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





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作品编号:142943】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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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玄幻 / 高H
各大家族最具潜力的孩子们会在18岁的时候接触家族秘传功法,单屿刀因此意识到自己的发小们都是龙傲天,不仅现在就各个天资卓绝,将来更是能站在顶峰傲视群雄,且关系融洽,情同手足,甚至把明争暗斗了几百年的四大家族联合成了铁板一块。

单屿刀倒也不觉得惊讶,毕竟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几个发小是怪物般的天才,而且背后的势力雄厚,就好比刚和他在家门口分开的云逸明,云家作为四大古家族之首,其秘传功法被推崇为家族秘法之最,传言哪怕只是粗通其皮毛,也能稳升一个小境界。

但是现在有个小问题。龙傲天是他单屿刀的发小,可不是他自己,他的发小们似乎会在未来翻脸不认人,几个家族联合在一起,端了他单家。
好在他的爷爷跟他说万物讲究相生相克,单家秘法会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单屿刀第二天和云逸明见面,清清楚楚的看见对方旁边有一个爱心图案,里面有一丁点儿的粉色在晃动。

他的爷爷传授功法的时候说这个叫沦陷度。
单屿刀:可咱家的祖传武艺不是抡菜刀吗?

主攻,总攻,涉及调教雌堕。四个发小谁也逃不过真香。



不在沉默中爆发
  浮上城作为陆上第一主城,城内强者云集,身怀绝技之人不知凡几,叫得出名号的大小家族无数,其中又以云、景、巫、却四大古家为最,四家虽然彼此互相牵制,常有明争暗斗,但也无疑是浮上城的真正防线,共同维护着主城的内外安稳。
  古家族的光辉太甚,其他的家族多少被压得抬不起头,有不争不抢只图安稳度日传承家族绝学的,有已经被归并到大家族门下的,有野心勃勃试图抢占地位的,自然也有左右逢源,滑不留手在四个家族间打转捞好处的,这后者的家族数量最多,其中最出名的又当属单家。
  单家论实力,在众人眼里算是个中上的水平,若把四大家族算作一等,那单家倒也能混上二等,放在小城里还能当个一霸,在这浮上城,也不过和其余众家一样,都得跟在四大家族后面看对方脸色行事。
  不过单家以前也是“清白世家”,只管守好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如今名声越来越歪,摇身一变成为在四大家族眼前混得风生水起的“红人”,主要因为两个人。其一是年事已高,二十多年前就把家主传给儿子,如今乐得清闲,每天和自己的孙子下棋斗蛐蛐玩的单老儿,据说此人深藏不露,年少时默默无闻,二十岁后一鸣惊人,在浮上城五年一次的擂台赛事上力压四大家族乃至全城的年轻人,撂倒了所有参赛对手,如今实力和四大家族的长老比也不落下风,在倡导强者为尊的大陆上自然更得几分敬重,家族使者也会愿意和其往来。
  单家擅刀,单老儿一手刀法使得出神入化,据说还有一套秘传家法,可惜身法心法都讲究天赋二字,不能面向所有族人,就连现任家主也没从亲爹手里讨到什么好处。好在单老儿的武艺在他的孙子,也就是现任家主的儿子单屿刀出世后终于有了着落,这人同时也是导致单家风评歪掉的二号人物,原因无他,在于他和四大家族的继承人们厮混得太好。
  每个家族都会有天赋高的年轻人,其中天赋最高,实力最好,前途不可估量,被家族人当宝贝一样供着的就是家族的继承人,四大家的这几个孩子——云逸明,景语堂,巫远,却椒,都没遇上什么分家惊现天才更胜小少爷一筹的至暗戏码,个个都是天之骄子,成为下一任家主板上钉钉。所谓好感要从小时候抓起,其他家族的孩子们多少都被父母辈语重心长教育过要跟谁谁谁好好相处,多去和人家玩儿,再不济也会被警告不要招惹某某,而在这庞大的套近乎小弟大军中,单屿刀一骑绝尘,别人可能累死累活终于在一个人眼里混成了眼熟,他在四个人之间当好兄弟当得风生水起,目前最有名的称号是“那个四大家族的发小儿”。
  但今天,18岁的单屿刀开始认为这都是假象。
  陆上人早慧,大多数的继承人都会在18岁的时候接触家族的秘传功法,让他们的实力更上一层,也坐实了他们未来会继任家主这件事,单屿刀也不例外,他和他爷爷今天就下了两盘棋,然后去后厨亲自操刀做了两碗面,搁上细葱花和牛肉片,爷孙俩把家族内阁的大门一关,一边嗦面一边开始讲这单老儿的独门秘法,一顿面吃完,单屿刀觉得自己知道了许多自己奇奇怪怪的知识,还看到了很多颠覆认知的东西。
  单老儿还在那边讲:“这窥探天命,不是咱心法的一部分,除了第一次接受心法时必然看见,其他时候只看缘分,在半梦半醒间偶尔才能窥察未来的轨迹。不过哪怕只能窥探一次,也足以改变命运,想当年我就是靠这个追到了你奶奶......对了,刚才就是第一次必然触发,屿儿都看见什么了?”
  单屿刀把筷子一搁,一句话概括道:“看见咱家要被端了。”
  单老儿:?
  单屿刀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还要用发小这种亲密的称呼:“就云逸明他们四个,今天过后是不是只能算我的前发小了?总之四大家族带了好多人围在咱内阁外面,云盛天叔叔在那里喊只要交出单家秘法就饶咱家一命,否则从此浮上城再无单家。”
  单老儿皱了皱眉,很快又眉头一松,站起来狠拍了一把单屿刀的肩膀:“第一次就能看见家族存亡这么重要的事,不愧是我孙子!”
  单屿刀默默承受了一记在城里实力排得上号的亲爷爷的爱的拍击,感觉这力道一如既往让人眼前一黑,于是抬头去看他:“咱家秘法这么厉害吗?我感觉我就是脑子里多了很多奇怪的东西,身体上没什么变化。”
  单老儿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能说窥探天机虽然稀罕,但也不是什么难如登天的事儿。怕是早在多年前,那几个就问过他们养着的天师了,我看无非是成为家族之首的关键在单家秘法云云。”
  他冷笑一声:“怪不得一个个的反过来主动接触我孙子,原来这儿等着呢。”
  单屿刀配合地跟着叹了口气:“完了,我美好的童年回忆算是就此结束了。”虽然他是在和自家爷爷玩闹,但确实也有几分气馁,他以前也没觉得是自己魅力惊人才能收获四个发小,心里也早有准备,但他对自己削面的技术很有自信,现在他开始不确定云逸明每次夸赞他下的面好吃是真好吃,还是为了哄他高兴逢场作戏了。
  不过转念一想,能被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反过来巴结,好像也挺厉害的。就像单屿刀刚窥见家族惨案,一眼瞅见长大后的几个发小时第一反应也是这可太给自家脸面了,某一家要想端了单家,居然还谨慎的联合上其它三个家族,来一出象腿踩蚂蚁。
  单老儿表现出来的情绪状态转换很快,马上又变成了个笑眯眯的老头:“既然天命如此,那咱家也不能干等着事情发生,现在单家秘法已经到了屿儿你手里,你可得好好用它对付你那几个发小。”
  “啊?”单屿刀又过了一遍脑内凭空多出来的知识,他觉得这套秘法交给自己的内容实在不好概括,但主旨倒很明确,于是开口:“靠这套......房中术吗?”
  家族未来竟是因为房中术惨遭灭门,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能叫房中术呢!”单老儿对他吹胡子瞪眼,“那是靠气运之子的沦陷度来增进自身实力,心法心法,攻心为上懂不懂。”
  一些不存在于自己过往认知的词汇流畅的从单老儿的嘴里蹦了出来,以前单屿刀也偶尔听自家爷爷说出怪话,家里人没一个听得懂,而现在他全明白了,那些稀奇古怪的异界词语已经刻入了他的大脑,他知道了发小们可以被叫做气运之子,也可以被叫做龙傲天,还开始自然而然的用异界思维想这龙傲天还挺多的,一来来四个,自己的定位应该算是炮灰或者配角,要是真的拼命估计毫无胜算。
  怪不得爷爷关门时说这套秘法能让人脱胎换骨,如获新生呢,确实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接受了18年本地教育的陆上人了,单屿刀面无表情的想。
  让家族的继承人对自己沦陷,那某种意义上倒也确实算站在了这个家族的头上,要是能把其他三个家族的继承人都给攻克了,把对方搞得对自己有应必答,那好像也,确实能说站在了家族之首,拿捏住对手命脉,单屿刀觉得天师们的实力不好评价,道行不深,又似乎道行颇深。
  但自己的爷爷说的不错,天命如此。单屿刀能明白为什么会发生那种糟糕的未来,或者说,如果他看到的不是这种灭门惨案的开端,而是更普通更平常的什么——就像爷爷看见了在哪里能和奶奶相遇——他应该不会用这套心法去对发小们干什么,他又志不在此,还不如回后厨练习菜刀切豆腐。这套秘法又不可能跟别人说,就这么着过个几年,总有四大家族忍不下去觉得不如强夺的一天。
  但现在自己已经窥见了这种轨迹,命运发生变化,变成了他和未来的赛跑——他得抢在那一天之前,把这几个发小搞定掉,起码不能那么平静地站在他对立面。
  不仅要步步为营,从长计议,还要出卖自己的肉体,想了想房,家族秘法的内容,单屿刀又觉得自己这像是被迫卖身。


就在沉默中灭亡
  青石街拐角口的小巷深处,有家李氏面馆,因为位置偏僻常年没什么客人,店主本人也不甚在意,一年有大半时间在外面云游,店里全靠做面的刘厨管。刘厨一天只忙两个时辰,这面馆便也每天只开两个时辰,下午准时关门大吉,刘厨还有一个徒弟打下手,正是蹲在后厨削土豆的单屿刀。
  外人都知单家擅刀,但刀细分起来种类众多,大小、重量、长短、材料、弯曲弧度都有不同,仔细说来也大有讲究,但人们一般不对单屿刀讲这个。
  毕竟单屿刀大部分时候带在身上的都是菜刀,在他面前讲这个很容易失落,说到兴头上看一眼单家的继承人拿着菜刀拍蒜,就失去了那种畅享高手走江湖的心潮澎湃之感。
  单屿刀的心思不在土豆上,他给刘厨当了两年的徒弟,现在闭着眼都能把土豆削好,今年是他帮工的最后一年,按照爷爷的说法,就是这一次的修炼进入尾声了。
  云逸明在不久前翻窗进来,应邀来见单屿刀,顺便吃一碗单屿刀练刀工削出来的面。他俩坐在后厨房的矮凳上,一个吃面一个削土豆,全都在一心二用。
  单屿刀白天去自己四个发小那里挨个转了一圈,仗着自己好朋友的地位进每一家都是大摇大摆,除了云府小厮说云逸明已经出门了没能碰上,剩下的这一见面就看出不同来,单屿刀觉得自己看见的可能是那种被叫做“角色面板”的东西。
  他还看见每个发小旁边都有个飘在半空中的小爱心,里面都盛着些粉色液体,应该是在反映那什么“沦陷度”。
  看来从小到大在一起的经历还是带来了几分真情,虽然这些液体搁在心型容器里也就是个粉色的小尖尖,时不时晃出一点波澜。
  有兄弟情,但不多。
  单屿刀是几个伙伴里最后一个接受家族秘法的,更何况这事就发生在昨天,闲聊聊到单家功法顺理成章,是双方都乐意看到的结果。他把相差无几的话术重复了三遍,总结出了套路,总之话题开局要先叹口气,表达自己接受了功法后的苦恼,重点是侧面表现功法比较难办,然后要欲言又止一下,暗示这件事有些羞于启齿,不过这个根据聊天的顺序要表现得越来越轻,或者说越往后谈越“破罐子破摔”,毕竟我都告诉别人了,现在也就是再多告诉你一个罢了。四个发小儿,都已经告诉了三个人,那也不能就把云逸明排外,单屿刀朝云家的小厮叹了口气,语气诚恳,充满觉悟的告诉小厮让云逸今晚上来面馆找他,自己有事要和他说。
  云逸明果然和往常一样来了,坐下时还笑着说:“又喊我来吃面啊?我溜出来时看见后厨在做荷花鸡,那香的啊,结果只能在这儿吃面,屿刀,你回头可得补偿我。”
  单屿刀忙着有些“忧愁”地削土豆,等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他开口问了一句:“你听说过葵不败吗?”
  云逸明愣了一下,和白天那仨的表现一模一样,看向单屿刀的眼神立刻有了几分古怪。
  葵不败是个话本里的人物,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传奇功法,单屿刀这时候提他难不成……
  一想想这事可能也发生在自己身上,谁都笑不出来,云逸明感到有点退缩,他觉得,他不太能承受这样子的代价。
  单屿刀又问:“你知道合欢派吧?”
  “啊?”云逸明的脸刷得红了,他是单屿刀的四个发小里行事最洒脱也最正派的一个,若是再过几年闯出名头,或许会成为说书人口中某段故事里风流倜傥的潇洒剑客,现在脸一红,倒是显得有几分手足无措的可爱。云逸明年纪不大,又被教育洁身自好,也说不出什么能接的话,最后干脆很做作的咳嗽了一声,语气有点不自在又带点跃跃欲试的向往:“单家功法,要双修啊?”
  这合欢派是真实存在的,比虚构的葵不败更有名,弟子众多,教内注重双修之法,却没有阴阳互补一说,突破了必须一男一女的限制,任意两个人都可以靠双修增进实力。
  单屿刀,单屿刀怎么跟他说这个?云逸明在另一个意义上有点退缩。虽然他动机不纯,被家父压着从小和对方一起玩,但他知道单屿刀不是坏人,要说从小玩到大没玩出丝毫真情那也是假的,但这和双修可就是两码事了。
  他都还没动心过呢,平常看话本也就是普通感觉,最越界的也就是偷听过一次艳青楼贵间的墙角......听是听硬了,但总觉得隔靴搔痒,仔细想想其实最刺激的是在那之后,他回自己的房间后还没消下去,正犹豫要不要解决一下,单屿刀却突然从背后推门进来喊他出去,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对方看到了的时候......
  单屿刀看见云逸明脸上带着薄红,思绪不知道发散到了哪去,而云逸明旁边的心形容器上方忽然凝出了一滴粉色液体,垂直落进了粉尖尖里。
  就一滴。
  单屿刀:......
  他看了一眼云逸明的“角色面板”,上面清楚地写着或许云逸明本人都不知道的他自己的癖好。
  “不对啊,那你提葵不败干嘛?这俩还能同时进行不成?”云逸明眼珠一转,从短暂的妄想时刻里脱出来,狐疑开口,“你是不是又在诓我?”
  单屿刀心说我就是想吓吓你们。
  单屿刀:“单家秘法和葵氏功法一样以个人增益为主,但很多要求又类似双修之法,换句话说,虽然练这套功夫需要他人配合,但能提高实力的只有我一个。我爷爷说单家的秘法对天赋要求很高,族里除了我没什么合适的,而且最好找安静隐秘的地方,不可以对外人多说,更不能让人看到。”
  “好在只是类似双修,不是必须做到双修那一步,”单屿刀慢悠悠的补充道,“但果然还是……”
  他恰到好处的停顿了一下:“我本来还在愁找谁和我一起练呢,天赋高的人哪有那么好找,但秘法又不能不练,还好景语堂他们仨都说可以帮忙。”
  下手倒是挺快,云逸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和另外三个的私下交情其实确实不错,单家功法的事彼此都心知肚明,也约好了各凭本事,但看单屿刀说得这么轻松,像是对方答应得很快,让云逸明心里忍不住骂另外三个不要脸。
  而他勇夺不要脸四号位置,也顾不上身为雏鸡的羞涩:“感情你们四个早商量好了,这事儿有人数限制吗?没的话也带上我啊,他们可以,我当然也行咯。”
  “没限制,”单屿刀把最后一个削好的土豆扔进筐里,“其实只要有人配合就行,但受益者只有我,你不必……”
  “那有什么关系,”云逸明托着腮笑道,吊儿郎当打断了他,十足的好朋友做派,“咱俩客气什么,不就是……咳,近似双修吗,我还挺好奇呢,就当开开眼。”
  我也在因为你们开眼呢,单屿刀盯着面板想。
  人物:云逸明
  癖好倾向:露出 一阶  被控欲 一阶 
  有轻微的暴露癖好,内心渴望被人看到自己的轻度性行为。
  喜好:练剑 听书
  开发空间:满阶
  开发空间是指潜在的开发程度,每个人多少都有自己的性癖,但也有自己能接受的最低限度,超过了这个尺度,原本在爽的事情也变得爽不起来,而满阶意味着对方隐藏的接受限度很高,如果让其步步沦陷,单屿刀完全可以把云逸明现在的一阶癖好慢慢升成满阶十阶。
  随着沦陷度增加,自己的癖好加深,还可能出现新的癖好,比如露出癖在五阶之后就会对野外交合感到兴奋,如果让对方接受了“野外遛狗”这种玩法,对方的癖好列表里就有概率新增“犬化”这一条,新的开发方向的诞生对单屿刀是有利的,毕竟癖好越多,越容易兴奋,沦陷度也能涨得更快。
  不过现在云逸明的露出癖还只有一阶,让他上来就挑战在自己面前脱光了狗爬估计不行,说不定还会因为不舒服反向导致兴趣降低,还得一步一步来。
  “那太好了,”单屿刀笑起来,亲切的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那事不宜迟,逸明,你现在自渎给我看吧。”


自渎给我看吧
  单屿刀觉得自己迟早是要和发小滚上床的,至少他已经未雨绸缪做好了这种觉悟。
  但他也不确定这是什么时候会发生的事,脑海里多出来的知识虽然大多被他划入房中术的范畴,但也有很多其他杂乱的东西,比如交合的适宜年龄。
  异界同样是在成年后谈婚论嫁,但单屿刀感觉异界的年龄算法和这边并不一样,异界一年天数基本固定,不分“长年”和“短年”,这使得异界同岁的人看起来相差不大,而这边的年历除了固定年,还有长短之分,但变化年份的总天数会保持不变。换句话说,若是某一年天数很长,那么下一年的天数就会相应变短,直到再一次出现固定年,而这两年变化年的总天数会和两年固定年份的总天数一致。
  这有时候会出现一些有趣的现象,一年可能会经历两个春天,还可能某一年的年节是在夏天。
  吸收的知识越多越会意识到,异界和陆上有相似之处,却也在很多地方存在巨大差别,无论是客观现象还是人伦理念。陆上人早熟,身体内里很早就发育完善,清洁能力也先天优于异界,单屿刀此前从未听过还有“事先必须灌肠”“精液不能留着”等男性交合“常识”,若是合欢派知晓了怕要大呼异界人真是身体脆弱不讲道理,怎么身体这么容易污浊,精液不吸收着实浪费云云。此外大陆盛行强者为尊,且生育秘法众多,而不是只能依靠男女结合,又哪会有男主外女主内的说法,他的三舅母一巴掌能让三舅翻三个跟头,下人们请示的时候向来只看三舅母的脸色。
  知识里描述的成年条件他倒是都满足了,按照异界的算法推了一遍,自己和发小们仍有十八九岁,年龄只会更大,不会变小,这让单屿刀感到双重安心。单屿刀的思绪跑偏一半,另一半观察云逸明,云逸明微张着嘴,眼睛瞪大,显然还没消耗单屿刀那句“自渎给我看”。
  等他的大脑终于消化了这句话,云逸明立刻打了个激灵,一种羞耻和荒谬混杂着一点他本能不愿细想的感觉从心里迅速升起,他下意识左右望了望,不可置信的开口:“什么?我是说,现,现在?”
  “对啊。”单屿刀表现得很坦然,“拜托你了。”
  云逸明第一反应是单屿刀在唬他,想看他笑话,可当他望过去,却看见对方神色坦然,也没有露出调笑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说什么正经练功的步骤。
  是了,单屿刀从小就这样,他能因为爷爷一句“对刀法有益”就钻进厨房当上三年的切菜工,还能因为刀法武学里一句“至大境而无形,形于心中”不去使用正常的佩刀,因为这种听上去就很胡闹的训练方式,以前很多粗通皮毛的外门弟子都显得比这个单家继承人厉害,小时候私下质疑嘲笑他的人不在少数,也没见过单屿刀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照样早起练习刀雕豆腐花。
  不管怎样,作为单屿刀的发小之一,嬉笑打闹一起练功相处了这么多年,云逸明确实很难质疑单屿刀对修炼的那种“纯粹”的态度,要说拿功法开玩笑,单屿刀绝对是第一个被他排掉的人。
  ......但世上竟真有这么怪的功法吗?刚才光是听屿刀说,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倒是有实感了......不如说,为什么能助人登上家族首位的会是一本“看别人自渎”的功法啊?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你反悔了吗?”单屿刀看着云逸明的心型容器里那一滴粉色液滴要落不落,快落下来又缩回去,缩回去了又隐隐要落下去,感受到对方十足的内心挣扎,适时地松口道:“果然这个实际做起来还是挺反感的吧?没关系逸明,我就是试试,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再也不提这事了,之后我找他们三个的时候肯定避开你......”
  “我可没说!”云逸明立刻反驳,他神色纠结,露出一副为事业献身的悲壮神情,还是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云逸明学的是云氏古传的剑法,和单屿刀那种随便拿个什么地摊菜刀就耍的人不同,修剑的人往往都会有其代表剑,据说剑可以生灵,越好的剑越有灵性,只跟随自己认可的主人,云逸明五岁那年因为好奇偷溜上了云氏后山的剑冢,竟被一把自打造后就无人驾驭,不得已才放入剑冢沉寂百年的宝剑自行认主,从此就和这把剑朝夕相对,直接跳过了十二岁才会进行的弟子选剑的仪式。
  现在这把剑安分的躺在剑鞘里,对主人的窘迫一无所知,毫无帮助,云逸明竟有些庆幸起剑好歹不是真的活人来。
  他本想直接脱掉裤子,又想起两人都坐在矮桌前,对让自己的屁股直接接触这张板凳有点犹豫,虽说云逸明行事有几分放荡不羁,但毕竟是云家公子,多少有点洁癖。
  于是云逸明又慢吞吞站起来,这下好了,他是不会碰到这间小破屋的哪儿了,但看着对面的单屿刀抬起头望向自己的模样,竟是比刚才更觉羞耻。
  搞得我像什么主动露鸟的暴露狂一样......云逸明嘀嘀咕咕,最后还是动手把裤子往下脱了一半,露出自己的下半身来。
  单屿刀严谨的打量了一番对方的下身,对天选之子的身躯以及角色面板上标识的长度有了进一步认识,这根鸡巴没有勃起也能看出本钱不小,龟头圆润,茎身直且长,云逸明有些放不开,右手虚虚的放在自己下体的根部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指节修长有力,因为常年练剑内侧生出薄薄的茧,但是又被云家养得好,所以不显粗糙,现在搭在自己的鸡巴上有种奇妙的视觉效果。
  下面的状况一览无余,一眼就能看出他还不够兴奋。
  “逸明,今天的面好吃吗?”
  “啊?哦,好吃啊......”云逸明还在和自己的羞耻心作斗争,他感觉自己下面凉飕飕的,虽然单屿刀的话让他分神一瞬,仿佛他们只是在普通聊天,但是没有了熟悉的衣料包裹,皮肤接触空气的感觉又时刻提醒他正在自己的发小面前露出鸡巴,甚至还要当着他的面自行抚慰。
  “我用了新的高汤哦。”
  “是吗?确实觉得今天的挺鲜的......”
  “跟荷花鸡比呢?”
  “我又没吃到荷花鸡,这怎么比,真要比那你下次可得请我。”
  单屿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同往常一样闲聊,也不催促他,但他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云逸明在意起自己衣着的“不正常”,在朋友面前裸露下身这个反复被自己提及想起的事实让他的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云逸明突然一震,难以置信的察觉自己竟有点兴奋。
  不会吧?他的脸越来越红,羞窘的意识到他开始硬了,鸡巴就像非要逆着他的想法来,越想让他消下去反而硬得越厉害,最后就这么着在单屿刀的声音里当面渐渐立起来——他都还没自己动手摸一下呢!
  “喔。”单屿刀适时停下话头感慨一声,云逸明的鸡巴因为这个反应而流出了一点水。
  娘的。云逸明闭了闭眼,自暴自弃的把右手往前探去握住龟头,开始缓慢的前后撸动起来。
  “别笑了,我这个......唔......明明叫配合你。”开始后鸡巴上就诚实的传来快感,云逸明有些生涩的动着,说话的气息有些不稳,“是你的功法太奇怪。”
  “真是,”云逸明咬咬牙,也不想什么四家争夺了,现在只想把所有人都拉下水,“他们和你说好了吧,哈.....这活儿总不会只有我一个要干吧?”  
  这,后天培养不谈,四个人里只有你天生有露出癖好,所以确实不打算让另外三个人上来就展示自渎。单屿刀换了种说法:“如果大家都能接受的话,自然后面还是要拜托他们帮忙的。”
  他们不愿意也得愿意!要是单屿刀要修的功法不是这么,这么奇怪的东西,有谁愿意退出那剩下的肯定乐见其成,而现在云逸明不打算让任何一个人好过,他哪怕背后施压耍手段,也要让所有人起码都被单屿刀这样玩过一次后再退,不然称得上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逸明,你还要自渎呢。”单屿刀注意到云逸明的速度慢下来,出声提醒道,把云逸明拉回羞耻的现实里,云逸明颤了一下,咬咬嘴唇又闷声撸了起来。
  有着露出癖的一阶加成,心型容器里的液体以很慢的速度滴落,单屿刀稍微放松了些,至少现在看来,他不用担心出现什么液体被倒扣,或者因为过火而让轻微的露出癖好被激得反向消失不见的事了。
  但这个速度太慢了,他总觉得云逸明不够投入,既然是和舒服挂钩的“沦陷度”,总不该无论云逸明被搞得多舒服都是以这个速度增长。而且如果不能让他食髓知味,下次再要求说不定会受到阻力,可是如果太冒犯,也可能让对方退缩,单屿刀真切体会到这房中术也是细致活。
  “逸明。”
  “嗯......?”
  “你很舒服吗?”
  “哈?!我,你这是废话,是个正常人,摸一摸都会舒服吧?”
  "哦。"单屿刀托腮瞅着,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射?”
  “这我哪知道......嗯……”云逸明皱着眉,他明白自己的快感正在累积,但和一个人偶尔自渎时的感觉很不一样,他感觉自己离泄出来还有一大段距离,羞耻感让他又想立刻结束,又因为一种天生的自尊心而不是很想结束,还有一点被他刻意忽视的,“要是一直不结束就好了”的心情。云逸明将其归类于是由于很舒服而不想停下来,他不愿进一步深思这种舒服的来源,究竟是他自渎带来的本能生理反应,还是......
  还是因为他一直在被——
  “我在看着你呢。”单屿刀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因为快感,云逸明觉得对方的话忽近忽远,却又清晰地每一个字都蹦进了脑海,“你怎么一直直来直去的,平时也不会变一下动作吗?”
  “什么......哈啊,我,我没有......”云逸明的声音有些喑哑,他以前自慰都是闷头不出声的,现在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恍惚了一下,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没有变过?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啊。”
  我为什么必须得让屿刀你知道啊?云逸明用混沌的大脑思考着,本该很有气势的反驳,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内心有一种隐秘的冲动,单屿刀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正一点点的把它勾出来,逼它自投罗网。云逸明咽了咽口水,回话却是从嘴边溜了出去:“有变过......”
  “那你怎么不动?逸明都是怎么做的?”单屿刀停了一下,声音稍微压低了一点,“让我看看呀。”
  让我看看呀。
  云逸明忽然感受到了一种从小腹猛然升起的快乐,他的吐息越来越乱,明明是微凉的夜晚,却感觉整个人像被扔进了火炉里,那股蔓延的火焰伴随着一阵阵电流流向大脑,烧得他脑子越发不清醒,呼吸越发急促,话语里也带出了他一直在隐藏的渴望:“嗯,好......在变了......”
  他迟缓地思考了一下自己是怎么做的,又或者说,怎么才能在现状里更舒服,到最后把另一只手也附上去,一手去揉自己的龟头,一手包裹着茎身,一边滑动一边转着,他的手上沾着从自己的马眼里流出的水,动起来就也有着轻微的摩擦水声,云逸明用手从头撸到尾部,又探下去一只去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卵蛋。
  他越来越进入状态,呻吟也越来越大,眼下倒像是在为了单屿刀进行展示性叫床一样,单屿刀猜测他上身的乳头也立起来了,不知道未来能不能和却椒的一样成为开发方向。
  “这样子会很舒服吗?”单屿刀看着云逸明已经忍不住轻轻摆起了腰,开口问道。
  “嗯?舒,舒服......”云逸明的声音有些发软,单屿刀觉得就算现在进一步做点什么,他也不会拒绝,但是考虑到对方射后会清醒下来,他还是决定这一次只是看着,要是能钓起对方的胃口,下一次或许还能更轻松点。
  “哪里舒服?全都告诉我好不好?”
  “鸡巴......”云逸明又颤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说了什么词汇,现在才开始觉得烫嘴,可一旦开了口就变得憋不住:“鸡巴舒服......哈,好爽,用手摸也舒服,腰也动的好舒服......为什么,说出来感觉更爽了......唔,别看我,好爽......感觉要射,要出来了.......啊啊,好棒,要飞了,要飞了哈啊……”
  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忍不住往前挺,还差一点上不去的感觉让他有点焦躁,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最后竟下意识去看单屿刀的脸。
  “逸明,”单屿刀轻笑了一声,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好奇的要与自己的同伴分享,“你现在就像在主动为我表演一样。”
  理解这句话的刹那,云逸明猛地一抖,随着眼前一片空白,大量的精液有力的喷射出来,有一股甚至落到单屿刀的脚边。
  云逸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潮红,眼神迷蒙,像是从未体会过如此舒服的高潮,手还下意识撸动着自己射过的鸡巴,一些精液滞后一样小股流了出来,把他的手和茎身搞得湿淋淋的。


你不相信我
  昨日云逸明进行的自渎表演秀让他的沦陷度喜人的增加了一些,而且证实了单屿刀关于对方越爽沦陷度攒的越快的猜想。单屿刀发现这东西可能真的对个人有增益作用,至少在知识层面,他对那些异界知识的消化程度又加深了一点,他早上醒来看见云逸明的贡献度,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换算出云逸明的沦陷度增加了10%,超出了其他三个发小一节。
  浏览一遍云逸明的面板,他还清楚看到云逸明的喜好那一栏里在练剑和听书后面新增了一条“当面自渎”,顿时让这一栏的风格一变。
  单屿刀觉得目前的态势不错,不过他直觉沦陷度也不是完全和快感挂钩的,明明之前还对这个沦陷度一知半解,现在却很笃定,仿佛认定了“肯定不是这样的”,单屿刀觉得可能就像自己突然会换算了一样,这也是让云逸明自渎带来的理解加深之一。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只是让对方足够爽,那关系似乎也轻飘飘的。毕竟性欲这种东西,也不是非自己动手不可啊,如果云逸明真被自己搞成了十阶露出癖,那他肯定不满足于只在自己面前暴露,可能被拉到大街上裸爬才是最舒服的。而且依照他自己对发小们的了解,他们也不是会因为单纯的欲望而在前途上让步的人,景语堂算得最多,巫远最为心冷,就连行事最接近话本中的侠客,常常助人为乐的云逸明也不是个单纯的老好人,甚至表面不显,其实还挺会耍人的,却椒倒是性格最直率随心的一个,但他是个小炮仗,单屿刀今天不打算找他。
  单屿刀的想法是先把四个人轮流过一遍,加深他们对这个所谓的“单家功法”的统一认识,万事开头难,目前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一,根据他和爷爷在“如果实在举棋不定,那干脆先试着听从天意,迈出第一步是最重要的”言论下的抓阄结果,单屿刀今天打算去找景语堂。
  或者说,去赴景语堂的约,毕竟他们昨日就约定好了。
  景家不同于传统的武学世家,最初只是普通商户,后来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发现处处受制于人,第三代家主当机立断改变策略,开始广纳人才,培养自家武学,也是老天垂爱,后年出生的四代家主天资卓越,在召唤一系上有特殊造诣,长大后成为浮上城赫赫有名的玉面阎王,景家这才真正在浮上城立稳脚跟。如今的景家家产雄厚,参与的买卖众多,这一代的家主似乎比前代还要喜欢做生意,大到庄子酒楼,小到杂货铺子都要兴致勃勃的插上一手,单屿刀手里有三把菜刀都是从景家的铺子上淘来的,刀柄上刻着一个小巧的景字。
  不得不说,真的很好使,单屿刀对景家菜刀很满意,景语堂倒是对此不知该作何反应,毕竟他是少数,在景语堂面前是唯一一个,会在别人对景家夸得天花乱坠,从经商天赋到武艺绝学如数家珍的时候赞叹“菜刀做得很用心,以小见大,很厉害”的。
  当年的单屿刀表达意思还不是特别顺畅,但他确实说得很真诚。景语堂回忆起对方当时的样子,右手敲了敲白瓷茶杯的杯沿,笑了一声。他和单屿刀约在这家茶楼的顶层,刚刚朝下眺望,已经看见茶楼小厮接应上了单屿刀。这楼是他景家的茶楼,内外都是景家的人,但景语堂还是屏退了众人,要和单屿刀单独相处,以防万一他甚至召唤了收音藤蔓盘覆在外面。
  毕竟他也不怀疑单屿刀在练功一事上的单纯,大道至简,至纯至善,至真至性,还是个让习武之人佩服的特质。只不过他的看法大概比云逸明更复杂一些,在景语堂看来,单屿刀这位发小的这个地方“聪明又蠢笨”。他托着腮看单屿刀踏进茶楼的大门,在想起那个透露只言片语就足够荒诞的秘法,和单屿刀那副不疑有他的脸时他确实思考过一瞬,以单屿刀这个性子,要是他爷爷唬他被陌生人奸污就能增长对刀谱的理解,他是不是也就理所当然的撇开他们这群发小去找别人了。
  那可真是......景语堂敛下眼帘啜了一口茶,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愤怒。他又不真是什么铁石心肠,虽然动机不纯,身后跟着家主和长老们的命令,但也做不到把单屿刀当个用完即扔的道具,更何况简单的人容易掌控,太简单就反而行动跳脱起来,失去了掌握的实感,他也经常被单屿刀不经意间反将一军。
  景语堂又觉得单屿刀的信任好玩方便,又对他的毫无防备有点“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意味,如果让现在的单屿刀来形容,他会说这是“老妈子心态”。
  单屿刀此时推门进来,直觉看出对方心绪有些波澜。
  大概又在想很多了,他习以为常,也不打算询问,当务之急是关注景语堂的面板。
  景语堂的喜好面板和昨晚的云逸明一样有些喝茶、侍弄花草等普通爱好,还有个意义不明的“玩弄”和很微妙的“看人求饶(不是床上)”。
  不打这个括号我都没有想过这个,单屿刀沉默,虽然括号打得有点欲盖弥彰,但角色面板确实只会诚实反应角色的状况,所以景语堂应该是真的不会对围观别人在床上求饶感到特殊兴奋......幸好没有,真要有的话那好像是绿帽癖的初级阶段,他还得拉着景语堂去欣赏别人的活春宫。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是景语堂没有类似经历,现阶段也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延伸出特别癖好。
  景语堂目前的癖好是被控 一阶和用灰色代表隐藏的母化 一阶,后者意味着虽然景语堂还没有正式获得相应癖好,但是具有很大的开发可能性,很容易转成真正的癖好,而且开发空间默认满阶,一旦转正,接受起来也比任何人要快。
  换句话说,瞄准灰色癖好进攻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虽然这个母化让人有点找不准方向......单屿刀昨天也推测了一会儿,难不成,景语堂很想让自己喊他娘亲?
  他单知道长辈离开得早,或者幼时得不到长辈的爱容易产生恋母或恋父情节,他不知道还有人会想变成母亲,而且景语堂的妈还活得好好的,是位温婉体贴的妇人,过年时还会给自己糖吃。
  而景语堂其实就是单纯的有这种癖好,跟家里无关,人就是这种生物,性癖可以千奇百怪,还会出现自己也没有预料,甚至理智上完全不想拥有,也想不出为什么会如此的癖好,自己如此,他人旁观也是如此,如果是在性事上非常保守的人,拥有这套单家秘法也会让他很痛苦,不过秘法选择了单屿刀,单屿刀没什么所谓,脑海里过了一秒“第一次见”就开始用异界知识去理解“母化”,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存在偏差。
  母化,同时也是女化的一种下层分类,景语堂潜意识里大概很想在床上被说一些用在女性身上的羞辱词汇。这里没有异界那种等级的歧视,让单屿刀对尺度的把握有点失衡,他大概置换了一下,就是如果他未来要对景语堂说很粗俗的荤话,那可能比起“扒开你的屁眼”更适合说“扒开你的逼”......
  而异界一些特定女性的词汇是没办法用在景语堂身上的,因为这边向来是男女皆可,一些异界的日常话语中“像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之类的话也让单屿刀无法理解,不懂为什么这种词汇能直接和一个性别挂钩,他只能说幸好景语堂的性癖不需要延伸到生活方方面面,要分辨出全部的异界和陆上在性别上的羞辱差异太繁琐了。
  还有一项则是怀孕。古时的确是只能女性怀孕,而如今秘法和药物众多,孕育子嗣并非只有男女结合一条道路,普通家庭确实还是传统的女性生子,富有的人家有更多渠道,也就有更多的选择,男性生子虽不常见,但也决不惊世骇俗,不被世人所容,所以单屿刀拿不准与怀孕相关的话在景语堂身上能被归进母化,还是说是单独的没有出现的“孕化”。
  但母亲这个方向总归是没错的,浮上城低层人员变动复杂,常有不同地域的人进出驻扎,随着昨晚的努力带来的面板进一步升级解锁,景语堂比云逸明多了一栏喜欢的称呼,单屿刀今早扫了一眼,看到了一行代表各地文化的“母上”“娘亲”“妈妈”“阿娘”“阿家”“母君”“妈”。
  总之就是喜欢被喊妈是吧,单屿刀了然。
  而且语堂确实挺会照顾人的,就像现在,景语堂扫了一眼已经入座的单屿刀,第一句话就是温和的“昨夜没睡好?”
  “稍微有点晚。”单屿刀老实回话,喝了口提神醒脑的茶,云逸明当了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的事早被知道了,虽说具体干了什么这小子抵死不说,硬是瞒得滴水不漏,连云家现任家主都不清楚,而对于景语堂这几个知道些许单家秘法是什么的人来说,能从中得到的信息就是肯定很羞耻。
  单屿刀倒是保证过不会做到双修那一步,可以只是撇点油水,但这也意味着不能用双修的方法推测单家秘法,别说景语堂,换成景家专门研究功法的长老,估计也说不出这功法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怎么随便让别人做点羞人的事,实力就能增长上去了。
  最稳妥的办法其实是让自家人暗中观察一下单屿刀今天要对他做什么,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名堂,但,景语堂拉不下这个脸。云逸明的反应也证实了单屿刀真的会干一些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宁愿去祠堂受十道鞭刑,也不想赌今天。
  单屿刀并不管景语堂内心有着怎样的心里争斗,按照自己和景语堂的相处经验,直来直去就是最好的。反正大家都关心自己的功法,所以他正在平稳汇报自己的“长进”:“我早上起来,发现雕豆腐花的速度变快了。”
  “......”景语堂轻轻笑起来,他本就气质如温润君子,现在一笑更是春风拂面,让人感到亲切自在,许多男女都爱极了他这幅样子,“那太好了,看来逸明......还挺努力?”
  他调笑道,语气里没有排斥和反感,似乎全然接受,能打消人们心里的忐忑猜疑。
  可单屿刀从来不吃他这套。单屿刀看了一眼对方,信誓旦旦的开口:“你不信我。”
  “......”这就是景语堂会在蠢笨之余又评价其“聪慧”的地方了,他也想不通单屿刀怎么在这种小地方上就能一眼看透,而且坚定不移,只要认准了,就算他景语堂之后补上十句话来论证补充也没用,偏偏他猜得确实还都是对的。如果不是单屿刀做不到经常这样,外人也一如既往好骗,他真的要怀疑自己隐藏想法的水平了。
  “不过没关系,”单屿刀取出自己的储物戒,似乎还有点自得,“我已经想到了。”
  景语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把景家菜刀,一个计时滴漏,一个盛有清水的小盆,和一块豆腐。
  单屿刀:“我可以现场演示给你看。”追更Q“⑦①/零5*⑧=⑧#5[⑨@零{


像妈妈一样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他做好了贡献一部分清白的觉悟来探寻发小的秘密,然后正坐在对方面前看发小表演豆腐雕花,还要给他计时。
  别说,雕得真挺好看,而且豆腐口感爽滑,还很好吃。
  景语堂甚至觉得他不该邀请对方来茶楼,而应该去旁边的酒楼,豆腐配茶的吃法才是眼下最奇怪的。
  “罢了,我信你,”景语堂放下筷子叹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你确实增进不少。你想让我怎么做?这次是我的错,做什么都依你。”
  他退让了一步,不过说归这么说,他也知道单屿刀不会提什么很过分的要求,更不会借此要与他交合,况且单屿刀给人的感觉一直是离情爱很远,说白了就是有点憨,他确实好奇单屿刀都能要求些什么。
  单屿刀的想法很简单,他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有,他把那套厨具收了回去,转手之间又多了个小巧的银器,对景语堂道:“你家做的。”
  那银器小巧,样式精致又奇怪,像是什么配件,出自景语堂不怎么插手的产业,但他记得家中开张的每一间铺子和名号,故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他一时震惊单屿刀怎么去买的这个,他是一个人去的吗,是谁把他带坏了?
  总不至于云逸明和他待了一个晚上,他就知道男式的贞洁锁是什么了......?
  陆上民风开放,贞洁锁主要是作为情趣用品在售卖,景家的家业囊括各类,景语堂知道的不少,但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况且,况且为什么我带个锁,你单屿刀的武艺会提升啊?是通过什么渠道啊!
  “屿刀,这是你买的,还是有谁给你?”景语堂皱着眉,想想又软化了态度:“我自然想帮你,但你确定这样子于你有益?”
  单屿刀盯着角色面板里的被控欲望一阶自信满满:“当然有效!我特地为了你买的。”
  景语堂:......
  景语堂稍微有点怀疑单家秘法会让人走火入魔。
  单屿刀期待地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你答应我的”,景语堂揉了揉额角,觉得此事荒谬,又......又想着也不是不行。他来之前想过很多单屿刀会怎么做,也想过如果发生更越界的事要怎么应对,既思考过妥善拒绝的方法,也思考过如何将计就计得到一个牵扯单屿刀的由头,在景语堂的眼里单屿刀身上有点稚子心性,他不认为对方是出自什么占有欲或者恶念提出这个要求。
  “我先问一下,屿刀,你想让我带这东西多久?”问完之后景语堂就明白他怕是必然要戴上,有些事情一旦松口,即使明面上看只是退让一步,其实结局已经定下了。
  单屿刀心想最好的结果是未来你会自觉地,甚至求着我给你戴,而且还会戴很多除了锁以外的东西,这都是他恶补了一番道具控制常识后学到的。但他现在也不能说一直戴着,以打商量的语气问景语堂:“戴到我们下一次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好不好?”
  景语堂笑起来,语调里有几分慵懒:“照你这样一天见一个人的方法,那就是三天之后?”
  “也不一定?”单屿刀认真想了一下,“我也要消化吸收一下吧......?”
  听起来跟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景语堂不知该作何反应,而单屿刀还在一本正经的说:“练功要实,不然的话看起来进步很快,其实不稳。”
  你是在进步什么方面啊?景语堂保持微笑,又觉得和单屿刀争论这个自己必败无疑,干脆伸手接过了那枚小巧的贞洁锁,他意识到单屿刀还在眼巴巴望着自己,立刻明白了他还想干嘛。
  “咳,你是要,亲自看着我戴上?”景语堂垂下眼帘,“屿刀不信任我?”
  单屿刀回给他一个纯粹疑惑的眼神:“你明明不是真心这么怀疑,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行吧,行吧,他拿单屿刀没什么办法。景语堂一退再退,随着他随手一挥,大片藤蔓忽然拔地而起,绕着梁柱攀爬缠绕,竟把窗台四周围了个密不透风,彻底把这里变成了谁也听不见看不透的密室。
  单屿刀没有阻止他,毕竟景语堂没有先天的露出癖好,密闭环境确实更让人安心。他只是跃跃欲试的凑了上去,看景语堂做完这一切后还是有点犹豫,就干脆自己动手,试探着伸向对方的裤子。
  被熟悉的人触碰到不熟悉的部位,景语堂的右手微微蜷缩了一下,他呼出一口气,还是任由单屿刀把他的裤子往下扯,露出还未苏醒的性器。
  你也这么大啊。单屿刀确定天选之子就是会在这上面受到优待,景家和巫家一个主灵一个主心,都有别传统武艺,在锻体上逊于云、却两家,景语堂学习族中的召唤术,善于御物,自身虽然也有锻炼,但和云逸明和却椒比就会显得瘦弱些,而这不影响他下面的资本。
  “唔。”单屿刀弯下腰去,思考这东西要怎么戴上。因为没见过具体模样,以防万一他还专门买了可调节的高级货,现在倒是有些被这里面的细节难住了,主要是担心弄得不舒服让景语堂萎了。景语堂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虽然他也没有经验,但好歹是自家产品,装起来肯定比单屿刀快,他就是有点张不了口。
  而且......单屿刀认真研究着那个锁如何口上去,手里正牢牢握着着他的性器,时不时对着贞洁锁比划两下,他的手心很热,偶尔磨蹭两下的感觉让景语堂小腹收紧,浑身燥热起来。
  景语堂抿唇,召唤也是一种操控,在掌握外物前要先学会管理自身,这种身体的一部分脱离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而这其中竟又夹杂着一丝渴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种想法。
  这种渴望如同火苗,让他阻止对方的话就在嘴边,又在犹豫的过程中因为单屿刀不经意的动作而烧得越发旺盛,景语堂在单屿刀终于定好尺寸,将他已经发硬的器官贴上冰凉的银器时哼出声来,他闭上了眼,放松有些僵硬的身子,任由对方完成最后一步。
  而单屿刀却停止了动作,他沉默片刻,语气有些微妙:“语堂,这个在硬的状态下好像带不上。”
  “......”一股羞愤席卷了景语堂的全身,单屿刀还是头一次看景语堂的脸变得这么快,又是羞耻又是无奈又是后悔又是抱怨,到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非常好涵养的把所有情绪压了下去:“是我疏忽了。”
  这个状态实在尴尬,饶是景语堂也没想好接下来做什么,单屿刀倒是忽地动起来,在景语堂的下体上来回滑动——他在帮景语堂疏解。这个事实给景语堂的刺激更大,他几乎是立刻就挺起来上半身,手举起来又在半空中犹豫着放下:“等,等等,屿刀,你不必......”
  “没事,这是我的错。而且我昨天学习过了。”单屿刀随口就把云逸明卖掉一半。
  云逸明都干了些什么啊!景语堂暗自咬咬牙,要说今早还有笑话他的心情,现在就是恼羞成怒,单屿刀其实学东西很快,他还原并改进了昨天看云逸明自渎的手法,一边旋转着茎身,一边去碰龟头,速度渐渐变快,时而又慢下来仔细用掌心贴合摩擦,景语堂没受过这种刺激,随着对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忍不住小声叫了出来,大腿肌肉紧绷,在单屿刀去碰他底下那俩圆球时全身一颤趴到了木桌上。
  “哈,哈......你,”景语堂的声音有些发颤,单屿刀望过去,看到那双向来温润平和的眼睛里竟带着水气,他好像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嘟囔道:“你怎么被带坏了......”
  “可我们早就不是孩子了啊。”单屿刀张开手,景语堂流出的透明液体把他的手指搞得亮晶晶的,“你说的话好像长辈啊,语堂。”
  “长辈,啊,唔......也是,我们,毕竟是同辈......”
  “我没有不满,我只是觉得很像,”单屿刀用指腹轻轻打了两下景语堂颜色浅淡的龟头,听到他发出小声的抽气声,说出预备许久的称呼,“就像父亲,或者母亲——”
  “你觉得呢?”他凑上去问,“妈妈?”
  景语堂身子在一瞬间紧绷,脑海里轰的一声,单屿刀感到手里握着的东西猛颤起来,鸡巴完全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白浊,直接向上喷射到桌子下面的桌板上,还有些落到邻座的位置,精液特有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又混着点很淡的清新草木味,单屿刀眨眨眼,他知道很多功法会改变人的生理状态,但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
  景语堂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他还没从那句妈妈里缓过来,脑海里迷茫的想着自己怎么突然就射了,就感受到单屿刀又动了起来,顿时慌乱的喊道:“等,等一下!屿刀?!”
  “你还硬着呢。”单屿刀的话听起来好生无辜,景语堂低头一看,衣服和单屿刀的手上都是自己弄出来的狼藉,最令人羞耻的是他的下体的确在浓稠白色里精神的挺立着,看起来跃跃欲试,还想吐出更多的存货。
  “那也.....等,哈,太快了......”景语堂满脸潮红,脸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单屿刀动了会儿后甩手站了起来,和景语堂挨得更近,似乎想分走他一半凳子。景语堂瞥了他一眼,默默往旁边挪动出位置给单屿刀,他们两个男的非挤一张凳子,单屿刀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在景语堂身上,从侧面继续帮景语堂舒缓。这个姿势让景语堂能感受到单屿刀的呼吸,他说出来的话如同耳语,无端给二人增添几分亲密,让景语堂的心跳竟在另一种意味上加快了。
  “哎呀。”单屿刀笑嘻嘻的开口,“这算骄纵吗?真的好像妈妈啊。”
  “又在,哈......说什么胡话,唔!”
  "那换个称呼?娘亲?阿母?"单屿刀的话吹拂在皮肤上,带来丝丝缕缕的痒,而这种痒仿佛还在往里钻,让景语堂浑身都轻颤起来。
  他怎么能说这种胡话?景语堂羞愤不已,又鲜明感受到自己随着对方的话越来越硬,马眼忍不住往外流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局势就完全掌握到了单屿刀手中,自己正在失控,景语堂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命根被握在单屿刀手里,完全随他处置,对方平时人畜无害,竟在这时候带上几分他打架时的样子,有一种势在必得的侵略感。
  “可以玩一下吗,妈妈?”
  "什,唔......!"单屿刀把景语堂的鸡巴轻轻弯向他的小腹,又用手指握圈卡住收紧,硬生生把景语堂的射精冲动憋了回去,景语堂立刻叫了出来,手猛地收紧,下意识去推拒单屿刀,“屿刀,别,别这样......”
  “不可以吗?很快就结束,好不好?”单屿刀的声音软下来,简直让景语堂觉得他在撒娇,放在平时是一码事,放在这种时候就像又在提醒自己那声“母亲”,让景语堂全身如同火烧,晕乎乎的大脑和内心深处的渴望催促着要将他推到“母亲”的位置上去。
  “嗯,哈,坏孩子......啊啊,慢一点,别欺负......”他紧抿着嘴,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声如蚊喃,“......别欺负妈妈了。”
  这句话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单纯动动嘴就直接激发了快感的电流,在第一次羞涩的自称后,他渐渐放弃了伪装,越来越多的吐露自己的欲望。
  “哈,屿刀......帮帮妈妈......啊哈,好舒服......屿刀再碰碰,啊啊啊,好棒,妈妈,妈妈要飞了。”他发现自己每一次自称母亲都会滋生出更大的快乐,这种快感让他脚趾紧绷,一边因为背德感自我唾弃一边忍不住索求,自暴自弃般浪叫起来,“好棒啊啊,妈妈被屿刀摸得好舒服,啊哈,为什么,我真是太......唔,好想射,屿刀,屿刀,让妈妈射吧,我受不了了。”
  “妈妈不喜欢被我控制什么时候射吗?”
  “喜,啊啊,喜欢......哈,妈妈喜欢,不行,不是......要去了,”景语堂撇开头,声音里带上哭腔,“喜欢,好难受,但是喜欢.....太舒服了,会上瘾的,不行......嗯,屿刀,到极限了,真的不行了......再,再碰碰.....哈啊啊啊!”
  “要飞了,要飞了,妈妈要被屿刀玩射了,妈妈,呜,妈妈要带坏屿刀了,啊啊射了——”
  景语堂到了极限的声音反而有些清亮,他将头抵在单屿刀肩旁,身体弓起,鸡巴再次喷出一大股精液,射的时间竟然比上次还要长。
  单屿刀觉得第一次还是要适可而止,就没再一次挑逗对方,景语堂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理智逐渐回笼,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有些疲惫的看着单屿刀简单清理了一下彻底不能看的下身,然后迅速把那个小巧的银锁戴到自己身上。
  ......他差点因为被戴锁又硬起来。景语堂捂了下脸,清晰预感到这样下去可能不光他,他们几个发小都会被单屿刀搞成自己不敢想的样子。
  他无法断言自己能守住界限,这一方面让他的理智因为危险而发出警告,另一方面又带给他些许好奇和跃跃欲试。他甚至觉得,可能单屿刀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的界限在哪。
  【作家想说的话:】
  我才看到大家的评论!!哇完全没有收到提醒还以为没人看的……谢谢大家✧٩(ˊωˋ*)و✧
  这章想过要不要用“阿娘”“娘亲”一类的称呼,后来觉得是自己架空胡搞的背景嘛……就用了自己听起来更顺耳的“妈妈”。
  不太清楚大家雷不雷这种,当然如果有人接受就更好啦。
  关于大家问的两个问题,更新频率的话目前还有存稿所以是日更,但研三生比较忙碌,所以存稿结束后就,无法保障了OTL 现在是每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有时间码字这样()
  以及受的话是双洁!计划里也没有受受相奸或者路人攻的玩法,倒是有考虑过利用幻境实现路人围观受被攻玩……看逸明的露出癖最终能升到几阶了…!不过不管升几阶都不会让路人上手的。大家还有什么雷区可以评论告诉我来标注避雷。


你把上面脱掉
  景语堂的母化癖好顺利从灰色变成黑色,而且上来就是二阶,沦陷度也喜人的上涨了15%,同时角色面板右上角新增了一个很窄的进度条,红色填充了进度条的三分之二,右边标注“二阶”,代表面板自身的升级进度。按照单屿刀轮流一天推一个的速度,如果他今天也进展顺利,那么面板或许就能升到三阶,带来些新的变化或收益。
  单屿刀觉得自己像那种勤勤恳恳,每天都会做满日常活动的游戏玩家,虽然他其实对异界游戏一知半解,只有很模糊的概念。他在剩下的两个发小,巫远和却椒间犹豫了一会儿,就像在考虑是挑战对于新手颇有难度的试炼关还是中规中矩先去打有把握的普通关练级。却椒的癖好简单直白,只有一个灰色的“弄乳 ”,虽然是四个人里基础癖好最少的,但是容易上手......大概吧,单屿刀也没有玩弄别人胸部的经验。
  而巫远恰好相反,他的面板里目前就有恋痛 一阶(开发空间 四阶),服从欲 一阶(开发空间 满阶),服务精神 一阶(开发空间 满阶),行为羞辱 一阶(开发空间 七阶)四项,可谓远超他人,潜力无限,同时也让单屿刀这个新手非常茫然,不知从何入手。他要上来就很粗暴的对待巫远吗......?恋痛一阶是可以进行责打的程度吗?而且除非在保证对方精神不崩溃的前提下,反复强行突破对方的极限,开发空间的阶级很难变化,巫远恋痛的开发空间只有四阶,不会愿意承受太痛的行为。单屿刀也不打算升满对方的恋痛,满阶十阶的恋痛会升级成“痛觉毒瘾”,从心底渴求别人施加的痛觉,在崇尚武力的陆上会过得很惨,怕是会故意输掉和他人的比试而名誉一落千丈,甚至为了得到痛楚自愿去当地下拍卖会武器演示环节的表演奴隶,单屿刀并不希望发小中的谁变成这样,而且比起在精神上废掉某个人,还是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助力更加有用。
  从癖好的后几项入手,他也能尝试命令巫远自渎,但这和逸明重复,没有露出癖好的巫远能达到和逸明那次一样的效果吗?而以单屿刀对巫远的理解,巫远对别人的羞辱行为是相当反感且睚眦必报的,他现在也没把握面板上一阶的行为羞辱该以什么样的形式触发。
  单屿刀本打算用“如果下棋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下赢爷爷就去找巫远,两炷香就去找却椒”的方式来决定今天的任务,被爷爷识破后轰出了内院,继而站在外院门口打算改用“下一个前来打扫的人是先左脚先迈入门槛还是右脚”,没想到小厮反而先找了过来,告诉他却家的大少爷正在房间内等着他。
  看来天意如此!单屿刀抬头望天,一脸高深莫测的往卧房的方向走去。小厮丈二摸不着头脑,在单屿刀消失在拐角后问从院子外蹑手蹑脚溜进来的仆从:“少爷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啊,”仆从拍了拍胸口,“少爷刚才还一直盯着门口看,搞得我在外面蹲了半天,院子还没扫呢。”
  “少爷又不吓人,你躲他干嘛?”
  “我是怕老太爷又让少爷干奇怪的事,”仆从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道:“上次也是老太爷抓人,让少爷练什么蒙眼飞刀打头上顶的果子,虽然有老太爷坐镇伤不到人吧,但看着一把把刀朝自己脑瓜飞来真得很吓人啊。”
  又学厨艺又学杂技的单屿刀推开房门,里面的人等他许久,抱着双臂挑眉看他。
  却椒年纪在四人中偏小,身材却是最好的,却家有私军常年守卫浮上城西侧一块与魔兽森林相接的地界,却家弟子时不时被扔过去锻炼,却椒也不例外,虽然要继任家主的他今后不会再在那边多待,但很多当初养成的习惯仍有所保留,不过脾气倒是没什么变化。
  “你找我吗,”单屿刀茫然开口,“椒椒?”
  却椒的脸瞬间黑下来:“我就比你们小几个月!”
  “但是这么称呼很可爱啊,”单屿刀随手将房门关紧,确保不会有外人进来,一本正经的问却椒,“是不是还很有情趣?”
  “有个屁!”却椒不耐烦的骂道,倒也没有真的生气,他因为年纪最小,又在小时候被发现母亲会喊他椒椒,从此便被几人私下椒椒来,椒椒去的叫着,如今却椒虽然每每听见就觉得牙疼,但也没心气追着让他们改了。
  “我听说你已经找完云逸明和景语堂了,”却椒大大咧咧地说道,浑不在意的坐在单屿刀床边,“反正你四个都要轮一轮儿,那早开始早结束,我明儿还有事儿要干呢。”H文追·新:裙⑦1#龄!伍⑧⑧,五~九零,
  这可真热情,要是大家都能有这种争先精神就好了,单屿刀一边想一边“好啊,好啊”的应着,觉得对方都主动找上门了,自己也没必要矜持,视线开始在却椒身上来回打量。
  “干嘛?”却椒警觉地皱起眉,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一下屁股,“我洗过澡换过衣服来的啊,坐你床没问题吧。”
  他想了下,又问道:“说好的不用双修,你要怎么弄,用手来一管?”
  “......这次不用。”单屿刀想着循序渐进,不光是为了让对方能够接受,也是让他自己对发小们进一步了解,才能定下后面又要怎么做,却椒无心的话倒是让他对巫远的“服务精神一阶”有了想法,不过现在不是细想明天行动的时候,单屿刀把注意力转回来道:“你把上面脱掉吧。”
  “哈?”却椒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傻子,他撇撇嘴,还是利落的扒开上身的衣物,露出结实整齐的腹肌和尤其饱满的胸肌,反正他锻炼途中因为出汗裸着上半身也是常有的事,故没觉得多别扭。却家对锻体的要求十分严格,却椒小时候也因为过重的体训偷偷哭过几回鼻子,现在则是年轻一辈里做得最好的一个,甚至还能自主加训。
  却椒是使弓的好手,他常用的两把弓,落月和猎日都只有他一人能拉开,外人的一个笑话是却椒虽是神射手,被人近身也丝毫不虚,他用弓身就能敲开对方的脑壳,如果他们了解却椒,就会明白这是真的。
  而对于此时的单屿刀来说,他的感想是真大。
  胸真得好大,这就是锻炼的效果吗。
  陆上武艺大多都会对人产生影响,单屿刀不清楚异界人按照却家的锻体方式修炼会怎样,总之却椒不是那种让人觉得很雄壮的身材,但谁都能看出他身体里积蓄着庞大的力量,单屿刀把手贴上却椒的腹肌上,发出“哇”的感慨,却椒很自得的轻哼一声,对单屿刀的行为很是配合,好像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身材展示秀。
  单屿刀的手移到却椒的胸上,再次感慨:"哇。"就算人看起来硬邦邦的,胸,也是软的......!
  “喂,喂!”却椒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到底干嘛啊!”
  单屿刀用食指戳了一下却椒的右胸,却椒反应激烈的抖了一下,声音拔高:"单屿刀你他娘抽什么风!"
  “在修炼啊?”单屿刀看了一眼却椒那开始凝结粉色液体的心型容器,语气肯定。
  “什么玩意儿?!”却椒瞪圆了眼,又因为单屿刀在自己的胸上画圈的举动“欸欸”的叫起来,他抬手想拨开单屿刀,又因为单屿刀那句修炼而犹豫。
  “别......!啊......什么破功法,你唬我是吧?”却椒咬咬牙,手在半空中不知道落向何处,说的话里有几分自己没有察觉的慌乱,“别摸了!你,你家双修用上边啊!”
  “不是真的双修。”单屿刀一本正经的纠正他,“双修做不到,跟我做不到是两码事。”
  单屿刀表情严肃地开始用手掌去摸却椒的胸部,尝试从外侧推向里侧的方式揉捏乳肉,“小声点,椒椒,我也正在学这个。”
  “我小声点?!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在......!”剩下的话卡在却椒嘴里说不出来,他生气了一瞬,随即眉毛又有些气馁地塌下来,眼神里透着疑惑。
  却椒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前两天单屿刀头一次跟他提到单家秘法的时候他其实觉得没什么所谓,答应得很是轻松,反正又不是真要搞在一起,他却椒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估计就是俩男的一起撸管嘛,他当初在西境私军的营地里待着时听说过,人家说好兄弟互帮互助,不寒碜。听闻云逸明和景语堂双双羞得只字不提其中细节时他还笑话他俩脸皮薄,跟被单方面搞了似的。
  而且单屿刀也没摸他下面,他下面甚至都没露出来......他主要是,他主要是,随着单屿刀闹着玩一样把他的胸往中间挤,让前面那道沟壑越发明显,揉面团一样上下揉搓起来,却椒猛地闭上眼睛,发觉自己下面硬了。
  他主要是没想过胸能这么敏感,平时锻炼的时候也没觉得这样啊......!
  摸胸原来是能这么,让人难受的事吗?他感觉单屿刀在自己的胸上的每一下动作都会让他身体泛痒,胸越碰越痒,但又不是那种被蚊子盯得痒,它好像痒进了乳肉里,又顺势痒进骨子里,最后搞得全身都发痒发热,是一种恨不得单屿刀再多碰碰,碰得再狠一点,最好把他胸前这两块肉狠狠抓起来揉的感觉,这种想法让他困惑又倍感丢脸,而单屿刀不会给他整理心情的时间。
  “椒椒,你看。”他像发现什么稀罕事儿一样让却椒睁开眼看,把却椒的胸往上捧。却椒下意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脸就轰得一下红透了。
  单屿刀盯着却椒那两粒根本没碰过就硬了的红点,还要向却椒强调:“它自己立起来了。”
  “你能不能闭嘴!光在这儿乱动什么毛病!”却椒连耳廓都是红的,还想再骂两句,单屿刀却在此时坏心眼的揪了一下其中一粒,让却椒剩下的话变成了一个短促变调的“啊”,整个人弯下身去。
  太爽了......他低着头颤抖着想,就像电流从那一下里直接窜进脑子一样,现在连乳头都痒了起来,还痒得最厉害,他下意识想自己伸手去碰,伸了一半回过神来僵硬停下,而单屿刀还不放过他持续在他身上点火。单屿刀又有了新的想法,手指开始在右边的乳粒周围来回画圈,指甲只有偶尔才能蹭到中间那得不到抚慰的奶头,却椒因为他的举动急促地吸气吐气,已经没精力注意自己的下半身,马眼流出来的水把却椒的裤裆都打湿了一小片。
  “哈,哈......别!痒死了.......你,你就非要这么干吗!”却椒总算想明白了单屿刀就是在欺负人,抬眼瞪他,可惜因为眼角的嫣红毫无气势,“别绕了!你倒是再碰碰啊......”
  “好哦。”单屿刀从善如流捏住右边的乳粒,轻轻捏两下就让却椒发出沉溺的呻吟,他挺起胸膛,几乎是把胸往单屿刀手上送,声音里带着享受,“哼......嗯,重点......”
  “这样?”单屿刀使劲捏了一下,把却椒捏得浑身一抖,眯着眼哼道:“舒服......再重点.....哈啊,嗯,提起来.....啊啊,爽死了......”
  却椒行事干脆直接,一旦自己迈过了坎儿就不再纠结,他在终于又被捏了乳头的快感里想通了,反正已经丢人了,继续遮遮掩掩装矜持没什么意义,只会让自己难受,便干脆坦然享受起来,把另一边的乳粒也往单屿刀手里凑:“这儿,这儿也掐掐......痒得难受......”
  单屿刀颇有兴趣的观察两边的乳粒,右边那里被他揉捏了很久,硬得像个鲜红的小石子,左边的就颜色浅淡不少,看起来也没另一边大,却椒有些难耐地扭扭身子,主动朝他提意见:“你两边一起碰,捏狠点儿,狠点儿舒服。”
  单屿刀清楚却椒的性格,并不惊讶他变得如此坦荡,他思考怎么才能多拿点沦陷值,这是第一次对却椒的胸进行开发,让他上来就挑战弄乳高潮不现实,倒是能让他自己揉,或者他继续帮却椒揉,却椒去套弄自己的分身射出来,先把高潮和弄乳初步联系到一起。
  单屿刀在被爷爷赶出来后又在前院盯着房门,接着又是来找却椒,期间滴水未进,他觉得有点口渴,下意识伸出舌头润了润下唇。
  却椒盯着他这个动作盯得眼睛都直了,脑海里刷得闪过一个想法,他咽下口水,矜持了几秒还是败给了欲望:“屿刀......”
  “怎么了?”
  “你,”却椒眼神躲闪了一下,他主动伸手把胸往上抬了抬,盯着远处的地面小声开口,“要不,你舔舔......?”
  【作家想说的话:】
  感受到了大家对小景的喜欢hhhh
  双性的话本篇暂时没有考虑过,不过因为设定了男性也可以生子,所以“虽然是单性但是怀孕了”的走向更有可能……但作者本人也没定好要不要怀!看小单的造化吧!(背手远目)
  如果未来有可能出现双性的话会提前标注哒


更亲密的什么
  单屿刀的第一反应是感动。
  却椒的心型容器诚实的往下滴着粉色液体,他甚至还主动迈出了一大步,直接进入用嘴尝试的阶段。单屿刀不是没有想过,但他本打算在第一次时采取保守策略,也就之后的巫远会做得多一些。
  看看椒椒,多么让人省心的好孩子。单屿刀在心里感慨,觉得在情感加持下,此时脸红彤彤不看自己的却椒比平时还要可爱一点。
  却椒心里有些忐忑,他不适应眼下的沉默,别扭开口:“行不行啊?我就那么一提,不愿意就直说,又不是逼你。”
  “愿意,愿意,非常有益。”单屿刀真切点头,把却椒往后推,自己则低下头去。
  却椒随着他的动作靠到床铺挨着的墙上,嘴里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什么怪功法......”
  但很快他就没精力思考了,单屿刀光是靠近他的胸膛,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乳粒上就让他忍不住绷紧身子。单屿刀想了想,先是张嘴咬了下却椒的乳肉,在对方“唔”的呻吟起来后继续用左手揉捏左边的乳粒,同时张开嘴含住右边舔弄起来。
  “哈啊啊!”却椒几乎是立刻发出了吟叫,乳尖仿佛变成了快感的源头,竟比下身还要让他舒服。乳尖被湿润包裹住的感觉让他脑袋发蒙,单屿刀还用舌尖抵着乳粒拨弄着,让却椒发出阵阵抽气声。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积累快感的罐子,冲动在他的身体里左冲右撞,越积越多,他却找不到宣泄的途径。却椒的右手在床上来回小幅磨蹭着,似乎不知道该放到那里,单屿刀拉住了他,引着他把手放到自己涨得发疼的鸡巴上,却椒嘴里含混的呻吟一声,立刻前后撸动起来。
  “哈,涨死了......”他居然不知不觉间忘了自己鸡巴憋得难受,光想着让单屿刀弄他的胸了,真是奇怪,却椒混乱的思考着。单屿刀舔弄了一会儿右边,现在又去舔没被口舌奖励过的左边,让却椒舒服得直哼哼。他开始尝试吸却椒的乳粒,发出啧啧的舔吸声,听得却椒面红耳赤,又感觉这一下下实在爽得厉害。
  却椒的左臂本是虚环着单屿刀,此时忍不住用起力,变成了一个要把单屿刀揉进怀里的拥抱,或者说,把单屿刀的脸埋进他的胸里。
  “哈,哈嗯,真厉害......爽死了,你再吸两下......舒服......哈啊,屿刀,你搞得老子鸡巴好硬……”却椒的眼睛有点发空,连在军营里听过,平时绝对不会用的自称都说了出来,单屿刀因此咬了下他的乳尖,这一下带给却椒的反应极大,他的声音瞬间拔高,手臂猛地用力,单屿刀差点怀疑他要把自己闷死在他的胸里。
  “哈,刚才是什么?”过强的快感让却椒大口喘气,竟生出些后怕来,他又想再多来几次,又怕自己这么放纵下去会回不去,单屿刀直接替他做了选择,再次用牙齿轻咬起来。
  “等等!别咬!”却椒的叫声里甚至带上了哭腔,他的鸡巴本就大,又自行把单屿刀和他的身体贴到一起,随着却椒不知不觉放开撸动下身的手,转而用双臂抱住单屿刀,单屿刀又为了确保自己能呼吸顺畅弓起背,现在却椒的鸡巴就挨着单屿刀的膝盖,单屿刀甚至能感受到鸡巴的轮廓,那上面的马眼仿佛是条水道,流出来的东西把却椒的腹肌搞得亮晶晶的,把单屿刀身下的衣服也弄得湿乎乎的。
  这真是自己听到的最没效的拒绝,单屿刀又咬又拽着却椒的乳头想,却椒嘴上喊着别咬,抱自己倒是抱得紧,他甚至已经爽到晃腰了,单屿刀感受到对方的鸡巴来回磨蹭着自己的腿,显然将其当成了绝妙的自慰道具。
  “舒服......哈,别咬.....太爽了,乳头,噢噢噢,哈,咬我,咬我乳头,爽死了,哈......”却椒仰起头叫着,单屿刀腿部用力,用力抵了下他蹭来蹭去的鸡巴,惹得却椒又是浪叫一声,让他再多碰碰。
  却椒的脑袋发蒙,被推上快感的浪潮,迷茫的不知道看哪,他低下头去瞅趴在自己身上的单屿刀,瞅到对方垂下的眼睫。却椒如今比单屿刀高,但小时候的他年纪小,发育也慢,是五个人里最矮的一个,这种低头看对方的感觉忽的让他回想起那些要抬着头和单屿刀说话的过去,极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有着不够真切又有真情的朋友关系。
  而他现在被对方搞得各种胡叫,这也符合军营里那些人说的兄弟俩互相帮助吗?
  却椒忽然感到巨大的羞耻,而这种羞耻又迅速转化成一种异样的快感,他彻底明白为什么云逸明和景语堂会在这之后羞于开口了,自己太舒服了,也太享受了,这并不像什么正经的为了家族行动,而像是某种更亲密的……
  单屿刀放开却椒的乳尖,抬起头看着他潮红的脸问道:“怎么了吗?”
  “哈……什么?”却椒没反应过来,单屿刀就又用膝盖蹭了蹭却椒裸露在外面的阴茎,惹得却椒发出一串呻吟。
  “你摆腰的动作都停了,怎么了?”
  “唔,啊……没什么,嗯……你动一动……”却椒搂着单屿刀喘气,他没想到单屿刀竟会关注他的这些细处,心底忽然觉得有点酥酥麻麻的。
  他来不及细想这种感觉,就又被单屿刀重新扯经快感的漩涡里,仰着脖子叫起来。
  “喔……真爽……别停……哈,舒服……啊啊啊!别咬!太,太舒服了……要死了……”
  “哈,乳头好爽……怎么比鸡巴还爽……呃,哈,要化了……再重点……喔喔!哈啊,好厉害,乳头要化了!”
  “再,再吸吸……好舒服……揉的也好舒服……嗯,哈,鸡巴好爽……快去了……啊啊啊啊!太,太重!哈啊,爽死了,再咬咬……弄我……要射了,要射了……鸡巴要飞了,哈啊,射了!”
  却椒眼神失焦,在最后关头胡乱地扒着单屿刀的后背,鸡巴射出一大股精液,彻底弄脏了单屿刀的裤子,甚至因为喷射得太有力,还有些沾到了单屿刀的下巴上。
  单屿刀看了下两人的衣服,发出今日第三声“哇”的感叹,却椒是三个人里喷出来的量最大的一个,简直就是一大滩,让单屿刀觉得被喷射到的衣服再也没了挽救的余地。
  他抹掉自己下巴上的精液,忽然坏心眼的伸到却椒嘴边,却椒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身体还在小幅发颤,竟就这样任由单屿刀动作,顺从张嘴把自己的精液吃了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椒椒胸很大,还可以变更大——
  攻给受口/舔穴的剧情本篇应该也不会出现(思索)脑海里目前没有那种play
  如果是现代背景小单会是那种喜欢发颜表情的人呢……
  家族群:@单屿刀 在吗
  小单:|・ω・`)?
  微博陌生人:@单屿刀 听说你很牛逼?绝凌峰下午三点出来单挑谁不来谁孙子
  小单转发:好∠( ᐛ 」∠)_
  隔天传出某某暴力团伙被人打进医院警察当场擒获的新闻


可塑
  却椒因为天赋异禀射得太多,成功报废了两人的衣服,单屿刀收拾残局并让人送来干净的衣物时却椒缩在屋里不敢露头,觉得以后都没勇气再踏进单家的大门了。
  最后单屿刀哄小孩一样送走了羞得满面通红的却椒,他事后检查了一下角色面板,喜提弄乳 二阶和18%沦陷度。
  ……他好有长进!每次弄到手的沦陷度越来越多了!单屿刀希望接下来巫远的头次沦陷度能有20%。他倒不是单纯在做梦,巫远身上确实有拿到高沦陷度的可能性,毕竟基础条件摆在那里,四项癖好倾向加身,放进抽卡游戏里也是张金卡。
  如果别人能看到巫远的角色面板,一定会大受震撼,因为巫远看起来和里面任何一项都不沾边,甚至反过来,把“恋痛”变成“让别人痛”,把“行为羞辱”变成“羞辱别人”还更可信些。单屿刀平时也没看出巫远有什么潜在癖好,但是,害,他之前也没发现发小里有谁喜欢露出和母化呀,甚至当事人自己都不清楚。
  单屿刀对现状接受良好,角色面板也顺利升到了三阶,他兴致满满地翻着巫远的信息来为明天做准备,意外在喜好那一栏里看到了个“吞咽(可塑)”。
  单屿刀:......?
  以防万一,他又打开却椒的面板看了一眼,确定却椒的喜好里写着的其中一项是“进食(可塑)”。2^3‘069&2396
  却椒喜欢吃美食,但不是只爱美食,是个有饭吃就开心的很好养活的孩子,四个发小里吃单屿刀练刀工削出来的面比较多的也是云逸明和却椒,所以却椒的喜好里出现进食属于预料之中。
  两相对比,“吞咽”和“进食”看来不是一回事,从字面上来理解,巫远是喜欢“吞咽”这个动作本身大于随之咽下食物。
  面板升上三阶同时带来功能升级,“吞咽”和“进食”后面跟着的“可塑”也是之前没见过的标注,但相关知识很快就直接灌进了单屿刀的脑海。可塑意味着拥有变化成癖好倾向或者特殊喜好的潜质,而且具有相当大的塑造性,会因为经历的不同对应变成不同的性癖,比如“忍耐(可塑)”就可以因为开发方向不一样升级成“憋尿”或者“憋精”。
  另外“可塑”自身也有差别,用隐藏的一到三星加以区分,点开巫远的吞咽会发现它的可塑是三星,却椒的进食则只有一星。“可塑”的星数代表转变速度,如果想要培养却椒的“进食”转化成某种倾向,大概需要多尝试几次,徐徐图之,而巫远的“吞咽”就快很多,只要足够兴奋,有几率只尝试一次就会让巫远的“吞咽”变成对应的癖好。
  总的来说,拥有可塑标识的特质能给单屿刀更多的选择空间,尽管因为可塑不定,也有几率出现不想要的癖好,但有意把对方往自己想要的性癖上引导仍值得尝试,不过单屿刀想了一圈,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特别想让发小们拥有的癖好倾向,最终决定顺其自然,以得到一种抽盲盒的快乐。
  他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巫远,当初巫远虽然表明会帮单屿刀的忙,但他也提出了交换条件,即当天单屿刀也要给巫远干活,正经干活的那种。单屿刀当即反驳我的修炼也是正经修炼,巫远嗤笑一声,倒是往单屿刀嘴里丢了颗剥了皮的葡萄。
  说是干活,其实单屿刀也没什么能做的,巫远的“忙”一般都是在自己专门的地下室里制药,单屿刀不懂巫家的药理学,巫家也不可能让单屿刀一个外姓人知道,单屿刀能做的也就是偶尔展现一下自己的刀工——他切巫远递给他的药材的动作就跟在切土豆丝似的,又或者在巫远懒得动的时候帮他跑腿,从地下室那几乎占据一整面墙的改良药柜里打开几个巫远要求的抽屉,拿出些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而大部分时候,单屿刀只是乖巧的坐在一旁,吃着巫远递给他的冰酪。
  “阿远不用我做什么吗?”再次旁观巫远一人忙活了半个时辰,单屿刀举着勺子发问。
  “不需要。”巫远头也不回,语气冷淡:“你现在没什么用,在那儿待着。”
  “哦。”单屿刀安下心来,边吃冰酪边思考以后的计划。
  修行是变强路上必不可少的环节,发小们也不是成天闲的没事干,能对单屿刀的秘法修炼随叫随到。眼下再过一个月就是长孙家主办的比武大会,随后又到了绝命谷雾散的时候,许多人都会趁此进入峡谷深处谋求机遇,再往后琳琅城的城主儿子非要过来游玩......这个倒是无所谓,不过他身上有着无价之宝琳琅玉,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四大家族肯定要出人出力。再算算,城主女儿出嫁的日子也近了,炼心学府的学生也要毕业了,到了冬季,浮上城西侧要抵御两波魔兽潮,陆上极北的寒武森林会迎来冰龙苏醒,正是出城历练的好地点,依照海国的请求,陆上明年开春还要对潜伏的魔教势力进行清扫,将被囚的海国居民送回海国......即使不说这些能集体参加的活动,大家平时也各有各的修炼安排,不然却椒也不会昨天过去,他今天是没有空闲的。
  等巫远结束,四个发小就算初步轮了一轮,可以再来一遍了。目前最有时间的还是云逸明,不过他这几天都待在云家的后山里修炼,单屿刀还得上山找他,景语堂依旧可以在茶楼碰面,却椒和巫远目前还定不下来。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任务还是巫远。单屿刀舀起最后一勺冰酪塞进嘴里,巫远也结束了自己的活计,正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一个普通的动作无端被他做出几分贵气,他身形修长,肤色偏向苍白,眼珠黑得似墨,又不苟言笑,甚至只是靠近他就能感受到一股阴冷,就连小时候他都是四个人里被巴结的最少的那个。
  巫远本人倒是乐得清净,巫家主修心法,跟景语堂能猜中别人心里所想不同,巫远对人心有一种天生的感应,会产生“吵闹”、“安静”、“干净”、“脏乱”一类的直观感受,他同时是四个人里最先接近单屿刀的,原因也是觉得单屿刀“不吵”。
  单屿刀的心声不仅不吵,还特别稳定,一个人的心声往往会随着长大发生变化,小时候清脆悦耳长大后嘈杂难听也是常有的事,单屿刀的心声却一直没什么改变,十多年下来,巫远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他常想如果单屿刀知道了他这几个所谓的发小其实都有所图谋,心声是不是也会变得难听起来,并因此少见地生出些复杂心绪。
  而事实证明他想错了,已经知道这些的单屿刀依旧不吵,正心声平稳的思考怎么让他巫远狼狈高潮,平稳得跟日常练刀时一样。
  鉴于巫远有时候两三天都不出地下室,这里已经变得跟第二个卧房差不多,不仅摆放着桌椅,角落还有张干净的床铺,单屿刀走过去瞧了瞧,发现被褥上还缝了圈长孙家的秘文,让被子在地下室都保持着刚被晒过的那种干燥又暖烘烘的状态。
  巫远没对自己的行动吭声,单屿刀干脆提议道:“要不就在这里?”他喜欢这套床褥的手感,而且巫远讨厌被人打扰,他的地下室严令禁止外人无故进入,如果要进,必须提前隔着三道石门用铃铛通报,就私密性来讲也非常合适。
  巫远瞥了他一眼,走到他身边才淡淡开口:“随你,反正这套也该丢了。”
  这算是陈述事实,倒不是嫌弃单屿刀。地下室本来也不是适合睡觉的地方,这些生活用具巫远一直要求勤换,他平时看见血腥或者脏污的场面眼睛都不眨一下,却爱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吹毛求疵,实际上,巫远也不觉得性爱干净,欲望因此浅淡,连自渎都很少。
  他对其他三人的遭遇没什么兴趣,也没有多加打听,但也猜到他们怕是吃了瘪,理性审视一遍自己,巫远也不觉得他这一次能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名堂,所以心里无甚波澜,更多的是出于好奇想看看单屿刀要玩点什么花样。
  巫远垂眸思索,他虽然不欲让单屿刀扫兴,但自己向来对性事没有兴趣,等会儿估计也享受不起来,会答应单屿刀说白了还是因为族里人要求如此。
  他自认很擅长服从命令,毕竟他幼时曾为此而活,虽然家族下达的大部分命令都无趣得让人提不起劲,完成了也没什么成就感,但他依旧能做到最好,并领到一句寡淡无味的“做得不错”。如果不是“接近单屿刀套取单家秘法的情报”这个长期任务还没有完成,他又在和对方相处的过程中得到了乐趣,把它从“又一个无聊命令”里摘了出来,他可能早就离开巫家,一个人避世潇洒去了。
  若是给单屿刀的几个龙傲天发小进一步分类,那云逸明属于从小就碾压众人一路顺风顺水的爽文主角,巫远走的则是邪道路线,他的童年经历有些复杂,追根溯源,巫家的前身是某个短命血腥王朝里的一支特殊暗卫,即使轮洗了数百年,根骨里依旧有着当初的影子,年轻一辈虽然不当回事,老人们却很看重,而巫远自幼就被当做继承人看待,多由长老们培养,幼时狠狠接受了一番家族的利益和命令就是一切的思想教育。
  巫远如今的心态有点类似于“干完单屿刀这票我就金盆洗手”,他不否认自己仍会下意识等着“被下达命令”,但他也嘲笑巫家的理念迂腐,对长老的命令嗤之以鼻,巫家动摇不了他,旁人更是没资格使唤他,没有命令的那点浅淡的空虚也左右不了他的生活。
  也可能他只是没找到能让他心甘情愿去做任何事情的人,巫远自己也无法想象,他有时候会很恶趣味的想,如果真要去找个什么“主人”,那对方年龄不能太大,不能太小,不能长得丑,不能有奇怪的毛病,不能实力弱,不能脑子蠢,心里要看得过去,心声不能难听,要有眼力见不会曲解自己的意思,俩人要谈得来,相处起来起码得觉得舒服,不会无聊但也不能聒噪,林林总总一堆条件筛下来,这人好像只可能从自己的发小圈里出,毕竟不满足条件的人他根本懒得搭理,连交友圈都进不了。
  而鉴于四大家族彼此间的微妙立场,那三个不用看就可以直接排掉,唯一剩下的一个达标的居然成了单屿刀,单屿刀又是个完成命令的踏板,服从者满心利用欺瞒自己的主人,实在是讥讽又好笑。
  况且以单屿刀的性子,也很难想象他提出命令......大概吧?他是个好人,但又让巫远觉得没有什么他真做不出来,这个让所有人怀疑当年的天师集体唬人的秘法,他不也眼睛不眨一下的接受了。
  而单屿刀看巫远没有拒绝,便拍拍柔软的被子,坦然坐到巫远的床上,像是去店里买菜,一本正经的和巫远这个店主索要商品:“我想让你用嘴帮我。”
  【作家想说的话:】
  单屿刀:欸你话可不要说的太满
  头一次在海棠发文还不太懂平台机制……但是能明白是好东西!谢谢票和礼物><!!


含得再深些
  巫远有些犹豫,单屿刀坐在床边,如果自己要给对方口交的话,他就必须跪下来,换句话说,膝盖要接触地下室的地面。
  虽然以他的性子,地下室的四周早就被他加了圈秘文,就是为了解决这儿容易生灰和阴冷潮湿的毛病,但他还是有点抵触。巫远皱了皱眉,直言道:“地上脏。”
  “咦?”单屿刀似乎有些惊讶,转而语气里又带上了几分开心,“所以是觉得我那里干净咯?”
  “.......”巫远噎了一下,这,理性上说,给人舔鸡巴是对他洁癖的严重挑衅,可他的心态是执行巫家的最后一项命令然后和其分道扬镳开启新人生,又很习惯单屿刀本人,他居然还真没想这茬......说得对啊,单屿刀的鸡巴,说到底,也是根鸡巴啊......
  单屿刀还在沾沾自喜:“胜过了地板。”巫远深吸一口气,按住额头的青筋,恼火开口:“你如果和地上一样脏,根本不会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他起码得让管家把单屿刀丢进后院浴池洗上个三四回再来见他。
  “我好好洗过澡的。”单屿刀强调道,不再继续激他,又提出个解决方法,“或者我们两个都到床上去,就是有点儿挤。”他往后靠了靠,又提醒巫远,“不过会很容易碰到墙,我是没问题,阿远行吗?”
  巫远皱着眉,脑海里天人交战,地下室的墙他心里也不想碰,当然这墙也好地也好,可比他刚才制药时鼓捣的什么青雀的眼球,淤地的蟾蜍卵干净多了,更别提外出修炼时会遇到的种种恶劣环境,但他就是不乐意,人既然能得到更好的生活条件,凭什么不用?
  单屿刀又有点小得意的开口:“胜过了墙面。”
  “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巫远嗤了一声,分开单屿刀的双腿俯下身去,“我心情好,就这么一次。”大不了他之后不要这身衣服了。
  单屿刀却不接他的话茬:“你先试试嘛,万一你喜欢呢?”
  巫远挑挑眉,像是觉得单屿刀说出的话可笑至极,他扒开了单屿刀的裤子,单屿刀没有勃起,阴茎在他手里软乎乎的。巫远试探着凑上去闻了闻,没闻到什么不能接受的味道,甚至还带点皂角的清香,对方确实认真洗过澡了。
  想想单屿刀顾虑自己的洁癖一大早就把身上好好地清洗干净,巫远竟觉得心里一动,小腹处罕见地有点发起热来。他默不作声的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鸡巴上,先是试探着撸动了两下,动作生涩。
  单屿刀没什么太大反应,他本身不重欲,甚至可以说对自身欲望的掌控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像之前几次他虽然很开心,很有成就感,但因为重要的不是自己享受,自己还要掌握主导权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就始终保持着身体的平静,单屿刀觉得这也和爷爷老让他进行的什么身体本能反应训练挑战有关。
  可现在他的计划是让巫远为自己口交到高潮,单屿刀必须放松自己,让自己去追寻舒服快乐的感觉,但也不能忘记了他的目的,要平衡好欲望和理性。
  他倒是也坏心眼的思考过能不能就像本能挑战一样,巫远努力撩拨他,然后他主动去抵抗这种感觉就是不为所动......随后他意识到这个场景太像自己阳痿了,就干脆放弃了。
  或者换个思路以后可以尝试努力不射......单屿刀盯着巫远乌黑柔顺的头发思考着,而巫远已经看出来靠自己这糟糕的手活怕是再撸半个时辰也没效果,他的犹疑主要还是“自己居然真的不排斥舔单屿刀的鸡巴”,并忽然有了种继续下去会发现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的另一面”的危机感,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了这一步了,总不能站起来让单屿刀提裤子出去吧。
  巫远把头发撩到耳后,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下阴茎的龟头,暗自体会了一下后张嘴含上去,他对口交的理解有限,半是推测半是试探的让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单屿刀“唔”了一声,听起来既不沉醉也不性感,就像在评价某个物件的使用效果,刚才那声的意思是“哦,原来这东西真的能用啊。”
  巫远有些恼火的嗦了一下对方的龟头,感觉吃进去了一点点液体,单屿刀的清液混着自己的唾液流进喉管,让他总觉得......有种奇怪的难受。
  很奇怪,但是又不是那种讨厌的难受,巫远放开鸡巴的前端,试着舔弄柱身,用舌头去感受它的每一处,从上舔到下方后又去含那俩卵蛋,像只猫儿在逗弄自己的食物。
  他感觉自己鼻腔和嘴里全是单屿刀的气息,具体形容也说不上来,就是让人觉得燥热,在巫远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这根鸡巴被他舔的湿漉漉的,马眼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巫远觉得简直就是一种引诱。他忍不住吞咽口水,却总觉得少了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再次用嘴含住单屿刀的鸡巴,这次含得更深,但也才含了一半不到。
  那些液体再次进入了他的嘴里,比之前吃到的多得多,巫远本能地吞咽着,又觉得不太满足,双颊微微凹陷下去,努力想要吸出更多,如果他对性事的了解再多些,就会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淫荡下流,好像馋鸡巴馋得厉害似的。
  单屿刀也有点感慨,巫远这幅样子实在和平时冷淡嘴毒的模样相去甚远,在视觉上自成一种享受,这就是基础癖好就有四项的人的实力吗?单屿刀摸了摸巫远的头发,巫远含混的哼了一声,倒是没有拒绝,他的舌头舔得越来越灵活,那些清液几乎全被他吞进了肚里,巫远觉得自己脑袋也在发热,这鸡巴越吃越高兴,越高兴又越渴,越渴又越想吃,感觉吞下去的东西还不够多,简直想被直接灌进去,让自己能咕噜咕噜喝掉才好。
  或者找什么东西捅一捅也行,他的嗓子实在很空,巫远嗦着单屿刀的鸡巴,试探着把鸡巴放入更深处来缓解这种空痒,而单屿刀等待此刻许久,他按住巫远的头轻轻往下压,超过了巫远原本预计含住的部分。巫远有些僵硬,但他能感受到单屿刀没怎么用力,只要自己想就能抬头,这给了他一种安全感,让他配合着对方把鸡巴含进喉咙深处。
  他觉得自己到了极限了,鸡巴已经把喉咙填满了,难受得同时又有点满足,唯一让他恼火的是自己还是没有含到底,单屿刀的阴茎仍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算了,也不差这么一回,之后慢慢试。他放弃了继续深入的想法,全然忽视自己不久前才说过“就这一次”,反正也可以解释成“在地下室里就这一次”。巫远缓慢动起来,每次都抬头到只含着龟头的地方一边舔弄一边调整呼吸,再直接含到极限的位置,这么做其实让他吃不到多少水儿,但他直觉这样做会让单屿刀很舒服。
  他意识到,他开始更多地沉迷于让单屿刀爽。
  单屿刀的反应可比什么家族命令有意思多了.......他又想起了自己那恶趣味十足的主人筛选结果,依旧觉得好笑,却又比平时多了点意动。
  而单屿刀此时拍了拍他,像是在蛊惑他:“再含深点,阿远。”
  巫远嘴里还吃着鸡巴,往上瞟了他一眼,如果他能说话,就会同时半带无语的嘲笑他一句“成年了还当爱撒娇的小屁孩”,但无论有没有这句话,都不会影响结果,巫远低下头去,再次含到自己熟悉的位置,试着继续往里推进,立刻感受到一股阻力。
  巫远皱了皱眉,本打算先往下深一点,单屿刀这次却不再客气,他加大了力气,不再让巫远随心所欲地尝试,逼迫他又往里吃了一小段。
  “唔......!”不适感立刻加剧,巫远有些急促地拍了拍单屿刀的大腿,让他放开自己,而单屿刀却盯着巫远的心型容器,那些粉色的液体正迅速聚集到一起,大滴大滴的坠入下方,诚实地彰显巫远有多么兴奋。
  “还可以。”单屿刀眯起眼,竟伸手把巫远的头埋得更深了些,几乎要用鸡巴顶开巫远的喉咙,“继续,阿远,这是命令。”
  巫远放在单屿刀腿上的手猛地抓紧了,他的肤色很白,人也不壮,单屿刀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的淡淡青筋,给这双手添了几分病态和脆弱。巫远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全身都在发颤,忽然用力低头,狠狠地一含到底,主动让单屿刀操开了自己的喉咙,来回动起来。
  “呼......”单屿刀满足的呼气,享受着鸡巴被巫远的喉咙紧致包裹的感觉,巫远来回动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含到最深处,直到实在受不住生理反应,抬头撇到一侧咳嗽起来。
  “咳咳!啧,你可真......”巫远感觉喉咙灼热的同时又带着点痛,刚才那下确实操狠了,操得他眼角发红,他们本来可以更温和些慢慢来的,大不了多试几次,但......巫远深呼吸了两下,抬头去看单屿刀的脸,对方看起来毫无悔意,眼睛里带着赞许。
  ......但单屿刀说是命令。
  巫远咽了咽口水,明明才刚吃完鸡巴,现在却又馋了起来,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轻微的颤栗着,好像还没从那句命令里回过神来,依旧在身体里蹿着一股股电流,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等待着。
  而单屿刀回应了这种期待,他摸了摸巫远的头,就像在摸一条忠诚的,黏人的,让人喜爱的小狗:“阿远,再来一次。”
  巫远顺从地俯身含住单屿刀的鸡巴,把它放入自己的喉咙深处,前后吞吐着。他的脸因为窒息和兴奋潮红一片,是外人绝对不可能见过的脸,他的阴茎不停的流水儿,衣袍在地面上磨蹭,而巫远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他满脑子都是怎么让单屿刀发出更好听的声音,无师自通学会了怎么用喉咙去夹鸡巴,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竟用到了这里。
  他的喉咙好像不再单纯是进食的管道,鸡巴进入了最深处,跃跃欲试地对巫远的喉咙进行改造,誓要把它变成自己的专属绿色通道。巫远全然接受这种改造,甚至从被操喉咙里感觉到了快乐,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被搞得不能说话,天知道这个状态下的自己都会胡说出些什么,他的喉咙成为了新的汲取快感的器官,下身反而受到了冷落,可怜兮兮地不停流水,涨得发疼,巫远有点想伸手下去自己撸,又不想让手离开单屿刀的腿,最后只能越发凶狠地用单屿刀的鸡巴操自己的嘴。
  单屿刀在他的猛烈攻势下终于到了释放的临界点,巫远敏锐感受到嘴里的鸡巴颤动起来,他浑身一抖,立刻把单屿刀的鸡巴含进最深处,单屿刀的精液几乎在同时射了出来。
  “唔,咕.......!”巫远的喉结急切的上下滑动着,他如愿以偿的让粘稠的液体填满了喉道,咕噜咕噜地吞咽入肚,还有些含不住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顺着他还在做吞咽动作的脖颈流入衣襟。
  巫远直到单屿刀射完才放开对方的鸡巴,他眼神发蒙,觉得自己还有点腿软,随着单屿刀的鸡巴抽离出来的动作向后仰了一下跪坐到了地上。他自己还没有射,但已经濒临极限,而且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流的水弄湿,看上去极为明显。单屿刀一眼就瞅到了对方腿间的凸起,光是看看就觉得对方憋得难受。
  以阿远的性格,这一身衣服他是不可能再穿了,身子也得洗上好几回,单屿刀打量着巫远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又觉得巫远那鼓胀流水的性器有点可爱,抬脚轻轻碰了碰巫远的鸡巴,这一下可好,巫远竟是浑身一震,嘴里忽然发出声高昂的呻吟,当着单屿刀的面泄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其实没有大纲orz,目前还处于想到哪写到哪的阶段。
  存稿的话虽然我很想说有但是(背手离去)只能说努力了……趁着实验还不满……
  剧情上有什么想看的梗或者感兴趣的事件都可以说,虽然考虑到本篇已经想好的一些走向不一定写orzzz
  以前我是年更人士来着,这篇能维持日更到现在我也很震惊(挠头)很谢谢大家的喜欢,得到了很多正反馈动力w


新一轮开始
  巫远的沦陷度令人惊喜的涨了24%,同时“吞咽(可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癖好倾向里新鲜出炉的“口舌侍奉 三阶(开发空间 满阶)”和喜好里的“深喉”,经此一役,吞咽(可塑)充分展现了自己作为三星可塑的实力。
  值得注意的是,口舌侍奉并不单纯指口交,所有用嘴和舌头去服务他人的情况都算,单屿刀从中看见了巫远的某种可能性,或许以后他可以不只让巫远舔他的阴茎,而是连同同样升阶的“服务精神 二阶”“服从欲 二阶”一起开发更多别的地方。单屿刀渐渐学会了去利用不同癖好、癖好与喜好之间的连锁反应,“侍奉”本就是“服务”的一种,很容易同时触发,而“行为羞辱”又可以利用“服从欲”下达命令来开发,他觉得自己成长不少,就像练习刀谱时经常会有的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俗称“悟到了”。
  虽然很难和人解释这是悟到了单家秘法的什么就是了。230/692/3>96{
  随着角色面板里的东西越来越多,面板也自作主张地进行了一番优化,对每个人的癖好喜好也进行了更细致的划分,像巫远的“口舌侍奉”就归进了“服务精神”的下属性癖,单屿刀点击“服务精神”后就会在下面弹出小类的“口舌侍奉”。
  此外,所有的“侍奉类”癖好都可以被归入“服务精神”,但并不是具有侍奉类癖好的人就一定也拥有“服务精神”,巫远严格来说是能从“服务”本身的行为里获得精神快感,所以任何侍奉类行动在他身上都有额外加成,这和只对某种侍奉型服务有特别的偏爱不同,还与角色自身的敏感度、性格等挂钩。
  单屿刀自觉自己要学的知识还很多,但欲速则不达,他还是想分阶段慢慢培育自己的发小。继第一轮结束后单屿刀停了三天,恢复了和平时一样的生活,算是作为一个缓冲,然后给云逸明传了讯息,说两天后会去云氏后山找他。
  整整过去一个下午,到了傍晚云逸明才给他回了讯,消息非常长,主要信息大致是说“啊你要来吗那好吧我后天在半山腰的森林入口等你”,除此之外还有些零零碎碎的这几天修行或有所悟,后山的灵兽还是那么难吃,前天在山脚看了出外门弟子内斗的好戏,单屿刀看完全部,没看到那句熟悉的“你做的面比灵兽肉好吃多了”,他福至心灵,云逸明还在害羞。
  云逸明收到他的消息的时候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树上啃果子,收到后差点没栽下来。他挠挠头,想问单屿刀找他干嘛,又问不出口,干脆略过了这件事,又加了好些生活琐事上去,致力于将它掩盖成一通只是在普通话家常的传讯。
  单屿刀的传讯用的最为普通的灵笺,只能互传文字。陆上传递信息远没有异界方便,这种类似“发送电子邮件”的方式平常也是不用的,只不过因为云逸明在后山,下人们进不去,他自己也没带灵鸽,这才用了灵笺。
  而除了这种紧急沟通方式,其实也有类似于“视频电话”“微信小群”的传讯手段,对应的需要留影石,传音镜之类的道具。云逸明手上还有一封传讯便来自家族提供的传音子石,样子小巧做成了挂坠,但是却可以在空中投影出一块宽屏来实时传递消息,不过启动条件比较苛刻,而且只有持有相同石坠的人才能彼此共用,如果要单屿刀来比喻,他会说这是“只能使用一个群聊窗口的简易手机”。
  这块坠子的前身是一块传音母石,是某个小家族送给云家老爷子的礼物,在仓库里搁置许久,之后石头被分成四块子石,做成便携的饰品分给了四大家的孩子,云逸明、景语堂、却椒和巫远各执一块儿,偶尔会用来互通消息,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唯独单屿刀本人不在的“单屿刀的发小群”。
  倒不是他们想孤立单屿刀,说到底拿着这块石头也是因为家族要求,四大家族彼此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一方面互相竞争,一方面又多有合作,深处的沟通交流本就比它姓家族来得紧密,有很多消息也是严令禁止流传到外面的,他们四个又是家族继承人,无论将来是还能当好兄弟,还是会因为世俗利益变得背地里互相防备,联系都会变得更频繁。
  而单屿刀对此是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多他一个少他一个都行,就算不提传音石,很多时候四大家族聚起来商讨也没单屿刀的事儿,只有他们四个集体不见,单屿刀也没什么想法。
  单屿刀在这上面有一种相当通透的豁达,也不知道是他真的看得开,还是脑子里真的没有这根弦。景语堂小时候曾试探过两次,只得到了单屿刀不解又茫然的表情,像是连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点都不明白。
  他的态度就像五人关系里的润滑油,若说一开始,大家只是单纯抱着利用单屿刀的心时还觉得这个方便群聊的石头坠子有点儿用,后来就用的越来越少,而近期,以“单家秘法传到了单屿刀”手里为开端,传音子石在另一个意义上重新被启用。
  跟以前想象过的传递消息不太一样,“单屿刀不在的单屿刀发小群”如今的聊天内容.......相当羞耻。
  寥寥几条消息来自不同的人,简单地概括自己和单屿刀做了什么,隐晦地试探对方又和单屿刀做了什么,聊天感想是对秘法没什么头绪,只想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最新的一条是巫远发的“吹箫”。
  仅仅两个字,沉默了所有人。过了半晌却椒实在忍不住了,问了句“什么味儿啊”。
  他问得直接又委婉,跳过了主语不明指代不清的问题,以“巫远用嘴给单屿刀吹了一管儿”为前提发问,如果巫远回答,那就是默认。
  而巫远只回了一个“呵”。
  云逸明盯着他们的聊天框看,看着看着心里复杂起来。虽然大家明显都瞒了不少内容,力求说成一件“今天出门买菜”般普通的事,但云逸明看出来了,毫无疑问,除了他,另外三个都被单屿刀碰过。
  只有他是被单屿刀看着然后自己把自己搞射了,单屿刀根本没有碰他一下。
  四大家族实力总体基本持平,相差不大互相制衡是浮上城稳定的重要原因,但若是非要给他们排位,世人多以云家为四大古家族之首,其秘传功法被推崇为家族秘法之最,云逸明天资过人,修行路上事事顺遂,同辈里也就几个发小能给他棋逢对手的畅快之感。
  而现在他有种微妙的“自己是四个人里进度最慢的一个”的感觉。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也没有人说能不能得到单家秘法取决于和单屿刀做到什么地步......又能得到功法给家里交差又不用做羞耻的事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鬼使神差地,云逸明想了一秒他和单屿刀进一步“亲密”的景象。
  云逸明“唰”地从树上跳下来。后山中生活着各种野生异兽,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他也是刚猎杀了一头七阶妖兽不久,还没断开和自己的宝剑之间的联系,现在剑对主人突然的兴奋似有所感,还以为有架要打,跟着“唰”的一下出鞘一半,立即被云逸明“啪”的一声打回剑鞘里。
  “什么事都没有。”云逸明红着脸开口,原地转了两圈,干脆又扎进山里的更深处修炼去了。
  云家的后山以高耸险峻为名,从半山腰开始就有云环绕。外门弟子一般会先在山脚处历练,狩猎一些低阶魔兽,顺着山势继续向上就开始有高阶魔兽出没,云逸明和单屿刀约好的森林入口,基本算是云家弟子实力的一道分水岭,只有通过考核登记在册的人才被允许进入,偶尔会有大胆的新进弟子偷偷上山,摸到森林外围来,很快就会被专门的看守人丢回去。
  云逸明倒是早就拿到进入森林的资格了,不如说,整座山他都畅通无阻,在别人将其当做极具挑战的修行地时,他已经把后山当成了自己的游乐场,闲得无聊还爱去剑冢找剑灵们说说话,他在后山修炼的内容主要是在后山瀑布锻体以及去山顶的云泉炼心,一路上杀杀妖兽给自己的剑加点经验,而单屿刀自然是不会参与自己的这些修炼的,他思来想去,果然还是觉得单屿刀是为了秘法来的。
  ......好吧,他承认自己有点期待。
  相比起一晚上都过得有点躁动的云逸明,单屿刀就睡得很好,深知养精蓄锐的道理,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开口第一句话是:“我看你传讯里说灵兽不好吃。”
  云逸明对这个开场感到非常熟悉,果不其然单屿刀下一句就是:“我给你带了饭来。”
  他和往常别无二致的样子削减了云逸明心里道不明的几分紧张,他自己想想也是,何必搞得别扭,当下心境轻快起来,也和平时一样勾着单屿刀笑嘻嘻道:“那可太好了,有没有荷花鸡啊?”
  云逸明将单屿刀带进了森林里,他想着可以先找个地方和单屿刀吃饭,或者带他去自己喜欢的几个地方转转,如果单屿刀什么都不做,他就当对方只是想念他了来找他玩,如果单屿刀要做什么,那,那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就答应了。
  单屿刀走了一会儿就停下来,他望向来时的方向,这个距离还能隐隐看到林子的边界,比较隐蔽又不够隐蔽。林子里面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两个,林子外围有看守人巡视,但他们是奉命行事,不会擅离职守进到里面来。
  云逸明望着单屿刀像在做什么评测一样打量着周围,又朝林外的方向扔了块石子,随后若有所思,莫名升出种不好的预感。
  “屿刀,再往前走有处瀑布,我带你去看看?”他半是真心推荐半是基于危机本能开口,而单屿刀只是认真点了点头,表示“好啊,待会儿我们去看看吧。”
  这个待会儿是什么意思?云逸明还来不及细想,单屿刀已经后退了好几步,站在一棵树前朝他招手:“就这儿吧逸明。”
  单屿刀说得坦然:“我想让你在这里脱衣服。”
  “不过上来就全脱了可能还是太难了。”他看着云逸明呆然的表情又歪头想了想,像是在真心为对方着想而不得不退让一步,“留些衣物在身上也行,但起码下面脱光吧。”
  【作家想说的话:】
  巫远:呵
  却椒:???你妈
  景语堂:……
  云逸明:不是先到先得吗?不是吗?为什么?(因为你有露出癖)
  会不会真的怀孕和做的时候有没有人看不好说,总之先交给未来的我决定吧…!


下次要脱光哦
  云家的看守人看着自己家的小少爷和单家的小公子嘻嘻哈哈进入后山深处,朝同伴感慨:“他们关系可真好。欸,你好不好奇少爷会带他去哪?”
  和他搭伙的看守二号是个有点认真到刻板的人,闻言出声提醒:“不好奇,你别忘了自己的工作。”
  “我就说两句嘛,知道知道,我不会进去的。”先说话的那人撇撇嘴,又抱怨了两声在这儿待着无聊,真想赶紧找人轮岗,他对着眼下没有边际的绵延绿色长叹一声,憋了会儿又话题重提,“我就说说啊,你猜这荒山野岭的,小少爷会带对方去哪啊?”
  二号憋闷,很想反驳一句这云氏后山在外人眼里向来是座宝山,怎么越来越多的自家弟子都开始称其为“荒山野岭”,便开口列出几个后山宝地:“龙果瀑,飞云锁,鱼肠道,剑冢,云泉,日月阁,哪儿不能去?”
  “那不都是修炼地儿吗?单家人要怎么修云氏功法。”搭伙人嚷嚷道,“还是说在日月阁看风景?还有龙果瀑和云泉,专门相约俩人一起洗澡?可真有情调。”
  他眼珠一转,忽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压低声音道:“小少爷是不是一直和单家公子关系特别好?这荒郊野外的,又是俩人独处,他们会不会真的......”他比了个下流的手势,陆上民风开放,一向主张自由结合,对同性伴侣不曾抵触,还容许一夫一妻以外的多娶,多嫁等结合形式,他的想法倒也不算离经叛道。
  而老实的那个立刻瞪了他一眼,叱责他不要妄加揣测败坏小少爷名声后便不再接话,强硬结束了这个话题。
  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因为好奇私自进林,走上一小会儿就能听到若有似无的哼声,声音初听还听不出什么苗头,再走近点就觉得这声音发黏,发软,像带着勾儿,若是奔向声音的来源,就会发现他们眼里那个肆意洒脱,在后山随意进出,堪称老天垂爱,前途不可限量的小少爷正羞窘的站着揉捏自己的乳头。
  云逸明早就解开了衣带,身上只余最外面的长袍还松松垮垮的套着,他现在说是还有衣服,其实和裸身也差不多,从前面看能一览无余他胸前挺立的乳粒和勃起的鸡巴,他轻喘着气,手上的动作生涩,又掺杂着点不知名的快感。云逸明的胸部远没有却椒敏感,真的是在“开发”自己的身体,单屿刀也不指望上来就能搞出个全新的敏感点,他的重点放在眼下的场合上,这个距离不远不近,既能保证万一云逸明叫得更大声也不会被外头听到,又不能给云逸明足够的“安全感”,他过一会儿就会下意识去瞅林子边界,生怕看到有谁进来。
  “唔......哈......屿刀,真的要在这里吗?”云逸明的声音有点发颤,却也没什么底气。他不觉得揉弄胸部很爽,但他的身体反应又很诚实——他又一次完全没被单屿刀碰就开始鸡巴流水了。云逸明更羞于承认的是,他其实在揉胸之前,光是在这里解开了衣袍,被单屿刀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下面就已经起了反应。
  他本就体热,又勤于锻炼,在龙果瀑下修炼时被水冲上两个时辰都全然无事,现在倒觉得只是脱个衣服就有些受不了,皮肤表面感受着空气里的凉意,皮肤内里又好似有火在烧,单屿刀还在他旁边一直看着他的动作,时不时还要点评两句。
  “当然要在这里,”他还兴冲冲的朝云逸明夸耀,“我觉得我选的这个位置特别好。”
  云逸明很想回他一句“我可不这么觉得”,但鸡巴根本软不下来。他有点欲哭无泪,他自认自己无不良嗜好,也没有什么怪癖,现在单屿刀和他自己的身体却都在跟他讲,他可能就是个喜欢被别人看的变态。
  公开的环境点燃了他的欲望,他却没办法进一步疏解,云逸明的露出癖还没有达到光凭这样就想射精的地步,他其实想去撸自己的鸡巴,野外和单屿刀的视线肯定能让他成功射出来,但想起和其他发小的通信,他变得没办法顺从欲望做下去。
  “不是......唔,为什么只有我......”云逸明小声抱怨道:“怎么他们别人都能被你碰,我就不成......”说完他自觉这话古怪,正想补上两句解释一番,单屿刀已经语气轻松的接过话题:“怎么会,我自然也要帮你的。”
  还可以做的更多一点,单屿刀注视着心型容器里缓慢凝结的液滴想,最保守的方法自然是只在上次自渎的前提下加一个更暴露的场合,但那样子刺激不多,沦陷度的增长速度也慢,更何况云逸明已经因为他的话眼睛亮了起来。
  云逸明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可以接受更多,而单屿刀想知道他现在的界限在哪里。
  单屿刀在云逸明的鸡巴上比划了一下,发现一只手包不住,进而用两只手圈出一个圈,做出个能让云逸明的鸡巴穿过的“洞”来,提议道:“逸明,你自己动试试。”
  “啊?”云逸明盯着那个圈,脸渐渐涨红起来,这和他想象中的帮很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很奇怪。他试探着动了两下,茎身擦过单屿刀的皮肤,从前端蹭到末尾,随后睾丸碰在单屿刀微弯的手指上。
  他因为别样的羞耻感停了下来。
  单屿刀:“喔,变大了。”
  “不是,这,为什么……”
  云逸明手足无措起来,为什么会比自己用手舒服这么多……
  单屿刀重新调整了一下圈的大小,并不给云逸明整理心情的时间:“继续呀。”
  “呜,屿刀……”云逸明缓缓抽送起来,单屿刀的手很稳,高度和大小一旦固定就根本感受不到变化,这也导致了云逸明所有的快感都只能来自于自己的腰胯,他单纯的抽进抽出,就只能得到被单屿刀直来直去撸管的体验,他如果想要被摸摸流水儿的龟头,就只能微微垫脚改用斜着往上顶的方式让自己的龟头去顶单屿刀的掌心。如果想要被从头摸到卵蛋,就必须更大幅度的晃腰,如果想要被摸得更激烈,就要自己晃的更快速。
  他近乎赤裸的狼狈的沉迷于快感,而单屿刀衣冠楚楚,唯一被弄脏的是自己的手,因为他控制不住流水的鸡巴,那些水把单屿刀的手蹭的湿漉漉的,甚至还能在进出的过程中听到些摩擦出的水声。
  “呜,哈啊……”云逸明在越来越强的羞耻感里明白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他其实还是在当着单屿刀的面自渎,区别是他比上次展示的更充分,更具体,单屿刀能从的他每一个反应里清楚知道他想要被碰哪里,想要这样的速度和力道——与上次相比,他其实是失去了自己的手的遮挡。
  “嗯……哈……好棒……呃,腰停不下来……”
  云逸明的眼神发空,前后摆腰的力道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嘴里嘟囔着,“唔,我在草屿刀的手......”
  单屿刀并不反驳,还附和着他的话调侃:“舒服吗?”
  “舒服......嗯,鸡巴好涨......不行……别动了……”云逸明有些苦恼的皱着眉,他的腰好像已经脱离了理性的控制,只一味的追求快感,但是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岂不是又和上次一样……
  “屿刀,嗯……哈……你,你什么都不需要吗?”云逸明瞅着单屿刀无甚反应的下身,莫名有些气馁,他咽咽口水,朝单屿刀提议道:“你放下来,我,哈……我帮你弄行不行?”
  “帮我?”单屿刀笑着问:“用哪里啊?”
  云逸明的脸烧起来,他其实没想这么多,毕竟在这些事上儿一直都是单屿刀让他做这做那,现在主动权突然落回自己手里,反而让人犹豫起来。
  他能想到的帮单屿刀的方法就那么三种,用手……屿刀都被吹过箫了,这应该比用手舒服得多吧……不用嘴的话,那就只剩下用后面……
  他徒然一惊,慌乱的把这个想法扔出脑海:“用嘴,我帮你舔舔?”
  “嗯——”单屿刀思索着拉长音,放下手结束了云逸明的顶胯自渎,和对方打商量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得先完成一个动作。”
  云逸明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我给你舔还要我先做个动作?”搞得好像我求着给你舔一样!
  单屿刀的眼神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吗?”
  “……好吧。”云逸明犹豫着妥协了,鬼使神差的带了点较劲,都是单屿刀的发小,巫远能舔到的鸡巴,他云逸明凭什么舔不到?
  “逸明你转过身去,面朝树,对,弯腰,然后把手放后面。”云逸明疑惑的按照单屿刀的指挥动作,在把手放到自己屁股上的瞬间僵硬,急忙开口:“等等等等,近似双修,近似双修是吧?”
  “是啊,”单屿刀在肯定后又纠正他,“但没说不能做和双修一样的事,只是不做也有效果而已。”
  云逸明的脑瓜飞速转动起来,转动的有点过热,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脑海里飞速滚过,甚至已经进行到了怎么在脱身后继续和单屿刀做好朋友,他要是生气了自己要怎么哄他等步骤。追更?Q>⑦①]灵*5⑧《⑧5⑨灵
  看来这就是极限了。单屿刀注视着云逸明的反应了然:“你往两边掰开一下就算结束了。”
  “……掰开,一下?”
  “就一个动作嘛。”单屿刀的语气听起来很无辜:“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停下来也可以。”
  云逸明的身子就这样在单屿刀的眼皮子底下慢慢红起来,像只蒸熟的虾,他羞恼得厉害,竟是他想多了吗?他还,他还以为自己要被……
  若是单屿刀直接命令他扒开屁眼,云逸明可能还有些抵触,现在自觉自己闹了个红脸乌龙,他反倒心虚起来,那个平时紧密闭合的小洞就这样被他生涩地扒开,朝单屿刀露出从未向他人展示过的内里色彩。
  云逸明维持这个动作大概维持了五秒,觉得后穴发凉,他这个样子看不到单屿刀的脸,却能感受到单屿刀的视线滑过自己的背,放到被自己主动扒开的那处上,他的全身忍不住轻颤,后面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动了一下,而单屿刀又会把这看得分明。
  他竟因此觉得后面痒起来。
  在他即将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单屿刀放过了他:“可以了。”
  单屿刀拍拍云逸明的背,安慰自己羞得快哭出来的发小,“你帮帮我吧。”
  云逸明转身蹲了下去,有些自暴自弃的把单屿刀的阴茎放出来,说出的话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屿刀,看不出来啊,你都是从哪学的这些。”
  这都是直接就灌进我脑子里的。单屿刀感到很无辜,诚实相告:“学了单家秘法就开始会了。”
  什么破秘法!云逸明哼了一声,张嘴把单屿刀的鸡巴含进去,他没有口交的经验,对口交的理解止步于此,牙齿稍微有些磕碰到单屿刀的鸡巴。
  云逸明悟东西很快,立刻就明白了这个方式不对,放开单屿刀的鸡巴看了看,再度尝试着含住单屿刀的龟头,手则反复撸动着单屿刀的茎身,靠双重刺激取长补短让单屿刀硬起来。
  他身上本就没什么起正常遮挡作用的衣物,鸡巴又翘得欢,现在蹲下来,鸡巴都能顶到自己的小腹,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有多么欢快的在流水。云逸明脑袋发涨的想,现在他也知道单屿刀的鸡巴是什么味儿了,让人身子发热,鸡巴发硬,头脑发晕,心里还莫名有点意动。
  “你可以自渎的。”单屿刀出声提醒他:“下面看起来很难受。”
  “唔……啾……唔嗯……好大……啾”云逸明把放在单屿刀鸡巴上的手换成左手,右手则伸下去撸自己的鸡巴。他越来越熟练,开始不再用手辅助,而是用嘴小口吮吸着鸡巴的各个地方,从侧面细致的吮舔到睾丸,又换另一边再舔上去,像是在鸡巴上落下一个个湿热缠绵的吻。
  “逸明,你还记得有人在林子外面吗?”单屿刀说道,“他们要是进来,看到的会是什么?”
  看见什么……看见他这个云家的少爷正吃着单屿刀的鸡巴,手里还一刻不停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云逸明因为这个想象燥热起来,他撸动下身的行动越来越快,吻鸡巴的动作也更热切起来。
  “嗯……啾……已经无所谓了……哈……快射了……咕……你什么时候射……”他被玩了挺久,连番刺激下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但单屿刀的却相当精神,云逸明努力的讨好它,又是用舌头转着舔龟头和系带,又是去含弄睾丸,急切的同时又好像很有耐心:“啾……咕唔……射出来……嗯,我会让你舒服的……啾,吃得好热……好想射……吃得要飞了……嗯啾……和我一起射好不好……”
  他似乎铁了心要和单屿刀一起射出来,为此捏自己鸡巴都捏的有点狠,让自己从高潮的边缘退下来,单屿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那你要把牙齿收好哦。”
  “好……”云逸明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潮红着脸张开嘴把单屿刀的鸡巴含进去,紧接着就被单屿刀抓紧了头发,对方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像是把他的嘴当成了一个专用的自慰道具,他动得又快又猛,做的云逸明有些呼吸不上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剩下的全部被撞回了肚里,唯有撸动鸡巴的手诚实得没有停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单屿刀顿了一下后放开了他,云逸明的鸡巴再也控制不住,喷出一大股精液,与此同时单屿刀也射了出来,白浊射在云逸明的眼睫和鼻梁上,还有些许进了他的嘴里。
  云逸明双眼迷离地蹲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沾着自己射出来和单屿刀射上去的精液,他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回不过神,只是直愣愣的抬头仰视着单屿刀。
  单屿刀也盯着他的样子瞧,忽然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笑起来:“逸明,看来你还得这样裸着去洗一洗了。”
  【作家想说的话:】
  轮X之类的剧情不会在发小们身上发生哒。
  重口味play的话……重口味play该怎么定义呢(突然迷茫)指和足袜,排泄挂钩的那类玩法的话,我个人觉得这篇可以有舔足,体内射尿这个等级的play(不一定有),喝尿也行,但是更重口一点的应该就不会有了吧…?(犹豫)
  如果是突破身体极限的那种,肠道脱垂之类的应该也不会有。
  纯路人角色倒是可能有些重口相关描述。
  小单有着把别人调教得更突破尺度乃至彻底丧失原人格的能力,不过一般不会这样做呢。


剖鱼与豆腐雕花
  沦陷度的增长速度因人而异,与环境,性格,方法,乃至性癖本身都有关。一般来说,初次接触自己的性癖,即“打开新的大门”的时候沦陷度会多一些,到后面因为有了心理预期,一部分人会越来越爽,沉迷得很快,沦陷度一次比一次增加得多,另一部分人会渐渐习惯,沦陷速度反而变得平稳下来。
  再比如使用的手法,有的人适合进行多次一样的开发,在这个过程中沦陷度可能只会以1%的速度增长,但随着身体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习以为常,会在某一次适当的突破极限的开发后察觉自己居然淫乱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沦陷度就会迎来一次暴涨,甚至有几率彻底升满。而还有的人从心底里渴望着更强的刺激,经常使用同一种手段会让他觉得无聊,沦陷度不升反降,更适合每次都比上一次玩得厉害些。
  从性格上来说,也有人每次都表现得很爽,但涨幅一直很低,还有的人每次都会表现的恨不得杀了对方,沦陷度反倒涨得可快。
  说白了就是要灵活应变,见机行事,出炉一套专属某人的方案,不要想着“既然他行那你也行”,试图偷懒复刻。
  单屿刀的字典里没有偷懒二字,至少在练功上没有,而且就像之前感受到的,他不认为沦陷度百分百只和“交合时的快感”挂钩,至于到底还有什么别的因素,他现在还不能确定。
  云逸明的被控欲和露出癖都升上了二阶,沦陷度则上涨了15%,有13%来自林子里那次,还有2%来自于他因为浑身沾满了精液,不得不如单屿刀说的一样赤裸着前去龙果瀑洗干净。
  单论林子里的13%,也比上次的10%要多,原因既有野外的尝试,也在于他舔了单屿刀的鸡巴。
  对单屿刀的身体不排斥是非常好的现象,方便单屿刀做出更“出格”的举动,而且他还自主扒开了自己的后穴,单屿刀觉得接下来可以去尝试着开发后面了。
  能开发的部位越多,越容易积累沦陷度,人身上的基础敏感点就那么几处,后穴他是万万不会还没尝试就放弃的。
  单屿刀跟着云逸明在后山上转了两天,算是见识了一番守卫人说的后山宝地。山顶的云泉终年云雾缭绕,云逸明在泉心处炼心,身形也被云雾遮掩,出来时身着白色的里衣,好似个自云海中走出的仙人,有种出尘的气质。
  在外面等他的单屿刀一直认真注视着水面,这时忽的手轻轻一动,水面泛起波澜,他手握的树枝上也插中了一条白底红斑的大鱼。
  单屿刀:你吃过云泉里的鱼吗?
  云逸明:……
  于是两天下来,单屿刀成功在云氏后山完成了他家的单氏修炼,他学会了怎么用刀实现云泉中所谓的“仙鱼”的完美骨肉分离,几刀下去,鱼骨完整,鱼肉鲜嫩,不仅不会破坏肉质本身的鲜美,场面还很有观赏艺术。
  单屿刀从云家回来后被爷爷拉去温习刀谱第十一式花了五天,之后修炼静心又花了两天,如此这般算下来,景语堂竟已经带锁带了小半个月了。
  景家的下人们这几天在景少爷面前大气不敢出,生怕行错一步,倒不是景语堂做了什么,不如说,就是因为他什么也没做,才让景家下人瞅着心里发怵。
  景家擅养人精,下人们也极其会看脸色,景语堂每天笑得温和,待人处事一如既往挑不出毛病,但伺候景家伺候久了的下人看出来了,现在的景语堂有些烦躁。
  “太可怕了。”奉命给在书房的景少爷送完茶点出来的丫鬟苍白着脸出来,颤抖着握住一旁姐妹的手,“连我都能看出来少爷心情不佳,他这是有多生气啊。”
  “我还是头一回知道少爷也会不耐烦……”
  “到底是谁惹到少爷了,他这么憋着,我心里害怕。”
  几个姑娘压着声音,像群小鸟儿一样说着话走远了,房内的景语堂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倒是意识到了自己这几天有些情绪外露,下人们也有所察觉,而且他其实没有生气,一点都没有。
  他就是……燥热。
  他不是那种毛燥的性格,不至于因为这些天没释放就憋的难受,之前问单屿刀的时候,他心里是给自己估计了一个半月左右的期限的。
  但后续发展有些超过他的预想,再退一步讲,如果没有这个锁,他都能用这段时间更好的整理自己的状态,但戴上这个锁就像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一样,提醒他被撸射了,提醒他被控制着……
  ……提醒他那声“妈妈”。
  景语堂不动声色的蜷缩了下手指,他外看依旧是芝兰玉树,谦谦君子,唯有景语堂自己知道他下面发胀,是那个小巧的银色器具强硬的阻止了他的勃起。
  这种躁动的难耐感大大缩短了景语堂给自己预估的时间,又在巫远发出那句“吹箫”时达到了顶峰。
  他也不是没料想过这种情况,他甚至思考过更彻底的,四人中有谁完完整整的和单屿刀做了全套的局面,但这种种思维,都发生在和单屿刀那次见面之前。
  现在预想变成现实,他第一反应是思考巫远有没有欺负单屿刀。虽然很快他就排除了这个想法,单屿刀在这上面的样子他已经见识过了,尽管巫远被欺负……应该是巫远和这种事沾边就很难以想象,但既然对象是单屿刀,又似乎没什么不可能的。
  但是,但是,他犹疑着想,他也没见过单屿刀被用嘴做的样子啊……从理论上来说,吹箫爽到的只有被吹的那个人,另一方只是服务者,也因此是更不会因欲望昏头的那个,而更能控制自身欲望的人更能获得主导权,获得主导权的人才能进一步掌控一切,这也是景家这么多年教给他的。
  有欲望的人就有把柄,若单屿刀从这种秘法修行中得了趣味,开始沉迷于花花绿绿的情欲——一个如此浅薄无趣容易掌握的把柄,对于一心想要秘法的长老们来说倒是件大好事。
  景语堂甚至清楚长老中有人真的在打这种心思,愚蠢得让他发笑,竟连带着觉得他自己都有些被侮辱了。
  长老根本不了解单屿刀,景语堂想,与其花精力找男女伎子诱惑单屿刀沉沦肉欲,还不如想办法在刀谱上加条欲练此功必须先去当艳青楼的小倌。
  ……说来屿刀也不是不通情欲,他被吹箫,也是会觉得舒服的吧……
  他又心情复杂的走了一会儿神,这段时间开始经常亮起的传音子石有了动静,点开一看,屏上面是云逸明潇洒飘逸的字迹,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写着:我也吹了。
  静心修炼结束的单屿刀很勤快的在第二天下午找上了景语堂,这次他们还是约在之前的那个茶楼,一如既往的收音藤蔓,一如既往的座位与茗茶,甚至在他进来之前,顶楼就已经被景语堂如上次一样封成了谁都看不见的密闭空间。
  景语堂今日的状态调整得很好,下仆们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偶尔有点“少爷恢复到往常的状态了,咱城里是不是有什么人家昨晚秘密消失了啊”,“看来是私仇已了,如此不露风声,不愧是少爷”的不明言论,但他确实做出了和往常一样的态度,没有再让旁人隐隐察觉自己的心思。
  单屿刀推门进来,景语堂朝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来啦,屿刀。”
  他在生气。单屿刀一边落座一边做出判断,觉得这个场景就像上一次的复刻,每一次都能赶上景语堂头脑风暴的时候。
  景语堂笑道:“我还以为也就三天,结果这都小半个月过去了,你再不来,我都要过去找你了。”
  单屿刀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说辞:“要消化一下嘛。”
  云逸明让你消化了整整七天?景语堂表面依旧笑得开心,心里对自己有点恼怒,不该这么想的,理智的那部分对他说,这想法出现得毫无道理。
  “原来是这样,”他敛下心绪,笑吟吟的调侃,“用豆腐雕花的速度更快了?”
  “并没有。”提到这事,单屿刀的语气里有几分开心,“但是我雕得更好看了。”
  这主要是在云氏后山烤仙鱼吃的修行带来的成果,做豆腐雕花时练出的细致被用在了剔鱼骨上,而剖鱼时练习的用刀的角度和力度又反过来被单屿刀用在了豆腐雕花上。
  单屿刀说得一本正经:我可以给你看两次比对的结果。
  景语堂:……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反正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景语堂面无表情的品鉴了两块相同大小的豆腐雕出来的两种不同的花型,一种是以前见过的旧花样,一种是单屿刀新作出来的花,花瓣层层叠叠,比旧的还多一层,样子雅致,做工精细,放在清水里像朵盛开的冰雪莲,确实非常好看。
  连豆腐配茶都是第二次了,吃起来还是那么爽口。
  ……是不是下次真的去酒楼比较好啊?来了这么一出,景语堂突然就泄了气,觉得自己那些不明不白的生气都无所谓了。
  仔细想想,单屿刀从小就很擅长打乱他的节奏,有时候他心中装着事情正有些沉闷,被单屿刀各种超乎预料的无心操作一搞就泄了劲,心里反倒松快起来。
  景语堂半是无奈半是好奇的问道:“怎么又要给我表演豆腐雕花,你就算不做,我也会信你的。”
  “可你现在心情变好了啊。”单屿刀语气轻松,“心情不好会影响修炼的。”
  单屿刀站起来绕到景语堂身侧,拉起他放在椅子下的手,又把遮掩的袖子放下来,掰开景语堂的掌心,上面有因为用力攒拳而留下的浅浅痕迹。
  单屿刀用手指戳了戳,景语堂觉得像有云朵落到心尖上。
  他从容走回去,向后拉开自己的凳子,和茶桌间又空出能余一人坐下的空间,朝景语堂招手:“坐这儿来,我给妈妈把锁打开。”
  【作家想说的话:】企鹅)群二散&菱陆酒{二散酒陸
  评论有小伙伴提到上一章像小单训狗钻洞我好奇的去找了找视频hhhh不过不知道找没找对(ni)
  只看字面意思居然觉得有点子歪打正着因为露出癖升到高阶可能会有犬化呢……()
  我个人也觉得足袜和尿液类很普通啦,不过黄金确实不行(背手离去)
  小单确实能做出过激的play不过要视对象而定(沉思)他对这个背景下更正统的“调教出纯性奴”的态度比起“呜呜下不去手”更接近“也不需要啊?”,有机会的话(哪天能写到)还挺想展现一下这个地方的。
  小单未来会不会降智恋爱脑我很想说不会但感觉也不好说啦(挠头)因为一千个人一千个哈姆雷特嘛,对这种事的理解也各不相同。只能说会努力去写人物了…!
  之前和自己的心友友说:如果是现代背景可能比起“四个大佬的发小”外界传闻会更像“四个知名大佬竟包养同一人物”,虽然其实本人没被包养。
  心友友:难道不该是“四个顶级大佬被爆出竟是同一个人调教出来的”
  我:那是深层内幕
  我作话越来越长了orz


妈妈来帮你
  景语堂胸部的敏感度比云逸明要高些,当单屿刀去拨动那两个颜色粉嫩的乳粒时,它们很快就直起身硬了起来。
  景语堂发出轻哼,任由单屿刀在胸膛上动作,他衣衫半褪,分开双腿跨在单屿刀身上,总算得到释放的阴茎精神的吐着水儿,液体顺着茎身滑下来,把单屿刀的衣服都打湿了些许。
  景语堂耳廓发红,小声喘息着低头看单屿刀的动作,他想单屿刀喊他妈妈想了小半个月,还以为自己在无法释放的躁动里多少有了些耐性,结果真的听本人喊了一句下面就立刻胀疼起来。单屿刀的语调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景语堂迷茫的想,他喊得也不柔情蜜意,也不媚骨天成,没有烟花巷柳地里那种揽客时的诱人,分明就是和平常别无二致的声音,硬是听得自己酥了半段骨头,让他现在又和单屿刀挤进了一把椅子里。
  景语堂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双手放在单屿刀身后的椅背上,这个姿势让他比坐着的单屿刀高出了一截,胸膛正对着单屿刀的脸。景语堂能看见单屿刀是怎么揉搓自己的乳粒,这个视野莫名让他联想到母亲哺育婴孩,立刻被自己激得尾椎里窜过一股电流,乳头变得难耐发痒起来。
  他的鸡巴也跟着硬得发疼,景语堂很想让单屿刀像上次一样帮自己摸一摸,“屿刀,”他咬了下嘴唇,羞于开口,又被火烧的欲望撩得难受,“等会儿,等会儿再玩好不好,你先帮帮我。”
  单屿刀眨了眨眼,开口问道:“妈妈想让我帮哪里?”
  他用手轻轻拍了两下景语堂的阴茎,又去戳戳景语堂的乳头,搞得景语堂握紧了椅背,脚趾都蜷缩起来。
  “别,别......”景语堂哀求道,“你又胡喊......啊啊!”他剩下的毫无说服力的说教被单屿刀突然咬上乳头的动作搞得支离破碎,胸下意识挺起来,脊背向后弯出一个弧线,这下轻咬好像打开了景语堂的什么开关,让他沉沦的速度骤然加快,他不知道真正的母亲哺育婴儿时是怎样的,但单屿刀一边吮吸着乳头一边用手按着乳房的动作就是会让他生出这种联想。
  这种性别立场倒错的妄想让他浑身都在发颤,他的思考好像碎成了好几部分,还都在分别独立运转,一部分沉迷于被单屿刀舔弄的快感,一部分想着不能再继续失去理性了,还有一部分在想他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单屿刀明明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一瞬不察就……就……
  单屿刀放开景语堂的乳头,非常无辜的陈述道:“妈妈现在没有奶。”
  ……就这么会欺负妈妈了……
  单屿刀的话让景语堂脑海里嗡的一下,理智和矜持都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他忍不住叫起来:“痒……屿刀,屿刀再吸吸妈妈的奶头好不好?妈妈好难受,帮帮妈妈吧。”
  他更加贴近单屿刀,真的像要给单屿刀喂奶一样把乳头送到对方嘴边,一边轻轻磨蹭一边道:“多吸吸,多吸吸就有奶了,妈妈喂屿刀喝奶……”
  景语堂被自己亲口说出的淫言浪语搞得面红耳赤,又从中得到了种异常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在单屿刀张开嘴,让自己如愿“哺育”上对方时达到最高点。
  “啊啊啊!乳头被吸了!好涨……屿刀在吃妈妈的奶……哈,嗯,屿刀吸得妈妈好舒服……”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似乎再羞耻些也无所谓了,景语堂颤抖着手去碰单屿刀的阴茎,隔着裤子来回抚摸道,“屿刀,屿刀想舒服吗?哈……让妈妈帮你好吗……”
  “好啊。”单屿刀揉捏着景语堂的乳肉,景语堂的胸没有却椒大,触感上倒是更加温软细腻,他的皮肤又白,很容易留下痕迹,单屿刀一边在上面捏出浅浅的指印一边问,“妈妈想怎么做?”
  景语堂将单屿刀的鸡巴放出来,先是撸动了一会儿,之后似乎又不满足,又将对方的鸡巴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感受对方的方式在手的基础上又有了自己的鸡巴,竟给了景语堂一种别样的快慰。
  “要不要试着动一动腰?”单屿刀用手掌磨蹭了一下景语堂的腰窝,开口提议道。
  “动一动?”景语堂被泡在欲望里的大脑转动得迟缓,他还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身体倒先按照单屿刀的指示摆起腰——他的阴茎贴着单屿刀的阴茎摩擦起来。
  景语堂的腿都软了。
  “啊啊……好,好奇怪……不行……哈啊……太,太下流了……”景语堂的腰不受控制的摆动着,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妈妈在用屿刀的鸡巴自渎……嗯,不行,要让屿刀舒服的……哈啊,好棒,太舒服了……腰自己在动……”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握着后面的椅背变成了搂着单屿刀的脖子,腰线淫靡得大幅度摆动着,身体紧紧的和单屿刀贴在一起。景语堂的头挨在单屿刀耳侧,嘴唇不经意间擦过单屿刀的头发,他的心中忽得一紧,喉咙因此变得干渴。
  单屿刀忽然轻声笑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的声音就在景语堂耳边响起,像是孩童悄悄和母亲分享自己发现的秘密:“妈妈动得好像真的在交合啊。”
  景语堂在这个瞬间泄了出来,他的眼前闪过道道白光,精液一股股喷射到俩人身上,高潮来的如此猛烈迅速,让他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快感刚好积累到了临界点,还是因为单屿刀说出的话。
  太超过了……他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身子,忽得生出些后怕来,他意识到自己竟真得因此萌生出些更下流的欲望来。
  他习惯于控制自己,而现在欲望的开关似乎不知不觉间交到了单屿刀手上。
  单屿刀还没有射,但他的鸡巴已经因为景语堂的撩拨硬了起来,景语堂能感受到它的灼热,毫无疑问,自己做的有些失败,这让景语堂有些气馁。
  他轻声喘息了一会儿,主动从单屿刀身上下来,半跪到了单屿刀的两腿之间。
  “妈妈?”
  景语堂的睫毛轻颤着,努力表现得和平时一样,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喑哑,裹挟着不知名的欲望:“……妈妈会帮你的。”
  景语堂轻轻摸了摸单屿刀的阴茎,然后伸出舌头从鸡巴的下方开始舔起,他的口交又和巫远或云逸明的感觉截然不同,最先吃的地方不是龟头而是囊袋,从下往上细致的舔上去。他虽是头一次做这档子事,但发挥了自己善于观察的长处,不时调整自己口交的方式和速度。
  原来尝起来是这种味道。景语堂含着单屿刀的龟头,舌头仔细又柔和的围着打转,轻啜着流出来的水,一会儿流连着舔鸡巴的茎身,一会儿又去轻吻鸡巴的睾丸,感觉自己被单屿刀的气息包围了。
  原来是这种味道……他吃进去了单屿刀的鸡巴,就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单屿刀的一部分,他用嘴去感受单屿刀的粗度和长度,感受鸡巴因为自己的动作出现的每一点变化,想着这是从小就遇见到,一晃如今已经成年了的单屿刀的鸡巴,吃着吃着生出一种怜爱来。
  单屿刀觉得,口交这种事情或许也和性格挂钩,景语堂的口交很温和,或者说很温柔,但这种温柔又不代表没有刺激。他会特意吮吸一些敏感的部位,还会试探着用舌尖去碰马眼,既不会激烈到如同玩弄,又会源源不断提供新的快感,一直根据对方的反应做调整——或许该说,他在疼爱单屿刀。
  舔着舔着又被激出母性了吗?单屿刀看着心型容器里滴答滴答的滴下粉色液体,速度和刚才比也没有慢下多少。
  “嗯……舒服吗……”景语堂一边亲着鸡巴的根部一边问道,“啾嗯……更舒服一点吧……妈妈会让屿刀射的。”
  景语堂说到做到,吃得越发卖力起来,他一边像巫远一样学着用喉舌取悦单屿刀,学着怎么把鸡巴送入喉咙深处,一边又格外喜欢照顾单屿刀的阴囊,每每都要含吮亲吻好几次。
  他自己的鸡巴也硬了,景语堂也没关注它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总归是在他舔了单屿刀鸡巴之后。他在舔舐鸡巴的过程中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担忧的确很多余。不说巫远,他自己有在吹箫里做真的主导者吗?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嗯,啾……喜欢这里吗,嗯……啾,妈妈多帮你舔舔……”
  “哈……真大,硬乎乎的……唔嗯……好孩子……啾,真可爱……妈妈来让屿刀射……”
  他吃得投入又兴奋,吃得快感和欲望在体内持续积累,脑子里完全没有怎么让单屿刀听话。有什么关系呢,景语堂吞吐着鸡巴含糊的想,妈妈帮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只是想让单屿刀因为自己舒服起来而已。
  而单屿刀最终实现了“妈妈”的愿望,他达到高潮前轻轻推了推景语堂的肩,在景语堂离开他的鸡巴后就将精液喷射在了他的胸乳上,留下一串雪白的印记。
  单屿刀用手轻轻挑起挂在景语堂奶尖上欲落不落的一点浊液,展示给景语堂看道:“现在有奶了。”
  【作家想说的话:】
  番外确实有一些想法,不过正文大纲都还没有着落想想觉得还是得先定一个小目标.jpg
  番外的话脑洞里目前有现代背景或者IF线,也有那种完全脱离实际没考虑过前情逻辑的片段故事……比如如果小单真的把四个人都玩坏会怎样,但因为四人的好感度都是满的(ni),所以精神状态都非常非常糟糕,没有小单救不回来(虽然就是因为小单才变成这样的嘛)。不过这种理所当然只能强行设定如此了,真要展开就用方便的造梦(。
  小单在梦里听完一通背景后直接空降:喔我是这种设定啊。然后敲了些补丁上去。
  大概是种只有小单本人能做到弄坏,也只有本人能做到修补的感觉x


松鼠
  景语堂的沦陷度再次增长了10%,面板更新为被控欲 二阶与母化 三阶,而在一切结束,景语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被单屿刀玩射了之后,他理所当然般又被单屿刀戴上了锁。
  景语堂有些无奈的任由单屿刀动作,看着对方熟练的落锁,还要抬头朝他夸奖一下自己:“我速度比上次快。”而且一次成功。
  景语堂还是和上次一样生不起气来。他也没什么生气的立场……景语堂想,自己一直都是默许了的,只不过,他这次比上次做的更多,也……更加喜欢,单屿刀不会很快再见他,他直觉接下来这次戴锁会比上次更难熬。
  而单屿刀在和景语堂分开前轻轻拽了下景语堂的衣袖,凑近问他:“下次能试着戴得再多一点吗?”
  他看着景语堂的耳廓红了起来,对方微微皱眉,但是没有恼火,更多的像是担忧自己会因此变成怎样,担忧里又有点跃跃欲试的好奇,他犹豫了一下,睫毛微颤,最后只是对单屿刀道:“回去早些休息罢……”
  “都吃了两次豆腐茶了”,他温和的笑了笑,“下次在别的地方约你。”
  单屿刀知道这是答应的意思。
  他满意的看着景语堂的癖好倾向里在这次结束后出现的灰色的“道具佩戴”——景语堂开始被开发出新的癖好了。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景语堂和云逸明虽然都有“被控欲”,具体上又有所差别,所以也采取了不同的策略。现在看来,云逸明的被控欲更多的是露出癖绑定在一起,而景语堂更享受那种被强行控制到极限后失控的感觉。
  如果下一次顺利,那么景语堂的灰色的道具佩戴或许就能成功变成黑色,正式变成新的癖好。
  单屿刀得到单家秘法的时候本就是中旬,回去又过了几天,长孙家比武大会的日子便近了。
  一个五个人里竟无一人参加的大会。
  陆上比武风气盛行,一年下来能举办许多比武大赛,规模和要求各不相同,既有极具说服力和名气,不计出身、地域,只论实力,广邀各方人士的大型武林赛事,也有喜欢在规则上玩出点花样,更注重比武的同时添些乐趣的特色比赛。
  若说浮上城什么比武最有名,那必然是四大家族五年一次联合主办的擂台赛,奖品丰厚,以打擂台轮番胜者守擂接受挑战的方式决出最终的优胜者,虽然大部分时候胜利都会被四大家族中的某一位收入囊中,但有时也会跃出当年的单老儿这种黑马,就此一鸣惊人,连带着家族一起在浮上城彻底打响名号。
  很多小家族都会梦想着哪天家里也能出个打赢擂台赛的好苗子,将翻身的希望赌在擂台赛上,但能打赢四大家族的后辈毕竟是少数,故也有不少其他家族举办的比武,意在“能得到个说得出口的第一的名号”。
  长孙家的比武大会才举办过两届,今年的是第三届,却格外受到关注,大量其他家族的年轻人都在踊跃参与,但说来好笑的是,它备受关注的原因又和四大家族脱不了关系。
  长孙家举办上一届比武时恰逢景语堂的堂兄,景雨澜外出归来,他回来时饶有兴趣的看了半场,竟真看中了一个人,赛后还把那人要到了景家,留在身边谋个了职位,自此长孙家的比武赛在浮上城火热起来。
  那人是第二届比武的胜者,也是长孙家的二儿子,长孙正青。
  不少人转头又将长孙家的比赛看成了跳板,想着这一届或许又有哪个大家族来挖人,还有些人看出了里面的门道,嗤笑一声冷眼旁观。
  单老儿在第二届时提前知道了风声,看出了苗头,就当着单屿刀嘲讽道:“长孙家为了把自己的儿子送出去,可真是不择手段。”
  他内心是有点气,但和长孙家那劳什子卖儿子得好处,盘算着借景家东风发展起来的破事无关,而是他本着让单屿刀练练手的目的看他参加了这趟比武,现在为了让他退出这趟背地里的浑水,不得不让他在最后和长孙正青对上前主动弃权。
  竟然要当个第二名!他们爷孙只有不打的道理,断没有那打了不赢的道理!
  单屿刀比单老儿想得开,安慰道:“没事爷爷,实际上没有比,我们也不算输。”
  单老儿的表情沉痛:“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那些懦夫呢。”
  可他确实打不过我啊。单屿刀默默想着,只是有点遗憾不能亲自拆解长孙家的秘文武艺,干脆换了个话题安慰爷爷:“我学会第十三式了,爷爷要看看吗?”
  单老儿当即把长孙比武抛之脑后。
  于是第二届比武单屿刀因为“有外事不便”弃权得了个无人问津的第二,长孙正青顺利拔得头筹,长孙家的酒楼挂起红旗宴请宾客三天三夜,不知道的以为他家儿子是要出嫁,知道得多的也暗笑他家儿子这是要出嫁。群二30溜'九*二&3]九-陆^
  单老儿调整好了心情,本着问心无愧,该吃吃,该喝喝的原则拎着单屿刀大摇大摆地进了酒楼,完全无视旁人目光的开开心心连吃三天,突出一个吃得自然,吃得不要脸。
  按照爷爷不吃白不吃,能吃多少吃多少,用事实告诉他们你吃的有多香的嘱托,单屿刀吃得嘴里鼓鼓的,却还保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看上去像只安安静静咀嚼的松鼠。
  他也很开心,因为长孙家的松鼠鳜鱼,做的是真的很不错。
  以防万一,松鼠单屿刀当初是把长孙家今年的第三届比武归进“可能会花自己的时间”的项目里的,但单老儿嫌了长孙比武晦气,也不准备让单屿刀在第三届“一雪前耻”,单屿刀看参赛名单里也没有让人感兴趣到想亲自上场试试的武学,四个发小更是对长孙比武反应平平,这个名声响亮起来的长孙比武,反倒和单屿刀几人无关起来。
  非要扒点关系,大概也只能通过景雨澜拐着弯儿扒到景语堂身上。
  长孙家靠自己的儿子和景家搭上了线,或者说,和景雨澜搭上了线,可惜这根线不怎么稳固,毕竟景雨澜爱玩的性子摆在那里,而且他终究不是景家的继承人,甚至在景家内部没什么很大的话语权。
  景语堂告别了单屿刀,回门时发现好几个下人神色有异,好像遇到了什么甩不开的麻烦,他略微问了两句,立刻意识到是那位喜爱游山玩水,半年不着家的堂哥回来了。
  准确来说,是在外面玩的尽兴了,想回来看看他自己屋里的那些“旧玩意儿”了。
  景语堂懒得去管他,家族大了就容易出脏事,景雨澜的父母又向来溺爱这个儿子,对他的要求只有不要闹大,景语堂的手也不能伸那么长,而且景雨澜身为景家的人,确实有那么几分手段,他手里的玩物,不管现在如何,最初都是自愿跟着他的。
  景雨澜和景语堂年龄相差不大,说起话也是对待同龄人的那套。他知道自己这个外甥看起来温润,其实手段很多,可景雨澜被骄纵惯了,说出来的话总有几分不着调,又向来看不上旁人,得知景语堂今天外出和别人私会了很长时间,还用上景家的灵法把茶楼包成个密室,现在见对方回来第一时间就过去招惹:“你怎么和外人玩了这么久,难不成开窍了?”
  他笑嘻嘻的意有所指:“他这么有手段,我可是听说,他把你缠了足足有一两个时辰。”
  是吗?景语堂垂眸,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在单屿刀面前能坚持这么久。
  “堂兄说笑了,只是有要事商量而已。”
  “什么要事这么紧密,还非要约在外面?”景雨澜挑眉,“我还以为你得了趣儿呢。”
  “你可别想诓我,我对这事儿可熟的很,”他把这话说的堂堂正正,好像还真是什么很上台面的高雅情趣,“他滋味儿这么好?人家守卫在外面辛辛苦苦守着,也不送出去犒劳犒劳人家——难不成舍不得啊?”
  他把单屿刀说得好像是什么物件,景语堂面上平稳,反过来问道:“堂兄难得有空来和我谈心,莫不是叔父看堂兄回来舟车劳顿,特地给你放了假?”
  这话说的景雨澜垮下脸色,他是个混不吝的,武学灵法放在景家内部都属于底层,就连宠溺他的父母,每每等他回来也要逼着他重新修炼,然后被吃不了锻体的苦又受不了炼心的枯燥的景雨澜想尽办法躲过去,总要鸡飞狗跳得闹一闹。
  景语堂笑起来:“正巧我这两天得了几本心书,我看或许有适合堂兄的,不如……”
  “这就不必了。”景雨澜也露出很标准的景式微笑,“我就是太久没见到你,心中想念,过来跟你开几句玩笑,我还有事要忙,这就走了。”
  景语堂冷眼瞧着景雨澜告辞,内心还是泛着些怒火,一旁的下人觑着景语堂的脸色,试探着问道:“少爷,那几本心法……”
  “送去给叔父,”景语堂温声道,“把前日库房收起来的那些也拿过去。”
  我是不是反应有些大了?景语堂反问自己,想了想又释怀,不管他当年是抱着怎样的目的接近单屿刀,单屿刀都是自己的发小,什么时候轮到景雨澜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还“熟的很”,猜的没一个字儿是准的,真是一如既往的眼瞎。
  【作家想说的话:】
  评论的大家都好有梗(鼓掌)
  一些玩法预订里是有的,看什么时候出现了x
  我也很喜欢不经意间散发出母性的男妈妈(点头
  不过小景在做的时候还是会一直被喊妈妈或者自称妈妈的嗯(ni)
  已经对“母化”本身感到强烈兴奋的角色,在性爱中只是自称就会感到快感却矜持的不去自称,这不符合调教的目的。小单也不可能让小景不自知下去。


到底什么味儿
  却椒看着传音子石陷入沉思。
  他以前是最排斥用这东西的,总觉得这样做很没意思,为此却老将军总是朝他叨叨一些事情必须接触,开始还语重心长的讲继承人的责任,后来干脆直接骂道:“怎么,你不用就觉得你了不起啦,就你清高!你有本事一开始就别收!你那叫自欺欺人!要么明个当着他们仨的面把这石头砸了说你却椒不与他们同流合污,要么就给我乖乖拿着!”
  好嘛,完全没法反驳。小时候的却椒别别扭扭的收回石头,嘀咕道:“惯会这么说,也没看你们在这上面做得有多好.......”
  气得却老将军要拿手杖去敲他。
  却家对单家功法的态度更接近自保,自己能不能得到不重要,但落到另外某家手里,天师的话成为现实,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被压了一头的却家未来不会好过。却老将军苦口婆心的和却椒讲这通道理,却椒倒是懂,但还是忍不住反问一句:“那他们要是也这么想呢?哦,不对......他们肯定都说是为了自保。”
  却老将军很欣慰的看着他:“不错,你已经猜到了如果真闹到那一步,他们的说辞会是什么了。”
  不过最后却家也没逼却椒学上多少手段,说到底,却家整个家其实都不太擅长这套,也就审讯逼供比较擅长。当年却椒得知了其他三家,特别是巫家和景家都是怎么教育小孩的,苦着脸问自己的娘他是不是也要变成那样,却椒的母亲只是慈爱的看了他一眼,告诉他:“椒椒,咱们要有自知之明。”
  随着单屿刀和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传音子石就被用的越来越少,在大家心照不宣选择遗忘它的时候,单屿刀真得把传说中的单家秘法搞到手了。却椒本以为自己会一如既往地不怎么看“单屿刀发小群”,但......现在他是消息发的最勤的一个。
  云逸明:我也吹了
  却椒:不是
  却椒:到底什么味儿啊
  景语堂:不可言说
  好嘛,他却椒又不是傻子,这明摆着景语堂也给单屿刀吹管儿了嘛!算算时间,当天吹完管,回来就开始发消息暗示自己也吹上了是吧!
  什么毛病这群人!却椒心里忿忿不平,之前看他们一个个不愿意的,现在都在发什么东西,还装高深莫测不告诉自己,给人吹箫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吗!
  等回头他也.....他也......他要吹吗?却椒在心里做思想斗争,那反正大家都接受了这个帮助单屿刀修炼的活计,从帮单屿刀撸管儿(虽然他也没撸上)到变成给单屿刀吹箫好像也不是不行,但......
  ......进度这么快的吗......?却椒总觉得他们四个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虽然明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可他就是有不好的预感,这也不是那种和魔兽打架,被人偷袭,又或者卷入了什么阴谋的不好预感,就是有一种很怪的感觉,仿佛他们会变化成一个自己从未设想过的样子,但他又不觉得他们会因此遇害,就显得这种危机感很没道理。
  这才轮到第二轮,前面俩就开始自愿口交了,可就算他们谁也不说,却椒心里也清楚,大家当初答应单屿刀的时候,应该是没谁真心觉得会变成这样的。
  就算他景语堂算得多,什么结果都要想上一遍,这局面也一定是他心里的小概率或者没可能事件,却椒自己也觉得光是能“好兄弟和谐撸管很久”就很了不得了。
  他现在有点不确定自己未来会因为单屿刀变成什么样子了,他想过大家依旧关系很好,想过让自己有些难过的形同陌路,想过更加难过的反目成仇,他,他没想过自己会很想让单屿刀给他揉胸欸......
  说出来有些丢人,这段时间他是偷偷试过两次自己揉一揉的,但感觉不怎么舒服,也不知道单屿刀是怎么揉的,又觉得自己揉自己的胸实在是过于羞耻,就不再这么干了。
  但他下次和单屿刀见面就可以被揉了......以单屿刀的性格,只要自己说出来他肯定会帮自己的......他不仅会揉,还会舔,还会咬,还不会笑话自己,他打从小时候起就是看着什么都不想,其实还蛮体谅人的......
  却椒觉得自己的乳头硬了起来,他羞窘的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刚刚那点点莫名其妙的危机直觉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却椒红着脸想,上次好像也只有自己舒服了,那他这次帮帮单屿刀也不奇怪嘛。
  却椒心里有些意动,他知道下一个应该轮到自己了,随后三天过去,单屿刀根本没找过他。
  单屿刀不找却椒主要是因为他这两天忙于……他没什么非常忙的。
  毕竟长孙比武大会从他的相关事项里删除了,他也不需要再为此准备什么,所以单屿刀只是回到了和往常一样的生活。
  他照常修炼,照常看书,照常下棋,照常给刘厨打下手,思考自己接下来是学着做金鱼戏莲还是蓑衣黄瓜,照常睡觉,照常第二天起床。
  他今天醒的比平时还要早一些,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屋里有人,但没什么恶意。
  单屿刀睁开眼,朝对方打招呼:“早上好,椒椒。”
  “早个屁!”却椒上来就骂道,现在天都称不上“蒙蒙亮”,外面黑漆漆的,单屿刀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很认真的重复道:“真的很早。”
  “一点儿也不早。”却椒嘟囔着,但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还是私闯民宅,他说得没什么底气。
  现在天还暗着,单屿刀点了盏灵灯,却椒的脸清晰起来,他皱着眉,脸有些红,好像有点生气,又好像没有。
  单屿刀提前开口:“我最近不忙。”
  行,这下也不用欲盖弥彰的问什么“你这两天很忙吗”了,也是,毕竟自己都打听过了,他就是没有在忙!却椒瘪瘪嘴,既然单屿刀都猜到了,那他继续别扭着也没什么劲儿,干脆直言问道:“你不来找我修那个什么单家秘法了吗?”
  单屿刀承认自己确实有故意的成分,占比大概百分之百吧。
  毕竟椒椒是最坦率主动的一个。单屿刀想,如果要逐渐从“自己主动去找每一个人”变成“对方主动来找自己”,那椒椒无疑是最适合做突破口的一个。
  或者说,单屿刀在尝试让他们更坦率的去面对自己的欲望。若一直是自己去找他们,那多少有种“既然他都来了”的遮羞布,但他们自己主动过来,就必须承认“是我想要了”。
  这就和很多时候必须要让对方“说出来”一样,在抛却羞耻上是很基础也很重要的一环。
  “当然要找你啊。”单屿刀坦然坐在床边,“而且椒椒也可以主动来找我。”
  “只要椒椒想被揉的话。”
  却椒的脸立刻涨红起来,这确实是他来的心思,但被说出来实在是很羞人,他哼了一声,又想不到什么好的说辞,自己的确可以继续揪着“可你也没来找我啊”不放,但想想又觉得很没意思,他人都这个点翻院儿进来了,非要扯那点口舌之快又有什么用。
  而且单屿刀向来是不会笑话他的。
  想到这些,却椒平静下来,含糊地应和道:“行吧……”
  “那你现在揉吗?”他想起了其他三个人的传讯,又有些好奇,“欸,你下面是什么味儿啊?”
  这可真是难住我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能尝出什么,反正看起来都挺开心的。单屿刀默默指了指自己,反过来问道:“这个要问我吗?”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却椒嚷嚷着,又因为当下的时间而放低音量,“那我也,给你舔舔呗。”
  “啊,”说完他意识到了什么,有些遗憾的开口,“那是不是就不能揉了啊。”他要给单屿刀吹箫那就得蹲着或者跪着,虽然理论上也不是完全揉不到,但姿势好像会很奇怪,而且也不能被舔或者被咬……
  “那椒椒换种揉法吧。”就等着却椒这句话的单屿刀顺理成章得给他出预备好的主意,“你要不要试试用胸来帮我?”
  【作家想说的话:】
  评论问的“路人玩受”大概是种怎样的定义呢?
  我能保证的还是和之前一样,正文里,路人上受的情节不会有,而“幻境里捏造的虚假路人围观到了攻玩受”的情况有可能有。
  如果大家问路人玩受其实是想问会不会有那种,“路人凌辱使攻受关系产生裂隙”“路人半道杀出狠狠玩受然后被攻接盘”“路人玩受导致NTR要素出现”“本以为是非你不可结果路人把受搞爽了受其实只是沉迷肉欲”“攻对路人玩受相当配合甚至积极主张原来他俩有绿帽癖”←之类的要素的话那可以保证是没有的。
  这样子解释算清楚吗(挠头)如果是一丁点路人要素都不能有的话那确实你可以停下来的,因为这个我的确无法保障你不会触雷。
  作话好长……!!如果没问题的话这个话题就结束了哦——
  很久后的更新作话之当初怎么觉得解释的还可以现在一看解释的不在点子上啊……(思索)
  然后现在说一下路人玩受,作者本人不咋喜欢受因为“路人本身”而产生任何性快感,重到插入素股轻到上下其手都算,以及作者本人偏雷总攻文里路人角色对做爱中的受(尤其是正在和攻做)产生肉欲的情节(总攻文要产生肉欲也该是对着攻产生比较合理吧!)
  →但是路人作为一种没自我的道具幻影,营造围观效果做出“看来受是攻的东西”发言时受因为这种发言内容而兴奋的情节作者是可以的x 呃所以大家如果要避雷路人相关要素的话请主要以这种角度来考虑自己是能接受还是不行……


