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痴汉夫夫




驯化痴汉夫夫(1×0.5×0)
【作品编号:206583】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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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中H / 喜剧 / 腹黑受 / 轻松
  大学即将毕业的柏翊应聘进了教授沈时卿家做宠物保姆,他面上阳光开朗,细致入微地照料着家中两人一狗的全部生活,实际……
  蓄谋已久的靠近,若即若离的撩拨,欲擒故纵的勾引,全都是他为了摘下沈时卿这朵高岭之花的小手段。
  只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沈时卿相恋七年的男朋友居然率先和他上了床。
  算了,反正器大活好,养在鱼塘里也不是不行。
  经过他的精心谋划,终于,高岭之花眼眶猩红地把他压在身下质问身上的指痕是哪个野男人弄的。沈时卿一遍遍卑微地恳求柏翊别走,别离开他,柏翊勾唇一笑,既然你诚心诚意地祈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留下吧。
  后来,性冷淡的高岭之花一声不吭把柏翊做到三月怀胎,他那个臭脸综合症的男朋友也像条弃犬一样亲吻着柏翊的脚背,在他身上咬满深浅不一的齿印,只为了阻止柏翊扩展他的鱼塘。
  “小翊,”沈时卿笑的温柔,身下却毫不留情,“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到家,无论去哪儿,和谁,必须第一时间报备,记住了吗?”
  “柏翊!”萧赫南圈着他纤细的脖颈,“你这辈子只能有我这一条狗。”

萧赫南×沈时卿×柏翊
1×0.5×0
三人很爱彼此,感情不分深浅。前期1和0.5对0单箭头,彼此双箭头,后期三人之间互相双箭头,巨粗!

一句话概括人设:
萧赫南(1):日天日地最怕老婆流眼泪的黑皮臭脸综合症患者,双耳因意外失聪。
沈时卿(0.5):表面清风霁月实则痴汉变态人狠话不多家规制定者,傲娇人妻属性拉满。
柏翊(0):驰名海王,时而女王属性点满时而娇软哭包从不受一点儿委屈。

注意!本文主角三观不正,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请勿携带脑子观看,慎入!

肉在第五章以后,三人之间互相都有肉,主打一个一碗水端平,后期有叠叠乐和双龙情节。


01 七年来萧赫南从未给他夹过菜
  厚重的深灰色窗帘将清晨的阳光尽数遮挡,只留中间窄窄的一道光束射进卧室。
  叮铃铃——
  被子的一侧动了动,一只冷白带着淡紫色青筋的手伸出,熟练地关掉闹钟。
  另一侧的男人睡得很沉,仿佛丝毫没有听到刺耳的闹钟铃声,只是习惯性收紧了搭在对方腰上的手臂。
  沈时卿看了眼腰上的麦色大手,目光柔和一瞬,抬头看向和他同床共枕的男人。
  虽然那双狭长冷冽的黑眸还未睁开,但优越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已然将男人身上无法忽略的上位者气息彰显的淋漓尽致。
  沈时卿静静地打量着萧赫南的五官,虽然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看到这张脸时已不再如年少时那般惊艳,反而泛起几分淡淡的愁绪。
  他把萧赫南的手拿开,轻轻拍了拍他。
  男人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往沈时卿的方向靠,“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沈时卿不着痕迹地避开萧赫南的亲昵,用手语跟他说,“还要上班,不要赖床。”
  萧赫南的耳朵因为一场意外几乎失去了全部听力,平时都需要佩戴助听器,只有洗澡睡觉的时候会摘下。
  他留意到沈时卿的回避,顿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但也没再说什么。
  沈时卿下楼时率先嗅到了浓郁的饭香味,疑惑之际,厨房里走出一个修长精瘦的身影,手上还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菜粥。
  阳光洒在少年身上,给一头浅棕色卷毛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边,腰上系着的围裙为他增添了几分居家的烟火气,整个人看上去温暖又热情。
  柏翊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冲沈时卿笑的灿烂,“沈老师,早啊。”
  被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眸注视着,沈时卿微微愣神,这才想起他前几天刚刚提出让柏翊住进自己家。
  沈时卿在T大做教授,在学校时经常能碰到柏翊,次数多了他也觉得和这个孩子有缘,两人还一起吃过几次饭。
  他和萧赫南一起养着一只德牧犬,叫“先生”,但因为上班的缘故经常顾不上陪伴它,家里一直雇着一个宠物保姆专门负责照顾先生。
  前不久保姆因为怀孕辞职了,而柏翊正巧来应聘,理由是专业对口,而且薪资待遇好。
  沈时卿认为柏翊可以去找一份更好更体面的工作,但一向不擅和人沟通的他最后还是被柏翊说服,同意了让他试试。
  让T大动物医学专业高材生来照顾自家的狗,沈时卿觉得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也正是因为这份愧疚,当前几天得知柏翊因为刚毕业没地方住时,沈时卿没怎么犹豫就让他搬进自己家。
  萧赫南买的这套房子很大,多住一个人完全不成问题。
  起初和萧赫南商量时,对方并不愿意别的男人住进来,但又碍于不想因为这点儿小事和沈时卿闹矛盾,最终还是妥协了。
  毕竟,两人之间冷战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已经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柏翊摘下围裙放好,走到沈时卿旁边抬手晃了晃,“沈老师,在想什么?”
  沈时卿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没有正面回复柏翊的话,“怎么做了那么多?”
  柏翊轻推着沈时卿的背让他坐到餐桌旁,“我不小心做多了,正好我们一起吃。”
  “谢谢,那我不客气了。”沈时卿尝了一口香气扑鼻的粥,眼底闪过惊艳之色,“嗯,很好喝,小翊。”
  柏翊笑了笑,视线流连在沈时卿泛着水光的嘴唇上,“再尝尝这个饼……”
  萧赫南下楼时一眼就看到了气氛融洽的两人,看到柏翊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一张嘴叽叽喳喳像麻雀一样说个不停,不由得心生几分烦躁。
  对于那些聒噪的事物,萧赫南一向敬而远之。保护耳朵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他天生喜静,性格使然。
  对于柏翊这种和狗都能聊半天的类型,他是真没什么好感。
  萧赫南走到沈时卿旁边坐下,发觉桌上没有自己的饭,愣了一下。
  柏翊忍下嘲讽的笑意,“萧先生,粥在锅里,麻烦您自己动手盛一下。”
  自己没长手吗?光等着别人伺候你?柏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萧赫南带着满腔疑惑自己去盛了粥。放在平时,沈时卿都会在做好饭之后帮他盛好,甚至连餐具都帮他摆好,根本不需要他动手。
  柏翊瞥了一眼那个对厨房有些陌生的背影,内心嗤笑一声,不明白他的白月光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无趣高傲的狗男人。
  从在学校里第一次见到沈时卿开始,柏翊就对这个人见色起意了。他精心打听,制造了无数场偶遇,好不容易刷够存在感成功和沈时卿认识上,却得知对方已经有了男朋友。
  他本来都打算放弃了,只是想看看沈时卿这样的天之骄子会被什么样的人拉下神坛。
  在见到萧赫南的第一眼,看着这人死气沉沉的模样,还有耳边戴着的助听器,柏翊想,这样的人配不上他的沈老师。
  让沈老师那双白皙如玉竹般修长矜贵的手给他做饭,他配吗?三岁小孩儿吗?还得人伺候。
  萧赫南端着粥回来,尝了一口后面露一丝惊讶,“时卿,这不是你做的。”
  相处了那么多年,沈时卿做的饭菜他尝一口就能分辨出来。
  柏翊嘴角露出恶作剧一般的得逞笑意,“是我做的,萧先生,好吃吗?”
  他知道萧赫南不喜欢自己,所以故意没提前说明,就是想恶心他一把。
  果然,萧赫南闻言动作一僵,一时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好扭头和沈时卿聊天扯开话题。
  沈时卿出身书香门第,教养极好,开始吃饭之后一向不怎么喜欢说话。
  被萧赫南这么一打搅,他微微蹙眉,不咸不淡地回应了几句。
  看出对方的不悦,萧赫南也不想再搭话。他能感受到沈时卿对自己越来越冷淡,饶是他脾气再好,也受不了爱人对自己百般推拒。
  沈时卿和他在一起之前一直属性不明,也曾不止一次提出过互攻,但每次都被他糊弄过去。
  他知道沈时卿不喜欢屈居人下,但自己也不可能做下面那个,这一直是他和沈时卿之间的一个疙瘩,一旦触及到必将引发一场争执。
  沈时卿在床上一向是内敛的,起初萧赫南以为他是害羞,也觉得这样有几分别样的趣味,但时间长了,爱人的不配合,古板无趣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扫兴。
  一顿早餐不欢而散。
  萧赫南去上班了,助理汇报日程时他才发现今天是他和沈时卿在一起七周年的纪念日。
  他们两个人都不怎么浪漫,也不会搞什么惊喜。
  刚在一起时萧赫南还准备过鲜花和气球,但沈时卿说这样太浪费,他们心中有彼此就好。
  萧赫南觉得也没错,他也认为这种东西没什么意义,后来也不怎么准备了。
  渐渐的,两人的纪念日从一起吃个饭,变为互发一条短信,再到现在的不怎么关注,互相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萧赫南打开和沈时卿的聊天界面,上一条还是几天前他提醒沈时卿下雨记得带伞的消息,沈时卿只是回了个“嗯”,便再没有后文。
  他在输入框敲敲打打,想起沈时卿冷淡的态度,浓浓的疲惫感涌上心头,最后还是把消息全部删除了。
  沈时卿坐在办公室里,听着旁边的几个同事聊天。
  因为他性子淡漠的缘故,对于八卦也概不关心,因此其他老师围在一起讨论时也很少会带他。
  老师A:“再坚持几天,马上就是国庆长假了。”
  老师B:“你们放假打算去哪儿玩啊?”