还想继续吃的味儿二%三棂!六镹二三,镹[六更>多好#纹[
  黑夜里的单家静悄悄的,眼下这个时间点,下仆们还没开始干活,弟子们还没开始修炼,唯有单家少爷的房里点着灯,单屿刀坐在床边,从背后看还看不太出来什么,正面一瞧就会发现原来他腿间还有个人。
  却椒正试着将自己的胸往中间挤,让胸前的沟壑越发明显,他的胸很大,但那都是锻体的效果,他从来没想过拿来做这种用途。
  单屿刀在他犹犹豫豫尝试的过程中也跟着玩起来,手指在却椒的胸上按着,几下就把却椒的鸡巴按得硬挺起来。却椒一边颤抖着由他动作一边困惑,自己按和别人按的差别真就这么大吗,他自己摸怎么就没法这么舒服。
  他倒是听过被别人碰鸡巴会比自己碰爽,胸原来也是一样的道理吗?
  “嗯,重一点……舒服……不对,哈,等等,先别捏……”却椒喘着气,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把自己的胸捧得更高,凑近单屿刀的鸡巴,“你,你这样乱动我夹不到它了……”
  却椒试探着把单屿刀的阴茎放进胸前的那道沟儿里,明明自己也是一副被千锤百炼过的身体,现在只是碰了下单屿刀的鸡巴,却椒就觉得浑身发起烫来。
  他的身体烫,又觉得单屿刀的鸡巴更烫,乳肉好像突然就变得娇嫩起来,被单屿刀的鸡巴烫得又想退缩又痒乎乎的。
  “好热……”却椒想着撸管的经验,用自己的胸代替手围着阴茎上下滑动起来,柔软的乳肉在硬挺的阴茎和推动的双手间变化着形状,看上去软绵绵得好欺负。
  却椒动了两下脸红的程度就更上一层,他以前没做过这事儿,做之前还没有实感,现在实际动起来就觉得真是羞耻万分,这个姿势让他的脸离单屿刀的鸡巴极近,可以说向前张嘴就能吃到单屿刀的龟头,鸡巴和胸的组合几乎占据了自己全部的视野,他能近距离看到自己的胸是怎么被单屿刀的鸡巴压出形状,还能看到他挺立发硬的乳粒随着自己的晃动在空中划出弧线,看得却椒自己的鸡巴也涨疼起来。
  好痒……还不够……却椒咬了咬嘴唇,感觉似乎身上所有的敏感地都汇聚到了胸这一处,他能通过胸乳感受到鸡巴的形状,感受到它细节上的每一条小沟,那些凸起的地方蹭得却椒腰椎酥麻,让他忍不住揉捏得更大力起来。
  快感在慢慢的累加,却又没法儿完全疏解那股痒意,却椒一开始还是小幅的单纯上下揉搓胸部,后来就渐渐晃起了腰,变成用整个胸膛去蹭单屿刀的鸡巴,他的乳粒也跟着一摇一摇的晃得更厉害,单屿刀伸手揪了一下。
  “哈啊啊啊!”却椒立刻就发出了高昂的哭叫,颤抖的声音里又带着些满足,“好爽……又被揪了……哈……就是想要这个……嗯,你再捏捏……啊啊,爽死了……”
  单屿刀像玩玩具一样揪着却椒的乳粒,还坏心眼的往自己身前拉,拉得却椒整个人都蹭了过去,嘴里发出一阵哭吟:“哈啊!奶头好爽……别,别拉……嗯哈……好舒服……再碰碰……唔姆……”
  他因为单屿刀的动作前倾,本就离得极尽的鸡巴这下更是贴在他的唇边,随着他开口说出淫言浪语和更大幅度的拿胸磨擦不时碰着他的嘴唇,却椒的脑子都被用来处理快感,叫了几句才迟缓地发现是什么在碰自己,他愣了愣,莫名想起小时候自己去吃被单屿刀递到嘴边的食物,本能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唔姆……嗯……”却椒眼神发空,一边揉着自己的胸夹蹭鸡巴的茎身,一边含弄着鸡巴的龟头。鸡巴吃起来滑溜溜的,却椒吃了几口才意识到是因为马眼里流出来的水儿,内心深处忽得生出了点得意。
  “唔嗯……流了好多……是不是舒服了?嗯……我弄得你挺舒服的吧……啾嗯……”
  却椒吃鸡巴的方式和巫远有点像,都是喜欢吃水儿,但巫远更喜欢吞进去的感觉,会想把单屿刀的鸡巴放进喉咙里,却椒就是很单纯的喜欢吃,为此伸出舌头舔来舔去,不仅要吃龟头上正在冒的水,那些要顺着茎身往下流的也被他卷进了嘴里。
  他注意到自己的胸不知不觉间也蹭上了好多,在被玩儿胸和吃鸡巴上犹犹豫豫了一会儿,像是烦恼怎么就不能两全,最后选择了折中,把胸往下放了放,去蹭鸡巴的下半段和睾丸,上半段茎身连着龟头则被却椒咕啾咕啾得吃起来。
  “咕姆……嗯……啾……嗯,你,你怎么不捏了……啾嗯……你揪一揪……”却椒示意着晃了两下,去托自己胸部的前端,像是要把两个奶头献给单屿刀,单屿刀从善如流的摩擦起却椒那两个已经被玩得充血红润的乳头,让却椒全身都一阵阵低颤起来,嘴里唔唔的叫着,又因为吃着鸡巴而听不清楚。
  单屿刀也有点好奇,问道:“什么味道啊?”
  却椒抬起头,有些迷离的看着他:“脑袋晕乎乎的。”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没回答上问题,又伸出舌头品鉴了一番,对着鸡巴又舔又吸:“唔……唔嗯……又流出来了……”
  “就是……嗯……啾,出水儿了……嗯……感觉吃的好热……总觉得……嘴里好舒服……奶子也痒……啾……姆唔……再多流点儿……”他吮吸着单屿刀的鸡巴,有些茫然的总结道:“吃了会还想吃,所以应该是好吃吧?”
  单屿刀也有些茫然的歪了歪头:“应该是好吃……吗?”
  好吃的味儿……又是什么味儿?他俩茫然互看了一会儿,却椒被欲望灼得难受,最先放过了这个话题,“反正就是能吃。”他低头又用胸来回揉了揉单屿刀的鸡巴,闷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射啊?”
  精液又会是什么味儿啊……却椒潮红着脸思考着,精液的气味他是知道的,单屿刀的也一样吗?他上次好像是吃到了一点单屿刀的精液,但也说不出来具体的味道,这次吃多点会知道吗……
  ……他们仨有谁吃过吗?
  “椒椒才是,不难受吗?”单屿刀反过来问却椒自己显然憋的难受的阴茎,却椒后者后觉的皱起了眉,“难受,”他感受了一下,表情渐渐变得困惑起来,“为什么总觉得快射了……”
  他根本没碰过自己的鸡巴,一开始还觉得很胀很疼来着,但是自己的手要托住自己的胸,他也没办法自己伸手下去疏解,再加上他这次是正跪在了单屿刀的两腿之间,很难拿鸡巴去蹭单屿刀的小腿,本来是挺难受的,但后来上面太舒服了,居然就把下面给忘了……
  单屿刀也感慨道:“椒椒真有天赋。”
  却椒立刻反应过来单屿刀什么意思,羞恼得反驳道:“呸,我还没射呢!我才没那破天……啊!”
  单屿刀突然的动作打断了却椒剩下的话,他忍不住腰一软,几乎是把胸往单屿刀手里送:“啊啊!哈……乳头,你又揪我乳头……哈啊……好爽……”
  “啊……哈啊……我才……哈……不行……要飞了……太爽了……要被揪乳头就射了……”
  却椒在快感的漩涡里迷失着,清楚的感受着临界点的接近,竟还能余出一小点理智震惊自己居然真的只被碰上面就要射出来,而罪魁祸首单屿刀贴心得给他出主意:“没关系,椒椒除了被玩胸还吹箫了呀,也不算只是玩胸就射了。”
  “你要再舔舔吗?”
  “啊……啊哈……爽死了……鸡巴要泻……鸡巴……嗯……嗯啾……”却椒喘息着,再一次被轻拽着乳头拉近,张嘴含住了单屿刀的鸡巴,也不知道是真的打算靠单屿刀的说辞来掩饰,还是就是单纯的想舔。
  明明得不到下面的抚慰,他的腰还是不自觉的晃动着,却椒的胸被单屿刀揉捏着变化形状,揉得却椒浑身发颤,舌头却还在贪婪的舔吃阴茎。
  “嗯……!嗯嗯!”某一刻,却椒突然猛颤了一下,大量的白浊射出来,全射到却椒自己的裤子里。
  他的射精量一如既往很厉害,单屿刀都能瞧见他最外层的外袍开始缓缓出现洇湿的痕迹。
  “唔……嗯……啾……”却椒的身子彻底软下来,一副高潮失神的样子,嘴巴倒是很勤快,单屿刀觉得有趣,干脆摸了摸他的头,进而又往下按,试着让他吞吐起来。
  他一开始只是单纯的顺从单屿刀的动作,渐渐从高潮里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却椒有点气的用牙齿轻轻蹭了下鸡巴表达不满,然后配合着单屿刀动起来,再一次一边握着自己的乳肉摩擦一边舔吃着。
  单屿刀还记得却椒的进食(可塑),在高潮来临前轻轻推开却椒,转而把精液都射到对方的胸上。
  却椒因为自己的胸被射了精液这件事全身抖了一下,他一边喘息一边低头看着单屿刀的精液顺着自己的乳肉,顺着胸前的沟壑,顺着乳尖流下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单屿刀将手伸到却椒胸下面去接,还真在掌心里积了点出来,他凑近却椒嘴边,好像在说什么普通的小吃:“要尝尝看吗?”
  却椒想嘀咕一句那你刚才直接射嘴里不就得了,又觉得这话也好怪,他盯着看了看,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心里又确实好奇,最后还是伸舌头在单屿刀掌心舔了舔,和上次一样让单屿刀把精液喂进了自己的肚子。
  奇怪……他一边轻嗦着单屿刀掌心的皮肤一边想,他这也不像听别人说过的那种吹完箫后连带着吞掉嘴里的东西,倒像是专门在吃单屿刀的精液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首届单屿刀的阴茎品鉴大会初赛结束,让我们期待选手们接下来的精彩表现.jpg
  我对路人攻没啥兴趣的……感觉像是有人说“我对花生过敏,能不加花生吗?”于是我询问:“花生?什么算花生?我不会直接炸花生炒花生也不用花生油但用的油的成分列表里万一混了1%的花生成分算吗?也不是真要用但万一呢人买彩票虽说基本都不会中五百万但也确实有人中了你看是吧”反而让评论害怕了欸……
  所以还是结束这个话题了…!(一刀切)会按照自己的判断提前预警的啦。
  不管接受尺度如何,很谢谢支持我自由去写的小伙伴们∠( ᐛ 」∠)_票和礼物也超感谢!!
  能看到大家对文的正面感想很开心XD
  炮灰受的话还在考虑中(摩擦下巴)如果有的话会是什么程度也在考虑中(持续摩擦下巴)


长孙正青
  陆上常说的武艺,大部分讲究外在武技和体内灵法的融会贯通,比如云家的剑法,除了要练习基本的剑谱招式,也要练习将体内的灵力和手中的武器结合起来,二者取长补短,互相增进。入门弟子修行到一定境界,就可以凭空以灵力凝剑,以剑气退敌。
  让现在的单屿刀来说,就是有点子江湖武侠和修真仙侠体系串在一起,或者说武力提升着提升着升到一定程度,就开始无视自然规律,发展越发玄幻起来。
  单屿刀小时候听话本故事就在总结,说一个人轻功好,先是说他身轻如燕,能飞檐走壁,后来更强就开始说他踏雪无痕,一苇渡江,再往后......也就离彻底飞起来乃至踏破虚空不远了。
  还有一类是像景家的召唤御物和巫家的心灵幻象,基本上只靠灵力催动,光听名字就知道很没有科学依据,追求的是抛弃外物,在心道上登峰造极,故使用武器的情况并不多见。
  景雨澜这段时间很遭罪,很痛苦,他知道自己那天惹恼了景语堂,果不其然,自己的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堆破书,不提效果如何,反正练起来一个比一个累,他每每想逃跑,却发现过往的招都不好使,就算跑出去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也会被抓回来,自己的游戏享受更是被下了严格的限制,他本预计就回来玩个一周,结果先哀嚎着修炼了五天,每天下来浑身酸软,感觉不死也被扒了层皮,回去看见小奴们白嫩嫩的肉体也提不起丝毫兴致。
  用异界眼光来看,就很像那种工作累了哪哪儿都虚晚上倒头就睡的男人。
  长孙正青赤裸着跪在景雨澜身边给他捏腿,他白天是景雨澜身边的侍卫,晚上也不过是景雨澜的私奴,去年刚过来的时候,被景雨澜里里外外玩了个透彻。长孙家所长也偏向心道,擅于绘制秘文,既可以附在武器和器具上增加特殊效果,也可以附在自己身上强化肉体,长孙正青被景雨澜挑上,一半原因是那张脸合乎景雨澜心意,还有一半就是看上了秘文那些旁门左道的用法。
  景雨澜的脑子唯独在这些花花绿绿上转得贼快,也不是淫邪重欲,就是觉得好玩,就像听到风评好的酒楼要去逛,看到好看的饰品就要买一样,也或许他只是和任何一个景家人一样,享受着翻弄人心的快乐,但具体手法比较上不了台面。可惜他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初看着比武里身姿挺拔长相俊朗的头名沦为脚下呻吟乞求的性奴时还觉得有意思,看久了就觉得腻味,长孙正青的用处逐渐变成用秘文给景雨澜缝几条暖身的毯子,给景雨澜捏肩捶腿,甚至帮景雨澜调教别人,只有景雨澜身边实在无人时才能再得到“伺候”对方的机会。
  因为猜拳输了不得不进来给景雨澜送茶的小厮看也不看不穿衣服,身上还明显挂着好几件淫具的长孙正青,对景雨澜能干出什么习以为常,只求他这个身家清白的忠仆能平平安安的退出房间,可惜天不遂人愿,景雨澜嫌没人说话无聊,在小厮即将离开前叫住了他。
  小厮木着脸,转过身又是一副恭顺的姿态。景雨澜望着天花板,幽幽的和他抱怨景语堂真是小心眼儿,自己不过是前几日和他调笑几句,他居然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堂兄。
  这话说得下人有些头大,想附和着敷衍敷衍景雨澜,又害怕对话传出去被景语堂听到,只好道:“小少爷和单家公子毕竟是发小……”
  “我还是他哥呢!”景雨澜不屑道,“发小......景语堂会和没有用的人做朋友?我可不信。”
  这,这......这说的是有几分道理,但咱就非要拐到那档子事儿上吗,一般来说不该猜得更正经?下人不敢说话,性奴不能随便说话,现场又沉默下来,景雨澜皱了皱眉,忽的望向长孙正青:“单家......听着倒是有点耳熟,我当初可是说过,我要就只要头名,不要次品,那人是你手下败将?”
  长孙正青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干涩地开口回答:“奴......未曾与单家公子交过手。那日奴等他等到日上三竿,单家公子却迟迟没有现身,最后派人传话来说是自愿退出,奴便做了头名。”
  这话说得真假参半,他的第一确实拿的不够坦荡,但单屿刀可没让他等多久,甚至不到第二天,前一天晚上就跟长孙家说了不打,哪来的那么多“我正欲酣战,敌人却先行逃跑投降”的暗示。长孙正青知道他撒谎也瞒不住景雨澜,但他怕性子阴晴不定的景雨澜到了这时候反倒嫌弃起自己来。在景雨澜身边待的这一年几乎是自己被摧毁又重造的过程,他心底里有些唾弃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又忍不住给自己开脱,单屿刀只是稍微在景雨澜面前丢了点脸面,回头就会被忘掉,自己如果被景雨澜厌弃了,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淫乱不堪,后穴里整日塞着东西,奶头也被玩得肿大,还能喷出一股股的奶水,白天胸前要缠上好几层来防止湿了衣服,还迷恋上了抽打,被照着后穴抽上几鞭子就能尖叫着失禁,谁都可以轻贱他,已经再也不会有谁真的把他当那个在比武大赛上赢了众人的长孙家二公子来看了。
  “这不是掺水分嘛。”景雨澜果然不留情面,撇了撇嘴向后一仰,懒洋洋地开口:“要是你其实打不过他,那在这儿跪着的是不是该是那谁?单屿刀?”
  小厮和长孙正青的冷汗同时冒出来,长孙正青身体冰凉,心里又冷嘲着早知会是如此,麻木哀求道:“主子,主子别不要奴,是奴无能,求求主子了。”
  小厮盯着地板不敢说话,以他能在景家做个优秀下人的直觉,景小少爷和那单家公子的情谊够不够深厚真切他不敢瞎说,但也不是能这么编排的,如果他此时附和,他是不敢想自己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
  他不敢想,景雨澜敢想,他眼珠一转,问想要就这样和墙壁融为一体遁入虚无的小厮:“那单屿刀一天天的都在做什么?”
  “这,小的不知。”
  “你在这儿待了多久,对他景语堂的发小没一点了解?”景雨澜不信这话,面上带笑,声音却冷了下来:“说你知道的。”
  “小的当真不知。”小厮硬着头皮道:“单家公子......待人很随和,也常来找少爷。但小的也不清楚他私底下做些什么。只听说他平日......”
  小厮也卡住了,他是想着为了自身安全只说点对单屿刀不痛不痒的糊弄过去,但真这么一想,好像无论说什么都对单屿刀挺无所谓的?
  “......平日里经常下棋,看书,下厨,很擅长用菜刀,还会花两个时辰去一家面馆里打打下手。”
  “......”景雨澜问:“那面馆有什么特别的?”
  “就是普通的面馆。”小厮说得非常肯定。
  怎么单家的继承人听起来比自己还闲?景雨澜沉默了下,忽然有了几分兴趣,瞧着长孙正青思考起来:“你说现在的你和单屿刀打,谁会比较强?”
  景雨澜挑选奴隶挑剔,既要有合欢宫淫奴的身子,也不能是个只能在床榻上待着的废人,达到二者间的平衡也是景雨澜认为的调教乐趣所在,长孙正青身上的武艺自然还是在的,甚至还在景雨澜的控制下精进不少,他如今的身体很奇妙,他可以对付那些比自己弱,又或者略胜一筹的人,但不能产生“对方太强”的想法,单是被绝对的强者压迫侵略的感觉就能让他潮喷出来。
  长孙正青不知道单屿刀实力如何,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当下便卑微的低头左一个主子右一个主子哀求起来。昔日没能对上的对手如今竟要因这种原因重新碰上,让他的内心生出些荒诞和凄凉,又好像有另外一个自己堂堂正正的站着,低头看着他这个只被允许四肢着地的奴才,对他发出一声讥讽的冷笑。
  而这件事理所当然般很快地传到了景语堂那里。
  下人低声汇报时有些不安,又有些好奇,他们先前聚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说来着,景雨澜回来最大的特点就是“热闹”,总能干出点别人不敢干的事儿,他们还就小少爷会不会发火押了注,还有人头脑风暴了什么为发小撑腰啊,兄弟阋墙啊,英雄救美啊,景小少爷不屑一顾,单家公子真心错付啊诸多不同戏码。
  景语堂没出声,房间里有种诡异的沉默,下人有点拿不准这是什么意思来,他悄悄去看景语堂的脸色,感觉小少爷也没有生气,可要说发小情意虚假的走向押中了吧,倒也不像......
  下人瞧出来了,景语堂也不是没反应,他的脸色有点古怪,也不像发火,就像是单纯的看见了一个傻子。
  让旁人退下的景语堂打开单屿刀的发小群,却椒正在里面踊跃发言,大胆提问,说到具体处又支支吾吾,不甚明朗,简单来说就是在问“你们给单屿刀吹箫的时候,自己那里怎么办啊?”日更.九二四{衣五,妻&六.五|四=
  看来他也吹了,这下大家进度又一样了。景语堂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主意,他前几天是吹完后又被单屿刀拉起来搞射了,这个事情仔细讲来是有点烦恼,因为他射的比单屿刀快,但他给单屿刀吹箫又必然会吹得自己勃起,他,他又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弄......而且他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大,第一次的时候还没有多么难熬,这一回结束的当天就开始觉得有些燥热,好像还想再被玩射一次,再下一次他又会射几次......
  景语堂不能再想下去了,贞洁锁现在就箍得他难受,他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摘下来。
  云逸明就很直白:你自己弄一下啊?
  却椒:啊?
  却椒不说话了,剩下几人还在想他是不是害羞,他忽然又传了一条:可我两只手都没空
  ......?这是什么意思?你干什么了?或者说,你被干什么了?
  景语堂的脑袋空了一下,又想起自己刚刚听到的新鲜出炉的好笑事,干脆分享:我堂兄想让他的侍卫和屿刀打一场
  发小群又立刻冒出三条消息,把潜水的巫远都给炸了出来。
  云逸明:他很强?
  却椒:为了什么啊
  巫远:你堂兄很恨侍卫?
  景语堂:应该是想知道够不够格做他的私奴。
  传音子石没动静了,大家似乎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到最后巫远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一条:蠢。
  【作家想说的话:】
  景雨澜:这人好闲啊。
  景语堂:就没这么无语过。
  没有出场的单屿刀纠正:我是在正经修炼。
  大家今晚该干嘛干嘛,该洗洗该睡睡,躺在床上:我现在要休息了。
  大脑:却椒说他被单屿刀搞得两只手都没空。


你的面好了
  单屿刀用精液强化着让却椒去“进食”的感觉,角色面板里却椒的沦陷度涨了13%,弄乳升上三阶,进食(可塑)只有一星的转化速度,不像巫远的三星可塑变得那么快,但也顺利更新成了癖好倾向里灰色的“精液成瘾”。
  算算日子,他接下来该去找潜力无限的巫远了,单屿刀的计划是晚上去,刘厨这几天家中有事要忙,便换成了单屿刀做这面馆里唯一的厨子,虽然一如既往没什么客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单屿刀在自娱自乐。
  后厨就在面馆的后面,是一间独立的小屋,单屿刀在门前思考了一下是直接进去还是在外面解决,最后还是和往常一样开始在里面干活。
  别的不提,他在吃上面的刀工确实很强,普通切菜不在话下,过年时还被单老儿教唆着包了给全族人剁饺子馅的活计,还经常挑战那种极其看重刀工的料理。
  单屿刀今天想做传说中的琉璃面,需要把面做得极细极长,用料也多,他忙活了好一会儿,像丝线一样的面在汤里咕嘟嘟开煮,单屿刀则坐在小凳上削他的土豆。
  他拿菜刀去削土豆,削得平稳,削得熟练,任谁只看动作都觉得他是个有经验的厨子,再他又削好一个光溜溜的土豆后,单屿刀微抬了一下刀面,长剑撞到菜刀的刀背上发出“叮”的碰撞声,甚至微擦出些火花。
  长剑从上方斜刺下来,单屿刀侧了下身,刀面一斜,顺着对方的力道让剑身滑过刀面,在刀刃靠近来人手腕后将手一转,反过来握着刀把向上一挑,直接将黑衣人手中的剑挑飞了出去。
  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忽然冒出来对单屿刀下手的男人心里一惊,但反应极快,左手闪电般抽出一把短匕刺出,但这速度仿佛在单屿刀眼里很慢似的,他抛起自己手里那个削好的土豆,抓住对方的左腕,卡啦一响就让他左臂脱臼,匕首当啷一声坠到地上。
  而单屿刀甚至还没离开凳子。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黑衣人身上流下冷汗,当即向后撤去,而单屿刀站起来,右脚一勾身下的板凳朝对方踢去,这一下正中对方的小腿,踢得凳子撞上去直接散架,响声竟还有些清脆。
  “喔。”单屿刀向上抬手,把抛起落下的土豆接住,因为没有造成浪费而满意地将其扔进角落的筐里。
  男人感觉眼前发黑,刚才那下震得他一整条腿都发麻发胀,他咬咬牙,还欲挣扎,单屿刀已经悄无声息到了他旁边,他的右臂传来一阵疼痛,竟是也被卸了胳膊。
  单屿刀按着他的后脖颈将他按在了地上,屈膝压住男人四肢里唯一尚好的一条腿,让对方完全丧失了反击的能力,问道:“长孙正青?”
  他在比武时倒是不会这么干,但比武有比武的规矩,遇刺有遇刺的做法,比武切磋里讲究点到为止,被人暗算就是另一码事了,必要的安全措施还是要做的。
  长孙正青震了一下,费劲儿地去看单屿刀,单屿刀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惊讶。这也不奇怪,毕竟他蒙了面还易了容,平日里也和单屿刀无甚交集,唯一一次可能的交手也不了了之,他不认为单屿刀能这么快认出自己。
  难道说有人通风报信?长孙正青的第一个想法是他的主子觉得好玩,故意透露给了单屿刀来羞辱自己,第二个猜测则落在景语堂身上,那人明显比景雨澜聪明得多,也可能是他提前嘱咐了单屿刀......他想着想着自怨自艾起来,他只是个奴,单屿刀却是个人,无论是谁都会选择帮他不帮自己的。
  而实际上根本没人跟单屿刀说这事,他的四个发小对此的态度就像听到“单屿刀明天走路上会碰见一只毛毛虫冲出来说要碾死他”,换句话说,根本没有去和单屿刀说的价值。
  长孙正青铁青着脸一个字都不说,很有那种无论经历何种拷问都誓死不说的架势,单屿刀想了想,手指搭在长孙正青的脖子上开始渐渐收紧。
  长孙正青战栗起来,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他惊恐的意识到单屿刀身上的气息改变了,他用着收敛气息的秘文观察了单屿刀许久,从他进来到真的只是在这儿倒腾食物,再到他出手攻击,单屿刀的气息一直都很平稳,好似刚才的打斗跟平时呼吸也没什么区别。
  长孙正青以为这是某种心法的效果,有的武艺讲究心如止水,以静应动,练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无论在多激烈的打斗中都能保持心境平稳,他只以为单屿刀是个少见的主修静心的高手,但是他错了!
  静心作为一种常见的心法类别,常用于辅修来帮助改掉修行时心浮气躁的毛病,但主修不一样,锤炼性格只是第一步,后面还要压抑情感,断绝人欲,做到彻底的不为任何外物所扰。
  主修静心的人若能做到在战斗中保持心静自然,那必然已经去戾,对战斗中可能产生的生杀无动于衷,但随着他的脖子被逐渐掐紧,单屿刀的气场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长孙正青感受到了极具侵略性的杀气。
  他渐渐觉得压住自己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野兽,一把刀,他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咬断喉咙,又或者被锋利的刀锋割破喉管。
  会死,会死,会死。长孙正青的大脑疯狂转起来,熟悉的情欲热流席卷全身,调教带来的身体本能蠢蠢欲动,后穴发热,乳汁自溢,他会被压迫,会被掌控,会被侵犯,他像是只可以随手碾死的蚂蚁被捏在指尖,生死全在上位者一念之间,这种感受给长孙正青带来了强烈的精神快感,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自己被日夜调教的地下室里。
  好爽好爽好爽要死了要死了奴不行了给奴吧给奴吧踩烂奴侵犯奴奴是俵子是骚狗是贱货奴生来就是要被主子玩的……
  长孙正青的身体激烈颤抖起来,双眼不自觉开始翻白,不行了……我,我,奴,奴要失禁......
  “嗯?”单屿刀在长孙正青即将达到颅内高潮前忽然就把身上的那股杀气收了回去,他放开了长孙正青,语气里居然还有几分关切,“你还好吗?”
  单屿刀觉得有点难办起来,他本意是想吓吓长孙正青,毕竟对方一开始的杀意就很明显,招式直冲命门,但,他感受到了长孙正青似乎要因此来一个很不正常的失禁高潮。
  可长孙正青其实离地上的菜筐有点近……
  长孙正青从高潮的边缘退了下来,身体变得僵硬,景雨澜的调教让他仿佛拥有了两个人格,陷入情欲时恨不得对一条有鸡巴的狗都叫着主人发骚,从情欲里退出来后就又变成那个“正常”的长孙正青,陷入清醒的自我厌弃之中,他看出来了单屿刀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是要失禁,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起来,他的眼神空洞,麻木地想不过是又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下贱。
  单屿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还在咕噜噜煮着的面,干脆开口问道:“你吃面吗?”
  “琉璃面,”他介绍道:“我觉得味道还不错的。”
  长孙正青木着脸看着他,实在从对方脸上看不见什么讥讽或恶意,又觉得反正最差也不过被热汤浇在头上或者得趴着吃扔在地上的东西。
  “……我被你压在这里,怎么吃?”他的声音其实也做了变调处理,不过既然单屿刀已经认出自己,这就也没意义了。
  单屿刀咔啦两下就把他的双臂接了回去,那条腿则没管,反正长孙正青只要能自由行动,就能用修复秘文一定程度上治疗自己。
  单屿刀站起来转身背对着长孙正青去看自己的面,长孙正青眸光一闪,单屿刀偏了下头,两根毒针擦过他的脸飞过去,射到墙面上竟还嘶嘶的冒出白烟,把墙面蚀出两个小黑洞来。
  “哇。”单屿刀忍不住感慨了一声,对用了什么毒有些好奇,看起来很好使,就是过两天得翻新一下这边的墙面。
  最后一搏也被识破的长孙正青苍白着脸等待自己的结局,过了会儿却闻到一股香味,单屿刀又拿来了两个新凳子,矮桌上放着一碗新鲜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琉璃面。
  “做好了哦,”他把筷子搁到碗沿儿上招呼长孙正青,跟对方真是个普通的进来吃面的食客似的,“你的面好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单:来都来了,要不吃碗面再走吧∠( ᐛ 」∠)_
  看见评论下意识想问捡垃圾如何定义然后立刻回想起之前的路人攻问题决定还是不问了…!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这是在做什么)
  说小单不会捡因为长孙正青不是龙傲天笑到我……听起来好有道理……
  我看到大家愿意讨论本文或者说想看什么剧情是很开心啦,不过直接开骂不好,请大家讨论时理性一点,不要攻击其他人,最后升级成骂战就毫无意义了。
  看文最重要的是开心嘛。
  还有说免费文不用处处讨好的小伙伴谢谢你哈哈哈不过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文会不会免费下去我接受安慰接受得很没有底气……现在更多的是毫无大纲也没有更新保障还要收费会不好意思的那种心情(挠头)


那就没问题了
  琉璃面很好吃,面条看上纤细易断,吃上去却口感筋道,汤汁也是外看清澈的同时又味道浓郁,单屿刀自我评价比较满意。
  长孙正青坐在凳子上嗦面,要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嗦面,他觉得他也不知道。
  他在嗦面过程中内心忽然有了一种荒唐的预感,他可能不仅要吃面,吃完饭后还要评价,评价完他可能就能拍拍屁股走人了,先前一切就当无事发生。
  单家公子这人真的知道自己刚才……差点高潮吗?长孙正青忽得有些不确定起来,可就算不提他或许被发现了是条贱奴,单就他两度突然出手,怎么他还能坐在这儿吃面呢?
  他吃得有点坐立难安,而单屿刀仿佛天生就知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道理,待得非常从容,长孙正青有点受不了这个沉默,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单屿刀看上去有点困惑:“你只是换了脸,身手又完全没变。”
  长孙正青愣了下,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手?”
  单屿刀的困惑更多了些:“既然参加比武,自然就会展露身手。”
  “……你是说,去年的比武?”长孙正青有些不可置信,“我们明明没交上手。”
  他随即反应过来:“你看了我之前的比赛?”说来惭愧,他当时忙于长孙家把自己送给景雨澜的计划,其实根本没精力关注单屿刀,在他准备彻夜研究单屿刀好拿下冠军前又得知对方不比了,之后自己开始遭受各种调教,就把他给忘了……
  “对啊。”比武研究对手是当然的嘛,单屿刀说得坦然,“你的手腕上,右边加了增力的秘文,左边加了增速,所以重刺多用右手,速攻多用左手。”
  “而且你的战斗习惯也没变,一定是右侧起手,”单屿刀像是和别人切磋结束后进行到了互相提点环节一样,继续总结道:“整体还是擅长速取,因为强化肉体的秘文持续时间短,拖的时间长了就会陷入劣势。”
  长孙正青有点恍惚,他对这种环节很熟悉,在他还单纯只是长孙家的二少爷时,他也时常和其他兄弟姐妹互相切磋,自从认了景雨澜当主人,他就再也没有过这种体验了。
  他的心情忽然复杂起来,沉默了会儿又问道:“你主修静心吗?”
  单屿刀否定了这个猜想:“只是辅修而已。而且爷爷也不让我多练,说对我没什么用。”
  那确实。长孙正青有些佩服起那位单老儿来,静心的一直平静是有代价的,毕竟既然是人,又怎么能做到对一切毫无波动?所以静心练到极致就会显得像个没有感情的器具,而单屿刀显然感情充沛。
  就是干的事儿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长孙正青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很好笑的是,他心底里是不愿被轻贱侮辱的,可若是单屿刀辱骂他甚至侵犯他,他都能很熟练的应对,现在他这么正常的坐在这里吃饭,状态也普通,话题也普通,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单屿刀在一旁发散思维:“要是能在对战中随时改变秘文,出招就不会那么套路了。”
  长孙正青压抑着心中古怪的感觉接话道:“绘制秘文需要时间,一般都是提前准备,真要打起来恐怕来不及。”群/2>3O]69{2396-
  “那左右交换呢?”单屿刀左右指了指,“都在你自己身上,既然是靠灵力流转维系住的秘文,那让固定形态的灵力直接在体内流通起来呢?”
  他随口抛出一个奇思妙想:“在对战途中若能随时交换双手附加的秘文,就可以出其不意,若能更快,是不是就能做到在速击接敌后立刻转为重击,打得又快又有力道?”
  长孙正青被他带的还真开始思索,他以长孙家的秘文武艺为傲,它虽然常被人说是辅助武艺,但其实能产生千般变化,应对许多情况,只不过每一种不同的秘文都有特有的绘制样式,每次更替重绘都要时间,他以为这就是自家武艺固定的短处,所以才练习了在身上同时施加多重秘文,通过增加秘文来增加应对的手段,又或是努力缩短秘文绘制时间,他还真没想过单屿刀说的这种……
  ……维持住秘文样式的同时让它在体内流转起来而移到身体的其他部位?长孙正青渐渐觉得自己的思路开阔起来,声音里带上了些兴奋:“你是说,不要局限于怎么改变秘文本身上,而是去改变秘文应用的部位?”
  他难耐起来,那是一种久违的仿佛在武学上有所顿悟的兴奋,赞叹道:“这个主意好!若是真能做到……不,确实值得一试,只要先试着把秘文的引线改动……”
  他忍不住拍了下大腿,好似又回到了一年前和志同道合的亲友论武的时候,若是能改善秘文的弱点,那不光他自己,整个长孙家,整个长孙武艺都能更进一层,长孙正青神情激动,直接打开了话匣子,又要拉着单屿刀仔细说道一番可行性:“秘文不能脱离施加的容器,但是你说得对,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容器,我们不是要把秘文剥离下来再重新绘制,而是直接让秘文在表面流动……可行,可行!这么说来我还有个想法,你听听,除了双手我们还可以……”
  他竟突然变回过去那个武痴了。
  单屿刀听得很用心,又时不时冒出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他俩一个在对方皱眉思索时出主意,一个凭自己扎实的知识判断想法的可行性,一唱一和的说了老半天,长孙正青说的有点口渴,单屿刀立刻推了推碗:“吃面,吃面。”
  “哦,对,确实饿了。”长孙正青点点头,像是全然想起了怎么与人相处,熟练的扒拉筷子吃了几口,面混着汤进了肚子,当真是好吃,他感慨道:“这面真有意思,看着细乎乎的挺软,吃进嘴里还挺有嚼劲。”
  “对吧。”单屿刀开心起来,全然接受赞美,心想果然饭还是要在放松的时候吃,心里揣着事,好吃的东西也要变得索然无味了。他们聊了许久,期间面馆还真走运的来了俩客人,单屿刀在灶台和案板前转,长孙正青跟着他转,最后单屿刀干脆让他去帮忙洗菜。
  长孙正青其实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但还是拖到了面馆要关门,他最后把洗好的餐盘放回原位时有点恍惚,又觉得现在在梦里,又好似过去的一年才是梦境。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去复命,他失败了,应该是要恐惧的,可现在又觉得轻飘飘的,明明依旧不知道能到哪去,却平白生出了些畅快之感。
  长孙正青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你,把我按到地上的时候……是不是发现了?”
  虽然单屿刀现在表现得很随和,但他当时的样子好像还刻在自己脑子深处,他竭力不去回想当时的状况,似乎光是想想就要当着单屿刀的面泄出来。
  “啊,”单屿刀有点不好意思道:“你当时离菜筐有点近,还是希望你能忍一下。”
  重点是这里吗?长孙正青迷茫起来。他打量着单屿刀的脸色,依旧什么也没看出来。
  “我在长孙家排行老二,以前总是被说痴迷武学,不管家事。我本是想留在家里帮衬我大哥,后来,后来我父兄劝我为家族大局考虑,我就去了景家。”他没头没尾的开口:“我白天,算是景雨澜的侍卫,晚上是……他的私奴。”
  他又卡壳了。他要说什么呢?我只是奉命行事?我是无辜的?我有苦衷?我只是一时行错,未曾想竟一错再错?
  “哦。”单屿刀点点头:“我是单家第十七代继承人。”
  ……他居然把自己的话当成是在自我介绍。
  “哦,哦......这样啊。”长孙正青生硬的应和着,他应该先思考“他真的是在以为我刚在自我介绍吗”还是“都聊了这么久了居然现在来个互相介绍吗”......
  “我撒了谎。”思考无解,他干脆又自顾自的把话题转了回来,“景雨澜问我们那场比试,我说我等你等了很久,你一直没来,所以才算我赢的。”
  长孙正青感受到了比那日当着景雨澜的面撒谎时强烈数倍的羞愧:“可其实你早就说过不比的。我是怕他嫌我的第一名不正言不顺抛弃我,所以撒谎了。”
  说罢他又苦笑了一下:“不过今日看来,也确实是假的。”
  长孙正青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心里轻快不少,那个总会冷冷的看着他哭叫求饶的另一个自己甚至也短暂的停止了讥讽:“今后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不,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会帮你。”
  单屿刀倒是对自己在景雨澜那边的风评无所谓,而且这个撒谎听起来感觉比“发小未来会端了你全家他接近你其实早有预谋”程度轻很多欸……
  如果要说自己很在意什么的话,单屿刀认真问道:“面是真的好吃吗?”
  长孙正青愣愣的回答:“自然是真的好吃。”他又认真强调道:“……是我今年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那就没问题了。”单屿刀很满意。
  长孙正青反正是不懂这哪里没问题了,但单屿刀已经将解决的问题抛到了一边,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那你能教我绘制秘文吗?”
  “不需要教我长孙家的武艺秘文,那种通用类秘文就好。”单屿刀也不打算让长孙正青为难,泄露自己家族的武学机密,他简单比划了一下,“比如让被子变得暖烘烘的,让布料保持干燥,让冰酪不化的时间更久一点之类的。”
  长孙正青一边困惑一边点头答应,单屿刀的眼睛立刻就开心的亮起来。
  怪人。长孙正青在心里嘀咕,他明明才被单屿刀碾压式的打败过,怎么单屿刀搞的好像是自己有多强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更新目前毫无保障(远目)不如说随着这几天实验越来越忙,日更结束的日子应该快了()做不完这部分没法回家过年了捏……
  打了很多又删掉,老是提这些也蛮影响各位阅读体验的,总之往后走吧,没写就是没写,写了就会打预警啦三┏ (  ˘ω˘ )┛
  这个部分换句话说就是景雨澜大少爷命令自己的粉丝去给隔壁单屿刀泼脏水心想什么十八线小明星也能和自己斗,结果粉丝脱粉回踩表示过去待了一天还是隔壁好我要去粉隔壁了再见了老板(不是)
  下章去找阿远结束第二轮daze★


你想听哪句
  单屿刀依旧是和巫远在地下室见面,今晚巫远递给他的食物是糖蒸酥酪,雪白的奶浆上坠着甜蜜的果子,单屿刀很快就吃掉小半碗。
  要说五个人之间的投喂关系,单屿刀做的饭谁都有可能吃上,云逸明和却椒是吃的次数遥遥领先,而景语堂跟巫远偏向于反过来给单屿刀食物。
  云逸明有相对更喜欢的几样会常吃,却椒是来者不拒什么都吃,景语堂投喂单屿刀讲究一个天时地利,给他吃的东西多符合当下时节,有一种养生的关怀。
  巫远就没有这种观念,他可以在夏天让单屿刀过来吃火锅,也可以在冬天给他吃冰酪,可以在清晨递给他肉串,也可以在这大晚上的时候给他吃甜品。
  他很多时候就是单纯的看到了,觉得单屿刀会喜欢吃,就干脆准备了。变成这样的原因自然要追溯到小时候,实际上由于巫家善于下药下毒的名声,巫远递出去的东西,旁人往往是不敢直接吃的。
  但巫远喂给单屿刀吃的,单屿刀只会开心的张嘴。
  巫远思考过是不是单屿刀对自己家的印象没概念,还故意当着单屿刀的面玩过这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吃食里下毒。
  单屿刀在旁看着被下毒的歹人痛苦倒地,一边感叹厉害一边继续吃另一份同样是被巫远塞进手里的酥山。
  巫远:……
  结果试探的次数多了,居然渐渐反过来被单屿刀养出习惯了。
  巫远今天没什么事要忙,也不用单屿刀来切药材,单屿刀吃着酥酪看着巫远随手往某种草药上抹了一下,无色无味的毒渗进去,草叶由深绿变得焦黄枯萎,看得饶有兴趣。
  巫远试验好了毒的效果,边做最后的收拾工作边问:“你今天挺开心?”
  “嗯。”单屿刀点点头,“做的面被夸了,还交上了新朋友。”
  那看来那个什么侍卫还不算太蠢。巫远心里嗤了一声,语调漫不经心:“你和谁都能交上朋友。”
  “成为朋友总是好的呀。”单屿刀吃完最后一口,把碗勺放下后又去了上次的床的位置,床上的被子床单焕然一新,已经不是上次见过的那套,但摸上去依旧松松软软又暖呼呼的。
  除此之外床四周的地上还铺了一层新的毯子。白色的毯子看上去干净又保暖,和整个地下室的氛围格格不入,单屿刀看见就笑起来:“这下岂不是要脱鞋才行了。”
  “脱吧。”巫远淡淡的回话,“每天都要换的。”
  单屿刀便赤脚踩在毛茸茸的毯子上,毯子的触感很好,而且很厚实,踩上去不会让人感受到地板的冰凉,反而觉得很舒服,单屿刀站在上面强调道:“我好好洗了澡过来的。”
  巫远看着单屿刀的脚掌隐藏在那片白绒绒里,那些柔软的绒毛拂过单屿刀的脚踝,似乎让他有点痒,单屿刀抬脚用前半个脚掌点了两下,又轻轻碾了碾。巫远下意识就移开视线:“都行。我结束了。”
  他倒也……不是必须得单屿刀提前一柱香把自己全身上下重新搓洗一遍才愿意做这事儿,而且单屿刀一直都挺爱干净的,但这话说出来又让巫远觉得很怪。
  想起自己上一次近乎贪婪的吃单屿刀的鸡巴,巫远有种古怪的预感,他不嫌弃的或许远不止这种程度,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他这些天倒是也用明显过界的例子想过,比如说,单屿刀命令他去舔地板,他会照做吗?
  然后巫远的想象就卡在了“单屿刀为什么会下这种命令”上。
  但反正猜想对象本人就在这里,单屿刀朝他招了招手,就像是某种开始的信号,巫远又一次顺从得跪到了单屿刀的腿间,区别不过是他这次有了毯子,让巫远心情舒坦了不少。
  ……自己竟然真的嫌弃衣服被地面碰上远大于给单屿刀舔鸡巴,甚至可以说,后者他有点求之不得。
  巫远在靠近单屿刀身下的那一刻就知道完蛋了  ,他的阴茎已经因此硬起来,单屿刀倒是不意外,毕竟是三阶的口舌侍奉癖好,没反应才让人不安。
  巫远嗅着和上次一样的味道,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他清楚意识到这根鸡巴只是现在看起来还软软的,之后就会被自己舔硬舔出水儿,单屿刀会因为自己的举动感到舒服,发出那种轻乎乎的,有点开心的气音,心声叮咚悦耳,听得巫远觉得身体如被火烧,只希望这声音更大一些,更享受一些。
  单屿刀觉得自己这第二轮仿佛在搞什么口交品鉴大会,四个人轮流口一次,感觉各不相同,未来会有新的大会吗,屁股品鉴大会?乳汁品鉴大会?
  巫远和上次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之后就开始温顺的吞咽单屿刀的鸡巴,吞着吞着就不自觉贪吃起来,他的喉咙经过上次被操开了很多,不怎么花时间就再次成功得将阴茎全吞进喉咙里,鸡巴在喉咙里摩擦的感觉让巫远脑子发懵,不愿放出来,生理本能实在受不了了才往后退,然后一边平复一边又去嗦单屿刀的龟头,嗦得脸颊凹陷下去,无言的透出他的饥渴。
  他自己的鸡巴依旧被束缚在裤子里,精神地支起帐篷,光是看着就觉得本钱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么多天没能吃到,巫远觉得自己比上次吃得还要舒服,这也导致下面更加难耐,鸡巴涨得发疼,而单屿刀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摸摸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耳朵,更是搞得巫远动作越发凶起来。
  ……会比上次快。巫远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判断到,他这次大概会比上次射的快,实际上他现在就已经觉得很难受了。
  “阿远,”单屿刀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上次你被碰了一下就射了。”
  “唔……啾,嗯?”巫远刚结束了一次深喉,正侧着舔吃单屿刀的鸡巴,他一边啜着单屿刀的水一边回道,“怎么,你想笑?”
  他的声音发暗发哑,裹挟着浓浓的情欲,但不含羞恼,毕竟他根本不觉得单屿刀真是想笑话他。
  不过八成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巫远认真舔着单屿刀的冠状沟,舔得不快,但每一次舔一定会由舌尖到舌面全都充分接触一遍,给单屿刀一种温和的刺激。
  单屿刀舒服得轻哼了两声,跟巫远说自己的发现:“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喜欢这种。”
  他抬脚碰了碰巫远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
  巫远浑身激烈地抖了一下,他的眼里少见的出现了震惊的神色,下意识低下头去看,单屿刀的脚踩在自己胯间的画面撞入他的眼里,立刻又直接撞入他的脑子里。
  单屿刀边感受边陈述道:“嗯,又变大了。”
  “啊……”巫远忍不住呻吟起来,他被单屿刀的脚轻轻拨动了几下就觉得腰椎发酸,又觉得不够,脑海里不知为何开始反复重播刚刚看单屿刀踩在毯子上的画面。
  “嗯……哈……”怎么会这么舒服?巫远一边忍受着鸡巴被单屿刀的脚蹭着的快感一边皱着眉困惑,单屿刀的力道很轻,而且持续很短,就像在嬉戏般点着水面,每次碰到就会让巫远感到满足,每次离开又给巫远带来更大的空虚,搞得他浑身难耐,忍不住想求单屿刀再踩重一点。
  他居然会想让人踩他鸡巴……脑海里叫嚣着完全陌生的想法,嘴里传出完全陌生的呻吟,巫远恍惚地想,他好像每次和单屿刀做这事都能发现自己新的一面,被单屿刀开启的一面。
  “你想听哪句,阿远?”单屿刀问道,“我可以踩你吗?”
  “还是说,把腿分开,我要踩你了。”
  熟悉的,无法停止的兴奋感再次涌了上来,巫远急促的呼吸了两下,他在单屿刀的视线下全身轻颤,一边颤抖一边迅速的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将已经彻底被鸡巴流出的水搞得洇湿一片的胯部完全暴露在单屿刀面前。
  “阿远还没回答我呢。”单屿刀提醒道。
  “……第二句。”巫远感觉喉咙很干,甚至整个身子都在发干,他挺着胯将自己的鸡巴顶上单屿刀的脚掌,有些淫靡地轻轻摩擦起来,好像在邀请对方。仰望单屿刀让他觉得脊背阵阵发麻,似乎单是这个视角就能带给他快感,使他的渴望自然而然从嘴边溜出来:“求你。”
  “好啊,但是没有让你主动蹭哦。”单屿刀略重的碾了一下巫远的鸡巴,惹得巫远立刻呻吟出声,鸡巴在裤裆里兴奋的又涨大了一点。
  “哈,好……”巫远很艰难的忍住了自己继续蹭的动作,他的感受很矛盾,一方面因为无法继续被单屿刀的脚碰到而难以疏解欲望,一方面又因为自己执行了单屿刀的命令而满足起来。追、文?二》三〇六久-二/三=久六
  “踩一踩……啊……嗯……”第一句话往往是最难出口的,在这之后似乎说什么都成了顺理成章,巫远趴在单屿刀的腿上喘息着:“……踩我吧……求你了屿刀……”
  “做得很好,”单屿刀摸了摸巫远的头道,“要把感觉诚实的说出来。”
  巫远难耐的呻吟一声,身体因为单屿刀的抚摸和夸奖而躁动。好奇怪,自己的大脑好像被单屿刀搅动成了一团浆糊,敏感点也不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它随着单屿刀碰到的地方而转移。
  “嗯……哈,很难受……”到底是他本来就爱说这些,只是上次因为深喉说不出来,还是他因为单屿刀变得想要说这些,巫远想不明白,也没有精力想明白,他努力又生涩的试着描述自己的感觉,忠实而不打折扣的去完成单屿刀的要求,“很涨……想被踩……”
  单屿刀满足了巫远的愿望,脚掌再次碾上巫远的鸡巴,巫远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努力将身体打开,好让单屿刀能更舒适的踩他。
  “啊啊啊!哈……啊,很舒服……再多碰碰……”巫远喟叹着,又因此膨胀着更大的欲望,“碾一碾……哈啊!好酸……”
  巫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单屿刀的鸡巴旁,他恍惚的看着,实在忍不住欲望,就又抬头去看单屿刀的表情,在对方的默许下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哈,嗯……唔嗯……”巫远在舔舐的过程中生出了一些灼热的苦恼,他很想吞单屿刀的鸡巴的同时被单屿刀踩,但这样子他就没办法继续说自己的感受,只好一边舔鸡巴的根部一边嘴里含糊不清的请求着:“我想放进嘴里……唔,嗯,下面被你踩的很舒服……屿刀,一边让我吃一边踩我吧,啾,嗯……求你了……”
  这可真是目前阿远求自己次数最多的一天。单屿刀感慨着想,不知道以后还能刷新多少次求人记录。他来回看了看,伸脚碰了下巫远的小腹:“吃吧,在那之前,阿远你把裤子脱了。”
  巫远原本苍白的皮肤被情欲蒸得越发红润,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鸡巴刚一挣脱束缚就立刻精神的弹跳出来,还在空中来回晃了两下。
  在巫远期待的眼神下,单屿刀的脚直接碾上了巫远的鸡巴,直接相触的感觉让巫远浑身一个激灵,当即就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不行。”单屿刀轻飘飘的说着,稍微用力压了一下巫远的鸡巴,把巫远的濒临射精硬生生逼了回去。
  “哈!啊……嗯……”巫远难受的皱了下眉,却没有制止,低头把单屿刀的鸡巴往喉咙深处放,一边吞咽一边用喉部去夹。
  单屿刀的脚掌被巫远鸡巴里流出的来的水搞得亮晶晶的,他用脚掌上下摩擦着鸡巴的茎干,又去用脚尖去蹭巫远的龟头,巫远的鸡巴相当诚实,似乎单屿刀怎么碰它都能获得大量的快感,鸡巴再一次迅速胀大起来,跃跃欲试的勃动着,马眼一张一合,蓄势待发,然后被单屿刀第二次压了回去。
  “嗯……!哼……啾”巫远正侧含着单屿刀的鸡巴根部平复呼吸,他发出闷哼,又用眼神瞥了单屿刀一眼,然后再次把他的鸡巴吞进喉咙里。
  单屿刀找到了巫远的阀门,在自己发出命令前,巫远自然也是顺从的,但还会开口调侃或不生气的抱怨几句,而进入现在这种状态后,他的顺从就变成了一种更深的服从。
  巫远在单屿刀的脚下颤栗着,单屿刀对他的拨弄甚至反应到了他自己的口交方式上,单屿刀动得激烈,巫远的喉咙也会不自觉夹得更厉害,单屿刀踩的重一些,他也会不由得吸得更重,巫远莫名觉得自己像被猫儿翻弄的食物,快感的浪潮在体内反复涌起,鸡巴再一次颤巍巍的,可怜兮兮的在单屿刀的脚下诉说着射精的欲望。
  巫远这次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虽然他竭力压制自己去蹭单屿刀的本能,可情欲已经几次攀升到了顶点,而且巫远感受到自己嘴里的鸡巴也开始勃发,他再次以准备万全的姿态把单屿刀的鸡巴含到最深处,等着单屿刀用精液占据他的喉管。
  于是单屿刀突然轻轻踢了一下他:“可以了。”
  “嗯嗯!”这针对鸡巴的不重的一踢让巫远眼前猛地闪过一片白光,与此同时喉咙里也涌入了大量熟悉的精液,巫远在强烈的高潮里眼睛微微翻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被单屿刀踢射了还是因为口爆射了,又或是仅仅因为单屿刀发出了射精允许。
  巫远放开单屿刀的鸡巴,因为腰软趴在他身上眼神发空,单屿刀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阿远,帮我清理干净。”
  “……好......”巫远基本上只是在凭本能回应他,说完话脑子才缓慢地动起来,他又张开嘴含住单屿刀的鸡巴,也不是为了让它兴奋,只是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吃干净,连同滴溅在胯部和大腿上的都卷进肚里,甚至舔掉了单屿刀衣服下摆上的那些,用嘴帮单屿刀的身下彻底“清洁”了一遍。
  单屿刀的脚尖上也挂着点巫远射上去的白浊,巫远看见了就移不开眼。
  他的精液把单屿刀的脚弄脏了……他莫名这么想着,有些许迟疑,因为他无法判断自己的大脑是否已经清醒,就像他无法判断他现在的渴望到底只是因为还未平息的肉欲,还是说,就算他射空了射干净了,他其实还是愿意……
  巫远在单屿刀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狼狈的倒影,他的视线一直都很平和,里面不含嘲弄不含讥讽,好像他们刚才做的一切都只是亲昵寻常的游戏。
  ……无所谓了。巫远垂下眼帘,顺从自己的欲望亲上单屿刀的脚尖,把那点白浊卷进肚里,将单屿刀的脚面也清理干净了。
  【作家想说的话:】
  第二轮结束kira
  论一些话术的重要性
  :单屿刀和景语堂他堂兄的侍卫交上了朋友
  发小们:也算意料之中
  :侍卫差点在单屿刀眼皮子底下潮喷失禁
  发小们:?


仙魔一体
  巫远的沦陷度上涨了15%,单屿刀打开角色面板就看见了一连串更新,服务精神从二阶升到了四阶,口舌侍奉、行为羞辱、服从欲和服务精神也全都往上升了一阶,喜好里还新增了口爆和踩射两项。
  SSR真厉害啊,单屿刀感慨着,他的第二轮总体时间用的比较久,但圆满结束,进展喜人,而且角色面板也升级了一下,不过这次更新的不是性癖相关,而是一些个人基础资料,简单写着四个发小各自的武器,能力之类的信息。
  这些信息目前都是单屿刀这个发小知道的,面板仿佛理所当然般觉得自己志不在此,也没有细谈,不知道随着未来的阶级提升,它会不会更新些更符合自己房中术身份的内容。
  算算日子,云逸明快从云氏后山上出来了,这毕竟是云逸明本人最熟悉也最习惯的“野外环境”,单屿刀准备在他出来前再找他一次。
  单屿刀到来前,云逸明正在进行云泉里的修炼,他一条腿伸进了清澈的泉水里,另一条屈膝,有些无聊的“坐”在水面上,也不知道这水到底是怎么托住的他的身体。
  炼心的方法多种多样,效果也多有不同,云泉炼心在大部分弟子口中往往被说得很难,别说盘腿坐下,光是站在水面上时稍有不慎就会直接跌入水中,而云逸明已经发明出了在水上躺着,趴着,身体一部分入水一部分不入等多种姿势。
  他的天赋被称作百年难遇,这也是为什么云家毫不犹豫得将他推上继承人的位置,他最适合学云家秘法,同时又不可能遭到秘法反噬。
  证据之一就是,他在和云泉本身聊天。
  云泉可以生出泉中人的妄念,别人的心中妄念往往是具体影像,而云逸明身边只有白茫茫的雾气,更重要的是,妄念是人内心深处隐藏的执妄的体现,所以很多人看见了就会心神一震,囿于欲望,只有认清自我,从欲念中挣脱,才能洗涤心灵,达到炼心的目的。
  可云泉似乎不知道云逸明的欲望是什么,或者它知道了,却知道得模模糊糊,又或者它单纯得无法根据探查到的结果生出幻象左右云逸明,只能在这里像任何一个看不穿人心的普通人一样问他:“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会被搞得两只手都没有空。”云逸明面无表情的回道。
  云泉没有听懂,云泉选择沉默。
  云逸明哼笑一声,想起之前单屿刀在泉边捉鱼吃,有些好奇对方如果进来会怎样。
  屿刀的妄念还挺难想象的。感觉可能和自己看到的一样什么都没有,但是以屿刀在武学上的认真,出现些功法上的执念也不是不可能吧……可是要这么说,感觉出现些和做饭有关的执念也很有可能……
  云逸明想着想着,觉得单屿刀说不定能反手开始和云泉妄念聊天交朋友。
  如果说单屿刀属于“可能看不到”妄念,那云逸明自己就属于“不会看到”,并不是他心无妄念,达到了一个多么高的境界,其实就是单纯看不到而已。
  云家的古传秘法主张“仙魔一体”,认为人不用排斥贪嗔痴念,而是要反过来掌握它,利用它,最终做到既走仙路又行魔道,能够自在转化,但凭心动。所以云氏剑法的前几个境界动起来仙气飘飘,有淡然洒脱,超脱万物之感,到了后几个境界就陡然变得鬼魅凶邪起来。
  可是正因为不能真的彻底清除杂念,甚至还要有意识去扩大自己的欲望,能进入后几个境界很难,还有许多老前辈在修炼途中因为不能自控而功力大退。
  云逸明自认在心境上没什么特别之处,在自家最惜才的长老,九长老围着他一顿赞叹,极力向周围人推崇他早早开学古秘法时感觉还挺意外,美滋滋问他:“这是不是说我心境澄明啊?”
  九长老开心地摇头:“恰恰相反!”
  云逸明:?
  “仙魔一体,怎么能没有贪念?而且你还被龙渊这把魔剑自行认了主,恰恰说明了你是个容易坠入魔道运用魔功的好苗子啊!”九长老两手握住小云逸明的肩膀,眼神里透出欣慰,“但你就是堕不了!逸明,你不只是个天才,更是个世间罕见的奇才啊!”
  经常听话本的云逸明懂了:“……这是什么不会走火入魔的魔修吗?”
  九长老满面春风的肯定了这个说法。
  按照九长老的说法,别人在心魔这个问题上是不可知的,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一定不会产生心魔,只是希望尽力去避免它,消解它,而云逸明天生是一念仙魔,两种极端竟自然的成为了他的一部分,无论他变得淡然潇洒还是偏执疯狂,都不会负面影响他的武艺。
  用单家秘法来看,这属于云逸明这位气运之子的先天永久特殊buff加成。
  超常的资质再加上这道云逸明专属金手指保底,他在仙魔两路的剑法修炼上几乎没遇到过什么挫折,大部分时候都是“做得很好”和“还能做得更好”的区别。
  九长老甚至觉得他还可以做得更过火一点,生活更放纵一些,这可难到了云逸明,他真的没什么不良嗜好,酒色赌一项不沾,修行上也更多的是在享受那种精进和酣战的乐趣,没有什么嫉妒不甘或者焦躁懊恼可言。
  “嫉妒或者急躁的路走不通,”九长老在云逸明面前仿佛一个每天都在筹谋让自己堕落的魔教人士,“但是不应该呀,你不该是这种性格啊。”
  云逸明有些无奈:“九前辈,那样子的家主只会把家族带到下坡路吧。”你怎么还很期待的样子。
  “嗳,仙魔一体,还有仙的一面呢,当然不会变成那样,”九长老一摆手,对云逸明非常自信,又眯起眼睛道:“但是怎么能没有魔的苗头呢,你确实不会做出过火的事,但不应该没有过这种痛苦啊,你就没有什么,什么非常渴望的,求而不得的,不能失去的,那种没有了就难受得日思夜想的,或者谁拿走了你就要杀了谁的,什么人或东西吗?没有那种痴念吗?”
  云逸明:“……能不能盼着我点好的。”听起来没有就快要活不下去了一样,那不是完全的软肋和死穴吗?
  九长老在外人眼里也是个注重秘法远大于任何事物的怪人,他那听着明显对家族发展不利的期待也遭到过不少反驳,不过云逸明觉得九长老有趣,又是真得看重自己,所以很喜欢和他交谈。
  但他内心其实也不太在乎这套说辞,云逸明悠哉的想,别说出于家主的责任不能有了,单就个人来说……哪有什么东西能恐怖到那种程度。
  虽然云泉的妄念左右不了云逸明,但那毕竟只是云泉功效的一部分,云泉养人,灵气充沛,本就是适合心道修行,而且在水面上待住最重要的是对自身灵力的细致把控,所以云泉炼心依旧是云逸明修炼中重要的一环。
  按照九长老的期许,虽然云泉变不出具体景象,但多和云泉谈谈,也有助于云逸明发现自己心中的贪嗔妄念,从而进一步理解并掌握这种力量。
  毕竟云逸明也已经学到后几重境界的剑法了。
  自己的中心来了人的云泉也很兢兢业业,失去了妄念也要努力工作,重整旗鼓发问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在想别人有的我为什么没有。”云逸明面无表情的回道。
  云泉觉得自己终于来活了,打起精神继续问道:“你想要得到什么?”
  记着九长老在云泉面前坦诚有益的嘱托,云逸明幽幽地感叹:“想体验一把被踩的感觉。”
  云泉:……这话好怪,它不会接。
  巫远今日忽然在单屿刀的发小群里没头没尾的回了却椒四天前的提问:让他帮你。
  语焉不详,勾起人无尽遐想。
  却椒别别扭扭回复:怎么帮啊,他的手又伸不下去。
  巫远:那让他踩你。
  短短五个字,再次沉默了所有人。
  云逸明从水面上站起来,算算时间,他该去接要来后山的单屿刀了。
  他也不是真的想被踩,他很肯定自己没有那种渴望。但……
  他想象不出来单屿刀踩人的样子。
  他也不知道却椒是怎么被搞得双手都没空的。
  云逸明心中有些古怪的焦躁,单屿刀对谁都很随和,或者说,对谁都很认真,他不像那些别有用心的小孩,凑上来前心里想过八百遍“他家对我家最有利,我要偏向他”,“他看上去最好说话,我要把重点放在他身上”,“他长得最合我的喜好,非要找一个套关系还是他吧”,挑拣审视从眼睛里明晃晃地露出来,单屿刀大概什么都没想。
  在他们这些年的相处中,谁都说不出单屿刀“更喜欢谁”,“更熟悉和谁待在一起”。
  所以云逸明也从未想过会有哪天,出现其他发小见过单屿刀这一面,自己却没见过的情况。
  他那点诡异的好胜心又开始燃烧起来,半是玩笑地思考着一些不着调的东西,看起来他们也不怎么被单屿刀要求自渎啊,自己也算是在露出羞耻上领先他人?➆➊(0⒌'⒏.⒏[⒌⒐0
  云逸明笑了一声,擦掉身上沾到的水珠抛开这个话题,反正他现在就要去见单屿刀了。
  【作家想说的话:】
  九长老做星探,上街一眼相中云逸明:小伙子,我一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你特别适合演戏,尤其是那种恋爱剧里的外看正经人本质偏执狂,你有这方面的才能啊!
  云逸明:……不了。
  千收了,刚好有点存货就加更一下,下一章大概会试验一下海棠的VIP机制看看状况x
  以前定过目标新人初投能收藏过千就膨胀一把没想到这么快真的千收了……谢谢大家x
  (发完之后收藏立马掉到千以下就尴尬了(划掉
  看了看发现是按字数收费有点安心,不用担心字数配不上章节费用,生出了种自由之感(背手离开)
  本来是想用番外试验的,这样子就算不收了也不影响正文连续阅读,但暂时没想好写哪一个,而且三次元实验紧张抽不出时间了(小声逼逼)
  我:收费的同时开始更新不定,感觉很像我要捞完这票就跑路
  朋友:没事,你这半个月的更新量都已经顶你LOF两年了
  我(开心起来):欸那还蛮厉害的嘛!
  朋友(大喊):王八蛋工厂厂长带着小姨子跑路啦——
  我:。


因为你喜欢
  云逸明的悠然自得以他再次在山里赤身裸体而结束。
  之前他还能先套个外袍欲盖弥彰一下,现在连这点遮掩也没有了,他在野外安静的环境下渐渐红了身子,鸡巴在单屿刀的注视里完全挺立起来,被毫无保留的观察了兴奋勃起的全过程。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云逸明攥紧拳头,欲哭无泪的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额外刺激就能主动硬得流水。
  单屿刀还在一旁夸奖他:“你进步了。”
  这是什么在进步!云逸明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遮哪里,又想遮又觉得伸手去遮只会更显然,嘴上试图和单屿刀谈条件:“屿刀,要不算了吧,就,就跟上次一样不行吗?”
  单屿刀毫不留情的戳破云逸明口头上的不情愿:“可是我提要求的时候逸明完全没拒绝啊?”
  “那,那是……”
  “而且你明明就很兴奋。”
  “我也没……”
  “你脱完衣服就自己硬了啊。”
  “……呜。”云逸明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从手掌后面传出来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又有点自暴自弃,“别说了……我知道了……随便你吧。”
  “真的?”单屿刀立刻打蛇上棍问他,云逸明心里咯噔一声,瞬间产生不好的预感,可他等一下之类的话还没说出口,单屿刀已经接着说道:“那我们四处逛逛吧。”
  “……四处逛逛?”云逸明的大脑有点顿住,他现在还裸着……
  “是啊。”单屿刀点点头,“我觉得我们之前去的地方都挺好的,这里离瀑布也不远,要再裸着去一次吗?”
  云逸明回想起他上次浑身沾着精液去龙果瀑的经过,鸡巴更硬,心理上又微弱的反驳着那个属于无奈之举,不能算自己喜欢……
  ……不能算吗……
  他犹豫地看着龙果瀑的方向,又看向自己赤裸的身体,立刻被身下那兴奋翘起的鸡巴烫了一下,云逸明想移开视线,视野里却突然出现了单屿刀伸出的手。
  “要过去吗?”单屿刀朝他发问,就像小时候他们偶尔在山林里乱窜时一样,如果云逸明一个人跑得太远,又或是捉迷藏躲起来躲得太久,最后也是单屿刀摸过来拉着他回去。
  第一次这么做时小云逸明有点悻悻,他当时对单屿刀不熟悉,却被按着头要求去接触单屿刀,又觉得单屿刀或许也和别人一样内心巴不得如此,心里别扭,就很想故意逗弄他,但真的看单屿刀找起来,反而有点愧疚。
  其实还是因为,他本来借着只有自己熟悉这里的场地优势躲在单屿刀身后,是想看他慌乱掉眼泪的,就像吓跑其他一肚子算计却非要黏上来扯不掉的小孩一样,但单屿刀转着转着开始在山里辨认起蘑菇来……
  他不光辨认蘑菇,还试图生火烤蘑菇,还在树根底下挖树眠虫,还尝试拿树眠虫做陷阱诱饵捉一种叫草荨猪的小型魔兽,小云逸明本来没想躲很久,打算过一会儿就主动出来的,结果单屿刀的行为他没见过,好奇不出声的跟了一路,最后才意识到自己躲得时间实在太久了点。
  云逸明握住长大后的单屿刀的手,嘟囔道:“那次回去后你还打了我一拳……”
  “哦,那次啊,”单屿刀也记得那回,云逸明带着他上山,跑着跑着不见了,他在陌生的山里无头苍蝇一样转了两个时辰,最后才找到藏在树上的云逸明,俩人回去的时候天都要黑了,“因为爷爷说,和人相处最好一开始就打好基础,不然未来问题会越变越大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云逸明有点良心不安,最后还是犹犹豫豫说了句对不起,单屿刀看了看他,忽然问云逸明是以后也想一起玩吗?
  没办法,我必须跟你玩嘛。云逸明嘴上含糊答应:“嗯,对,一起玩呗,我挺喜欢你的。”
  “好吧。”单屿刀认真点头,“那我要揍你了。”
  “什?”云逸明还没回过神来,单屿刀已经给了他一拳,打得不算重,但还是让云逸明哎呦一声叫出来,尚小的天之骄子哪受过这种正大光明的偷袭,回过神来又是跳脚“刚才的不算!认真打你根本碰不到我!”又是有点没底气的抱怨“不过算了,父亲跟我说要勇于承认错误,生气打人……就打吧,就这一下啊。”
  “我没有生气啊,”单屿刀摇摇头,“但是要长期相处的人不可以这么做,不能因为没生气就忍让,这是两回事。”
  云逸明在那天之后开始渐渐理解单屿刀是什么样的人。
  他现在又一次拉住了单屿刀的手,单屿刀的衣袖和他赤裸的胳膊放在一起的画面让他有些出神,他们当初还是不懂情欲的孩子,现在却……
  “走吧。”单屿刀将云逸明牵手的动作理解为接受,拉着他走起来,这一动云逸明就立刻感受到他直挺挺的鸡巴摇晃着拍在他的小腹上,他浑身一个激灵,羞愤立刻回笼,一边被单屿刀拉着手一边结结巴巴的开口:“屿刀,好,好怪啊。”
  “唔嗯。”单屿刀试探着继续拉他往前走,看着他那颇为傲人的本钱在空中自由欢快的吐着水,感慨道:“像浇水一样。”
  这个比喻羞得云逸明脸红透了:“你走慢点……走慢点就不会这样了。”
  “或者我牵着它?”单屿刀歪下头,松开云逸明的手去握住云逸明的阴茎,对方的手掌再次贴合上自己的下体的触感让云逸明轻颤了一下,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期待和快慰。
  对待这里要比胳膊轻柔许多,鸡巴里吐出的水打湿了单屿刀的手,他用比刚才缓很多轻很多的速度和力道拉着云逸明走——或者可以说,他在配合着云逸明走。
  云逸明在更大的羞耻和兴奋里意识到,单屿刀基本没施加什么力道带着他,而只是虚握着他的下体配合着他的行动继续移动,他们行动的路线有些歪歪曲曲,是因为云逸明不太敢抬头望向四周,导致他自己的行动路线就有些歪扭。
  他现在是主动在这野外里,在单屿刀的视野里赤裸着走动的。
  云逸明觉得自己腰都有点软了。他颤抖着努力和单屿刀一起走到了离龙果瀑不远的地方,期间单屿刀似乎在琢磨他更喜欢哪种,一会儿去用手牵他一会儿又是托他的鸡巴,云逸明也说不出来自己更喜欢哪种,单屿刀牵着他的时候还爱随便说些家常话,给他一种他们在正常走路的错觉,又因为巨大的视觉落差而难耐。单屿刀摸上他的鸡巴时又变得爱说他的生理反应,一会儿说他流的水把手打湿了一会儿说他更硬了,甚至还要扯掉云逸明最后一点遮羞布直言“逸明你再往前走要带着我撞到树上了”,毫不掩饰地挑明他在主动走的事实。
  云逸明在羞耻的快感里迷失着,觉得单屿刀可以轻易用任何一种搅动他的欲望,他远远听见瀑布水声的时候觉得如释重负,又有一点隐藏的失落,忙撑住一旁的树干对单屿刀道:“屿刀,到了,可以了吧。”
  单屿刀沉默的听着龙果瀑的水声,瞅着还根本看不见龙果瀑样子的绿色树林,有点揶揄得看向云逸明。
  云逸明因为他眼里的笑意咽了咽口水,据理力争道:“这不还听到了嘛。”他咬了咬嘴唇,又小声地承认道:“……我有点忍不住了。”
  “好吧。”单屿刀爽快的答应了云逸明的要求,他看了眼云逸明撑住的树,提议道:“那你再掰开一次试试?”
  “啊?”
  “你进步了。”单屿刀说得振振有词,“所以这次坚持的时间应该也比上次长,我们来试试看。”
  “这又不是在修炼,怎么说的像检查练功一样!”
  单屿刀再次纠正:“对我来说就是正经修炼。”
  自己有时候是真的很想自暴自弃的质问长老这种谋取单家秘法的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要不要啊!反正他是……
  单屿刀笑着看他:“好不好啊,不能让我再看一次吗?”
  ……他是想要的……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身体能这么舒服,还以为话本和别人描述的都是夸大瞎编的……而且他知道这种舒服应该还没到上限……毕竟离真正的被说爽起来让人如痴如狂犹如登天快要死上一回的交合还差的远呢……虽然怎么听都太夸张了……
  云逸明回想起上次那种转瞬即逝的麻痒,有点想哭的同时欲望也蒸腾着升起来,开始动摇他“反正上次也做过了”,有些事情似乎一旦做过一次,剩下的每一次就都变得容易起来,他哆嗦着再次面对树弯下腰去,鬼使神差的开口:“……你之前也让他们三个这么做吗?”
  “做是指做什么?”单屿刀在他身后问道:“自渎?在野外脱光?还是现在这个?”
  云逸明的耳廓通红起来,有些羞恼地开口:“你别问我啊!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他们现在又不喜欢这个。”单屿刀轻拍了下云逸明的屁股,明明只是轻轻一拍,却差点让云逸明垮掉现在维持的动作:“因为逸明喜欢,所以才会这么做啊。”
  他在云逸明正想说点干巴巴的反驳前又道:“能因为被我看着就勃起的只有逸明一个嘛。”
  单屿刀说得太过坦然,太过无辜,好像就只是想陈述一个事实,听上去甚至还带着点佩服,好似他云逸明做到这点有多么厉害一样。
  “哼……哦。”云逸明再一次因为他的话变成蒸熟的虾,一边含糊的想屿刀这种坦率还挺可怕的一边心底升起些不知名的满足来。
  他还顺道想了两秒按照这个说法巫远那小子那个性子结果居然喜欢被单屿刀踩吗?
  不过也是,单屿刀确实不会逼他们做他们非常反感的事……
  既然是因为我喜欢,那我也还是挺重要的嘛,毕竟我也是屿刀的发小啊。云逸明被顺毛撸了一把,慢吞吞地扒开自己的穴眼,轻喘着气又把那个小洞暴露了出来。
  他这次的时间确实比上次久,久得太多了,久得简直让人怀疑单屿刀根本不打算说结束。云逸明的脑袋在欲望里翻滚着,觉得全身都躁动着冒热气,那点想要被他淡忘的痒意越来越强,越来越深,逐渐从那个小洞扩展到全身。
  单屿刀在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像是在好奇,云逸明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他在高涨的情欲中恍惚地盯着地面,在觉得无比漫长的时间里只能看着脚下的草。他看到了一小块比旁边的土都要湿一些的圆斑,反应了两秒,脑海里轰的一声意识到这是因为他保持着不动,马眼里流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造成的。
  单屿刀在后面悠悠的开口:“里面在蠕动欸。”
  “啊……”云逸明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羞耻心再也阻止不了他的欲望,“太痒了……鸡巴都喷水了……屿刀,我想射……”
  太痒了,怎么能这么痒,凉飕飕的风好像在往肠子里灌一样,可是屿刀的视线又搞得自己好热,他肯定看到了,他看到自己不止脱光了衣服,连更深的内里都暴露出来了,他看到自己嘴上不说但是鸡巴兴奋得水都在地上积了一小滩,他还看到了自己里面在不受控制的收缩,好像,好像有多么想吞吐什么东西进去一样。
  他明明上次还在单屿刀面前表现得对使用后面挺不情愿一样,可他现在好难受,他要是说出愿望,单屿刀又会怎么想……
  “你后面很难受吗?”单屿刀的声音依旧不含任何嘲笑,却好似在蛊惑他一样,轻易就能压倒云逸明最后一点犹豫,“那你要不要自己碰碰看?”


又要洗洗了
  “嗯……哈……呃,好涨……”
  云家风头无两的小少爷弯着一只胳膊抵在粗糙的树皮上支撑自己,他浑身赤裸,鸡巴一股股的往外流水,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自己的后面。
  从未被开扩过的甬道没被进入时麻痒得厉害,真的伸进去东西又在解痒的同时带来些酸胀和疼痛,云逸明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指送进去,在单屿刀的注视下浅浅抽送起来。
  “嗯……哈,感觉好奇怪……”
  他说不上来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反正没有爽得如获极乐,但也不是不舒服,是另一种完全陌生的快感,云逸明潮红着脸向后看,一边持续着动作一边去看单屿刀,“哈……屿刀,嗯,屿刀……”➆^衣.伶五芭_,芭五'_9^"伶=
  自己为什么会想喊单屿刀的名字呢,云逸明朦胧的想,又觉得似乎喊出来真的更舒服了:“哈……手指进去了……嗯,好涨……哈,看起来会不会很奇怪……”
  “我觉得蛮有趣的。”单屿刀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云逸明屁股上的肉,云逸明的大腿抖了一下,下意识又往后凑了凑:“啊……哈,感觉后面,有点酸……鸡巴也好涨……”
  “要不要再加一根试试?”单屿刀捏了捏云逸明的臀肉,捏得云逸明发出一串细碎的呻吟,他喘息着按照单屿刀的意见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已经湿润的穴道被进一步扩张,带来酸麻和一点奇怪的满足,自己的穴肉挤压吮吸着自己的手,让云逸明思考了一瞬要是真正的交合又会是什么感觉。
  “哈啊……进去了……啊……舒服……鸡巴好疼……啊,鸡巴也想碰……”
  头一次被使用的屁眼自然无法天赋异禀到被戳弄几下就能让前面射出来,云逸明也摸不到自己的前列腺,全靠机械的抽插让里面慢慢有了水声——大概还有单屿刀的注视,他只觉得前面随着后面的抽弄越来越胀,越来越难受,但距离高潮始终有一段距离,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
  说实话他很想去摸自己的鸡巴,但他的一只胳膊又不得不顶着树干来缓冲他身体下意识的摇晃,他担心伸手下去自己后续会一个不小心脸皮蹭树,这就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了。
  其实上次之后乳头就也有点痒……人为什么只有两只手呢?云逸明产生了点不讲道理的苦恼。
  “如果是在街上,脸就能安全贴到墙面上了呢。”单屿刀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的话让云逸明打了个激灵,一边抚慰后面的动作不停一边嘴上断断续续的反驳着:“哈……街上才不能……哈,做这种事……嗯……”
  “又不是去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单屿刀随口和他讲条件,“去没有人的小巷也一样呀。”
  他又轻轻拍了拍云逸明:“现在这个姿势确实不行,要不逸明你躺下来吧。”
  云逸明看着单屿刀颇为骄傲一副“我准备齐全”的表情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张白色的布,他把布铺在草地上,还要向云逸明炫耀一下布边上浅浅的金色丝线勾勒出的秘文:“我新学的,这样子布就不会受潮了。”
  云逸明有些哭笑不得,一时又觉得他们好像只是在进行再普通不过的好友见面,互相谈一谈自己的增长和见闻,他瞧了瞧单屿刀开心的表情,心里忽然升起些松软和轻快:“那不错,回头冬天还可以自己在衣服上纹点保暖的。”
  “对吧,”单屿刀附和着,朝云逸明招手,“你试试看。”
  布料很柔软,也很轻便,云逸明能透过白布感受到下面的土粒和草,而且这张布不大,只够他舒展上半身,云逸明必须曲起双腿,他一边往白布上躺一边随口道:“感觉布还可以更大一点。”
  欸那可不一定,单屿刀默默想,说不定以后逸明你还要在草地上爬行呢,要先习惯接触地面才行。
  云逸明真躺下去的时候就觉得怪起来了,他的视野里出现了户外的蓝天白云,单屿刀也变得能够完全的俯视他,在对方眼里,自己的身体以另一种姿态暴露无遗。
  而且云逸明忽然有了一种错觉,他的鸡巴硬乎乎得挺着,屁眼也在一收一缩的,他这个样子,好像躺在床上一边饥渴的自渎一边等单屿刀来临幸……
  云逸明刚才清醒了些许的脑子又变得浆糊起来,单屿刀还在旁边一脸无所察觉的提醒他:“好啦,你可以动了。”
  “呜,好怪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脸烧红着,嘴上勉勉强强的抱怨,手还是诚实的一边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一边扩张自己的后穴。被冷待许久的鸡巴终于得到了抚慰,让云逸明忍不住发出轻哼,连伸进后穴的力道都更大了些,熟悉和陌生的快感一起涌入身体,交缠在一起冲击他,让他的腰都忍不住往上抬了抬。
  他居然在野外做这种事……太下流了……太下流……应该停下来的……可是真的好舒服啊……他的鸡巴滑溜溜湿漉漉的,后面也被自己捣得越来越松软,传出咕啾水声,听得云逸明面红耳赤,单屿刀就坐在他旁边,云逸明恍惚着去看,在他的眼睛里看见沉迷于自慰的自己。
  “啊,啊……别看我……哈……好爽……啊,我,我又在屿刀面前自渎……我在屿刀面前用后面自渎了……哈啊,太爽了……”云逸明的身子颤抖着,两只手的动作都变得更快,身下的布料承接着他的体液,因为不会受潮而变成在表面不断积聚的圆珠,他的哭吟变得越来越大,“嗯啊,后面,后面在吹水了……后面越来越舒服了……鸡巴也好爽……脑子要坏掉了……哈,又,又是只有我……屿刀……”
  云逸明很爽时会张开嘴吐出一点舌尖,单屿刀注意到他的样子带着点自己都不知道的寂寞,想起之前他为自己吹箫时的风格也很像吮吻,单屿刀试探着伸出两根手指递到云逸明嘴边。
  云逸明立刻神情恍惚的把单屿刀的手指卷了进去,舌头灵活的缠绕着手指,还发出轻微的吮吸声,“嗯,唔嗯,啾……嗯啾……哈……”单屿刀抽出的手指上连着细细的银丝,云逸明的舌头从嘴里被带出来,有些失神的仰望着单屿刀请求道:“哈……像上次一样让你舒服好不好……我给你舔舔……”
  “好啊。”单屿刀摸摸云逸明的头发,离云逸明的头更近了些,云逸明难耐的凑上去,再次埋进单屿刀的腿间。
  他变化了一下姿势,既能吞吐单屿刀的肉棒也能继续自己的自渎,亲上对方的龟头舔吮起来。
  “嗯,嗯啾……唔……”云逸明的舌头热情的缠绕着阴茎,把它从沉睡中唤醒,然后一边吮吸一边吞吐起来,“嗯……哈,好奇怪啊……啾,你的鸡巴,是不是变得更好吃了……嗯唔……”
  看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要说什么了,单屿刀了然,用手拨弄了两下云逸明胸前的硬粒,满意地看着云逸明因为快感更大幅度弓起身子,嘴里发出呜咽,“唔嗯!啊……哈,什么……啾……”
  他口齿不清的嘟囔着,完全沉迷于性爱的浪潮里,手上抚慰自己的动作不停,不仅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自己的速度也越来越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自己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把他的屁眼搅成一个小小的肉洞,汁水飞溅出来,把旁边的草叶都打湿一片。
  云逸明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嘴的把门,他一边舔吮单屿刀的鸡巴一边失神的吐露着自己的欲望:“嗯,啾……后穴自渎好厉害……被看见好下流,唔嗯,喜欢,多看看我……”
  “啾……一跳一跳的……嗯唔,屿刀在看我舔他的鸡巴……嗯啾……我帮你舔射好不好……”
  “嗯,嗯……太爽了……鸡巴要射了……嗯,好好吃,再,多给一点儿……啾嗯……被看着自渎好舒服……”
  “喔喔!乳头被揪了!啊哈……好棒……乳头好热……再看看我……啊哈,好舒服……爽死了……啾嗯……把精液射给我……”
  “要到了,要到了,要飞了……屿刀,屿刀也射好不好……”云逸明的身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腰挺起一个弧度,来回上下撸动自己的鸡巴,手指狂乱的捣弄自己的后穴,他的眼神迷离,也看不出是在看向哪里,唇舌倒是很准确的追随着单屿刀的鸡巴。
  “要射了……飞了飞了飞了……屿刀,屿刀……啊啊啊泄了!”云逸明全身猛地颤抖起来,后穴吐出一股清液,前面也喷射出一大股精液,斑斑点点的把他自己身上沾的到处都是,云逸明在高潮里失神,射完了又抖了好几下。
  他这次没能和单屿刀一起射出来,单屿刀仔细瞧了瞧他的脸,觉得对方还有余力,便提议道:“能帮我口出来吗?”
  “……嗯……我给你舔舔……啾。”云逸明迷离地回应着,再次用舌头缠上单屿刀,舔着舔着放在性器旁的手又开始主动抚慰自己。
  他在这次自渎里成功和单屿刀达成同步高潮,在自己的鸡巴和后穴都喷出液体的同时被单屿刀射在了脸上,觉得比刚才还要爽上几分。
  “好啦,”单屿刀戳戳双眼放空的云逸明潮红的脸颊,和上一轮一样重复事实:“你得就这样去龙果瀑里洗洗了。”


一目了然
  云逸明的沦陷度进账15%,露出癖和被控都成功升上三阶,喜好里也非常坦诚的加上了野外露出。
  从情欲里清醒过来的云逸明羞得厉害,和上次一样把自己丢进龙果瀑里清洗干净,又从储物戒里拿出干净的衣物换上,出来后就蹲在已经做了个简易钓杆正在下方溪流里试图钓鱼的单屿刀旁边,双手捂着脸也不说话,少见的看起来蔫蔫的。单屿刀扭头看了看他,觉得有点好玩,提醒他道:“布还没洗呢。”
  “我待会儿就洗。”云逸明的声音从手掌底下闷闷的传出来。
  “我不介意啊,”单屿刀的钓线动了,他手轻轻一抬,一条黑色的小鱼就摇着尾巴被他钓上来,“能帮助我修炼,我很开心的。”
  他看了看钓上的鱼,觉得对方个头有些小,就又把它送回了水里,小鱼欢快地甩了个水花,立刻游走消失不见了。
  “哦......”云逸明心里微微一动,他是有点想问单屿刀对刚才的自己怎么想,虽然他清楚单屿刀肯定不会觉得他放荡,但实际听对方说出来似乎更让人安心。
  他以前从来没玩过自己后面,也不太清楚自己做的怎么样,但反正自己说的话无论哪一句都足够丢人就是了。
  陆上提倡取向自由,没什么“男人被上有失尊严”的说法,云逸明自然也没这种想法,他就是,不知道这是否算一种越界。
  单屿刀上次也说过,只是近似双修,不是不能双修,照他目前在单屿刀面前又是撸着鸡巴浪叫又是玩屁眼玩得出水的状况来看,如果真的真的发展到双修那一步,那大概率是单屿刀进入自己吧......
  到了那个程度,才算越界了吗?可是在单屿刀面前用后穴自渎就不算吗?给他口交让他把精液都射到自己的身上和嘴里就不算吗?云逸明在一切开始前,明明是有一个很清楚的什么算越界的尺度的,可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会和单屿刀做到哪一步了。
  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云逸明慢吞吞地想着,总觉得再进一步发生什么都不会让自己惊讶了,反正单屿刀肯定是答应的。更何况还有修炼单家秘法这个正当......就当是正当的吧,有这个正当理由在,大概他们四个人里无论谁提出些更进一步的要求,单屿刀都不会拒绝。
  ......那如果单屿刀和其他人双修了却没和自己双修呢?他的内心紧缩了一下,某种扭曲的冲动一划而过,云逸明未能抓住它的实质。
  他忽然有些烦躁,伸手去拽了拽单屿刀的衣摆。
  “嗯?”
  “什么都没有。”云逸明蔫巴巴地回道,过了会儿又开口,“你是不是快要走了?”  
  “是啊。”单屿刀想了想自己的安排道,“今天可以不走,但明天也要走的。”
  “这样啊,那待会儿我带你去日月阁转转吧,那里晚上还挺好看的。”这轮对于自己算是结束了,等下次轮到,他应该也从后山里出来了,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会再在野外做这种事了......吧?云逸明有些不确定起来,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明明一开始轮得可快了,怎么就速度越来越慢了,再慢下去岂不是会越来越难熬......难熬......
  搞得好像他很期待一样!云逸明手里的石子嗖得打出去,溅起一大片水花,一条二尺有余的金尾鱼被他打飞出来,啪嗒一声掉到溪流对岸上,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那什么,午饭有了。”
  “......”单屿刀看了看对岸的鱼,又看了看云逸明红彤彤的耳廓,这就是你的害羞路线吗,逸明。
  “你想的话,也可以和我说。”单屿刀收起钓竿,准备越过水面去料理今天的午饭,“我现在还在这儿呢,也没人说这一轮你已经结束了对吧。”
  “啊?”云逸明眨眨眼,竭力抑制自己语气里的那股期待,“啊,那,那......”
  单屿刀没有替云逸明做决定,他轻快地取出他的菜刀开始料理那条意外惨死的鱼,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云逸明分着吃掉烤鱼肉。云逸明那装着粉色液体的心型容器在单屿刀眼前晃呀晃,最上方慢慢地凝结着一滴要落不落的新液珠,一会儿看上去就要滴下来,一会儿又缩回去,直到云逸明洗干净了布,单屿刀用容器装了不少澄清的水,他们吃饱喝足,在去日月阁的路上走了会儿,视野里出现那栋气势恢宏的朱红楼阁时,云逸明才沉默着凑上来。
  云逸明去看单屿刀的眼,只能从中感受到温和,他的心里莫名一松,像是从中获得了勇气,低头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还没到日月阁呢,”单屿刀瞧着不远处那抹暗金与朱红交织的色彩,“逸明要脱光了过去吗?”
  “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变态啊......”云逸明一边指尖有点抖的脱掉自己的外袍一边嘀嘀咕咕的抱怨,“我以前从来不这样......”
  “我知道。”
  云逸明从对方的话中听出全然的信任,他的喉结滑动了两下,小声道:“等去了上面我给你吹一管儿吧。”
  单屿刀看见粉色的液珠滴落下来。
  云逸明在自家的后山里一边自渎一边舔着发小的鸡巴,单屿刀在云家的后山里稳定收着沦陷度,顺便感慨一下精力充沛是否也算龙傲天的一种固有属性,而外边景家里景雨澜正在闹脾气。
  说是闹脾气,他倒也不会真闹得多么鸡飞狗跳,他不会摔东西,也不会打骂下人,但不悦诚实的写在脸上,原因也很简单,他没从自己随便打发的私奴,长孙正青身上看见自己认为能看到的东西。
  长孙正青没能打过单屿刀给了景雨澜一个顺理成章把他送走的由头,毕竟他本质不符合当初和长孙家讲好的“头名”的条件,按照他们的交易内容来看,长孙家偷奸耍滑给了景雨澜“次品”,这一年还心安理得搭着景家的关系捞了不少好处,景雨澜如今二话不说把长孙正青“退”回去合情合理,长孙家甚至要感谢景雨澜没有翻旧账反过来追究他们的不是。
  至于已经彻底被调教成骚贱奴隶的长孙正青回到长孙家后又会遭遇什么,这就不关景雨澜的事了。
  景雨澜虽然不在乎长孙正青,但这一年来对方也确实没做过什么让人不悦的事,换句话说,景雨澜使用他使用得还算愉快,其实也谈不上自己亏了。该说景雨澜不愧是景家的人,本着有钱不赚纯傻子的信条,景雨澜还是在退货的同时敲了长孙家一笔,最后被长孙家的家主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请走,他本该是满意的。
  但他注意到了长孙正青的眼神。
  景雨澜玩腻送走过不少奴隶,有一套成熟的处理送走后却还是要死皮赖脸贴上来的旧奴的手段,如果长孙正青纠缠,他立刻就能让对方体验一遍,如果对方不纠缠那他也乐得清静。但是他了解自己调教的每一个奴隶,磨掉心气是一个必然完成的过程,长孙正青本该是个量产的,完整的,已经定型的私奴——他不该在分别时有这种眼神。
  他的眼睛里可以有留恋,有憎恨,有麻木,有惶恐,有迷茫,有漠然,但不该有一种“我会开启新生活”的期盼感。
  当然他的眼神也不坚定,毕竟长孙正青依旧有个能轻易潮喷失禁的身体,他依旧看不到自己的归处和未来,依旧对自己感到不堪,但这种苗头仅仅是出现了一点,就让景雨澜意识到情况偏离了他的掌控。
  这种不知道问题从哪里诞生的脱控感是最烦人的,景雨澜阴沉着眸回想这个奴隶最近的状态,最可能造成现状的转折似乎是他奉命行刺单家那个小少爷的那天。
  区区一天能发生什么来动摇自己一年的调教?
  景雨澜想起了长孙正青的身体状况,他当初是个喜欢挑战强者的武痴,如今是个会因为被碾压而翻着白眼高潮的俵子,如果单屿刀的实力远在他之上,那单屿刀可能也见识过长孙正青那下贱的一面了。
  总不可能单屿刀深藏不露,手段高超得顺势让长孙正青爽到当场易主了吧?景雨澜想着想着脸色古怪了起来,他还猜过景语堂和单屿刀在外面鬼混胡闹,开玩笑景语堂开了荤尝了自己发小的滋味,再这么顺着推下去就要变成自己的堂弟是被尝的那个了。
  他倒是也知道单屿刀,毕竟是堂弟的发小,但没什么别的了解,没想到偶然回来一趟,如今越发好奇起来。
  景语堂不会跟没有用的人和和气气相处这么久,连第一次接触都该是有目的的,可他和单屿刀是发小,那个时候景语堂再怎么聪慧也不过是个小孩儿,那么命令就该来自于大人……
  ……啧,如果是什么不方便透露更多人的事还挺麻烦,就算他的父亲宠溺他,要想套出话来也不容易,甚至景雨澜自己也会不想试探这个界限,有些事情知道本身就是个累赘。
  他对自己的身份很有自知之明,帮家族赚钱毫无问题,但掺和内幕多了准没好事,又觉得心里像猫挠似的,不去逗个人玩不舒坦。景雨澜招招手,一旁待命的下人就凑上前来,他似是心情忽然变好了,笑吟吟问道:“我堂弟现在在哪?”
  景雨澜的功法修炼在自己对父母的软磨硬泡下松快了不少,结果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得又要去逗景语堂,这种表现用异界里比较粗俗的话来说,叫皮痒了想犯贱。
  景语堂光是瞧见景雨澜那张脸就觉得没什么好事,长孙家的二少爷说是任期已满被丢回了长孙家,显而易见是败给了单屿刀,景语堂对此感到意料之中,但……景语堂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堂兄张口就问:“你什么时候再去见单家的小公子啊?”
  “堂兄打听这个做甚?我和单家公子是朋友,想见面了自然就会见。”景语堂反思了几秒他为什么没提前想过景雨澜因此对单屿刀有了兴趣的情况,很快又得出结论,大概是想一想就会生理不适,所以本能阻止了他。
  “自然是因为我好奇呀。”景雨澜笑嘻嘻道,“就算你不愿意分给侍卫尝尝,分给你堂兄总行吧?”⒎!⒈O)⒌ ⒏⒏.⒌,⒐- =O
  有那么一瞬间,景雨澜敏锐地感受到对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他是我的朋友。”景语堂垂下眼帘,“还请堂兄慎言。”
  还真是拔了老虎须了。景雨澜眯起眼,明白以后又要惨一阵了的同时又有了点诡异的兴奋,他这个堂弟从小就是一副好好先生的骗人做派,现在居然反应这么大,让他倒想更多的刺激他几句了。
  “玩笑几句罢了,不过我倒是好奇,这到底是你不乐意,还是他不乐意?”景雨澜歪了歪头,又恍然道:“哦,也不对,要论选谁,那自然还是选咱们的继承人更有前途,比不过比不过,我还是随便看看好了。”
  景语堂冷着脸看着景雨澜,知道对方看出来自己心情极差,忽得轻笑两声,干脆摊牌道:“说得对,堂兄,我也觉得他会选我。”
  他语气里直白的不屑让景雨澜的脸黑了下去,景语堂盯着他瞧,悠悠道:“不过堂兄别误会,这和继承人可没什么关系,我的发小不像某种人,向来是不计较这些的。”
  “可是堂兄尝过的滋味也太多了,白布上沾了一点脏污都会沦为次品,更别提是太多旁的颜色,买布的就更不会要了,”他的语气轻缓,还是那张温润君子的脸,说出的话却充满针对和刻薄,“干净的和脏的,选谁不是一目了然?”
  【作家想说的话:】
  我冒出来了!(探头)哎呀因为实验有点忙……不如说偶尔一边做实验一边恍惚“什么都这样了我这两天居然还能日更啊”()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分析!脑洞也都好涩啊hshs
  虽然没有正式吃到但是见到了未来本垒的曙光……!
  小云,进击又保守,自己玩上了后面,然后只有自己在玩后面()
  大景:我哪哪都很干净!
  小景:我说你脏就是脏,出局了别来,哦不对你根本没入局资格(微笑)
  标注是哪个受可以呀,那就擦边的情况不计,在整章基本都是h的情况下标题备注是吃谁如何?下一个是小景,我估摸着应该会下下章开搞吧(摩擦下巴)


一小步一大步
  单屿刀被小厮带进景家的时候直觉景语堂又头脑风暴了一场。
  他对景家的布局很熟悉,其实不需要领也能轻车熟路的往景语堂的书房走,单屿刀一边听着从外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惨叫一边问身旁的小厮:“这是有人在修炼吗?”
  “回单公子,景二少爷正在御物秘境里修行。”小厮低眉顺目,表现得恭敬谦卑,内心冷汗狂流。
  也不知道景雨澜又得罪了景语堂哪里,景语堂竟说服了其他人把景雨澜送到高阶御物秘境里去了,里面为了提升景家人对召唤物的把控力,塞了各种狂暴的难以掌控的魔物,第一次进去的人出来身上都得挂彩。本来就是对高级弟子才开的秘境,景雨澜虽然不能说弱,但在自家人看来就是个绣花枕头,他爹娘都不舍得把他丢进去,如今景语堂一插手,人还真就一边叫嚷一边被五花大绑的扔进去了。
  小少爷甚至还扣下了进秘境前允许自带的干粮和水……
  小厮把单屿刀领到书房前,看着书房的大门只觉得阵阵阴寒,咽了咽口水鞠了一躬就慌忙告辞,反正他人微言轻是不触这霉头!
  单屿刀看着景家下人稳健里掺杂着一丝逃命的背影,思考下次来要不要带些糖块分发,从进门开始就觉得有好多人脸色发白。
  单屿刀推门进去,景语堂正坐在里间的椅子上出神,以往若是在书房找他,多能看见他在看书或练字,很少看见他这种神游天外的样子。
  景语堂看见单屿刀进来,朝他笑了笑,嘴中的话一时有些卡壳。
  他有些太冲动了……景语堂自我反思着,好似自那日和堂兄争吵了一番,他的恼火就压不下去,接连几天找了景雨澜麻烦,直到现在真把单屿刀请进自己的书房才彻底冷静下来。
  他倒不是真觉得景雨澜脏,先不提陆上本来就没什么守身如玉的风向,贞洁锁的用途主要不过是情趣二字,他自己见过的脏事乱事更是多得很,只是喜欢调教收奴却很少亲自上阵且坚决不走后门的景雨澜放在里面居然还能称个干净,但景语堂就是想说,因为他同样清楚说什么话会让景雨澜恼怒。
  吵架这种东西,说到底就是谁更在乎谁输,他心里不舒服,那景雨澜就更别想好过。
  单屿刀朝他伸出手,景语堂下意识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于是他的掌心就又被单屿刀轻轻戳了戳。
  景语堂的睫毛轻颤,笑着问道:“今天怎么没有豆腐雕花了?”
  单屿刀的眼神亮了一下:“你想吃啊?”
  景语堂顿了顿,有些无奈的想笑,正想应和,却听单屿刀又轻巧地开口:“那就等下次吧,不开心的时候豆腐会变得不好吃的。”
  他按着景语堂掌心的肉,像猫咪踩奶,似是随口道:“我在外面听人叫得很惨。”
  “那是我堂兄。”景语堂被捏的手心有些泛痒,却又不想把手抽出来,他其实有话想问单屿刀,又觉得……不太该问,也没什么立场去问。
  如果景雨澜乐意帮助单屿刀修炼单家秘法,单屿刀会答应吗?景语堂既想知道答案,又不怎么想知道答案。
  他可以说出很多不让单屿刀去选择景雨澜的理由,从景雨澜的修为到为人到经历,每一条他都可以扒出错来,反正单屿刀在练武上很认真,自己只需要论证跟景雨澜修炼毫无益处,应该就能抹消掉景雨澜跟单屿刀做那些事的可能性。
  但是他心底里有个声音执拗的拒绝让他这么做,好似这么干了这件事就有了自己的干涉,不能算是单屿刀最真实的想法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景语堂少见地有些迷茫,长辈教育他最重要的是最后取得的结果,只要结果是最想要的,又何必在乎这些……
  他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转而去看单屿刀,单屿刀正在专注地玩他的手指。
  他最近好像还看了点算命的杂书,瞅着景语堂指肚的螺纹和手掌的纹路回忆书上看过的手相。
  景语堂:……
  “嗯?”感受到对方无奈的视线,单屿刀抬起头:“你想完了?”
  “……算是想完了吧。”他突然觉得自己又想了些很没必要的事。
  “语堂的事业线很长。”
  “这样啊。”景语堂调侃道,“是我未来会享受荣华富贵的意思?”不过他现在活得就挺荣华富贵的就是了。
  “是你非常努力的意思。”单屿刀说得随意而笃定,从不怀疑天道酬勤,明明跟四个发小一起长大的他应该最清楚他们是生来就好命的。
  景语堂心里松了松,忽得意识到他其实也无法多么深的去影响单屿刀,单屿刀向来是靠自己做决定的。
  于是那个问题就顺理成章的从他嘴边溜了出来:“屿刀还会选择我们四个以外的人修炼单家秘法吗?”
  “不会。”其他人又不会端了我家。
  景语堂瞧着单屿刀毫不犹豫的脸色,总觉得自己想要的其实不是这种答案,进一步追问道:“为什么?人越多是不是对修炼越好?”
  “可是习武也不是同时学得越多越好啊。”单屿刀想了想,觉得两件事也不矛盾,虽然让自己采取行动的根本原因是窥探到的家族覆灭,但如果真的让他以精进单家秘法为首要志向,他应该也不会四处搜寻很多人。
  景语堂的堂兄倒更像对单家秘法本身就兴趣十足的人,不过回想起长孙正青那天的样子 ,单屿刀觉得景雨澜做得也说不上多好。
  单屿刀以前是不会想这些事情的,但是他如今某种意义上跟景雨澜是“同行”,和自己手段风格截然不同的“前辈”就在附近,让他也开始思考起这些来。
  单屿刀明白随着自己知道的和实际做出来的越多,他的想法会越发清晰和完整。人们对于武学各有各的理解,单家秘法也不例外,将白纸黑字传承下来的知识转化成自己的道,本就是修行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景雨澜那样子算有手段吗?从长孙正青的身体状况上来看确实是吧,单屿刀不知道景雨澜具体做过什么,但他能看出长孙正青是不愿提起这位主人的,他身上的缰绳又紧又易断,可他去瞧被自己拉着手指的景语堂,对方任由着自己动作,虽然他总是想得很多,但他的身体很放松,显然对自己毫无抗拒,哪怕他知道自己会对他做什么。
  单屿刀满意起来,和景语堂分享:“我刚刚对功法有所顿悟。”
  景语堂没明白他怎么扒拉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就又有所悟了,但单屿刀向来不会在武学上胡诌,便点点头道:“那太好了。”
  不能告诉别人关于单家秘法的全部,但的确也是有能说的部分的,“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单屿刀看出景语堂并不满意自己一开始的回答,补充道:“如果语堂还要问我为什么不去找更多人,我也只能这么说了,我觉得我不想,所以不会找。”
  他说着说着忽然有了一个问题,开口问道:“如果没有家族秘法,现在这算不算单纯在纵欲?”
  他似是对俩人当下的情况意有所指,景语堂的脸立刻就烧了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开始想如果没有秘法,自己是更单纯的在和单屿刀做这些的场面,景语堂同时意识到,其实哪怕是现在,他脑子里更多的也不是什么找到单家秘法的玄机,而是想被单屿刀好好地给……
  因为心情不佳而被忽视压制住的燥热感触底反弹般熊熊燃烧起来,他这才想起来,在被景雨澜打岔前他每天都过得有多么难受,发小群里还一会儿冒一个消息,又是双手没空又是让他踩你的,云逸明最近几天倒是安分,但那绝对是一种羞耻的安分,他说不定已经做了更越界的事了!
  单屿刀似乎要给景语堂的羞耻和情欲再添一把火,又很无辜的发问:“说来为什么这次是在书房里?”
  景语堂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发不出声,完全没有之前劝说叔父叔母把堂兄丢进秘境的厉害,他其实本来是想约单屿刀去酒楼的,但景雨澜那么一搅和,他就把地点直接改自己家里了……
  他,他其实,也考虑过约在自己的卧房,但又觉得太过,就退一步改成了书房。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小孩子心性的事情,朝景雨澜炫耀吗?让他出来就知道单屿刀进了自己的书房而他甚至没和单屿刀说上一句话,居然还大言不惭要尝尝对方滋味?这有什么意义!
  单屿刀瞧着景语堂越来越红的脸,觉得再这样下去对方都要冒烟了,他稍微强硬一点的让景语堂朝向自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慌乱、羞耻和些许悔意。
  嗯,没有排斥,不如说看起来还很期待。单屿刀了然,又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待会儿声音太大会不会被别人听到?你的植物呢?”
  “……在用了。”各类藤蔓植株在门外生长盘覆,把外面封锁起来,大部分下人对此无动于衷,一些年轻或是新来的会惊讶的瞅几眼,见周围没人反应,便也聪明得不再多看。
  景语堂顿了一下,鬼使神差又小声补充道:“……被听见了也不会有人多说的。”
  “好哦,”单屿刀点点头,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进展,开始执行之前说好的安排:“那我们来给语堂戴上更多的东西。”
  景语堂有些慌乱,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人身上能用于情趣的地方就那么几处,他的阴茎已经戴锁了,如果不继续欺负这里,剩下的大概也就是胸部或者后面了。
  他有些羞于承认他上次答应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准备好被触碰些更隐蔽的地方,这可真奇怪,明明他早在第一天就想到过会有这种可能,也想过要怎么应对,可这一天真的来了的时候,他居然说不上自己有多少理性。
  他甚至不能说自己的迟疑是因为尴尬或抗拒。
  “要去床上吗?”书房里间有一张方便人小憩的床榻,单屿刀看向床的方向,语气里有些期待,“还没和语堂在床上待过呢。”看起来只是一小步,考虑到景语堂的性格,这是超级一大步。
  这话到底是说单屿刀第一次和别人上床,还是只是和他第一次上床?景语堂下意识想着,又把这个想法赶了出去。
  想这种事也没什么意义,而且要说景雨澜唯一干了点什么好事,那就是被对方这么一激,他倒是想通了,自己有手有脚,只要想就能时刻和单屿刀说话,他又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被动,总是默默在那里等单屿刀做些什么。
  景语堂垂眸搭上单屿刀的手,深思一口气后把单屿刀的手拉向自己身下,单屿刀触碰到了那个发凉的银器,景语堂因此发出了轻哼。
  “我今日有些冷待你了,”反思着自己频频走神的行为,景语堂调整了一下呼吸,压抑住自己迫不及待的欲望,他抿抿唇,凑过去和单屿刀挨得更近,“是我的错,所以屿刀……想对妈妈做什么都可以。”
  【作家想说的话:】
  什么原来不本垒不能叫吃……也对哦……
  那下章确实没有吃……
  但是问题不大……!胜利就在眼前!
  小云靠自己迈出主动第一步,小景被哥哥激出主动第一步
  小单:听我说,谢谢你,功法进步也有你一份功劳
  在秘境里哀嚎的大景:???你妈
  我的其它号没啥东西可看的啦(挠头)LOF是同人号而且俺在的圈子近期出现了一些官方剧变,我现在销号的心都有了,所以就x(闭眼,其他平台的文号目前没有正式的,手头里有别的故事但是暂时也没准备正式发……也许等未来吧……!
  下一章隔一天25号发_(:3」∠❀)_。今日进了实验室同课题组友人告诉我大家原计划的试剂出了问题我这两天想想办法……

⒎^⒈@O⒌ ⒏+⒏⒌⒐ O
探寻的乐趣(景语堂道具入穴h)
  一个合格的下人,在明面上是不会对主人家产生过多的好奇心的。景小少爷约了他们都很熟悉的单家公子进了自己的书房,之后书房就被少爷封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而优秀的下人,此时要做的就是把以上种种通通当做不存在。
  下人们心底里确实都有些猜测,他们在景家见过不少事,练就了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思维发散能力,从正经的商谈要事到不正经的二人幽会都能眼睛不眨的接受,只不过前者没什么好细想的,后者……他们目前不知道该怎么去想。
  总不能以被丢进秘境成为“不要惹恼小少爷”经典案例对象的景雨澜为标准,把他那套对待性奴的方式安在小少爷和单小公子身上吧,但如果真是温情幽会,想想两位的脸,这画面似乎还挺赏心悦目的。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大家心里的第一期盼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希望单小公子来这么一趟能让小少爷开心起来,他们实在是受不住小少爷的低气压了。
  而低气压的小少爷现在确实已经不生气了,他也没精力再去生气,景雨澜对待私奴的做法其实可以套过来个百分之一左右,因为景雨澜喜欢给奴身上强行挂许多物件,而现在单屿刀正在询问景语堂想戴哪一件。
  天天“折磨”景语堂的贞洁锁终于又一次被取了下来,被禁锢许久的阴茎即刻胀大发硬,直挺挺得彰显自己的存在,那一瞬间的快慰简直让景语堂怀疑他只是被摘下来就要射一次。
  他的衣衫被解了七七八八,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身下更是一览无遗,单屿刀轻揉着景语堂的胸部,那两粒朱果就充血红润起来,想起上一次单屿刀对他的胸做了什么,景语堂立刻就觉得胸前阵阵发痒。
  他以前就不常自渎,自渎时也不会抚慰自己的胸,如今一个人的时候偶尔是会想摸的,但他不敢去碰,毕竟光是回忆着想想,贞洁锁就开始提醒他自己的作用了。
  景语堂轻喘着挺起胸膛迎合单屿刀的动作,用现在还能清明上几分的大脑思考要选哪一件来戴,单屿刀给他摆出了一系列景家出品的情趣小玩意儿,完全是“觉得都有趣就干脆全买了”的小孩作风,景语堂看见的瞬间有种让家族从此告别这类产业的冲动。
  怎么能这么全?就算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可能全戴上去!景语堂脑海里天人交战,单屿刀倒是立刻给他解了围:“我只是拿出来给你看看。”
  “……看看?”
  “对啊,”单屿刀点了点摆出来的东西,“我觉得这一次选上一两样就行了。”
  那意思就是下次还会有……景语堂有些混乱的想着,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情和以后可能发生的状况,单屿刀已经开始在他身上点火,还喊了声完全是他欲望阀门的“妈妈”,把景语堂轻松带进欲望的漩涡里。
  单屿刀又一次捏上了那对触感细腻的奶子,上一次留下的痕迹早就消得干净,景语堂环绕住了他的肩膀,把胸脯凑了上去,好似迫不及待单屿刀能留下些新痕迹一样。自己的身下是床铺柔软的触感,让景语堂产生了一种他们即将交合的错觉,皮肤因此发烫,可他其实没有想好,被放些道具和真刀实枪的进入似乎终究不太一样,景语堂也说不上来具体的差别。
  好在单屿刀不打算为难他,在这段时日里,他总是表现得比任何一个发小都更有耐心,徒留他们几个越发难耐。单屿刀一边轻轻揉搓着景语堂胸前的红点一边拿起两个椭圆形的小东西问:“要戴上这个吗?”
  “唔……哈……”景语堂认出了那是什么,脸上更红一层,在内心羞愤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把召唤御物用在这上面,他移开目光,轻颤着回应道:“都可以……我答应你的……”
  于是单屿刀从善如流的把它贴上了景语堂的乳头,景语堂立刻发出一声媚叫,陌生的快感从乳粒上阵阵传来,那两个小玩意儿依靠吸力稳稳的不停的震着,震得他腰椎发麻,坚持了不到几秒就开始求饶:“太,太快了……哈啊,乳尖要被吸坏了……”
  用小型吸附魔物株改良过来的没有生命的乳夹,只要注入灵力就会不停自发震颤直到灵力耗尽,单屿刀将其称之为陆上版微型跳蛋。
  他还买了更光滑更大尺寸的,要塞进景语堂的哪里不言而喻。
  单屿刀揉了揉景语堂的乳肉,在他的阵阵哭吟里一路向下划去,握住景语堂早就硬挺吐水的鸡巴撸动起来。
  景语堂猛地打了个激灵:“等等!不,不行!”他的腰弯了下去,整个人都挂在了单屿刀身上,“哈……等等,屿刀……我憋得太久了……啊啊!”
  他的身体似乎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想念单屿刀,他在情欲和躁动里等待了太久,精液积攒到囊袋饱满,现在只是轻轻抚摸了几把茎身,单屿刀就明显感受到手里的东西有些不受控制,一跳一跳地想要缴械投降。
  这也太快了……他才被屿刀碰了几分钟?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景语堂虽然对攀比性能力毫无兴趣,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耻意,而单屿刀亳不理会他的诉求,轻轻松松就将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击溃:“憋太久了才要释放,妈妈不想射吗?”
  “哈啊……!太舒服……别,别碰龟头……想射,但太快了,哈啊啊!屿刀……要不行了……要泄了,真的要忍不住了……”
  “那就泄吧,”单屿刀扣住景语堂下意识要后撤的腰说道,“别跑啦,真跑了妈妈也还要自己回来的。”
  他的语气随和又笃定,扣住景语堂的手很稳,明明是不带强制命令的口吻,却听得景语堂体内蹿过一阵阵电流,觉得自己被对方完全掌控着。
  单屿刀手上动作不停,用很轻的力道弹了下景语堂的阴茎,又问道:“想射吗?”
  景语堂被这一下打得浑身哆嗦,再也受不了的哭叫出来:“想射……我想射……啊啊啊,太爽了……每天都想……屿刀,让妈妈射吧屿刀……啊哈,要飞了,好舒服,要飞了,飞了啊啊!”
  景语堂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阴茎终于如愿以偿的喷出白浊,空气里再次弥漫起他释放后就会有的草木气息,闻上去比之前浓了不少。景语堂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最后紧紧搂住了单屿刀,他的头贴在单屿刀脸侧,上一次自己亲到了单屿刀的头发,这一次则擦过了单屿刀的耳廓,他的嘴唇碰到了单屿刀的皮肤,让景语堂的心跳忽得错了一拍。
  “嗯?”单屿刀开口,“变大了欸。”
  景语堂一愣,非常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的胸前还因为小道具传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身下的鸡巴还精神的被单屿刀握在手里,显然没有得到满足。
  单屿刀开口安慰他:“没关系,虽然这次比较快,但还能继续,另一种意义上也很持久。”
  这算哪门子持久,景语堂有些无奈的轻瞥了他一眼,低声感慨道:“这样下去迟早要给你玩坏……”他已经觉得自己的鸡巴不太受自己掌控了,而且他没搞错的话,他在单屿刀摆出来的那堆东西里还见到了尿道棒和睾丸坠子……
  “我会很小心的。”单屿刀完全不否认景语堂的试探,表示他确实想针对鸡巴多试几种道具,“不过今天要用这个吗?”
  他提醒道:“妈妈还没说想戴什么呢。”
  说的好像是他求着单屿刀给自己戴东西一眼,景语堂羞耻的移开视线,又不知道能反驳什么,他身体里积攒的欲望还没有平息,叫嚣着想要更多,而且他本来自上次答应了单屿刀就是准备好被他往那处里放东西的……
  景语堂有些犹疑的问道:“我说哪都可以?”
  “当然,”单屿刀点点头,手随着自己说的话移动,“无论是这里,”他戳戳景语堂的乳尖,“这里”,碰碰景语堂的龟头,“这里”,向下伸进景语堂的腿间,拂过不曾被外人碰过的禁闭小洞,“选哪里都可以。”
  景语堂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搞得火烧火燎,甚至在他伸手下去时感觉底下都不自觉放松了一下,脑袋像一壶被煮沸咕噜噜冒泡的水,他的嗓子紧了紧,非常努力的违背欲望说出原定台词:“那如果我说什么都不戴呢?”
  单屿刀语气轻松:“那就不戴了,反正也尝试过新的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好生无辜:“以妈妈的愿望为主嘛。”
  景语堂听得想哭,以单屿刀的性子他是真的可能抽身走人,然后安心等到下一轮,可自己是全靠这每轮一次,就算,就算从纯理性的角度出发,他也应该在这回泄个干净才能让之后好过对吧?
  景语堂脑海里想着毫无理性可言的事情,单屿刀抚摸了一下他的后背,一副谆谆善诱的姿态:“要做诚实的妈妈哦。”
  “你惯会欺负我……”景语堂呻吟出声,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和矜持,承认这些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后面……你可以用,能放进后面的……”
  “后面的种类也好多呢。”单屿刀的语气里带着点骄傲,“我准备得很齐全。”
  齐全得有些尺寸实在是吓人,自己真的会有哪天吃进去那种东西吗,景语堂不敢再想,用胳膊挡住烧红的脸:“第一次小一点……用颤果就行了,妈妈现在吃不下更大的。”
  颤果指的就是陆上版跳蛋,比景语堂胸前戴着得要大,但放在那一堆后穴用品里又显得娇小可爱起来。
  单屿刀往颤果里注入灵力,那枚果子就立刻颤了起来,他伸下去贴近景语堂会阴的地方,搞得景语堂瞬间就发出一连串呻吟。
  景语堂仰躺到了床铺上,双腿分开,既想闭着眼到全程结束,又忍不住迷离得去看单屿刀的动作。
  他注意到单屿刀的手湿漉漉的,忽然明白了那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和流出来的水,他的体液成为了现成的润滑,单屿刀用手包住颤果,让颤果也变得滑溜溜,放到景语堂的后穴前试探着。
  景语堂心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他没玩过自己后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待会儿会做出什么反应,但他现在已经有了不太妙的预感,因为光是那个颤果抵着后穴口的震动就让他觉得屁眼开始发痒,腰忍不住往上抬了抬。
  单屿刀缓缓的把颤果往景语堂体内送,看着那个小东西一点点被景语堂包裹吸住,渐渐也察觉出了什么。
  他还没把小跳蛋完全送进去,景语堂的后面似乎就已经在出水了。
  他想了想,开口道:“妈妈的小穴一缩一缩的。”
  小穴这个词似乎极大的刺激到了景语堂,他的腰颤了颤,只觉得有一股股液体从下面留了出来:“哈……因为里面在颤……太胀了,屿刀……在出水……”
  果然流的更多了,单屿刀把颤果往里一推,景语堂立刻就媚叫出声,但后穴却很好的把颤果吃了进去,源源不断的水从那个被打开的小洞里流出来,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单屿刀感慨道:“妈妈真厉害。”
  单屿刀不知道后穴的评判标准是什么,反正他给自己定的目标是第一次能让对方兴奋到射出来就算大成功,他觉得云逸明已经做得很好了,可以说超过自己的预期,现在一看景语堂更是不遑多让,甚至可以说天赋异禀。单屿刀察觉到一些角色面板也不会直接告诉自己的事,比如之前他们在吹箫上的风格偏好,阴茎不同部位的敏感程度,再比如现在的后穴,云逸明和景语堂同样有明显的个人差别。
  发小们的身体就像没有人打开过的未知的礼物盒,他们自己甚至都不清楚装了什么,单屿刀逐渐从中得到了一种探寻的乐趣。
  景语堂的后穴还在一股股出水,那枚小巧的跳蛋完全进入了他的体内,景语堂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喘息与媚叫里带着慌乱:“不是,为什么……哈啊,好奇怪!等等……太舒服了……后面要坏掉了……别,别往里推……啊啊!不行,太爽了……为什么,我明明没有……”
  景语堂觉得脑子都在发麻,陌生的快感过于强烈,过于舒服,舒服得他甚至有些惊慌和害怕,他感觉身下一片淋漓,不用看也知道有多么狼狈和淫荡,他的腰在不受控制的上挺,越发让景语堂觉得自己嘴上的话有多么无力。
  第一次不应该,不应该是比较痛,比较难受的吗?他明明之前还嘲讽景雨澜有多么脏,可自己现在表现得又好像被翻来覆去玩透过一样,是因为玩后面实在太接近交合吗,还是他单凭常识推断也能明白他的表现有多么下流,他真的好在意单屿刀会怎么想……
  “不是……屿刀……屿刀……”景语堂在快感里挣扎着去看单屿刀的表情,单屿刀还在观察他那初尝人事就分外饥渴的后穴,听到他的声音后抬头去看他,景语堂看到一双不含鄙弃或讥讽的眼睛,像一潭澄澈的泉水。
  他的心脏被撞了一下,忽然觉得这也无所谓了,反正单屿刀是全然接受的。
  “怎么了?”单屿刀凑过去拉起景语堂,安抚性的摸了摸对方的背,“不舒服了?”
  “没有……”景语堂在单屿刀的手下颤抖,小声呢喃着,“很舒服……屿刀,妈妈也帮你舒服好不好?”他隔着衣服布料试探性的去摸单屿刀的下体,单屿刀全然接受,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固定流程之一就是被吹箫,自从开了这个用嘴帮忙的头后每一回都要被吹一管,不过想想也是,这对于目前的发小们来说就是最好的帮自己的手段,如果下一轮还能进一步发展,发展到真去双修的程度,那固定流程应该就是自己进入对方了。
  单屿刀碰了碰已经完全把颤果吃进去的湿漉漉的后穴口说道:“感觉还能再吃进去一个。”
  “什,什么?”景语堂少见地有些愕然,而单屿刀已经又拿出了一枚大小差不多的颤果:“妈妈试着自己塞进去好不好?”
  景语堂的脑子晕乎乎的,他觉得单屿刀的语调好像撒娇,总觉得身为妈妈应该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可理智上来说他也不是真的妈妈……
  ……但就算不是,他又能出于什么理由拒绝呢?
  会很舒服的……只是一枚就已经很舒服了,两枚肯定会更舒服……反正单屿刀也不会嫌弃……而且,万一,万一以后他还要和单屿刀做更进一步的事,那他也得提前习惯一下吧,单屿刀的鸡巴可比两枚果子大多了……
  景语堂浑身颤了颤,总觉得身下的酥麻快感更强烈了,单屿刀瞧着他不知为何刚刚又胀大了几分的鸡巴开口:“这样子射不出来的。”
  他说的信誓旦旦,朝景语堂举起另一枚颤果,好像在炫耀什么超有用的宝物:“但是用两枚就可以。”
  ……真可爱。景语堂瞧着他开心的样子觉得心里痒痒的,干脆也不再犹豫,伸手将颤果接过来。
  他以前也有觉得单屿刀可爱的时候……想想也没发生什么具体的大事,反正就是偶尔会这么觉得,想过后没太在意也就忘了,最近倒是意识到自己认为对方可爱的次数加起来似乎还挺多的,景语堂低头去含单屿刀的鸡巴,把心思转回让单屿刀舒服上,和上回一样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边舔弄着。
  那种等待许久的,时不时让人回味的气息终于再次包围了他,景语堂有些热切的含吮着单屿刀的囊袋,右手伸到自己后面,哆嗦着把另一枚颤果也往自己体内推。
  两个的感觉和只有一个时有巨大的不同,第二枚果子将上一枚顶到了很深的地方,湿软的甬道被进一步向里开扩,震得景语堂腰都没了力气。
  “嗯……哈……好厉害……唔嗯,啾……屿刀的……热乎乎的……嗯,下面流了好多水……”
  景语堂在上面吃着单屿刀的水,下面又不停的自己出水,他现在自己摸着自己后面,对他到底有多能流有了进一步了解,明明是初次使用,以前也从未想过会使用的地方,怎么能这么厉害……他朦胧的想着,把单屿刀的鸡巴往更深的地方含,下面也把颤果往更深的地方推,手上湿滑粘腻一片,他感觉身下有点发胀,而那第二枚果子已经基本被吃了进去,景语堂狠狠心,把第二枚颤果完全推进屁眼里,甚至还更往里了一小截,这一下可好,那第二枚果子颤动的感觉还是其次,第一枚果子好像压倒了什么额外敏感的地方,惹到景语堂当场就叫了出来。
  “啊啊啊!什,什么……太深了……哈啊,在震……太激烈了!”
  他有些受不了的全身颤起来,眼睛里出现迷蒙的水雾:“顶到了啊啊,太爽了,不行……要坏掉了……哈啊,一直在震……好舒服,脑袋要化了……要喷水了!”
  看样子是顶到前列腺了,单屿刀摸摸景语堂的头发问道:“妈妈可以继续吗?”
  单屿刀还没有射……景语堂在快感的浪潮里意识到这点,一边浑身哆嗦一边去吃单屿刀的阴茎:“可以……嗯,哈,好厉害……妈妈会帮屿刀的……嗯,啾……屿刀的,真有精神……嗯啊啊,下面好酸,有,有什么要来了……嗯唔……”
  他意识到自己快到极限了,吃鸡巴的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嗯,再刺激点好不好……把精液射出来……啾嗯……给妈妈吧……”
  景语堂把阴茎含进喉咙深处侍弄起来,手也覆上去刺激自己吞不下去的根部和两个圆球,全心全意的想让单屿刀释放,单屿刀满足景语堂的愿望,也试着自己主动往上顶了两下,这给景语堂带来一种别样的精神刺激,总觉得越发兴致高涨,他摇晃着自己的臀腰,嘴上激烈的给单屿刀口交,身体从下到上都流窜着一股股电流,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追求快感的淫靡姿态。
  终于到了某一刻,单屿刀轻轻压了下景语堂的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他的嘴里,景语堂的尖叫全然被堵在喉咙里,双眼微微翻白,后穴和鸡巴里都喷出大量的液体,特别是后面的一大股清液,单屿刀都有点怀疑他直接潮吹或者失禁了。
  他有点好奇的往景语堂身下探了探,发现那第二粒颤果卡在了穴口——如果景语堂能喷得更厉害些,它可能直接因此被冲出来。
  “妈妈真厉害啊。”单屿刀二次感慨道,没有得到什么回应,景语堂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涣散,嘴里微微吐出一点舌尖,还没反应过来单屿刀的意思。
  单屿刀摸了摸他,一边帮他把那两粒终于快耗尽灵力的颤果拿出来一边思考,以后如果再放颤果,是让景语堂自己喷出来,还是排出来呢?
  【作家想说的话:】入》群QQ叁二·铃壹七铃:七.壹四!陸}
  什么原来上一章就是卡肉了吗我还以为那种中途做了一半停的叫做卡肉……(恍惚)
  亏我还以为自己卡在了一个很不错的地方都没有断肉的…!
  哎呀标题标注了是哪个受后感觉变得更有海棠风味了x
  实验室最近有点楼里有人阳了的风声(走来走去)不想被感染哇至少让我先把手头的实验做完……


发小群今日胜负
  景语堂的被控欲在事后升上三阶,母化升上四阶,沦陷度上涨了15%,原本灰色的道具佩戴也正式变成了黑色的道具佩戴 三阶,被归入被控欲的下级分类。
  除此之外,许是连续的贞洁锁佩戴起了作用,景语堂的喜好里多了一条二星的忍耐(可塑),单屿刀觉得这么放置下去,忍耐(可塑)可能自然而然的就会变成“憋精”或者“自慰禁止”。
  还有一件让单屿刀在意的事,景语堂可能是憋得太久了,在被重新戴好锁前又硬了起来,单屿刀干脆把颤果贴在了他的阴茎上,让他一边揪着自己的乳头一边被又撸又震的搞射了一回,于是那点粉色液体又晃呀晃得往上涨,最后停在了正好满一半的位置。
  和云逸明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单屿刀觉得自己好像碰到了沦陷度的隐藏阈值,就像打游戏时遇到的一些被锁住的属性,只有完成固定条件才能解锁继续升级,他对为什么会停在50%确实有些猜测,不过他现在手头的样本量只有两个,自己的猜测对不对,还得等他走完这一轮之后再试。
  考虑到下一个人是椒椒,单屿刀在家以一个月的零用钱和单老儿开赌,赌却椒是会在明天过来找他,还是会在后天过来。
  却椒是个聪明的小孩儿,比如说,他敏锐的察觉到发小群的沉默不对劲。
  他当然知道单屿刀已经找过景语堂了,单屿刀去了景家的消息飞一般地传到自己这里,而且大家一般被单屿刀搞过后是要在群里报一声的……
  为什么会形成这种风气,却椒也不知道,他觉得凡事要两面来看,自己总是在群里问的行为撑死也就占原因的一半吧,另一半完全是剩下三个自己想说。
  却椒在训练场拉弓射了一箭,箭稳稳地射中远处像个小黑点一样不断来回移动的机关靶心,他在练习一心多用,好的射手既要学会射出最专注的一箭,也要学会射出分心却同样有效的箭矢,不过却家人大概想不到他的心另一半是在思考单屿刀怎么在性事上玩弄他的发小。
  景语堂在群里只字不提自己具体被做了什么,前几天就结束了自己的轮次的云逸明更是不说话,这种羞耻沉默只在第一轮的时候见过,考虑到大家的进度……
  ……该不会,双修了吧。
  却椒射出的第二箭直接劈开了上一箭,射中和前箭分毫不差的位置,却家的下人远远地瞧着却椒颇为忧郁的脸,觉得却小将军真是把一心多用练得出神入化,这表情摆明着别说分出一半,估计也就五分之一的心思放在了射靶上。
  却椒很忧郁,很躁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忧郁,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他也还没想好要不要直接在群里问,巫远反倒抢先一步轻飘飘丢了个惊雷进去。
  巫远:做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云逸明总算吱声:没
  他又秒补了一句:还没
  什么叫“还”没?
  景语堂紧随其后:这次没有
  什么叫“这次”没有?
  干嘛啊?干嘛啊?你们是在明示什么啊?却椒觉得状况越发不对起来,他的危机直觉卷土重来了,这个进度就是好快,上一轮还是炫耀自己吹箫呢,这一轮已经炫耀到……炫耀到……
  ……“还没有”到底是进行到了哪一步啊……蹭蹭但不进去吗?话说接下来就到自己了欸,他到时候要怎么接巫远的话,“快了”?
  他好好奇,他有好多问题想问,却椒抱着自己的枕头沉思,犹豫了片刻后发问:会疼吗
  他的提问还是那么的隐晦而直白,直接跳过了被玩了哪里的问题,以后面被碰了为前提发问,如果有谁回答了,那就是肯定。
  发小群里沉默了一会儿,蹦出两条简短的消息。
  云逸明:还行
  景语堂:不疼
  啊是这样吗,却椒的思维被带偏了过去,既然不疼,那好像也不是不行……吧?
  他想着想着有点忧心,单屿刀也没答应过一定会做到哪一步,要是他这次也只是被玩胸了呢?
  摸胸很舒服确实也很好,但万一单屿刀对他没有那个,更进一步的想法呢?
  按照轮的顺序,他后面还有个巫远,但巫远频频语出惊人,看上去就知道绝对不会止步于被玩前面,那要是自己这轮没被玩上后面,岂不是很可能四个人里就剩自己一个?
  到时候别人一个个去和单屿刀双修了,他还是会停在被单屿刀揉胸揉射的阶段吗?
  却椒心里生出几分伤心难过来,单屿刀对他们四个都很好,好的同时还不爱多想,导致根本感受不出他有什么偏向,小时候如果他们之中有哪两个人小吵小闹争不出对错,最后基本上也是让单屿刀做判断,所以却椒一直觉得他们几个在单屿刀心中的位置是一样的,要是别人有了自己却没有,那怎么感觉像自己被单屿刀给丢下了……
  不不不,这还什么都没发生呢,却椒揉捏着手里的枕头想,而且这也不能说明单屿刀对云逸明和景语堂就更有欲望啊,毕竟单屿刀在这上面大概什么都会答应,如果是他们主动提出想这么做,那单屿刀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为什么当初明明是单屿刀向他们提出帮助修炼的请求,现在却成了他在想单屿刀会不会答应自己?却椒忽然有些迷茫。
  他的迷茫很快又被发小群的活跃打断了,云逸明在承认被玩了后面后彻底放开,居然开始问“后面第一次就出水正常吗”这种学术问题。
  这种问题能回答他的只有景语堂:正常吧。
  行,知道你俩都被玩出水了,我又不是没有常识,反正就是被玩爽了是吧。
  却椒感到无语,无语的同时又开始思考自己能不能出水,他从来没搞过自己后面,可以说连想象都很难,却椒红着脸犹豫着,当初他私底下第一次试着偷偷揉胸时都没这么犹豫,他的手从枕头上拿开又放下,放下又拿开,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缓缓伸到自己后面按了一下。
  ……不行吧。
  完全不像能进去的样子。却椒的手闪电般缩回来,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在黑夜里沉默半晌,沉默到发小群早就没了动静,沉默到过了他平时的睡觉点,他总算动了一下,打开传音子石发了消息。
  却椒:那万一没水怎么办
  云逸明睡前看到这条消息,第一反应是不会吧,他们四个真有人被单屿刀玩还能不出水吗?虽然他没亲眼见过单屿刀怎么玩其他人,但群里的种种留言都显示他们之前爽得很。
  话说单屿刀应该还没找椒椒?总不能白天刚找完景语堂晚上就心切地来找却椒了,就这么喜欢他吗?
  云逸明的心情古怪了一瞬,他把这个离谱的心理活动赶出脑海,理智告诉他却椒应该是单纯在提前忧虑,不过云逸明觉得他也传授不了什么经验,他出水出得很顺利,被单屿刀那么搞怎么可能不出水……
  云逸明想着想着感到一阵害臊,他还没回复,景语堂先发了一条:可以试试看用道具
  “……”景语堂的字温和雅致又不失力道,有种和本人一致的谦谦君子之风,但这骗不过和他一起长大的云逸明,云逸明觉得自己好像猜到景语堂想说什么了,面无表情地看着投屏上继续弹消息。
  却椒:道具有用吗
  景语堂:或许可以
  景语堂:屿刀买了很多
  嘿,云逸明哼笑一声,他就知道!
  有什么关系,他不服气地瘪瘪嘴,反正下轮还是他打头,他会比让单屿刀使用了道具的景语堂做得更好。
  景语堂怎么会知道单屿刀买了很多情趣道具无需多问,发小群无人吱声,也看不出大家各自都进行着什么心理活动,过了会儿却椒蔫乎乎的回了个“哦”。
  却椒:那我明天试试
  这乍一看平平无奇的话把扔完石头就消失不见的巫远搞了出来:明天?
  却椒:是啊
  却椒:屿刀说我可以主动去找他的
  以这句话为结束,传音子石彻底安静下来,很难说今天的发小群对话是谁赢了。
  单屿刀在第二天见到却椒的时候觉得他神情恹恹的,看起来像是没睡好。
  他自己精神倒是很好,看见却椒后精神更好,因为他靠赌局把买道具花出去的钱给赚回来了。
  却椒这次是一大早来的,下人前脚起来干活后脚他就来了,作为单小少爷的友人,下人恭敬得带他去找了单屿刀,唯有单老儿远远瞅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为单屿刀的练功进展顺利感到欣慰,另一方面因为却椒让他失去了一大笔私房钱而感到淡淡的忧伤。
  却椒再次进了单屿刀的房间,环顾了一圈微妙地有些恍惚,他这三轮全是在单屿刀房间里进行的,当初还觉得是轻松的撸撸管,如今心境大为不同,正在焦虑怎么让单屿刀顺利开发自己的后面。
  单屿刀倒是在心境平稳的和他打招呼:“早安,椒椒。”
  “……哦。”却椒闷闷的回答道,不安发问,“我是不是来太快了?”
  “我觉得挺好的,”要是明天来那才是晚了,单屿刀很满意,“而且说好了椒椒可以主动过来的。”
  却椒因为这话安心了不少,单屿刀瞅着他的脸色,拍了拍自己床边的位置朝对方提议道:“椒椒要不要过来?”
  却椒期期艾艾蹭过去,拉进的距离让他感到放松,本来不知道怎么开口,看见单屿刀平和的态度又觉得也没什么,朝他嘟囔道:“我就是有点担心。”
  单屿刀点点头:“你今天嘴上表现得过于温顺了。”
  “屁嘞,”却椒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声,顿了一下有点紧张得去问单屿刀:“……你待会儿会用小道具吗?”
  瞧瞧这思想觉悟,都要主动戴道具了。单屿刀道:“椒椒想得话就用。”
  “我才不想!”却椒大声反驳,脸上染上一层薄红,紧接着又把声音压低和单屿刀说悄悄话:“他们,他们后面出水都很顺利吗?”
  他忧心忡忡得又问道:“用道具就一定能出水吗?”
  ……椒椒虽然直觉惊人,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思想转变啊,单屿刀觉得有趣,他顺坡下驴,就着却椒的现有疑问回道:“我觉得会很顺利。”
  他瞧着却椒渐渐明朗,明朗里掺杂着点跃跃欲试的脸色悠悠感慨:“不过不出水也没关系啊,本来就只是近似双修的功法,后面怎样都不影响的。”
  却椒表情呆然,他昨晚心里揣着各种杂七杂八的想法,现在被这么一点才感到荒谬,怎么就从随便撸两把发展到这一步了,他在乎单屿刀介不介意用自己后面这件事本身就是非常不合理的!
  可这也不能怪他吧!另外三个人才是最有问题的!他只是被带着跑偏了罢了!
  却椒的脸彻底变成了红苹果,单屿刀选择见好就收:“我都可以,椒椒怎么想?”
  单屿刀耐心地等待却椒结束自己剧烈的心里斗争,过了老半天,对方终于声如蚊蚋开口道:“……用……”
  却椒的语气慢吞吞的,带着点自己没察觉的委屈:“他们都有了……”
  “好啊,”单屿刀揉揉却椒的头,“那椒椒也有。”
  他偏了下头看向对方低垂的眼睛认真重复道:“秘法确实是越深入越好,你愿意我很开心的。”
  却椒胀胀的心因为单屿刀的话无端生出几分甜蜜,他的情绪向来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心里一松快立刻就又阳光起来。
  没事,都到这一步了那后门就后门嘛,不都说后门真用起来可爽了,而且反正单屿刀是愿意的。他内心自我调解了一番,觉得继续别别扭扭没劲,便恢复往常作风直来直去道:“那你要怎么用啊?”
  他忽然有些好奇,托了下自己的胸问道:“上面还要玩吗?”貳叁]〇浏陸<久貳%叁.久陆>
  上面被弄会很舒服所以也是很想被玩的……却椒红着脸思考着,而单屿刀全然附和对方的心思,他拿出了两个小铃铛一样的东西,轻轻一碰就发出叮铃响声:“那我们上面也戴上吧。”


叮叮当当(却椒h)
  单屿刀卧房周围的下人早早离开,各忙各的活计去了,屋内,却椒浑身上下脱了个干净,肌肉紧实线条明朗,完全展露自己锻体练出的好身材,衣服被团成一团堆在床边,再也不用经受射精量太大把衣服弄得不能穿的烦恼。
  却椒直起上身朝单屿刀张开大腿,把那个窄涩的小洞露出来,轻喘着气询问道:“直接找东西塞进来吗?”
  “应该不行,”单屿刀左右瞧了瞧,却椒的后面只有穴口有些湿意,但没有任何出水的迹象,“强行进去会受伤的。”
  “哦......”却椒也不觉得自己后面有什么潜力,他有些犹豫,自己在这上面没有经验,倒是知道强硬捅开可能会导致撕裂出血,但这对于崇尚武艺的陆上人来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他们有很多恐怖的锻体方式,也有很多神奇的治疗药膏,却椒虽然昨天在群里问了疼不疼,但他经受过却家最苦的训练,在雷崖台上挑战过轰鸣的天雷,在西边兵营里抵抗过凶暴的魔兽潮,修行途中遇到过残忍的歹徒和杀人如麻的魔头,受过伤也见过血,他本质是不怕那点痛的。
  但他还是不怎么想和单屿刀说实在不行用血做润滑也无所谓,因为云逸明和景语堂字里行间一副被搞得很爽的样子,如果单屿刀和他们做的时候很有耐心,到自己这里却粗暴的见血了,会让他有些难过。
  而单屿刀向来是很有耐心的,他看了几秒就果断的选择转移目标:“好,我们先把铃铛戴上吧。”
  "啊?”却椒盯着那两个小铃铛面上一红,有些期待的同时又有些忐忑,“那你戴完了还会玩后面吗?”
  “当然了。”单屿刀揉揉却椒挺立红润的乳头,却椒立刻就身子微微向后仰发出满足的呻吟,他在最初被单屿刀开发胸部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是弯下腰,呈现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而如今的第一反应则是反过来后仰,这会让他的胸脯更靠近单屿刀的手,整个胸膛完全朝对方打开,让单屿刀可以随便地揉捏乳肉或者欺负他的乳粒。
  单屿刀手里拿着的是一对小巧的银铃铛坠子,他深知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作为道具新手准备非常充分,可以说是在景家的情趣铺子里豪买了一把,就是为了应对不同人不同时期不同情况。却椒是四个人里胸部最敏感的一个,别人被玩胸叫增添更多快感,却椒是正儿八经的赢在起跑线上的性癖,之前单屿刀就试过,一些针对胸部的或咬或揪的轻微疼痛都可以被却椒轻松转化为快感,所以他也不必停在使用温柔吮吸的颤果,而可以用更重一点也真的是“夹”上去的乳坠。
  未来说不定还能打钉或者穿环。单屿刀拨弄着却椒的乳粒,在却椒“重一点”的轻哼里把银夹子打开,将叮铃作响的乳坠夹在了却椒的奶头上。
  “啊啊!”却椒被这突然的刺激搞得叫了出来,乳头被夹住的一瞬间传来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身体大幅度颤抖了一下,耳边随即传来了一阵叮铃铃的响声,他立刻意识到是铃铛因为自己的动作在响,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单屿刀觉得效果不错,如炮制法把另一边也夹上,“啊啊……”却椒这次的叫声里带了点哭腔,他小幅度的颤抖着,鸡巴兴奋得顶着小腹吐水,坠子随着他的颤抖叮当作响。
  为什么只是加了个响声就觉得好淫荡?却椒混乱的思考着,稍微动一动就听见自己胸前一阵叮铃铛铛,让他羞得僵硬起来,单屿刀却在这时开始大力揉他的乳肉,揉得铃铛跟着乳尖不停摇晃,声音在房间里越发清晰。
  “哈啊……好怪……唔啊,乳尖好麻……好厉害……”却椒仰着头喘息着,感觉所有的敏感神经全部集中到了胸乳上,特别是乳尖,那两个小东西坠在上面本就因为重力拉扯着他的乳头,随着单屿刀揉弄乳肉的动作更是一晃一晃的乱甩,让他有一种单屿刀本人在同时来回揪他奶头的错觉。
  “啊……好棒……麻麻的……再揉揉……嗯,胸晃起来了……”却椒迷离着眼看乳肉被单屿刀的手捏出各种形状,夹子带来的被拉拽的感觉让他腰都软了,觉得奶头被夹得痒得厉害的同时又爽得厉害,单屿刀揉了会儿说道:“椒椒要不要自己晃一晃?”
  他停了下来,徒留却椒的胸寂寞的暴露在空气里,却椒顿时觉得浑身难受,乳尖没有了那种源源不断的快感,单纯夹坠的感受带来单纯的麻痒,让却椒难受得哼起来:“乳头好痒啊……”
  他按照单屿刀的指示前后摆腰晃了两下,铃铛叮叮当当响起来,挂在乳头上甩来甩去,让却椒发出快慰的叫声:“哈啊……动起来舒服……感觉被揪了……”他晃着晃着感到食髓知味,把胸往单屿刀眼前凑:“没你揉起来力道大,你再揉揉呗……嗯……揉狠点,让铃铛响起来……”
  “可是还要弄后面,”单屿刀提醒道,捏了捏却椒的大腿根,“没办法两只手一起揉。”
  “啊,”却椒有点遗憾的皱起眉来,但今天他绝对要让单屿刀玩上自己后面,两相权衡下退让道,“那你弄吧……”
  “那椒椒自己揉吧。”单屿刀提议道,坏心眼地轻弹了一下却椒的乳尖,弹得却椒淫叫一声,久违地弓起背来,他在快感里低头恍惚了片刻,忽然松了口气,刚才那下太爽了,让他感觉大脑都空白了一瞬,差点还以为自己要被弹射了。
  不能射太快了,这还什么都没进行到呢……而且也没帮单屿刀……却椒的大脑缓慢转动着,又想起单屿刀让他自己揉的发言,他感到一阵害羞,但是本来坠子的麻痒感就让他难受,刚才被弹得那一下更是让他魂都飞了,乳粒精神地挺立着,比平时看上去大了些许,被弹后的微微酥麻带来一股股的电流蹿进大脑里,欲望在身体里熊熊燃烧,却椒咽咽口水,抓着胸把另一边的乳粒也凑过去,“这边也弹一下,你弹完我自己揉……”
  “好啊。”单屿刀用与刚才分毫不差的力道轻弹了一下,却椒满足的呻吟一声,潮红着脸嘴微微张开,回味了一会儿才开始主动揉捏自己的胸。
  “嗯……哈啊……真舒服……感觉,嗯,同时被揉和揪了……啊,还想要……”
  “以后也弹吧。”单屿刀随口道,把却椒的腿往自己的方向轻拉了一下,离对方的后穴更近。
  “哈,好……以后多碰碰……重点儿……嗯,叮叮当当的……”却椒迷蒙的回应着,因为单屿刀的话而兴奋,他已经进入了状态,身体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紧绷,完全顺和着单屿刀的任何动作,后穴那处也总算放松下来。却椒大张着腿双手来回揉搓自己的乳肉,揉得乳尖上挂着的铃铛甩来甩去,房间里叮铃脆响一片,单屿刀看他爽得不能自已,试探着去碰却椒的后穴,他选择了另一种道具,原型是某种水下植物,干燥状态下会干瘪缩小,吸水后就会膨胀,小型的植物是很适合初次开发的物件,用来应对不那么有后穴天赋的人,而大型植物的作用就更接近扩容器了。
  单屿刀将现在像一条小细棍的东西轻轻送进却椒的后面,却椒下意识紧缩了一下,单屿刀轻拍了一下却椒的臀,却椒就一边哼唧一边努力放松屁股,他不知道单屿刀在往自己后面放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坏东西,他揉抓着自己的乳肉想这也不是很难,因为上面真的太爽了,转移不了注意力的时候只要狠狠抓一抓揉一揉,自己就没什么精力去管后面那点异样感了。
  “哼嗯……哈……胀胀的……什么进去了……哈啊,胸好舒服……”明明之前自己一个人弄的时候不会这么舒服的,为什么和单屿刀做这事儿就觉得好爽……却椒难耐的动了两下,见单屿刀的手从后面离开就立刻凑了上去,“你放完了?你也揉好不好?你揉得是最舒服的……”
  “放完了,”单屿刀戳了戳却椒的乳肉问道,“被别人揉着会更舒服吗?”
  别人……却椒想起上次他也想过揉胸是不是和撸管一样,被别人碰才更刺激,但看单屿刀单纯好奇的说出来就总觉得心里别别扭扭的,好像哪里不对。
  他也不会让更多人揉他的胸啊……除了单屿刀也没旁的别人了……却椒感觉被欲望浸泡的脑袋里乱乱的理不出头绪,干脆不再去想,用叮铃铃响的胸去蹭单屿刀的手,嘟囔重复道:“你碰最舒服。”
  “嗯,承蒙夸奖。”单屿刀坦率接受“最舒服”的赞美,把却椒柔软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却椒仰头喘息着,配合着单屿刀的动作跟着晃腰,觉得似乎单屿刀每一次碰都会比上一次还要舒服。
  “哈啊……爽死了……哈,好棒……多揉揉……舔舔……啊,下面,下面变大了……”
  “开始出水了。”窄窄的甬道越发适应异物的侵入,又因为变得湿润而进一步被吸水膨胀的道具扩张,不得不开始新的适应,继续分泌更多的液体出来。
  却椒忍受着后面的胀麻感,眼神亮了亮:“出了?那是不是……”
  那是不是以后就能让你爽到了?他下意识要这么说,说了一半反应过来猛然顿住,脸色古怪起来。
  单屿刀还在等他的后续:“椒椒?”
  “什么都没有,出了挺好的,说明正常,正常。”却椒结结巴巴的回道,把这个可怕的想法踢出去,他的危机直觉又又又一次千里奔来,咣当当敲响警钟,这个进度绝对太快了,怎么能才被玩了三次就想双修了呢,要有节制……如果真的双修了,他们的关系要怎么定义,真的还能说是普通的好朋友吗……
  单屿刀忽然往里深入推了一下他下面塞着的道具,却椒“啊”的叫了一声,思路被骤然打断,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胸前碰到了一片柔软,他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发现单屿刀趴到了他的胸口上,轻轻咬了咬他的乳肉问道:“要舔舔吗?”
  却椒的脑子又不转了。“要……”自己上次都没能被单屿刀咬到,话说他的脸好软呀,感觉胸被压得好舒服……
  却椒回想起上次用乳肉夹单屿刀的鸡巴的经历, 想着想着又有点迟疑,他其实也想吃鸡巴,吃鸡巴也很爽,所以他上次才没被舔舔咬咬就射了。
  单屿刀灵活应变,反正他本来就不是非舔不可,只是要让却椒的注意力回来而已,他往下探了探,发现原本的小细棒已经吸水饱和,正式像异界的按摩棒一样撑起却椒的屁眼,单屿刀握住最外面那一小段,试着来回抽插了两下,却椒弓起脚背,挺着腰发出一阵哭叫,转头又把到底是舔舔咬咬还是吃吃单屿刀鸡巴的困难选择抛到一边。
  “哈啊!动,动了......好麻......啊啊......“却椒大口喘息着,手又下意识的去揉自己的胸,“嗯,好奇怪......好涨......”
  他断断续续的发问:“感觉痒......哈,是不是.....多动动就爽起来了......”
  “应该是吧?”单屿刀歪了下头,也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按理来说是这样,现在很难受吗?”
  “也,也不是......"却椒扭扭腰,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就是,很陌生.....也不讨厌......嗯,你动一动......哈啊,好像,好像舒服了,好怪......感觉好热......你再动动......感觉可以,嗯,更重一点......哈,嗯......“
  他眼神有些放空,追逐着快感望向单屿刀,茫然总结道:“这个应该叫很爽吧......”
  我也不知道你具体什么感觉欸......单屿刀茫然地回望他,却椒觉得这个画面有点既视感,上次单屿刀问他鸡巴是什么味儿的时候怎么好像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啊!”这么一回想他总算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他就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却椒挣扎着起身问道:“你要怎么办啊?”
  “我?”单屿刀就疏解自身的角度而言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可以非必要情况不勃起,现在其实也没硬着,但送上门的沦陷度干嘛不要呢,他问道:“椒椒要怎么帮我?”
  怎么帮......却椒的脑海里左边冒出一个“还没”,右边冒出一个“这次没有”,也不知道这背后是什么深意。
  .......蹭蹭但不进去......却椒张了张嘴,话比脑子快:“你用我蹭一蹭?”
  【作家想说的话:】
  同组的人说自己疑似发烧了唔呃……!大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哇……
  十二点半突然发现忘记括号加上h章是哪个受了紧急更改标题……
  顺便汇报一下我的同组人确定阳了唔呃呃烧起来了已经,然后我们导师刚才紧急开会让大家全员离校因为学校已经不安全辽……
  我:可是我们是同组的欸我大概率已经潜伏期了吧
  导师:至少回了家再出症状吧
  明天后天估计没更新因为我得紧急离校了嗨呀……明天收拾行李和实验室的东西后天背包走人()


要吃吗(却椒h)
  却椒话音刚落就后悔了,红色直接蔓延到耳廓,很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他好想收回前言,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却椒羞窘的同时又有些忐忑,他觉得单屿刀答应了自己的情况很丢人,可如果单屿刀拒绝了似乎更丢人。
  却椒心里七上八下,而左右他心情的单屿刀挺开心的,他本来也没打算这轮就双修,但比起单纯的使用道具,却椒无疑又主动迈进了一步。
  “好啊,”单屿刀轻飘飘的答应道,“那椒椒来动吧。”
  你蹭我但是我在动......却椒觉得这话听上去有哪里很不对劲,但人已经顺着单屿刀的动作被拉起来,他犹豫着和单屿刀换了上下的位置,之前他在单屿刀身下,现在则是他分开大腿到单屿刀腰的两侧,整个人跨坐在单屿刀身上。
  却椒意识到自己的屁股刚好蹭在单屿刀的阴茎上,大脑开始变成一团浆糊,同时又觉得这个视角好新鲜。
  单屿刀感觉这个姿势可以,满意开口:“好啦。”
  却椒愣愣地看着他,单屿刀的脸上带着笑意,正安静地等着自己去蹭他,他上身的衣服依旧很整齐,也就是为了自己才放出了下面的阴茎,如果要说哪里乱了点,也只是头发有些散了。
  单屿刀的眼睛看上去亮亮的,似乎很期待却椒进一步行动,有时候却椒想出了什么自我感觉绝妙的新招式,招呼着单屿刀来看时他的眼神也是亮晶晶的,现在的他和那时如出一辙,但他们是在床上,自己要做的其实是去蹭单屿刀的鸡巴......却椒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错开视线小幅度摆动起自己的身体,胸前顿时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乳头被拉扯的感觉让他瞬间又顾及不上细想了。
  “唔啊......又在响.....啊,下面好热......哈......”却椒用会阴去蹭单屿刀的鸡巴,他晃腰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开始真的只是蹭蹭而已,到了后面就开始摇起来,却椒一只手向后撑在床单上施力撑住自己,另一只手开始揉自己的胸,拿整个腿心到屁股去蹭单屿刀的鸡巴,因为感受到鸡巴硬了而高兴地哼哼起来。
  “嗯,哈......开始舒服了吗......变大了,哈啊,我也,好舒服......胸好爽......”却椒微张着嘴,脸上神情放空,看着感觉思维迟缓,动作倒是越来越激烈,两个银铃铛在空中甩来甩去,叮铃铃响成一片,他却还不满足似的拉长乳头揪起来,“啊啊......揪着爽死了......哈,什么声......嗯,出水了,下面湿乎乎的,你是不是舒服了......”
  铃铛淫靡的响声似乎让他的听力变得比平时更敏感,不断作响的叮当声里混进去了某种轻微的咕啾水声,他迟钝地想了想,意识到是从腿间传来的,除了他蹭单屿刀蹭出来的水,还有他自己的鸡巴流出来的水,从始至终没被碰过一下的鸡巴兴奋得胀大着,水一股股的往外涌,沿着他的茎身卵蛋流下来,搞得他和单屿刀贴合的部分滑溜溜的。
  这样下去又要一下不碰就射了.....却椒朦胧思考着,觉得自己现在动手撸两把可能能显得待会儿射的时候不那么丢脸,但又不想放开自己的胸,他在欲望的浪尖上摇晃着,想想又觉得反正上次也是没碰就射了,其实也无所谓了。
  毕竟单屿刀不会真想笑话他……却椒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他的屁眼里还塞着按摩棒,失去了单屿刀的帮忙抽插总觉得有些寂寞。却椒稍微往前挪了挪,改用臀缝去蹭单屿刀硬挺起来的鸡巴,感到一阵满足的快慰。
  “嗯啊……后边儿痒……嗯,又爽又痒的……”蹭蹭但不进去,爽得不应该是那个没进去的人吗?却椒迷惑的想着,他怎么也觉得屁眼爽起来了,他在单屿刀的鸡巴上滑来滑去,也不知道这么顺滑有多少是自己流出来的水的作用,滑得生出点更深的欲望来。
  他的穴口是离鸡巴最近的,近得却椒觉得穴口都被鸡巴烫到了,又烫得他忍不住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去磨单屿刀的鸡巴,内心深处生出点不知所谓的庆幸来,如果不是用上了道具占了位置,他可能真的就蹭着蹭着把单屿刀的鸡巴“不小心”吃进去一点点了。
  “哈啊……好爽……你什么时候射啊……我快射了……你也先射一回好不好……”却椒仰着头一边晃一边呻吟着,想到了什么后又慌慌张张去问单屿刀:“你射过一次就算结束了吗?”
  当初第一轮的时候,除了巫远口射了一回单屿刀,其他三个人是只管自己爽了的,可以说是潜意识默认自己射爽了就算轮完了,第二轮的时候全员加入了吹箫,就开始偏向单屿刀也射出来,现在好像连单屿刀射出来一回都不满足了。单屿刀本人乐见其成,气运之子大概真的有精力充沛的保底属性,随着欲望越来越大,每回射的次数,做的时间都在增加,他瞧着却椒明显还想做的脸色故意问道:“如果我说我满足了所以结束了呢?”
  “哦……哦。”却椒苦着脸应和道,单屿刀几乎能从他的脸上看见他脑内复杂的想法争斗,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做一个体贴人心的发小,“那好吧……”
  却椒有点委屈的继续动起来,动作依旧不打折扣,全心全意的想让单屿刀舒服地射,“自己不够满足所以想让单屿刀射晚点儿”和“虽然自己不够满足但还是想让单屿刀舒服”的本质差距是很大的,单屿刀笑起来,戳了下却椒的腰:“我只是说如果而已。”
  却椒愣了愣,眼睛发亮的提醒单屿刀:“我还没用胸帮你呢。”
  “好啊,先射出来一次吧。”单屿刀直起上半身,和却椒挨得更近,伸手去揉他的乳肉,却椒开心的哼哼着,自然而然地搂住单屿刀,用腿夹着单屿刀的鸡巴更卖力地摇晃起来。
  他的身材很好,大腿肌肉紧实有力,夹起来和用胸有种不一样的刺激,而且却椒虽然因为阵阵电流快感觉得腰椎发软,长期锻炼积累的体力毕竟摆在那里,说是努力在夹就真的是很努力,又有力道又有速度,就是被各种水搞得有点滑,却椒晃的力度又大,时不时上下起伏两下,那根鸡巴就会在这时候滑出来,滑到屁股后面,于是却椒夹着夹着就又变成了用屁股去蹭。
  “啊……嗯,好棒……快憋不住了……你多碰碰……哈,鸡巴好涨……嗯,下面也好爽……好像被你顶了一样……快泄了……啊哈,再快点……啊,好爽,要射了……要来了,要来了,再重点,哈啊啊,乳头要掉了,要飞,要飞……啊啊!”
  却椒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单屿刀想着要和却椒一起射一次,就也完全没忍一下,很干脆的和他一起射出来,单屿刀最后射在了却椒的背上,他们之间则沾着一大片却椒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无论看几次都觉得射精量着实厉害。
  努力想让自己早点射的体验还是头一回,单屿刀有些好奇拥有房中术特点的秘法未来会不会真的出现些情爱方面的体能改善,比如持久或者自由控制射精时间之类的,那种三流话本里好像经常这么吹嘘。➆…➊0'⒌!⒏⒏;⒌⒐0
  不过有没有都无所谓,单屿刀拍了拍却椒的后背,手上沾了点自己的精液,他瞧着却椒失神的脸问道:“要吃精液吗?”
  “……要……”却椒潮红着脸回应道,他射出的精液有一部分洒在了单屿刀胸前的衣服上,他其实低头就能吃到自己的东西,但却椒对这种味道无动于衷,他迷茫着双眼,像只觅食的小狗一样左右嗅了嗅,侧过头去舔单屿刀的掌心——唯独那上面沾着的是单屿刀的精液。
  “嗯……啾……”他舔了舔,似乎又觉得不够,怎么和上次的比起来少好多,有点茫然的去看单屿刀,单屿刀摸了摸却椒的后腰,又从上面擦下来些自己的精液,朝却椒伸出手去。
  却椒便又伸出舌头吃了起来,他吃着吃着把自己的鸡巴给吃硬了,这根鸡巴是越来越懂得自娱自乐,能因为被玩胸就自顾自地射,还能因为吃单屿刀的精液就兴奋硬挺,流出透明的清液,单屿刀适时提醒了一句:“后面还有呢。”
  于是却椒便脑子晕晕的转过身去吃,反过来屁股朝着单屿刀,已经完全适应良好的后穴里还塞着棒状的道具,单屿刀握着它抽插了几下,却椒就发出了快活的叫声,一边找精液吃一边迎合着单屿刀的动作晃起来,胸前的小铃铛叮当当的响,却椒吃着吃着就吃成了吹箫,着迷舔含的同时还要捧起胸去夹单屿刀的鸡巴,上面吃得咕啾作响,下面淫靡地前后摇自己的屁股,就这样又是被玩后穴又是乳夹口交的射了一次。
  【作家想说的话:】
  回家了———
  家里好多黄桃罐头哦……
  一回家就被弟弟喂了一顿汉堡和可乐,因为他本想买两份结果忘记买一赠一一口气买了四份回来()
  我还留在学校的朋友们在一个个阳了已经蔓延到我室友身边了呜哇哇我觉得我现在属于潜伏期……
  不过今天状态还可以!谢谢大家关心XD


绝命谷
  长孙家的第三次比武终究是平淡收场,看长孙家的样子,估计不会再办下一次,长孙家的二公子因任职到期离开景家的消息做过一段时间众人闲暇聊天时的话题,不过景家长孙家都没有进一步表态,一些风言风语也终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长孙正青的名字不再被提起,而人们的注意力也渐渐放在了更重要的迎来雾散期的绝命谷上。
  绝命谷一年中只有七天的雾散期,其余时候都弥漫着浓重的绿色毒雾,没有任何应对手段的人被丢进去不出一刻钟就会命丧黄泉,谷内有着各色毒花毒虫,一个高级药剂师都不敢说能认全里面所有的植株,而危险同时伴随着机遇,许多人都会瞄准这七天的雾散期进谷,有的人是为了谷底珍奇罕见的草药,有的人是为了狩猎盘踞此处的高阶魔兽,有的人是单纯想来此地试炼比拼,重在这个参与过程,有的人专挑其它进谷人下手,还有的人心态类似于捡垃圾,是在觊觎谷里无主的秘宝或武功秘籍——毕竟命丧绝命谷的人多得很,只要愿意淘,运气好总会有不少收获。
  单屿刀一行人在十三岁那年初次进入绝命谷,当时还是个彼此不会走远互有照应的紧密小团体,如今随着大家越来越强,绝命谷再也不是过去那个非常值得一去的团建地点。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抱团闯绝命谷副本的修行增益不大,还是更适合大家各自单刷,只要以防万一保持些基本的远程联系就够了。
  却椒和景语堂这次不打算凑绝命谷的热闹,谷中有个被众多弓箭手当做练习目标之一的巨树蛇之眼,巨树蛇据说是一条隐蔽在层层叠叠的巨大树冠之中的百年长蟒,如今肉身已死,徒留空壳,却椒两年前就能做到在崖边上拉弓射穿空洞的蛇眼,景语堂也是早些年就驯服了谷中有灵性的毒株,食人的笼草看见他只会顺从的低头碰他的手指,景语堂还把部分可控的植株移进了景家秘境里去折磨其他弟子,总之,他俩是最不需要绝命谷经验值的。
  云逸明虽然要进谷但也会很快出谷,他的行程简单粗暴,只要深入谷底杀杀高阶的毒虫魔兽来喂养他的剑就行,从谷底的这头一路杀到那头,过程干脆利落,杀完直接走人,完美朝其他进谷的无辜路人诠释“龙傲天”一词的含义。
  而巫远表面上看就含蓄很多,至少他打人杀兽时不会闹出很大的动静,作为制药制毒的行家,绝命谷对他最有用处,他一般都会在里面待上五到七天,期间随机抓取看他形单影只就动了心思的幸运外地选手来试毒。
  单屿刀也打算进谷,对他而言,绝命谷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毒草毒虫不过是占比比较大的一类,单屿刀有几种作用特殊的果子想去谷里摘,他觉得自己大概会在里面过个三天左右,在那之前他要去找一趟巫远结束第三轮。
  除了他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还会顺手帮长孙正青摘几株草药回来。
  长孙正青朝他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很羞愧,明明自己当初放出了“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努力帮你”的豪言壮语,结果除了教单屿刀一堆生活秘文外也没再做什么,现在反倒又要找单屿刀帮自己。
  单屿刀倒是全然无所谓,在他看来,长孙正青教他秘文就已经是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反正他学和用都很开心。
  长孙正青看不懂单屿刀的满足,他还是觉得自己能给单屿刀的太少,这让他有些不安,试探着松口过:“其实如果你想学武艺秘文的话……”
  单屿刀摇摇头道:“不用。”
  长孙正青默了一下,又强调道:“我不介意的,真的。”
  “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单屿刀还是果断拒绝,根本没为此犹豫一下,“生活秘文是明面流传的,只需要找师傅,家传武技是各家最看重的秘密,这不是朋友该要求的范围。”
  他又换了种说法来明确自己的意思:“如果想和别人做朋友,就不能提出这种要求。”
  长孙正青还能怎么办呢,他也只能说好了。
  长孙正青想要的是绝命谷里的一种能压抑淫性的双生草药,草上会结出两种果子,红果催淫,紫果则反过来解淫。淫药在性奴调教里很常见,特别是针对那些刚正不阿自诩清白坚贞的人,要是用药用得狠,几天就能彻底毁掉一个人。
  但这种简单速成法也被很多玩性奴的人瞧不上,嫌没有成就感,而且容易形成药物依赖,喂痴傻了也无趣,景雨澜同样不常用药,但他若用就用得有针对性,长孙正青变成“被碾压就想高潮”的精神俵子最初也离不开一些药物的引导。
  现在长孙正青想回到正常的生活里,所采取的做法也是反过来,当初他被压迫摁倒后就会开始调教或喂一点药,现在他形成条件反射的癖好想哆嗦着失禁时就会被单屿刀往嘴里塞一颗抑淫的药丸。
  生理反应迅速全部归于平静,不该硬的地方全软下去,长孙正青一开始会趴在地上抽搐几下,但到底没变成最狼狈的模样,他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单屿刀已经在和他复盘刚才那把的优势和不足在哪了。
  他们的交往并不频繁,见了面的行动也都是一个流程,前半部分教授秘文知识,后半部分俩人切磋,更准确的说法是一方被另一方以比较合适的力度暴打,单屿刀对杀气的收放相当自如,永远卡在长孙正青受不了的前一刻收敛起来把药塞进去,长孙正青从一开始的复刻第一次切磋经历到渐渐能忍耐个十几秒,最近的一次满头大汗的从地上爬起来,被单屿刀夸奖:“你进步了。”
  他说得好坦然,语气欣慰得就像师傅看见弟子学会了师门绝学一样,长孙正青纠结犹豫,半天卡出一句“多谢”,接受了单师傅对自己“坚持不颅内高潮的时长增加了”的修行成果的肯定。
  话一出口,他觉得人生在世当真不可思议,难以捉摸的同时又安下心来。
  长孙正青觉得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关系,完美到多一分都是一种玷污,如今的他到底和父兄之间生出了层看不见的隔阂,平日不常多说,但年纪最小的弟妹们不知内情,都在纯粹开心他回来,依旧喊着哥哥追着他跑,对他的行程更了解,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单屿刀。
  弟妹们虽然小,但是也鬼精,小脑袋瓜里转着各种猜测,有一天就偷偷摸摸问他和单家哥哥是不是那种能亲亲的关系。长孙正青当时的反应是倒吸一口凉气,狠狠皱眉严肃教育弟妹:“不能这么侮辱单家的哥哥。”
  弟妹们:?
  七岁的妹妹也皱起眉头,深沉地喃喃自语:“我知道这个,这是话本上常写的那种……”
  她用还有些肉嘟嘟的小手拍了拍二哥哥的肩,似乎是想劝恋爱中的糊涂鬼迷途知返,又因为知道大抵无果而面露不忍:“二哥哥,一方过于卑微的恋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怎么能说他喜欢你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呢?
  长孙正青:……
  “不是,”长孙正青无奈的叹了口气,和家里的小孩子们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而且单家哥哥是真心在把我当朋友的。”
  他很认真的重复道:“他要和你的二哥哥当朋友,就真的是想做朋友,不会有什么旁的心思,这说明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不可以胡乱猜测他。”
  长孙正青挨个捏了捏弟弟妹妹软糯糯的小脸:“二哥哥交到了很好很好的朋友,如果你们能感到开心,哥哥也会更开心的。”你们不开心,二哥哥也没办法,二哥哥的开心没法减少。
  长孙家的小团子们懵懵懂懂的点着头,长孙正青自己也有些感慨,他真心觉得单屿刀对自己可以说有救命再造之恩,自己可以为单屿刀去做任何事,有了过去一年的经历,长孙正青的性格其实也变了不少,修补毕竟不等于复原,现在的他对获得单屿刀的友谊一事本质是有些偏执和狂热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抑制淫欲的药丸也不是随便找个药铺就能一抓一大把的,绝命谷的双生果效用又确实好,这位愿意为单屿刀做任何事的朋友还是不得不拜托单屿刀,他毕竟没有好全,单屿刀永远会在他狼狈前停下来,别人可不会,他现在连和自家人切磋都很谨慎小心,能推脱就推脱,更别提不知实力深浅的外人了,要是一不小心重蹈覆辙,他才真觉得再没脸见帮自己的单屿刀了。
  他这个有实力的前侍卫不能去,他曾经保护的前主人景雨澜倒是要去了。
  景雨澜骂也骂了,叫也叫了,身上挂着好几道彩饿得前胸贴后背从秘境里出来,出来就见景语堂在秘境口摆了张矮桌喝茶等他,还笑吟吟开口:“恭喜堂兄。”
  景雨澜心里直翻白眼,越瞅越觉得景语堂面色红润,眉目含春,那一点“他是不是被反过来玩的那个”的猜测膨大起来,雷得他起鸡皮疙瘩。景雨澜摸了摸自己带了几道结痂血痕的胳膊,面无表情表达感谢:“这都要多亏了我的好弟弟,你堂兄走完这一遭秘境,当真是实力大涨。”
  “因为堂兄很有天赋。”景语堂说得自然,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景雨澜虽不如自家这个备受瞩目的堂弟,但在武技上的天赋不低,如果真要按着头逼他去修炼,他哭天喊地骂骂咧咧一路到最后还是能做出不错的成果,但景雨澜并没有因此觉得高兴,他袖子里的手攥紧了,这句话好像戳中了他的什么痛点,让他失去了话语间那种一贯不着调的余裕:“景语堂,你还没玩够?”
  到这儿,才算真生气了。景语堂垂眸笑了笑:“这才算掰回一城呢,堂兄。”他们景家人内部计较胜负的脑回路也是独一份,现在互相惹对方真的生气上头一次才等于比平,不过景语堂显然不止步于此,他向来会做得更好:“堂兄在秘境里驯化了两株不错的藤花吧,你不如想想,怎么回去和叔父叔母交代,好让他们安心?”
  他说的话仔细想想有些奇怪,总在生气儿子不长进的是景雨澜的父母,把他送进秘境修炼也是俩人点头同意过的,驯化藤花是相当好的成果,可以说远超其它初次进秘境的弟子——他们往往无功而返,能全身而退就算成功,这本身就算一件喜事,又怎么需要想办法来让他们安心,还是说景雨澜的父母实在太爱孩子,这么好的成果也抵不上他在秘境里挨得那几道伤让他们心慌难过?
  景雨澜掐着自己的指尖,冷眼瞧着对方,他能听懂景语堂的意思,确实,他这次做得“太好了”,超出了他理应控制的原限度,但人都是有脾气的,他也就比景语堂年长两岁,秘境里除了他又没个旁的活人,几米高的粗壮藤蔓打一下能抽掉他这不怎么锻体的小身板半条命,他又要演给谁看。
  “不劳你费心。”景雨澜从嘴里挤出这句话,掉头就走,语气里带着嘲讽:“我这就去找他们,我这么有天赋,说不定还能直接去绝命谷呢。”
  下人心想这话也太托大了,就算初次进高阶秘境就能驯化两株藤花,感觉过去的确是小觑了景雨澜少爷,但离独自进谷那还是差得远呢。
  别人觉得景雨澜在说笑,景语堂倒是喝着茶思索起来,内心突然有点不乐意了。他知道景雨澜的话本质是告诉他解决办法,他会在绝命谷里一事无成,进而告诉别人景雨澜在武学上依旧烂泥扶不上墙,对家主之位没有任何威胁,但......
  但单屿刀,也是要进谷的啊。
  他想想又觉得叔父叔母也是好玩,这么小心的把景雨澜圈起来又有什么意思,搞得好像让景雨澜自由发展,天高海阔任鸟飞的,他就真能对家主继承人的位置有任何威胁了一样。景语堂又不可能自废武功或者自此白吃白喝、不再练武,干等着别人进步,景雨澜就算从现在起开始勤学苦练,他也比不过自己,这点自己和景雨澜都是心里门清的。
  或许叔父叔母,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教育出来的孩子在天赋上不如别人,干脆就直接逃避不比罢了。别人只会说景雨澜不易管教,胸无壮志,说着说着还有点“可他善于经商”“他活得逍遥自在”“能无视堂弟的天才光环肆意随心”的美名,总归没在说叔父叔母教子无方,紧赶慢赶也没把自己的儿子教育得超过景语堂。
  景语堂看着景雨澜越走越远,觉得景家也好,别家也罢,就算看起来光鲜亮丽,背地里也和所有人一样,有无尽的烦恼缠身。
  他忽然很想念单屿刀澄净的眼睛。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感觉是嗓子有点疼+轻微头重脚轻但没有发烧唔嗯嗯……感觉说不定快了……吧。
  早上起来:啊嗓子好痒啊
  父母:要来了吗
  弟弟:吃黄桃罐头吗
  用浓盐水漱口后:感觉没啥欸
  然后中午开始:呃嗓子有点痛啊
  父母:要来了吗
  弟弟:吃黄桃罐头吗
  吃了黄桃罐头:……感觉又没啥了欸
  哎呀好难定夺…!不过同学们也是嗓子难受后开始发烧,好难定夺(走来走去)
  总之如果下一章没有更新那我应该是开始了x
  因为一直没大纲+不知道捡垃圾具体怎么定义所以之前也没确定过长孙正青的最终情况,总之现在定下来是这种——嗯嗯会在高潮前贴心收手的朋友(?
  现代背景那就是长孙正青从景雨澜那边脱坑粉上小单后感觉找到了追星本命,这样做下去会慢慢成为大粉头或站姐(哥)也说不定捏……甚至附加了点点狂信徒属性()


烦恼
  眼睛澄澈的单屿刀当然也是有烦恼的!比方说,他觉得自己今天洗澡的次数有点多。
  他跟却椒说过的“可以主动来找我”看来是在渐渐发挥作用了,今天中午,单屿刀洗完澡收到巫远的消息说他要做酸梅冰汤,问单屿刀下午有没有空过来。
  单屿刀上午修习完刀法冲过一次凉,中午单家召开自制折耳根臭豆豉混鳜鱼牛瘪酸笋泡苋菜梗密封坛子的开坛试吃大会,揭开泡菜坛子那一刻的效果远超想象,大会结束后所有在场人都心照不宣的去洗了一次澡,而下午去找巫远前肯定也要洗一次澡,做完该做的事情后回来睡觉当然还要洗澡,单屿刀擦着头发上的水,左右闻闻反复确认自己身上真的没有了那堪称生化武器的食物留下的余味,他这一次澡花了平时洗两次的时间,或许四舍五入能算一天之内洗上五次澡,简而言之,这对皮肤不好。
  但酸梅冰汤喝起来酸酸甜甜冰凉爽口,单屿刀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况且他是打算在进绝命谷前轮完这一轮的。却椒的沦陷度和云逸明、景语堂一样,滴滴答答地涨到了百分之五十的位置,在这之后无论怎么玩都没有升高,倒不是他被玩得不爽,他最后被单屿刀玩得后穴水流了一屁股,乳头被揪得红肿淫靡,高潮来临时翻着白眼涎水都含不住,还吃干净了两次单屿刀的精液,精液成瘾变成黑色直升二阶,弄乳也升上了四阶,沦陷度在做的过程中一直往下落粉色液滴,如同一场粉色的小雨,却又像是落进了什么无底洞里,任它上面滴个不停,诚实反应却椒做得有多舒服,沦陷度的液面就是1%都不往上涨,稳稳卡在50%的界限上。
  别说,看上去还挺有趣,像什么微型奇景。
  但沦陷度的状态称不上是烦恼,毕竟他有头绪也有验证方法,单屿刀干干净净的坐在床上,感觉在如此这般反复搓洗后短时间内又洗澡是一种对皮肤的折磨,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始和巫远传讯讲条件。
  灵笺的作用类似于传讯电子邮件,人们往往会像写信一样,一次性写完自己想说的,但单屿刀才刚收到巫远的讯息,他知道对方现在一定在看,传讯风格也变得像及时沟通一样。
  单屿刀:我刚洗完澡。
  巫家的下人正苦着脸洗新鲜的乌梅,他们未来的家主突发奇想要做酸梅冰汤也就罢了,谁不喜欢酸梅冰汤呢,做完说不定还能分一点来喝,但是巫远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灵笺看,越盯眸子越冷,直接成为一个人形冰窖,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后背发凉,也不知道灵笺上到底传了什么紧急消息让人一眼不错,好似多等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
  直到巫远面前的灵笺亮了一下,一时间冬去春来,风和日暖,还没具体看笺上内容他的心情就好了起来。入-裙叩)叩七一+灵'无吧吧"无九灵
  单屿刀觉得自己刚发完消息灵笺就紧接着又亮了,巫远也像及时沟通一样回复他:这时候?
  单屿刀规规矩矩的把大会全名写上去:今天中午有自制折耳根臭豆豉混鳜鱼牛瘪酸笋泡苋菜梗密封坛子的开坛试吃大会。
  单屿刀在后面画了一个散发着气味的坛子。
  单屿刀:很努力的洗澡了。
  他又画了一只伸懒腰的小猫咪,图文无关,单纯因为想画。
  巫远看着他的字和画觉得心里痒痒的,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单屿刀又发过来了消息:所以我能早些过去吗?短时间内再洗对皮肤不好。
  巫远愣了一下,心跳忽然快起来,他其实想说不用每次过来前都重新把全身上下认真搓洗一遍,他的那点轻微洁癖显然把单屿刀划入了例外,可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来解释。
  他的行动表示得还不够明确吗?他喜欢舔单屿刀的鸡巴,喜欢被他踩,愿意给他用嘴做清洁,还,还愿意去亲他的脚,上次他只是打着清洁的名义吃了一点脚尖脚面,但真的凑上去之后他就明白了,他其实还能做到更多。
  巫远犹豫了一会儿,意识到他只是在乎单屿刀怎么想。他不喜脏污,也不想让单屿刀把自己理解成有恋脏方面的癖好,别说给单屿刀以外的人舔脚舔鸡巴,连握手这种程度的皮肤接触他都不是谁都可以的。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单屿刀形容自己的这种状态,特别是他们还隔着灵笺如此远的距离,看不见对方的脸也听不见对方的声音,巫远看向已经试做了两小锅的汤饮,尝了尝味道不错,最后还是简单的给单屿刀传讯:那现在过来,正好冰汤做好了
  于是单屿刀准备出发赶往巫远家收割一波沦陷度,另一个地方,长孙正青和景雨澜偶然碰上了。
  这可真是纯粹的巧合,长孙正青只是随便走走,景雨澜也只是随便走走,他们不过是刚好走到了单家在的这条街上。
  景雨澜确实是无心之举,他是知道单家的位置,但被景语堂搞了那么一出,他暂时对单屿刀歇了招惹的心思。
  他现在也没那个心情,从秘境里出来的他脑袋里预想过父母见到他的反应,结果也与他所想的分毫不差,夫妻俩红着眼眶心疼他,又觉得修炼对他好,人不能真成一个草包废物,又觉得挑战秘境还是有些冒进了,景雨澜哼哼着嘴里抱怨“对吧对吧,早跟你们说不去了”,在下人眼里好一副长辈溺爱孩子的日常景象,景雨澜眼角余光看见屋内的藤椅,他和自己驯化的藤花之间有感应,只要他想,就能让这张椅子上开出不一样的花来。
  但他不能这么做,景雨澜沉默了一下,又满不在乎的开口:“哎呀行了,其实我进去也不是光挨打了,我还……”“你哪没挨打了,”夫妻俩面露心疼的打断了景雨澜的台词,又是让下人拿伤药又是去挽景雨澜的袖子:“你瞅瞅你都破皮了!都是我们的错,果然还是不该答应的,就算去,也该从初级慢慢来呀。”
  他的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叹着气说道:“也别嫌我们管得多,雨澜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景雨澜便不再提他的秘境成果了。
  不能太强,不能太弱,不能真的做个绣花枕头,也不能让旁人生出“和景家那位继承人小少爷比会如何”的念头,景雨澜外出散心,他维持这个漂亮的界限这么多年,还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结果现在又久违的觉得憋闷起来。
  他能赚钱能唬人,长得还好看,而且本质武学天赋还挺高,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他比不过景语堂呀,就像他的父亲比不过自己的兄弟,他这个父亲的儿子也比不过父亲兄弟的儿子。
  有什么可气的,景雨澜想,一些东西维持得久了,就真的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他难道能说自己的想法全是假的吗,现在的他确实觉得锻体劳累炼心无趣,也确实沉迷纵欢享乐,碰见什么好奇的脑子里第一猜测还真是些龌龊下流事,如果说最初吊儿郎当内心有五成不乐意,现在也就剩个半成,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全是瞎话,他就是从行为到思想都越来越靠近最标准的那种纨绔,早就谈不上是在“装”了。
  景雨澜想着想着更气了,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最后干脆开始在心里骂景语堂小心眼儿,还真表现得跟多么在乎单屿刀一样,简直可笑,他自己就是景家的人,对自家人的德行还不清楚吗,景语堂在恋爱上就跟他一个样,不管表面上的做派风格差别有多大,本质都在心里弯弯绕绕算来算去,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上谁,景语堂怕是交往动机都不纯!
  他少见的愤恨的踢了一下路边的石子,抬头视线撞上无意间路过也恰好往这个方向看的长孙正青,气氛立刻变得尴尬起来。
  长孙正青也是无意间过来的,不过没景雨澜那么随便,毕竟他会下意识往单屿刀家的方向走,心里想事时不知不觉就会跑到这边来。
  然后他正在心里烦恼的对象景雨澜还真就这么巧得让他给碰上了,长孙正青愣了愣,第一反应是居然能在前往单家的这条路上碰见,这都多亏了单屿刀,毕竟没有单屿刀自己就养不成这个下意识往这边走的习惯,养不成就不能在此刻撞见景雨澜。
  ......所以说他在单屿刀的事情上是有点魔怔发展趋势的。
  长孙正青的烦恼对象是景雨澜,但烦恼的来源其实还是他的父亲和兄长。作为跟在景雨澜身边一年的前性奴,他对景雨澜谈不上爱也谈不上恨,如今的内心感受唯有远离景家带来的自由。
  但他的父兄享受了整整一年景家带来的好处,反倒比他还放不下,虽然不敢再冒然招惹景雨澜,但显然没彻底歇了心思,近期又开始状若无意的在长孙正青面前提起景家和先前的丰厚营生。
  长孙正青看着父兄的嘴脸,忽然想起几年前在自家酒楼后门瞅见的一条老狗,它趴在不远处的墙角下,等拿着剩饭菜出来的下人出来是就凑过去摇尾巴,下人有时候会轻踢它一脚呵骂道让它一边去,有时候心情好就会捡条肉出来扔给它,狗便开心得摇着尾巴吃起来。
  长孙正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竟有些明了自己为什么无法真的恨景雨澜了,对景雨澜的恨意只会成为一根引线,他如果全心全意的恨景雨澜,就没法不去恨自己的父兄,也没法不去恨曾经答应了的自己。
  可他已经想重新开始了,也有人让他明白他的确是能重新开始的。
  思及此,他便觉得见到景雨澜也无所谓。长孙正青朝景雨澜抱了下拳,态度不卑不亢就像普通侍卫看见自己的前东家:“景二公子。”
  ......还真恢复正常了。景雨澜平时可能会对此升起几分兴趣,现在觉得简直是烦人的事堆在一起,本来就烦,调教成果还被原奴隶给否定了,更是烦上加烦,景雨澜冷言瞧着他,凉凉开口:“你看上去过得不错。”
  长孙正青和单屿刀待久了,习惯了对方的坦诚,闻言下意识点点头答道:“确实。”
  气氛顿时更尴尬了。
  “......”不然我还是直接走人吧,长孙正青沉默一瞬,正准备开口告辞,景雨澜忽然转了个话题,“听闻你回家之后,一场比武都没参加过。”
  长孙正青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景雨澜看得分明,嗤笑一声:“长孙家的二公子不是个武痴来着,如今回到家中,怎么不像以前那样往擂台上跑了。”
  “哦,也不对,”景雨澜道,“差点忘了,你确实还是不打得好,万一遇到太强的对手,多丢人呐。”
  景雨澜想起自己的猜测:“说来我还让你去和单家公子打了一场......你们打得很开心?他很厉害?”
  长孙正青脸色黑了下去,他跟了景雨澜一年,作为一个要揣测主子想法过活的私奴,不能说对景雨澜的想法了如指掌,此时也迅速反应过来他在想什么。景雨澜瞧着长孙正青铁青的脸抽了抽嘴角,心情忽然有些复杂,他堂弟因为自己调笑了一句单屿刀就这么整他,现在一个过去对他卑躬屈膝的奴隶又因为他提了句单屿刀气得拳头紧绷,这是什么道理?
  他甚至跟单屿刀本人一句话都没说过!
  一个个的好像区区二流家族的继承人是个什么宝贝似的,景雨澜觉得无语,长孙正青开口嘲讽道:“景二公子才是,怎么大白天的一个人在外面,老爷他们不会担心您吗?”
  ......他过去养的狗还要反过来咬他,景雨澜皱起眉,总算正眼瞧了一眼长孙正青,长孙正青把不虞都写在脸上,正冷冷地回望他,他站得笔直,跟一年前景雨澜初见他时一模一样。
  “你倒是站得直,我还以为你都忘了该怎么站起来了。”景雨澜的话也变得恶毒起来,“少这么看我,事到如今把不幸全推我身上?是我求着你来我景家,还是我用强的了?”
  “你别忘了,是你们长孙家主动找上门来的。”景雨澜觉得当真好笑,和长孙正青强调道:“我没讲过我的条件吗?没告诉过你们可能的结果吗?是谁的兄长一手保证无论结果如何绝不后悔的?是谁上赶着想进我家的门,为此还对比武的决赛遮遮掩掩?长孙正青,你们打从一开始就是摇尾乞怜的狗,还真以为是经我之手才从人变成狗的啊?”
  他盯着长孙正青紧握到手背泛白的拳头发出嘲弄,心里生出几分道不明的快慰来:“你们一家子商量好的结果,事到如今别搁我头上来,真以为你多么清高,只是被逼无奈,所有人都在害你?我就算是那捅刀的人,也是你父兄递刀,压着你往我刀上撞,你既然顺从了他们——”
  “我是顺从了他们。”长孙正青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他以前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现在气到头上,好似觉醒了些说话夹枪带棒的天赋:“所以我也不恨景二公子,你若是又遇到了什么生命危险,我路过看见,说不定还会顺手救你一把。”
  “可景二公子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他俩过去还是一对好歹在肉体上坦诚相见过的主奴,现在却为了同一个人剑拔弩张,又或许该说不愧是待了一年的主奴,长孙正青回嘲的说话风格也变得像景雨澜,“难道你就没有在顺从父母吗?”
  “你自己处处受制,就把别人也变成在练武上处处受限的模样,”长孙正青也笑起来,他曾经想过很久为什么景雨澜执意把他变成这样,当初窥见的端倪事到如今派上用场,“你也不过是个胆小鬼。”
  这对原主仆最终在行人们发现他俩气氛不对,开始偷偷投注更多视线前不欢而散,长孙正青气呼呼的往回走,想了想又觉得这架自己也不算吵输,哼了一声决定去买单屿刀和弟妹们都喜欢吃的糖葫芦回家分发。景雨澜往回走的路上碰见了父母见他外出许久便派人来寻他的小厮,只觉得心情更差,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一肚子气的跟着他们回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哦今天感觉还可以!谢谢大家关心——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哇∠( ᐛ 」∠)_
  “报!本文终于有俩人因为小刀针锋相对大吵一架互相挖苦的剧情了!”
  “什么?快告诉我是谁和谁!”
  “是景雨澜和长孙正青!”
  “?”
  十二点二十二紧急意识到是新年!!!更新作话大家新年快乐————


毕竟讨厌嘛(巫远h)
  在景雨澜和长孙正青在外面因为单屿刀开始吵架的时候,单屿刀本人已经进了巫远的房间喝酸酸甜甜的冰镇饮品。
  单屿刀不是没进过巫远的房间玩过,不过他以前来的时候,巫远的房间里是没有铺着薄薄的地毯的。
  上面毕竟没有地下室阴冷,所以也用不上那种毛茸茸的厚毯子,单屿刀赤脚踩上去的感觉也不一样,这次的毯子轻薄丝滑,踩上去还有些像踩在绸缎上,而且同样不会让人觉得脚下寒冷,巫远体质偏寒,家里的毯子也都是暖烘烘的。
  单屿刀喝掉碗里的酸梅冰汤,觉得非常好喝,开心地伸手下去摸了摸巫远的头。
  正埋在他胯下给单屿刀口交的巫远喉咙里含混一声,把单屿刀的鸡巴往更深的地方吞了吞。
  “很好喝哦阿远。”单屿刀用脚碰了碰巫远的胀大的鸡巴表示奖励,鸡巴便立刻兴奋的摇头晃脑着吐水,把单屿刀的脚蹭上亮晶晶的液体,这次巫远上来就脱掉了衣服,他的性器总算不再被衣物束缚,也使得他的身体反应变得更加明显,单屿刀清楚地看见了巫远只是跪下来凑近自己下面,他的阴茎就已经诚实的硬挺起来。
  “嗯,本来在试做,啾......”巫远给单屿刀的口交越来越熟练,深喉的技术也越来越厉害,很擅长用喉咙去夹单屿刀的鸡巴,只有在想跟单屿刀说话的时候才会把他的阴茎从自己嘴里放出来,“你要是喜欢,下次多试几种不同的口味。”
  那样子应该会变得想上厕所......单屿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思考真这样那到时候能不能让巫远喝尿,毕竟巫远的接受限度还可以变得更高。
  不过就现在来说还有点早了,思及巫远在自己每天都要打扫好几遍地面的卧房跪下也必须事先铺好毯子的洁癖,单屿刀和往常一样汇报道:”我好好洗过澡了。“
  “唔。”巫远舔掉单屿刀龟头上的水,感觉当下见面确实容易说出口很多,虽然告诉讲卫生爱干净的人可以不那么讲卫生真的很怪,“不洗也没关系。”
  ......果然还是太怪了,特别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巫远皱了下眉,试图进一步解释,“都可以。我也不是必须你提前清洁好才会给你舔。”
  “......但我确实不喜欢脏。”巫远用手前后撸动着单屿刀的鸡巴解释道,“你都行。”
  他的内心生出几分古怪的情绪来,这话听上去把单屿刀说的太特别了,让他莫名面上发热,想进一步解释又没办法,毕竟事实确实如此。
  他去瞧单屿刀的脸色,感觉对方接受这话接受得很轻松,巫远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单屿刀接受不了的,他们四个本质的心怀不轨吗?巫远垂下眼帘,意识到很多时候他自己都想不起这茬。
  ......既然他有了会给自己下命令,自己也更愿意去服从的对象,他真的还要遵守家族的指示吗?他本来也不在乎这个。
  "好哦,不过能洗的话还是会洗的,"单屿刀轻轻松松地答应道,“毕竟阿远讨厌脏嘛。”
  话一出口,巫远略微抬高的心回落下来,他上回就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单屿刀对他做些有羞辱意味的行为,但他又不想真的从单屿刀眼里看见轻贱。
  这可能有些矛盾,但事实就是即便他告诉了单屿刀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用更随意过分的手段对待自己,他仍希望单屿刀会去考虑他的喜恶感受。
  巫远的心跳莫名因为他们这段没什么特别的对话变乱,这样子的单屿刀只会让他更加愿意接受对方的一切行为,底线一退再退,或许总有一天他真的被对方拿来轻贱玩乐也会觉得无所谓了,可他想不到什么阻止自己的办法。
  屿刀这种性格的人参与这种事原来会这么厉害吗?“你可以试试。”巫远犹豫了一会儿,一边去舔单屿刀的鸡巴一边主动开口建议,“试试我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单屿刀眼睛亮起来,瞧着巫远摇晃着粉色液面的心形容器道,“那要试试看后面吗?”
  这不是和刚才的话题完全没关系吗,巫远瞥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打蛇上棍得寸进尺的贪玩小孩:“......行。”
  单屿刀的心音变得像微风吹过的风铃一样动听,叮铃铃的显示出主人的心情不错,听得巫远心里也多了几分雀跃:“可以用药。”
  “药?”单屿刀歪头去瞧,这位制药的专家理所当然般拿出了个小瓶,打开来里面是乳白色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可以用到后面。”巫远的药向来都是自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反正那天他脑海里想着却椒那句“屿刀说我可以主动去找他的”,想完了药也就做好了。
  单屿刀知道巫远基本不会用别人制的药物,向来习惯自己动手,开口问道:“之前有做过实验吗?”
  “没有。”巫远心里也有点忐忑,他已经很少这么冲动了,一般药膏做出来都是要验证一下药效再用到人身上的,但这东西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什么对象来帮自己实验,虽然可以去找艳青楼的小倌吧,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开始帮单屿刀修习这套单家功法,他总觉得这些自己以前无所谓只是毫无兴趣才从没去过的地方变得不该去了起来......
  “没关系,我也做了对应恢复的,不会对身体有害。”巫远想了想,他不太确定用了药后自己具体会“松”到什么程度,但他对药效的无害和后面的复原还是很有自信的,便去征求单屿刀的意愿,“要试试吗?”
  既然巫远本人都这么说了,单屿刀这个制药的门外汉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巫远便一边吞吐单屿刀的鸡巴一边用手沾上药膏伸到自己后面去,后穴上传来的微凉粘腻的触感有些怪,巫远的手在自己的穴口缓缓磨蹭着,等觉得附近的肉因为药效变软了就将手指伸进去,给自己的里面也涂上药膏。
  药膏的乳白色还是巫远特意调出来的,原本的颜色其实偏深,巫远感觉单屿刀到时候看见的视觉效果不好,就主动换了色,他在内心嘲弄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像什么怀春的少年少女,将手指在穴道内打圈,把药膏均匀的涂在每一处软肉上,听到自己后面传来点咕啾声响。
  应该不是水,巫远判断到,其实他现在后面没多少快感,不如说因为药效的作用是让紧涩的地方变松软,他的感觉更像肠道那处儿变得不属于自己了,穴道完全违背自己的意志慢慢变松变宽,巫远开始觉得这种效果不太对,他试着主动紧了紧,穴肉的确也跟随他的意志缩了一下,但总体感觉还是非常放松。群*② ③0*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巫远内心生出些不好的预感,但毫无经验的他现在也看不透这意味着什么,他把手抽出来,掩盖住那一丁点慌乱开始全心全意的含弄单屿刀的阴茎。
  他含得很卖力也很认真,好像想自我证明什么一样,连迷上边口边被踩后,如果没有禁止命令就会主动用胯去蹭单屿刀的脚心的行为都没了,眼里似乎只剩下了单屿刀的鸡巴,又用手又用嘴,把单屿刀的鸡巴吃得啧啧作响,因为纯粹侍奉的意味实在是太浓,反而让单屿刀觉得不对劲起来。
  单屿刀盯着巫远潮红吞吐的脸左右瞧了瞧,觉得自己不射出来可能之后的沟通会不顺利,便干脆先放任对方的行为,过了会儿后在巫远的嘴里舒舒服服的射了一次。
  巫远咕噜咕噜的把单屿刀的精液全咽进肚子里,伸出舌头再一次把单屿刀的胯下清理干净,看了看单屿刀被自己搞得亮晶晶的脚,又自觉地趴下去舔单屿刀的脚趾,搞得单屿刀因为痒而轻轻笑起来。
  “啊,等一下,”单屿刀边笑边阻止巫远,“阿远你后面怎么样了?”
  巫远下意识僵了一下,回道:“应该可以了。”
  “那你转过去我看看?”单屿刀问道,感觉巫远的脸色有些僵硬,好像兴奋都有些消退了。
  这下更得看看了。单屿刀轻轻踢了一下巫远的屁股,踢得巫远发出一声闷哼,鸡巴吐着水颤了颤。巫远觉得被单屿刀踢到的地方酥酥痒痒的,有些震惊自己能从被踢屁股里感到爽意,他的内心生出些抓不住的渴望,慢吞吞地转过去,前半身趴下,后半身依旧保持跪姿,把屁股抬高了送到单屿刀面前。
  单屿刀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圆洞,不同于正常状态下的紧闭,他单是这么瞅着就能看见里面红媚的穴肉,那些雪白的药膏似乎都被肠壁很好的吸收掉了,现在哪哪都看不到什么白色,只觉得穴肉泛着水光,娇软得很好欺负。
  巫远的沦陷度本来就比别人涨得快,高出一大截,单屿刀看了一眼,他的沦陷度早就在刚才的吹箫里就涨到50%,现在同样是液滴不断往下落液面却不升高的状态。
  单屿刀试探性地把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巫远轻轻哼了一声,扭头发现单屿刀在用手指弄自己的后穴,又沉默着转过头去。
  单屿刀还是第一次把自己的什么部位塞进后穴里,先前虽然也会推一推发小们穴里的小道具,但他自己的手却没好好进去过,最深的一次也不过是帮景语堂把已经被水冲得接近穴口的跳蛋拿出来。单屿刀发觉巫远的后穴当真是变得相当松软,手指轻轻松松就进去了两根,穴肉软软的贴合着异物,显然还没到自己的极限,巫远发出低低的喘息,看样子也不觉得不适。
  但也没有觉得有多么舒服。
  倒是把实验条件都满足了,单屿刀看见心型容器的液面终于开始再次上涨,他用三根手指来回抽弄巫远的后穴,把自己的手弄得滑溜溜的,巫远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压低声音,颇为沉默的承受着单屿刀的一切行为,没有发出任何甜腻的呻吟,甚至下意识收敛了气息观察着,似乎在因为单屿刀的反应紧张。
  液面的涨幅也很奇怪,先前是怎么滴都不动,现在巫远的快感不强,液滴落下来的速度其实偏慢,但液面却反过来直接晃晃悠悠地迅速涨到55%,随后又不动了。
  单屿刀抽出手指结束自己的初步实验,他觉得让液面进一步提高阈值需要达成的条件大概是自己进去的部分,而且与发小们获得的快感关系不大。指奸毕竟不是自己直接进去,所以涨幅很小,如果用的是他自己的阴茎——哪怕是让对方毫无快感可言的强行奸淫,这个50%至55%的无底洞液面卡口或许也能被自己给捅开。
  若快感在50%以后就不再是让液面上涨的最主要因素,后面会不会还有别的新卡口?
  不过能强行捅开也不代表就必须这么干嘛,他现在也不打算再多试些什么。验证完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想,单屿刀把精力放回巫远的奇怪状态上问道:“阿远,你是不是因为药效没什么感觉?”
  【作家想说的话:】
  我有时候也想标题要不要具体写出是什么样的h玩法不过我自己也概括不出来(远目)
  小景那个有点海棠风味的标题居然只是昙花一现...!
  下一章我一定要概括出来怎么玩阿远(撸袖子)
  我觉得评论说的50%的界限是心意相通也很不错(点头)那样子感觉可以放开手脚快速突入各种甜甜甜......虽说本文本来也不虐啦x基调还是轻松的甜饼饼x感觉自己正剧的tag打得不准哇(远目)
  番外我今日一想突然觉得“不公用”也能达成同样的效果所以这个本来就只是备选的设定更加不必要了嗨呀,小单就算不把大家推出去公共使用也能很好的搞坏所有人嘛!(在说什么)


告诉我(巫远打屁股h)
  太松软了,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是很不正常的松软,别说三根手指,单屿刀觉得甚至把整个手伸进去都没多大问题,这后穴严格来说开苞都还没开呢,都可以一跃直接跳到进行拳交的程度了。
  “......有一点。”巫远的声音从前面闷闷得传来,他的眼睛抵在自己的胳膊上,单屿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有些古怪的声音,“太松了吗?”
  “那停下来,我用药紧回去。”他搞砸了。巫远想,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做得很糟糕,虽然他过去对性爱毫无兴趣,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才算“好”,但太宽松显然是不会让人高兴的。
  制药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与其说天才不会失败,不如说天才能更好的接受并吸收失败,巫远的制药学习自然也不是从头到尾都一帆风顺的,他失败过很多次,却觉得没有哪次的失败像今天这样难以承受过。
  说到底为什么会想用药呢,自以为是以为对方会喜欢什么,这不是完全搞砸了,天才药剂师一边难受一边下意识进行失败复盘,问题应该出在第三味和第四味的剂量上,松弛的效用太强,同时又把自己对后面的感知能力降得太低,他忽然意识到,他当初这么做应该是想让单屿刀能更随心所欲的去用,他是一轮中的最后一个,难免会和其他人产生比较,他是不是这一轮里做得最差的.....
  单屿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朝感觉都快要化作一块难过的石头的巫远招招手,“阿远,过来。”巫远抬起头,眼睛黑沉沉的,单屿刀又在他准备起身前补充道:“爬过来。”
  这似乎比玩弄没多少感觉的后穴更能让巫远产生快感,他的喉结来回滑动两下,有些失去精神的鸡巴重新开始往下滴水,巫远在单屿刀温和的注视下四肢着地爬过去,无师自通的用头蹭了下他的膝盖。
  单屿刀拍了拍自己的腿道:“上来吧,我来给你抹药。”
  于是巫远和单屿刀就形成了一个很经典的儿童被大人打屁股时会摆的姿势,恢复药是半透明的粘稠药膏,看上去亮亮的,同样有股好闻的味道,单屿刀抹在自己的指尖上,深入后穴开始给巫远涂抹。
  “药多久起效。”
  “约一炷香。”巫远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有些沉闷,失去了平时那种沉稳安静背后的傲然骄矜,变得像只落水后毛发湿漉漉的小狗。单屿刀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巫远里面的软肉,忽的摸到了某个地方,巫远浑身一震,穴里流出点水来。
  看来前列腺还是有感觉的,单屿刀继续戳弄着,柔软放松的肠道包容他的一切行为,他还可以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块地方轻轻地揪起来,巫远捏紧了手下的床单,低低发出一阵又一阵呻吟。
  “我是不是应该现在拿出来?会对恢复产生什么反效果吗?”
  “不用.....唔,哈......”巫远的喘息声变大了,腰忍不住往上抬了抬,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应该会,比一开始松一点......今晚也会变回去......哈......你弄就行......”
  他的后穴开始被单屿刀搞得发出水声,巫远渐渐觉得下面麻痒起来,他去听单屿刀的心声,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虽然没有如叮咚泉水一般表达出他的开心,但也没有任何负面的杂音,听得让人觉得内心平静。心声明明是他最直观最准确的感知他人情绪的手段,巫远此时却莫名想听单屿刀说更多的话,他故意开口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生气啊,”单屿刀轻快地回答道:“我感觉这个方向也不错。”
  “这个方向?”
  “嗯......”单屿刀观察着巫远的反应,觉得巫远本身对扩张相关的癖好没什么所谓,他换了个角度试探道,“不会造成不可逆伤害的前提下,变成这样也没关系。”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巫远的脊背:“松松软软的,但也没有受伤,有种我怎么用都用不坏的感觉。”
  巫远猛地打了个哆嗦,身体颤栗起来,鸡巴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他下意识看向单屿刀,眼睛里流露出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
  兴奋点在这里啊,单屿刀笑起来,“我们以后慢慢来吧,用了药的阿远会成为很好的——”
  单屿刀拖长音强调道:“可以让我随便用的,弄不坏的好道具的。”
  巫远觉得自己听得都要射了。单屿刀揭开了他太多的未知,很多时候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对方却能窥见他内心深处的隐秘,把它赤裸裸的拽出来袒露到两人面前。
  “嗯,”他重新趴好,想着以后可以改进药物,微抬起腰臀让单屿刀能更舒服的把手放在他的身上,“我能做得很好。”
  物化癖大概也算是服务精神和服从欲的延伸,能从“被使用”里感受到快感,举例来说,会对变成人形飞机杯,鸡巴套子,承重的椅子等行为感到兴奋,巫远把自己的后穴暂时变成这样任人使用的样子,倒的确是个可以捅进去暖手心暖脚趾的人形套子了。
  不过光有精神快感可不行,肉欲对沦陷度也是很重要的,单屿刀来回摩擦着那块最特别的软肉,摩擦得巫远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音渐渐变得高昂甜腻,眼里也开始失神。
  “说来阿远,你刚才被踢的时候挺开心的吧。”巫远的大脑因为快感而混乱着,听到单屿刀突然转换的话题愣了一下,被轻踢的那一下的酥麻快慰似乎又回来了,他面上的红色更深一层,因为自己苍白的肤色格外显然。巫远一边羞耻的回味那时的感觉一边发现这个场景有点眼熟,上次他被单屿刀踩之前对方也是这种语气......
  “啪”的一声脆响,单屿刀干脆利落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上了几分平时练武的力道,把他的臀肉拍得荡出臀波,只一下就拍得泛出粉红色。
  巫远的大脑空白了几秒,他的大脑先是处理不过来自己被发小打了屁股这件事,紧接着又处理不过来屁股肉传来的疼痛与麻痒,身体比他的意志反应得更快,阴茎猛地胀大一圈,吐着水弄湿单屿刀的衣衫,巫远的全身都因这一下发起颤来,他最后呜咽一声,极为羞恼的意识到他喜欢这个。
  单屿刀观察着巫远震惊里混着明显爽意的表情,捏了捏巫远的臀肉,随即巴掌再次落下来。
  “啊!"巫远忍不住叫出声来,感觉痛意更甚,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那豆腐雕花啊蓑衣黄瓜啊的乱七八糟的修行的作用,单屿刀对力道的掌握向来非常精妙,他的这一下比刚才还要更重一点,却又不是巫远承受不了的程度,巫远的背后出了些许冷汗,但他的鸡巴却诚实的一点都没软。
  单屿刀又揉了揉巫远的臀肉问道:“怎么样?”
  他的语气就好像那种给大人送上很有自信的礼物后开心地问对方感想的小孩,巫远张了张嘴,话语卡在喉头不上不下,如果趴在这儿的对象是景语堂,他可能已经因为单屿刀的这种语气触发了母化的兴奋,晕乎乎的把感受全交待了,可巫远虽然总觉得单屿刀很多地方像个小鬼,但谈及此话语间总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调笑,并没有到达能触发什么人母人父癖好的程度。
  单屿刀听不到回复也不着急,只是自顾自地又拍了一下巫远的屁股,拍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着相当响亮,他的力道循序渐进,三下一下比一下强,试探着巫远能承受的界限。
  巫远背上的冷汗瞬间就又冒出来一层,单屿刀打下去的瞬间是真的痛,痛得像是在进行某种惩罚,但那种痛感从臀部传到大脑后就莫名被处理成了爽意,被单屿刀打过的地方发烫,发软,发麻,最后变成了某种火辣辣的痒,因为单屿刀落下的巴掌而得到解痒的快慰,又因为被打而泛出些更深的酸痒来。
  单屿刀以最后一次的力道又啪啪连着打了两下巫远的屁股,巫远承受不住的叫出来,随即因为自己的叫声连耳廓都开始发烫。他如果只是单纯的在惨叫也就算了,偏偏尾音就开始发抖,转着弯打着圈成了呻吟,怎么听都是舒服到忍不住叫床。
  单屿刀再次将手指伸进那个正慢慢重回紧致的小洞里,咕啾几下就把巫远的屁眼搞出水来,他用食指和中指把巫远的后穴重新撑成一个小小的肉环,确定自己落掌的目标地点。
  “怎么样呀,阿远?”单屿刀问道,毫不犹豫的朝巫远的后穴打下去。
  “啊啊!”巫远仰起头叫起来,腰忍不住下弯,大腿根受不了得不停发颤,单屿刀这下没有落到他的两半臀肉上,而是直接打在他的穴口上,电流一般连痛带爽的刺激成了压垮巫远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偏偏这时候单屿刀又一边轻揉他的臀瓣一边开口命令道,“告诉我,就现在。”
  巫远的后穴里猛地涌出一股清液,硬挺的鸡巴也喷出一大股白浊,有力的喷溅在单屿刀的衣衫和地毯上,巫远在高潮里全身颤抖,混乱的大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哪一个部分激得到了高潮,话语里混着媚叫回应道:“哈啊!好......啊,舒服......被打得很爽.......”
  单屿刀心情很好的观察着巫远已经完全泛红消不下去的屁股道:“再打的话要肿起来了,想继续吗?”
  “有消肿的药,没关系......”巫远迷蒙着双眼,依旧无法从单屿刀的心声里听出任何嘲弄的杂音,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泡在什么温暖的蜂蜜水里,同时又生出些柔软的无奈来,但凡能有一丁点的噪杂吵闹的声音,他肯定就会停下来了。
  “想继续。”无法停下来的巫远只能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渴望,他实在好想要......既然看见自己这副样子的单屿刀都不介意了,他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巫远爬下去舔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单屿刀的衣服,再次帮单屿刀“清理干净”,他对地毯上沾着的东西无动于衷,只在大脑里分出了一点小空想着之后毯子要扔掉换新的,但普通的衣服好像仅仅因为被单屿刀穿着就变得特别起来,他吃掉单屿刀衣摆上的东西,吃得自己的鸡巴重新硬起来。
  单屿刀揉了揉他的头,朝他张开双臂,巫远就顺从地爬了上去,又恢复成那个被打的姿势,主动抬高自己还泛着红艳的屁股:“打我吧屿刀......求你了。”
  “好哦。”单屿刀从善如流地拍了下巫远的屁股,再次拍得发出脆响,巫远满足的呻吟着,憋在嘴里许久的话终于还是一串串吐了出来,“啊,舒服......又痛又痒的......哈,想被打,多打我几下,呃哈!后面......哈,穴口被打得很舒服......再打打我,求你了屿刀......”
  他忍不住叫床时的声音不高,内含的媚意却是十成十,内容还极其露骨,任何一个旁人听到都要羞得面红耳赤,也就单屿刀自在地满足着他的欲望,手一下不抖,每一次的力度和速度都保持着一致,拍了会儿还琢磨道:“这个好像可以拿来练习均力。”
  均力是一种针对力量的精确控制的训练,要求一套下来每一次出击都均匀一致,但这时候应该想这个吗?巫远听着单屿刀当真有些跃跃欲试的心声忍不住低低轻笑,他彻底从那种因为用药错误而变成灰心谨慎的湿漉漉小狗的状态里出来,说话半是调笑半是请求:“可以,那求你再多打会儿。”
  单屿刀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亮晶晶感慨道:“阿远被打得后面流了好多水。”
  “很舒服。”巫远头靠在自己的胳膊上,爽得眼尾泛红,任由单屿刀肆意玩他的后穴,偏过头看着对方。药效已经充分发挥了作用,他对后面的感知回来了,穴肉讨好的咬着单屿刀的手指。单屿刀在里面搅了搅,忽的开口:“阿远,再抬高点。”
  “你要被打到射出来。”
  巫远因为精神上的快感淫叫出声,他轻颤着把屁股抬得更高,全然满足单屿刀的要求,因为单屿刀的每一次拍打而发出快乐的呻吟,没被碰过的阴茎硬得厉害,勃勃待发,单屿刀瞅着那根性器不太受控制的样子,最后一下要落不落,直到被卡在高潮边缘下不来的巫远忍不住哀求起来,“再,再来一下......再打我一下,我要到了,屿刀,求求你打我,一下就好,我会被你打射的......”
  就差那么一点点,巫远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全身心都焦急的渴求等待着,而单屿刀的巴掌终于和命令同时落下来。
  “射吧。”单屿刀的最后一下以超过之前任何一次的力度稳稳扇在巫远的穴心上,巫远再一次前后都喷出大量的液体,他的眼睛翻白,微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好一会儿才“啊,呃”的吐出气来重新呼吸,身子底下一片狼藉。
  他因从未有过的极限快感无力地趴在那里,被单屿刀抚摸着,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是因为那最后一下还是单屿刀的射精命令到达了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烧起来了……我就说怎么感觉浑身发冷……
  有种该来的还是来了的感觉。
  总之接下来先养病去了。大家之前的关心留言我都有看,问题不大,会好好休息的——


种地
  巫远每次结束后的变化都是长长一串,除了沦陷度是稳稳的55%,之前没有动过的恋痛一阶也升上了二阶,更别提持续稳定升阶的服从欲,服务精神,行为羞辱和口舌侍奉,喜好里也新增了物化一项。
  物化是个有点危险的倾向,除了脚垫,椅子,挂件一类的用法,像是飞机杯,小便池,公厕,性欲处理器之类也与物化癖相关,它出现在喜好里而不是癖好里某种意义上也是件好事,毕竟如果成为癖好又调教到了高阶,就会越来越“不想把自己当人”。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其实如果真要改变成癖好并升阶升到只想做一件器具的地步也是可以的,把发小们变成不再珍惜自己的完全的性瘾废人一直都是条可行的思路,单屿刀只是不打算这样去做罢了。
  绝命谷的雾散期正式到来,有需求的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进谷。和往常一样,单屿刀和发小们并不会聚在一起,大家各干各的事情,若是凑巧离得近了倒是可以小聚一会儿,就当修行之外的闲暇聚餐。
  巫远是最早进谷的一个,按照惯例每日汇报自己的位置行程作为保底的安全措施,给单屿刀的消息单发,给其他三个人的直接用传音子石,随后进谷的是云逸明,进谷的那一天谷底虫兽四散而逃,哀嚎遍野,场面堪称兽间炼狱,龙渊被喂养得饱饱的,开心地在云逸明手里发出嗡鸣,他的云氏剑法修炼到了后几阶,有意拿绝命谷的魔兽来实操练习,在谷中穿梭的身形犹如鬼魅,骇人的九尺魔蝎撇下送上门的晚餐逃出数米,忽的剑影一闪,魔兽身形一歪,头顶泵溅出绿色的毒血,脑袋已被齐齐削下一半。
  被救的人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看看在那边伸了伸懒腰,轻飘飘甩下句“你没事吧?”过去挑开魔蝎的背壳找兽丹的云逸明,总觉得出手相救的对方更像什么魔头。
  传闻中总是笑嘻嘻好说话的云小公子心情说不上好,总之很难概括。
  因为轮序是最后一个所以掺和不上他们前面的对话的巫远在被单屿刀玩了之后变得很有底气,又开始没头没尾回复却椒早些时候提问的“不出水怎么办”,哪怕大家心知肚明却椒肯定已经被玩爽了。
  巫远:用药也行
  哇这个人真是不择手段,连只有自己擅长的制药都使出来了。却椒直觉对方肯定是想炫耀什么,但说得这么不明不白又让人好奇,用药是给谁用啊,总不可能给单屿刀下媚药让他更沉迷和自己做吧,居然借助自己的肉体以外的外力,这难道不是作弊吗?
  ......可他们好像本来也没说在比什么欸......
  却椒因为自己下意识的想法感到尴尬,他承载着另外两人的期盼,作为代表出头接话:给自己用吗?
  巫远:抹到后面,他能直接进到很深的地方
  传音子石久久没有动静,短短一句话,需要的消化时间却很长。
  深不深暂且不提,首要问题是到底是什么进去了,隔了半晌,云逸明率先发问:做了?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躁动,指尖莫名有一点抖,也不知道是在抖个什么。
  巫远:没
  巫远:手指而已
  什么叫手指"而已",我怎么没有这个“而已”!云逸明气愤地揪了一片树叶,除他以外的另外俩人也意识到了,自己是被开发了后面,但主要进去的不是自己的手就是单屿刀买的道具......别说双修吃真鸡巴了,后穴连单屿刀的手指都没好好裹过一回。
  景语堂的心绪波澜起伏,他记得单屿刀帮自己伸进去拿出过跳蛋,但也就那么一下,后面自己很快又硬的时候也没能被单屿刀指奸上。他鬼使神差地继续问巫远被玩的细节:除此之外还有吗?
  巫远:被打了屁股
  发小群第二次沉寂下来。云逸明和景语堂不知道要说什么,却椒倒是想问一句舒服吗,没好意思问。
  但现在在谷里砍魔兽的云逸明有点后悔自己什么都没问了,他站在淤潭崖边往下面丢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把想要出来袭人的毒淤蚯蚓的头重新打回泥潭里,觉得自己也不想被单屿刀打屁股。
  不如说会想被打屁股的才是少数吧?他其实就是想见见那时候的单屿刀是什么样......
  单屿刀跟别人做的时候也会一脸平静的说出吓人一跳的直白要求吗,别人犹犹豫豫的时候也会顺着杆爬问“好不好”吗,被答应后也会开心地笑吗,做的途中也会偶尔拐到正经练武的话题上吗,对方做得好也会像夸奖自己一样夸奖别人吗,虽然每次爽得叫个不停的人只有自己,但单屿刀也不是毫无反应的,他被伺候得舒服也会发出很轻的呼气声,鸡巴也会流出让自己舔得浑身燥热的水......他在别人那里也是这样吗?
  云逸明捏着石子,说不上来这是种怎样的感觉,那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单屿刀会要求自己在后山野地里脱光,也会去踩别人的阴茎打别人的屁股,可他没有见过,也想象不出来对方当时的表情和话语......他明明是和单屿刀相处时间最长的几个人之一,比旁人更知晓单屿刀的性格,单屿刀的实力,单屿刀的处世准则,他比旁人见过更多次单屿刀笑,疑惑,惊讶,困倦的各种样子,现在甚至还舔过对方的鸡巴,吃过对方的精液,他却觉得越发不够起来。
  可这种想法很没有道理,单屿刀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本来就没必要告诉一个发小方方面面的事情,和谁有两人之间的秘密都很正常。
  又或者说,单屿刀有着只在某个人面前展示的一面,也只和某个人做特别的事情,而那个人不是自己,他也永远不该知道,不会知道,这都是正常且合理的。
  云逸明愣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手心的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捏得粉碎,风一吹就化作齑粉散进谷里。
  而单屿刀此时正在种地。
  他和云逸明隔一天后进谷,对自己的行程安排也很明确,长孙正青需要的草药和他想要的种子相距不远,他干脆一并在第一天摘了回来,然后找了块临近干净水源的地方开了一小片地。
  单家虽然不比浮上城四大家,但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无甚名气的家族,更何况单屿刀还有个四人发小的“美名",有认出单屿刀的人偷偷去瞧他在做什么,觉得说不定能撞上好运,然后就看见单屿刀往一个个松好土的小坑里放种子,再盖土埋起来。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单屿刀倒是种得很开心,根据他看的绝命谷图志所言,拜此地特殊的生存环境所赐,部分无毒无害的植物无法忍受毒雾,会在这短短的雾散的七天里完成抽芽,拔节,成熟,散籽的全过程,最后进入漫长的休眠期,直到下一次雾散期到来。
  有的植物长得慢会花上五六天,还有的植物雾散当天就能开花结果,单屿刀手里的这几种植物种子生命力顽强,一般种下去两个时辰后就会发芽,过上一夜便抽长结果,最慢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也能成熟。
  一阶庄稼汉单屿刀甚至给他这块超小的田地划分了种植范围,最上面这一块种的是秘法需要的果子,中间这两排种的是稻谷和蔬菜,最下面这排不能吃,是纯观赏用的,据说晚上会很好看。
  到了下午,所有的作物都长出了新芽,单屿刀满意地看着自己辛勤劳作的结晶,跟其它几个发小汇报自己的成果。
  单屿刀:我种了地。(附图画了一个田字格,并在每一个方格里画上嫩芽。)
  单屿刀在自己的田地旁想着要去灌点干净的水,河流的上游,景雨澜正和打劫自己的人讲条件。
  以景雨澜的实力和身份,他独自一人进谷就像强盗堆里的富商,狼群里的绵羊,陷阱中心最诱人的诱饵,仗着绝命谷的险峻环境,背地里想下手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景雨澜的行程规划也很明确,进谷待个一天,若无事发生就明早两手空空的出谷,当然更丢人一点他也可以进谷一炷香就喊着受不了出来,可那么多双眼睛瞧着,饶是装了这么多年的景雨澜都拉不下这个脸来。
  当然他也不会委屈自己,景雨澜也请了自己认识的人做暗地里的照应,墨无阙现在正藏在他身后的树林里百无聊赖的打哈欠,如果有人要对景雨澜出手,那么他们最多可以拿走一半的钱财,等想进一步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会现身解决对方,然后顺理成章做个“好人”把景二少爷送到谷外。
  墨无阙倒不介意接这个活计,但这不妨碍他接完任务后翻个白眼跟景雨澜道:“你们这些人一个个是不是都有病啊,我哥和洛连城那个德行,你们也这样成天做戏,活得真累。”
  景雨澜凉凉开口:“是啊,活得不累的人现在穷得叮当响呢,要不我找别人?”
  墨无阙当场保证绝对完成任务,把尊贵的景二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出谷。
  景雨澜选的这个被打劫地点很安静,鲜有人来,前面的高山仿佛被斧子劈成对称的两半,崖底有一条清澈的溪流自中间流出,溪水两侧的地面平整宽敞,地势开阔,没有烦人的毒虫毒草,旁边的小林子非常适合隐蔽,很容易勾起人心中的歹意。
  人怕出名猪怕壮,他随便收个奴隶都能带起来一个家族的比武招牌,周围那么多双眼,那么多张嘴,要时刻做好伪装还真不容易,或者该说这是他们景家的优良作风?把任何一丁点苗头都及时扼杀在摇篮里。
  景雨澜百无聊赖,墨无阙之前劝他在这里干站着也很奇怪,要不随便干点什么,或者拿把防身的武器也行,好歹做出点独自一人进谷的样子,景雨澜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蠢货,手腕一转拿出一把袖珍小巧仅2寸有余的小刀道:“我只有这个。”
  墨无阙:......
  这玩意儿能打个屁,墨无阙非常无语,对景雨澜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事认知更甚。实际上这把小刀也确实不是用来伤人的,他的主要用途是削掉狂躁期的藤花藤上鼓起来的疙瘩,藤花是种需要培育的植物,等把疙瘩都清理干净,就能冒出正常可控的毒尖刺。
  但他大概也用不上几次藤花吧,景雨澜转着这把没什么用的小刀,故意对对面那几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道: “这样吧,进绝命谷能带多少闲散金银,我身上最值当的也不过是这副翡翠玉镯和一把天字号上月新做的折扇,玉镯所用乃琳琅出品的上等翠玉,折扇的扇面是那位钟老先生亲手所绘,市价保底十万两起,若几位是为了钱财,我愿将两样拱手送予几位,还请诸位就此收手如何?”
  要墨无阙说,抛开景雨澜不提,这几个人在这附近是实力最弱脑子最蠢的一批,更像试探用的活靶子,躲在小林子里观察情况的不止他一个,只粗略探探气息就探出四五人,估计都是奔着景雨澜这块肥肉来的。
  要是能直接吓退他们就好了,墨无阙思考着,这几个人实力也就中等水平,没谁是自己的对手,只要待会出手救少爷的时候让他们意识到这点,识相的应该会歇了出来的心思。
  景雨澜这边顺利的引得劫匪们更加心动,外貌粗犷的大汉一边摆出架势一边笑道:“这可就由不得景二少了,可别嫌我们不信你,但景二少身上有多少宝贝,总归没我们自己看来得清楚不是?”
  一个身形偏瘦小的男人转着手里的弯刀,用尖细的嗓音嘲讽道:“景二少手里拿的该不会自己的武器吧?看着可真吓人啊!”
  他的话引起了绑匪们的哄笑,又有一人喊道:“劝你别挣扎了,刀剑无眼,就你和你后边那个小侍卫,给我们塞牙缝都不够。”
  侍卫?墨无阙出来了?他在后面?本来所有话都在意料之中的景雨澜愣了一下,侧身瞥了一眼,看见单屿刀就在他身后打水。
  单屿刀也听出来了这个侍卫是指自己,他又左右瞧了瞧,确定没有旁人,抬头去看景雨澜。
  单屿刀:?
  景雨澜:???  
  【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一章提前写好的定时发布——哼哼哼就当作意外掉落吧!
  呃当然如果大家会看到这一句那就意味着可能本人的状态还不是很好()
  不知道大家对大景怎么想不过目前个人想的是奴隶都被攻略了那怎么能少了主子的份()
  虽然大景和小单的关系能不能混到长孙正青那份上真不好说……(主子打不赢奴隶,乐
  其实本质是想写后面的小单打架轻松取胜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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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好嘛,先前有兴趣的时候不停遭罪,现在不想了人反倒送上门来了。景雨澜瞅着这位明明一句话没说过却让自己反复碰壁的单小公子,第一反应是他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景语堂原来好这口?
  单屿刀把装满水的水囊放回储物戒里站起来,他看看景雨澜,看看对面的歹徒,又看了一眼墨无阙在的林子,粗略一数里面竟然藏了六个人,再回看景雨澜的时候像在看什么烫手的香饽饽。
  而且选在这个地方很容易死掉欸。
  “我不是侍卫。”单屿刀想了想道:“我也是打劫的,你们在抢我的生意。”
  他说得好坦然,坦然得让景雨澜嘴角一抽,林子里的气息一滞,几个大汉面面相觑,忽得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出声,为首的头头将一把长柄刀往脚前一掷,狞笑道:“小弟弟,就你这身板,连刀都举不起来吧?”
  单屿刀认真瞧了瞧这柄刀器的样子,摇了摇头道:“很轻,举得起来。”
  “噗。”景雨澜十分配合的笑出声。
  首领面色黑下来,咬牙切齿道:“你这娃娃口气倒是不小。”
  “这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们的厉害!”他将粗壮的长满汗毛的右臂一挥,两侧两个比较矮小的男人嗖地原地消失不见,话音未落已袭到景雨澜面前。
  景雨澜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他寒毛直竖,下意识后退一步把手里那把小刀往前一挡,内心还有空骂先来个单屿刀后手又冒出来个墨无阙看起来也太假了,袭来的男人将他这种三脚猫架势看的分明,眼里闪过嘲弄,下一秒就用轻匕把手敲上景雨澜手腕,景雨澜手腕一阵麻痛,那把毫无用处的小刀直接脱手。
  一只手从旁侧伸出来接住了这把小刀,单屿刀无声无息的凑上来,干脆利落的一记侧踢将男人踹飞出去,紧接着脚尖一转,右手握住另一侧的男人直直刺出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前一拉,右膝直接顶上男人的腹部,男人发出干呕,紧接着眼前一黑,单屿刀已经手刀敲击上他的后脖颈将他敲晕了过去。
  大汉一愣,表情严肃起来,身上肌肉鼓起,拿起武器的手臂发力,隐隐露出几条青筋,终于摆出了认真的架势。
  景雨澜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被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紧接着听到单屿刀声音平稳道:“小心些。”
  什么?景雨澜第一反应是对自己在说,可下意识去瞧单屿刀的脸却发现他没看着自己。
  “少他娘废话!”大汉骂道,双脚一蹬直冲而来,单屿刀改变了架势,那把小巧到在这个场合显得有点好玩的小刀被他轻轻一转认真握住——他摆出了正经的武人出刀的姿势。
  单屿刀的气息忽然全然消失了,如果不是他就好好站在景雨澜眼前,景雨澜简直觉得这个人根本不在。
  大汉脸色一僵,单屿刀的手里拿的明明不是正经的刀器,这个样子明明应该是滑稽可笑的,一种异常危险的直觉却油然而生,未等他想明白这种感觉,单屿刀就已经毫不犹豫的出了手。
  一式,一刀。
  他的出手快如闪电,有那么一瞬间,男人觉得自己看见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长刀,磅礴凛冽的杀气忽然迸出,又在转瞬之间凝成锋利的一线,他看见闪光的刀弧一划而过,伴着劲风擦过他的头皮,下一刻背后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伴随着魔兽尖锐凄惨的惨叫。
  男人一身冷汗的回望过去,地上划开一道长痕,直劈到后面的山崖上劈出一道巨大的裂隙,裂隙下有什么东西时隐时现,痛苦的来回翻涌,最后一头五阶的隐形魔蝎现出原形抽搐了两下,男人这才发现它被直直从中间砍断成了两半。
  “这边是这种蝎子狩猎的地方,所以不要长待比较好。”单屿刀手里那把精致的小刀失去了光彩,原本光滑的刀刃变得坑坑洼洼,已经全然不能用了,他把小刀握在手里,重复提醒道:“要小心些。”
  大汉两股战战,面如土色,僵硬的挤出笑脸:“大侠,大侠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出手相救……”
  单屿刀坚持自己的原人设:“不能抢我的生意。”
  “当然,当然。”男人觑着单屿刀的脸色,试探着叫剩下同样脸色苍白的同党把那两个昏迷不醒的兄弟扛回来,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单屿刀看了眼树林,满意的发现林子里的大部分气息也在一个个后撤,估计是歇了心思,他瞅了瞅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家人的景雨澜,又瞅了瞅属于景雨澜的这把被自己搞得不能用的小刀,沉默了下道:“我救了你。”
  刀法的第一式讲究刀意载物,重点在凝结气息而不在武器本身,不过对手里的东西负担比较大,不是真的练武用的刀很容易用坏掉。
  顺便一提,单屿刀很喜欢景式菜刀的一个点就是它能在自己手里坚持用三次。
  ……还真要趁机要挟做生意不成,景雨澜挑眉,抱着双臂问道:“所以单小公子的意思是?”
  单屿刀立刻接话:“所以这把刀我就不赔了。”
  唯一留在林子里的钉子户墨无阙努力压制自己憋在嘴里的笑声。
  景雨澜被噎了一下,转头又眉眼弯弯笑道:“单小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区区一把小刀算什么,自是不会怪你的。”
  景雨澜感到些许不自在,他和单屿刀互相知道对方,却从来没有正式交谈过,如果是在外面正常碰上,景雨澜说不定还会凑上去调笑两声套个近乎,现在“救命恩人”的立场摆在这里,情况顿时变得哪哪都不适应起来。
  单屿刀满意省下大笔支出,准备回去看他的田地,景雨澜眼睛一转,迈步跟在他的后面。
  单屿刀回头看他,眼里流露出些许迷茫,景雨澜则笑得像只油光水滑的狐狸:“单小公子不是劫匪吗,我现在被你拐了,当然要你去哪就跟去哪喽。”
  说得好有道理,单屿刀被说服了:“也对。”
  他想了想又道:“那你帮我做两张吊床。”人都被绑票了,拿来使唤使唤也很正常。
  景雨澜:?
  于是景雨澜跟着单屿刀蹭了顿晚饭,又面无表情地看着单屿刀给田地里的幼苗浇水,俨然一副在谷里休养生息,悠然自得的做派,他看着嫩芽还要感慨一声:“明天中午才能长出稻米呢。”好像景雨澜吃不上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情。
  景雨澜微笑道:“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很想尝尝单小公子亲自种出来的稻米呢。”
  单屿刀看他一眼,觉得这对堂兄弟很多地方都很像,言辞笃定道:“你不是真心这么觉得。”
  景雨澜又被噎住,忽然觉得这个看起来呆乎乎的小公子可能不太好对付,他还没想好怎么哄他,单屿刀已经跳过了刚才那个话题:“语堂明天在谷口接你。”
  他递给景雨澜一张灵笺,景雨澜瞅见上面清清楚楚的几行聊天记录。
  单屿刀以绑匪的语气发消息:你哥在我手里。
  单屿刀:明日辰时,绝命谷西谷口,一手交货,一手交人。
  景语堂:屿刀想要什么?
  单屿刀:蜜饯吧。
  景雨澜看得失笑:“几把蜜饯单小公子就把我卖了?”
  “可蜜饯很好吃啊。”单屿刀觉得没什么问题:“而且能用来做陷阱。”他言外指的是一种绝命谷里的兔子,喜欢甜果和黄澄澄的东西,而且肉质鲜美,单屿刀想明天捉来当午饭吃。
  “竟然这么早就要送我走,”景雨澜拉长语气感慨道:“可真让人伤心。”
  单屿刀还没说什么,那张灵笺已经又亮了起来,景语堂连发了几条消息过来。
  景语堂:我知道堂兄在看。
  景语堂:屿刀,堂兄说话惯不着调,你不要信他。
  景语堂:若他实在吵人,丢了也无所谓,他不会有事的。
  “……”景雨澜一阵无语,面上可怜巴巴道:“这可真是冤枉,我的那两下单小公子也见过了,你真赶我走,我说不定今晚就进了哪个魔兽的肚子里了。”
  “语堂是在关心我。”单屿刀目测着两棵粗壮大树的距离,拍了拍树干开口:“就这个吧,你能用藤花做张吊床出来吗?”
  景雨澜呼吸一滞,声音忽得古怪起来:“谁告诉小公子的?景语堂?”
  “你那把刀是削滕用的刀呀。”单屿刀的语气忽然带上些许自得:“我对刀器认得还挺多的。”
  景雨澜沉默了会儿,忽然叹了口气:“好吧,但我其实对他们控制的不是特别好,单小公子可别笑话我。”
  他挥了挥手,两株滕花忽然破土而出,沿着树干攀爬而上 ,在两棵大树之间架起两根结实的藤条,藤条上有些青色鼓起的小疙瘩,末尾还开出朵花来。
  单屿刀在那边指挥他:“这边再架一次,你今晚睡这里。”
  于是景雨澜又控制着藤花再架了两条,单屿刀在上面绑好布,两张简易的吊床就做好了。
  景雨澜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现在这荒山野外的没人看他,他便又想较劲了,可实际上他自觉自己做得不是很好,用召唤的专业眼光来看,他耗费的时间太长,花费的灵力太多,也就外行人看个热闹,单屿刀在那边眼睛亮晶晶的,好似他做得多么厉害一样。
  “单小公子看起来很开心 ,”景雨澜笑着问道:“难道我堂弟很少在你面前使用召唤吗?”
  单屿刀认真回想了一下:“没吧,次数挺多的。”
  “……”景雨澜狐疑打量一番,仍觉单屿刀表情不似作伪,他摊了摊手,还是那副无所谓的做派:“我堂弟比我强上许多,不过既然是救命恩人的要求,我也只能献丑咯。”
  “我觉得挺好的。”单屿刀满意道:“花闻上去也很香。”
  他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个新想法:“花粉上可以加毒吗?”
  景语堂愣了一下:“理论上可以。”滕花被驯服后毒素的分布就都取决于支配者,不过滕花一般都是花朵用来迷惑对手,用藤上带毒的尖刺击敌,还真没考虑过把毒素集中到花粉上。
  他下意识的想了几个用法,回过神来后又立刻生生止住,他想这么多干嘛,他又用不上。
  单屿刀对他的不接话没什么反应,他的随口一提确实只是随口一提,如果是长孙正青那种兴致上来的武痴就会跟着谈论更多,如果对方兴致缺缺,谈不起来也没有所谓。
  单屿刀双手一撑就翻上做好的吊床,床来回摇晃了几下,像荡秋千一样,最后停下来稳稳托住单屿刀。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也到了该睡觉的点,景雨澜的吊床位置上比单屿刀的低很多,大概是为了照顾他的垃圾锻体,以防出现手脚并用爬上去之类极不美观的画面。
  景雨澜稍微惊讶了一下单屿刀的心细,又觉得他似乎确实能做出点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脑海里想起那把不能用的小刀,单屿刀可能正是因为认识刀器知道它的价格才和自己讲条件,毕竟那东西确实是“又贵又脆又没用”的真实例证,他自己名下的铺子做出来给自己用无所谓,让外人来赔那算纯粹的做冤大头。
  所以这人说话直接,会发善心,好似是个容易吃亏受骗的好老人,其实也不是那种忠厚良善到甚至有点呆板的作风……景语堂原来好这口啊?
  他忽得想起了那个谁上谁下的猜测,生出几分好奇来,以他目前看见的单屿刀的这副样子,对方无论是上是下他都有点想象不出来。
  但他就是觉得景语堂在和单屿刀厮混,而不是有什么正经要事商谈,他早就从下人口里知道了,景语堂居然还趁他去秘境的时候把单屿刀喊进书房里,其心简直昭然若揭!
  景雨澜翻了个身,发觉身下布料暖呼呼的,用手一摸布边摸到了一些针线的凸起,像是缝出了什么文字,他被长孙正青伺候过一年,又知道长孙正青为了单屿刀对自己出言不逊,当下明白过来这是长孙家的秘文。
  景雨澜仰躺着盯着头顶的树冠悠悠道:“说来,单小公子和我的前侍卫关系很好。”
  单屿刀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嗯,我们是朋友。”
  “原来是这样。”景雨澜的语气听上去有几分轻巧,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景雨澜忽然开口作死:“长孙正青还有另一个身份,单小公子知道吗?”
  单屿刀的回答依旧很平稳:“知道。”
  单屿刀在长孙正青离职后偶尔也会听他提及景雨澜,他说起对方名字时眼神有些复杂,但心境看上去很平和。
  “呀,原来小公子知道啊。”景雨澜在黑暗里眯起眼笑起来,“我还以为单小公子为了自己的好朋友,肯定会弃我不顾呢。”
  在陆上合欢宫是合法存在,黑市的奴隶拍卖会也一直有,本就和异界普遍建立的道德良知不同,所以景雨澜的出发点也只是“单屿刀为朋友出头”而不是“这种行为本身不对”。不过这种事情以单屿刀对内幕知之甚少的立场又要怎么揪对错呢,甚至关系勾连的再多一些,整个景家都对长孙正青的遭遇无动于衷,单屿刀难道要反手埋怨景语堂不救长孙正青吗?还是说他要公然升堂,把长孙正青一事所有前因后果翻出来挖干净,一条条的评判谁有罪,又该怎么赎罪?
  说来长孙正青还因为自己的命令去偷袭过单屿刀吧?结果负责捅刀的被单屿刀说是朋友,命令捅刀的又刚被他给救了。景雨澜内心觉得好玩,他故意挖苦单屿刀想看对方反应,而单屿刀心里有着非常简单的疑惑,他问景雨澜:“照这个说法,我是为了长孙正青而行动,可我都没问过他的想法就提前替他做出决定,这也算为了他好吗?”
  景雨澜一愣,父亲那句“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仍在耳畔,他的心脏突然鼓噪起来,夹杂着几分道不明的酸涩,可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然也不会被自己以前的狗反嘲一声胆小鬼。景雨澜沉默半晌,忽然嗤笑一声:“小公子说的有理。”
  他躺在吊床上盯着黑夜瞧,盯着盯着又突然泄了气,觉得自己真没意思,又去和单屿刀说好话道:“单小公子当真是个妙人。”
  “谢谢。”单屿刀听出对方是真想夸自己,开心的应下,也不多问旁的,倒惹得景雨澜忍不住笑出声,悠悠道:“怪不得我堂弟那么宝贝你,什么事都要嘱咐几句,跟你娘亲似的。”
  教育孩子向来是长辈双方的事,这人怎么只字不提爹只提娘,单屿刀听见景雨澜似是打开了话匣,在那边跃跃欲试的教唆道:“你要不要喊他几声妈妈?说不定他会喜欢呢?”
  他还真喊过不少次,单屿刀想着景雨澜和景语堂的兄弟关系道:“那我是不是该喊你姨母,还是姐姐?”
  姐姐两个词一出,景雨澜就像被掐住嗓子一样不说话了。
  他的脊椎骨徒然撺上一阵酸痒,气血下涌,景雨澜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变化。
  或许该说不愧是堂兄弟,如果单屿刀能拥有景雨澜的角色面板,大概能看到个和“母化”同为一类的“姐化”。
  召唤御物的前提是先控制自己,人们一般认为,只有能够自控的人才能进一步去掌控别人,所以哪怕是生活放荡如景雨澜,也几乎从不亲自上阵,在肉欲一事上划出分明界限,更多的是享受一种精神上的乐趣。
  景雨澜翻个身弓起背,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极力掩盖身下的异样,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他可记得墨无阙估计还不知道藏在哪个旮瘩角里呢,丢人也不是这么个丢法!
  单屿刀的声线给人的感觉很干净,简简单单一个词,末尾又带上了点上扬的尾勾,连起来勾得景雨澜浑身燥热,他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脑海里一边反复刷屏不会吧不会吧突然对堂弟发小发情?一边反复播放单屿刀的那句“姐姐”,也不知道这么待了多久,夜色越来越浓,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景雨澜眉头紧皱,一向不说粗鄙之语的人罕见的在内心骂了句娘的。
  他消不下去。这算什么,神不知鬼不觉被下药了?突然精虫上脑?因为从来没被这么叫过所以在图一时新鲜?什么男人会因为被喊姐姐兴奋啊!景雨澜内心羞恼得几欲捶床,他喉结来回滚了滚,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他被单屿刀就靠一个称呼给喊硬了。
  【作家想说的话:】
  唔呃感觉好点了唔嗯……但更新无法保障……
  目前在体验吞刀的感觉……
  关键是我9号还有个面试……!
  至少9号那天给我个好点的嗓子吧…!


萤火虫
  第二天早上的景雨澜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眉间似有郁气,肉眼可见睡得不好。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单屿刀,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非常自律的收起布单,解决早饭,照顾自己的田地,然后把景雨澜送到谷口,整个过程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景雨澜没了昨天那副精神头,一路上跟着单屿刀走的行为居然还能品出几分乖巧,他说的话不如昨日多,倒是爱时不时瞟单屿刀几眼。
  滕花是种有趣的植物,解除召唤时既可以和大部分植物一样重回土里,也可以干脆利落的削断,让它变成一截普通的藤蔓,据说可以拿来入药,等下次召唤时滕花还会是正常复原后的样子,这种特质或许可以对标动物界的“断尾求生”。
  景雨澜也尝试了一把这种特质,从离地三寸的地方被削掉的藤花慢慢缩短变细,最后变成了不长的一截,柔韧性倒是不错,还噗嘟噗嘟开出了不少蓝的白的五颜六色的花来。
  景雨澜只是想试试植株的性能,并不需要什么残留藤蔓,反正这是他自己的东西,拿来做药都可以现砍,那截废弃的藤蔓便被单屿刀带走了。他们出发得早,也比景语堂一行早到谷口,景雨澜揉搓了下指腹,这一路上他话没说很多但毕竟是在赶路,沉默片刻也不会显得气氛沉闷,想想现在俩人在这里要干站着不说话,他心里莫名有点慌起来。
  景雨澜想着是不是该开个话题问问小公子无不无聊,转眼一瞧单屿刀正在把那一截滕花拿在手里捣鼓,柔韧的藤蔓已经被缠绕成首尾相连的样子。
  ……这人在做花环。
  景雨澜忽得乐了,扬起语调道:“单小公子手可真巧。”
  他发现单屿刀并不渴求得到什么夸奖,但也不是对夸赞无动于衷,而是会坦率的感到高兴,就像现在他就又得到了一个单屿刀有些开心的“谢谢”。
  他似乎也不是很在乎夸赞背后的原因,像昨晚自己忽然夸对方是个妙人,也没被进一步询问为什么这么说或者妙在哪里,好像只要这是一个真心实意的赞许,就会被他表达谢意。
  单小公子真有意思,景雨澜一边瞧单屿刀编花环一边想,不同于之前那种由景语堂长孙正青延伸带来的好奇,他是当真觉得单屿刀本人有意思了。
  花环很快就被单屿刀编好了,这种装饰消耗品可以给自己也可以送别人,考虑到这是景雨澜的滕花,单屿刀首先把花环朝对方递了过去。
  “……”还挺可爱的……景雨澜干咳一声,伸手将变成花环的滕花接过,朝对方道谢:“谢谢单小公子。”
  接人看见这一幕的景语堂:……
  单屿刀做花环给花环倒是没什么可意外的,但他堂兄这反应让景语堂觉得说不出的怪异,隐隐还有种危机感,他可还没忘了景雨澜当初那几句分给堂兄尝尝滋味。
  景语堂嘱咐下人堂兄昨日劳累,赶快送他回去休息,又上去不动声色的插到两人之间,往单屿刀手里放了两袋鼓囊囊的蜜饯果。
  “每种口味都选了一些,”无视背后景雨澜分外无语的视线,景语堂温声笑道:“但是一次别吃太多,对牙不好。”
  瞧瞧这都什么长辈宠小孩的话呐,景雨澜被下人送进舒适的马车里,但耳朵又没问题,那真的和母亲一样的温言细语顺顺当当传进他耳朵里,听得他牙都泛酸,掀帘往外一瞧自家堂弟还在和单屿刀说话,景雨澜握着手里的花环,忽然跟脑袋后面长眼睛似的转过头,对露出好奇视线的仆卫弯起眉眼道:“你想要?”
  这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啊,下人一个头两个大,景家的孩子都生的一副好相貌,景雨澜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笑起来尽显勾人心神的风流迷人,此时却让下人心里发虚。
  好在景雨澜也没逼对方,他玩味欣赏了会儿对方慌张的样子,哼了一声,像是要闭目养神般安静下来,阖眼前把那花环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里。
  单屿刀带着份量满满的两大袋蜜饯作为景雨澜的“赎金”回归了自己即将结束的种地生活,他的田地作物不负他望长得又好又快,中午的时候就喜提一波收获,不仅把练习秘法要用的果子都摘到了手,还在吃上兔子肉的同时吃上了些新鲜的绿菜叶。
  到了夜晚,他绝命谷之行的最后一项便也顺利达成,太阳落山前都没有丝毫开花迹象的花苞在黑夜里无声且热烈的绽放开,碗大的花朵团团簇簇压弯枝头,花蕊泛着夺目的金色光泽。种在边缘的植株则是长出细枝分叉,枝杈上面坠着青色的果实,在黑暗里发出淡雅温和的光亮,远看像是一盏盏小小的夜间提灯。
  单屿刀等了一会儿,周围就渐渐飘来了青色的光点,成群的萤火虫穿过树林,自黑暗的谷底飞来,点缀进他所在的这一小块空地,绕着单屿刀周身,在空中划出灵动又梦幻的曲线。
  单屿刀抬起手,那温和的光点就轻轻落在他的指尖。
  巫远将几滴药液滴进眼前那到他胸口那么高,状若猪笼的植物容器里,这株在绝命谷里变异的猪笼草类植株就发出咕隆隆的响声,笼袋反复起伏,好似吃下去了什么让人极其难受的食物,片刻后笼口猛地打开,“哇”一下吐出个衣衫褴褛近乎赤裸的人和大片的消化液来。
  男人脸色发白,趴在肮脏的地面上猛烈咳嗽着,他在笼里的时候就在反复后悔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对象,又是祈祷又是请求,奈何哭叫全都被猪笼隔绝,眼下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顿时一边呜呜的哭着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只想离这株食人的植物越远越好,他苍白着脸左右去看,生怕那个阴沉沉的男人不放过他,而巫远其实已经走远了。
  巫远总算不再听到那些聒噪尖锐的声音,他在笼草外面听得清清楚,一声一声尖利刺耳,好不容易忍到他试验完手头的药效,巫远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自己耐受力降了不少。
  他应该是听惯了的。巫远的身影如墨般融进了黑暗里,让别人恐惧退缩的黑夜于他而言仿佛是平静的归处,带来令人安心的寂静与所行的漫无目的。
  巫远在黑暗里沉默着,忽得瞧见几只闪着微光的萤火虫,它们的样子有些奇怪,看起来是肆意随心的飞动,其实飞舞的大致方向一直不变,好像前面有什么诱惑人心的宝物,他便想起来引萤果也生长在绝命谷中。
  引萤果无毒无害,但是会在夜晚吸引来大量的萤火虫,虫与果之间算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共生关系,除了绝命谷,浮上城还有几座山里也长有这种植株。
  巫远对萤火虫这种着迷快乐的飞舞姿态很熟悉,或者说印象很深,有时候融入夜晚就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它的这种样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想得尤其频繁了起来。
  他的思绪跟着这追向不知道正在哪里发光的青色果实的萤虫飞远,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家里人命令待在原地一天一夜,他蹲在深夜里,听见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发现是单屿刀顶着月光找了过来。
  单屿刀不是第一个找来的,从夕阳西下到星星铺上天空,精壮的男人来过,朴实的农妇来过,笑着手挽手回家的孩子来过,有人的声音如同潺潺流水,流露出真切的担忧,有人的声音像是阴风呼啸过山石上的空洞,潜藏着不能说出口的恶意,而巫远对所有人都感到疲倦和退避。
  和人交际好难,他把头埋在两臂之间想,他不敢也不能离开这里,因为这是自己被下达的命令,可所有人都在自说自话,稍有不顺就聒噪得头疼,坏心的人要带自己走,好心的人甚至会更执着得要带自己走,僵持得久了原本好听的声音也变得急促不耐起来,为什么有的人能如同本能般轻易决定以自己为中心,他却必须要有命令呢,就因为他们什么也听不到吗?
  现在另外一个任务对象单屿刀也来了,若是他也非要让自己下山,他们是不是也要闹起来,他又要和这个热心肠纠缠多久,巫远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他在单屿刀走近前猛地抬起头强硬开口:“家里人让我待在这里,我不下去。”
  小单屿刀睁着眼睛困惑的“啊?”了一声,看着巫远眼神里的倔强和莫名其妙的一丁点委屈又说了句“哦……”,他左右看了看,干脆坐到了离对方不远的石头上。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只有心声像澄净的溪流一样淌过巫远的鼓膜。
  巫远听了又听,没听到什么变化,过了会儿自己忍不住了,抬头看向在黑夜里轮廓不是很明显的单屿刀:“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晚上很危险。”
  “我不走,”巫远又埋下头去:“别喊我。”
  “好哦。”单屿刀的声音听上去轻飘飘的,他答应的太过随意,反而让巫远想解释些什么,比如这真的不是小孩在怄气吵架,也不是回去后好好解释解释家里的大人就会放过他,他如果回去了,是真的会受到他很抗拒的惩罚,没人能帮得了他。
  可是没人把他的解释真当一回事儿,只会在那里说没问题,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巫远又安静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你也不想让我回去吗?”
  “想啊。”单屿刀坐在石头上思考着,“但是他们不让你回吧?我阻止不了。”
  他像是在对巫远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就算拉你下山,也不是在做对你好的事情。”
  巫远的手指动了动,他看着单屿刀从石头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道:“我和家里说好了回去的时间的,等会儿就不能陪你了,你怕黑吗?”
  “我才不怕。”小巫远忍不住出声反驳道,小孩子无论什么性格,总归都有几分共同的倔强,他皱着眉头想,这里就是什么也看不见,又太静了,有点奇怪,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好怕的。
  单屿刀又问道:“你是只能待在这里,还是只要在山上就可以?”
  “只能在这儿。”巫远闷闷的回道,这个地方越到深夜越吓人,要是能在整座山上乱窜,他早就跑到能看到灯火的山脚之类的地方了。
  单屿刀点点头,只留下句“那你等我一下”就又踩着月光走远了。
  巫远听着那种好听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又回到了无声的静默里,他在黑夜里等待着,渐渐不清楚自己是在等待命令还是等待单屿刀,可命令说要等到明天早上,单屿刀也一直没有回来。
  不过没有关系,他就是按照这种方向被培养的,等待和接受本就该成为他的一部分。
  年幼的巫远浸没在黑暗里,像是无法被唤醒的石块,直到熟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起来,他抬起头,眼前略过一点青色的冷光。
  巫远眨眨眼,扭头看到单屿刀提着缀有一串串引萤果的枝干走过来,萤火虫绕着他们周身飞舞,单屿刀将枝干递给他,果实散发出淡淡的青色光芒,印在巫远的眼里。
  “你下不去,我就给你拿上来咯。”
  单屿刀随意说道,看着这片被萤火虫点亮的地方,巫远盯着那些灵动的光点,又悄悄转头去看单屿刀,他看见单屿刀伸出了手,那飘摇的光芒就落在对方稚嫩的掌心上。
  很漂亮,他没由来的这么想。
  【作家想说的话:】
  嗓子不痛了!就是咳嗽厉害唔呃,还老是喘不上气来,但是躺着会比坐着舒服很多。
  长孙正青某日发现自己的前老板开始和自己追同一位星.jpg
  也好久没开荤了,我可是打了高H标签的人哇,下章出谷找小云去。
  以及《可塑》那一章里写的那一段真的不是想好的大纲,我至今没有大纲……与其说是想好后写了那一段,不如说是因为没想过后续,就觉得要不先按照那一段来扩写吧,说不定还能有个前后照应的说法嘞……(小声逼逼)


更多(云逸明小巷h/开苞前奏)
  绝命谷的外面有一条黄昏巷,平时没什么人走,唯有雾散期这段时间比较热闹,周遭的住户常会在这条道上摆摊贩卖,尤其是卖给那些从遥远外地来的客人,从进谷常需的草药干粮到从谷里淘出来的什么宝器秘籍,甚至有人把谷中常见的植株拿出来做成简易的小饰品,全当“绝命谷特产”来卖,搞得和什么旅游景点一样。
  当然,这对浮上城的“本地人”来说纯粹是逗人的玩意儿,云逸明对这一路上的摊贩视若无睹,他踢着脚边的石子,百无聊赖得在谷口等着,经年累月的练武习惯让他无论何时都站得挺拔,表情倒是透出漫不经心的散漫,直到某一刻云逸明似有所感,抬头望见单屿刀走出来的身影时眼睛立刻亮起来,下一秒人已经轻巧落到了对方面前。
  他环住单屿刀的腰,把他抱起来转了半圈——一个就朋友来说或许有些过于亲密的举动,然后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评价道:“没什么变化。”
  单屿刀对此没表现出半点意外:“我在里面吃得不错。”体重没有缺斤少两非常正常。
  “我看见你说你在里边种地呢。”云逸明笑嘻嘻回道,非常自然的把单屿刀放下来。对方虽然在野外过了几天,但看上去精神不错,脸上干干净净的,云逸明莫名想伸手捏一捏,他手指颤了颤,抑制住这没来由的冲动,不着痕迹的把视线从单屿刀的脸颊移到周遭的摊贩上问道:“你想吃点什么吗?”
  “糖葫芦吧。”单屿刀一眼就瞅到了那插着糖葫芦的稻草架子,红彤彤的山楂果上裹一层剔透的蜜糖壳,再被太阳光那么一照,看得人口齿生津,于是云逸明就又去买了两份糖葫芦,全当给单屿刀“接风洗尘”,他俩咬着糖葫芦遛过黄昏巷,期间还要时不时瞧瞧别人卖出来的东西,探讨一下双结藤做的毒戒指和捕人草的尖刺串起来的项链到底哪一个更像“绝命谷特产”,仿佛俩人是相约出来逛集似的。云逸明绝口不提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单屿刀也一个字不问,直到他们从绝命谷一路溜达回单家的家门口,云逸明才状若随意的开口:“你明天有空吗?”
  “嗯。”单屿刀刚吃完一块雪白的酥糖,他用舌尖舔掉下唇那一点点糖渣说道:“有空的。”
  云逸明像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他眨眨眼把那点奇怪的欲望压回去,嘀咕道:“我今天没想的……”
  这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辩解,云逸明今天确实没有找单屿刀做那档子事的打算,单屿刀刚出谷,也该回去好好休息,所以他只是想来接对方回去而已,就跟以前一样。
  他们是发小,以前也是经常互相找对方玩的,而说来也奇怪,如今云逸明时常想和单屿刀修习一番那个羞人的秘法,不然也不会提到明天有没有空,可心里又不想让单屿刀觉得自己以后每每找来都是单纯想做了,这会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在反向变得疏远。
  “我知道啊,你来接我我很高兴的。”单屿刀从储物戒里掏出来一个番茄放进云逸明手里:“在谷里种的,吃吗?”
  “……你会的东西是不是越来越杂了啊。”云逸明颠了颠手里这个颇有份量的番茄,轻轻咬一口,饱胀的汁水就溢了出来:“唔,挺好吃的。”
  “对吧。”单屿刀因为他的夸奖笑起来,又提醒道:“那就明天?”
  回来休息半天,第二天就又投身到功法修习之中,谁看了不说一句勤勉。
  “哦……”云逸明感觉自己耳廓发烫,他揉了下自己的耳垂,一方面感到开心一方面又在思考是不是该让单屿刀再多休息一会儿,再一转念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够无语,他一个给单屿刀舔鸡巴的居然在愧疚自己是不是太急切……可是对单屿刀来说这算正经练功,那好像又的确算自己因为自身欲望给单屿刀增添负担……
  ……说到底凭什么这也能算正经修炼啊!什么破秘法!云逸明撇撇嘴,不知道第多少次连带着抱怨一遍长老们和那个老天师,心底里又七上八下打起鼓来,小声问单屿刀:“那明天,在哪里啊?”
  他现在人不在云氏后山上待着,虽然如果单屿刀想去,他也可以带对方上去,不过尝试些别的地方似乎也不错,反正只要人是对的,在哪也都行吧……单屿刀瞧着云逸明沉默了一会儿,人就变得越来越害羞,觉得对方这样子还挺可爱的,开口反问道:“逸明还记得我们上次提过什么吗?”
  “啊?”云逸明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哪一句?”
  他想着上次一边吃单屿刀的鸡巴一边用后边自渎有多爽,想得身体深处有些发痒,同时又生出些不好的预感,单屿刀听到他这么问后,朝他开心的笑了笑,眼睛里带些狡黠,顿时让云逸明的这点警觉升到了顶峰。
  随着雾散期临近结束,黄昏巷的摊贩和过路行人便也越来越少,等到单屿刀休息好的第二天,巷上的人就又肉眼可见的少了不少。
  人们提起黄昏巷,一般都指这条能直通绝命谷谷口的长街,街道向外又延伸出些彼此紧挨的房屋和鲜少人经过的小路,阳光照不进来,从外往里探去黑漆漆的,一看就很适合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过云逸明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真这么干,有就有,如果没有……那如今也有了。
  上一次在自家后山做的时候,他们确实说过两句在街上可不能做这种事,而单屿刀又说去没有人的小巷也是一样的,云逸明回想起了这段对话,把单屿刀的阴茎含进了喉咙更深的地方。
  “嗯……啾,唔……”与单屿刀只是放出下体,身上穿着的大部分衣衫依旧整齐的样子不同,云逸明的样子明显要狼狈许多,他熟练的一手扶着单屿刀的阴茎舔弄对方的龟头,另一只手则探去了自己的后面,手指已经挤进去了两根,来回戳弄自己的穴肉。
  单屿刀享受着他的服务感慨道:“好顺利啊。”
  “唔,嗯……还不是你说,啾,要在这里,唔……”云逸明在舔弄的间隙断断续续的回着话,他刚被拉进巷子里时还有些局促,现在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舌面热切又认真的舔过单屿刀的囊袋,又在阴茎的侧面落下好几个吮吻,云逸明对着单屿刀的鸡巴露出恍惚的表情,咽了咽口水后一张嘴整个含了进去。
  他吃得意乱情迷,手上也没闲着,把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快速搅动,来回几下就戳得后面咕啾作响,穴内的软肉紧紧吸附包裹着他的手指,在他每一次抽出时做出不舍挽留,让他模模糊糊的想自己的后边应该是能让人舒服的。
  “还能再加一根。”单屿刀其实看不见云逸明下面具体的动作,却能准确猜出他的状态,云逸明从喉咙里哼哼两声,又一根手指熟练的伸进洞里,一边含弄一边道:“嗯,捣松了也……哈,嗯,不见你放点更粗的……嗯,啾,舒服吗……嗯……”
  单屿刀歪了歪头,刚想张嘴问点什么,远处的巷口忽然传来叮铃一声,随后响起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过路的男人不慎将坠子甩得脱手,赶忙几步跑进巷子里,他感觉眼前好像嗖的闪过了什么,定睛一看眼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心里顿时产生几分不安,他在地上焦急的扫了扫,最后一把抓住自己集市上随便淘来的菩萨玉佩,双手合十念叨了几句菩萨保佑,一步一后退的转身跑了出去。
  巷子更深处的转角,更加不会被人看到的角落里,云逸明撑着双臂把单屿刀护在中间,眼神晦暗,炽热的呼吸打在对方耳边。
  单屿刀瞧着他裸露出来的紧实的肌肉线条,看看他浑身上下衣衫不整的样子,又想起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把自己的裤子提上去,然后一把搂住自己的腰把自己带进来,也乖乖的不多说话,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云逸明浑身放松下来,单屿刀才伸手拍了拍云逸明的背。
  “反啦。”单屿刀搂住云逸明的肩,一个轻巧转身就互换了两人的姿势,把明显露的更多的云逸明用身体挡住,云逸明愣了愣,忽然搂住单屿刀的脖子,语气亲切的抱怨道:“吓死我了。”
  “我没被看到什么。”从头到尾都穿得挺多的单屿刀如实汇报。
  云逸明切了一声,想着单屿刀被看见的可能,内心冒出些黑暗的泡泡来,他头抵在单屿刀的肩窝上蹭了蹭,嘟囔道:“他敢……”
  客观来说,人家估计也不想看两个陌生男人在外面苟合吧,单屿刀理智的想着,伸手摸了摸抵在自己身上的云逸明的鸡巴评价道:“更硬了。”
  云逸明被噎了一下,脸色涨红,第一反应是慌张的辩解:“我可不是因为那个进来的谁变硬的。”他心底里有些慌,生怕单屿刀误会什么,又干巴巴重复道:“真不是。”
  “嗯,我相信你。”单屿刀接受了这个说法,他能听出云逸明说的不是什么欲盖弥彰的谎话,露出癖这种东西看起来简单,实际到底是在因为其中的“哪一部分”,“哪种程度”而兴奋也各有不同,所以有的人只接受公开但本质又很安全的环境,有的人却会变成那种在大街上随机抽取不幸人士看自己露鸟的变态,云逸明能远离第二种也是个不错的发展。
  “逸明知道自己在因为什么兴奋吗?”
  单屿刀凑近了云逸明,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明确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僵硬一瞬,胀大的肉棒兴奋得吐着水,云逸明搂紧了单屿刀,磕磕绊绊道:“太,太近了,之前没这样过……”
  他说着说着又似乎有点委屈:“是不是只有我没这么搂过你?”
  单屿刀听着觉得好玩,转而问他:“逸明还想要什么吗?”
  “那多了去了。”云逸明掰着手指头数:“你对我也没用过道具,手也没进来过,你还……你喜欢踩人吗?”
  他微皱着眉,像是在进行什么思想斗争:“你要是喜欢,也不是不行吧……”
  这思绪是跑到了哪?单屿刀看他一眼,为自己正名:“也说不上是喜欢。”他想了想巫远当时的样子,又补充道:“不过挺有趣的。”
  “又是因为对方喜欢对吧?”云逸明和单屿刀挨得极近,有一下没一下绕着单屿刀背后的头发,语气里带上点别扭,“那你怎么就觉得,觉得我喜欢这种在外面的?”
  单屿刀老实回答:“秘法告诉我的。”
  云逸明顿时没话说了,他上衣没有脱干净,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墙面上,身体深处依旧躁动,像一把无法停止燃烧的火,身下泥泞不堪,除了比以前兴奋得多,尝到了甜头就回不去了的阴茎,还有以前从来没被开扩过的后穴,清液涌出他的穴口,顺着他的股缝嘀嗒着流下去。
  这不是我点起来的,可我阻止不了。云逸明瞧了眼被小巷切割成一条宽线的天空,忽得抬起一条腿架在单屿刀腰上,把那个小洞更多的暴露在空气里:“我也,喜欢这个。”
  总会到这一步的,云逸明想,他们已经到了临界点,就算不是自己,后面三个也迟早忍不住。
  单屿刀是不会继续主动做什么的,换句话说,谁先提出,谁先得到,轮序既然是每轮的第一个,那就总该派上点用处。
  云逸明清楚单屿刀还有着欲望,他还没被自己口射,裤子里的鸡巴依旧半勃着,但看起来就是比自己游刃有余许多,云逸明亳不怀疑,只要他不多说什么,单屿刀就不会进一步做什么,他们会安稳止步于那个老早前说好的“近似双修”。
  但也只是他和单屿刀而已,界限迟早被打破,就算他能忍,剩下仨难道能忍?更何况他也不想忍。那个这些天反复折磨他,让他睡都睡不好的念头又在此时浮上来,单屿刀或许会有比“发小”这种存在更特殊的人,或者说有一个更特殊的范围,而这个范围里不会有自己……凭什么不能有自己?云逸明不在乎他们的关系要怎么变化了,“发小”这种极为亲密的关系给了他一种安心和满足感,他似乎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已将此当做生活养分之一,而这种满足会因为其它更为紧密的关系动摇,所以他必然要寻找新的什么来填补。
  只要是亲密的,会被单屿刀注视的,会让他的视线停留下来的,他不在乎那具体会发酵成什么,他还想……得到更多。云逸明喉结动了动,鼓起勇气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单屿刀的耳垂,声音喑哑滚烫:“进来好不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什么感觉(云逸明开苞h)
  “哈……唔,好酸……”
  无人注意到的小巷里,云家备受瞩目的继承人衣衫半褪的搂着自己的发小,腰部时不时往上挺两下,他的一条腿磨蹭着对方的腰,肌肉线条紧实有力,继续往下探去,单屿刀的手指正在云逸明的后穴里动着,他只是稍微弯了弯指节,就引来云逸明的几声闷哼,穴肉讨好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力道有些发紧,充分展现自己作为雏穴的潜质。
  “啊,哈……好奇怪……”云逸明前脚还在夸下海口会让单屿刀舒服,现在已经觉得自己有些憋不住了,单屿刀的手指进入了他自己碰不到的地方,像在寻找什么一样在自己的穴道里来回戳弄,戳得云逸明后腰发软,他忽然觉得自己选的这个地方不太好,舔了舔单屿刀的耳垂含糊道:“你累不累……是不是床更好……哈啊,嗯,好棒……再,再进去深点……”
  “我哪都可以。”单屿刀往更里面的地方探去,觉得云逸明的敏感点藏得还挺深的,嘴上问对方:“你喜欢这里吗?”
  这里?云逸明表情迷离的回想着他刚被拉进来,或者说在昨日听单屿刀笑着说出安排时的感受,觉得那团欲火被点燃后就再也没有熄灭,而且他还看到了单屿刀跃跃欲试的样子,这给了他一种精神上的快慰,让他觉得自己什么都能答应。
  他就是总觉得,有这种癖好太奇怪了,他总想拒绝,却又总是发现自己真的喜欢,皮肤因为这特殊的地点而滚烫,身体在赤裸开放的环境下颤栗,最重要的是单屿刀目睹了全过程,云逸明低声淫叫着,和单屿刀贴得更紧,又分出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鸡巴:“嗯,舒服……喜欢,喜欢……啊哈……鸡巴好涨,还想要,我好,哈,下流……”
  他好下流,别人对袒露淫姿感到羞耻和害怕,他却在羞耻的同时兴奋得要命,甚至恨不得暴露得更多一些,他或许应该停下的,可是,可是……云逸明恍惚的感受着单屿刀专注的视线,身体里奔涌过阵阵快感。
  ……真得很舒服。很安心的舒服。
  单屿刀的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似乎在很纯粹的因为自己的反应高兴,这让云逸明觉得心被羽毛轻轻挠了两下,从身体到心底都泛起一种酥酥麻麻的痒。
  “啊!哈……”云逸明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唐突窜过脊背的电流快感打断了他的思考,后穴里咕啾咕啾的声音变得大起来,“啊啊,这儿,啊,摸着很奇怪……”
  “找到了。”单屿刀根据所学知识判断道,自己应该是碰到了云逸明的前列腺,他用指尖来回磨着那块小小的凸起,毫不意外的听到云逸明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身体都开始轻微发颤。
  “哈啊啊!别,别磨……啊,好怪,痒……更多……嗯,屿刀,屿刀……”云逸明搂得越来越用力,明明对方是把他推向翻涌浪尖的“罪魁祸首”,他却像不会水的人抱紧自己身边的唯一一块浮木。
  单屿刀大部分时候都很好说话,但一旦决定好了什么就鲜少有谁能让他改变,他对云逸明的求饶似乎闻所未闻,反而更用力的来回揉弄那个特殊的地方,指关节肆意弯曲,穴肉有力的一下下收缩着,云逸明在他的耳边发出的喘息渐渐变得高而急促,最后变作纯粹的甜腻叫声,直到某一个瞬间他全身大幅度颤了一下,鸡巴一挺一挺的射出一股精液,后穴也有一股液体猛地喷出来,彻底打湿了单屿刀的手掌。
  “哈……去了……”云逸明的眼神没有焦点,整个人半挂在单屿刀身上,有些口齿不清的嘟囔道:“被屿刀用手搞高潮了……”
  “嗯,还要吗?”单屿刀注视着那稳稳停在55%的液面问道,他其实有很多方法来打破这个界限,从最简单粗暴的强行进入,到全程钓着对方的胃口,把他卡在高潮的边缘,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诱惑他让自己进去,这些方法甚至不怎么需要考虑后果,毕竟很多事情缺少的就是那么一个开口,只要打开了口子,很多后续发展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但云逸明似乎本就是想做的,这给了单屿刀另一个方向,他朝顺利结束了一次高潮,欲望已经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可以说是处在完全清醒状态下的云逸明问道:“还要做吗?”
  “怎么回答都可以,看你自己的意愿。”
  不是一时上头,不是突然冲动,更不是被人强迫又或半推半就,云逸明在这种清醒里感受到一种无言的赤裸,他的心思被干干净净的摆出来,没有任何一张遮羞布可用,也没有任何一种借口可说,他的回答会无比清楚的刻进他的脑海里,提醒他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愿望,只是他自己的愿望。
  云逸明感到无措,同时又从单屿刀温和又柔软的接纳态度里得到勇气,尽管将他摆到这种局面上来的,或许正是单屿刀本人。
  “……做。”云逸明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同时也听见了自己的话语里那股莫名的颤抖:“屿刀……你插进来吧。”
  “不是手。”云逸明哆嗦着去碰单屿刀的下体,让对方的阴茎暴露在空气里,然后讨好地用穴口去嗦龟头:“进来吧,说好会让你舒服的……”
  单屿刀扣住云逸明的腰,阴茎抵在穴口上:“逸明想要吗?”
  “想,我想吃屿刀的鸡巴……给我好不好?屿刀……”云逸明呼出热气,做出全然接纳的姿态,他的手探下去扒开自己的后穴,把单屿刀的龟头往里面放:“嗯,哈,被撑开了……好烫……再,再进来点……想吃,别磨我了屿刀,我想要你的鸡巴……”
  他胡乱的亲着对方的耳朵道:“真想要,你试试我,嗯,奇怪,你怎么这儿也这么可爱……”他轻轻咬了下单屿刀的耳廓,又去吮吸他耳后根那块皮肤,还没把对方的鸡巴吃到手就觉得脑子飘飘然起来。
  单屿刀一手掐着云逸明的腰,缓缓把自己的东西往里面送,从未被正式使用过的甬道青涩又紧致,哪怕前面已经用手指努力搅得松软此时也仍带来些轻微疼痛,更多的还有一种酸痒,被鸡巴顶开的感觉让云逸明忍不住扬起脖颈:“啊,哈……进,进来了,好胀……”
  云逸明紧紧攥住了单屿刀的后背衣料,他大口且急促的呼吸着,穴肉违背本人意愿堆叠着挨上来,又似欢迎又似抗拒,而单屿刀的动作虽慢却没有片刻迟疑,像一把已然出鞘的刀,把云逸明钉死在原处,直到自己的东西全部插进去,没有给对方一丁点缓冲或反悔的余地。
  “啊,啊啊……好深……哈,呃,被屿刀草了……”云逸明微张着嘴,露出柔软的舌尖,感觉脑袋和下腹一起胀得要命,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头昏脑胀的想着,自己和单屿刀的一部分连接在一起,滚烫坚实的肉刃撑开了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到对方勃动的形状,和用嘴时的感觉不一样,裹住单屿刀鸡巴的感觉陌生又快慰,对方只要轻轻动上两下,就会让他忍不住泄出一句句呻吟。
  “被屿刀草了……”云逸明眼神发空的重复着,肠道却随着自己说的话狠狠收缩了一下,“屿刀在草我……啊,又涨又烫……屿刀的鸡巴在我里面……”他似是说的有些上瘾,后穴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动作收缩着,仿佛云逸明能从“自己被单屿刀草了”这件事本身里汲取快感。
  “唔嗯。”单屿刀也小声说道:“是这种感觉啊。”
  他的语气有些感慨,又带着些好奇,像是练武时终于进入了自己早有预想,却还是会在实际到达后感叹原是如此的新境界,又像是单纯的小孩子面对自觉有趣的玩具,因为觉得好玩,所以便想逗弄更多。
  单屿刀小幅度动起来,把云逸明抛上快感的浪尖。
  “啊啊啊!哈,啊,动起来,太……啊,好,好棒……啊,屿刀,哈啊……”
  “啊,呃,胀,怎么会,这么,啊啊……好厉害……”
  这算是,交合了吗?会交合的……好朋友?只想吃朋友一个人的鸡巴的发小?云逸明的思绪在快感的波浪里勉强运转着,脑海里掠过这一段时间来的经历,想起他们的关系,几分荒诞中又夹杂出些许甘之如饴来。
  云逸明的视线落在单屿刀红润的唇上,落下后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样移不开眼,他一边摇晃一边盯着瞧,忽得在某个瞬间意识到了自己想要什么,立刻仓促的把视线移开,他还没能细想这股冲动的由来,单屿刀的一个深顶就让他的思绪变得支离破碎。
  “啊啊!好深!哈,脑子要坏掉了!”云逸明哭叫着,单屿刀在他的体内冲撞着,力道逐渐变大,他便一边叫着一边激烈地扭着腰配合着单屿刀的动作,他能清楚感受到来自单屿刀身上的热源,能感受到他的手稳稳掐住自己身体的腰侧,他的后穴裹住了单屿刀的鸡巴,自己又似乎被单屿刀的气息包裹了。
  “我觉得,”单屿刀忽然嘟囔一声,凑过去贴近云逸明耳边,像是在说什么新的发现:“我运动量变大了好多。”以前很多时候他都是好端端的坐在那里看别人舔的……
  他的凑近让自己的鸡巴跟着进入了云逸明的肠道深处,爽得对方眼前冒星,差点从墙上滑下来,心底里又生出几分无奈和甜蜜,和纯粹的身体快感错了位:“你又,哈,突然说这种话……嗯,哈,讨厌吗?你都,这么硬……你要顶死我了……”
  “不讨厌。”单屿刀碾过云逸明最敏感的软肉,让对方瞬间发出高昂的哭叫,“啊啊啊好舒服!啊嗯……哈,鸡巴,是屿刀的鸡巴……爽死了……”
  “就是觉得挺新鲜的。”单屿刀伸出右手的手指,按住云逸明缩不回去的红艳舌尖,云逸明几乎是全凭本能含住了对方,柔软的舌头绕着手指打转,讨好的吮吸着。
  “嗯,啾……要不然,嗯,下次我来动,啾。”顺水推舟就预订了未来还要尝试骑乘位的云逸明像亲吻一样热切舔吮着单屿刀的食指和中指,抽出来时都拉出了银丝,他仍嫌不够一般,又凑过去亲单屿刀的脖颈:“你舒服吗?哈,我出了好多水……应该让你舒服吧……”
  他紧了紧下面,穴肉一下一下的含着单屿刀的鸡巴,甬道越来越湿滑,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巷里变得越来越大,穴口被捣得泛出些细微白沫,他却仍觉得不够般请求道:“好深……嗯,再激烈点好不好……我快到了,好痒……草我……”
  “好呀。”单屿刀摩擦了一下云逸明的腰侧,看着粉色的液面晃晃悠悠涨到60%,并且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语气无辜的问道:“逸明什么感觉?”
  “哈,嗯……什么?”
  “什么感觉啊?”云逸明一旦嘴上把不住门,就会开始描述自己的感觉,似乎说出来本身也是一种获得快感刺激的手段,单屿刀反复碾过云逸明敏感的软肉,让对方爽得眼睛都开始翻白,又学着对方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告诉我呀。”
  云逸明的下面迅速咬紧了,单屿刀的行为不知道是哪里挑断了他脑海里绷着的弦,云逸明呻吟一声,全身颤抖着勾住单屿刀的腰,把鸡巴深深埋进自己体内,随着单屿刀的律动哭叫起来:“啊啊太深了!”
  “感觉,又酸又痒,啊,被草得很舒服,哈,好大,在里面动,哈,屿刀……我在和,屿刀交合啊啊……”
  “真舒服,啊哈,脑子坏掉了,啊,下流……呜,我是,喜欢和屿刀在外面做的变态,哈,屿刀的鸡巴好厉害,我要坏掉了,啊,更多……还要,再,再多碰我……”
  湿软的穴肉像有生命一样层层推挤上来,包裹住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筋沟壑,云逸明的雏穴被草开了,单屿刀的每一次顶弄都在把他抛上高高的浪尖,带来奇妙的失控感,云逸明在快感的浪潮里颠簸着,爽得眼睛翻白,嘴里包不住涎水,唯一能做的只有扭腰配合着单屿刀的动作把自己荡得更高,高潮已然临近,他在呻吟中又骂了自己两句淫乱,从这种口头上朝单屿刀坦白自己淫荡的行为里获得某种异常的快感。
  “啊,屿刀的鸡巴,一直在顶……啊,那里,喜欢,被顶的受不了……哈,控制不住……一缩一缩的,每一下都,好舒服,呃,回不去了……哈,想射……要射……”
  “要去,要去……要被屿刀草射了……要死了,哈啊,要射,太爽,精液,想要屿刀的精液,到了,啊啊啊到了!”
  云逸明的腿胡乱蹭着单屿刀的腰,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马眼喷出一大股比上次还浓的白浊,透明的汁液哗得一下浇在单屿刀的龟头,穴里的媚肉紧紧缠住单屿刀的阴茎,像一张张小嘴上下吮吻着,单屿刀深顶进去,将精液射进云逸明体内最深的地方。
  云逸明被这一下顶上二次高潮,鸡巴又射出了好几股来,他眼神发痴,舌头吐出来,脸上潮红一片,身体又下意识跟着单屿刀动了动:“啊……爽……精液,都在里面……屿刀的东西……”
  单屿刀听见他嘀咕道:“在我里面……是我的了……”
  陆上射进去也不用担心闹肚子,按照双修的说法,留在里面消化还很有益,虽然不知道单家秘法有没有同样的效果,但总归不会对陆上人产生什么身体负担,单屿刀便安心射了进去,他从云逸明的体内退出来,伸手扶了下有些站不稳的对方:“嗯,是你的了。”
  他想着双修派的知识认真提议道:“理论上有所提升的只有我一个,不过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吸收。”
  云逸明平复了一下呼吸,脱离让人狂乱的情欲后理智开始回笼,他的手依旧半环着单屿刀,闻言又凑上去亲了下单屿刀的耳廓:“跟我馋你射进来的这点修为似的。”
  “那你不想要吗?”单屿刀眨着眼反问道。
  云逸明看着单屿刀因为刚刚的情事而凌乱起来的衣衫和乌黑发亮的眼睛,喉结来回滚动两下,忽得垂下头靠在单屿刀肩上不让对方看自己的脸,含糊开口:“我也没说不想啊。”
  单屿刀像抚摸猫咪一样摸了摸云逸明的后背,想起了龙傲天那个精力旺盛的隐藏buff,从让人沦陷的角度来说,经常会想做,身体越来越敏感变得容易射,但射完又会很快勃起,做就会想连着做很多次都是对沦陷有利的特征,应该多加引导,让欲望的沟壑越发难填,陷进去的部分多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但是这个局面是四对一欸,这么下去他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体力分配问题啊,还是说该尝试每次一个以上?
  单屿刀用指尖点了两下云逸明的后腰问道:“你满足了吗?”
  云逸明闻言立刻抬头瞅了他一眼,单屿刀从对方的眼睛深处看到动摇和渴望,像是摇曳的火苗。
  他和上次一样提醒道:“我还在这儿呢。”
  他俩僵持了几秒,云逸明像妥协一般转过身去。
  “没有……”他弯下腰,扒开后穴那个还含着精液的小孔,声音发紧发涩:“还想要,屿刀,再来一次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好嘞,开苞进程(1/4)完成!
  下一章就不是h啦,过个渡聊聊天再然后去找小景x


冷静,不冷静
  云逸明的沦陷度涨到了65%,露出和被控升上四阶,除此之外面板里还多了个灰色的“淫语自白”,归入露出癖的下级分类。
  三阶以上的露出会开始对言语上的袒露感到兴奋,和让别人进行指责的“辱骂系”有所区别,更偏向喜好自己主动诉说,除了坦明欲望,像是一天自渎几次,自渎时都想了什么的“汇报”也是让其得到快感的一种手段。
  想想云逸明之前就老是嘟囔些“太下流了”之类的话,兴奋起来嘴就把不住门,出现这种新癖好也不意外,如果是“淫语责辱”,那大概是巫远更具潜力。
  表情也是很有意思的变化。单屿刀咬着冰棒想,他在第二次射进云逸明体内时虽然是后背位,但云逸明的反应明显激烈很多,做的过程中那种痴迷的神态也展现得更久和更彻底,临近高潮时什么淫言浪语都爱往外说,让他有些好奇这样下去对方最终能变成什么样。
  “想什么呢?”云逸明擦着自己微湿的头发坐到单屿刀的旁边,漆黑的长发在雪白的里衣上压出一道湿痕,他伸长手臂舒展了下筋骨,像是林中矫捷的豹,透露出某种餍足。云逸明现在的样子倒是和往常无异,完全看不出他刚被人按在小巷里草了两次,爽得身下一片狼藉,腰腿发软,最后脚步有些发虚的被单屿刀带回自己家里洗澡。
  单屿刀递给对方另一根冰棒,他自己也已经洗了澡,异界有说法是事后一根烟,现在陆上也有他单屿刀事后坐在床边吃冰棍。
  “我在好奇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单屿刀老实回答,云逸明被噎住,两下把嘴里甜乎乎的冰块嚼碎咽掉:“咳,然后呢?”
  他揉了把自己的头发,语气透露出几分紧张:“我也不知道我会这样……你不喜欢啊?”
  “没有啊。”单屿刀吃得慢条斯理,想了想道:“也挺好的。”
  “哦……”云逸明舔了舔下唇,像是单纯随口一提般问道:“挺好是,好在哪里啊?”
  单屿刀手里的冰棍有些要化的迹象,他从侧面含了下冰棍底端,对云逸明忽然有些热切的视线视若无睹:“感觉挺可爱的。”
  坐他旁边的云逸明蹭得一下站起来。
  他转了半圈走了两步又停下,也不知道想干嘛,单屿刀瞧着他通红的耳廓适时出声提醒:“逸明,这是我房间。”这儿没什么能让你打的东西来缓解你的害羞。
  “我知道。”云逸明干巴巴的回道,视线在房间里游移,单屿刀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铺,云逸明瞧他一眼,红着脸乖乖坐了回去。
  他又耷拉着头兀自害了会儿羞,忽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干,把传音子石拿了出来。
  “我给他们传条消息。”
  “好哦。”单屿刀点点头,没什么所谓的继续吃冰棒,他一直清楚发小们有着仅供他们四人互传的群聊,其实不止群聊,按照四大家族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四个人代表家族碰面交谈的次数不少,应该还有几个只有单屿刀不知道的秘密会面地点。
  就拿比较近的,琳琅城的城主儿子游玩护卫一事来说,这也是四大家族会掺和保护的事,发小们可能要凑在一起忙一会儿,而他能见到那位传闻中的洛连城的脸都算不错了。
  在单屿刀看来,这种事情多他一个少他一个都无所谓,他不会管,不会问,不会强行要求参与进去让人为难,也从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闹别扭的。不过他的发小们如果真得不想让他知道,那就说明所牵扯事情的保密性极高,行动上就会彻底避开他,像现在云逸明直接当面打开子石投屏,就说明是他知道也没关系的内容。
  单屿刀咬着冰棍去瞧,看见云逸明龙飞凤舞的写到:做了。
  单屿刀:……
  他能想到在单家秘法的问题上他们几个会互通消息,也能猜到基于秘法房中术的性质聊天内容正经不到哪去,但实际见到还是头一回,这看起来怎么这么像是……
  “逸明在炫耀吗?”
  “我可是第一个。”云逸明强调道:“而且目前还是唯一一个呢,能坚持几个时辰算几个时辰。”
  瞧瞧这思想觉悟,这“唯一一个”被打破的时间都自觉按时辰来算了,单屿刀也觉得说不定明天他就能收到景语堂的消息……他又瞅见云逸明在那边得意洋洋的补了一句:两次。
  前言撤回,他觉得自己今晚或许就能收到邀请了。
  群里陷入死寂,仿佛对面没一个活人,云逸明对这种反应意料之中,心情很好的把石坠随手收起来,越没反应越说明心里有反应,问就是他自己被冲击时也是这个样的。
  在单屿刀面前,有些事情不得不避开,还有些事情他们心里不愿避开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他看,而单屿刀的态度是缓和这一切的根本良药,既不需要朝他反复解释阐明理由的正当性,也不需要摆出什么认真揭露的架势并附加上忏悔,说他愚蠢也好通透也罢,总归他是不在乎这些的。
  甚至可以说,这不是单屿刀在“体贴谅解他们”,退让包容的另一层含义往往是本人觉得“这其实不好”,“我因此尝到委屈和伤害”,进而才能心胸宽广到“原谅”对方,而对着单屿刀解释,单屿刀说不定还会困惑这些为什么能和“委屈”一类的感情搭上边。
  单屿刀对自己的一连串动作无甚特别反应的样子被云逸明尽收眼底,感觉还不如冰棒上融化下来的液体滴在他的手指关节上更能分出他的注意,云逸明在对方进一步动作前凑上去把那点甜水舔吮掉,又像无事发生一样坐正,没头没尾的开口:“我有时候会希望你多问几句。”
  “啊?”单屿刀舔了舔自己的冰棒问道:“传音子石吗?我也没什么想问的啊。”
  “也不全是这个……”云逸明嘟囔着,心里忽然有些酸涩和迷茫,他接近单屿刀的初始目的不纯,如果情况发展过于失控,又或者迟迟没有进展,家里面或许总有忍不下去打算动粗的一天,他想过这种可能,也想过自己真的这么去做。
  他的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除却欲望,还有被真实进入时无法忽视的满足,这种从心里不断上涌的感觉连绵勾起了许多他和单屿刀在一起时的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久,久到已经成为云逸明的一部分,要把这些剔除掉等同于要抽出他的骨头脊髓,他去斩断这段关系亦无异于斩向自己。
  很多人会错误的将单屿刀的许多行为理解为“踩线后又原谅”,但身为发小的他清楚,他们一直以来的表现并没有踩过单屿刀的底线,如果自己真对单家动手,那才是真的无可挽回。
  他一直知道这点,事到如今又在动摇难过什么,搞得跟只是脑内想想动手的可能都不该被容忍似的……
  或许他错误估计了单屿刀对自己的影响?还是等他脱离现在这种情感冲动,就能用理智告诉自己为家族争夺利益的重要性?又或者他只是对自己过于自信,相信自己能掌握局面,同时又抱有幻想,期盼只要事情没有闹得不可开交,只要还有弥补的余地,单屿刀最后还是愿意对他笑的。
  “这样啊,我被惯坏了。”云逸明小声说道,似是自言自语,单屿刀听着对方闷闷的声音,把最后一口冰棒吞下肚,往旁边一瞥就瞅见对方皱着眉,罕见露出了很丧气的表情,他伸手戳了下对方的侧脸:“逸明今天好爱撒娇。”
  “嗯?有吗?”云逸明的声音依旧发闷,他把最后一点冰棒咬掉,忽然很想和单屿刀再多做点什么。
  也不是又要交合,一旦不再修习单家秘法,他们的相处方式就基本变回了发小间的相处,他大可以和平时一样蹭过去,跟单屿刀勾肩搭背的胡闹开玩笑……
  ……好像不太够。
  哪不太够呢,总觉得还能更亲近一点,双修都双修了,再亲密一点也没什么吧,比如拉拉手啊,抱一抱啊……不对,他以前也会这么干……那,那,亲一亲也……
  单屿刀手里拿着吃冰棍剩下的木棒,眼见着云逸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烫,直到他以为对方都要变成自己在绝命谷里种的番茄,云逸明“喀”一下捏折了手里的木棍,从床铺上猛地站起来。
  “那个,我该回去了。”
  “……”好歹没毁坏屋子里原有的东西。单屿刀对穿上从储物戒里拿出来的干净衣衫的云逸明道:“你做点什么我又不会介意。”
  云逸明僵了一下,慢吞吞的整理自己的衣袍,单屿刀在后面说得一本正经:“堵不如疏嘛。”
  “……这可是你说的啊……”云逸明嘀嘀咕咕的往门口走,在推门离开前又突然折返,凑过去“啵”了口单屿刀的侧脸,一个瞬身闪出了屋子,单屿刀摸了下自己被亲的地方,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最后的样子像是仓皇逃跑。
  等云逸明前脚迈入云家家门,后脚传音子石就开始一阵动静不停,对面的大脑宕机了老半天总算开始运转工作,他回屋拿出石坠,却椒已经连发了好几条消息过来。
  却椒:啊?
  却椒:他才刚出来
  却椒:不是
  却椒:什么感觉啊
  却椒脑袋空白了老半天,具体种种思绪难以概括,最后他就像在湍急的思潮河流里偶然抓住了根木棍一样,觉得自己该严肃谴责一下云逸明这种这么快就去吃单屿刀鸡巴的行为,可回头一想,他自己也是今天看单屿刀找完景语堂第二天就凑上去,没给人家什么缓冲休息期,顿时就失去了谴责立场。
  这种事或许该让更善于等待的景语堂或者巫远来做……可,却椒觉得他们还没缓过来。
  云逸明对却椒隐晦的谴责提出抗议:我又不会逼他
  云逸明:你情我愿的事,屿刀状态好得很
  什么叫状态好得很?什么叫状态好得很!也是啊,毕竟上来就做了两次!
  什么嘛,却椒趴在桌子上,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其实之前的聊天就让他有预感这一轮会变成这样,但这一天真来了还是心里怪怪的……你情我愿……那屿刀会愿意和他做吗?
  却椒在这头纠结,隔壁那厢,云逸明很不满自己被扣上“只顾自己不管单屿刀”的帽子,这种猜测不知道为什么让他难以忍受,他想了想,觉得别人可以说他对单屿刀不够好,但不能怀疑他完全不想对单屿刀好,云逸明红着脸纠结了一会儿,自暴自弃的发言自证:我又没有只顾自己爽
  云逸明:我应该有让他舒服的
  云逸明:他两次都射进来了很多
  巫远“啪”的一声摔碎手里的玻璃瓶,冷眼瞧着脚下的毒植株发出慎人的尖叫后开始枯萎腐烂,周身散发出让人退避三舍的寒气。他看了会儿又拿出个新的小瓷瓶,深紫的液体一淋上去,本就枯黄的叶片顿时被滋滋腐蚀出几个小洞来。
  不远处,两个本打算伺机而动干一票的窃贼互看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相似的退意,当即默契决定另寻目标。一位药剂师的性情如何,从他平时的实验状态里就可见一斑,这人刚盯上时看着还挺正常的,结果就拿出个石坠盯了会儿,戾气突然就变得这么重,对着个植物都要玩虐待鞭尸这一套,要是一不小心栽这人手里,实在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却椒回自己床上抱住了枕头,觉得自己看完更纠结了,你情我愿,两次,射很多,关键词太多,他不知道该先思考哪个,他现在只想知道景语堂什么时候开始,他好早日清楚单屿刀想不想和自己做,自己又能不能让单屿刀舒服得射两次。
  ……说不定他能做得更好!等他也,也,和屿刀那个啥了,他也要在群里发!发好多!
  他上次其实也就离交合一步之遥,就差那么一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却椒扒拉着枕头发消息:语堂什么时候去啊
  按照景语堂的性格,他一般会让单屿刀充分休息一阵再行动,所谓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也有一种疲惫,叫“语堂觉得你累”,而景语堂不负众望,半晌沉默后冷静发出今日的第一条消息:等他休息好了吧。
  云逸明:你担心就直接问呗
  云逸明:他又不会说谎,累了却说自己不累
  说是这么说,按照景语堂的性格……景语堂秒回:行
  却椒:?
  却椒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没等他隐晦又直白的试探两句,景语堂已经又发到:他愿意
  景语堂:我去找他
  云逸明:你等等
  却椒:现在??
  闷不做声半天的巫远冒了出来:他的休息呢?
  景语堂:我不做什么
  景语堂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维很清晰,他又不是非得交合才能去找单屿刀,他单纯过去看单屿刀睡觉也是可以的。
  却椒:那你干嘛啊
  景语堂:看他睡觉
  却椒:你等等
  他们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景语堂觉得不能理解,这明明是你情我愿……他又发了一会儿呆,冷静思考后认为他们的反对也有道理,要想当一个好妈妈,是该给孩子一些自由放松的空间,于是妥协回到:好吧
  这人的思路是不是有点跳脱啊?我们还什么理由都没说呢,却椒反复看了两遍聊天记录,从中确定出一件事。
  景语堂:那我明天去
  ……毫无疑问,这人其实根本就不冷静。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不要被我的更新频率蒙蔽了双眼…!!此文一直以来说的都是更新速度不保障哇!!不用等我的嗨呀,可以说随着我毕业的日子越近速度越来越慢也是必然的……(背手离去)


喝些水吧
  做了。
  景语堂泡着茶,时候掌握得分毫不差,屋内茶香泗溢,茶汤通透明亮,轻呷一口,口感回甘,余韵悠长。
  做了。
  景家的下人跟他汇报几家店铺的月底营生,景语堂听出一家铺子有些古怪,命人去找掌柜的问话,并去查上半年的账本。
  做了。
  御物的修炼于景语堂而言向来不是什么难事,植物依附着他的手拔地而起,原本凶暴狂乱的嗜血魔物在他手里就像乖顺的绵羊,讨好的缠着他的手指。
  做了。单屿刀和云逸明做了。
  “我说你好了没啊?”景雨澜在旁边忍不住出声:“你已经神情不属整整两个时辰了”
  在桌案前看书的景语堂语气平淡:“如果我没记错,堂兄才来了一炷香的时间,何以推断两个时辰?”
  “你也知道我都坐这儿一炷香了。”景雨澜凉凉开口,“你就把你堂兄当个摆设,这么心不在焉的,小心待会儿出错。”
  景语堂合上手中书本:“我今日的修习都已顺利做完了。”
  他脸上的表情也淡淡的,语调没什么起伏的继续道:“双巷街上的铺内营收均核查清楚,有问题的交易人已经找到,后续交给了相应管事处理,那位琳琅城公子的出游路线已经定好,沿路正在安置眼线和人手,秘境新养的植株也完成了移植和驯化。”
  他看了一眼景雨澜:“做事向来专心致志的堂兄今日又做了什么?”
  “哇,你今天火气真大。”景雨澜没皮没脸惯了,闻言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行行行,你厉害,一心多用也不出错,我自愧不如。”
  景语堂面无表情道:“堂兄要是认为在这里坐着就能见到屿刀,可就错了。”
  脑子有一半不受控制得分出去想云逸明和单屿刀的事,倒是把景雨澜给忘了,对方从谷里出来后就有种不对劲的乖顺,也不是歇了打听单屿刀消息的心思,但他的问话似乎真的只是问问,少了之前那种玩味和招惹。
  这让景语堂在另一种意义上感到不满。
  “你不是约了他今日见面吗?我就见见他又不打扰你好事……”景雨澜嚷嚷了一半忽然消声,他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古怪,“你没约在这儿……他要去你的卧房?”
  自打他们吵闹了那一回,景语堂就不再藏着掖着,在涉及单屿刀的话题上,句句回怼都以“堂兄的猜测真是正确,我们确实会行亲密之事”作为前提,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对景雨澜的杀伤力却也日益增大,遥想景雨澜当初还笑嘻嘻得猜来猜去觉得好玩,如今听几句就会安静下来,但下次还要凑过来问,景语堂有时候冷眼瞧着,觉得对方真是自找麻烦的同时又会想,如果他们立场互换,他又会如何自处。
  “难道不该约在卧房吗?”景语堂反问道,“卧房才是最该去的地方,堂兄不是最清楚吗?”
  景雨澜视线瞥向一边不满反驳道:“我卧房里没有旁人。”
  “以前做过的事还能消失不成。”景语堂语气轻飘飘的,故意揪着这点不放,他昨夜向单屿刀发出了今日会面的邀请,现下已快到了和对方约好的时刻,景语堂将手头书卷放回原处朝景雨澜道:“堂兄想留在此处读书?难得堂兄有这份心,这间书房便借予堂兄,毕竟,我今日也不会再过来了。”
  景雨澜被噎住,说话颇有些不可置信和咬牙切齿:“你还能缠他一整个下午不成?要不要脸啊。”
  ……他大概还真缠不住,但这海口必须夸下,反正自己和单屿刀能做的事很多,就算不双修,要好的朋友共处有什么不对,小时候他们还经常一起玩一整天呢,一看就知道景雨澜没有过发小,也不知道单屿刀喜欢什么,才满脑子只能想到鱼水之欢。
  思及此,景语堂心里突然生出几分快意,连带着昨日云逸明给的冲击都减淡不少,他不再多言,只在出门前给了景雨澜一道暗含怜悯的视线,让他自行品悟。
  做就做了吧,景语堂一边往卧房走一边想,反正他不是景雨澜,现在只能做个“局外人”,他更有资本,云逸明能得到的,他未尝就得不到。
  不过屿刀本人参与进交合之事里到底会是什么样呢?景语堂没有实际经验,虽然见过听过的黑事脏事不少,但他很难把别人深陷情欲时那副失控的模样和单屿刀联系起来,他还记得长老里有人妄想让单屿刀沉沦肉欲从而拿捏住对方的把柄,令他鄙薄嗤笑,现在事情单从表面上来看,还真走到了交合这一步,想想或许也算命运捉摸不透的有趣之处。
  景语堂的思维习惯是无论当下认为的发生几率多少,都尽量设想全每一种可能,但他没有思考过这种荒诞可笑的计划真的成功的情况,一方面是觉得这纯粹浪费脑细胞,另一方面是,如果单屿刀在情欲里失了理性,那后续的发展几乎可以一眼见底,找到引线,抛出诱饵,推动欲望逐渐扩大,一步步让人深陷泥潭,榨干利用价值再转手抛弃,向来是家里一部分人的拿手好戏。
  ......何必想这些添堵事,景语堂压下心中莫名升起的恼意,他是单家秘法一事上的首要执行人,所有的消息情报和计划决定都经过他手,只要他来兜底,那种折辱人的计划本就没有分毫实施的可能。
  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好的,许多方法或许是很麻烦,缺乏效率,但他们毕竟是发小,自己不想采取太过激的手段也是人之常情......某种奇怪的慌乱在景语堂的心中蔓延开来,似是要否定他的想法,他想得越多心里头越乱,却又没什么理由,景语堂微皱起眉,强行制止住思绪继续发散。
  他试着转换心情,走进自己的房间等待单屿刀,做工精致的银色器具在他坐下那一刻适时提醒了一下对方自己的存在,但景语堂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表情也没有显露出任何端倪,他本就善于隐藏,如今几乎每天都带着这东西走动,收敛异样也做得越来越好,已经不再像最初时那样会被下人窥探到内心深处的燥热。
  唯一的问题是,他只能做到掩饰得更好,而没能习惯贞洁锁的存在,最近还因此产生了新的烦恼。
  ......反正现在也没有人在,他稍微放纵一下也可以吧?屋里来了人也只会是屿刀,被屿刀察觉也没什么......欲望因为安静的独处环境被打开了一个缺口,随即变成决堤的河流,景语堂不受控制的想起单屿刀的耳语,和指尖滑过他的身体的触感,搁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缩起来,银器的存在感越发明显,欲望像水一样累积,又因为找不到倾泻的出口只能在体内来回冲刷,他的下面渐渐被箍得发紧,景语堂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他并没有因此停止想象,反而在脑海里更细致的描绘起单屿刀的模样。
  不太妙,他前些日子就注意到了,他似乎在把这种难受转化成另一种新的快感。
  欲望一旦升腾起来,靠静思是很难消下去的,这就导致他每次被折磨的时间都很长,后来有一次躁动得实在太久了,他憋得心烦意乱,干脆放任了自己的想象,或许就是在那之后,纯粹的忍耐开始发酵变质。
  屿刀......景语堂想着对方的拥抱和身上干净的味道,想着自己的唇擦过对方的头发和皮肤,他的睫毛轻颤,手渐渐收紧,身下的性器可怜兮兮得不到解放,欲望难耐地叫嚣着掀起波浪,而他在试图让浪翻得更高。景语堂当然没有办法靠此达到高潮,却又从这种达不到顶点的状态里寻得某种异样的快感,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因为自己“哺育”单屿刀的想象而觉得乳粒也有些发痒。
  他身上其实还有很多地方能戴东西,胸乳和后面都是,自己应该是四个人里唯一一个被屿刀要求长期戴锁的,而且也已经能很好地在带锁的状态下掩饰欲望了,如果他能忍耐更多,屿刀会不会很高兴,用那种亮晶晶的可爱眼神看他......
  门在这时突然被打开了,单屿刀一推开门,就看见景语堂的身体以很轻微的幅度晃了一下,似乎是被自己刚刚发出的动静吓到,又像是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却不幸被自己当场抓包,而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下一秒景语堂就又恢复如常,朝单屿刀微笑着道:“你来啦,屿刀。”
  “......”单屿刀默默看了一眼旁边不知为何在滴滴答答落下粉色液体的容器。
  他明明才刚进来,液滴却好像已经滴了挺久了。单屿刀坐到景语堂对面的椅子上,左右想了想还是直言开口:“语堂啊......”
  “嗯?怎么了?”景语堂温声问道,面上不露丝毫破绽。
  “你刚才在自渎吗?”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滞了,单屿刀注视着景语堂完美的表情渐渐变化,他先轻轻眨了两下眼,接着视线向下移动到地面,景语堂在沉默中抿了抿唇,似乎想说些什么补救,却又在出口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反应已经暴露无遗,微张的嘴又合上,随后视线又滑向桌面,红色渐渐攀上他的脸颊,终于在某一刻到达极限,景语堂忽然别开脸飞速用右手手背遮挡了一下,眼瞳里浮现出明显的羞耻和动摇。
  “我,被挂着锁要怎么......”景语堂的后半句说不下去了,他向来聪慧,又善于观察人心,最重要的是作为发小比旁人更了解单屿刀,对方刚才的问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单屿刀已经十拿九稳,现在更是彻底确定,说什么掩饰的话都无用。
  “是啊,还带着锁呢,”果不其然单屿刀在那边点点头,却丝毫没有怀疑“自渎”的猜测,反而语气感慨:“好厉害啊。”
  这有什么好厉害的!景语堂羞得欲哭无泪,又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反驳,单屿刀倒也不打算为难他这位好妈妈,他猜想这应该是景语堂面板里那个新增的忍耐(可塑)在发挥作用,在贞洁锁的作用下,他什么都不做就等于什么都做了,为了防止景语堂因为羞愤把这还没发芽的忍耐(可塑)直接闷死在土里,单屿刀拉住景语堂的手摇了摇出言安抚:“我觉得挺好的,对我修习功法也有益。”
  景语堂被他摇的这两下摇没了脾气,虽然一如既往想问这到底是以何种方式、何种传送渠道对人修炼有益的,但沉默片刻后还是叹了口气,他之前想的也是被屿刀看见没关系,现在不过是预想验证,没什么不该接受的,景语堂垂着视线想,况且单屿刀都朝他撒娇了……
  “真拿你没办法,”景语堂轻声妥协道,单屿刀的手还覆在他的手背上,景语堂的眼睫颤了颤,翻手握住对方,拇指指腹擦过对方的指节,状似无意的开口:“你和逸明,昨日很开心吗?”
  “开心呀。”单屿刀的语气比他还随意且笃定,景语堂便知道自己问得太过委婉,他暗笑自己到了此刻却在兜圈子,握住单屿刀的手微微收紧,又问道:“他让屿刀很舒服吗?”
  舒不舒服啊......单屿刀回想着,他也是第一次进入某个人,那种感觉很奇妙,而且当时毫无疑问是舒服的,他的感知能力正常,穴肉的每一次蠕动和收紧都会朝大脑传递强烈的快感,随后他自然而然的将欲望和理性分到思绪的两侧,就像拨开洼地里的芦苇。
  单家教导他一把刀的每一次出鞘都该斩向明确的目标,犹豫不决的刀刃只会生锈变钝,带来败北,于是单屿刀从不忘记自己的目的,他的发小们可以在这场性事里彻底沉迷,但他不会在情欲里失去冷静。
  对他而言,这实际做起来也并不难,他本就善于掌控自身欲望,在前面的几轮里,他还一直在学习如何平衡自己的欲望和理性。
  而且他也不讨厌这样,看着他们意乱情迷的脸,单屿刀觉得还挺有趣的,他的确从中享受到了某种快乐,想到这里,单屿刀点点头道:“舒服的。”
  景语堂牵住单屿刀的手,离他更近了些,他不动声色观察着单屿刀的接受距离有没有因为云逸明发生变化,而单屿刀从始至终都和过往一模一样,他看到景语堂想过来,还张了张另一只胳膊,做出半个拥抱的姿势。
  于是景语堂再一次和单屿刀挤进一张椅子里,他虚环着单屿刀,和对方贴得很近,微凉的银器碰到了单屿刀的小腹。
  景语堂咽了咽口水,缓解自己发涩的声音,“我是自渎了,”他拉着单屿刀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袍里,指尖轻挠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又凑过去亲了亲单屿刀耳侧的头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皮肤上,语调又轻又缠绵,“它箍得我好难受,屿刀帮帮我好不好?”
  景语堂打量着单屿刀的神色,不确定自己做得如何,前几轮他总在放任自己的情感,虽然事后回想说了不少羞人的话,但满足就是满足,渴望就是渴望,不是青楼楚馆里真假参半的讨好叫床。
  他学什么都很快,以往做什么也都能做得很好,哪怕他没有经验,只要他愿意,勾人的手段也能施展得像模像样,而景家多年的教育让他把争夺主导近乎刻入本能,这是他第一次尝试从情欲的海洋中上浮,主动去引诱单屿刀点燃火苗,捉住并牵扯对方的欲望,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场莫名开始的小小博弈。
  不过过去的经验也告诉他,每当他想诱导着单屿刀做些什么,试图将单屿刀置于棋盘之上,结果往往会与预料中不符。
  景语堂想,或许他骨子里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心高气傲,如果单屿刀很好玩弄,是个呆呆愣愣能轻易被牵着走的孩子,他仍会和对方保持良好的关系,感叹对方心思纯净,但那种亲近会更接近逗弄猫狗,又如搅弄一缸本质易脏,只是被保护得很好的清水,饶有兴致的思考该给它染上何种颜色。
  单屿刀眨了眨眼,没有因为景语堂的蛊惑产生任何呼吸粗重,怀抱收紧的微反应。“唔,”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让景语堂能更舒服得和他窝在一起——这说明他的注意力仍放在对方身上,没有神游天外,可又好像独自沉浸在某种思绪里,像孩童隔着透明的箱子看向里面的玩具,思考接下来要如何跟对方玩耍,而单屿刀很快就做好了决定,有些跃跃欲试的开口道:“语堂,你之前出水出得很多。”
  “......”景语堂的心紧缩了一下,他试图掩盖这种感受,有点艰涩的回应道:“是,但妈妈确实是第一次,屿刀讨厌这样吗?”
  “不会啊,”单屿刀回得轻巧,“我就是在想,要是缺水就不好了。”
  缺,缺水?这从常识推断是可能的吗?他有出得那么厉害吗?景语堂的脑袋空了一瞬,他下意识去瞧单屿刀,发现对方在笑,顿时一种微妙的,像是马上要看豆腐雕花一样的熟悉预感涌了上来。
  “所以呢,”单屿刀从善如流的把茶盏往他的方向推了推,言语真切,“你多喝些水吧。”
  【作家想说的话:】
  好困……本来想点预览画面结果直接发布出去了,现在切回来忘记了作话本来想说什么(恍惚)
  大家也要注意睡眠哦……(盖被(凌晨发布的人如是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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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景语堂开苞失禁h)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景语堂没什么表情地饮下第二盏茶水,无奈开口:“这样可以了吗?”
  单屿刀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满意地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了。”
  “有什么变化吗?”景语堂注视着单屿刀放在自己腹部的手问道,他虽然较平时多饮了两盏茶水,但还万万到不了“撑”的状态,他不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什么鼓起之类的变化,而单屿刀的回答也很干脆:“没有。”
  “......”
  “喝太多不就单纯变成难受了嘛。”单屿刀顶着景语堂的视线说得坦然,“也不能做剧烈些的运动,会对身体不好。”
  景语堂因为对方言语间暗含的意思感到几分羞意,又放弃似的叹了口气,这么些年来,他在单屿刀的事情上就没哪次能说大获全胜过,很多时候连棋局都建不起来,他第一次尝试用身体去诱惑谁,然后对方建议他多喝些水......现在单屿刀拉着他的手想将他带到床上去,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只能说“好”啊,他又不是不想要,他说不去,单屿刀真走了怎么办?
  他都好久没听单屿刀叫自己妈妈了......
  景语堂的衣服层层掉落,卧房外没有和往常一样四处盘覆着他的植物做吸声遮挡,但外面依旧静悄悄的,没有谁会经过或打扰,景语堂做出无声的宣示,而下人们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不过他们也想不到屋内的真实情况会是自家未来的家主正俯身舔着别人的鸡巴。
  “嗯……啾……唔嗯……嗯……”景语堂将头发撩到耳后,着迷吞吐着单屿刀的肉棒,胸前又戴上了那两枚颤果,不断刺激着他挺立的乳粒。旷久了的身子经不起任何程度的撩拨,更何况嘴里含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东西,景语堂总算被解放的阴茎一勃一勃地跳动,他前后晃着脑袋,吃着吃着突然闷哼一声,自己的鸡巴泻出一股精液,他含着单屿刀的肉棒眼神迷离片刻,又低头继续吞吐起来。
  他渐渐习惯在单屿刀面前射很多次,毕竟他早就显示了自己在续航上的潜力,鸡巴射完一次后依旧精神,像是觉得远远不够一样又粗又硬,顶端吐出些透明的汁液。
  不过以这第一回的速度看果然是憋坏了,单屿刀感受着对方又软又热的舌头道:“妈妈还好吗?”
  “嗯......唔,啾......”景语堂舔弄着单屿刀的龟头,口交依旧做得温柔和细致,他放开单屿刀的鸡巴瞧了一眼自己身下,又回去亲上单屿刀的阴囊,沿着底部一路向上吃着茎身,“啾,没关系......还能射很多次呢,嗯......屿刀的,还很精神,啾......一直做到你满足为止....."
  "我觉得是妈妈比较贪吃欸。"单屿刀歪了歪头道,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要不要现在就说自己满足了,景语堂意识到对方的坏心眼,有些无奈的同时又觉得心里痒痒的,他直起身来,一边继续用右手抚摸单屿刀的阴茎一边主动亲了亲单屿刀的头发:“又想欺负妈妈......的确是我还想要,屿刀帮帮妈妈吧。”
  “好啊。”单屿刀毫无反省之意的笑了笑,他伸手捏捏景语堂的臀肉,指腹传来细腻饱满的触感,让他升起玩心又上下揉了两下,景语堂被弄得腿颤了颤,觉得后面有些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
  这也太快了,景语堂抿唇,认命接受自己就是有个被单屿刀稍微碰几下就想出水的后穴,他想着要让单屿刀揉得开心,凑过去和对方挨得更近了些,视线顺势落在对方的唇上,随即像被烫到一样慌乱错开。
  人们走到交合这一步一般都是会接吻的,有的是单纯为了追求快感,有的是因为两情相悦,但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双修之法里对亲吻似乎也没什么要求......
  ......没有要求,那就是有也可以......景语堂的心脏鼓噪起来,喉咙无端产生一种干渴,他下意识地不愿去细想这股冲动,单屿刀的手在他的穴口附近揉捏着,唤起蒸腾而上的欲望,原本紧闭的小洞变得湿软,轻轻松松就被手指揉弄着扒开。“妈妈摸一摸自己吧,”单屿刀感受着指腹传来的湿意,一边继续按揉穴口一边道,“要更湿润才行。”
  “好......嗯,好痒......”景语堂的右手依旧不愿放开单屿刀的鸡巴,前后撸动着想要带给对方快感,左手则顺应单屿刀的要求摸上自己的胸揉捏起来,他先用手掌揉搓自己的乳肉,又觉得不够似的连带着颤果一起向上揪起乳粒,被自己刺激得腰微微挺起,后穴流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哈啊,感觉,比上次还舒服......”景语堂意识到自己胸部的敏感性在不知不觉间又提高了很多,一阵阵酥麻快感随着手的动作传入大脑,让他的饥渴越来越强,景语堂做不到像却椒那样靠玩胸就能射出来,持续的玩弄胸部只能让他的下面越发粘腻一片,却迟迟无法逼近临界线。
  “哈,屿刀......嗯,已经揉得出水了......”景语堂呻吟着,更用力地抓揉起自己的胸,在奶子上留下浅浅的指印,好似这样就能缓解那股要把人逼疯的渴求,却也因此觉得越发空虚,“妈妈忍不住了,碰一碰吧屿刀......”
  “好呀。”单屿刀对景语堂天赋异禀的后穴饶有兴致,闻言试探着伸进去一段指节,景语堂的穴肉立即热情地缠上来,汁水丰盈充沛,带给单屿刀湿滑的触感。
  单屿刀试着抽插了几下,景语堂的呻吟就越变越大,他头抵在单屿刀的肩膀上颤了一会儿,忍不住变换姿势用双手环住单屿刀,整个人跨坐在单屿刀两侧,把自己的鸡巴和单屿刀的阴茎贴到了一起,臀瓣分得更开,任由单屿刀动作。
  “啊,好棒......里面好痒......嗯哈,屿刀弄得妈妈很舒服.....还可以,吃更多的......”单屿刀在景语堂的后穴里随意弯曲指节,没什么压力的就又加上一根手指,穴肉讨好吮吸着异物,并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咕叽水声,景语堂忍不住随着他的抽插晃起腰来,前面的鸡巴互相蹭着,后面的肠肉又被反复戳弄,双重的快感同时逼入大脑,景语堂被卷进情欲的漩涡,倒也没忘记自己的根本目的,“再多......已经能吃更大的了......哈,屿刀给妈妈更厉害的好不好......”
  “嗯——”单屿刀插入第三根手指搅弄着,手指被景语堂的后穴弄得亮晶晶的,他仔细评估了一番后面的湿软状态,点点头做出最终判定,“妈妈确实可以从颤果尺寸毕业了。”
  景语堂一愣,脑海里顿时闪过他上次见到的那一堆各类型号大小应有尽有的道具,单屿刀一副“还好我早有准备”的表情,从储物戒里取出根粗细比颤果直径大些的玉势来道:“妈妈能进入下一阶段了。”
  景语堂哑然,总感觉从这件事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他一边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接受玉势的进入一边试探问道:“唔,胀......屿刀,这一共有几个阶段......?”
  “我也没想好,妈妈已经觉得难受了吗?”单屿刀缓缓地将玉势送了进去,语气里带着点无辜的遗憾:“这是最短的一个,而且还不会震呢。”
  上次看到的那根最大的东西难道还会震吗?!景语堂下意识收紧了抓住单屿刀衣服的手,一时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又记得单屿刀还在等自己的回答,有些干涩的实话实说道:“不难受......”
  景语堂的思绪纷乱起来,许多想法飘过脑海,要不要更用大的,想不想用更大的倒是不怎么重要,单屿刀不会为难他,想要就去尝试,不想就会否决,他完全没必要自顾自升起什么扭捏抗拒的心思,单屿刀不会真去强行逼迫他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如果未来哪天他吃进去了,那也肯定是他自愿的。
  他只是想了一下那样的将来,一时有些恍惚他竟真有可能走到那一步,若是时间往前推几个月,他大概只会觉得此事荒诞。景语堂感受着体内的玉势,它刚进来的时候有些微凉,很快便被自己的穴道裹得温热,被撑开的后穴包不住自己流出来的水,汁液从穴口和玉势的缝隙里流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淌下,单屿刀还握着它小幅度抽送起来,导致景语堂的思考越发断断续续,一晃一晃的从嘴里溢出呻吟。
  “啊,嗯......顶得,好酸,哈......这个阶段又要,哈啊,到什么时候?”
  他是愿意,甚至喜欢被单屿刀用这些淫具摆弄的,但此时心里又忍不住生出点焦躁,云逸明成功和单屿刀交合上这件事就像点燃了一根引线,在他的身体里轰得一声爆炸后烧出一片绵延火海,景语堂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动机和什么单家秘法全然无关,他确实可以说些这是为了更好的打探秘法情报,为了防止云家捷足先登之类的理由,但实际上他今天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的内容很简单,他们都是单屿刀的发小,理应在单屿刀心中占据同样的位置,单屿刀或许是无心的,但他就是能把这种平衡处理得很好,景语堂习惯这种平衡习惯了十几年,现在却骤然被云逸明打破。
  这不公平,不公平得让人难过酸涩,躁动不安,自己看着单屿刀的时间明明就和云逸明一样久,就算哪天单屿刀心中的天平真的有了倾斜......景语堂有些用力地搂住单屿刀,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那也该是单屿刀自己做出的选择,可现在主动的是云逸明,他不过是仗着单屿刀会答应!
  景语堂在欲海浮沉间意识到,原来他是如此的不甘心。
  “妈妈?”单屿刀注意到景语堂的异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景语堂轻喘着,视线描摹过单屿刀的眉眼,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唇贴上单屿刀的额头:“下个阶段,屿刀进来好吗?进到妈妈里面来……”
  景语堂开了头就亲上了瘾,捧着单屿刀的脸吻过他的额角,眼皮和鼻梁,反倒亲得自己的心化作绕指的水:“乖孩子......妈妈会把屿刀的鸡巴裹得很舒服的……”
  单屿刀有丰富的和景语堂打交道的经验,总结下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有话直说,他因为对方一连串柔和的亲吻稍微眯了眯眼,和景语堂打商量道:“这个嘛,妈妈什么时候想小解?”
  景语堂身子一顿,张了张嘴又说不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来,最后只得叹口气无奈道:“你果然在打坏主意。”
  单屿刀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他不是没猜到或许会有这种发展,也稍微做了些心理准备,但这和被直言说出来是两种感觉,顺其自然就是没有坦白开来让人羞耻,单屿刀还在那边跟商会里买卖讲价一样道:“都是忍着,我觉得妈妈会喜欢的。”
  景语堂已经能从忍耐的行为里得到快感了,忍耐是个很大的范围,忍耐痛觉,忍耐快感,忍耐高潮,忍耐尿意,每种之间都有些差别,又常常彼此勾连,景语堂被自己撞见“自渎”时看上去衣冠楚楚,头发都一丝不乱,不像是因为心中郁躁而自暴自弃进行自虐式发泄,粉色液滴的正常下落也说明他其实觉得很舒服。
  既然景语堂能将无法纾解的感受另外变作一种快乐,单屿刀觉得他在憋尿憋精上也有一定潜力。
  景语堂擅长在外人面前隐藏自己,单屿刀觉得针对性锻炼一下的话他或许还能做到衣服下面前戴后塞着和别人谈笑商讨,哪怕是现在,他也在后穴里插着玉势,胸前戴着颤果的情况下,本能般和单屿刀推拉:“惯会用这种可以商量的语气和我说......我要是说不愿意呢?”
  他的语气倒不像真想拒绝,更多的是种温柔和包容,不过就算他是有意逗弄,单屿刀也有应对办法:“那我只能试试看撒娇了。”
  景语堂的脑袋空了一瞬,下意识想回一句“你从进来起不就一直在撒娇吗”,又及时被理智拉住,可不能这么说,景语堂冷静地想,说了之后单屿刀改找别的办法了怎么办?
  单屿刀撒娇......单屿刀要有意识地主动朝自己撒娇......景语堂花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屿刀要怎么做?”
  “唔,大概就是直接提出要求,而且更执着。”单屿刀回想着自己见过的小孩子们,觉得大家也只是直白说出想要什么而已,但要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甜腻气势,具体手段比方说......
  “我想让你憋一会儿,”单屿刀张开双臂给了景语堂一个拥抱,把脸贴上对方的脸颊来回蹭了蹭,“行不行呀,妈妈?”
  景语堂被他抱住的时候眼睛略微睁大,紧接着因为脸上柔软的触感浑身一僵,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不行”被景语堂像扔垃圾一样扔出脑海,单屿刀的脸软乎乎的,语调也软乎乎的,蹭起来蹭得他心都软成了云朵棉花,他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想,又好像在瞬间想了很多。
  单屿刀忽然在旁边开心地说了句“那就说好了”,景语堂眨眨眼,猛然回神他刚刚好像不知不觉间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仓促道:“等等,我方才......”
  单屿刀“啾”地亲了口他的侧脸,景语堂所有剩下的话顿时全消失在嘴里。
  从开头碰碰脸颊,到被答应后给一个亲吻,整个撒娇流程成功走完,单屿刀心下满意,他看了一眼景语堂,发现对方捂着被亲的地方耳廓通红,表情少见的愣愣的。
  “......”饶是达成目的的单屿刀也忍不住开口:“语堂,你是不是太好搞定了一点?”
  景语堂唐突羞窘起来,他当然知道这点,他在景家接受的是什么教育?无论碰上聚众淫乱还是杀人毁尸都该面不改色,容易被搞定直接等于彻底完蛋,别人纯不纯情无所谓,景家的继承人被亲下侧脸就成这副样子传出去是要惊掉所有人的下巴的!
  单屿刀瞧了瞧景语堂的身下,觉得还挺精神的,又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关系,慢慢就习惯了。”
  景语堂羞耻和自我动摇的情绪还没消化完,转眼又被单屿刀话语里的安慰搞得哭笑不得,这话单听上去好像他在床上第一次的表现不行被伴侣宽解似的,他一时失语,却生不起气来,还觉得单屿刀这幅样子可爱。
  真的是拿这人没办法,景语堂回搂住单屿刀,心里松快后刚才无暇顾及的情欲便卷土重来,他即刻意识到自己的阴茎涨得比先前要难受许多,也不知道单屿刀的那下亲吻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
  “罢了,全都依你。”反正也只会在单屿刀面前这样,景语堂牵着单屿刀的手放到自己腹部,重新沉入情欲里:“我感觉小腹有些胀......屿刀现在愿意进来吗?”
  “愿意啊,妈妈之后觉得讨厌随时可以说出来。”单屿刀答得轻松,顺势按了按景语堂的小腹。
  “唔嗯......”景语堂被按得稍微弯下了腰,憋胀化作奇怪的酸麻顺着腹部升上脑海,和他先前被贞洁锁束缚时的快感颇为相似,现在因为阴茎没了束缚,他和单屿刀都清楚地看见这根不怎么争气的鸡吧欢快地吐出些清液来。
  “哈......真是......”景语堂感受着这种全新类型的爽意喃喃道,“越来越淫荡了......”
  “所以是舒服的。”单屿刀准确从中提取自己想要的情报,语气有些得意,潜台词是“我就说你会喜欢吧”,景语堂看着他毫无杂质的眼睛,忽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纯粹的舒畅欢喜。
  “旁人听到淫荡一词可不会是这种反应,”想要满足单屿刀的愿望,想要和对方融为一体的冲动越发强烈且清晰,景语堂的行为更加大胆,他拉着单屿刀向后躺到了床上,配合得朝单屿刀张开双腿,“拿出来吧屿刀,妈妈想裹屿刀的鸡巴好久了。”
  于是那根玉势终于从景语堂的后穴里抽了出去,连着带出不少汁水,单屿刀和景语堂的姿势变成了最常见的交合姿势,单屿刀摸了摸景语堂湿淋淋的穴口,阴茎缓缓送入。
  “啊,终于......好烫,嗯,更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被单屿刀的阴茎顶开,又簇拥着挤上来,致力于包裹贴合住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沟壑,景语堂抬高自己的腰臀,让自己和单屿刀相接的部分更契合,又觉得身前空虚寂寞,朝单屿刀抬起双臂道:“屿刀,离妈妈更近些,进到,哈,更里面来。”
  单屿刀俯下身,把整根鸡巴全部插入景语堂体内,景语堂呻吟着全然接受,他搂住单屿刀,双腿夹在对方腰的两侧,感觉身体被彻底打开,单屿刀的阴茎顶入之前从未碰到过的地方,连带着腹部的酸胀感也一并加强。
  等单屿刀开始动,景语堂就再也憋不住嘴里的叫声,后穴充满褶皱的媚肉绞紧,水一茬一茬得往外冒,用上自己真正的鸡巴之后,就更能体会到景语堂这个雏穴的耐受力其实相当弱,稍微顶一顶上下两张嘴就都开始求饶,淫水丰沛得堵都堵不住,从交合的间隙源源不断流出来,把单屿刀的胯下一并打湿。
  “妈妈好厉害啊。”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单屿刀还是发出感慨,按照常识来说,后穴的出水量是赶不上真正的小穴的,景语堂这么多的水到底是怎么流出来的呢,和云逸明那种很有吸力的紧致湿滑感不同,单屿刀觉得自己就像泡进了一汪小小的温泉里,但是肠壁又很热情,抽出时拼命挽留,每一次撞击都连带出一片咕啾响声,听得出水的本人面红耳赤,“哈,怎么会这么......又在流......哈啊,太舒服了,控制不住......屿刀顶得妈妈好爽......”
  景语堂渐渐跟着摇晃起腰,交合的地方分外滑腻,连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小片,他搂着单屿刀的脖子,又意乱情迷的在对方的侧脸上落下好几个吻,单屿刀在景语堂的里面变化着角度,在碾过某块软肉的时候听到对方瞬间变大的哭叫,明白自己找对了地方。
  “啊啊!哈,啊,那里......啊,妈妈要被屿刀草死了,哈,好棒……哈啊,好孩子,再给妈妈……”景语堂的腿不知不觉间在单屿刀的腰后交叉,两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穴里的汁液甚至因为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景语堂张着嘴吐出舌尖,眼神逐渐涣散,腰部的动作却变得越发激烈淫靡。
  “啊,脑子要坏掉......里面,一直在顶……嗯,又酸又麻,这里再多顶顶,妈妈会,哈,缩紧,屿刀就舒服了……啊啊啊!好激烈!哈,喜欢吗……让妈妈再裹一会儿你……”
  单屿刀不掺水分地深顶进去,阴茎反复磨过湿热多水的穴道,肠肉欢喜鼓舞得蠕动起来,缠绵地裹住单屿刀的鸡巴,给予充分的刺激,单屿刀享受着这种服务,又将手放在景语堂的小腹上按了按,景语堂尖叫着全身大幅度一颤,反应比上次剧烈许多,交合显然加速了他的憋尿进程,变成更加货真价实的“忍耐”快感,混合着身体被反复贯穿的快乐晃动爽得他眼睛翻白,涎水四溅,还没走上高潮就尽显痴态。
  “要,要来了......啊,按一按,憋着太爽了,呃,尿不出来,鸡巴要被玩废掉......”景语堂的理性失守阵地,整个大脑都要化成汲取快感的器官,单屿刀放在他腹部上的手很稳,景语堂每次随着单屿刀的抽插摇晃时小腹也会忍不住跟着挺近去碰对方掌心,微鼓起来的腹部得到压力愈发难耐,又因为还没出精被迫憋回,本该难受的事情被全然转化成快感,后穴被反复侵入得很爽,无法释放的感觉也很爽,景语堂的阴茎迅速到达极限,颤抖着准备释放,单屿刀却在此时握住鸡巴的底部往回推,生生让对方的射精冲动也憋了回去。
  “噫,啊!啊......”景语堂缠在单屿刀腰上的腿猛地收紧,身体却反向后仰,腰拱起一个弧度,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刺激强到一定程度带来窒息般的快感,景语堂感觉自己的意识丢失了那么几秒,才随着单屿刀再次在穴道里开始动作被猛然唤醒,“啊、喔.....要、要死了,这样,太厉害,哈,会上瘾的.....”景语堂的声音里染上哭腔,死死扒住单屿刀不放,“要上瘾,哈,又要来,妈妈要喷了......啊,要泄……要飞……”
  禁止高潮对他来说是种折磨,也是种快乐,多重刺激同时施加,让他刚从高潮临界点上退下就快速重回,似乎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享受情欲的性器。
  “要去......啊,真不行了,让妈妈射吧,哦哦又被顶了!要飞,要来了,屿刀,屿刀,要高潮了,去了啊啊!”
  景语堂忽然全身大幅度颤抖起来,伴随着高昂的淫叫射出精液,后穴噗嗤噗嗤流出汁水,射完的阴茎来回晃了两下,紧接着淅淅沥沥涌出一股热流,尿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景语堂在高潮里浑身哆嗦着,腰背忍不住上挺,憋到极限再一口气释放的那一瞬间带来的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单屿刀却还没放过他,抽插穴道的速度越来越快,景语堂哭吟着,一边被反复贯穿一边挺腰放尿,竟真得有点明白单屿刀所说的“失水”是什么意思了。
  “啊,嗬,又要尿……一直在,我才刚,等一下,太爽了,等,啊,屿刀……”
  “可我还没有射呀,”单屿刀的语调轻飘飘的,传进景语堂耳里就变成了孩子甜蜜的请求,“不可以吗,射进妈妈里面。”
  突如其来的强烈背德感席卷景语堂全身,他简直以为自己要因为精神快感达到颅内高潮,而他的身体又确实濒临极限,阴茎才刚变硬起立就又勃动着蓄势待发,过多的体液让耳边充斥着啪啪的交合声响,他陷入情欲的巨浪漩涡,全然遵循本能抓着单屿刀这唯一的沉浮支点大力摆动腰肢,崩溃般地喊叫出欲望:“射,射进来啊啊!屿刀,做什么都可以,啊,给妈妈屿刀的精液……要去!太厉害,妈妈又要被草射……屿刀要把妈妈草坏了……射给妈妈吧!”
  单屿刀最后顶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进景语堂的身体,激得景语堂几乎瞬间达到二次高潮,后穴涌出一大滩汁液浇湿单屿刀的鸡巴和床单,本以为放干净的尿液也再次往外流,整个人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陷入失禁状态。
  单屿刀从景语堂的里面退出来,红艳的媚肉不知餍足的跟着蠕动,精液肠液混在一起淌出小洞,单屿刀左右瞧瞧景语堂双腿像蛙一样大开着一边抽搐一边流尿的样子,感觉以后不主动要求对方喝水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上瘾又不戒的必然结果就是越来越沉迷,越来越放开,景语堂未来说不定还会主动求着想要憋尿失禁。
  总的来说,我觉得这次做的也不错。自我评价给予肯定的单屿刀伸手在景语堂眼前晃了两下,又戳了下对方潮红的侧脸,景语堂迷茫的眼睛渐渐聚焦,虽然在几个发小里对比来看锻体不是他的长项,但他的基础训练也从未落下,自然不可能受不了一场床事。
  景语堂的意识比理智先一步回笼,灵魂回归后第一时间就看到单屿刀在他面前对着他笑,笑容明亮干净,乌黑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倒影,唇瓣看上去红润柔软,他缓慢地眨了眨眼,脑海里什么也没想,下意识勾住单屿刀的脖子凑近,对着嘴将自己的唇贴合上去。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过年回奶奶家了——
  因为感觉从哪里断都不是很合适所以就攒了一下合成一章发辽
  拜年这些天不会更新唔嗯……在这里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是说我和奶奶一个房间住我也做不到在奶奶面前码小黄文……之前奶奶问我在哪里发文她也想看看我就只能(凝噎)(望天)(转移话题)(含糊其辞)
  然后LOF有小伙伴画了超级——可爱的同人!!呜呜呜我也是有同人的人了(落泪)能看到大家心目中建立的角色形象很开心,我要跟所有人分享这份可爱和快乐(奔走相告)
  小景:被亲了下侧脸就硬得更厉害,作为景家人太没出息了嗨呀(毫无悔改之意)
  大景:(游离视线不说话)(被喊了声无心的姐姐就硬了)
  昨天的小云:那可是和发小亲亲欸......(纠结)(害羞)
  今天的小景:没要求那就是可以有(⌒▽⌒)