  老师A:“……”
  沈时卿依稀听到几个“国庆”“放假”之类的词,打开日历看了一眼。
  9月24日,七周年纪念日。
  他打开和萧赫南的聊天框,看着空空如也的界面,指节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落下去。
  老夫老妻了,没必要吧。
  沈时卿轻叹一声,退出聊天界面,按灭手机,专心投入工作。
  晚上还没进院子,沈时卿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嬉闹声和犬吠。
  柏翊今天一整天都在陪着先生玩,但奈何大型犬的精力太过旺盛,直到夜幕降临先生也没熄火,反而一口咬住柏翊的衣角要他陪自己去院子里玩扔球游戏。
  他无奈又好笑地坐在草坪上,把先生嘴里的球接过,再用力扔出去。
  不得不说富人家的狗确实过的比一些人都要好,单是这个能供一只德牧尽情撒欢的大院子就不知超越了多少房奴。
  院子里暖黄色的灯光笼罩在柏翊身上,衬的他越发温柔动人,和先生其乐融融的画面直击沈时卿内心最向往的一面。
  温暖的光线,可爱的宠物,贤惠的妻子,这一切都是沈时卿和萧赫南在一起时不敢想象的。
  柏翊察觉到他的视线,清澈的眸子弯起,“沈老师,辛苦了,进屋吃饭吧。”
  沈时卿微微摇了摇头把自己脑中那些荒唐的想法甩掉,和柏翊一起往门口走去。
  “小翊,其实你没必要做这些的。”
  沈时卿看着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还有餐桌上刚出锅不久还冒着热气的丰盛菜肴,心中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柏翊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将筷子和盛好的米饭递给沈时卿,“老师,你帮我解决了住所这个大难题,还给我发工资,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做这点儿小事算什么。”
  “更何况,”柏翊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坐到沈时卿对面,“先生睡着时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做,打扫打扫房间研究研究做菜也算是打发时间嘛。”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沈时卿,眼中满是这个人的身影,“老师,你不会是嫌弃我做饭难吃吧?”
  沈时卿眼底满是笑意,“怎么会?你的厨艺很好,我下厨这么多年都不如你做的好吃。”
  柏翊勾唇,自然地夹了一块儿糖醋里脊到沈时卿碗里,“有机会我一定要尝尝老师的厨艺。”
  看着碗里色泽鲜亮的里脊肉,沈时卿动作顿了一下。
  这种用私筷给对方夹菜的行为,他从小到大从未有过,一时觉得太过亲昵暧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一直留意着沈时卿神色的柏翊立刻换上一副懊恼的表情,“抱歉老师,我是不是太没规矩了?我只是觉得您很亲切,像我的哥哥,所以才没忍住……”
  看着柏翊颇为受伤的表情,沈时卿顿时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没怎么犹豫就吃下了那块儿里脊肉,“不会,我只是……不太习惯。”
  柏翊微微挑眉,假装不经意提起,“萧先生平时不会这样吗?”
  沈时卿想了想,萧赫南一直很尊重他的习惯,饭桌上基本不会有什么交流。
  猜出答案的柏翊心中冷哼一声,也不知道萧赫南踩了什么狗屎,能娶到沈时卿这么神仙的老婆,还一点儿不懂得珍惜。
  他又夹了一块儿豆腐给沈时卿,“老师,再尝尝这个。”


02 萧赫南怎么莫名其妙的
  萧赫南推门进屋,将西装外套挂好,弯腰换鞋。
  先生吐着舌头凑到他跟前,亲昵地蹭来蹭去,想要主人的摸摸。
  大手覆在先生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声音略显疲惫,“乖,别闹。”
  萧赫南习惯性往厨房走去,他中午忙着工作没有吃饭,现在说是饥肠辘辘也不为过。
  暖黄色灯光下,两个瘦削的身影站在厨房的洗碗槽边,一个洗碗一个擦好摆放回原位,配合之默契好像他们才是一起生活了七年的人。
  柏翊率先发现了脸色阴沉的萧赫南,内心偷笑,面上故作懊恼,“哎呀,真是抱歉萧先生,我忘记做你的那份了。”
  萧赫南微微蹙眉,莫名从柏翊身上嗅到了一股子茶味儿。
  这人八成就是故意的。
  沈时卿把最后一个盘子放好,擦干净手搭上柏翊的肩,“没关系,你先去休息吧,我来就好。”
  柏翊瞥了眼萧赫南,当着他的面拉住了沈时卿还未收回的手,“那你也要早点儿休息。”
  不要梦到那个懒鬼男朋友。
  他的骨架天生较为纤细,手也比一般男性要小一些,软的像是没骨头一样。
  在沈时卿察觉到不适之前,柏翊已经率先拉开了距离,只是临分开前指尖轻轻在他掌心隐秘地挠了两下,像是幼猫粉嫩的爪子滑过沈时卿的心窝。
  冷白的手下意识蜷了下,想要留住那抹柔软的触感,回神时却惊觉自己的心跳竟因为第二个人乱了节奏。
  柏翊上下打量过萧赫南,路过他时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真羡慕萧先生可以吃到沈老师做的饭,真是好福气呀。”
  萧赫南今晚第二次正眼看向柏翊,不懂他为什么总对自己阴阳怪气。但那一声娇憨气十足轻哼却莫名让他心中一颤,心痒难耐。
  他不是不介意柏翊和沈时卿的亲密举动,但因为之前数次前车之鉴,他现在已经不再敢明目张胆地吃醋,就怕沈时卿再给他打上“小心眼”、“草木皆兵”的标签。
  柏翊离开后,萧赫南从背后环抱住正在煮面的沈时卿,埋在他温热的颈窝蹭了蹭,“时卿,今天累不累?”
  两人的共同话题一向少的可怜,一个是公司董事,一个是大学教授,研究的方向差了十万八千里,两人又都没什么兴趣爱好,能聊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少。
  沈时卿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又拆开了一包意面放进水里。
  萧赫南回到卧室时沈时卿已经躺下了,是背对他的姿势。
  片刻后,深灰色的被子被掀开,萧赫南带着一身水汽贴近沈时卿,温暖的大手熟练地解开睡衣扣子,往里面伸去。
  “唔……”
  沈时卿转回身,按住那只作乱的手,“赫南,我困了。”
  睡衣的扣子在半推半就之下很快被全部解开,黑色丝绸布料散落在两边,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和薄薄的一层腹肌。
  沈时卿耳尖染上淡淡的绯红,渐渐失去的反抗的心思,任由萧赫南埋在他胸前舔吻。
  “赫南……痒……”
  高挺的鼻梁在胸肉上来回轻嗅,仿佛里面有什么甘甜的琼浆玉露。
  萧赫南伸出尖锐的犬齿,叼起其中一颗浅褐色的果实吸吮,舌头灵活地拨弄,没过一会儿就发出色情的水声。
  他将手插进沈时卿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掌心相抵的一瞬,一张烂漫的笑脸突然出现在沈时卿的脑海中,他猛地清醒过来,清楚地感知到萧赫南和柏翊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萧赫南的手宽大有力,温暖干燥,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触感并不光滑。
  而柏翊的手柔若无骨,小小的好像一只手就能全部包裹住,细腻如同绸缎。
  他推了推胸前已经动情的男人,“赫南……我……”
  萧赫南抬起布满情欲的黑眸,竭力忍着身下的胀痛耐心地等待沈时卿的后文。
  沈时卿眉眼间尽是纠结,“赫南,我想在上面。”
  “……”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萧赫南的兴致,他假装没听到,继续自己的动作。
  之前沈时卿也不止一次提出过想在上面,但萧赫南每次都是半强迫地压着沈时卿做完,直到沈时卿再说不出话。
  察觉到他的意图,沈时卿罕见地有了脾气。
  看来柏翊说的没错,他就是太惯着萧赫南了。
  沈时卿用了些力推开他,将睡衣的扣子扣好,“我困了,不想做,早点儿休息吧。”
  萧赫南愣怔一瞬,他和沈时卿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做了,每次沈时卿都以各种理由推脱,即使是被他强行进入,也只会默不作声,很难不扫兴。
  他深吸一口气,耐下性子亲了亲沈时卿的侧脸,声音还暗哑着,“睡吧,晚安。”
  洗完澡后特意戴好的助听器失去了作用被摘下,放到床头柜上。
  次日是周六,萧赫南和沈时卿都不用去上班,三人第一次一起待在家。
  尽管沈时卿已经特意早起了,但还是在餐桌上看到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他无奈地笑笑,“小翊,怎么起这么早?”
  柏翊解下围裙挂好,帮沈时卿拉开椅子,“沈老师,你又为什么起这么早?”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柏翊是铁了心要包下他的三餐。
  沈时卿视线移向那双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干活的手,“小翊,你……算了,快坐下吃饭吧。”
  萧赫南下楼后一看桌上没自己的碗筷,就知道这顿早餐又是柏翊负责的。
  他觉得柏翊好像在针对自己,又找不到原因。
  不过也不重要,柏翊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能折腾出什么水花。
  他自己盛好粥,不得不说虽然这个柏翊看起来像只只会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但厨艺却好的没话说。
  三人心思各异地吃着早餐,率先吃完的柏翊端着碗起身,随着一声脆响,剩半杯的牛奶被打翻在地。
  “啊!抱歉,我没看到。”他连忙蹲下身去捡玻璃碎片。
  “嘶——”
  沈时卿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就听到了柏翊的抽气声。
  他急忙蹲下身查看柏翊的伤势,猩红的血液和乳白色的牛奶混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暴虐色情。
  沈时卿挥散自己脑内乱七八糟的想法,神情中满是担忧,“别弄了,先包扎。”
  注意到沈时卿的失神,柏翊嘴角微勾,故意将受伤的手指含进口中吮了一下,露出一点点粉嫩的舌尖,将乳白与猩红尽数吞咽。
  他不放过沈时卿脸上的任何一丝情绪,又故作粗神经道:“没事,小伤。”
  沈时卿的袖子被轻轻拉了拉,“老师,真的没事,不用担心我。”
  堪堪回神的沈时卿神色复杂,拉过柏翊的手指再三检查,“还是消一下毒吧。”
  他转向萧赫南,“赫南,麻烦去拿一下医药箱。”
  萧赫南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但脑中却不断放映着刚刚柏翊吮吸手指的画面,好像他含入口中的不是牛奶,而是……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萧赫南回来时沈时卿在餐厅里收拾碎片,他把医药箱递给望着餐厅出神的柏翊。
  柏翊随口说了句谢谢,接过医药箱,却不小心碰到了萧赫南的手。
  温软的指腹在手背上一触而过,萧赫南猛地抽回手,医药箱差点儿摔落。
  柏翊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在心中暗骂萧赫南莫名其妙,他又不是什么瘟疫,至于这么躲着吗?