亲吻(景语堂h)
  轻柔的触感转瞬即逝。
  景语堂的第一下亲吻很温和,单屿刀感觉到很淡的草木气息,随后对方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仔细观察发现他的眼中没有排斥后就又轻轻贴上来,这次含住了他的唇瓣,试探着变化角度反复研磨,景语堂的睫毛轻轻颤着,像是蝴蝶振翅欲飞,又似飞蛾扑向火焰。
  单屿刀没有拒绝对方,他也是第一次和某个人接吻,但他能感受到对方想更进一步的愿望,景语堂的吻虽不强势,触碰唇瓣的力道轻柔的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珍品,但也相当执着,似乎只要单屿刀不喊停,他就愿意一直吻下去。
  于是单屿刀试着做出回应,舌尖舔了一下景语堂的嘴唇,这似乎给了景语堂很大的勇气,吻的力道忽的加重几分,却依旧没什么侵略感,景语堂的舌在单屿刀的唇间流连,像在征求他的同意,单屿刀稍微张开嘴,对方柔软的舌头就立刻探了进来。
  “嗯……啾,嗯……”景语堂闭上眼,捧着单屿刀的脸吻得越发深入,舌头舔过口腔牙齿,又去勾缠单屿刀的舌,他的风格向来温柔细致,学东西快的天赋在这种时候也能发挥作用,初次的青涩很快消失,只是亲了一会儿就吻得越来越好,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稍微退出来,看单屿刀状态良好,没有出现憋闷等难受反应就再度贴合上去辗转研磨。
  景语堂的接吻技术在短短的时间里越来越熟练,心脏却以过去从未有过的方式跳动着,像被掀开了一个小口,潺潺热流注入其中,带来无法忘却的饱胀和熨帖,又莫名觉得心被烫得紧缩,似乎感情失控到未知领域后就会被大脑处理成一种疼痛。
  他对此并不排斥,也不抗拒,他引导着单屿刀的舌与自己交缠,单屿刀也学着认真回应了他,于是那些微痛楚犹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了唇齿间果冻似的柔软触感。
  这好像才最让人上瘾.....景语堂朦胧想着,把单屿刀的唇亲得越发鲜艳红润,他的身上不着寸缕,下面湿漉漉一片显得淫靡又狼狈,精神得到安然满足后复又勾连起性欲,让这个事后的亲吻渐渐带上色情的味道,景语堂的腿再次勾住单屿刀的腰身,阴茎在身体的近距离相贴下重新硬起来,他在又结束了一次绵长亲吻,放开单屿刀的嘴后小声道:“屿刀昨日射了两次呢。”
  “嗯,妈妈还想要吗?”单屿刀觉得深吻时景语堂的那股草木清香会更明显,他的精液也是一直闻上去混着点清新草木味,嘴巴里的来源又是哪里,唾液吗?单屿刀好奇地问道:“学御物就会让人身上有香味吗?”
  景语堂愣了一下,眉眼很快再度柔和,他轻吻了下单屿刀的嘴唇道:“驯化的草木多了就会这样。”
  御物中植物类的掌握到一定程度后,体液会带上些与之相应的气味,如果是以花为主,就会更接近花香。景语堂的御物召唤范围其实很广,跟活的动物植物或者生出灵念的器具宝物的掌控相性都很好,所以才是景家百年难遇的御物天才,只不过其中数量最多,使用最普遍的还是藤蔓和草木,体液就也带着点很淡的草木味,平时不显,在极近距离下接触,或者现在这样各种液体流了一大堆的情况下就会被闻到。
  “我自然是想要的......”景语堂再度搂住单屿刀的脖子亲吻他,又烫又硬的阴茎磨蹭着单屿刀的小腹,“妈妈都硬了,嗯......”
  交合时亲吻......也是很正常的事,他们又不是什么被迫上床的陌生人或者仇敌,本来关系就很好,双修都双修了,接吻又怎么了,反正单屿刀没有拒绝他,自己会让对方很舒服的......景语堂舔含着单屿刀的唇瓣,觉得身体里的热度被重新唤起:“嗯......啾,屿刀呢,屿刀还愿意和妈妈做吗?嗯......”
  虽然单屿刀只射了一次,但景语堂还记得他才从绝命谷里出来,昨天也和云逸明做过两次,尽管一边亲一边做实在是太有吸引力,能让他这个刚经历过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的人迅速勃起,但如果单屿刀不愿,景语堂边吻边含糊地想,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一边接吻一边自己撸出来了。
  “愿意啊。”单屿刀觉得自己还有不少体力,完全可以再收一波沦陷度,只不过自从过了50%这个坎,快感对沦陷度的影响程度似乎就降低了很多,如果说当初刚开始时快感的影响比例能占90%,单屿刀觉得现在也就占个一半左右。
  但进行性爱刺激依旧是很有必要的有效手段,情欲快乐对于癖好和喜好的产生和提升也不可或缺,单屿刀回应着对方的吻,再次将阴茎抵上那个湿滑的小洞。
  “嗯,哈,好孩子......”景语堂感受到下面的灼热,缠得单屿刀更紧,声音里带着渴望和喜悦,还掺着些母亲般的爱怜,“再来一次吧,嗯......啾.....啊,进来了,又胀又热,哈......真舒服......嗯,再让妈妈亲会儿......好会顶,顶得,舒服死了,啾,屿刀最棒了,嗯......把妈妈玩射吧......”
  于是这场性事的时间继续延长,床单被各类体液浸湿得不成样子,景语堂的后穴完全适应了单屿刀的尺寸,穴口被撑开得没有褶皱,穴道如同量身定做般和肉棒紧密贴合,里面的精水成为天然的润滑,让单屿刀能在甬道里任意开拓。
  景语堂在被草的途中又射了一次,这一回射得不多,很明显囊袋里的存货即将耗完,有气运之子的本钱加成,本该耀武扬威的鸡巴垂着脑袋宣布要过堕落的生活,穴肉倒是精力十足不知疲惫,永远保持着舒适多汁的状态。景语堂再次被顶到失神,嘴里断断续续的吟叫着露出痴态,鸡巴随着晃动一甩一甩的,单屿刀觉得他这副前面后面表现出的明显耐受差距有趣,一边持续动作一边拉过对方的一只手放在他自己的阴茎上,景语堂拱了拱腰,舌头无力的吐在外面收不回去,被欲望泡胀的大脑只能运转出“屿刀想看妈妈就应该去做”的结论,手便自觉地握着鸡巴撸动起来。再度得到明确刺激的阴茎颤颤巍巍起立,景语堂从即将被榨干的危机里得到种奇妙的快感 ,等单屿刀再一次射进他的里面后,景语堂大张着腿翻着白眼往外喷出透明的汁水,自己的阴茎则只能可怜兮兮的往外流出些清液,最后似乎是自暴自弃嫌排得不够干净,在单屿刀退出来时又漏了几滴尿液出来。
  第一次到这种程度就算极限了,单屿刀看着的对方样子判断到,再继续下去会是难受的感觉更甚,至少对现在的景语堂来说是这样。
  反复突破极限短时间内施加高强度刺激其实也是调教的一种,单家秘法每次升阶灌入大量各色异界知识时也会灌入些人格崩坏短效速成的方法,单屿刀自然而然地记住这些内容,然后自然而然地妥善搁置起来,他不排斥知识的涌入,不会假装自己没有看见,更不会试图遗忘这些,对他而言这和练功、下棋、钓鱼都是完全一样的道理,一件东西会被怎么使用,终归是要取决于使用者本人。
  单屿刀望了眼窗外,感觉今天花费的时间比以往要久些,气运之子的精力持久buff屈于调教的淫威,不得不另谋出路,从每一次都很持久转为向总体时长很持久的方向发展,因为身体越来越敏感,将刺激转变成快感的能力越来越强,每次射的时间都在变快,但射完后又会继续硬挺或者很快重新勃起,总时长甚至比以前变得更久。该说不愧是龙傲天吗,像先前的云逸明,单屿刀也觉得对方远没有到达极限,将来很可能也是射出更多次后才会满足。
  景语堂从高朝里回过神来,觉得身体疲惫酸软又莫名舒畅,他扭头看见单屿刀躺在自己身侧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自己,似乎玩得挺开心,心里有些泛痒,又支起身凑过去往单屿刀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单屿刀依旧没有拒绝他。在性事里接吻尚且可以解释为让彼此更加舒服,但脱离情欲,要好的朋友之间是不会随意接吻的,所以这是个相当暧昧的时间点,性事刚刚结束的余韵回味和已经退出修炼的全然清醒被混淆在一起,似乎可以从任何一个角度解释这个行为,景语堂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擦过单屿刀的侧脸,他定定地看了对方一会儿,又温柔地亲了下单屿刀的额头。
  应当时刻保持冷静头脑,有明确目标和果敢手段的景家下任家主罕见地感到些纠结,他应该不能再亲嘴了,现在接吻会变得没办法再用单纯的意乱情迷来解释,而关系的纠缠混乱会对他将来的判断抉择不利。
  虽然降低的底线没有办法再升回去,但现在停下也不算晚……至少他还可以补救,将双修时可以做什么,平常又能做什么划出分明的界线。
  可是,景语堂不觉得另外三个会恪守什么交往分寸,一想到自己要自我折磨着一直等到下一次和单屿刀交合,另外几个之后却很可能随时和单屿刀亲密接吻,他的心里就生出巨大的不甘和不畅来。
  而且交合都交合了,刚才主动叫得那么欢,现在事后了又要给什么时候能接吻划分界限着实显得矫情可笑,单屿刀都没对自己的缠人说什么呢,他才刚从谷里出来......景语堂想着想着心里又软化下来,单屿刀莫名觉得对方的眼神很像什么“发现自家孩子有为了自己努力而又欣慰又感动的母亲”,他配合的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脸问道:“语堂,什么时候去洗澡?”
  总觉得好乖啊,明明有那么多欺负人的坏点子,但就是这样才从小就觉得有意思……景语堂嘴上答应着“好”,离对方更近了些,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单屿刀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主动闭上了眼睛,这个小动作直直撞入景语堂的心里,撞出一片悸动涟漪,一个本来浅尝辄止的试探顿时变得热切,他复又抱着单屿刀亲了一会儿,最后全靠自己强大的理智分开,要是再继续下去,景语堂真怕自己会又想再来一次,先不提他是真没东西可射了,最重要的是单屿刀要面对他们四个人,自己应该顾虑单屿刀的精力和身体,如此这般自我反思着,景语堂从床上坐起来,他看到床上的狼藉状况时愣了一下,尽管提前做过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轻叹一句:“竟然弄成这样。”
  “说明很舒服。”单屿刀在旁边强调道。
  景语堂闻言眼里便带上些无奈和笑意,他伸手拢了拢单屿刀的头发道:“是,只是我都把你弄脏了,快去沐浴吧。”
  “没关系啊,本来也是我要求的。”单屿刀答得轻松,觉得将来还能更狼藉,作为妈妈的有很多坏点子的好孩子,他一边从床上下来一边思考着,看上去语堂对“榨干”的接受度也蛮高的……先“忍耐”到极限再彻底“榨干”也是个不错的思路。
  【作家想说的话:】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2.4有考试,然后人大概2.1出发前往考试地区,再然后因为奶奶家这边可以直接坐高铁过去,所以情况变成了我要在奶奶家一直待到2月份,最近在复习考试资料。
  综上所述……!像打游击战一样时刻警醒着不让奶奶看见码字内容的悄悄用零碎时间手机码字中,于是这章出现了……!()
  码个字物理意义上好刺激啊全新体验……有点梦回什么初中背着父母悄悄玩电脑……
  然后关于小伙伴提到的建立文的粉丝群的事,其实别看我在这里作话每次都写好长的样子其实我本人超级社恐(小声哔哔)是那种进群都要纠结“进群要怎么回复别人发的欢迎”纠结半天的人,很少单独在评论区回复也是因为社恐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我去当群主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不太行的啦TVT没有人比我的潜水速度更快更久…!
  啊但是看大家同好聊天甚至能看到同人又好有吸引力,好有吸引力哇……!!小伙伴们有建群兴趣的话能不能建完后评论区发个群号让我装作普通人混进去……(你这人)
  实时后更新之大家动作好快?!已经看见有小伙伴建群了!跟着扩一扩评论区的群号→ 654092810


风水轮流转
  发小群的发言内容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不少风格变化,最初大家说的要么相当含蓄要么语焉不详,后来就渐渐变得越发具体,在云逸明写出“单屿刀也很舒服”这种话后又打开一扇新大门,诞生了名为“交合时的单屿刀如何如何”的崭新话题,被单屿刀肏了而正式冷静下来的景语堂于晚上对云逸明的相关发言给予充分肯定,作证“确实会射进来很多”。
  却椒沉默,却椒思索,却椒落笔,却椒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却椒知道那两个被开苞的人就等着自己提问,这是一场考验双方羞耻心的试炼,若说以前却椒提问,对面还可能不好意思详细作答,现在却椒觉得他们已经不要脸了。
  却椒:射得多,是多少
  发小群沉默了那么几分钟,像是对心灵的一场鞭挞,随后完成了一次升华,宣布本群的聊天尺度再次得到突破,其势如破竹,且没有回头路可走。
  云逸明:就是,不太能含住
  景语堂:第二次先前的会流出来。
  这人还要趁机点明自己也做了两次。
  却椒跟着沉默片刻后决定为了自己放弃这个话题。至少听上去润滑会很充足,他自我安慰,润滑多也是个有用的信息。他已经不是过去的却椒了,他是能顺利被单屿刀玩出水的却椒,按照常识推断,湿滑一些更能让进来的人舒服,自己的水再加上单屿刀的,他的后面滑溜溜的让单屿刀玩得开心的成功可能性会提升很多。
  却椒另起话头:那他,还挺厉害的
  却椒:这已经连续两天了
  景语堂:是啊,而且他还会蹭脸颊
  云逸明:还会亲耳朵
  这你俩都要见缝插针?!不要把人逼急了!却椒愤愤地想,他虽然还没和单屿刀交合,但也不是完全没得说的,不就是蹭蹭脸颊吗,他也知道单屿刀的脸的触感,他用自己的胸感受过了!
  话虽如此,今日的群聊话题左右绕不开云逸明和景语堂的舒适区,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东西只属于自己和单屿刀,还有些东西自己有了别人也会有,索性不如趁早拿出来炫耀,早发言,早享受。
  景语堂非常清楚这一点,所有人都和单屿刀接吻是完全能预料到的发展,他就算瞒下来不刺激他们也拖不了多久,还不如直接说出去,云逸明能拿走单屿刀的第一次,他也能拿走单屿刀的第一个吻。
  在自己之前应该是没人和单屿刀接过吻的,不然他们不可能不在群里说,就像现在的他本人,景语堂一改往日让大家自行体会话语背后深意的风格,挥笔直白发言,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挑明:我和屿刀接吻了
  景语堂:很多次
  发小群鸦雀无声,景语堂放下子石继续该做什么做什么,他精神上舒畅,肉体上因为刚被满足过也没遭受贞洁锁的折磨,两相叠加让他的行为举止都突出一个云淡风轻,游刃有余。什么叫风水轮流转?虽然等却椒轮完发言的时候自己很可能就不是这个状态了,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该牢牢把握住每一次主场说话机会。
  发小群的沉默时间颇长,看上去遭受的冲击不亚于云逸明的“做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态,目前除了景语堂刚交出去,其他三个人都初吻尚在,但若单说“接吻”这个概念,他们当中没有谁纯情到觉得这是多么神圣特殊的行为,普通的伴侣可以接吻,名存实亡的夫妻可以接吻,青楼楚馆的伎子接客中也会接吻,丢个初吻并不会少块肉,可这后面一跟上“和单屿刀”这四个字就全变了,云逸明盯着这短短两行字看,现在仍能回忆起自己想亲单屿刀时那剧烈到快要脱轨的心跳。
  可是该怎么形容除此之外的心情呢......像是有一团黑气淤堵在胸口,他的头脑却在很冷静地分析它的来源,要说是肠子悔青,他现在确实后悔,这下他大概又要当“最后一个”了,羞耻心被踢到一边,他下一轮绝对要去和单屿刀接吻,但说全是后悔也不尽然,云逸明想,他承认自己有时候会吃味,可他本质不怎么在乎其他人也和单屿刀做,他交合之后是有开心自己是第一个,也想当最能让单屿刀舒服的一个,但他没产生过“不能让单屿刀和别人交合”的想法,那会让要练功的单屿刀困扰。他想进入“特别的圈子”,却不在乎这个圈子里有几个人,就像他一直都是单屿刀的“发小之一”,而不是“唯一一个发小”。
  会让他有这种想法的原因还是单屿刀本人,谁都说不出来单屿刀“最”亲近四个发小里的谁,只要他们都被单屿刀看作发小,那他们的位置就是平等的,圈子里面再无高低,单屿刀从来不会用优劣比较他们,这让他出现在单屿刀的视野里的时候,他在对方眼中就是唯一且特别的云逸明。
  所以他大概是在不安。他有时候会问单屿刀怎么对待别人,归根结底是想确定偏离好朋友这个身份后,他有没有继续获得这份特殊的平等。
  他不在乎单屿刀会亲吻几个人,但他受不了单屿刀亲吻别人却不会亲吻自己,所以他迫切想要验证,甚至想要更多。
  只要想想单屿刀不愿更加亲近他,别人却可以,他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灼烧起来。
  云逸明窝在树上,整个人看上去懒洋洋的,树底下九长老正打算开口督促自家这位天才宝贝疙瘩去修炼,九长老最近精神气非常好,他敏锐发现云逸明这段时间在古秘法上的修炼速度比之前要快上许多,仿佛“悟到了什么”,用九长老的仙魔理论翻译一下,就是"更像要入魔的人"了。这小子终于在人生路上栽跟头了?好呀!九长老感到很欣慰,谆谆诱导道:“逸明啊,你最近心情波动是不是挺大的?你往好处想,至少这对你练功是好事,你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勤加修炼才是啊。”
  云逸明把胳膊搭在曲起的右腿上,低头看着自家的长老突然发问:“九前辈,仙的一面就是能让人看上去很正常吗?”
  “也不止这个,这只是表现之一。”九长老接得从善如流,把复杂的感情行为全部转为自己研学半生的秘法理论输出:“仙在前,魔在后,所以行为不会表现得特别失控,要是真的任凭情感驱使做出不可挽回的事,那不就又成单纯入魔了吗?”
  “当然发泄行为还是会有的,就是不会失去理智,”九长老补充道,“举例来说,摔一个茶杯出气和直接把一个人打死的差别很大,仙人不会摔杯,魔头不会只摔杯,取其中间达到平衡,是为中庸,修习到更高的境界,就是古秘法的自在转化,在功法上可以只凭心意取任何一种极端,来去自如,是为逍遥。只是功法和心法往往密不可分,选择魔道极致的人很难做到心不堕魔,说逸明你是为了云氏秘法的传承而生的也不为过啊。”
  九长老又夸了一遍云逸明生来就有的一念仙魔,明里暗里敲打他好好努力,云逸明早已听得免疫,“行啊,”他从树上跳下来,样子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伸了个懒腰开口:“那我去狩场转一圈。”
  “我也觉得我现在修炼状态好得很。”
  这边云逸明暂时下线,另一边,却椒的思考就简单很多了,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一个问句。
  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呢?
  却椒:你
  却椒:你
  景语堂:我?
  景语堂耐心等了几分钟,突然不出声的却椒总算发出来个:你轻薄他
  景语堂:......
  景语堂心里也有点复杂,他明白却椒只是遭受冲击过大,因为如果换他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总归不会好,但是他在对却椒感到充分理解和些许同情的同时又有些明白了先前云逸明的感受,景语堂觉得,旁人可以控诉他不够为单屿刀着想,但不能怀疑他根本不想顾及单屿刀。
  景语堂强调道:屿刀没有拒绝我
  景语堂:我们是你情我愿
  景语堂:而且我最后要吻他的时候,他主动闭眼了
  却椒猛地拿枕头盖住自己的脸。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内心纷杂混乱的同时居然还能有个小小的声音朝他清晰发问:“人家双修都双修了,接吻就接吻呗,你慌什么啊”,却椒被这个问题搞得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回神后愤怒地和自己开辩论会,怎么就不能慌了,这接吻和双修能是一回事吗!在兵营里的时候听过别人说好兄弟能互相撸一管解解燥,撸管再升几级不就成双修了吗,但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好兄弟打个啵的!
  瞧着他景语堂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他居然耍流氓!要不是他主动非礼,单屿刀能跟他亲上吗!虽说单屿刀他愿意......他愿意......
  ......他要是愿意,那自己和单屿刀亲也很合理吧?大家都是发小,没道理自己不行啊,单屿刀的嘴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看上去还挺软的......
  却椒挪了挪枕头露出两只眼,过了一会儿发言:亲起来什么感觉啊
  如果是以前,他直觉景语堂不会明着告诉自己,但还是那句话,却椒觉得他和云逸明已经不要脸了。
  却椒:来点直接的
  却椒:好不好吃啊
  景语堂确实也打算写些简单易懂的,风花雪月诗词作比不容易让人产生实感,这可不行。他片刻后回答:触感像素醒酒冰
  景语堂:也像水晶糕和杏仁豆腐
  景语堂:桂花糕也像
  这什么听起来超好吃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尝到啊,都跟别人亲了怎么能不跟自己亲呢,应该不会被拒绝吧?却椒又开始忧郁躁动,还莫名觉得脸上发烫得厉害,他用手上下搓了搓自己的脸,感觉温度降不下去,从床上跳下来找凉水去了。
  巫远冷眼瞧了会儿不再有动静的群聊,要他来看,这还只是个开头,他们迟早聊更没下限的内容。
  如果他们未来真能不要脸到一个个详细描述和单屿刀的床事,巫远觉得离几个人一起和单屿刀上床也不怎么遥远。
  巫远对这种假设说不上来怎么想,陆上容许多娶多嫁,只要不是强迫,大家都彼此乐意,关起房门来没人会多说什么,没有婚姻关系下的多人共行房事大家确实各有看法,不过他自己向来无所谓纲常伦理,比起这是否荒淫无度,他更在意单屿刀的想法。
  他最近觉得,他想要的超出了单纯的“主人“的范畴。
  有命令就去执行,没有命令就继续等待,可惜他过去都是因为不感兴趣所以不多做什么,导致他想主动得到什么的时候,他反而不清楚这符不符合自己被教的那套规矩了。
  可他跟单屿刀本来也不同于他跟家族之间的关系,单屿刀也不会冷冰冰地对他下达一条条指示,跟他严格划出阶层只为了展现自己更为高贵。难不成他非要等单屿刀明确说出“你和我接吻”,“你和我上床”的命令才行吗?他又不是没有嘴没有手,什么都不做只等别人来发现,错过了再后悔,何尝不是种自怨自艾,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会拱手相让的性格,要他自己说,他没暗地里使绊子就已经相当顾及情分了。
  他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但他总要争取一下。
  如果单屿刀不愿意亲他或者与他交合……巫远闭上眼,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却椒都还没轮过呢。
  ……他先去吃些杏仁豆腐吧。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家里人不在家于是浅更一把x 而且LOF吃到了很多粮感觉power up了!打游击战都更有动力了!(等等)
  啊不过后几天还是会把主要精力放在备考上()

扣扣裙710588590整理于1月27日

秋千
  景语堂的母化升上五阶,被控欲和道具佩戴升上四阶,沦陷度则涨到了68%,变为次要因素的快感出现了明显的滴落速度和上升幅度不匹配的状态,他们身体越来越敏感,做得也越来越开放,每次液体滴落得都像下粉色小雨一样,但是液面的增涨步伐却非常矜持稳健,没能出现一口气直接冲上80%的美好局面。
  另外一个表明快感不是最重头要素的证据是,景语堂和云逸明都经历了开苞性交,涨幅基本一致,但是在景语堂吻上单屿刀的那一刻,沦陷度的液面立刻就晃晃悠悠往上涨了3%。
  每一次的沦陷度上涨都会让单屿刀对自己的这套秘法有更深的了解,他现在认为“彻底沦陷”状态的获取大致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用快感去反复冲击精神防线直到崩溃,快感和欲望依旧占主导因素,所得的结局会偏向他目前不打算尝试的“肉欲奴隶”或“性瘾废人”,另外一条就是现在这种,快感所占的影响比重降低,其他因素大概和发小们自身的心理状态有关,虽然整体沦陷速度会慢,但最终效果应该会比前一种稳定。
  再说回景语堂二星的忍耐(可塑),单屿刀尝试了在短时间内一口气强烈刺激多个变化方向,于是伴随着忍耐可塑的消失,景语堂的喜好里多了一个黑色的“自慰禁止”与两个灰色的“憋尿”、“憋精”。
  “自慰禁止”是个解释起来有些绕的癖好,如果一个人能从“ 不自渎”里获得快感,那这某种意义上也能成为一种"自渎",就像景语堂在戴锁状态下开发出来的新自渎方式便是享受这种无法主动自渎带来的忍耐与失控。
  这也是为什么“自慰禁止”常和道具佩戴联系在一起,主动忍耐的行为不会让景语堂产生快感,”自慰禁止“的关键在于“被动禁止”,纾解的主导属于他身上的道具,又因为道具的实际控制权在单屿刀手里,景语堂从中得到了一种奇妙的与单屿刀联系起来的精神快慰。
  憋尿和憋精则不要求必须被动,更侧重于忍耐感本身,气运之子的加成让景语堂在这上面更为耐玩,不过如果玩得过于激烈,景语堂那傲人的本钱还是有可能因此废掉。
  不提龙傲天的buff到底能让他们前面有多强,反正他们的前面也没什么验证的机会,单屿刀最近觉得,他好像也在那方面上被单家秘法强化了。
  依靠气运之子的沦陷度来增进实力也是单家秘法的核心之一,抛开各类知识的涌入,先前秘法并没有给过单屿刀自身什么很超出常规,或者说很有“异界感”的东西,他的实力是有所增进,但他平时也有勤加练习,说不好单家秘法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
  但是自从他正式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单家秘法也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系统在单屿刀和云逸明真刀实枪做过一次后就升了一阶,和景语堂做过后又升一阶,整个系统界面没发生什么变化,但是提示了单屿刀两次“体力槽扩展(可调节)”,详细说明是“您的体力在原有的基础上得到了提升,您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对额外增加部分进行修改,目前您的精力最大值永远支持您同时应对两位您手中的角色。”
  单屿刀的感想是,很有修习房中术的感觉。
  他现在的体力是默认的最大体力值,但如果他想,他也可以不要这额外扩展的体力槽,保持“单屿刀”最原始的状态,这或许是一种针对部分人不愿意自己的身体发生任何改动而做出的人性化让步。
  能同时应对两位听上去似乎能提升效率,但单屿刀觉得也没什么特地针对这点修炼的必要,他的目标又不是成为什么陆上下半身最坚挺的人。
  他比较在意两点,一是面板说明里的“永远支持”,按照他的推测,他的发小们是很可能欲望越来越深的,如果要保证无论何时都支持,那他额外增加的体力应该也不是什么固定的数值,而是会跟着他的发小们变化,确保就算他将来不会再有第三次体力槽扩展,发小们想要的也越来越多,他也始终可以“同时应对两位”。
  单屿刀在意的第二点是这个所谓的体力槽扩展会不会对他的精神状态产生什么强制影响,好在目前看来完全没有,他在景语堂体内射过两次后没有感受到“疲惫”,反过来说也没有觉得“还未满足”,完全是跟以前做完后一模一样的清爽状态,能单纯依靠理性判断要停下还是继续,因此单屿刀觉得这算是一个比较纯粹的秘法正面buff。
  除此以外他还有些好奇自己如果在做的途中把体力调回了初始状态,他会不会突然感到肾虚......
  总之体力槽的扩大增强了他的体力,但并没有同时扩大他的欲望,所以即便却椒已经两天没有来了,单屿刀也觉得自己的状态和平时一模一样,没有因此感到什么“欲求不满”或者“精力无处发泄”。
  不错,单家连续两天都没出现却椒的人影,单屿刀两天前再一次以对方什么时候来和自己的爷爷开赌,单老儿压了明天,单屿刀压了三天后。
  现在单老儿大势已去,他背着手望着天长叹一声,问单屿刀:“屿儿啊,却家那小伙子转性啦?”
  “没有吧?”单屿刀正在和他下棋,闻言想了想道:“我觉得椒椒没什么变化啊。”
  “那他怎么就不来呢?上回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单老儿转过头,看见单屿刀还在眼巴巴等着他继续,不给人丝毫蒙混过关的机会,他认命落下一子道:“你这三天后是怎么算的?”
  “因为椒椒是好孩子,所以会等一会儿。”估计是在顾及他前面连续作战,怕他身体不适在等着呢,单屿刀毫无心理负担的将最后一枚黑子落下:“不过我觉得他忍不了更久。然后这局是我赢了哦,爷爷。”
  单老儿看着眼前堪称惨烈的一边倒战局,感觉心里的忧伤又多了几分。
  ……但这也说明我孙子能干呐!这么一琢磨,单老儿又多云转晴得意起来。
  他的心情变好了,同一片青天下,却椒依旧很忧伤。
  却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树龄在百年以上的老树,每逢这个季节就会开出许多洁白的五瓣花朵,却椒神情恹恹地坐在树下的秋千上,随着他偶尔的轻轻晃动,周围扑簌簌掉下些漂亮的白花来。
  虽然却家在武艺上要求严格,有不少兵营里带出来的明确的规矩戒律和惩罚手段,但当家的性格都比较坦率正直,就算脾气暴点也不会随意苛责打骂下人,所以却家的下人也跟着带了些“勇武”,先前有胆子大的下人好奇凑过去问小将军在做什么,却椒神情恹恹地回道:“我在等。”
  “等?小少爷在等人?”
  等时候到了去吃自己发小的鸡巴......却椒不带什么怒气地瞪他一眼:“等就是等!你干完活儿了?”
  下人立刻娴熟地规矩退下。
  于是却椒继续独自忧虑,他觉得,要不就明天去吧?
  他不太清楚男性的正常射精频率是多少,但显然让人连续三天每天射两次不大好,所以他也没立刻去。而现在已经要过去三天了,三天后再,再那个啥,是合适的吗?
  可以的吧……大不了他明天问问嘛,要是不行,那就当单纯去找单屿刀玩呗……
  却椒坐在自家院子里的秋千上沉思着,院子另一头自己的父母正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却椒瞅了一眼,看见自己那长得高大健硕的父亲正在奉行当年“每次外出回来都会带路上见到的最美的花给你”的表白誓言,手里捧着一把跟他的凶神名号完全不搭的娇嫩鲜花递给自己的母亲,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忐忑羞涩,母亲笑一笑他就红了脸,负责洒扫院子的下人默默干活,显然已经对这种你侬我侬蜜里调油的氛围习以为常。
  却椒没什么反应,作为儿子的他也早就习惯了,没和谁坠入过情网的他被父母传输了很多听上去又俗又肉麻的恋爱语录,比如“最美的人应该配最美的花”,又比如“美不是看上去那么肤浅的东西,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对方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却椒对此的态度是相信并怀疑,他在父母熏陶下对花的样式认得很全,也颇为喜欢,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将来的伴侣会不会喜欢花,也不打算立什么出门就给你带花的誓言,但如果自己的伴侣不讨厌,却椒想自己还是很愿意送对方很多漂亮的花的。
  但他对父亲那套判断自己是否坠入爱河的方式之一是看自己认不认为对方全天下最美的言论持怀疑态度,好多年前他就和自己的母亲说过:“我也没见过哪个人会让我一眼惊叹特别好看啊。”
  “感情的诞生有很多种呢,”却椒的娘亲点了点却椒的额头,“你爹对我是一见钟情,我对他,就是日久生情啦。”
  却椒把这两个理论琢磨了一下总结道:“也就是说,日久生情是就算对方的脸完全没变化,自己也会觉得对方越来越漂亮?听起来好怪啊。”
  “因为感情不讲道理呀。”回忆起自己过往的心动,却椒娘也是一脸甜蜜,“椒椒现在没有,以后就会有了。”
  会有吗?却椒在食物上奉行“有饭吃就很好”的原则,好吃属于锦上添花,但也不是非美食不可,同理人脸他当然能看出世人普遍认同的美丑,但泛泛而谈他觉得大家长得都很不错,非要选评谁最美挺没劲的。
  他倒也清楚自己的爹娘不是想让他开什么选美大会,毕竟他们总说重点不在真的皮相,而在于感情,如果看见那个人就心生欢喜,感觉看一辈子都不会看厌,对方在自己眼里自然就是最好看的。
  但却椒没有实感,如果让他来比较,却椒认为还是只能用自己的眼睛来判断,而这意味着他要把他的发小当做自己找老婆的踏板......却椒感到些许别扭,不过想想他接近单屿刀的目的本就不纯,好像再多加一条“把你的脸当成我找未来妻子的筛选条件”也不差啥了。
  “好吧……”鉴于自己的母亲坚信,却椒勉强接受这个说法,随口道,“那总之先等个比单屿刀好看的吧。”
  他的娘亲闻言愣了一下:“小屿?”
  “哎呀,”却椒娘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表情不似作伪,又“哎呀”感叹一声,她在却椒疑惑的视线下弯眉笑起来,从抽屉里抓出来一把糖让他拿去和朋友们分着吃了。
  陆上不在乎伴侣是同性异性,所以大家设想时也没有假定对方的性别,只是由于家世默认了却椒一定要“娶”而不是“嫁”,不过直到现在却椒也没遇见什么渴望迎娶的对象。
  对却椒来说,单屿刀是几个发小里最好看的,所以按照椒父椒母的理论,他不管将来娶的是妻子还是丈夫,都起码要觉得对方比单屿刀好看才行,至于他为什么会认为单屿刀好看......却椒想想也没发生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可能单屿刀就是越长越符合自己的审美吧。
  却椒的思绪渐渐跑远了,他的眼前又落下两朵花来,他抬头望树冠,满树的娇艳白花也在低头瞧他,粗壮的枝干上还绕着当年做秋千用的长绳。
  说来这架秋千还是他和单屿刀一起做的,当时也是这样花开满树,他俩拿了一堆工具在树底下选最合适的位置,最后就选中了这里。
  小时候的却椒就在箭术上显现出超常天分,但主要表现在远距离精准,多心共用和对箭矢的灵力赋予上,他的体格在几个人里看上去最弱,这意味着他不容易使用最传统的重弓重弩,不过这不能阻碍小却椒想长得又高又壮的野心,每次被旁人调侃他都要跳脚喊我将来绝对是最强壮的一个。
  然后再被别人笑着摸摸头搓搓脸。
  几番抗议都不被当回事,有那么一段时间,却椒认为有必要时不时朝别人强调一下他的潜力,虽然他有时候会因为锻体太难偷偷哭鼻子,虽然他比自己的朋友们矮整整一头,但他将来会比家族里的任何一个弟子做得都要好。
  却椒也是这么跟单屿刀信誓旦旦保证的,彼时他的手里还抱着做秋千用的长木板和大捆麻绳,东西对他而言又多又重,他抱得颇为吃力。却椒的脸红彤彤的,一方面是因为他正在不服输的和怀里的东西较劲,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让他的话很没有说服力,这让他羞窘的同时又有些丧气。
  小孩子似乎总是很在乎同龄人的认同,可惜其他孩子恰恰是最不相信却椒的豪言壮语的群体。
  单屿刀没有趁机笑话他,只是站在旁侧拿着剩下的工具看了看树干的高度提议道:“那我们做个可以调整的吧。”
  尽管意义基本没有,小却椒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游刃有余一些,他坚强地继续抱着那堆东西问道:“可以调整?”
  “嗯,就是可以随时调整秋千高度的那种,”单屿刀把图纸摊开在地上,比划了一下对却椒道,“椒椒以后会长得很高,现在的高度就不合适了。”
  却椒眨了眨眼,迎着单屿刀认真的注视不知为何感到几分局促,他胡乱应了声”哦“,内心比大脑先一步反应,生出些迷茫的欢悦来。
  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被相信吗?他之前那么努力都没被别人当回事欸......
  却椒沉默看了会儿手中的木板和麻绳,决定暂时搁置处处都努力表现的计划,他弯腰把东西都放到地上长舒一口气道:”这玩意儿重死了!还有别喊我椒椒!“
  “好的椒椒。”单屿刀熟练回复。
  “......”却椒撇撇嘴,打算今天先放过对方,他凑过去跟着看由自己母亲亲情提供的秋千图纸,朝单屿刀强调道:“我现在确实抱不太动,但以后我肯定单手就能提起来,我会变得很厉害的。”
  “好哦。”单屿刀点点头,洁白的花朵晃晃悠悠地飘落到他的肩膀和乌发上,他语气认真,似乎相信却椒的这番话就像呼吸一样简单,“椒椒以后会更厉害的。”
  却椒瞧着对方伸手将头顶上沾着的花摘下,忽然觉得这人还挺好看的。
  他平时瞧着单屿刀的脸也无甚变化,却会在某个瞬时意识到对方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更耐看了些,如此这般日积月累,单屿刀渐渐地就成为他认为最好看的人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可完全没往好不好看这个方向想过,现在却有如此高的评价,却椒想,这或许就是别人常说的“长开了”或者“美人胚”吧。
  不过他听过别人夸单屿刀长得俊,生得好,听过自己的娘夸单屿刀可爱——她对谁都这么夸,却从没见大家真往“美”这个方向夸过单屿刀,所以也很有可能对方不是什么美人胚,只是越来越合自己的眼。
  如今他们的脸应该都已经定型了......他以后还会继续变漂亮吗?却椒坐在秋千上突然产生了新的忧虑,单屿刀要是越来越好看,那自己结婚的门槛不就也越来越高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椒椒:我有泥塑滤镜(不是)
  感觉考试前还能再挤出来一章于是这章出现啦!
  在wb上写了俩现代背景的小段子,本来想都搬过来作话,但是海棠的一些颜表情显现不出来嗨呀——所以就只搬过来一个↓
  现代背景,单屿刀和景语堂去猫咖
  小景属于那种很招猫咪喜欢的,猫咪会主动往他身边蹭(一些御物天赋)
  小单会和猫咪进行一些电波交流(?)
  小单好好地吃甜点。
  猫咪突然跳上他的腿。
  猫咪歪了下脑袋:喵?
  小单跟着歪了下脑袋:?
  此场景被景语堂火速拍下设为新屏保一周并“不经意”地让剩下的发小都看见了一次。
  然后感觉大家很想看双飞的样子所以考虑未来第一次双飞让大家来投票决定是谁和谁∠( ᐛ 」∠)_
  (开苞还没开完都开始搞双飞的事了)(删掉)
  感兴趣的话群里的大家可以搞个群投票,不加群的小伙伴们可以用评论区投票,截止时间到下一章更新好了(大概率考试结束后)
  为了统计方便请明确投一种哦x
  双飞的具体剧情肯定不会很快写到,还是以目前剧情走向为主,本来就无大纲如果再另起一个头的话我怕我会乱掉(走来走去)
  如果是发小之间的双飞应该会出现在将来的正文,如果是其他搭配的呼声最高的话就大概率是番外了
  后续更新之我突然紧急意识到如果是放番外的搭配那就不能说是“第一次双飞”了啊…!因为番外大概率是独立正文的背景唔唔唔……但是都投了这么多了……如果是番外性质的那可能强行魔改或者,呃,呼吁大家忘记“第一次”这几个字……(。)


木乳果(却椒亲亲/h前奏)
  却椒觉得,单屿刀爷爷看他的眼神不大对劲。
  单老儿的实力他是知道的,而更多的时候他在却椒心中就是个笑眯眯的和蔼老头,对方刚才那个眼神吧也说不上来是排斥自己,就是让人直觉不大对劲,似乎有些伤感,又有不少得意,总之成分非常矛盾,看得却椒丈二摸不着头脑,在进了单屿刀屋里关上房门后问道:“单爷爷怎么了吗?”
  单屿刀倒是气色很好:“爷爷最近赌输了钱。”
  “哦……”那听起来跟我找单屿刀没什么关系,却椒松了一口气,“你看上去精神蛮好的。”
  “我赌赢了钱。”单屿刀开心地诚实回答,搞沦陷度也是需要经费的,他这下又可以买些想用的东西了,椒椒真是送财童子。
  不过爷爷的钱说到底也是单家的钱,如果要更进一步从源头上解决掉这部分开支,那就是让大家主动去买......如果他们能更坦率地面对自身欲望,还真有可能实现。
  单屿刀拍了拍自己干净松软的床铺,觉得准备妥善,一转头发现今天的主角之一正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却椒心里揣着事,也没心思打听单屿刀具体在赌什么,他在脑海中进行了一番思想争斗,最后想着自己来都来了,没必要拧巴,便还是直接问出了自己想问许久的问题:“你还行吗?”
  “......”单屿刀听懂了却椒的意思,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他其实没多少真刀实枪的性经验,更没试过自己的极限,而且严谨来说,现在空想觉得行不代表实际操作时也行,对自己的性能力有错误认知的人也是很多的,单屿刀认真感受了感受自己当前的身体状况,还运转了一遍体内的灵力,觉得身体轻快的同时运力依然很稳,灵力在经脉内游走通畅,血气充盈,精神充沛,没有內虚之兆,于是如实相告:“我不知道待会儿会怎样,但现在我觉得还行。”
  他看着却椒仍有些忧郁的脸色,想了想又强调道:“我很愿意和椒椒修习秘法,你能来我很开心。”
  这句话百试百灵,却椒被“愿意”“开心”关键词戳中心坎儿,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也对嘛,自己也是有让单屿刀舒服的,先前几次做的都很顺利,虽然做不到让人朝思暮想吧,但和其他人比他也是不差的,却椒重新高兴起来,凑过去和单屿刀推销自己:“我的胸你挺喜欢玩的吧?他们仨肯定没我夹得好。”问就是他先前特意观察过了,另外三个人的胸都没有他的大,根据他丰富的乳交经验进行推测,他们是没办法像自己这么好地包住单屿刀的鸡巴的!
  “嗯,嗯,椒椒真厉害。”单屿刀点头附和着,伸手戳了戳却椒的乳粒,却椒抖了一下,面上染上薄红,很没气势地嚷嚷了句“不要突然袭击”,转眼又有些跃跃欲试地问道:“今天要干嘛啊?”
  会双修吗?会双修吗?单屿刀迎着却椒期待的视线一副“我早就想好了”的样子,非常自信地朝却椒摊开手,露出掌心里一枚乳呈椭圆状的乳白色果实,却椒一次就可以往嘴里塞好几个。
  “要吃吗?木乳果。”单屿刀反过来朝却椒推销:“我在谷里新种的,味道应该不错。”
  更重要的是,吃了之后会产乳。
  作为对身体没有危害却能使人分泌乳汁的果子,木乳果的使用场合可想而知,除了需要泌乳来喂养孩子的男男女女,木乳果在烟花巷柳之地也被当做一种情趣果实颇受欢迎,只不过再无害的东西也需控制用量,若是一次性服用过多,还是会对身体产生影响。
  单屿刀只给了却椒一个木乳果,相应的泌乳量也不会很多,单屿刀觉得可以一次性把乳汁挤完,此外,木乳果在情事交易上颇受欢迎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兴奋和接受体液能大大缩短它的起效时间,第十七代合欢宫宫主对木乳果和体液性行为之间的联系进行过研究,其实验之具体严谨单屿刀觉得放在异界能写篇叫“论文”的东西出来。
  却椒手里拿着这枚能一口吞下的果子像拿着什么烫手山芋,沉默的同时脸越来越红,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接过,反正单屿刀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他眨啊眨,他就鬼使神差伸手了。
  他是不是又变好看了啊,那我将来的老婆岂不是更难找了......却椒忧心自己的婚姻大事,单屿刀还在一旁谆谆善诱:“吃了能产乳哦,我觉得你会很舒服的。”
  “呸,问题是这个吗!”却椒涨红着脸提高了音量,“我又,我又……”他突然卡壳,脑海里努力搜刮了一圈,硬是想不出一个能说服自己拒绝的理由。
  他才不在意舒不舒服!这种弥天大谎谁会相信?反正他不信。
  为了追求快感让自己的胸前泌乳什么的太不矜持了。可是,可是,他在单屿刀面前做的羞人事也不差这一件呀。
  他又不哺乳,吃果子又有什么用?那,那就让单屿刀喝呗......自己都好久没被对方咬乳头了,会特别爽的......
  却椒越想越动摇,好像有声音围着他的脑子绕来绕去,左一句“可以被单屿刀玩胸欸”,右一句“反正对象是单屿刀嘛”,哎呀,哎呀,却椒努力推拒,怎么能把重点都放在胸上,他还有用后面吃鸡巴和亲嘴的正事在呢。
  单屿刀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会儿却椒变来变去的脸色,说来却小将军好歹是未来要当家主的人物,他不是那种会把情绪随随便便反应在脸上的角色,甚至颇为擅长戳破外人的诓骗,只不过却椒在熟悉的人面前会放松很多,单屿刀觉得最近尤为如此。
  按理来讲却椒惊人的直觉应该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发挥作用的,它是保证却椒不会意外在亲近的人手里栽跟头的一道保险,可这道保险在单屿刀的事情上三番五次敲响警钟后未果,干脆也宣布暂时罢工,于是没受到多少内部阻力的却椒犹豫了一会儿,就忽的眼睛一亮道:“那我要是吃了果子,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他俩身份再次互换,却椒重新拿回推销的身份劝诱道:“当下就能解决,你答应我马上就能做,也不会耽误你的修炼,怎么样啊?”
  “好啊。”单屿刀答应得很轻松,反倒是却椒愣住,他其实很少和单屿刀讲条件,一般都是有话直说,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都做好了要磨一阵的准备,为了提高成功可能性刚还想了很多台词没说呢。
  "啊?"他有些干巴巴道:“就这么答应了?”
  “椒椒又不会提什么害我的条件。”
  单屿刀轻飘飘的话让却椒的心被轻撞了一下,他感受到几分过去和单屿刀一起做秋千时同样的局促,洁白的花瓣曾晃晃悠悠落在单屿刀的发上,又自然而然地落在他的心上,他心中欢喜,刚想肯定这番话就想起自己最初接近对方是为了单家秘法,那些欢喜里便又掺进苦闷。却椒把话塞回肚子里,连带着将木乳果也两三下嚼碎了咽下去,果实的味道如同加了蜜的牛奶,他飞快嘟囔了句“这还挺好吃的”,又有点紧张的把手放在单屿刀的肩上:"那,你把眼闭上。"
  单屿刀回应他的愿望闭上眼睛,却椒的掌心发烫,随后以和单屿刀相接触的手为起点,全身上下似乎都渐渐烫起来,他缓缓靠近了对方的脸,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单屿刀的睫毛看上去又长又密,像是两把小扇子,好看到让却椒困惑人到底是在依据什么判断一张脸美不美,明明大家都是两条眉毛两只眼一只鼻子一张嘴,为什么他独独觉得单屿刀这么好看呢?
  却椒喉结上下滑动着,咕咚一声咽下口水,分不清到底是咽口水的声音更大,还是心跳的声音更大。
  单屿刀很有耐心,却椒不说话他就也不说话,他不打折扣地履行他们讲好的条件,闭着眼不做其它任何动作,却椒的气息近在咫尺,临到关头又迟迟不更进一步,但单屿刀知道对方向来说到做到,所以他安静地等着,像是等待兔子落入陷阱的猎手,直到某一刻,他感受到自己的嘴唇覆上了另一片柔软的热源。
  这是一个非常有却椒风格的吻,一开始的力度很轻,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后来就渐渐变重,透露出年轻人的生涩和没有章法,他似乎想更进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更用力的换着角度压磨单屿刀的唇瓣。
  “嗯……张下嘴呗。”心跳真是大得吵死人了,却椒朦胧想着,又重重亲了口单屿刀的唇,在呼吸交缠的距离小声道:“都说张开更舒服......”
  单屿刀主动张开了嘴,却椒发出声欢喜的叹息,火热的舌头立刻探进去搅动索取,他的侵略性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强,压着单屿刀向后,直到把单屿刀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单屿刀的头发在磨蹭中被弄乱了,他推了推却椒,却椒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抬身在单屿刀两侧撑起双臂,低头喘息着看他。
  却椒的肩背宽阔结实,臂膀的肌肉线条流畅,这个角度还让本就饱满的胸肌更加显眼,单屿刀觉得对方像什么热情兴奋又在努力克制的大型犬,他被却椒整个人盖在身下,或者说被置于却椒的两臂之间,单屿刀偏了下头,在这个狭小的“椒椒空间”里伸手把已经松了的头绳直接拿掉,原本乌黑顺滑的马尾披散下来,他随手顺了顺,乌发穿梭过他的指间,单屿刀自我感觉比刚刚半散不散时舒服很多,满意开口道:“好啦。”
  却椒呆愣愣地看着他,眼睛发直。他很少见到单屿刀披散头发的样子,现在柔顺的发丝在床上铺开,衬得那本就让自己流连忘返的唇愈发嫣红,他还看见单屿刀眼里的笑意,像漆黑的夜空被撒上一把碎亮的星星,他的呼吸变得很轻,心跳却奇异的越发高涨,单屿刀明明没有碰他,只是整理了下头发,却好似在揉捏他的心脏,揉出他自己都说不出成分的汁水来。
  “......?”单屿刀注意到却椒的异常,他想起之前几次也是,却椒有时候就会这样愣愣地看着自己,但一般能很快回神,这次的时间还挺长的,他想问对方怎么了,甫一张嘴却椒的吻就狠狠落下来。
  却椒的第一下吻得又急又重,像是迫切想给感情一个宣泄口,不然心脏就要爆炸,炸出一团团粉色的云和糖果,他贪婪掠取着单屿刀的津液,直到吮得单屿刀舌根都有些发麻,攻势才渐渐缓下来,带上几分缠人的温情。
  “嗯......你亲起来好软啊......啾,嗯......”却椒搅弄着单屿刀的口腔,含糊道:“还真是特别好吃......”
  “唔?”好吃?单屿刀有些迷茫的眨眨眼,感觉自己的嘴是什么味儿要和自己的鸡巴舔起来是什么味儿一样沦为他的未解之谜,他回应着却椒的动作,在换气的空档问对方:“什么感觉啊?”
  “我说不出来。”却椒的眼神迷离,他盯着单屿刀的唇想在渐渐混沌的大脑里理出些形容词,结果看了不到几秒就又忍不住俯身缠上去,还扩大了亲的范围,从唇延伸到单屿刀的侧脸和下巴,“啾,你怎么还在变漂亮......”
  “漂亮?我吗?”单屿刀被对方热乎乎的吻搞得眯了下眼,他听过别人夸他长得俊,但很少收到”漂亮“这种评价,不过却椒好像是真心这么觉得然后在夸他,单屿刀便又坦然接受了,“谢谢。”
  “不是你还能是谁啊......”却椒又亲又吮了会儿其他地方,再次凑回去和单屿刀接吻,平时一直压在心底的话渐渐都冒出来:“嗯,啾......你也太好看了......”
  这会让自己找心上人很困扰......却椒变换着角度亲吻着,话语在唇舌交缠间断断续续地溢出来,“很舒服,嗯……心情好奇怪,身体也好烫……”
  单屿刀屈膝顶了一下却椒下面:“椒椒不难受吗?”
  却椒被他顶得抖了抖,这才意识到他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鸡巴被箍得难受,只能尽全力吐水把布料打湿。
  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却椒喘息着问道:“前面什么时候起效啊?”
  “要等它自然起效还要很久呢,”单屿刀又用膝盖蹭了蹭却椒,看着对方被自己搞的全身轻颤,眼尾泛红,“要快一些的话,应该需要更多的体液。”
  “那,”却椒轻舔了下嘴唇,和单屿刀提议道:“我先用胸给你做一遍,吃了精液后你再插进来做一次,就够多了吧?”
  “答应我吧”几个字明晃晃的从却椒的眼里透出来,单屿刀没有继续逗他玩,而是爽快地说了“好哦”,却椒就开心地笑起来,又俯身去亲单屿刀。 “嗯……再亲会儿……啾…...真的好奇怪啊......”他将手伸下去撸动单屿刀的阴茎,为接下来的乳夹口交做准备,感受着内心奔涌的情感喟叹道:“总觉得我早就该亲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说是大概率考试后更新但是唔呃呃发现自己的投票有很多问题,于是紧急加更了一下......怎么会有这种被自己逼到加更的催更方式啊OTL
  截止到目前各方票数汇总是小景+小巫组合获得第一,以极其微弱的一票优势战胜大小景。
  然后反思一下感觉以后还是在一个平台进行总投票比较好,比较透明和直观(远目)
  说到这次这个事情!我本来是想让大家决定正文里的第一次双飞安排谁和谁,所以是四发小之间限定的,后来有小伙伴说想看别的双飞,我就想着OKOK那自由一点,然后投票开了整整大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都加其他配对了那还叫什么“投投正文第一次双飞”啊..!!哇我在做什么——
  大小景人气如此之高也很出乎我的意料......居然这么能打?!私密马赛我承认我小看了这对组合,我本来以为会比较轻松的从四个发小里选出一对搭配的(逃跑)结果超级胶着......!然后紧急想了很多大小景赢了该怎么处理这个“第一次”双飞的预案,从IF线到架空到黄粱一梦到推翻道歉(擦汗)又左思右想觉得问题这么多还是别等到什么考完了赶紧先结束这次吧orz
  总之谢谢大家参与T T 下次搞什么投票一类的活动我会想得更清楚一些再搞的嗨呀.....
  →更新一下作话以免后续人恐慌,大景不会搞的,正文番外都不会,我想了很多预案但是都自己都否掉了,下一章会正式说明的!


不会困扰(却椒h/开苞前奏)
  严格来说,单屿刀的脸和许多人认为的“美人”是有区别的,不是说他长得不好看,而是风格上的不同。陆上对人的面相的审美和异界有相似之处,虽然称赞男性的脸时也有“美男子”“花美男”这种说法,但在很多人心中“美”多用于形容女子长相,除了女性,也会拿来形容貌美到让人看不出性别的男性,和异界较大的一个区别大概是,“美”总体上被认为是一种宽泛的让人赏心悦目的形容,虽是偏向某一种性别的风格但不拘于这种性别,不同的文化交汇带来不同的审美偏好,人们会争论美丑,但没有“身为女子却没有某个男人好看实在丢脸”或“男子生得女相实在不伦不类”这种说法,最多也就是“这种脸不符合我的喜好”。
  抛开上妆这门奇妙的不仅能锦上添花,甚至能以假乱真、化腐朽为神奇的技术,没有人会一眼认错单屿刀的性别,而不提远的,浮上城炼心学府里的那位怪才早年被称为一等一的妩媚美人,近段日子非闹着要来此地游玩的琳琅城城主之子洛连城体内有琳琅玉“无暇”温养,据说也是生得极好,肤若凝脂,唇红齿白,一双眼睛又大又亮,也有不少人赞叹是清纯美人,单屿刀之前听人茶馆闲谈还听见了“似只纯情无辜的白兔”这种形容。
  顺便一提发小们作为接下来要实际和那位洛公子打交道的人,自然也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却椒虽然还没见到洛连城,但他直觉对方不合他的审美,因为以他十八年的生活阅历,目前还想象不出一位比他大五岁的七尺男子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美之所在。
  而且说不上来为什么,他有时候想到了会忧虑一下婚姻,更多的时候又觉得爱情这种事讲究个缘分,擅自矫正眼光是没有意义的,干脆“自暴自弃”,也不打算去主动寻找什么绝世美人,反正他现阶段就是觉得没有人会比单屿刀好看,夸别的谁都没用。
  “嗯......唔嗯.....你怎么哪都......啾,这么好吃......”却椒头埋在单屿刀身下,熟练地用胸夹住单屿刀的茎身来回揉搓,前端的龟头则含在嘴里卖力舔弄,把流出来的水都一股脑吞进肚子里。
  他的后面又被塞上了和上次一样的东西,原本细长的小条已经吸水膨大成正常的按摩棒大小,却椒总觉得速度比上次快了很多,单屿刀的鸡巴吃得他越来越热,对方还时不时揪一揪弹一弹他那寂寞挺立的乳粒,导致他的下身湿滑一片,严重妨碍了他的吃精液计划,嘴里的鸡巴还没射,他自己的阴茎就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后面也不停出水,甚至泛出些更深的痒意来。
  却椒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感觉后面还是来回动起来舒服,但他前面也完全不想放开,乳肉蹭在单屿刀的鸡巴上蹭得又痒又爽,顶头出的水儿也特别好吃,吃得甚至让他产生了人为什么不能一边给单屿刀舔鸡巴一边和单屿刀接吻的新苦恼。
  这个其实也挺好的......却椒吞吐着鸡巴想,总算后知后觉意识到现状有点完蛋,自己的审美和常人偏差再怎么大,也不该对着根鸡巴觉得好啊,它除了长在单屿刀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却椒的视线不自觉的向上滑去,顺着对方被自己弄乱的衣衫瞄过对方的锁骨和喉结,又对上对方垂下的视线。
  却椒确信单屿刀是有感觉的,对方的体感与正常人无异,虽然反应表现可能和别人在床上时不太一样......至少和自己很不一样,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经过时间考验的发小,却椒认为他们几个说不上对单屿刀知根知底,也比旁人更了解单屿刀,能从对方的许多反应里感受到对方的心情。
  单屿刀做这些事的时候心情很好是他们会大胆出击索求欲望的勇气源泉,不是说他的话语里会裹挟多深的欲望,也不是他会发出什么高昂的媚叫,就是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感觉,明明把别人玩得尽显淫态,却显得很轻快又很干净,他非常舒服时的喘息声一般很轻,但脸上也会因情潮有淡淡的红晕,现在他看着却椒这副吞着鸡巴还眼神迷离地向上瞧自己,似是又陷入了欣赏中的淫荡样子,像是觉得有趣般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却椒的头鼓励道:“感觉快到了。”
  却椒含糊地应了两声,又低头卖力吞吐起来,他因为这个笑妥协了,人欣赏美应该是欣赏对方的全部,所以他觉得单屿刀哪哪包括鸡巴都好也是非常合理的。
  人们面对未知的强烈快感有时候会出于危机感下意识推拒,就连一开始的却椒也不例外,但他在不知不觉间被改变了太多,第一次被单屿刀碰下胸就反应很大的状态似乎已经成了相当遥远的过去,却椒捧着自己的胸一边摇晃一边往单屿刀手里送,还开发了些用乳粒磨蹭单屿刀阴茎的新玩法,他对胸部痛感的耐受性颇高,两个小圆粒被玩得变大了些,却椒还是时不时拜托单屿刀揪揪弹弹,或者用自己的手指夹住来回揉搓,直到他感觉自己嘴里的阴茎有了要射的迹象,便更加全心全意地晃起头来,他是直接把精液吃进嘴里还是被射在身上取决于单屿刀的想法,单屿刀向后推了推他,却椒便顺从地退出来,无师自通地张嘴去接单屿刀射出的白浊。
  单屿刀的精液一部分落进他的嘴里,还有一部分射在了他的胸和手上,却椒把嘴里的液体咽下去舔了舔唇忽然道:“......我第一次吃的是不是我自己的啊?”
  “嗯?”单屿刀回想了一下和却椒第一次修炼秘法的情景,肯定道:“确实是椒椒你的。”他自己那次别说射了,根本就没有勃起嘛。
  “我就说,”却椒微皱起眉,一边把手上沾到的精液也舔进嘴里一边嘀嘀咕咕的抱怨,“怪不得我记不清第一次是什么味道,感觉也不怎么好吃......”
  这精液吃起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吗?单屿刀好奇问道:“尝起来不一样吗?”
  “不一样啊。”却椒说得理所当然一般,低头瞧着自己胸乳上的白浊咽了咽口水,单屿刀从善如流地揉了把却椒的胸,把蹭上了自己精液的手伸到却椒嘴边。
  “你,你做得这么自然感觉好羞耻啊。”却椒红着脸小声抱怨了一句,却还是坦诚凑上去吃单屿刀手上的精液,“唔,这个好吃......”他含吮过单屿刀的指节,把那些白色的液体舔吃干净,“气味和,嗯,味道......都不一样,啾......”
  上次也是,他和单屿刀同时射了出来,气味都混在一起,但就是感觉不太一样,他也是在那次两相对比后想起第一次吃到的东西不对的。不过也是,那次单屿刀根本就没射欸,居然因为那是对方递过来的就记错了,却椒有些不服气地哼哼起来:“我以后都不会再弄错了。”
  这说得跟在进行什么试炼一样,"好的,"单屿刀很配合地点点头,”椒椒真厉害。“他边说边想这个实际能怎么证明呢,收集一份自己的精液再收集一份却椒的,然后蒙住却椒的眼睛让对方猜两份分别是谁的?
  却椒瞧着单屿刀思考的脸心里莫名一咯噔,凭直觉提前警告道:“我可不想吃别人的。”
  “我自己的都不好吃,别人的更别想。”他对自己不会弄错很有自信,可没兴趣关注别人的精液特不特别,他不嫌弃自己的东西就已经是极限了,吃别人的单是想想就让他觉得浑身难受!却椒心里莫名发紧,其实单屿刀不会强制管他吃什么东西,但他就是不想听见单屿刀说“要尝尝别人的吗”之类的话。却椒直到听见单屿刀表示没那种打算后眉毛才舒展开,心中一放松,他复又意识到自己正处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却椒揉了揉自己的胸道:“胀乎乎的,是不是快有奶了啊?”
  他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朝单屿刀问道:“你也会给别人吃木乳果吗?”
  “看大家的喜好吧,喜欢的可以吃,不喜欢就算啦。”
  “哦,”却椒的语气里突然自得起来:“那我是第一个喂你喝奶的!”
  这下他也有第一次啦,却椒喜滋滋地分开双腿跨在单屿刀两侧,变成了和他们上一次“蹭一蹭”时很像的姿势,却椒一旦定好目标就会利索行动,他用屁股磨了两下单屿刀的鸡巴,“啵”了口对方的侧脸道:“你进来呗,再来点就出奶了。”
  “好哦。”单屿刀一手搂着对方,另一手则探到后面摸了摸,感觉穴口足够湿润柔软,他像上次一样来回抽插了两下手里的按摩棒,却椒立刻就失去了刚才的余裕,呻吟着颤了颤,身下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龟头流出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单屿刀的小腹上。
  “哈......痒......”却椒在单屿刀脸庞喘息着,那根差点把自己顶射的按摩棒被对方抽了出去,原本撑开的穴肉寂寞得合拢,带来巨大的空虚和麻痒,“啊,就要射了......嗯,还想吃你的鸡巴.....”却椒感受到穴口碰到了什么灼热的东西,他挺着屁股晃了晃,有些急切地等待着,嘴上也不闲着,头一偏又去亲单屿刀的侧脸。
  “啾......还能不能亲你啊?亲都亲了,没道理只能亲一次吧......”景语堂说他亲了好多次呢,却椒觉得嘴下哪哪都软,让他迷茫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对方这点,而单屿刀只觉得自己被亲得痒乎乎的,他眯着眼说了声“可以呀”,却椒的唇就立刻覆了过来,舌头娴熟地探进去搅弄,单屿刀学着跟上对方的节奏回应他,感觉依旧什么也没尝到。
  陆上人身体的自我清洁能力本来就比异界强很多,做之前不需要特意灌肠做之后也不需要排出精液,灵力和武艺的存在也会对身体能力产生很大的影响,却家的锻体似乎还进一步改善了却椒的体内代谢,反正即使却椒才吃完他的精液不久,单屿刀也依旧没从唇齿交接里感受到什么精液的味道,只觉得对方的舌头很热。
  有些好奇但感觉尝到了也不会像椒椒说得有多好吃......单屿刀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一边承受却椒的热情攻势一边掂了掂对方似乎有变大些许的乳肉,试着握住前端用上力气挤了一下,鲜红挺立的小肉粒顶端冒出两滴乳白的汁液来。
  与此同步产生的是却椒被堵在喉咙里的闷哼,和下身猛地喷射出的一大股白浊,却椒被单屿刀这一下弄得浑身发颤,放开单屿刀的唇后舌头依旧软哒哒露在外面,他喘息了会儿迷蒙的眼睛才重新聚焦,看着单屿刀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腹上的淡白色,在意识到那是他分泌出的乳汁后感觉脑子都要被烧干。
  “还挺甜的。”单屿刀的眼睛亮了亮,木乳果造出来的乳汁会因为吃下去的人产生些差别,单屿刀觉得却椒的奶喝起来像某种甜果奶,就是目前的产量还有点低,他又轻挤了两下却椒的乳头附近的乳肉,挤出几滴奶液舔掉,又感觉身前顶着什么很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在自己身上搞出黏糊糊一片的却椒肉棒又已经满血复活,顺势感慨道:“好快啊。”
  “还不是因为!因为你吃,吃......”却椒涨红了脸,剩下的话卡在嘴里出不去,他久违地生出些退意,被“挤奶”的快感过于强烈,爽意混着酥麻电流直冲大脑,本来就舒服得让人受不了,单屿刀舔掉他奶水的样子又不知道戳中他心里的什么弦,单屿刀笑得越开心,他就越心跳得厉害。
  他喜欢这个,毫无理智的冲动在却椒体内冲撞着奔跑着,被他的皮囊死死包住也要呐喊出声,他喜欢得想一直吃木乳果,然后一辈子都给单屿刀奶喝。
  怎么会这样......“这下好了,”却椒苦着脸道,“要回不去了。”
  却椒心里生出些茫然来,他觉得一辈子这种词是很有重量的,所以很少产生什么和一生挂钩的想法,以前想过的也多是会一直对家人好,会一直精进箭术的正经想法,怎么还能混进来个产奶......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不算全完,但有这种冲动也算半完,还是不可能实现的那种半完,却椒察觉自己似乎隐隐触及到了什么他下意识不愿深想的东西,该说幸还是不幸,他那不讲道理的冲动不可能成真,毕竟总不能等将来某一方讨了老婆,他还让单屿刀跟他做这档子事......
  却椒的心里乱糟糟的,单屿刀不知道却椒具体在想什么,他瞧着对方愁眉苦脸,眨了眨眼主动凑上去亲了下却椒的脸问道:“回不去会很困扰吗?”
  “倒也不困扰......”却椒嘟囔着,他的心情因为对方主动的吻又莫名变好了些,他盯着单屿刀的脸看了会儿,忽然有些明白了自己在纠结什么,“你呢,你会困扰吗?”
  “不会呀。”单屿刀轻飘飘地回答他,又亲了下却椒安抚对方,“没关系,过多久都不会困扰。”
  单屿刀对什么事情要想清楚再做有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在修炼秘法一事上,他没有丝毫“我把你们变成这样所以我会对你们负责”的想法,因为这本质是一场家族自救,而且这种单方面的负责想法没有意义,它也可以说成“变成这样的人很下贱,很糟糕,所以我需要付一定责任”,充满了自我感动和居高临下的傲慢,对单屿刀而言,若是做了会陷入这种“同情动摇”甚至感到“愧疚”,那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做。
  反过来他也不觉得把大家的沦陷度升满后就可以转头当无事发生,皆大欢喜,一段关系会如何变化,取决于建立关系的双方的想法,单屿刀从未单方面默认大家要与他绑定,也不会将自救的最终结果全然视作负担,刀握在手中是沉的,是有分量的,没有想好就胡乱挥砍只会伤人伤己,不求人能预知所有的结果,但至少应做好一定的觉悟再挥刀出鞘。
  他虽然要学要想的东西还有很多,但目前可以肯定,就算却椒以后也一直想让他玩胸,自己也不会觉得“厌烦”或“后悔”。
  “有功力拿而且很好喝嘛。”这个也是非常重要的愿意条件,单屿刀坦言,“我觉得对我是好事,如果是顾虑我,椒椒不用在意。”
  却椒感到脸上发烫,他被单屿刀主动亲了两次,又拿到了保证,烦恼像潮水一样退去,他应了声“哦”,又亲上对方,好像能从亲吻里汲取力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又变成了平时的椒椒。
  “嗯......那就不管了......”别的事等做完再想也不迟,却椒反复亲着这让他怎么亲都亲不腻的唇,手胡乱解了解单屿刀的衣衫,将其弄得更加松垮,“啾,嗯......你下次也脱啊,嗯......不然老是被我弄脏.....啾,交合也,嗯......”
  他抬起屁股主动去碰单屿刀的阴茎,试图把头吞进去,嘴上边亲边含糊道,“本来也该光着吧.....后面也好痒......嗯,你再挤挤,一边草我一边喝奶......”
  【作家想说的话:】
  近期要返校了——不过这个还不是重点,是我19号和25号还有别的考试(远目)真是越来越有毕业的紧迫感了捏.....
  导师前几天发消息问我新的论文写的怎么样了准备啥时候回来做实验啊我唔呃呃呃()唔唔总之会在下一场考试前把椒椒苞给开掉orz
  然后谈一下大小景这个事情,之前试着思考过很多方案嘛,但是我自己又全都否掉了,包括想过的让大景做梦也是,因为我琢磨着梦里人的形象本质还是来源于做梦人本身的印象,而大景哪里梦得出原汁原味的小单()于是舍弃x
  其实我还蛮喜欢写一些设定上有明显“缺点”的其他角色和小单互动的,因为能展现出小单的某一面和他除了发小以外的自己的生活,但不是为了让小单额外去收了谁谁谁,长孙不是,大景也不是,小单本人没有这种想法,突然让大景上赛道就会有强烈的为收而收的感觉,要想扭转或者合理化那得从一开始就花塑造欲扬先抑式成长型主角的心力去搞他吧(抹脸)想想觉得未免本末倒置,反过来变成我的主角在戏外去屈就路人了(走来走去)
  所以最后决定的是正文和番外都不会搞大景啦!特别强调一下的主要原因是大景人没死(ni),他未来该上线的地方还会上线(虽然没大纲的我不是很确定),有互动的地方还是会互动,但感觉我投票时因为没设置好范围让很多小伙伴对搞大景燃起了期待(挠头),所以强调一下他后续就算出场也绝对不是在为“收大景”做什么铺垫,没有这一层目的———
  而且大景他又不是龙傲天!(等等)

求文催更本文群230692396

随时都可以(却椒喷乳开苞h)
  单屿刀配合着对方吃龟头的行动让茎身也进入却椒体内,穴肉热情的堆挤上来包裹按摩他的鸡巴,除了强烈的快感,还有一个明确的感想就是热。
  单屿刀回忆起他很久前随便想过一秒的屁股品鉴大会,目前三个人的后穴还真是各有特色,人的体内本来就热,却椒穴里的温度感觉比先前两个人还要高些,不过并不会让他难受,而是带来了种别样的刺激。
  单屿刀试着动起来,里面的媚肉便随之绞紧,像有千百张小嘴一齐热切地吮吸阴茎,“哈,胀......”却椒一边拉起单屿刀的手去揉捏着自己的乳肉一边学着晃腰配合对方,“嗯......感觉比,道具爽好多,你舒服吗?应该舒服吧......啊哈!刚才,啊,有一下特别爽......”
  “嗯?”单屿刀试着按照刚才的角度顶过去,这下却椒的反应更明显了,小腹猛地绷紧,颤着大腿发出快活的媚叫:“啊啊!哈,好棒.....就是那,顶得好舒服.....还想要,你多顶顶......”
  不仅热,敏感点似乎还最浅。单屿刀又感受到了那种拆开未知的礼物盒的快乐,他反复压过却椒的敏感位置,觉得却椒里面也很诚实,每一次顶到都会跟着紧缩一下,让他莫名起了种玩心,另一个好玩的地方自然是却椒的胸,单屿刀拨弄了两下乳尖,又挤了挤乳肉,小圆粒便又冒出几滴乳汁来,积攒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可能是却椒刚才吃掉的精液在发挥作用。据说吃了木乳果,乳汁足够丰沛的情况下甚至能喷出来,不过却椒只吃了一个,要想攒到能喷出来的量估计还要花点时间。
  看样子椒椒也挺喜欢的,下次要不要再多加个果子呢?单屿刀一边轻揉对方的胸一边随口道:“椒椒像只小奶牛一样。”
  却椒又这描述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又想抱怨单屿刀那张明晃晃写着“就是现在有点少”的脸,要他说现在的产量不能算数,“你,你第二次都还没射进来呢!”却椒通红着脸为自己正名,“你不射进来哪来的那么多奶啊。”
  单屿刀咬了咬却椒的乳头,语气无辜:“所以还是要我先喂。”
  “本来就是!”却椒因为单屿刀突然袭击而浑身抖了下,嘴上仍有些不服气的小声反驳道:“别人喝自己家产的牛奶,平时也是要一直喂奶牛的啊。”
  单屿刀认为这话很有道理,他点点头干脆道:“好吧。”随后深顶进去开始劳作,却椒被他这一下顶得差点射出来,微翻着白眼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始呼吸,他的脑子被翻弄成一团浆糊,全凭本能摇摆起腰追逐更强的快感,还要捧着胸往单屿刀嘴边递,“啊,太深......插得好爽......咬咬呗,哈,有奶的......你都好久没咬过乳头了,碰一碰......你咬着特别爽......”
  单屿刀含住却椒的乳粒,用手挤挤就又喝到了些椒椒牌奶水,却椒对吸奶的耐受力极差,简单几下就被搞得表情失控,吐着舌头凑得更近,本能地将单屿刀往自己的胸脯上压,他的肉棒又开始勃勃待发,却椒分不出来前后哪边的快感更强烈,只觉得所有的刺激都一股脑涌进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嘴里含不住自己的涎水,腰也完全停不下来,只会扭动得越发激烈,让后穴被捣弄出一连串噗嗤水声。
  “被吸了噢噢!啊哈,乳头爽死了,脑子要没......还要......啊啊!那里最爽,哈,再激烈点,鸡巴好涨,草射我......”却椒凭借自己锻体连出的出色体力激烈淫靡地晃动起屁股,每一下都狠压在自己最敏感的软肉上,交合处因为反复摩擦泛出些绵密的水沫,单屿刀觉得随着却椒越动越快这就越来越像一种变相的骑乘,不过奶水很好喝,却椒的后穴也服务得很舒服,这样似乎也不错。
  这么动应该还蛮费力的,椒椒体力可真好,单屿刀听着主要是由却椒搞出来的“啪啪”声响,觉得对方是在做最后冲刺,后穴越发饥渴地蠕动着索求精液,谄媚地讨好着他的肉棒,单屿刀在这种热情攻势下也快射了,他不打算忍耐,毕竟现在的椒椒奶牛在不喂的情况下出奶量确实算不上多。
  “要去,哈,后面想吃精.....和你交合好舒服,要疯了,要飞,屿刀.....”却椒坐下去的时候单屿刀也刚好顶上去,鸡巴一下子顶进先前没到过的地方,让却椒翻着白眼发出媚叫,后穴一边缠绕着收紧一边涌出清液来,“噢噢好深!好厉害,哈,要来了,要去,射给我.....”
  他在高潮的边缘越想越贪吃,后穴就像他的第二张嘴,上边喜爱单屿刀的精液,下边也馋得厉害,迫切想知道单屿刀精水灌入的滋味,却椒摇着屁股贪婪吞吐着,自己的淫叫声,用力操干的淫靡水声,还有单屿刀舔含乳肉的轻微吮吸声混成一团塞进却椒耳朵里,与强烈的快感一同将他抛上浪尖,倒真有些明白了话本里说的蚀骨销魂,共赴极乐。却椒的甬道又被鞭挞数十下,脚趾蜷缩起来,颤抖着臀肉前后齐齐泄出,胸乳上挺,单屿刀觉得有一股带着奶味的甜液猛地涌进了自己的嘴里,他因为媚肉的疯狂蠕动轻哼一声,也随之射在却椒体内。
  单屿刀放开被自己又吸又咬而充血涨红一圈的乳头,舔舔嘴唇朝却椒分享自己的小发现:“椒椒你会喷奶欸。”
  “啊,射了......脑子好空......嗯,饱了......”却椒失神呢喃着,穴肉因为精液的涌入欢喜的蠕动着,他产生了种被单屿刀灌溉的满足感,嘴角眉梢均透露出喜悦,让他这张本就潮红淫荡的脸进一步显出种纵情沉迷的痴态来,却椒在尚未平息的余韵里努力转着脑袋处理单屿刀的话,又觉得脑海仍旧一片空白,好半天挤出一句话:“量多了就喷了。”
  这是还惦记着产奶量的问题呢,单屿刀有些想笑,清清嗓子学着农家认真评估道:“椒椒很有潜力,会成长为好奶牛的。”
  却椒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勉强满意这个答案,顺从欲望本能继续抱着单屿刀不撒手,过了会儿理智回笼又皱起眉头开口反驳:“不对,我才不是奶牛。”他还想义正严词论证下“人不是奶牛”,又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刚刚其实接受这个称呼接受得还挺顺理成章,称呼本身不是重点,却椒揉了揉头发,干巴巴道:“你,床上就算了,不能一直把我当奶牛。”
  单屿刀有些困惑的样子就像听见却椒在忧心忡忡地朝自己强调太阳不会从西边升起你不要搞错,理所当然道:“椒椒是我的发小呀。”
  却椒愣了一会儿,那种不讨厌的无措感又抓住了他,他忽然张开双臂把单屿刀抱了个满怀,单屿刀“唔”了一声被埋进饱满的乳肉里,挣扎了两下偏过头呼吸,感觉满脸都是胸乳的柔软触感,还闻到股淡淡的奶香味。
  他因为脸一侧和胸脯压在一起说话有点含糊不清:“怎么勒?”
  “就是想抱你。很软吧?”却椒开心地回道,觉得多“奶牛”几回也没什么所谓,不过他总感觉自己的奶子正在变得越来越沉,有种奇怪的涨感,却椒抱着单屿刀用胸蹭了两下,单屿刀又因此发出“唔唔”的声音,听上去也不讨厌,反而挺喜欢的。
  单屿刀感觉自己像陷进了什么又暖又软的云朵棉花里,那股奶香味似乎也更浓了些,他努力瞧了瞧,感觉近处的那颗乳尖有点往外沁奶,明明没碰圆头上却挂着点欲落不落的白色,诚实感叹道:“姆乳果起效好快。”
  却椒虽然觉得胸的触感奇怪,但注意力放在怀里的单屿刀身上,光在想“为什么这样子还会觉得好看啊”这种事,倒没关注自己的乳尖,他刚想问一句怎么了,单屿刀就伸手用力拽了一下却椒的乳头,却椒未说出口的话冲出嗓子变成了音调奇怪的叫声,眼睛瞬间因为快感迷蒙起来,紧接着就感到胸前湿漉漉的,自己的乳尖滴滴答答漏出奶汁的画面撞入他眼里,让他的脸刷一下又变得通红。
  “这个,这,”却椒涨红着脸结结巴巴,一想到自己前面的积极表现就又莫名想表现得很有余裕,“哈哈,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他忍了忍又没憋住,明明房间里没别人还是和单屿刀小声咬耳朵道:“感觉好下流......”
  单屿刀配合得跟着小声强调道:“是努力的成果。”
  单屿刀试着掂了掂却椒的胸,感觉又软又沉,和先前有种不一样的触感,明显储货充分,却椒被他揉得喘息起来,哑着声道:“怎么好像更敏感了......”
  却椒的阴茎因为胸前的撩拨再度胀大挺立,这根肉棒的出精量一直很大,在两个人身上溅射了不少白浊,却椒随手一摸就粘连上一片白色,他一边挺着胸由着单屿刀玩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精水混在一起摩擦弄出些咕啾声响,又觉得还不够满足,再度去亲单屿刀的头发和额角。
  单屿刀现在不加力气地随便捏捏就能捏出奶水来,乳肉在他手里色情地来回晃荡,他试探着伸手轻扇了一下,发出“啪”的轻响,却椒呻吟一声,眼里泛起些生理性的水光,手里的阴茎又涨大几分,他低喘了会儿凑上去不太好意思地开口:“刚才那样也好爽啊......”
  好像不太好,但他之前又是让人揪让人弹让人咬的,还自愿要产奶,似乎再加个“扇一扇”也不怎么奇怪......却椒混乱地想着,情潮重新占领脑内高地,把胸的掌控权全全交给单屿刀,自己沉迷于胸脯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嘴上还不忘强调一下最初目的:“你玩完了记得喝......”
  单屿刀用和刚才交欢时差不多的力道挤了下却椒的胸,这下不是出来一点了,而是唰的喷出一小股落在他身上,却椒浑身一抖,比刚才被挤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猛地蹿上大脑,让他整个人头皮发麻,腰椎发软,没被进入都差点翻着白眼高潮,还没等他消化掉这种陌生的刺激,单屿刀就又用力挤出奶汁来。
  “浪,浪费……”却椒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姿势,他一边抖一边努力挺着胸脯任由单屿刀亵玩,嘴里忍不住淫叫起来:“哈,好舒服……啊我在喷奶……再,再重点,喷好多,好爽……浪费了……你吸吸……”
  “哇。”单屿刀捏着却椒的乳肉控制方向滋出一道乳白色的奶线,觉得可能异界的小孩子喜欢玩的“水枪”也是这种感觉,他客观中肯地评价道:“挺好玩儿。”
  “是,是要给你喝的啊。”却椒被他搞得声音染上哭腔,在快感里茫然地挣扎,“不喝,不喝就浪费了……但是被挤好舒服……再摸摸我……你的手好热……被屿刀挤奶了哈啊……好爽,吸吸乳头……”
  “好哦。”单屿刀见好就收,再次含住却椒的乳头,这下他真的能说是喝奶了,香甜的奶汁稍微吸一吸就会涌进嘴里,就是却椒爽得全身发颤,过量的连续不断的快感让他感觉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才被喝了几口就露出濒临高潮的表情,刚勃起没多久的鸡巴迅速攀上射精边缘,后穴也跟着泛出一阵阵酸痒,吐出来的舌尖更是没工夫收回,“啊,咿,太厉害,哈,会上瘾......”
  “啊,又要喷……要被你玩喷奶了……哈,想更近,能不能进来……“却椒的腰再度摇晃起来,他哆嗦着往下摸索,又去抚慰单屿刀的鸡巴,见单屿刀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摸得更加激烈认真起来,把鸡巴摸硬挺后就抬起屁股把肉刃吞吃进去,一口气直接顶到最深处,鸡巴碾过他那浅浅的敏感点,却椒尖叫出声,自己的精液跟着喷薄而出,淫肉咬紧肉棒,乳孔里也喷出白色的乳汁,“啊啊啊!噢,哈......喷奶好爽......”却椒露出迷醉的神情,全凭本能仍旧轻晃着身体,“喜欢你喝我的奶......”
  单屿刀证实了自己推测的能行确实能行,松开乳头问道:“椒椒还想要吗?”他复又揉了揉对方的胸开口讲解:“因为只吃了一个果子,所以接下来即便射进去,应该也不会出奶了。”
  “想要......嗯,你还没射呢......”却椒小幅地动着腰给两个人温和的刺激,认为自己应该负起责任让单屿刀也射出来,他瞧见单屿刀喝完奶水后舔了下嘴唇,就忍不住凑上去吻住对方,“嗯,啾……亲会儿……你还想喝吗?”
  他刚刚确信单屿刀不讨厌才那么大胆,现在却又莫名忐忑起来,重复问道:“你不想做吗?”
  “没有不想做。”单屿刀规规矩矩地回答对方的两个问题,“奶很好喝,不过今天这些就足够了。”
  他反过来问却椒:“以后还能喝吗?”
  却椒瞧着对方,感觉不知名的情绪饱胀到快要溢出来,又因为无名而找不到奔涌的方向,只能在身体里持续翻涌出浪花拍打海岸的声响。
  “......可以啊。”却椒用穴肉讨好着单屿刀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脑海混沌又清醒,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那个失去理智的半完冲动终究还是被他拐着弯转着圈地说了出来,“你想喝就喝咯......什么时候想都行。”
  【作家想说的话:】
  椒椒开完苞啦x
  看了一下学院文件四月初就要送审毕业论文了而我还有一个实验尾巴没收呢呃啊——
  说来有小伙伴提议双飞能不能重投一次因为没有大小景选项的话他们其实是想投别的的,大家是偏向重投还是就按景+巫算?
  如果要重投的话那这次大概会用微博了事吧.....就不搞两个地方都投那么复杂了x
  不过大家其实也不用很在意这个哈哈,第一次双飞嘛又不是唯一一次双飞,别的组合以后也是可能有的(可能...!)(画大饼)
  ↓试着替换成海棠容易显示出来的颜表情搬一下wb段子
  现代背景 五人群聊
  单屿刀:@全体成员 做了木相框,征集往里面放的照片٩(・ω・)و 
  云逸明:电玩城里手上抱着许多靠抓娃娃机得到的玩偶的单屿刀.jpg
  景语堂:水族馆里隔着玻璃认真看鱼群的单屿刀.jpg
  却椒:游乐园里吃双球冰激凌甜筒的单屿刀.jpg
  巫远:在自己家的沙发上睡觉的单屿刀的侧脸.jpg
  云逸明:?
  景语堂:?
  却椒:???
  单屿刀:谢谢(*ˊ▽ˋ*)♪
  一段时日后
  单屿刀:做好了✧٩(ˊωˋ*)و✧
  (于是四个人每人都收到了一份放进去了自己发的照片的木相框摆台)


不吵
  却椒的弄乳升上五阶,精液成瘾升上三阶,沦陷度到达69%,喜好里则正式新增了一项喷乳,此外随着精液成瘾的阶级升高,面板里还出现了灰色的“吞精”和“内射”,分别代表着用嘴吃精液和用后穴吃精液两种成瘾方向,不过这两种喜好偏向单屿刀觉得也不冲突,作为成年人的他选择全都要,有余力就两边都尝试一下。
  有余力,指有时间也有精力,单屿刀目前不清楚单家秘法给了他多少精力加成,毕竟他也没有“修习秘法前”和“修习秘法后”的精力对比,不过他试了试开扩展体力槽和不开体力槽的情况下进行同等高强度的锻体训练,结果还真能感觉出些变化。单家秘法的介绍面板往往在极力突出自己房中术的特征,靠吸收气运之子沦陷度来增进实力这点则很少在明面上提及,微妙的还有那么点藏拙的意味,说好听点这叫未来可期,或许是想让单屿刀走那种外看平平无奇,实则一招一式内力十足,宛如话本里的隐世不出的武林高手的路线,说普通点就是朴实无华。
  就像他的房中术也从来没有给单屿刀什么“上对方一次就会让对方敏感度翻十倍从此对你欲罢不能”之类的加成一样朴实。
  单屿刀倒是没什么所谓,他本来也有单家的刀法,这种点滴积累感也很符合单家功法的修炼特点。
  而余力中的时间则要看他和发小双方,却椒这次做完还能留下来继续黏黏糊糊抱着他亲一会儿,等琳琅城的洛公子来了估计就要忙上一阵,琳琅和浮上向来交好,城主又一向溺爱自己的小儿子,次次都会提前进行打点,洛小少爷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出游都是大胆有趣的冒险,但一路上的吃穿用度无不精贵,每到新地方也早早有人接应,还特别喜欢“交友”,要有人陪才开心,又因为他体内生有琳琅无暇,常遭奸人觊觎,这就导致他的出行要求又多又繁琐,路线规划既要考虑热闹别致又要考虑安全,最好还要有他中意的本地人常陪着他聊天说笑,整体讲来算不上什么严肃大事,但是麻烦。
  巫远还没见过洛连城本人,光对方那些总在传话提要求的侍卫就让巫远觉得足够麻烦,心声听了一圈是种统一的狂热聒噪,他们还没开口,巫远就知道他们听不进人话。
  为了防止洛连城导致什么变数延误时间,巫远想在对方正式来之前用掉自己的轮次,只要单屿刀不拒绝他。
  事情一环套一环,在巫远轮上前却椒便牢牢占据这段时期的主场,翻翻聊天记录,却椒的感慨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却椒:他嘴唇好软啊
  却椒:果冻一样
  景语堂:你轻薄他?
  却椒:我才没有
  却椒:我们谈好条件了!
  却椒:我给他奶喝他让我亲
  ……?用什么喝?谁给谁喝?给喝什么?景语堂的大脑放空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然了一会儿,忽的伸手碰了一下他自己的胸脯,又触电般放开,稳了稳指尖提笔写道:什么奶?
  却椒不说话了。
  无言的寂静透露出不可动摇的事实,过了半响,云逸明出来认真地下了定论:你轻薄他。
  好半天之后却椒哼哼唧唧发言,风水轮流转,他觉得别人可以说他太过主动还不够体贴单屿刀,但不能质疑他只顾着自己爽完全不想管单屿刀,于是涨红着脸正名道:他明明很喜欢喝
  却椒:他以后也还想喝
  话已至此,却椒豁出去了,自暴自弃大笔一挥:我又能让他爽又能给他解渴,有什么不好的
  却椒:是你情我愿!
  短短几行字,沉默了所有人。
  巫远冷静下来后,觉得他们几个人的心思也不难猜,云逸明的心声有时候听着会很像瀑布击石,这是一个人好胜心强的体现,这点在单屿刀的事情上尤甚,最爱跟单屿刀切磋和拉着对方到处跑的都是他,他总想成为单屿刀眼中最特别的。
  而景语堂的心声大部分时候感觉又深又远,和自己不同,他能看穿别人全靠眼力,很多人和事在他看来大抵都苍白无趣,心中便不起涟漪。不过他的心音在单屿刀面前会活跃很多,景语堂猜不透对方,越猜不透就越想猜,石子入幽潭泛出的波纹层层叠叠,最后就会倾覆整个水面,再也不是最初可以自行平息的稍有波澜。单屿刀在不知不觉间改变着景语堂,景语堂或许没有自觉,但如果一个人的心声会轻易因为另一个人变化,那他本质很难离开对方。
  原本维系的平衡在动摇,他们会在意却椒的话很正常,至于这里边更具体的心思是单纯的执念还是别的什么,巫远一不负责解惑二不负责说媒,他懒得想也不在乎。
  他们的想法并不起决定性作用,只有单屿刀本人能决定他的偏向,因为单屿刀的心声……是那种很容易变乱,一旦变乱就再也回不去的好听。
  可十多年来,巫远从未听见它噪杂聒耳一次。
  ……如果他们几个当真动了单家,或许就会变难听?
  啧,巫远送出邀请的灵笺,沉默了会儿忽然有些想笑,别人还什么事都没呢,他自己的心反倒先乱了。
  先前说过,陆上人身体的自我清洁能力虽然比不上海国居民,但和异界比也是很强的,而灵力武艺对身体的影响有很多种,像景语堂体液里很淡的草木味,却椒很强的代谢能力和超出常人的体内热度只能算是部分不明显的小影响,有些练到极致的门派武技或者先天特别的灵力资质对人身体的改变可以称之为惊奇,正经的比方说有能先天隔绝淤泥污臭的“冰洁玉体”,外表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却能轻松举起千斤顶的“天生神力”,阻隔一切刀枪剑戟物理攻击的“金刚不坏身”等等,不正经的也有房中术中某一派里会追求的“名器”或“巨根”,单家秘法......如果世上真有哪个人靠它练就出了连推百人都屹立不倒的“不倒鸡儿”那种三流无名话本里会提及的东西,某种意义上倒也能排进去。
  除此之外陆上也有多种多样奇妙的外界清洁手段,有的属于单纯的体肤净身,有的讲究由内及外,会先从皮肤表面排出体内污垢,再用水冲洗,时长上也有很大区别,有些效果极好,但要前前后后花上小半天举行仪式,还有些即刻起效,多是为了行路方便而制造出的液体或药丸。
  而巫远邀请单屿刀去泡的花药温泉就属于前一种。
  不论别人怎么说,巫远自认为自己的洁癖等级是轻微,因为他不在意修行途中的风餐露宿也不在意制药时可能要用的各类稀奇古怪的药材,只是奉行着“能更舒适为什么不用”的原则,所以才对家里要整洁干净的要求高了些罢了。
  这种要求很大程度上推动了巫家诞生出新的“家族特色”,云家有奇景众多的后山,巫家也有令人向往的温泉,只不过以往它只是注重修炼功效的药浴,而如今巫远这位炼药天才对温泉所用的药料单子进行了多数修改,并在此基础上又新创了数种配方,除了滋补灵力,还延伸出了清洁,美颜,淬骨等众多方向,让巫家的药泉在另一种意义上名声大噪。
  巫家有时也会对外开放温泉的使用,不过多在外门,所用药材一般,功效有限,能享受最好的放在后院的温泉浴池的只有少数人,其中又常含各类交易,就像洛连城为了泡上一回巫家的温泉,不仅自行收集了几味他看上的药汤里必备的天材地宝,还砸了不少真金白银进来。
  当然,单屿刀不“砸钱”,他只是在“走关系”。作为发小他也曾在朋友家过夜,小孩子们过夜一般都会共处一室,在巫远家过夜的那天是他第一次正式踏入巫远的寝室,也是他第一次泡上巫家的温泉,巫远让人把他弄去温泉的样子随意地就像要把他随便弄进一个什么便宜水坑里,丝毫没有外界所说的“千金难求”的感觉。
  寻常温泉泡一炷香的功夫即可,不宜太长,但巫家的是特殊的药浴,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或者说,有符合巫远喜好的规矩。小单屿刀很乖的先跟平时一样洗澡净身,又在温泉里泡了半个时辰,出来后感觉身体暖洋洋的,还带了股清香,对巫家温泉留下的印象是热,舒服,悠闲,有趣和时间长,简而言之,玩得很开心。
  干干净净的单屿刀在松松软软的被子里打滚,一张大床上除了他还有巫远,小巫远之前从未与什么“朋友”同睡,他不怎么喜欢让别人躺在自己的床上,但是他被命令要和单屿刀做好朋友,单屿刀能去别人家过夜,在他家自然也该是可以的。
  命令啊......巫远躺在另一侧,没什么表情的听着单屿刀的心声,承认自己是有些恶趣味,听见对方这么高兴,就想反过来试试什么话能干扰这种声音。
  巫远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你泡温泉吗?”
  “嗯?”单屿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他泡完温泉后有点困,声音听上去便也带些绵软:“知道,泡温泉对身体好,而且你不喜欢脏嘛。”
  “......”单屿刀抢答了自己想说的话,让巫远内心生出一点迷茫,他确实对要和别人一起睡感到些不自在,虽然也想让单屿刀感受感受用了自己的配方的药浴,但要说心里完全没有洁癖作祟......人的情感是种无法靠理性左右的东西,巫远的经验告诉过他,就算人们可以接受“洁癖”作为理由,可如果真的因此被明确划出界限,许多人的心中还是很容易感到“隔阂”和“疏远”,单屿刀和他已经不是什么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平白无故被“朋友”嫌脏,仅仅沐浴还不够,又费了好多功夫才能躺到床上,他还以为任谁都会感到些冒犯,或者说,心寒?
  “算是,”巫远向来不在意自己的嘴有多么不会说话,“你也觉得你不够干净,所以你很乐意?”
  他跟单屿刀的相处方式也是够矛盾的,他又要服从命令,又不想谄媚讨好,巫远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但他得让单屿刀接受他,到底为什么他非但没有伪装收敛,反而老在对方面前暴露自己真实的不招人喜欢的一面,巫远也说不上来。
  “没有啊,”单屿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把话说得理所当然:“我觉得我是从干净变成了更干净。”
  “但在阿远家过夜,要看阿远觉得如何。”巫远听见澄澈的溪水淌过耳膜,“而且泡温泉很有趣,还对身体有益,留下的味道也好闻,我自然很乐意。”
  泡过温泉的单屿刀比平常更早犯困,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单屿刀的声音就越来越小,巫远也差不多,他同样泡了温泉,也有些困意,单屿刀越来越轻的心声就像某种哄他入睡的安眠曲,他们维持着单屿刀说两句,巫远回一句的聊天节奏,房间里渐渐没了动静,巫远比单屿刀晚一步入睡,他闭着眼睛,却忽然很想看旁边人的睡脸,他侧过头去,又忽的想起昨日他奉命邀请单屿刀去他家过夜时的情景。
  单屿刀没有马上说好,他以为自己作为朋友,在感情上落在了其他三个后头,结果单屿刀问了他一个没人问过的问题:“阿远能听到心声,晚上睡觉时有别人在会不会觉得很吵?”
  “不会。”他回道。虽然总在心声心声的说,但那本质仍是他自己的“感受”,和普通人的真实听到有所区别,所以好听好看的心无论何时都能让他感觉舒畅,安稳,要是真的是有声音在耳边日夜不停地响,哪怕那是仙乐也会让人觉得神经衰弱,恨不得世上的人都消失了死绝了,再也发不出声来才好。
  “声音分人。”他犹豫了一瞬又说,“你的就不吵。”
  单屿刀便安下心来答应了。
  事实也证明,确实不吵。
  ......何止不吵,巫远想,他感觉睡得比平日都要好些。
  【作家想说的话:】
  考试前更上一章.....!
  忘记这个小段子有没有搬运了,总之↓
  说到那个发起群收款的梗图。
  单屿刀:【发起群收款】
  单屿刀:|・ω・`)
  却椒:?
  【景语堂支付了你发起的群收款】
  景语堂:︿︿
  云逸明:!
  【云逸明支付了你发起的群收款】
  巫远:……
  【巫远支付了你发起的群收款】
  却椒:???!!??
  【却椒支付了你发起的群收款】
  单屿刀:(*︿ω︿*) ​​​


我说了算(巫远浴室舔足/踩射)
  药浴温泉本就有排毒净身的作用,根据巫家古籍的上半册记载,极好的药浴能清除体内的脏污淤毒并改善人自身体质,最终得到的效果不下于“冰洁玉体”或“圣莲子”,除了身体发肤的污垢,人的血液,唾液,汗液,泪液乃至尿液也都会被短暂改变,时效长达三天。
  而书籍的下半册所讲均为禁术,比如将婴孩浸药浴,喂药饭,长此以往便可培育出能拿血液入药用的“活药人”,又比如将药换成毒,就可以用同样的法子制作全身含毒的“活毒种”。
  巫远对此有兴趣,但不强,如今是和平年代,那种战乱时期发明出的法子已经被明令禁止,用了就算堕入魔教,徒增麻烦,他对药浴的研究还是集中在改善效用和增添全新的种类上,与投喂吃食的习惯同理,每当巫远写出一份自己心下满意的药料单子,他就想问单屿刀要不要泡一次试试。
  把某人特别排除的洁癖究竟算不算洁癖巫远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事情如今想想或许早有预兆。单屿刀不是从一开始就很特别,刚认识时他的洁癖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之后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巫远的洁癖就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好转”,这种好转让他开始忽视和单屿刀接触的距离和方式,十三岁在“朋友拥抱游戏”里确认了自己不排斥对方的拥抱,十四岁接受与对方共泡一池温泉,十五岁容许对方随意出入自己的寝室碰自己的东西,更别提显然做了许多破格的特殊事情,连他也没有预料到的成年后,任何一个洁癖听说了他愿意做什么,甚至渴望做什么都要愤怒地拒绝与其为伍。
  前些日子巫远吃杏仁豆腐的时候做出假设,如果单屿刀吃掉了半碗,留给他另外半碗,他会怎么处理?
  他会吃掉剩下的。于是巫远确信,他想要单屿刀的吻。
  他该如何得到一个吻?
  泡温泉前还需洗一次澡,单屿刀不需要他人在旁服侍,但巫远能听见周遭侍女小厮有些欢悦的心声,他们颇为喜欢这位单小公子,巫家平日里的氛围常有些沉闷,但单屿刀的到来总会让周遭变得鲜活些。
  下人们很乐意伺候这位向来待人亲和的公子,这可巧了,他们自家的主子也特别乐意伺候这位公子,同样是服侍,在单屿刀眼中,他和他们会有何不同?
  巫远的内心忽然涌现出某种冲动,于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需要我帮忙吗?”
  说句实话,他提出来时没有多想别的什么,他自己跟单屿刀都相处了这么多年,就算干了些......不太符合发小身份的事,也不至于看眼对方的裸体就即刻扭捏避让或者发情。
  帮忙更衣,擦洗后背,看对方吹泡泡,接过对方用泡沫堆出来的鸭子和小山丘,按揉四肢,换水冲洗......巫远话不多,但服务很到位,还会默默地陪单屿刀玩,单屿刀在木浴盆里闭上眼,感受到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之后眼前的水渍被温柔擦去,他已经被清水冲洗了三次,彻底洗掉了刚才弄出的大量泡沫,单屿刀眨眨眼陈述道:“感觉有点害羞。”
  巫远在他身后意味不明的笑了声,继续挽着衣袖慢条斯理得帮他梳理头发:“都快洗完了你才说?后悔也迟了。”
  “没有后悔,就是很怀念。”让别人帮忙洗澡之类的都是很小的时候才有的事情了,单屿刀配合巫远的动作抬起手臂,水流过他的胳膊,最终只余下一两颗晶莹圆润的水珠,单屿刀觉得身后巫远的视线有点灼热,他仰头看去,看见巫远的心型容器里又滴下一滴粉色的液体。
  “......”单屿刀维持着手臂抬起的姿势问道:“阿远想要吗?”
  巫远的手一顿,他的喉结动了动,单屿刀看见粉色的液滴再次开始凝结,便又补了句:“现在就告诉我。”
  “......想要。”巫远轻易就会因单屿刀的任何命令妥协,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俯下身去如愿吞掉了单屿刀胳膊上的水珠,嘴唇与对方的肌肤贴合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这点甜头彻底打开了欲望的匣子,以此为开端,巫远的呼吸越发炽热,他偏过头去,唇轻轻吻上单屿刀的侧脸,又抿去对方脖颈上的水痕,手上的动作也越发不规矩,顺着单屿刀的胸膛一路下滑,摸过小腹和大腿,在大腿内侧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去刺激单屿刀的阴茎。
  “等会儿。”巫远在单屿刀的耳边喘息着,声音低哑,与其说是在和单屿刀打商量,不如说像在说服自己,“等会儿在......”
  “好呀。”这听起来像是要待会儿泡温泉的时候做了,单屿刀在浴盆里伸了个懒腰,好奇问道:“温泉里做没关系吗?”
  “净身的药浴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污染,只能说本来就是次品。”放在平时,巫远接下来还要隔空嘲讽几句一些药师对药浴宝贝得好似不是要泡而是要拿来喝的做法纯属学术不精,可惜他现在没空这么游刃有余,他绕到了单屿刀的正对面,手摸过对方的腿肚,又捧起对方的脚掌,他轻轻捏了捏,单屿刀就像觉得痒一般笑起来,声音因为泡浴而有些懒洋洋的:“好像要做按摩。”
  单屿刀没怎么抗拒,只是因为那转瞬即逝的痒意蜷缩了下脚趾,水珠顺着趾缝和脚背滚落,巫远的呼吸变重了些,他早在刚才那番举动后就已经勃起,现在只觉阴茎又吐着水胀大了几分,被裤子束缚得格外难受。
  脚很干净也意味着他没有任何做“清洁打扫”的理由,他总不能说自己的口腔比清水效果还要好。
  不过瞧瞧他现在这副样子,掩饰俨然毫无意义,巫远在内心自嘲着,他托住单屿刀的脚踝,手指摩擦过对方柔软的掌心,他不与对方博弈,只是总在试探,试探自己想被单屿刀做到何种地步,又试探单屿刀知道了会怎样看待这样的自己。
  而单屿刀给出的答案从始至终都只有一种,还让人忍不住想相信未来也只会有这一种,巫远有时候觉得真的很难说这人是小孩还是大人,是无心还是有心,但是好吧,好吧,恭喜他又因为对方让底线下滑了一段,或许他将来可以给自己划出两道底线,一道底线叫单屿刀专用,另一道叫单屿刀以外。
  巫远低头亲上单屿刀的脚尖,又用舌头舔过脚趾,最终在单屿刀的默许下含吮起来,给单屿刀舔足的认知带给他源源不断的精神快感,这种感受形成的理由颇为矛盾,一方面他因为单屿刀没有打从心底鄙弃他而安心,一方面又因为这种行为表面上构成的羞辱感而兴奋,两者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他放任自己越陷越深,行为表达越来越下贱。巫远像是在对待令人痴迷的艺术品一样舔吮着单屿刀的脚,从中得到的情欲快乐似乎不亚于给单屿刀舔鸡巴,他在欲海里昏昏沉沉地思考着该怎么更舒服,一边舔弄一边将手伸到自己的身下撸动起来。
  人可能因为同一种行为产生快感,但究其背后的原因却多种多样,巫远没有“暴露”的癖好,做不到被单屿刀看着自渎就兴奋地想要射精,不过这也是单屿刀带来的结果,机械地刺激性器可以正常产生生理快感,但巫远已经知道了更蚀骨销魂,让大脑混沌一片忘却时间流逝的滋味儿,普通的自渎就变得没什么意思。
  而单屿刀只是安静地看着,什么也没做,有时候什么都不做才正是对方坏心眼的体现,巫远有些苦闷地喘息着,侍奉对方足的动作带上几分恳求,还不够,他还想要更舒服,疼痛没有意义,耻辱没有意义,低贱没有意义,但单屿刀会让所有的这些都具有意义,他想要唯一能刺激他兴奋的对象,他想要服从和奖赏,他想要.....仅此一位的主人。
  “屿刀......求你......”巫远用侧脸蹭过单屿刀的脚踝,恳求道:“我好难受......命令我吧......”
  单屿刀带着笑意道:“反过来命令阿远软下去也可以吗?
  “可以,都可以。”巫远呼吸急促,手颤抖着放在他的阴茎根部上,只要单屿刀肯定,他就会掐紧这处让自己的鸡巴立刻软掉。
  “等下吧,”单屿刀开明地说出自己的安排,“先让阿远射一次。”
  巫远咽了咽口水,没忍住又亲了下单屿刀的脚尖调侃道:“你这就要奖励我?”
  “有什么关系,”单屿刀语气轻松,“该不该奖励阿远是我说了算呀。”
  没有“主人”的架子,但又很确信自己的立场,发起命令来流畅自然,简直就像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他越是这样,就越让巫远打从心底感到甜蜜和渴望。
  巫家的下人想象不出他们未来的家主服侍别人洗澡的样子,更想不出这间蒸腾着热气的浴室里还会发生什么,单屿刀披着半湿的白色里衣坐在盆沿上,他俯视着巫远,一只脚踩着巫远的鸡巴,另一只被巫远意乱情迷地舔舐含弄着。
  巫远跪在地上,用极为淫靡地姿态张嘴包住对方的几根脚趾舔吮得啧啧有声,又晃着腰用阴茎去蹭单屿刀的脚掌,单屿刀用力碾了碾,脚下的阴茎就欢快地流出更多的透明液体,在射精的边缘勃勃待发。
  “嗯,啾......踩我......”巫远毫不掩饰自己在被对方踩上面的欲望,反复热切挺腰的动作就像在草单屿刀的脚心,他被单屿刀玩的样子看上去越下贱,他自身就越有快感。
  单屿刀有时候会被他舔得笑出声,这种时候巫远就会换成更温和的含吮,说来也奇怪,单屿刀没有被舔的癖好,所以巫远确信自己是更爽的那个,但他又不想让单屿刀感到难受或无趣,单屿刀试着活动脚趾,巫远就努力张嘴让对方能更自由的玩弄舌头和口腔,单屿刀踢一踢他,巫远就会诚实地发出闷哼,阴茎爽得吐水乱晃,嘴上则用更热切的亲吻和舔含表达自己的喜欢。
  如果要给他的举动做一个总结,那就是他正试图用自己的淫态取悦单屿刀。
  “唔......要射了......”巫远含糊不清的说着,在单屿刀的脚背和脚踝上落下好几个吻,又用自己的脸去蹭单屿刀的小腿,单屿刀盯着他瞧了一会儿,主动用脚碰了碰巫远的脸颊,巫远因为对方的回应露出痴迷的神情,内心甚至希望对方踩得更用力些。
  “阿远也喜欢被踩别的地方吗?”
  “喜欢,嗯,哈......只要是你都喜欢......要去,哈,射不出来......”巫远动作激烈地晃着腰,因为濒临高潮而皱起眉,潮红着脸抬头看单屿刀,“想射......求你了,屿刀,哈,求你......”
  单屿刀没有难为对方,他们显然已经在浴室里花了不少时间,而且巫远这幅模样似乎代表着他可以验收自己的成果了,单屿刀踩着巫远的阴茎轻声命令道:“射吧。”
  巫远挺着腰射了出来,素日冷淡的表情因为高潮快感而崩坏,单屿刀一次次的暗示有了成效,高潮命令正在逐渐形成巫远的条件反射,他现在没有单屿刀的射精命令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巫远喘息着托起单屿刀的另一只脚,将自己射上去的精液都吃干净,身下的阴茎又有了复苏的趋势,这回单屿刀没再给对方奖励,他摸了摸巫远的头道:“该去泡温泉了,阿远自己处理。”
  “好......”巫远眼神迷离地看着对方,手上却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阴茎掐软,他撑着盆沿站起来,又舀水冲洗了一次单屿刀的脚,嘴上恢复了和往常一样的语气,没头没尾地开口:“......我会刷牙漱口。”
  “不是嫌弃你,”他不想让单屿刀误会,犹豫着补充道,“反了。”
  “嗯?”单屿刀琢磨了一秒这个反了,伸手指了指自己,“阿远担心我?”
  巫远没想好该怎么说,他对单屿刀的接受度高得吓人,所以没办法设想立场互换来将心比心,只能试着用自己的思路推断,比如他现在得知有个人舔吻过别人的脚......别说亲嘴了,他连让对方亲手都不会乐意。
  可他没忍住,巫远移开视线,而且他觉得这还不到他的极限。
  但是他想要一个吻。他可以漱盐水,可以吃净丸,可以泡药浴,他有很多种方式在事后把自己弄得很干净,这是他仅有的筹码。
  “不会啊,”单屿刀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嫌弃巫远整个人,何况在他被灌入的知识里,比这破格的那可是多得很,单屿刀穿上木屐,倒是也没阻止对方,想了想直言道:“那等阿远觉得自己可以了,我们接吻吧。”
  巫远的眼睛睁大了,像只惊讶的猫,无名的欢喜先是像箭一样击中他,后又如潮水一般淹没他,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过了会儿巫远低笑出声,抑制住自己现在就想接吻的冲动虔诚许诺道:“好。”

q裙230692396追更本文
像套子一样(巫远开苞/做鸡巴套子/窒息)
  净水、龙泪、同心莲、月半菊、四分之三的海青石、霜降后的苦夏叶......用料特殊的温泉蒸腾着雪白的雾气,浴水在阳光的折射下就像半透明的琉璃,呈现深浅蓝变幻交织的色彩。
  巫远洗完澡,将自己认真收拾干净后来到温泉池旁,隔着一段距离看见单屿刀的身影在白雾中半遮半掩,被自己梳理的柔顺光滑的乌黑湿发贴合着脊背的轮廓,连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线沉入美丽的蓝宝石中,就像一幅画般与这瑰丽的景象融为一体,他没有看向巫远,而是正沉默专心地注视着色泽流动的水面,却无可替代地占据了巫远眼中的焦点。
  然后这位牢牢烙印在他视网膜上的角色就捧起了一汪泉水,发现原本的蓝色先是变成翡翠又变成清水似的透亮后,像小孩子一样的“哇”的感慨了一声。
  巫远:......我就知道。
  巫远进入温泉之中,拨开水的阻力走到单屿刀身旁进行简短的说明:“五彩鳞的效果。”对养生而言没任何作用,单纯因为觉得单屿刀会喜欢才加进去的东西。
  “很漂亮。”单屿刀眼睛亮晶晶地坦诚夸赞道,巫远眼神沉沉地看着他,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与其相贴。
  单屿刀感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与泉水不同的灼热的东西,巫远的阴茎不知道在何时已经重整旗鼓,很有分量的本钱毫无颓势地蹭上单屿刀的肌肤,它得不到进入任何湿热窄洞的机会,倒是能被单屿刀握着踩着随意把玩,巫远的喉结动了动,试探着缓缓低头将唇落在单屿刀的嘴角上。
  “柑果薄荷。”单屿刀笑着说出自己闻到的味道,淡淡的薄荷与柑橘组成的清新气息彰显着巫远为此刻做出的努力,巫远嗯了一声,视线停留在对方的唇瓣上,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体内就像有个能被单屿刀轻易拨动的开关,他无法阻止,只能随着对方的心意在两种模样间切换,就像此刻,单屿刀毫不受阻地轻松按下转换的按钮:“亲我。”
  快感电流带着阵阵酥麻蹿上脊柱奔袭大脑,胯下昂扬的阴茎诚实表明自己的兴奋,巫远如愿吻上单屿刀的唇,在真实触碰上的那一刻感受到某种凌驾于情欲快感之上的满足,第一下亲吻如同蜻蜓点水般很快分开,已经连续在两个人身上都得到了超高评价的单屿刀好奇地问道:“怎么样啊?“
  “比杏仁豆腐好。”巫远回道,低头落下第二个吻,他用舌尖轻舔着单屿刀的唇瓣,征求对方的同意,等单屿刀张开嘴,带着些微清爽凉意的舌就滑入对方的口腔,像渴望交媾的蛇一样纠缠起单屿刀的舌头。
  巫远本身体温就偏寒,在单屿刀经历了仿佛内置小火炉一样的却椒后这种反差感觉更为明显,他的吻没有那种急切的热情,却又时刻追逐着单屿刀不放,唇舌交缠的暧昧声音在没有旁人打扰的安静空间里响起,巫远的吻难以自抑地愈发加深,最后单屿刀的背碰上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块形状平整的观赏石,为这次的进攻提供了最佳支点。
  研磨唇瓣,吞咽津液,原来接吻也是一种矛盾的体验,这似乎是能承接一切欲望的终点,如果能换来随时和单屿刀这样接吻,巫远甚至觉得他不需要剩余的做爱,可这似乎又是能点燃一切欲望的火苗,让每一寸肌肤细胞都渴求更紧密的结合,巫远一边亲吻单屿刀一边牵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面,单屿刀的指端触碰到湿软的穴口,敏锐察觉到它似乎准备充分,穴肉轻轻松松就纳入了单屿刀的一根手指,热情地吮吸起来。
  “嗯......改良了上次的药?”单屿刀在双唇暂时分开后问道,往巫远的后穴里探入第二根手指,和上次完全的松软状态不同,这根手指的进入遇到了些微阻力,形成了种恰到好处的紧致感。
  巫远的喉咙里滚出闷哼,凭自己的意志试着放松肠道接纳对方,“哈......嗯,洗澡的时候,嗯,弄过了......”
  “直接进来就行......”巫远因为后穴传来的酸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撑住石面,单屿刀的手指在里面浅浅地来回抽插着,让他的大腿和臀忍不住轻颤,巫远对抗着这股快感,拉扯着理智把话说完:“之前的药也还有,哈,舒服,屿刀......我会,嗯,很好用......”
  好的道具能够为使用的主人提供多种选择,巫远的回答里带着想被夸奖的愿望,还有些隐秘的渴求,单屿刀关于物化的话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欲望生根发芽,破土而出,告诉他他有时候也会想成为些……在单屿刀手中更不具备人格尊严和个人意志的东西。
  “好哦。”单屿刀抚摸着巫远的脊背,心声和态度平静得仿佛没理解巫远的意思,巫远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吻住他,一边讨好着单屿刀往自己体内伸进去的第三根手指一边再度请求道:“嗯,啾......嗯......想被你用......啾......使用我吧......”
  单屿刀回应着对方的吻,察觉巫远就连体内的温度也不高,他没有再做多少扩张,毕竟适当的疼痛只会让巫远更加快乐,巫远感到身下让人留恋的手指退了出去,随后穴口被更强硬地撑开,朝思暮想的单屿刀的阴茎顶上入口,连着温热的水流一起进入体内。
  和景语堂靠自身的天赋异禀制造出的人形泉眼不同,这下阴茎真的算是泡在“泉水”里了,湿软的肠肉混着水流裹住单屿刀的鸡巴不停吮吸,稍微动一动就带来拍打水面的声响,巫远在完全吞下对方的阴茎后满足的叹息一声,他借助水的浮力勾住单屿刀的腰,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挂在单屿刀身上,一边低头吮吻着单屿刀锁骨处的皮肤一边生涩地学着晃着腰起伏起来。
  有身后岩石和身下流水的支撑,单屿刀并没有耗费什么力气,他回拥着巫远,认真感受发小礼品盒间的不同,与前几位相比,特点是甬道相对更为平整光滑,极为顺从的贴合着阴茎。巫远晃腰的动作大开大合,他眼神迷离,动作倒是精准,每回都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再一口气整体吞下,恨不得连同单屿刀的睾丸都一起吃掉,单屿刀配合着他下落的时候上挺,阴茎瞬间进入最深处,巫远发出声短促的尖叫,穴道迅速缩紧,“啊啊!顶到,哈,顶到了......呃,好深......”
  确实很深,单屿刀找到了巫远敏感点的位置,觉得这应该是最深的一个,地方还挺隐蔽,他反复顶过这处,巫远被他顶得眼睛开始翻白,越发接近高潮的浪尖。
  “嗯,哈啊......这样,很快就......哈,真爽......”明明自己刚才一个人扩张的时候没觉得后面敏感,可是一想到后穴正在为单屿刀提供服务,快感就开始源源不断地传入脑髓,巫远腰动得更为激烈,红艳的穴肉热切地收缩按摩着鸡巴,单屿刀因为快感呼出一口气,忽然想到了该怎么形容这种情况,不带恶意的和巫远分享道:“感觉像套子一样。”
  被使用了,被当做套子使用了!大字加粗的想法撞入巫远的脑海,令高潮来得激烈又突然,巫远的腿猛地绷紧,阴茎直挺挺射出一股精液,“啊,呃,哈......射了......哈哈,我可真......”还没彻底收回吐露在外的舌尖巫远就忽的笑出了声,让他的表情看上去痴迷放荡,但声音中蕴含的感情却混沌难辨,又像已然放弃又像想垂死挣扎,他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退出就再次摇动起腰,亲吻着单屿刀的头发低声说出以前从未说过的淫语:“嗯,是套子......是你的,哈,好热,真舒服......我是你的鸡巴套子......”
  服务,侍奉,下贱,轻辱,希望成为自己口中的道具,又希望仍是对方眼中的发小,想得到主人居高临下的视线,又想得到对方亲切平和的接触,“你更喜欢哪一个?”巫远一边潮红着脸淫乱地扭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问道,“平时的我,还是,哈,又顶我,啊,套子也,很爽......嗯,现在的我?”
  被单屿刀玩出丑态的过程令人沉醉,但有时也会混进去不安,单屿刀一方面能轻松抚平这其中的负面感受,一方面又因此让他下滑得更快,于是每一次巫远都能再度意识到,他还没有到达临界点。
  他还可以变得更下贱,更难堪,但他苦恼的方向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微妙的偏移——比起“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他已经变得更担忧“单屿刀会接受到哪种程度”。
  巫远一直清楚自己有多么挑剔,他讨厌被直接指定要服从谁,只愿意自己挑选,挑选条件林林总总不下数十条,最后独独筛出一个单屿刀。巫远还清楚,他其实完全有能力反过来将他人调教改造成一位符合自己喜好的“主人”,他只是没有兴趣,也懒得费这番功夫,本打算随缘度日,却偏偏随出一个单屿刀。
  他先前以为的开始被稀里哗啦的推翻,他有手段去改造别人,但他改变不了这位发小,他想命令就像一桌味道中下的饭菜,虽能拿来饱腹,却也谈不上有多美味,但他已经对遵循单屿刀的命令上瘾,他对主人这一概念不以为然,认为没有自己照样能生活得很好,但如果他因为自己的淫荡失去了会平视他的单屿刀......
  他失去了单屿刀?大脑难以转动,上头的情欲和冰冷的提醒从两面夹击他,巫远尽心尽责的起伏讨好单屿刀的肉棒,更放纵地暴露自己对被使用一事的兴奋,精神的弦却紧绷着感受单屿刀的心灵,他听见佩器相击,珠落玉盘,单屿刀的心声和眼睛里显示出如出一辙的诚实困惑,“两种不都是阿远吗?”
  他没什么犹豫道:“我一样喜欢啊。”
  “说来要怎么区分两个阿远?”单屿刀又顺着对方的思路好奇问道,他从未把做爱中的巫远和不做爱的巫远分开来比较看待过,不解决这个问题,本来也没办法谈什么“更喜欢”。
  心声坦率传达着单屿刀的想法,巫远有些发愣,欢喜流过大声鼓噪的心脏,混入奔腾的血液送往四肢百骸,巫远在单屿刀澄澈的目光中喃喃道:“没有......你说得对,都是我。"
  要是屿刀真的有奴隶,一定轻轻松松就能让对方产生干劲,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吧,巫远重新律动起来,服从的欲望攀上更高峰,恍惚中觉得自己可以为了取悦单屿刀做出任何事,"哈,嗯......我还能做更多......哈,真厉害,要被操死一样......”巫远舔了舔嘴唇,像蛇一样紧紧缠住对方,在单屿刀耳边引诱似的低语道,“只要你想看,我还可以更......嗯,啾......”
  巫远张嘴含吮上单屿刀的耳垂和耳廓,以此止住了差点喷薄而出的欲望,有些想法着实淫贱,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于“原来我还想做这种事”。
  虽然是为了堵住自己的想法才做的,但真亲上去意外地停不下来,巫远轻咬着单屿刀的耳朵,情欲的碎片从嘴角溜出来:“嗯,啾,更多的,嗯,求你更多的玩弄我......”
  单屿刀很乖的任由对方亲吻自己,闻言眼睛亮了亮道:“真的?”
  他见缝插针打蛇上棍的能力一直很可以,“那阿远,”单屿刀像谈论天气一样道:“我想掐你的脖子。”
  巫远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不正常的兴奋让他脚尖都蜷缩起来,“哈,你,”连同爽意一起搅起冲动的还有柔软饱满到溢出汁液的情感,“屿刀你......”
  是该谈及他在这方面简直令人害怕的才能,还是该谈及他这种仍会询问自己的地方呢,没法简单概括的各类想法堵在巫远的喉咙口,单屿刀等了几秒没听到内容,干脆直接问道:“是要夸我吗?”
  “......对。”巫远抬起下巴,拉着单屿刀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像引颈受戮的鸟,甘愿走入陷阱的兽,“我想夸你......屿刀,求你奖励我。”
  单屿刀会对真心的赞美坦率感到开心,他弯起眉眼,笑着说着“谢谢”,手上毫不犹豫地用力,强硬扼住巫远的呼吸命脉。
  深喉时也会带来一定的类似窒息的快感,但和真正被掐住咽喉还是不同,巫远的肠道本能的绞紧了单屿刀的阴茎,单屿刀感受着这份紧致的湿润滑腻动起来,鸡巴破开穴肉反复压过敏感的地方,窒息又使大脑缺氧,巫远被上下两处的快感搞得头晕目眩,整张脸泛起异样的红色,舌头吐出,白眼上翻,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下,他的穴道或许在蠕动,或许在收紧,灼热的硬挺的阴茎还在反复开凿他,他会让屿刀特别舒服,屿刀会喜欢使用他的后穴......世上还会有比这更能令人明白交欢的快乐的事吗?
  要死了,爽得要死了,巫远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电流仿佛在脑海里噼里啪啦乱窜,无言的尖叫着超规格的情欲,穴肉在高潮来临的那刻以最大的激情款待它唯一的主人,单屿刀在射进巫远体内的同时松开自己的手,巫远抽搐着接连喷出几股精水混合的液体,因为首次品尝到的窒息性交迎来潮吹。
  单屿刀安抚地拍着因本能咳嗽的巫远,又用手指碰了碰自己在对方的脖子上留下的显眼印记,巫远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他喘息了一会儿,听见单屿刀对他身上的痕迹评价道:“看上去像我给阿远带了项圈。”
  “......你等会儿再刺激我。”刚经历了这么激烈的高潮,明明应该餍足了,结果很快就又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轻易变得愿意做,自己是不是早就被单屿刀搞得哪里不对了啊,巫远听着心声里的悦动,感到些许水珠飞溅上自己的脸颊,原因无疑是单屿刀跃跃欲试地朝他泼了一把水。
  ......这人现在心里只想着温泉了。
  巫远嗤笑了声,眼神无言地向对方表达“你都多大了?”,但还是配合得往单屿刀身上随意泼了把水花,他拉着自得其乐的单屿刀移动到温泉池的另一侧,用手舀起些水,这一次水先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紫红,才变作剔透的白色从指缝间滑落。
  依旧对养生而言没任何作用,单纯因为觉得单屿刀会喜欢才弄出来的效果。
  在单屿刀正式进入寻找温泉池的不同部位的色泽变化的冒险游戏前,巫远又一次吻上了对方,他的心里泛起奇妙的情绪,自己以前也和单屿刀泡过温泉,现在却跟对方在这里接吻,他们还曾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如今等他们从温泉里出来,单屿刀就差不多该回家了。
  太短暂了。
  “嗯,啾.....嗯.....马上就好,嗯......”巫远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吮得单屿刀舌根都有些发麻,他本意只是想再尝点甜头,现在却觉得难以停下。
  太短暂了,别人跟屿刀相处的时间也是这么短吗?巫远花了些毅力才总算让自己和单屿刀分开,他望着对方被自己亲得鲜艳的唇瓣,话在喉咙里打了两个滚,终究还是说出了口:“......你今晚能留下来吗?”
  【作家想说的话:】
  接下来要考试+月底准备返校啦
  哼哼哼我觉得我起标题越来越有海棠的感觉了......!


回礼(巫远脐橙打屁股肉渣/一起睡觉)
  单屿刀在被子里翻了一个滚。
  有一些人会用多类药物刺激奴隶的大脑,在施加暗示的同时进行强烈的连续调教,最终效果能控制对方的生理反应,奴隶无法再自由的排尿和射精,只有听到主人说出相应的“句子”才能释放,这在地下拍卖会中还能成为一项加分表演。
  单屿刀又在被子里打了一个滚。
  现在的巫远虽然有一些希望被射精命令左右高潮的倾向,但还远不到能被话语完全控制的程度,不过单屿刀也不打算就这样继续让对方成为无法自理排泄的废人。单屿刀认为自己与其说是操控巫远的生理本能,不如说是在额外给予某种刺激,巫远不是“必须”有自己的命令才能射,但在极度渴望靠“命令”完成性爱的收尾,或者接受的刺激还不到兴奋最高点的情况下,射精命令会作为一种强烈的快感直接推动他迎来高潮。如果专门针对这一项训练,未来即使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是说一下命令巫远就会射出来也说不定。
  单屿刀不知不见间滚到了床的尽头,便又反过来骨碌骨碌往床的另一侧滚去,他骨碌碌转了两圈,头碰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随后被子被掀开一个角,身穿寝衣的巫远看着这个撞上自己的被团子问道:“你怎么每回都这么爱打滚?”
  “因为阿远的床很大,感觉很适合。”单屿刀懒洋洋回道,把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他打小就觉得巫远的床很宽敞,别说睡两个人,睡四个人都没什么问题,要他来说,就是非常适合滚来滚去。
  极好的药浴能改变人的身体状态,单屿刀今日成功搞清楚了温泉能呈现出多少种颜色变化,出来后身上还带了股淡淡的花香,不仅如此,他舔了下嘴唇,朝坐在床头的巫远汇报:“甜的。”
  单屿刀这幅样子让巫远莫名想起在太阳下伸懒腰的猫,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有羽毛在挠,他顺从欲望俯身,和躺在被窝里的单屿刀交换了一个黏糊漫长的吻,有些微困意的单屿刀随他搅弄,分开后再度汇报道:“也是甜的。”
  “能持续三天,”巫远直起身,一边继续用传音子石传着消息一边问道,“你想睡了吗?”
  “还没有。”单屿刀埋在被子里摇了摇头,他只是在泡完温泉后精神很放松,放松的同时又有点跳脱,基本上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就像现在,单屿刀的好奇心忽然没什么道理地升起来,于是他又往巫远的方向拱了拱,露头去瞧对方的空中投屏里的聊天内容。
  巫远:帮他洗澡了
  景语堂:?
  巫远:在露天温泉里做了
  云逸明:??
  巫远:今晚他在我这里过夜
  却椒:???
  单屿刀:......
  大家大晚上的还挺活跃......单屿刀缩回被子里,感觉自己以后可能要经常留宿别人家中,感慨道:“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巫远笑了声,平淡的语气里掺进去几分得意:“所以这是你成年后第一次。”
  小孩子一起睡没人会说什么,但随着日渐长大,分开睡就成为心照不宣的事情,别说成年后,就是再往前倒个几年,这也是单屿刀的“第一次”。
  群里经历短暂的死寂后触底反弹,开始一连串地往外蹦消息,其核心思想简单概括一下就是在问“你俩怎么过的夜”,充分暴露出对面几位不愿接受现实的内心。
  还能怎么过?我睡主卧他睡客房,君子之礼好生相待?谁会干这种蠢事。
  巫远慢悠悠地发送“一个房间,一张床”,把子石放下后自己也有些感慨,会接吻欢好的两个人晚上还睡到一处,与其说是朋友间做的事不如说就像夫妻......
  巫远的大脑一空,思绪戛然而止。
  ......是因为单屿刀要修炼。他的心脏以不正常的频率跳动着,巫远垂下眼眸,下意识地找起没逻辑的理由,况且夫妻盖的是一床被子,他们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用的两床......
  “阿远?”单屿刀似是觉得他表情古怪,打断了他的思绪问道:“怎么了吗?”
  巫远看见对方趴在枕头上,正微抬起头看着自己,散开的乌黑头发瀑布似地垂下来,张嘴打算回一句简单的“没什么”:“......能不能睡的更近些?”
  巫远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涩,沉默在房间里流淌,让等待的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他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在浸入黑暗里前,单屿刀用一如既往轻飘飘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好呀。”
  单屿刀掀开自己的被子,大方地往巫远的方向扯了扯:“那就用一床被子啦。”
  “我测量过了,”采用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的精密体感测量法的单屿刀颇为自得的道:“它盖住我们两个人没问题。”
  巫远用黑沉沉的眸子望着对方,忽的伸手扯过被子把单屿刀的头整个蒙住。
  “嗯?嗯嗯?”单屿刀在被子里困惑的嗯了几声,又乖乖安静下来,巫远俯身过去,隔着被子在他头的位置落下一个吻。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明明根本就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情感却像决堤的洪流一样奔涌出来,非常强烈地想和对方抵死缠绵,但要说自己突然精虫上脑起了肉欲也……巫远闭了闭眼,他其实甚至都没勃起。
  单屿刀的声音隔着被子有些发闷:“阿远就像小孩子——”
  绝对是把现状理解成闹着玩的你才是小鬼吧?巫远忽然有些想笑,他又低下头去,身体里冲撞的情感反应到行动上却又轻又缓,与其说是在隔着东西亲吻,不如说只是把唇贴在被单上,轻的根本不会让身下人有所察觉,过了几秒,巫远深呼吸一口气,放开了名为单屿刀的被团:“睡……”
  被窝里突然伸出一只手闪电般握住他,随后视野颠倒,巫远栽入温暖的黑暗里,比他更为擅长锻体的单屿刀三两下就让二人立场互换,制造出新的巫远团儿,隔着被子带着些狡黠道:“抓住你了。”
  巫远:……
  几岁了啊?巫远懒得动弹了,单屿刀把被子刨开,巫远懒散地瞥了他一眼,“随便你玩吧”的心情溢于言表,单屿刀往他侧脸上啾啾亲了两下,从容钻回被子里:“回礼。”
  屋内重新安静下来,灵灯燃尽带来黑夜,巫远感受着窝在他身边睡觉的单屿刀的温度愣了一会儿,声音里带着点不可思议打破沉默:“你感觉到我在亲你了?”
  “没感觉,”单屿刀干脆道:“但我觉得阿远会亲,所以诈了一下你。”
  然后这个话题似乎就这样结束了,他也没有问巫远刚才是在做什么,前脚还直接对着别人的嘴猛亲,后脚就突然亲得那么委婉。
  不过就算单屿刀问了,巫远也答不上来,他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没什么道理,而且着实不合他的作风,巫远平躺在黑暗里思考无果,忽然很想转头去看单屿刀的脸,他记得自己以前也这么干过,心中生出些时空交错的奇妙感觉。
  他们今日做了好多小时候会做的事,又做了太多小时候不会做的事。
  不过好像只要对象是单屿刀,那自己做什么都不奇怪,巫远在心里嘲笑了声自己刚刚的行为,伸手探过去搂住单屿刀,像寻常伴侣一样在微凉的夜中吻住对方的唇。
  巫远研磨着对方的唇瓣,汲取着对方的体温,手不自觉地在单屿刀的肩膀和腰背上逡巡。只要单屿刀想停下,他贪婪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想,只要单屿刀的心想停下,他就能停下。
  单屿刀的心声像清澈的涓涓流水,他好像感觉出了巫远的动作有些急切,在黑夜里含糊地“唔”了一声后伸手拍了拍巫远的背,也学着对方的样子用舌头去回应这个吻。
  巫远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猛地收紧了,紧接着单屿刀被对方由侧躺推平,巫远撑起被子一边吻他一边覆到了他的身上,单薄的里衣在拉扯中轻易变得松垮,微凉的皮肤紧密地贴合摩擦,让单屿刀觉得对方就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他在换气的间隙道:“阿远好黏人。”
  “啾,嗯.....讨厌?”巫远轻喘着,又啄吻了下对方的唇瓣,“那睡了?”他对于把自己掐软还是有经验的。
  “不讨厌。”单屿刀回答得很利落,极为自然地从“拜托别人帮助自己修炼秘法”彻底反向站到“看心情答应别人想要交合的请求”的立场上,想了想又道,“以前睡觉前也是要聊天的。”
  巫远失笑,低头吻上单屿刀的锁骨,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比平时更为低哑,“你想现在聊也可以,随你。”
  那就随我啦,单屿刀顺理成章地打开话匣,和过去一样是单屿刀说两句,巫远回一句的聊天节奏,只不过随着夜色越来越浓,屋里的声音非但没有轻缓,还变高变多了些,巫远的说话声渐渐变得断续又短促,到最后暧昧欢愉的淫叫占了大头,还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啾水声。
  “上次吃的酥山很好吃。”
  “嗯......你要喜欢,啾,再做给你......哈,进来了......”
  "阿远最近经常做梦吗?"
  “对......哈,经常,啊哈!好深......”
  “我之前啊......”
  “哈,嗯,倒像是,你会梦到的.....啊,真爽.....哈啊!打屁股,好舒服,打我吧,哈,再来打我.....”
  已经尝过肉棒滋味的甬道热情地吮吸着鸡巴,巫远在单屿刀身上大幅度地晃着腰起伏,臀瓣在单屿刀的坏心眼和巫远本人的哀求下被拍打得发红发烫,他一边呻吟一边转着半生锈的脑袋努力接着单屿刀的话茬,奈何人已经被玩的翻起白眼,有至少一半的大脑只知道尖叫舒服和主人,严重妨碍他同时完成陪聊和当鸡巴套两项任务。
  “要射.....哈啊!哈,求你打我,快去了,啊啊!哈,喜欢被你草的时候,呃,哈,被打屁股,哈啊,飞了,主......屿刀.....啊,套子好爽,要去,要去……!”
  巫远把单屿刀的阴茎吞进身体的最深处,前后猛地同时喷出液体,他在高潮余韵里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一想到这些都是他们“一起睡觉”里的一部分,巫远的内心就生出些没有缘由的满足和虚幻缥缈来。
  被操开的肠道湿滑温热,放松下来后越发像个尽职尽责的套子一样裹着鸡巴,单屿刀感觉还挺舒服,巫远让他泡的温泉多有放松心神的作用,也总让他相比平时困得更快,他克制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脑袋里迷糊地想了几秒“异界话本里那些夜夜能七次的郎君不会睡眠不足吗?”
  巫远重新盖好两人身上的被子,躺下时也没有让性器彻底分开,单屿刀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转成侧躺,说话的声音渐渐变低:“感觉更像套子了。”
  巫远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恼火自己明明身体已经酸软惫懒,却还是能轻易被撩拨起的性欲,他以前分明连自渎都不怎么做。
  不过这点欲望被压下去的速度也很快,不能被单屿刀拿来爽的性爱让人索然无味,巫远自己也不想再折腾了。
  但套子还是能当的,“那就放着吧。”巫远动了动,将因为刚刚的变换姿势而退出去不少的阴茎重新全部含入自己的后穴,满足轻叹了声后伸手将单屿刀拥进自己怀里。
  单屿刀下意识蹭了两下,在睡着前嘟囔道:“晚安,阿远。”
  “......嗯。”真实的拥抱打散了所有的不真切感,巫远闭上了眼睛,心奇异地变得平静,“晚安。”
  【作家想说的话:】
  正式回学校前感觉还能更一章于是锵锵——
  以及我没有大号啦,搞原创的只有这一个账号,过上有大号有马甲的日子感觉还很遥远(邓摇)
  专栏只有这一篇是因为真的只有这一篇…!(悲)有别的脑洞但是目前没多少存稿(挠头)
  我也很想像其他人那样过上专栏很丰富每一篇都很有内容的日子……但目前大概率只能出个文案做出一副看上去好像很有内容的假象(背手离去)
  说来受对攻素股这种梗我倒是不雷,不过比起用腿心我可能更偏向写攻的其他部位被受蹭来蹭去。
  除了发小这边小云用小单的手(内心belike被屿刀看着自慰爽死了),阿远用脚(内心belike感觉被屿刀搞得好下贱爽死了),最接近腿心的大概是另一个脑洞里的腿窝x
  情景大概是攻受在系统的作用下被逼要doi,但攻本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攻:一定要做吗?
  受:不然呢
  攻(躺下):那你随便找哪个地方蹭蹭吧
  受:???
  攻:干嘛,我也是人啊,我就不能累吗,本来这也不是我的系统不干我的事
  受:那你他妈怎么跟系统解释
  攻(自我诋毁):那你就跟它说我阳痿硬不起来。
  然后这样那样受用攻的腿窝来了一发()
  嗯后续应该是这样那样后受渐渐被搞出了某种喜欢拿攻的某一部位自慰的xp


你是小章鱼(巫远当尿壶清晨饮尿射精)
  又是这种梦。
  窄小幽闭的空间,阴湿的苔藓气味,过于浓重的黑暗混淆了时间,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回到了巫家的静过室里。
  自七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被惩罚关进这里了,巫远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他无事可做,只能坐在原地等待。
  等待命令,又或者等待光源。
  他等的时间并不长,仅仅过了一会儿,巫远就看见有萤火虫从他的眼前飘然飞过。
  以第一只萤火虫为领头,星星点点的光芒从他身后飘来,成群结伴地朝着同样的方向飞舞,巫远站起身跟着它们移动,不出意外地在萤光海洋的尽头看见了自己熟悉的人。
  又是这种梦。萤虫的光圈越来越大,最后变成圆月似的暖金色光球,照亮了幽深的黑暗,也照亮了单屿刀的眼。
  若是现实中也能瞧见这种景色的话,巫远想,单屿刀本人也会很开心吧。
  他能听见任何人的心声,唯独听不见自己的,他也很少做梦,但他的梦似乎比其他人更容易反应自己的内心,最初开始频繁梦见单屿刀的时候,巫远还猜过他是不是内心深处欲求不满,想拿自己的发小做个春梦排解。
  结果反反复复类似的场景见了不少次,甚至现实里都交合过了,这梦还是一点不该露的都没露过。
  光芒的终点也是梦的终点,放在先前他现在就该醒了,单屿刀不会看向他,就像他不会走过去,那些漂亮的光芒烙印在单屿刀的眼中,占据单屿刀的视线,那其中不会有自己的身影。
  但这次做梦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让他都有闲心思考这到底算好梦还是坏梦,对方的眼神专注,巫远一瞬不瞬盯了一会儿单屿刀的身影,觉得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
  这种感觉很新鲜,观心是巫远与外界沟通的重要桥梁,但在梦中他失去了这种手段,于是巫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单屿刀在外人眼里是这个样子。
  他知晓单屿刀如何看待外界,如今终于又有些许明了尘世如何看待单屿刀。
  ......这就是自己的愿望?
  光海中心的单屿刀伸出手,那飘摇的光芒就落入他的掌心,他眨了眨眼,忽然似有所感,转头望向巫远。
  巫远的心在那瞬间,鲜活地跳动起来。
  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巫远从奇幻的梦境重回现实,他睁开眼睛,单屿刀的睡脸印入自己的眼里。
  ......睫毛好长。
  看上去比醒着的时候乖多了,巫远端详了片刻,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眼皮。
  他的后穴里还插着单屿刀的鸡巴,稍微动动就觉得有些许酸痒酥麻泛上来,巫远顿了下,没什么要把俩人结合的部位分开的意思,反而迎着这种感受又吻了吻单屿刀的唇。
  实在很难给自己的这些行为找出什么正经的理由,不过找不到也无所谓了,巫远在心里发出轻叹,一如他曾经预料的那样,自己如今已是认命的想法居多。
  他不曾在明面上直白询问单屿刀“你会不会有哪天彻底把我当成奴隶看待”,对人心的先天敏感让巫远很难信任假想的承诺,人的保证可能是谎言,可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可能是把自己也一并骗过去了的自以为的“真实”,他一直认为,只有在事情切实发生时,人的心所表达出的东西才最有份量。
  结果太有份量了,有份量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
  最能让人保持清醒的观心都被对方反过来变作推人掉坑的道具,这还能怎么办,巫远轻轻捏着单屿刀的脸左右晃了晃,在对方唔了一声后又松开,心情莫名更好了点。
  听说有的奴会用口交的方式叫醒主人,巫远的思维自顾自发散,他们已经睡在了一起,以后交合完也该睡一块儿,不提别的,如果单屿刀允许,他确实还想在第二天早上继续服务对方。
  比方说他可以处理单屿刀的晨勃之类的生理现象,不过这也要考虑前一晚的交合情况,频繁射精对身体不好,他只想让单屿刀舒服又开心的使用自己。
  做些别的也很好,他肯定不止这一种用法,巫远被单屿刀玩得自己都开始好奇自己的极限,被骂没有尝试过,他目前也想不出单屿刀骂人,但被对方打屁股和踩鸡巴都很舒服,感觉还能承受更痛和更羞辱的,洁癖也是在单屿刀面前毫无用处,除了舔足和吞精,大概尿也……
  单屿刀因为巫远后穴突然的收紧无意识中又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巫远沉默着僵硬了一会儿,尽量轻缓地动身将两人的下面分开,将手放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撸动起来。
  单屿刀正躺在云朵绵羊里。
  云朵绵羊是他用爷爷给的糖果种出来的,种出来就会咩咩叫着围着他转,因为羊的数量太多,单屿刀整个人就陷入了云朵团儿里。云朵团儿带着他飞起来,飞到不远处从巨大的弯月顶端流下的瀑布旁,他剪了些瀑布要给云朵咩咩绑银色的蝴蝶结,绵羊们便簇拥过来在他身上挤来挤去,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脸颊,它们舔得越来越热情,渐渐变成蔚蓝的海洋,单屿刀看见有只红色的小章鱼拨开鱼群游了过来,它一会儿亲亲他的脸颊,一会儿啵啵他的胸口,一会儿又伸出两根触手吸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拉,最后干脆一整只都缠在他身上不放。
  “屿刀……”小章鱼一边叭叭吮吸着一边开口道:“呼……屿刀……”
  “嗯……哈……嗯,屿刀……”
  ......???
  单屿刀有些茫然地睁开眼,他从梦中的海洋回到了陆地干燥的床上,反应了几秒后意识到,巫远正在对着他自慰。
  他们下面已经分开,只有上半身贴得很近,所以单屿刀自我感觉还很清爽,没有因为对方的行为跟着擦枪走火。巫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对方亲了下他的耳朵,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吵醒你了?”
  “没……”自己应该算是自然醒吧?单屿刀的眼神还有些朦胧:“原来阿远是小章鱼。”
  “章鱼?哈......做梦了?”巫远还在一边喘息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甚至因为单屿刀醒了而更放开了些,单屿刀在脑海里慢悠悠想了一圈,确信自己没有在露出的方面开发过巫远。
  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其实就那么几处,单屿刀也不可能一直和四个发小进行完全不重复的玩法,但是他们的性癖不同,意味着他们因为同一个行为产生快感的理由很可能不同,相应的玩法侧重也会有所区别。
  就像巫远和云逸明都有出现“犬化”癖好的潜力,但云逸明是有可能因为“野外遛狗”的暴露感而连带出“犬化”,巫远则更容易因为服从欲和被当做狗对待的羞辱感直接产生“犬化”,同理,云逸明进行当面自渎行为的兴奋点是“被单屿刀看着”,而巫远如果要从中触发兴奋,他的渴求比起暴露本身更可能是“服从了单屿刀的自渎命令”。
  “嗯,”自己应该没在梦里对云朵咩咩或者小章鱼发出过命令,单屿刀眨了眨眼,在彻底清醒后开口:“阿远,停下来。”
  巫远身体一僵,心声告诉他单屿刀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产生厌恶,反而颇为好听,但这种声音的悦动感巫远很熟悉——每当对方想出些磨人的坏主意想实行时他都能听到这种旋律。
  巫远顺从地放开手,将自己停留在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被情欲灼烧的同时又产生了些道不明的紧张,这种紧张预感飞速得到应验,单屿刀下一秒便直接问道:“阿远在我醒之前想了什么?”
  他的手往下探了探,准确无误地碰到巫远的龟头弹了一下感慨道:“好有精神啊。”
  巫远被他弹得差点直接射精,内心随即生出些想被单屿刀狠狠打鸡巴的渴望,但他现在暂时没有功夫回味,对方的语气太过笃定,简直就像在明说“你肯定是想了些什么才会这么兴奋”,屿刀明明不会读心,这到底是怎么想到的,自己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巫远的大脑艰难转动了一会儿,干巴巴道:“在想以后还要一起睡。”
  “好啊,”单屿刀点点头,流畅回道:“还有呢?”
  “……还有,”巫远咽了咽口水,“想帮你处理晨勃,我可以用吹箫的方式叫醒你……”
  那自己的梦会变成什么样,小章鱼叭叭自己的下面吗?“嗯,可以啊,”单屿刀听得很认真,又点点头道:“还有呢?”
  “……还有,我应该还愿意做更下流的事……”巫远的话语越发艰涩,含糊道,“疼痛也……你可以打得更重些……”
  看样子接近了,单屿刀再次答应说好,态度随和,却完全不打算放过对方,“还有呢?”
  “……”巫远僵硬着身子沉默下来,单屿刀耐心等待着,几秒之后巫远突然没头没尾地开口,“你泡过药浴了。”
  “它的净身效果很好,津液和眼泪会变甜,尿液则会变成水。”
  他张了张嘴,自觉这话非常古怪,尤其是从他这种经常挑剔什么东西不够干净的人嘴里说出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强调道,“理论上,这三天内,它会和清水一样干净。”
  就算这么说,很多人也会本能排斥,古往今来有净化之效的奇珍异宝不少,在大漠之地有旅者为了生存净尿饮水的故事,而民间为了描述器物效用之奇诡,同样有些“用了能将污水净化到甘甜好喝的程度”的话术乃至真实演示,最终到底是更让人信服追捧还是反遭他人鄙弃就不得而知了。
  天地良心,巫远这种洁癖对其的接受度如何想都不用想,但“单屿刀的”这几个字也实在太好用,仿佛只要这个前缀一加,所有的东西都会瞬间变得美好到让人渴求起来。
  单屿刀听明白了巫远的言外之意:“阿远想喝?”
  巫远的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红,他本来就皮肤苍白,现在一衬更是分外显眼,先前他多是因为情欲而脸色泛红,现在则更接近羞窘。
  单屿刀饶有兴趣地伸手捏了捏对方发烫的耳朵,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有些懒洋洋道:“好哦,那去床边吧。”
  他俩换成了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熟悉姿势,巫远跪在干净的毛毯上,脸正对着单屿刀的阴茎,和自己晃着脑袋流水兴奋的鸡巴对比鲜明,对方的阴茎并没有勃起。
  “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单屿刀有点感慨,顺便轻踢了下巫远相当不争气的鸡巴,巫远发出声闷哼,鸡巴淫贱地胀大一圈,他趴伏在单屿刀的腿上,内心也生出些恍惚,当初他在地下室跪着给单屿刀口交还会在意干不干净,现在他跪着是因为……
  单屿刀的阴茎就在他的眼前,巫远有些迷离地凑近,又在嘴唇即将碰上的时候停下,如果他是已经被玩到大脑只想着和屿刀交欢的状态,他大概会全然接受被强硬尿进嘴里或者后穴里,然后就这样让其稀里糊涂的成为性爱的一部分,可实际上他的脑子还远没有浆糊到那种程度,单屿刀也没有无视他的意愿。
  他如此清醒,如此主动,一旦开了这种无需推力都要自行下滑的头,他还回的去吗?欲望开始蒸腾,快感与警惕组成的酥麻电流交错着窜上巫远的脊背,他觉得自己像被猎人逼到墙角的猎物,巫远下意识想错开一段距离作为自己的无用挣扎,刚要抬头就感觉碰上了些许阻力。
  单屿刀按住他的力道很轻,他第一次给单屿刀口交时,对方最初也是用这样轻的力道按住他,他不怎么需要用力就能顶开。
  可他当初就没能推开,现在更是指望不上。
  单屿刀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语气平静里带着亲昵,好似只是在跟他商量今日要做的游戏:“想要吗?”
  想,很想,心甘情愿地想。
  巫远的身体发颤,他好下贱,一想到他还能为了单屿刀变得更下贱,他就感觉爽得大脑和脊椎都在发麻。
  “给我吧。”什么噪杂乱音都感知不到的巫远伏在单屿刀胯间小声恳求道,“我想要,给我吧……让我做你的尿壶……”
  单屿刀笑起来,语气里带着“我猜对了”的开心:“我也觉得你会喜欢的。”
  明明是在游刃有余的笃定,为什么就是听不到一丁点轻辱或贬低的意思呢?单屿刀的手从头顶滑到巫远的耳边,巫远蹭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张嘴含住对方的阴茎。
  他的力道很轻柔,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尽量不用唇舌进行更多的刺激,单屿刀感受了两秒对方温热的口腔,有些不好意思道:“比想象中要难一点。”
  怎么反而是你在害羞啊,巫远有些想笑,又觉得理所当然,对方就是会在这种场合说这些话的人,这和单屿刀知道现状发生了什么,又能做出什么把别人玩得欲仙欲死的事来一点也不冲突。
  还是头一次使用这种尿壶……单屿刀认真酝酿了会儿,又把巫远的头往下按了按,巫远便跟着让单屿刀的鸡巴进入自己的喉咙深处,他曾经被捅开嗓子花了点时间,现在却对单屿刀的尺寸全然接受,他当初是为了迎接第一次灌入的精液,现在则是为了饮入尿水,巫远安静又燥热地等待着,直到有一股清液涌进自己的喉咙,与他预计的结果一样,他尝不出任何味道,如水一般的尿液进入他的体内,在身体里落下巨大的舒服的轰鸣回音。
  没有第二个人能对他做这种事,巫远在沸腾的欲望里清醒又痴迷地想,原来是这种感觉……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会喜欢吗?这简直就像被打上了单屿刀专用的记号一样。
  单屿刀看见巫远很克制地抽搐了两下,他的手下意识攥紧床单,皮肤像虾一样迅速蒸腾出粉色,单屿刀感到有些许液体溅落在自己的小腿和脚面。
  使用完巫远牌尿壶的单屿刀揉了揉巫远的头道了句“好了哦”,巫远就退了出来,他轻吮了两下单屿刀的龟头作为清洁收尾,本能地抬头看向对方。
  巫远的身体软下去,脸因为高潮而失神,没有焦点的眼瞳里印着单屿刀的身影,他似是着迷的看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精液又弄脏了单屿刀的身体,巫远看着对方那留下了自己溅上去的精液下滑痕迹的小腿,沙哑地说了声“等下”,撑着床沿站起来,转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储物戒,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
  单屿刀认出来那是长期在外风餐露宿时会吃的某种净口丸,优点是能即刻起效,清洁效果好且方便携带,缺点是苦。
  “是水,”巫远没什么表情的嚼碎了咽下去,又跪坐回单屿刀脚边,让他踩在自己的膝盖上,嘴上没什么所谓地道:“所以只是给你做个心理安慰。”
  虽然你的心声本来也没什么变化……巫远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你先前说,就算我不介意你也会尽量把自己洗干净。”
  “我也一样。”净口丸特有的苦味在嘴里弥漫,巫远用额头抵上单屿刀的膝盖,感觉心奇妙的紧缩起来。
  “没有药浴也没关系,只要是你的,我都想要……什么时候都行,”真是奇怪,他现在反倒心跳得更快,仿佛在说什么珍重的承诺一样:“我也会把自己弄干净再碰你。”
  接吻还是等自己再刷一次牙……吃下去的药粒已经起效,巫远偏头吻上单屿刀的小腿,他吃掉单屿刀腿上残留着的自己的精液,一路吻下去,最后亲上对方的脚尖,把上面沾着的白浊一并舔掉。
  “这是约定吗?”单屿刀的声音里含着笑意,他不会刻意让巫远去吃各种脏的东西来“证明”他真的不在意,反过来也不会去刻意自证他有多接受巫远,单屿刀凑上前亲了下巫远的额头,迎着对方有些怔愣的视线坦然和对方拉了下勾道:“那就约好啦。”
  【作家想说的话:】
  呃啊啊实验室醉生梦死中……
  这个月要做完全部的实验+写完毕业论文,四月初就要送审了,因此总之近期更新随缘……(离去)
  但是强迫症很想结束彻底结束这一轮于是这章出现了!
  下一章应该是路人回,让小单去和路人新角色认识认识之类的唔嗯(摩擦下巴)
  ↑事后更新之本来想下一章就写的,结果发小群聊天把下章路人的戏份给挤掉了嗨呀,路人出场再议吧(背手离去)

Q.群710.58859.0.每日.追更H文,备有找文.机器人/人工.找文.,.赠送.清水,更.多好.文等你发现~

怎么突然涨了(发小群聊天回)
  巫远的沦陷度经过一天一夜最终涨到了77%,喜好里正式新增了一项“打屁股”,服从欲、服务精神、行为羞辱和口舌侍奉均上升一阶,就连单屿刀的额外体力槽都跟着升级了一次。
  事后巫远在发小群里继续补充道:盖一床被子
  巫远强调:他很开心
  巫远抢答:你情我愿
  巫远给发小群带来了死一般的寂静,直到五天后却椒忍不住发言:睡不着觉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他也不想的,本来人好好的 ,结果躺床上忽然想起自己还在一个人睡而单屿刀已经愿意和巫远一起睡,这人就睡不着了。
  云逸明:无
  景语堂:没有
  巫远:我也睡不好
  景语堂:?
  云逸明:?
  却椒:?
  巫远:习惯了
  巫远:床太空
  你就跟人家睡了那么一次你有个屁的习惯!却椒忿忿不平,内心大力批判对方这副炫耀的嘴脸,骂着骂着又心情复杂起来。
  这合理吗?别人都是邀请单屿刀去其他地方,只有他是在屿刀的房间,换言之明明自己才是上单屿刀的床次数最多的那个,为什么反而成了巫远先和单屿刀一起睡觉?
  群聊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不能出千的赌博,谁也不知道这一波聊完后能有几个人睡得好,全军覆没也不是没可能,但高效的锻体离不开优质的睡眠,却椒有很强的心态调节能力来保证自己日常吃好睡好,他本不该失眠这么长时间的——如果不是云逸明到现在都没采取任何行动的话。
  已经五天了,却椒忧郁地算日子,已经整整五天了啊,他的前面居然还有两个人,等真的轮到他是不是半个月都要过去了?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屿刀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睡……
  却椒:这轮什么时候开始啊?
  景语堂:这要问逸明。
  已经忍耐了将近两周的景语堂果断地把云逸明推了出来,他面前摆着棋盘残局,手里正捏着的却不是棋子而是一枚小巧的白色果实,景语堂垂眸看了会儿手里的木乳果,又默默将其收起来,心情同样颇为复杂。
  虽然大家不会把自己和屿刀做了什么全盘托出,但他没想错的话,他应该是唯一的“妈妈”。
  明明他才是屿刀的“妈妈”,为什么反而成了别人先对屿刀做“妈妈”会做的事?
  单屿刀既不会强迫别人也不会沉迷肉欲,景语堂落下一子,虽然是单家的修炼,但其实做的事也都是他们接受甚至喜欢的,这点看大家洋洋得意的样子也能看出来,他们做这些明显开心得很。
  不想跟自己抢“妈妈”的位置但是又想喂屿刀喝奶……景语堂又落下一枚棋子,是因为胸部敏感?
  巫远的反差更大,很难将对方在群里透露出的所作所为和平时的作风联系到一起,倒是和巫家那套陈旧迂腐的主从思想有些像。居然要自行抛弃主动权,甘愿把自己降到服从的位置上,以景家的理念来看简直愚蠢,但考虑到服务的对象是单屿刀,他竟觉得这也正常。残局在景语堂手下渐渐变化,他的每一步落子都没什么犹豫,动作不紧不慢,游刃有余,落在旁人眼中,完全是一副认真钻研棋道并已有所悟的姿态。
  景语堂对大家都和单屿刀做过什么有些推测,结论是不光他,别人大概也半斤八两,总之都不是什么能摆在台面上的癖好。虽然他们做的事有时候会让自己睡不好,但只要屿刀没受欺负,能玩得开心,那他也没什么妨碍的打算。景语堂看着眼前已成定势的棋局,觉得这棋下起来远没有和单屿刀对弈有意思,都不需要分出自己几分心力琢磨。
  这条静心的路算是失败了,景语堂在内心轻叹一口气,他外面看起来依旧是温柔有礼的翩翩君子,而实际上他只是在寻找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方法,他下面实在涨得慌。
  因为屿刀起了情欲,又因为屿刀给自己带的锁而忍耐是挺舒服的,但凡事都有个度,哪怕是为了身体着想他也不敢太过放纵,屿刀还没做什么呢,他自己先把自己玩废叫什么事。
  他对自己真的能给单屿刀喂奶的日子期待又担忧,毕竟光是想想自己给屿刀“喂奶”的景象他就难受成这样,要是真的实现了,景语堂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因为太兴奋而吓到对方。
  ……还是自己反过来被对方榨干更有可能。屿刀对却椒的接受良好,对自己的应该也会吧?他会不会很开心地喝“妈妈”的奶,然后朝自己笑,一边玩一边和自己撒娇……不能再想了,景语堂强迫自己把思绪转到有了新动静的聊天群上,群里云逸明一改往日作风,含糊表明:最近吧。
  巫远:呵
  却椒:你两天前也是这么说的
  “……”刚在狩场杀了个对穿出来的云逸明的脸慢慢浮上红色,他又有点想回试炼场了,可他也确实是想去找单屿刀的,别说群里的人快忍不住,他也要忍不住了。
  确实也没什么外力在阻碍云逸明,虽然洛连城此人对他们这些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很感兴趣,作为受保护的贵客还很容易招惹上麻烦,其体内的琳琅无瑕甚至让云逸明身边的一部分人也行为怪异起来,但要云逸明自己说,如果连某个人到访游玩这种事都能让自己忙到抽不出空,那也就别提什么将来带领整个家族了。
  陆上以强者为尊,卓绝的实力与天赋能让云逸明直接解决很多事情,也让他骨子里带着份肆意骄傲,没有谁能单凭一个身份逼迫他,他对洛连城没有结识深交的兴趣,更不可能为了个“洛公子的游玩兴致”的业务而放弃去见单屿刀,他连忙于公务一类的借口都不想说。
  但没有借口也导致了他的想法暴露无遗,行吧,云逸明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他承认再去几次狩场也不会有用……他还是害羞。
  他还有点担心自己失控。
  云逸明的心情很复杂,他没觉得接吻是多么神圣的事情,但他的羞意似乎和他的欲望不冲突,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他既可以因为幻想自己亲吻单屿刀的场景羞得用枕头埋脸,也可以因为梦见自己吻遍单屿刀的全身而在清晨发现自己遗精。
  但他早在小巷里和单屿刀拿走彼此的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在乎他们的关系要怎么变化了,只要他在单屿刀心中还是重要的,只要单屿刀还会看向自己,区区“好朋友怎么能接吻呢”“怎么能对自己的发小做这种事”的道德审判阻止不了他,而且真要这么说另外三个难道不是更不要脸吗?!
  谁会对自己的发小又是反复亲好多次又是喂自己的奶又是白天在露天温泉里做晚上在一块儿睡觉的啊!
  这不合理,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和屿刀做的,为什么别人在想的很可能是什么时候能喂奶和一起睡,他却连吻都还没有接上?
  云逸明蹲下来冷却自己发烫的脸颊,他的害羞同样不合理,刚得知景语堂和单屿刀接吻的时候,他就想着绝对要和单屿刀也亲上的,他现在也特别想,而且绝对要做,但和当时的更纯粹的头脑发热不一样,他现在想想就觉得好害羞……
  以往他都是,都是被单屿刀玩得脑子浆糊胡乱说话,等清醒后才开始进入“我都说了做了些什么啊”的模式的,怎么现在他还没去多么激烈地亲对方呢就开始不好意思了啊?
  不能这样,已经拖很久了,就算不好意思也要亲,别的发小能亲单屿刀,他没道理亲不上,屿刀是不会嫌弃他的,如果旁人太多导致他从单屿刀的心中被挤出去了,他就把那些能享受到单屿刀的特权的人都……某种扭曲的黑暗的情感猛地翻涌起来,云逸明愣了一下,又凭借理智把这种负面情绪压回去。
  仙魔一体说好的仙在前啊,九前辈你可不要诓我,云逸明揉了揉头发,觉得确实不能再拖了,单屿刀都还没表态呢,他也什么行动都没采取,就自己先把自己想崩算什么事,这不纯活该吗?
  云逸明:那我
  云逸明:这几天去吧
  景语堂:几天是多少天?
  云逸明沉默了一会儿,数字被他从五改成二,最后又改成三:就这三天
  巫远:确定?
  却椒:你发誓
  干嘛,大家不都在憋着吗,我也在憋着欸!真要这么算我还是忍得最久的,云逸明愤怒发言:你们就不能自己解决一下
  发小群弥漫着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由奢入俭难”的沉默,自己弄就是远没有和单屿刀一起来得爽,过了会儿景语堂率先摊牌:不太行
  他发表的内容倒不是什么“只有屿刀碰才最舒服”的究极羞耻事实陈述,却在另一个层面上给发小群的发言底线带来新的突破:我戴着锁
  ……?什么锁?锁什么?在哪锁?像是为了让别人正视他们脑中的猜想,景语堂白纸黑字写下:贞洁锁
  这是应该先思考不仅不能见屿刀甚至连想着屿刀自慰都做不到的日子该有多么难熬还是应该先羡慕对方能被屿刀一直带着锁玩……云逸明的大脑空了一下,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对,他为什么要羡慕一个被戴着贞洁锁的人啊,巫远羡慕还差不多,他又是被踩又是被打屁股的,一看就喜欢这个。
  不说话的巫远内心确实在起伏波动,他对贞洁锁本身没多大的兴趣,只要操作的人是单屿刀,使用的道具其实怎样都行,但明明他才是最能因为单屿刀的“射精命令”射出来的人,为什么反而是别人先被单屿刀控制着排精?
  如果是他来做,哪怕没有被戴着锁,只要单屿刀不允许他就可以一直忍着……本群最后一名成员也没能逃过心情开始复杂的命运,事实证明群聊赌博需谨慎,人最好不要觉得自己手里的牌能稳赢。
  云逸明含糊问道:那是不是,不能想他了
  此乃特指,不是指平时都不想,而是指有那种冲动的时候不能想,会火上浇油。
  景语堂跟着闪烁其辞:轻微的程度,还可以
  这本该所有人“懂得都懂”的对话意外受到了阻力,几秒之后巫远发出了一个言简意赅的“?”。
  刚才一直没出声的却椒紧随其后:等一下
  却椒:等一下啊
  却椒的脑子卡壳了,他觉得这个事情就常理来说说的通,毕竟他们和屿刀什么都做过了,出现这种行为也是顺理成章……大概吧,可再仔细想想又好奇怪,他很受震撼,并将这份卡壳传达给了所有人:你们自己弄的时候都会想着屿刀吗??
  居然把自己的发小当自渎妄想对象,你们什么心理……
  却椒做出无声的谴责,而巫远当即表示赞同:你们轻薄他
  你们甚至不能给出“单屿刀也很舒服”这种能说服一切的理由。
  云逸明和景语堂:……
  云逸明:不是
  云逸明:没干过
  怎么这话明确说出来就这么怪呢?虽然他也没有真拿屿刀自渎过吧,他就是一不小心做了个让人浑身燥热的梦,但这种事难道不是大家默认的吗,他不信这俩人一丁点那种欲望都没有。
  云逸明硬着头皮问道:难道你们觉得想着他自渎和不想着他的感觉一样吗?
  怎么想都会是想着屿刀才爽吧!
  还能被对方当面看着就更好了,他一边脸红一边在心里接到。
  云逸明的气势似乎压倒了对面,过了会儿却椒别别扭扭发送:我没试过
  却椒:应该不一样吧。
  ……为什么这些可以自由自渎的人没干过,反而是自己这个戴锁的做了?唯一一个真想着屿刀进行过颇为奇怪的自渎的景语堂沉默了片刻,他实在不想担这种“亵渎单屿刀”的莫须有污名,干脆拉所有人下水: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发小群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里。
  与此同时,正在赌坊里看着墨无阙玩牌九并以出老千的方式赢下不少银子的单屿刀打开系统面板,看见四个人的沦陷度非常整齐划一的都往上涨了百分之一。
  单屿刀:……
  单屿刀:?


进步了欸
  墨无阙,琳琅墨家的二把手,兼任琳琅城主之子洛连城的私人暗卫,最近跟着对方一同来到了浮上,他早些年与外出至琳琅的景雨澜意外结识,给人留下的最深印象不是墨家千变万化的机关巧技或在数理推类上的天资卓绝,而是穷。
  太穷了,穷到人到了赌坊门口,身上连个启动资金都拿不出,不得不逮到一旁无辜路过的单屿刀借钱并承诺赌赢后还对方二两银子。
  墨无阙也并非是在街上随机抽取幸运路人恰好选中了单屿刀,他对“等我在赌坊赢了钱就多还你二两”这套说辞有多么像骗子有自知之明,只是在赌这位当初在绝命谷里替自己干了生意把景雨澜送出谷的单小公子是个老好人,顺便赌一手景雨澜和那四位家族继承人的眼光。
  景雨澜那还未开花结果甚至都不确定有没有生根发芽的感情本就接近夭折,又因为景语堂而频频受阻,心中郁结,最近每回见到墨无阙都会抱怨上几句,再被墨无阙左耳朵进右耳多出的随口安慰:“嗯嗯,想开点兄弟,你们家两朵花何必插在同一坨牛粪上。”
  景雨澜瞥他一眼凉凉道:“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话?”
  “当然能啊,这不是怕你不爱听。”墨无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自认自己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介于经常见证他哥墨无痕和洛连城的爱情纠缠也算半个情感大师,闻言悠悠分析道:“像你这种人,最怕的就是心里边一直念着,你堂弟要是不管你,没准你多跟人家相处个几天就觉得没劲了,但现在你见不着,你整天想啊想啊,执念越深就越想要,一开始可能还只是有点儿在意,到最后还没和人家说过几句话呢,反倒开始觉得自己非对方不可了。”
  景雨澜挑挑眉,这道理他懂,就像一个人对性奴最有兴趣的阶段往往是还未到手和刚到手的时候,时间一长再怎么绝色的奴都会玩腻,他爽快承认道:“你说得对,接着说。”
  “所以防你最简单的办法其实是堵不如疏,但是嘛,”墨无阙话头一转又道:“你堂弟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什么脾气,他明知道还要故意这么做,说明什么?”
  “说明人家上了心啊,可能是看你跟他在一块儿不高兴,也可能是怕你会带坏那位单小公子,总之他宁可选你们景家不喜欢的低效率办法也要拦着你,从根源断了你的念想,”墨无阙上去拍了拍景雨澜的肩头,诚恳道:“而你呢,显然不是你堂弟的对手,人家俩是发小,你就跟人家在谷里见过那么一次,你堂弟甚至能让你上不了赛道,听我一句劝,要不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感情你绕了这么一圈,结论还是一开始的。”景雨澜拍掉墨无阙的手,倒也没生气,景语堂了解他,他也不是全然不懂景语堂,“也没你说得这么简单,他防我跟防贼似的有什么用,怎么不去拦另外几家的继承人?”
  景雨澜虽然这段时日没见过单屿刀,但他的情报已经更新,他意识到可能不止自己的堂弟,其他三个家族的继承人也和单小公子有那么点不能对外人说的关系。
  一旦扯上集体四个家族,那这其中的事大概率就不是景雨澜该触及的等级了,景雨澜不信这里面只有最简单的情感纠纷,如果是几个月之前,他可不会有任何“你真喜欢啊?”的苍白猜测,只会坚信景语堂针对单屿刀的一切行为都只是为了谋取更大的好处,毕竟“太过喜欢”意味着可以成为“弱点”,他的堂弟应该是景家最懂这个道理的人。
  墨无阙显然对做景家“言行举止背后意义”的阅读理解题毫无兴趣,“其他几家?单公子这么厉害?”他这些天连续旁观洛连城转着法想让四位家族继承人陪他逛浮上却总也不成功的稀罕景象,开始破天荒的觉得情感八卦也有点意思,“他是洛连城的高阶版啊。”
  “洛公子厉害完全是因为无暇的作用吧?”景雨澜的语气有些微妙,他下意识想了想自己的堂弟被洛连城迷的七荤八素的场景,当即便将这可怕的画面赶出脑海,嘴上为单屿刀正名:“单小公子可没那种东西。”
  “谁知道呢,墨无痕常说他对洛连城的喜欢和无暇无关。”墨无阙耸耸肩,觉得纠结这种事根本毫无意义,反正无暇就长在洛连城身上,这种与宿主同生共死的宝器注定会永远属于洛连城,墨无痕也没什么办法去验证当年的自己具体是被对方的哪一部分吸引啊。
  琳琅“无暇”能迷人心智,还会让主人的体质适合双修,意志不坚定又或实力太弱的男男女女很容易对洛连城产生些色欲熏心的想法并声称自己爱上了他,如果当初遇见强盗的不是景雨澜而是洛连城,那就不会是劫财而是劫色了。
  但因为那群强盗长得都不怎么样,洛连城应该不会真被碰到哪,要是换成四大家族的继承人,或者炼心学府的游启明那种资质和外貌,墨无阙没什么所谓地想着,俩人成为“朋友”后别说能抱一抱洛连城,亲上嘴脱两件衣服这种程度的轻薄也是完全能做到的。
  不过这几位都没什么以“洛连城想要的方式”与其做朋友的意思,洛连城作为名义上的贵客,自然没有受到别人的无礼冷待,但也没有得到他最习惯的优遇。
  比如,洛连城走路爱蹦蹦跳跳,有时候就会摔跤,然后就会顺势摔倒在某个关心他的朋友的怀里,再和对方猛地分开彼此脸红无措一阵。
  墨无阙经常看到这种场面,他前些天看见洛连城摔向云逸明时也想过这种发展,结果云逸明只是侧身用剑鞘抵了一下洛连城将倒的身体,再轻巧一推就把对方的身体扶正,全程没有被洛连城碰到一下,动作安静迅速,可以说很正常的避免了这位客人因为在大庭广众下因摔跤而颜面受损。
  同样的情况还出现在景语堂那里,景语堂和洛连城之间的距离一直不远不近,对方朝自己摔倒时立刻就有粗壮的植株拔地而起托住了洛连城,郁郁葱葱的枝叶组成的枝藤椅再配上坐在上面的洛连城的美貌,美丽的视觉效果都能让墨无阙听到身旁某些侍卫的轻声惊叹。
  而景语堂也只是客套了两句这里地面不平,洛公子小心些的话,便让藤蔓伏低使洛连城能够自行下来,没有过去牵住对方的手让他往下跳,又在下来时因为洛连城落地不稳而为了安全将其顺势搂入怀中。
  太久没见到这么普通又不带旁的心思的应对了,墨无阙有些感慨,人总是更容易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洛连城嘴上总说不想让别人被无暇影响,却又会因此燃起斗志而想把那些人也变成自己最熟悉的模样,照现状来看,他们应该还能在浮上城待上好一会儿,直到肯定在暗中关注洛连城行踪的墨无痕因为嫉妒吃醋出来掳走对方。
  “我看那四个人比我哥强得多。”墨无阙心里边觉着洛连城这次或许踢到了铁板,嘴上满不在乎道,“要是他们能成为洛连城的新欢,我哥和洛连城就没功夫再来烦我,那位单小公子周遭没人了说不定就能注意到你这个你堂弟的低配,挺好,咱俩双赢的局面。”
  随后墨无阙为自己的嘴欠付出了代价,攒了三个月的俸禄全交代在了景家用于买景雨澜手里的钢山岩石片,为他半个时辰后在赌坊门口求助单屿刀奠下坚实的基础。
  琳琅墨家一直以机关术和棋术闻名,墨无痕年幼时就是颇有名气的天才棋手,墨无阙则一头扎进了机关发明里,研究发明都离不开钱财支撑,墨家上上下下的长老弟子研究的东西稀奇古怪五花八门,为了保证家底不被捅个窟窿,他们的机关创造是有一套严格的申请拨款经费的流程的,就连家主也不能私自调动,申请不通过家族就不会给钱,若要执意发明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很不幸的是,墨无阙创作东西过于随心所欲,申请失败时有发生,近些年研究的“多人共感”更是非常小众且耗资巨大,还被认为可实现性太低,太过空想,已经连续三年没通过“实用与收益”一项的考核,这导致墨无阙赚是赚的不少,但穷也是真的穷,他一年中赚到的大部分钱都补贴进了自己的发明里。
  单屿刀在茶馆听说过墨家这位爱瞎倒腾东西的二当家,但对不上人脸,他今早外出给长孙正青送了些药材,在对方家中多逗留了一会儿,这还是他第一次去到这位朋友家里拜访,感受到了极大的热情,他踏入长孙家时觉得整个院子都被打扫得闪闪发亮,长孙正青那些像小团子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着跑的弟弟妹妹的眼睛也闪闪发亮,甚至“二哥哥”本人看上去也气色好到闪闪发亮,单屿刀走前回头看了一眼,感觉像看到了一群蹲在家门口依依不舍还想玩抛接球的狗狗。
  单屿刀在回家的路上思考以后去要不要带上沙包或者蹴鞠,系统面板突然毫无征兆地弹出来提示他“已检测到可收入角色库的新对象”,紧接着墨无阙的信息自动弹出,有个懒洋洋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笑得像狐狸一样的男人凑上来和他套“我在绝命谷里见过单公子救人的英姿”的近乎,并希望他能借钱给自己,还说不放心可以一同进赌坊,整个场面生硬突兀弥漫着浓厚的骗局气息。
  不过牌九还是有趣的,墨无阙打得还很有观赏性,单屿刀跟在墨无阙后面像个学赌技的好好学生一样看着对方赢牌,同时不忘抽空看他刚没来得及看的面板,开屏就看见四个人的沦陷度同步自行生长的奇妙景象,让人不由生出种“大家成长了,都能自己努力涨沦陷度了”的感动。
  而伴随着那句“新角色已入库”,他还看见这么久以来一直稳稳记录着四位发小角色的面板里又新冒出来了个墨无阙的角色栏,风格和前几位一模一样,性癖一栏有个没见过的灰色的药物成瘾,这个药物不包含任何被明令禁止的禁药,而是表明墨无阙在使用性药上很有潜力,他未曾行过房事,自然也没用过助兴的药物,但他本质很容易迷恋上使用催情、利尿等药物后的感觉,这种人可能天生对情欲钝感,钝感到一定程度后反而对没有经历过的真正的快感耐性很弱,也就容易产生这种癖好。
  单屿刀久违的又看见了空空荡荡没有粉色液体在里面摇晃的心型容器,他试探性地把墨无阙的名字从角色面板里撤下来收回“角色仓库”,那个心型容器便立刻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他把角色放回角色栏里选择“启用”,心型容器便又立刻响应这一举动出现在墨无阙旁边。
  因为要保护家族的行动理由,单家秘法一直在对单屿刀自己的四个发小使用,但这说到底是单家单屿刀的秘法,不是为了四个发小存在的秘法,现在看来,如果能遇到其它非常有“获取沦陷度价值”的天之骄子,系统甚至会直接自动将其信息收录以供单屿刀阅览使用。
  练武练得越熟练,就越能生出“自由”之感,稳固却不会拘泥于最初规定的连招起式,单屿刀先前不能移动这些角色,现在却可以自行调整来决定是“继续修炼”还是“放回仓库”,这种自由同理也算得上是使用单家秘法愈发娴熟深入的一种体现了。
  自己进步了欸,单屿刀心中了然,为功法的进步感到纯粹的开心,随后关闭墨无阙的角色面板,选择不启用,在“确定不启用吗?”的弹窗里二度选择不启用,放回角色仓库,关闭系统面板,低头继续津津有味地看牌,对方和景语堂一样会算牌,赌牌路数却不一样,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成与不成
  在赌坊做得过火很容易被其背后的势力注意到,赌牌也只是墨无阙意外陷入“饭都吃不起了”的紧急状况时的应急手段,他在被赌场老板正式盯上前选择见好就收,出来后按照约定从鼓鼓囊囊的荷包里多挑出来二两一并给了单屿刀,就像从满满的米筐里挑出来两粒米,言语真切:“单公子真是救人于水火,墨某铭记于心。”
  自己好像也没干什么,甚至还多得了二两,单屿刀瞧着眼前这张笑眯眯的脸,想了想坦言道:“我只是觉得你反悔也跑不掉而已。”
  “......这说明单公子是个实在人。”墨无阙笑容不变,“出门在外,有警惕之心是应该的,单公子愿意借钱给墨某,墨某就很感激了,别说二两,就是再多给单公子十两也是愿意的。”
  单屿刀爽快地伸出手,点头答应:“好啊,谢谢你。”
  “不过我转念一想,”墨无阙飞速接话道,“钱财终究乃身外之物,锦上添花不比雪中送炭,单公子这份品格才最为可贵,岂能用区区金钱来衡量,不如换个在下的承诺,他日单公子若需帮忙,墨某必定倾尽全力。”
  “开玩笑的。”单屿刀收回手道,“可如果我说我现在急需用钱,希望你能帮忙给我五十两,你要给的不就更多了吗?”
  “一般都不会碰到这种情况嘛。”本性已然暴露,墨无阙摊开手,脸上没有丝毫尴尬,作为一个敢在大街上拉陌生人套近乎借钱的自来熟依旧笑嘻嘻道:“但我的感谢可是真心的,只不过最近实在是缺钱,单公子就别难为我了,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给你做点别的小玩意儿之类的。”
  上到打架防身用的药粉弹、袖箭、机关鸟,下到日常生活里的乐箱、手携烟花、万花筒,随便什么他都能做,只要明白运作原理,复制同样的东西对墨无阙来说轻而易举,他甚至可以顺便将其改造的更好。
  其实按照墨家的规矩,有诚意的赠礼应当是送自己创造的东西,复制别人的产品复制得再怎么完美也是墨家送礼中的二流,不过他自己爱造的东西向来没什么人要嘛,墨无阙习以为常的想,他在这件事上有丰富的经验,放在自家门派里甚至还好些,虽然大型自动防御机关阵或者浮空移动平台的设计方案经常因“和平年代你收敛点吧,至少别被人发现啊”和“想法不错但做了就真没钱了”受阻,想做天阁垂直升降梯或者熔岩地窟远程挖掘操纵匣一类的东西时也一直被说“你说的原理容我们再考虑考虑”和“实际用处不一定大”,但至少大家认真听了,不会上来就打哈欠说没用或者直接说这都是胡说八道。
  “小玩意儿?”单屿刀顺势回忆起了小时候和却椒在院子里做的秋千,他记得自己有在那张图纸上看见创作者的名字:“类似你的秋千长短调节架那样的东西吗?”
  意外听到了自己以前做过的东西的名字,墨无阙愣了下:“差不多,单公子看过它的图纸?”
  这所谓的发明是他年幼时做出来的第一个通过家族审核并流通到市面上的东西,墨家有的东西只能独造一份,有的则可以量产,有的造物会成为家族机密,还有的能公开到印上署名和墨家的章子后直接售卖图纸的程度,一个能调节秋千长度的小玩意儿自然不需要保密,也没多少人会在乎秋千长短调整起来方便不方便,这东西如今更大的意义或许是被长老们拿出来夸赞,比如“当时的无阙啊,小娃娃一个,话都说不好,图却做的漂亮,生来就是吃咱墨家这碗饭的人哟”,说完后不给过的方案还是不给他过。
  “看过,我和我的发小做秋千时用上了,”单屿刀看上去有些开心,诚恳道,“很好用,帮大忙了。”
  先前一直嬉皮笑脸的墨无阙有点不适应地摸了摸后颈,什么升降梯操纵匣被说“实际用处可能不大,大家族里不缺那点苦力”的时候他还曾一本正经反驳“可总要有谁去考虑那些灵力低微处于弱势的人”,但调节秋千长短他自己都觉得是真没什么用……
  “单公子过誉,”墨无阙重新扬起嘴角笑笑:“这话说的,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我做了个多了不起的东西呢,结果就是能调个秋千长短,又没什么别的,想换个长度直接解开来重做都不花多少功夫。”
  “可是真的很方便啊。”单屿刀认真想了想道,“方便就是方便,我已经从中受益了。”
  单屿刀语气随和,仍然强调道:“有益于人的东西,自然了不起,我很喜欢它。”
  ……这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呢,哎呦,墨无阙张了张嘴,一连串已经被他倒背如流都不需要动脑的面对夸奖该怎么礼貌回复的客气场面话就在嘴边,临到头了又被他给咽了回去,哎呦,这人是这种性格啊,墨无阙有点头疼的想,他不太擅长应付这种人。
  还挺让人不好意思的,会让他忍不住想说更多,毕竟被人否定时不怎么在乎是一回事,被人发自真心的认同创作品那可是另一码事,如果他真的毫不在意别人使用的感受,又何必设计那些初衷就是为了给别人行方便的道具呢?
  但感动过后很快又会变成惨案,墨无阙想起了些让他尴尬无比的往事,经验告诉他别人真的喜欢他造的某一个东西也不代表会乐意听他扯东扯西谈运作原理讲未来计划说上几个时辰,更不代表会连着对他做的其他东西也一并感兴趣,这就导致他兴奋起来的结果往往都不那么美好。
  “那就,承蒙单公子夸奖。”没事,他已经掌握了这种情况的应对措施,总之就是要保持克制,一看对方没兴趣就赶紧停下,趁着开心稍微说些浅显的总没问题,墨无阙将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就是,嗯......这个东西的关键就是上方滑动的......”
  单屿刀仔细回想着和却椒做秋千时发生的事,伸手比划了一下,“那个一大一小的滑轮?”
  "对对,就是那个,单公子记忆力好呀,"墨无阙的语调上扬起来,“然后它俩是为了......”
  "哦。"单屿刀听完墨无阙的一套力的作用理论后点了点头,他记不清那些零件的具体名称,干脆拿个树枝在地上画起来,“那这边就是用于加固的。”
  “没错!但是这里占了位置,最后固定的地方就会不够方便,”墨无阙跟着蹲下,也跟着拿起树枝圈圈画画起来,“力气小或者腰腿不好的人会比较吃力。”
  “当时确实觉得挺重的。”
  “对吧?”墨无阙没有生气,反而略显得意的表示赞同,“所以二版里我本来预计把滑索换到这里,然后精简绳子的数量,放在这边的话整体构造还会更稳定......”不过二版最后没有面世,毕竟初版一直都没什么人关注,二改就更没人看了,墨无阙戳了戳地上那堆乱涂乱画的痕迹,含糊道:“万事万物施力受力的道理都一样,这些构件改改能做好多东西......”
  只不过在这习武之人遍地走的陆上,便利的道具还真不一定就更受欢迎,修行途中的苦熬枯燥是锻造筋骨、磨练心性必不可少的一环,手中的东西到底是能惠利于民还是在助长惫懒惰性,什么样的造物又才叫“有益”的造物是千百年争论不休的命题,也有一些人认为好的待遇只配属于强者,不管这强是指自己强还是自己的“关系”强吧,反正他们会主张让其他人借助外力做到相同的事才是最大的不公。
  “好厉害啊。”单屿刀的眼睛看上去亮晶晶的,语气里带着纯然的期待,墨无阙心里边再次哎呦一声,又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嗯,然后,那个,除了外界的力,我觉得灵力之间也有一种无形的联系。”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单屿刀的表情,从中获得了某种动力:“就是,有一种现象不是共感嘛,我和我的兄长就有共感,我们两个共享痛觉。”
  “大家都觉得共感是血缘带来的某种天生的影响,可根据书籍所述,毫无关系的人之间也可能出现共感。”
  “我们自身的灵力不会无故外泄,通常只有将不同的灵力引入至同一人体内,灵力才可能发生融合或冲撞,但是诸如伏山大阵一类的秘法,只是让人们组成某种阵型,再都以相同的方式运转灵力,就能在彼此亳无接触的情况下达到类似的效果,可见能导致灵力间互相影响的方式并非只有体内同流一种,体外同样可以做到。”墨无阙用树枝在地上划拉着小人,并在两个小人之间画了些互相指向对方的箭头,不自觉地用更浅显易懂的话朝单屿刀解释着自己研究出的结论:“根据我以前的尝试,这种体外的影响就像是……我们的灵力在运转的同时能形成一种不可见的微弱波动,它在一些特殊的条件下会被放大,并且和另一些个体发出的波动产生共鸣。”
  “两个人的灵力波动彼此影响,最终达到同步,再反作用于个体,就会成为共感,就像一个无意识中一直发动的伏山大阵。反过来说,只要强制干预这种波动,打乱原本的同调,就能解除共感现象。”墨无阙顿了顿,顶着周遭的一片沉默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单屿刀听得很认真,老实说灵力还能产生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波动之类的理论他以前从未听过,他思索了会儿后道:“这听起来好……”
  “很奇怪是吧?”墨无阙飞速开口,抢先对方一步接话,内心觉得这也正常,他当年第一次提出这些的时候,有好几个人说他全在满嘴胡话来着。
  单屿刀摇了摇头,从脑海里找到了个他觉得能精准描述自己的感想的词:“好科学啊。”
  墨无阙睁着眼睛和单屿刀对视了几秒,迟疑道:“科学……是什么?”
  单屿刀诚实回答:“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他想想又补充道:“但是挺有趣的。”
  两个没在异界待过一秒的陆上土著居民开始了他们的“科学”探讨之旅,单屿刀把一部分直接灌入自己脑壳的知识尽量换成陆上能懂的方式说出来,墨无阙则负责对其进行消化和解读,这所谓的异界科学有的内容与墨家《墨经》中所述的道理一样,有的又全然不适用于陆上,但无论如何,它似乎在其他方面给了墨无阙不少灵感。墨无阙渐渐进入了一种无视外物的专注状态,他一边在地上划来划去一边时不时问两句异界对“磁石”和“水波”的看法,嘴里那些浅显易懂的话语开始消失,单屿刀听不懂的各类词汇和句子越来越多,最后又变成了大段大段的沉默,盯着眼前的划痕好半天才继续补上两笔。
  单屿刀和墨无阙相遇时还是正午,到最后夕阳的余晖都染红了树梢,安静无比的墨无阙忽然长出了一口气站起来,他又露出了眉眼弯弯的笑容,背后却好像开着小花,和一些墨家子弟终于解决了某个痛苦的构造难题后跳起来欢呼雀跃、捶胸顿足乃至痛哭流涕的样子不同,他自认是一个成熟的二当家,不会大呼小叫,不会当街发疯,不会开心到撕开衣服跳入河里游上一个来回,虽然他的心已经叫嚣着现在就冲回去试验自己的新想法,但他的人依旧表现得很矜持。
  如果这条路行得通,他就能更快更好地完成这个得不到半点经费的课题了,看谁还说他是在空想,他简直就是天才!不对,他本来就是天才!
  人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很容易自我膨胀,天才墨无阙的得意同样延伸到自己的短板,长老们还总说他有个问题是太投入时会看不见周遭的任何事物,哪有那么严重,他现在人在外面不也好好的吗,既没有撞上马车也没有掉进河里,他可太厉害了。
  墨无阙满面春风地转身,甫一扭头就看到不远处蹲在地上还在看他划拉出的一堆痕迹的单屿刀。
  墨无阙:……
  墨无阙:??!
  墨无阙那计算能力超群的大脑结结实实空了几秒,单屿刀本来还在地上看墨无阙先前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弄出来的鬼画符,眼前忽然出现一小片阴影,他一抬头,就看见墨无阙已经从专注模式里出来,看向他的表情头一次带上了些明显的局促。
  “不好意思啊单公子,”墨无阙笑笑,有些僵硬地重新摆出他俩刚见面时的态度,“我这人就是这种毛病,老说改也没改掉,不怕你笑话,我以前一边走路一边想东西,结果差点撞树上呢。”
  单屿刀对此表示充分地认同:“确实差一点就撞上了。”
  ……还真撞了?什么时候?墨无阙往周遭一看,尴尬顿时又多了几分,他记得他们当初是站在赌坊门口来着,现在他连赌坊在哪都快找不着了。
  他过往不怎么在意忙碌时会忘记别人这档事,洛连城嘟着嘴和他抱怨他画起图纸来不理人,他只会油盐不进地表示“说得对,所以洛公子果然还是别在这种时候来了”,可他那是认为自己在被打扰才理直气壮,单屿刀虽然不是墨家人,但墨无阙清楚自己能想出刚刚的好主意离不开对方,换句话来说单屿刀也算半个“工作伙伴”,对帮助自己解决问题的人爱搭不理,这就让人心虚了。墨无阙硬着头皮道:“对不住,我真不是有意晾着你的。”
  单屿刀本来也在站起身活动筋骨,闻言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你没有晾着我啊?”
  “感觉还挺开心的,”单屿刀的眼睛看起来依旧亮晶晶的,“接下来要去试一下万灵石和钢山岩石片哪个吸收灵力的效果更好?。”
  这些内容正中墨无阙心中所想,他立刻意识到他应该是在思索过程中无意间说出来了这两种东西的名字,看着单屿刀高兴的样子,再想到对方不觉得自己是被晾着,墨无阙的内心生出点猜测,又因为猜测而泛起些古怪的波澜。
  这人该不会把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听了吧……哎呀,哎呀,这可真……“是这样没错,不过,单公子其实很多地方没听懂吧?”墨无阙慢吞吞道,他很清楚就算单屿刀说了好多他没听过的东西,对方跟他也绝不是在乎同一个领域的人,墨家长老都要反应半天的内容,单屿刀更没可能迅速理解:“那你怎么就觉得我能成呢?又没依据能证明……难道你觉得我天赋异禀?”
  墨无阙笑了两声,用种吊儿郎当的语气迅速接话:“实不相瞒,确实好多人都夸我是天才,单公子有眼光呀,不是我瞎吹,我六岁那年随便去街上遛一趟弯,就有算命先生从街角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说我的才能惊为天人,将来必成大器,信我那你可是押对宝了。”
  “我是觉得你很聪明。”单屿刀眨了眨眼,诚恳道,“而且我的家族秘法似乎也认为你是天才。你说的很多地方我确实没听懂,还要再想想。”
  “但其实和这些关系不大。”单屿刀的话轻巧里又带着些迷茫,似乎不太懂为什么墨无阙在纠结这个:“也没什么依据证明你不成啊?”
  墨无阙和单屿刀那双写着“那为何不能信你呢”的眼睛对视几秒,先是看看天,随后又看看地,脑袋里莫名冒出来一骨碌串耳熟能详的朋友故事来。
  他也不是必须要别人完全明白自己的理论,只是没什么人愿意听完,又或是经常断定他在胡说,他才渐渐觉得没什么必要去和听不懂的人交流这些。
  可就像他那个谁都能看懂并做出来的秋千架,他当初只是很简单的看见别人用就会很高兴而已。
  “嗯……老梧桐巷子右边拐角处第三家,原先住着个木匠。”墨无阙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他已经至少五年没这么做过了,如果对方不愿意的话,墨无阙理智的想,那这场面就能上他午夜梦回尴尬过去的头号记录榜了,“现在被我租用了,专门拿来做我的东西,你要是感兴趣......回头可以来看看。”
  “好哦。”单屿刀毫无犹豫地轻飘飘地答应了他。


巩固环节(云逸明亲亲)
  单屿刀和琳琅墨家的二当家相处时间虽短,其朋友关系的进展却是突飞猛进, 他按照约定登门拜访,到门口时墨无阙正站在桌边在纸上涂涂改改,对方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地懒洋洋开口“最近不接单”,刚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一抬头就看见单屿刀一本正经地朝自己打招呼说“来了”,墨无阙盯着他看了足足三秒,才像往常一样弯着眉眼笑眯眯地说起些“你愿意来我可真是太开心了”“一时匆忙我也没什么能招待你的真不好意思”的客气话来。
  因为墨无痕和洛连城,墨无阙近些年对“外人”进入自己的作坊没什么好印象,洛连城总在添乱,他对此表示不满,墨无痕反倒会指责他,说连城只是想和你关系更好些,你不该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冷落对方,墨无阙坚持声称自己没错,从未被说得愧疚,双方各执己见,结果直到墨无痕入了魔他们都未能在这上面达成共识,时至今日洛连城仍会有事没事跳进来好奇乱逛。
  单屿刀和洛连城一样对屋里没见过的东西感到新奇,但他不需要自己分出心力全程陪聊,也不会随意乱动乱碰,更不会说着“我想帮你”一类的话非要动手打扫结果反而摔坏了本来做好的道具又或把摆出来的零件当垃圾扔掉。他表现得好奇却也克制,想碰某件物品会先去征求墨无阙的同意,若暂时得不到回应或被说不能也不生气,依然看得津津有味,总体来讲似乎放着不管他也能自顾自找到有趣的东西并玩得很开心。
  一个人如果真心喜欢某一样事物,那他多少都会表现得珍惜一点儿。墨无阙承认自己很在乎自己造的这些,也正因此,他对别人在这上面的态度格外敏锐。墨无痕过去常说“连城会来这儿看你是认同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这种话从来都没能给他带来丝毫的安慰,因为他能看出来洛连城所谓的对机关发明的喜爱很粗浅,这里从一开始就只是个“很方便用来和墨无阙搞好关系的地方”,等对方和墨无痕俩人正式好上后,这里也只可能加了条“和墨无痕偷偷做爱会很刺激的地方”。
  墨无阙留心观察了一会儿,他将手上的两样东西衔接在一起,看见单屿刀专注地用手指戳他往水流盆景里做的鸭子摇摇摆件,从而验证他刚刚忙碌时随口说的喷水现象,对方认真调整着摆件摆动的弧度,在看到真的有小股水流像小喷泉一样从鸭子背部冒出来后肉眼可见地更开心了些。
  唔哇呀……墨无阙的心里掠过串意义不明的感叹词,他逐渐意识到自己这个乱糟糟的工作小作坊在单屿刀眼里就像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神奇宝库,尽管他才是提出邀请的那一方,但单屿刀却会对能发现这里的一切表达谢意。
  自己虽然才和单屿刀认识不久,但自己看人应该还挺准的……墨无阙瞧着手中画好的设计图纸,犹豫了会儿道:“哎,就,昨天咱们聊的共感装置还有很多地方要测试……你要不要也来做点儿什么?”
  他看着单屿刀亮起来的眼睛,觉得后面那些关于“不做也没关系”“我就开个玩笑,怎么可能让客人动手啊”的客套话不用说了。
  墨氏工坊就此迎来了它的第二个员工,或者说半个学徒,反正总算增加了些许劳动力,墨无阙当然不打算让单屿刀一个邻城的家族继承人真从头学多少墨家技术,单屿刀也只能在确有空闲时前来帮些简单的小忙,但他们见面后的交流依旧愈发频繁起来,墨无阙打开了话匣,他本来就爱和人分享灵感和知识,只是很少有人能感受完他到底有多大的热情,他的天才特质之一是总爱比别人多想一步,世人看伏明珠是能够吸收阳光的宝珠,他却说真正吸收阳光的是在珠子里面生活的一种小虫,再加上“依据这个我们可以造出什么”的猜想。
  明明他们专注的本业全然不同,但无论说什么内容单屿刀在一旁时都会认真去听去想,渐渐地墨无阙也就不再忌讳对对方吐露那些“胡言乱语”。
  单屿刀和墨无阙一同研究怎么切除墨家兄弟之间的共感,另外一边,他的几个发小也在研究些令人羞耻的东西。
  摆在他们面前有待实践的课题是,“想着单屿刀自慰到底会不会更爽”。
  听起来就像在研究太阳是不是真的会从东边升起来一样。
  但无论如何,打着研究的幌子,他们私底下的妄想轻薄行动确实进行得更顺畅了些,云逸明也给单屿刀发出了正式的会面邀请,他动用了落星湖上的云氏画舫,目的很纯粹,就是想和对方一起在外面过夜。
  落星湖以其夜晚犹如湖上坠星的景观闻名,云逸明自打想到这个地点后就有了个和单屿刀一起在睡觉前看一次的念头,他在见到单屿刀前久违地感到些无所适从的紧张,好像回到了他们刚开始修习单家秘法的时候,可等到真的看见单屿刀,那种不自在就犹如轻烟般自然消散,云逸明和往常一样勾上单屿刀的肩膀,在自己感受了十多年的熟悉气息里整个人放松下来:“感觉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确实好多天没见面了。”单屿刀从不排斥云逸明的亲密接触,他肯定了这个说法,熟练而亲昵地承受着云逸明带来的重量,直白问道:“逸明还在害羞吗?”
  云逸明被噎了一下,咕哝抱怨道:“你最近是不是越来越爱拆人台了啊。”他的视线落到单屿刀的侧脸上,想起先前在单屿刀房间里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云逸明的视线暗了些,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最后凑过去“啵”了口单屿刀的脸颊。
  “还挺软的。”云逸明用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评价道,觉得心里像有羽毛在挠,单屿刀瞧着云逸明错开视线不看自己,似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干脆也亲了亲对方的脸作为回礼:“也很软的。”
  云逸明的脸慢慢红起来,他依旧搂着单屿刀的肩保持着那副与亲密好友玩闹的姿态,嘴上含糊道:“咱俩这样好肉麻。”
  “唔嗯。”单屿刀想了想以第三个人的旁观视角看他俩互相亲脸的场景,点点头表示赞同后又问道:“还要亲吗?”
  云逸明便没什么犹豫地更用力地亲了下他的侧脸。
  他们的相处模式大部分时候都和平常一样,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该如何聊天就如何聊天,但也会掺进去些不同于儿时的明显超出朋友分寸的行为。画舫上没有旁人,云逸明便肆无忌惮地时不时亲亲单屿刀,他和对方挨在一起看他们从落星湖里钓上来的鱼,在清点完数量和品种抬头对视两眼后,云逸明忽然就凑近亲了单屿刀的脸,当他们在画舫下层的厨房亲手料理这些鱼时,云逸明又在洗干净手后从后面搂住正在看煲汤火候的单屿刀,他亲吻了对方的耳垂,还张嘴含了一下。
  单屿刀全然接受云逸明的小动作,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他们今日玩的很开心,还吃上了一种名叫蓝樱桃的灵果,单屿刀想起异界有个“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行为,得知了这个说法的云逸明便拿蓝樱桃的梗放进嘴里试了试,很快就成功地打出一个结来。
  “也不难嘛。”他轻松道:“感觉舌头灵活些就行了。”
  他们面对面坐在画舫最上层廊边的木桌旁,轻松就能倚着栏杆欣赏湖上风光,另一侧的里间则是有着舒软大床的卧房,明晃晃地暗示着他们要做什么。
  云逸明的心略微加快起来,他今天亲了对方好多次,但没一次是落在嘴唇上,单屿刀亲起来哪哪都很舒服,甚至会让人疑惑“早干嘛去了”,然而每当他进一步给自己鼓劲“不就是个吻”,实际操作还是全都落到了别处。
  这都要到晚上了,怎么着也该……云逸明的脸变得越来越红,他轻咳一声作为开场白,按下羞耻心开口:“屿刀,嗯,咱们要不要……”
  要不要做爱?还是要不要接吻?是应该先接吻再做还是应该在做爱途中找机会?交合起来自然就能接吻了吧,他们别人都是怎么做的?
  云逸明的大脑事到临头开始卷起风暴来,这心里头妄想的场景和实践起来就是不一样,想着单屿刀自渎的时候在想象里和对方黏黏糊糊亲了半天,做春梦的时候直接往人家身上落了一堆标记物吻痕,实战呢,实战初吻都还在呢。
  之前光是想想就硬了,真亲上去会特别爽吧……啊,说来怎么真就想着屿刀自渎了……但这事儿也没法去征求同意吧?可一次两次也就,就算了,也不能一直这样……不能吗?云逸明嘴里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视线在桌面上扫了半天,试着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的行为宣告失败,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干脆抬起头来正面迎上单屿刀:“屿刀!我……”
  单屿刀在对面一脸无辜的吃着蓝樱桃,看了看他后突然吐出舌尖,柔软的舌面上有一枚小巧的被打结的樱桃梗。
  娘的。云逸明的大脑一空,被单屿刀的这副样子充斥脑海,嘴上的话脱口而出:“我……我能想着你自渎吗?”
  “……”
  冲击性的发言带来了一片沉默,单屿刀看着云逸明的脸在短暂的僵硬后变得都快赶上厨房里的番茄,头上简直要有热气冒出来,点点头道:“好哦。”
  “……嗯,那就,这样。”云逸明干巴巴道,莫名让人觉得都快被羞哭了,刚刚直面单屿刀的勇气已全然消失,他移开椅子,在单屿刀的注视里身形矮下去。
  他躲到了桌子底下。
  有至少七八年没见过他闹别扭后躲进桌子底下柜子里头一类的地方了,单屿刀感到些怀念,跟着蹲下去凑近对方:“逸明——”
  云逸明用胳膊挡着脸,饱含内心羞耻的话语极小声地挤出嘴边:“我要把听见的人都杀了……”
  居然一上来就听到了发小要和自己互相残杀的冲击性发言,单屿刀戳了戳云逸明的胳膊,拖长声调揶揄道:“逸明——”
  “除你以外……”云逸明闷闷的声音继续从胳膊底下传出来。
  “好哦。”那就没有谁会被杀了,真是和平,单屿刀满意道,复又戳戳云逸明的胳膊:“逸明。”
  “……啊?干嘛啊……”
  “你想不想和我接吻呀?”
  云逸明的身体僵了一下,露出两只眼睛看向笑着的单屿刀,对方的眼神柔和,虽然毫不遮掩自己眼里的揶揄和趣意,却不会让云逸明觉得是在嘲笑自己,单屿刀现在的脸看着也正常,是自己看了那么多年的,最熟悉不过的眉眼轮廓,他生的好看,但不是那种妖媚的好看,云逸明客观做出审视,觉得对方也就只是睫毛又黑又长好似鸦羽,明亮的眼睛像能把人吸进去,嘴唇红润看着就让人想亲……算了,反正总归不是话本里的妖精,不该一个眼神就勾得人气血上涌,头脑发昏,下面硬涨得难受。
  云逸明看了两眼,又低头把自己埋起来嘀咕道:“刚刚太媚了……”
  媚?他好像只是给对方看了下他也打出了结而已,单屿刀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不过想想之前却椒也说他长得漂亮来着。
  最近听到了好多新说法啊,单屿刀一边感慨一边道了声谢谢,继续问道:“想不想?”
  云逸明的耳廓发烫,又莫名觉得这个场景熟悉,小时候的单屿刀能在山林里找到他,也能在屋檐下发现他,在捉迷藏里当鬼的单屿刀会翻开瓷缸的盖子,钻进橱柜的深处,在各种奇奇怪怪的角落里找到藏起来的云逸明,对他说“找到你了”,现在长大的他们又做起了蹲到桌子底下如此孩子气的事情,单屿刀的眼睛还是那么干净,他问他“想不想接吻”。
  云逸明右膝着地,慢慢靠近单屿刀,看着对方的眼睑在视野中渐渐放大,显得漂亮又柔软。
  他不会再在黑暗里思考会不会有人找到自己,他已然生出了更为下流,更为庞大的欲望,云逸明轻轻吻上单屿刀的唇,在交缠的气息里承认道:“我每天都想。”
  云逸明扣住单屿刀的头再度吻住对方,他一改刚才的羞涩,反复研磨过单屿刀的唇瓣,撬开对方的贝齿缠绵。空气随着肢体的摩擦变得燥热,云逸明吻得越发深入,在舌尖上牵起暧昧的银丝,他的吻是四个人里侵略性最强的,却椒虽然也很爱进攻,但感觉更像摇尾巴的大狗狗,云逸明则明显有着更多占有的味道。 
  他吻得热烈,对自己的欲望毫不掩饰,等从桌下的狭小空间里出来后就直接一把抱起单屿刀,一边继续流连对方的唇一边把对方抱到了床上。
  作为习武之人,他俩中的谁抱起另一个人来都是轻轻松松的事,单屿刀配合地搂住云逸明的脖子以让对方更好施力,在反复的亲吻中触碰到柔软丝滑的床面,云逸明咬了下单屿刀的嘴唇,又一路顺着往下亲对方的脖颈和锁骨。
  他往单屿刀身上留下串鲜艳的红痕,在愈发混乱的思维里产生种自己即将失控的预感,又恍惚生出些美妙的梦境即将变为现实的满足来,“屿刀,屿刀......”云逸明边亲边小声喊着单屿刀的名字,内心的想法越发赤裸:“你亲着也太舒服了......啾,留下更多的痕迹好不好......让我亲更多的地方......”
  单屿刀自接吻起就一直表现得很乖顺,他任由云逸明压着他亲,皮肤上紧凑又湿热的吐息令他感到些痒,说话语气里也带上了些笑意:“可以啊。”
  “不过逸明,”单屿刀一本正经的提醒道,“你什么时候自渎?”
  这个话题居然还没有过去吗?云逸明僵硬着呆然了一会儿,忽然有些紧张:“我们都交合了,结果又要倒退回我自渎?”
  他还以为,还以为以后的修炼都可以和屿刀......
  “也不冲突啊?”思及云逸明的露出癖和当面自渎的癖好,单屿刀认真道:“这是修习功法里需要经常巩固的环节。”
  谁家的练功巩固环节会是当着别人的面自渎啊!那种想要骂“这什么破功法”的感受重新涌上心头,云逸明把头埋在单屿刀的肩窝里想再挣扎两句,单屿刀却已经用膝盖顶了下他硬得发疼的阴茎,信誓旦旦道:“逸明一定已经能做得更好了。”
  所以说为什么要用那种“你进步了”的欣慰语气,云逸明感到些欲哭无泪,被单屿刀的膝盖蹭鸡巴的快感像小股的电流一样窜上他的脊背扰乱他的大脑,他本来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他早就知道当着单屿刀的面自渎有多么爽了。
  他甚至每一次都会觉得比上一次还要爽,这种事都没个极限的吗?“但,自渎了就,交合要什么时候......”云逸明犹豫着,他羞耻得意识到他确实很想让单屿刀看着他自渎,只是除此之外他还有好多想做的事,要做选择题实在太困难了。
  “在自渎之后?或者先休息会儿?”单屿刀理所当然般和云逸明商量着,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抗拒:“什么时候都可以,我们今天会一直在一起啊。”
  他又轻松补充道:“就算今天过去了,以后也都可以。”
  云逸明的心忽的被揪紧了,陌生的无法言喻的情感在他的胸膛里冲撞,却又不让他反感,他下意识去看单屿刀的脸,单屿刀回看着他笑了笑,用那种恶作剧成功后的亲密语调问道:“行不行呀?逸明不想吗?”
  “......想,”云逸明凑过去吻住单屿刀,在床上与对方缠绵交缠,发热的掌心抚摸过单屿刀的腰线,最后又伸进了自己的衣服,撸动起他那早就硬挺着滴水的阴茎来,“嗯,啾,那就说好了......来看我自渎吧,嗯......下流的样子,啾,全都给你看。”
  “......真的?”单屿刀在换气的间歇反问道,这话一出,云逸明瞬间就明白自己又要栽坑了。
  在最熟悉不过的不好预感里,他听见单屿刀用谈论今天阳光不错般的语调自然而然道:“那逸明来试试更喜欢用哪种自渎道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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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开心的(云逸明接吻自渎/飞机杯首次测评)
  落星湖,云氏画舫,最豪华的上层寝室,云逸明正红着脸坐在床中央,他的面前摆着两种不同类型的飞机杯和三种不同型号的按摩棒,对面床边还有一个进行“云逸明生态观察”的单屿刀。
  云逸明合理怀疑单屿刀其实还能拿出更多,因为单屿刀每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一个道具就会看一眼他的反应,每拿出来一样他的脸就会无法自控地红上几分,在对方掏出第五样东西的时候云逸明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到达极限,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单屿刀便主动停了下来。
  单屿刀还有些开心的做了个总结:“还挺有意思的。”
  如果是有着道具佩戴癖好的景语堂,他确实会掏出更多,但对于初次接触的云逸明来说这种程度就可以了。单屿刀对云逸明质问“有意思在哪啊”的视线视若无睹,像买好票入座就等待表演开场看客一样开口:“我准备好了。”
  云逸明看看单屿刀,又看看面前的道具,他很想探讨一下自己的发小如今手里头竟有这么多情趣道具这件事,但想想他正对着发小露出硬挺的鸡巴,还因为要在对方面前自渎而兴奋滴水,就只剩下了“自己长大后也太变态了”的想法。
  但反正单屿刀不会嫌弃他的……云逸明慢吞吞的拿起两种不同款式的用来抚慰鸡巴的道具——用异界话来说就是飞机杯,左手的呈圆筒状,看上去润滑充分,最顶端有个类似颤果的吮吸口,右手的则是仿真型,在可供抽插的人造甬道外还做了一个浑圆挺翘的屁股。
  云逸明对右边的关注明显强于左边,却和兴奋无缘,他兴致缺缺地按了按那个假屁股,语气里带着些古怪:“这个也太逼真了点儿……屿刀你喜欢这种?”
  “我反正不喜欢。”他又飞速接了一句,古怪的心情里又掺进去些忐忑,单屿刀的分寸掌握得太好,导致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居然真的鲜少说出如此明确的拒绝,云逸明又看了看那个仿造屁股,觉得这屁股真是越看越多余,他自己都时常搞不懂他内心黑气的爆发理由,单屿刀和其他几个发小双修他都没产生过这种心情。
  没生命的道具就只是道具而已,别说是个仿造屁股,就是放个假人在这里让人插,人也不过是自渎罢了,但云逸明会想着单屿刀自渎,他清楚仿真型的外观就是为了让人更好地进行妄想。
  那单屿刀有什么用这种东西的必要呢,他如果用了又会在想着谁呢,他是喜欢发小里的某个人喜欢到了能直接草到,都还会想着对方自渎的程度,还是喜欢上了某个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也没必要知道的人,所以才需要这种自渎道具?那个人比自己更重要吗?还是说他觉得自己有暴露癖会喜欢这种?就算自己表现得下流,也只和屿刀做过啊……
  云逸明小心地去瞧单屿刀的表情,对方闻言也有些好奇地戳了戳那个仿造的白嫩屁股,觉得还挺有弹性,同意道:“确实欸。”
  “我没用过,也谈不上喜欢,”单屿刀解释道:“其实没打算买,是店家在我走前额外送的。”毕竟他买了很多东西嘛,单屿刀想起了店老板的热情推销词,说这仿真屁股用了明黄果的胶汁塑形,安全无害又逼真,是大热款,用过的人都说好。
  “逸明不喜欢那就不用啦。”单屿刀语气轻松,没有表现出任何被违抗的不满或失落,“本来就是在让逸明选择自己喜欢的。”
  “不过可以的话我也想听听理由。”他用清澈的视线看着云逸明:“能够给以后提供参考依据。”
  云逸明的心被轻撞了一下,他的耳廓更红,解释的话自然而然地吐露:“就是,感觉太真了就,不像在你面前自渎了,虽然其实就是自渎吧……”他也跳不出这个逻辑怪圈了,干脆直言道:“反正我就是不想让场面看上去像我在草别人,假的也不想。”
  “又不是在和你做……”他憋了会儿没憋住又小声嘀咕道:“你也没必要用,我又不比这东西差。”这玩意还是假的呢,他后面可是真的。
  “唔。”他没比较过欸……单屿刀思索了会儿,看着对方像紧张小狗的样子又觉得有点可爱,笑起来道:“逸明也不是道具啊。”连“物化”之类的癖好都没呢。
  “我不会用的。”单屿刀没在这上面继续玩弄云逸明,他亲了下云逸明的侧脸坦然道:“其实我也没觉得逸明会很喜欢这种。”
  单屿刀在脑海里思考着,测试能帮助他判断很多性癖里的细节特点,露出癖有一个很重要的分支判断点是妄想与现实,有的人喜欢现实里真的被各类陌生人发现,后续也更容易丧失尊严发展出聚众淫乱,性爱演出,公开卖淫一类的喜好,有的人则只爱在本质安全的环境里进行暴露和妄想。
  云逸明在小巷里说过自己没有因为旁人兴奋,单屿刀也不打算将他强行扭曲,可以说基本杜绝了前一种的可能,但后一种其实具体来说也有许多不同,云逸明在云氏后山里也曾因为想象被看守人发现自己边舔鸡巴边自撸而更兴奋,现在虽然想要当面自渎,但又说不想让想象的场景里有别人……无论是被“谁”看着自渎还是妄想被发现了在和“谁”做爱,这里面的另一个主角都必须是他单屿刀吗?
  “……但因为是测试,又翻到了不同款式的,就拿出来了。”单屿刀眨眨眼,把自己内心涌上的心情直白说出口,“现在感觉自己猜对了结果还挺开心的。”
  “嗯,是挺开心。”单屿刀突然肯定地笑起来,他弯起眉眼,流露出纯粹的欢喜,云逸明的心因此怦怦直跳,因为对方的笑脸看呆了去。
  你开心的话,我也会很开心……云逸明将唇凑过去,靠近了又有些近乡情怯起来,他很轻很轻地吻了下对方的唇,心里因为柔软的触感泛出巨大的涟漪,嘟囔道:“你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谢谢。”单屿刀的脸像红扑扑的苹果,云逸明看着就很想咬一口上去,他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明明他们是要修炼做爱,他还妄想过和对方一边激烈的交合一边不停地接吻,现在他却忽然觉得自己只要能一直把单屿刀圈在怀里,一直看着对方高兴的样子就足够了。
  这种无法言说的粉色温情气氛并没有在这对竹马间持续太久,单屿刀的思维很快又自顾自变得跳跃:“而且还省钱了呢。”仿真型的还特别贵来着。
  “……噗,哈哈。”云逸明首先感到点无语,很快又噗嗤一声跟着笑出来,屿刀一直都这样,他比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更清楚,以后也该最清楚,无论如何他都绝对要待在离单屿刀最近的位置上,云逸明勾着单屿刀的肩慢悠悠道:“你看看你买这么多,要没钱了吧?”他们平时为对方花钱买东西的次数也不少,有的是吃食,有的是些旁的新奇小玩意儿,本是不值得稀奇,也没算过明账的,此时云逸明却心里头痒痒,他亲了下对方的脸颊,用种懒散的语调道:“你花我的也行啊。”
  “我确实想过让你们去买自己想要的。”单屿刀坦然回道,从善如流地又把道具把云逸明的方向推了推,一副稳稳的学术做派:“所以首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很重要。”
  云逸明被噎住,刚刚的气势又极速萎靡下去,他顺势靠在单屿刀的肩窝上蹭了蹭,和对方打商量道:“那我要是做得好,能不能奖励我啊?”
  “奖励?逸明想要什么奖励?”
  云逸明的喉结滑动了两下,重新进入状态和单屿刀交换了一个热情而黏糊糊的吻,接吻的感觉实在太好,亲一会儿云逸明就觉得大脑越发晕乎,他每到这种时候就会觉得自己陷入情欲的状态也不错,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的话能一股脑全出来,而且越说就越觉得爽:“嗯,啾……接吻,真舒服,嗯……屿刀,嗯,屿刀……”
  “我之前就想着你自渎来着……嗯啾……我还,梦见你了,啾……你奖励我吻你行不行,嗯……你刚刚也答应了的……让我吻更多的地方,身上都让我亲亲……”
  云逸明的吻落在单屿刀的脸颊上,又再度移到了单屿刀的脖颈和锁骨,单屿刀任由对方亲着那几片肌肤,对听到的话毫不意外,他本来也没觉得云逸明会在征求自己同意后才想着他自渎。他对自己的发小很了解,云逸明在世人眼里确实是有侠客之风的磊落正派,但从来不是什么恪守教条规矩办事的古板之人,因为好奇好玩偷溜禁地重地之类的事对方小时候没少干过。
  “嗯——”单屿刀有些坏心眼地拖长音调,见云逸明吻得越来越热切,渴求的意味越来越强,才声音里带着笑意再次答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也不算奖励吧。”
  “逸明无论做的怎么样,都可以亲啊。”单屿刀的思维继续发散,“或者当成目标来做?做完了就可以进行下一项了。”不过其实亲完再自渎他也没什么所谓……单屿刀正想着,云逸明忽的再度吻住了他,接吻就像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一样成为了云逸明新的情感传送渠道,单屿刀的话轻轻松松就能让他的心胀满饱胀汁水,还连带着生出种“那我一定能做得更好”的动力,云逸明有时候会觉得,如果单屿刀能一直看着他,那自己好像无论变得多么下流都无所谓。
  而且让屿刀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真的很舒服……云逸明一边亲一边在床单上摸索了几下,将另一种圆筒状的飞机杯套到自己的鸡巴上,他因为新的刺激从喉咙里发出声闷哼,和单屿刀唇舌交缠了一会儿后喘息着道:“啊,哈......这种更好......能想象是你在帮我撸......”
  “能想到你的最舒服……能不能一边自渎一边接吻啊……”云逸明的眼神有些迷离,以想到什么说什么的方式测评道:“顶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我......嗯,感觉上还行……动起来有水声……被你看的话能显得很淫荡……”
  他的舌尖又有些寂寞地露在了外面,单屿刀觉得有趣,和过去一样递出自己的手指,云逸明便立刻将其含进了嘴里,身下借助道具撸动鸡巴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
  云逸明的舌头很灵活,接吻时喜欢深入口腔缠住单屿刀不放,以前也一直很喜欢舔吻手指和鸡巴,单屿刀之前就觉得对方对待手指的举动不像是模拟吞吐阴茎,现在再感受一遍果然更像是在模拟舌吻,他活动手指去反过来玩弄云逸明的舌头,又用拇指摸了摸对方的唇瓣,云逸明因为单屿刀的一连串举动小幅度地抽动了两下,腰腹上挺,似乎得到的快感刺激比手里的道具还要强烈。
  “呼,嗯,屿刀......”
  “逸明这里很敏感。”单屿刀做出结论,感觉自己又得到了一个新的礼物盒,和口舌侍奉不同,云逸明喜欢的大概是亲吻本身,单屿刀观察着对方舒服得神情越发恍惚的样子,觉得针对接吻进行修炼也是个不错的方向。
  “哈,屿刀你,肯定又在动坏心思......嗯,想接吻......让我一边亲你一边射出来好不好……”云逸明难耐地喘息着,偏头吻了下单屿刀的手背:“嗯,啾......想射,要看我射精吗,嗯......高潮的样子都给你看.....”
  “是对修炼有益的心思。”单屿刀认真反驳道,又答应了云逸明的请求:“这一次可以,下一次不行。”
  思及云逸明想象的内容一直是自己在帮忙撸管,单屿刀干脆提议道:“逸明要用我的手自渎吗?看你更喜欢哪种。”
  云逸明本来还在想“这一次”“下一次”是什么意思,闻言身体震了一下,看向单屿刀的眼神染上几分热意,他咽了咽口水,利落地把道具从自己硬胀流水的鸡巴上拿下来,单屿刀配合地朝他摊开掌心,云逸明因为他的熟练更觉羞耻,却还是主动把勃勃待发的阴茎放在了单屿刀的手里。
  “说来之前在后山也这么干过呢。”单屿刀的语气里带着感慨,云逸明听得有些恍惚,他当初还多少有点矜持的遮羞布,现在他却……云逸明看向单屿刀的眼睛,里面蕴含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似乎无论他有没有参与秘法修炼,有没有越发沉迷于他那下流羞耻的癖好,他在单屿刀眼里都是同样的云逸明。
  他的欲望就像沸腾的水一样溢出边界。
  “屿刀,”云逸明轻声笃定道:“绝对是你的手最舒服。”
  他当然明白客观上讲手怎么样也不会比人造甬道舒服,不然这些道具通通没有发明的必要,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单屿刀的手啊,云逸明贴合得和单屿刀更近,抱着对方律动起自己的腰胯,阴茎一下下擦过单屿刀的掌心:“这也,很正常吧……嗯,好棒……本来我自渎想的也是你啊……脑袋里,哈,想的全是你……”
  “哈啊……我的鸡巴都把你的手弄湿了……我比之前下流好多……嗯……”云逸明亲上单屿刀的耳垂,又去吻他的唇瓣,流露出比使用道具时赤裸得多的饥渴,“接吻自渎,真舒服……嗯,啾......腰停下下来,我在草屿刀的手,鸡巴,嗯,要射了……”
  “更多的……更多的看着我,啾……掌心,好软,嗯,呼,想射在上面……让屿刀沾上我的东西……”
  “要射,要用屿刀的手去了……真下流……我是想着屿刀高潮的变态……哈,屿刀……我停不下来……真停不下来……”云逸明低喃着,紧紧扣住单屿刀的腰,用深吻堵住了自己剩下所有的话,他用力撞了几下单屿刀的手掌,在吻的过程中把精液悉数射在对方的手心里。
  他俩复又搂抱着亲了一会儿,云逸明的阴茎又在接吻中精神挺立起来,他在脑袋清醒了一点后成功陷入反思羞窘状态,靠在单屿刀的肩上不肯抬头,沉默了会儿鼓起勇气含糊道:“反正,反正我癖好就这样了,奇怪就奇怪吧。”
  “我觉得还有发展空间。”单屿刀说得信誓旦旦,一种“明年的收成还会更好!”的语气,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还是真不在乎自己的发小淫荡,但反正这谁抵挡得住啊……云逸明听得想要哀嚎一声,心里头又开始泛痒,彻底自暴自弃起来:“哦,那就,接着发展吧……我是不是该用后面了……”
  他跃跃欲试地又要去亲单屿刀,却亲到了单屿刀的指节,单屿刀把自己的手挡在他们之间,阻止了云逸明的“一边和单屿刀接吻一边拿按摩棒插自己”的计划。
  “这是’下一次’。”在云逸明有些呆然的表情里,单屿刀慢悠悠道:“一直接吻我就看不到逸明的动作了。”
  “逸明总说让我看着你自渎,”单屿刀的声音里好像带着蛊惑,让云逸明的性欲再度膨胀起来:“所以你能不能表演给我看啊?”
  【作家想说的话:】
  微博ID的话其实就是作者名啦www
  哼哼哼有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感觉x


来亲我吧(云逸明按摩棒测评/当面自渎表演/主动扒开高潮)
  “说起来我之前还看见过一款海国的产品,里面用的是触手胶,会不会更方便你想象?”单屿刀反坐在椅子上,一边和云逸明搭话一边回忆起了那款里面附着着大量柔软的圆短头触手状东西的飞机杯,它为了美观还把触手都做成了淡粉色,看着看着还觉得挺可爱的。
  “而且外面是透明的,还很方便我看见,”单屿刀自信推销道:“逸明想不想要啊?”
  “你这话说的,哈,嗯……跟你是店里的伙计似的。”云逸明的耳廓红得要滴血,嘴上表现得像什么都没发生,实际上却是浑身赤裸的坐在床上,他已经朝单屿刀的方向分开了双腿,一只手在不停撸动自己兴奋翘起的本钱,另一只手则将两根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里抽插着。
  飞机杯用完后被放在一边,现在亟待使用的是三根不同型号的按摩棒,在云逸明朝着自己寝室门——又或者该说是下了床的单屿刀的方向扩张后穴的这段时间,单屿刀先是像没看见一样弄干净了被射上精液的手,然后重新紧了紧有些松掉的发绳,再整理了一下被云逸明弄乱的衣襟,最后才搬过来一把他们吃蓝樱桃时坐过的木质雕花椅,和卧床隔着一段距离反坐下,把胳膊搭在椅背上看向对方。
  单屿刀现在的架势倒是做得挺足了,就好像真的是看客在注目戏台,嘴上却还在和云逸明闲聊唠嗑,云逸明本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或有些失落,可实际上单屿刀虽然没有和过去一样从头到尾全程关注他,却又让他得到一种新的日常交错的奇妙羞耻感。
  单屿刀会一边很寻常的做着自己的事,一边时不时和自渎中云逸明说几句话,普通的“今天的鱼很好吃”,“晚上能看到天水一色的景象”之类的话题里冷不丁就又会被他混进去“下次试试新的道具”,“有水声了欸”,“前面好像更精神了”一类的内容,让云逸明的脑袋越发变成一团浆糊,觉得自己似乎是要表演,又似乎不需要来个多么正式的演出,而是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一边和单屿刀聊天一边对着对方自慰一样。
  就像是在向屿刀表明自己能随时因为他发情……这也太变态了吧……怎么能做这种事……但感觉会特别爽……云逸明的脑袋都要烧起来,强烈的羞耻转化为更强烈的快感,一边又往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一边含糊道:“听起来是还行……”
  “那下回换我去买吧……买回来……”他撸鸡巴的时候脑海里想的都是单屿刀,自然是越能方便他想象的道具越好,触手听上去很方便去想单屿刀的手,而且外壳透明的话,对方就能更清楚地看见他射出来的样子……云逸明的阴茎愈发硬挺,手下动作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大,他羞得厉害,却也爽得厉害,脑袋混沌中后半句的话被下意识吞回了肚里,单屿刀却语调无辜地把他的后半句又给补了回来:“自渎给我看?”
  “对……哈,我,我下流的样子都给你看……嗯,好舒服……之后和现在都……”说出来也太舒服了……想对屿刀说更多的……云逸明一边自慰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单屿刀的脸,在快感的驱动下渐渐仰躺到床上,腰腹又向上抬了抬,朝单屿刀更清楚地展示出自己自渎的样子。
  “哈,感觉……可以插进去了……”自己下面传来的咕啾咕啾的声音越来越大,云逸明看不见具体的样子,但从响声和手指接触穴道的柔软程度能判断出已经可以插按摩棒进去,他的身体似乎对单屿刀的注目也愈加敏感,云逸明抽出手指,感受到单屿刀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他的后穴上,手便像被看不见的丝线牵扯着一般把穴口掰得更开,不需要任何命令就主动朝单屿刀展露了自己的内里。
  “在,在动,对吧……哈……看一看……”云逸明喘息着,尽情展示了一会儿才松手去摸需要测评的按摩棒,他以前露个鸡巴后穴还不会脑子晕乎到这种程度,现在光是想到单屿刀正望着这样的自己,他就觉得尾椎窜上一阵阵的电流,鸡巴和后穴也往外流水。
  “好哦。”单屿刀轻飘飘答应道,“我在看着呢。”
  “逸明进步了。”单屿刀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胳膊上,有些开心地宣布:“感觉可以掰开的时长课毕业了。”
  “那算什么课啊……行吧……”云逸明臊得脸热,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道:“是不是还有别的?”
  “有啊,”单屿刀一副早有准备的做派,语气里带着点得意,“还有很多呢。”
  等自己全毕业了他得变成什么样儿啊,云逸明有些不敢想象,可他当初还会反复纠结,现在看看单屿刀开心的样子又觉得再变态些也没什么所谓,云逸明先拿起三根按摩棒中的两根放在手上瞧了瞧,把更细的那个放下道:“这个也算了。”
  “和你的尺寸也差太远了,”他红着脸解释着,把另一根按摩棒抵上自己的穴口,动作上没什么犹豫地把道具往里面放,云逸明的脚趾随着按摩棒的深入而蜷缩,腰忍不住上挺,动作上却没有任何中场停顿,只是神情恍惚地喘息着:“哈,嗯……屿刀……”
  他似乎是在模拟和单屿刀上次做的情况。单屿刀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将随和与强势两种矛盾的特质揉到一起,他的习惯是充分认真扩张后再一次性进入到底,插入速度可能不快,但过程中没有犹豫,不会停止,不给后悔余地,所以云逸明自渎时也直接让按摩棒进入自己的深处,云逸明深喘了两下,眼睛越发失去焦距,却很快又握着按摩棒的底端抽插起自己的后穴,嘴上倒是还记得自己要做出评价:“嗯,屿刀……呃,这个,一般吧……嗯,感觉不对……没有顶到……屿刀能插到更舒服的地方……哈,屿刀看我自渎……”
  云逸明动作了一小会儿后就把被自己裹得亮晶晶的按摩棒抽了出来,没办法很好的联想到单屿刀的按摩棒显然让他没多少兴致,他在进入状态后变得越来越开放,云逸明拿起最后一根按摩棒,把腿分得更开,当着单屿刀的面再次没什么犹豫地将其全部插入湿滑的穴道。
  “哈啊,屿刀……”他的呻吟声比先前大了许多,脸上带了些痴态:“哈,顶到了……嗯,顶到了屿刀草的地方……舒服,屿刀草我……”
  “鸡巴好涨……啊,被屿刀看得想射了……”云逸明的动作渐渐变得激烈,他似乎陷入了被单屿刀草的幻想之中,但又记得真正坐在椅子上的单屿刀,嘴里的话一会儿是“屿刀再多碰我”,一会又是“屿刀在看我”。
  听上去感觉我好忙欸……单屿刀听得有些好奇云逸明脑海里构建的场景到底是什么样的,自己作为另一位登场主角人究竟在哪?床上?椅子上?身体在床上视线却能留在椅子上?还是身体坐在椅子上却能隔空操纵床上的动静?那好像是某种武学绝技……单屿刀发散着想了想后又生出了点小小的坏心眼来,他继续乖乖待在原地,不出声并有意收敛自身气息看了一会儿,等云逸明更加沉醉于自渎妄想里,单屿刀觉得自己已经正式从椅子上全部移动到了“床上”,不再反复来回变化后,他把手放在嘴边,说话音量正常,动作却像在很远的地方呼唤对方一样喊道:“喂——逸明——”
  云逸明的腰忽然大幅度上挺了一下,后穴涌出股汁液,嘴里的呻吟因为猛然蹿上的强烈快感染上些哭腔:“啊,被,被看到了!要射,要高潮……被屿刀看见太舒服了……要给屿刀表演射精……嗯,哈,我好下流……屿刀,哈……我在想着你自渎呢……一边自渎,一边想是你在碰我,嗯,更激烈,好舒服……屿刀草我的敏感点……哈,屿刀更多地看我……”
  云逸明在情欲的漩涡中本能地选择了答案,按摩棒终究是假的,没有单屿刀的温度也没有单屿刀的气息,不会像刚刚那样真的出声呼喊自己,再怎么妄想也比不上本人出现,还是被屿刀看着自渎更爽。
  突然出声就像想着屿刀自渎的时候被他撞见了一样,太作弊了……为什么在拖长音?听得好想亲他,身上全都印满……云逸明手下的动作不停,他快要高潮,视线发空,手上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清液伴随着他的激烈动作飞溅出来打湿了身下的一小片床单。
  “哈……被看到反而,更停不下来了,好淫荡啊……嗯,还想被看,屿刀……我的这里,哈,一抽一抽的,都是因为你才,变得又痒又想出水,因为你……嗯……哈,看一看……”
  最后一根按摩棒又被他从穴道里抽了出来,云逸明将腰抬得更高,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寻求到达顶点的快感,一边再次用手指把他穴口的左右两边分开。
  “哈啊……扒开来给屿刀看……脑袋融化一样……来看我自渎高潮吧……看我淫荡地想着你自渎到高潮……哈,兴奋得要喷水了,飞了,要去,要去,要射!”云逸明的身体高高拱起,鸡巴猛地喷出一大股精液溅到他自己的身上,后穴里也喷出透明的液体把床面弄得更湿,他在高潮结束后向蛙一样软倒回床上,还稍微抽搐了两下,单屿刀看对方没什么动静后终于站了起来,凑过去戳了戳云逸明的脸颊。
  单屿刀戳完后又往云逸明的眼前晃了晃手,云逸明眼神还有些迷离,恍惚看了一会儿单屿刀后拉了拉对方的衣袖。
  单屿刀眨眨眼,顺应云逸明无声的愿望和他凑得更近,紧接着便再次被云逸明亲住,对方一边越发熟练地纠缠起他的舌头,一边楼住他的腰使力,翻身把单屿刀压到了床上。
  “啾,你都还没射过……”单屿刀都没爽过,还算什么做爱?云逸明重新弄乱了单屿刀的衣衫,又低头轻咬了口单屿刀的脖颈,他记得自己最开始时不是这样的,和单屿刀在一起时他射的速度比过去要快很多,每回想射的次数也在越变越多,曾经每回自慰也就解决一两次正常生理需求,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很久,至少也要看到单屿刀因为自己感到舒服。
  “我其实一个人弄的时候没这么多话,也没真说过什么,不会像刚才那样,”不如说想想有谁真的独自在屋子里那样淫叫的场景就觉得好怪好尴尬啊,云逸明有些紧张地看着对方:“但看见你就憋不住,你不讨厌对吧?你上次做完还……”
  他刚才一口一个“屿刀来看我想着你自渎吧”的羞耻得要死的话喊得爽,现在又开始卡壳了,云逸明把那个词在舌尖滚了两个来回,最后才把头埋在单屿刀脸庞嘟囔道:“夸我可爱来着……”
  “是挺可爱啊。”单屿刀拍了拍云逸明的背,又补充道:“我不讨厌,而且这对修炼好。”多说说也许能让“露出癖”升阶,今天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暴露淫语,估计“淫语自白”也能从灰色变黑了。
  云逸明哼了声作为对单家秘法运行机制的总结吐槽,他转换心情,想起自己想做已久的事觉得体内又有火苗烧起来,“我刚刚做得好吗?”云逸明牵起单屿刀的手吻了一下对方的掌心,眼神里流露出等待已久的渴求,声音变得喑哑:“我会让你舒服的……”
  单屿刀笑起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云逸明的头:“嗯,逸明做得很棒。”
  按照约定,接下来是不算“奖励”的“奖励”环节了,单屿刀解下自己的发绳,乌亮浓密的黑发随之散开,本就松散的衣襟也因为动作变得更开,露出云逸明之前亲吻时留在他身上的红痕和更多的肌肤,“好了,”单屿刀在云逸明显得晦暗又克制的注视下坦然道:“来亲我吧。”
  【作家想说的话:】
  好,标题很有海棠味...!大概...!


反应再大就是装的了(云逸明骑乘h)
  云逸明从单屿刀的指尖开始吻起。
  他沿着单屿刀的胳膊,在指尖,手掌,小臂内侧,肘关节和右肩肩头上挨个落下轻柔的吻,就像正式开始前的虔诚祷告,之后便亲住了单屿刀的唇,和对方交换了一个漫长的深吻。
  不管龙傲天们的射精速度变得如何,至少尺寸上能带来的存在感依旧非常明显,在彼此肉体紧密贴合的情况下,单屿刀清晰感到有热腾腾的棒状物体因为接吻而再度变硬抵到自己,他拿腿蹭了蹭,云逸明就从喉咙里滚出闷哼,轻咬了一下单屿刀被吻得殷红的唇瓣后继续向下。
  他的吻变得密切,还带上了吮吸和轻咬,先是亲了之前亲过的地方,把脖颈和锁骨上的印记重新加深,随后吻了单屿刀的胸膛,张嘴含住单屿刀的乳粒舔弄,复又细密吻过单屿刀的小腹,在经过的所有地方都留下点点红痕和浅浅的咬印。
  单屿刀对快感的感知程度向来是普通人水平,被含乳头说不上特别舒服但也不讨厌,他任由云逸明动作,有时候会因为对方吮吸皮肤的些微痒意发出很轻的笑声,这点在云逸明开始吮吸他大腿内侧的肌肤时最为明显,单屿刀偏头笑了两声,身体下意识往回缩了一下,但并没有流露出抗拒,云逸明将单屿刀的腿抬高,张嘴咬了口留下牙印,一边继续轻啄单屿刀的肌肤一边看向对方。
  随着夜幕降临,屋内已经自行燃起灵灯,云逸明能把单屿刀的样子看得很清楚,他过去也见过对方裸露出大片肌肤,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单屿刀从脖颈往下一串串都是他留下来的暧昧痕迹,乳尖也被他舔得更加红艳了些,在乌黑发丝的映衬下犹如淫靡的花朵于身上肆意开放,单屿刀的眼睛里还带着些笑意,注意到云逸明愈加炽热的视线后从容回望他问道:“还要亲吗?”
  就是太媚了……云逸明的眸色越深,明明看起来自己才是握着主导权肆意亲吻的一方,他却觉得自己仍在被单屿刀牵着,现在的单屿刀随便一个眼神,就会让他觉得下腹有火在烧。
  “……要。”云逸明都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能变得如此滚烫和沙哑,他朝单屿刀身上落下更多的吻和印记,如梦中一样吻遍了对方,一想到单屿刀身上都是他的印记,更重要的是单屿刀本人是接受他这么做的,云逸明心中便生出难以言明的满足和更多蠢蠢欲动的贪念来。
  简直就像在个人领地里做标记一样,单屿刀手探下去揉了揉云逸明的头,印完众多痕迹的对方似乎变得更加渴望交合,现在正在一边帮他撸动鸡巴一边亲吻他的馕袋,和云逸明自己刚刚被看着自慰时的激烈动作不同,对方做得相当注重单屿刀的感受,不会上来就给很强的刺激,但风格和手法还是很有逸明特色,嘴上比起整个含住也更喜欢用舌头和嘴唇绕着舔弄和吮吻。
  “嗯……嗯啾……舒服吧……唔嗯,每次都,嗯……比上一次好吃……屿刀,我有点儿忍不住了……进来好不好?”巷子里说过要换他动来着……云逸明从下往上舔过柱身,觉得被单屿刀看着口交也很舒服,他又一边抚摸阴茎的下半部分一边吮吸了一会儿龟头,随后撑起身子分开双腿,试着将屁股对着单屿刀的阴茎坐了下去。
  “哈,哈啊,进来了,真爽……”云逸明呻吟着,被真实的鸡巴顶开肠道,他往下坐的速度不快,而是用自己的穴肉去充分感受单屿刀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筋沟壑,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下意识吐露着心里话,“屿刀的鸡巴……终于又吃到了……果然这个,嗯,最棒了……”
  想到屿刀的鸡巴在自己里面就觉得好舒服……云逸明的神情恍惚,只是被插入整张脸就流露出比用按摩棒时明显得多的痴迷来,等他开始试着律动起腰,就忍不住白眼上翻淫叫起来。
  “啊,好棒,更多……哈,屿刀舒服吗?你喜欢哪种,嗯哈……”云逸明也是第一次做骑乘,动作还有些生涩,他试着前后打着转儿摆动腰肢,用自己的穴肉去磨单屿刀的鸡巴,磨得他腰椎一阵阵发酸发麻,后穴里冒出来的水把交合的部位弄得湿滑一片,之后他又试着上下蹲起式的抽插,阴茎反复蹭过穴道的敏感点,将臀肉和胯部撞击出一片啪啪水声。
  单屿刀跟着认真比较了两种方式的不同,最后的答案是都挺舒服,他的运动量确实变小了很多,只需试着在云逸明起伏的同时配合对方的动作,在对方落下来时跟着上顶,如果他动得轻微,云逸明的声音便会发轻发黏,下面也跟着一下一下地去咬单屿刀的鸡巴,若是动得力道大一些,对方就会发出短促又带着些哭腔的浪叫,里面也猛地缩紧蠕动,直到单屿刀的力道重新变轻才跟着略微放松一些。
  因为云逸明的穴道一直都很紧致,所以任何轻微的变化都很明显,单屿刀像玩玩具一样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测试着云逸明的反应,直到发现这点的云逸明因为情欲而受不了地请求道:“你,哈,你又玩儿我……玩得我,又要去了……再重点好不好,哈,更多地草我……”
  “可以啊。”单屿刀握住云逸明的腰,语气听上去依旧轻飘飘的,但声音仍比平常说话时偏低哑一些,这是他感到舒服,在经历正常的身体情欲的表现之一,云逸明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摇晃腰臀的动作变得越发激烈,嘴上把不住门道:“啊,你这样子,听得我鸡巴好涨……腰会,停不下来,嗯,太媚了……哈啊!哈,刚才那下,你很喜欢对吧……哈,我会让你更舒服……”
  很媚吗?我刚才好像也没做出什么很特别的反应……单屿刀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想了想云逸明对此非常满足这件事后又忽然笑了起来,实话实说道:“嗯,我很喜欢,逸明确实让我很舒服。”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能够熟练地在做爱中平衡自己的理性和欲望,也或许是他性格本就如此,毕竟过去也从来没发生过什么能让单屿刀情绪激烈到彻底失控的事情,单屿刀从未掩饰过他在情欲中的反应,被裹得舒服也会发出喘息,临近高潮时也会加快抽插速度,只不过对比而言他的表现确实说不上强烈。
  就算没有单家秘法,他大概也不会有被情欲迷得七荤八素,或者因为谁的肉体欲仙欲死的那一天,做不了话本里能将人做晕过去又做醒的快活郎君,甚至和普通人的情欲反应都有一段距离。
  单屿刀认真顶入云逸明的穴道深处,看着云逸明爽到弓起脚背发出哭叫,感受着穴肉裹紧自己的鸡巴带来的阵阵快感呼出一口气,慢悠悠道:“我如果反应再大些,就是我装的了。”
  这话是对云逸明说的,也是他的自白。陷入情欲的样子从一开始就是种增添氛围的手段,不然青楼楚馆的伎子也不至于要学如何叫床,单屿刀也可以刻意表现得更激烈,或者说更用自己的沉醉反应去“取悦”谁,说不定还能让沦陷度升得更快。
  可是人最不能看轻自己,他修炼单家秘法的契机无疑是为了保护家族,单屿刀不会因为得到秘法而自认自己高人一等,轻视他的发小,反过来虽然第一天得知此事时想过“好像被迫卖身一样”,但他其实从未真的把自己摆到“让别人爽的道具”的卑微立场上,没有在修炼过程中百般不愿,自怨自艾,感慨自己命运凄惨,受所谓的天道摆布,既然他没有“物化”的性癖,他就不可能为了”做个好按摩棒”而付出什么努力,特别展示下自己还有进行声情并茂演出,加强视听体验的功能卖点。 
  他不会自己主动做,也不会为了别人怎么想他而去做,别人或许会错估他当下的舒服程度,甚至觉得他天生钝感,但无论是觉得他的反应令人扫兴还是出于希望他表现得更好的心情鼓励他反应更多,假装的样子永远只是假装,就像他拿起菜刀时有的人直接嘲笑他愚痴,有的人会做出叹息的样子说他身为好苗子却被不着调的修炼方式耽误,其实本质都是一种否定,而单屿刀向来不在意别人怎么定义自己。
  “我以后也可以试试看说些不习惯的话,或者故意做些不一样的反应,”毕竟小到“叫床”、“荤话”、“恶语”,大到情景更多戏份更足的“角色扮演”,确实都是调教里的某些做法,单屿刀看着云逸明继续道:“但大家都清楚只是在玩,和隐瞒伪装自己的真实感受,是不一样的,我最习惯的反应就是现在这样子了。”
  “虽然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很清楚这一点,但我还是感觉很开心,”单屿刀的脸蛋又变得让云逸明想起红扑扑的苹果,本人则也像看见果实丰收一样毫不遮掩地笑起来,“今天发生了好多令人开心的事情啊。”
  “你,你这样子,我.....”云逸明小声嘟囔着,又无法言明胸中涌起的庞大情感,正如单屿刀了解他的发小,云逸明他们也比其他人更能分辨出单屿刀的状态,他们变得越来越在意单屿刀的感受,但不需要单屿刀去表现出多么符合常理的强烈反应来证明给他们看,就为了让他们能得出个自己想要的结论,单屿刀就是单屿刀,单屿刀自己和他们十多年的相处经验自然会告诉他们答案。
  其实他或许还从中得到了一种隐秘又有些阴暗的快乐,云逸明俯身咬了口对方的喉结又舔了舔道:“你这样子就最好了.....我知道你是舒服的......一定是我更了解你。”
  他是在和谁比较呢?云逸明自己也说不出来,但他听着单屿刀说出“好哦”,看着单屿刀温和又柔软的眼睛,他就知道,他绝不会让出现在的位置。
  他会永远做理解单屿刀的人,做能看到单屿刀最多的样子的人,知道单屿刀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知道单屿刀普通的一面,知道单屿刀特别的一面,就像过去十多年一样,就像单屿刀理解他一样。
  “屿刀,屿刀......”云逸明嘴唇贴着对方的皮肤轻柔含蓄的吻着,说出来的话却很直白:“我会让你爽的......你玩得我特别舒服,你也因为我高潮好不好......”
  “我一直都有。”单屿刀摩擦了下云逸明的腰侧,语气里含着些小小的得意:“爷爷说过,吃亏或许是一种美德,但人能不吃亏就不要吃亏。”
  云逸明第一反应松了口气,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虽然心里也知道答案是自己想要的,但就是想听,他开心了一会儿,又觉得这话哪里有问题,语气有点怪起来:“......等等啊,我要是没让你舒服,你是不是就再也不跟我交合了?”
  可是自己的各方面生理反应都很正常啊,被穴道包裹有可能不舒服吗,单屿刀无辜地看着云逸明,认真想了想后道:“那可能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继承秘法了。”强扭的瓜不甜,把家族秘学房中术传给一个对房内之事感到痛苦的人,究竟意欲何为?
  “......也行吧,反正事实是你是舒服的......我怎么会说这种话?矫情死了。”云逸明揉了揉头发,重新直起身来重整旗鼓,他的阴茎可没软下去过,云逸明动了动屁股,本就没有平息的情欲再度开始攀升,他呻吟了一声,舔了舔嘴唇道:“屿刀的也很精神呢.....嗯......其实做得越多,就越能看出来你更喜欢草哪里.....呼......哈,脑子变乱了......毕竟我们,哈,一直在一起......我当然最清楚了......哈啊,越来越舒服了,你也,喜欢这里对吧......嗯,总之,一定是我,嗯哈,更能看出来......以后也,哈,肯定是我......”
  云逸明重新动起来,他的动作越发熟练,摆腰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比上次更快地把两人带到高潮的边缘,他的脑子重新变成一团浆糊,被鸡巴顶得翻起白眼吐出舌尖,“哈啊,哈,被屿刀草得好淫荡......啊,骑乘被看着,也好爽,屿刀也想射了对不对……呼,射进来吧,给我屿刀的精液,嗯,一起高潮好不好,更多地,更重地顶我,到,最深的地方来,最里面,啊啊,爽死了……草死我……”
  云逸明的穴道热情吮吸着阴茎,渴求着被精液灌满,单屿刀确实也快到高潮,他握着云逸明腰的手微微收紧,在对方落下的时候跟着用力挺腰,越发坚挺炙热的鸡巴忽然一下子就顶到了之前没进过的更深的地方,快感直蹿脑海,云逸明发出声尖叫,身体大幅度后仰,阴茎猛地射出一股精液,伴随着淫叫他的后穴也立刻收紧,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挟上来,夹得单屿刀也轻哼一声射进了云逸明体内。
  “啊啊去了!哦,哈,什么……要死了……”
  “嗯……唔,这算成功了吗?”单屿刀认真感受着穴肉包裹出的适宜套子感慨道:“确实进去了好深的地方。”
  “啊,呃……哈……刚才太厉害了……屿刀的精液好舒服……”云逸明的眼睛还有些失神,又过了会儿才缓过来些,他低头看见单屿刀还在眼巴巴瞧着他,忍不住凑过去吻他道:“嗯......成功……我真以为要被你草死了……怎么能进去那么深……嗯,啾,嗯,屿刀……”
  云逸明在接吻这件事上自从开了头就变得忍不住,单屿刀觉得自己今天的亲吻频率已经是这段时间以来最高,他闭上眼和对方黏糊交缠了一会儿,想起来今天还有说好的事情没做,拍了拍云逸明的背道:“嗯.....啾,逸明,已经晚上了——”
  现在夜色渐深,落星湖上天与水的分界线变得暧昧不清,湖面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穹顶的星河轨迹,并随着湖面波纹的扩散而呈现出星星坠落的奇妙景象。
  上层卧房为了让人能好好地欣赏到这副景象,特地在床靠着的那一面墙上做了窗,伸手推开就感到夜风习习吹来,单屿刀坐在床上趴在窗边看着这号称让人“星河泛舟”的胜景,毫不作伪地发出“哇”的感慨,在今天的很多很多开心事的记录里又添了一项。
  “真的好像在星星上面。”单屿刀看着水面,声音里带着笑意,风吹起了他的几缕发丝,云逸明在他旁边侧头看他,眼前的人身上还有着他吻上去的斑点红痕,眉目舒展而敞亮,他看上去如此自由,可云逸明知道单屿刀还会转过来看向自己,他看见单屿刀的眼睛里烙印着自己的身影,听见单屿刀笑着对自己说“很漂亮”,伸手去触碰单屿刀的侧脸。
  “......好看吧?”云逸明抵着单屿刀的额头轻笑,扬起的语调里同样带着他作为云家继承人的少年意气和潇洒,“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他在水天一下的星光中吻住对方。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下周就要预答辩了所以后面速度要重新变慢了x
  总之这章先把小云这轮的尾巴结掉.....



是我赢了(云逸明h)
  落星湖的画舫一夜,云逸明成功和单屿刀在一张床上睡了觉,睡前还对着星湖夜景又做了一次。
  不止单屿刀,连云逸明自己都有些感慨他居然还能硬,可事实上他虽然本意只是想亲对方,但亲着亲着就觉得体内流窜起电流,无论是和单屿刀贴合唇瓣还是纠缠舌头,又或是听对方在中途换气里的轻声喘息的感觉都好到让人不想停下,最后云逸明只能在接吻结束后把脸放弃似地埋到单屿刀肩头,通红着耳廓询问单屿刀愿不愿意再做一回。
  未来到底能在亲吻上敏感到什么地步呢,单屿刀的好奇心咕噜噜往外冒,本着欲速则不达的理念决定以后慢慢研究,而除此之外,云逸明的露出癖在今天过后大概可以升上五阶,这就像异界游戏里等级达到要求后可以解锁新地区一样,先前有着“露出癖”阶数限制的露天交合、野外遛狗一类的内容都可以提上日程考虑发展了。
  虽然在巷子里做的时候也是室外交合,但当时的环境相对隐蔽,人也属于衣衫不整,为了观察云逸明对完全赤裸的露天交合的接受程度,单屿刀在再次确认了云小公子真的包下了整个落星湖,今晚再也不会有第二条载客画舫出现后提议道:“要一边看着外面一边做吗?”
  云逸明的大脑空了一下,阴茎却是在单屿刀眼前非常诚实地又硬涨了几分,完全不给他自己说欲盖弥彰的话的机会。他红着脸移开视线,嘴上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是想直接答应还是试图补救,单屿刀对此视若无睹,继续发散思维,向前追溯:“说来船上本来也只有我们,好像让逸明裸上一整天也没什么问题。”
  单屿刀说得自信,言语里充满了对云逸明的鼓励,就像发出“孺子可教也”感叹的老师:“逸明在掰开上已经进步很大了,这上面一定也能做得更好了。”
  这一连串的攻击打得云逸明头昏脑胀,鸡巴硬得不停流水,他看单屿刀也没有立刻尝试的意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几分失落,复又因为自己的失落倍感羞愤,脑海里一个声音诱惑他,你今天为什么要把外人都清走呢,你敢说你内心一点儿都没想过或许能在外面做这种事吗,你都好久没裸着被逸明牵着散步了,另一个声音又警告他,振作一点云逸明!人再怎么变态也该有个限度!他的脑海里天人交战,嘴上退了一步故意绕过“裸着”的话题道:“只是看窗户外面的话,也行吧......”
  “只是?”单屿刀视线里带着些揶揄,看着对方满脸通红的样子又觉得好玩,干脆道:“我等会儿再问一次逸明好了。”
  “说不定待会儿就是逸明自己说要去外面做了。”单屿刀一副“哼哼我早有预料”的表情,他看上去太过笃定,以前他们比武切磋或者用零花钱打赌,单屿刀有时候也会露出类似的表情,看得云逸明的好胜心也蠢蠢欲动,起了兴致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我也没那么控制不住嘴,但是屿刀你不能使坏。”
  “使坏?”单屿刀稍微歪了歪头,“什么程度算使坏?”
  “就是,”云逸明被噎了一下,声音变小了些:“不能做着做着讲条件,比如我不说就不给亲,或者不做了之类的。”他瞥了一眼单屿刀和自己形成鲜明对比,目前相当安分的下面又嘀咕道:“绝对会变成我求你......”
  “控制欲望本来也是我的修炼内容。”单屿刀反驳道,又点点头轻飘飘地答应:“不过好啊,我不讲条件。”
  云逸明看着单屿刀的样子就觉得局势不利,他正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再提点要求,单屿刀已经轻轻拍了拍窗户沿儿道:“过来,逸明。”
  “......”云逸明喉结上下滑动,裸着身子趴到了窗边上。
  单屿刀从后面进入云逸明,最初云逸明还比较安分,脸朝下看着星湖荡出的水波,渐渐地就变得放荡起来,单屿刀在后面揉搓他的乳粒,阴茎一下下顶过他的敏感点,玩了会儿后又去撸动他那和后穴比起来相当不争气的鸡巴,他看云逸明自渎的时候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现在开始拿本人当练习素材还原他的手法,因为刚刚做的时候说过可以试着说一说不常说的台词,单屿刀想了想后又抱着学习的精神和云逸明讲解“秘法说这些话主要分为讲别人状况和讲自己感受两种”,随后开始拿“逸明夹得我很舒服”和“逸明后面很紧又很多水”分别测试云逸明的反应。
  云逸明受不了,云逸明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这合理吗?单屿刀说话的语气很难形容,非要形容那就是“太单屿刀”了,他与其说是沉迷情欲的人不如说是观察玩具箱的小孩儿,讲台词前还要说明一下这句话属于哪一类,讲完之后如果云逸明反应激烈还要感慨一声“好像效果不错”,最后自顾自得出结论“感觉也挺有趣的”。
  他是有趣了觉得自己在练习新技能了,云逸明倒是欲哭无泪,他没真的玩过荤话,但他理智认为对方当前的做法从定义上讲绝对有哪里不对,而且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听人骂自己淫荡”的爱好,云逸明本来很自信自己会是“配合着单屿刀玩”的立场,结果单屿刀也根本不打算骂他,对方明明没做出任何强迫他的举动,他却好像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被单屿刀随意翻动着思考怎么料理,还会被用相当无辜的语气说出他的身体变化,这种“暴露”和“被控”上的双重满足反倒听得他鸡巴变胀,后穴发痒。
  云逸明在单屿刀亲了下他的耳朵问他“逸明要试试吗,能不能告诉我啊”之后脑袋轰一声炸成了烟花,先前努力忍耐的种种突破界限后开始报复性地变成双倍的快感还回来,二刻之后,云逸明已经不知不觉间从趴着吹夜风的姿势变成直起身晃腰,浑不在意地朝窗户外的夜景裸露上半身躯体,一边在单屿刀的牵引下主动揪起自己的乳粒一边扭头和对方接吻:“啾,接吻,真舒服.....呼嗯,这么做,好淫荡,哈啊,我好下流,后面被屿刀草的,一直在流水......太爽了,嗯......更多的,想射,哈,要对着外面,啾,射精了,对着外面射出来......”
  “下面被挡着,所以也算不上是对着外面吧,”单屿刀像恶作剧成功一样笑得狡黠,“怎么办呢逸明?”
  “啊,哈,去,嗯,能看到的地方好不好,啾......去外面,哈,屿刀好厉害,嗯,在外面草我,和我接吻......喜欢和你在外面做,嗯啾......你哪都好可爱啊.....亲得我好想射......”
  单屿刀成功取得了胜利,为了实验“野外遛狗”的可能性,加上云逸明自己也不怎么想中途和单屿刀分开,从床上到另一侧栏杆的过程中云逸明还被操着爬了一段,最后他如愿撑着栏杆,一边吹着落星湖的夜风一边右腿被单屿刀抬起来从侧面抽插,在和单屿刀深吻的过程中用后穴吃到对方的精液,并把自己所剩不多的存货射到了甲板上。
  “所以是我赢了。”等他们收拾好回到床上,单屿刀被对方兜头盖上被子后仍不忘探头出来强调自己的胜利,云逸明则趴在“单屿刀被卷”上埋着脸接受失败,他向来没什么输不起的,只不过以前他打赌输了还能越挫越勇,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现在却头一次觉得,在这上面他可能真没什么赢的可能。
  算了,和朋友打赌……已经无所谓是不是正经朋友了,反正享受的是过程,他以后还敢。“行,下回你想吃什么我请客。”云逸明重整旗鼓,掀开单屿刀的被子无比流畅地钻进去,又啵了口单屿刀的嘴后才有点紧张地问道:“一起睡吗?”
  “好哦。”单屿刀轻飘飘地把云逸明悬着的心放回原地,一如既往在临睡前变得思维跳跃:“还要看夜明珠吗?”
  云逸明愣了下,很快又反应过来,笑着懒洋洋道:“那咱们得先再淘几个新的回来,都是以前看过的多没意思。”
  这是过去单屿刀在云逸明家过夜时发生过的事,小时候的云逸明好动,又爱往自己的寝室里堆各种自认好玩的玩意儿,单屿刀来睡觉的那天他俩跟开百宝箱似的把云逸明屋子里的大半“家底”都翻出来品鉴了一番,熄了灵灯后还拿着萤石躲在被窝里继续看云逸明的珍藏,第二天成功双双起晚。
  他们现在倒是不会大晚上盖被子不睡觉就为了看手里头的龙眼夜明珠哪个更亮堂了,但也在另一种意义上胡搞了蛮久,还是那种明显有别于“好友行为”的胡搞,曾经云逸明自认无比明确的关系定位因此变得暧昧不清,可他躺在这儿回想如今种种,却生不出丝毫的别扭和不愿来。
  “明天估计又要起晚了。”
  “需要我叫你起床吗?”
  “嘿,你怎么就能肯定你会醒的比我早?”
  “我体力变好了。”
  他俩凑在一起仍会聊些有的没的,想要分享的近期见闻和一同经历的童年旧事随时切换,语气熟稔,发尾交缠,直至夜色浓重,屋里的声音变轻变低,最后只留下绵长的呼吸,单屿刀不太记得自己最后在和云逸明聊些什么,只记得自己睡过去前迷迷糊糊想了秒“他们的睡相似乎变好了很多”。
  其实单屿刀平时睡相一直都很好,云逸明也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俩一旦在一起睡,醒来时床上就会像发生了一场混战。
  第二天,单屿刀听着传音子石的动静睁开了眼,他盯着明显跟记忆里叠放的位置不一样的衣服、子石和乱糟糟的被子,脑海里首先思考的是他和云逸明是怎么从面对面睡的状态睡成自己被云逸明从背后紧紧搂在怀里的姿势的。
  怪不得他昨晚做梦全程都被小章鱼牢牢抓着不放。


做才是果
  小章鱼本来是一朵云,一直在单屿刀身前身后爬来爬去,后来扒着他的力道越来越紧,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小章鱼。
  梦里面单屿刀被章鱼的腕足紧紧抓着不放,像带着个挂件四处移动,他在星星海里时被章鱼抱着,拿着星星上岸后还被章鱼抱着,他给会唱歌的花浇水时被章鱼抱着,给林子里的兔子送信时还被章鱼抱着,最后他和小章鱼坐在由它的前身云朵构成的椅子上,看另外一位云朵大师雕刻云朵,大师手里雕刻用的小锤子叮叮叮的响,响着响着单屿刀就睁开了眼,刚好看见传音子石的光黯淡下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传音子石应该出现在云逸明睡的那头,而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上面还压着同样不该出现在他眼前的枕头。
  看来他们在一起时的睡相并没有得到任何长进。单屿刀试着动了动,身后抱着他的云逸明没有醒的迹象,反而下意识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好吧,毕竟你也是小章鱼。反正这样贴在一起也不难受,单屿刀选择了妥协,他没再多动弹,而是躺着看起自家秘法的角色面板来。
  谁能说这不是一种“醒来就练功”呢。
  如今突破了50%关口的沦陷度和“做了什么”的挂钩度颇大,除了正常交合修炼,“接吻”“过夜”等事项首次达成时都能直接提高沦陷度,云逸明的沦陷度经过一天一夜成功上涨20%,露出癖和被控欲都上升一阶,淫语自白也在由灰变黑后直升二阶,或许是因为交合过程中的不停接吻变相训练了敏感性,云逸明癖好里新增的“玩弄唇舌”一开始就是黑色一阶的状态,喜好里也多了一项“亲吻”。
  如此丰富的内容增多自然也推动了整个面板的升级,单屿刀的面板里新鲜出炉了一项“奖励兑换(已开启)”。该功能目前看上去只有一个进度条为零的“奖励积攒值”,秘法直接灌给单屿刀的讲解知识是奖励值每次攒满都会自动清零,而只要通过性爱攒满一次奖励值,就可以获得某种“奖励”,还特别强调了“奖励内容随机”和“不予退换”,透露出浓厚的奸商氛围。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单屿刀第一次看见自家房中术里出现这么直白的兑换奖励的机制,他确实很好奇能兑换出些什么,而且奖励值不难获取,正常拿沦陷度的同时就能到手,即使最后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总归也不亏。
  交合一次具体能换多少奖励值,不同程度的性爱对应奖励值会不会有所区别,这些暂时都不清楚,扩展体力槽“在床事上能够同时应对多人”的功能说明也一直没有实际验证过,说来如果是几个人一起,奖励值也会跟着翻倍吗?单屿刀在传音子石的叮叮提示声里思考着后续的计划,觉得这背景音就像异界里所谓的“电话铃声”或者“闹铃”,他们几个约定修炼日期时都会沟通彼此的行程安排,云逸明今早无事,传音子石按理也该保持安静,现在却隔一小会儿就叮叮当当一阵,不打开看都能感受到群聊有多热火朝天。
  “逸明?”思及或许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突发的要紧事,单屿刀拍了拍云逸明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又大力晃了晃,“喂,逸明,起床了逸明——”
  “嗯……?”云逸明从睡梦中被强行唤醒,他蹭了蹭单屿刀的后颈,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困意:“屿刀?怎么不睡了……”
  “传音子石一直在响,你要看看吗?”单屿刀背对着云逸明看不见对方的脸,但光听声音就知道他还困得厉害,云逸明含糊了几声,他平时也是个能雷打不动早起练武的勤快人,现在却罕见地嘟囔道:“没事,他们仨能有什么事儿……估计就是等急了,你直接说一声就行……”
  他稍微抬头亲了口单屿刀的耳朵,就像做完了最重要的事情一样安静下来,半梦半醒是种很奇妙的状态,云逸明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控和一定的思考能力,他听见单屿刀说了声“好哦”,听上去又近又远,脑海里缓慢转过“屿刀”“传音子石”“替我发消息”之类的关键词,又得不出一个具体的结论,只觉得手里抱着的人又软又舒服,身上气息又好闻,让他完全不想放开,只想就这样再躺一会儿。
  “四族私事不能告知任何外人”和“不想瞒着单屿刀”的想法经年累月的对撞,导致他们和单屿刀相处里的细节矛盾体现在方方面面,单屿刀要看也是正大光明,从不偷看传音子石的消息,但对怎么启动它却是一清二楚,云逸明也对回群里的消息是否及时无所谓,他只是叛逆心上涌,很喜欢这种“单屿刀可以随便碰云逸明的任何东西”的感觉罢了。
  没什么问题,自己本来也没什么不能给屿刀看的,云逸明迷迷糊糊地想,好吧,家族想谋取单家秘法确实算一个……除此之外也没了……单家秘法……传音子石……他们也没用传音子石聊抢夺秘法,他们都拿来聊……等等。
  云逸明刷得睁开眼睛,人一下子就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第一眼就扫到传音子石投屏上“不堪入目”的消息记录,心里头便“咯噔”一响,有些慌张地低头和还躺在自己身侧的单屿刀对上视线。
  “……”已经看见内容的单屿刀率先开口:“早安,逸明。”
  “……早。”云逸明嘴里干巴巴道,仔细盯着单屿刀看了又看,见对方也正坦然回看他,没有对群聊里的虎狼之词表现出任何反感,云逸明那颗飘荡的心这才堪堪落了回去,进而生出复杂的尴尬来。
  传音子石能够保存一部分过去的聊天内容,现在这上面正浮现着却椒前天的灵魂提问:你们想着他自渎都进行得很顺利吗?
  顺着这大胆直白完全猜的出“他”是指谁的发言往下看,首先是巫远的一个十分凝炼的“呵”。
  紧接着云逸明本人发出的:自渎还能失败的吗
  却椒对此别别扭扭表示:不太好想
  却椒:想着他确实比不想要爽
  却椒:就是开头不容易进入状态
  景语堂:因为想的形象不够具体?
  却椒:对
  却椒:要是有他的什么东西就好了
  巫远:?别太过分
  云逸明:?过分了兄弟
  景语堂:我相信你只是想想对吧?
  却椒:我就随口一说
  却椒:话说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这下是我是彻底醒了。”云逸明有些悻悻,虽然他们不是在背后说人坏话,但,呃,这些内容还是颇为冒犯,可单屿刀是他们话题的中心,瞒着对方一直背后意淫似乎仍是一种冒犯。
  ……不过我们关系也没那么远吧,虽然是为了屿刀的修炼,但都交合了,不就该是那种,“想着对方自渎也不是冒犯对方”的关系吗?云逸明心里犯着嘀咕,反正自己早就暴露了会想着对方自渎,昨晚还实际表演了一把,屿刀还挺开心的,屿刀开心不就得了。现在只能说是意外把另外三个也给卖了,可单屿刀用那么干净的眼神看着他,他说不出任何“把子石给我吧”之类的话。
  云逸明有些紧张地伸手碰了碰单屿刀的胳膊,单屿刀便像玩闹一样握住云逸明的手用相似的力道捏了捏,回答了对方心里边憋着的,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的担忧:“我不介意。”
  云逸明当即长舒了一口气,恢复往日神态,重新躺下搂住单屿刀道:“估计他们仨之后要数落我了。”
  “我也可以当做没看见,不过其实蛮有意思的。”单屿刀看着群聊眨眨眼:“如果让你们把自己写的话念出来,感觉会很有趣。”
  “……看见就看见了,又没人逼着发,被看见也抱怨不得什么。”云逸明的脸染上几分热意,羞耻里又带着些蠢动的欲念,他飞快亲了下单屿刀的脸颊,把话说得满不在乎一般:“况且本来也是我们理亏的事儿,只要你说想看,他们估计都会给你看。”
  他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掠过句“可这是因为从你们的消息里根本看不出你们在谋求单家秘法,不是吗?”的冷嘲,直接打散了自己心中的甜蜜,云逸明抿了下唇,不动声色地压抑住心里的烦躁继续解释道:“我们最近聊的东西不太正经,我没想瞒你,刚才就是怕你心里会不舒坦。”
  云逸明搭在单屿刀身上的手略微收紧了些,他说得都是实话,自己方才在乎的确实都是单屿刀的心情,没想过有没有露出那不纯动机的马脚,而再退一步讲云逸明自认不是什么品性高尚的圣人,没多么高的道德门槛,人心本就各异,会因为撒个谎瞒些事就难受得不行的家伙也带领不了云家。
  可是又来了,这种刺痛感,好像别说“实际做没做”,单是连“谋取单家秘法”的想法都不该有,这种感觉就像有针在戳他的心尖,又像是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他绝对不是忽然就大彻大悟,决心忏悔自己的言行重新做人了,云逸明非常确信,实际上如果对象不是单屿刀,他别说痛苦,怕是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不会有。
  如果对象不是屿刀......所以他是在为对方难过吗?难过单屿刀真心对待的发小其实并没有那么好,难过单屿刀一直被这些家伙背地里筹谋着......怎么会有这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他有什么立场在这里难过?
  胸中各种情感混在一起难以辨明,又找不到疏解的办法,云逸明凭着纯粹的冲动咬了口单屿刀的后颈,没头没尾地小声道:“我绝对是被惯坏了。”
  “嗯?”单屿刀一边继续往下滑找让今早的传音子石响个不停的消息源头,一边重复起与他们上次一起吃冰棒时类似的对话:“逸明又想撒娇了吗?”
  “有吗?”云逸明说完也反应过来对话的熟悉,一旦意识到单屿刀和他没有走到什么不可挽回的地步,任何糟糕设想都没有真的发生,他的心情就又放松了些,云逸明把下巴搁到单屿刀的肩膀上道:“之前就想问了,干嘛说我在撒娇啊?”
  “因为是在说我把你惯坏了吧?虽然我觉得我没做过什么娇纵你的事。”单屿刀想了想道,“逸明听上去像在反省,又很希望继续被惯着,这不是撒娇吗?”
  ...…会有人不想被你惯着吗?但重点不是这个……云逸明的眼睛睁大了,脸上露出些恍然,他似是在纷杂思绪里抓到了最重要的一角,心脏不受控制得跟着变快:“因为,你总觉得做比想重要,好像即使我脑海里想着很多十恶不赦的事情,只要不真的做出来,你就会原谅我似的。”
  “你老这样,”云逸明顿了顿,艰涩开口下了定论:“......我可能会得意忘形。”
  “因为做和想就是不一样啊。”单屿刀话语轻松,他想起了自己在得到秘法那天窥见的天机,说出来的话却不含怨气或犹豫,温和而果断道:“想是过程,做才是结果,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逸明明明也这么觉得,”单屿刀说得笃定,“我们小时候也谈过的。”
  云逸明和单屿刀的关系从最初的陌生人变得好到能称之为“发小”,其中的情感转变无法像沦陷度一样沿着岁月的轨迹一一列明,准确到在做了什么事后增加了百分之几,人世间的大多亲密关系也是如此,但毫无疑问他们彼此的确聊得来,有变得越发亲近的基础,不仅在武学上可以互相切磋有来有回,在处世观念上也有相似之处,云逸明同样认为“做”比“想”重要得多,人都有贪嗔痴,有心魔,有妄念,比起只盯着一个人心里面想什么来评判他,不如先看看对方都做了什么。
  “我是这么想,”云逸明搂紧了单屿刀,语气别扭,就像个任性的孩子,“可那不是最好的。”
  他道理都明白,心里却在说,单屿刀理应得到最好的,别人行动上对他好,心里边念着的也只该是为他好。云逸明的心情低落下去,这个变得丧气的走向也很像在复刻上次,让单屿刀思考自己要不要转过去戳戳他的脸。
  不过如今逸明不会亲一下他就落荒而逃了,单屿刀一边想一边道:“那我去找更好的?”
  “哈?!”云逸明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提高了声音,“别人才做不到更好!”
  “......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云逸明卡了壳,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所以然,干脆张嘴轻咬了下单屿刀的耳廓教唆道:“这不一样,你看,你的发小是我啊,旁人懂什么,他们肯定不如我。”
  他第一反应想说的其实是他能变成最好的,但谋取单家秘法这件事像根刺一样卡在这里,使他没办法看着单屿刀的眼睛做出保证,又因为说不出而更加懊恼起来。
  ......可说到底,他为什么非得被那个破预言拴着走?他会成为云家最优秀的家主,当年修习剑道时还说过自己要做就做天底下最逍遥快活的人,结果现在只因两句话就受限到这等地步?
  他若是偏要做那最好的呢?
  埋藏已久的种子破土后无法抑制地蓬勃生长,单屿刀敏锐察觉到云逸明的心情又自顾自开始变好,但也不知道对方具体在想些什么,他自己看着聊天内容的这段时间也思考了某个一直未被正式提上过日程的事项,微微偏头问道:“我可以用逸明的子石留言吗?刚好有件事想和你们说。”
  “嗯?”云逸明的思绪被骤然打断,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单屿刀说了什么后当即答应道:“那感情好。”
  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云逸明收敛起那些还未彻底看清,但已露出大致轮廓的念想,把心力全放回就在自己怀里的最真实的单屿刀身上,他舒舒服服蹭了蹭对方,声音里带笑,还有几分毫不掩盖的得意:“刚好给他们都看看你用的是谁的。”
  单屿刀:......
  原来使用谁的子石这种事,也可以拿来炫耀吗?


都挺积极嘛
  传音子石本就是为了方便包括谋取单家秘法在内的诸多家族间的事宜联络才会分给四位继承人,他们自然也会用其沟通公务,只不过他们总会忍不住在谈妥一件事后的放松时间里穿插着提两句单屿刀,像是有种“每完成一项任务就奖励大家聊一聊单屿刀”的不成文规矩,在单屿刀一路下滑的过程中,他粗略看见了些许“单屿刀和谁都做了什么”的相互试探,些许关于“自己让单屿刀多么舒服”的暗中交锋,些许“云逸明什么时候去找单屿刀”的重复提问,最后才隐约瞥见了点夹杂在这其中不甚明显的关于四大家族间的事务沟通。
  他彻底明白了云逸明那句“估计等急了”是什么意思,最后也果不其然发现子石响得这么激烈,其实只是其他人在问云逸明昨晚过得怎么样而已。
  或者说,在关注“屿刀和你一起睡了吗”。
  这简单的行为背后有着巨大的附加价值,晚上一起睡基本等于能够白天晚上都和单屿刀在一起,而不是像最初那样做个爱射个精就各回各家,而且和单屿刀预计的一样,他的发小们越来越不擅长等待,云逸明被反复明里暗里提醒了很多次“约好的时间到了,你该去找屿刀了”,若是放在以前,单屿刀半个月不找一个人大概也没谁会出声提醒。
  单屿刀和发小们在“谁请求修炼交合”一事上完成了顺利的翻转,但欲望扩大的发小们并没有化身色胚蜂拥而上,反而表现得相当克制,即使在群里很躁动,也没有不管不顾地肆意打扰单屿刀,这次表现得最为急迫,还是因为云逸明早早就过了公认的“屿刀休息好了”的时间点。
  却椒还在群里心直口快说了一句“夫妻行房事都比这来得多”,发完之后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体验到传音子石没有异界那样“两分钟内撤回”的功能的弊端。
  而这句话就像碰到就会灼烧手指的火苗,让发小群沉默了整整一个下午,第二天早上大家统一无视了它直接另起话头。
  单屿刀的手同样在这个地方停了一下,他感觉身后云逸明的呼吸都变轻了,让他莫名有些想笑,但也没进一步借此使坏。传音子石会显示书写者最原始的字迹,单屿刀用明显有别于云逸明的笔触,在却椒的“你不会还在睡吧”后面接到“逸明醒了哦”。
  巫远的消息下一个瞬间就冒了出来:……
  却椒:???
  景语堂:屿刀?
  云逸明(单屿刀):早上好
  却椒:???
  云逸明(单屿刀):早上好椒椒
  却椒本能般秒回了一个“早”,大脑还有些空白。
  他当然不是没认出这是谁,单屿刀的字迹他清楚得很,但是......却椒在混乱中往上滑看传音子石之前的消息,看到自己发的那条关于夫妻行房事的言论后内心惨叫一声在靶场里抱头下蹲一气呵成。
  这种情况该怎么定义?又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诸如“云逸明搞什么”,“背后议论确实令人不齿,被看见也是活该”,“何止议论啊你一直都没安好心”,“可我们都做过了”,“说的都什么屁话”,“兄弟撸个管而已别太苛责自己当圣人”,“这是背后意淫”,“可是我们什么都做过了啊”等等想法在却椒的脑子里乱飞,想着朝夕相处的发小自慰本身就带给他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罪恶感,被当事人发现后罪恶感更是成倍上升,他们居然还在群里讨论自渎感想和怎么想着对方自渎更爽?啊?啊?丢人玩意儿!
  “可是,”一个念头始终坚持不懈地小声辩解,“又没有真去打扰对方,还不能在心里想想吗?分离许久的伴侣不也会想着对方自渎吗?”
  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却椒在心里大喊道,刚喊完胸中就毫无预兆地剧烈绞痛,竟让这位挨何种兵营刑罚都不露惧色的小将军身形晃了一下,旁边小心观察了半天的小厮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却椒又蹭得站了起来,看也没看他就神色恹恹地往靶场外走去。
  “哎,小少爷?”小厮瞧他古怪,连忙想跟上,却被却椒头也不回地摆了下手阻止。
  “身体不爽利,我回房待一会儿,谁也别进来。”
  得了命令的小厮停下步子,小少爷这语气听着倒也正常,那刚才又算怎么回事?他挠了挠头,原地站了会儿看却椒越走越远,最后还是规矩本分占了上风,给其他下人带话去了。
  他老实办事,又实在好奇,传话时偷偷问了几个就在却椒回房路上的下人,那几人却都摇了摇头,说没觉得少爷有哪里奇怪。
  “也许就是你搞错了?”人多的一方往往就能占据言语优势,一个不觉却椒有异样的仆从摊开手道:“小少爷你还不知道,在家里边基本上谎都不会撒。”
  性子直脾气爆的性格在世人眼里往往会和“粗鲁野蛮”“脑子不好使”联系在一起,却鲜少有谁用这些词去评价却椒,这一方面是因为本人实在厉害,强者的光环可以掩盖一切,另一方面是却椒的确被教得很好,能登大堂,也没在什么阴谋诡计里吃过大亏,但外面和家里不同,却椒对自己亲近的人态度耿直从不设防,故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让他上军营里指挥对敌,他还知道什么叫兵不厌诈,搁家里边问他是不是偷吃了厨房里炖着的鱼,他视线游移两下就主动全招,讲究一个直接原地认罪,但会认出“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气势。
  却椒拎得清,那些需要关起房门说话的家族秘事肯定不会让下人们看出来,但也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日常情绪,遇到高兴事看着就很开心,心里头忧郁一眼就能瞧出来心情不好,却家的人有时候凑在一起谈些八卦,都会统一默认却小将军还没谈过恋爱,因为若是却椒对谁坠入情网,怕是第一天全却家人就都看出来了。
  顺便一提却椒的母亲听到这种话时都会笑而不语。
  基于惯性思维,若是却椒真得拿出十成十的认真劲要瞒些什么,下人们反而最不会察觉,而却椒的隐瞒也不一定是有意为之,或许只是单纯出于直觉不愿被发现,就像现在,却椒滴水不露的回房关门上床,拿出子石后开始盯着聊天内容走神,整个过程里没想过一秒自己要装样子。
  那种心脏像被扭在一起打结的疼痛来得没有道理,又转瞬即逝,好似一切只是错觉,却椒摸了摸胸口,虽然刚才那下痛得厉害,简直要让他这个已经十年没哭过的人掉眼泪,但大丈夫当懂得不畏艰险迎难而上,他还是得找个时间深思下疼的原因。
  但不是此时此刻,大丈夫还当懂得能屈能伸,他被痛得现在有些萎靡不振,连“自己究竟算不算轻薄单屿刀”的内心辩论会都一并歇了。
  说到底,这辩论会也没什么用,就算车轱辘来回说多少道德层面,指责他简直是把单屿刀当做自己发泄欲望的工具,那也都是欲盖弥彰,他的自我谴责一点也不纯粹,最多只能占据三分之一,毕竟他心底里确实不觉得想着谁撸管是件难以饶恕的事情。
  可单屿刀......单屿刀又是不一样的,标准放在单屿刀身上总会出点意外,就像却椒也不觉得亲嘴是个多么神圣的行为,可先前要亲对方时还是紧张得不行,照样走了遍“谴责结束后就照旧行动”的流程,更直白的说,比起自己认为这件事如何,他更在乎单屿刀怎么想,如果单屿刀接受,他会松一口气,然后得寸进尺,如果单屿刀对他的行为感到厌恶......他会非常难过。
  这也没什么问题,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谁会想被自己的发小嫌弃......只是这样就会如此难受吗?却椒盯着天花板发呆,传音子石嗡得响了一声,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视线一转看见单屿刀在群里问:等得很难受吗?
  却椒甚至能想象到对方温和的表情和语气,他的心刚要落回去,温和的单屿刀就轻飘飘扔下新的炸弹:那以后要试试看两个人一起来修炼吗?
  聊天群里一片死寂,单屿刀成功让自己的四个发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脑袋空白,最先回神的是一直搂着他的云逸明,对方是看着单屿刀把这句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接受冲击比另外三人早很多,云逸明愣了会儿,一时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
  更多的人同时参与屿刀的修炼,其实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过预料,最差也不会感到震惊,正经的多婚多娶家庭里没有不许同时多人的规矩,青楼楚馆里只要肯掏银子管他一次几个,而在武学双修里为了吸收功力同时找上几个人可能还会被赞叹夸奖“效率真高”,“灵力抽取真是娴熟”,单家秘法是套非常古怪的房中术,但也是家族秘传,要做房中术也会是高级房中术,怎么可能连多人参与这种基本内容都没有。
  但......云逸明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朝怀里的单屿刀问道:“这个有什么顺序吗?”
  他嘴上说着顺序,其实是想问顺序背后所代表的“规矩”,这是单屿刀的秘法,他们四个只是帮忙,所以规矩自然该由单屿刀来定,先前发小群的顺序轮换是个自然而然诞生的不成文的规矩,本质也是在单屿刀的默许和推进下诞生,云逸明对于打破它一方面有些蠢蠢欲动,一方面又不想让单屿刀因此困扰,内心深处甚至还有几丝忌惮。
  对,忌惮,云逸明有一种直觉,或者说他几乎能想象得到,如果这套规矩彻底消失,变成大家各凭本事,变得谁都可以去找单屿刀做爱——他会因此失控成什么样子。
  他的手里头有四分之一,其实对剩下的四分之三不是毫不觊觎,但单屿刀一直都很公平,因为对方公平得自然而然,在十几年里都挑不出任何偏向来,所以反倒给了云逸明一种安全感,自己不是在凭武力争夺领地,不需要整日巡视领土,保持警惕,严防外人入侵,与其说他们四个严格划分出了均等的范围互不侵扰,不如说更像他们四个在共享同一个空间,然后在里面各自选了个喜欢的地方居住,云逸明既拥有和别人同样的“全部”,又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地盘,虽然他拿不走别人的,但别人也休想拿走他的。
  就算只是一点碎屑,一个眼神,一秒偏差,哪怕微乎其微,只有毫厘,那也是单屿刀给他的,是属于他的东西,只要想想有谁有可能把它夺走,他便生出被深海淹没的窒息感和止不住的恶念。
  屿刀就在他的怀里......如果单屿刀真的允许他们争抢,那他何不趁现在......
  传音子石传出动静,总算完全回过神来的其余几人也开始问诸如顺序和分组一类的问题,云逸明眼睛看着屏幕,却像盯梢猎物的豹一样渐渐收紧胳膊,单屿刀对箍着自己腰身的力道没什么反应,其实他直接放任不管,“多人”或许也会在某天稀里糊涂的发生,但他还是一边写下回复讯息一边对云逸明说出相差无几的话:“我有个这么做会对修炼有益的猜想,但不是必须做,所以到底要不要做和怎么组合都看大家的意愿。”
  和首次接吻,首次交合,首次有指向的自渎一样,“首次”多人或许也是沦陷度上涨的一个成就指标,不过就算拿不上这点沦陷度,单屿刀也有把心型容器升满的自信,他又捏了捏云逸明的手,也不知是对“危险”浑然不觉还是对现状有充足的把控:“不过顺序我还是想让大家尽量轮流。”
  单屿刀的语气里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小小得意:“毕竟你们现在都挺积极嘛。”现在已经不是一开始要他自己各种主动找人的状况了,他甚至可以考虑“不患寡而患不均”这种深层次问题!
  景语堂用手轻轻触碰着单屿刀的字迹,脑海里浮现出对方坦率高兴的样子,忍不住勾唇笑了笑,他今日接连遭受冲击,其实现在的心情也很难概括,可是一想到单屿刀在开心,心就又柔软下来,像和对方面对面交谈一样直言附和着写下:“是啊。”
  景语堂:屿刀很了不起
  景语堂:你不用操心,我们会商量好的
  巫远:处理完给你结果
  现在的轮序没什么特别的讲究,一直保持得顺理成章,单屿刀以后或许会适当放宽,允许进行更自由的调换,但还不打算彻底破坏。虽然去掉规矩能够一定程度上刺激发小们,可若是太过随心所欲,很容易在不知不觉间产生巨大的偏颇, 而且有一轮一次的限制在,他们都会很珍惜这个机会,在这一轮里不自觉的很努力,像是不愿意被比下去似的。
  搂紧单屿刀的力道不知不觉间松了下去,云逸明对别的发小积极分忧的样子哼了一声,又埋头蹭了蹭单屿刀的后背,懒散道:“商量就商量,反正我的不会少。”
  既然单屿刀说要轮流,那估计别人不会暗地里使什么绊子,若真要抢他也不怕,他又不是吃白饭的。
  没怎么吭声的却椒在脑海里粗浅的过了些相似的想法就将其扔到一边,他说话不多倒不是在闹别扭,却椒揉了揉脸,看见自己又下意识写出的“说来屿刀你看见我前面写的”几个面上一热,立刻伸手抹掉,过了会儿手又自动开始写“屿刀我刚才突然心口疼你知道为”,随即又被却椒刷得一下抹掉。
  他好像和群里的其他人不在一个频道上,却椒再度颇为忧郁得看向天花板,他有种直觉,如果自己不疼那么一下他现在应该很有精神,发言活跃,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算术时距离求解出正确答案只差最后一步,不算出来简直令人抓心挠肝,而这个答案对他来讲会特别重要,仿佛世间一切谜团的答案都无法与之相比,绝对不能置之不理。
  ……要不先洗把脸吧?却椒揉了揉头发坐起来,下地的时候看见单屿刀正在群里喊自己。
  云逸明(单屿刀):说起来,椒椒
  却椒:啊?
  云逸明(单屿刀):需要给你我的衣服之类的东西吗
  却椒一着不慎脚下一空,“咚”的一声从床上栽了下去。


会涨月钱吗
  异界和陆上粗略来讲,有太多地方不同,又有许多地方相似,一些陆上不曾做过的事情异界却会去做,反过来一些异界难以实现的事情放在陆上却仅仅需要一件“宝器” 或一套“功法” ,而就算是两边都能做到的事情,其本质依托的道理也大有不同。
  墨无阙学的是自家的《墨经》,那些异界的小知识对他而言就像另一条河流,他在单屿刀的帮助下从里面捡取自己需要的鹅卵石,不能兼容的就扔回河里,可以推及陆上的就会变作灵感的钥匙,有时候单屿刀只需说几句模糊的话他就能恍然大悟,然后开始一边嘴里念叨一边鼓捣起手里的东西。
  可以说,单屿刀既是墨无阙的半个帮工,也是偶尔启动的异界灵感提供源,墨无阙本来的预计是自己可以在浮上城完成一部分装置,现在却觉得能直接在这边做完全部,单屿刀的出现加快了他的进度,而墨无痕的不出现又延长了他的离开时间。
  理由很简单,在他这位跟踪狂入魔老哥上演拐走洛连城又被别人救走的戏码前,洛连城绝对不会离开一个地方,唯有来上这么一出,他们再度吵上一架不欢而散一次,洛连城才会触景生情,觉得先前玩得开心的地方哪哪都变得不顺眼,然后歇了继续玩闹的心思回到琳琅。
  真是有病。墨无阙心道,他蹲在地上看单屿刀将千寿木团揉成他们需要的样式,千寿木原料难以炼化,需先用特殊的蓝活火烧到变软成团,捏出形状后再自然放凉使其渐渐变硬变脆,制作过程有点像烧制陶器,成品表面能够产生天然的千寿木纹,可以拿来做杯盏盘碟一类的器皿物件。
  千寿木能吸收一定的灵力,并使其在表面流动,单屿刀一般将其类比理解为异界的“金属传导”,又因为它能在变成木团后随意捏出各种形状,所以被墨无阙拿来做传感装置里的一部分零件,这活儿现在分给了一阶手艺人单屿刀,他做时的样子老让墨无阙觉得他在开心地玩泥巴,不过最终做出来的成品质量确实都很好,单屿刀在找云逸明的前一天成功按照图纸造出来了最后一样部件,由于自然变硬的千寿木容易摔坏,所以今日本该进行下一步工作,通过淬炼让其更为坚固,然而在那之前它便裂成了两半。
  俩人都有病。墨无阙保持一贯的笑容看部件没了但手艺还在的单屿刀娴熟得用长尺确定零件大小,心底正在凭自己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疯狂回忆洛连城的择友喜好和过往行动,意图建立一个对方在浮上的行动预测模型,来让洛连城和单屿刀未来碰面的几率越小越好。
  时间往回追溯,单屿刀早上和云逸明分开,上午和中午进行修炼,中途不忘处理自家事务,下午按照约定去找墨无阙,还没踏过门槛就听见里面的人在起争执。
  “我说了不要碰。”墨无阙的声音平淡,单听也不像动怒,但再想想他平时一直是一副笑嘻嘻的扬着语调说话的模样,就会察觉他现在心情不好。
  紧接着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听上去软软糯糯,在墨无阙的衬托下就像被欺负狠了,显得十分无辜可怜:“我不是故意的……我去给你的朋友道歉好不好?”
  “道歉?”墨无阙看着对方难过的表情,心里非但没有怜惜,反而生出更多的恼火,想想对方以往这么做后都发生过什么,就又觉得分外头疼,他还未出声拒绝这份“好意”,便看见他们嘴中的“朋友”已经站到了门口,脸色顿时一变。
  ......怎么表情这么紧张?单屿刀有些迷茫,和墨无阙说话的人本是背对着单屿刀,察觉气息后也转过身来,单屿刀看见了一张客观意义上应该会令大众十分难忘的脸,对方从拥有喉结可以判断出是位男性,但生得很美,可谓肤若凝脂,眼含秋水,此时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般微微皱起眉头,眼里含点淡淡的水气,别添一番楚楚可怜的风情。
  陌生人身着一袭素雅白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单屿刀扫了眼对方的腰带,看见上面挂有一枚玉石腰佩,其上单刻一个洛字。
  他的迷茫又多了些,别着洛家的腰佩,还和墨无阙认识,那这位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琳琅城主之子洛连城,但常人都道洛公子极易被奸人掳走,连他的发小们都预先在保护对方上做了很多工作,结果自己还是会时不时听到洛连城被拐跑又被哪家的护卫救回来的消息,这听起来对方的确在被图谋不轨的人暗中注意,独自出行或许需要变装遮掩,可实际上别说改变面容,连那象征身份的腰佩都正大大方方的暴露在外面。
  “你就是无阙的朋友吧?”洛连城有些焦急地走到单屿刀跟前,明明是初次见面却全然不认生地拉了拉单屿刀的衣袖道:“真对不起,我不小心将你做好的东西打碎了。”
  “我本来只是想拿起来看看......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他言语恳切,小心翼翼地觑着单屿刀的脸色,那被打坏的部件则被他身后的墨无阙捡起来放在桌上,墨无阙抿着唇,看上去很是为难,但又不像那种“两个熟人起争执导致自己被夹在中间”的为难,瞥向洛连城的视线分外冷淡,单屿刀自是不能洞悉这位新朋友的复杂心情,想了想直言道:“我只是帮忙,东西是墨无阙的,他不介意就没关系。”
  生活总是充满意外,单屿刀本人对劳动成果被毁一事想得很开,自信保证道:“我下次会做得更好。”
  洛连城抚着胸口舒了一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作坊里弄坏“墨无阙以外的谁”做的物品,心里对能不能得到原谅的确有些不安,无阙肯定不会因为这种小事与他翻脸,现在单公子也松了口,洛连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顿时焕然一新,又是道谢又是甜甜地夸单屿刀手巧,墨无阙看着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在洛连城突发奇想拍手提议“我在温家铺子订了批白玉料做配饰,作为歉礼,你要不要之后随我同去,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让他们做好送你”后忍不住插嘴道:“公子这些天还是注意安全,别四处乱跑得好。”
  “我琢磨着我哥也快待不住了,”墨无阙笑着摊开手,虽然称呼对方为公子,语气本身却说不上多么尊敬,“入魔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要是到时候砸了人家的店,可就称不上是什么歉礼了。”
  听到墨无痕的名字,洛连城便像想到了什么极难过的事一样低下头,嘴上仍小声抱怨道:“可一直闷着太无聊了,都没人陪我。”
  墨无阙油盐不进:“怎么会,大家都很关心公子,只要公子开口,莫说那顾家二郎和林少爷,至少闻人先生和竹公子也肯定是要来陪您的。”
  洛连城瘪着嘴不说话了,以往这个时候应该有他的某位朋友出面解围,从哄洛连城和叱责墨无阙两个方案里至少选取一个,但现在这里只站着一个单屿刀,单屿刀本着不清形势不瞎掺和他人家事的基本道理,选择乖乖低头捏墨无阙新塞给他的软乎乎的千寿木团,脑海里只过了一句不痛不痒的“好多新人名啊”。
  无人安抚,洛连城的小委屈便来得快去得也快,嘟着嘴看了会儿单屿刀在捏新木团就又起了兴致,好奇问道:“你又要做新东西了?我能在这里看看吗?”
  “公子。”墨无阙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您今天约了旁人一同赏花。”
  洛连城哎呀一声,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日出行的目的,看望墨无阙其实只是顺便而为,他又觉得可惜地嘟囔了几句,但架不住墨无阙在旁边催促他别误了时辰,以免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
  墨无阙确定洛连城走远后就收起了笑,他一扭头就看见被塞了木团玩的单屿刀也好奇瞅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单公子有什么在意的吗?”
  墨无阙现在看单屿刀的眼神就像看自己小时候养过一段时间的猫,明明都给它做了能变化五种不同形状兼带储水储粮和保温功能的高级独家猫咪滚球用于玩耍,却还是能轻易被随便什么过路人随手拿的狗尾巴草吸引,难道和洛连城体内的无暇玉相比,先前还那么喜欢的木团已经不能吸引单屿刀了吗?
  单屿刀对墨无阙警惕的模样唯有茫然,只能一边继续手里的捏捏一边实话实说道:“我先前在想他的玉佩,现在又觉得没关系了,看背影不难认出来。”独自练功与实际打斗有很大不同,真正强大能够百战不败的武者除了对自身武艺精通,在对对手的细节观察,场地的灵活利用等方面也会做得很好,单屿刀平日也会去自然关注周围人的举止习惯,二十多岁会蹦跳走路的男人不怎么常见,他不需要看什么玉佩,单凭对方的走路姿势就能推测出是谁,更别提那种靠在人堆里精准劫场掳走目标混饭吃的家伙了。
  “哦,是指容易暴露身份?”墨无阙瞬间便反应过来单屿刀什么意思,这是个历史遗留的老问题,他对朋友和洛连城搭上线有很多不太好的回忆,心底里万分排斥单屿刀会在乎洛连城的任何可能性,连自己身为暗卫起码明面上不能随意编排雇主的规矩都抛到了一边道:“他就那种人,身上从头到脚一定要穿合自己心意的,不然不乐意。”
  反正洛连城身旁有的是人纵容他这点,甚至巴不得以此为借口二十四小时保护他,久而久之也就随他去了。
  单屿刀好奇问出自己最在意的点:“那你们会涨月钱吗?”他知道墨无阙的经济状况,钱都赚来补贴研究,而按照行价来算,雇主出于某些个人原因不配合导致任务增多理应要多付些钱的,这或许能减轻墨无阙的财政负担。
  “......”墨无阙的心情更差了些,“不会,我倒是想要,但别人不想要。”
  于是他被自己作坊里玩木团的猫咪安慰地拍了拍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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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无阙被洛连城搅合得暂时没了创造兴致,他坐在矮凳上看单屿刀做零件,脑海里翻腾的多是怎么让洛连城和单屿刀不对上眼儿。
  这听上去可能太过小题大做,毕竟这俩也就今天普通地打过一次照面,但墨无阙的过往经验不这么认为,他看他是越来越能理解景雨澜的堂弟,虽然对当事人的感情不同,但如果他有那能力,他为了安心也要把防范对象和单屿刀见面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其实如果单屿刀没恰好进来,墨无阙甚至考虑先将洛连城打发走,再把打坏东西的主要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这不是为了包庇洛连城,墨无阙对情爱无甚感觉,过往向来不爱掺和他的兄长和洛连城间的纠纠缠缠,但他又是太多事情的见证人,墨无痕年少时在棋艺一道上资质惊人,后因洛连城入魔,整日心力皆花在思虑对方对自己有无情谊上,棋技再无寸进,这些全被墨无阙看在眼里。
  以自己亲眼所见为据,墨无阙不认为这位公认的美人是什么良配,只不过他懒得挨个评判他们谁对谁错,这些年墨无阙见过不少自己已记不得名字的家伙对洛连城痴迷,大部分时候不会去管他们如何作践,只管顾好自己的本职,他上次插手试着劝说的对象是一位曾与他聊得颇为投缘的同道中人,但那家伙后来对洛连城一见倾心,终日思考如何博得对方欢喜,对机关发明本身变得兴致缺缺,往后做出来的也多是能唱曲说话,又或能变好看把戏的悦人之物,再没了那股让墨无阙欣赏的灵气。
  现在他倒是又想起这人,对方当初怎么说的?在下所作所为皆是心甘情愿,还请墨兄莫再说了?墨无阙脸上笑眯眯,心里边觉得这些事以前被压在箱底不回忆还好,现在拿出来想竟是越想越窝火,真是荒唐,他又是造了什么孽?别人谈恋爱理应和他没半毛钱关系,结果这些年他又被弄坏东西又被挤占私人时间,连交到的朋友都要被拐走被纠缠,他那个便宜老哥当初是怎么说的来着?“若不是你从未将连城看做你兄长的伴侣以礼相待,连城又怎会去找你的朋友打探你的喜好?”
  嘿,倒成他的不是了!
  “做好了,”单屿刀出声打断了墨无阙的思绪,他把部件往墨无阙眼前又推了推,还用尺子比着证明它有完全符合要求的长度规格,认真强调道:“你看,比上一个还要好。”
  墨无阙愣了愣,视线从做工漂亮的零件转到单屿刀的脸上,盯了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着泄了劲,他用手抵着额头,语气里半是无奈半是松快:“哎呀,墨某真是惭愧,竟变成让单公子反过来安抚我了。”
  “有效果吗?”单屿刀也不遮掩,他见墨无阙放松了不少,干脆又趁热打铁掏出一块糖来,“这个也给你。”
  有时候人若能找到个倾诉出口诉说,或者哪怕只是单纯意识到自己在被关心,即使事情本身没什么变化,心情也能奇妙地变好,更何况墨无阙是谁,此人向来有着被指责几年都能“死性不改”的顽强任性,他接过糖含进嘴里,整个人笑得像只被顺毛顺到油光水亮满脸餍足的狐狸。
  “欸,单公子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我为什么想切除共感?”墨无阙随口问道,他虽然在对方跟前话很多,但其实以往很少和单屿刀提及与自己有关的私事,或者该说墨无阙一直都不怎么和外人提这些,唯一抱怨的多点儿的也就景雨澜,景雨澜外看混不吝,嘴风却够紧,他俩凑在一块儿蛇鼠一窝,时不时就能聊出几个令人难忘的损人金句来,而即便这样,景雨澜也不清楚墨无阙发明背后的弯弯绕绕。
  “不知道。”单屿刀闻言停下收拾桌面的手,眼睛亮了亮:“是要聊天吗?”
  “来猜猜看?”墨无阙眉眼弯弯道:“说来有些丢脸,其实最初只是我的一时置气罢了。”
  单屿刀偏头思索了会儿,试探着开口:“你的兄长对你做的东西出言不逊?”
  墨无阙讶然一瞬,转而又用漫不经心的语调笑道:“倒也可以这么说……这是怎么猜到的?我还以为单公子要说我是在做东西途中身上忽然袭来一阵剧痛,导致一不小心手头的东西给做毁了,所以连带着对墨无痕心怀怨恨,从此立志要切除共感,排掉一切不稳定因素呢。”
  他说得太过具体,一听就不像瞎编,单屿刀眼巴巴望着他,墨无阙抵挡了两秒就妥协道:“好吧好吧,简单来说,那天晚上我哥和洛连城在一起,而我在做灵石填弹,就是大型城防弩炮里常用的那个。但是普通的填弹很容易半路炸掉嘛,我在研究更安全的配料比例,精细活对吧?我当时正加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胸口就像被踹了一脚,”墨无阙耸耸肩,用种无所谓的语气继续道,“然后我没拿稳,手上的那管料掉进了桶里,火一下子就着了。不过我人没什么事儿,而且我疼墨无痕也疼,当初他跟我一块儿躺了两天,洛连城还说要赔给我修缮费用,所以后来我翻旧账吵架吵凶了就不占理咯。”
  目前已知的感觉共享有很多种,痛觉,快感,五感,情绪感知等各有不同,天生的共感并不多见,单家下一任的守门人是一对配合默契,心有灵犀的姐弟,他俩也只是隐约互有感应,如果一方受伤,另一方的心跳就会不自觉加快,而真正的痛觉共感要准确迅速得多,若是墨无痕受伤,墨无阙不但能根据痛觉准确判断对方伤在何处,甚至能知道他哥是在被刀砍还是剑刺,注意力高度集中时突然被来这么一下,身体下意识跟着做出受伤反应,结果便是墨无痕从床上跌下来的同时和他隔着八丈远的墨无阙也身子后仰差点摔倒在地。
  以陆上的各种灵草灵药的神奇治疗手段加之墨无阙本人提前做的防护,他本人没有大碍,就是他琳琅的小作坊被这场轻微的灵力爆炸事故毁了不少东西,特别是他当时花了三个月做好的升降台壹号受到了蔓延的余火波及,基本宣告要重头来过。
  这件事听上去似乎只是一个不美好的意外,墨无阙言语间甚至流露出些是自己太过较真冷血的意味,他托腮坦然看着单屿刀道:“我本来猜单公子肯定会猜是共感毁了我做的玩意,结果是猜对方说的话不好听,还真别说,你猜得可太对了,我才不在乎墨无阙有没有跟着疼呢,我东西没了就是没了,他又不能还我一个,说话还那副德性,不过我当时怒气上头,洛连城的银子也没要,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儿后悔,人干嘛跟钱过不去啊。”
  洛连城的侍卫里普遍接受的理由也是东西被毁这套说辞,因为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对自己的作品有多么看重,这理由在陌生人听来像个颇为唏嘘的老天爷开的玩笑,放在当事人身上确实能让他大感恼火,越是和他相处时间长就越觉得这理由非常有可信度,他自己置气了几天,也觉得算个事实,故不曾辩驳。
  单屿刀却否认道:“不是好听不好听的问题,我只是觉得东西被毁还不足够。”
  墨无阙把发明看成自己的心血,言行举止间均有体现,但这种感情和有人爱收藏古董诗画的那种“珍惜”并不一样,他试图透过手里的物品抓住某种更为庞大的,或许只有他能看见的“理”,就像刀法承载着单屿刀的“道”,这间作坊里诞生的产物也都源于墨无阙的“道”,单屿刀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的墨无阙,思及自己刚开始玩泥巴......做共感装置中枢特用千寿木部件时,墨无阙轻松念叨的“这行里失败啊,重来啊,成品被毁啊都是常态,单公子不用管这些,直接去做就是,大不了咱们重头再来嘛”,单屿刀道:“我猜你最生气的地方不是被弄坏了什么,而是有人觉得这些无关紧要。”
  墨无阙不说话了。
  他最初因为生气决心切除共感,之后是因为真的感兴趣才甘心把钱倒进这无底洞里,可他的记忆力好到超群,时至今日依旧能鲜活记起那段时间的每一个细节。
  洛连城当时跟他撒娇说“钱我都出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墨无痕则把对此事的默许当做对墨无阙的道歉,并在墨无阙拒绝洛连城的“好意”后皱着眉头让他反思自己都多大了还不停闹脾气,几番交谈下来,他反倒因为这所谓的“补偿”火气越来越大,墨无痕在最后一次针对此事的谈话里教育他共感又不是一天两天,既然在搞危险的东西怎么安全防护不做得更好,被他回嘴“兄长别的不懂指点起人来倒是有一套,我以后干活是不是还得提前打听你们何日何时行房,好规避风险?”
  但他俩没能打起来,本在旁听劝架的洛连城因为俩人提到了房事而非常害羞,“呀”的出声打断了他俩,现场氛围顿时一变,墨无阙在那一刻产生种深深的无力感,当着你侬我侬的俩人“啪”一声关上房门,此后再也不提。
  到了今天,墨无痕和洛连城大概还在认为他生气只是迈不过意外失败的坎儿,这都无所谓,墨无阙早就对那俩人不抱任何期待,但……墨无阙收起笑,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瞥了几眼单屿刀又看向地面,心脏仿佛时隔几年后才终于开始因为当初的情感微微颤动。
  他不太习惯这种……墨无阙盯着地嘀咕道:“嗯……不过我一开始做这个就是置气而已......没什么更深的理由了。”
  单屿刀有些困惑,诚恳提问:“一定要从一开始就有很了不起的理由才可以吗?”他第一次拿起木棍比划刀法一式的时候,也没什么很惊天动地的厉害想法。
  墨无阙眨着眼看着单屿刀,哎呀,他想,他是懂得这个道理的,钻研机巧算数之理往大处说是能惠利于民,往小处说就是天生喜欢,不分什么高低贵贱,但是,哎呀,他脑袋里一堆漂亮话,比起与谁掏心掏肺,带着认同的期待去交流,他已经更习惯于当场站起来握住单屿刀的手发表一通“单公子说得对,真是让墨某醍醐灌顶”的感谢赐教演说,只是他的嘴巴又正闭得死紧,提醒他其实不想真这么做。
  单屿刀跟墨无阙互不出声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就笑起来,好像即使墨无阙缄口不言或者故意隐瞒,他也能猜到对方的真实想法般,语气笃定道:“你明明也不这么觉得嘛。”
  “啊,哎呦,嗯......”墨无阙身上的紧张感忽然一扫而空,他像卸下了什么透明的包袱,揉着脸嘴里含糊了一阵意义不明的语气词,似乎除此之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呃,等下,我不太习惯.....我只在书本里见过......唔......”
  他脑海里又开始一骨碌串往外冒出些知己故事了,欸,啊,知己就算这种吗?就算这种吧?可他们专注的本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单方面把人当知己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啊?一个读《墨经》的在家里找不到反而找了个练刀的,仔细想想是不是还挺可悲的?欸,有知己就会是这种心情吗?是吗?
  “你还好吗?”单屿刀凑过去碰了碰墨无阙的肩膀,墨无阙抬头瞧他,嘴唇动了动,突然蹦出句没头没尾的:“未知的东西很好玩儿吧?”
  “好玩,”单屿刀认同地点了点头,轻飘飘补出墨无阙未说完的后半句:“所以研究共感确实很有趣。”


高人
  洛连城来浮上城做客游玩一事,在一部分人眼里是麻烦,一部分人眼里是机遇,而在更多的普通大众眼中则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他们的日常生活照旧,只是以往的巡城街道上又增派了一批新的人手,部分公共区域被家族收入管理,暂时停止了对外开放,有人从中嗅到了几分不同于往日的紧张气氛,但等在茶馆书楼里转上两遭,听听以洛连城和墨无痕为原型改编过几版的说书故事,便也无所谓了。
  毕竟大街小巷人人都说墨无痕这魔头比较特殊,他不以杀生为业,只专注掳走洛家公子,行动路线和目的都比较单一,那些你争我夺的爱恨情仇让洛连城身边人去操心就够了,他们只需离得远远的,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即可。
  对于四大家族的继承人们来说,他们倒是不担心洛连城本人,被拐被夺的戏码连年上演,只不过是这回的舞台换到了自家的浮上,更何况洛连城本就是个管不住的,就算告诫他五六次“这里危险”他也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被卷进去,厉害的是还都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常识里的匪徒拐走公子的糟心事在洛连城这里就像一出出爱情闹剧,景语堂率先对其采取了“放养”手段,反正洛连城也不愿被拘着,那就干脆把这活儿还交给最熟悉洛连城的那群朋友侍卫,将自己手里的人都撤下来,转而负责他们闹得鸡飞狗跳在街道上要拔刀相向时周围无辜群众的财产安全,对此景语堂在群里的解释为“既然本人都乐见自己被带走,又何必讨那苦力?”
  这道理就和医者难治想死的病人一样,巫远当即响应,他本就不爱待在人多的地方,欢迎宴上就觉聒噪至极而中途退场,如今更是连个影都见不着。
  洛连城也能感到巫远神出鬼没本质是不太想见人,有时候会嘟着嘴问身边人浮上的公子是不是不太喜欢他,再反过来被百般安慰,但因为洛连城毕竟不开心了,他的身旁人也对浮上的几位颇有微词,特别是顾二郎和竹家少爷,偶尔碰面便会忍不住呛上两句。
  对此单屿刀的发小们……普遍没多大反应。
  说白了就是无所谓。他们对洛连城等人确实说不上喜欢,但也万万到不了天天想着念着在背后辱骂诋毁的地步,更没为了洛连城劳心费力叫苦连天,现在这所经种种都会成为他们未来执掌家族的经验,和过往处理的每一次家族事务并无不同。
  而天底下听过自己名字的人更是多了去,有闲工夫去想某个还没自己强的家伙为何不待见自己,怎么不多想想单屿刀?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理应花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几位珍惜时间的继承人积极讨论最重要的事,一天后初步定下来四个人都接受的多人方案,因为四人彼此之间都没什么“唯独绝对不想和这家伙一起找屿刀”的避讳,所以采取了平均轮流制,比如第一次的暂定人选是景语堂和巫远,那么下一次再有两个人去就会是云逸明和却椒,如果单屿刀尝试过景语堂和巫远后觉得不好,以后不想再同时找多人修炼,那就当计划没有做过,云逸明和却椒各自多得一回和单屿刀单独一起的机会,总而言之,该方案的实施原则是在单屿刀对他们不介意的前提下让每个人能轮到的次数尽量均等。
  云逸明因为刚做过被三票否决加入第一次双飞,景语堂凭借接下来就轮到自己的得天独厚的天时优势占下一个名额,不过跟他一起的不是继续往后顺位的却椒,先前因为胸口突然疼痛而直接和另外三人脱轨的却椒暂时还没把轨道接回,他脑海里一半理性认为“也许见到单屿刀就知道理由了”,一半又全凭直觉表示“想要在弄明白之后再去见单屿刀”,两边打架几番僵持未果下,干脆就成了由巫远接过位置。
  却椒在同意的同时莫名更忧愁了些,思及这是除了单屿刀外还有别的人在场的特殊情况,脱轨的却椒忧郁地发送消息:所以你们喜欢被屿刀怎么玩啊
  云逸明:......你这两天怎么老语出惊人
  却椒:反正顺利的话我迟早也要知道
  却椒:你们提前给我说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总不可能他们的癖好都比自己普通所以觉得无所谓吧?照他来看大家明明变态得半斤八两......坐在秋千树下的却椒扫了一眼投屏,看见云逸明以退为进,要求提出这点的却椒先说。
  却椒恹恹写下:喂奶
  仅仅两个字,让发小群鸦雀无声。
  却椒不对劲,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突然就这么不对劲,但总之他很不对劲。传音子石沉默半响,也不知另外几人在进行怎样的思想斗争,最后反倒是景语堂先接了话茬。
  景语堂:?
  这一个问号过于简洁,看不出他是想表达“兄弟性癖怎么这么奇怪”还是别的什么难以诉诸笔端的情绪。
  却椒因为传音子石的动静把飘散的注意力又落回到这上面,他看着景语堂的问号心里没什么波澜,想想自己爱被单屿刀玩的也不止这个,又忧郁地补充:还有吃精液吧
  巫远:?
  同样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但总觉得自己刚才好像连胜两场欸。却椒晃了下秋千,心情毫无道理的开心了一下又回归原样,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无悲无喜,超然外物,到达了一个崭新的境界,外界的纷纷扰扰都如泥牛入海,在他彻底想通之前是没有什么能干扰到他分毫了。
  远处几个瞅了他半天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以“你不是有事想找小将军打听吗?”推出来了其中一位,被委以重任的小厮满脸写着英勇就义,捧着从单家送过来的包袱轻手轻脚走到却椒跟前试探道:“小少爷,给您的东西。”
  任谁都能看出不对劲的却椒扫了他一眼,这种古井无波的眼神放在别人身上叫世外高人,放到人就在家里的小将军身上简直令他浑身发毛,小厮略显僵硬地露出微笑,刚要开口就见却椒的眼神变了变,对方拿走包裹放在手里颠了两下,又捧到眼前看了看疑惑道:“这里边儿装的什么?谁送的?”手感摸上去像什么细软之物,而且凑近了总觉得有股很熟悉的好闻的味道......
  怎么才世外高人两秒就又变得像是平常的小少爷了,难道刚才他们一行人瞅来瞅去的都是远观造成的错觉?小厮心里疑惑,嘴上麻利接话道:“回少爷,这是从单家送来的,单小公子亲自包好,特地嘱咐一定要直接交到您手上......”
  话音未落,秋千“吱呀”一响,却椒一下子站起来。
  “嗯,这样啊。”高人却椒轻松被一个包裹干扰到心神大乱,他语速平稳,语气正常,手下意识把怀里的东西搂得死紧,脸上越发烫得厉害,一边大踏步往外走一边道:“那我回屋了,别让人进来。”
  “欸,欸,等下啊小少爷!”小厮愣了愣,脑海内闪过那日的惊鸿一瞥,想起自己数个日夜无法自抑的心跳,尤其想到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被推出来的,鼓起勇气小跑着追上前道:“小少爷,等一下,小的实在是有件事儿想问您啊小少爷!”
  “还干嘛啊?”却椒顿了顿,他又一次下意识隐藏了自己的情绪,转过身后的表情和往常看着别无二致,皱眉催促道:“有事儿快说。”
  “就是,哎,小少爷,您之前见的那位.....”小厮匀了口气,样子忽然变得有些娇羞:“就先前欢迎宴上接待的那位洛大人,他,他有没有.....”
  “......”却椒思想脱轨,但不是变傻,他把面前这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似乎已全然忘记他在等着回话的小厮上下打量了一遍,悠悠道:“行吧,又来一个。”
  小厮徒然一惊,心中涌上股不妙的预感,这几日异常迟缓的脑子还没琢磨明白却椒的意思,就听却椒又道:“你是不是想问洛连城有没有对象?”
  “呃......”
  “我要说没对象,你就会松一口气,但又觉得自己与对方云泥之别,未来只想默默守护他是吧?”
  “这......”
  “但我偏要说他有对象,我猜你现在在想是谁命这么好,你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去敲打对方让他立誓以后会好好对待洛连城是吧?”
  “啊......”
  “关你屁事。“却椒毫不留情地骂道:”你脑子被猪吃了吧,你认识他吗就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哪只眼睛这么神瞅对方一眼就看出他是个举世无双的良配了,还别人命好,说媒的都不敢这么瞎吹。”
  “这,这......”小厮的脑袋混乱起来,对啊,他也就见过洛连城一面,其余一概不知,怎么就觉得对方天底下最好了呢,但......不不不,不能这么想,他自己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与洛公子何干,恋爱中的人觉得对方天底下最好不是天经地义吗,他付出是应该的啊!小厮眼神游移片刻后表情渐渐坚定,脸上写满就算强权压迫,我也不能让心爱之人背地里受委屈的勇武道:“不......小少爷,这皆是我痴心妄想,一厢情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错,我愿挨打受罚,但您不可以如此贬低洛大人。”
  小厮越反驳底气越足,内心渐渐洋溢起一股满足和感动,是啊,就是被惩罚又如何,他做出了正确的事,日后若有幸还能再见洛公子天人之姿,他也能挺直腰杆,问心无愧!
  “行,那就罚。”却椒兜头给他热情滚烫的心泼上一盆凉水,像是早就习惯这排场般点点头,熟练扬声道:“那边那俩,把他带走,去戒房领十鞭子,明日起去兵营加训一个月。”
  “啊?!“小厮顿时瞪大了眼,一边慌忙后退一边开口:”小少爷等等!哎,你们别扒我,小少爷你不能......唔!唔唔!”
  不远处围观的几个下人同样异常娴熟,其中两个直接上来一左一右架住小厮,还有一人眼疾手快往他嘴里塞了个布团。
  俩仆人朝却椒行了个礼,毫不留情地拖走小厮,边走嘴里边聊道:“行了行了,别闹腾了,等领完了就知道这是为你好了。”
  “嘿,他可真敢说,待会儿清醒了不知道要后悔成什么样。”
  那颇为机灵的用布团堵嘴的下人还站在却椒身侧,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感慨道:“小少爷,洛公子这无暇玉可真厉害啊。”
  “说到底还是太弱。”却椒撇了撇嘴,“功力没长进,清醒上几天又得去领鞭子,戒房一年的记录都没这一个月来得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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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低头称是,那些常伴洛连城左右的公子们他不敢擅自揣测,但这种原本是却家忠心耿耿的仆从,就因为哪天冷不丁见了下洛连城的侧脸,从此便魂不守舍,愿为对方抛弃一切出生入死,自己的本职工作做不好,还对自家主子出言不逊的家伙绝对是心志不坚,受到了无暇玉的蛊惑。
  却家虽整体氛围融洽,但家族越大越要认真管理,且尤其忌讳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情况,戒房的鞭子虽比不得对待真叛徒用的刑房,不会去一趟就起码脱掉人半张皮,但也绝对让人印象深刻,两鞭子下去人就会开始思考“为什么我在为了一个根本不认识我,我也只见过一面的人受这种苦啊?”的灵魂问题,从而起到迅速清醒的效果,之后再去兵营提升提升武技,哪怕增进不多,起码回来时洛连城也早该在琳琅了,碰不上面就不用担心二度被迷。
  “是小的们心性不稳。”其实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是把对方直接逐出却家,思及对方平时和自己关系不错,下人还是说了两句好话:“小少爷,我看阿吉他现在症状也不深,回来之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可比夫人院子里那个好多了。”
  先前在却椒娘院子里扫地的那个才是犯病最重的,他深谙“美都是比较出来的”这个道理,远到炼心学府的游启明近到自家屋里的却椒娘都要被他拉来和洛连城比美,以此论证洛连城才是真正的天下绝色,听得周围人一闷棍把他敲晕在地,且至今不敢让这事传到老爷夫人耳朵里。
  却椒他爹眼里天下最美的毫无争议是却椒他娘,所谓各花入各眼,却椒爹其实不在乎也不干涉其他人心里怎么想,不是真要让天底下的人都亲口承认自家夫人最好看,但这和自己的妻子作为陪衬被评头论足肆意比较,说她低人一等是全然两码事,却椒“呿”了一声,他同样反感这种行为,且尤为讨厌被无瑕迷心的人身上的那股逼迫别人认同的强制性,他就觉得单屿刀才是天底下最好看,可也没逼着所有人都这么想啊。
  何止没逼,他压根就没和几个人说过自己觉得谁最好看,连另外几个发小都不知道,藏得可严实可好了。
  ……他干嘛要藏?
  ......他原来一直在藏吗?
  却椒眨了眨眼,这两日他可以说把以心求道派的感受都体验了个遍,先是那种就差一步却迟迟不得终解的焦灼,后是那种上下求索漫漫长路理应平心静气,其后便答案自现的顿悟,现在又像进度拉快了一百年,再次变得距离目的地仅一步之遥,他的脑袋里像敲钟一样发出“铛”的回响,空白片刻后又开始像机关里试图运作的零件,齿轮“咔拉”转动着想要靠近吻合。
  单屿刀是很漂亮的,虽然别人不这样夸他,但他长得最合自己审美了……什么叫做他的审美?单屿刀这样的?单屿刀这样的,又是哪样啊?单屿刀是独一无二的,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第二个长得像“单屿刀这样的”这么合自己眼的人。
  说起来,他平常见到什么好看的都会直接说出口,怎么在单屿刀这儿就憋了这么久?
  但是,你看,却椒的脑海里出现两个小人,左边的小却椒开口,随随便便就夸人漂亮,万一单屿刀讨厌怎么办?
  右边的小却椒道,你以前怎么没这忌讳?
  左边的小却椒唔呃两下,再度据理力争,他是我的发小呀,更重视他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右边的小却椒对此持有不同意见,就是因为你了解他,你该清楚他肯定愿意被夸啊,你夸他好看,只要你是真心的,就算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觉得,他也会很开心的!你不想让他开心吗!
  左边的小却椒非常气愤地反驳,我当然想啊!
  右边的小却椒点点头,就是,那你干嘛不早说,你早说他早就开心了,你是不是不敢?
  左边顿时满腹疑惑,你为什么不敢?
  右边重复问道,是啊,你为什么不敢?
  ......怎么两边都在逼问我?!夹在中间的却椒心脏渐渐开始发涩发疼,磕绊接话道,我这不是,怕他讨厌吗?就,就,不是,这不又绕回来了吗!
  却椒身旁的下人对他内心翻涌的滔天巨浪浑然不觉,还在感叹:“不过这无暇拿来验证别人的真心倒是挺好使,嘿嘿,以小的这实力其实也是被蛊惑的份儿,但我打小就觉得我媳妇最好看了,之前见洛公子就没什么感觉。”
  “……”却椒听见自己的声音道:“你和你媳妇,从小认识啊?”
  “是啊是啊,”下人满面春风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的,反正是越看越好看,后来眼里都看不着旁人了,我就知道我算是栽咯。”
  “欸,小少爷怎么今日对这些这么感兴趣......小少爷?”
  下人回过头,看见他们统一认为还没开过窍的小将军僵硬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皮肤却是从脖子到耳朵根都慢慢红起来。
  下人:……
  “小少……”
  “我回屋了。”却椒话里带着点颤,转身拔腿就走,他步履稳健,然路上仆役皆见其面色通红,脸若火烧。他刚一进屋便一把关上房门,又在门口伫立半晌,忽然喉结动了动,低头把怀里的包袱打开。
  包袱里包着两三件男式衣衫,多以黑色打底,最上面折着张纸条,打开来是单屿刀的笔触:好好洗过了。
  却椒把纸条捏在掌心,又觉得手心出汗会污了字迹,最后抚了两遍折痕收进自己的储物配饰中,他捏着包袱左右看了看,把它搁到床上,又就近找盆洗了手擦干,在床边坐了一小会儿,才慢慢侧躺下把包袱重新搂进自己怀里。
  他的心脏正剧烈跳动着,一声声吵得他鼓膜都疼,却椒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把脸靠近布料,微凉的衣服贴上他滚烫的皮肤,鼻尖萦绕着皂角的清香,却椒搂得更紧,单屿刀的气息便丝丝缕缕缠绕住他。
  那心竟又因此奇异地变得安稳,独留身体被熟悉的气息卷起情潮,却椒看看怀中的衣物,忽然低头轻吻了一下胸口的位置。
  随后他近乎贪婪地嗅闻起单屿刀的味道,身体愈发鼓噪欲望,却椒呼吸发沉,几下解开身上的衣服,拢住自己的胸揉捏起来。
  他的胸好像又变大了,单屿刀会喜欢吗?却椒小声呻吟着,在气味的帮助下闭着眼沉入被单屿刀玩弄的幻想,他反复揉搓自己的乳头,又用了点劲掐住,阴茎也硬涨发疼,前端冒出淫靡的汁水。‘
  “嗯……屿刀……”却椒的动作渐渐变得激烈,又换了个趴伏的姿势,像要筑起巢穴般把衣服都堆到自己身边,却椒把脸埋进衣服里,一手继续揉弄自己的乳肉,一手撸动起自己的肉棒,腰也跟着不住晃动起来。
  “唔,屿刀……嗯……!”却椒一边埋头闻着单屿刀的味道一边拉扯自己的乳头,屋内随着他的动作响起轻微的水声和床板摇晃的吱呀声,他的大腿肌肉紧绷,肉棒反复蹭过掌心和床单,另一手用力捏住自己的乳肉,和对方在一起时不同,却椒独自一人时不怎么叫床,身体的敏感度仿佛也大幅下降,单屿刀哪怕只是轻轻戳戳他的乳粒,喊他一声“椒椒”,他都能爽得椎骨发麻,现在他要追逐类似的快感,就得用上超出三四倍的力道,却椒把乳头玩到红肿,呼吸更加急促,他的嘴唇再次贴上单屿刀的衣服,似乎在渴求亲吻,甚至有咬住或舔舐的冲动,又因为不想把衣服弄脏而堪堪停住。
  他又快速撸动了几下,喉咙里滚出声闷哼,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几下后射出白浊,大部分的精液被他的掌心拢住,又顺着指缝滴落,却椒眼神迷离地喘息了片刻,起身将周围收拾干净,才又抱着衣服拿出单屿刀的纸条。
  他盯了半天,心里叹了口气想,字也好好看啊。
  长得也好看,声音也好听,味道也好闻,性格也特别好......却椒抱着衣服翻了个身想,做饭也好吃,画画也好看,字也写得漂亮......却椒的耳朵开始发烫,他抱着衣服翻回来,又因为内心羞得厉害一个身重新翻回去。
  .......好喜欢啊。却椒用双手捂住脸,世界渐渐被自己的心跳淹没,他其实刚进屋时心中还带着迷茫,甚至有些惶恐和酸涩,他确实害怕,他以为自己已经成为足够勇敢的人,可原来早在他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他就已经在本能地和所有坠入爱河的人一样,害怕被喜欢的人知道后拒绝。
  但当他打开包袱看到单屿刀的纸条,心脏就骤然滚烫紧缩了一下,随后那些茫然苦涩都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满溢的暖洋洋的欢喜。
  喜欢你。却椒蹭了下衣服,因为迟来的羞耻把自己埋进衣料团里,原来他爹他娘真没骗他,那他要是更努力一点,能不能讨到老婆啊,要是讨不到他可能真的会想哭......
  他和单屿刀之间其实还有好多隐藏问题在,天师的预言,单家的秘法,四大家族的平衡,包括他在内的这几个发小对单屿刀的隐瞒,他以前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也难受,现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那种像隔着一层厚障壁传过来的残留难过就变成鲜明直接的刺痛,却椒把自己埋得更深,感觉心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胡思乱想着种种糟糕的未来,光是想想就疼痛不已,一半又沉迷于明艳的如今,正因为对方坦率的温柔和亲近而欢呼雀跃,觉得自己为此什么都能做到。
  喜欢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矛盾的事情,既会因为那人不安退缩,又会因为对方涌出无限的勇气,却椒抱着衣服只露出两只眼睛,心脏乱跳了会儿后拿出自己的便携灵笺来。
  单屿刀今晚发现了一个很奇妙的现象,却椒的沦陷度不知为何直接涨了百分之八,他想到了洗干净送出去的衣物,又不觉得单凭自己的衣服就能一口气涨这么多。
  自己不在场时,心型容器仍可能落下粉色雨滴,但沦陷度往往是不跟着同步上涨的,即使上涨,上涨幅度也不大,先前那么争气的全员自动增涨的涨幅就是百分之一。
  单屿刀正思考着,忽然收到却椒本人发来的消息,他打开一看,发现上面只简单写着一个问题。
  却椒:你喜欢花吗