  这个小插曲柏翊压根儿没当回事,却在萧赫南脑中回放了无数次。
  他回想起刚刚柏翊当着他的面吮手指的画面,疑惑为什么这人总当着他的面做这么多小动作。
  沈时卿给柏翊消过毒后贴上创可贴,察觉到这个过程中柏翊一直用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热。
  “怎么了小翊?看我做什么?”
  柏翊等的就是这一句,他往沈时卿的面前凑了凑,直勾勾地盯着他,“老师,你的眼睛好漂亮,像泉水一样。”
  除了萧赫南,沈时卿几乎没有和别人这么近距离相处过,他似乎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香草味儿,还掺杂着一丝奶香。
  他刚想往后退,柏翊就再次缩减距离贴了上来,两人的鼻尖都快要碰上。
  四目相对之间,沈时卿一时忘了动作。柏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半垂着眼皮,视线流连在对方淡色的薄唇上。等到沈时卿快要察觉到不适时,他又迅速退开。
  “老师不愧是T大门面,凑近了都看不到毛孔。”
  沈时卿这时才想起来呼吸,眼中只剩下柏翊那两瓣开合的粉润唇瓣,还有上面沾着的点点水光。一时没防备说了真心话,“你也很漂亮,看起来很软……”
  柏翊故作疑惑,“什么?”
  沈时卿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找补,“我是说……你的眼睛很漂亮,像桃花一样。”
  柏翊眼睛弯成月牙,“是吗?”
  你最好是。
  先生吃过饭之后需要去小区里溜两圈,这也是柏翊每天最重要的任务之一。
  沈时卿刚刚受到不小的冲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柏翊,便打发萧赫南陪他一起去。
  “我不去。”/“不需要。”萧赫南和柏翊同时拒绝。
  但沈时卿说先生需要主人的陪伴,他和萧赫南总得去一个。
  “我还要备课,赫南,你和先生的相处时间太少了。”
  “……”
  先生站起来足有一人高,力气也非常大,出家门没多久柏翊就被拉的偏离了路线。
  萧赫南实在不想再看柏翊扭着他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在自己面前晃,心烦意乱地夺过了狗绳。
  两只手再次相触,这次萧赫南留意到柏翊的手细腻的过分,软软滑滑手感极好。
  他多看了一眼,指骨修长纤细,说是一双养尊处优的少爷手也不过分。
  最重要的是,那双手的指尖处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萧赫南还在思考为什么一个大男人的身上还带着粉色,忽地胳膊被柏翊拉了一下,“先生要上厕所。”
  柏翊看他还在走神,不耐地夺过狗绳自己带着先生去草坪里。而他不知道的是,身后之人的重点却在……
  这人为什么总是和自己制造肢体接触?
  两人站在路边等待先生解决狗生大事,柏翊觉得气氛太尴尬,于是主动挑起话题。
  “萧先生,您有什么忌口吗?”
  他本意是想故意做几道讨厌的菜恶心萧赫南,没想到这话在萧赫南耳朵里却彻底变了味儿。


03 一见钟情可惜迟来一步
  萧赫南皱眉看向柏翊,脑中浮现出这人故意在他面前和沈时卿亲昵,对着他撒娇,制造各种机会和他独处,进行肢体接触的画面。现在居然敢来光明正大的打听他的喜好。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他面色不善,声线冷冽,“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别做。”
  说罢也不理会柏翊的反应,牵过先生率先离开。
  什么意思?柏翊愣怔片刻,难道萧赫南知道他喜欢沈时卿的事?
  不过那又如何,他和沈时卿现在清清白白,就算萧赫南有所察觉又能怎样,沈时卿只会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柏翊最擅长察言观色,仅仅搬进这个家里不到一周,就已经摸清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和矛盾。
  他冷笑一声,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其实萧赫南和沈时卿这种小打小闹最好调节,可惜两人都太过克制,同居七年却过的像是刚认识不久的室友。
  但,他可不是来给两人协调感情的老好人,相反,他是来破坏感情的插足者。
  柏翊回到家时径直进了厨房,用新鲜的水果榨了一杯果汁。刚推开书房的门,脸上的笑意就戛然而止。
  沈时卿背对着门口靠在椅子上,微微仰着头和萧赫南接吻。
  他并没有察觉到柏翊的存在,倒是萧赫南直直看了过来,眼底浮现出警告与挑衅,还有几分得意。
  他握住那截冷白的脖颈,撬开沈时卿的牙关强势侵入,唇舌搅动之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能再刻意。
  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柏翊深吸一口气,忍住嘴角嘲讽的笑意,垂下眼皮离开了。
  看着那个失魂落魄的背影,萧赫南本应觉得开心,但心中泛起的淡淡懊悔却令他无论如何也继续不下去。
  沈时卿轻推开他,擦去唇角的水光,看到萧赫南不算好的脸色,误以为他察觉到了自己刚刚的走神。
  和萧赫南接吻时,他不可控地想起柏翊那两瓣粉润软糯的唇肉,竟生出几分好奇,那样的唇形接吻是不是会很舒服?红肿的样子想必也是十分诱人的。
  出于心虚和愧疚,沈时卿在萧赫南唇角轻啄了一下,“抱歉赫南,我太忙了。”
  他的眸中还带着浅浅的雾气,像是蒙了一层银纱的月光,看的萧赫南心中发虚,下意识躲开了视线。
  心思殊途同归的两人,身处同一片屋檐下,心中所想,却已不再只有彼此。
  吃过晚饭,沈时卿照常和柏翊一起收拾碗筷,却时刻保持着距离。
  “老师……”柏翊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受伤。
  沈时卿心中一紧,整整一天他和柏翊都没说几句话,他心里也很是难受,想要伸手去摸一摸柏翊那头金棕色的卷毛。
  柏翊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沈时卿的衣角,仿佛生怕冒犯到他,“待会儿可以陪先生去院子里玩球吗?”
  “就我和你……”
  早上发生过那么暧昧的事情,按理说沈时卿此刻应该直接拒绝柏翊的邀请,但……
  他沉思片刻,触及柏翊水光潋滟的浅琥珀眸子,最终还是心软了,“好。”
  柏翊把球扔出去,靠在长椅上叹了口气。
  沈时卿半垂着眼皮,不敢去看柏翊的眼睛,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那些隐秘却越界的思绪。
  香草味突然萦绕在鼻间,一侧肩膀靠上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察觉到沈时卿的僵硬,柏翊心中轻嗤,故意换上一副爱而不得的可怜语气,“老师,其实……我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男生……”
  沈时卿愣住,比起其他情绪,率先到来的居然是丝丝缕缕的不悦。他扭头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的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柏翊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柏翊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少年人暗恋不得的苦涩,“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他了。我想尽办法制造偶遇,打听他的课程,找机会接近他……”
  冷白的手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渐渐紧握,淡紫色青筋显现出来,带着主人隐忍的嫉妒与最后的理智。
  柏翊淡淡瞥了一眼,话锋一转,“后来我和他生活在同一个房子里,却得知他已经有了男朋友。老师,我该怎么办?”
  紧攥的心脏倏地猛烈跳动起来,沈时卿瞳孔一缩,似是不相信地再次确认,“小翊,你……”
  柏翊坐直身子,朝还未回神的沈时卿倾身,平时清朗的声线此刻却犹如魅惑的狐妖,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老师,我喜欢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汪汪——”
  是先生叼着球回来了。
  这是他和萧赫南一起领养的狗,已经快七年了。
  喉结滚动之间,再多的感情都被理智尽数压下,沈时卿微微侧头,躲过柏翊试探的吻。
  “抱歉小翊。”
  意料之中的答案,如果沈时卿这么容易上钩的话,那也就不值得他付出这么多的心思了。
  柏翊露出苦笑,牵过沈时卿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老师,感受到了吗?我的心脏在为你跳动。至少,可以给我一次靠近你的机会吗?”
  “咚——咚——”
  心跳声顺着手臂传入沈时卿的心,他竟一时分不清是柏翊的乱了节奏,还是他自己的。
  不知过了多久,沈时卿闭了闭眼,抽出自己的手,语气坚定又决绝,“小翊,我很爱赫南,不会背叛他。即使我们现在在一些事上有分歧,我也相信我们会共同处理好。”
  舌尖顶过侧腮,被连续拒绝的柏翊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好脸色,他忍下心底的不甘,笑的越发明媚灿烂,“没关系老师,你幸福我也会开心,只要你别赶我走就好。”
  沈时卿不忍去看柏翊的神情,许下补偿性的承诺,“嗯,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永远在这里工作。”
  这话也不知是在安慰柏翊,还是在安慰自己。
  洗过澡之后的沈时卿靠在栏杆上,回想着刚刚柏翊的种种真情告白,第一次生出了无能为力的无助感。
  他从不是什么会委屈自己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爱,他不会和萧赫南在一起七年。但柏翊……
  后背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萧赫南把头抵在他肩膀,“在想什么?”
  沈时卿摇摇头,回身捧住萧赫南的脸,“赫南,你……”
  “你爱我吗?”
  萧赫南一愣,他和沈时卿都不喜欢把爱挂在嘴边,相恋七年表达感情的次数寥寥无几,现在沈时卿突然这样,他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沈时卿并不着急,静静等待着萧赫南的下文,也在等待着自己的答案。
  “爱。”
  对啊,七年,怎么能不爱呢?