偏心
  发小群在却椒的带领下开始了半遮半掩的性癖发表,骑虎难下的云逸明闷不吭声了一会儿,最后本着说到做的原则豁出去承认:外面吧
  他又挣扎了片刻,含糊补充道:看着之类的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并不能难住景语堂,想想单屿刀是个爱欺负人的孩子,谁看谁,怎么看简直一目了然,他把羞耻心放到一边,垂眸思索了会儿是否要跟着暴露自己最大的癖好,毕竟就算有旁人在场,他也没把握在和单屿刀做的时候不去自称妈妈。
  又不是喊给别人听的,只要别人不因为他的喜好连带着去异样地看屿刀……景语堂脑海里再次悠悠过了一圈他另外三个发小,对这件事倒是不怎么担心。
  遮掩自己的癖好其实并不困难,只要和单屿刀明说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对方肯定就会有所顾虑,然后他俩就能以最普通的方式交合,活像一场对外人充满隐瞒的表演,这并不是景语堂想要的。
  为什么不让单屿刀以最习惯的方式去做呢,他和单屿刀又没什么不可见人的,景语堂看着云逸明发的“别光我说啊”,提笔回复:好吧
  景语堂: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
  群里沉默了会儿,巫远回了句:倒也不算意外
  云逸明:确实
  景语堂:......
  景语堂:那我要是做母亲呢?
  那这倒是有点意外。发小群无人应答,明明隔着屏幕,实际相距甚远,景语堂却硬是感受到了种“兄弟那你这癖好是有够怪啊”的无声氛围,他脸上也有些发烫,可这只是个称呼,难道让屿刀看自己勃起就是什么正经癖好吗?给屿刀喂奶是什么正经癖好吗?他都没有喂过!
  景语堂在他们张嘴质疑自己之前抢先答道:屿刀愿意的,我不算轻薄
  景语堂:他还会喊我妈妈
  在景语堂的推测里,单屿刀或许也会喊其他发小别的称呼,但估计目前还只是偶尔一时,不会像自己的“妈妈”这样稳定,为此他反过来直接占据群内高地强调:经常
  云逸明和巫远:......
  人与人的胜负往往只在一瞬之间,景语堂面对群里的沉默满意搁笔,巫远看着聊天内容沉了沉眸子,他虽然如愿做上了“鸡巴套子”,但和单屿刀之间一直没什么固定称呼,他心里边儿其实也有想叫的,甚至很早以前就有意动,可他迈不出这一步。
  上回和屿刀过夜时他就差点叫出来了,却又在最后吞了回去,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自我保护,因为他没想好如果他真的喊出来,他之后该怎么处理自己和单屿刀的关系。
  ......其实也不能叫处理,巫远自嘲地想,以前或许还行,现在他只有去“期望”单屿刀怎么对他的份儿,一个做不到抽身而出的人最多只能去争取什么,可没法去主导处理一段关系。
  而这居然还是他心甘情愿的。巫远接上云逸明的话题:被打,还有被下命令
  云逸明:搁以前我会很惊讶
  云逸明:现在完全不会
  景语堂:的确
  巫远:我又没瞒过
  其实别说巫远会愿意被羞辱,他会喜欢和谁做爱本身就挺让人意外,更何况他还有洁癖,虽然不知道巫远和单屿刀具体的交合过程,但他们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矛盾,这应该不是巫远的洁癖好了,只是单屿刀能让他不在乎罢了。景语堂把那一点“屿刀真厉害”的妈妈骄傲压下去,又在群里问巫远:你和我一起去没关系吗?
  景语堂:我不可能完全避开你
  这件事巫远也有想过,除了单屿刀这个特例,他确实不喜欢人交合时产生的各种体液,甚至不怎么喜欢赤裸的肌肤相贴,但如果要进行多人修炼,虽然他和景语堂之间不可能有意,可要说彼此的东西一丁点都碰不到也显然不现实,举例来讲,如果单屿刀先操了景语堂再来操他,他难道还要让单屿刀先去洗个澡再来吗?例子举得再过分点,如果单屿刀操完别人后需要有谁来舔干净自己的阴茎,单屿刀要使用他的嘴和喉咙了,他会不照做吗?他只会说好。
  但如果命令是.....巫远不是很想继续想下去,在群里道:碰到就碰到,他开心就行,我无所谓
  景语堂握笔的手紧了紧,巫远不愿意想的,他其实也不愿意想,但景语堂知道主人会怎么调教性奴,也清楚包下烟花巷柳“多人场”的客人可能有什么癖好,他不认为单屿刀会和那些人一样,但他向来习惯逼自己预想最糟糕的情况。
  景语堂:你对命令大概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景语堂:如果他要求你和我
  景语堂停了会儿,才继续写到:必须做点什么,你做还是不做
  云逸明看着他俩的消息选择不掺和,他倒是能理解他俩这种心情,一方面来讲,他们还处在一个不断下滑的过程,云逸明现在看不到最底端在哪儿,如果把他的淫荡划分成很多阶段,那么这个阶段他被单屿刀接受后会很安心,然后又因为安心而滑入下一个阶段,但下一个阶段的他显然更为淫乱不堪,他便又要去想这时的自己是否还能被单屿刀用干净的眼神看着。
  而另一方面,单屿刀每一次的接受都会让他们产生更多的信任,也变得更加想去满足对方,这两者最终诞生出了一个相当微妙的假设矛盾,当某天单屿刀在这上面的愿望和自己的期待产生了冲突,自己到底是会继续照做,还是头一次说出“不”来。
  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以往哪有专门提及探讨的必要,“讨厌就拒绝”分明是天经地义的答案。
  当然,这所谓的冲突也不是什么要不要现在做爱,要不要尝试新的玩法之类不值一提的东西,那种事情早就直接答应了。
  巫远闭了闭眼睛,真的谈得上冲突的类型明明有那么多种,比如不可逆的身体损伤,比如超出他忍耐限度的疼痛责打,比如真的从心声里听到了轻蔑侮辱,他已经做过准备,都可以直接给对方回一句“做”。
  可惜景语堂不会问这些容易打发的废话,他偏要问最糟糕里的其中一种。
  如果单屿刀命令他必须去和自己以外的人发生些什么……
  ……他可能会想死。巫远因为这个突然蹦入脑海的想法轻嗤一声,沉默片刻发送到:不做
  巫远:我怕我吐出来
  巫远:你试探我?
  景语堂:好奇而已
  虽然肯定没人信就是了,景语堂笑了笑,身为浮上最受瞩目的公子之一被直言和他亲热会想吐,他反倒心情好上不少,承认道:因为屿刀并不沉迷这些
  景语堂:所以我会好奇和他一起的人又怎么想
  景语堂:我不想看到,有谁会觉得别人也很好
  他把“怎么做”的问题转成了“行动原因是什么”,巫远从中感受到某种警告,于是同样反而接受了这个理由,哼了声后没再揪着不放,随后他俩心中同时产生些怪异。
  那些多嫁多娶的家庭具体一个个都是什么样不知道,反正景语堂是挑明了自己私定的制度,就算单屿刀可能不在乎这些,他也见不得有谁帮单屿刀修炼却不把单屿刀放在首位,还愿意追求其他人给的生理刺激,如果有那他必然出手干涉,直到将双方彻底拉远,“单屿刀会不会提这种要求”是一码事,“另一方是否会欣然接受”才是重点。
  相当霸道又不讲道理的偏心,巫远还跟着认同响应,但有一个问题是,他俩最初,也只是奔着秘法来的。
  “只追求对方给的快感但背地里想着要害人家族”比“追求纯粹快感其实谁都可以”就有好到哪里去吗……?
  还在这儿一唱一和的,是在高傲什么。
  已经起了“异心”的云逸明伸了个懒腰,思及未来他或许也要参与多人,加上他的“暴露癖”本来就和外人有很微妙的联系,云逸明居安思危,在默默看了会儿远处的地平线后脑袋里冒出个还挺认真的主意。
  真被要求和别人做,先试图杀了对方把人赶跑再去请求屿刀原谅怎么样?
  旁人先消失就不用担心是自己拒绝单屿刀了,不挺好。
  ……他的仙魔一体,仙的部分该不会就是体现在“试图杀”而不是“必须杀”上吧?
  沉默的发小群之下几个人心思各异,给这个话题起了头后就直接消失没影的却椒忽然上线,说出的内容风马牛不相及:我有衣服了!
  却椒:有三件!
  他发完就满意地把传音子石随手抛到一边,无视发小群沉默一瞬后嗡嗡嗡发出的几个问号又埋头蹭了蹭单屿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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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连城一行人滞留浮上的时间远比预计得要久,时间越长,洛连城周围的人就越浮躁,总有一种墨无痕随时就会出现的危机感,这段时间来洛连城累计又被下药三回,一次是差点被外人所迫,另外两次都是和身边保护他的朋友发生关系,墨无阙跟单屿刀讲八卦,说那顾二郎踹开房门一看,洛连城和闻人宿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当即气得脸黑,拔剑就和闻人宿打了起来,闻人宿身上没穿衣服,裹着半截被子不好还手,在众目睽睽下丢了大脸,洛连城劝了两回都没劝动,还是前天哭了一场他俩才勉强握手言和。
  “打得挺精彩,”墨无阙感慨,“就是看腻了,都互相下药几年了,还表现得和头一次遇见一样。”
  单屿刀正在埋头给他们工坊新鲜出炉的共感装置壹号画防腐秘文,闻言好奇问道:“无暇不能消解药力吗?”
  洛连城经常卷入“强迫”或者“险些被强迫”一类的事里,贴心朋友或者正人君子毕竟不会用武力强逼洛连城,所以意外中了春药就成了个很方便的方法,去茶馆书楼转上一圈,以洛连城为主角原型的十个故事里八个都会有被下春药剧情,每回药的名字还都不一样,单屿刀也听到过几次,他有时候会思索是不是几家药堂在用这种方式竞争宣传,异界里好像把这叫做“植入软广”。
  陆上的春药类型也确实很多,甚至有人专门进行研究,除了合欢宗对各类春情迷药来者不拒,其他武学门派里也有使用少数几类用于修炼的情况,这均是因为在强者为尊的陆上,成功下药其实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灵力是施展一切武技的基础,周转灵力来化解药效同样是入门弟子的基本功课,实力越强灵力越足,对负面状态的抗性也就越高,所以初中期的药剂师往往比同龄人都弱,但若真能做到以下毒下药见长,就会没谁敢随意招惹,毕竟保不齐他们身上藏着什么极为恐怖的压箱底手段,直接毒死了都算痛快,就怕还非要吊着人最后一口气,从此日子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由于琳琅玉无暇对双修有益的特性所在,很多人都想对洛连城下药不是说不通,可无暇本质是件宝器,实际上,拥有伴生宝器的人大多都会很强,因为大部分宝器都能给宿主提供庞大的额外灵力,洛连城虽然总被掳走强迫,但也常被身边人夸赞灵力温润纯厚,若是能勤加练习,将来必成大器云云。
  要墨无阙评价这就是句废话,“理论上当然能化解,”墨无阙笑眯眯道,“但也要宿主乐意啊,若是宿主不在乎,再怎么强也不过是闹笑话罢了。”
  自己和单屿刀在一起的时候是越来越爱直接表露感情和想法,是不是以前憋太久了,导致现在有了单屿刀就想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啊,墨无阙没什么所谓地想着,又补充道:“也不是说他多想和别人搞到一起,就是不太在意这些。说白了,又没有人会责怪他,墨无痕也好剩下那些人也好,他们只会互相打架,又不会打到洛连城头上,洛连城又觉得拒绝朋友对方会很可怜,慢慢地就成这样了。”
  “半推半就嘛,哭完之后大家还是交心的好朋友,谁也不会少,但我哥更特殊点儿,洛连城一直说别人都是朋友,只有墨无痕是伴侣,”墨无阙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些许唏嘘和幸灾乐祸,“墨无痕也觉得自己特殊,可惜平常又不怎么能显出来,这心里不平积攒得久了人就容易入魔,前些年墨无痕和竹清影吵架时下手太重,被洛连城指责太过分,墨无痕一下子怒急攻心直接就堕魔了。”
  “无瑕是有净毒效用的宝器,但古籍所述它首先会忠于宿主的本心,我猜它的运作方法应该是从先明内再通外……”墨无阙坐在矮凳上比划了一会儿人体经络图才意识到他已经偏题,他干咳一声,顶着单屿刀“很有趣”的亮晶晶视线把话题强行拉回来,“咳,这个待会儿再说,嗯,总之洛连城的实力也是一样的道理,他觉得练武很累,自己也没必要变强,无暇就会顺应他这种想法,为了护主,便以影响别人去保护他的方式来作用,最终就成为我们常说的,无瑕能迷心,。”
  “不过他资质确实高,不是有些人说的在故意吹嘘,”拥有天生宝器实力却不强导致有一部分人怀疑洛连城其实是个庸才,墨无阙辟谣道:“凡是长得胖的丑的,或者手段太粗鲁的,没一个人能真强迫得了他,因为那个时候他心中是很坚决的不乐意,于是单凭意志就成功操控了无暇,你甚至能说他是个无师自通的御器天才。”
  “反过来说,一旦被他注意上就会很麻烦,要心志坚定......”好像单屿刀不需要担心这个,墨无阙又话题一转,“......坚定也离远些更好。”
  墨无阙已经见缝插针给单屿刀开了两天的“要离那群人远点儿”的论证大会,从性格分析一路说到身边看见的实例举证,如果没人阻止估计还能再说上三天三夜,势必要把这一告诫深深植入单屿刀的内心。
  本来他会把自己也当做受害人之一,以亲身经历增强说服力,可现在又有点不好意思。
  “屿......小......单公子不用理会他们,那些家伙很烦人,跟他们说话属于白费口舌。” 墨无阙的话语里有点不自然的含糊,说真的,他最近觉得他该给单屿刀换个更亲密的称呼,但又有点喊不出口,真不明白话本里那些人是怎么做到上一秒成为朋友下一秒就自然称兄道弟互喊亲密外号的。
  屿兄?可自己比单屿刀年长。小屿?会不会显得太把对方当小孩啊?
  单屿刀给共感壹号最外圈的圆环画完秘文,一边注入灵力一边问道:“之前那样子也不可以吗?”
  除了先前俩人见了一面,洛连城后面还来过一次,而且显然对单屿刀颇有兴趣,进一步归类应该属于“比不上四大家族继承人耀眼但长得很帅加分”的备选,不过还没等墨无阙做些什么,单屿刀就先从他背后探头出来把对方请了回去。
  墨无阙有些呆愣地看他们进行了一番“我来这里会不会打扰你呀?”“最近做的事需要静想,所以会有些许不便。”的简短对话,在意识到自己反过来先被单屿刀体贴了后又找了个角落蹲下去揉了一会儿脸。
  “若是别人那没问题......说来你撒起谎可真自然。”
  单屿刀不知为何颇为得意的“嗯”了一声,看得墨无阙有些想笑,又道:“这样可能会被洛连城缠上。”
  单屿刀的对应本身没什么问题,就是一套不熟的人之间的客气说辞,可惜洛连城生性单纯,用竹清影的话来说即为“小洛不懂也不必理会这些俗世琐事”。墨无阙托腮道:“你如果和他关系太好,他身边的人很可能会针对你,哦,应该叫给你,试炼,。”
  “反正就是测试你够不够格待在洛连城身边,是不是真心实意对洛连城好之类,如果你和他关系一般,对他不冷不热,那他可能会反过来缠着你,然后那群人就会有两种心情。”墨无阙比出一个二来,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一种是嫉妒你得到了他的关注,二是认为你这都没反应实在有眼无珠,嫉妒你呢可能会给你使绊子,觉得你欺负他呢为了给洛连城出头也会给你找事。”
  “特别是竹清影和墨无痕,一个睚眦必报,另一个魔都入了,没什么干不出来的。”
  以前洛连城走路时曾不慎撞到过一个屠夫的右臂,屠夫长相吓人,说话粗野,把洛连城训斥得直掉眼泪,后来墨无阙无意中再见到他时,屠夫已经没了一条胳膊,对方声称不过是出了场意外,谈话间却遮遮掩掩,对于事故细节自己也说不清楚,墨无阙内心有些烦躁,把这两天做好的一个机关小球递给单屿刀:“这个给你,投出去能张开一次防护,时间紧做得比较简陋,以后有机会给你做一个更好的。”
  “谢谢。”单屿刀开心把球接过,好奇地拿在手上转了一圈,好好收起来后问道:“没有人接墨无痕的悬赏令吗?”
  走火入魔本身并不会被讨伐,不过侠义精神仍是种会被许多人认同的精神,若是做事太过伤天害理,自然会有想清理门户的家族或者有血海深仇的个人通过中枢塔楼发布讨伐悬赏,但单屿刀的发小也好,城中的大部分人也好,看上去都没将入魔的墨无痕当回事,以往也确实没听说过墨无痕有过屠村屠城一类的魔头“战绩”。
  “发倒是发了,刚入魔那会儿还有两个人接,现在完全没人,毕竟洛连城还喜欢他啊,怎么说对方也是琳琅城主的儿子。要是墨无痕足够丧尽天良,人神共愤倒是会有不少人接悬赏,可惜他高不成低不就。”
  墨无阙以往说起墨无痕的话题总会有几分吊儿郎当,现在却少见地流露出明显的轻蔑来,洛连城平常接触的人多为贵人,撕破了脸对谁都不好,出于“为洛连城的名声和未来着想”的心理,像单屿刀的几位发小就没谁会真去过分招惹,呛两句就算顶了天,反过来街头的摊贩店铺无辜被砸,灵力低微的人被卷入后不慎受伤昏死过去,商道上最重要的一批货物意外被劫,撤了别人的职让人丢了工作——有的做得隐秘,有的又是打架波及必然产生的意外,都没真要了谁的性命,别人运气足够好能把这事捅到洛连城那儿,还能得到对方的一堆赔礼和几句道歉呢。
  何况人无完人,那些被“惩罚”的人可能也做过错事,然后这就会变成老天爷下的报应。
  可那断了臂的屠夫......墨无阙的心中并不轻松,他一直怀疑这事是墨无痕和竹清影两个人中的一个干的,任性行事一直没人管教很容易越发偏激,在他看来这两位显然已经到了失控边缘,如果后面还有谁会入魔,那他必然投竹清影一票。
  而单屿刀终究没有他的发小们的那等家世,能成为这四个家族继承人共同的发小听上去光鲜,再一想就觉得屁用没有,他人之势不仅不保险,离这群人这么近还说不准背后被打着什么阴暗算盘,怎么这位挚友(自封)看着生活挺悠哉快乐,再仔细想想就觉得他处境各方面都好危险啊?
  单屿刀拍了拍烦恼的墨无阙的肩膀,又递给他一块糖,换了话题道:“之前有看见灵鸽来找你。”
  ……好像每次他的告诫大会最后都会变成单屿刀的安慰会,墨无阙眨眨眼,忽然笑出声来:“也是,想他们这么多有什么意思,平白污了我的时间。”
  “灵鸽送来的是族里按例每月汇报的信。”墨无阙重整旗鼓,伸了个懒腰:“里面写的也就是些日常琐事,不过有位长老研究的药被盗走了一部分,回头要处理一下。”
  单屿刀一如既往做这位熟了之后就相当话唠的朋友的忠实听众,起了好奇心问道:“墨家也研究做药吗?”
  “确实不是门派本业,所以就一点儿。”墨无阙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小点间距,“准确来说是和合欢宗那边一起做的,药本身只是一小部分,我们主要做能把药撒出去的机关弹。”
  说到合欢宗,那基本可以肯定就是春药,这话题好像又给绕了回来,不过思及这药的效果,墨无阙倒是有些兴趣:“他这药确实有点儿意思,不好防范,要是真能做出来,我觉得就连你那位叫巫远的发小,初次见面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春药在陆上发展到专门研究的程度可不是为了单纯的欢好,因为灵力能够化解药效,而且存在专门的药剂师一职,在擂台上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下毒是被大多数人认可的一种胜负手段,但因为中毒而败北和因为发情而败北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总归不太一样,越强的人往往就越瞧不上春毒的效力,为了不出丑当下就要去化解药力,也可能会为了达成最终目的而放任自己中次春药这种“小伤”,这份轻视便让许多人意识到有机可乘。
  目前比较流行的下药手段主要有两种,一种是提前就封了对方的筋脉,甚至废了对方灵源,直接把人变成随便什么药都能起效的“异界人体质”,常见于调教性奴,另一种就是研究药物本身,以更强的药性或者更复杂的起效手段去“硬碰硬”得手。
  打架的情况肯定多为后者,合欢宗最有名的一味“无尽夜”据说猛到一旦成功就会让人永远变成快感废物,另外一种研究方向是借着春药的外壳往里面裹其它剧毒,一旦开始运力往外逼出春药,就会筋脉寸断,或者让毒素跟着流遍人体全身,等发觉时已经无力回天。
  巫远是个天生就能吃药剂师这碗饭的人,他对草药的理解独到,感知敏锐,而且平时身上就有很多自制的解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他中招听着确实很有意思,单屿刀想了想道:“是那种很难在体内被察觉的药吗?”
  “没错,单公子真厉害。”墨无阙点下头,熟练夸奖对方,“这药目前的构想和苗城蛊术类似,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埋伏到体内,最后再一口气爆发,直接让人混乱到无力运转灵力排解的程度,本质是以药力取胜,但是解决了药力过猛时药的味道过重易被发现的问题。”
  “这是最理想的状态,目前还做不到,试了好几种材料效果都不够好。”
  说起来,被偷走的半成品全是以同心栀为底料,同心栀是爱情灵药,根本没有随心控制的作用,怎么偏偏偷了这个?
  墨无阙的心中忽然掠过一抹违和,像是抓到了事件的头绪,可惜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就又溜得没影。
  他又仔细想了想未果,抬头看见单屿刀已经画好全部的秘文,颇为满足地把共感壹号递给自己,心情也跟着松快下来。
  共感壹号的样子就像小灯笼,墨无阙把它提在手里看了看:“等回头墨无痕来拐走洛连城就知道共感断没断了,不过这个还是太笨拙,总不能一直手里提着,里面的部件还要改改。”
  单屿刀点点头:“是共感贰号。”
  “对,为了携带方便,要是能做成手镯一类的饰品的形状就好了,人的灵力还是不能彻底不可逆的改变,风险太大,不然那种不需要带着装置四处跑的,能一次性永久消除共感的方向也不错。”墨无阙来了精神,眉眼弯弯又说出几个不同的创想,笑着道:“说来壹号也做完了,小……屿……单公子有什么想要的吗?咱剩下的材料还有一部分呢。”
  单屿刀的眼睛闻言亮起来:“那剩下的千寿木团可以给我吗?”
  千寿木纹很漂亮,应该会很合适,单屿刀双手比划了一下形状道:“我想做个花瓶。”
  【作家想说的话:】
  答辩前的最后一更了......!
  想过要不要等答辩彻底结束后再更新但那时间好像会拖得太长()
  关于双飞的话可能还要一段时间......!大概要等洛这边的剧情再走一下——是的他们也差不多快该下线了,他们再不下线我都快想下线了(远目)
  翻了翻大家很早以前的评论感觉别有一番风味,评论区人才辈出哇(点头)
  看见之前有人提了如果洛他们走个过场提两句就直接下线会觉得有些憋气,确实也不会这么轻飘飘就下线,哇我都加戏份加到这种程度了至少也该推动一点剧情哇…...!(比划)
  wb搬一下发小醉酒的情况↓有点长但是塞彩蛋的话感觉会有很多敲敲,是没问题啦但是其实还是更想看大家那种,那种,互动感更多点的评论(扭捏)
  按照神志不清失去自控力来算的话,小云会变成占有欲更露骨的接吻狂,会圈着小单让他坐自己怀里不撒手,小单被他圈在怀里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偶尔抬手呼噜一把毛,被说“喜欢你最爱你了”就会回“嗯嗯我也爱你”
  小景是可爱复读机,会给小单膝枕笑眯眯看着好像人哪哪都很正常结果嘴里一直在说真可爱好可爱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清醒的小单:……(总之乖乖的躺在腿上被摸摸中)
  椒椒会很迷糊,入睡只需三秒但是小单在会强打精神,神奇的锻体让他反常识的下盘依旧很稳,喝醉了都能抱着人稳稳转圈圈举高高,但喝醉了肢体拥抱多,话倒没有变多,会对小单说“你真漂亮”,会想抱着人家去睡觉
  巫远很听话也很安静,按理来讲也是会去找个干净卧房睡觉的但是小单在就不大会直接去睡,会小单让干什么干什么,牵着手可以拉他到处走,偶尔会喊“屿刀”
  小单一边拉着他一边回:在这里哦
  巫远盯着他看一会儿然后会低头蹭一下他的肩窝,隔一段时间之后又会重复“屿刀?”,小单:在这里哦


交友
  同心栀顾名思义,能令伴侣心绪合一,同喜同悲,身体反应皆随对方而起,而以同心栀为底料制作的试做药名为“春露”,虽然最大程度上发挥了同心栀无色无味,无知无觉的特点,能够做到吸入后隐藏在体内不被发现,但在控制药效爆发上做得相当失败,反而沦为了试作品里最末位的一种。
  墨无阙手里提着共感壹号,一边当面清点刚从景雨澜手里买来的新材料一边想起个自己先前听过的实验,合欢宗的某位弟子曾主动试着服药,结果面对实力水平相近或者比自己低的人毫无反应,见到从没说过一句话的某位长老后倒是迅速被唤醒春毒,弟子事后承认“实在是很馋对方灵力”。
  挺有意思,但不可控因素过多,没有稳定的潜伏时间,也不能通过其它药剂物品催化做到操控别人何时发情,必须要有至少一个中药人心里乐意的对象再让双方在合适的时机见面才成。这放在性奴调教里还好,放在实战里就显得鸡肋,合欢宗很快便放弃了朝这个方向继续开发,根据墨家长老信中所述,余下的春露被集中放在了靠窗的台面上,许是因为位置靠外方便行事,才被小偷顺手牵羊。
  是有些道理,但人都费劲儿溜入布置过重重机关的墨阁了,就没有提前做些拿什么更有用的功课吗?跟药一同消失的确实有部分金财,但墨阁又不是金库,真是为财也不该来这儿,这行为倒更像是为了制造“偷财”假象做的遮掩。
  墨无阙今早想起先前的违和感在哪,墨阁作为墨家子弟的实验阁之一,从阁外的三重广场到阁内的二层平台,里里外外设有各类机关,虽然里面混有许多弟子的试作品谈不上足够精妙,但盗贼也没有硬闯,应是相当熟悉这些防卫机关的构造并有意避开,既然功夫已经下到了这种程度,那也该对墨阁内有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相当明确,胡抢一通听着实在虎头蛇尾。
  熟悉墨阁机关,又能干出进墨阁就为拿个"春露"这种事的人,他还真能想出来几个……墨无阙脑海里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些,手下点货倒是点得又快又准,站他对面的景雨澜同样专通一心二用,嘴上和墨无阙就折扣问题打了个来回,却在顿了顿后突然道:“你和单小公子关系很好吗?”
  这话没什么依据,景雨澜不清楚墨无阙和单屿刀具体怎么相处,但他从见到对方开始就总觉得对方很不对劲。
  人表面看着似乎没什么变化,又似乎清爽了很多,说是因为他那堆古怪发明高兴也不太像,可也没听闻发生了什么别的天大的好事,最重要的是,这种有着微妙错位感的不对劲让景雨澜很熟悉 ,上一个让他产生类似感受的,正是他的前奴隶长孙正青。
  “……呦。”墨无阙盯着景雨澜隐约带着烦躁的脸看了几秒,想起这位狐朋狗友对单屿刀抱有什么尚在发酵的感情,他骨子里那点恶劣开始蠢蠢欲动,扬唇笑眯眯道:“嗯?我和小屿在你看来关系很好吗?”
  “......”什么玩意儿?景雨澜笑得亲切,一字一顿道:“小、屿?”
  “关系好呀,我想叫得亲密点不是很正常。”虽然他至今也没哪次口齿清晰地成功当着单屿刀的面喊出来就是了,但输人不输阵,墨无阙麻利收下货物,留给景雨澜一个潇洒的背影,身后仿佛有条狐狸尾巴摇来摇去,“哎,不闲聊了,我要去准备实验我和小屿共同做的装置了,有事下次再说。”
  墨无阙走了几步停下,又回头认真对景雨澜道:“对了,我也觉得你以后就别老想着找小屿了吧。”
  “你要是不去说不定哪天就歇了想黏着他的念头,要是真去见人家,说不定还要打扰人家做自己的事,你别去了。”曾发表过“鲜花不要插在一坨牛粪上”的著名安慰理论的墨无阙挑剔地瞅了眼景雨澜,临走前摇头嫌弃道:“真是猪拱白菜。”
  景雨澜:......
  景雨澜:哈???
  墨无阙无视对方,拎着共感壹号神清气爽地离开景家,为了第一时间验证他和单屿刀的发明的成效,他现在到哪都拎着这个小灯笼,巴不得自己的便宜老哥赶紧出现被捅上一刀。
  对方也确实该来了,琳琅城的人神经日渐紧绷,浮上城的生活倒是一切照旧,四大家族这阵子接连拒绝了“浮上封城”,“将家族精锐全部派来轮流守护洛连城”,“特殊时期应该将城西区住民全部移走只让洛连城入住”等无理要求,最后还是变成了让琳琅城的人自己负责自身安全。
  而处在争执中心的洛连城完美融入浮上氛围,同样每日玩得开心,他在温家铺子里买了几条上好的白玉坠子,坠子色泽温润,品质上乘,洛连城心中满意,又分给了他身旁的竹清影一条。
  浮上城居然不专门腾出地方和时间来保护洛连城的安全,以竹清影为首的几个人非常不满,又因为这是个在洛连城面前表现得好机会而颇为意动,为了公平,他们决定随同其他侍卫一起轮流贴身保护洛连城,当下这两个时辰便属于竹清影,竹清影的眼神在洛连城的葱白手指上缓缓扫过,接过坠子的同时握住了对方的手将对方拉进怀里,凑近洛连城耳侧低声道:“谢谢小洛。”
  洛连城的耳朵瞬间变红,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瞪得竹清影下腹起火,心中更觉其他护卫多余碍事,竹清影不着痕迹地把洛连城往左侧的小巷带了带,想要找个机会甩开其余人和洛连城度过一段仅有两人的甜蜜时光,就听见洛连城开心地“呀”了一声,从他的怀抱里跳了出去对着他身后喊道:“单公子!”
  无辜路过的一般浮上居民单屿刀先是听见了洛连城的声音,紧接着就感受到一阵毫不遮掩的杀气,上次他忽然被琳琅城来的人叫住还只有一个墨无阙,这回人则足足有五六个,为首的洛连城他认得脸,后面还跟着几个黑衣的护卫和一位穿冷青色长衫的公子,那公子长得英俊,就是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敌意,好像自己无意中搅了对方什么天大的好事。
  洛连城全然没注意竹清影露出了多么可怕的表情,人已经熟练地拽住了单屿刀的衣袖,语调亲昵:“单公子也出来逛街吗?”
  单屿刀还没张口说出什么,竹清影就上去强硬地插入两人中间把他们分开,冷声道:“单公子好,在下竹清影,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您公然与别人拉拉扯扯,怕是不合适吧?”
  单屿刀:?
  什么都没干的单屿刀接着又听见洛连城在一旁皱起眉头警告道:“清影。”
  “不要这样子说别人,”洛连城嘟着嘴教训完竹清影,又对单屿刀软软道歉:“不好意思呀单公子,清影嘴巴太坏了,其实没有恶意的。”
  单屿刀:?
  单屿刀意识到了什么,他故意停顿了两秒,便见刚才还对他冷言冷语的竹清影像排练了千八百遍一样接上沉默空档,柔声开口:“小洛就是心太好了。”
  ......自己好像被拉来演剧本一样欸,单屿刀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确信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默认了刚才算自己骚扰洛连城。
  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被动出演炮灰反派,单屿刀对这场面感到些新鲜,但这种新鲜感不足以令他继续留下来观看,单屿刀往后退了一步,礼貌告辞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刚才还在深情互望的两人都露出了不满的表情,一个不满于单屿刀轻薄对方还表现得如此理直气壮不冷不热的态度,一个则是出于寂寞想要挽留,"不能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四处转转吗?"洛连城直白请求,“我想和单公子关系更好呢。”
  单屿刀偏了下头,想想也直白拒绝道:“抱歉,不太方便。”
  在因为他的发小而延伸性关注到单屿刀本人的人群里,存在两种颇为矛盾的观念,一部分人认为单屿刀十分喜欢交友,和谁都想做朋友,无论对方性情如何都能热心地凑上去打好关系,还有一部分人则觉得单屿刀对这件事相当无所谓,他很少以交友为目的去积极主动和陌生人攀谈,没准本性很孤僻,毕竟就连他那几个发小,当初也都是主动先过去找他说话的。
  景语堂小时候曾认为单屿刀是前一种,毕竟对方对他这四个“心怀不轨”的朋友很不设防,所想所做全都出自真心,他在认识单屿刀最初的两年对对方这点赤诚总抱有些“想逗弄”和“一直这样或许哪天会摔跤呢”的玩味心,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渐渐添了许多“他这样被坏人欺负了可怎么办”的隐约烦躁,但单屿刀总能做得很好。
  景语堂打小就对自己的恶劣有自知之明,自从他和单屿刀走近后单屿刀身边就多了不少态度热情的人,小景语堂能看出来一些人去找单屿刀玩其实别有目的,显然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却不会去提醒对方,只在静观事态发展,但单屿刀没有任何一次像和他交上朋友一样“再度跳坑”,反而礼貌又疏离地拒绝了别人一起玩的请求。
  一次或许还是意外,每次都能精准拒绝别有用心的人就不是单纯的偶然了,小景语堂在某天的闲聊中把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这上面,以关切的语气询问对方“屿刀不喜欢他们吗?”,单屿刀却有些茫然地回道:“没有啊。”
  “但他们其实不想和我玩吧?”毫无道理地就识破了别人的谎言,单屿刀认真道:“那样子玩起来也不会开心的。”
  “这样啊,那下次我来拒绝吧。”景语堂温和关心道:“我担心你和他们会产生什么过节。”
  “你没有这么觉得。”单屿刀再度毫无道理地识破景语堂的伪装,说得笃定却不含怨气,反倒像在夸奖自己“我看出来了哦”:“语堂明明只是很好奇而已。”
  景语堂:......
  去摸清楚单屿刀的交友准则花了景语堂很多时间,单屿刀时而看起来敏锐机灵,时而又似乎有些过于“单纯”,每次交到朋友都会很开心,但交不上朋友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出同样的开心,今天的景语堂依旧不能全然预知单屿刀的任何决定,但他可以肯定单屿刀不会去和洛连城这些人做好朋友。
  一方对另一方抱有“当然要全按我的心意来”的理所当然的傲慢,那么他们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即使不需要墨无阙苦口婆心地提供各种真人往事做依据劝说,单屿刀也会拒绝得干脆利落。
  其实墨无阙也不觉得他的话很有用,单屿刀显然不会全凭间接转述就对某个人彻底定性,最直接的手段是让单屿刀自己感受,但这正是墨无阙最不愿看见的,有些人自我中心到一定程度就会反过来像块根本甩不开的牛皮糖,竹清影不愿被外人打扰,可听见单屿刀的拒绝仍拉下脸色,掏出自己的武器竹箫挡在洛连城身前,以保护的姿态道:“单公子这么不留情面,未免自视甚高,若不介意何不说来听听,是什么事让公子这么匆忙?”
  这条街上的过往行人不多,看见的在发现起争执的人是竹清影后就自觉快速离开或者换道防止被波及,单屿刀在单方面的剑拔弩张的氛围平和回话:“做饭。”
  说得更准确些是“做饭”同时进行名为“做松鼠鳜鱼”的修炼,但显然说越多错越多,单屿刀在对面回神前立即出声告辞:“那我就走......”
  单屿刀话头一顿,飞速拉住竹清影的一条胳膊紧急后撤,竹清影反应慢他一拍,被单屿刀的力道直接拉离数步,只听身后传来"砰"一声巨响,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猛然爆出大股白烟,瞬息间席卷整条街道,街上顿时乱作一团,洛连城尖叫一声,身影和几个护卫全部消失在浓重的白色烟雾里,竹清影神色一变,立刻朝洛连城的方向冲去,单屿刀没有阻止,他屏气听了会儿周遭动静,察觉这白烟竟只在起普通的障眼作用,既没有带来任何爆炸冲击,也并非迷药或含其他毒害。
  烟雾里传来些陌生人的慌张喊声,听上去无性命之忧,还有一些人的声音听着非常古怪,竹清影刚刚冲过去的方向没什么大动静,只隐隐传来兵戈相击的声响,其中几声声音清脆,应是那柄竹箫。
  ......白雾应该是墨无痕的袭击,但如果已经打起来了,这动静是不是又有些太小了?单屿刀在雾茫茫的一片中朝洛连城等人的方向移动,到了能看清人影,他发现几个暗卫均已被打倒在地,而竹清影正将洛连城抵在墙上,单屿刀听到洛连城似哭般叫了声“不要”,下意识以为对方在求救,刚迈出小半步又停下。
  以他的床上经验来看,这似乎不是求救。竹清影察觉到身后的视线,停下压着别人的动作缓缓转身,朝单屿刀暴露出失去理智的赤红的双目。
  对方发情了。单屿刀握住自己的刀,竹清影则像被入侵领地的暴怒野兽,猛然朝他发动了袭击。
  【作家想说的话:】
  答辩通过了!!(振臂欢呼)
  我(心里美滋滋):接下来可以很自由了吧
  答辩秘书老师:还不可以哦,你还要就交这个那个这个材料etc
  我(愣住)
  但不管怎么说比之前要轻松!谢谢大家的祝福——
  明天还会更新x
  小墨以前(幸灾乐祸):呦这么多鲜花上赶着插牛粪啊
  小墨现在:哪来的这么多猪拱白菜
  关于洛连城这一块我先前一直想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宽慰安抚人心的话,但上一章试了一下后发现效果不太好,就算了(远目)
  把每一段为什么写说出来会导致剧透,但是如果不提这些,只抓着能说的点含糊表示“啊这样是为了角色性格”啥的好像又会让人觉得“结果只是为了这点作用啊?没必要吧”,可是如果我继续含糊表示“也不止如此啊也有别的什么的”,又过于造势了容易让人产生过高的期待......也许事后会变成“当时信了你的话最后感觉还是没多大作用”()
  所以还是不提了吧!(爽朗)写出来什么就是什么了,而且感觉我本人老是提这个的话太干涉大家的想法自由了唔嗯嗯......感觉不太好x
  我看到有人关心我——谢谢关心XD!没问题啦我心情很健康!(power——)
  答辩过了心中一片晴朗万里无云(就是工作还没找到()()()())


真厉害啊
  浮上城外,两只六阶的墨鸟在高空盘旋几圈,尖声鸣叫着如漆黑的利箭般直冲城楼,然而还未等其正式进入城内上空,两支裹满灵力的箭矢就破空而来,箭矢看着轻巧,却在瞬息间穿透墨鸟的喉咙,魔兽身形一歪颓然坠落,悄无声息地化作几缕黑气消弭于空中。
  却椒放在手里的弓,翻过城楼的围栏踩着瓦片几下功夫就落到地面,地上云逸明和云、却两家的护卫正在等他。
  四大家族在墨无痕的突然袭击下迅速分成两组分守城东和城西,事态听着紧张,实际一行人的表情相当轻松,许多住民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部分袭击的魔兽都被直接挡在城外,混进城内的几只还没来得及大肆伤人就被迅速镇压,云逸明懒散地从一匹白背蓝身的豹型魔兽尸体上跳下来,兴致缺缺道:“这也太弱了。”
  洛连城那群人保护架势做得那么足,搞得他还以为墨无痕能玩出些什么厉害花样,结果最强的魔兽也不过七阶,根本不够他打几个来回。
  却椒认同表示“确实弱了点儿”,周围的护卫们都是长期直面龙傲天事迹的老手,听见两位继承人随意交谈这可以轻易屠村的魔兽太弱也面不改色,按部就班处理善后工作,一位负责传送消息的云家护卫率先瞧见从城东飞来的灵鸽,这种灵鸽不适合远途,但短距离爆发力极强,专门用于城内的快速沟通,他吹声口哨让灵鸽落在他的胳膊上,取下上面绑着的便笺,快速浏览完后面色忽然变得古怪,护卫又认真重头细读了一遍,感到种和讨伐魔兽截然不同的棘手。
  也不知道两位公子对他们的发小到底是怎么想的,护卫犹豫片刻,还是上前道:“小少爷,城东传来消息说,景公子和巫公子封锁了东三到东五的街道,二位没带侍卫,亲自进去救人了。”
  “就他俩?”云逸明起了点兴趣,“东边儿这么热闹?”
  城东比城西率先爆发混乱,袭击规模也更大,但应该远到不了难以解决的程度,这举措听着却像出现了十分严重的状况,实力不够格的家伙都不能深入,护卫在云逸明的注视下头埋得更低了些,闷声解释道:“东三到东五街被投放了混有春药的长效烟雾弹,有部分人中了春毒,但毒发原因尚不明确。”
  “……所以是怕客人中春毒被太多人看见不体面才封的?”云逸明的兴致瞬间消失,懒洋洋道:“这种事就不用报了,等哪回他们换成不发情的东西再说。”
  “顺明坊有驭蛇人,顾二正沿着西六往东赶。”却椒视力极好,在楼阁上把下方看得清清楚楚,他皱眉骂了句兵营粗话,话里带着火气:“我早晚打趴他。”
  “他这救人一回起码能拆两座楼。”云逸明呿了一声,收起懒散的姿态吩咐下去:“走吧,先去顺明坊。你们派几个人去西六,别让顾二在浮上乱撒野,他毁了多少就让他赔多少。”
  护卫本能应是,还有半截子不知道要不要报告的话卡在喉头不上不下,等抬头云逸明和却椒人都已经走出一米开外,思及单屿刀三番两次被自家少爷带到后山上过一整天,侍卫连忙跟上去道:“少爷,东街那边真的不需要再派人打听吗?”
  “用不着,听腻了。”云逸明对这话头都没回就直接拒绝,却椒也是同样的坚决态度,他甚至懒得搭理,只招了个自家的侍卫过来让他们也分出一拨人去看着顾二,似是随口补充道:“把西六的几家花楼都看好。”代称西六的街道上有浮上最有名的几家花房,现在正在培育的花朵矜贵,毁一朵便是永远少上一朵。
  “可,”云家侍卫仍未退下,他左看右看打量着二位满脸无所谓的神情,硬着头皮报道,“单家公子据说也被卷进去了。”
  却椒和云逸明的身影同时顿住。
  东区,遮天盖日的绿植阻隔白雾,封锁了从青莲巷到双桂街的所有道口,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动静,只偶尔看见有藤蔓或牵或拖着旁人出来,再被训练有素的护卫们救治送离。而白雾之中,城东四,怀玉街,单屿刀把洛连城的身体拖到竹清影旁边,像任务完成可以收工一样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尘土。
  洛连城的护卫被竹清影打晕,他又把竹清影和洛连城打晕,现在单屿刀身后躺着两条被他杀死的犬类魔兽,面前的墙脚下坐着一整排人,所有人全部昏迷,肩挨着肩脚碰着脚,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怎么看怎么诡异,看久了或许还有点像某种行为艺术。
  时间前推,竹清影和护卫皆身中春毒,且发泄目标统一选择洛连城,在占有欲和争夺欲的驱使打了起来,单屿刀因为离得近也被划进范围之内,竹清影失去理智朝他发动袭击,所用皆是杀招,招招直冲单屿刀命脉,几个来回后武器被单屿刀用菜刀削去半截,人也被对方从身后一掌劈晕。
  随后单屿刀蹲在昏迷的竹清影和护卫旁检查几人状况,挨个把主要的几处窍穴封上抑制春毒,看着同样中毒瘫软在地的洛连城友情提供了身上仅剩的一枚抑淫药丸——先前都被用于和长孙正青切磋,洛连城对单屿刀伸手给药的状况呆然瞪大了眼睛,似乎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服完药后清醒了不少,可惜好景不长,很快就又变得恍惚。
  单屿刀左右瞧瞧,对洛连城的反应也不是很意外,他在刚刚检查竹清影等人时就注意到他们的中毒程度会缓慢加深,对此比较合理的解释是这片白雾里一直混着春毒,他们不断吸入又无法排解,导致了毒素越积越多,墨无阙曾说过洛连城对春毒没什么抗性,抑淫的药效散尽后自然就会二次中毒。
  唯一的问题是,他无论查验几遍,都完全检查不出同样身在雾中的自己哪里有中毒迹象。说来明明是同一种春毒,为何只有洛连城的反应是身体无力,竹清影等人却是精力旺盛,他要是中了又会是那种啊?
  单屿刀暂且压下心中好奇的幼苗,他盯着洛连城又开始泛起水雾的眼睛思索片刻,随后隔着衣料施力握了两下他的肩颈等地,动作如同师傅收徒弟前先观察对方身板基础如何。
  但就是他碰这两下做检查的功夫,未散的白雾里忽的爆出股凌冽杀气,两匹凶恶墨犬吠叫蹿出,眼中只有单屿刀的性命,势要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
  单屿刀脚下转了半圈单手把洛连城推到身后,自己先是侧身跳上一只墨犬的脊背,翻手出刀从后砍断对方后脖,又一个侧翻躲过朝他扑来的第二只魔兽,趁机自下而上出刀划开上方墨犬的肚皮,两头魔兽被解决得干净利落,单屿刀将一把轻巧短刀拿在手上悠哉转了两圈,整个人在战斗结束后全然放松,其混不设防的姿态让隐匿在烟雾里的人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杀心刚起,刀锋便在瞬息间对准他的方位如闪电般掷出,单屿刀听见白雾中传来声吃痛闷哼,陌生敌人的气息全然消失,见势不妙后借着烟雾直接遁逃。
  伤势不重,单屿刀判断道,对方隐匿身法的水平相当之高,可真打起来杀气过于外露,结果没占到半分场地优势,自己即使看不见也能全凭这股毫无遮掩的敌意确认对方的大致方向出击,不过若只是偷偷跟踪,在白雾的加持下确实很难察觉,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消失到哪里去了。
  不过为什么杀意这么重呢,好像自己和他有血海深仇一样,单屿刀对刚才的偷袭进行复盘,而刚被他推开的洛连城已经因为药效软作一团,在无法疏解难受至极的情况下爆发出潜力撑起身子,从背后拉住单屿刀的一条胳膊委屈道:“好热……”
  墨无阙说洛连城甚至能称为天才并非虚言,琳琅无瑕的功效于此刻自然发挥到最大,他在外人眼里本就楚楚可怜,此时更是貌美无双,勾人邪火,催人欲念,单屿刀看见他眼睛亮了一下,欣慰道:“你现在应该可以了。”
  “无暇真厉害啊。”居然还能瞬间增幅他人体质,按照他打架前查看的情况,他还以为自己紧急推的那一下得让洛连城晕上一阵呢,现在这样就不用再思考该使多大力了,单屿刀语气感慨,“这下你醒来不会难受很久了。”
  洛连城混乱的大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扯着单屿刀的袖子喊了声帮帮我,单屿刀便点了点头,随后同竹清影时一样一掌干脆弄晕洛连城,从善如流把关键的穴道封住。
  自己现下难辨方位,但既然这些人是自己发小的客人,那应当会是重点找寻对象,单屿刀摆完艺术排排坐后原地等了片刻,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后,他看见有绿色的藤蔓像活物一般沿着墙面攀爬过来,藤蔓似乎能够吸收雾气,所过之处的烟雾全都淡了不少,使得单屿刀渐渐看清了大半部分自己熟悉的街道面貌,单屿刀认出这是景语堂寻人探查用的海藤,凑过去亲昵地拉了拉藤蔓上的叶片。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还有一部分,但想了想断在后面那里可能会让人心里的波动很剧烈xx所以还是放到再下一章吧kira
  等等等等一下看见评论区紧急补充下章大概没有你们很期待的那种方向的剧情斯密马赛()


时间不够
  叶片在被单屿刀拉扯的一瞬间皱缩,随即意识到来人是谁,反过来舒展开贴住单屿刀的手指,不远处,不停扩张藤蔓沉默地进行搜寻的景语堂停下了脚步,轻吐出一口气道:“找到了。”
  与景语堂展现出来的并不大的情绪转变不同,他在巫远眼中的变化可谓翻天覆地,原本如遭逢狂风暴雨的汹涌海浪般的心境骤然放晴,变作仅在表面荡着微波的湖水,可惜巫远无暇趁机对这等巨变做出嗤笑,只是简短问道:“在哪?”
  “不远,前面转角拐弯就是。”烟雾散开的起点应是城东四怀玉街,之后再扩散到东三和东五,他和巫远收到消息后就紧急封锁了这三条街道,旁人以为他们是在尽心尽力找洛连城,他俩倒是心知肚明真正想找的是谁。
  “......洛连城和竹清影也在。”藤蔓被单屿刀拉着去碰墙下昏迷的众人,因此得以被景语堂感知,景语堂不动声色地掐了下手指,“可真巧。”
  巫远没有出声,人却肉眼可见变得烦躁,没人说得出自己现在的具体感受,他俩在听到单屿刀被卷入其中后脑内出现了片刻空白,回神后立即动身亲临现场,直到找到单屿刀前都没什么功夫整理混乱的心情。
  白雾并不稀奇,但这春药着实古怪,他俩直到目前都毫无反应,沿路遇见的其他人有的中毒程度很深有的也没任何感觉,致使药效爆发的关键不同点在哪尚无头绪,景语堂和巫远暂时也没心思去认真研究。
  屿刀也没有中毒,所以应该不觉得难受,但会不会被别人欺负呢?想想竹清影等人的平日作风,景语堂的眼中就又泛上些冷意,他本就心里头乱,“洛连城”和“春毒”两个词汇还在这之上给他增添了一种淤堵,一想到有谁可能借着春毒对单屿刀动手动脚,他就感到股比当初景雨澜觊觎单屿刀浓烈百倍的厌恶。
  别人,别人,洛连城……他那种人?凭什么?
  不,你不应该干涉屿刀和谁相处.....可更干净更好的人才有资格碰单屿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冷静些,你在恼怒什么?单屿刀有可能和别人做?不对,不是这个,你很清楚你不是排斥任何人,只要屿刀愿意.....
  ……是啊......是啊,只要屿刀愿意,可屿刀说过不想找别人,屿刀明明说过不想找!他们竟敢!——景语堂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他揉了下自己的额头,沉默片刻后温声地对巫远道:“抱歉,我刚才的心声很难听吧。”
  “无所谓。”巫远的声线没有起伏,视自己能额外感知到的一切为无物,他和景语堂前后脚转过街角,一眼就看见单屿刀正专注地用海藤翻花绳。
  两人间紧绷滞涩的气氛骤然消散,巫远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放松下来,真实见到的总归最让人安心,他今日第一次低笑出声,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温度:“小孩儿一样。”
  单屿刀给柔软的海藤绑了个松散的结扣,他似有所感,放下藤蔓扭头看向自己的两位发小,在这瞬间,伴随着“咻——”的尖锐长鸣,单家的烟弹在不远处的上空猛然爆开,以其特殊的图样发出遇袭信号,几乎同一时刻,情欲毫无预兆地蒸腾向上,转瞬间便爆发出能吞没全部理性的剧烈情热,压倒性地充斥街上三人的全身。
  单屿刀脚下一顿,皮肤诚实地染上大片粉红,想和对面的人即刻做爱的强烈冲动涌上他的脑海,景语堂和巫远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景语堂为了方便找人而御物吸收了大量裹挟春药的浓雾,他身体晃了两下直接倒下去,只来得及用手臂勉强撑住半个身子,景语堂的视觉听觉都像被裹了层厚重的水膜,唯有单屿刀鲜明到连呼吸都是对他的挑逗。
  巫远没有腿软,却因为对方是单屿刀而本能地半跪到了地上,他脑海里仅有一小部分来得及骂上两句竟然栽在这上面,紧接着就全被单屿刀的名字刷屏。
  好想亲他,好想亲他,想要亲他舔他侍奉他被他踩被他骂被他打被他草,欲望在大脑里大肆叫嚣,巫远喘息了两声,身体如虾一样变红,视线恍惚地趴在地上仰头看向对面的单屿刀,这场汹涌情潮显然在对方的意料之外,单屿刀的眼睛少见地变得迷离,像是有层薄薄的好看水雾,他素来坦诚,身心如一,这还是他头一次身体进入了状态,意识却没有跟上,这二者的脱轨让他在巫远眼里显得茫然又无辜,像个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情欲的无措新手。
  主人。巫远头一次见这样的单屿刀,对方在性事上好像生来就懂得怎么对付他,能够翻弄自己翻弄得自然而然,从未露出过这种与“掌控者”适配度为负的神情,巫远明明最渴求对方骨子里的那份强势,眼下却没有因为这不合自己的性爱癖好而感到丝毫扫兴。
  甚至恰恰相反,他正因为意识到自己有着能被单屿刀使用的机会而兴奋得浑身颤栗。
  “主人......”小声呢喃着在心中重复过数次却从未当面说出来过的称呼,巫远吞咽着口水,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主人就是主人,不管什么样子,只要是屿刀怎样都好,他看上去好难受,自己现在应该爬过去舔单屿刀的鸡巴。
  在巫远的冲动即将转化为现实前,他看见无辜可怜的单屿刀眨了眨眼,从储物戒里掏出把刀来。
  刀刃深深陷入皮肤,单屿刀微垂下眼帘确认力道,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掌心,就像切开自己手下任何一块没有生命的食材,鲜血汹涌而出,巫远的瞳孔瞬间紧缩,大脑嗡得一声,整个人都跟着清醒了大半。
  在痛觉的作用下,单屿刀的眼睛重新变得清明,他甩了下手,眨眼功夫就移步到了景语堂和巫远面前。
  疼痛的作用只是暂时的,他需要真正的解药,单屿刀单膝着地,刚张开口还未出声就被巫远往嘴里塞了颗药丸,体内冲撞的情欲当即下去不少,巫远的脸色奇差无比,他吞下同样的解药,略显强硬地拽过单屿刀受伤的手抹上止血愈合的药粉,这伤口割得“巧妙”,不会伤及根本影响将来的同时也实在够狠,确保了受伤的人必然会因为疼痛而清醒。
  单屿刀道了声谢谢,另一手扶住景语堂给对方喂药,景语堂正饱受煎熬,他吸入量过大,若不是巫远制作的药开始发挥作用,以及空气中那完全无法让他忽略的血腥气,他大概已经要抱住单屿刀的身体边蹭边潮吹一回。
  单屿刀伸手探进景语堂的衣摆,以最快的速度把对方的贞洁锁打开,被束缚的性器肿胀充血到快要泛紫,此时终于得到解放高高扬起,单屿刀的手背将将擦过阴茎,景语堂就反应极大地闷哼出声,身体抖了下射出一大股精液。
  “再来两次。”憋得太久可就真要废掉了,单屿刀用完好的手继续上下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声音平稳冷静,景语堂的身体下意识向他的方向倾斜,在单屿刀的手下颤抖着又射了两回。
  景语堂的下面原本痛胀到有些麻木,真被单屿刀碰到后倒是敏感得厉害,随便滑动两下就要猛烈高潮,他每一回都能喷出大量液体,可脸色却完全不像身体正如此放荡的人该有的脸色,景语堂的视线向下,全程死盯着单屿刀的鲜血落在地上留下的深红色圆斑,说不出任何淫言浪语。
  生理反应基本平息,仅剩心里似有火烧的欲念,单屿刀轻松掐断那点火苗,他看了眼烟弹发射的方向,任由脸色不好的两人一人握着一只手分别进行简单的清理和包扎,结束后轻轻抽出手道:“我要走了。”
  不会有事后温存也不会有更多照顾,单屿刀说得简单直接,他不是在和发小商量后续,只是在告知对方。
  “……我有耐药性,以防万一也藏了药。”巫远的话没头没尾,他看着自己给单屿刀缠上的白布,手略微收紧,闭了闭眼道:“一刻钟就行。”
  事后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可他就是忍不住,他还不至于真彻头彻尾栽到个名不见经传的春毒上,只要花上一刻,甚至半刻钟,他就有把握完全恢复清醒,单屿刀根本不必……
  “时间不够,有人拉响了烟弹。”单屿刀语气温和,态度却很坚决,“我要现在过去。”
  “别自责,你们找过来就帮了我很多。”体内潜伏许久的春毒被清除,而且没了浓雾遮挡,他对该去哪里相当清楚,单家的下任继承人拍了拍两位发小的肩膀,不做留恋地起身离开。
  人们各司其职,巫远俯视昏迷众人的眼神就像在看几具尸体,他用脚尖踢开竹清影的半截玉箫,扫了眼玉箫上应是刀砍留下的切痕,忽然粗暴掰开竹清影的嘴往里面灌了一管药液。
  这东西绝非春毒解药,被藤蔓托起的人表情没有丝毫好转,巫远却像已经全部完工一样用方帕擦了擦刚才碰过对方的手。
  景语堂冷眼旁观,他默不作声整理干净自己凌乱的衣衫,用海藤将洛连城竹清影一行人包住。
  他居然还得把这群丧失行动能力的无能肉块送出去。景语堂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藤蔓在地面和墙体上沉默地蠕动。
  是谁的错呢?海藤扫过洛连城的侧脸,在单屿刀面前温顺无害百求百应的藤蔓冒出尖刺,暴露其作为攻击植株的本性。
  武技切磋,对战厮杀,习武之人身上磕磕碰碰受伤见血均是常事,断上几根肋骨都算司空见惯,他也好巫远也好,没谁会把单屿刀当成留几滴血都不行的易碎花瓶。
  但不该是这种方式,这种缘由,自己赶过来的意义在哪,让原本毫发无损的单屿刀出手伤了他自己吗?
  全然忽视了自己或许也有伤害单屿刀的一天,单屿刀的受伤带来了难以平息的愤怒,因为单屿刀以外的因素变得狼狈又带来强烈的屈辱。
  单屿刀没有错,这都是谁的错呢?海藤缠上昏迷的人的脖子收紧又松开,那片红斑好像还在景语堂的眼前晃来晃去,他现在外看又成了那个风光霁月不吐污言的贵公子,却在半晌后低声骂道:“混账。”
  【作家想说的话:】
  嗯嗯嗯总之就这样(目移
  哎呀之前想卡在有人求救同时春毒起效那一块儿,但感觉会针对“在这种时候搞双飞吗”这点让人心中很有波澜,所以就放到这章吧...!
  因为小单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放任欲望的人呢x
  顺提我这两天要去医院看腰不用等我....
  写个论文写得现在弯腰洗脸都觉得疼这算不算工伤啊...(远目)
  好想一直在床上躺着但我还要交最终版论文和答辩记录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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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
  景雨澜刚被春实扑倒滚到一侧,铁鳞兽巨大的铁尾就呼啸而来,在他原先站着的地方砸出个大坑。砖石的碎块飞溅,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了他的脸颊,却无暇被谁顾及,景雨澜差点儿因撞击散架,他的背部被磕得生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还好吗?!”救了他一命的春实麻利地从景雨澜身上爬起来,握住他的肩膀前后摇晃道,“你千万别昏过去呀!”
  “停,停......!”怎么单家连个七岁的娃娃都这么有个性,景雨澜感到头晕目眩,连忙大声阻止春实,“你再晃我就真要晕了!”
  “振作起来景公子!”春实立刻停手,她身上的伤痕比起景雨澜只多不少,精气神却比这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好百倍,脆生生道:“不然一不小心就要变成肉泥了!”
  也是时机不巧,这次遇袭很多族人都在外面,而袭击的魔兽共有三匹,分别从东、西、前院地下三个方向同时发动攻击,烟弹在西侧被拉响,距离他们的位置最远,救援怕是要到最后才能过来,春实一边在心里计算时间一边重新提刀挡在景雨澜面前,出声命令的同时不忘安抚:“景公子拉住它的腿,我们再坚持一会儿,帮手很快就会来了!”
  “你一刻钟前也是这么说的!”景雨澜嘴上抱怨,不敢懈怠地继续压榨他所剩不多的灵力,这种时候谁强听谁说话,饶是他是景家的二公子也得听一个七岁的小孩指挥,更多的藤花破土而出,死死缠着八阶魔兽铁鳞兽的四肢。
  难不成他命里真和单屿刀犯冲?长孙正青也是景语堂也是墨无阙也是,无论来得早来得晚都能比自己和单屿刀关系更好,景雨澜在被墨无阙嫌弃为想拱单屿刀这颗翡翠大白菜的猪后逆反心涌到顶峰,又正赶上墨无痕今日袭击吸引走了景家大部分人的注意,干脆就瞅准这个空档独自一人溜来了单家,就算见不到本人也无所谓,他只需要一个能让单屿刀注意到的线头,日后有的是把线搭上的手段。
  结果现在命都快丢了!这墨无痕不是还没疯吗,倒是去掳走那姓洛的蠢货啊!用于扰乱城区的魔兽却在专盯着单家打,因为发小的家族被袭击更能吸引其他几家继承人的注意?在挑软柿子捏?可景语堂他们应该还在白雾那边,单家也没有出现什么暗中保护的人手,不然他哪至于被打成这样都见不着护卫。
  各种听过一耳朵的碎片信息飞速转过景雨澜的脑海,景家对洛连城等人一直都抱有股隐而不言的置身事外看笑话的心情,说白了就没想过好好保护他,而重新以单屿刀为切入点进行思考后,景家的优良传承恶趣味和景语堂今天竟认真负责到亲临现场之间的微妙违和感被渐渐填补,景雨澜的语气忽然复杂起来:“你家公子该不会人在怀玉街吧?”
  原来这位是来找少爷的啊?春实的思维下意识偏离了几分,说实话对方前脚刚来后脚就发生了魔兽袭击,她还真不太清楚对方是来干嘛的。
  “少爷他......小心!”瞅准俩人一瞬的松懈,铁鳞兽怒吼一声,粗壮的铁尾横扫过街道掀飞砖墙瓦片,大量藤花在力量的拉锯中被连根拔出,景雨澜又一次被只有自己一半高的孩子带着躲开袭击,他的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更多的藤蔓顺着魔兽的肢体疯狂生长,攀上面部开出绚烂的花朵,带有麻痹效果的花粉进入鼻腔,令魔兽挣扎的动作出现短暂的迟缓。
  先前在绝命谷里和单屿刀谈过的花粉带毒的话题居然真派上了用场,可惜他这种御物的半吊子新手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拖一秒算一秒,春实在他努力束缚的间隙飞速踏上魔兽的脊背,举刀狠狠刺向魔兽的眼睛。
  这一下正中目标,铁鳞兽发出痛苦的嘶吼,咆哮着疯狂甩动躯体,春实的脸色发白,鸳鸯刀更深地插入其中,随后借着魔兽的惯性脚下一同用力,被甩开的同时连带拔出魔兽的眼球。
  景雨澜有心用藤花为她阻挡,奈何体内灵力因过度使用滞涩发疼,春实的身后只升起小片藤蔓,随后就突破屏障直直撞进景雨澜身后坍塌的墙体废墟中。
  “咳,咳咳……!”景雨澜在荡起的烟尘里剧烈咳嗽,用藤蔓掀开春实身上的几个碎砖块喊道:“喂,没死吧!”
  陆上的练武人和不练武人的身体素质可谓天差地别,景雨澜挨那么一下他估摸着自己能昏上个三天,七岁的春实倒是缓慢睁开了眼冷静劝告道:“景公子,这种时候你差不多该考虑逃跑了。”
  “我没事,我比小藏硬挺多了,但景公子没人护你你真的会死欸,你死了会影响我作为守门人的形象的……”
  你口里的小藏昏的可比我早!景雨澜拼尽灵力继续拖住魔兽,想想自己在被一个七岁的小孩以插科打诨的方式照顾心情又气得想笑:“行了我用不着安慰,你赶紧起来吧姑奶奶。”
  春实挣扎着支起上半身,撇开年龄不谈,她和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冬藏是单家下一任的守门人,作为单家未来的第一道防线,她和冬藏在一起时最能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实力,眼下冬藏中毒昏迷不醒,双胞胎之间的那点隐约感应变成负担,春实从刚才起就一直心悸得厉害,时刻被提醒着自己弟弟的糟糕状态。
  少爷和景家的小公子关系不错,虽然这位堂兄以前没有听过,但总归不能让他死在自己家里边,春实晃了晃头,重新握紧刀柄鼓励道:“那景公子再坚持一下,我去把大块头另一只眼也挑掉!”
  “说得倒——”景雨澜的瞳孔骤然缩紧,铁鳞兽陷入暴怒,猛地朝景雨澜和春实的方向低下头颅,头上的双角刹那间伸长,像两把尖刺直直向两人刺来。
  这下完了,景雨澜下意识闭上双眼,隐隐的破空声自远处传来,刀光一闪而过,随后响起尖锐碰撞的声响,没有想象之中的剧痛,景雨澜睁开眼睛,看见随风翻飞的黑色衣摆。
  魔兽的角被干净利落一刀砍断,露出圆滑的截面,景雨澜呼吸近乎停滞,他好像被谁捂住了双耳,周围的嘈杂混乱悉数消失,眼前的画面仿若褪去色彩化作灰白。
  刀。通体漆黑的古朴长刀占据全部视线,在空中划过半个圆弧,像优美的舞蹈,又蕴含极致的锋芒。
  耳膜忽然作痛,魔兽发出凄厉惨叫,鲜血飞溅,一道从右眼直至下颌几乎砍下整半张脸的巨大切痕浮现,血肉翻开,其中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扼住喉咙的无形的手终于消失,景雨澜急促地大口呼吸起来,过于强烈的气势威压造成了五感的迟缓,在轻微的耳鸣里,景雨澜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上一次是有被单屿刀“体贴”的。
  先前那股磅礴弥漫,乃至给周遭的人一并带来窒息感的肃杀之气被单屿刀收拢、压缩、锻淬,最终化为比绝命谷时更强更纯粹的凌冽杀气,它指向的目标过于明确,没有外溢一分一毫,让铁鳞兽的怒吼里夹杂上几分胆怯,比他弱小十倍不止的景雨澜反倒奇异地安下心来。
  不是菜刀、小刀一类拿出来总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景雨澜第一次看见单屿刀握住真正的“刀器”,刀身下垂,暗红的血液汇集到一起淌过表面,无情的杀意近乎在刀锋上凝成实体,但景雨澜就是能明白这把刀的刀刃冲着魔兽,而他只会看到保护的刀柄。
  和之前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因为表情?气场?心理作用?
  被保护的安心感一定程度上促使了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心跳正越发加速,却并非由“被救”而带来的感情刺激,烙印在景雨澜瞳孔中的单屿刀无疑是本人,可又有种和过往的善良天真的印象截然不同的陌生,这就像掀开画布发现后面不是自己以为的答案,拼全地图发现全貌仍旧一知半解,有的人会对此感到烦躁气馁,他们景家的教育却会将人培养成从中获得异样的兴趣和愉悦感。
  那是想要反过来占据上风的,想把对方的一言一行尽数收于掌心的恶趣味的傲慢和玩弄心,景雨澜自认处在培养人末尾的自己这种心思不算重,景语堂才最过分最恶劣,在对方仍能“出乎意料”时就会格外关注,在彻底猜透对方的瞬间就会索然无味,啊,但是,单屿刀现在还能保持这副模样没被景语堂扭曲,就意味着景语堂其实失败了吧?
  ......那自己的堂弟岂不是早就被对方迷得七荤八素了?景雨澜心中恍惚掠过这个念头,单屿刀轻巧转了一下刀身,对着九尺魔兽迎面而上,粗大的铁尾再度横扫,反倒被单屿刀当做着力点,他踏过铁鳞兽最凶猛的“武器”,几步跃上对方的后背,和那巨大的躯体一比,刀的尺寸本应不值一提,魔兽却似预知到即将来临的死亡般大幅度摆动身躯,试图将单屿刀甩掉,嘴里发出几声如人哀泣般的悲鸣。
  这是它最后的求生手段,暗藏着动摇人心的力量,只要对这“同类”的求饶产生一丝怜悯,人就会心生犹豫陷入幻境,进而被践踏成一滩肉泥,可惜单屿刀仿佛闻所未闻,又或该说“毫不在乎”,他不会放过它,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中,坚硬的盔甲好像变成了薄纸,刀刃深深没入铁鳞兽的后颈,灵力进一步在体表下深入爆开,单屿刀的刀沿着脊骨划下,如同庖厨随心所欲地切开一块白嫩的豆腐。
  血水喷涌如泉,整个背部从中间被完全切开,小山一样的魔兽轰然倒地,单屿刀落回地面,几步之遥,隔着淅淅沥沥的血雨,景雨澜看见对方淡漠的眉眼。
  像有冰冷的火焰燃烧。
  【作家想说的话:】
  还活着....!_(:з」∠)_
  大家平时也要注意腰椎健康哦......(闭眼)


他跑不了
  随着最后一只魔兽被单屿刀斩杀,针对单家的突然袭击暂时落下帷幕,之后便是统计损失,照料伤员等杂七杂八的重建工作,景雨澜吞下从医师手中分来的药丹,倚着墙慢悠悠调理自己体内几近枯竭的灵力,作为被无辜卷入的受害者,他刚才被打得狼狈,现在人一多就又恢复成了副天生的公子哥做派,在来回忙碌的单家人中显得格外气定神闲。
  反正自己现在帮不上什么忙嘛,也不能趁机反敲他的“救命恩人”一笔,景雨澜下意识算计一番后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吵不闹,凭家世背景得来的风光大抵都是如此,没有前呼后拥的外人附和时就很容易变得可怜兮兮,放在别人家,他或许已经被请进上好的里间,一边品茶一边接受对方家主的赔礼道歉,而单小公子就不会给他这种“优待”。
  虽说出于自己的本心,他也不想真去蹬鼻子上脸,但类似“好像还有得利机会啊”的想法一定会率先诞生,不仅他如此,他的堂弟和过去的历代景家家主一定也如此,他们自然而然地想到这些,之后感情才慢半拍地被唤醒,去参与影响自己的最终决定,景雨澜认为这就像人感到痛苦会想要哭泣,受到惊吓会发出尖叫一样,谈不上对错爱恨,也没有“因为你不重视他才会这样想”的理由,更接近一种有别于正常人的被后天培养出来的本能。
  单屿刀不久前展露的,大概同样是某种未经反复思虑的“天性”。
  对方的动作果断冰冷,像剖开食材一样剖开魔兽,浓重的血腥味于空中爆开,血液汇聚成暗红色的河流,单屿刀对这全然无动于衷,在他挥刀出鞘的那段时间里,景雨澜直觉相信对方能毫不留情地斩杀任何事物。
  而当单屿刀收起武器转过身后,这种“陌生感”便如从未存在过一样悄然消散,他变得和往常别无二致,却又没有任何“刻意隐藏”,“伪装形象”的痕迹,如果自己问单屿刀一句“你的杀气怎么突然消失了”,景雨澜有九成的把握对方会露出困惑的表情,在短暂思考未果后诚恳询问“为什么还要继续释放杀气?”
  如果当时站在单屿刀对面伤害单家的是景语堂,单屿刀仍会这般毫不犹豫吗?
  恶劣的假设自脑海中浮现,却并没有带给景雨澜多少快乐,景雨澜又接着往后想了诸如两人恩断义绝,单屿刀不计前嫌,单屿刀悲伤难过等不同走向,发觉比起幸灾乐祸,任何一种都会是淤堵不爽的情绪偏多。
  真栽了啊......是因为又被对方救了?还是因为发现对方比想象中更有趣了?景雨澜的注意力一不留神就会跑到单屿刀身上,治理家族不仅需要个人能力,其对手下众人的凝聚力和协调力同样重要,单屿刀对各类消息的反应迅速,下达的命令也都合理明确,最重要的是他尽管行事并不高调,不会去发表一些鼓舞演说,却无疑是现场瞩目的焦点,这能使他平稳理智的态度有效影响到所有人,让原本惊惶不安的人群重新冷静,混乱的现状因此被处理得井井有条。
  像用无形的手拨动了空气流向般,看起来随意,其实已经把握住了现场,“有趣的单小公子”原来不仅仅是“自己堂弟的发小”,还是优秀的家族继承人,景雨澜能感受到单家人对单屿刀的忠诚和亲近,就连在自己面前一直都表现得伶牙俐齿又勇敢可靠的春实,也会跟被欺负后回家找长辈说理一样拉着单屿刀告状。
  不过春实一边告状一边还会详细和单屿刀描述那袭击魔头的身量穿着,显眼特征,出手使用的招式以及消失前的方向,听得景雨澜又有点儿不合时宜地想挖墙脚,且不说以七岁孩子的标准来看春实根本不弱,即使不论实力,单论这小孩儿今天表现出的心理素质就已经强过不少大人,综合来看完全是块不可多得的璞玉。
  单家的医师在一旁默默地给春实包扎了几处伤口,又把苦涩的药丸丢进她的嘴里,顿时就让她滔滔不绝的情报输出卡了壳,春实整张脸皱在一起,因为苦味憋气片刻后干脆直接下了结论:“太过分了,绝对要揍他!”
  “嗯。”单屿刀从善如流地递给春实一颗糖果:“他跑不了。”
  单屿刀平静的附和在春实听来似乎是什么特别有用的保证,她用力点了点头,安心地含着糖被医师带走做进一步的治疗,等她彻底走远后,景雨澜才笑眯眯开口:“今日多谢单小公子相救。”
  袭击单家的魔兽共有三匹,单屿刀在赶来春实和景雨澜这边前,还接连帮着收拾了地下魔蝎和白蛾,他身上最严重的伤仍是自己对着掌心切出来的那道儿,原本在巫远能速效止血的药粉涂抹下正快速愈合的伤口已经因为多次挥刀发力而隐隐崩开,刚刚才被医师换上新的干净白布包扎,单屿刀低头转着手,似在观察自己伤势如何,闻言抬起头来对景雨澜道:“没什么,也谢谢你。”
  “......”如果他没记错,单屿刀赶来时自己的样子可谓相当狼狈,景雨澜维持着表面的笑脸道,“单小公太客气了,我都没能帮上什么忙,实在是愧对这声道谢。”
  “有帮上的。”单屿刀说得理所当然,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又笃定道:“而且你比上次更强了。”
  淡淡的喜悦和被自己强得多的人诚恳夸奖带来的不自在同时冒头,景雨澜含糊想着原来对方还记得绝命谷发生的事,视线掠过自己沾灰的袖口:“单小公子说笑了,要是......”
  要是景语堂在一定能做得更好。
  一丁点不自在的停顿被巧妙遮掩,话从景雨澜的嘴里滚落出来发生微妙的变化:“要是遇见的是比我强很多的人,一定早就帮你解决问题了,单小公子不嫌弃就好。”
  啊,好烦。原本很好的心情忽然消失地无影无踪,难以言喻的不舒服越燃越旺,从肺腑一路烧到皮肤,景雨澜决定制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人若真能彻底没脸没皮那应当能活得很轻松,可惜他虽然自认已经很习惯扮演低人一头也无所谓的角色,却还是会时不时想起他并非真的完全不在乎,其实仍会为理所当然的事情感到“不甘心”。
  要是景语堂也有像他这么灰头土脸的一天,他爹怕是做梦都能笑出来,要是让单屿刀在他们堂兄弟之间做选择的话,谁毫无胜算也是显而易见。
  景雨澜后知后觉地生出些尴尬,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景家的二公子,就算比不上景语堂也有的是旁人为他鞍前马后,结果墨无阙说他看上二流家族的继承人属于猪拱白菜,现在居然连他自己也有点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感觉了,这是个什么道理,爱情的盲目?
  单屿刀不知道对方的心理活动,“天鹅”困惑地偏了下头,想了几秒还是没明白这话中的弯绕,干脆直言道:“并没有旁人在啊?”
  “是春实和你的功劳,”别说为什么更强的人来了就要嫌弃景雨澜这种“进阶”问题了,单屿刀对为什么要在既定事实面前思考“如果有更强的人在”的假设都有些不解,只好认真强调道,“无论怎样都不会嫌弃你。”
  明明是和那几个天才朝夕相处的发小,这种时候却不会想起他们来吗?景雨澜心里痒痒的,他像被微弱的火苗烫到一样下意识移开目光,笑着道:“既然都说到了这份上,那单小公子的感谢我就收下了。”
  他越发好奇单屿刀在“家族事务”上会如何看待景语堂等人,想着自己对今日袭击一事的猜测,景雨澜开口询问:“命令魔兽袭击的应该就是墨无痕本人,单小公子有在怀玉街见过他,或者过往有哪位族人跟他产生了过节吗?”
  一般来说会做到这种程度,应该是跟家主、长老这种级别的人结下了仇怨,不然不至于想要殃及整个家族,单屿刀刚刚还和景雨澜迷茫聊天,到这事上反倒很快地接话:“我可能在怀玉街和他打架了。”
  根据事后报告来看,魔兽的袭击地点很随意,主要受袭的三个地方都并非防备薄弱,人手不足之处,时间安排和魔兽的种类克制选择上也很粗糙,所以自己家才没出现什么严重伤亡就成功防守,比自己在预知里看到过的四大家族围攻的片段都要轻上许多。    
  数量和阶级倒是完全超过了单纯骚扰的等级,以“先在单家引爆混乱再趁机带走自己的心上人”的计划来说做得太过火,消耗了大量本应保存的战力,以“筹谋毁掉单家根基”的可能性来讲又做得过于不精细,感觉更像是愤怒上头后任凭一时冲动做出来的。
  考虑到入魔后的人心性会越发不稳和自己听墨无阙抱怨过的一些事迹,对方恼怒的原点大概和家族、理想、钱财等一概无关,而是跟自己和洛连城的接触有关。单屿刀和景雨澜简单描述了下怀玉街发生过什么,又补充了当时在街上制造出白烟的道具作为证据,如果自己在引爆的瞬间没有看错,那应当是墨家的机关弹,他在墨无阙的工坊里也见过同样的东西。
  “我打中他的刀上涂了追踪粉。”如果墨无痕那时就已经在现场,那之后突然在白雾中袭击自己的陌生人就有可能也是对方,当时那人爆出来的杀气也的确很有“灭你全家”的气势,单屿刀边回忆边道:“已经派出灵犬去找了,应该能查到些踪迹,你怎么想?”
  景雨澜望了会儿天,抱着真的有些惊讶和想逗单屿刀玩的心态慢吞吞道:“我在想,单小公子原来是个聪明人啊。”
  我以前在景语堂的堂兄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单屿刀疑惑一秒,又感觉至少对方现在有真心实意在夸,便先朝对方道谢:“承蒙夸奖。”
  这样子看着就又有点“笨”了。景雨澜眉眼弯弯地夸了句“单小公子真有趣”,把话题绕回来道:“单小公子要如何解决七日毒,抓住墨无痕取血?”
  单家没有出现死者和严重的伤者,唯一麻烦些的是春实那中毒昏迷的弟弟,七日毒是由苗城蛊毒演变而来的毒物,在解药的熬制过程中通常需加入下毒人的血液,不过它毕竟不是真的蛊虫蛊毒,双方不具有绝对唯一的绑定关系,所以也存在用其它药物替代血液效果的药方,只是替换药的制作周期颇长,很容易超过仅仅七天的时间限制,中间繁琐精细的步骤实施起来也是困难重重,极易失败——对于巫远以外的人就会如此。
  可惜性情冷漠孤僻不爱说话的天才不会轻易许诺,站在整个家族的立场上,欠下人情也常意味着答应了潜在的交易,天下皆为利来皆为利往,“战斗”不仅会出现在演武场也会出现在谈判桌,面对此事的考量与做法也能看出家主的能力如何。
  单屿刀闻言拿出从刚才起就亮个不停的灵笺看了看:“阿远会解决的。”
  景雨澜凑过去瞧,两位家主继承人激烈的谈判内容赫然纸上,由单屿刀先发制人:阿远可以解七日毒吗
  巫远:可以
  巫远:你受伤了?
  巫远:我现在去找你
  巫远:很快就会好
  “......这可真是太好了。”景雨澜语气微妙,巫家的公子是这么个性格来着吗?总觉得对方好碍眼啊。
  “嗯。”这样的话家里的人就基本都没大碍了,自己的伤打起来也没问题,单屿刀复又想了遍其他人的伤势和精神状态,确定无误后打开一个样式精致的锦囊倒出几枚色泽不一的玉石,从中挑出枚翡翠色的唤来下人:“拿着这个去影楼接墨无痕的悬赏,报我的名字。”
  他垂下视线平静往对方掌心里放玉石的样子隐隐和自己在血雨里窥见的神情重合,景雨澜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与普通的用纸张书写发放的悬赏不同,影楼的玉石令靠颜色区分出不同的含义,比如灰色的代表跟踪,绿色的代表缉捕,暗红色的则代表就地格杀,而更为重要的是,以玉石接令也意味着在接令期间,不允许任何外人去同时竞争悬赏,是一种“只能我先完成”的提前垄断。
  虽然聊天时好像已经不生气了,但似乎比想象中强势……这也是基于他那自成一套的理念?
  “方便问下单小公子选择绿玉的理由吗?”景雨澜似乎又找到了一块没见过的拼图碎片,他想要看清碎片的纹理,真心实意般叹了口气道:“单小公子真是好心肠,依我看选红色的也不为过。”
  我怎么感觉你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啊?单屿刀再次觉得景家的堂兄弟某些地方真的很像,还是满足了对方的好奇心:“因为大家伤的不重,主要是几处房屋和院落受损,墨家也更想要活人,我要带着他去找墨家要今日的赔偿。”
  “所有人都性命无碍的确是件喜事。”景雨澜做出感慨,“要是闹出了大批人命,光靠钱可就不好解决了。”
  景雨澜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心里边想着还得靠权,语气表现得和动了好大真情似的,单屿刀倒是跟着认真想了想,“如果真发生这种事,”他把那些暗红的玉石重新倒回锦囊里,像谈及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般淡淡道:“我会杀了他。”
  【作家想说的话:】
  不重要的角色们理论上就快下线了∠( ᐛ 」∠)_(因为根本打不过)
  回想一下最近也算发生了不少事(´∇`)谢谢在各个地方关心鼓励的大家,看见你们心情就变好啦(*´ω`)ノシ


确保
  墨无痕在浮上城发动的袭击于一天之内被火速镇压,以往都会被趁乱带走的洛连城也由景、巫两家协力救下,骚乱结束后,人人称赞四大家族的实力名不虚传,琳琅一行人也对此表达了谢意,并决定隔日返程,然而临行当日,忽有琳琅护卫于众目睽睽之下举证指认竹清影等人与墨无痕暗中勾结,参与策划袭击浮上,并意图谋害景家二公子景雨澜,引发现场一片哗然,因人证物证俱全,最终洛连城本人被送往云家后山的天锁洞暂住以确保安全,其余人等皆被关入却家地牢审讯问责。
  进了却家的地牢,基本就等于要进却家的刑房,刑房轻易不会进人,进了就必然见血,战时还有过“活地狱”的别称,令诸多俘虏叛徒闻风丧胆,即使是如今的和平年代,却家已明令禁止使用一些过于残酷血腥的拷问手段,这些也仍是代代家主和部分专职刑房惩戒的弟子的必修内容。
  许是因为打小一起长大,这一代的四家继承人们尤为擅长团队协作,云逸明率先打趴了那几个意图反抗的领头,之后便由却椒进行问询“撬开”他们的嘴,最后消息证据交给景语堂来对外发布实情并和琳琅使者交涉,巫远负责整个流程中的特殊物资供给,他一方面能使“问话”变得更加方便,另一方面也能给牢房里的各位吊命,避免死人节外生枝。
  会需要巫远偶尔做些医治的主因倒不是却椒在刑房里做出了多么惨无人道的折磨,实际上人被送进来时就已经是快去了半条命的状态,最后进来的顾二趴在地上边咳边吐血,旁边还站着个云淡风轻满脸写着“与我无关”的云逸明,却椒皱眉抱怨了句“别把他搞死了”,他才漫不经心反驳道:“和我可没关系,他自己打不过想把东区给炸了,真要算下来我还救了他。”
  顾二家的绝技是故意逆行体内灵力,再把自己当做火器引爆,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脱困杀招,但如果中途被强行停下,就会带来严重的反噬,云逸明没什么兴趣地瞥了眼体内筋脉因此断了大半的顾二,随口呿了一句:“废物。”
  云逸明没有羞辱败者的兴趣,云家的侍卫能从中察觉到自家少爷的心情远比他表面看着的样子来的糟,但这份感受又有些“怪异”,云逸明打架时的剑法凌厉,身形鬼魅,且毫不收敛自己的杀意,好几次连侍卫都觉得小少爷就要顺势杀人了,龙渊却还是会在最后一刻被云逸明收回剑鞘,导致云逸明气场上比谁都让人害怕,可事后一回忆实际结果,他比那弄出骚乱的墨无痕,比那意图发动大范围爆炸一同殃及周遭百姓的顾二郎,比那些有事没事就在争吵中砸了别人的酒楼摊子的琳琅众人都好过数倍,几场打斗下来,众人只觉被抓的几人确实越想越有问题,光看平时表现就不像什么正人君子。
  “利用墨无痕添堵是竹清影的主意,之前就做过几次,他手底下的人已经招了。”最后一次从刑室出来的却椒换了身干净衣服,他按照惯例去自家莲花池中央的小亭上静心,顺便在亭里跟云逸明交换情报:“闻人宿也知道,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顾二单纯就是个蠢货。你那边怎么样?屿刀还在吗?”
  "早上洛连城被景家的带走了,说是下午送回来。天锁洞周遭没什么问题,屿刀还在阵里。”云逸明半倚着栏杆往水里撒鱼食,周遭没有多余旁人,他说的话也直白了不少,“若墨无痕真启动了墨家的棋阵和封山阵对冲,那屿刀会比我们所有人都更快地找到他。”
  将洛连城放置在天锁洞名义上是保护,实则是拿做诱饵,这是墨无痕无法避开的明牌,因洛连城自投罗网的墨无痕如果想放手一搏,最好的对抗手段就是反过来利用云家天锁洞易于布阵的地形,强行施展出能覆盖住一整座山的棋局幻境,届时阵外的人会被七七四十九道棋谱残局挡住,阵里的人则需要过五道生死棋。
  使个大招还要往里面塞智力题确实很有墨家的风格,他家另一分支的机关术也特别爱在家门口搞很多解密的玩意,能解出来的才算客人。
  说到机关术......云逸明顿了顿,语气带上了点微妙的不情愿:“还有墨家的二当家。”
  棋局内毕竟是墨无痕的地盘,远没有阵外安全,要想完全不引起墨无痕的注意,最好只在里面留一两个人,可单屿刀没有选他的任何一个发小同行,反而选了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墨无阙,身份上还是墨无痕本人的弟弟。
  明明是个外人,根本没和屿刀相处过多久的家伙懂什么啊,他能照顾好屿刀吗?云逸明的心情更差了些,最近发生的事真是桩桩件件没一个顺心的,也就九长老成天开心得不行。
  却椒默不作声地看了对方一眼,他当然记得墨无阙,因为单屿刀提前出面保下了对方,所以这人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抓,甚至打都没打起来就宣布清白的护卫。
  怀玉街单屿刀受伤,随后单家被袭,本该一直开开心心的单屿刀至此被完全卷了进来,他是单家未来的继承人,在讲究自家人管自家事的陆上,一定程度上请求外援是家主结交甚广的证明,全权交给别家处理就会显得家主无能,对外界风评与内部的团结不利,所以即使自己能帮单屿刀解决更多问题,甚至单屿刀只需休息几天后在家门口收取关着墨无痕的笼子,自己也不能真这么去做,单屿刀也不会答应。
  可是啊,却椒低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如果完全什么都不干的话,岂不是太没用了?
  却椒默许刑房里发生的一切,与他对接救人的巫远便真的只是在牢里“吊命”,故意卡着那条不死就行的底线,而这件事背后从一开始就有景语堂的手笔,那突然跳反的侍卫揭发的勾结魔头是真,但“蓄意谋害景雨澜”的罪状则掺了水分,这种涉及家族争斗的指控会出现只是为了给他们这边一个更方便的深入参与的理由。
  ......做到这种程度,另外三个人,只是出于“好朋友”的立场在生气吗?意识到自己有了喜欢的人的却椒对大家的情绪变化也更敏感了些,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转了话题道:“要是还有下次,是不是就到我们了?”
  “下次?你指什么?”
  “和屿刀修炼。你喜欢被人看吧?”两人一起和单人的次数目前是分开算的,如果景语堂和巫远之后还有下次双人,那么就轮到自己和云逸明去了。
  “你认同语堂的话,可真要三个人一起,我到时候不也等于在看你,”却椒并不掩盖自己的怀疑:“都是旁人,为什么和我们三个一起就没关系,你又怎么能确信,你心里肯定只会想着屿刀?”
  “我怎么确信?”一直兴致缺缺地看池塘景色的云逸明闻言转过头迎上却椒毫不闪躲的视线,对视片刻后忽然哼笑了声道,“这场景不是那俩人的再现吗?你试探我。”
  却椒撇了撇嘴纠正他:“我可没拐弯,是直接问的你。”
  “行吧,反正暴露癖听着就是这么回事儿。”如果是在另外三个面前展现屿刀能把自己玩得有多爽,那听着还有点意思,要只是单纯被他们看,说实话就算是发小想想也有点恶心。云逸明心里积攒的黑气翻涌了数日,他已懒于去完美控制好自己的一言一句,用近乎嘲弄的语气道:“我又不是俵子,我当然确信。”
  “至于你们仨和别人的区别,你们看见屿刀做爱时的样子会想什么我还有把握,其他人能确保这点吗?”
  若无论谁撞见他人裸体交合的场面都只会诚心诚意的赞美或习以为常的忽视,暴露便不会成为一个很多人难以接受的癖好了。却椒听懂了这话的意思,他紧皱起眉头,肩背却反而彻底放松下来,两人之间刚刚弥漫的那股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殆尽,云逸明知道却椒相信了自己,重新懒散地倚靠回栏杆上接着道:“所以我怎么可能让他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货色看见。”
  看见后起了淫欲色心不行,觉得恶心肮脏同样不行,“要是被我知道有谁对屿刀想了不该想的,”云逸明的声音很低,既像说给旁人又像说给自己,他体内的灵力永远浑厚澄净,面上端的也是副不如欣赏眼前大好风光的侠客做派,嘴上的话却带着十足的认真,“我就把那人没用的眼睛和脑子都挖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已经迟了!但文章万收了谢谢大家!(吧唧吧唧鼓掌)
  wb发言了作为庆祝自己是搞番外还是约稿最后是加更胜出了x
  不过什么才算加更呢,我感觉以我目前的更新效率也谈不上这叫加更......
  总之,作为加更庆祝我今天会尝试努力更出来两章(豁出脸皮)
  上午要去考试,所以下一章应该是今天晚上发吧大概...!


无关紧要
  “屿刀很厉害吧?”景语堂轻点了一下手边藤蔓上的粉红花苞,那花就如活过来般娇艳绽放,随后亲昵地将花蕊粉末蹭在景语堂的指肚上。
  花粉本是淡黄色,在景语堂的指尖黏出薄薄一层,一晃眼的功法又消失不见,不知是褪了颜色还是渗入了皮肤,景语堂看着这幅景象轻笑一声,像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一样接着道:“他第一次看到这种花的时候,就觉着很适合拿来改良追踪粉,便找我采了原料,又找巫远学了制造方法,一来二去还真就自己做出来了。”
  “所以这东西用寻常的那套方法可防不住,竹公子想做得缜密些,反倒成了把柄。”景语堂看向台下边被押着的狼狈男人,话里的内容讽刺,语气却是相当温柔,单家派出去追查墨无痕踪迹的灵犬在中途意外分成了两拨,多出来的那条的源头当天竟追到了竹家下人身上,单屿刀告诉景语堂这个消息时,景语堂几乎要庆幸起自己现在不在那俩昏迷的没用废物身边,若是当场就能看见两人毫无防备轻易就能丢掉性命的脸,他还真不太有把握自己会干些什么出来。
  感受到景语堂居高临上的视线,竹清影的身体微弱地颤抖着,他如今蓬头垢面,身形削瘦也了不少,看得景家下人生出些感慨,对方现在的样子和他头一次被抓来问话,叫嚣着要和景语堂对峙公堂时的模样可谓天差地别,明明自家少爷从未用刑,却好像每次见面都会生生磨掉竹清影身上的一节脊骨,到了这最后一次见面,这位昔日恃才傲物的竹家公子已变得锐气全无,佝偻的身躯里只能散发出腐朽的颓败来。
  “我们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有待商讨吗?”景语堂随意地翻阅着前几次对话的记录,在竹清影的脆弱神经上状若无事地撒盐:“供词里的漏洞,对景家出手的理由,决定性的勾结证据,还有时间地点的问题......所有这些都已经解决了,竹公子可有什么新的反驳?”
  越是自诩聪明的人,就越是会在景语堂手底下感到折磨。竹清影头垂得更低,始终一言不发,他的底牌已经在前几次的公开辩论里被景语堂驳倒了个干净,昨日最后的审会结束后,竹家的三叔嫂隔着高台对他默默摇了摇头,眼神怜悯又无情,那是事情无力回天,他要被家族放弃的意思。
  他们怎么敢!自己从小到大都在家中备受瞩目,何曾被这样的眼神看过!愤怒和不甘在竹清影心中燃烧,又被景语堂深埋进尘土之下,经历了从一开始信心满满,到最后几乎是被逼着押上台,现在的竹清影每次开口都觉得仿佛正遭受他人无声的讥讽嘲笑,他骂那被却家小子关上个把时辰就哭天喊地要招供的下属无能,又对只和他辩论几回的景语堂打从心底感到一丝惧怕。
  过往作为事实的部分被连根带泥拔了出来,连那纯属意外的“谋害景雨澜”的罪名他竟然也辩说不过,他们的对峙表面上说是为了公平公开,本质只是一场景语堂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单方面的羞辱。
  “看竹公子的样子,应当是没有了。”景语堂看着竹清影越弯越低的背笑了笑,“别这么害怕,我又不会对竹公子做什么。”
  感受到竹清影的不信任,景语堂好脾气地强调道:“是真的,竹公子自己想一想,你又不是真下手的人,充其量只能算墨无痕的从犯而已。”
  竹清影的身姿在瞬间凝固,随后颤抖更甚,“不过是从犯”似乎远比其它任何指控都更刺激他,他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嘴里突然爆发出不成句子的怒吼冲向景语堂,下一秒便被景家侍卫制服,只能额头贴着地面,像濒死的牛马“嗬嗬”喘起粗气。
  真脆弱啊。景语堂欣赏了会儿对方的这副模样,把对方的痛苦当做仅有的价值,又感到些许遗憾,区区竹清影算个什么东西,自己对墨无痕的愤怒更深,都还没找那条虫子算账。
  竹清影至今也没有想通景语堂对他出手的理由,所以才如此崩溃,若这是一场以大吃小的家族博弈,那他一直自认和墨无痕的“地位”对等,不,他甚至应该比那早已入魔的墨无痕更有价值,就算要沦为败者,也该身处计谋旋涡的中心,是败方背后真正的操盘手,不可能是区区一个“从犯”,简直像一件屈辱的陪衬品。
  如同在无声高喊着“我不是”,“凭什么”一样,即使对方什么也不说,景语堂也能看懂竹清影的意思,他任由对方在侍卫手下挣扎,直到那动静越来越弱,对方近乎放弃抵抗后才开口:“竹公子思考的方向错了。”
  “竹家对我们景家来讲,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价值,竹公子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看见竹清影的脑袋又缓缓重新抬了起来,景语堂对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淡淡道,“为什么要用七日毒呢?”
  这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询问,竹清影眼神茫然,在景语堂身边伺候的下人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这话他先前听小少爷提起过,在那之后的小少爷实在有点吓人,他不是很想回忆。
  这世上的毒有千百来种,若是为了泄愤杀人,墨无痕大可以选择其他即刻见效的猛毒,他却偏偏选了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的七日毒。
  “倘若没有巫远,七日毒唯一的解法就又系回了墨无痕身上,他只需躲上几天,待最后一刻提出拿洛连城来交换解药的条件,如此便可避免硬碰硬的局面。”
  “不肯交人也没关系,毕竟洛连城的身份在琳琅何等金贵,不做交易不过是一切回到最初,没了一条捷径罢了,”景语堂垂下眼眸,在弥漫着无形压力的房间里沉默片刻后下了结论,“但是单屿刀,就等同被架在火上烤。”
  在墨无痕的认知里,单家人的性命和洛连城相比太轻,他的重点根本不在能否成功交换,掀开这层表皮,墨无痕对单家的袭击是纯粹的恶意,给单家人下毒自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与其说他在赌浮上这边愿意交人,不如说他是想以这种方式在洛连城面前展示单屿刀会有多么“无能”。
  搞得好像他和单屿刀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沸腾的情感在心中翻涌,景语堂气得有些想笑,他能猜到墨无痕的所谓“仇恨”是什么,左右不过和怀玉街的那场春毒有关,若这就能驱使对方做出这些事,那自己明天因为天气不好剥了这对恩爱鸳鸯的皮也不为过吧?
  可惜不行,景语堂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屿刀想让他活着。
  “所以竹公子你看,这便是一件近乎与你无关的事。”想着单屿刀的脸转换了一下心情,景语堂把话题绕后来道:“墨无痕不是任你摆布的牵丝傀儡,你对他的计划一概不知,却要以幕后黑手自居,这是不是有些太牵强了?”
  竹清影背部的肉块再度紧绷,有那么一瞬间,景家的侍卫以为对方要冲上去咬断景语堂的脖子,他沉默着把竹清影的头压得更低,内心颇为复杂,自己在审议时听了不少这人多会煽风点火的例子,现在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反倒总被自家少爷三两句话就轻易挑拨,一会儿跟死了一样一会儿又像要去杀人,完全就像小少爷手里的玩具。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脸被压在地面上的竹清影眼睛依旧瞪得滚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匍匐着又似嘟囔又似咒骂:“你接着查啊,你查出来就知道墨无痕是个蠢货,是个废物......”
  虽说声音不大,不过后面应该能听清楚。景语堂的视线落向门外,在那里,有一点白色的衣角从门框边露了出来。
  伪装真烂。景语堂在心里嘲笑一声后道:“查哪件事?墨无痕堕魔的原因,还是你靠墨无痕替你办事来抑制魔性?”
  门外那动来动去的衣衫因这话而停下,景语堂权当没有看到:“你和墨无痕心境不稳的时间相近,自然看得出他的状态,所以你故意挑起他的怒火让他出手伤你,引来洛连城指责,致使他最终走火入魔。”
  沿着蛛丝马迹窥见的事件碎片串成一串,拼成完整的事件经过,景语堂说的都是推测,语气却如同在陈述事实:“我之前就很好奇,竹公子明明离入魔只差一步,却能坚持至今,据竹家人的说法,自两年前起你的状态甚至还有所好转。”
  自己跟单屿刀说过这点,单屿刀听完后找来了墨无阙,跟自己讲了两年前有上溪镇屠夫意外没了胳膊一事,沿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从屠户查到曾与之结仇的邻居,再查到邻居原是南域苗城放逐的弟子,后发迹做了药商,从药商嘴里问出了当年资助他贩药的贵人,以及自己受贵人指示,曾对某黑袍买家夸大讲述“陈屠户欺辱洛连城”,接着去查贵人的踪迹,从苗城查回琳琅,最后就查到了竹家身上。
  入魔先由心堕,之后在欲念的驱使下开始出手伤人,若别人抢先替自己发泄完怒火,就能在内心快慰的同时不踏出“最后一步”,这种隐在暗处看别人替自己疯魔的感觉太过美妙,自上溪镇那一次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竹清影的心头仿若有火在烧,后背又好似一片冰凉,他面朝地面,只能听那高高在上的景家公子半含嘲弄地做出评价:“说到底也就这点程度罢了。”
  “哈,哈哈......不......不!”接连几日在精神上饱受折磨,维持了两年危险平衡的线骤然崩断,竹清影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头发无风自动,体内的灵力暴涨一截,竟直接挣脱开侍卫的束缚,状若癫狂地怒吼出声:“无能的人是墨无痕!他凭什么!他根本不配和小洛......唔唔!!”
  藤蔓突然从男人背后蹿高,以极快的速度紧紧缠住竹清影四肢和口鼻,把对方剩下的话语全堵回了嘴里。短短几息之后,一切就重回安静,连衣摆都没乱的景语堂无聊地摆了摆手,示意下人把这被捆作一团的玩意儿给抬回地牢:“抱歉,后面的没什么兴趣听呢。”
  到了入魔的地步都要在嘴里喊怨夫台词,痴迷于情爱的人也实在太蠢了,怪不得自家奉行教育的第一条就是要控制感情。
  他可不会为谁变成这样......某种古怪的情绪从心口漫出,景语堂忽然感到股原因不明的慌乱,还没等他想明白这是什么,刚刚在门外偷听的洛连城红着眼睛走了进来。
  ......也该处理今日整个安排里的最后一部分了,收敛起旁的心思,景语堂略显惊讶地看着洛连城在自己面前站定,对方眼里泛着泪光,轻咬着下唇犹豫片刻,最后神情渐渐变得坚毅,鼓起勇气对景语堂道:“景公子,我知道是我的无暇给大家添了太多麻烦,还请你们就此放过他们,所有的过错都是因我而起,我愿意一人承担,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洛公子怎么在这里?”景语堂没有回应洛连城的话,只是皱眉询问他,直到对方生气表示“不要转移话题”后才叹了口气:“洛公子还是请回吧,您今日也散够了心,该回天锁洞了。”
  洛连城眼眶更红,连忙道:“我不会回去的,我愿意承担自己的过错,你们不用......”
  “过错?”景语堂打断了洛连城,似是对对话内容感到分外不解,“洛公子有什么错,洛公子不是什么都没干吗?”
  这话听着略显刺耳,让洛连城剩下的半截话卡到了嘴边,尽管他生性单纯,此时也听出些许不对,景语堂似乎并不是在安慰他,而是更加就事论事的——
  “许是我查得有所疏漏,洛公子参与了哪一项?你帮墨无痕藏匿了行踪?是顾二郎砸店伤人的帮凶?还是说,你在帮竹清影做事?”景语堂认真思考道:“不,既然说过错皆因洛公子而起,那应该是更加足以影响到整个局势的行为......”
  景语堂每说一项,洛连城的脸就红上一分,到最后全然没了一开始的坚定,连连摇头道:“没有,这些我没有做过,我是第一次听说!”
  “那便无事了。”景语堂闻言笑起来,为了“安抚”对方把话说得更加明白:“洛公子不必太苛责自己,这不是完全和你无关吗?”
  意料之中的场景,意料之中的谈话,景语堂毫不意外地看见洛连城反倒因此露出难以接受的神情。
  “怎样说才能让你安心呢......再过一个月,茶楼酒舍的说书人就要着手准备新的故事,倘若有谁想改编墨无痕的此次袭击,洛公子觉得,你会在里面出场几回?”
  “不过开头提上一两句话罢了。”轻松就下了结论,景语堂亲切地安抚脸色越发难看的洛连城:“诚然,洛公子的确算是一个起因,可也仅仅是原因而已啊?之后的打斗,审议,搜查,谈判,皆无洛公子参与,我们几家的下人,应该也没苛责你吧。”
  何止没有苛责,身边的人都被带走后,他简直就是在被忽视!洛连城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景语堂明明是在安慰他不要多想,他却觉得对方的话就像一个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洛公子太过善良,才会想把这些揽到自己身上,”察觉到自己其实“无关紧要”,有时远比被大声斥责来得刺痛,对于洛连城这种人尤甚。这不像他那每一滴货真价实,又每一滴都毫无意义的泪水,不会在短暂的愧疚后就抛之脑后,而更像一粒种子,景语堂让小厮送洛连城回天锁洞,在临别前把话语植进对方的心里:“其实没有谁会在乎,什么都不去做,什么也不知情,什么都改变不了的人成为不了故事的中心,正是理所当然的事啊。”
  【作家想说的话:】
  接下来小单那边再整体收个尾这一大部分就能结束了x
  这里如果真的惩罚洛的话他内心深处会爽到(?)那种唉毕竟都是因为我啊的自我感动式爽法。
  大概就是→洛:觉得自己是背负沉重命运的苦情剧的主角,一些典型的我会给人带来不幸.jpg的光环配置
  然后小景:你是剧情流里出场不足五行的背景板,出场只是为了给别人行动的动机(一些典型的设定给很足但剧情里没卵用角色)
  于是洛心态崩了()


小屿
  琳琅城的人在异地遭到扣押和审讯,又牵扯出几桩过往的家族丑闻,一时间吸引走了大多数人的目光,哪怕是天锁洞轮换值守的侍卫,日常讨论的内容也多涉及当初在城门口爆发的打架追捕,后续的公开辩论等事,期间又穿插不少对自家少爷轻松以一敌多的钦佩和另外三位家族继承人的适当赞美,每日工作之余的聊天时间都过得相当充实,无暇去关注洛连城的精神状态。
  在墨无痕已然快变成“前情提要”,众人多八卦新入魔的竹清影正式被家族除名的时候,终于,云家天锁洞的上方显现异象,巨大的棋盘幻象罩于山头,墨无痕依靠天锁洞周遭灵力充沛且易于汇聚的天然地形,以个人之力强行催动墨家棋术阵法,而云家先前布置好的封山大阵却被发现受损三处,一时之间,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的封山阵法与棋阵对冲,双方僵持不下,里面的人无法破阵而出,外面的人也难以进入。
  单屿刀与墨无阙在启阵前就在山里,此时可以通过生死棋直接前往天锁洞缉捕墨无痕,而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则暂时聚集在山脚之下,山林的入口仿佛有座无形的墙阻碍着众人,只有七七四十九道棋谱残局隐隐浮于空中,皆为墨无痕潜心研究所设,每一道都显得复杂难解。
  “在山里躲了那么长时间,就毁了三处?”云逸明听完守卫的报告,态度散漫地点评道:“高估他了。”
  "是啊,不过他现在应该很得意吧。"景语堂饶有兴趣地盯着棋盘,也随口做出评价:“这招使出来,怕是要亏损不少阳寿。”
  修道皆有修道之理,魔道中人的修行速度远超正统,却又因此根基不稳,极易越陷越深,最终灵力失控走向自我灭亡。墨无痕此番为了开启棋阵,强行提升了修为并削弱经脉痛觉,哪怕现在精神振奋,之后也必将迎来严重的反噬。景语堂悠悠感慨了句“真是痴情”,顺手把那四十九道棋局里的第一道给解了出来。
  守卫:......
  守卫的视线从俩人身上移开,又去看却椒和巫远,却家的小将军刚瞧了会儿上空,现在拈弓搭箭射下来只羽毛华丽的领头鸟兽,他拎起鸟兽掂了两下,跃跃欲试地提议道:“把它炖了等回来后吃吧?”
  巫远嘴上没有附和他,但在行动上抛给他一个系好绳线的小袋,里面是已经配好的调味香料和部分对身体有益又不会影响味道的草药,顺便一提还加了单屿刀很喜欢的辣果。
  守卫:......
  让继承人们打小一块儿活动的结果就是如此,一旦全都聚在一起,便会形成种外人插不进去的氛围,他们看着不像要来围剿魔头,倒像是来郊游赏景,离达成小团伙的完成体就差那位单家的单屿刀了。
  单公子那边的进展暂且不提,现在墨无痕身边只有个派不上什么用场的洛连城,就这样拖到对方灵力耗尽无法与阵法抗衡也不是不可,更何况大家都看着自家龙傲天少爷越长越大的,接受力已经提高不少,下人们即使心里面吐槽,手上也在麻利地干活,等灶台搭好,新鲜的兽肉加足调料开始在锅里咕噜咕噜炖煮,景语堂已经把谜题解到了第三十五道。
  “好了吗?”若是能早点结束,那屿刀刚好能吃上最热乎的,却椒看了看肉的样子提醒景语堂:“现在进去回来就做好了。”
  “直接劈开也行吧?”云逸明敲了敲已然脆弱了不少的棋阵,语气轻松地好像要切开一个西瓜,“这东西现在也不怎么坚固。”
  “墨无痕当年一直被吹捧为棋术天才。”墨家人爱在阵法和机关里塞些谜题,除了才学傲气使然无外乎大致两类心思,要么是墨无阙那种生来喜欢,想以此觅得知音,要么就是墨无痕这种自命不凡,专门彰显出来展现无人能解,景语堂笑了笑道:“不觉得全解开更有意思吗?”
  “你已经等了一刻钟。”巫远淡淡道,“如果这障壁还没有变厚,那可能洛连城根本没有能想起无瑕的脑子。”他话音未落,棋阵就忽然散发出柔和的白光,一股新的纯净温厚的灵力注入阵法,不仅没有和墨无痕的魔气冲撞,反倒彼此交织,瞬间便使棋阵增强不少,甚至隐隐要压过封山阵法一头,巫远见状挑了挑眉,心情反倒好上许多,嗤笑一声:“蠢货。”
  结果人家不管怎么做都会被你骂啊?侍卫面无表情地听景语堂跟着感慨:“头一次使用宝器的灵力外引就能做到这种程度,洛公子果然很有天赋。”
  “太可惜了。”景语堂笑盈盈道,语气里连一丝怜惜都懒得假装,“引灵过甚,还是都渡给魔头,无暇玉大概已经有裂纹了。”
  无瑕一直都认洛连城为主,能外引给他人的灵力本就有限,现在却被主人强行压榨,引灵的对象还与它自身的灵宝属性相克,最重要的是洛连城在武学上一向惫懒,从未认真钻研琢磨过自身宝器,纵然琳琅玉有极高的成长上限,也架不住被温养二十几年后骤然承受重压,它会先变得黯淡无光,随后出现不可逆的裂痕,倘若无暇玉彻底破碎,洛连城就会失去那仅剩的“天资过人”,从外看实力和自身资质上都真正变成平庸常人。
  不能主动挖出洛连城的琳琅玉捏碎,对方自己搞坏可就不关我事了。
  眼见着景语堂不再等待,开始继续解那剩下的残局,最重要的是对方心情看上去很好,下人大着胆子上前询问道:“小少爷,洛公子这是?”
  过往洛连城和墨无痕心意相通,是对不为世俗所容的苦情鸳鸯,而洛连城的做法一向是不抗拒、不主动,被掳走就被掳走,恩爱几天后被抢回来也就任由着被抢回来,所以琳琅城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若他并非被迫,而是主动站在墨无痕身边帮助魔头逃脱,从他的身份上看可是巨大的失职。
  “许是将来想在说书人口中多出场个几回。”棋阵的增强并没能阻止景语堂破解残局的速度,他于虚空中落下棋子,跟刚才评价墨无痕时一样悠然感慨道:“毕竟洛公子,实在很喜欢自己。”
  既然洛连城已经使用了无瑕,那他这边也没什么继续等待的必要,思及人在山里的单屿刀,景语堂后知后觉体会到些“长辈烦恼”,即使他相信单屿刀肯定能把事情解决得非常漂亮,但还是有些焦急地想早些见到对方。
  明明在阵外等着自己也可以,却偏要以身犯险去闯阵内的五道生死棋......倒是很有屿刀的风格。
  单屿刀平常也会下棋,且轮数越多的局就越擅长,他的下棋风格稍微有些特别,单看某一局时可能不明显,一旦赢的规则是三局两胜,五局三胜,就能看出他自然而然地延展了眼前的“棋面”,把棋盘,棋子,定胜负的局数,下棋人的性格,乃至当天的时间,场合都看做“棋面”的一部分,寻常人的想法多是要努力赢下每一小局,单屿刀眼里却只有最后的结果,最终定胜负之前“可以输”的棋局都会被他拿来试探利用,导致他下棋时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很像冷静的赌徒,单屿刀本人倒是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赌。
  下普通的棋是如此,这种有可能危及自身性命的生死棋......大概还会如此。
  与追求“安全地俯视桌上的棋子厮杀”的自己正相反,景语堂看着远处的天锁洞,某刻忽然意识到,如果哪天单屿刀要对谁使用谋略,他要下一场“人世间”的棋,那无论这局是大是小,后果如何,他大概仍不会只做一位棋手,而是毫不犹豫地把自身也算作局里的一部分。
  在景语堂的视线之外,能直达天锁洞的下方洞穴深处,单屿刀忽然从平静的水面下探出头来,他抹开眼前的水珠,一边解开系在身上的绳子一边开心地和墨无阙分享:“我第一次在水里下棋。”
  “你要是真想在水里下,回头咱们造一个水底的透明屋。”墨无阙给单屿刀递了条用来擦干的长布疲惫道:“这棋下得对我的心脏不好,再来几次我可就要短寿了。”
  若是单屿刀刚刚再不上来,他就要考虑手动把对方拉上岸救急了,还好这已经是五局生死棋的最后一局,现在棋阵对他们的禁制解除,他们不会再度遭遇迷障,只需沿着洞穴的路径向上走,就可以直接抵达天锁洞洞口。
  “我状态很好的。”单屿刀安慰他,又问墨无阙有没有身体不适,墨无痕启动棋阵本就勉强,体内经脉怕是已有不少胀裂发痛,与他共享痛觉的墨无阙理论上也会感到疼痛异常。
  “除了心跳被吓得加快,别的都很好,”墨无阙晃了晃手里的共感装置道:“看来有效。”
  单屿刀闻言便一边擦头发一边笑起来,看得墨无阙心里边痒痒的,他收到墨无痕袭击单家的消息时除了觉得真是有病,过往所有被他的兄长及其对象搅黄的交友故事还一齐涌上脑海,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单屿刀那边反倒先派人来喊他去天锁洞试验装置效果,还出面避免了他和浮上人的冲突。
  自己下意识打诨表示“单公子不与我计较,实在心胸宽广”的时候,单屿刀还很疑惑的说了句“你是朋友,又不是墨无痕”,搞得他相当不知所措。
  人家都主动说了是朋友了,自己也应该争点气吧,墨无阙又往单屿刀身上塞了两个暖石用于烘干,背过身望向直达天锁洞的坡道:“从这儿上去后你就可以揍他了。”
  “嗯。”单屿刀认真点了点头,看上去很有干劲。
  墨无阙也很有干劲地咳了一声,试图把称呼自然而然地加入对话之中:“小……小屿上去了直接去捉墨无痕就好,洛连城我会处理。”
  小屿?之前总是含含糊糊喊自己的称呼原来是这个吗?单屿刀欣然接受道:“好哦,谢谢。”
  “嗯,嗯,毕竟也是我们家的事。”墨无阙身后好像有条心情极好的狐狸尾巴甩来甩去,烦恼了两秒这么做交友速度会不会太快后还是决定顺应自己的本心发出邀请:“小屿之后要顺便来墨家做客吗?琳琅有趣的东西不少,我的主工坊也在那里。”
  “好啊。”单屿刀轻飘飘应下,想起墨无阙跟他说过的各种墨阁里的机关发明,忽然问对方:“,春露,是碰见自己愿意的人才会起效吗?”
  墨无阙愣了愣,即刻意识到单屿刀在问什么:“可以这么说,虽然一开始定的方向是看见爱人才会发情,不过实验的实际结果并没有这么,局限,。”
  “墨无痕会从墨阁盗走春露,应该是想试探洛连城,”他早该想到的,除了墨无痕这种神经病谁会没事儿费那么大力气就偷走个半成品春药,是因为听上去实在太蠢了,自己才下意识没继续往下想吗?墨无阙凭借自己对兄长的深切了解无语推断道:“他制造怀玉街的春毒,既是想趁乱带走对方,也是想顺便观察洛连城的反应。”
  “洛连城不排斥竹清影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当时唯一的变数就是小屿你。”墨无阙回忆着单屿刀跟自己口述的内容,一边和对方沿着坡道赶路一边道:“洛连城总共发情了,两次,,第一次就当是因为竹清影吧,反正墨无痕肯定这么觉着,但后来你给他吃了抑淫的药物,他短暂好过一会儿后很快因为二次吸入春露再度发情,这回只可能是因为你。”
  “所以墨无痕对你的恨意也不止是你阻止了他抢人,还因为看见你洛连城体内的春毒会起效,或许这个才是主因。而且小屿打晕洛连城之前还检查了对方能不能承受,换句话说,你碰到他了。”四舍五入就是趁机动手动脚。
  ......嗯?那种自己什么都没做却会被认为轻薄对方的感觉又回来了,单屿刀感慨道:“好像参演了话本一样。”
  "那可真是个三流话本。"墨无阙悠哉笑出声,心里边嘀咕景雨澜的堂弟确实有两下子,普通的责骂其实对墨无痕和洛连城都不疼不痒,虽然不知道景语堂具体都和洛连城说了什么,但显然这话真正切中了痛处,让他居然开始在这场拐跑剧目里“主动”了。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想比较顺畅地发完这部分所以攒了一点存稿,明天和后天理论上也会更新,三天彻底结束掉daze☆
  一点wb搬运之如果小单某日化形是貂类的话大概是↓
  发小:屿刀去哪里了?!
  此时小单在别人脚下跑来跑去转圈圈:在这里哦
  的感觉
  海獭的话感觉是那种↓
  大家都在想哇屿刀变海獭了没关系吗!
  此时海獭小单正悠哉悠哉地在水面上飘着()
  发现发小在叫自己后游过去往对方手里挨个塞了一堆光滑石头贝壳之类的东西:这个给你哦
  发小:……怎么感觉你适应得好良好啊?(我要养一辈子)


你跑不了
  离单屿刀不远的地方,墨无痕面色铁青地紧盯着自己面前的棋局,现在外面残局被悉数解开,生死棋也被攻克,他无疑已陷入绝境,且浮上这次的阵仗如此之大,可想而知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不怕死,只是为什么?自己从小在棋术上极有天分,十岁就在琳琅棋手中享有盛名,他自认自己从未退步,入魔后更是修为大涨,现在却迎来彻头彻尾的惨败,究竟是谁在和他对弈?对方动了手脚?作了弊?棋阵其实并不完美?对,强行催动的棋阵并不能代表他的全部棋技,这是由他和小洛两个人......
  想到小洛选择站在自己这边,墨无痕的心又痛又喜,他看了眼身旁因为帮助自己而脸色惨白的洛连城,长叹了口气道:“停下吧,连城。”
  洛连城咬着下唇不说话,他无视了墨无痕感动的眼神,只是进一步拼命压榨自己体内的无瑕。
  什么都不去做,什么都不知情,什么都改变不了,脑海没有为不久后的分别想起任何与墨无痕的甜蜜回忆,反而充斥着景语堂的“安慰”,他在那天过后注意到了,明明自己回来时心情那么不好,那些保护他的侍卫却完全没来关心他,之后也是,就算自己没有食欲吃不下饭,别人也只会换换饭菜,转头嘴里聊的还是那些审讯抓人的事!
  景语堂种下的种子破土发芽,在洛连城的心中疯长,他抓紧墨无痕的衣袖,难得强硬道:“我把无暇的灵力全都给你,你再想想办法,一定能逃出去。”
  洛连城其实能隐隐感受到体内的琳琅玉有些奇怪,天师曾经和他讲过如何观察无瑕的状态,但当时他没有听,现在也一个字想不起来,而这就像不知道火的人不会畏惧灼烧的后果,无知带来了勇气和坚持,墨无痕又向来拗不过他,片刻之后,远处的山脚下,留守的人观察到本就几近崩塌的空中异象彻底消失,天锁洞口,纯白色的灵力与漆黑的魔气共同汇聚成耀眼的光束,似一支强力的箭矢射向封山阵的隐形障壁,顿时发出雷劈大地般的剧烈轰鸣。
  耗尽全部的灵力集中于一点,最终将封山阵劈出一个能维系几秒的缺口,洛连城被巨大的响声吓得后退一步,又似乎在其中听到了什么清脆的破裂声,他下意识四处张望寻找就在自己体内的“发声源”,余光里瞥见单屿刀等人的身影。
  竟然刚好撞见逃跑现场,单屿刀的眼中同时出现洛连城惊恐的脸和墨无痕飞奔离去的背影,大脑于瞬间做出判断,再下一秒,单屿刀从洛连城的视野里骤然消失,眨眼间就到了二人附近,似出鞘的刀锋直冲向墨无痕。
  会被抓住!洛连城的瞳孔紧缩,因单屿刀的气势下意识想要转身逃离,可——
  “如果说书人要改写一个故事,洛公子又能在其中出场几回呢?”
  ——明明都到这一步了!强烈的不甘从心中涌起,鬼使神差地,洛连城在这刻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反过来张开双臂扑过去要挡在二人之间,他在身体因恐惧发抖的同时竟感到一种从脚直达天灵盖的畅意,仿若即将迎来他曾向景语堂要求的“责罚”。
  而那会有人鼓掌喝彩他的为爱拼命,亦会有人痛心疾首的悲情故事在下一刻离他远去,他的身下忽然出现一股拉力,墨无阙的绳索缠住他的脚踝收紧,洛连城身形一歪倒向地面,而单屿刀风一样掠过他的身边,没有分给他半点眼神。
  这是唯习武之人有资格参与的脚速竞争,距离目的地最近的墨无痕即将到达缺口,单屿刀毫不犹豫地朝对方的后脑勺掷出一个机关小球,其上过于明显的杀气让墨无痕头也没回,只向右一偏就躲开攻击,他嗤笑一声,双腿用力一蹬,一眨眼的功夫半个身子已跃出阵外,在这刹那,飞在他前面的小球内部发出咔哒轻响,整个球体于瞬间爆开变作抵挡攻击的防护,墨无痕猝不及防被其展开的罩壁撞得后退数步,紧接着就感觉肩膀一阵剧痛,单屿刀抓住他的左肩,顺着撞击借力打力将他狠狠摔到地上。
  胜负在一瞬间决出,飞扬的尘土中,墨无痕仍欲挣扎,但还未起身,冰冷的刀刃就抵上了他的脖颈。
  “欸,小屿果然很有学机关的天赋嘛。”墨无阙放松站直,在被五花大绑的洛连城旁边赞叹道,自己在工坊送给单屿刀防身用的道具刚刚却成了单屿刀抓人用的“攻击手段”,虽然不是什么精妙大逆转,但这种不会拘泥于事物固有用途的思路向来被机关算术所欣赏。
  这么一看,以结构变化时的冲击力为核心的改造方向也不错......感受到射在自己脸上的愤恨视线,墨无阙低头看见脚边红了眼眶瞪着他的洛连城,像是才意识到般把洛连城改成坐着的姿势道:“一时情急心切,故而冒犯了公子。”
  “公子不必害怕,其实就算我不出手,小屿也不会伤害你的......”墨无阙话没说完,洛连城就变了脸色,他怔愣地盯着墨无阙,回过神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含混着哭腔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嘿。敏锐察觉到这话不像是单纯的抱怨,墨无阙对洛连城的反常有了些许猜测,无辜开口:“公子本来就不是小屿的目标啊。”
  “而且公子没练过武,按照您的速度,其实也撞不上对方。”墨无阙笑眯眯地解释自己出手的理由:“但您那样子扑空可能会撞到对面的石头的。”
  单屿刀在另一边熟练地把墨无痕用缚灵绳捆住,又朝天上发了一切顺利的信号烟弹,把已经十拿九稳的人形赔偿金拖过来轻快道:“搞定了。”
  负责掏钱的墨家的二把手立刻真情实感地附和:“小屿真厉害。”
  “.....居然为了个外人这么对自己的兄长,”爱把别人拿来做恋爱陪衬的人突然做起了旁人的气氛组道具,其中一个主角还是自己的弟弟,墨无痕受不了这落差,纵然跪在地上的身姿颇为狼狈,嘴上也绝不屈服地嘲讽道:“可真是个好弟弟。”
  可不像连城能为自己......墨无痕柔情脉脉看向身侧,却脸色一僵,洛连城没能和他打出完美配合,对方的内心不知道在经历怎样的惊涛巨浪,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连看都没看墨无痕一眼,反倒固执地盯着单屿刀。
  “噗。”墨无阙不着痕迹地把单屿刀往自己身后挡了挡,将手握拳抵在唇边,言简意赅地对墨无痕表达自己的嘲笑。
  墨无痕面色发青,眼底的暴虐情绪疯涨,一想到自己可能今后就要和洛连城永别,当下便又升起几分凄凉。而这么重要的时刻,连城竟然一眼都未看他,墨无痕的眼神似淬了毒的刀子射向单屿刀,之前就是对方在阻止自己,被袭了家都不吸取教训,反倒越发猖狂,俨然是要把连城从自己身边夺走。
  “墨无阙你别得意太早,”入魔许久又时常被外界刺激,墨无痕现在极易情绪狂躁,他把涌上喉头的腥甜咽回肚里,阴恻恻道:“你带来的这人就是什么好东西?之前趁机对连城动手动脚,现在又主动追到这儿来,耍些卑鄙阴招赢了我的棋局,处处想要出头争先,他分明就是为了连城来的!”
  单屿刀和墨无阙:......
  单屿刀理性判断找墨无痕说话估计没什么用,扭头去问一旁的墨家老二:“卑鄙阴招是指什么?”
  非常了解对方的墨无阙无语道:“大概是觉得自己不会输,觉得你下棋耍诈了。”
  “原来如此。”单屿刀点点头:“可他是真的打不过我。”
  “是啊,”墨无阙也跟着点头:“输了就乱说别人使诈,小屿我们以后可不能成为这样的人。”
  当事人就在面前你们当看不见吗!有单屿刀在旁边的墨无阙让墨无痕感到一种强烈的不舒服,自己的权威正在遭受严重挑战,他却没法管教这个翅膀硬了反抗他的弟弟,只能高声打断二人的一唱一和:“休要胡言,我的棋技从未退步!”
  "也没进步。"以前他俩从未像今天这样“顺畅”交流,所以墨无阙也不曾指出来过,凉凉道:“你上次和人对弈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输了很奇怪吗?”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纵然曾是天之骄子又如何,现在回首,墨无痕更像一颗尚未升到顶端就已然坠落的星星,在他成天追着洛连城跑荒废棋艺的期间,棋坛早已没了他的位置。
  多年没听到天道酬勤这种老掉牙的劝诫,还是出自小辈之口,墨无痕如被当头一棒,目眩片刻后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沉默许久的洛连城看了眼身旁这个和自己纠缠多年的男人,心中生出些不忍,小声请求道:“就不能放过他吗?”
  “我是有资格为他求情的,他本来就是因为我才会做错事。”想着墨无痕那句单屿刀为自己而来,洛连城暗自将手握紧成拳,鼓起勇气道:“我还知道单公子家其实没有出现严重伤亡,无痕没有对你下重手,你损失了多少,我来替他补上,你能不能网开一面放了他?”
  “不可以。”单屿刀拉了下墨无阙的胳膊,好脾气地开口:“我也不需要你的赔偿。”
  许多事情说到底,都是在选择出“做或不做”的那一瞬间产生区别罢了,单屿刀语气平静,说出来的内容却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没有严重伤亡是单家努力的结果,不是因为他没下重手,这不一样,我没理由放过他。”
  “他早就是悬赏令上的人了,本就该被关进水牢,”墨无阙被洛连城的话惹得反胃,毫不客气地在自己新发现的伤口上撒盐,笑笑“宽慰”洛连城道:“我们前来也只是为了捉他一个,公子不过是他动手的理由而已,除此之外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犯不上谈什么资格,您不必揽到自己身上。”
  洛连城的脸闻言涨得通红,看得墨无痕心脏闷痛,若自己将来被关入墨家水牢,一辈子暗无天日不说,帮了他的连城也势必要被问责,他对自己的弟弟没什么包容心,对洛连城倒总觉得该替对方想好每一步,无论会付出什么代价。墨无痕留恋地看了洛连城几眼,暗下决心后面无惧色地挺直腰杆道:“我墨无痕一人做事一人当,所作所为皆与连城无关,你们既然自诩名门正派,就不该把他牵扯进来。”
  你一个逃跑不成被捆在这儿下跪的人神气什么?墨无阙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对方,怕是遍及整个陆上,都难找到像他哥这般如此自信之人。他看对方的模样不像凄惨被抓,倒像是要英勇就义,但这“义”能不能就成,也不是他墨无痕说了算的啊。
  墨无阙移了一步站到两人侧面,形成一个把洛连城完全隔绝出去,又让墨无痕和单屿刀能面对面的小圈子,以行动全方位展现对洛连城是“唯一局外人”的认同。这点小动作让洛连城脸色更糟,看不见对方的墨无痕上下打量了一番单屿刀和墨无阙,心中仍有些磨不掉的傲气,他的弟弟没什么好说的,上不了大台面,面前这个单家的小子也是呆头鹅一个,虽说会耍些小聪明,但刚才说的那些话太过刚直和单纯,显然涉世不深,他们拦不住他。
  自己一朝从墨家的天才堕落为魔头,虽饱尝心酸,但也从未生出悔意,墨无痕沉默稍许,渐渐胸腔颤动,竟是低低笑出声来,随后这声音像是收不住了一般越来越大,他仰天大笑,以一种侠客豪情的气势决然道:“若是今后都要待在那破水牢里受尽折辱,我墨无痕宁可干净赴死,左右给你一条命罢了!”
  说罢,墨无痕大喝一声,浑身肌肉猛地鼓起,缚灵绳能锁住灵力外溢,却控制不住体内的灵力乱窜,魔人自毁经脉,剩余的灵力强行逆流,一时之间竟全部朝自己的心脏攻去!
  洛连城脸色惨白,泪水滚落,尖叫着歪过身形想要阻止对方,墨无痕却闭上眼睛笑得畅意,灵力似离弦之箭直射心脏,电光火石之间,单屿刀一记侧踢踹上墨无痕胸口,这一下没有任何收力,直接把人踹飞数米,墨无痕竟撞断了一颗树后才堪堪停下,他眼前发黑,猛地往外喷出一口鲜血,胸前淤黑经脉滞涩,凝结于心脏处的灵力当即溃散。
  生离死别的走向强行扭转,洛连城被这变故吓得再也叫不出来,单屿刀走过去拽起墨无痕的衣领,确认对方还活得好好的后封住了对方身上的所有窍穴,为了防止墨无痕咬舌自尽还顺道卸了对方下巴。
  “我又不要你的命。”自以为是的以命相抵不过是种逃避,单屿刀的语气平平淡淡,好像墨无痕是他掌中的一只蚂蚁。墨无痕浑身剧痛,耳边也嗡嗡作响,他前一刻还想着人死万事消,充满愿以身陨保洛连城未来的决然,此时却忽然被名为“惧怕”的凉意攒住了脊骨,昏暗的视野里,墨无痕对上对方的眼睛,从那双眼中看到从未熄灭的冰冷火焰:“你跑不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和发小们见面x
  仔细想一下上一章过了零点才发的好像不能叫连更欸应该是今天双更....
  算了不重要,总之明天会努力再更一章——
  对了看见有人问所以在作话也提一下,下章没什么洛和墨大的戏份了,最多背景板提几句,发小们都来了我们的重点当然要转回小单和发小们相处(加一个混进去审判大家(。)小墨)!


负责(轮流亲亲)
  墨无痕所有的自杀手段都被堵死,身子不大能动,话也说不出口,单屿刀觉得安全系数很高,又把人给拖回来摆好,他的气息一如既往收敛得很快,仿佛这就像把刀收回鞘中般简单,嘴上再次强调道:“这回肯定搞定了。”
  搞定之后就该轮到休息时间,墨无阙边附和边推着单屿刀走远了些,他从储物戒里掏出两把椅子,坐下后又递给旁边的单屿刀一大块木团供其随意揉捏。
  于是等浮上的其他人赶过来收拾残局时,看见的就是泾渭分明的景象,左边是精神状态显然很糟的洛连城和昏迷不醒的墨无痕,右边是笑着打招呼的墨无阙,以及捧着一个大号木制茶壶的单屿刀。
  单屿刀把做好的茶壶放进墨无阙手里,被对方不由余力地夸奖:“小屿手真巧。”
  单屿刀的发小们:……
  小屿?小屿??你进山前可不是这么叫的!
  单屿刀刚说完谢谢,身后就有人把他拦腰抱住,玩闹似得将他举高,单屿刀头往后偏了偏,未看到对方的脸就笃定道:“逸明。”
  云逸明旁若无人地抱着单屿刀转了个圈,悠哉回应的言语间尽是属于发小的亲密熟悉,他和墨无阙简短客套了几句便以有事商议作别,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片刻的功夫,刚刚还在墨无阙面前的单屿刀就被云逸明带着往小树林里去了。
  墨无阙:......
  大家族惯爱勾心斗角,以前没打过几次照面,听景雨澜说的时候还担心过这几家人对单屿刀好是图谋不轨,墨无阙边笑眯眯地朝单屿刀挥手边无语地在心里嘀咕,现在看来,还真挺“图谋不轨”的。
  思及墨无阙还要跟墨家的使者商量怎么处置墨无痕,单屿刀便和对方挥手暂别,顺理成章地回了他的发小圈子,山林中高大密集的树木彼此遮挡,把几个人和被下令歇息休整的大队伍彻底隔开,他刚一回去,云逸明就开始状若无意地在他耳边念叨:“小屿是怎么回事啊?”
  “我的新称呼。”单屿刀熟稔地任凭云逸明搂着自己,顺便分了些重量到对方身上:“椒椒的娘亲不也这么叫我。”
  “你俩这关系还挺突飞猛进。”云逸明稳稳搂住对方,似是随口道:“我当初和你玩了三个月才开始改叫。”
  这也要比?单屿刀无辜地指了指正对面的巫远:“比阿远快多了。”
  “几岁了?”四个人里最晚对单屿刀改了称呼的巫远不为所动,懒得参与这种幼稚游戏,他好几天未见单屿刀的脸,视线从对方放松的眉眼上滑过,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手痒。
  巫远顺从自己的欲望,伸手捏住对方的左侧脸颊往右拉,单屿刀含糊地“唔”了声,毫不惊讶得任由着他动作,两人显然不是头一回这么干。
  周围的气氛出现微妙的停滞,连巫远本人都生出几缕古怪难言的情绪,他忽然意识到,这还是他第一次当着其他几人的面捏单屿刀的脸。
  虽然和单屿刀单独相处时有自知之明,在发小群里聊天时也料想过彼此的状况,但真的聚在一起后似乎更能感受到如今和过往的不同,云逸明轻哼一声,有样学样捏住单屿刀的另半边脸颊:“屿刀捏着还挺软的。”
  不仅捏着让人不想放手,亲起来也.....云逸明的眼神暗了暗,景语堂的手悄无声息地收紧,面上温和道:“这几天辛苦屿刀了。”
  单屿刀忽然遭遇捏捏夹击,正在用眼神无声传达“你们才是几岁了”的讯息,闻言握住巫远和云逸明的手让他们松开:“我没事,我在里面还进步了。”
  天锁洞一带灵气充裕,是个不错的修炼地点,单屿刀说得无心,他的发小们反倒开始个个神色有异,单屿刀眨眨眼,环视一圈后恍然大悟,直白问道:“你们想修炼秘法了吗?”
  这话让另外几个人的脸开始发红,还附带了两声做作的咳嗽,也就单屿刀坦坦荡荡,思考着自己的另一套功法的确有一段时日没做,现在墨无痕已经抓到,关于秘法的修炼也可以重新提上日程,而且自己的发小们显然有些憋不住了,单屿刀语气里带着些骄傲道:“你们忍耐力降低也是我修炼成果的体现。”
  这副样子落在景语堂眼中完全就是撒娇,也就左右那俩被单屿刀握住后就得寸进尺牵着手不放的不太需要,景语堂垂下眼眸,内心涌现出某种焦灼的冲动。
  他们现在的位置比较偏僻,外面看不见里头的情况,下人也被命令不准打扰,更重要的是单屿刀并不疲惫,对牵手的反应良好,看上去不排斥在外面进行这种亲热,既然巫远和云逸明可以,他应该也可以……景语堂笑了笑道:“太低了可能会让你困扰。”
  “没关系。”单屿刀的手被牢牢握着,干脆顺势捏捏左边又捏捏右边,玩得悠然自得,理所当然般道:“这个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他的话音刚落,脸就被轻轻捧住,景语堂忽然凑近了他,当着其余三人的面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那这个一定也算了。”
  勉强维持的假象骤然崩塌,彰显着这个小团体内部确实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单屿刀被大力扯进另一个怀抱,刚刚一直没什么动作的却椒从背后把人整个圈住,眼神少见的有些晦暗,他肩背的肌肉紧绷,和单屿刀对视上后又放松下来,话间有些委屈:“我也想要。”
  单屿刀说了个“好啊”,却椒的吻就急切地落下,他吻得比景语堂热烈许多,反复压磨舔舐着单屿刀的唇瓣,像只过于热情的大型犬,好在他还记得他们身在何处,这个吻才显得没多么漫长。
  以自己对发小的了解,这么亲下去他们是要起反应的,单屿刀刚和却椒分开就立即被炸毛的云逸明揽了过去,出声提醒对方:“亲完后要自己解决。”
  云逸明被噎了一下,身上的火气都消散了不少,小声地抱怨道:“解决就解决,没道理我没有吧?”
  “没说你没有啊。”单屿刀弯起眉眼,随即被云逸明吻住,云逸明是几个人中对接吻最敏感的一个,他握紧单屿刀的手腕,轻轻咬了下单屿刀的唇瓣,随后撬开对方的贝齿伸进口腔中翻弄,弄出了些破碎黏糊的水声,下腹也隐隐发热,只是他不会不分场合就去叫床,虽然呼吸已经粗重,但是把呻吟都吞回了肚里,只专注着把单屿刀的嘴唇亲得水光滟潋。
  云逸明亲时心里憋着一股劲,等亲完后看见单屿刀含笑的眼睛才后知后觉害羞,红着耳朵往后靠了靠,单屿刀又被阴着脸的巫远拉到身边,嘴里还被塞了块橘子味的糖块。
  单屿刀满足地吃掉能补充体力的糖块,熟练命令对方:“亲我。”
  久违的命令像酥麻的电流窜过脊椎,巫远顺从地吻上对方,若说小圈子的氛围紧张,事情进行得意外地有秩序,可若说大家轮流得和和气气,他们攀比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仗着环境私密,单屿刀也没有意见,巫远还没放开单屿刀,景语堂已经在想自己的吻一触即离,理应讨一个更热情的。
  隐蔽的树林里无声无息地又生长出了几棵大树,把单屿刀的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树梢枝叶层层叠叠,将那些唇舌交缠的含糊喘息尽数吸收,不知不觉间,单屿刀背抵上了树干,和自己的几个发小又亲了一轮,他们几个吻得越来越深入,动作也越发不规矩,将单屿刀的衣衫弄得微皱。场面变得隐隐有些失控,在他们即将越过更危险的界线前,单屿刀曲膝顶了下第二回和自己接吻的巫远的股间,结束这个吻气定神闲地宣布道:“好了,剩下的自己解决。”
  虽然就现状而言,似乎直接跨越到野外集体自渎也没什么问题,但时间上并不合适,秘法的修炼还是给出专门的空余去做时效果最好,而且他们很着急嘛,单屿刀有些坏心眼地想着,好像吊一吊也更有意思。
  空气在另一种意义上凝固,和单屿刀接吻非但没有缓解内心深处的燥热,反而进一步撕扯开欲望的口子,可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没什么别的办法,他们的失控源自单屿刀的放纵,当单屿刀想要收回这种“自主”权时,他们又能怎么办呢?他们也只能自己想办法泻火了。
  在单屿刀认真严谨的修炼计划安排下,停在天锁洞的一大队人马没能因为不明原因意外滞留,期间墨无阙充分发挥自己讨生活开发的经商才能,和哪家的下人都能相谈甚欢,推销墨家商品的同时还见缝插针得到了诸如“他们五位总在一起”,“即使没有禁令,一般也会注意不去打扰”,“关系好到能单独在一起一整天”,“单公子会在少爷房间里留宿过夜”等消息,墨无阙在人前和大家其乐融融地感慨“不愧是发小,完全插不进去呢”,人后等队伍正式动起来,就旁若无人地跟在单屿刀身边做起了五人团队里的第六人。
  气运之子虽说在单屿刀面前射得快,但总体时长和精力上依旧恐怖,连续吃了两颗意淫的药丸又静心了一回后身体才勉强恢复平静,等他们一个个略不自在地从林子里出来后,墨无阙已经办完所有事重新和单屿刀聊了起来,聊的内容还很合单屿刀口味,根本找不到把他给摘出去的时机,只能随着俩人一同下山,最终形成了墨无痕和洛连城一人待在一个特制笼子里被马车拉着走,其他几位贵公子倒是跟在这笼子四周步行的诡异场面。
  火气别那么大嘛,我其实也没想故意阻拦什么,墨无阙跟单屿刀走在最前面,无视颇为扎人的氛围笑着开口:“听闻城主的女儿就快成亲了,小屿有想过将来结婚的事吗?”
  此话堪称平地一声惊雷起,“结婚?”云逸明下意识想把单屿刀从墨无阙旁边拉开,又没办法无视单屿刀的意愿,忍住冲动后语气散漫道:“别人成亲和屿刀也没什么关系,比起早早和谁绑在一起,我倒觉得还是一个人想去哪去哪更自在些。”
  “以屿刀的年纪,现在谈成亲是不是有些早了?”景语堂语气温和,话语间却对墨无阙比单屿刀年长一事意有所指:“等再过个两三年再提也不迟。”
  “也不算早吧。”却椒在这种一致对外的时刻竟突然唱起了反调,他对结婚的话题似乎格外敏感,视线游移片刻后认真看向单屿刀道:“屿刀喜欢对方不就行了,我倒觉得若是喜欢,什么时候成亲都行。”
  “确实,小屿喜欢就好,墨某也只是有感而发提一句罢了。”墨无阙当即顺理成章地接话:“成亲早晚,又或成不成亲都不打紧,只是常听别人说成亲的二位心心相印,情比金坚,是桩良缘,想着小屿将来也能遇到这样的人就好了。”
  墨无阙的视线移到关押着洛连城的笼子上道:"像今日之事,虽然公子临行前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可在墨某看来,公子会帮墨无痕也并无太多真心,他们会走到今天,多是两人自己的原因,和外界的关系不大。”
  洛连城帮助魔头的消息已经传回琳琅,现城主总要给城里百姓一个交代,更别提他们脚下的地界目前属于浮上,手再长也伸不过来,所以洛连城也无法再获得礼待,而是要同墨无痕一样要被押送回去,二十多年来头一次遭到这种待遇,洛连城进笼前的反应很大,一直在说喜欢上谁又不是错事,最后因为太吵被巫远悄无声息地下了哑毒,据说要等他回琳琅后才能重新开口说话。
  墨无阙对探讨洛连城口中的爱情没什么兴趣,但不妨碍他把对方拿出来做打开话题的方便跳板:“身份,地位,立场,的确很多人觉得这些比情爱重要,可小屿待人真诚,出于我的私心,我也希望小屿能得到同样真心待你,没有谎言欺骗,能将你置于凡俗利益之上的伴侣。”
  “若是一段感情中净是些虚伪利用,”墨无阙笑道:“的确不如独自一人逍遥快活。”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墨无阙观察着周围的反应,辨人内心向来是他的专长,虽然大家族的继承人们也不是什么能轻易看出来的料,但在对单屿刀的感情上,他们似乎也没多少隐瞒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想瞒,还是自己都还没意识到。
  虽然可能想的有些远了,但若单屿刀的发小对他抱有着超出友谊的情愫,那么在未来结婚时就会是个麻烦事。
  陆上虽然允许多婚,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无论是多嫁还是多娶,“多”的几个人中明面上没有正侧之分,也就没有谁必须做小伏低,谁能压过谁一头做主的规矩,所以家里一旦生了嫌隙,就很容易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更别提涉及到不同的家族门派的事务,曾经有个很有名的案例就是有两家世仇嫁给了一个人,表面看着是冰释前嫌,实则是互相被家族指使通过中间人插足另一家的行动,任务完成后又都以“对方过于偏心伤害了自己”为理由火速离婚,和各自真正喜欢的人结婚去了。
  虽说也有许多真的因爱结合,又或者不在乎大小关系的多婚家庭,但谁知道那四家对小屿安得是什么心肠,他们接近小屿又是不是抱有别的目的,墨无阙故意把话说得刺耳,还真就好巧不巧地戳中了某个被故意忽略的事实,云逸明等人瞬间想起自己对单屿刀的欺骗,这种感觉如同被错误的人给打对了脸,景语堂最先意识到此时该跟着对方附和上几句认同,做足关心发小的样子,却发现自己的话好像堵死在喉咙里,当着单屿刀的面,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反应还能有什么猜不到的,墨无阙的眼里染上些寒意,一片沉默中,单屿刀像闲聊一样接话道:“我没想过要和谁结婚,如果彼此喜欢又都愿意成亲,那应该就会成亲吧。”
  单屿刀很少和谁聊到有关情爱的话题,似乎大家都默认他不懂这些,但单屿刀喜欢着很多事物,他喜欢家里人,喜欢刀,喜欢钓鱼,喜欢有趣的书,喜欢好吃的食物,也喜欢自己的朋友,虽然他过去未曾和谁坠入爱河,但他知晓喜欢的概念,也从不抵触喜欢。
  怀玉街的那场白雾里,他看见景语堂和巫远后体内的“春露”生效了,单屿刀坦然地思考到,如果当时站在那里的是云逸明或却椒,大概也会发生同样的事。
  墨无阙说“春露”只对愿意做的对象起效,所以这并不等同于自己爱上了谁,把“愿意”解释成只是为了修炼秘法的“愿意”也完全能说通,不过春药只对特定的这四个人生效,又有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他们确实要比旁人更特别一些,单屿刀从不否定这点。
  他愿意一定程度上放任它在未来的变化,既然喜欢是种美好的,会让人开心的情感,那么他便不认为自己不能,不该喜欢上谁,不会刻意排斥这份特别,也不会因为可能的喜欢对自己感到失望和羞愧。
  只不过啊,单屿刀毫不迟疑地想,就算喜欢本身没有对错,人也一定有着绝对不能,也不该去做的事。
  倘若他的发小当真袭击了单家,那自己要做的,其实与今日对墨无痕做的并无太大差别,只不过过程大概会更加复杂,花费的时间会更加漫长,所追寻的结果也更加彻底,毕竟以四大家族的实力去集体围攻,一旦开了头就注定要比墨无痕的所作所为严重数倍。
  而人总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登上来了!!!
  零点前就在试着登录了结果一直登不上来orzzzzzz
  为什么过去都没出过这种情况偏偏是自己提前说过会更新的时候变这样orz登不上来连“大家我登不上来先别等了”这种话都没办法说因为登不上来..!(什么)
  然后大概两点五十登上来后现在才发出去是因为只要一发就开始转圈圈重新变得进不去......
  T T抱歉大家久等了
  我这不能叫三天连更大概只能叫52h小时内三更吧.....