  沈时卿踮脚轻吻萧赫南,“嗯,我也是。”
  楼下,灯光覆盖不到的阴暗角落,柏翊抱臂看着楼上亲昵的两人,虽然身处低位,却丝毫不显卑微。
  沈时卿不是口口声声喜欢萧赫南吗?那如果萧赫南出了问题,他们之间还能继续下去吗?
  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同床异梦了,却还纠缠在一起扮演恩爱情侣浪费时间。
  这条红线沈时卿不舍得断,就由他来断。
  一晚过去,柏翊已经恢复成没事人的样子,丝毫不见表白被拒的难过与窘迫。
  餐桌上,他照常给沈时卿夹菜。已经得知他心意的沈时卿看着碗里的精致菜肴,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好在,柏翊随即又给萧赫南夹了一筷子,“这个菜是我新学的,你们尝尝。”
  沈时卿松了口气,却没来由地感到失落。
  他已经不是那个特殊了吗?
  萧赫南微微蹙眉,误会柏翊没把他的警告听进去,现在居然敢当着沈时卿的面勾引他。
  成天把那双娇滴滴的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心思果然不单纯。
  他将菜放到一边,故意不给柏翊面子。却没留意到柏翊压根儿没多看他一眼,更不会在乎他如何处理。
  沈时卿吃过饭后就出门了,不知是真的有事还是为了逃避。
  不过也好,柏翊看着萧赫南走进书房,自己也回房间换上一件米黄色棉麻的衬衫,V领领口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对于沈时卿那种心思细腻,道德底线极高的人,也许还需要费点儿心思,但对于萧赫南这种故作深沉实则忠于自己兽欲的人来说,他勾勾手就能拿下。
  “笃——笃——”
  柏翊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书房,不紧不慢地迎着萧赫南审视的目光走到他桌边。
  “咔哒——”
  他微微俯身,将牛奶放到萧赫南手边,玻璃杯与桌面磕碰发出细微的声响。
  纤长白皙的天鹅颈在萧赫南面前一晃而过,泛着淡粉的锁骨,衣领中不经意间露出的风光尽数被他收入眼中。
  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香草味儿,夹杂着浅浅的奶香,无不挑逗着萧赫南的神经。
  他面色不虞,但出于礼貌还是没有立刻把柏翊轰出去,只是沉沉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柏翊半弯身子撑在办公桌上,清澈的浅琥珀色眸子映出男人逐渐紧绷的神色。他看着萧赫南,视线在他的黑眸间流连,又有意无意略过那片薄唇。
  两人仿佛陷入无声的较量,好像谁先移开眼,谁就输了。
  但柏翊没兴趣和萧赫南僵持太久,他歪了歪头,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在引诱敌人,“萧先生,在想什么?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他笑的纯真,似乎话语中真的没有任何暗示,干净的令人心生惭愧。
  萧赫南内心嗤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除了这副皮囊,没有一点儿吸引人的地方,勾引人的手段也不够高明。
  柏翊不理会他轻蔑的眼神,指腹沿着小臂一路上滑,所到之处接连紧绷到极致,泛起细密的痒意。
  微凉的指尖最终停留在萧赫南突出的喉结上轻按了按,“是在看这里吗?”
  柏翊的喉结正中间有一颗血红色的痣。
  萧赫南感受到自己在柏翊手下细微动了动,脑内警铃大作,提醒着他应该立刻把这个居心叵测的人扔出去,但身体却诚实地坐在原位,甚至有些享受这样的触碰。
  柏翊微微勾唇,对付一条狗,只需要一根肉骨头,多了的反倒是浪费。
  淡粉的手指收回,轻握住自己纤长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点点淡色指痕。柏翊的手沿着锁骨滑过,不经意间挑起衣领露出一点儿被遮挡的风光。
  看着萧赫南逐渐晦暗的眸色,他笑的势在必得,“漂亮吗?萧先生。”


04 再清冷的人也有欲望
  不给人反应的机会,青筋暴起的手掌猛地将那一抹粉白牢牢桎梏,阻止了柏翊更进一步的引诱。
  萧赫南话语中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柏翊,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柏翊嗤笑,柔若无骨的左手在萧赫南掌中挠了两下,顺着指缝一根根插了进去,十指相扣之间,他凑到萧赫南耳旁轻呼出一口气,酥麻的电流瞬间击穿高高筑起的所有防线,化作邪火往小腹冲去。
  垂眸瞥了一眼,柏翊轻笑,另一只手将萧赫南的助听器摘下,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冲他道,“鸡巴看着挺大,不知道中不中用。”
  平时那么无害的一个人,此刻却露出了皮毛之下隐藏的利爪。
  他本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恶劣,但萧赫南这副克制的样子太过滑稽,让他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好在,萧赫南是个聋子,这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他欺负人。
  被挑衅的男人额前青筋突突跳了两下,憋屈了一个月的气血如同滚烫的岩浆在体内汹涌翻滚。
  自从他听力受损之后,就在沈时卿的帮助下学了唇语,本以为除了应急不会派上什么大用场,没想到竟收获了这个意外之喜。
  他完全可以现在就将眼前这个居心叵测的小麻雀按在桌上狠狠教育一顿,直到他再也不敢生出那些挠人心肺的心思。
  但是,比起这个,他更想听柏翊在他面前暴露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恶劣想法。
  挣脱开萧赫南的手,柏翊滑向纯黑的家居服领口,轻轻一勾,第一颗扣子轻而易举被解开,露出一片小麦色胸膛,隐约可见深邃的中缝。
  “身材保持的还不错。”柏翊吹了声轻佻的流氓哨。
  萧赫南宛若饥肠辘辘的野狗,眼睁睁看着柏翊在他身上动作却无法做出反击。理智与欲望相互蚕食,分不清谁占上风,又或者,仅有的理智在竭力压制体内的情欲。
  看他隐忍吃瘪的模样,柏翊顿觉出了一口恶气,拍拍萧赫南的脸大笑着离开了。
  桌上的牛奶已经微凉,萧赫南三两口咽下,却浇不灭他心中的欲火。
  他闭了闭眼,强压下这股违背道德底线的冲动,终还是牙关紧咬道:
  “骚货。”
  沈时卿在学校里浑浑噩噩的待了一上午,他知道逃避是最没用的解决方式,但现在只要看到萧赫南和柏翊同框出现,心中就控制不住的心虚与烦乱。
  甚至,连中午萧赫南去厨房盛饭时柏翊也跟着去了都没发觉。
  早上被柏翊那么一搅,萧赫南心里像是大杂烩一样乱成一锅。
  他知道柏翊喜欢他,但没想到警告之后柏翊非但没有收敛还打算勾引他。
  虽然和沈时卿的感情出现了一点儿小问题,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只有沈时卿,对于柏翊也不过是一时生理冲动,冷静下来之后就什么都不剩了。
  萧赫南打开电饭煲盛饭,后背一凉,一只软嫩的手贴了上来,在他的脊柱沟中上下游走。
  柏翊歪着头笑的一脸无害,手上的动作却充满了挑逗和撩拨。
  明明触感是凉的,但萧赫南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连带着周身的空气都凝滞起来。
  “拿出去!”萧赫南再次厉声警告。
  奇怪的是,柏翊居然听话的照做了。
  萧赫南刚生出几分意犹未尽的好奇,就看到那只手移向了自己下腹,握住胯间半硬的东西揉弄起来。
  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称得上可怕的尺寸,柏翊眼中掠过惊诧,但很快就掩饰好,熟练地开始动作,“萧先生,口是心非可不好,你明明很喜欢。”
  他听到萧赫南陡然粗重的气息,内心嗤笑,手上却更加卖力,“还有更舒服的,你想试试吗?”
  说罢,他伸出殷红的舌尖冲着萧赫南轻轻勾了一下。
  萧赫南“哐”地一声放下手里盛了一半米饭的碗,死死握住柏翊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力道之大后者甚至不住颤抖起来,脸上却笑的更加明艳。
  “不舒服吗?无辜的男朋友在外面吃着第三者做的饭,你却在这里偷情,是不是很刺激啊?”
  他上下打量过萧赫南,刻意在某些地方停了停,“萧先生,你身高得有195了吧?长得这么壮,是不是我蹲下去做更过分的事情沈老师也看不到?”
  萧赫南忍的眼底泛红,不自觉将自己带入到了柏翊的思维中,仿佛真的成了背着老婆和小三在厨房偷情的丈夫。
  他手上再用些力就能轻而易举把柏翊那根细的两指就能圈住的手腕捏断,但随着柏翊指尖的来回轻划,他感受到自己的力道越来越小,某些地方的热度却不断攀升。
  门外传来沈时卿疑惑的声音,“小翊,赫南,是饭不够了吗?”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萧赫南瞬间清醒过来,躲开了柏翊的动作。
  却不料,柏翊比他更快一步,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握住那根滚烫的东西撸动起来。
  极致的快感和愧疚几乎要将萧赫南淹没,他甚至没听清柏翊跟沈时卿说了什么,只感受到身下越来越蓬勃的欲望。
  咕叽——咕叽——
  柏翊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心中却在暗骂萧赫南怎么这么慢。
  终于,紫黑色的性器剧烈抖动了两下,俨然是射精的前兆。
  就在这时,柏翊却毫无预兆地抽离了手,笑意盈盈地看着萧赫南。
  关键时刻被打断,萧赫南脸色很是难看,“你……”
  食指和大拇指交叠在一起,不轻不重地在萧赫南的性器上弹了一下。柏翊依旧在笑,只是这笑中多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更加真实,也更加让人心痒。
  萧赫南微微出神,只听到柏翊对自己说,“想要就自己来找我。”
  餐桌上,沈时卿看到萧赫南和柏翊关系似乎有所缓和,本该开心的他却在看到萧赫南吃下了柏翊夹的菜时心生几分不悦。
  等待了片刻,确定柏翊没有给自己夹的意思,沈时卿心中越发失落起来。
  他失神看着柏翊吞咽饭菜的模样,等到回过神来时,已经给柏翊夹了一块儿排骨在碗里。
  柏翊愣怔一瞬,冲沈时卿客气地点点头,“谢谢老师。”
  这么客气,好像他们真的仅仅是师生一般。
  眸中的苦涩快要掩藏不住,沈时卿强颜欢笑,“吃吧。”
  饭后,萧赫南罕见地没有把自己关进书房里工作,而是坐在沙发上陪先生玩。
  沈时卿看了眼其乐融融的一人一狗,又看向旁边洗碗的柏翊,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能感受到柏翊被拒绝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热情,理智告诉他柏翊做的并没什么不合适之处,他也知道这样就是最好的,但……
  沾着水珠的手无意相触,久违的微凉触感几乎瞬间燃烧了沈时卿苦苦维持的理智,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牢牢抓住了柏翊沾着泡沫的手。
  柏翊面无异色地抽离,似乎只觉得这是一场意外。
  他看向沈时卿,“怎么了老师?”