来写字吧
  随着墨无痕被捉,在浮上持续了多日的闹剧终于彻底宣告结束,未来大概再不会有重演机会。
  由于体内的无瑕破损严重,洛连城失去了未来可期的天资和迷惑人心的力量,也就失去了潜藏的威慑手段,琳琅几家较大的家族趁机向洛城主发难,要求回归旧制,以比武决斗的方式重选继承人,城内一时传得沸沸扬扬,家族之间暗流涌动,墨无阙也被召回来开了好几次集体会议。
  而以上统统都和单屿刀没什么关系。
  单屿刀跟着押送墨无痕的队伍出了趟远门,在墨家正式交掉悬赏,又顺便作为客人住了几天,其活动范围主要从墨无阙的主工坊延伸到后面的瀑布莲花塘一片,墨无阙本来想带着单屿刀逛一逛整个琳琅,奈何外面目前情况特殊,自己又被迫忙得抽不开身,只能把游玩计划变成俩人的未来约定,先只在家里招待对方。
  自家的天才宝贝疙瘩外出一趟竟然真交到了愿意和他一起回来的朋友,对方一不图权二不图利,不是阿阙做的会说话的机关人偶也没有签什么“伪造关系协议”,可谓震惊长老及门内弟子无数,且阿阙之后为了不让对方无聊,还给对方开了墨家几乎全部地盘的进入许可,其堪称昏君的行为令人发指,在单屿刀住下的第一天,相信墨无阙真交到了挚友的人数不足三分之一,并流传出了墨二当家被骗了感情,墨二当家被种了蛊虫,墨二当家在故意试探引蛇出洞等多种说法。
  《墨家名录》有云,人最不能缺失的就是好奇心和行动力。既然事有争议,那么下一步就该勇敢进行尝试,直到得出正确答案,在小一辈中最受期望,被认为资质仅次于当年的墨无阙的墨知海率先出马,他将人体说谎时的细微反应与对音调变化极其敏感的探音石相结合,不日前推出自己的测谎器壹号,此时正好拿来试探单屿刀的虚实。
  墨知海自信满满地带着自己的发明进了瀑布莲花塘,一个时辰后脑袋晕乎乎地回来,被在外等候的其他弟子团团围住,整个人红着脸好半晌后道:“......他好会夸啊。”
  其他人:?
  墨知海一心痴迷机关算法,时刻谨遵其师傅教诲的“在乎虚名吹捧只会妨碍你探求大道,明悟真理”,现在却斗志昂扬地说要好好改进一下后推出贰号再拿给单前辈看,听得众人心中警铃大作,看来这隐藏在荷花塘里的必是一位擅于煽动人心的高人,只一次交锋就直接策反了墨知海,怪不得墨二当家也防范不住!
  好奇与警惕相伴相生,当即又有一波弟子决定仿效墨知海去一探究竟,被明令禁止的禁地都能时不时冒出几个弟子擅闯,瀑布莲花塘又没说过不能进去,于是每当墨无阙有事,便时不时有人带着些自制的小玩意儿偷偷去找单屿刀,几天之后,墨无阙在墨家的飞瀑峡口送别朋友,脸上的笑容分外灿烂:“虽说我想着大家热情招待是好事,故而当初也没制止......”
  “......但这也太烦人了。”墨无阙额头跳起青筋,身后一群人正吵吵嚷嚷地往单屿刀的行囊里塞各种杂七杂八的自制物品,还有几个也收拾好了行装,说是自己专精建筑,做的东西不好送,但可以去浮上帮单前辈修缮单家,保证事半功倍,至少将工期缩短一半。
  干什么啊?你们没有自己的朋友吗!过往交友一直不顺的墨无阙没经历过这等场面,不甘示弱地往单屿刀手里塞了几张图纸道:“我按照你的想法画了设计图,你要是喜欢就交给他们,他们会帮你建出来。”
  “谢谢。”单屿刀眼睛亮晶晶地收下,作为礼物交换拿出练刀工雕刻出的狐狸木雕递给对方,这待遇是独一份的,轻而易举就把好朋友哄好,他这趟回去的行李比来时多上许多,光是那些经常来找他玩的弟子们的送礼就额外占了个备用的低阶储物戒,甚至还从墨家带回来了三个人做临时苦力。
  单家原本的旧房屋被毁,单屿刀干脆打算重新翻修一下,他和墨无阙谈过几个点子,除了把本就受损的部分改进加固,还趁机在完好的建筑里秘密新添了一些构造,虽然工程量变大,但有墨家做外援,修缮进度并不缓慢,单屿刀忙了几天后确定没什么问题,便把重心重新移回其它家族事务的处理和刀法的修炼上。
  当然,还有自己的另一套秘法。
  四大家族家家都有盛景名地,进可修习武技,退可散心游玩,景家的秘境也位列其一,作为修炼御物的场所,秘境内不仅有奇山异水和从陆上各地搜罗来的灵植灵物,还修建了部分亭台楼阁以供休息,可谓自成一方小天地,虽然越是高阶的秘境就越是凶险,但若能以御物之道驯服里面凶猛嗜血的植株野兽,那令无数弟子惧怕的秘境就会变成自己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后花园。
  还很注重私密性,把秘境门一关,里面想做什么做什么。单屿刀吃着桃花酥,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他人坐在景家秘境的中央古树下的小亭里,抬眼便是遮天蔽日的繁盛绿叶和垂下的藤蔓,身后还有一张超级大的床。
  能在秘境里证明自身实力的人,可以得到在该秘境内修建合乎自己心意的专属休息地的奖励,景语堂十四岁的时候得到这份特权,但一直没认真想过要建些什么,饶是他想得再长远,也料不到几年之后自己会拿它来做和发小交合的场所。
  毕竟比以前多了一个人,不太适合选择谁的卧房,而这里的植株都听他的指挥,既宽敞又安全,可以最大限度满足单屿刀的任何要求,还不会被外人打扰,就算在里面厮混一天一夜也没关系......如果屿刀不介意的话。
  虽然单屿刀没说过这次双修会持续多久,但是准备工作总要做好,做爱以外的沐浴、果腹等事也皆被景语堂考虑了进去,单屿刀现在身上带着洗过花瓣浴后的淡香,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巫远带的点心和景语堂泡的茶水,整个人休闲得像是来度假。
  自打开了过夜的头,这秘法修行的环境确实越来越惬意了,异界的那个“公费出差旅游”是不是也是类似的感觉啊?单屿刀边吃茶点边悠哉地发散思维,景语堂看着他满足的样子在心里嘟囔吃东西时太过可爱,视线下意识移到对方红润的唇上,微微一顿后不着痕迹地移开。
  巫远听见景语堂微乱的心声,只在内心嗤笑了声却没表露出来,原因无他,他自己现在也很燥热,嘲笑对方没有底气。
  一旦想起和对方接吻的触感,下腹就开始似有火烧,景语堂反思自己现在的忍耐力确实太差了,这种色欲熏心的“轻薄”出现在云逸明和却椒身上才更合理。
  可是这也不能全怪他吧?拜某些人所赐,他有好一阵子没能跟单屿刀待在一起,贞洁锁在怀玉街被拿掉后也再没戴回去,反倒让景语堂很不适应,他今天早上起床时思虑过自己提前戴上会不会让屿刀开心,又觉得该由单屿刀决定要不要戴,两难片刻后还是没自己动手。
  原本还觉得好笑,现在却忽然听到了低沉的杂音,让巫远皱起眉头。景语堂时至今日想到和怀玉街有关的事仍会感到不悦,虽然后面姑且出了气,但心底深处还留有种微弱的不舒服,自诩自制力很强却被区区媚药影响到,导致单屿刀给自己摘掉了贞洁锁,钻牛角尖看就是并非单屿刀的本意,这几乎给了景语堂一种自家的孩子在情事上受了外人欺负的错觉。
  他后来倒是查了“春露”,明白自己是因为看见单屿刀才起了反应,这令他心里好受不少,可,景语堂抿抿唇,不甚满意地想到,那药又不是屿刀下的。
  就好像鞋里进了石子,褥下夹了绿豆,上好的茶汤里落了灰,精美的衣服上沾了泥,总归掺进了那么点属于外人的瑕疵,于是景语堂意识到,他虽然“淫荡”了很多,但似乎心高气傲的地方也没怎么变,因为单屿刀以外的任何要素产生自己不想要的情欲都让他感到强烈的冒犯和恼怒。
  这和单屿刀受伤,为被袭击的家族忙碌等事相比当然不值一提,可这是个景语堂没办法靠自己弥补的小缺口,就算进一步把那群琳琅人挫骨扬灰也没用,巫远放下杯盏,打断了景语堂的思绪嘲弄道:“你之前这种时候也这么吵?”
  人数增加后发小们和单屿刀相处时的差别变得更加明显,同样中了春露,巫远还长于制药,对这件事的嫌恶程度不比景语堂少,现在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不会换个时候想?”
  单屿刀左右瞧瞧,本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默默吃点心,徒留另外两人的氛围变得尖锐起来,若给四个发小进行粗略的划分,景语堂和巫远都是更爱多思多想之人,但比起“长辈爱”泛滥,在“动情原因”上简直吹毛求疵的景语堂,巫远对心声更加敏感,如果把他的想法用礼貌得体的方式转述一下,大意是“觉得难受无所谓,但现在应该更加关注屿刀,别用那种难听的声音和屿刀做。”
  凭着多年的相处默契和自己天生的脑子,景语堂听懂了这个意思,但不代表他就要低头认错。“是我多虑了,”景语堂笑得温和,言谈间尽显君子风范:“毕竟下一回还是我,我应该更加注意才是。”
  景语堂的心微微提起,看单屿刀没有反驳的意思才落回去,多人和单人的次数目前来看是分开算的,换句话说如果这次之后又有两个人一起,那就轮到云逸明和却椒,但如果中间还有人单独和屿刀做,那么按照之前的顺序,就还会轮到云逸明后面的景语堂,虽说是偶然巧合......可能是吧,但景语堂四舍五入等于拥有连着两次和单屿刀在一起的机会。
  表面退让实际却在炫耀,巫远啧了一声,也顺着对方的话道:“是,你要是受不了,趁早换人也行。”
  “怎么会?”景语堂话接得很快,几乎是想也不想就用上却椒的过往发言:“寻常夫妻都能夜夜笙歌,我有什么好受不了的?”
  这是在攀比什么?单屿刀眨眨眼,顺着话题认真回想了一番两人和自己的交合平均时长,感觉水平其实都差不多,陆上崇尚武力,四大家族的继承人们还是百年难遇的气运之子,即使做完后的当下很狼狈,回复体力的速度也相当快,最近更是隐隐有种必须给单屿刀一个特别舒适的事后的执念。
  毕竟发小群内如今攀比之风盛行,又以谁更让单屿刀开心为首要,看见单屿刀管不住自己下体是一码事,但如果真有谁做完后竟然还需要单屿刀额外“照顾”,或者无法回应单屿刀的期待,那无疑会被集体嘲讽“就这身体素质好意思管理什么家族”。
  “那最好。”巫远抱臂向后靠在椅背上,不甘示弱地回嘴:“我还以为你虚到要吃葡树结的果。”
  真是幼稚。景语堂跟着笑了笑道:“可不想被带着补气丹的人这么说。”
  单屿刀:......
  单屿刀:?
  脑内突然划过某个假设,单屿刀内心颇受震撼,好好咽下嘴里的食物后指了指自己:“所以是给我吃的吗?”
  景语堂和巫远的身形一僵,眼神变得有些闪躲,其内心想法不言而喻,他俩一个从小被教育要掌控欲望,一个生来就不爱情欲,对性能力其实没什么执念,但就是很难接受彼此言语里那种“你跟单屿刀上床你却不行”的意思,故而互相呛了几句,但单屿刀可没那套不能在床上“丢面”的想法,义正严词地声明道:“不行就是不行,我不会宁可吃补气丹也要继续做的。”
  那不叫修炼,那叫折磨自己,爷爷和娘亲都说过人能不做吃亏的事就不做的!
  “不是。”他怎么可能逼迫单屿刀?巫远抢先回道:“只是正常补气,什么时候吃都行。”
  “不会让你做不愿意做的事。”好像怎么说都很有歧义,景语堂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强调:“我就是担心会对身体不好。”
  虽然大概率只有他俩被单屿刀玩的份儿,可毕竟是头一回尝试二对一,自己不想让单屿刀在过程中产生丝毫不适,以防万一才......巫远张了张嘴,少见地有些干巴巴道:“橘子味的。”
  “葡果可以饱腹。”景语堂也立刻道:“你要是等会儿饿了可以吃,很甜的。”
  那听起来还蛮不错欸。“好吧。”单屿刀安心地点了点头,对两人的话全盘相信,也不需要他们额外再解释几句,他倒是不介意借着多人研究自己的额外体力槽,但和体力耗完后还要继续硬着头皮做可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个听着像是异界的“喝咖啡熬夜加班”。
  “秘法也有提升我的体力,应该不用太担心......唔?好像确实能派上用场。”脑内忽然回忆起自己刚开体力槽时好奇过的某个问题,单屿刀想了想转了话头道:“我可以试试中途撤掉秘法的效果。”
  “如果我没什么感觉,那秘法应当不会引起反噬。”这也意味着自己可以没有顾及地最大限度去使用体力槽,在效率上是件好事,单屿刀满意道:“但如果我立刻感到虚弱,就证明秘法的作用更接近制造错觉或者暂时借力,届时我就赶紧吃你们准备的东西回复。”
  有短暂提升效果的功法往往潜藏着严重的副作用,家族秘法等阶极高,按理不会这么没用,但试验一下这额外体力槽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准没错,有了发小们的食物和丹药,身体的健康安全就能得到保障,还可以解决“做了一半撤掉体力槽会不会突然肾虚”的历史遗留问题,简直一石二鸟。
  景语堂可耻地想了几秒“那自己怕是要被对方榨干了”,顶着巫远探究的目光装作无事发生:“屿刀想怎么做都可以。”
  “那按做的次数算?”既然要实验,那就应该是做到“正常来讲有点多了”的程度,次数感觉比时间更方便衡量,不过正常一般是射几次啊?他也不知道话本里讲的那些是真的假的,三四次左右?太少了没效果太多了没必要......单屿刀进入修炼状态从来不需要任何额外酝酿,随口道:“也用阿远记一下好了。”
  明白这句话意思的瞬间,巫远轻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来掩饰自己亳不争气下意识勃起的阴茎,无视景语堂冷淡的视线道:“好。”
  景语堂虚握的手紧了紧,他清楚单屿刀为什么只提巫远,对方很注重他们的感受,群里聊天时就发现单屿刀会根据他们各自的癖好采取不同的方式,而巫远似乎很喜欢被单屿刀做一些有侮辱感的事情,这种被拿来写字记数的羞辱行为自然就会给巫远。
  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能被屿刀写字而已。
  ......不过是在身上写些东西,巫远能做的,自己为什么不能做?
  “只记在一个人身上,会不会不太方便?”莫名的冲动在胸中来回冲撞,景语堂轻声提议道,“也可以用我来记。”
  他说不定能比巫远做得更好。


当然不一样(景巫3P前奏/小单式下春药)
  单屿刀的发小们很少彼此争吵。
  过往没有结下过什么深重仇怨自不用说,大家在从小到大的相处中即使会发生些许摩擦,和好速度也普遍很快,要究其原因,一是出于未来均为家主的考量,二是结交后在品性、观念上也确实合得来,三则离不开单屿刀,就跟云逸明和单屿刀的初遇一样,单屿刀虽然会事后揍人,却不会和谁置气,与人相处时也没有偏向,渐渐就成了队伍里的润滑油和粘合剂,就算他们偶尔闹得比较厉害,一般只要去找单屿刀评评理,最后总能得到一个所有人都接受的结果。
  在云逸明和却椒还会闹符合年纪的小孩儿脾气的时候,景语堂已经开始学习用大人的处事原则做事,巫远则厌烦于人们吵架时的糟乱心声,察觉有讨厌的纷争时往往选择直接远离,他们一个又善于辨察人心,另一个又直接就能听见,便更加不会做出些争论不休耍嘴皮子的幼稚事来。
  至少过去会是这样。
  “用你?”单屿刀可以使用他身上任何一处地方,哪来的“不方便”的道理?巫远缓慢咀嚼过这两个字,冷淡的语气里满是嘲讽:“需要戴锁才能管住自己的家伙还能好用不成?”
  你们癖好不一样嘛,单屿刀悠哉地尝了口鲜花饼。
  “怎么,你羡慕?”景语堂笑了笑,说话如同春风化雨,直往对方心窝上戳:“毕竟有的人什么也没拿到呢。”
  有考虑以后给阿远打烙印就是了,单屿刀闲适地喝了口碧螺春。
  “怎么不说是你无能?”巫远嗤了声挖苦道:“我不用锁也能做得比你好。”
  抛开刻意的讽刺不谈,单说忍着不自渎的话,那阿远大概只需下达命令就能一直禁欲,确实可以坚持最久,单屿刀认同地点了点头。
  长这么大以来,自己还是头一遭被人挑衅忍耐功夫不到家,注意到单屿刀的小动作的景语堂淡淡道:“也就能戴个贞洁锁罢了。若是戴上更多物件走到外面去,你猜谁会给屿刀丢脸。”
  忽略故意的贬低不提,如果要在身上挂满道具的话,那语堂大概在外面逛几圈也不会暴露,的确能伪装得最好,单屿刀肯定地点了点头。
  巫远周身的气息顿时更冰冷了些。
  平日里心知肚明不太能见人的嗜好俨然成了炫耀的资本,因为不想让单屿刀困扰,景语堂和巫远事先都思虑过不能表现得太针锋相对,可这实际做起来比想象中难上太多,他们确实没气到要站起来动真格打架的地步,也不想搅黄了单屿刀的修炼,但要表现得和和气气,互相礼让?那绝不可能。
  感觉还挺新鲜的,单屿刀对空气里的火药味毫无压力,况且常言道堵不如疏,比起心里难受还要强行憋着,这么互相斗斗嘴发泄一下也好,他托着腮听他们继续针尖对麦芒地互呛了几句对方的性癖,对目前发小群内部的癖好袒露情况有了初步判断,又听出些别的小问题来,直白指出道:“你们还在在意怀玉街的事吗?”
  仿佛脖子上的绳索被突然收紧,刚才还伶牙俐齿的景语堂和巫远瞬间不说话了,他们虽然会互相指责对方照顾单屿刀的水平不如自己,甚至凭借超群的记忆力扒出十几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延展出“给他爱吃的东西有什么错”和“随便胡吃吃坏了肚子怎么办”的微妙话题,最近的春毒事件却会不约而同地避开,毕竟当时两个人都做得不怎么好,单屿刀倒是完全无所谓。
  单屿刀左右看看后心下了然,语气里带上了点小小的骄傲,就像一位能对抗别人束手无策的顽疾的神医:“好吧,我来解决这个问题。”
  在两人的注视下,单屿刀从自己的储物戒里摸出来一大包药粉——某个在墨阁帮忙研制新药的弟子临走前的送礼,这一大包里面又分许多小包,每一个药包上都写着对应的新药的名字。
  他打开那包众人都分外熟悉的“春露”,将二人的杯盏拿到自己面前,大大方方地把药物加进茶水里,推回去坦然道:“好了,你们喝吧。”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下药的人。
  倒是很有单屿刀的风格,对下药手法最为熟悉的巫远盯着面前这杯毫不掩饰的春药茶水,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情轻易就因此变好,虽然只是臆测,但他就是很确信如果单屿刀哪天真想给自己吃什么药物,那比起在背后偷偷动手,大概仍会像这样坦荡。
  巫远拿起茶杯晃了晃,边让药粉更充分地溶解进水中边调侃道:“这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一样。”单屿刀理所当然地自信开口:“这是我下的啊。”
  这理由太有说服力,两位发小挑不出任何毛病,只能顺从地饮下茶汤,和怀玉街时的突然爆发不同,因为单屿刀就在自己眼前,“春露”失去了能在体内潜藏着不断累积的特殊性,变得和普通春药一样当下就会起效,巫远和景语堂的身体一僵,很快又卸了力道,像无事发生般继续饮茶,不再突然遭逢压倒性的情潮冲击,他们的头脑并未立刻陷入混沌,灵力也没有彻底滞缓,反倒还会本能地自发抵抗药性。
  二人的面颊渐渐泛出不自然的潮红,单屿刀抬手点了下桌面,声音微不可闻,听进耳里却仿佛被放大过数倍,轻而易举就吸引了场上全部的心神,他不再放任俩人继续暗自较劲,悠然道:“忍一会儿。”
  景语堂以很轻的幅度打了个颤,吐出一口气后将杯中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巫远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本就被单屿刀的“写字”撩拨得下身发硬,现在更是如同全身着火,由于太过熟悉药物,巫远几乎能猜到春露正如何在自己体内发挥作用,那药钝化他的感知,麻痹他的头脑,让他越发贪婪地去汲取单屿刀的气息,残余的理智竟然还都被他用来散掉想要化解药效的灵力,进一步帮春毒清扫“障碍”。 
  他正在因药物发情吗?
  清醒和沉沦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两人的大脑中浮现出相同的否定,景语堂的皮肤滚烫,阴茎因为直冲而上的情欲涨得发疼,他从焦灼的饥渴里感到种错误得到修正的圆满,又因满足越发沉溺于快感。
  他是在因为单屿刀发情。
  不仅问题解决,还不会耽误修炼,这边侧重忍耐本身,那边侧重被下了相应的命令,单屿刀规划明确,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会儿春露带来的反应,心型容器已经滴滴答答下起粉色小雨,单屿刀估摸着“雨势”判断自己何时喊停,虽然一直默不作声他们也总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但这没什么意义,景语堂和巫远会明里暗里攀比,单屿刀却不会真搞出一个决定双方孰优孰劣的胜负比赛,他眼中的发小终究没有“高低”上的差别,也不需要故意给他们划出差别。
  雨势越来越大,液滴从一开始的淅淅沥沥逐渐变作倾盆而下,理智如同越绷越紧的弦线,在二人彻底昏头前,单屿刀总算宣布道:“可以了。”
  僵持的局面骤然结束,巫远和景语堂几乎是同时半趴到了桌面上,嘴里克制不住地发出喘息和低吟,身体里的情潮就像一锅滚烫的沸水,每一个气泡都在尖叫单屿刀的名字,如果单屿刀肯在这时候亲他,景语堂因为自己的妄想颤抖了一下,边凭借强大的毅力重新直起腰背边混乱地想,他可能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心情变好了吗?”单屿刀笑着问道,忍耐的“结束”也意味着另一件事的“开始”,他向后拉开自己的椅子,在灼热到可谓贪婪的双重注视中拿出无需蘸墨就能书写的灵笔来。
  “……变得很好,”那个他无法靠自己弥补的小缺口就这样被单屿刀补上了,景语堂生出些“屿刀好厉害”的妈妈骄傲,想要抱抱对方摸摸头的冲动和即刻接吻吃对方鸡巴的冲动完全混杂在一起,他勉强维持好自己得体的表象,只轻声征求单屿刀的同意道:“屿刀接下来想怎么做?”
  “先让头脑更清楚一些。”靠外物失去理性不是他们双修的风格,单屿刀预计先让憋了许久的发小们释放一回,他回想起洛连城中春毒时和自己大相径庭的样子,忽然有些好奇:“你们被下药会觉得使不出力气吗?”
  “不觉得。”巫远迟缓地思考着,药师本就该常备数种解决手段,难受归难受,他现在依旧可以毒倒一片人,甚至如果景语堂突然发疯要粗暴地对待单屿刀,他也有把握让缠住单屿刀的藤蔓枯萎变黄,给对方提供反制便利。
  单屿刀若有所思地看向巫远,像是在思考其中的道理,巫远被他看得感觉有电流在沿着脊骨乱窜,忍了忍后还是忍不住心里暗骂了句,他下面太难受了,实在是很想让单屿刀踩一踩,嘴上解释道:“因人而异,不练武的人更容易软,如果体质优异,也未吸入软骨散,那就和内心倾向有关。”
  体质绝佳的巫远这种时候还能隔空冷嘲:“自己非想软,逼他硬也硬不起来。”
  单屿刀的眼睛亮晶晶,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道了句“原来如此”,看得景语堂心里又痒又无奈,他握住对方的手试图把话题拉回来:“但确实不太清醒,屿刀帮帮我好不好?”
  巫远只觉得这人不要脸。
  迄今为止的所有双修中,景语堂每每试图在精神上占据主导地位都会被反将一军,从来都只有他为单屿刀昏头的份,没有反过来的份,不过景语堂其实并不热衷于这点,他被单屿刀玩时从不觉得“不服气”或者“没尊严”,只会想“又可爱又厉害屿刀最棒了”和“屿刀果然最有意思了”,所以他的一些看似越挫越勇的行为大概只能归因于“毕竟是景家人”。
  夺取心理优势做真正的操盘手几乎是景语堂的本能,他和旁人博弈时往往做得游刃有余,和单屿刀在一起时反倒显得像“人菜瘾还大”。
  景语堂无视巫远带刺的眼神,低头半含半吻了一下单屿刀的指尖,又轻轻挠了挠单屿刀的掌心请求着帮助,眼中带着些缠绵的春情,与上次学着勾人相比,在客观意义上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好哦。”而单屿刀依旧没出现任何呼吸加重,眸色加深的微反应,他坦率点了点头,非常自然地过去贴上景语堂的脸颊蹭了下,然后“啾”地亲了口对方的侧脸。
  藤蔓险些失控,景语堂脑袋里的那根线“啪”地一声断掉,他愣了两秒,随后脸颊涨得通红,颇为羞窘地意识到他和自己半开玩笑的预想一样,因为单屿刀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射了出来。
  “语堂,把下面脱一下,要记次数的。”既然大家都想被拿来写字,那就两个都用上,单屿刀轻松解决“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问题,伸手在景语堂眼前晃了晃让其回神,虽然对方还是那么好搞定,但他对自己取得的成果很满意,他很有进步,他已经充分掌握这项能对景语堂特攻的撒娇技能了!
  很难说巫远现在是嘲笑还是羡慕的心情居多,景语堂也没功夫思考自己在外人面前是否丢脸,满足单屿刀的愿望天经地义,景语堂脑袋发晕地褪掉自己的裤子,他的下面狼藉一片,禁欲许久的阴茎射精量很大,射完一次继续胀挺起立,顶端还沾着些白色的液体,单屿刀的手绕过柱身,在景语堂的大腿内侧用笔划下个“一”。
  “然后是阿远。”单屿刀轻轻敲了两下桌面,用声音让巫远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自己身上,似是随意命令道:“现在射出来。”
  “唔!”几次双修的暗示成果得到展现,巫远的手瞬间按紧了桌沿,身子下意识前挺,直接绕过大脑先一步射精,这种自我认知和高潮的错位让巫远失去了自己的表情管理,他的眼睛小幅度上翻,整个人半茫然半沉醉,空白了几秒才后知后觉自己比刚在心里暗嘲的景语堂的蠢样好不了多少。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做,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从单人变成双人的感觉就像功法修炼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开始学习将之前分开学的单个招式融会贯通合成连招,这让单屿刀有些跃跃欲试,他从来不惧怕挑战,主动拍了拍那张柔软的床铺,坐在床上朝巫远伸出手心:“阿远,过来。”
  单屿刀伸手的高度比正常的姿势要低很多,看上去不像唤人,倒像在招呼一只小狗,巫远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定定看着那只手,反复吞咽了几次口水后主动脱掉自己下面的衣物,移开椅子矮下身去。
  四肢着地的那一刻,巫远突然觉得自己很久以前的诸多顾虑非常可笑,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其他人看见他这副模样会怎么想,巫远爬到单屿刀脚边,将脸凑近亲吻了对方的掌心,听见对方温和的话语:“转过身去。”
  于是巫远听话地转身,自觉匍匐上半身翘起臀部,单屿刀伸手捏了捏他的臀肉,在他的屁股上同样划了一笔。
  单屿刀写得认真,垂眸下笔的样子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一幅画,景语堂的心跳加快,忽然意识到到自进来开始,单屿刀从未主动喊过他“妈妈”。
  而巫远正心甘情愿地和屿刀做他们独处时会做的事。
  单屿刀用力拍了下巫远的屁股,毫不意外地听见对方发出声闷哼,巫远完全进入了状态,收到主人的示意后开始转回来舔含单屿刀的手指,边舔边用自己的阴茎蹭着单屿刀的小腿。
  他想给单屿刀口交,又想先和单屿刀接吻,只好请求地看着对方,单屿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巫远的头,允许了巫远上床,又看向景语堂,干净的眼眸里带着些浅浅的笑意:“语堂?”
  景语堂被对方简单的两个字彻底勾住,内心生出种近乎荒谬的幸福感来,单屿刀的确会考虑所有人,他清楚巫远的喜好,自然也清楚景语堂的,景语堂在袒露癖好上比巫远保守,单屿刀便给景语堂在别人面前隐瞒的权利。
  “......”景语堂张了张嘴,听见自己的声音回道:“妈妈这就过去。”
  他走过去捧住单屿刀的脸,指尖略微发抖,忽得低头用力吻住了单屿刀的唇。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很想一次性把3P全部放出来但感觉那还要过一段时间所以决定还是分批放送(背手离去)
  可恶啊过去日更的我....!!过去能日更的我...!!
  Anyway小单:认真下药了٩( ,ω, )و (认真)
  不过如果真是死敌的关系就不会这样了,所以阿远会很开心x
  小单:也不需要瞒着你们下药嘛


舔吧(3P缓慢进行中)
  景语堂的第二次射精来得很快。
  在单屿刀面前管住自己的阴茎本就近乎不可能,更何况他们还在接吻,景语堂闭着眼睛反复研磨单屿刀的唇瓣,纠缠对方的舌头,似乎要以此来宣泄心中汹涌澎湃不知名状的情感,他吻得失去了章法,在越发深入的过程中忽然溢出声闷哼,直到单屿刀在他的大腿上写下“正”字的第二笔,才意识到自己不争气的阴茎又射了一大股白浊。
  巫远比景语堂好不到哪去,他原本在细密亲吻单屿刀的肩颈和锁骨,等二人分开后就立刻凑上去吻住单屿刀,舌头软蛇似地滑入口中翻弄的同时贪婪吞咽对方的津液,阴茎不一会儿就兴奋得勃勃待发,抵着单屿刀的腰腹不停流水,单屿刀顺手扇了一下,那马眼就猛地张大,喷射出量上毫不逊色的精液来。
  单屿刀的发小们每次高潮时展露的痴态都足以显示他们爽得厉害,好像很快就能满足似的,实际上却截然相反,从单屿刀那里讨来的甜头都会反过来扩大欲望的沟壑,景语堂啄吻着单屿刀的耳垂和脖颈,手不安分地伸进对方的衣服里,他对待自己依旧硬挺的鸡巴很随意,抚摸单屿刀的动作却热情又不失温柔,边细致地撸动茎身边时不时碰一碰囊袋,致力于让单屿刀感到一种恰到好处的舒服。
  会这么做的人不止他一个,如果要给四个人的做爱风格进行粗略的两两划分,那么巫远大概率会和景语堂划成一派,景语堂很快就没办法独占单屿刀的阴茎,等巫远的屁股也加上了第二笔,对方就立即加入了服侍的行列,去照顾景语堂不能及时包住的部分。
  同时被两个人用手撸的感觉和一个人时不太一样,单屿刀好奇地观察了一下,他的阴茎被划分出上下两部分地盘,景语堂开始专注于用掌心包裹住龟头进行小幅度动作,渐渐弄出些轻微的水声,巫远则借着从上端流下来的液体轻轻撸动下半段茎身,还会张开手同时抚摸底端的两个小球。
  “嗯,啾,变精神了......”聪明人之间总归是容易共事的,比起继续较劲非要争出来谁更配帮单屿刀撸管,两人更在意单屿刀能享受到的体验,景语堂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向下亲吻吮吸着单屿刀的皮肤,对变成“妈妈”这件事彻底放开,近乎沉醉地发出叹息:“真可爱......妈妈会让屿刀舒服的......”
  巫远占着单屿刀的另半边身子,同样从锁骨一路下亲,他垂眸吻过单屿刀心脏的位置,流连了片刻又去吻对方的小腹,单屿刀上次被这样一刻不停地从上往下亲还是和云逸明做的时候,他当初身上留下的印子早已消失,可那种热气吹拂皮肤后接上唇舌舔舐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痒,单屿刀眯起眼睛任由两人动作,过了一小会儿就轻轻笑起来道:“好痒啊。”
  他看上去并不觉得排斥和难受,微痒的同时也有感到些浅淡的舒服,景语堂和巫远便放心地继续动作,他们越来越善于观察单屿刀交合中的状态,对方做爱时的声音一向介于清朗和低哑之间,情欲能使单屿刀的嗓音变得比平时更沉,但终究无法彻底冲昏他的头脑,因此说话时就又带上了种矛盾的明快。
  景语堂和巫远清楚这种特质也是单屿刀的舒适区域里的一部分,令对方彻底抛开武技修炼,抛开做爱途中突然冒出的天马行空的幻想,只完全沉醉于快感反而是种拘束,他们并不强求让单屿刀沉迷性爱,而只专注于在原有的基础上“叠加”。
  变得更舒服一点,更开心一点,景语堂舔吻着单屿刀的胸膛,积极探寻着阴茎以外的敏感部分,和他被单屿刀碰哪哪就能变作敏感区的情况不同,单屿刀是坚定的感知正常派,对此不会觉得很讨厌也不会简单就爽到头皮发麻忘乎所以,打个比方就像在被对方投喂味道不错的小零食,单屿刀边品尝边想人与人的差异果然很大,如果他以同样的方式反过来去亲自己的发小,那大概还没等他亲完发小们就已经开始射精了。
  甚至不仅如此,单屿刀渐渐感受到身上吹拂的热气越来越重,落在身上的吻也越来越急促,他眨眨眼睛,伸手抬起景语堂的脸,不出意外地看见对方爽到迷离的表情,似乎吮吸自己的皮肤本身就已经在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吗?单屿刀思考了两秒这岂不是很节省体力,又将其抛之脑后,修行一途没有捷径可言,癖好的升阶也需要更强的刺激,他捏了两下景语堂挺起的乳粒无辜道:“妈妈没有奶。”
  巫远正趴在阴茎附近亲吻,闻言动了动喉结抬起头,被感知到动作的单屿刀摸了摸头发,之前发小群公开癖好时景语堂就说过单屿刀会喊他妈妈,但还是实际听到后的感觉最为准确,那声“妈妈”和单屿刀叫自己时的语气没有太大不同,它在巫远听来并没有多么浓郁的小孩撒娇寻求“母爱”的味道,好像单屿刀在认知关系上更亲近景语堂似的,恰恰相反,“妈妈”更像是单屿刀打开景语堂开关的手段。
  如果屿刀会喊自己“贱货”、“公狗”——巫远的鸡巴忍不住涨了涨,清液从龟头里流出来打湿了床单——那其实也和喊别人“妈妈”没什么区别。
  而就像他会轻易因为单屿刀的羞辱兴奋,景语堂显然也只会沉醉于和唯一的孩子做爱的幻想,“哈,妈妈会有奶的,”景语堂将胸脯完全送进单屿刀手里,边喘息边去亲单屿刀的侧脸,“嗯,好孩子......妈妈也吃木乳果好不好?妈妈给屿刀喂奶......”
  他完全是有备而来,单屿刀轻飘飘地说了句“好啊”,周遭的藤蔓就立即裹了颗白色的果子送到单屿刀手上,那果实比单屿刀给却椒吃的大了一圈,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品相最好的一个,景语堂没做过具体实验,他只是推测这个吃掉产出来的奶会最好喝。
  在绝命谷认真种过田的单屿刀以农夫的眼光严谨审视了一番果子,生出了些对木乳果栽种心得的好奇,然后才将果子喂到对方嘴里,巫远看着单屿刀玩弄别人的口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把景语堂当作感受单屿刀的“陪衬”,那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心声纯粹好听的单屿刀,实则非常擅长耍弄多思多虑的景语堂,就跟非常擅长耍弄他一样,巫远盯着那双骨节分明,好看又有力量的手,想被它扇巴掌又想被它摸一摸,他渴望替代景语堂被玩弄,又因为眼前的景象感到些放心。
  能够让单屿刀满足,还可以看见单屿刀另外的样子,对自己而言,这就是多人修炼中能称得上是好处的地方了,巫远舔舐着阴茎根部的囊袋想,也不错,自己今天见到听到的都能证明景语堂玩不过单屿刀。
  这意味着他的主人不容易因为对方受伤。
  抚慰同一根阴茎还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干嘛是不可能的,即使自己眼里只有单屿刀,也能猜到另一个人已经用上了嘴,景语堂的眼睫颤了颤,他顺应着单屿刀的动作追逐对方的手指,有些含糊地请求道:“嗯啾,唔,屿刀给妈妈更多的液体好吗?妈妈吃了就有奶了……”
  ......真是刚夸完有点好处就立刻开始碍眼。
  陪衬突然开始大力彰显自己的存在,让巫远的眼神暗了暗,他在心底啧了一声,无法自抑内心升起的烦躁,却始终保持沉默,很快就埋头继续吃起鸡巴上的清液。
  他当然也有想叫的称呼,怀玉街的发情让巫远进一步确信了无论单屿刀有没有表现出世俗意义上的“主人样儿”,他都只会渴求对方,照理来讲就此喊对方主人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可这背后的犹豫也早已偏离了“不想被屿刀看轻”的轨道,能听到心声的他得到过太多来自单屿刀的干净澄澈的温柔,多到若现在他还会反复纠结“在单屿刀面前没了尊严”的问题,连巫远自己都想讽刺一句“真是不知好歹”,还有点单屿刀的那份平等的好意被侮辱浪费的意思。
  单从性欲的角度出发,现状其实非常“完美”,单屿刀没有收奴的心思,巫远也显然当不了一个遵循主人任何命令,永远保持恭顺的好私奴。他床上做得到给单屿刀跪着摇屁股磕头,床下就会站起来变成单屿刀的发小,他们的双修属于互惠互利,单屿刀以此修习自己的秘法,巫远则得到安全又极致的肉体欢愉。
  这让巫远最近总是止不住地想,这对单屿刀太不公平。
  先前从未把家里的那套教育当回事,现在倒开始思考自己配不配喊出“主人”了,巫远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听见上方传来些许水声和呻吟,应该是景语堂又在缠着单屿刀接吻,忽的张嘴以很轻的力道含住眼前的小球,单屿刀因此“唔”了一声,让巫远的眸色愈深,他继续小幅滑动着手服务单屿刀的茎身,嘴上也细心温柔地含吮起来。
  二人和单屿刀的做爱风格不同,想要时刻保持好协调默契的共同作业并不容易,更何况他们本就不在对方身上花费精力,景语堂的喘息越来越重,显然又一次亲单屿刀亲上了瘾,头脑发昏自然也就难以顾及自己还有个“共事”,景语堂的手在撸动阴茎时好几次要碰到巫远的地盘,本能地想帮单屿刀从头抚慰到尾,巫远懒得抱怨,只是舔吮地更加卖力,隐晦地展现自己的主权。
  想做深喉,越舔就越想做,手活他这个极少自渎的可能比不过,但绝对是他的口交最让屿刀舒服,他自己也一定会兴奋到不撸都直接射出来。
  到底怎么做才能不让屿刀吃亏?想对屿刀展示自己抛开情欲也会想认他做主,但喊单屿刀主人自己却不会兴奋一点儿都不现实,没什么很好的展示手段,再退一步来讲,个人觉悟上巫远也对自己并不满意。
  他会走到今天,其实完全离不开单屿刀的平视,也就和“自轻自贱的奴隶”一角有着根本矛盾,总在想自己如今真被屿刀轻辱也没关系,被屿刀下达了讨厌的命令也无所谓,但若真拿做奴的一些例子套过来呢?比如景语堂那个恶心的“被命令和别人发生点什么”的假设,奴隶无权拒绝,等单屿刀将来和别人结婚,他也理应被单屿刀的妻子或丈夫使唤。
  古怪的抽痛和沉重的心绪混在一起,连指尖都会泛起冷意,稍微深入想想,就会发现他的臣服不够彻底,巫远对此恼火又不解,他绝对不要把单屿刀扯进一个半吊子的主从游戏,可似乎“让单屿刀做自己的主人”的确是他梦寐以求,“自己做单屿刀的奴隶”却不是他最想要的。
  ......罢了,总归不是在舔屿刀鸡巴的时候该思考的,巫远把那些理不清的思绪抛到一边,专注于去听单屿刀的心声,对方的声音听着很轻快,应该有在享受现状,单屿刀的心音高潮前也不会变得急乱,只是在原本开心的基调上稍快些,像是加进了一段新的伴奏,对巫远而言就像听见对方认真朝自己说“感觉要到了”一样,每次都听得他心里发痒,只想把单屿刀的鸡巴吞进深处,用喉咙或后穴好好地裹一裹。
  现在应该还在快感积累期,要再多舔会儿,巫远边从侧面吮吸着茎身上流下来的液体边判断到,水也明显变多了,继续吃下去怕是自己也要射……嗯?
  突然听到了段很熟悉的“单屿刀恶作剧”专用旋律,巫远下意识顿了一下,紧接着就听见景语堂发出了声短促的尖叫,显然爽感多于难受,单屿刀把景语堂那根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鸡巴后推,他刚才把巫远扇射,现在则反过来强行制止了景语堂的射精念头宣布:“妈妈还是再忍一会儿。”
  近距离观察单屿刀对不同人的不同做法是件莫名有吸引力的事,巫远难得分出些注意力到景语堂身上,对方的表情有些崩坏,在精液回流的同时反倒爽得下意识吐出舌尖,意乱情迷地应和道:“哈,终于……妈妈会忍着的,啊啊,好舒服……”
  和自己一样的心理快感?不,似乎忍耐本身就在觉得爽,以前就一直藏着这种古怪性癖还是最近被单屿刀玩出来的......应该是后者,巫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定论的同时浑身变得燥热,屿刀,他的主人好厉害,他也想对着单屿刀求欢,像被打上专属烙印一样独独被单屿刀玩出各种癖好。
  单屿刀正在学着同时感受两种快感来源,他察觉下面舔得越来越热情,边揉景语堂的乳肉边低头,发现自己没管过的巫远明显兴奋了不少。
  阿远说不定有开发“放置”的潜力,单屿刀用另一只手滑过巫远的后背,感觉自己碰到哪哪里的皮肤就迅速染红的场面有些有趣,坦诚地弯了弯眉眼后道:“阿远想吃精液吗?”
  单屿刀还一次都没射,服务的俩人的心思就已转了无数圈。景语堂的脑袋被情欲泡得半胀,却还在迟缓地思考自己要不要以“吃体液加快产乳”的名号争夺精液,更别提老早就在胡思乱想却始终一言不发的巫远,他看向单屿刀的眼睛,忽的勾唇凑过去亲单屿刀的指尖:“想,求你给我。”
  打配合可以,安分礼让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景语堂感受到对方那种“是谁不说话也能被屿刀记着啊?”的挑衅,垂眸主动握住单屿刀的手继续揉捏起胸部来,他的胸在木乳果的作用下已经比先前大了些,敏感度也高了不少,景语堂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倒是不打算让单屿刀彻底转移注意力,而是无声提醒巫远“等会儿屿刀会咬着我的乳头喝奶”。
  关注的地方又多又琐碎,心里爱多想嘴上还不爱说,景语堂和巫远凑在一起时注定会带来双倍的“麻烦”,且人又总会在末梢细微和心底深处等地方流露自己的偏向,所以想在景语堂和巫远之间取得平衡便尤为困难,这对自然而然就做了十多年的单屿刀来说却是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我想看看没有精液的情况下木乳果多久起效。”虽然理论上知道多人修炼不是纯轮流制,灌输给自己的知识里,也有佩戴假阴茎道具,或者让两个人叠起来再轮流插入等方法,但自己只有一个嘛,怎么做都会出现先后顺序,单屿刀没在这上面纠结,根据好奇心直接决定了巫远先来,他注意到自己的两只手分别被两个人拿着,想想自己左捏捏右揉揉的场景觉得有点好笑,又直白笑起来道:“感觉我好忙啊。”
  不过既然要做,那就要认真做好,“妈妈要塞上这个,但是在轮到自己前不准射,这样可以吗?”适当的沟通有利于发现潜在的问题,单屿刀递给景语堂一枚尺寸较大的颤果,很配合地左右摸了摸两个发小,感觉像在摸什么粘人的小动物,温和重复道:“有想法要说出来,毕竟你们最爱想很多了。”
  单屿刀平常对他们想很多这点实行全然放任主义,不关注也不追问,现在这话里也没有任何责怪和埋怨,但还是让景语堂和巫远的眼神有些闪烁,“抱歉,”景语堂低头亲了下单屿刀的指节:“能和屿刀做,妈妈很开心的。”
  “我也很开心。”单屿刀补充道:“不用做得尽善尽美也没关系,而且不多想也就不是你们了。”
  要是非常在意这点,大家也不会成为发小,单屿刀想得坦然,清澈如溪水的心声穿进巫远耳里,让他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也随之变得松动,不用做到尽善尽美......他的确有自觉自己的想法有些偏激,或者说是种“精神洁癖”,巫远低笑了一声,并没有完全附和单屿刀:“我只是觉得,我能给你的太少。”
  单屿刀会不会说“我不介意啊”一类的话呢?可他越这么说,就越觉得他应该得到更多,或许自己确实还不配做对方的奴隶,内心深处总在想着违背主人的命令,巫远拉起单屿刀的手,不知为何想与其十指交握,慢吞吞道:“其实你也不需要,我自己的问题。”
  指望巫远能把一件事全须全尾剖析透彻地说出来很不现实,但“巫远语”十级掌握大师的单屿刀脑筋转了转后很快就得出了结论:“也就是说,阿远想对我更好一点,又觉得自己做的不能算对我好?”
  “......对。”明明不会读心,怎么得出来的,巫远心里嘀咕着,试探性地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间,单屿刀没有阻止他,这种默许奇妙地给了巫远继续说的勇气:“我做的太半吊子。”
  那也不能屿刀说句不在意就心安理得不做了,景语堂以一种怜爱乖孩子的心情亲了亲单屿刀的发丝,他嘴上不吭声,实际坚定贯彻“偏心眼的对外严厉家长”一职,拥有唯一决定权的单屿刀则认真点了点头,没有说出任何安慰之语:“那我们先试试看吧。”
  “既然是要对我好,首先要我个人觉得很好。”单屿刀一本正经道:“阿远总要先做了我才知道是怎样的。”
  能让景语堂和巫远思虑半个多月的问题在单屿刀眼里总是很好解决的,他们很小的时候或许也想过几次“是对方头脑太简单”或者因此产生挫败感,但那对如今的巫远而言早已沦为了没什么印象的过去,巫远用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专注地看了会儿单屿刀,忽然俯身上前亲了下单屿刀的嘴唇:“我想要特别的称呼。”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看见对方很轻松地就不去深想一些事情时,内心的活动也变得简单而纯粹:他拿单屿刀没什么办法,既然没有办法,那就只能按照对方的愿望做了。
  “妈妈”,专属的称呼,特别的称呼,被单屿刀允许了的称呼,不会被单屿刀笑话的称呼,因为单屿刀而有意义的称呼,巫远用头蹭了下对方的掌心,本该冷淡疏离的语气听着极为乖顺:“我该怎么做,你能允许我叫你主人?”
  “这个现在就可以叫了。”单屿刀说得亲切,手上用力,不容拒绝地把巫远的脸直接按在了自己胯下的地方,“反正我想什么时候收回来都可以。”
  说来异界里也有“考察期”,“实习期”这种东西呢,这么想着,单屿刀轻飘飘道:“舔吧。”
  【作家想说的话:】
  为什么六千字过去了还没有正式插入(宇宙猫猫头)
  总,总之让我们恭喜阿远迈出新的一步!他终于从嘴里正式喊出“主人”了!(啪啪啪的掌声)
  小景和阿远总是喜欢想很多,要是小云和椒椒的场合说不定现在都该争着问“要不要来第二轮”了()
  以前的阿远(无目标的冷嘲):没主人不也照样活,有谁想当主人那按照这个标准让他看看自己配不配(八百米长的从样貌到性格到生活习惯个人品性的苛刻条款)
  现在的阿远:我到底配不配做屿刀的奴隶呢家法说做奴就要永远忠诚听话但让我遵守那种“侍奉别人给我看”一类的命令我真的好难受我做不到啊


自己想办法(3P持续进行中/深喉/踩射/抵着跳蛋做)
  “啾,嗯啾......嗯......主人......”
  柔软的舌面绕过茎身,灵活舔舐着上面的青筋沟壑,最终如愿到达了顶端,巫远张嘴含住阴茎的龟头,用舌尖浅浅地刺激马眼,被渴望许久的侍奉搞得头皮发麻。为了让单屿刀有循序渐进的舒适体验,巫远会先吞吐一半左右的阴茎,紧接着再变成吃三分之二,最后再一口气把鸡巴全部吞进喉咙里,他的喉道就像单屿刀专用的第二张肉穴,主动晃头的动作大开大合,异物进入带来的反射性收缩都会变作传递快感的夹裹,景语堂在旁侧亲着单屿刀的额角,从对方的微反应里看出单屿刀被巫远服务得很舒服。
  巫远做得比自己熟练,是经常用嘴吃屿刀的鸡巴吗?说来他还是第一个给屿刀吹箫的......景语堂撸动自己的阴茎,用前端流出的清液弄湿颤果,试探性地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后穴里,那里比他想象中还要湿软,稍微动动就会听见轻微的水声,景语堂下意识僵了一下身子,随后缓慢改变姿势把腿分开,用手浅浅抽动了起来。
  很奇怪的体验,景语堂抿唇,他的后面一直都让自己感到惊讶,在和单屿刀接吻时他就觉得那个地方在逐渐变成“泉眼”,而当单屿刀的手无意中擦过他的后面时,那里就开始本能地泛出痒意。
  可是现在那种感觉又好像消失了,所以他才能如此清醒的思考这些,景语堂抽出手指,主动把那枚颤果抵在穴口送进去,那枚没生命的小玩意尽职尽责地颤动着刺激穴肉,让他的后面也顺利地流出些没有意义的水。
  他的大脑似乎只分出了五分之一用于享受肉欲,剩下的五分之四依旧维持正常运转,景语堂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本想着和巫远轮流,在巫远吹箫的时候帮忙抚慰单屿刀其他的地方——巫远估计也这么打算,但单屿刀给了他颤果,希望他“温习巩固”忍耐的快感,于是景语堂再次将手指伸入穴里抽插,获得机械快乐的同时也感到阵无趣,甚至还有闲情想“云逸明的癖好可真怪”。
  自渎有那么舒服吗?虽然先前发小群的自渎计划有景语堂怂恿,但他所谓的自渎只是“戴着锁忍耐的同时还继续想屿刀”,真实喜好是由其延伸出的“自慰禁止”,从来没正儿八经用后面自慰过。
  景语堂又加入一根手指,他的理解和学习能力向来很快,非常轻松地就找到了自己相对敏感的区域,景语堂小幅摩擦着这个地方,腰腹因刺激而微微挺起,他估摸着自己的射精极限,在想射前握住自己的鸡巴发力,将正常的射精欲望憋了回去,脚趾跟着顺理成章地蜷缩再放松。
  他做的很完美,对自己的身体把握分毫不差,就像写出一道算题的固定正解。景语堂加快速度,用更强的力道抠挖穴肉,尝试着“自己玩自己”,却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至关重要的部分,他有些兴致缺缺地结束了对自己的生理观察,失去目标的眼睛下意识看向单屿刀,对方正垂眸看着巫远,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那位发小的头。
  有那么某一刻,景语堂以为单屿刀沉浸在了巫远的高超服务里,可紧接着单屿刀就抓住了巫远的头发,固定住对方的动作,以分享客观结论的语气道:“阿远好像不需要踩也能射出来。”
  巫远这个没玩着后面的倒是满脸潮红,他被单屿刀固定着没办法继续吞掉整根阴茎,便伸出舌头转着圈舔含自己能碰到的前端:“哈,嗯,因为,啾.......主人的鸡巴.......嗯啾.......实在,吃着太爽了......”
  单屿刀不管听多少次都对这件事没什么实感,他歪头照常疑惑了下,又因为真心的夸奖总归令人开心,很快坦然接受道:“谢谢。”
  巫远边抬眼仰视单屿刀边努力嗦着龟头,吸吮得双颊微微凹陷下去,整张脸看上去下贱至极。对方会思虑自己配不配当个好奴隶,单屿刀则从来不思索如何做一位好主人,这种身份于他而言和“面馆的厨子”,“单家的公子”,“使刀的人”,“能吃辣的人”没任何区别,他被舔弄了半天,此刻确实也到了射精边缘,便自然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对方的侧脸:“牙齿收好。”
  巫远不会犯用牙齿磕到单屿刀的低级错误,所以这是个两人之间的信号,他越发兴奋,含混应着“好”,“谢谢主人”,张嘴认真包住了单屿刀的阴茎前端,下一秒那按住他的力道骤然加大,几乎是强硬地用鸡巴“撑”开了他的喉管,巫远的淫叫全部被迫憋回了肚子里,喉咙被阴茎塞得满满当当,感受到种接近窒息性交的快乐。
  单屿刀因为挤压的舒适感呼出口气,把对方当作纯粹的套子操起对方的嘴,他小臂的肌肉线条流畅,手稳稳抓着巫远的头,不给对方任何挣扎反抗的余地,景语堂看着自家的纯洁乖孩子“欺负”外人,动作单瞧着颇为粗暴,眼睛倒是清亮,看不出半点鄙夷轻慢的意思。
  乖孩子的确长大了,他的五官长开,面容俊朗,淬骨锻体的身躯里蕴含着能一刀劈开魔物的力量,虽然没有恋爱......恋爱还太早,但床上的花样意外知道不少,景语堂莫名觉得脸上燥热,单屿刀感受着身下温热紧致的喉道,深顶几次后把巫远的脸完全压低,在能到达的最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巫远瞬间抓紧了床单,身体抽搐两下,兴奋得也跟着射了出来。
  单屿刀的味道令人上瘾,巫远的眼神没有焦点,心型容器里下着情欲的小雨,嘴上还无意识地舔吮主人的鸡巴,单屿刀松开力道,再次体会到巫远作为SSR的实力,那正常的呛咳和憋气的反应好像被对方给自行教管没了似的,他好奇地等了几秒,发现巫远还真没有丝毫抬头的意思,反倒吞咽着精水再次开始了侍奉,刚才那些“大人样”顿时就全变成了孩子似的感慨:“阿远好厉害啊。”
  他十多年前头一次看见有谁捉住大型金蟋蟀时也是这个语气,单屿刀轻轻把巫远往后推了推,让对方的呼吸变得顺畅,温和道:“先转过去记次数。”
  ......太可爱了。
  很难说景语堂的大脑是经过何种运作得出的这个结论,他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腿也分开了不少,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刚刚在一边欣赏单屿刀一边用后穴自慰,手也揉捏着自己的乳尖,景语堂发觉这比刚才舒服许多,恍惚中明白了那个至关重要的“缺失”是什么,他感到几分耻意,心底里想着自己淫荡,人却诚实抱住了单屿刀:“屿刀,妈妈把颤果吃进去了。”
  单屿刀感受到对方贴上来的热度,添完手里的一笔后偏过头去:“妈妈?”
  “屿刀碰碰妈妈好吗?”都吃到单屿刀的精液了,巫远的场合合该结束了,景语堂拉着单屿刀的手伸到自己的下面,只是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穴口附近,他就觉得那里没法控制的流出一大股汁液:“哈,又在流......妈妈会忍住的......”
  单屿刀顺势摸了摸穴口周围,虽然不干,但离他印象中的“泉眼”还有不小的距离,这种满足了客观条件,实际效果却没过往好的情况在云逸明身上也发生过,让他福至心灵地感受到某种“特别”,他用指尖浅浅戳着穴口附近的软肉,手指立即因清液变得湿漉漉,好像他这几下远比那穴里兢兢业业工作着的道具更有用似的。
  单屿刀眨了眨眼,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敏感的穴肉即刻绞紧,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景语堂仰着脖子发出阵快活的淫叫:“啊啊!好棒!哈,啊......就是这个,多碰碰妈妈吧......”
  “好哦。”多汁且充分扩张过的后穴很容易进入,单屿刀直接用三根手指搅弄,轻松凿开“泉眼”,景语堂的腰拱起个明显的弧度,他迷乱地伸出舌尖,边呻吟边更大力地晃起腰迎合,主动吞入更多的指节:“哈啊!啊,太舒服......哈,那里,啊啊,好激烈!哈,屿刀最厉害了......”
  “哦哦……嗯,想射,不行……”景语堂握住自己随身体乱晃的阴茎,果断把它往自己那侧推,顿时爽得脚背弓起,口齿不清地叫起来:“啊啊好舒服!啊,嗯……妈妈忍着呢,屿刀喜欢吗......啊,屿刀,哈,屿刀好会玩妈妈……”
  这听上去全都成了自己的功劳,颤果反倒被彻底遗忘,单屿刀还没开口说什么,就感觉阴茎被人轻柔地握住,巫远用舌尖一下下舔过单屿刀的鸡巴顶端,见俯视自己的主人没有反感,就含住龟头吃起来,仿佛那里面有什么上好的琼浆玉酿:“嗯......啾,我会吃净丸......求你允许我亲你。”
  异界有人不能接受口交后接吻,但陆上人的洁体能力先天比异界高出许多,哪怕对方刚吞下精液,单屿刀也无法在吻中间接知道自己下面到底什么味儿,只有巫远还在乎这些无意义的细节,他自己其实并不介意,毕竟那可是主人的鸡巴,但也因此把握不好单屿刀的接受尺度。
  非常双标的洁癖,单屿刀道了句“好”,思维发散地想了想以后所有人都身上常备净口丸时不时中途吃一颗的场面,感觉没有必要,而且那东西吃着还蛮苦的,便又补了句应允:“不吃净丸也可以。”
  他话刚说完,景语堂就先给了他一个黏糊糊的吻,对方边亲边晃着屁股往下坐,让单屿刀的指尖碰到了那个震颤的果实,把他的大部分注意力给吸引回来:“嗯啾,嗯,屿刀......呼,碰到了吗,啾,下次屿刀来放好不好,给妈妈戴颤果,嗯,哈,妈妈会好好裹屿刀的手的......”
  就吞个手指算什么裹得好,巫远吞咽着马眼流出的液体,用再度勃起的鸡巴去蹭单屿刀,他心里想起自己先前做失败的药膏,抹上后他甚至能把单屿刀的手掌都完美地裹进去,只要单屿刀别被吓到。
  “唔,”哪边都好黏人呀,想到这两位发小向来喜欢把他当小孩儿,单屿刀为自己正名道:“妈妈和阿远比较像小孩子。”
  景语堂和巫远闻言有些羞赧,他们有自觉,可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已经很体谅对方了,景语堂不会在巫远请求主人命令时恶意打断,因为接下来该轮到景语堂,所以巫远也一直保持着温和的舔鸡巴刺激,作为单屿刀正式插入前的前戏服务,这还不够成熟大度吗?
  他们说不出也做不出更退让的话和事了,而就算不去思考两人性癖里“必须有单屿刀”的部分,能让景语堂和巫远这种人破天荒的如此幼稚,也是有够新鲜。
  所谓“特别”大抵便是如此,单屿刀忽然笑出声来,他体会到种和云逸明待在云氏画舫上时近似的心情,脸颊如出一辙地变成红扑扑的苹果:“哈哈,感觉还挺开心的。”
  他素来坦率,此时有几分感受就表达几分,眼角眉梢都流露出纯粹而不加掩饰的喜悦,让巫远和景语堂一时看晃了眼,巫远听见有林间麋鹿跃过小径,鸟雀叽喳飞过山野,感受到毫无杂质的阳光洒过新生的土地,他没想明白心声的含义,只觉得自己似饮了热酒,泡进温泉,浑身上下每寸骨骼,每个毛孔都跟着活泛起来,巫远心里莫名酥痒难耐,一想到屿刀已然允许,就忍不住撑起身子,颇为“不敬”地凑上去衔住了单屿刀的双唇。
  单屿刀被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高兴地朝对方笑了笑,景语堂也凑过来吻他,对方环抱住他的腰身,肌肤相贴令单屿刀察觉自己碰到的某个地方在怦怦作响。
  “妈妈心跳好快。”
  “什么?”
  景语堂有些怔愣地听着单屿刀的感慨,像是生平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心跳也会因为谁的笑脸加快,他和巫远的脑袋现在都没怎么转,看着有些蠢乎乎的,衬得单屿刀成了里面唯一的聪明人。
  聪明人的开心只是开心,欢喜也只需是欢喜,表达完就会继续认真工作,单屿刀用手捏了几下景语堂的臀肉,自顾自地把现场氛围拖回情欲里:“要做吗?”
  当然要做!两人骤然回神,在无形中达成某种默契,这么半天居然才让单屿刀射了一次太不应该,巫远亲了下单屿刀的侧脸绕到他的后面,景语堂则红着脸跨坐到单屿刀身上,臀缝有意无意地滑蹭过鸡巴。
  三人都是没多人经验的新手,单屿刀本着观摩学习的精神看他们换好位置,却发现这还是个一人运动一人基本旁观的轮流制, 沉默片刻后严肃指出来道:“我们是不是没什么进步?”
  这可不行,修炼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单屿刀的脑袋里滚过一连串被硬塞进来的多人知识,觉得起码要从最基础的做起,反手握住巫远的阴茎把人拉回来:“阿远不能只在后面,这样子会和刚才没多少区别。”
  阴茎刚被单屿刀握住就涨大了几分,能被主人撸管是极具诱惑力的赏赐,巫远发出难耐的喘息,实在很想就着将胯部往单屿刀手里送,但还是不太放心:“好......会不会太麻烦了?我等着也可以。”况且他还能边帮忙抚慰单屿刀边在对方身上蹭鸡巴,并不算太难熬。
  “修炼本来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啊。”单屿刀认真反驳道,兜头两棍敲醒了景语堂和巫远这不是在单纯做爱,也对啊,管他们想不想让单屿刀爽呢,要是没修炼单家秘法的目的,他们说不定这辈子都不能裹到单屿刀的鸡巴,亲上单屿刀的嘴巴!
  聪明人不愧是聪明人,另外两个人早已迷失方向,而聪明的单屿刀会时刻牢记自己的任务,修炼进展这么缓慢果然是有“不熟练”之外的理由的,他不能继续放任景语堂和巫远了,插入谁会有先后,不是整个流程要分先后,如果自己要听话地和一个交合完再和另一个纯围观的做,那更像是单人回的简单拼接,毕竟那俩人现在又没有正式的露出癖或者放置癖。
  现在还不确定双人修炼对沦陷度的涨幅如何,不求和单人时完全一致,但也不能相差太远吧,单屿刀弹了下巫远的龟头,明确拒绝道:“所以麻烦也不行。”
  “而且等熟练后我就能做得很好了。”相信天道酬勤的单屿刀很有自信,当他做好决定时,床事的走向就再由不得景语堂和巫远,景语堂感到单屿刀的鸡巴抵到穴口,那个被自己忽略的颤果顿时变得存在感鲜明起来,让他脸上的红色又深一层:“屿刀,妈妈里面还......”
  “嗯,还在里面呢。”单屿刀嘴上应和,没有丝毫帮景语堂拿出来的意思,他需要的可不是清醒的侍奉,“你们喜欢这种事于我的修炼有益,这点我也不会退让。”
  景语堂和巫远似乎是在担心他们太喜欢了就会顾及不上自己,单屿刀自认无所谓,但这对有溺爱倾向的景语堂和巫远来说貌似还挺严重,可是他们在床事上清醒很可能使癖好不能顺利升阶,沦陷度减少,这不也算一种有违自己的想法吗?
  单屿刀头顶冒出两个小问号交锋辩论这一矛盾论题,随后又都消失不见,他气定神闲地宣布道:“语堂和阿远自己想办法吧。”
  这是又想恶作剧了,巫远和景语堂听得清楚,无奈又心痒地左右亲了亲他的脸颊,单屿刀毫不隐瞒地笑笑:“因为很有趣嘛。”
  “加油哦。”说不定以后会变成本能式的服务倾向呢,单屿刀单手从后面揽住景语堂的腰,对准角度后慢慢送入阴茎,感受到穴肉层层叠叠拥挤着裹住茎身,丰沛的汁水一股股外涌打湿鸡巴,着实非常符合对方“妈妈”的身份。
  景语堂的嘴里溢出呻吟,配合着摇晃屁股,眼神迷离地要凑过去接吻,却被巫远抢先一步。巫远握住单屿刀的另一只手滑动抚慰自己的阴茎,主人都已经明确下了要求,他还要反复纠结思考“好不好”“配不配”才叫真的矫情和失职,巫远彻底放开,毫不避讳地朝单屿刀展露自己的欲望:“嗯......呼嗯......主人,啾.......求你也碰我。”
  “嗯.....你吻起来,嗯啾,让人上瘾,嗯......我想要你的奖赏,求您了......”巫远借着单屿刀的手挺腰抽插,阴茎一下下蹭过掌心,不同于喜欢用单屿刀的手自渎的云逸明,巫远不会因此浪叫,喘息听着低沉克制,单屿刀最清楚他们性癖上的区别,他像玩玩具一样捏了几下巫远的下体,捏得这感觉到疼痛的鸡巴更加硬挺,吻也乱了方寸:“啾,好呀,要我踩你吗?”
  对方的舌头瞬间更为热情,景语堂垂眼看着巫远痴迷地和单屿刀接吻,调整自己的姿势,忽然一口气将体内的阴茎全部吞了进去,这一下入得又深又猛,让景语堂自己都大腿发颤,不得不向后仰着身子用胳膊撑住自己,他差点把自己坐上高潮,被插得爽到翻白眼的同时感受到种巨大的精神快感。
  “哦哦!啊,哈,进来了......”单屿刀扣住他腰的手刚刚收紧了,景语堂从中得到动力,继续撑着身子前后晃腰,让单屿刀的龟头更多地碰到他体内那个不停颤抖的果实,“哈啊!哈......舒服吗屿刀?啊啊,颤果,屿刀顶到了,哈,啊,真精神,顶得妈妈出了好多水......嗯,更舒服吧,妈妈更激烈点好不好......”
  虽说比不上云逸明和却椒,但锻体自己也是实打实学过的,景语堂晃得更加激烈,他的里面又酸又痒,每动一下都一边绞紧一边不停流水,起起伏伏地弄出些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有意识地让单屿刀的鸡巴顶到他体内的颤果,说来也奇怪,他自己放进去时觉得颤果也就是个普通的物件,现在被单屿刀碰了碰顶了顶后才真成了件性爱道具,每当单屿刀的鸡巴把果子顶得更深,他就觉得从尾椎有一股电流蹿上大脑,还连带着些实在太深了的潜意识恐慌,可一想到震动的果实也会刺激得单屿刀更爽,他就忍不住要特地用那里去碰单屿刀的鸡巴。
  “啊,哈,想射......”还有一个缺点就是这样太容易高潮,但是实在太爽了,他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孩子榨干的母亲......景语堂混沌地想着,淫靡地晃腰发出吟哦,“哈,感觉要去.....终于,哈啊,又能因为屿刀高潮了.....啊啊,好棒,给妈妈精液吧......”
  “唔唔.....”敏感多汁的后穴与震动颤果的组合确实让人很舒服,更重要的是嘴巴要配合下面也要配合,感觉像在练习“一心多用”一样,这种应该是多人的正确修习倾向,单屿刀心中满意,又用力拍了下巫远的屁股提醒对方,巫远发出声闷哼,恋恋不舍地从单屿刀嘴里退出去,他最后又亲了下单屿刀的唇,道了句“谢谢主人愿意踩我”,就顺从地爬了下去,托起单屿刀的脚踝让他踩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甫一被单屿刀的脚掌踩住,巫远就觉得有些忍不住了,他连骨头似乎都变得酥痒,巫远亲吻单屿刀的膝盖,用流水的鸡巴去顶单屿刀的脚心,而他刚一让开景语堂就立刻倾身上前勾住了单屿刀的脖子,熟练地伸进去舌头缠绵。
  “嗯......嗯啾......屿刀,哈,真可爱,射给妈妈,嗯......”单屿刀的手被景语堂拉着去摸胸部,那里的触感颇为饱胀绵软,单屿刀戳了下乳粒,这回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湿润感,像是有奶滴将流未流。
  看来没体液和有体液的差距确实还挺大的,之前椒椒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能喷奶了,单屿刀的好奇心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他揽着景语堂的腰身动作,脚上施力往下捻了捻,得到两声音调不一样的呻吟,巫远的呼吸急促,鸡巴抵着足勃勃待发:“呼,要射......哈,被主人踩好爽......把主人的脚弄脏了.....哈啊,要被主人踩射,再来踩我吧.....”
  “妈妈要......啊,太舒服,好厉害.......屿刀操妈妈......”景语堂也快到极限,穴里的媚肉不断绞紧,过多的淫水在起伏中四溅出来,单屿刀在他耳边发出很轻的哼声,在穴肉蠕动收缩的刺激下到达射精边缘,他想着景语堂的体力或许比想象中还要好,配合对方加快抽插速度,鸡巴顶着颤果一下子进入更深处,果子高速颤动穴肉的同时也震着龟头,完全是俩人的共用道具。
  “啊啊啊啊!哦哦好厉害!”一起律动共赴极乐的快感最为顶级,瞬间就让景语堂眼前发白,浪叫出声,单屿刀偏低的喘息和景语堂高昂的媚叫交织到一起,景语堂像是被抛上浪尖的小船,所有的温润矜贵都被卷进情欲的狂风骤雨撕碎,他被操干地翻着白眼吐出舌头,暴露丑态的同时愈加积极淫荡地扭动屁股,主动提臀撞击出“啪啪”的声响:“要去,要去!屿刀想射了吗,给妈妈,给妈妈吧,啊太舒服,要飞,更多……哈,屿刀的鸡巴太爽了,操死妈妈……好孩子,好乖,宝宝,妈妈会让你爽的,哈啊,要飞,要飞,要被宝宝操死了,要因为宝宝高潮了,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
  景语堂的身体绷紧成将被拉满的弓,丰沛的汁水喷涌而出“浇”到鸡巴上,精液随后灌入,单屿刀额外感受两股液体的溅射,是景语堂和巫远分别射在了他的腰腹和脚上。
  自己被叫的称呼是不是又增加了啊?单屿刀边想边将阴茎从后穴里拔出来,听见声“啵”的轻响,他自我感觉身子还挺爽利,先在景语堂的大腿上认真记数,又偏过头朝下去看巫远,刚好迎上对方的视线,在那双黑漆漆的眼眸里看到浓厚的欲念。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一口气发完3P的但是字数上万了放在一章里似乎太长了——
  所以又从中间分了一下,下一章收尾有6k+字这样,顺利的话应该几个小时后就会发了!(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第二天就会发了!
  是说加上上一章这个3P差不多写了2w字左右呢.....
  看评论区发现急急国王都要急不起来了,一看时间什么居然已经九月份了,而且第一周都快过去了....!(大受震撼)(猛然起身)
  但,但是,从字数来看的话一章基本等于两章四舍五入我更两章...(目移(bu
  (总之给灰色的心涂上彩色......)


做不做呀(景巫3P结束/扇脸/喝奶/指奸/后入)
  被单屿刀玩哪里,怎么玩当然都是爽的,巫远也好景语堂也好,明明平时也算个正经人,对性事的兴趣不大甚至基本为零,一和单屿刀做就觉得理智在飞速消失,而真正的交合除了肉体快乐,精神上也会涌现出种难以表达的巨大满足感,催促自己被对方玩得更下贱淫荡,更能取悦对方,行为也理所当然更加激烈,故巫远虽然毫无疑问是被单屿刀踩爽踩射的,但他的表现相对矜持,回神速度会比景语堂快上很多。
  巫远对另一位家世势均力敌的发小的痴态没什么感想,被单屿刀玩成这样再正常不过,等单屿刀的一部分进入他的体内,他也只会和对方一样狼狈。
  ......非要说感想的话,巫远顺从地抬高屁股让单屿刀在上面写字,忽然问道:“调子高些会更好吗?”
  他们四个和单屿刀交合时貌似都挺爱叫床,巫远没兴趣知道别人就是天生爱叫还是被屿刀训练成这样,反正他如今一想到单屿刀正在听自己求欢,对方或许是乐意听喜欢听的,他就忍不住要讲出更多骚浪下贱的话来。
  不过他平日里话就很少,声音也一向偏低偏冷,大家爽飞时媚叫的调子都会变高,什么淫言浪语都想对单屿刀喊,一圈算下来他依旧是四个人里音调最低乃至话最少的那个,要想改变这个排位,大概就不能只凭情感本能去叫,他得努力做点专门的练习。
  大家比较的范围是越来越广了,单屿刀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后道:“我觉得怎样都可以。”
  话语露骨能让他们更坦率地接受情欲,不过既然不打算真让人变成被拍卖表演的性奴,那也无需特意培养叫床技能,说来强迫阿远的声音变得很高很尖感觉像强迫低声部的人去唱男高音......单屿刀的思维随之发散,被巫远捧住侧脸偏过头吻了下——他们现在亲他简直跟呼吸一样自然。
  “好,”巫远用指腹摩擦过单屿刀的皮肤,顿了顿又道:“我后面抹过药了。”
  他再射一次屁股上就要写出个完整的“正”字了,但若不用后面裹一裹单屿刀的鸡巴,就总觉得这次交合不够完美,景语堂能被单屿刀内射,他凭什么不行?他后面用着未必比景语堂差,“你愿意操我吗?”回过神的景语堂正在轻舔单屿刀的耳垂,巫远看在眼里,毫不退让地亲了亲单屿刀另一边的耳廓,“我也能用后面让你爽,求你使用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单屿刀一如既往顺着杆爬,他摸了摸景语堂的后背,又伸手拍了两下巫远的侧脸,力道比先前口交前还要大些,在巫远的脸上留下浅粉的印子,跃跃欲试地反问对方。
  “真的。”巫远忍不住低笑出声,用脸颊主动去接单屿刀的手掌,“求您了。”
  “那我要扇你的脸了。”单屿刀笑眯眯道,听着跟说“我要吃葡萄”没任何区别,景语堂头一次听见单屿刀说这种话,他眨了眨眼睛,转头去看巫远,巫远呼吸急促,显然把这当做天大的奖赏,没有任何反抗的苗头。
  于是景语堂重新安心地闭眼亲舔单屿刀的耳垂和下巴,感觉自己下面也开始变得精神,唉,这也是人之常情,屿刀用这副模样和语气说要扇谁的脸,实在太可爱了。
  “左右各一下。”单屿刀的语气笃定里带着些“我发现咯”的小得意,“我觉得阿远会喜欢的。”
  他之前在巫远的屁股上练过“均力”,现在也不过是换到了脸上,对方的恋痛只有二阶,那种把脸扇烂扇出血的程度并不合适,但这个印子的颜色可以再重些,不然只会是隔靴搔痒。
  “喜欢,求主人扇我。”那根已经射了四回的鸡巴又变得硬挺,简直让人有种自己本质性欲很强的错觉,巫远看着脸边那将落未落的手呼吸粗重,他倒是完全没管景语堂,主人要扇他,他还在乎别人怎么看?就是单屿刀要当着巫家众人的面扇他,他也要听话伸脸的。
  “求您了......”巫远感觉自己有点像对肉垂涎欲滴的狗,不过既然单屿刀不在乎,那就无所谓了,他会努力变得更加不要脸,“想被主人扇和操,想得鸡巴都流水了,打我吧,主人,打.....”
  “啪!”
  没有任何开始提醒,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巫远的请求戛然而止,他被扇得脸偏到一边,半张脸立刻染上粉红,单屿刀没给他回味的空闲,温和道:“另外半边。”
  巫远眼神迷离地伸出另外半张脸,被单屿刀毫不犹豫地又扇了一巴掌,对方对力道的控制一如既往地好,打完后左右两边的颜色看上去分毫不差,巫远感到脸上火辣辣地泛疼,疼痛之余又带出些难耐的麻痒。
  他好像真挺完蛋的,巫远恍惚中审视自我,要是别人敢这么打他,他起码要废掉对方一条胳膊,但他现在被单屿刀扇得鸡巴更硬,后穴也更湿了。
  单屿刀的心声听着有些雀跃,他认真观察了一番巫远的脸,确定自己的“均力”做得非常完美,就像做菜切出了薄厚完全一致的土豆丝,遂高兴与二人分享:“我觉得我的力道掌握得很好。”
  景语堂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夸奖道:“屿刀真厉害。”
  “嗯,主人扇得我很舒服。”真是总和没长大似的,巫远听得心中蠢蠢欲动,偏头吻了下单屿刀的指节,“我会做得更好,求你更多的用我。”
  “好哦。”单屿刀轻飘飘道,脑袋咕噜噜地转着进行前期复盘,不管怎么说,他已经成功让两人同时高潮过一回了,在“一心多用”上可谓很好的进步,接下来或许可以尝试同时刺激后面,这个照现状来看最简单的办法是用下面和手......练习左手画圆右手画方的时候好像也是这种感觉来着?
  单屿刀很难因为当下氛围,视觉刺激一类的情况勃起,他的想法更接近于“想让下面变硬就直接刺激它不就好了”,不过他也不需要自己动手,有人争着想为他做,景语堂自发低头帮单屿刀口交,他前后吞吐了几次,吮吸做得温柔细致,等阴茎顺利变硬后就直起身换成用手撸动,逐渐涨乳的胸脯紧贴着单屿刀的胳膊。
  巫远跪趴到了床上,将屁股抬高到最方便单屿刀动作的位置,后穴正挨着勃起的鸡巴,巫远能感到那灼热硬实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穴口,让他穴里愈发痒得厉害,摇晃着臀部主动去蹭单屿刀的鸡巴:“哈......嗯......主人,痒......”
  抹过药膏的后穴不难进去,而且些许痛感只会让巫远更加兴奋,单屿刀简单做了几下扩张,就对准把阴茎挺送进去,感受到种恰到好处的的紧致弹性。
  “啊哈!嗯,啊......主人进来了,哈,真舒服.....”巫远呻吟着晃动起屁股,主动收缩着穴道服务单屿刀的鸡巴,和两个人同时修炼让他们后穴之间的差别也变得更加明显,巫远后面的出水量没有景语堂多,但感觉非常湿滑,有种能一捅就直接捅到底的错觉。
  倒是和敏感点很深这点很搭配,单屿刀凭记忆找着巫远最敏感的地方,弄出些“咕啾咕啾”的水声,景语堂在旁边亲吻他的头发,也红着脸托起自己的胸部:“屿刀,妈妈有奶了......妈妈给屿刀喂奶好不好?”
  修炼成功的第一步是相对舒适的姿势,单屿刀另一只手绕到景语堂的后面,严谨确认位置,既要能方便地和巫远交合,还要顺便用手抽插景语堂的后穴,他捏了捏对方的臀肉理所当然道:“那妈妈要再往上一点,不然我喝不到。”
  在景语堂眼里这是完全的撒娇,立刻兴奋地挺胸把乳头递到对方嘴边,那上面已经泌出了奶液,据说木乳果导致的乳汁味道会因个人体质而异,单屿刀有些好奇,张嘴含住轻轻“啾”了一下。
  “啊啊,哈,屿刀,嗯……好孩子……”喂奶本身就会带给景语堂源源不断的精神快感,他感觉自己后面已经开始冒水,呻吟着去蹭单屿刀的手掌,真是风水轮流转,巫远这下清楚自己先前抢在景语堂前面和屿刀反复接吻时对方的想法了,他眸色愈深,也是主动提臀去撞单屿刀的鸡巴,让阴茎直接顶到了肉穴的最深处。
  “唔哦……!啊,哈……好深......”巫远眼前闪过白光,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后才找回呼吸,把屁股抬得更高后大开大合地开始律动,每一下都让鸡巴撞进最深的地方,单屿刀也因此“唔”了一声,他这边在做美食家评审环节,巫远倒是动得像恨不得他把卵蛋也塞进来。
  “啊哈,主人的,在里面……嗯,真爽,主人在操我……哈,请用您的鸡巴套子……请用吧……”
  “嗯,乳汁被吸了……啊,多喝点,哈啊……屿刀喜欢吗,妈妈会把屿刀喂饱的……”
  这是要开叫床品鉴大会吗?嘴里尝到的乳汁和却椒的的确不同,甜味相对降低但又有种淡淡的清新感,打个比方就像继原味后推出的新口味饮品,单屿刀松开景语堂的乳头,乖乖回答道:“蛮好喝的。”
  他转手又用力拍了下巫远的屁股,在对方更加兴奋的叫声里对准某个地方动腰,顺利狠狠碾在对方的敏感点上,巫远的穴道猛地缩紧讨好茎身,像有张嘴热情地来回吮吸,单屿刀反复抽插摩擦过这块软肉,让巫远的呻吟和穴里的水声都越来越响,好心纠正对方:“位置是在这里。”
  “啊!啊哈……是,啊,那里,哈……”巫远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扭动着屁股让那里能被更重地撞上,眼睛忍不住开始翻白:“哈……我会记住的,好爽……哈啊,套子会,嗯,做得更好……被主人,啊哈,好激烈,感觉要,哈,被主人,玩得更下贱……”
  对方说的有些颠三倒四,但那种“我这样都是被屿刀亲手玩出来的”的暗含意味倒是好懂,景语堂抿唇,他依旧认为自己水很多的体质下流又羞耻,此时又忍不住生出些炫耀攀比的心思:“屿刀,妈妈也想要,妈妈流了好多水......插一插妈妈好吗......”
  景语堂穴里的颤果已经停止了工作,单屿刀还记得对方说过的话,他直接探进去两根手指,在景语堂猝然拔高的媚叫中给颤果重新注入灵力,好奇问道:“这样能算我帮妈妈戴的吗?”
  “啊啊!是屿刀戴的,屿刀好聪明......真舒服......”明明道具还是那个道具,自己塞进去和屿刀给自己戴上到底有什么区别呢?景语堂露出茫然的痴态,边晃动屁股追逐单屿刀的手指,边把溢出奶汁的胸脯捧得更高了下:“哈啊,后穴好舒服,又要流奶了......屿刀喝奶吗?哈,来喝妈妈的奶吧.....那里,一直震,哈,好爽......啊啊被吸奶了!要上瘾.....要因为屿刀对喂奶上瘾了.....”
  只用传音子石聊天时都能彼此争论好几天,现在都实打实和单屿刀交合了,更加处处都有攀比点,谁被屿刀调教的程度更深,谁因为屿刀变得更加变态,即使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景语堂和巫远也会本能地争夺胜负,巫远前后晃得更加激烈,飞溅出来的淫水把交合处弄得滑溜溜一片:“主人,要被主人插射了……哈,要打屁股吗?打了后面会缩得更紧......来用套子爽吧,哈,是主人专用的套子......”
  巫远的阴茎随着撞击晃动,马眼开合着渴望喷出精液,景语堂也到了极限,吮吸单屿刀手指的媚肉剧烈蠕动着,淫水一茬一茬地往外涌。
  “嗯啊,好棒,那样太激烈......坏孩子,真可爱,宝宝.....要被宝宝用手指插射了……哈啊,屿刀把妈妈变得好淫荡......”
  “这么动舒服吗.....主人的鸡巴,哈,在里面一涨一涨的,想要主人的精液.....嗯哦,射给我吧......好舒服,射给主人手里,最下流的......”
  他们两个好有精神啊,单屿刀听得有些感慨,他放开景语堂的乳粒,很快又被对方缠住接吻,胯下的套子也在尽职尽责渴求着精液,巫远的后穴相对光滑,同时也让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筋沟壑的感受都变得格外明显,单屿刀有了射精的预感,他向来不会在这种时候委屈自己,动作随之变得强势,直接把另外两人推上情欲的浪尖。
  “嗯....!嗯,屿刀......啾,要,嗯......”景语堂吻得更加热情,渴望着被单屿刀用手指弄到潮吹,把平时靠叫床宣泄的高潮快感转变成对单屿刀舌头的激烈纠缠,巫远的大腿紧绷,整张脸一副被操痴的表情,呻吟着耸动臀部迎合操干:“哈,啊,要射了吗,射进来......精液,尿,射进主人专用的壶里......哈,爽得要飞了,主人,屿刀......要去,要去,去了......!” 
  大脑猛地空白一片,高潮来临令巫远和景语堂前后都喷出大量液体,巫远的后穴本能贪吃着单屿刀的精液,等单屿刀松开手,他的腰就立刻塌了下去,腿像青蛙一样张开瘫在床上,景语堂也从单屿刀旁边滑下去,被取出颤果后身体也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轻微抽搐两下,单屿刀左右看看,作为最乖最乖的好孩子友情帮景语堂翻了个身,于是现在这张床上就有一正一反两只失神的青蛙了。
  单屿刀给谁精液就会把自己的次数记在谁身上,巫远屁股瓣上一边写着个完整的“正”字,另一边则记有两笔,景语堂一边的大腿上写有四笔,另一边则是单屿刀新添上的一画,也就是说,巫远目前总共已经射了五次,景语堂射了四次,而单屿刀自己则只射了三次。
  不知道的都要以为他俩才是修炼房中术的人了,单屿刀凑上去戳戳左边人的脸颊又戳戳右边,心里还记挂着自己的目的:“阿远,语堂,我要撤掉秘法了。”
  说实话看他们这反复射精又反复勃起的架势很容易对男性正常的射精频率产生疑虑,但双人理论上比单人更消耗体力,现在尝试撤掉秘法应该是合理的吧,而且也已经做了挺长时间了,只是感到些许虚弱还好调理,真变得非常肾虚对自己也没好处......单屿刀跟去饭馆点菜一样道:“有葡果和补气丹吗?”
  他像等菜上桌一样等了两三秒,景语堂和巫远的身体就迟缓地动了动,巫远从床上爬起来,碰了一下储物戒后手上转眼就多了个白瓷小瓶,周围的藤蔓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伸长到单屿刀身边,枝头挂着串晶莹剔透水晶似的葡萄果。
  和单屿刀的交欢已经要结束了吗......刚刚还在尽情淫乐欢好,现在气氛却徒然变得正经,让景语堂和巫远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俩互看了一眼,又同时错开视线,一个低头扫过自己非常干净,没被单屿刀留下任何玩弄痕迹的胸脯,另一个视线下垂,看向自己只被画了孤零零一笔的大腿。
  ......算了,极为短暂的心理斗争以“屿刀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压倒性胜利告终,巫远和景语堂围到单屿刀跟前,这个状况想想有点好笑,但它切实涉及着单屿刀的身体,故而两人也被感染出了些许紧张。
  感觉像在被医师守着看护一样,可能有体虚危机的单屿刀秉持严肃认真的态度道:“那我撤了。”
  一定能够同时应对两个人的额外体力槽被暂时取消,单屿刀闭眼认真感受体内的变化,并令灵力绕内循环一周,他的气血满盈,灵力周满,筋络通畅,简单来讲就是毫无变化,“嗯......”单屿刀沉思片刻,再睁眼时眼睛里像是有许多亮闪闪的小星星,简练进行告白:“感觉很好。”
  景语堂和巫远闻言跟着放松下来,后知后觉自己被对方的步调牵着走做了相当幼稚的事,巫远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突然懒散地嗤笑了一声,景语堂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亲了下单屿刀的眉骨道:“那太好了。”
  充足的体力对修炼当然是有利的,单屿刀也很开心,不过这下自己在理论上是不是也成为话本里那种可以一战到天明的家伙了啊?还是多人限定版,可他们那样总是不睡觉真的不会觉得困吗?人与人的体质差异果然很大,单屿刀边好奇地想着边试着活动筋骨,又前伸臂膀舒了个懒腰,确认自己目前应该还是“继续做也完全无所谓”的体力充沛状态。
  经年累月勤奋练武,他的身材自然也是极好的,现在这副线条流畅漂亮,没有丝毫赘肉的身躯上还点缀着许多暧昧的红痕,像蝴蝶一样从锁骨翩然至小腹,随着单屿刀舒展的动作振翅欲飞,他的发绳早就松掉,瀑布似的黑亮长发披散下来,还有几缕不知不觉间盖到了身前,单屿刀将这些发丝拨弄到身后,也因此露出了更多的肌肤,他随意想着“实际再做一次或许能让推论更有保障”之类的事,忽然感受到两束难以忽略的灼热注视,偏头看去发现景语堂和巫远正一个瞧东一个望西地欣赏周遭自然风光,总之就是没看自己。
  “......”单屿刀的视线下移,盯着那两根隐隐有抬头之势的东西真心实意地做出感叹:“你们两个好厉害啊。”
  这就是龙傲天的实力吗,不需要任何房中术也能成为一夜七次郎?他俩还是相对不太做锻体的人欸。
  “......抱歉。”
  “待会儿就好了。”
  景语堂和巫远的脸有些发烫,专注观察远处的森林,单屿刀点头“哦”了一声,似是随口问道:“那还要做吗?”
  周遭的氛围即刻变化,单屿刀的四个发小中更为含蓄的两位下意识转回视线看向他的脸,很克制地没做出任何轻薄行为。
  他们的大脑开始高速转动,人没必要欺骗自己,虽然高潮次数挺多,但认真回想下来感觉也没和屿刀亲密多久,确实还想继续做,如果屿刀是真的不觉得勉强的话......不不,重欲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就算不考虑单屿刀,身子也的确有些疲软了,怎么还要胡来,出于理性应该......
  “我没觉得不愿意啊,”单屿刀笑起来,略微上扬的音调落到对面人的耳朵里,就莫名沾染了些缠绵勾人的味道:“做不做呀?”
  自己今日怕是死在这张床上也是甘愿的。
  “......主人,”巫远的喉结滑动了两下,试探着搂住单屿刀的腰身,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对方的阴茎上,见单屿刀没有不愿就慢慢滑动起来,他犹豫了一下,不确定自己的胸部有没有竞争力,但还是顺从本心特意挺起胸道:“......求您也打一打这里。”
  “该到妈妈了呢,”景语堂的耳廓通红,他身子后仰,主动屈膝朝单屿刀打开双腿,暴露出那个正一缩一缩地往外吐着浓精的小洞,小声道:“屿刀才给妈妈射了一次......灌满妈妈吧.....”
  “好啊。”单屿刀悠哉答应着,闭上眼迎接了巫远的吻。
  【作家想说的话:】
  _(:з」∠)_


这是几(含一点3P收尾肉渣)
  一般来说,景家秘境的出入口不会轻易开启,修行弟子只会在进入秘境前领到些基本口粮,其余的都需在秘境中自行获取。
  秘境虽然凶险,但也有众多奇珍,不乏美味可口又有特殊功效的果实,只要实力足够,在里面的吃喝体验甚至还能比在外吃一日三餐多几分乐趣,景语堂也提前在亭子里准备了许多单屿刀喜欢的吃食,若这样还不行,那他仍有别的破例办法,秘境外的下人们随时等候命令,单屿刀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到时只需把做好的饭菜送到秘境外围,剩下的景语堂会亲自操纵植株解决。
  景语堂不打算让任何下人靠近他们在的小亭,俨然秘境门一关就要把这里变成个和单屿刀纵情享乐的淫窝,他对自己内心的隐秘冲动有着自觉,下达命令时暗笑过这可真是不知羞耻,不懂节制,却也无过分在意。
  毕竟淫窝说到底不过是种夸张的想法,跟艳俗话本里动不动就写“二人颠鸾倒凤日夜不休”,“房中淫靡之声已持续数个时辰”,“屋内院外处处都留下欢好痕迹”等一个道理,与现实是两回事。
  虽然他的确想和单屿刀交合,他已经认了这点,但人的情欲也不是无止尽的,至多射个三四次也该满足了,又不是中了春药,难道还真能从白到晚厮混一整天不成?
  他有点低估自己了。
  ……他太低估自己了。
  能够充盈灵力的少见果实被景语堂喂到嘴里,轻轻一碰甘甜的汁水就满溢而出,随着反复纠缠的唇舌被共同享用,单屿刀接受了这个吻,将果腹的食物咽下后伸出手认真提问:“这是几?”
  “嗯,啾......”景语堂用舌头缠绕舔舐着单屿刀的食指,眼神迷离地回道:“宝宝......五......”
  “答对了。”单屿刀神情不变,又俯身去问趴在一旁的巫远:“这是几?”
  巫远刚刚潮吹着小死了一回,身下的床单濡湿一片,大腿时不时抽搐两下。他现在射出来的精液相当稀薄,更像是有些浑浊的水,布满红色巴掌印的右臀瓣上写着一个完整的正字和一个未写完的横竖横,舌尖也露在外面收不回去。
  他这副模样看上去比青楼的小倌还要下贱,毕竟有的招牌伎子会被训练高潮时的“表情管理”,力求做到每一刻都淫荡且美,单屿刀的发小们则没那种余裕和意识。反正单屿刀又不在乎这点,在他们的出众相貌崩坏成绝不会展现给外人的痴迷丑态时,还觉得颇为有趣。
  然而就是顶着这副好像已经听不见外界声音,做不出任何反应的痴态,巫远的眼珠茫然跟着单屿刀移动,很快回道:“......五。”
  这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呢......单医师陷入了判断难题,景语堂还在黏黏糊糊地搂着他亲吻,对方之前还会“屿刀”和“宝宝”混着喊,现在已经只会喊宝宝了,精神状况和巫远差不了多少。
  景语堂潮喷了两次,乳头也被玩大了一圈,后穴涌出来的淫水夸张得厉害,是打湿床单的真正主力,他大腿上的正字笔画比巫远屁股上的要少两笔,原因在于修炼的单人回和多人回是分开算的,这次多人修炼过后的单人回轮到的还是景语堂,为了后面的修炼效果和理论上应该需要考虑的景语堂的身体健康,单屿刀在他第六次高潮后给他戴上了贞洁锁,强行停下了对方的后续射精。
  景语堂被戴上锁时有没有考虑到这些正当理由单屿刀不确定,但现在对方绝对是忘记了,景语堂顺着单屿刀的视线看见巫远屁股上的正字,边舔单屿刀的喉结边嘟囔:"妈妈也能因为宝宝射那么多......"
  “好的,但是今天不行。”单屿刀认真拒绝,他一开始是有些好奇景语堂和巫远的极限,毕竟他的发小们在性事上也很具有龙傲天式的“成长性”,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做的时间更久,射的次数也更多,让人想知道他们的完全形态会是如何,但这件事现在好像出了点问题。
  额外体力槽的情况得到确认,会消耗体力的人只会是单屿刀以外的对象,客观上来讲应该是他看另外两个什么时候喊停......单屿刀承受着左右脸的“啾啾”攻击,再次真心实意地感叹道:“你们真的好厉害啊。”
  “嗯......?我会做得更好.....”
  “宝宝最厉害了......”
  巫远和景语堂的回话意乱情迷,要说他们现在很清醒,他们显然已经被操得有些痴傻,“继续做下去屿刀也会很健康”是个极具吸引力的前置条件,让他们总想着“好像还能再做一次”,渐渐就做得彻底没了脑子,陷入“屿刀上瘾”状态。
  之前“做到两人失神”还算个停下的判定点,结果他们聪慧地学会了利用另一人和自己的高潮时间差进行中场休息,让单屿刀觉得他有点像在按按钮,按下这边后那边就又弹起来,景语堂在重新开始做后比巫远高潮的速度快了些——这个本人后续强调是因为“宝宝的鸡巴太舒服了”——被巫远即刻补位,插入巫远的过程中潮喷完瘫了一会儿的景语堂便凑上来再度抚摸他的身躯,等又和景语堂做了片刻后,刚才失神的巫远就又爬起来细密亲吻他的后背。
  可要说他们已经理性全无了吧,他们还能想出这种轻度轮流的主意,自己问的任何问题也都能准确答出,做爱途中的较劲也完全没有减少,只能说因为不太管得住自己的嘴了,攀比变得坦诚了许多。
  而且还很听话,进行“景语堂与巫远的生态观察”的单屿刀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放任态度,直到刚刚明确提出了“不准碰我下面”的要求,景语堂和巫远就真得不再碰一下,但很取巧的专注于亲和摸他身上其他地方。
  也正因此承受着热情“啵啵”攻击的单屿刀认真思考结束词,根据他目前的观察结论,指望最善于控制自身欲望的景少爷和向来对情欲嗤之以鼻的巫少爷主动克制是不可能了,还得由他这个射精次数最少的来喊停。
  对单屿刀来说,做爱单论感受有点像在吃好吃的点心,做爱做的舒服自然开心,因为秘法让现在的他不会“吃撑”,所以配合着多吃一些也无妨,但这和“吃上瘾”是全然两码事,即使肉体没了正常的上限,精神上也仍会有“今天就到这里吧”的想法。
  景语堂和巫远理应也有上限,他们现在也不太像在追逐快感,这俩人能从“不准碰下面”里理解出“不会再插入”的意思,所以也就不再对单屿刀说任何跟“求操”相关的浪话,看着也没有丝毫欲求不满,依旧相当满足。
  “嗯......”单屿刀感觉有了方向,试探着对两个人道:“不做也能待在一起的。”
  这套结束词起了完美的反效果,现在的巫远和景语堂只能听进去自己想听的关键字,来自左右的亲亲瞬间更加密集,单屿刀耳边“主人”“宝宝”的呢喃响个不停,听着有股潮湿粘腻的执着,其中“继续在一起”的隐台词不言而喻。
  “唔唔,等一下。”单屿刀只觉身上似有两条蛇缠得越来越紧,不知道是谁还兴奋过头张口咬住了他的脸蛋,痛倒是不痛,但精神状态堪忧,他挥了挥手出声制止,表情变得严肃,这样下去要没完没了了,他必须使用第二套方案了!
  单屿刀将两个人强行推开了些,对景语堂一本正经道:“我肚子饿了。”
  紧接着他又转向巫远那边:“我想洗澡。”
  最后他在一片狼藉中宣布道:“我晚上想躺在干净暖和的地方睡觉。”
  景语堂和巫远:......
  景语堂和巫远:!
  一个时辰后,吃饱喝足又清清爽爽的单屿刀钻进了干燥松软的被子里。
  原理很简单,景语堂和巫远本质属于做爱做得脑子不太转,所以只要给他们一个合适的外力逼他们“必须动脑”就行,正如兵器的定期使用也是保养的一环,向来聪明的脑袋也会在重新开始运作后逐渐回归正常。
  景语堂在慌忙提问“屿刀想吃什么?”的时候就明显清醒了不少,他们厮混到傍晚,的确已经过了饭点,景语堂边说边要下床,手掌触及到了身下的潮湿,愣了两秒后意识到那是自己搞出来的,整张脸唰得通红,被好心的单屿刀拍了拍肩膀真诚鼓励:“很厉害的,下次一定还能更厉害。”
  巫远在旁边沉默得连呼吸好像都停了,羞耻在他这种皮肤苍白的人身上向来体现得极其明显,他的耳垂红得像要滴血,先往单屿刀手里默默塞了个屿刀特供净身凝露,转身又要去准备洗澡用的浴水。景语堂是准备了干净的露天池用作洗浴的,但所谓谁挑剔谁干活,谁要求苛刻谁想办法解决,五人出游时巫远就会成为负责兜底卫生的那个。
  他离开的样子像要找个地方自我了结,被善良的单屿刀拍了拍后背真心宽慰:“阿远也做得很好,下次一定还能做得更好。”
  由此可见修炼一途还未到终点,单师傅是真的很严格。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或者后天,应该会掉落一点点更新让发小们群聊一下什么的x(指尖比出1cm的距离)


晚安
  作为天资与勤奋兼备的气运之子,景语堂和巫远调整心态的速度很快,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自己心甘情愿,本来也没有对别人闹别扭的道理,羞耻完就要做正事,等单屿刀精神得到充分滋养,隐藏疲劳一扫而空钻入新被窝时,他的两位发小已经进入了底气十足的群聊分享时间。
  多人过夜不是什么从未有过的稀罕事,集体在外修行时也挤到一起睡过,三套被子规规矩矩分开铺在床上,巫远直接伸手把中、右两套被子改成相互交叠连在一起的状态,景语堂瞥了他一眼,默不吭声地把左边的被子也和中间的叠起来一部分,最终大家成功获得一套“三人组合被”。
  单屿刀睡在最中间,因为左右都有人而没有咕噜咕噜打滚,选择时不时围观一下大家的聊天内容,特殊的修炼方式让往常的一对三变成了暂时的二对二,单屿刀凑过去看时,景语堂和巫远正作为前辈在群内慷慨分享多人经验。
  景语堂:准备至少两套干净的被褥
  云逸明:啊?
  巫远:或者两张床
  却椒:??
  巫远:备好吃食
  云逸明:哈?
  景语堂:可能会误了饭点,记得提前吩咐好
  却椒:???
  却椒:你们
  到底是怎么搞得会弄出这种排场,仗着屿刀不在意就能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淫行吗!云逸明愤怒发言:你们就没一点儿自制力吗
  却椒:你们
  关于这方面的羞愧已经是过去时了,屿刀可是正开开心心睡在自己旁边呢,景语堂凉凉发言,以退为进: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以后会做得更好
  景语堂:下次轮到逸明时,你们可以先行一步更克制些
  巫远作为同队成员适时补充嘲讽:呵
  嘿,玩谈判桌上临时结盟那一套是吧,云逸明哼笑了声,反倒被激起斗志,他向来不爱屈居第二名:也是,毕竟就你俩的体力都能搞这么久
  虽说他其实心底里也是打算屿刀乐意就尽情消耗体力的,但话术这种东西嘛,自然是真假混着的。
  云逸明:我和却椒只会更久而已
  却椒:你们
  因为修炼侧重内容的不同,景语堂和巫远单论体力不输寻常武人,但的确比不上一个用剑一个拉弓的云逸明和却椒,理论上另外两个只要想,确实会坚持的时间更长。
  ......那又怎么了!景语堂和巫远对云逸明的发言并不服气,自身的体力是云逸明和却椒的长处,他们也有自己的长处,自己亲身学的制药,自己亲手炼化的葡藤,真要比起来,补气丹和葡果也该算作他们的“体力”的一部分,就跟炼丹炼器的门派一样,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怎么不能算成实力的一部分了?
  单屿刀先是趴在巫远旁边看了看聊天内容,又雨露匀沾地转了个方向蹭到景语堂那边,最后感慨着“大家好有干劲啊”默默钻回了自己的被子里,他感觉自己也要再规划下时间,这样下去怕是将来的修炼时长要不能按“时辰”来计算了。
  景语堂帮单屿刀掖了掖被角,举止突出一个气定神闲,不管怎么说屿刀人都在他的床上,优势只会属于这边。
  但俗话说得好,群聊如赌博,人总会在稳操胜券的时候遭遇翻盘,一直没表现出什么战斗力的却椒卡壳了半天,总算把后半句说了出来,瞬间带来一石激起千层浪般的内心触动:你们这样,不会很松吗?
  却椒:屿刀能直到最后都很舒服吗?
  却椒:你们不要脸!
  当大家还在第三层拌嘴时,却椒已经到了第五层,他居安思危,之前担心自己后面太紧不出水,现在担心自己后面到时候会太松用过头。
  他是觉得屿刀不在乎这种事啦,却椒抱着枕头翻来覆去,但这就跟见面时要穿好看的衣服,交合前要做好清洁一样,不去努力给喜欢的人留下好印象的家伙怎么能讨到老婆呢,而且他每次和屿刀做时都那么爽,爽感一贯只会涨不会减,要是屿刀的体验却越来越一般多让人家吃亏啊。
  单屿刀本来在安详酝酿睡意,突然感觉周围的气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茫然地睁开眼,感觉景语堂和巫远的状态相当复杂,仿佛忧心里有几分怀疑,焦急里有几分惶恐,紧张里有几分忧虑,总之相当罕见,难以概括,哪怕他们当年没通过家族继承人的考核,也不会动摇成这样。
  单屿刀:?
  单屿刀有困意时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举止会比平常还要直接,在景语堂眼里就是更加呆乎乎的,他起来瞅了瞅传音子石的聊天界面,努力回想了一番白天体验后在上面写到:我不知道什么程度算很松
  景语堂(单屿刀):不过一直挺舒服的,椒椒和逸明不用担心
  景语堂(单屿刀):大家做得都很好
  感觉好像在做什么工作总结一样……单屿刀的脑袋慢悠悠地转,一般这种后面还会接个将来展望的部分做结束来着,单屿刀继续发送:之后也很期待逸明和椒椒
  景语堂(单屿刀):晚安
  景语堂(单屿刀):(附顶着困意也要画出来的小人盖被睡觉简笔画)
  单屿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又朝床上的两人道了声“晚安”,安心地重新躺回去寻觅梦乡,似乎一切都已处理妥当。周围安静了一会儿,景语堂率先无声的笑了笑,无奈又有些释然,挨着单屿刀身边换成侧躺的姿势。
  “该熄灯了。”巫远睡在另一侧淡淡道,现在照亮周围的是他们头顶枝丫上那一串串发着白光的铃兰状异花,皆由景语堂控制。
  无论是拜托朋友还是吩咐仆从,自巫远嘴里说出来总会有种理所当然使唤人的感觉,景语堂在指间绕着单屿刀的头发,确定对方已经睡着后忽然轻声问道:“你要怎么叫他?”
  交合的时候一直在喊对方主人,交合结束之后呢?或是无意或是有心,巫远从荒唐的性爱结束后到目前为止,还未明确叫单屿刀“屿刀”或者“主人”。
  和有“身份切换”嫌疑的巫远不同,景语堂虽然床下不再自称妈妈,偏心长辈的做派却时刻存在,现在就要审查别人有没有把单屿刀当成满足主奴癖好的工具,铃兰花灯一盏盏熄灭带来黑暗,巫远冷淡的声音里带着玩味:“你倒是一如既往。”
  可世上哪有这种不称职的长辈呢,巫远轻轻戳了下单屿刀的脸颊道:“等你别没事儿筹谋着夺走别人的东西再说吧,这位,妈妈,?”
  冰冷危险的氛围瞬间凝结又转眼间消散,毕竟真过火了会把屿刀吵醒,景语堂表情不变,他了解巫远,对方敢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就说明已经决定了要退出竞争。
  也是,时刻想着背后捅主子一刀的奴没有存在的价值,景语堂竟对这点下意识生出些满意,但他整体心情依旧非常糟糕,他心里不舒坦,就也要带给对方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你倒想得明白,既然你要改了身份,那以后我是屿刀的发小,你则是屿刀的奴隶?”
  没有人不想在单屿刀眼中更特别一些,也就没有人会愿意从单屿刀的发小的位置上不升反降,景语堂惯会往对方实打实的命脉上戳。巫远的贪婪所求超出了区区私奴的愿望范畴,他甚至有些不敢在床事结束后再称呼对方一次“屿刀”,他害怕自己再不能叫对方“主人”,也害怕自己从此只能叫单屿刀“主人”。
  景语堂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烦人。巫远啧了声,又在心里暗嘲自己,若是以前,这足够他又纠结许久了。
  可是单屿刀说总要先试试看的,只有自己先做了,对方才能知道好不好。
  所以巫远不再进行无休止的犹豫和自我消耗。
  巫远在渐浓的夜色里用目光描摹单屿刀的眉眼,他沉默半晌,在这个话题已经可以算作无疾而终后坦白道:“我不知道。”
  “无所谓了。”他只是想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让自己到时候的表现能让对方高兴,巫远小心起身,珍重又轻柔地碰了下单屿刀的嘴唇道:“下次让他决定就好。”
  等下次轮到自己时,他会用两个称呼都对单屿刀喊一次,到时无论单屿刀心声反应如何,他都会选择接受并遵循对方的愿望,即使结果会让他痛苦,他也会表现得完美。
  因为他的处置权从一开始就只属于单屿刀,也只该属于单屿刀。
  【作家想说的话:】
  一点点————
  没有指尖宇宙!(辟谣)
  说来最近看到了很多人催更隔壁坑...!但是本人的效率实在是(沉痛)可恶哇我为什么没有八只手....


那就一起吧
  平心而论,景语堂对自己得到的结果是满意的。
  即使在床上喊娘喊爹,唤人哥哥姐姐,妹妹弟弟,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个情趣称呼,鲜有谁渴望去做真正的血缘亲属,甚至真成了才是大麻烦。
  但主奴不同,主奴没有那样明确不可能的前提条件,如果不是正儿八经签了生死契的关系,便很容易在原本的玩闹过程中失了界限和分寸,景语堂最不愿看见的,就是单屿刀和巫远某日在这上面起了冲突,单屿刀因此感到失望。
  不过那天晚上,巫远虽然摆明不想当奴还要厚颜无耻地喊单屿刀主人,但也决定顺从单屿刀的愿望,他的决心不似作伪,所以景语堂目前也不打算多说多做什么。
  况且若单论单家秘法这一点,他可比自己称职许多。
  昔日各自为了家族接近单屿刀,不知不觉间已经共度了这么多个年头,景语堂对巫远的“跳反”并不意外。他们本就谈论夺取秘法一事谈论得少,如今更是常常提都不提,一个人在逢场作戏中渐渐变了想法不是什么稀罕事,就算云逸明和却椒也很快跟着附和巫远,景语堂也不会惊讶。
  ......既是如此,又为何总觉得不舒坦呢?景语堂听着耳边叮叮咚咚的奏乐,单屿刀正在他的旁边敲铃兰花灯敲得不亦乐乎,这花灯看着花瓣娇柔,实则敲上去声音清脆,晚上用作照明,白天就能变成乐器。
  云逸明和却椒什么时候会一起和单屿刀双修暂不确定,三人修炼结束后就又接上了景语堂的单人轮次,单屿刀的身体经再三确认没有任何不适和疲惫,便由被榨干过的景语堂来决定开始的时间。
  于是景语堂很理智地休息了足足两日,然后再次邀请单屿刀进了秘境里。
  都二十多个时辰没见屿刀了,怎么想都休息得很久,景语堂认为没什么问题,他给单屿刀沏了杯花茶,看着对方按记忆中的童谣乐曲敲敲打打的模样方感到心情稍霁,又挥手召出新的铃兰枝供人玩耍,琢磨着以后或许能再多驯化些类似的有趣的东西。
  景语堂很擅长同步思考多件事情,他一边在脑海中罗列能让单屿刀高兴的植株,一边整理起自己莫名糟糕的心绪,他其实很肯定巫远并没有让自己在“计谋”上烦恼,会为巫远倒戈惴惴不安的家伙也当不了景家的继承人。
  可他的状态很奇怪,能做四家之首的只有一位,巫远的立场变化不会影响最终目的,带来变数的同时也带来了大量机会,生活明明就是博弈的积累,唯有胜者才能操控棋盘,自己现在却生不出一点把握机遇布局落子的兴致。
  更让人在意的是,景语堂总觉得自己已在哪里输了一着,好像他和巫远本还处在同样的迷雾中,巫远却突然开窍快了他一步,只剩他还不得章法,不解其意,连输在何处都看不真切。
  若说利用单家筹谋秘法,景语堂自然也有不情和不愿,但景家的教育也不是让人变成冷酷顽石,越是无情的人一朝动起心来才越可怕,巫远好像就想做个现成的例子,所以倒不如有种恰到好处的“凉薄”,他承认并接受自己对发小有恻隐之心,但还是能凭理性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从这个角度说,他分明是胜过感情用事的巫远的,怎会落了下风?景语堂脑中思绪纷乱,眼睛盯着玩乐器的单屿刀瞧,对方专注的模样令人熟悉,他心里一动,忽的想起自己之前胡思乱想时对方也曾自得其乐地看他的手相,顿时既觉得触动又有些愧疚。
  有人笑单屿刀愚钝,可对方明明就聪明心细得很,是顶顶好的孩子了。“又让你来迁就我了。”景语堂的眉眼变得柔软,半是无奈半是玩笑着道:“明明我是妈妈呢。”
  一直没有打扰他的单屿刀停下奏乐的手问道:“语堂心情变好了吗?”
  单屿刀的话并非催促,只是最寻常不过的询问,毕竟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开心,并非在百无聊赖的等待,景语堂对此感到阵高兴,松了口坦白:“我一见到你就好多了。”
  “我只是似有想不通的事,”景语堂吐出半句倾诉,叹息着补充道,“可惜我连事从何来都不知道。”
  别人听见这话,许要调侃几句原来景公子这等聪明人物也会糊涂,相处时日再多些就要思考他这话里的深意和真假,是示弱的诱饵还是掺着真情,是又各自有着几分,单屿刀向来不去推测对方话语背后的弯弯绕绕,只认真想了想后问道:“是非常重要的事?”
  景语堂样子有些讶然,颇为迟疑地回道:“……应该?”
  话一出口,他内心的古怪情绪就立刻疯涨起来,景语堂顿了顿,再出口就变成了确信:“很重要。”
  “重要”也意味着把柄,告诉别人就等同暴露软肋,景语堂捏着自己的食指,因这违背自己所接受的培养而本能地感到抵触,只是这种生存警惕就像透明的皂泡,他一看见单屿刀注视自己的眼睛,那泡泡就会倏地破掉。
  “我总觉得必须要想明白,而且想得越快越好。”明明是一轮仅有一次的交合,要是能只思考屿刀就好了,景语堂垂下眼睫,带着些歉意笑了笑:“我邀请你来,结果却老想着些无关的事,太不该了。”
  “没关系啊,”单屿刀说得轻松,他一副完全理解的模样,和对方分享家中长辈告诉自己的处世名言,“人总会有这种时候的。”
  人心本就玄而又玄,自己都不一定能看懂自己,不然炼心学府的试炼也不会年年有人出事却仍备受追捧,单屿刀他们今年也要参加,谁也不知道到时会看到怎样的幻境。
  “也许哪天突然就想明白了。”单屿刀贴心宽慰自己的发小,俨然将其类比于修炼功法中的“冥思顿悟、突破瓶颈”,信誓旦旦道,“然后语堂就会更厉害。”
  怎么这么可爱呢,景语堂被他这副样子逗乐,忍不住牵起单屿刀的手附和道:“那就借你吉言,我会更努力的。”
  “多亏了屿刀,妈妈心情很好。”景语堂心里头泛着细密的痒,又冷静反思自己总要麻烦单屿刀的行为,配合对方的修炼主动问道,“屿刀今日要做什么?妈妈什么都会答应的。”
  以往必然会顺杆爬的单屿刀没有一如既往反问“真的?”,转而以微扬的语调笃定道:“妈妈本来也想要。”
  单屿刀最近觉得可以进一步调整方针,发小两日前的“丰功伟绩”充分展示了他们的潜力,之后不光要主动想着修炼,在具体内容上也该更坦诚才是,景语堂脸上染上薄红,顺着话直言:“是,妈妈想要屿刀,怎么做妈妈都是赚的。”
  “屿刀对我们四个做的事不太一样,是修炼时有不同的偏向更好吗?”自己得了天大的好处,屿刀也不能受委屈,景语堂从小就是个会举一反三的天才,很快就无师自通的为单屿刀打抱不平,试图分忧起来:“我要怎么做才更能帮上屿刀?”
  “因为大家喜好不同,所以做的事就不一样了。”单屿刀毫不避讳地坦然道,“大家越喜欢于我的修炼就越有益,而且蛮有趣的。”
  虽然修的不是合欢宗,但单家秘法说不定论起效果还胜过合欢宗秘术。多人的修炼被证实了不会消耗体力,这意味着理论上可以一直多人,甚至“无缝衔接”的进行多人交合,简直是房中术中的翘楚,但一来单屿刀不专修房中术,二来他的生活也不是围着做爱转的,真要每天每天都厮混在床上就成了“上刑”,三来便是多人对“癖好”和“喜好”的提升效果并没有单人好,综合考虑,还是单多交替的形式更为适合。
  虽然也有很多只能在多人场合中开发的癖好,但单人时最能专注“个体”,也更方便制造专门的外界条件,打个比方来说,云逸明喜欢的环境是偏向暴露的野外,而景语堂则明显喜欢私密空间,就连人已经在室内了,都要用藤蔓里里外外再缠上一圈才好,他们的确可以去对方喜欢的场所,单屿刀也有办法得到沦陷度,但在“癖好”上没有充分的针对性,升阶的速度就会不如往常。
  “像妈妈的话,憋着和用道具的效果都会比别人好。”单屿刀想起景语堂先前的“喂奶”行为,猜测道:“假孕或许也可以。”
  景语堂的脸在听到假孕后猛地涨红,他的眼神闪烁,下身感到些轻微的疼痛,若是没有又回归常态被戴上的贞洁锁,景语堂羞耻地意识到,他可能就要勃起了。
  “......妈妈会努力的。”自己也太变态了,景语堂下意识移开视线看向地面,很快又抬起来道:“无论哪种我都很喜欢,屿刀对妈妈做什么都好。”
  “好哦。”单屿刀对待自己的秘法也非常努力,他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很是配合道:“那就一起吧。”
  “也该让妈妈试试看更大些的道具了。”
  不过假孕还是另说,陆上的“怀孕”本就不和“母亲”一词绑定,而且景语堂对真的孩子从来没有表露过任何兴趣,可以说与“怀孕”相关的话题不让这位“妈妈”兴奋属于合情合理,起了反应才令人好奇。
  无视景语堂骤然呆愣的脸,单屿刀在心中感慨着修炼总能发现新的礼物盒,将装满茶水的杯盏往景语堂面前推了推,随性又不容拒绝地说出了对方相当熟悉的台词:“所以总之,妈妈先喝些水吧。”
  【作家想说的话:】
  小单做了点什么。
  小景:好可爱好可爱是在撒娇吗他好聪明呀
  真正的幼崽做了什么。
  小景:哦。


迟早都会接吻(景语堂h前奏/塞尿道棒)
  和单屿刀设想的一样,头一次的多人交合的确有益修行,景语堂的沦陷度上涨至84%,巫远则上涨至90%,不同于先前还要主动发现50%的隐藏阈值,已然升阶不少的系统面板这回直接就将巫远的沦陷度条标红,并贴心备注了暂时无法继续上涨。
  解锁条件暂时不明的情况下,景语堂这次大概最多也只能增加到90%,但如今的单屿刀还有着“奖励兑换”的新功能,所以也不算浪费,“奖励积攒值”先前涨了不少,现在距离升满估计也就差再修炼一回,预计今日结束后就能看看这奖励兑换到底能换出什么东西。
  除了“绿帽癖”等本就需要他人参与的情况,多人对癖好的升阶效果总会比单人差些,先前虽也让景语堂用了颤果,但道具佩戴等癖好的阶级却没有上升,只有母化升到了六阶,而现在他们有充分的独处时间,单屿刀用绸缎绑住景语堂双手,打了个漂亮结实的结道:“以后可以尝试用妈妈的藤蔓绑。”
  如果让景语堂自己把自己吊起来,他失神的时候藤蔓是会跟着松开还是能保持不动呢?单屿刀有些好奇,又从储物戒里拿出条纯黑的帕子出来:“还要戴上这个。”
  景语堂吃了颗木乳果,又饮过两盏茶水,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下的性器已经半勃,双手则超过头顶被绸缎牢牢束缚,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相当被动的姿态。
  但若他真想反抗,挣脱开来也是轻而易举,景语堂不觉不安,只是单屿刀现在正好好的坐在床边,他们之间没有耳鬓厮磨,黏黏糊糊地交换着亲吻搂抱在一起,这种距离感让景语堂有些寂寞。
  “是要让妈妈蒙着眼睛做吗?”景语堂猜测着问道,自知事情没这么简单,单屿刀说的“一起”可没办法用一条帕子解决,他家的宝宝总是花样很多,单屿刀安然点了点头,又拿出一根细长条状的银制品道:“还有这个。”
  是最细的一根。
  景语堂立刻判断到,他还记得单屿刀曾在床上给他摆出来的那堆“先看一看”的东西都有哪些,其种类齐全,型号多样,这种……会插进马眼里的玩意儿自然也是有的。
  单屿刀性子温和,决定好的事情却难有谁能更改,景语堂自看见的那天起就预料过这些道具迟早会都用到自己身上,他彼时还心怀些抵触,现在却微妙的率先浮现出“那自己就能好好憋住了”的要夸单屿刀聪慧的念头,单屿刀接着又道:“我想让妈妈猜接下来进去的东西是什么。”
  性癖这种东西,虽和个人意愿挂钩,却不呈完全的正比,现在的单屿刀其实能踩任何一个发小的鸡巴,让任何一个发小当着自己的面自渎,只要他提出这种要求,另外几个就愿意尝试去做,但其中被踩最兴奋的肯定还是巫远,自渎最兴奋的也肯定会是云逸明,心型容器中粉色液滴的下降速度依旧会很诚实反应他们的根本性癖区域。
  放在景语堂这件事上也是如此。经过双人修炼,单屿刀对景语堂“道具佩戴”的癖好有了更充分的理解,景语堂乐意于让单屿刀随便玩,又基于商人逐利的本能想给自己再讨些甜头,他还没有开口,单屿刀就接着自信道:“然后因为妈妈都能猜对,所以我会亲你。”
  单屿刀的语气里带着种“这主意很不错吧”的坦然得意,让景语堂想起放在牢笼陷阱里的甜美浆果,他也不是那个初次修炼的新手了,他已经敏锐地产生了种自己要承受超可爱猛烈攻击的预感,景语堂眨了眨眼,被蛊惑般接上对方的话茬:“……这是给妈妈准备的奖励吗?”
  “理论上是的。”单屿刀不仅会蹭蹭脸颊撒娇法,其它什么“故意中途停下逼对方认输再继续插入”啊,“让对方玩奇怪游戏然后给出失败惩罚”啊一类的做法也是明白的,不过有些方法他不能体会到其中趣味,也就不打算做得原汁原味吊人胃口,干脆直接戳穿道:“不过迟早都会接吻。”
  景语堂的“道具佩戴”的触发条件简单又苛刻,要想升阶怕是需要有自己给对方“参与感”,亲吻就是很有效的行为,再退一步来讲,作为景语堂的发小,单屿刀很清楚猜道具这种事根本难不住对方,甚至可以说就算景语堂主动要装,也不可能装自己猜不出来,因为那样“太假”,最多骗骗第一次见他的外人。
  单屿刀不会只在旁边干看着,所以奖励亲吻其实就像对本就能正常吃到早饭的人说赢了奖励你吃早饭,还是说这算异界说法里的“仪式感”?单屿刀边想边一本正经道:“但是有奖品的游戏会让人更有动力,所以我要这么说。”
  单屿刀严谨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流程,认为这个游戏设置还是很不错的,又很慎重地凑上去“啾”了下景语堂的侧脸咨询“玩家”意见:“怎么样呀妈妈?”
  他真的太会撒娇了......景语堂气血下涌,半勃的阴茎完全挺立起来,他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很快又通红着脸把腿张开,露出已然湿润的穴口,语气也不自觉跟哄小孩似的:“妈妈很喜欢,能想出这么棒的游戏,屿刀好厉害啊。”
  单屿刀开心地道了谢,握住景语堂很有分量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两下,立刻就弄出些咕啾的水声,景语堂嘴里泄出轻哼,因快感本能动了动腰,被单屿刀随手拍了下大腿肉道:“不能并起来。”
  对方像条案板上的活鱼,被怎么翻弄都只看单屿刀的想法,单师傅做饭一向认真,他抵开景语堂的双腿防止对方乱动,对准阴茎头上的小孔把短棒缓缓往里面插,细窄的尿道口被异物强制扩宽,景语堂抓紧床单,感受到种不同于后穴被初次进入的憋胀和阵阵疼痛。
  这在生理上并不好受,可操控道具的人是单屿刀,景语堂边喘息边下移视线落到对方的手上,那双手修长好看又具有武人的力量,放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莫名让他口干舌燥。单屿刀现在的动作和用阴茎进入后穴时的风格一样,刚进去时可能会比较慢,但绝不会犹豫或中途停下,一定会直接推进到满意的程度为止。
  憋尿憋精的生理快感被渐渐唤醒,如同泛起波纹的湖面,而在这之上的精神快感更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景语堂蜷缩起脚趾,有意放松身体方便对方动作,突然有些恍惚地想到,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任何一个景家人,在当初决定让他去接近单屿刀的时候,大概都算不到会有他赤条条躺在床上,配合着让单屿刀用短棒插他的马眼的一天。
  挥刀要对刀器本身有所理解,修炼单家秘法时单屿刀也仔细观察过几个发小在身体、癖好等处的不同,景语堂的后面属于天赋异禀,前面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适合进入,硬要说的话,他是标准的哪哪都厉害龙傲天式肉棒,本来应该看着优质用着也优质,现在倒更像是单屿刀手里的玩具。
  自己的这根东西确实也不太听自己的话了,不过又是戴锁又是被这样玩儿的,将来会不会真被玩坏掉......快感和异常感混在一起,让景语堂下意识产生种男人危机,单屿刀没去管对方此刻在想什么,他专注仔细地推入着小棒,最后成功让肉棒的顶端出现一小截银色的短柱。
  最细的马眼棒样式简单,花样更多的还会在头上挂银铃铛等装饰物,单屿刀检查自己的成果,既没有弄坏哪里,粉色液滴的状态也比较正常,应该不用担心与“忍耐”相关的癖好不升反降,他很有成就感,摊开手朝景语堂雀跃展示道:“好了。”
  反正和屿刀做的时候也用不到前面坏点儿就坏点儿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景语堂的脑袋里哗啦啦滚过一连串话,轻松将男性危机抛之脑后夸奖对方:“屿刀做得真好。”
  "谢谢,”谁会不喜欢真心的赞美呢?单屿刀全盘接受,同时不忘展望将来:“以后会更加熟练的。”
  这句话轻飘飘地定下了景语堂未来还会被玩马眼尿道,但对已然进入状态的“母亲”来说只会是孩子毫无恶意的撒娇玩耍,景语堂在心里嘟囔着“说这句话的语气也好可爱啊”,闭上眼睛被单屿刀绑上纯黑的帕子,陷入了完全的黑暗里。
  剥夺视野会增加身体其它感知的敏感程度,单屿刀的气息变得比平时更为明显,景语堂听到些轻微的响声,感受到对方的手拂过了他的皮肤,随后热源下移,有一个微凉又震颤着的小东西抵上了他出水发痒的穴口。
  “妈妈还记得我当初拿出来的顺序吧?”不仅要记住很早之前,只取出来一次的物品,还要记住它是在第几号登场,但这不是恶作剧式的故意为难,而是来自朝夕相处的发小的确信,单屿刀在日常相处中很少提及景语堂的天资,却总能在这种时候精准判断出对方有何等聪明。
  “妈妈说是第几个就可以了。”当他们要共同完成某件事时,他总是相信景语堂的能力的,单屿刀将白色的颤果塞入景语堂的后穴,制定这场亲密游戏的规则,“什么时候拿出来我说了算,毕竟如果妈妈一猜完就要换别的,时间就太短了。”



很方便(景语堂猜道具/激烈潮吹)
  被全然封锁的秘境幽深寂静,高大茂密的树冠遮挡了大部分光照,余下的穿过层叠交错的枝叶变作浅亮的圆斑,秘境的最中央,单屿刀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半个身子都融进了森林独特的斑驳光影中,随着风声吹响,树梢的投影在他的肩膀和小臂上逡巡摇曳,似一尾尾游鱼。
  “秘境平时会有人进来吗?”单屿刀边感受身上暖洋洋的温度边提问,单看他自己的样子,他好似正悠然自得,闲适享受着这份盎然绿意,不过只要视线稍往旁侧一移,就会看到秘境真正的主人被绑着手腕蒙着黑布,时不时因情潮快感而呻吟着拱腰扭动的赤裸身躯。
  暂时只需换一换手头物品的单屿刀工作做得很轻松,闲暇之余还会和对方聊一会儿天,景语堂一开始能够比较顺利的有问必答,现在已然回话回得磕磕绊绊,还经常加进去大量“无关内容”。
  “嗯,不会,哈啊,太,太快.....好想去,屿刀.....平时不会......”景语堂断断续续道,他已经“玩”了一阵子游戏,乳粒肿胀红艳,阴茎也早就勃勃待发,只是被马眼棒强硬阻止着射精欲望,红白双色的颤果在他的后穴里高速颤动,非但堵不住,还让淫水越流越多,在床单上积出个小汪来。
  “但,嗯哈,会有人负责打理……啊,又想飞了......”景语堂难耐喘息着,他猜了三轮,每次东西甫一放进去他就能说对过去见过的顺序,但单屿刀还是会让道具兢兢业业地工作一会儿,这种感觉有些磨人,可获胜奖品太有吸引力,景语堂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动弹,脸倒能在黑暗中精准朝着单屿刀的方向,请求自己答对了的奖赏,“哈,宝宝亲亲妈妈吧.....”
  “好哦。”单屿刀很好说话地应着,他按时准点认真干活,觉得该换下一个了,就伸手探到景语堂的下面取出那两枚尺寸不同的颤果。这种换道具的时候是对方反应最大的时候,景语堂原本还算克制的呻吟立即染上欢喜和兴奋,单屿刀的手指一进去,肠道就立刻讨好地夹吸起来,丰沛的汁水顺着单屿刀的指节流过掌心,景语堂小幅摆动腰,模拟着性交抽插的动作弄出咕啾响声,让单屿刀的手能在这换道具的短暂片刻更多的磨过穴肉。
  “哈啊,手指,好棒.....哈,屿刀的手让妈妈好舒服.....”如果不是眼睛缠着黑布,景语堂必然已经翻着白眼露出痴态,不过他现在也完全算不得矜持,和另外三人一样,他每回和单屿刀做,都会表现得比上一次更加淫荡和放开,与平日的温润君子模样相距越来越远。
  “屿刀......宝宝,宝宝给妈妈奖励好不好,亲亲妈妈.....”景语堂的冷静自持被单屿刀玩没了影,急切地主动张嘴将舌尖暴露在空气里,像要模拟舌吻,嘴角边也滑下涎水,单屿刀完全不受影响的在自己的储物戒库存里点兵点将,他最后选定了一根按摩棒样的东西,这才将其抵在景语堂的穴口,一边把道具插入景语堂的体内一边低头亲吻对方。
  “嗯唔!嗯,啾嗯.....”景语堂的舌头立刻缠了上来,积极舔舐单屿刀柔软的口腔和上颌,由于没办法用双手环抱单屿刀,景语堂用腿去蹭对方的腰侧,他感受到有什么棒状的物体被推进了自己体内,那东西不光会震,表面还有着一圈颗粒状的突起,碾过穴道的感觉又酸又麻,让景语堂的脚背绷紧,淫水噗嗤噗嗤的往外涌。
  “嗯.....宝宝,啾,宝宝亲着真舒服......”景语堂反复研磨单屿刀的唇瓣,在换气的间隙喃喃:“好可爱,哈,屿刀......嗯,五号......啾嗯......”
  上细下粗,能震动,圆柱状,有呈规律圆圈型排布的凸起,相同种类中比它更大一些的凸起排布零碎,更小一些的尖端是灵活上翘的弯勾,景语堂还能说出这三个都是什么颜色,虽然他当初没有特意去记,以前也从未亲身试验过。
  这只能归功于他可以延展到任何领域的悟性,虽说把天资用在这种地方也是有些奇怪,捆绑着手腕的绸带绷紧,景语堂努力仰头纠缠单屿刀的舌头,他因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欲而愈发情动,又因为不能紧紧搂抱住单屿刀感到些苦闷。
  世上很多事情都充满遗憾不能两全,就像一个人不能被单屿刀抽插后穴的同时又用嘴吃单屿刀的鸡巴,总要面临艰难的抉择时刻,景语堂将单屿刀的腰夹得更紧,摇晃着屁股主动央求道:“不用插......让妈妈给屿刀舔下面好不好……”
  “嗯?”单屿刀歪了下头,前后抽动了两下手里的按摩棒,理所当然地听见景语堂发出高昂的媚叫,他光感受手上沾到的淫液都能知道里面绞得很紧,这种道具理论上也是一边震动一边抽插最爽,这样可以把那些颗粒利用到最大化,有的小倌也会给自己的性器塞珠,从而更好地服侍客人。
  “妈妈不喜欢这种吗?”单屿刀直白问道,景语堂的反应明明就显示他舒服得不行,他挺着腰大幅喘息着,快感的电流在脑袋里噼里啪啦乱窜,嘴率先应和对方:“喜欢的......”
  自己是不是越来越爱说实话了?景语堂尚且理智的部分审视这个问题,他能感受到单屿刀正在疑惑,眼前仿佛出现了对方盯着自己眨巴眼睛,认真思考的样子,心脏也软成一团,轻声道:“是屿刀在碰,我自然是喜欢的。”
  “但太累了.....”景语堂有些不满地抱怨着,努力用勃起的下身去蹭单屿刀的腰腹,想把他唯一喜欢的鸡巴唤醒:“妈妈更想给宝宝舔,让妈妈帮帮屿刀好不好?”
  他们确实也玩了好一阵,不过这位天之骄子前两天才刚上演过一出射六次后依旧想做,喊累着实没说服力,单屿刀脑袋上的问号慢悠悠转了一圈,从对方身上实在找不到劳累的契机,便逆向思考到自己身上。
  说起来,他曾思考过为什么云逸明没有“道具佩戴”的癖好,在私下问话的过程中,被他的好奇心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云逸明结结巴巴坦白了平时自渎是想着他撸管,并不会用道具插后面,当面表演自渎那是另算的特殊情况,毕竟人正在被单屿刀看着,肯定是前后都自慰会显得更下流一些,心里边也就更爽一些。
  当面自渎里单屿刀既是“观众”,同时也是假想中的交合对象,故而云逸明偏好和单屿刀的阴茎相似的,更方便想象单屿刀的道具,有正式的“道具佩戴”喜好的景语堂不至于这么“吹毛求疵”,但貌似也不在乎那些更能让人爽的附加设计。
  单屿刀心中有了猜测,将按摩棒从景语堂后穴里抽出来,又把手伸到景语堂面前试探着道:“我刚刚很勤奋。”
  作为一个颇有名气的武学家族的继承人,单屿刀日常挥刀都要上百次,提着百斤重的兵器负重长跑也大气不喘,景语堂怜惜地亲了亲对方的指尖,不觉这话有丝毫不对,积极央求的同时不忘兼顾鼓励教育:“屿刀做得真好,接下来换妈妈帮屿刀舒服吧?”
  从道具中获得的快感和单屿刀掌握的程度紧密相连,自己塞进去的道具不如单屿刀塞进去的道具爽,自顾自震动的道具不如被单屿刀操控的道具爽,可惜刚刚的按摩棒只能主动用手握着去大开大合反复抽送,这在景语堂看来实在太委屈他的宝宝。
  “......”单屿刀想了想又道,“我先前用菜刀把龙骨金板劈开了。”
  龙骨金板坚硬无比,劈开它需具备削铁如泥的身手,单屿刀这回是实打实的开心分享,他一高兴,景语堂的心就跟着往外冒糖水,忍不住要以哄孩子的语气夸奖他:“屿刀好厉害啊。”
  原来如此,所以他虽然能一刀斩断六阶魔兽的脊骨,但是动手帮别人抽送按摩棒会很疲惫,虽然用道具捅别人屁股很吃亏,但是用刀砍别人身躯就没关系,单屿刀对景语堂的判断标准增进了理解,随着修炼次数的增多,他在对方心中的形象似乎越来越偏离常人了。
  “好吧。”单屿刀点点头接受道,“之后会选更容易操纵的道具的。”
  自己的准备也非常充分,异界有“遥控”的说法,陆上也可以做到类似的事,单屿刀更换下一件要猜的道具,新拿出来的按摩棒上吸附着一个圆球,单屿刀往里面注入灵力,轻轻一拉就将二者分离,他以不同的力度按压手里的小球,另一边也会以不一样的强度震动。
  景语堂看不见单屿刀的动作,只觉空虚的身下突然进入了新的东西,那东西比上一个粗大,最要命的是随着道具进入,景语堂感到有很多软毛刮过穴肉,像一把把小刷子边震边反复扫过肠壁,瞬间就让他的媚叫染上哭腔:“啊啊啊!啊,好激烈!屿刀.....”
  “不费力,还很方便。”单屿刀自信朝景家下任家主推销景家出品的调教道具,又贴心问道:“妈妈要帮我吗?”
  “哈啊!要的,宝宝好聪明啊啊.....嗯......九号,想要奖励......哈,要飞,想去......”景语堂被连续的快感刺激得腰腹绷紧,那小刷似的软毛刮刷后穴的感觉又爽又痒,接连刺激出了更多的汁水,淫液混着震动噗嗤噗嗤地外涌,好像在就着他自己的水“清洗”穴道。
  再亲一次怕是又要缠上好一会儿,聪明的单屿刀试图以舔鸡巴作为接吻的替换奖品进行交涉,他换了个姿势移动到景语堂头的旁边,伸手戳了戳对方的侧脸提议:“我觉得舔也算奖励的。”
  这样好可爱呀.....景语堂脑袋晕乎乎的答应,他本就时刻关注着对方的动向,现在得到了开始的信号,当即朝熟悉的气息凑了过去,他的手腕被绸缎束缚,便扭着身子努力抬头将脸贴上单屿刀的胯部,用嘴去扯裤子的布料。
  为了防止牙齿磕到单屿刀的皮肤,景语堂的动作很慢,单屿刀被他弄得有点痒,作为懂事的乖孩子笑了两声后主动解开了衣服,顺便用手帮忙上托了下自己的阴茎,满意道:“好啦。”
  景语堂在黑暗里想象了一下对方的样子,脑袋里“轰”的一声变成空白,单屿刀没懂这个动作哪里刺激到了对方,只觉得喷洒在身上的呼吸顿时又灼热了许多,景语堂喘息着吻了吻单屿刀的小腹,伸出舌头认真舔舐起鸡巴,等阴茎彻底精神起来后又去亲下面的卵蛋,饥渴含吮的模样没有半点平日贵公子的风采。
  敏感部位被软软热热的东西服侍的感觉很舒服,单屿刀居高临下地摸了摸景语堂的头,又去捏手里的小球,他手上一用力,对方体内的震动立刻更厉害了些,景语堂从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浪叫,淫水因过快的速度飞溅出来打湿了床单,单屿刀感受着对方收紧的喉管的挤压,轻哼了两声后强调道:“是我在控制。”
  “嗯,嗯唔.....啾,是宝宝......宝宝在玩妈妈.....”景语堂觉得自己都要听高潮了,稍微退出来后就边卖力地舔龟头吃鸡巴水边应和,“嗯啾,再流点给妈妈......哈,屿刀好会玩,玩得妈妈要去了......”
  “总感觉,好奇怪,屿刀,我要,要......”单屿刀的“参与感”对性爱的提升是巨大的,景语堂的腿忍不住绞紧,在床单上蹬出痕迹,他的前面发胀发疼,马眼棒让他没办法和平常一样射出来,被单屿刀控制的按摩棒却强硬地持续震动着,令穴肉不受控制地不停缩紧。
  太爽了,陌生的快感似海浪冲洗脑海,景语堂恍惚中意识到自己要迎来彻底的后穴高潮,更加激烈地吞吐起单屿刀的阴茎,强烈的情欲刺激着木乳果的起效,单屿刀看见景语堂乳尖上沁出了些许白色,伸手去碰对方的乳肉,景语堂顿时发出又像苦闷又像欢愉的闷哼,腰一拱一拱地颤抖起来。
  感觉像开关一样。
  却椒吃了果子后能高潮的同时喷奶,景语堂的天赋则还是主要集中在后面,单屿刀清楚景语堂已经濒临极限,把对方的头又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忽然用一枚乳夹“啪”地夹住景语堂的乳粒,这一下就像最后一根稻草,让景语堂的眼前立即炸开白光烟花。单屿刀感受到身下的吸力骤然增大,手跟着收紧,很快又被没见过的景象吸引走注意。
  景语堂的身体抽搐了两下,最后腰上挺到完全脱离床面,整个下半身几乎只在用前半个脚掌发力,原本被塞到最深处的按摩棒硬生生被大量的淫水冲出来一截,潮吹的液体先是噗嗤涌出来一大股浇到床上,接着继续淅淅沥沥地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像是下起了一场小雨。
  “哇,”这个量很违背常识,可以说是自己目前见过的最夸张的一次潮吹,单屿刀真心实意地发出感慨,“妈妈也很厉害。”
  现在的景语堂反应不过来单屿刀的夸奖,直到彻底喷完水才脱力地倒回床上,嘴还在无意识地吮吸单屿刀的鸡巴,单屿刀感受到对方持之以恒的服务精神,鼓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很严格的低头问道:“刚才是几号?”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中秋和国庆快乐!!!(欢呼)
  明天继续更新desu


身体健康很重要(景语堂h/拔尿道棒)
  某种意义上,这或许也算种“于极端环境下坚守初心”的试炼,激烈潮吹过的景语堂张着嘴呆然了一会儿,回神后还是准确说出了乳夹的顺序,单屿刀认真为其鼓了鼓掌,他估摸了一下对方目前的承受程度和后续的修炼安排,决定这次的游戏就先玩到这里,伸手解开了景语堂手眼的束缚。
  脸上的黑布一拿,景语堂的失神模样便暴露无遗,作为全部答对的超级奖励,他荣获被单屿刀操穴和喂单屿刀喝奶的豪华大礼,在单屿刀的指示下,被过量快感刺激得丢了半魂的景语堂跨坐到了单屿刀身上,一下子就让硬挺的鸡巴插进了丰沛湿软的后穴里,单屿刀还没来得及感慨真的很像泡温泉,狭窄的甬道就进一步痉挛着缩紧,景语堂流着涎水翻起白眼,刚一吃到真鸡巴就迎来第二波高潮,淫液硬是从看着严丝合缝的鸡巴和后穴里找到间隙往外喷,里面又一个劲往里吸,吸得单屿刀腰眼发麻,跟着到了射精边缘。
  单屿刀又不需要给自己开发什么忍耐的癖好,顺势深顶了几下寻觅释放的最高点,景语堂本就在浪尖上欲仙欲死,随着颠弄哭叫起来:“啊,不行,屿刀,太爽了!哈啊,要死了,要被玩废掉了哦哦......”
  他嘴上这么喊,可腰分明在配合摆动,宝宝的鸡巴就在体内却不去讨好服侍实在有违景语堂的本能,单屿刀瞧着心型容器里的液体哗啦啦落个不停,把话说得理直气壮:“可是我还没有射。”
  “是妈妈要努力才对。”景语堂的极限远不止如此,只要处理得当,刚刚那种夸张的潮吹也可以成为日后的常态,而乖孩子会用聪明的办法得到自己需要的结果,单屿刀亲了下景语堂的侧脸,语气听着分外无辜,“妈妈不能让我舒服吗?”
  穴里的媚肉瞬间缠得更紧,景语堂最受不了这话,他清楚单屿刀是故意的,手胡乱抚摸着单屿刀的后背的同时喊出句“坏孩子”,这三个字似乎是他“严母”一面的极限,紧接着后头的话就变成了全然的附和,腰大开大合地摇晃起来:“啊啊!好深,射给妈妈!嗯啊,妈妈能的,好棒,妈妈让宝宝舒服,哈,太爽哦哦,要飞了,宝宝玩废妈妈.....”
  惯会说些他没办法拒绝的话,这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实在是好聪明好天才,景语堂反复亲着单屿刀的脸,心里满溢着对孩子的骄傲:“嗯哈,好可爱,好乖,要被宝宝玩废掉了......宝宝好厉害,哈,后面,又要去,肚子好涨,要被宝宝操坏了,射满妈妈,喝妈妈奶吧.....”
  自己的鸡巴好像成了个摆设,但反正阴茎对“母亲”来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必要的东西,景语堂的脑内思考变得极其没有逻辑,边激烈晃腰边捧着开始滴滴答答流奶的胸脯往单屿刀嘴边送,单屿刀含住对方的乳粒喝起乳汁,感受着媚肉层叠拥挤着抚慰鸡巴,身下的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响,也越来越频繁,两人的交合处渐渐被捣出白沫,景语堂的身体再度不受控制的颤起来,吐着舌头露出痴态:“哦,哦哦.....!来了,来了,要去!想要宝宝的精液,屿刀,哈啊,妈妈要去,和妈妈一起去,妈妈被宝宝操潮喷,屿刀,屿刀,啊啊啊飞了飞了飞了!”
  埋在景语堂体内的阴茎搏动着更加胀大,单屿刀深顶几次搂紧对方,抵着景语堂的骚点射出精液,同时感受到汁水先是猛地“浇”到自己的龟头上,接着又小股小股的顺着阴茎流,单屿刀眨眨眼睛,放松身体后意识到自己正在亲身体验刚才看到的潮喷景观。
  倒是还挺舒服的.....像温泉沐浴?几乎算小死了一回的景语堂身子软得像面条,单屿刀将他放倒,很轻松就“啵”一声拔出自己的鸡巴,没了他去“堵住”穴口,淫水立即混着精液源源不断流出来,在尚未合拢的穴口下方积出一小滩,单屿刀再次发出感叹,又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小腹。
  他的阴茎已经拔出来了,景语堂的小腹却还是鼓鼓的,是什么情况显而易见,如果没有马眼棒在阻拦,景语堂或许已经因刚刚的连续高潮一并被操到了失禁。
  不过马眼棒在本次交合中是不可缺少的,被插马眼带来的忍耐快感本来也是景语堂能高潮成这样的重要推力之一,景语堂有着灰色的“憋尿”和“憋精”,离变成正式喜好就差临门一脚,只是多人修炼时“憋精”打了折扣,而憋尿......憋到最后总有释放的时候,单屿刀不认为他们的首次多人发展到了能让巫远看见别人放尿的阶段。
  尽管对方喝他的尿倒是能兴奋得快要去了。
  说来异界人的清洁能力比陆上差不少,他们这方面的体液好像也是更污浊一些来着,单屿刀的思绪开始往其它方向发散,又向下施力按了按景语堂的小腹,景语堂的大腿条件反射抽搐了两下,倒是因急剧增强的憋胀感回过神来,他支起上半身定睛一瞧,让他难受的罪魁祸首还坦坦荡荡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没有半点干坏事被抓包的样子,反而打招呼似的亲切道:“你醒了。”
  ......可爱。
  景语堂没脾气,心里叹着气坐直,凑过去亲了下单屿刀的嘴唇:“再憋下去我真要憋出毛病来了。”
  这话不含抱怨,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景语堂自己也有些讶异自己无动于衷的心境,他不确定这是他忽然大彻大悟真不在乎了,还是脑子依旧不够清醒,干脆自暴自弃地顺势想了想憋出毛病的坏处,朝单屿刀问道:“屿刀喜欢坏的还是好的?”
  ......这话说的,如果我说喜欢坏的,你要把自己弄不举吗?单屿刀用眼神做出无声的质疑,他俩相顾无言,最后景语堂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将自己归入还没彻底脱离情欲的不理智状态。
  他一定是昏了头才会觉得这事最严重的地方在于单屿刀喜不喜欢。
  不知为何,景语堂对自己的诊断结果没什么底气。
  客观意义上讲,景语堂确实具备往肉棒方向开发的潜力,道具佩戴加上憋尿,组合出一个被玩尿道的新爱好简直顺理成章,单屿刀观察好了周遭环境,选好床沿位置后让景语堂坐到自己身前,又左右分开对方的腿,跟对方形成了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后礼貌询问:“妈妈想小解吗?”
  这太羞耻,羞耻到让景语堂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反应,自己明明是对方的男性发小却又是“妈妈”,明明是“妈妈”却要被孩子帮忙小解,身份的双重倒错带来双倍的耻感,进而发酵成奇妙的冲动和欲望,景语堂睫毛轻颤,通红着耳朵犹豫了一两秒,就顺从承认道:“想的。”
  “不过妈妈前面现在有些奇怪,”景语堂抿唇,羞臊的同时又混着歉意,“妈妈不确定会不会好玩......”
  坏倒是应该没坏,不过阴茎部分的感觉其实变弱了不少,虽是暂时的,但现在被玩尿道也可能出现不了屿刀想要的反应,景语堂有些丧气,他下意识想了一秒假装,又当即否决。
  他真要假装自己很爽大概也瞒不过屿刀,而且总觉得不想对对方撒谎......景语堂尚未想透,就听单屿刀有些疑惑的“嗯?”了一声后道:“语堂想玩吗?”
  适当的强硬有利于修行,但不可一味激进,初次被开发的尿道不适合做太多事,单屿刀只是打算把马眼棒拔出来,顺便以这种姿势强化一下印象而已,他听出景语堂话里的为难,反过来体谅道:“不舒服吗?”
  “不舒服就不做了,妈妈还想尝试的话我们下次再玩?”单屿刀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修炼进展有没有被景语堂拖后腿,他仔细观察对方阴茎的状态,以最寻常不过的结伴玩耍的语气打着商量,又认真强调道,“身体健康很重要的。”
  单屿刀的眼睛像澄澈漂亮的琉璃,含着纯粹又简单的关心,景语堂的心被轻撞了一下,这撞击不痛,却好似在心脏上撞出个小洞,随后便源源不断地流出甜蜜又温暖的汁水,直接运输到四肢百骸里去。
  “......好啊,妈妈都听屿刀的。”景语堂轻声应和,他沉默了一会儿,在单屿刀要帮他拔掉马眼棒前忽然叹息着开口,“我好想亲你。”
  这话来得没有缘由,单屿刀停下动作想了想道:“可以,但是暂时不能接吻。”
  第一次拔尿道棒要注意些才是,不过若是做的次数多了,他将来会不会成为闭眼都知道该怎么插尿道的高手啊?单屿刀边想边补充道:“要等拿出来后。”
  景语堂无声地笑起来,他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偏头过去在单屿刀的额角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单屿刀任由对方,他小心谨慎地拔掉插了半天的马眼棒,终于得到释放的阴茎没有立即喷出液体,而是有些萎靡地慢慢往外流,先是流出浓精,基本流完后马眼依旧一张一合,接着又开始流出尿液。
  单屿刀感受到景语堂的身体有些颤抖,对方的气息不稳,吻却做得格外温柔又细致,单屿刀被吻过眼角眉梢,耳廓耳垂,从对方的动作里感受到某种珍重,比起身下正经历的各种感觉,景语堂似乎更着迷于亲自己的脸。
  语堂好像刚才想了太多事导致现在什么也没在想了。
  单屿刀凭自己的直觉和丰富的相处经验做出判断, 简单感慨了句小时候也经常这样后就转过头去,他做完了手上的工作,闭上眼睛示意对方,景语堂顿了一下,忍不住慢慢靠近单屿刀的脸,闭目轻轻衔住了对方的唇瓣。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在家里疯狂吃火锅中(*´﹃`*)
  火锅,真好吃


要吃草莓吗
  只被单屿刀内射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景语堂一开始吻得轻柔,后来就渐渐加深,伸出舌头探入了单屿刀的口腔,又拉着对方的手去揉捏自己尚且还能挤出奶汁的胸脯,他大抵是真觉得前面无所谓了,和单屿刀就这个姿势又做了两次,回回都是用后穴高潮,前面又是流精又是失禁,后面又能一股一股的喷水,直接在地上汇了一大滩液体出来。
  莫说景语堂,单屿刀有时候都会惊讶对方哪里来的那么多水可流,龙傲天的身体素质也是有够厉害,无论做完时的样子有多狼狈,秘境的任何奇花异草仍都稳稳处于景语堂的掌控之中,能事后干净利落地帮忙收拾残局,到了晚上睡觉时,景语堂的阴茎也完全恢复,单屿刀本来是想看看对方的状态如何,结果在被子里探对方小腹和大腿的经脉时摸着摸着就觉得碰到了什么发烫的东西。
  好,很有精神,但是困了,所以不行。
  可以友情提供自己的手帮忙摸摸,但要再做一轮花的时间就太多了,会影响自己优质的睡眠,单屿刀很有原则的朝景语堂强调这点,随后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对方的轻笑,景语堂亲了下他的头发软声道:“都依屿刀的。”
  没了巫远打扰的景语堂已然“母性全开”,将单屿刀整个人搂在怀里,抱着他的姿势完全就像哄孩子睡觉,单屿刀头挨着温软的胸脯蹭了蹭,发现对方的阴茎恢复了原样,乳头倒是依旧有些红艳,他张嘴含住乳柱轻轻咬了咬,景语堂的呼吸就变热变沉,但很快又放松了身体,用手轻抚着单屿刀的后背。
  感觉最近总在喝奶,这方面好像也做得越来越熟练了,说来语堂奶和椒椒奶的味道差别还挺大的……单屿刀随意发散着思维,像吃糖果一样舔了两下又放开,他对“吃奶入睡”没什么执念,而且这样子含着就没办法好好说话,会挤占他的夜晚聊天时间。
  单屿刀想咬就咬,不想咬就不咬,就像给宝宝喂奶要看宝宝什么时候想喝,哪有反过来非把奶头塞宝宝嘴里逼人吃的道理,景语堂完全放任,时刻关注着对方的一系列小动作,并在脑海中同步构筑出单屿刀犯困时直来直去的心理活动,他越想心里头就越泛痒,边继续哄人入睡边低头亲吻单屿刀的眼皮和额头,哄得有些“黏糊糊”的。
  这很有效果,单屿刀舒服地窝在景语堂的怀抱里和他闲谈,聊着聊着声音就低了下去,景语堂听见对方在小声地问自己被驯化的植物是不是永远不会失控,便将铃兰花灯彻底熄灭后亲了下单屿刀的耳垂,轻声回答道:“心不乱就没关系。”
  御物先御己,心神不稳的人去修炼御物很容易遭到反噬,过往也有不少某位弟子无法驯化魔器反被器中邪灵占据意识,又或某位长老一时心神大乱致使操纵的兵器暴走的例子,不过对于景语堂这种天之骄子,这简直就像别的世界才会发生的事情。
  特别是随着他越长越大,越来越像一位极为优秀的景家家主,这种可能性就愈加微乎其微,众人很难想象以景语堂的天资会出现驯化的东西“太多”导致无法继续掌控的情况,而“景语堂心神俱震,崩溃到御下百物发狂”的猜想听着也更接近于单纯逗人一乐的笑话。
  单屿刀含糊地说了声“好哦”,感觉那个“景语堂失神时藤蔓还会不会听从命令”的问题得到了解决,满足地回拍了两下景语堂的背后去见周公,景语堂在心里念着可爱,一看见对方窝在自己怀里的睡脸,心中就生出难以名状的满足,他轻轻摸着单屿刀的头发,又看了一会儿才闭上眼睛,跟单屿刀一同沉入梦乡。
  隔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单屿刀就又在景语堂的下面挂好了锁,修行之道注重日常的点滴积累,平日里的功课可不能落下。
  这次的修炼收获颇丰,景语堂的沦陷度顺利上升至90%,到达了暂时没法进一步提升的卡口,母化,被控欲,和道具佩戴各自上升了一阶,憋尿和憋精也变成了正式的喜好。
  而就像要响应景语堂“鸡巴随便玩”的觉悟,除了过去就有的性癖升级外,他的面板上还多了一个简单易懂的“阴茎调教 一阶”,算是彻底把“尿道责”之类的玩法提上了日程。
  其实除他以外,单屿刀剩下的三个发小也都有延伸出这种癖好的可能,毕竟他们都在往“射的速度变快但射的次数增多”的方向发展,玩鸡巴不过是有喜欢被踩着玩,喜欢被看着玩一类的区别。
  通过对直接强制灌入脑海的知识的学习,单屿刀认为癖好会通过“连带”的方式延展,景语堂因“道具佩戴”得到被玩鸡巴的快感,在后续不断玩弄刺激的过程中,这种“它源快感”的基础上渐渐诞生出了真正的“直接快感”,认知从“鸡巴被戴着道具玩会很爽”扩充至“玩鸡巴本身就很爽”,进而对玩弄阴茎有了更多的兴趣和更高的潜在接受程度,“阴茎调教”的癖好也就正式出现了。
  这种产生方式带来了很高的自由度和关联性,单屿刀过去的选择推动了云逸明和景语堂的“被控欲”朝不同的方向发展,进行“道具佩戴”时选择针对阴茎而不是胸部也致使景语堂现在拥有了“阴茎调教”而非“弄乳”,发小们一直在因单屿刀而变化,单屿刀所走的每一步,都会在他的发小身上留下痕迹,埋下种子,直到未来某一刻开花结果。
  单从这点来说,秘法确实很符合单家和单屿刀自己的修炼理念,好像能成为单家的独门秘法也不是很奇怪......吧?
  除此之外,虽然沦陷度暂时陷入停滞,但完全由快感转化得来的奖励兑换值已经攒满了进度条,甚至还溢出了三分之一,单屿刀结束了白天的正常修行和家事处理,晚上在房间里兴致勃勃地兑换了奖励,面板上的进度条便先归零,随后又自动上涨一截,做到了十分贴心的零浪费。
  若整体面板继续升阶,未来能换出的奖品似乎也会变多,从符合房中术特点的各类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到灵药秘籍、玉石玄铁等和正儿八经的修炼挂钩的东西都有机会出现,无论是什么在单屿刀眼里都很有趣,他的好奇心蠢蠢欲动,像是找到了一个全新的玩具箱。
  而他首次兑换得到的结果是,一瓶高级香香滑滑草莓味可食用精华油(性食两用版)。
  以前只听过“药食两用”,还是头一次听说“性食两用”,单屿刀好奇研究了一番手里的精油,它闻着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抹在皮肤上的感觉细腻顺滑,清洁起来也很方便,一柱香的功夫就会自行消失得无影无踪,以性的视角来看很适合用于滋润私密处,或者倒在身上增添情色氛围。
  单屿刀也用净露检查了它的干净程度,结果显示它和洗好的新鲜瓜果一样安全。之后他又以身试险亲自尝了一点点,发现味道竟然相当不错,不仅能尝出草莓味,还跟加了上阶果蜜的山泉水一样有着又甜又清爽的口感。
  比起说这瓶精油是“可以吃的润滑液”,或许更像“有良好润滑效果的鲜奶油”,润滑液就算无毒也没谁想吃,但这瓶精华油完全能够用到“往别人身上摆点心抹果酱再吃掉“的那类玩法里。
  甚至该说这就是正确的使用方法,单屿刀握着小瓶思虑片刻,给向来很爱吃东西的下一位修炼对象发消息:你要吃草莓吗?
  却椒立即给他回了个言简意赅的“啊?”。
  单屿刀还没写下回复,手里的灵笺就再度亮了起来,对面嗖嗖又传来几条讯息。
  却椒:什么草莓?
  却椒:你现在想吃草莓吗?
  却椒:我去给你买?
  “......?”单屿刀看了一眼窗外,外面没有打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椒椒很少嘴上不着调,依照对方的往日作风,如果自己说好,他过一会儿可能真要来敲窗户给自己送来草莓,单屿刀做出澄清:不是我,是椒椒下次要吃吗?
  单屿刀:吃高级香香滑滑草莓味可食用精华油
  单屿刀发来消息时,却椒正在发小群里据理力争自己的“奶”很好。
  先前他一句“不会松吗”强行打乱了景语堂和巫远的发言节奏,导致两人还有很多屿刀故事和可爱细节尚未倾诉,现在趁着上一轮又是自己的大好时机,景语堂两边同步推进,在聊天中“无意”透露自己有给屿刀“喂奶”。
  还是连着喂了两次,在次数上俨然位居第一。
  月黑风高夜,躺在床上的却椒面对这个事实睡意全无。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自己在给单屿刀喝过奶后也是有偷偷研究过木乳果的,这果子分明就和个人身体素质挂钩,他看了看自己公认的好身材,又认真仔细回想了一番景语堂平时的模样,半是震惊半是不服气地发言: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奶
  这人的胸又没他的大,论产奶根本比不过他!就算,就算真有人当单屿刀的奶牛,那也应该是自己啊!
  却椒严肃指控对方:你根本没有多少奶
  志在“妈妈”而非“奶牛”的景语堂心中不大乐意,他当然猜的到单论产量自己没有却椒高,但凡事又不是都越多越好,自己吃的木乳果是他吩咐下人认真栽培精挑细选所得,品相极佳,已经在最大程度减少体质差异带来的影响,弥补他这方面的"短板",是他当前能做出的最优解。
  况且只是奶量而已,味道他还是有自信的,量上他也可以继续想别的办法......景语堂微微收紧了手,一想起单屿刀喝他的奶的样子,他就觉得小腹又有些发热,景语堂定了定心神,提笔回复:屿刀喜欢就好。
  干嘛?难道我的奶味道就很差吗?屿刀说过好喝的!自己还能喷乳嘞,你景语堂能吗?你的胸能被屿刀当玩具往外滋奶吗?能被夸奖挺好玩吗?你不能!
  却椒挥笔愤怒写下“我的他也很喜欢,他还会捏着喷奶玩”,力求从产量和品质上双重压制景语堂,就是在如此涉及龙傲天尊严的重要时刻,单屿刀的灵笺忽然亮起来问他要不要吃草莓,让却椒的说话节奏也当场乱掉。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却椒就很容易在给对方的回话内容上陷入纠结,可他又不想让单屿刀等太久,所以还是会回的很快,只是人发消息之前心脏怦怦跳,等待回复期间心脏怦怦跳,收到回复的时候心脏还要怦怦跳,目前还多了些茫然,因为他不知道这个“高级香香滑滑草莓味可食用精华油”是什么玩意儿。
  却椒:这是什么?
  单屿刀诚实回答:我也不清楚,但是可以吃。
  单屿刀:应该是那种拿来倒在身上让别人吃的吧
  ......什么,什么倒在身上?让别人吃?啊?吃什么?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却椒的大脑放空了几秒,随后一张脸猛然涨得通红,抱着枕头直接从床这头滚到床那头,滚着滚着突然想起单屿刀还在等他,便蹭得爬起来就要回话,刚要回又觉得脑海中句子卡壳,只能语无伦次道:这
  却椒:你,你这
  却椒:我
  却椒:那
  却椒:那你喝奶吗
  却椒:礼尚往来
  屁的礼尚往来!消息刚发出去却椒就猛地锤了下床板,他再次感受到灵笺没有撤回功能的巨大弊端,边在心中大骂自己就是个白痴边把脸埋进枕头意图捂死自己,连耳朵都烧红起来。
  最近果然喝奶好多啊,单屿刀感慨着轻飘飘回复:好哦
  他再次温和问道:那椒椒要吃吗?
  很快地,单屿刀收到了却椒一个笔触有些发抖的“要”。
  【作家想说的话:】
  边牧感觉也很合适的样子...!哎呀什么动物塑感觉都好可爱.....
  火锅好好吃,所以小单他们冬天也会聚在一起吃火锅!可以容纳所有人的口味聚在一起快乐吃,增进友♂情的不二选择daze!
  顺提吃火锅时小单会很“忙”因为蘸碟会被夹很多很多菜x
  再顺提小单不会经常吃得像松鼠但是被要求“屿儿咱们一定要努力吃!狠狠吃!不吃白不吃!”的时候就会很认真地吃成松鼠了


最好看的
  却家的却小将军在府内向来备受喜爱,在自家人眼中,这位小将军被教养得很好,他继承了历任家主的火爆直爽的脾气,吃得下兵营生活的风霜劳苦,行事作派却并不蛮横粗野,举例来说,却椒能在营地里和其他将士一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但仍会遵守进食礼仪,若有人在饭桌上对他口出妄言,他也要先把嘴里的东西都安静地好好咽下去,再反驳开骂。
  性格的塑成离不开长辈的引导,在却椒娘的记忆里,椒椒小时候很爱朝父母问东问西,寻求解惑,从“为什么枫叶秋天会变红”到“什么算最美的人”再到“朋友也可以欺骗吗”等等疑问涉及不同领域不同难度,不过再长大些就结束了这种黏人期,很少再苦着张脸进屋支支吾吾。
  所以现在这样也是久违了。却椒娘翻了一页手里的兵书,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沉默不语,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却椒满脸写着“我有心事”,过了半晌终于慢吞吞开口:“娘有对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吗?”
  是关于小屿的问题啊。
  “椒椒认为什么才算不好的事?”却椒娘心中了然,放下书卷认真思考了一番后道:“前天吃了你爹偷藏在小厨房的桂花糕算不算?我提前吃掉导致你爹爹准备的惊喜没了呢。”
  “应该也不是这种……”却椒有些迟疑地嘟囔,他这事好像比吃桂花糕情节更轻,毕竟自己还没真去“吃”,又好像严重许多,若只是字面意义上偷吃的程度,他也就不会这么苦恼了。
  “反正就是对别人......对关系很好的人背地里有过不好的想法,”却椒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娘觉得应不应该和对方坦白?”
  这话问的,跟他们家是什么不争不抢的良善之家一样,虽然放在四家里面看确实偏向温和派就是了。却椒娘避开自家儿子的心头肉玩笑般问道:“椒椒是觉着良心上过不去?真要仔细算下来,咱家藏着的后手也不少,这要是全跟你另外三位朋友坦白出去,你爷爷怕是要当场背过气去啦。”
  “我才不会给人递刀子往自己身上捅嘞。”却椒神情恹恹道地反驳道,“这也不是一码事嘛,爹会瞒着别人,但是不会瞒着娘啊。”
  生在武力争斗比比皆是,一贯奉行强者为尊的陆上,又是站在顶峰的家族的继承人,真要是个爱心泛滥,做事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性子,反倒容易成件祸事,按照却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兵营对局里活不过五个来回,还要拖着底下的人一起送死。却椒不觉得自己和云逸明等人互有保留的行为是什么对友情的背叛,料想另外三人也是如此。
  会让他这么犹豫纠结的,从小到大也只见过一位,不过这孩子们的情感问题,终究还得孩子们自己想明白,故而以往她也未曾多言,却椒的娘看着儿子忧愁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按照习惯给对方抓了一把糖吃后温柔问道:“椒椒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怎么还在犹豫,怕人家知道后会生气?”
  以母亲对孩子的了解,她不认为椒椒只是因为恐惧而不愿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却椒接过母亲给的糖果,也按照自己的习惯将其分成两拨,慢吞吞坦白道:“害怕确实害怕。”
  “而且,我不知道怎么做对他更好。”却椒苦着一张脸,边熟练地将单屿刀偏好的口味挑出来收好边道,“我一开始觉得,就算只是想想没做过,那也是不好的事,既然犯了错那总该告诉他的,不然怎么,怎么......”
  怎么好意思追求人家呀,却椒在心里嘀咕,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只转了话锋道:“可是我若说了,就是真正对他好了吗?”
  自己一说势必也会把另外三人扯出来,一个人心思不正就够糟得了,还一口气来四个,何况现状的安稳其实也同样依托于他们的“隐瞒”,若盲目将谋取秘法一事暴露,再没了“徐徐图之”的必要,万一哪家决定直接武力征讨,纵然他有护住单屿刀的自信,也终究是将对方卷进了更严重的纷争和更惨痛的决裂里。
  只要稍微想想可能招致的后果,胸口处就开始一阵阵抽痛,却椒顿了一下才继续郁闷开口:“若说出来只会让他白白伤心,那我所谓的对他坦诚,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心里能更舒坦罢了。”
  自己现在还有余地思考这些,仗着的也是“如今醒悟还不算晚”,他虽然害怕单屿刀讨厌自己,心底深处却也清楚依着对方的性子,只要事情尚未真正发生自己就还有补救的机会,这又是否在卑劣地利用对方论迹不论心的赤诚呢?
  想要真正对一个人好感觉好复杂啊,可不能对屿刀好又有什么资格和人家结婚,却椒暗暗为自己加油鼓劲,抬头咨询母亲的意见:“娘你觉得......娘怎么这副表情?”
  却椒娘的惊讶溢于言表,眨了眨眼睛感慨道:“我只是有些意想不到,椒椒原来能说出这么有哲思的话来啊。”
  在却椒炸毛前,他的娘亲又笑眯眯补充了句“哎呀,这说明对方对椒椒一定很重要”,成功瞧见却椒犹豫了一下后熄了火,微红着脸嘟囔:“是挺重要。”
  这是被吃得死死的啊,却椒娘笑起来:“那这事问娘可没结果,最终做决定的也不会是我或椒椒呀。”
  “嗯......”却椒低声应和,半晌后有些为难地委婉开口,“娘说得是很有道理,但这不是什么都没解决吗?”
  他自然知道关键在屿刀怎么想,但这不就等于绕了一个圈,又给绕回来了?那他对屿刀是说还是不说啊,总不能扯面“我相信屿刀会理解我”的旗子胡乱行事吧?
  “你非要想出万全之策再做事,黄花菜都要凉了。”却椒的娘亲理直气壮道,“世间有千般道理,万种说法,本就互相矛盾,就是再让你想上三天三夜,也抵不上人家一句话来得痛快。”
  这话也没错,可这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他总不能先告诉单屿刀观摩一下后果,再时光倒转选条更正确的路出来,却椒平时行事从未如此拖拉,现在却依然犹犹豫豫,他的娘亲瞅着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看得出来这是关心则乱,人若生怕心尖磕到一点半点儿,便会吓得连步子都迈不开,他爹有时候也会这样。
  “好啦好啦,娘不催你。”反正自己急也是干着急,却椒娘爽快松了口,想想觉着以自家儿子的水平来说,或许已经算做得不错了。他明明也不是个傻大个,兵法计谋得心应手,心法射术一点就通,怎么感情上却如此迟钝,照现状来看,他怕是硬生生让小屿蝉联了“天下最美”好多年,年年给头衔年年笃定一定只是对方合眼缘,直到最近才总算察觉自己开了窍。
  想起小时候的却椒那句“总之先等个比单屿刀好看的吧”,却椒娘忍俊不禁,感叹着问:“椒椒心里天底下最美的人没有变吗?”
  以往几次问这个问题时,却椒都会有些困惑地看自己一眼,说“没变啊”的语气理所当然,偶尔还要顺带忧愁下眼光越变越高会找不到结婚对象,现在整张脸却似地里熟透的番茄般猛地涨红,好像终于明白了自己回答的真正含义。
  “啊,这个,”却椒下意识移开视线,盯着地面结结巴巴道:“是没变过,就,还是,还是.....”
  “......还是,屿刀啊。”却椒小声说道,心脏大声鼓噪起来,脸颊也烫得厉害,又忽然感受到阵迟来的羞窘,自己从前居然还每每摆出一副本该如此的姿态和娘亲谈论单屿刀的好看,真是越想越丢脸。
  可是,可是这哪有那么容易想到啊,却椒一方面羞耻又动摇,另一方面又不服气地辩解,自己见过单屿刀触碰初春枝头新生的芽,也见过单屿刀拂去冬夜肩头未化的雪,他的眼睛是盛夏闪烁的星,嘴唇是晚秋红润的果,他抱着是暖的,亲着是软的,笑起来是甜的,就算什么也不做,单站在那里也会是好看的。
  以前没意识的时候想都不会想这些,说出来也定要笑这话夸大又肉麻,可一旦意识到自己的情谊,他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察觉居然变得分外合理起来,单屿刀的一眉一眼,一举一动合该漂亮到让人移不开视线,要意识到这世上天经地义的事情竟然只是“自己眼里的特别”,这多困难呐。
  “……娘,他以前就是最好看的。”却椒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再闪躲眼神,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成拳,看向自己的娘亲认真道,“以后也一定,会一直是我心里最好看的。”
  【作家想说的话:】
  ∠( ᐛ 」∠)_
  却椒妈妈:有出息啊儿子这架势都像要跟妈商量婚事怎么办一样了
  却椒:嘿嘿(//∇//)
  妈妈:那你告白了吗
  却椒:。
  妈妈:(不出所料)