  琥珀色的眸子依旧清澈溢彩,却再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沈时卿压下心中的酸楚,微微摇头,“没事……”
  从那之后,每一次无意引发的触碰,对于沈时卿来说,都变为了一场奢侈。
  他像个变态一样感受着柏翊递盘子时指尖的温度,还有那始终萦绕在鼻间的香草味。
  柏翊察觉到旁边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便不再刻意制造肢体接触,假装专心洗碗。
  不出他所料,自己收手之后,沈时卿却开始制造更多“无意”的触碰,但只要时间一超出正常范围,柏翊就会立刻避嫌般躲开。
  反复几次,沈时卿的理智正被一点点蚕食,柏翊这才不急不缓地给出最后一击。
  “沈老师……”
  “嗯?”沈时卿几乎是瞬间就出声,在意识到自己打断了柏翊的话后,又略显窘迫,“怎么了?”
  柏翊忍下笑意,故作为难,“沈老师,你人脉广,可以帮我找找工作吗?离市区近一些就好,我什么都能做。”
  沈时卿愣住,睫毛颤了颤,“什么……意思?”
  柏翊深吸一口气,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继续在这里工作不合适,我害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给您造成困扰。”
  被压抑的欲望逐渐转化为怒意,沈时卿有那么一瞬间恨不得直接堵住那张嘴,让柏翊收回他的话。但视线触及客厅的萧赫南,他还是克制住了。
  紧攥的手松开,手心还带着几个深入皮肉的指甲印。沈时卿点头,声线不无失落,“好……我会帮你问问。在这之前……你安心呆在这里,我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在学校,碰面机会……不多。”
  看着柏翊脸上露出感激的笑,沈时卿喉结微动,心中的恶劣想法逐渐占据主导。
  柏翊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只要他不帮忙,或者他做些什么,柏翊没有工作了,就只能待在这里了吧?只要他一直待在这里,就有无数的机会,柏翊不是喜欢他吗?朝夕相处下来,就会一直喜欢的,对吧?
  沈时卿看向柏翊涉世未深的脸,心中的愧疚终于还是败给了欲望,在听到柏翊向自己道谢之后,将心底的阴暗掩去,笑了笑,“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萧赫南疑惑怎么洗个碗要这么久,看到两人出来,假装不在意地背过身去,隐隐约约听到柏翊和沈时卿说自己浴室的下水管道坏了……
  柏翊收回视线看向沈时卿,“老师,麻烦您把维修工人的电话给我,我找时间让他来一趟。”
  沈时卿不疑有他,“我帮你看看吧。”
  他好像还没去过柏翊的房间,充满柏翊味道的房间……
  柏翊摇了摇头,笑着拒绝,“不了老师,我……不想您做这些。”
  沈时卿心中一动,但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他今天情绪过分波动,一碰到床就困意袭来,连窗外刺眼的阳光都没有在意。
  片刻后,旁边的萧赫南睁开清明的黑眸,确认沈时卿已经陷入沉睡,蹑手蹑脚下了楼。
  等站在柏翊房间门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
  出轨,偷情。
  刚想离开,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露出柏翊的脑袋和半截肩膀。
  他笑的纯良,“萧先生,有什么事吗?”
  萧赫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我……来帮你看看下水管……”
  柏翊了然一笑,退后一步露出身子。
  萧赫南看到他身上仅有的一件大t恤,视线不自觉下移,落到那双修长的白腿上,再开口时声音已带沙哑,“你……”
  柏翊轻轻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不着一物的下半身,声音魅惑,“萧先生,这里有根下水管一直在漏水,您能帮忙捅捅吗?”


05 从未经历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事(1×0)
  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顷刻间将萧赫南的欲望点燃,他进屋率先将房门反锁,回过身时柏翊已经以一个极其放松的姿态在床上坐下。
  交叠的双腿,微微挤压出的嫩肉,若隐若现的隐秘地带,一切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满头的浅棕色卷毛令他看起来只是个涉世未深的青涩大学生,但眼底十足的勾引却老练的令人生疑。
  看出萧赫南的犹豫,柏翊了然失笑,起身勾上这人的脖子,唇齿无限贴近,彼此逐渐迷乱的气息都无所遁形。
  柏翊和萧赫南对视,眸中满是蛊惑与邀请,宛若伊甸园中的毒蛇,“萧先生,后面好痒啊,您摸摸,都淌水了。”
  他带着萧赫南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果真摸到一手黏腻。
  萧赫南愣怔一瞬,显然不太相信男人的下面真的能流这么多水。毕竟,他和沈时卿每次做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需要用到润滑。
  白嫩的双手主导了这场违背道德的性事,黑色家居服被一把扯下,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腰侧沟壑分明的鲨鱼线。
  柏翊眉梢一挑,萧赫南这副身体确实称得上一句gay圈天菜,光是那一块块排列整齐的腹肌,就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小骚0。
  但是,唯一令他不满意的一点,就是这个萧赫南未免太过死板,都已经待在他的房间了还想着立贞节牌坊。
  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装给谁看。
  整齐的贝齿含住褐色乳珠吸吮起来,牙关轻轻捻磨着最脆弱的部分,将萧赫南的思绪强行带回。
  “柏翊……”萧赫南纠结再三还是将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推开,“我不会背叛时卿的,你也趁早打消这份心思吧。”
  他说罢便拿过上衣准备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轻啧。
  柏翊眉头微皱,眼底丝毫不见情欲,有的仅仅是不满与轻蔑。
  他上前攥住萧赫南硬挺的下半身,准确找到龟头掐了一把,“萧赫南,你不会是不行吧?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你和沈老师谁在上面。”
  萧赫南吃痛嘶了一声,随即就听到柏翊佯装妥协实则跃跃欲试的声音,“或者,我上你也可以啊,我也很厉害的,包爽。”
  说话间柏翊的手已经往萧赫南身后探去,但很快就被制止。
  看着眼前这人一脸欠操的骚样,萧赫南终是爆了句粗口,不管不顾地将柏翊扛起扔到了床上。
  刚刚穿好的上衣被甩到床下,大掌狠狠冲着柏翊裸露的肉臀拍了一巴掌,“骚货,待会儿你要是还有那个力气,你就来。”
  他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道,白皙光滑的臀瓣上顷刻间泛起淡红色的掌印,边缘清晰的像是画上去一般。
  柏翊吃痛,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被萧赫南钳住腰肢拖了回来。
  这时他才发现这人眼底满是隐忍的血丝,也不知道刚才忍得有多辛苦。
  “怎么?这就怂了?刚才不是很厉害吗?”萧赫南掐着他的脸左右晃了晃。
  挣扎间T恤被推到胸边,露出胸前略显青涩的两点嫩粉,冲击着萧赫南的理智,额前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柏翊扬手在萧赫南脸上落下报复性的一掌,眸中满是高高在上的娇纵,“温柔一点儿会死吗?愣着干什么?给我舔。”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萧赫南顶了顶发麻的侧腮,半边脸上还残留着柏翊扇他的后劲。
  柏翊打他时丝毫没有收敛,疼痛过后便泛起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痒意,尖锐的像是有人用银针划过侧脸,恨不得来个痛快。
  但比起这些,柏翊这副毫不掩饰的恶劣模样更加令他心颤。
  真想立刻插进去捅烂他的肚子。
  但好在他并没有嗜血的爱好。
  萧赫南深吸一口气,耐下性子含住了柏翊胸前的茱萸舔弄起来。
  虽然和沈时卿已经做过很多次,但不同于柏翊,沈时卿天性清冷,不喜欢这些黏黏糊糊的前戏,每次都会推拒着萧赫南让他不要磨蹭,早些完事。
  但柏翊似乎很注重这些。
  “嗯……萧赫南……用力点儿……用舌头舔……吸一吸……你会不会啊?好笨啊!”
  柏翊抱着萧赫南的头挺胸将乳头更好地送入他口中,胸前很快湿漉漉一片,两颗淡粉的乳尖也肿胀成艳红色,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萧赫南渐渐被带入进情欲的世界里,暂时忘却了道德底线。粗砺的大手游移在细腻的皮肉之间,感受着身下之人轻微的颤栗。
  修长的双腿向两侧大敞开,勾住萧赫南劲瘦的腰。因为动情的缘故,柏翊的眼尾泛起薄红,连带着睫毛都染上了些许水光,看上去犹如一只陷入情爱的狐狸精。
  “萧赫南,进来。”
  命令式的语气令萧赫南稍微有些不爽,但眼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他最后确认了一遍柏翊的后穴足够湿润,才将性器抵上去。
  “真的不用润滑?”
  柏翊不耐烦地抬脚踹向他,“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废话怎么那么多。”
  好心当作驴肝肺,萧赫南也不再多劝,挺腰插了进去。
  湿润的肠肉瞬间紧紧缠绕住滚烫的肉棒,极致的包裹感令萧赫南尾椎骨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和他的舒爽不同,即使天赋异禀,也提前准备过,但面对萧赫南这种驴一样的尺寸柏翊还是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后穴传来细密的撕裂感,但很快就化作蚀骨的痒意,折磨着两人的神经。
  一只手就能圈住的腰被掐出一圈红痕,萧赫南脑中仅剩的理智也消失殆尽,钳住两条白嫩的双腿挂在小臂上大力冲撞起来。
  “哈啊……萧赫南!你疯了!不知道温柔一点儿吗?”