可以偷偷送
  单屿刀的房间有扇后窗,平时家中人员走动多走正门,鲜少有人从后方绕一圈经过,在孩子眼里便成了安全隐秘的见面地点,小时候若是未打招呼偷偷拜访,或者要晚上偷溜出去玩耍,最常走的路线之一就是翻这扇窗户进出。
  若说云逸明打小不爱走正门是天性使然,那小却椒翻窗就属于“乖孩子被带坏”,虽然长大后大家行事都更规矩了些,但这条道路也并非被完全废弃,单屿刀在屋内听见走廊被踩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先由远及近,在门口附近停了会儿后又变远,最后绕到了后面,接着窗框被有规律地敲了三下,单屿刀走过去打开窗户,就看见了窗外却椒亮起来的眼睛。
  “早上好,椒椒。”今天是约定好要“吃草莓喝奶”的日子,单屿刀朝对方打过招呼,看了眼对方的穿着后道:“今天穿得好精神啊。”
  人靠衣装马靠鞍,却椒本就长相优质,认真打扮一番便更加出众,他今儿换了身单屿刀没见过的新衣服,身上衣料的做工精细,裁剪得体,衬得他的身姿更加挺拔,但也不会过分惹眼,可以说既吸睛又符合日常着装中轻便自然的要求,一眼就能看出来花了却椒自己的心思。
  “真的啊?”却椒闻言有些害羞,又有些忐忑地询问,“那好看吗?”他以前也不是什么五大三粗的人,每回来找单屿刀前都会把自己认真拾掇干净,但如今心境大不一样,便比以往更加注意了几分,莫说衣服,他连洗澡用的凝香露都特意换了留香时间更久的。
  单屿刀感觉对方像只渴望夸奖的大型犬,他点点头道了句“好看”,却椒就开心地笑起来,又捧了花束递到单屿刀面前:“这个,我今天见到的最好看的。”
  “之前问你喜不喜欢花来着。”还是头一次真正给喜欢的人送花,却椒的心脏怦怦直跳,又蠢蠢欲动着想更进一步,他受父母整日蜜里调油的氛围影响,虽然羞涩,但其实也想做的更加“旁若无人”一点,只是这种事还是要双方都乐意才好,要是单屿刀不愿当着外人的面被唐突高调地送花,那就只是给人家添麻烦了。
  淡粉、浅蓝和纯白的三色花团彼此紧挨,簇拥成清新漂亮的花捧,让单屿刀的眼睛也变得亮闪闪的,“谢谢椒椒,很漂亮。”单屿刀接过花,将其插进用墨无阙给的千寿木团做好的花瓶里,也开心地朝却椒展示,“我做了可以装花的瓶子。”
  在墨无阙的工坊帮忙如今也算得上是好早以前的事了,却椒盯着这个现在才被用上的好看花瓶,脸也越来越红:“......是特意做的吗?”
  “是啊,”单屿刀坦率地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些“我猜对了”的小小得意:“我觉得我说了喜欢后你可能会送的……椒椒?”
  “有所回应”带给人的情感震荡要比那劳什子“主动送花”强十倍不止,单屿刀的话说着说着却椒的头顶就开始冒烟,看上去需要浇盆水降降温度,单屿刀上次见到这种景观还是在发出了自读许可请求的云逸明身上,对方当时直接躲到了桌子底下。
  现在周围没个好地方遮掩,却椒无处可躲,他眨巴着眼睛呆呆瞧着单屿刀看,忽然嘟囔道:“怪不得爹那么喜欢送呢。”
  “那你要是喜欢,我能以后也都送你花吗?”拧巴不是却家的风格,却椒乘胜追击,他把手搭在窗框上,一口气和有些疑惑的单屿刀贴近,结果看见眼前放大的脸又顿了一下,撤了半步后接着问道,“我下次能在门口送吗?”
  “也不是一定要在正门,就是不这么私密,别人在场时也能送。”却椒站在没有外人的后窗边上干巴巴补充,“但你要是介意,那我就偷偷送你。”
  他话这么说,眼神看着可不这么想,单屿刀偏了偏头,恶作剧似地反问他:“可以偷偷送?”
  这是介意还是不介意的反应呀......却椒含糊应了声“嗯”,犹豫了一下决定为自己再争取争取,直接又委婉地提醒对方:“也可以不偷着送。”
  “哦,还可以不偷。”单屿刀轻飘飘道,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对方话的字面意思,换了话题问却椒,“椒椒不进屋吗?”
  进那当然要进了!不进屋怎么进一步发展关系!两个小却椒在却椒的脑袋两头打转,一个吹锣打鼓吆喝着让他进屋,顺便提醒他要表现得比较矜持稳重,不要过于急色,这众所周知热情过了头就成了轻薄,轻薄的登徒子形象上就不好看,那将来都是讨不到老婆的,还有一个把人情世故的算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常言道快刀斩乱麻,很多事情就怕拖,拖着拖着就没了影,送花这事今天要是这么稀里糊涂混过去,那保守起见下次就还只能偷偷送,一来二回就要成既定事实了,没有争取空间了,突破到正大光明送可就更困难了。
  单屿刀眼里含着明晃晃的狡黠和笑意,像高悬的弯月,让却椒的两份心思忙碌的同时还不忘并拢起来感慨连耍人时也这么漂亮,他放软了姿态想再问问,单屿刀却不再逗他,对方逗人一向很有分寸,单屿刀隔着花捧将前身探过窗户,亲了下却椒的额头道:“椒椒怎么送都可以,我都很开心。”
  却家小将军的脸刷得红透,背也挺得僵直,只觉好似有股酥麻从骨头缝里往外冒,他在咚咚吵人的心跳声里清晰听见单屿刀的笑声,那声音听着愉快又干净,笑完又问他:“椒椒可以放心进屋了?”
  “嗯,嗯。”却椒有些局促,又忍不住想发小和相好的边界到底在哪里呢,他知道自己表现得有些拘谨,俩人再不济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要是他老对单屿刀别别扭扭的,其实反倒生疏,感觉不甚习惯也不如以往,可要表现得和从前一模一样,那不就白开窍了吗,总不能光心里想着喜欢对方,表现得却对单屿刀凶巴巴的,那有什么用啊。
  却椒小时候身高最矮,和人说话都是抬着头说,现在反倒一跃成了同龄人里个子拔尖的,往往要垂下视线看人,他脑袋里翻腾了几个滚,看了两眼单屿刀又忽然觉得想通,身高在变,长相在变,心也在变,怎么变也不影响他和单屿刀关系好,却椒看见对方开心也忍不住开心,不带抱怨地道:“你这搞得我看起来好蠢啊。”
  “我觉得不蠢啊。”单屿刀说得笃定,他想起却椒这段时间一口一个的漂亮,起了好奇心指了指自己问,“我看起来呢?”
  “你当然最好看了。”却椒也回得笃定,美人耍人难道就不美了吗?自然还是漂亮的。万事开头最难,一旦打开了头,他好像真就隐隐把握住如今和单屿刀相处的折中点了,却椒左右看看,自己在的这个地方十年如一日的隐蔽,既听不到外人动静,也哪里都没有下人的身影,却椒放在窗框上的手又往前蹭了蹭,轻轻握住单屿刀的手道:“最后再闭一下眼行不行啊?”
  “好啊。”单屿刀回握住对方轻轻闭上眼睛,感觉却椒的体温好像又在升高,他安静等了一两秒钟,迎来了一个轻柔落在唇上的吻。
  【作家想说的话:】
  恭喜椒椒送上了人生里的第一束花(啪啪啪的掌声)


第一只落网的猎物(却椒h前奏)
  花以后可以正大光明送,太过亲密的行为依然只能关起房门来做,单屿刀前脚刚一关上自己屋的门,后脚就被却椒从身后抱住,却椒埋头蹭了蹭单屿刀的侧脸和脖颈,感慨着嘀咕:“感觉好好闻啊。”
  “我有在认真洗澡的。”保持清洁干净当然会有好闻的味道,单屿刀坦率接受赞美,又摸了两把在自己肩窝靠着的却椒的头,结果摸着摸着感觉身后抵到了什么东西,单屿刀沉默了两秒,侧过头去问道,“上次拿给椒椒的衣物有用吗?”
  吃饭讲究色香味俱全,味觉的享受与视觉、嗅觉相关联,却椒在单屿刀的推动下渐渐染了精液成瘾的癖好,不仅是觉着对方的精液好吃,估计看着闻着也馋,后来单屿刀又送给了他衣物,在嗅觉上进一步强化,瞧瞧却椒现在这副蹭来蹭去就蹭得下腹着火的模样,大概已经有了跟气味敏感相关的灰色倾向。
  单屿刀既感受不出精液的味道好坏,也只能闻出自己送去的衣服上正常的皂角清香,却椒却神奇地可以分辨,还沾上了瘾。他得了单屿刀的应允,这段时日的确抱着对方的衣物偷偷自渎过几回,衣物的气味离了主人会越来越淡,让他越来越难以满足,而现在对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却椒的脸色有些发烫,他嗅着单屿刀的气息含糊回话“有用”,主动往对方的掌心里拱:“我能亲你吗?”
  屋内的空气逐渐升温,单屿刀刚一点头答应,却椒就热切地含住单屿刀的唇瓣,舔吮几次后熟练撬开了嘴伸进去舌头缠绵,搂抱着弄乱了单屿刀的衣襟。却椒下面涨得发疼,又舍不得唇上的柔软触感,干脆一手揽着单屿刀的腰一手托在下方,稍一用力将其半抱起来,单屿刀觉得这走向有点熟悉,果然脑袋里默数了几步就感觉碰到了床面,随后光线变暗,却椒翻身又把他给罩进了“椒椒空间”里。
  可要说这情形完全一致也不尽然。厨子做饭要关注食材的新鲜,修炼秘法要关注对象的状态,单屿刀最近察觉却椒出现了些新的变化,这种变化其实在之前捉拿墨无痕和洛连城,他和发小们于树林中接吻时就有了,单屿刀解开自己的发带顺了顺头发,在他两边撑着胳膊的却椒依旧看得发愣,随后对方低头轻啄了下他的侧脸,语气中半是赞美半是与有荣焉的骄傲:“你真的好漂亮。”
  语气比上回正式许多。
  夸自己好看时的眼神也不一样。
  单屿刀用膝盖顶了下却椒鼓起的那处,那里便更鼓胀几分,却椒呼吸愈沉,又想起某件事来,松开衣襟拉着单屿刀的手去碰自己的胸口,这里刚才看着就和平时的状态不同,现在摸上去果然是比之前更大更软了些,揉几下后还能闻到股淡淡的奶味,单屿刀觉着指尖沾了点濡湿,了然问对方道:“椒椒提前吃果子了?”
  “嗯,不是说要喝奶,我算好时间吃的。”却椒的话听着还挺自得,“这样你就不用等了。”
  这人在主动配合跟身体敏感度上的变化倒是很明确呈上升趋势,单屿刀揪了下却椒的乳粒,他就反应极大的抖了下身子,忍不住压低上身迎合单屿刀,阴茎也磨着单屿刀的膝盖吐出清液,要是单屿刀再玩一会儿,他必定会直接被玩到射出来。
  快感会增快木乳果起效,只是简单被单屿刀拨弄两下乳柱,刚刚还只算外沁的乳汁就已经有了滴落的趋势,最终成功坠到单屿刀的手上,单屿刀伸出舌尖舔了下食指上的奶滴,看得却椒当场鸡巴发硬,脑子发胀,单屿刀感受到对方鲜明的注视,茫然看了一眼却椒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被迷得找不着北的表情,对他脑袋里的想法倒是清楚,干脆张开手臂提前问道:“亲吗?”
  “亲。”却椒的声音变得低哑,话音刚落亲吻就跟着落了下来,他们最初吻得热烈,却椒先是舔弄口腔和牙齿,用力勾着单屿刀的舌头纠缠,宣泄完一部分感情后就主动往外退了退,变成反复含吮着对方的唇瓣一次次亲,亲出了些缠绵悱恻的味道,在吻的间隙间还不忘夸人:“嗯.....啾,好甜啊,你刚才太好看了......”
  他自觉这个“刚才”用得实在不够准确,下一秒又修改了措辞为“你什么时候都好看”,单屿刀发现今天听到的这种话似乎格外多,怕是道谢都道不过来,也直言道:“椒椒今天好爱夸漂亮。”
  “你本来就漂亮。”却椒现在夸单屿刀都不需要过脑,跟被问太阳从哪边升起般说得理所当然,顿了下又道,“我先前和我娘亲夸你好看来着。”
  “但是夸奖这种话还是要和本人讲才有用嘛,本人不知情那基本等同于白夸,”却椒言之凿凿地跟单屿刀灌输自己的歪理,“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多说一些,把背着你说的那些话都当面补回来。”
  虽然略有不安重复话太多遭人烦,但身为发小,却椒对说服单屿刀还是有些底气的,他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小声征求同意道:“......行不行啊?”
  单屿刀眨了眨眼,感觉这理由听着确实没什么毛病,也点点头小声道:“好哦。”
  却椒心满意足地吧唧了单屿刀一大口,他想起对方在外人眼里似乎是俊帅那一挂的,便又认真描摹了遍对方的脸,自己面前这人五官五官看不腻,神情神情也看不腻,怎么看怎么都依旧是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当即决定摒弃大众常理认知,自信宣布:“你就是天底下最美的。”
  万万没想到,自己十八年来还未被夸过“刀法全天下最厉害”,“做饭全天下最好吃”,得到的第一个天下之最的称号是未曾专注精进的容貌那块儿的,估计这里面参与评选,商议定论的人也只有却椒一个,不过单屿刀能看出来对方是真心实意在称赞,还是认真接受道:“谢谢椒椒。”
  却椒连耳朵尖都泛着红色,埋头去蹭单屿刀的肩窝,两具身子贴得更紧,来自胸脯和胯下的触感就越发明显,单屿刀伸手环绕过却椒的腰配合对方蹭来蹭去,觉得对方积极热情的同时又似乎举止克制了不少:“椒椒不难受吗?”
  “难受,想射了。”却椒脑袋晕乎乎地回答,说来也怪,他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其实早就想跟心上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也体验一番别人和单屿刀激情上几个时辰需得“小心误了饭点”的滋味,但现在和对方抱在一块儿,自己哪哪都能亲,还能随便说两人间的悄悄话,就又觉得蛮享受,却椒啵了下单屿刀的侧脸,茫然和对方分享自己的感悟:“但这样好像也挺好的。”
  自己的追求过程和父母的差别好大啊,还没告白就能有接吻交合这种好事......哦,是屿刀还要修炼秘法来着,却椒如梦方醒,幸福甜蜜的情绪里掺进去些酸涩难过,想想主动道:“你今天想怎么玩啊?你玩什么都行。”
  俩人身上的衣衫皆已凌乱,露出了不少肌肤,却椒干脆脱得更彻底,赤裸着胸膛问:“要先用胸做吗?还是要先喝奶啊?”
  现在不代表将来,愿望都是要去主动争取的,只是不知道单屿刀的秘法具体究竟是怎么运行的,他是更淫荡点能帮到单屿刀呢,还是越让人舒服就越能让单屿刀高兴呢,“我比他们几个大吧?”却椒红着脸把乳肉都往单屿刀手里塞,试图凸显自己的优势,“手感应该也不差吧?而且我产的奶肯定最多了。”
  这倒是,单屿刀严谨做出客观答复:“量上的确是椒椒的奶比较多。”
  却椒被夸得心里美滋滋,当初的喷乳羞耻全然成了能博得单屿刀肯定的骄傲资本,单屿刀觉得有些趣意,他过去不曾突然发难,逼相识友人列出和自己交友的理由目的,现在也不会去思考“如果我以前问了,那对方会不会其实很好看穿”,只是在使用秘法的第一天他就想过,椒椒应该会是最好判断成果的一个。
  毕竟却椒打小就不爱对自家人设防,但其实不蠢不傻,关键皆看对方在他心里是个什么立场,他若诚心想瞒一个人,譬如使计诈骗他们以前追捕过的凶恶魔头,那就能跟自己配合演戏演得天衣无缝,他若着实不想瞒一个人,那就算硬着头皮撒谎,也会撒得漏洞百出。
  而眼前的却椒仿佛脸上明晃晃写着“我什么都想和你分享”几个大字,单屿刀伸出手捏了捏却椒的侧脸,对方就先直白流露出丁点疑惑,随后化为纯粹的亲昵喜悦。
  是这种模样啊。
  没人教授单屿刀该如何用沦陷度去衡量成功与否,常理推断应该是完全升满最为安全,但使用秘法的方式手段本就多种多样,他的做法与合欢宗不同,与景雨澜不同,与其他几家的盘算应当也不同,单家秘法落到单屿刀手里,便只有单屿刀的做法,而他此刻窥见了属于自己的结果。
  单屿刀笑起来坦言道:“感觉还挺开心的。”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做根管治疗拔了牙神经,大家要注意爱护牙齿哦....(躺平)
  话说我拔出来的神经好像肉丝啊....(宇宙猫猫头)
  说来大家争论的一些点我觉得也不冲突哇,就是因为大家都支持喜欢一个人行为上对他好心里边也要念着对他好,所以半开窍的小云才会动摇着这么想,椒椒也是开了窍后就立即跳反在想坦白认错,没有犹豫过哪怕一秒“要不我还是考虑下秘法小单我都要之类的路线吧”,我想我应该没有写哪个发小“开窍后还一边惦记着抢单家秘法一边自我标榜自己对小单是真爱”哦....?还是我哪里理解得有错误哇(挠头)


盛住(倒精华油/却椒乳夹口交h)
  做事当先顾好眼前事,再次靠笑脸让却椒脑袋晕乎的单屿刀没有继续话题,而是气定神闲地从储物戒里掏出个白瓷小瓶来,他打开瓶口,往手心上倒出来一种略微粘稠的液体,液体瞧着发润发亮,整体呈半透明的淡粉色,虽然初见时无味,但凑近了闻就能闻到股淡淡的水果甜香,正是今日要助却椒的沦陷度冲上90%的卡口的精华油。
  却椒被单屿刀刚才的笑弄得心里痒痒的,总觉得对方的样子过分好看,又与平时格外不同,单屿刀没给他细思的时间,将摊开的手掌伸到了他的下巴旁边,这只手也漂亮,它握刀时展现力量,此时又显得格外柔软,上面盛着的浅亮液体浸润肌肤表面,衬得更加让人想舔一舔咬一咬上面的软肉,却椒咽了咽口水,低头凑上去半尝半吻单屿刀的手,连带着吃掉上面的可食用草莓油。
  他像只深谙进食礼仪的大狗,舔得干净也克制,白瓷瓶里的东西从“主角”沦为了陪衬品,但的确口感新奇清甜,不似自己以前吃过的任何一种美食,过往居然也未曾听闻它的名号,不知道单屿刀是从哪得来,又能得到多少。先前对方问他吃不吃草莓时,他满脑子光想着那句“抹在人身上尝”,现在发现这或许是什么稀罕物什,恐怕不是多花些钱银和人力就能搞到,就又有些希望东西能都进到单屿刀的肚子里去。
  “挺好吃,你这从哪弄到的?”却椒亲着掌心笼统问道,“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严格来说,只要多交合积累大量快感值,就有可能再随机兑换出来一瓶,单屿刀一本正经道:“多和我修炼就行了。”
  ……什么?还有这种好事?却椒愣了一下,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晕,谨遵做人不能委屈自己的教导的单屿刀则继续颇为自信道:“而且椒椒吃了这个,奶的味道应该也会变化,我请椒椒吃草莓,椒椒也可以请我喝新口味的奶,这样就是礼尚往来了。”
  当初是却椒先在灵笺里说要“礼尚往来”,但其实他怎么想都认为这是好事成双,双喜临门,却椒的喉结上下滑动,坚持三秒后宣告结束君子言行的努力,他埋头去蹭单屿刀的脸颊,说话含含糊糊又言语热切:“那好啊,一起舒服呗。”
  “我知道这个,就是要倒在下面对吧?”虽然自身没有经验,但这种东西怎么玩还是听说过的,却椒的语气很快变得跃跃欲试起来,他先去看单屿刀的唇,又向下扫过对方的胸膛小腹,在胯下的位置停了会儿又欲盖弥彰地移上来,对上视线后就又亲了口对方的唇,有点苦恼道:“不过会不会太浪费,我好像盛不住。”
  却椒如今默认自己帮单屿刀吹箫要用上胸部一起,如果用以前的姿势跪着边吃边玩,再怎么尺寸傲人也会有很多精油顺着乳沟滑落到地面或床单上,理论上有让他把地上的也一并舔干净的做法,但单屿刀不会对却椒下那种命令。
  对方的坏心眼总是恰到好处到让人无法难过,单屿刀思索了两秒后轻飘飘决定道:“那换个姿势吧,椒椒躺着就能盛住了。”
  片刻之后,却椒浑身僵硬地平躺在床上,整张脸看着又像要往上冒烟,单屿刀跨坐在却椒胸前,被却椒用嘴弄硬的阴茎正放在对方的双乳中间,单屿刀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不太寻常的姿势,他认真和那些强行灌进自己脑海里的知识对比,试着像揉面团一样把却椒的胸往中间靠拢,让其完美包裹住鸡巴,端详片刻后又身子略往后移,让却椒把后脑勺枕着的枕头垫高,方便其微抬着头前后动作。
  最终,在他俩的共同努力,或者说是单屿刀的严谨指挥和却椒的服从安排之下,他们成功把以前那套姿势变成了平躺,现在单屿刀的鸡巴“枕着”却椒的胸,却椒能主动揉胸按摩肉棒,而且舌尖伸出来就能舔到龟头。
  一般用这种玩法,上面的人需要全程用膝盖和手掌撑住自己的身体,以防自身的重量压在下面那人身上,导致还没进入正题人就开始气短胸闷,单屿刀和却椒则不用担心这点,就以却椒的身子板和却家的锻体之术,别说承担单屿刀坐着的重量了,就是再换上比这重一倍的石板搁他胸前,他也能照起无碍。
  单屿刀因此心安理得地坐在却椒身上丈量合适的距离位置,感觉手指触碰到的皮肤温度越来越高,视线上移看了一眼却椒后道:“椒椒刚才不是很热情嘛。”
  “......这不一样。”却椒声如蚊讷,脸红得像是在经历火烧云,他刚刚以帮忙舔硬为由吃鸡巴的时候吃得殷勤主动,现在倒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似是不敢去瞧。
  这完全是欲盖弥彰的无效操作,每隔一两秒却椒就要主动张开手透过指缝看单屿刀,对方的样子在这个状态下一览无余,散开的乌发像香云纱绸缎,发尾末梢垂下来,羽毛似地扫过自己的皮肤,一直扫到自己的心尖上去,却椒看了两下又重新捂住脸,在短暂的黑暗里闷闷道:“也太厉害了......”
  听着不像在夸自己武技功夫了得。
  虽然不明白却椒对外貌的判断标准,但照经验来看,对方应该是又被迷住了,单屿刀把手放在却椒的胸膛上,感觉对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却不打算从他身上下来,而是理所当然道:“可椒椒总要习惯的。”
  椒椒也总是听话的,却椒含糊地“嗯”了一声,再度把手移开去看单屿刀,单屿刀为了方便,抬手拿发带重新给自己的长发绑了个简单的低马尾,视线一低正对上却椒愣愣的样子,他顺势朝对方弯了弯眉眼,却椒就用手捂住红透的下半张脸小声道:“你真好看。”
  至少这回只捂住了一半,单屿刀诚恳夸奖他:“椒椒很有进步。”
  却椒眨巴了两下眼睛,被对方这么一夸,他心里又生出点得意和使命感来,况且这还是他第一次以这种视角大饱眼福,若真不去看多浪费啊,却椒的视线从上往下,由远及近,从对方的脸看到正热乎乎地放在自己的胸上的鸡巴,却椒盯着鸡巴咽了咽口水,开始伸手摸上自己的乳肉,边往中间挤压着给鸡巴按摩边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好哦。”单屿刀悠哉道,顺手揪起却椒挺立的乳柱,毫不意外地听见了对方的呻吟,却椒的胸如今相当敏感,即使没有巫远那种恋痛的癖好也能承受较为粗暴的对待,单屿刀只需把乳粒揪起来,它就会随着却椒揉胸的动作跟着被扯来扯去,奶汁也一道儿因刺激往外溢,轻轻松松就让对方的眼睛蒙上层薄薄的雾气。
  “哈啊,你也太会弄了.....嗯,舒服,喜欢你玩乳头,嗯啾.....”却椒伸出舌头舔单屿刀的阴茎,很快就张嘴包住顶端咕啾咕啾地吃起来,别人有口交心得,他也有乳夹口交心得,这玩法需要有胸部共同参与,所以不能开场深喉,要一边用胸去贴着茎身揉蹭一边用嘴照顾龟头,到了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可以加上腰部一起发力,让鸡巴能更快地草胸,嘴巴则根据单屿刀的想法选择继续含着吞吐,或者改成舔舐侧面,让精液最后能射在自己的胸和脸上。
  “嗯,咕啾......嗯......啾嗯.....真漂亮......”却椒手里的动作不停,嘴上含吮住顶端用舌头绕着圈打转,有时还要欣赏着亲吻两下,单屿刀的味道让人身体发烫,鸡巴顶端张合的小孔还会流让自己胯下胀疼的美味汁液,看着也是各种角度都格外顺眼,他吃得愈发卖力,欢喜和沉迷的模样肉眼可见,倒叫单屿刀好奇起来。
  他的阴茎“什么味儿”一直是个未解之谜,现在似乎又进化出来个样式问题,单屿刀没有“椒椒牌滤镜”,让他比较不同阴茎的粗细长短得出一个客观结论还好说,但横竖怎么看也看不出性器有什么美丑可言,单屿刀虚心求教道:“是哪里好看啊?”
  “嗯?嗯.....啾,就是漂亮啊.....”却椒的脑袋晕乎乎的,总觉得这段对话似曾相识,他端详面前的鸡巴,试着严谨审视一番,看了两眼又忍不住张嘴舔弄,“嗯,呼嗯.....味道也好吃,啾.....哪哪都好,嗯.....这可是,嗯啾,你的东西,嗯.....喜欢.....啾嗯.....”
  却椒迷茫总结道:“反正,一想到是你的就觉得能一直看,所以肯定是好看吧?”
  能一直看......又是觉得哪里好看?
  他俩茫然互望了一会儿,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暂时停止探寻无解的难题,却椒再度边吃边用手打着圆弧揉弄乳肉,磨蹭阴茎,奶汁顺着他饱胀的胸脯流下来汇到乳沟上,成了乳肉和鸡巴间的某种不充分的润滑,却椒嗦了两下龟头道:“啾.....盛错了.....要倒上来吗?”
  真正该盛住的东西装在单屿刀拿着的小瓷瓶里,却椒时不时看过去的目光热切,对他而言,单屿刀的鸡巴本就既好看又好吃,“情趣食物”更多的是起锦上添花的作用,而且只要再来点儿油,润滑就能很顺畅,单屿刀就能更舒服地操他的胸,在却椒的想象中,这就跟美味的雪酥酪再淋上一层蜂王蜜一样诱人。
  “要倒的。”单屿刀温和答应,敞口的白瓷瓶在他指间随意转了两下,随后瓶身倾斜,较为透明的黏滑液体缓缓流出来落到了他的阴茎上。
  他只倒出来了一点,性器前端先感受到精华油的微凉湿滑,液体自由扩散开后就变成被热而柔软的舌头舔舐的触感,单屿刀观察到却椒率先注视的其实是自己的小臂和腕骨——或者说是自己在倒东西的模样本身,然后才移动到阴茎,端详了几秒变得有些亮晶晶的鸡巴后再张嘴去吃,总之是副先欣赏美景再品尝美食的做派,思索片刻后又道:“好像要再往后一点儿。”
  刚得到秘法时,单屿刀对性癖喜好的认知分析大部分都来自于系统面板给出的内容,如今他已然比发小更了解他们。在却椒疑惑的视线里,单屿刀将瓶口抵上了自己的腹部,他倾倒液体的位置后撤,也就变相扩大了“食物”的范围,油液顺着他的腰腹下滑,一路打湿了卵蛋。
  他又从阴茎的根部浇到顶头,把白瓷瓶里的液体都倒了出来,精华油把肉棒和夹着它的乳肉一并弄得滑溜溜的,还顺带进行了层亮闪闪的“上色”。单屿刀的手法和心态像烧菜时往锅里放最适当的调料,讲究动作简练而分量准确,不带任何多余行为,做完后主动感慨道:“感觉和调色差不多。”
  虽然没觉得这样哪里好看,但适用的道理步骤应当没弄错,单屿刀认为自己已经初步掌握了玩法的诀窍,略微前倾身体在却椒眼前挥了挥手道:“椒椒?”
  却椒的视线黏在单屿刀涂了精华油的小腹上,半透明的浅粉给毫无赘余的肌理线条染上层温润的亮,他的大脑在意识到单屿刀要做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咣当一声变得空白一片,等听见了对方的声音才开始卡啦卡啦重新转动齿轮,片刻后却椒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喉结来回滑动了几下后忧愁道:“我是不是看着太急色了?”
  他的忧郁是真,欲望也是真,鸡巴硬得不停滴水,声音里也裹挟着浓厚的欲念,“可你这么漂亮......”却椒顿了一下,决定不给自己看得色欲熏心的事实辩解,只是强调,“我不是就因为你好看才想做的。”
  说得多怕是要这样衣不蔽体稀里糊涂表了白,一点都不正式,可说得少又怕词不达意惹人误会,却椒心中忐忑,而单屿刀比他预想中更顺畅地,没有犹豫地接受了他的意思,“我知道。”单屿刀弯眉笑了笑,“这说明我的秘法修炼很成功。”
  他朝着自己亲手钓上来的鱼夸奖他的钓鱼技术,鱼也如他料定的一样只会开心地共同庆祝,却椒看对方的笑脸看得心中酥酥麻麻的,红着脸再度揉弄起乳肉,给中间夹着的阴茎施加较为温和的刺激,小声说出自己铺垫了半天的轻薄目的:“......那待会儿肚子能不能舔啊?”
  好像这种玩法本来也是要到处舔舔的,单屿刀应了句“好哦”,提醒对方:“不过再过一会儿油就自己没掉了。”
  合格的情趣道具讲究只在需要出现时出现,根据单屿刀的尝试,若抹上精华油后一直不管,它就会自行挥发到空中,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会因为欢好搞得哪里都是。
  单屿刀理所当然地鼓励道:“所以椒椒要更努力一点。”
  “我肯定会让你爽的,”却椒被鼓舞出更多的干劲,哼哼着加快了手上揉弄的力度,熟练地收好牙齿含进去更多的茎身部分,“嗯......嗯啾,想动了直接动就行.....操喉咙也爽,嗯......”
  做爱的次数多了,总结出的规律也就多了,用嘴或胸做时单屿刀一般不怎么动,快射时才会去按发小的头,他不用说话对面也会默契地做好迎合,让自己的嘴成为容纳阴茎的舒适容器。
  不过乳夹口交时吞吐的部分比深喉少,仰着也比跪着更难让鸡巴进入喉道,却椒便把重点放在了吮吸和舔弄上,他吃得又爽又痒,把马眼里流出的水儿全吞进肚子里,奶汁也跟着越流越多,但奶头和乳肉却愈发骚痒难耐,只想让单屿刀用牙咬一咬,用手揪一揪,或者把鸡巴放在乳沟里用力操一操才好。
  “嗯......啾嗯,喜欢......哈,嗯......要被操胸操射了......”却椒揉得越来越激烈,还用乳粒去蹭单屿刀的阴茎,每蹭一下都觉得体内过了遍快感的电流,他嗅着对方的衣服自渎时没碰过后面,可现在服务于看得见摸得着的真实的单屿刀,他就渐渐觉得不仅鸡巴发胀,后面也开始泛痒,却椒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彰显射精欲望,搁在平时他早就要忍不住晃腰,只是因为单屿刀现在坐在他的身上,他才表现得还算安分。
  精华油的温度微凉,却椒的胸膛却很热,混在一起形成了种新鲜的刺激,摩擦起来也滑溜溜的,感受了一会儿新姿势后的单屿刀好奇地戳了戳却椒的乳肉,也仿效寻常时试着自己动,阴茎顺着精华油和乳液组成的润滑毫无阻力地操过却椒的胸脯,本就被含住了前端的鸡巴又进去了一部分,却椒被顶得眼睛微微翻白,舌头倒是更加啧啧动得勤快。
  原来要这么做啊。
  单屿刀调整了一下姿势方便施力,却椒也边嗦鸡巴边往中间挤压乳肉,将胸变成了第二个可以抽插还能调节“松紧”的性器,这种动作让单屿刀离却椒的脸更近,弯腰时近乎将对方罩在了自己身下。
  单屿刀一只手搭在床头的靠背上,另一手半撑半握住了却椒一侧的乳肉,透过胸膛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他们的姿势带来先天的压迫,压迫在单屿刀手中又天然变成种温和的掌控,却椒的嘴被撑满,喉咙里溢出“唔唔”的呻吟,因为满满的属于单屿刀的气息几乎要先一步迈入精神高潮。
  身体的兴奋被木乳果诚实反映,却椒胸前的乳柱比平时胀大红润了一倍,奶滴随着对乳肉的蹂躏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和精华油混成被胸膛“盛住”的浅汪,每次鸡巴同时操过胸脯和嘴时都会产生些水声,随着反复的抽插和吞吐,单屿刀被侍奉了半天的阴茎勃勃待发,却椒感受到嘴里的鸡巴的膨胀,本能地放松了些许含吮的力道,以便单屿刀选择要射到哪个位置。
  这也是修炼带来的成果了,单屿刀笑了两声,声音因情欲自然偏沉,却又莫名听着敞亮,在又一次顶到却椒的喉口后,他干脆地从对方的嘴里退了出来,却椒迷离着眼神熟练张大嘴巴,接着少许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大部分则射到了他的胸和脸上。
  “哈.....嗯,舒服吗......”却椒把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又用手去抹身上其他地方的精液送到嘴边一并舔掉,像在吃什么不能浪费的陈年佳酿,单屿刀轻快道了句舒服,扭头看见却椒依旧直挺的肉棒,眨了眨眼问道:“椒椒不难受吗?”
  “嗯?啾.....难受.....”却椒忙着吃手指上蹭来的精液,反应了几秒才觉得下面憋闷得厉害,已然到了释放的临界点,他难受地皱起眉头,表情里还带有点恍惚,“我原来还没射?”
  自渎时却椒即使一边摸胸一边撸动阴茎也会很持久,但单屿刀却会推动他朝“被玩胸就能玩射”的方向发展,导致如今的却椒自己都潜意识认为该射精了,他纳闷地又揉搓了两下胸,觉得从中得到的乐趣一般,之前还能有单屿刀的鸡巴夹呢,现在只剩揉胸了。
  单屿刀认真观摩了片刻,结合自己先前从多人里得到的经验,点点头得出结论道:“我参与的部分少了。”
  “什么少……啊啊!”却椒话还没问完,单屿刀就毫不留情地屈指弹了下却椒的乳粒,弹得却椒的身子都下意识跟着挺动了一下,他张开的嘴还没合上,紧接着胸就被大力揉捏起来,乳粒也被又拧又掐,连绵的快感顺着单屿刀的手掌源源不断地传来,却椒的眼睛上翻,舌尖吐露,露出临近高潮的痴态,口齿不清地叫着:“咿,哦哦,乳头……好爽,哈啊,好喜欢……啊,屿刀,要射,哈,奶要喷......”
  柔软的乳肉在单屿刀手底下肆意变幻着形状,令人回想起在厨房里第一次做面食和面团的乐趣,他又用手指来回拨弄了几下却椒的乳柱,接着用力一揪,就像打开了开关一样让却椒发出了声尖叫,对方的乳头和阴茎都猛地喷出液体,胸前的像两股奶白的水线,胯下的则是强而有力的一大股,将单屿刀的前身和后背溅上不同的白浊。
  单屿刀松开手,奶液顺着他的手指滑落,在指尖汇聚成饱满的圆滴,那东西现在还是单屿刀以前尝过的味道,再过一段时间估计就会变成新品“草莓奶”,趁着却椒失神的空档,单屿刀半好奇把沾了奶液的手递到却椒嘴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却椒反响不大,只是伸出舌头简单舔了两下他的手指。
  单屿刀心中小小恶作剧的想法蠢动起来,他再度用指尖抹了点却椒的精液递过去,却椒虽然仍会去舔他的手指,但眉毛却下意识微微皱起,舔了两下后就改去舔单屿刀的指腹,像是觉得好吃的手指被精液给“糟蹋”了似的,令人感到浪费和惋惜。
  明明看眼睛椒椒还没回神呢,某种意义上好厉害啊,单屿刀在心里感慨道,第三次他终于沾了点残留在却椒胸口的属于他自己的精液,这回刚一递过去,却椒就本能地张嘴含住咕啾咕啾吃起来,把他的精液全都干干净净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作家想说的话:】
  活着——(power——)
  三次忙碌中......(翻滚)
  感谢还在看的各位T T
  说来之前哦是上周吗,还是上上周吗(恍惚),评论区看见了更新这周就给票票的评论,当时一看时间还想着“哼哼还有好几天呢,我必拿到手!”嘞....
  然后眨眼一晃就这个时候了!(大震)



很多的特别(却椒h/喝草莓牛奶)
  单屿刀察觉,巫远在洁癖上的“双标”似乎“传染”给了其他人。
  单说“双标”一事,巫远老早就展现出了“别人不行但单屿刀是例外”的态度,但他并不是认知错乱到以为“单屿刀的体液至纯至净”,恰恰相反,在他满足地饮尿吞精之后,他会很清醒地认为自己现在不能自作主张和单屿刀接吻。
  不过由于陆上人的自洁能力比异界强太多——却椒这种有特殊锻体方式的人还会更强,所以“舔了鸡巴后能不能接吻”是个大部分人不会思考,只有巫远这种洁癖会在意的“多余”问题,实际上单屿刀也的确无法从亲吻中得知自己的阴茎或精液的味道,只能感受到一如既往又软又热的唇舌。
  甚至像景语堂还能在接吻中感受到淡淡的清新草木味,仿佛对方刚刚刷牙漱口回来似的。
  总的来说,从单屿刀那里“得到”什么是一码事,而让单屿刀“接受”什么是另一码事,眼前的却椒就是例子之一,却椒吃鸡巴时只觉得这鸡巴又好看又好吃,等吃完轮到单屿刀喝他的奶,要用嘴唇去碰他的胸了,他就好像骤然清醒了一般,对“整洁”的要求猛涨了一截,先把自己沾满各种液体的胸脯一遍湿布一遍干布认真擦了两回,等变得干干净净了才又去抱着单屿刀蹭。
  单屿刀背靠着柔软的枕头,看着天花板思考这也可能是种“准备干净食材”的心态,想着想着又因为肚子附近淡淡的痒意而笑出了声,在他的胯下,却椒毛茸茸的脑袋正在欢欣“品尝”,却椒吃掉了单屿刀的精液,又去舔鸡巴上的可食用草莓汁,从柱头一路舔到卵蛋,最后心满意足地亲上了说好的单屿刀的小腹。
  却椒打着的是吃草莓的名号,但实际上人早就吃干净了上面的精华油,现在只能说在舔单屿刀的腹部本身,他会轻嗦皮肤留下印记,舌头绕着圈在上面打转,亲完一轮再来一轮,时不时就让单屿刀感到些痒。
  单屿刀无法感同身受自己的肚子能有多让人留恋,他很乖地让却椒舔了一会儿,渐渐在一直听不见对方说结束的过程中生出种熟悉的感觉,先前和景语堂、巫远一起做时,那俩人也会这样。
  如果自己不喊停,怕是要没完没了了。单屿刀认清这一现实,摸了摸却椒的头主动问道:“椒椒吃好了吗?”
  “嗯.....?啾......嗯......”吃完草莓的却椒在上面留下草莓的印子,半泡在情欲里的大脑听懂了对方话语里结束的信息,进而想起了自己“给奶喝”的任务,却椒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他嘀咕了句“好甜啊”,凑过去抱住单屿刀啵了口对方的侧脸道:“吃好了,你要喝奶吗?”
  却椒的体温偏高,就像个天然的小火炉一样,单屿刀任由却椒蹭来蹭去,感觉身上暖呼呼的也蛮舒服,却椒看出来他的不反感,便进一步悄悄去碰单屿刀的阴茎,就着搂抱的姿势把两个人的鸡巴并在一起撸动,又去亲吻单屿刀的脖颈:“你真漂亮.....再多做会儿好不好啊?”
  对方时刻响应要把以前说过的好看都当面补回来的口号,对外貌的夸赞词汇会毫无前因后果地穿插进任何一句发言里,单屿刀不去纠结这些词该不该换成“帅气”或“俊朗”,他嘴上道了句“好哦”,伸手掂了掂却椒的胸,感受到里面饱胀的奶水,又拨弄了两下对方的乳头,从乳孔里就沁出来一点白色。
  对方的阴茎也因为他的这些小动作胀大了几分,却椒毫无疑问越来越能体会到胸部的快感,单屿刀舔了舔指尖上的奶液,觉着草莓味还挺好吃,认真讲述自己的未来计划道:“下次或许能尝试让椒椒被揉胸揉射。”
  “呼嗯......你好好闻啊......”却椒没能第一时间跟上单屿刀的思绪,他沉迷于对方的气息,大脑迟缓地想了想“他不是已经被揉射了吗”,转了两个弯后才突然意识到什么,顿时急急忙忙去问单屿刀,“那下次不能舔鸡巴了吗?”
  “不可以。”单屿刀说得干脆,看着对方如遭雷击的表情非常好说话地补充道,“第一次射不可以,之后想舔就舔吧。”
  他们如今每回做都会射上好几次,单屿刀只要求其中的首次射精是被玩胸玩到射。却椒目前的揉胸经历总是或多或少带点辅助要素,而他以后要做到的是嘴里不吃鸡巴后穴也不塞道具,更进一步也更单纯的被揉射。
  却椒红着脸看单屿刀左捏捏右戳戳自己的胸脯,像果农在观察果实的成熟程度,感到害羞的同时生出种斗志来,跟着保证道:“那,我会加油的。”
  “......不过下次就能被揉射了吗?”他早就过了担心自己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的阶段,只觉得既然单屿刀想看,那当然要帮对方,反倒主动替对方分忧起来,却椒低头看着自己被单屿刀随便碰碰就能传来平时无法想象的快感的胸部,觉得情欲有点阻碍自己的思考,却仍在下意识小幅度晃腰,让两人的阴茎彼此摩擦着追逐快感,“嗯.....哈,要不要再多揉几次......”
  自己的射精按钮已经交到了单屿刀手里,导致却椒无法准确衡量自己的欲望状态,不过他想一两回的失败也没所谓,反正被单屿刀揉胸一定是爽的,只要勤加练习,肯定能到达被完全揉射的境界,却椒黏黏糊糊地去亲单屿刀的嘴角,一边感慨着唇下的柔软一边想象被对方揉胸揉上高潮的场面,只觉得小腹的火烧得更旺,却在亲吻途中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抬头慌张去问单屿刀:“难道连亲也不能亲吗?”
  椒椒想得好忙啊。单屿刀眨了眨眼,和对方认真讲解道:“不是立刻就要让椒椒做到被揉射,循序渐进得来就好。”
  “下次虽然不能舔了,但如果椒椒觉得射不出来,那还是可以接吻的,唔,”单屿刀边被却椒热情地蹭起脸颊边继续道,“但是每一次揉胸以外的事都会做得更少,直到椒椒能完全被揉射一次,至于成功之后要不要把以前的加回来,就看椒椒自己的想法吧。”
  “当然要加,我每天都想和你接吻的!”却椒积极回道,表明心愿的同时不忘强调自己的优势,“而且要用胸做肯定是我做得最好了,他们裹鸡巴都没我裹得多。”
  这的确是客观事实,却椒的好身材是他数十年来日日勤奋锻体修炼所得的成果,对这种事单屿刀从不会吝啬夸奖,他点点头再次认真道:“椒椒很厉害。”
  却椒嘿嘿笑起来,他松开两人的阴茎,改用屁股去蹭单屿刀的鸡巴,他的后穴因挨着单屿刀的鸡巴而湿润发痒,无需道具帮忙就为新一轮的射精做好了准备,用胸用嘴做说到底都属于前菜,若没有更正式的,更亲密的交合,就总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
  “嗯......后面,后面用着也舒服......”流水的穴口对准了阴茎,一下下地撞着龟头渴望解痒,草莓味的奶水也随着却椒的摇晃而甩出来几滴,他是只成熟的合格奶牛,懂得自己准备奶水,却椒含吮着单屿刀的唇瓣,不有余力地朝唯一的农户推销自己,“嗯啾,前面也有奶了......一边操我一边喝呗.....啾,你亲着真软......嗯......后面会,嗯啾,好好裹鸡巴,呼嗯......让你射出来.....你怎么,还能越亲越漂亮的.....啾......”
  单屿刀回应着对方的吻,敏锐地感受都那股质变的不同,他揉开却椒的臀瓣,伸手探进去简单抽插了几下,穴内的温度一如既往高于他人,敏感点的位置也非常浅显,单屿刀用指腹反复摩擦过那块软肉,穴肉就热情地吐着水绞紧,却椒吻得更深,乳汁流出来把单屿刀的胸膛也弄得湿淋淋一片。
  “哈啊,好舒服.....爽死了,喜欢,嗯啾,屿刀.....啾,那里好棒,想喷奶,要喷了.......屿刀多操操我,啾嗯,嗯......”
  却椒的吐息灼热,手揽过单屿刀的后背,将对方牢牢圈在自己怀里。他的叫床虽然甜腻,吻却让单屿刀回想起对方当着别人的面的吻——那天在树林里的却椒之所以不同,是因为他少见的展现出了自己的侵略性,尽管他在西境是个看准猎物就势在必得的小将军,却很少在和朋友的日常相处中表现这点。
  指尖感受到的穴肉开始抽搐着缩紧,单屿刀抽出手指换成阴茎直顶深处,一下子就令濒临高潮的却椒眼前闪起白光,穴道里似有千百张小嘴紧紧吮住单屿刀的肉棒,却椒淫叫出声,后穴和乳孔齐齐喷出汁水来。
  “啊啊啊去了!哦,哈.....好厉害.....嗯,还想喷......屿刀的鸡巴......”喷奶正渐渐成为却椒对高潮的替换词,他边嘟囔边收缩后穴感受单屿刀的阴茎,确认对方的欲望埋入了自己体内,却椒摇晃着腰取悦鸡巴,视线却在描摹单屿刀的轮廓,对上那双暖玉般澄澈温和的眼眸时心尖被烫得蜷缩,他亲了亲对方的眼皮,捧起乳肉自行推荐,“我攒好多了,喝奶和挤着玩都行。”
  这两者也不冲突,在单屿刀的尝试里,当他去喝胸脯一边的奶时,另一边的乳肉也能用力一挤滋出奶线,草莓味的奶既有奶香又有精华油的水果清甜,让单屿刀觉得椒椒像异界的果汁机器,只需投喂正确的“原料”,就能榨出不同口味的饮品。
  以后能不能得到橘子味,葡萄味一类的新口味呢?单屿刀咬着乳头喝分量充足的水果牛奶,同时用阴茎操干后穴,多重的快感让却椒露出意识断片的失态神情,腰倒是动得越来越勤快,摇臀弄出“啪啪”的撞击声,在鸡巴碾压过敏感的穴肉时吐着舌头发出淫叫:“啊啊太舒服!哦哦,喜欢……屿刀好厉害……哈,哈啊,奶水被喝了……又想喷哦哦……要来了,喜欢,啊,奶牛要喷奶了......” 
  简直跟掌握了发情喷奶的特殊技能一样,每次抽插都会越发汁水淋漓,在又一次吞咽掉一大股乳汁后,单屿刀用牙齿咬了咬红肿的乳柱,抬头问对方道:“椒椒觉得今天很特别吗?”
  要条理清晰地列出自己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并不容易,更多的是依靠长久相处下积累出的“感觉”,当却椒很想分享什么时,隐瞒对他来说就像层毫无束缚力的薄薄雾气,他甚至自己都会无视雾气去牵别人的手好几回,却椒有自觉这样的隐藏是无用功,索性会直接选择坦白。
  所以满心满眼都在说着“好想告诉你呀”的却椒,却始终不去突破最终防线的情况很少见,单屿刀不知道却椒想分享的具体内容,就像小时候却椒兴奋地推开门喊他出去时他能感觉到发生了“好事”,却不清楚事情的具体内容,就像却椒问他喜不喜欢花时他能猜到将来自己会得到漂亮的花束,却不能提前知悉花的品种。
  “嗯.....怎么不喝了,哈,嗯,今天很特别的,喜欢,今天......”应该没有人能拒绝在肉体酣畅淋漓地交合时诉说爱意,却椒爽得要死的同时又忍得辛苦,他在情欲的浪潮里颠簸,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的意志力实在惊人,不知道单屿刀会不会更喜欢这种类型,他亲着单屿刀的侧脸,实在憋不住了就先说出“喜欢”,再加上点“喝奶”,“操我”之类的后缀来掩盖真实意图,话说得急促又含糊,“啾,真漂亮......那能亲吗,亲吻也喜欢.....”
  甚至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还能说话只说一半,椒椒好努力!单屿刀肃然起敬,坦率地赞叹对方好厉害,他不去逼迫却椒,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是什么样的特别啊?”
  是发现喜欢你后和你的第一次接吻交欢纪念日......阴茎擦过浅浅的敏感点,让思绪乱飘的却椒爽到翻起白眼,单屿刀因为肠壁的绞紧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像餍足的小动物一样顺便蹭了蹭却椒的脖颈,然后继续满脸无辜地等待却椒的回话。
  因为单屿刀没有任何逼问的心思,所以其实却椒回答“说不出来”或者“不想说”,他都会毫不生气地回应个“好哦”结束话题,但就是因为清楚对方不是在用情欲故意钓人,反而觉得自己一定要说些什么,而且这可是屿刀在好奇欸,却椒绞尽脑汁道:“嗯,是......是,找到藏宝图纪念日?”
  ......这是什么?以后要去寻宝吗?
  单屿刀的脑袋上方浮现出小小的问号,认真想了想后点点头道:“那以后肯定还会有很多天很特别的。”
  却椒自觉自己说的比喻很烂,只能在对方心里拿“说话好奇怪”的负分,正后悔得有些想哭,闻言心脏唐突又乱了一拍,单屿刀安抚性拍了拍他的后背,主动亲了下他的嘴唇道:“后面还有开始寻宝的时候,找到宝藏的时候,每天都会很特别的。”
  ......啊。
  却椒眨了两下因快感而带着些水气的眼睛,突然又俯身重重压下来,他用力研磨过单屿刀的唇瓣,大开大合地激烈摇晃着腰臀取悦阴茎,让单屿刀发出些含糊和茫然的“唔”声,两人本就高涨的情潮在他的举动下迅速逼近临近点,结合之处淫水飞溅,周围被捣弄出一圈细密的白沫,鸡巴狠狠抽送了十几次后插入肉穴的最深处射出精液,同时被大量淫靡地汁水浇灌,却椒在高潮的白光里搂紧了自己的宝物,他剧烈地喘息了几下,就着快感的余韵去亲单屿刀的眉眼。
  他一定会喜欢对方一辈子的。


并列榜首
  暂时无法明言告白的却椒靠行动来宣泄澎湃的情感,和单屿刀又黏糊糊地做了许久。
  体液利于出奶,却椒寻觅精液的样子像只勤勤恳恳找牧草吃的奶牛,若单屿刀射在外面,他就用上面的嘴吃,若单屿刀射在体内,他就努力收缩穴道把精液吞得更深,确保一滴都不会外流,每当他满面潮红地吞掉精液,再像揉面团一样揉会儿胸部,那里就又能挤出来不少奶水。
  奶牛吃得欢,但是也挑剔得很,只肯吃来源特定的精品精液,对自己的产出不屑一顾,最多就是觉得身上沾了自己的精液的单屿刀有种让人满足的漂亮。却椒的射精量向来很大,单论这点放在龙傲天里也是佼佼者,已经接近系统面板定义的“精牛”属性,虽说他的身材讲究该大的地方大,该瘦的地方瘦,“牛”这个形容本身对他来说其实过于壮实了。
  单屿刀好奇却椒吃自己的体液能不能实现奶水的“自给自足”,让却椒整张脸都皱起来,他苦哈哈地舔了舔单屿刀的肚子吃掉部分自己的精水,先前吃上面的草莓油时有多甜蜜,现在就觉得有多忐忑苦涩,好在他心惊胆战地等了片刻后,两人发现那点精液并没有让却椒重新变得奶量充沛,却椒才总算安下心来。
  又好看,又好吃,又好闻,还能让人产奶,不愧是屿刀的精液,却椒心满意足地抱住单屿刀用胸脯蹭对方,选择性忽略了“别人的体液理论上也行”,“产奶是因为木乳果的作用”等客观事实。
  和单屿刀做爱永远不会做腻,他们待着的床上已经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搞得一片狼藉,却椒的后穴也暂时变成了个红艳艳的小洞,但让其当场再吃两颗果子做到深夜凌晨也是万分乐意,不过却椒想着想着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孟浪,单屿刀本来在用脸颊接受胸部的按压揉蹭攻击,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脸部按摩,忽然被对方放开,他有点迷茫地眨了两下眼睛,腰上又传来手掌覆盖的热度,却椒有些不安地开始揉他的腰做缓解疲劳的按摩。
  单屿刀:......
  按得还挺舒服的,其实并没有觉得哪里疲劳酸软的单屿刀顺从地选择了接受。
  交欢结束后就是洗澡吃饭睡觉一条龙,本就经常在单屿刀房间里做的却椒顺理成章地成为第一个睡在单屿刀的床上,盖着单屿刀的被子过“事后夜”的对象,经过这一天的厮混,却椒原本灰色的“吞精”与“内射”都变成了正式的喜好,还额外多了一项“颜射”,癖好里的“弄乳”与“精液成瘾”也各升了一阶,并正式增加了“闻味 一阶”。
  “闻味”不同于“异味癖”或“恋臭”,是对特定的某种气息上瘾的浅度癖好,升到最高也才五阶,与其挂钩的有“筑巢”、“衣物自渎”等喜好,对于已经开始用单屿刀的衣服帮忙自慰的却椒来说,出现这些喜好也是迟早的事情。
  却椒交合时会嘀咕些"好好闻啊"之类的感慨,但清醒之后又会觉得有些害羞,他抱着单屿刀的枕头在发小群里大笔一挥自信写下“在屿刀家过夜了”,之后开始删删改改,把诸如“被子又香又软”,“床上都是屿刀的味道”的内容写完又抹掉,显然对这些话听上去很变态有所自觉。
  单屿刀本人倒是感觉还好,事实胜于雄辩,他好奇地跟着对方闻闻被子闻闻自己,虽然本人也不知道“屿刀的气味”具体指什么,但能确信自己的被子暖乎乎又干净,洗完澡的自己身上也绝对是沐浴后的香味,别说却椒,按巫远“单屿刀除外”的对外通用卫生标准检测也一定是合格的。
  而且尽管“闻味”与大众定义下的香臭关系不大,也往往偏向“好闻的气味”,要是却椒嗅他嗅出来个“异味癖”,那他大概会颇受打击。
  依照以往过夜的情况,单屿刀只准备了一床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即刻变为超大被卷,却椒要么抱着单屿刀打滚要么在单屿刀的怀里拱来拱去,旁边的心型容器几乎是盛满的状态,粉色的液体微微摇晃着,换成数字有93%之多。
  超出预计又非常合理的,落网的却椒似乎早就达成了解锁条件,沦陷度毫无阻碍地突破了景语堂和巫远卡住的上限,顺利到仿佛本来就不该有90%的卡口,他其实以前也出现过这种神不知鬼不觉间快了旁人一步的状况,在却椒问单屿刀喜不喜欢花的那天,他的沦陷度也是忽然比另外三个多涨了一截。
  单屿刀认为如今的却椒已经不会再打自家秘法的主意,他们钻进被窝前玩了会儿手指剪影,现在却椒正在被子里揉捏他的手,对方把单屿刀的手弄暖,时不时顺着指关节一根根轻柔地捏一捏,然后犹犹豫豫地将两人的掌心贴合,手指浅浅插进单屿刀的指缝里。
  单屿刀蜷缩手指,配合着对方变成十指相扣的手势,却椒就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他看不够似地盯了两人交握的手好一会儿,忽然凑上前亲了下单屿刀的嘴唇道:“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被窝里的亲亲抱抱游戏时间正式过渡到睡前聊天谈心环节,可惜作为前锋的却椒上来就卡了壳,他用拇指摩擦着单屿刀的食指,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但我又觉得现在不适合说。”
  如果他要表白,那他就要先坦白秘法,这两者之间其实没有必然联系,只是永远处在热恋期的父母让却椒骨子里对爱情抱有种纯洁的憧憬,他自认很难做到对心上人剖白爱意的同时还隐瞒着对方的家族危机。
  虽然他其实很害怕说出口的后果。
  却椒的心熟悉地泛起抽疼,单屿刀感到对方一直暖和的指尖变得有些冰凉,用自己的指腹蹭了蹭后问道:“椒椒很害怕吗?”
  “有点儿。”温暖的被窝和眼前的人让攀爬上脊背的恐惧变作退潮的水,却椒又往单屿刀的身边靠了靠,“不过我来之前想好了,我要下次再跟你说。”
  谋求秘法这事说大不算罪无可赦,说小也不能当无事发生,关于怎么做才正确的车轱辘话继续争辩个三天三夜也没个结果,却椒醒时想,睡时想,到了还是只有“屿刀怎么看才最重要”一条结论。
  索性,却椒不打算再想了。他就是要告诉单屿刀,他一日不说,这事就一日做他心中的一根刺,他成天郁郁寡欢,连送给单屿刀的花都要选不好了,还怎么跟人家过日子。
  “也许到时候你会不高兴,”却椒顿了一下,又话锋一转坦言,“哎,要是你,还真不一定会很生气。”
  “但我不是因为你可能不生气,才觉得可以说的,”如果可以,他想避开任何一丁点可能让单屿刀难过的选择,却椒把半张脸藏在他们相握的手后面:“我应该告诉你的,然后......”
  然后我要每天都说喜欢你,却椒心里嘟囔着,作为替代嘴上道:“天底下属你最漂亮了,我想每天都送花给你。”
  实际上对方现在就在这么做了,单屿刀笑了笑道:“那我要再多做几个花瓶了。”
  一件事想说又觉得现在不能说,认为说了自己可能会生气,也可能不会生气......在窥见自家被围攻的未来场景后,这话听着就像在打明牌一样。
  也的确能说是明牌,毕竟却椒本就不想瞒他,单屿刀能懂对方想拖到下一次的理由,他们所求一致,都是尽可能稳妥的,没有争斗的,在最小的影响范围内解决这件事。
  眼下是四家各怀心思又暂时联合的局面,对单家最理想的方案是四家的继承人全部拒绝家族的安排站在单屿刀这边,古家族的家主之位不是谁都能坐的,继承人天资卓绝,武力超群,从小就被精心培养,如今也早已揽过大部分家族事务,深得族中人心,云家明面上的现家主,云逸明的母亲甚至早早就放话没事别来烦她,提前去了桃源境里逍遥快活,也就等云逸明正式继任那天再出来走个过场。
  如果单屿刀的发小们打从心底不想干,那他们就会从最危险的刀刃变成最有力的保障和帮手,届时纵使各家会有一批知道内情的人反对,那也是不需要单家继续操心费力的,“别人家的家事”,若继承人们对家事完全无力解决,饱受掣肘又或被倒逼得走投无路......那为什么一开始不是长老中的谁继任呢?
  从却椒的视角看单屿刀尚不知情,在朝对方坦白前,他决定把情况处理得更好一些,等到他和单屿刀说这些坏消息时,他至少也要告诉对方一些不用忧虑的好事。
  “那我等椒椒下次跟我说。”单屿刀捏了捏却椒的手答复,他看出对方眼神里仍旧散不去的丁点迟疑,玩笑般道:“椒椒都决定等到下次了,怎么还总想着今天说?”
  他这么一问,想倾诉许久的却椒就立刻变了脸色,警惕地跟单屿刀告状:“我今天不说,他们可能会抢先的!”
  ……抢先什么,看谁最先诉说四家多年的图谋不轨吗?
  单屿刀问道:“椒椒为什么这么想?”
  现在大家的沦陷度都很高,单屿刀基本能够肯定,就算却椒在发小群内明着摊牌表示自己不干了,那么无论另外三人是否还惦记秘法,他们也都不会蠢蠢欲动地想要先下手为强围攻单家,或者跟一众长老“告状”使事态扩大化。
  看不见沦陷度的却椒的底气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却椒哼哼嘟嘟了一会儿,像只严重怀疑嘴里叼着的肉会被盗走的狼崽,和对方打哑迷似的小声抱怨道:“他们太容易受刺激了。”
  这开了窍的人就是不一样,以前可能潜意识里故意不往那个方向去想,现在思绪理通了,视野敞亮了,看群里的聊天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跟连开了四坛陈年老醋一样酸的要死。
  “我要是今天和你说,就是我先了。”他们几个到底没谁主张不争不抢,想起另外三个人,却椒的眼神少见地沉下去,他把一个吻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轻声道:“我会是第一个对你说的。”
  ......这个说的不是秘法啊。
  嗯.....前面指的应该还是秘法,不过椒椒要说的话很可能不止这个,如果只是要坦白计谋,对方不会这么在乎自己是不是“第一个”开口的,单屿刀边想边伸手戳了戳有点进入攻击状态的却椒的脸颊道:“椒椒觉得不甘心?”
  单屿刀一碰对方,却椒刚刚流露出的那点对外的危险性就又全都消失了,他用力点了点头,吹箫、交合、接吻、过夜,每回都是这次错过了机会就便宜了别人,他明明是最先想通的,这次不表白,很可能后面最先和屿刀亲亲热热,跟屿刀诉说爱意的,就不是自己了!
  “而且说了就能做很多事了。”却椒的脸红起来,看着单屿刀认真倾听的表情害羞解释道,“比如,比如每日都和你说这些话啊,还有,可以随时和你见面啊,邀请你两个人一起出去玩啊.....不是要修炼的那种.......”
  他们是发小,其实从小就是想邀请就邀请,随时见面随时能一起玩的,不过现在大家遵守着一套交合轮次制,两人专门独处时也都默认会进行修炼,所以尽管仍会用灵笺聊天,但私下里还额外约屿刀出去的时候就变得很少了。
  虽然表白不一定成功.....不不不,不要想这个,总之,就可以名正言顺争取了嘛!应该不会发展到被对方嫌烦说你不要出现在我眼前的地步吧......
  单屿刀看着却椒陷入小小的拧巴纠结里,消化对方含含糊糊想说的内容,他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着无人能及的“不守规矩性”,整理完现状后很快就轻松道:“那就先当椒椒已经告诉我了吧。”
  既然却椒告诉自己别人会“抢先”他要说的内容,那后面别人真说的时候不就等于他也同时知道却椒想说什么了,单屿刀用小拇指和对方拉钩,像推开一道本就不需要存在的门,对着有些愣住的却椒道:“这个叫并列榜首?不过下一次椒椒要把想说的内容都补回来。”
  毕竟他们约好的就是“下一次”,单屿刀道:“不然椒椒该是第几个就是第几个啦......唔。”
  单屿刀的话戛然而止,却椒又把他整个人给紧紧搂到了怀里,单屿刀的脸颊被动挨着胸脯蹭来蹭去,他非常习惯现状地问道:“怎么了?”
  “就是想抱你。”却椒用力亲了好几下单屿刀的额头,又有些跃跃欲试地问道:“那我明天也送花给你好不好?不是修炼,就是来找你玩一会儿。”
  “好哦。”单屿刀承受着胸部的软绵绵挤压想了想道:“申时之后有空的。”
  他们这样好像伴侣呀,“那你以后还会和别人做吗?”无法发泄的兴奋在却椒体内横冲直撞,让他得寸进尺地开始提一些“追求者”才有资格问的问题,“不是指他们三个,就是更多的人。”
  他说完就又有点后悔起来,可是光想想“出现了外人”的可能,心脏就要皱巴巴的流出酸汤苦水,却椒亲了亲单屿刀的头发来让自己的心情重新变好,小心翼翼地意图阐明自己的优势:“我也能做更多事的。”
  这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了,“也没谁规定人越多越好啊,”单屿刀一如既往,从未改变地回答道,“我觉得不需要有更多人,就不会有。”
  没有对天发誓,也没有深入人心的甜言蜜语,单屿刀很客观的,仅从修炼的角度上阐明了自己的理由,因为说话的人是他,听他说的人是很了解他的发小,这句回答就奇妙的拥有了极高的效力。
  “那太好啦。”却椒的身体放松,把下巴搁在单屿刀的脑袋上蹭了蹭,“只有四个人的时候,我知道你看得见我。”自己得到的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少,单屿刀用十几年的时间,用每一天的相处证明着这一点,却椒近乎呢喃地小声道:“人太多了,你可能就看不到我了。”
  会有那种时候吗?听着好像在赶集,单屿刀顺势在脑海里想了想集市里自己周围人山人海,却椒因此一边喊着屿刀一边被人潮挤走的生动场面,把画面抹掉后拍了拍却椒的后背道:“可我每天都在见很多人,椒椒还是椒椒,别人也还是别人啊。”
  硬要做比的话,可能就像使用各种不同的刀练功,也不会因此忘记以前握得最久的刀的用法,单屿刀很严谨地限定好时间回复道:“我现在不太能想象出会有那种时候。”
  .......如果是对方的话,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情感比思维率先反应,却椒的心脏咚咚响个不停,耳朵也烧红起来,“咦,确实......这么一想好像也没关系......不,果然还是没有别人最好了。”却椒嘟囔着把单屿刀搂得更紧,又低头去吻对方,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一个纠缠舌头,弄出些许水声的较深的吻,他的吻技因为单屿刀而越来越好,等到他们分开时,就牵连出一点暧昧的银丝。
  小时候的自己应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吧,却椒亲了亲单屿刀变得红艳的嘴唇,又在黑夜里珍重地亲了下对方的指节轻声道:“我从小就觉得你最好看了。”
  【作家想说的话:】
  却椒(超级强烈的不好直觉):感觉绝对会有人抢先的!
  巫远:哦?


好热闹啊(群聊回)
  传音子石的用途有三,理论上的基本用途是互通一些单家秘法相关的情报,以前的日常用途是随便聊点需要多人商讨的家族事项,现在的重要用途是以各种方式或直白或隐晦的炫耀自己和单屿刀的“修炼进展”。
  子石用起来便利,无论天南地北身在何处,消息都能随传随到,通讯内容还是大家普遍高度关注的“热点话题”,只要发消息的时间不会过于奇怪,就算摆出“家事任务繁多杂乱”,“修炼安排紧锣密鼓”等正经理由,却椒也很肯定另外三个人会实时看自己的消息。
  他们绝对在看,只是反响不够“热烈”,毕竟此时不同彼时,如今的大家吹箫、交合、接吻、过夜样样做过,虽然却椒的慷慨分享依旧让人不爽,“草莓牛奶”还对景语堂造成了额外冲击,但平心而论,两人这回并没有做出什么震惊整群到让人夜不能寐的颠覆性行为。
  既然都是见过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怎么还能因为屿刀坐到了自己身上,屿刀难得绑了低马尾,屿刀淋草莓油的样子有多么色,屿刀的肚子舔起来有多么软,特别是在屿刀的房间里盖着屿刀的被子和屿刀过夜这种事,这种事!
  ......这种事动摇呢!
  人的嘴就是能这么硬,心情明亮的却椒大度谅解另外三人。
  而且比起聊天,他还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做呢,却椒在尽力维持着表面平静的群里继续写到:对了
  却椒:我今天要找屿刀玩
  云逸明瞬间就跳了出来:你偷跑?
  巫远:?
  景语堂:......
  却椒:我又不是要找他修炼
  却椒:才不叫偷跑
  居然还挺理直气壮,云逸明气得笑出了声,腰间的宝剑骤然发出嗡鸣震动,“龙渊”自行出鞘半寸,似雪剑身上映出云逸明阴沉的眼。
  在他身后五步之遥,血滩正如汩汩泉水汇入溪流,倒下也足有小山般高的魔兽悄无声息地撑起残躯,濒死之际猛然暴起朝男人的方向扑去,刹那间剑光一闪,魔兽从中间被斩成两半,这一击好像还连接着庞大的怒气,连同地面一起劈开个深坑,碎石和尘土弥漫,云逸明的衣摆却还能滴血不沾。
  云家的剑法向来这般飘逸如谪仙,云逸明将锋芒愈盛的剑收回鞘中,任由浓稠的阴暗在身体里流动,他表现得看不出任何异样,唯有他自己清楚有股浊气快要冲破胸口,他的神经因为却椒的一句话敏感地颤动起来。
  一次见面而已,没人规定除了修炼以外不准见屿刀,更何况他们从小到大待在一起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却椒的行动在字面上是挑不出错的。
  但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见面,有必要在这里说?子石被云逸明像玩具一样在空中抛了个来回落入掌心,他打开群聊,景语堂已率先问到:你说要找屿刀玩,具体是做到哪一步?
  巫远补充得更加直白:你亲他吗?
  来这套啊,却椒坐在靶场休息的长廊上撇撇嘴,单屿刀的修炼的定义其实暧昧不清,以现在什么都会做的情况来判断可以主张做到“射精”这一步才叫偷跑,平时搂搂抱抱亲亲的行为都是可以钻的空子,但是单家秘法又不同于一般的房中术,若问屿刀接吻会不会利于修炼,他很可能要说“有利”,这样接吻就又纳入了扰乱练功轮序的范畴。
  氛围逐渐变得焦灼,事情走向瞬息万变,却椒还未回话,云逸明就反过来插话道:我没意见。
  云逸明:不过既然等同和平时一样随便找
  云逸明:那我也可以找他吧?
  果然会变成这样。景语堂把手里的账本“啪”一声合上,屋内目不斜视的侍卫下意识将腰杆挺得更直了几分。
  云逸明一直表现得还算安分只是因为单屿刀。景语堂把检查完的账目归置到一起,又从另一摞书册里随机抽出来一册翻阅,对群里的反应毫不意外,甚至可以说,云逸明先前为了确保自己能遵守轮序,会刻意不去想这些空隙,一旦有别的人试图插空,对方就会触底反弹成为闹得最厉害的一个。
  说的跟能把屿刀的空闲时间都占走似的,景语堂的指尖在册内某一页上停住,他表情淡淡地提笔将上面错误的数字圈出,放到一旁后在子石的界面上垂眸写下:是啊,和以前一样
  巫远冷嘲热讽道:几岁了
  那有本事你别掺和,云逸明在心里哼笑了声,又伸了个懒腰,感觉筋骨和血液都因为对面隐晦的“宣战”活泛起来——这下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了。
  若真的只要不做爱不射精就能随便见面,那他们要做的看起来是突破秩序,其实不过是回归了以前相处的“日常”,在双方都有空闲的前提下想邀约就邀约,想见面就见面,最多就是接吻次数多了点儿......而已。
  单屿刀有四个发小,以前没谁能独占他所有的时间,以后照样也不会有。
  轮序制里的“重大缺陷”被摆到明面上,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冲垮千里堤坝的蚁窝,在剑拔弩张的沉默氛围里,最先搅起混水的却椒尖锐指出道:不对吧。
  却椒:你们抱着修炼的目的接近屿刀,找他当然要算入修炼了
  却椒:我又不一样
  却椒:说到底,普通朋友哪会想接吻
  如果只是为了单家的秘法,接吻自然该算进轮序里,但他的行为是出于喜欢,不管亲不亲本质都是与夺取秘法没半毛钱干系的“追求”或“交往”,又为何要纳入修炼的次序?
  他们这伙人向来受不了刺激,一个人做了什么其他人就要紧接着跟上,一个人告白势必也会刺激其余人开窍,却椒直入问题核心,也想得干脆,让另外三个察觉他们的感情会利于保护屿刀和单家,况且他迟早都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种事居然还要专门点出来说,现在想想大家真得好糊里糊涂。作为原“糊涂派”的却椒随意划了两下暂时陷入沉默的群聊屏幕,尽显决不放弃的精神玩笑般思考自己摊牌后另外三人还能全都想不通或憋着不告白,让自己能彻彻底底做屿刀的第一个告白对象的可能性,不过到了现在这地步,他们多多少少也会意识到.......却椒看见巫远给他发了个言简意赅的问号。
  巫远:?
  巫远:你们?
  巫远的反问向来不是用于真挚提问的,对方显然心情很差,且非常不满却椒把自己和他们划分开的行为。
  凭十几年的相处经验,却椒总觉得,巫远不满的点似乎毫无变化,依然是他们这么多年来经常较真的“在屿刀心中四个朋友没有谁更特别”。
  理应最聪明的景语堂紧随其后,作为一个越生气就表现得越文雅的人非常有君子风范的礼貌询问道:我不太明白,椒椒觉得自己哪里不同?
  云逸明也跟着验证他的猜测:谁和他是普通朋友了?
  却椒:......
  哦,不是普通朋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比任何“普通”朋友 都更亲密的,甚至有着接吻交合的特权的“好发小”是吧?
  他们三个是不是笨蛋啊?却椒心情复杂到都忘记了自己在小范围内公开表白应有的害羞,不对,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他干脆直接强调到:我喜欢他
  这句话并没有取得却椒想要的效果,对于早早就把恋爱喜欢和竹马之情混在一起的人,忽然要将二者划出明确的定义似乎意外地困难,云逸明很嫌弃地给他回了个:少来这套。
  巫远:哦
  景语堂:就凭这个?
  云逸明:你真肉麻
  他们三个真的是笨蛋吧!
  却椒:我真喜欢他!
  巫远:哦
  景语堂:你也不小了
  云逸明:知道了
  云逸明:又没人不喜欢他
  怎么话说到这份上还能把别人的表白理解成是平时的朋友喜欢啊?!
  首先,“喜欢谁”和“被谁喜欢”有着重大的不同,其次,自己的“喜欢”不比却椒的少,最后,认为“喜欢”够多就配得到更多是幼稚小鬼才有的想法,所以,谁也别以为单凭“喜欢”就能站到屿刀眼里更特别的位置上。
  换言之就是却椒的想法“不过如此”,却椒面无表情地通过另外三人还在持续刷屏的不满梳理完这套逻辑,感觉自己想了好多年“屿刀最好看”却一直到不了“因为我喜欢他”这一层的行为的确“不过如此”,这怎么能被叫迟钝呢?说到底,眼前不就有三个更离谱的家伙吗!
  听完别人的表白还开不了窍不关他的事,但是完全没听懂别人是在表白就觉得很不爽!
  却椒愤愤发言:我是说
  却椒:我对屿刀是那种想和他结婚过一辈子的喜欢!
  却椒:你们又有什么立场管我?
  就像忽然按下了静止符,以这段过于有冲击力的话为结尾,发小群陷入了一潭死寂里。
  与此同时,在这个理论上再平凡不过的上午,景家的侍卫忽然感受到了一股从脚底蹿上来的寒意。
  没有任何前情预兆,唯有这种让人后背汗毛直立的危机感很熟悉,侍卫忍不住地想抬头看看自己的上方,这是他在景语堂当初的七日试炼里被对方搞出的毛病。
  人在正式确定继承人身份前总是需要些手段立威服众,七日之内,不分时间场合,不论身份手段,谁都可以朝景小少爷发起挑战,事后概不追责,成功了还能获得半生不愁的大笔赏金,府里待的久的下人对此默不吭声,新来的则多蠢蠢欲动,侍卫在第五天陪景小少爷下了一盘棋,快见胜负时头上突然滴下来一滴水。
  屋内会滴水显然很奇怪,他抬头上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模拟人体吞咽的喉道和周围一圈锋利的锐齿,自己的背后不知何时已经布满藤蔓,蜿蜒缠绕间是他预先准备的暗箭装置被扭断的残骸,直立起来能冲破屋顶的巨型食肉株在他上方不足两寸的位置张开着狩猎用的花嘴,捕猎用的麻痹花粉即刻生效,食肉株缓慢地,恶趣味地把他的脑袋连同半截动弹不得的身子吞了进去,能将他一口咬断的利齿在腰部收紧,彻底的漆黑中,侍卫几乎能听到消化液腐蚀他的皮肤的嘶嘶声响。
  “你说,”景语堂的声音从一旁响起,把侍卫强行拽出噩梦回忆,对方看着传音子石的聊天页面,用和当时别无二致的温和语气淡淡问道:“我跟屿刀结婚怎么样?”
  “.......”总觉得,他本来要轻描淡写地说出什么杀人灭族的大计划,但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小少爷不爱对外显露自己的情绪,如果所有人都能明显感受到他状态不对,那就说明真实情况很可能已经到达了“恐怖”的等级,侍卫当即打起万分精神,带着发自内心的敬畏认真道:“全听小少爷的吩咐。”
  如此服从的回答好像出乎了景语堂预料,他莫名顿了一下,似是觉得对方答应得过于爽快,瞥了侍卫一眼问道:“你在想什么?”
  景语堂的问题向来不是寻求解惑,而是用于考验他们这些身为凡夫俗子的下人的,侍卫的脑袋转动得飞快,虽然不知道景小少爷为何这么做,但以景家的作风不能相信他们会只为了爱情结婚,大概率背后有自己不配知道的利益牵扯,单小公子和四家的继承人关系都很好,若想从中占得先机,婚姻的确是种将单家牢牢捆住的手段。
  “属下不敢妄加揣测,”侍卫小心翼翼道,“小少爷自小便多谋善断,料事如神,能让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发挥出最大的价值,现在见小少爷连自己也能毫不犹豫的利用,令属下深感佩服。”
  不知为何,在侍卫做出了自认完全合理的“景语堂为了目的愿意利用自己的婚姻大事”的猜测后,对方的心情似乎更差了。
  ……完全就是差到了极点!对气氛感知敏锐的侍卫浑身僵硬,余光瞥见桌上花瓶里的花像活过来般明确转向自己这边,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景语堂冷着脸揉皱了书页,等听到纸张破裂的微小声响才回过神来,他愣了愣,放松身体向后靠到椅背上,桌上的花乖顺地重新低下头去。
  其实也没错,景语堂重新冷静思考到,正常来说,以自己家做基准的正常来说,侍卫的思维方式是完全正确的,婚姻是一次能影响很多事态发展的重要利益选择,说到夺取秘法,结婚一直是种合理的手段,甚至可以说若能结婚,他就能比任何人都更近的......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景语堂的思绪戛然而止,像是有另一个自己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将其粗暴切断,他有些恍惚,半响后终于朝快要承受不住的侍卫轻声道:“出去吧。”
  自己一开始的情绪,毫无疑问主要是愤怒。但是现在,屋内无人后,景语堂低头注视起自己不受控制仍在微微颤抖的指尖。
  他忽然为自己过去和现在的所有合理想法,感到种深深的,庞大的,毫无缘由的恐惧和疼痛来。
  【作家想说的话:】
  说“稳定周更”的时候感觉好像还行,换成“一个月更四章”就会感觉很少......!
  希望这个月能比上个月勤快一点呢(握拳)


泡浴中
  考虑到平日里在浮上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况,发小群短暂的“线上不聊天”其实没什么意义,大家族之间对情报的打探和收集也从来没有停过,夹杂在“城主女儿的婚事”,“炼心学府的开府试炼”等各种信息之中,当天云逸明、景语堂和巫远就都通过各自的渠道“被迫”听了却椒是如何跟单屿刀愉快相处了半天。
  据说他们逛了街,散了步,下了新开的馆子,却椒还送了单屿刀特别漂亮的金黄与橙红交织的一大捧花束。
  他们应该没有做更多,再亲密些的行为也难被打探到,各家的下人们报告时低眉顺目,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古家族风范,等退下后就开始犯嘀咕擦冷汗,异样感以此为起点在家族内部很快地弥漫开。
  该说幸还是不幸,云家的小公子这几天被修行绊住抽不开身,遭殃的都是狩场里吃人的魔兽和死不足惜的魔头,单听他最近做的事他依旧像个惩恶扬善,光明磊落的大侠,就是不能去现场细看。
  毕竟人们对侠义的要求总归要高些,诛灭恶霸也多讲究个一击毙命的畅快。云逸明这次有几个代表云家接手的目标,都是影楼的悬赏令上要求就地格杀的对象,他只负责杀敌,剩下的都由别人处理,下人傍晚收到消息说臭名昭著的“蝎魔”被抓,太阳落山前就会赶赴现场交接。
  “蝎魔”擅使蝎类魔兽,还有一门将自己的脏器血肉化为“兽丹”在体内肆意游走的秘法,人们很难透过他的人类皮囊找到真正的要害,因而以前两次讨伐都让他死里逃生,散门散户解决不掉,机会就落到了更大的家族身上。
  下人找过来时,自家的小少爷正坐在魔兽的尸背上走神,霸王蝎匍匐在地也像个隆起的小山丘,它的役使者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扔在不远处的地上,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人居然还没断气,时不时就要扭曲四肢痉挛两下;其身上有数十道穿刺伤,伤口利而薄,不以取人性命为目的,独后腰右侧方开了个大洞,像是生生被利器剜下一块肉来。
  云逸明似是闻不到现场浓厚的血腥味,回神看见下人还懒洋洋地打了声招呼,深红色的勃勃跳动的“兽丹”被他百无聊赖地拿在手上摩擦,力气拿捏得恰当好处,每动一下都会让地上半死不活的躯体因“全身内脏被摆弄”而痛苦抽搐。
  他这么做了有一会儿,但也未从中得到令他沉醉的乐趣,等旁人靠近云逸明就直接从兽背上跳下来,随手把那颗珠子捏成粉碎,仁慈了却掉魔头的性命。
  他憋得心情越来越不好,九长老倒是仍信誓旦旦地打包票说肯定没问题,下人一方面心里有些发毛,另一方面又渐渐看出些门路。虐待无辜不行,但虐待杀人取乐死有余辜的畜生,就会微妙的卡在那条“可以理解”的线上——小少爷其实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在主动筛选自己的“猎物”。
  相比云家的主要由外部受难,景家就更趋近于一种“内耗”,伺候的下人们神经日益紧绷,又对景语堂的异常没多少头绪,景语堂好像考虑和单家公子结婚的小道猜测还七拐八拐地传到了二公子的耳朵里,近来日常娱乐改成了赏物逗鸟,行为收敛得越发像个“普通纨绔”甚至在练功上颇有长进的景雨澜听完就变了脸色,据说还关起房门和小少爷吵了一架。
  明着爆发争吵在景家是相当少见的事,没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但猜也猜的到二公子赢不过小少爷,糟糕的是在那之后不仅景雨澜被丢回了秘境,景语堂的心情还显著又差了一截,让下人感到如履薄冰的生活雪上加霜。
  巫家的侍从日子过得相对舒坦,他们习惯了巫远的冷言冷语和阴晴不定,巫远对何日正式做家主的反应能从“嗯”变成“我会考虑”,都叫小少爷最近很有热情。只是少爷本来话就不多,这两天说的更少,再之前巫远曾主动提出要新修个园子,他想要的植株不好迁移栽培,巫远便每天亲自过去查看生长状况,也就变相大大延长了其出来晒太阳的时间,现在就跟当初的干劲透支了似的,不是把自己关在屋里就是关在地下室里,关在地下室还没什么研究成果,身为炼药的天才,他最近制药就没成功过一次。
  问题似乎很严重,可在诡异的气氛持续了三天,巫家人琢磨着或许该小心试探一番时,巫远又自顾自地走出了房门,整个人看着正常起来。
  他和单屿刀修炼的日子到了。
  单屿刀不是每天都有空闲,却椒正大光明的“偷跑”暂时只出现了那么一次,没有过于刺激别人的神经。或主动或被动的,单屿刀的发小们这几日至少明面上过得平静,没有在外闹出事端,巫远有时自己都会对此感到惊讶,他们三个居然真任由感情变质的却椒去找了单屿刀,就因为对方最后说出了一句有点道理的话。
  不过当时出面干涉又有什么用,却椒能去找单屿刀必然经过了对方的同意,他们本就阻止不了。
  不去找甚至还显得他们更体面些,巫远有些自嘲地想,又因为随之涌上心头的强烈焦躁和刺痛感咋舌。
  却椒的话一时带来了极大的动摇,所以对方的行动才能畅通无阻。他也算看出来了,轮序制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倾向在轮到自己的,能和屿刀可以长时间独处的单人回合里解决问题,这就像一个宣告开始的信号,他们在未轮到自己的期间理清头绪下定决心,再在轮到自己的时候付诸行动,修炼刚结束就公然在群聊里表白的却椒是,目前尚能忍住的云逸明和景语堂是,他自己其实也是。
  上次多人修炼后,他就想好了要在这一回让单屿刀决定自己的“身份”。巫远环视了一遍屋内,检查从床铺地毯再到桌椅墙面的每个角落的干净程度,随后拿出提前扩张用的药膏来。
  他已经穿上了沐浴后的单衣,单屿刀还在隔壁洗澡,能直接上手帮对方洗澡这种好事不是每回都有,但帮对方挑选洗浴模式似乎也格外有趣,巫远给单屿刀准备了新配方的泡浴,对方还能边泡边照例和他像当面聊天一样发消息:我快泡好了。
  巫远:给你做了酥山
  单屿刀:(附图感觉很开心的花朵简笔画)
  单屿刀:阿远已经回房间了?
  巫远:嗯
  单屿刀用手舀起像牛奶一样呈乳白色的细腻浴汤,在蒸腾的雾气里看了看不沾水气的浮空灵笺和系统面板,继续写到:我有想要尝试的事。
  单屿刀:阿远现在自渎一次。
  巫远:好
  如果硬要形容自己的心情,巫远觉得,应该是紧张。
  听上去很蠢,但今天对他就是如此重要,在灵笺亮起来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非常好笑地骤停了一下。
  这也是他先前什么都没做的主要原因,自己现在思考却椒的告白其实“为时过早”。巫远半走神地想了片刻准备步骤,有些生疏地半跪到床上,手指撇了药膏去碰自己的后穴。
  单屿刀更想让他做奴他就做奴,更想让他保持半吊子的状态他就继续半吊子,而真正的奴隶根本无权置喙主人的感情生活,一旦他做了奴,届时单屿刀和谁永远在一起,就都跟他没......
  庞大又复杂的情绪不受控地在一瞬间膨胀爆裂,对于素来情感波动不大的人来说超过了负荷,巫远产生种生理性的反胃,他神情不变地把那些情绪压回心底深处,将药膏在穴口处抹开。
  真正毫无犹疑,无所畏惧的人,其实心声听着会像极具气势的擂擂战鼓,但如果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巫远想,那可能会相当嘈杂刺耳。
  却椒那句“有什么立场管”像迎面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让他在火辣辣的刺痛里清醒,自己嘴上说着不会再纠结的好话,可实际比起有着为主人奉献一切的觉悟的勇士,他更像站在万丈崖边哆哆嗦嗦等待赴死的懦夫,单屿刀让他跳崖他就毫不犹豫地跳了,跳完就理所当然是一滩碎骨烂泥,两种地位在他心里就是不等价的,他一点儿都没法打从心底期待自己能舍弃那四分之一的位置,去做个可有可无的普通奴隶。
  他的处置权是属于单屿刀的,无论什么结果他都会力求在行动上完美执行,只是想要进一步做到能绝对忠诚,心无杂念地去满足谁的愿望居然这么难,怎么巫家就没哪条规矩教人如何摆正自己的心态?光是做奴他就想死了,要是做奴都当不上“私奴”,他就真的直接去死算了。
  两节手指粗暴地捅入尚且干涩的后穴带来疼痛,巫远视此为无物,面色不改地转动指节把清凉的药膏在穴道里抹匀,他顺势看了眼自己没什么动静的分身,又兴致缺缺地移开视线。
  他很少自渎,欲望向来浅淡,本就屈指可数的自己解决的次数中,还有两次是研究草药春情效果时拿自己做实验才起了反应,疏解完后也没觉得有多快活,手上黏糊糊得反倒恼人,在地下室第一次给单屿刀舔上鸡巴前,巫远还以为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对性爱有什么兴趣。
  结果可真是一回比一回出乎意料。
  命令让单纯的扩张准备正式变成性爱的一部分,群里有一阵子聊到过“想着单屿刀自渎”的话题,让巫远匮乏的自渎经验总算增加了少许,只不过之前用的也都是前面,用后面还是头一回,他将腿分得更开,试着用手指浅浅抽插后穴提供生理刺激,单屿刀说过他的敏感点很深,他用手估计碰不到,不过也无所谓,那里是用来让单屿刀的鸡巴顶的,他就算能自己碰到,也没单屿刀打一次他的屁股来得爽。
  而且他好像还有种很怪的洁癖,只有单屿刀能给他最多快感的状况反倒更让他觉得干净舒坦。
  许是因为他的心情过于不佳,尽管穴道在药物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理所当然地逐渐变得湿滑,距离射出来也还很遥远,巫远边感受着后穴的酸软边思考对策,他从脑海里翻出能最舒服的自慰经验,侧头去看床边有单屿刀的字迹的灵笺。
  感觉很变态,不过想着谁自慰说白了就是这种事吧,气息,味道,声音,哪怕是刚写下的字也好,都比单纯的空想更容易刺激情欲。单屿刀是怎么给自己传消息的呢?那些散发着淡香的水会顺着他的指缝流过,白色的雾气在他的肩胛和腰窝上凝结圆珠,体内微弱的火苗渐渐燃烧,舔一下灵笺上的字迹的冲动在脑海中转瞬而过,巫远意识到自己果然变态的想法,自嘲地嗤笑了声,诚实地把手指伸进身体里更深的地方。
  【作家想说的话:】
  唔唔唔很想下一章尽快出来但是岂可修......(走来走去)
  说来谁先告白感觉大家也都提前猜到嘞!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开窍的人有小单约,恭喜椒椒(呱唧呱唧的掌声)


告白(巫远自渎h)
  在巫远跟完成本月指标一样自渎的期间,洗完澡的单屿刀换好了衣物,好奇地观察着巫远那诡异的一会儿颇快一会儿又半天掉不下来一点的粉色液滴,总觉得对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仿佛上一秒还觉得性爱有点趣味,下一秒又看破红尘心如死灰了似的。
  应该又在想很多了,单屿刀习以为常,巫远没有和自渎相关的高阶癖好,要对方立刻全身心的投入其中的确不现实。
  巫远的直接快感来源是服从命令,最近才发现还有未被开发的“放置”的潜力,单屿刀没觉得自渎能立刻获得极佳的效果,只是现在与以往不同,过去的他必须力求每一次都针对性癖做得又准又好,才能进一步挑起别人继续下去的欲望,如今却显然可以进行更多随心所欲的“试错”和“培育”,效果不好就换掉试下一个嘛,没人会跟他喊停说“感觉不够爽,以后都不做了”。
  常言道行为本焉,这试了一下还真试出奇怪的地方来,他只是猜测对方的自渎快感会积累得慢,可没猜测过对方的快感还能“来回波动”。单屿刀不需要巫家的下人服侍更衣,他擦干净头发上的水珠,继续和巫远聊天:阿远的屋里都铺着地毯吗?
  半趴在床上用后穴自慰的巫远看见眼前的灵笺亮起来,穴肉都下意识夹紧了一下,他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想法生出种隐秘的羞耻,自己没有一边抽插后穴一边同步撸动自己的鸡巴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他现在能腾出一只干净的手来给单屿刀写回复。
  巫远:都铺着
  不止是方便跪着给单屿刀口交的床边,连同前厅他都铺了层干净的毯子,出于什么目的......巫远回忆起单屿刀赤脚踏上雪白的薄毯,用脚掌轻轻碾过上面的柔软绒毛的场面,耳垂慢慢染上红色,单屿刀看见心型容器中的液体像下小雨一样骤然加快了滴落速度,轻快地继续写到:那阿远可以在屋里爬了。
  巫远:嗯
  发出去的字迹有些微妙的变形,巫远弓着身子,因快感发出含糊的喘息,马眼诚实地流出透明的清液,聊天让他终于进入了状态,而单屿刀还在有意无意地跟他强调自己的“存在感”:我洗好了。
  单屿刀:阿远要在我回去前射出来。
  将来无论是一开始就布置好命令再最后验收成果的“放置”,还是途中就一直进行远程指挥的方法应该都是可行的,灵笺稍微麻烦了些,用可以听见声音、看见影像的千里传音或者水镜就会方便许多......“奖励池”里能不能抽出相关道具来呢?单屿刀边思考边穿上木屐,把灵笺收起来前最后提醒巫远:还要叫床的。
  单屿刀:阿远记得随便说点什么。
  随便说......巫远盯着这行看上去就随随便便的命令,忽然有些想笑,哎,一定是因为他和单屿刀都这副做派,他们才会变成对不怎么合乎标准的“主奴”的。
  无所谓了,没谁规定主人必须有某种架子,巫远为单屿刀“平反”就不会有丝毫纠结,他觉得对方相当有天赋,单屿刀不需要刻意去学,也不需要烦恼自己是不是“合格”的主人,他要是一辈子都不用烦恼任何事就好了。
  “行,都听你的。”巫远轻声嘟囔着给单屿刀答复,将姿势换成仰面朝上,同时抚慰自己的后穴和阴茎,摩擦性器的快感变得鲜明,巫远的皮肤逐渐透出情欲的红色,他有意去更加放开,在无人监视的房间里呻吟起来。
  “嗯......屿刀......”应该随便说点什么呢,等下当着单屿刀的面,就不能随便喊对方的名字了。手指在能到达的最深处来回摩擦软肉,巫远将腰轻微地抬起来晃动,像是在迎合想象里的撞击,“哈......主人,屿刀......操我......”
  “哈啊,撑开了,嗯......”肠肉敏感地收缩挤压进来的异物,巫远把腿张得更开,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后穴,把后面捣弄出些咕啾水声,“想裹主人的鸡巴......嗯,骂一骂我.....哈,嗯,求主人用我.....”
  声音是情趣的助燃剂,他平时不爱说话,性爱里却喜欢对单屿刀叫床,对方的心声太过好听,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说出点更淫贱的话,巫远主动掐了一把肿胀的阴茎,疼痛伴随着更强的快感令他下意识叫了出来:“哈啊!啊,真爽......谢谢主人,嗯,屿刀打我吧......被打得想射……”
  “哈,会去的......很快就...…想......”要在主人来之前高潮,巫远呼吸急促,更激烈地前后晃腰迎合手上的动作,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有些粗暴地去磨擦按压自己的龟头刺激射精,就像在被单屿刀用脚掌碾过,“啊啊......嗯,疼......舒服......屿刀,想让你踩我,嗯,主人,要去了......”
  单屿刀应该已经走过了长廊的拐角,很快就会到这里,巫远对心声的探知程度不自觉放大,耳边瞬间就如嘈杂闹市,杂七杂八的声响交叠在一起难以分辨,唯有一段于他格外清晰。巫远把腰抬得更高,专注追逐着快感的最顶点,汁液在激烈的捣弄下飞溅:“要去......舒服......哈,要被主人玩射了......”
  “贱货想要奖励......屿刀......想射,想......”就差一点儿,马上就能去了,他会成为优秀的物件,他想被羞辱,被使用,想服侍主人的鸡巴,舔舐主人的皮肤,想在主人手里下贱的高潮,想——“想亲你……”欲望诚实地绕过大脑率先从嘴边溜走,令巫远自己都愣住,反复压抑的情感冲破紧闭的盖子肆意弥漫,他被巨大的酸涩和不甘所淹没。
  嘈杂的心象世界里,有澄澈的,动听的,从未变过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像掌间的萤火,黑夜里的燃灯,巫远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忽然放弃般地长叹了一口气。
  “我想要你,我希望你永远需要我。”
  没意思,受够了,无聊透顶,蠢的要死,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圣人吗?如果世上有旁的想讨单屿刀欢心的奴,他就应该在单屿刀注意到之前先把对方给杀了。
  手指重新进入酸软发痒的后穴,混着淫液大开大合地抽插出水声,阴茎不受控制地勃勃待发,换来更激烈地抚慰。本就蠢蠢欲动的情欲以极快的速度冲上顶峰,被冲垮的堤坝已然无法阻挡洪流,巫远小声呢喃着单屿刀的名字,干脆放任了感情伴随着情欲共同在体内肆意冲撞。
  “屿刀......屿刀......哈,求你.......”那光亮明明在为他而来,他能感知它的大小,轮廓,声音和色泽,明明知道单屿刀的心会如何跳动的只有他一个,凭什么他要在这里开导自己做奴,别的随便什么东西玩意儿却都能谈论和单屿刀结婚?“求你了......我会做的更好......我......”自己能更让对方开心,更让对方满足,比对方的任何伴侣都顺从,他真的没有立场吗?他明明就——
  房间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泡浴后清清爽爽的单屿刀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他看见前厅桌上放着的酥山眼里变得亮晶晶,边转身把门关好边随口道:“阿远?”
  巫远浑身一震,就像被对方打开了最后的开关般眼前闪过白光,后穴猛地喷出透明的汁水,挺立的阴茎将积攒许久的精液扑簌簌射到半空中,在他绷紧的腰腹和大腿上落下串淫靡的痕迹。
  这算刚好及格吧。单屿刀听得出来对方结束了,体贴将其判定为成功完成任务,他赤脚踏上毛茸茸的地毯,舀了一勺甜品放进嘴里,很快就满足地弯起眉眼。
  等单屿刀端着酥山转过前厅进了里屋,巫远已经披上了略显凌乱的单衣在床上坐直,正用冰蚕帕擦自己的手,他乍一看是在认真做清理,每根手指都要反复擦拭,再仔细端详就会发现他的视线根本就没落到实处,完全就是在走神,单屿刀感觉对方又在想东想西,凑过去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夸奖道:“阿远做得很好,要吃酥山吗?”
  “嗯。”巫远的思绪还在乱飘,他本能地先对单屿刀的任何问题做出肯定,然后才慢半拍地意识到对方具体问了什么,连忙改口道:“屿刀你——”
  这才刚蹦出个别人的名字,他就突然又不吭声了,整个人怔愣在原处,跟突然“断线”了似的,单屿刀被他的一连串操作搞得心里也冒出一连串表疑惑的叮叮咚咚的小音符,偏了偏头后干脆像尽职尽责的医师一样伸手去碰巫远的胸口,隔着单薄的里衣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怎么自个慰能自慰成这样?
  巫远的皮肤苍白,所以一旦变红就会格外显眼,单屿刀就见过他好几次耳垂红得滴血的样子,但其实巫远天生比别人更“冷”一些,大部分时候情绪波动都不会上脸,以他的个人标准来算,现在这个状态已经要赶上先前修炼的却椒了,单屿刀干脆坐到巫远旁边继续摸来摸去,测完心跳又去把脉,巫远任由对方的动作,重新“上线”后就视线看不够似的黏在单屿刀身上,半晌后道:“主人。”
  “嗯?”单屿刀自然地回应道,心声始终不起任何异样的波澜,实际上虽然没捅破到外人面前,但那次多人修炼过后巫远就一直在规规矩矩地叫他“主人”,这还是头一次开始“乱喊”,单屿刀片刻后也跟注意到什么似的顿了一下,他停了一两秒,叮叮咚咚着直接对巫远发出感慨:“脉搏还能更快?”
  连个“怎么换了称呼”的注意音都没听到,彻头彻尾的一丁点相关的水花都没能溅起,巫远听着一拍不错的旋律,听着听着忽然侧过身低低笑起来,他生平极少这么笑过,笑得连肩膀都在颤抖,笑声虽然不大,却带着明显的畅意开怀。
  “可真是……也太蠢了……”巫远边笑边感叹,听着耳边的乐符心里痒得厉害,他将放大的“感官”恢复如初,转回来对单屿刀坦言道:“我本来想着,今天要把两个称呼都对你喊一次,你更喜欢哪种,我就去成为哪种。”
  这两个称呼有这么大的区别吗?念起来还都是两个字,主人的笔画倒是少一点,用于加密通信或许更好使,单屿刀咕噜噜转着脑筋,认真思考了一番后虚心求教道:“不应该是反过来吗?”
  “因为怎么喊都是阿远。”单屿刀举着吃酥山的小勺和巫远表达自己的理念,"是先有阿远和我,才有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称呼,而不是先找一个称呼,再来决定阿远啊?"
  巫远眼里流露出些惊讶,和坦荡的单屿刀对视两秒后,忽然撇开头用手背挡了下自己的脸,“......你也太厉害了点儿。”这世上会存在想从单屿刀身边逃走的奴隶吗?巫远生理体征的“超速”无需测量也显而易见,他放下手,摆出副谈论正事的模样红着耳廓道:“其实我最后也不想做了,感觉自己太蠢了。”
  自己总想着要等确定身份后再思考以后,可等摇曳的萤灯真开始靠近他,他就立刻意识到自己做不了老实巴交的好人,不过现实总与计划有出入,他不仅阴差阳错实行了计划,还犯了两个和原计划都不一致的错误,巫远自嘲道:“结果没说开场白,听心也忘关了。”
  他本来要先讲解一番,说不少表忠心的心里话再去试着喊一声“屿刀”的,心声让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被动处在对外人的试探观察中,也养成了他不声不响的性格,他却总想对单屿刀更坦诚一点。
  而“听心”是个更纯粹的意外,巫远感知人心的能力无法抑制,却可以进一步做到探查范围更广也更细致,所谓“听心”换言之就是让自己周遭的世界从“吵”主动升级为“更吵”,为了自己平时的精神状态着想,他日常很少这么做,这项精进的能力多用于在陌生危险环境里进行追踪和探知,又或者观察单屿刀什么时候会进屋,对巫远来讲这可比常规的探查气息好使。
  情绪的明显转变就像“更换曲目”,更细微的变化则如同里面的“音节”,感情的改变很多时候是逐步的,不会立刻就从喜欢变成讨厌,从尊重变成轻蔑,而可能从一种微小的失落,转瞬的犹豫开始,如堆积的细屑,积累的尘埃。
  被放大的“感官”便会对这一丁点的变化格外敏感,但人心如此复杂,巫远向来对炼心学府中的“至净”流派嗤之以鼻,认为追求一段旋律的至善至纯愚不可及,他只是想要通过单屿刀的愿望决定自己的未来,不是要去苛刻审判对方心里的每一个情绪符号。
  作为发小的单屿刀很清楚巫远那很有“冒犯感”的能力,他了然地回忆了一番自己先前的心情,心声清悦响了会儿后轻拍了下巫远自信道:“我猜结果应该很平静哦。”
  怎么说的跟朝我验证谜题答案一样,巫远忍不住又想笑,心中产生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波澜,他们的确,是先建立了联系,才拥有了称呼,他下意识喊出的仍是无法舍弃难以纠正,持续了很多年的名字,又因为没有停下“听心”,而阴差阳错的得到了严苛试炼下的结果。
  “是很平静。我忍不住多听了几句。”自己现在很冲动,但听到这种声音怎么可能毫无作为,巫远看了眼自己已经擦干净的手,抬起来在单屿刀的脸旁停了一下,最后还是很没有奴隶分寸感地捏了捏对方的脸蛋,“结果更离不开你了。”
  似乎有鹅卵石,“咚”的一声投入了清澈的水流,这句话听着不像“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的意思,单屿刀眨了眨眼,内心生出某种朦胧的预感,巫远感受到对方“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的心跳,忽然有些了然自己的原动力。
  自己不想当个普通的奴隶是必然的,这几乎无关他的尊严,而更关乎他的情感。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想让自己接受不想要的可能情况,却没一次想过“远离”对方。
  都这副德行了,以前居然还能纠结是否要夺取单家秘法,真是越想越觉得蠢。“我心悦你,屿刀。”巫远的手拂过单屿刀微微湿润的发丝,携了一缕到自己眼前,他做得收敛又太过露骨,这让他又一次听见了鹅卵石投入溪流的声响。
  巫远对此生出些......无法停止的忐忑和害怕来,但仅仅是意识到自己的一切迷茫,一切疼痛都有了名为“单屿刀”的根源,他就会出种堪称虔诚的喜悦。
  所以他闭目轻吻了单屿刀的发丝,一如仆从轻吻尊主的袍角:“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个正式表白的人出现了!(呱唧呱唧的掌声)
  却椒:哎呀告白这种事情不能随随便便好看的场所合适的时间缺一不可先等等应该balabala
  巫远:先冲了再说


很期待
  巫远的沦陷度上涨了。
  90%的卡口解禁,心型容器里的液体一口气升到95%的位置才堪堪停下,几乎填满成一整颗粉色的爱心,单屿刀窝在巫远怀里吃着酥山,感觉现状有点像在养猫。
  对方和却椒完全是两种风格,却椒让人觉得像热情的大型犬类,总想摇起尾巴用力亲亲抱抱,而现在从背后圈着自己的巫远则很“安静”,他会默不吭声地贴上来,以很轻柔的力道去蹭脸颊,比起“啵啵攻击”更接近用嘴唇去贴自己的皮肤,但动作里的眷恋却很明显。
  单屿刀平日和小动物们相处得不错,有时候他在院里坐着休息,外墙上路过的猫咪也会跳下来蹿上他的膝盖,拿猫尾巴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的手。
  以此类推,自己应该去摸摸巫远的头吗?单屿刀又吃掉一勺酥山,冰甜细腻的触感即刻在舌尖化开,这份酥山其实和市面上常做的味道不太一样,是巫远按照他的口味调整了三次后最终定型的自制品,仔细算来,单屿刀吃巫远的酥山也吃了有至少七个年头了。
  他们活的年岁不长,相处却长到近乎贯穿自记事起的所有日子,久到无需言语,彼此就能明白很多事,巫远明白耳边好听的心声不代表单屿刀已经“答应”,对方对爱情并非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又常让人觉得有种稚子的钝感,声音虽听着纯粹干净,有种鱼跃水面的喜悦生机,却也与过去在别人的婚宴上听过的不同,比起所谓的“两情相悦”,或许更接近一种“未满”的状态。
  巫远一方面对此生出更多无法满足的贪念,一方面感到无比的庆幸来,他擅长忍耐,比起遭到拒绝更害怕没有机会,说难听点就是会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单屿刀“死缠烂打”,他最担忧的也是自己会让单屿刀困扰。
  而行事向来干脆利落的单屿刀,现在正在边认真思考边接受他心怀不轨的拥抱和亲吻,这意味着他还有“价值”,有能帮上对方的用处,巫远觉得心里有羽毛在轻挠,再次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单屿刀的耳廓。
  唇瓣触碰耳朵带来轻微的痒,单屿刀接受了巫远的吻,心声里没有厌恶或排斥,这理所当然,他有着需要修炼的家族秘法,以及未曾言明的,其修行背后绝对不能退让的目的,没有道理去拒绝对方的亲昵;而单屿刀同样清楚巫远的沉默顺从代表什么,对方会接受任何结果,接受纯粹的利用,也接受完全的避让。
  如果自己闭口不提,巫远一定什么都不会说,但也一定不会走吧。“椒椒之前和我说,有想告诉我,但是还不能告诉我的事。”澄澈的流水决定好了自己的流向,结束思考的单屿刀终于开口,“可如果留到下次再说,就又会被别人,抢先,,所以我和椒椒约好了,如果椒椒下次说了,就让他和另一个人做并列榜首。”
  就知道却椒不可能拱手相让,巫远完美展现人有两幅面孔,对着单屿刀依旧表现得温顺,心里则朝不在现场的却椒不爽地啧了一声。
  他倒是也能理解却椒的做法,却椒兜了个圈子,对单屿刀要先等一等,对发小们却会立刻表明心迹,暗中刺激他们赶紧认清自己,不要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误,换作巫远也会是相同的“思路”,单屿刀若现在问他巫家有几条密道,几扇暗门,几件未公开过的秘宝,他当场就直接说了,唯独这件事会有所犹豫。
  “.......阿远看上去并不惊讶。”单屿刀打断了巫远的思绪,“你知道椒椒想说什么,但如果要说的是喜欢,为什么一定要等之后?”
  不仅是不惊讶的问题,巫远和却椒打算说出“相同的话”,又出现了一个不说一个说了的不同结果,而自己这位一旦理念不合,就绝不会放过机会挖苦人的发小对此毫无反应,“阿远知道妨碍椒椒的原因......又或者是椒椒主动这么做的理由,”单屿刀没有围绕表白的话题,虽然说的内容是推测,语气里却有种平静的笃定,“而且阿远非常认同。”
  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单屿刀能推断出来的内容大概就到这里了。
  他在收到表白后认真审视了内心,自己听到巫远的话不觉抵触,先前发现自己在发小眼中很特别时也感到欢喜,单屿刀清楚也承认其背后代表的某种感情,在他眼前出现的,是如日升日落,四季轮转一样毫不冲突,只存在“先后顺序”的两件事。
  现状虽然势头明朗,但不能说家族问题已得到妥善解决,如果以后有哪位发小真的会朝他坦白,那他也愿意告诉对方自己早就“知道”,而在这更加切实的成功到来之前,单屿刀不能彻底暴露自己。
  不需要巫远即刻就去证明什么,可在谈及心意之前,必须进一步确认对方的态度,始终建立在猜忌上的喜欢不过是沙子堆砌的堡垒,单屿刀想的明确,心中没有犹疑和烦恼,故而巫远听见的心声中没有旁的杂音。
  “......嗯。”巫远习惯靠心做出辨别,他对单屿刀直戳核心的话有些惊讶,却没有怀疑,和对方在一起的时日越多,就越习惯他在一些意料之外的场合的敏锐,况且这也是自己早就想好了的,巫远承认得利落,又斟酌开口,“......我会继任家主。”
  “下个月我会先拿到家主的印章,时间上应该和却椒的,下一次,差不多。”
  与各自的表白不同,秘法相关的事只需一个人开口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不可能继续慢悠悠地过上个十天半月再见面,然后和单屿刀再说一遍对方早就知道的废话,巫远无所谓谁做第一个,但自己和却椒的时间必须接近,越近才能越快地让单屿刀安心。
  “他要说的话也是我想说的,等你知道后......”他们会计较谁先做爱,谁先亲吻,谁先表白,这件事上却只求办的稳妥,巫远吻了吻单屿刀的头发继续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印章交给你。”
  正式的继任仪式是个收尾的场面活,需要做的准备繁多,拖到那时候实在太晚,但印章自己可以提前拿到,巫家的主印是家族权利的重要象征之一,涉及家族重大事项的书面命令必须要盖上家主印章,巫远希望这样做能有些分量。
  ......他很快就开始不安了。
  单屿刀并没有变得更加开心,反倒陷入了某种思量和权衡,对方的心情是检验好坏的唯一标准,一下子就让巫远开始反思,也是啊,又不是单屿刀“早就知道”,刚表白就突然说什么要把家里的主印交出来,还打那套“现在不能告诉你”的哑迷,看着也太古怪了吧,“抱歉,”巫远感到些忐忑,略微收紧了怀抱低声询问,“太唐突了吗?”
  “也没有。”对方语气里的失落太过明显,单屿刀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巫远的头作为安抚,他清楚巫远的想法,平心而论这的确是有力的一种保证,虽说客观上想想,不知情的状态下突然要拿别人家的主印还挺“山雨欲来”的,他半开玩笑着道,“你这么做,不就一下子感受出来是瞒着件很厉害的事了。”
  古家族的家主更换,普遍流程漫长,步骤繁多,加之大大小小数种考核,其中的规矩也各不相同,巫家对命令和服从的要求严苛,主印的交接和另一项契约共同成立,拿到主印的继承人不得二度更替或临阵逃脱,等同于和家主的位置绑定,并且若不在规定年限内继任,就会遭受残酷的惩罚。
  具体的实施措施是家族的秘密,但它的确具有“效力”,巫家的前身比较黑暗,这曾是用来拴住族中最强人的一道枷锁,如今更接近删减更改后的传统,毕竟一般也不会有谁经历层层选拔后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利,可惜好巧不巧,这一代的继承人,还真的没多少兴趣。
  巫远是四个继承人中对家族使命兴致最低的一个,内心的真实想法更接近“明着反抗安排也很麻烦”,若是时机成熟,对方完全可能,甚至可以说早有预谋要某天不声不响地从家里消失,而这都会随着他拿到主印化为泡影。
  “阿远这么做没办法反悔。”单屿刀很清楚巫远对未来的理想规划,边继续手里的摸摸边道,“阿远不想隐居吗?”
  在意的地方是这里?巫远没有防备被猝然击中,想起曾经第一次留宿过夜时对方在意的也是会不会吵,心脏变得柔软的同时又升起强烈的难过来,单家秘法是他从小开始接受的长期命令,他对遵循家族的指示确实没什么兴趣,当初想的都是等秘法任务结束后再......他真是个白痴。
  “......算想。”总之,自己之前的确认为人生目标是找个远离人群的地方避世隐居,但其实这里面有个不大不小的“偏差”,巫远整理了一下心情解释道,“如果你愿意一起,那就是算想。”
  小小的鹅卵石投进清澈的溪流,在得到明确的表白后,这些话也成功迈入了“情话”的范畴,单屿刀“唔唔”了两声,并不掩饰自己的些许开心,同时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愿意,我要做我家家主的。”
  ......可爱。
  对方就是这种人,巫远忍不住亲了亲单屿刀的脸颊,比较低迷的情绪终于稍微高了起来:"那我就不会想。"
  单屿刀是单家选出来的继承人,自己一直都知道对方其实很有能力,他做家主能够成为单屿刀的助力,却一定不是拯救单家“必不可缺”的条件,倘若单屿刀知情,估计也不需要谁来“委曲求全”、“万分不甘”地帮自己忙,这既是对方的善良,也是对方的坚持。
  “是我主动要当,”巫远为未来的坦白努力铺垫陈述,又自嘲道,“而且我以前考虑隐居时就会想到你。”
  他对嘲讽别人有种百做不厌的恶趣味,如果分享对象是单屿刀,那被笑话的是他自己也行:“只是我那时候太蠢了。”
  稍微实际点就知道抢了人家秘法等同决裂,一旦做了单屿刀这辈子都不可能光临他的隐居小屋,不过想象毕竟是无需前因后果的破碎片段,在那些从未筹谋过秘法,开场就远离人烟,悠然自得的安静日子里,仍会偶尔有单屿刀伴随着清澈悦耳的心声,娴熟推开他家的屋门来看他。
  “没有你的时候,我会喜欢一个人待着。”对方大概一直都比他以为的重要,巫远感慨自己的愚蠢,再度轻轻贴上单屿刀的侧脸,“但我更需要见到你,当几年家主没什么不好。”
  耳边的声音重新变得欢悦,似有游鱼在水中自由自在地转了个圈,尾巴拍过水面,溅起一串晶莹欢悦的水花,单屿刀用手碰了碰自己变得有些红扑扑的脸颊,也和巫远坦率分享道:“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这实在惹人欢喜,巫远轻笑出声,心里痒得厉害,他本能地凑过去靠近单屿刀的唇瓣,又在触碰前停下,对方没有答应他的表白,他的行事便更有分寸,巫远往后拉开点距离,先征询主人的意见:“做吗?”
  就算自己当了家主,帮助单屿刀解决单家的问题,单屿刀或许也......不,应该说他肯定不会因为“一时的情义”去和不喜欢的人结为伴侣,巫远明白这点,并对此感到安心。
  “我能帮你修炼......我什么都能做。”巫远“推销”着自己,将吻落在单屿刀的下巴上,他拥有“价值”,将来也想一直在单屿刀眼中有所价值,若他的付出让人感到沉重,帮助就会变成一种束缚,虽说完全不想要对方的答复是假的,但是他不在乎,也不愿走,倘若单屿刀想,对方完全可以一辈子不回应他。
  露珠落入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在水下更深更远的地方又响起了轻而坚定的咚咚鼓点,巫远听得心里一怔,思绪戛然而只止,他在这种声音里下意识挺直了脊背,脑海里忽然冒出某个他一直都很清楚的事实,单屿刀远比很多人以为的勇敢。
  “要做。”单屿刀点了点头,转过身直视巫远,将完全可以回避的问题轻巧地重新抛回台面,“我和你们之间,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还没解决。”
  “在你们真正告诉我之前,我想我不能答应你的表白,也不能给你承诺。”意料之内的答案,和超出期望的“正式”,巫远因为单屿刀认真的态度感到阵无措,他无畏拒绝,却没想到自己的心能摔落进一团柔软的云朵棉花里,而云朵居然还要话锋一转递给他糖果:“但是我也感受到了阿远的决心,所以我会信任阿远。”
  “——程度大概三分之二左右。”单屿刀很严谨地伸手比划了一下,“剩下的还是要看具体怎么做。”
  毕竟比起说什么,最终还是要看做了什么,但自己的确很高兴,单屿刀确认着自己的心情认真道:“我本来就很喜欢阿远了,然后基于现有的这部分信任,我愿意去更喜欢阿远。”
  .......什么?软乎乎的云团兜头降下猛烈的糖果雨,把巫远砸得大脑出现短暂空白,单屿刀停下来观察了下对方的表情,判断巫远还能听懂人类语言后继续开口:“我没想过要和谁永远在一起这种事,我现在对阿远的喜欢,大概还和阿远对我的喜欢不一样。”
  “但是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很开心,无论是椒椒的,还是阿远的都很开心,我想我会有这种心情,一定是和阿远,和你们每天相处得到的结果,如果继续培育下去,或许就会变成更深的喜欢。”
  人们在彼此相识,共同度过的岁月里累积出感情,“爱”自然也是一样,单屿刀不认为喜欢上谁就是“输家”或“低人一头”,既愿意得到喜欢,也愿意给出喜欢,心声因此像满溢生命力的河流,他牵起巫远的手,坦然接受对方未曾言明的愿望:“我不知道最终结果会如何,但很乐意去尝试,所以阿远想追求我,我是不会觉得困扰的。”
  “我们互相加油吧,”迎着巫远怔愣的视线,单屿刀笑起来道:“我也很期待有哪一天,我能坚定地回复阿远。”
  ......他这种地方实在是厉害过头了。
  无法宣泄的饱胀情感流过四肢百骸,让人生出种自己要在对方眼前融化的错觉,在转瞬般,又若持续了几百年的漫长时间后,巫远紧紧抱住了单屿刀。
  他将被追求说得太过坦荡,态度又太过平等,把大片大片的阳光洒进幽谷,于是巫远的感情成为了崖上盛开的一朵花,而非石缝间匍匐的一株草。“我喜欢你……你怎么对我都行......”巫远将他搂得更紧,近乎恳求地小声呢喃,“求你对我做些什么吧......”
  今天感受过好多次的,激烈的心脏跳动声透过衣衫清晰地传过来,单屿刀理所当然般说着“好哦”,伸手拍了拍巫远的后背,在他侧目的余光里,他能看见巫远的发顶,和黑色发丝间那通红发烫得格外明显的耳朵,好奇混着坏心眼的心声便开始叮叮当当作响,巫远含糊地蹭了一下他的肩窝,主动偏过头露出了脸,满足对方想看自己没出息表情的愿望。
  巫远脸上的红反倒比耳朵浅些,眉唇都显出在他身上极为罕见的软,偏漆黑的眼里涌动着浪潮,单屿刀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后就笑出声,直率地调侃道:“怎么这么感动啊?”
  “嗯......”感觉要死了,人生头一次觉得自己化掉也能化成无害甘甜的糖水,巫远凑得更近,在单屿刀的默许下近乡情怯地亲了对方的嘴唇,“我想永远属于你。”
  “这个听着也有点不好意思。”单屿刀又笑了笑,脸蛋变得有些像诱人的苹果,认真想想后反倒先好奇起来,他的思维一向跳脱,解决完一件事就立刻开始第一件,两三句话就能吹散目前黏糊糊的氛围,“不过说是尝试,具体应该做什么?和以前很不一样吗?”
  巫远不会像却椒那样和单屿刀茫然互望,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普通情侣如何互动的常识他还是有的,他张开嘴要答,随后很快闭上,和单屿刀陷入共同的沉默里。
  ......他们如今做过的说不定已经比一些情侣还要多了。
  “......好。”单屿刀认真点点头,在无声的讨论后总结道,“我觉得也不用特意去做不习惯的事,平时的步调就很好了。”
  他们平时就很亲近,离更深的感情或许也就差临门一脚,单屿刀做出自我说服,自信宣布:“本来也是以前的相处让大家变特别的。”
  对方的模样是让自己移不开视线的明朗,巫远跟着单屿刀勾了勾嘴角,渐渐掌握住自己身份的平衡,捏了两下对方的脸蛋道:“嗯,主人可真厉害。”
  不会有人探讨捏主上的脸尊不尊敬,做出这个举动的奴仆是不是真心忠诚,一些事也永远没有探讨的必要,单屿刀带着些小小的得意道了声谢谢,再度温柔拍了两下巫远的后背,接着从后按住对方的头,他毫不犹豫地用力,强硬地让巫远的视线转移地面上。
  他在身份的转换上,可从不需要巫远那般漫长的求索,单屿刀轻飘飘又不容拒绝地提醒对方:“现在你该跪着了,阿远。”
  【作家想说的话:】
  哎呀这章写了好久,但还是成功赶上了本周的死线!(擦汗)
  总之如大家所见......小单大概就是这种回应态度了!
  关于本章目前的进度有没有50%呢,因为没有大纲所以本人也有点犹豫......但是我觉得应该是有的(比划)....应该!



贱货(巫远h/骑着爬行/辱骂/淫语自称/踩射)
  一般来说,长于药学毒理的人不会勤修锻体,在体能上也就并不突出,作为出名的药剂师,巫远外看皮肤苍白,身材高挑,性格上不爱见人,对整洁干净吹毛求疵,在外完全是一副把体力活都交给别人的矜贵做派,很多人难以想象他为强身健体挥洒汗水的样子,因此常会有种他的身子骨本质很差的错觉。
  而实际上,不提修行“制药”、"御物"之道本身就会有“葡果”、“补气丹”等增强体力的手段,巫远身为天之骄子对普通药剂师的超越是“全方面”的,体格虽不是他的优势,但也绝到不了严重拖他后腿的程度。
  以单屿刀对巫远的认识,对方如今的体力耐力大约与普通弟子相当,可以承受大部分基础锻体内容,区区“负重爬行”不在话下。
  按照他们之前提过的,单屿刀预计让巫远在房间里爬行上一整圈,对方在他手里变得越来越淫贱,只是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跪到毛毯上,巫远就已经条件反射地高高翘起鸡巴,单屿刀用脚尖碰了两下龟头,那肉棒就诚实地又胀大了几分,吐露着想被主人用力踩一踩的欲望。
  单屿刀对此毫不掩饰地轻笑出声,心音如同叮咚泉水,他也越来越爱展现自己小小坏心眼的一面,不会总去大方地“奖赏”巫远。
  单屿刀觉得对方的样子有趣,就又用脚去碰巫远的卵蛋,他的力道轻柔,脚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茎身,明显不以让对方畅快射精为目的,把巫远撩拨得厉害。
  巫远被单屿刀弄得鸡巴不停滴水,嘴边溢出低低的呻吟,身子倒还是记得维持爬行的原样,他的确有着优秀的私奴素质,巫远知道把单屿刀的命令摆在首位,也就懂得在某种程度上控制欲望,自己下贱的姿态理应是取悦主人的一部分,所以再怎么兴奋也不会不听话地擅自转头去含吮单屿刀的脚趾。
  他的顺从得到了奖励,在全身赤裸的情况下就更容易发现巫远并不羸弱,当单屿刀的脚转而踏上他的侧腰施力时,巫远也依旧能像椅子一样纹丝不动,呼吸发沉完全是踩踏带给他的精神快感所致。单屿刀二度确认完对方的体格,伸手拂开巫远背上的长发,巫远吞咽着口水,感受到单屿刀的手指沿着他的嵴柱下滑,以为这又是一次他无法招架的甜蜜撩拨,后一秒就感到身上承受的力度骤然增大,单屿刀的黑发扫过他的皮肤,发梢垂下来和他的交织到一起。
  单屿刀稳稳当当地坐上了巫远的背,身下的躯体先是瞬间紧绷,又很快放松,对方如他预想的一样顺利承受住了自己的重量。
  正儿八经的锻炼里也有一人做俯卧撑时,另一人坐其身上增加负重的方式,现在则更接近于把巫远当做马驹或椅凳来使用,单屿刀随意拍了两下对方的屁股,像驱赶劳作的牲畜,很有自信地低头问道:“怎么样呀,阿远?可以的话就该走了。”
  “嗯,嗯......”情欲的潮红迅速弥漫,强烈的快感令巫远觉得有电流沿着嵴骨乱窜,他实在说不上来被坐有什么值得兴奋的,但现实就是......
  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由于重力落到了毛毯上,连同后穴也变得湿润,巫远滑动喉结,哑声应道,“很舒服......谢谢主人。”
  ......他爽得快要射了。
  这种快感在巫远真的开始爬后变得更加明显,单屿刀在行进过程中经常好奇地微调姿势,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格外清晰的触感,让巫远觉得有痒意透过皮肉一路酥到骨头缝里,他载着单屿刀从床边爬到前厅,刚爬了半圈就呼吸粗重,在地上留下透明的淫水。
  单屿刀对巫远房间的室内布局很熟悉,经过前厅时他还顺手打开了墙边的柜子,从里面某个造型奇特的陶罐中拿出颗糖来——那本来也是给他的,巫远自己很少吃零嘴,也没有收集罕见陶器的兴趣,这个罐子其实是以前单屿刀送给巫远的自制礼物,之后就被对方拿来专门装喂给他吃的各种小零食。
  单屿刀开心地吃掉糖块,一只手搭在巫远的臀瓣上,在巫远抵达房间一头开始返程后将手指探入穴内浅浅抽插起来,很轻易地就把提前扩张好的后穴弄出水声,巫远的身子轻微发颤,他努力维持着平稳,忍不住发出呻吟:“哈啊.......好爽,主人......”
  “加油哦。”单屿刀又拍了两下巫远的屁股,催促巫远继续向前,他每次修炼都会提前想好计划,现在巫远会自发地想叫他主人,可以说癖好倾向已经基本定型,后面要做的就是进一步的分支细化,单屿刀用指腹摩擦过巫远的穴肉,嘴上认真问道:“阿远想被骂吗?”
  “好......”对方手指进入体内的事实远比自渎来的刺激,巫远忍耐着想要迎合单屿刀晃动屁股的冲动,在本能说好后才开始慢半拍地转动混沌的大脑,单屿刀在心里默数了一二三,成功预判到身下些微的颠簸,慢半拍反应过来的巫远浑身震了一下,耳垂瞬间就红得像要滴血,“想。想被你骂。”巫远又往前爬了几步恳求道,“哈......一边骂我一边踩我好不好......求你了,主人......”
  “可以啊。”单屿刀轻松应着,将手指插入后穴的更深处,激得巫远淫叫出声,胯下的阴茎一晃一晃地甩出清液。
  “哈啊!舒服,痒......主人,屿刀......”单屿刀会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穴道,而每次前进又都会导致穴肉被动地摩擦包裹主人的手,巫远因身后的刺激而爬得缓慢,又被这刺激赶着向前。
  他清楚要爬完才能被踩,因此在磨人的快感里获得种奇妙的前进动力,速度虽然不快却也不会停顿,他现在哪还有半分对自渎兴致缺缺的样子,体内裹着的属于主人的手指稍微摸两下穴道,就会让巫远忍不住半翻起白眼,在爬过的身后留下串淫靡的痕迹。
  “啊,那里......哈,主人,好爽......”后面的咕啾水声和巫远嘴里的喘息声都越来越大,等巫远总算结束了剩下的半圈,重新爬回床边后,他已经不受控制的面露痴态,单屿刀刚抽出手指从他身上下来,巫远就转身去亲单屿刀的小腿求欢:“屿刀......想去......贱货快被主人玩射了......”
  “阿远做得很好。”单屿刀坐回床边摸了摸巫远的头发,他注意到巫远情不自禁吐露的自称,偏了下头问道,“你想让我叫你贱货吗?”
  话一出口,单屿刀就察觉出巫远的呼吸明显重了不少,都是家族里好生教养的公子,巫远自己讽刺挖苦人时从不带脏字,也从未听过单屿刀说出这种词汇。
  而对方正直率地看着自己,明明是要骂人,他说得却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这让巫远心中萌生出股强烈的快感,又因为是头一次听见而反向清醒了些。
  “想......但是不叫也无所谓。”巫远低头吻他的膝盖道,“你叫什么都好,喊你愿意的就好。”
  虽然想被主人骂,但若单屿刀不想这么骂他,就会变成让主人来迁就自己,巫远保持着跪姿仰视单屿刀,先被对方轻拍了下侧脸当“提前预告”,接着就被干脆地扇了两巴掌作为顺从的奖赏,脸上很快浮现出粉红色的印子。
  “我觉得都可以啊,不过我不会说很多。”以前和逸明提过愿意尝试更多方面,不过真要每一句都有意识带上荤词还是算了,单屿刀边说边观察自己在满脸沉醉的巫远脸上留下的巴掌印,觉得自己的扇脸技术也是越来越好,被捕捉到欢悦心音的对方顺势蹭了两下掌心:“嗯,屿刀打的很舒服……谢谢主人。”
  “我进步了。”单屿刀说得坦然自得,想了想又道,“我们多试几个吧。”
  自己早有准备,单屿刀颇有兴致地从储物戒里拿出本薄薄的册子,翻开来给巫远看:“买道具送给我的,阿远有想要的吗?”
  身为在情趣铺子里买了很多道具的贵客,单屿刀受到店老板热情招待的同时也获得了多种多样的赠品,这本着者不详的《称呼全册》也是其一,翻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收录的都是各种“小奴”、“贱畜”一类的床上称呼,寻常人家不会买,养奴的人家也不会买这个来学,它搁在架子上无人问津许久,现在到了单屿刀手里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阿远没有性别倒错一类的癖好,所以这些我觉得效果一般。”单屿刀展示了一下册子中分别以“母”、“公”打头的称呼类型,跟下馆子点菜似的翻过这两页认真道,“只喊后面的大概就足够了。”
  巫远不像景家人有“母化”,“姐化”这种性癖,强调或混淆性别于他没什么意义,而以性别打头的称呼后面跟着的多是各种动物,这种沦为牲畜的羞辱感倒更合他的喜好。  
  在“公狗”、“公猪”等词归纳完之后,继续被划分的是以“骚”字开头和以“贱”字开头的两类,单屿刀看了一眼,依旧不费吹灰之力就选中了巫远的偏好,指着“贱奴”那一列的词汇道:“我觉得阿远更喜欢这边的。”
  巫远某种程度上越来越敏感,却也还是那个连自渎都没兴致的巫远,他对身体是否淫荡本质没多大兴趣,更多的是沉迷于被单屿刀调教成这样的贱态,如果换云逸明来倒是可能对“骚货”,“骚狗”等词更有反应,因为在单屿刀面前展现因对方导致的下流,正符合云逸明在“露出”上的兴奋点。
  单屿刀很清楚发小间这些微妙的差异,带着些“我说对了吧”的小小得意看巫远满面潮红地咽下口水,巫远情不自禁地想象起这些词语加入他们的交合的场面,被撩拨到处在射精边缘的鸡巴蹭上了单屿刀的腿肚,他放任欲望张开嘴,比下贱请求先一步脱口而出的是会这样问自己意见的主人有多么令他着迷:“我心悦你......”
  好像忽然就又被诉说了爱语,不过感觉还挺开心的,单屿刀微红着脸颊点头应了句“好哦”,换来了巫远的一声轻笑。
  一旦意识到不管再怎么说,对方都会用这种眼神,这种心声对待自己,就感觉能对淫贱自白上瘾,巫远捧起单屿刀的脚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磨蹭,诚实地吐露第一次说的放荡浪语:“嗯,喜欢你踩我......贱货想被主人骂.....让奴射吧,求您了......贱奴想要您.....”
  “好啊,”单屿刀弯眉笑起来,温和地摸了摸巫远的头,“下贱。”
  凭一个词就说骂完了也有点太少了,单屿刀说得简单随意,伸手将巫远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他脚上主动施力踩碾阴茎,发挥明确坦荡的学习精神重新组织自家奴隶说的内容:“阿远是离不开我的贱货。”
  怎样的荤话算高超俩人都不清楚,反正现状的实际效果相当好,巫远本就在射精的边缘,被单屿刀羞辱的事实又立即给全身带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单屿刀感受到脚下发烫的肉棒迅速跳动了几下,紧接着被溅上股黏稠液体,巫远挺腰射出精液,因高潮失焦的双眼中还带着几分茫然,似乎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被骂射的事实。
  客观来讲自己骂的应该没这么好......不过对阿远来说好像这样就足够了,单屿刀理性分析到,就着精液再度用脚掌摩擦巫远的茎身,又去刮蹭浑圆的卵蛋,几下就让巫远再次爽得发起抖来浪叫:“啊啊!太舒服,哈......屿刀,这样,很快就......”
  刚射过精的鸡巴很敏感,能将人迅速卷入下一波情潮,巫远被玩得吐出舌尖呻吟,腰还在诚实地晃动着迎合单屿刀的动作:“哈,嗯......是,贱货离不开你......主人使用奴吧,求你了屿刀……”
  巫远觉得会说羞辱词汇的单屿刀罕见又让人兴奋,单屿刀也觉得说这些的巫远很新鲜,找到平衡点的巫远心甘情愿在单屿刀面前自我贬低,相关用语越说越顺,和本就满脸欲求的脸搭配起来淫态尽显,单屿刀在对方即将二次高潮前移开脚,卡住对方最后的临界线道:“感觉阿远这样还挺有趣的。”
  “哈,啊……嗯,”差一点就能释放的肉棒苦闷地胀痛着,巫远趴在单屿刀的膝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又对此全然接受,凑得更近去亲单屿刀的腿,“只要你想听,我说什么都行……”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了句必备条件道:“……只要是属于屿刀你的。”
  单屿刀的贱货,单屿刀的私奴,单屿刀的鸡巴套子......那种会涉及其余外人的话术流派确实不太适合他们,不过若前缀全都加上自己的名字,实际说出口又很容易赘余,单屿刀戳着膝上巫远的脸颊感慨:“感觉要学的还有好多呢。”
  “阿远现在好像我养的狗。”他在修炼上一向认真,学习新东西的同时也不忘巩固旧内容,单屿刀踩住对方,推着巫远重新跪直,“想射吗?”
  “嗯......我是你的......”巫远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视线不由下移,单屿刀洗了他精心挑选的泡浴,进门时浑身上下既干净清爽又带着淡淡的香气,现在足心却沾上了他射出来的白浊,脚趾也被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水弄得亮晶晶的,巫远看见了就移不开眼,“贱狗想射,求您了……”
  分量本就不小的肉棒濒临释放前瞧着更为可观,随便拨动两下就会精关失守,“好哦。”单屿刀避开对方的阴茎,只踩着巫远的腹部淡淡道,“射吧。”
  肉体先于意识反应,巫远浑身一颤,眼前好似闪过白光,鸡巴勃勃跳动两下后猛地喷出一大股精液,在他自己的小腹和单屿刀的小腿上溅上星星点点的白色。
  “哈.....呃.....”巫远挺着腰露出痴态,嘴巴无声张开了一会儿才吐露气音,与颇为狼狈的他相比,单屿刀的心声则从始至终都叮咚悦耳,虽然辱骂还在起步阶段,但这边已然收获到了“果实”。
  “修炼很有成果。”单屿刀有些开心地总结道,又很严格地再度踢了踢巫远的阴茎提醒对方,“好啦,阿远接下来该做套子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迟到的新年快乐———!!大家好久不见!!
  过年这段时间回老家啦!结果日子比想象中忙碌许多(擦汗)
  总之总之,搬运一下元旦那时写的段子,是墨二与猫↓说到猫塑就会想到汪塑,可是汪塑和谁搭配出场呢还没想好(沉思)
  知名发明家墨无阙的日常解压方式:和猫咪倾诉。
  他在这头边说边把水当酒喝,小单猫在餐桌对面喝牛奶,提起自己的混账亲戚一时万般情绪涌上心头无语凝噎,突然胳膊被肉垫轻轻拍了两下被小单猫安慰。
  墨二(感动):小屿……
  小单刚来墨二家时墨二还很矜持,做事完全不“逾矩”,现在已经完全熟悉了,一人一猫感动对视片刻,墨二一把把人家拖到自己正面前开始熟练埋头吸猫。
  小单:……
  小单:喵(好哦)


有点多了(巫远h/掐脖窒息/体内射尿)
  巫远得到了被单屿刀踩射的奖励,同时也将对方的脚弄上了精液和淫水,按照他们之前的习惯,巫远会把这些都吃进肚子里“打扫干净”。
  他确实也馋,泡温泉的那次含吮彻底打开了巫远某个欲求的开关,但他马上要当对方的鸡巴套子,所以反而不能像过去那样立即亲吻单屿刀的脚面。
  套子意味着交合,交合意味着或许可以接吻,这是如今修炼中最让人在意的两个部分。基于陆上人出色的自洁能力,巫远总算迈过了不吃净丸也能在口交后亲单屿刀的心坎,但舔了足什么都不做就去跟人家接吻,那是万万不行,其他发小胆敢这么做他也要立即打断,逼对方好好清洁一番口腔再去碰单屿刀的。
  即使巫远不介意,单屿刀每次也都会把自己洗干净,巫远发誓也会做到一样。净丸的清洁效力很强,除了苦没什么被人广议的缺点,但他扪心自问,到底不是很乐意靠在交合途中吃药丸解决所有问题。
  连续两次修炼都没能好好舔足的巫远握着单屿刀的脚踝轻柔摩擦,被看出其心思的对方捏了捏耳垂表示以后会有机会,单屿刀被强制灌输了不少相关知识,他觉得以后甚至可以进行更彻底的“专项训练”来满足巫远这方面的渴求。
  口舌侍奉阶级升高,想要侍奉的范围便会随之扩大,身为SSR的巫远如同一个仍能不断被单屿刀发现新东西的百宝箱,此外他的“放置”癖好也还没去开发,而口头“辱骂”再加深程度就是动手“责打”,巫远有轻度恋痛,虽然不会对痛觉成瘾,但将来尝试一两次的鞭打应该会是恰当好处。
  理所当然谈论这些的单屿刀很快让巫远的鸡巴重新变得精神,巫远用脸眷恋地蹭着单屿刀的掌心,在对方的默许下用嘴扯开单薄的衣服布料,埋头舔舐起主人的阴茎。
  单屿刀前面玩弄巫远时没有勃起,他能被别人“另一面”的姿态取悦,却不会因单纯的声色诱惑起肉体反应,他的发小们也向来不会让他陷入需得自己主动手淫的态势, 那实在“不合逻辑”,而且比起撸管,肯定是用他们的嘴巴和后穴会更舒服。
  “嗯......咕啾,嗯......主人......唔嗯......”巫远用舌头从上往下反复舔舐茎身,把鸡巴舔硬后改成重点照顾龟头,一边用舌尖戳弄马眼一边喝掉顶端流出来的汁液,最后再整体吞进去用喉道夹吸,单屿刀感受到阴茎被湿热紧致的地方夹裹,轻哼了两声后把巫远的脸往下压,直接将鸡巴顶到喉咙的最深处。
  “呼嗯.....嗯,啾.....”嗓子被鸡巴占得满满当当的感觉理论上会很憋闷,巫远的神情反倒越来越迷醉,他更用力地含吮嘴里的阴茎,吃得双颊凹陷下去,单屿刀边默数边观察对方的状态,在他到达极限前松手,即便如此巫远也又反复晃头吞吐了几次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想让主人在自己的嗓子里如同标记一样射出精液,但这不是他现在的本职工作,巫远听话爬上床以犬趴的姿势朝单屿刀抬起屁股,被打屁股越发得心应手的单屿刀揉了两下臀肉后干脆地照着穴口扇了一巴掌。
  “啊啊!”早就湿了的后穴被轻易扇得流水,再多扇几下怕是鸡巴也要被扇射,火辣辣的痛痒唤起更深的情欲,巫远将屁股抬得更高,难耐的反向去蹭单屿刀的手,“哈,真爽......屿刀......求您了......贱狗想做主人的套子......”
  之前觉得像在养猫,现在又像在养和椒椒不同品种的犬类,因为对方不需要再做更多扩张,单屿刀便直接用阴茎抵上穴口,他身子前倾覆上巫远的后背,又发散着思维想为什么和“狗”挂钩的词好多都能被归入称呼手册,狸奴却不行呢?
  单家擅使刀器,锻体是每日修行的必备功课,作为继承人的单屿刀拥有标准的武者体格,腰身修长而有力,腰线流畅又漂亮,像这样微弯下去时就更能看出他身上兼具的柔韧与力量。
  巫远见过一次这种场景,那次三人共度的欢好中他近距离看过单屿刀操景语堂,秘境里的阳光像金色的河流一样淌过对方光洁的后背,勾着巫远凑过去在上面留下了一连串细密的亲吻。
  此时在单屿刀身下的巫远看不见这等会让他口干舌燥的景象,但不同的视角有不同的好,单屿刀将手撑在他头的右侧,给他的视野罩上一小层阴影,些许发丝随之柔顺地垂下来,另一只手却不容拒绝地扣住了他的侧腰,带给巫远并不浓烈,却也无法挣脱的被掌控感。
  单屿刀明显感受到身下人的喘息加重了不少,他将阴茎一口气送入后穴深处,一下子就让对方浪叫着吐出舌尖,巫远努力收缩着穴道去讨好单屿刀的鸡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跟狗一样去“汪呜”求欢。
  “......真的很像狗。”单屿刀发出偏低偏轻的喘息,伴着风铃摇晃般的心声感慨道,像在夸奖巫远于动物扮演大赛中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他很早前就预测过对方和云逸明都有“犬化”的潜力,巫远不算真想当狗,但很喜欢被他这样羞辱,对方一旦心里不再犹豫,就像要把以前的“亏欠”给悉数补回来似的,更彻底得暴露自己下贱的癖好。
  “哈......是......奴是想被主人用的公狗......哈啊!主人操得贱狗好爽......”动起来后的快感最为强烈,巫远积极跟着晃腰,被属于单屿刀的鸡巴搞得脑子一团浆糊,他用手指碰不到的敏感点轻松就被单屿刀找到,龟头反复顶过那块位置熟悉的软肉,每一下都让穴道猛地绞紧更用力地吮吸肉棒。
  “贱货又要飞......哈,想要主人,屿刀......”淫水伴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飞溅出来,巫远被顶弄得翻起白眼,他感受到单屿刀的鸡巴在渐渐胀大,同犬一般激烈摇屁股的同时又变回了“人”,半撑着身子去吻单屿刀的喉结,“用我射吧......我能做得更好......啾......”
  “感觉有点痒。”单屿刀低头轻笑着回看巫远,声音里裹挟着情欲,眼里却好像撒了把细碎的星光,他下一秒就感受到对方后穴没道理的骤然收紧,半带疑惑地下意识开口“唔”了一声。
  巫远仿佛刚刚在精神上高潮了一次,神情迷醉地更进一步在单屿刀的下巴上落在亲吻:“求你了.......”
  “可以啊,那阿远要带项圈了。”自己离高潮还有一小段距离,需要更强的刺激,单屿刀顺势改变姿势,支起巫远的一条腿从后入变成了更方便的侧入,他和巫远挨得更近,对视时却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套子是无权决定被以哪种方式打结的,巫远脸上潮红更甚,似有电流一股股地沿着嵴椎蹿上大脑,让他兴奋得轻颤起来:“是.....贱狗想要项圈.....谢谢主人.....奴来伺候主人射......”
  “好哦。”单屿刀温和道,干脆强硬地扼住了巫远的呼吸,巫远发不出声音,穴道被当做套子反复吞吐阴茎,自己胯下的鸡巴随着撞击摇头晃脑地甩出淫液,他仿佛真成为了无需被询问意见的人形物件,只能被动感受窒息带来的脑内噼里啪啦的快感电花。
  淫靡的交合声在房间里越来越响,濒临高潮的甬道像有几百张小嘴吮吸阴茎,摩擦挤压着渴望得到精液,单屿刀渐渐找到了临界线,他最后一次顶到深处,巫远忍耐到极限的后穴便痉挛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单屿刀的阴茎勃勃跳动,同步抵着那块最敏感的地方射了出来。
  “哈啊!呃......哈......”单屿刀在巫远的脖子上留下明显的“项圈”印记,他一松开手,重新被允许呼吸的巫远就大口喘息起来,对方的身体依旧颤抖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又本能地收缩穴道让精液进入更深的地方。
  “主人……”巫远失神呢喃道,散漫无焦点的目光慢慢重新聚集回单屿刀的脸上,他们挨得很近,巫远甚至能看清对方长而浓密的睫毛,他想起对方小时候的睫毛就很长,又意识到长大后他们的赤裸,内心的某一处忽然被烫到蜷缩。
  “……屿刀。”自己正在和自己的发小,自己爱恋的人上床。巫远凑得更近,让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他还没有开口请求,对方的眼睫就像蝴蝶煽动起翅膀,单屿刀这一次没有发出亲吻命令,而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巫远呼吸一滞,单屿刀等待了一两秒钟,随后遭到了相当猛烈的“攻势”,对方以一反常态的热情吻住他的唇瓣,反复研磨几次后就探入舌头变成深吻,巫远伸手在单屿刀的背上游走,像蛇般紧紧搂住对方,欲望的火苗随着肢体的交缠重新开始在体内燃烧。
  “嗯......啾,屿刀,主人......”他们早就过了只做一次的时期,巫远理应感到疲惫的阴茎在接吻的过程中再次勃起,他没有接着去刺激单屿刀的性器,而是先结束了一次亲吻问道,“......做吗?”
  如果自己说不做,对方应该会直接把自己掐软吧?单屿刀的恶作剧适时冒出点苗头,被听见熟悉心声的巫远轻轻捏了捏脸蛋。
  真不做自己也的确会掐软就是了,巫远啄吻了一下单屿刀,本来也只打算开个小玩笑的单屿刀便哧哧笑起来,他轻飘飘答应了继续,浅吻就顺理成章再度变成深吻,巫远边亲边摇摆着腰取悦体内的阴茎,让水声重新变响,沉入情欲的海洋。
  他们拾起了上回没有做到最后的后入姿势,单屿刀从后方顶入穴道的深处使用自己的鸡巴套子,再度把套子操得呻吟着不停冒水,他感受着肉棒被穴肉夹裹的舒适,却忽然捕捉到了某种淡淡的不同于射精的生理预感。
  单屿刀顿了一下,慢慢停下了动作,正被情潮推上浪尖的巫远立刻就感受到一阵阵空虚骚痒,他看不见单屿刀的样子,在意乱情迷中难耐地呻吟了两声,正要开口求饶前敏锐察觉出对方心音的些许不同。
  这让巫远瞬间清醒不少,今天新学的淫言贱语皆被咽回了肚里,他爬起来转身,安抚性地轻轻吻了下单屿刀的侧脸:“怎么了?”
  单屿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又忽然没头没尾地开口:“柠檬甜花茶很好喝。”
  巫远致力于给单屿刀全方位的服务,不止浴水本身要好,泡浴前后可随意取用的点心饮品也必不可少,单屿刀清楚浸泡自己的浴水带着些特殊功效,但肯定达不到温泉那次能被形容“理论上和水一样”的程度。
  他思考了一会儿曾表态愿意喝尿的巫远的实际接受程度,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我之前喝了三杯来着。”
  单屿刀眨巴着眼睛看巫远,用非常无辜的语气继续道:“好像有点多了。”
  “......”
  意识到什么的巫远渐渐红透了脸,全身上下都蒸腾出粉色,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再次张嘴时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渴求:“你愿意用吗?”
  “愿意的。”单屿刀认真点点头,又看了看自己的阴茎,人在勃起状态下必须先射精才能尿出来,他考虑了下自己目前的“紧迫”程度和巫远的沦陷度情况,在得到明确答复后一改刚刚的矜持反客为主:“我要用后面。”
  “是......是,谢谢主人。”身上,嘴巴,后穴,单屿刀拥有所有部位的任意使用权,巫远的兴奋肉眼可见,他迫切地手脚并用转过去爬好,上半身趴伏的同时高高翘起臀部,只是稍微想象一下,他就因精神快感浑身发颤,“求主人用贱狗......贱狗想当主人的尿壶......啊啊啊!”
  内急是等不得的,巫远发出声短促尖叫,单屿刀边轻飘飘说着“好啊”边直接将人卷进狂热的情欲风暴,阴茎每次都要重重碾过突起,让穴道冒出汁绞紧,巫远在激烈的情欲中又一次产生种近似缺氧的错觉,他的大脑变得混沌一片,腰迎合着动作大开大合地摆动:“哈啊,好舒服.....屿刀,哈,贱货要去了......给奴吧,给奴主人的......!”
  还是头一次使用这边做尿壶......单屿刀轻喘着深顶了几次,感受到身下人的穴肉以很快的频率反复收缩,他最后往巫远屁股上用力扇了一巴掌,穴道被直接扇上高潮紧裹住鸡巴,喷水的同时被阴茎浇灌精液。
  这可以算单屿刀罕见地将更为纯粹的身体欲望作为了交欢中的核心,而这个欲望的名字其实叫做“小解”。他放松身体,虽说早就起了生理需求,但基于良好的日常教养还是酝酿了一会儿,相比于他很快抽离的清醒,巫远则还狼狈地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
  眼前的躯体还在微微颤抖,不过东西应该还是能好好夹住......为了以防万一,单屿刀顺手戳了戳对方提醒道:“阿远——”
  “哈......嗯,好,求你......”巫远含糊地回应道,这个疑似思绪尚未回笼的反应在单屿刀听来好像相当有说服力,他放心地最后调整了下尿壶的位置,让另一种液体抵着穴心流出。
  巫远收不回去舌头,面庞因快感崩坏,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鸡巴竟是又淅淅沥沥射出了几小股颜色已然变浅的精液,他尚未完全聚拢的意识再度被打散,后穴却始终忠诚地蠕动收紧。
  他总是会好好完成单屿刀的要求的,那既是赏赐,也是某种给予自己的证明,等单屿刀动作小心认真地将阴茎“啵”一声拔出来,后穴就闭得更紧,巫远保持着跪姿,主动将所有液体悉数锁在了自己体内。
  【作家想说的话:】
  没想到读者群实行审核制后有这么多人愿意响应......(感动
  我其实本来都做好了人数哗啦啦直接退群三分之二的这种觉悟了T T
  谢谢还在看文的大家......
  后面应该要走点剧情了...!新路人快要登场啦x
  小云:?所以我呢?


你们好好玩吧(聊天回)
  随着本次修行的结束,单屿刀的系统面板整体上升了一阶,体力槽扩展(可调节)也成功达到等级四,巫远癖好中的服从欲,服从精神和行为羞辱均上升了一阶,并且服从欲中增加了一项下级分类“犬化 一阶(五阶)”,喜好中也新添了一项淫语责辱。
  巫远虽然在做的过程中主动说了许多羞耻的自称,但兴奋的根本原因是单屿刀的责骂和羞辱,故而获得的喜好也不同于云逸明的“淫欲自白”,他能被归进服从欲的犬化也是同理,若下回修炼中云逸明同样获得犬化,单屿刀认为其很可能会被归进“露出癖”。
  此外,系统面板的整体升阶也带来了奖励兑换的功能升级,一方面会对兑换出的物品自动提供详细说明,另一方面则降低了每次兑换所需的快感值,在更新之后,巫远和先前却椒的合起来刚好能让单屿刀进行两次奖励兑换。
  巫远的沦陷度倒是依旧稳稳卡在95%,单屿刀好奇未能升满的原因,却没有对此感到忧虑,毕竟归根结底,他当初需要开发沦陷度是为了改变单家被围攻的命运。
  自己的发小们作为正式的继承人能在家族内部得到很大的话语权,且四大家族互相制衡,实际上只要有半数愿意站在单家这里,余下的两家就算心底不愿也不能轻举妄动,照现状来看,可以说单屿刀已经初步回避掉了家族沦陷的命运。
  但秘法修行并不是可以就此结束了。
  放弃已经开始的修炼本来也不符合单屿刀的风格,更重要的是单家人的将来不能系在一条名为“应该会没事”,“大概率没问题”,“初步解决掉”的线上,他需要给事情添设更多保障,对于剩下两人的想法也要探明才行。
  后天就是城主的小女出嫁的日子,四大家族以及单家皆被递了邀帖,而云逸明现在正在外面修行,随着影楼里积压的旧案悬赏被清,其人也是离城越来越远,照常估计还需四五日才能返回浮上,凑不上这结婚的热闹。
  和云逸明的修炼时间便大致定在对方回来后的一两天内,毕竟要是继续往后延,就到了炼心学府的学子们毕业的时候,秘法的修炼会直接拖到再下个月,先前又是墨无痕袭城又是加入多人回合的,距离上一次轮到云逸明本就过去了颇久,对方大概等不下去。
  单屿刀边想边在收拾干净的床上裹着被子咕噜噜打滚,滚到墙边再往回翻,然后跟先前过夜时一样撞上在外侧睡的巫远。
  巫远也一如既往正坐在床头用传音子石聊天,“分享”是发小群的重要环节,不能轻易舍弃,他聊天和欣赏两不误,子石界面上还在欲盖弥彰地谈着婚宴送礼这种事,视线则一直跟着旁边动来动去的被卷走。
  睡觉的床小了不舒服,大了又太空旷,似乎唯独加上一个单屿刀才刚刚好,巫远看着对方自得其乐的来回折腾,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原来自己也会感到寂寞。
  子石里却椒问云逸明是否回来参加婚宴,被景语堂指出对方要想赶上,最迟明晚就得动身,随即被云逸明接话那估计回不来,巫远确认完三个人都“在线”,把握时机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发送,扭头伸手戳了戳再度轻轻撞到了自己的被卷“脸颊”的部分。
  接收到戳戳的单屿刀从被子里探出头,被巫远吻了下额角的发丝,对方的传音子石的界面正大光明地朝单屿刀打开,里面的最后一句话简洁而有力:我告白了。
  当一件事尚处在人的理性承受水平内时,人们会选择靠言语或者简单易懂的符号来宣泄情感,加速大脑处理,当事情完全超出了限度,就只会带来漫长的沉默,巫远成功让群里陷入一片死寂,最先回神的是提前做过心理准备的却椒:我就知道!!!
  他只发了这一句,群里便再次没了声响,随后是单屿刀的灵笺开始不停地亮,解铃还须系铃人,却椒慌慌张张地转头给单屿刀发消息:屿刀!
  却椒:我也
  却椒:我明明
  却椒:我
  却椒:你答应了吗?
  虽然没头没尾,却也能看懂,单屿刀趴在床上严谨给他写回复:目前没有。
  心头的重担骤然削减大半,但还不能完全放松警惕,却椒把怀里的枕头揉来揉去,心里头七上八下打滚,一边退缩一边被心里的小人跳着脚催促“快问啊!今晚要睡不着了!”,半晌后还是转了个弯发送到:那,我是第一吗?
  单屿刀继续认真回复:现在是并列第一。
  单屿刀:我们约好的。
  怎么这么好呀!被轻松安抚的小人大声欢呼,却椒猛地用枕头盖住脸打滚,内心终于咕嘟嘟冒出甜蜜的气泡,并反向踏上因为太过兴奋而难以入眠的道路。
  却椒:我下次一定会和你说的!
  惯会挑剔的巫远想通了就要立即表白,在许多人心中不拘小节的却椒则相当在意第一次告白的“仪式感”,何况他未被事态冲昏头脑,自己之后要做的可不止表述心意,而是还有非常重要的“坦白”,所以就算摆在面前的是一层彼此心知肚明的窗户纸,他也要严格遵守戳破流程。
  只是一想起还未揭开的隐瞒,熟悉的抽痛感就和尚未消散的甜蜜余韵丝丝缕缕缠绕到一起,却椒在床上翻来覆去,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到当下,已经知道的事也不能当做没发生,他鼓起勇气更进一步,把话说得委婉又直接:之后能找你玩吗?
  如果单屿刀很排斥自己的喜欢,那就不会同意自己这种打着玩闹幌子的追求行为,反过来说如果单屿刀答应,就表明自己还有机会......就像是看透了却椒又蠢蠢欲动想“偷跑”似的,云逸明突然冒出来改了主意:我明天回。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云逸明表情淡淡地把燃起的火堆熄灭,他右手搭在嗡嗡震动的龙渊上,片刻后轻嗤一声,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里。
  今晚对于某些人注定不会太平,云家的侍卫忽然收到自家小少爷命自己准备明日回城的急讯,整个人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他们虽在清理影楼的委托,但这也是云逸明的一次修行,常言道谁修行谁受苦,故而他睡在客栈随时等候传令,云逸明倒是独自留在深山老林里要去掀魔头的老窝,侍卫原以为自己还要再待上几日,不曾想小少爷也太刻苦了,大半夜的就要去提剑杀人。
  回去具体要做什么云逸明自己都没想过,反正他受够了这种只能干看着的日子,一秒都不想多待,再说后面本来也到了他的回合,明白对方要来挤占单屿刀空档的却椒瘪瘪嘴,看见灵笺上的“可以啊”心情又变好,学单屿刀在灵笺上画了个开心的太阳笑脸发回去。
  可能发小之间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单屿刀刚收到太阳,转头巫远的传音子石又开始震,云逸明的行为不受巫远告白的结果影响,却椒又已经私下问了单屿刀,于是能提问的就只剩下了景语堂。
  隔着屏幕看不出对面人的情绪,字迹笔触也是一如既往有君子之风,只在粗细上略有不同,似乎是换了支新笔:然后呢?
  巫远:没了
  这话动摇不了聪明人,不如说巫远没有主动继续往下说,就已经间接表明了结果如何,景语堂冷静反思自己问了个没用的废问题,走了会儿神后平淡道了句“起来”,屋内那些在他一不小心弄断了上一杆笔后就全都跪伏在地的下人才总算敢抬起头来。
  景语堂:那就是拒绝了
  巫远:比没机会只能干看着的强
  却椒:我也有机会
  谁问你了?巫远和景语堂不约而同地这么想,另一头血尸寨的大门被强行噼开,云逸明一人包围全寨,在敌人眼里把龙傲天的装逼展现得淋漓尽致,毫无比武精神可言的踩着尸蛊的背暴躁发消息:等着
  云逸明:我也会有
  又来一个,却椒之后又来一个!更亲密的注视,更亲密的关系,更亲密的位置,他们怎么敢觊觎……内心翻涌的黑气就像脚下碾不完的臭虫,不断叫嚣着阴暗的邪念,却又永远到达不了临界线,云逸明深深吐出一口气,利用伴着浓重血腥味的夜风让自己头脑清醒。
  冷静下来思考,他对自己的发言有底气吗?云逸明扪心自问,承认不太有,因为决定权一定是只属于单屿刀的,但总之人穷志不穷,气势不能输,不就是要争要抢吗,他还从没怕......
  ……他应该怎么做?
  他也要对屿刀说喜,喜……
  今晚本在挑选合适的种蛊婴儿的血魔长老趴在地上吐出一滩淤血,脑中飞速思考可行的脱身之法,却抵不住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挣扎着爬起身,突然发现云家那传言中资质吓人的小少爷没了动静,对方直挺挺站在原地,手里还提着那把渴血的魔剑,脸居然越来越红,细品还有几分扭捏,好像想到了什么极为害羞的事。
  ......谁家正派弟子在清剿邪教的时候思春啊!真是世风日下,太不懂得尊重人了!长老咬牙一挥衣袖,抓住对方走思的空档放出能将人变作活尸的血蝇虫,结果迎面而来一道白光,云逸明转瞬就到了他的身后,直接将人带虫一起斩成两半。
  子石界面继续不沾血地弹消息,云逸明的断言立即引来了其他人的不满。
  景语堂:?
  巫远:呵
  却椒:真的?
  却椒:没想清楚别乱说
  头脑一热下催开的烂桃花有什么用,巫远还想再嘲讽两句,身上的被子忽然被掀开了一个角,远离“硝烟”的单屿刀非常自觉地把两人的被子合到一起,一骨碌就骨碌进了巫远的被窝,他将之前玩闹弄出的褶皱抚平,伸手轻拍了几下让被子更加松软,又把交叠在一起的部分铺平展,最后从储物戒里掏出本《三天学会五十道菜》的杂书来。
  睡觉这个事往细里说涉及到不同的睡姿,睡觉时间,睡觉习惯,往粗处说和独自睡时也没多少区别。单屿刀的适应力很好,不但习惯了和别人一起睡,还致力于增添更多闲适感,他紧挨着巫远找了个能舒服看书的姿势,半靠在对方身上安然报告道:“好了。”    
  ……传音子石还是太不便利了,怎么就不能像水镜那样弄出影像来?巫远有些混乱地思考着,他应该把这个景象给其他人都展示一遍。
  巫远:睡了
  巫远:屿刀困了
  云逸明:哈?
  景语堂:......
  却椒:???
  屿刀从来没有这个点困过啊!刚要趁大家都没睡询问明天“座位”安排的却椒下意识又确认了一遍时间,随即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对方的“你猜我为什么能这么说”的炫耀陷阱,手下笔锋一转强行拐回正题:我有事要问。
  这话问的对象严格来讲是单屿刀,但又微妙的不只涉及对方一人,却椒删删改改了一会儿发到:屿刀明天参加婚宴吗?
  却椒:去的话坐我旁边吧
  传音子石寂静一瞬后爆发出响动,单屿刀本来在琢磨书页上写的正切和侧切的区别,旁边忽然开始发出持续频繁的响声,他茫然地放下书,先是看了看巫远的脸色,接着心领神会地把视线投到子石界面上,见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家族辩论。
  单屿刀:.......
  这年头五岁的孩子可能都不会吵吃饭的时候谁挨着谁坐,但是要说大家童心未泯,他们说的话居然还挺有水平,不是单纯的“你想我也想”的句子互扔,粗略数数居然还涉及了婚宴当天的流程安排,环境菜品及人物的交际往来多个角度。
  一个人身边有左右两个位置,而云逸明和景语堂理所当然地落了下风,四人的家族地位差不多,再怎么谈论好处和影响,也总归是“利益”有限,“私情”更多,云逸明和景语堂心知肚明,却椒和巫远也不肯在“好不好”的话题上过多纠缠,而是很尖锐地打起了感情牌。
  巫远:那些事坐谁旁边都一样
  却椒:我喜欢屿刀,当然想和他坐一起,屿刀也没有嫌我烦
  却椒:你们既然没新理由,为什么要和我抢位置
  景语堂的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又不是幼稚鬼,别说现在,往前倒推个十五年他们都从没在乎过谁和谁坐得近,但是有什么事情变了,就像细小的裂缝,深不见底的沟壑,就像他眼下无可避免的被动。
  他们现在在屿刀心中的位置一样,但是再以后呢?区区一个表白......区区无聊的男欢女爱,屿刀甚至都没有答应!他们就开始理所当然地索取更多的东西!
  却椒:再说了
  却椒:谁对屿刀更好,还不一定呢
  顾及到单屿刀可能也会看,却椒把话说的非常含糊,却足够给原地踏步的人一记重锤,让景语堂的指尖褪去血色,相比于早就想过要做得更好,更多的是焦躁于又慢人一步的云逸明,他最近的状态才叫相当萎靡。却椒还想再说点什么,刚才还和自己一唱一和的“巫远”却换成了熟悉的单屿刀的笔迹:等一下。
  “......”巫远看着单屿刀不慌不忙地写下这几个字,心里莫名有点忐忑,争论这些确实不如直接问单屿刀本人,但因为对方的心声一直都很好听,他就“得意忘形”多嘲讽了一会儿。
  “看着还蛮有趣的。”单屿刀确实没觉得困扰,他做出围观总结,一边写字一边轻飘飘地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同步对巫远道:“不过我不参加婚宴啊。”  
  这件事里其实有一个微妙的错位,单家在许多人眼里靠着爷孙两代成功与四大家族攀上了关系,惹来了不少讨好或眼红,一些不宜拒绝的请帖便会一道递到单家手上,但连带毕竟是连带,气运之子们总归在宴会上见彼此多,见单屿刀少。
  在当初年幼的他们眼里,“五家都收到邀请”是与“可以跟单屿刀一起玩”挂钩的,而反过来说,单屿刀却很习惯,也从来不在乎发小们有自己不能去的活动,他的心中“自己家收到请帖”和“见发小”之间并没有紧密到约定俗成的绑定性。
  当然,单屿刀不认为和发小玩不玩都无所谓,能见到好朋友本就是让他觉得宴会有趣的一部分,龙傲天们也从未觉得单屿刀必须赴宴,如果要说这一丁点误差能造成什么影响的话,大概就是会像今晚这样,带来段“原来根本没说过”的无意义争吵。    
  这种情况确实也比较少见,不过自己已经决定好了嘛,无阙从琳琅寄来的留影珠也收到了,连当天要去的酒楼都选好了。一时过大的冲击导致没有谁能很快接话,无视群内急转直下,情绪复杂的沉默,单屿刀继续悠哉发消息:我后天要在街上看墨无阙做的花车。
  巫远(单屿刀):你们宴会上好好玩吧。
  他还贴心附图了一张小人吃大餐的简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