  突如其来的高速撞击令柏翊措手不及,他还未完全适应对方的尺寸,就被无情地贯穿开来。
  胯骨很快被撞得发疼,穴口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萧赫南像是一头发狂的公牛,逮着小穴可劲儿地顶弄。
  他视线紧锁在两人的连接处,看着自己粗黑丑陋的性器一次次进出在那只粉嫩的穴眼中,丑与美的极端对比激发了他心中埋藏已久的施虐欲。
  想操他,操死他,操烂他,把这只可爱的小洞操成只属于自己的专属形状。
  不顾柏翊的痛骂,萧赫南覆上那两团娇软的乳肉大力揉弄起来,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扎眼的指印。
  “萧赫南!”柏翊吃痛缩了缩身体,反被掐着大腿拖了回去。粗长的性器对准穴心猛地挺腰,终于全根没入。
  “啊!”
  穴心被硕大的龟头狠顶一下,腺液如同山洪爆发般涌出,两人的连接处很快就湿滑一片,黏腻地扯起一根根银丝。
  和沈时卿做爱时长期的保留令萧赫南几乎没有体会过性器被全部严密包裹的感觉,这种快感几乎要将他埋没,体内燃烧起熊熊欲火,烧干了萧赫南所有的收敛。
  啪!啪!啪!啪!
  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卧室,两人胯间泛起绵密的乳白色泡沫,将萧赫南的耻毛弄得乱七八糟。
  他不再克制自己的力道,将性器一次次钉入柏翊的肠道最深处,再全根抽出,只留一颗龟头在里面。
  这样的做法没过多久柏翊就受不了了,眼中含泪,连打带踹地发出抗议。
  “萧赫南!你个混蛋!给我轻点儿!否则就滚出去!”
  萧赫南哼笑一声,额头的汗珠滴落在柏翊的小腹。他随手擦了一把抹到这人的翘臀上,“怎么?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他揉了两把颇有弹性的臀肉,声音带着狠厉,“敢勾引我不耐操怎么行?疼了也给我受着。”
  “啪!”新的掌印覆盖了旧的,一向在床上占据主导权的柏翊羞愤欲死,抬起酸软的小腿想要将萧赫南踹下床去。
  青筋暴起的小麦色手掌和染上淡淡粉白的小腿形成极具冲击性的肤色差,看的萧赫南越发干渴。
  他没过多思考,直接埋头在那条腿上咬下一个不浅的牙印。
  “嘶——”柏翊眉头皱成一团,“疼啊混蛋!松开你的狗嘴!”
  萧赫南看了眼隐隐渗血的牙印,良心发现似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好像这样就不疼了似的。
  温柔不过三秒,他倏地将柏翊的两条腿压在这人胸前,露出被插的烂红的臀眼给柏翊看。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圈住柏翊的两只脚腕,另一只手摸向两人的交合处,“柏翊,你一个大男人水怎么这么多?满屋子都是你的骚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的母狗发情了。”
  他掐着柏翊扭到一边的脸强迫他向下看,“看看,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这么小的洞,居然能把我的东西全部吞下去,柏翊,你可真是天生欠干的婊子。”
  动弹不得的柏翊愤愤瞪着萧赫南,后臀和胸前都肿胀的发烫。他瞥了眼两人的交合处,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忍心再看下去,他双手紧紧抓住萧赫南的小臂,力道之大似乎只要让他逮住机会,就能抠下一块儿肉来。
  但对于萧赫南来说,这种程度无异于火上浇油,柏翊那一只只用力到发白的指尖都成了他的兴奋剂。
  身下的冲撞越来越快,柏翊心里恨不得萧赫南去死,他头一次后悔不该招惹这只发情的疯狗。
  但在萧赫南的视角,柏翊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细眉微微拧着,汗珠顺着光洁的额头没入鬓发,波光潋滟的双眸不断溢出晶莹的泪珠,将浓密的睫毛都沾湿了不少。鼻尖稍稍皱起,满脸都是对自己的嫌弃与抗拒。洁白的贝齿轻咬着饱满的下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呵,”萧赫南失笑,下半身却狠狠往里顶了一下,像是故意和柏翊对着干,“勾引我的时候不是挺骚的吗?怎么现在像个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萧赫南!”柏翊面带讥讽,咬牙切齿地回嘴,“我以为你和沈老师做了七年技术应该是不差的,没想到还不如我的一根按摩棒。”
  没有哪个男人会乐意被别人说自己技术不好,萧赫南也不例外。
  他放慢速度,不再只顾自己的快感,专心寻找起柏翊体内的敏感点。
  感受到龟头在体内乱戳,柏翊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小腹,果真看到了一个圆柱形的肉块儿。
  他挣扎了几下无果,“萧赫南,你在干什么?要做快做。”
  突然,肉棒略过了一处不明显的凸起,柏翊瞬间脖颈通红,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你……别碰那里!”
  萧赫南眉梢一挑,“找到了。柏翊,看看是你先射,还是我先射。”
  他说罢就开始针对性地冲着那处顶弄起来,卯足了劲儿要柏翊出声。
  “哈啊……萧赫南……你……我要杀了你……停下……停……”
  他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胡乱扭动着腰肢阻止萧赫南的动作,却被后者牢牢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紫黑色的肉棍高速抽插着,将淫水四溅到各处。萧赫南摸上柏翊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刺激着他射精。
  前后两处的快感令柏翊瞳孔逐渐涣散,津液顺着嘴角流出,露出一截殷红的舌尖。
  “啊啊啊啊……不要……慢点儿……到了……到了……”
  正常尺寸大小的阴茎率先到达高潮,射出一股股浓白色精液。
  与此同时,萧赫南也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一大波温热的水流冲刷,他略显诧异地看向失神的柏翊,险些精关失守。
  原本以为会流水已经算是极品,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会用后面高潮。
  一时有种捡到宝的感觉。萧赫南揉了一把柏翊的乳肉,以最大的力道开始了冲刺。
  刚刚高潮过还极度敏感的身体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柏翊顾不上形象,哭喊着不要了,却被无情地塞进两根骨节突出的手指堵住了嘴。
  后穴被操的发麻发烫,嘴里还有两根色情搅动着的手指。柏翊一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麻木地躺在萧赫南身下被他一次次贯穿。
  终于,萧赫南又狠狠往里撞了两下,随即迅速抽出性器,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柏翊张合的臀眼处。
  滚烫的液体令柏翊再次抖了两下,小穴更是反射性地收缩,却将萧赫南的东西吃进去了一部分。
  这淫靡的一幕永远印在了萧赫南脑中,他意犹未尽地将手指插进去转了两圈,放到鼻间嗅了嗅。
  “柏翊,你可真够骚的。”


06 越是性冷淡越是变态
  沈时卿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脑子昏昏涨涨的。
  大概是午睡醒来时没人陪在身边,沈时卿下意识寻找着屋子内其他两人的身影。
  “赫南,”沈时卿走进书房,看到坐在电脑前忙碌的萧赫南,“小翊呢?”
  敲击键盘的手顿了一瞬,萧赫南没有与沈时卿对视,“好像和朋友出去了。”
  “哦,”沈时卿转过身去,眼底浮现出一丝不符合形象的阴郁。
  为什么柏翊现在出门都不肯和他说一声,之前明明连带着先生出去散步都会和他报备的。
  报备,陌生而亲昵的词汇。
  沈时卿苦涩地笑了笑,摇头将心中的那点儿越界的想法挥散。
  萧赫南抬眸瞥了一眼沈时卿离开的背影,可能是出于心虚,他总觉得最近几天的沈时卿情绪有些低落。
  其实现在亡羊补牢也不算晚,但是,如果真的让柏翊离开,对他也不公平。毕竟,他只是喜欢自己,情不自禁而已。
  可沈时卿又何其无辜呢……
  一辆处处彰显着主人身份的劳斯莱斯停在小区门口,即使小区内从不缺少豪车,但能达到这种等级的还是少数。
  柏翊从车上下来,朝车内挥了挥手,“好啦,我玩够了会自己回去的,你不准调查我。”
  车后座的男人一身黑色条纹西服,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他抬手扶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眸中带着些许无奈的宠溺,“注意分寸,早点儿回来。”
  柏翊答应的很快,直到目送车子消失在视线里,他才不急不缓地往回走。
  一个身穿深色衬衫的男人走在前面,手中还牵着一条威风凛凛的德牧犬。
  柏翊权当没看到,像陌生人一样与出来遛狗的萧赫南擦肩而过。但后者却敏锐地嗅到了他身上那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儿。
  柏翊在家中从不使用香水,这么低调的味道却如此轻易被他发现,想必两人一定进行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萧赫南瞬间化身成维护领地的恶犬,抬手钳住柏翊的胳膊大力将他拽回身边,“中午刚被我操的腿都合不拢,下午就去勾搭别的男人了?柏翊,你就这么饥渴吗?”
  本以为柏翊至少会解释或反驳一下,但等待了片刻,这人也始终保持那副冷眼相待的姿态,静静看着萧赫南独自暴躁。
  被那双干净透亮的金琥珀珠子盯着,萧赫南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言语太过伤人。
  他刚想开口缓和气氛,“啪!”地一声,半边脸迅速浮肿起一片浅红的掌印。
  柏翊甩了甩发麻的手,淡淡开口,“萧赫南,我们只是上过一次床的关系,你还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这一巴掌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萧赫南眼底浮现出血丝,第二次了,他被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生打了两次。
  柏翊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踹了你去找一条更听话的狗。”
  他拍了拍萧赫南发烫的左脸,“真不懂沈老师看上你什么了,脾气和床技一个比一个烂。”
  抬手夺过牵着先生的狗绳,柏翊扬长而去,只剩面色阴沉的萧赫南留在原地。
  他下颌线紧绷,晦暗的黑眸紧盯着前面逐渐远去的背影,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那人的衣服撕烂,把他按在地上操的只会哭泣求饶。
  他本以为柏翊是喜欢他的,也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放在了这段关系中的高位,却没想到会被这人一次又一次像对待一条狗一样挑衅打骂。
  现在看来,与其说柏翊喜欢他,倒不如说柏翊只把他当一个尺寸合适的按摩棒,想要的时候就勾引他上床,弄疼了就一脚踹开。
  这种被动的感觉令萧赫南感到烦躁又无力,竟真的魔怔一般开始反思自己所作所为是不是太过分了。
  夏天的夜晚总是要更热闹一些,窗外时不时能听到恼人的蝉鸣和先生跑酷的声响。
  屋内,即使是富得流油的公司董事,也会在周日晚上思考明天能不能不上班。
  萧赫南埋在沈时卿颈窝蹭来蹭去,贪婪地吸吮着这人身上淡淡的冷香。
  “时卿,”他叹了口气,“不想上班。”
  沈时卿安抚地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别耍小孩子脾气……”
  笃——笃——笃——
  卧室门被敲响,两人都没发觉对方突然僵硬的动作。
  柏翊探出毛茸茸的脑袋,“朋友推荐了一部很棒的电影,要一起看吗?”
  萧赫南冷哼一声,傍晚刚打了他一巴掌,现在就来送甜枣了?
  “不去,我困了,要睡觉。”说罢便躺下身去拉过被子。
  柏翊看向沈时卿,后者嘴角带着歉意的微笑,“走吧,我陪你。”
  能和柏翊单独相处,他求之不得。但触及那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和黑色短裤的身体,沈时卿又突然觉得自己太过禽兽,竟然对自己的学生图谋不轨。
  “我的卧室有投影仪,”柏翊带着沈时卿进了自己房间,“老师,您不介意吧?”
  扑面而来的植物清香几乎要使沈时卿的大脑宕机,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房间,目光掠过整洁的书桌,干净的地毯,最后停留在那张充满香草味的大床上。
  喉结微微滚动,沈时卿摇了摇头,笑的温柔,“没关系。”
  两人靠在床尾,腿上盖着柏翊拿来的小毯子。
  昏暗的房间里电影开始放映,是一部很经典的爱情片。
  沈时卿的心思完全无法集中,他满脑子都是柏翊身上飘来的淡淡香气,甚至连身上的毯子都快要遮盖不住他的失态。
  手臂之间无意的触碰如同星火燎原,一点一点消磨着沈时卿残存的理智。
  “老师,”柏翊递来一块儿薯片,“这个好吃,你尝尝。”
  沈时卿垂眸看向被递到嘴边的薯片,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张口咬下。微凉粉嫩的指尖轻划过淡色薄唇,一触即离。
  沈时卿微愣,扭头看向一无所觉的柏翊。
  房间内除了电影的光亮和声音,仅剩下两道逐渐靠近的呼吸。
  男女主角表明心迹后抱在一起拥吻,发出的黏腻水声令柏翊耳尖微红。他慌乱地躲开沈时卿烫人的视线,手却小心翼翼地搭了上去。
  沈时卿手指微蜷,感受到柏翊试探的贴近并没有阻止。
  蜻蜓点水的一吻落在唇角,柏翊始终感受不到沈时卿的回应,苦笑了一声拉开距离,“抱歉……是我越界了。我会尽快搬走的,已经在托朋友帮我找工作了。”
  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被紧紧握住,柏翊受宠若惊地看向沈时卿,眼中还有未散尽的水雾,清澈的像是一只森林中不谙世事的小鹿。
  “小翊,你……真的要离开吗?”
  柏翊微微点头,眉宇间流露出纠结的神色,“您对我很好,我不想您为难……唔……”
  沈时卿突然倾身上前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两唇相贴,剧烈的心跳声响彻耳畔。
  “嗯……老师……”柏翊假意挣扎了两下,反被扣住后颈吻的更深。
  薄唇含住粉润的唇肉细细舔舐,留下暧昧的水光。舌头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戳刺着紧闭的牙关,耐心等待主人的准许。
  自心口源源不断发出酥麻电流,柏翊很快软了身子,贝齿终于微微松动。沈时卿抓住时机将舌头顶了进去,仔细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处,找到躲闪的小舌缠绕在一起。
  唇齿交缠,柏翊四肢像是煮熟的面条般无力软滑,喘息着任由沈时卿将自己压在身下。他感受到一只温暖的大手顺着裤腿钻了进去,揉捏着内裤包裹不住的浑圆。
  “唔……”
  泪光在黑暗中闪烁,一道淫靡的水光顺着柏翊嘴角溢出,一路蜿蜒至脖颈。
  身上的衣物尽数半褪,沈时卿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啃咬,舌尖在小巧可爱的肚脐上流连。
  “嗯……老师……”
  柏翊瞳孔涣散,下意识挺腰配合他的动作。却突然听到来自沈时卿微怒的质问。
  他仔细确认着柏翊腰上的淤青,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这是磕碰导致的。
  “小翊……”沈时卿气息不稳,“你下午去做什么了?”
  他清楚地知道柏翊是个成年人,有处置自己身体的权利。但,不是说喜欢自己吗?为什么身上会出现别人的痕迹!
  柏翊面不改色地扯谎,“下午……见了前男友……”
  顷刻间缱绻的气氛消失殆尽,只剩下浓浓的嫉妒与懊悔。
  沈时卿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儿接受柏翊,更加严密地看好他,不准他出去接触别的男人。
  他几近发疯,狠狠掐住柏翊腰上的淤痕,在他身上咬出更多自己的专属印记。
  白嫩的皮肉上被刻下深深浅浅的咬痕,沈时卿感受到柏翊的害怕与轻颤,心疼地舔吻着那些牙印,心中却阴暗的抓狂,恨不得把那个在柏翊身上留下印子的男人撕碎。
  白色背心被推至胸上,沈时卿揉弄着两团娇嫩的乳肉,视奸过柏翊脸上半为难半愉悦的神情。
  覆在胸前的手被轻推了推,幼猫一样的力道,“老师……别……”
  这样抗拒的态度无疑在沈时卿的怒火上添了一把柴,他捏起脆弱的乳尖一拧,说出的话也不再像往常一样温柔。
  “你和他做了?”
  胸前传来尖锐的痛意,眼泪顺着湿红的眼尾滑下。柏翊慌忙摇头,“没……没有……”
  稍稍好受了一些,沈时卿松了手上的力道,俯身含住那颗发肿的乳尖吸吮。
  “啧、啧”
  柏翊羞耻地别过脸去,不想面对自己老师这么淫靡的一幕。下一刻却被掐住下巴转了回来,口腔被再次入侵,有力的舌头搅弄着里面的嫩肉,不断攻击过敏感的上颚。
  “唔……”
  反抗的动作渐渐迷失在强势温情的吻中,柏翊迷离地望着在他身上动作的沈时卿,清晰地感受到一根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腿根。
  他下意识避了避,却被拉过手向下探去。
  沈时卿啄吻着柏翊湿漉漉的双眸,在他手中挺了挺腰,“小翊……碰碰它……”
  “咚、咚、咚、咚”,飞快跳动的筋络和裤子鼓起的尺寸处处彰显着这人迫不及待的欲望,柏翊脸色通红,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他眉眼显现出痛苦的神色,“老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萧先生要是知道了……”
  萧赫南就是两人之间最大的隔阂。沈时卿霎时顿住所有动作,眼底闪过犹豫的神色。
  柏翊不无失落地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坐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拉回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时卿从后面圈着他,克制的吻落在柏翊后颈,带着珍重与恳求,“小翊……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07 训狗就不能吝啬夸赞(1×0)
  柏翊没有直接回答沈时卿的问题,而是反问回去,“老师,你喜欢我吗?”
  沈时卿轻叹一声,没有犹豫太久,落败似的埋在他颈窝,说话时薄唇触碰到柏翊的皮肤,呼出的热气将那一小块儿后颈洇湿,“喜欢,小翊,我喜欢你,不想你离开。”
  “好,”柏翊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身直视沈时卿,眸中带着坚定的泪光,看上去十分惹人心疼,“老师,我愿意为了你承受所有非议,只要你别再拒绝我就好。”
  心脏被最柔软的针刺了一下,沈时卿珍重地在他额前落下一吻,许下承诺,“不会,再也不会了,我会永远保护你。”
  缱绻的吻一路来到唇边,含住略显红肿的唇肉细细吮吸,舌头再次交缠不分彼此,两人紧紧相拥,交换着对对方的爱意。
  又温存了一会儿,柏翊稍稍有些喘不上气,抵在沈时卿胸前的手用了些力,“老师……”他眼尾湿红,沾着晶莹的泪珠,“不早了,你……先去处理一下吧。”
  沈时卿顺着柏翊躲闪的视线下移,片刻后轻笑一声,揉了揉柏翊的卷毛,自己进了卫生间。
  脏衣篓毫无防备地敞开在洗衣机旁边,最上面是一块儿小小的白色布料。
  沈时卿纠结片刻,还是屈从于欲望,伸手拿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面对柏翊时总不太正常,但还是克制不住一次又一次做出难以启齿的事。
  俊美清冷的脸贴在刚换下来的内裤上深嗅了一口,抬头时沈时卿如同醉酒一般面色通红,连带着耳根都泛起情欲的粉。
  小小的一块儿布料上凝聚了柏翊最浓郁的体香,令沈时卿身下越发涨疼。
  他将内裤覆在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上撸动,铃口分泌出的黏腻液体很快将布料弄脏,染上了腥臊的气味。
  男孩躺在自己身下羞涩闪躲的样子历历在目,沈时卿气息粗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终于,马眼张张合合射出一股接着一股浓稠的精液,尽数沾染在可怜的白色布料上。
  门外,柏翊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计时,微微摇头,“啧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这两口子都有射精障碍吧?”
  沈时卿走后,柏翊嗅到卫生间中淡淡的石楠花味儿,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
  他走到脏衣篓前看了眼,果不其然被他刻意放在表面的内裤不见了。
  装什么清风霁月,不过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变态。
  “赫南,记得带桌上的文件。”吃过早饭,沈时卿向准备去上班的萧赫南提醒道。
  书房内,萧赫南刚拿起文件准备离开,脑中突然闪过某些限制级想象。
  他轻咳了两声,掩饰似的将文件原模原样放了回去,完全忘记了自己昨晚黑脸拒绝对方邀请的事。
  上午,柏翊正悠闲地陪着先生在草坪上晒太阳,思考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生大事,突然一阵“嗡嗡”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萧赫南略显低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柏翊,书桌上有一份文件,帮我送到公司来。”
  柏翊嗤笑一声,没有理会这人的幼稚把戏,“不去。”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瞬,语气稍稍放缓,“我叫人去接你。”
  “呵,”柏翊笑出声,“你都让人来接我了,还需要我跑一趟吗?”
  他直接戳穿萧赫南的计谋,“萧先生,是不是鸡巴痒了,需要我来帮你吸一吸呀?”
  直白粗暴的措辞令萧赫南感到干渴,更加直观的是身体上的变化。
  他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声线已然沙哑,“柏翊,你……”
  “要我去也不是不行,”柏翊欣赏着自己刚刚保养过的指甲,干净整洁,甲床透着健康的粉。
  他故意吊起萧赫南的胃口,“我要你求我。”
  萧赫南顿时皱起眉头,他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儿小事放低自己的尊严,“你别太过分。”
  对面只传来先生剧烈运动后大口喘气的声响,显然柏翊并不打算退让。
  僵持了一会儿,手机中传来几不可察的一声,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求你。”
  大不了等到时候一起清算。
  但萧赫南显然低估了柏翊顺杆爬的劣根性,他哼笑一声,挠了挠先生毛茸茸的下巴,“狗狗请求主人做事的时候怎么连个称呼都没有?”
  想象着对面咬牙切齿又欲火焚身的模样,柏翊忍不住大笑出声,催促了一句,“萧先生,我该给先生准备零食了,你想好了吗?”
  片刻后,听筒传来隐忍屈辱的男声,“求你……主人。”
  其实也并不是非柏翊不可,但萧赫南就是被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样子勾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穿到电话那头扒下他的裤子操上一通才舒爽解气。
  也只有在这人泪眼婆娑躲闪着求他轻一点儿的时候,才能稍稍缓解些许内心的异样悸动。
  萧赫南提前打过招呼,柏翊一路没什么阻碍径直到了他的办公室。
  但奇怪的是,屋内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咔哒——”
  房门上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柏翊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扛起来按在了会客用的沙发上。
  萧赫南狠狠捏了一把他软弹的屁股,打量着柏翊今天的穿着。
  宽松的白色T恤,胸上横贯着一条银色拉链。而下半身更是仅穿了一件不到膝盖的黑色短裤,透露着青春洋溢的少年气。
  他拉开那条链子,露出里面白嫩的乳肉。萧赫南喉结滚动,大掌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穿这么骚,方便挨操是吧?”
  柏翊不理会他的废话,视线快速扫过办公室的布局,确认没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最后看向百叶窗后薄薄的一层玻璃。
  他推了推萧赫南,“你的办公室隔音吧?我可不想在你的员工面前上演十八禁广播剧。”
  他说话时扯过萧赫南的领带,膝盖一下一下蹭着这人勃起的下半身,给人一种老夫老妻调情的错觉。
  萧赫南强行忽略那抹奇异的想法,点了点头,有些急不可耐地埋下头去想要含一含那两颗娇嫩的乳头。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柏翊自顾自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阳光冲萧赫南勾了勾手,“乖狗狗,晒过太阳的奶水才补钙。”
  萧赫南有些头疼,不懂柏翊为什么总把他当成狗,但更令他不解的是,他居然渐渐不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想着要把主人的奶子咬烂,吸光里面的奶水。最好能用精水搞大他的肚子,让他抱着孕肚跪在地上被自己操哭。
  尖锐的犬齿叼起一颗挺立的茱萸含在嘴中撕咬,萧赫南故意让柏翊面向窗外,用穿着高级皮鞋的脚踩下他的短裤,将紫黑色的肉根一举捅了进去。
  “嘶……”柏翊痛呼一声,“比发情的公狗都急……”
  本想看到柏翊害羞样子的萧赫南自己先红了耳尖,他大力抓揉着那两团软肉,以刺激柏翊尽快分泌腺液润滑,不要再说出什么令他难以招架的荤话。
  好在柏翊后穴天生湿润,直接进入也不会撕裂,伴随着胸前似疼非痒的感觉,很快就分泌出大量淫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抽插渐渐变得顺畅,萧赫南还不死心,把柏翊压在落地窗前,让他看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点儿。
  柏翊如他愿向下看去,却反过来问萧赫南,“你说楼下那么多人里……呃啊……轻点儿……会不会有你的下属?啊……或者……来探班的沈老师?”
  一想到自己的爱人可能在楼下看着自己和别人做爱,萧赫南心中顿生愧疚,但也奇异地生出几分刺激的快感。
  他自觉对不起沈时卿,跟柏翊说话时语气也不由得重了一些,“闭嘴。”
  柏翊嗤笑,并不觉得被冒犯。他向后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沾了一手的滑腻,“疯狗,我和沈老师……呃啊……谁操起来更爽啊?你们在这里做过吗?”
  沈时卿性格一向古板正经,从不同意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爱。但光是他情动时眼尾泛红抿着唇倔强不肯出声的样子,就足以令萧赫南一次又一次动心。
  柏翊察觉到身后之人的出神,不满地夹紧了后穴。
  “嘶——”
  肠肉如同有生命般将萧赫南的阴茎牢牢包裹,无数小嘴吸盘似的吸吮着他的柱身,险些令他缴枪。
  柏翊把玩着他小腹上的耻毛,诱导着开口,“沈老师是不是从没叫过你‘老公’什么的?”
  萧赫南心下一动,眼底流露出几分期待。
  柏翊了然一笑,勾住他的脖子转过身,粗长的阴茎也顺势滑出体外。
  萧赫南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想要继续回到那个温柔乡,却被柏翊制止动作。
  他踮脚附在萧赫南唇边,鼻尖暧昧地相碰,声音如同吸人精魄的鬼魅,“帮我口,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好不好?”
  看出萧赫南的抗拒,他轻蹭了蹭,“老公,求你了,帮我舔舔嘛……”
  用最干净清澈的少年音说出这么下流的撒娇话,也就只有柏翊能做的毫无负担了。
  等到萧赫南回过神时,他已经跪在地上含住了柏翊的阴茎吞吐起来,但因为没有经验,做的磕磕绊绊,又挨了几巴掌。
  他不满地停下动作,觉得自己仅仅因为一两句好听话就这样卑躬屈膝实在是太没骨气。
  柏翊按住他的头挺了挺胯,将性器更好地送进深处,同时毫不吝啬地开始吹彩虹屁:
  “嗯啊……好棒……老公……舔的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儿……”
  “老公……嗯……后面好痒……好像被老公的大鸡巴操一操止止水……”
  “哈啊……快到了……老公……再快一点儿……吸一吸……嗯……对……好舒服……要射了……”
  迷失在一声声夸赞中的萧赫南忘记了将口中的东西及时吐出来,不小心被柏翊射进了嘴里,他眉头紧皱,下意识要找纸巾,却被柏翊掐住了下巴被迫抬头。
  柏翊像摸先生一样摸了摸萧赫南的头,诱哄道:“乖,吞下去,下次我帮你口。”
  萧赫南紧盯着柏翊那张红润的嘴唇,突然觉得口中的东西也不是太难以下咽,但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柏翊。
  后背被抵在落地窗前,柏翊双腿离地,不得已紧紧圈上萧赫南的腰。
  被冷落许久的粗黑再次插进湿滑的小穴,故意捻磨着里面的骚点,或者狠狠顶撞进最深处的穴心。
  这样站立的姿势最考验体力,也插的最深,很快柏翊就有些受不住。
  他连连拍打着萧赫南的后背,“呃啊……太深了……轻点儿……出去……”
  这人脸上哪还有什么盛气凌人的女王样子,只剩下能激起人施虐欲的满脸泪痕。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哭喘着看向萧赫南,却意外让这人的孽根越发硬挺,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往穴心深处捅去。
  对于柏翊可怜娇气的求饶声一概置之不理,萧赫南一直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操弄,滴滴答答的骚水顺着他的西装裤一路下滑,在地上积攒出一片小水洼。
  这场报复性的操干一直持续到临近中午才终于停歇,萧赫南抽出马上要射精的性器快速撸动了两下,对准瘫坐在地上的柏翊全部释放。
  腥臊黏稠的精液射满柏翊敞开的衣领,红肿的乳尖上挂着两滴奶白色精液将掉不掉,看上去无比色情。
  居高临下打量着被操成烂泥一样的柏翊,萧赫南很快就发现自己又硬了。
  他刚想带着柏翊换个地方继续,就被后者用仅剩的全部力气甩了一巴掌。
  柏翊撑着落地窗站起,忽略还在打着颤的双腿吩咐萧赫南,“给我弄身新衣服,快点儿,还有,我要洗澡。”


08 沈时卿是他心中的神明(1×05)
  萧赫南拿着衣服回来时柏翊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他休息室的大床上,两只白嫩的脚丫悬空在床边一晃一晃,趾尖圆润,微微透着淡粉。
  他小腹发紧,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衣服给你。”
  直到柏翊坐起身时,萧赫南才发现这人身上挂着斑驳的吻痕,但他们刚刚做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显然不是他弄的。
  那些红白相间的印子十分刺眼,萧赫南顷刻间怒气上涌,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就已经开口质问。
  他语气不善,像是一个抓住妻子出轨的丈夫,“你给我解释一下,那些恶心的印子是和哪个野男人鬼混出来的?”
  柏翊淡定地穿好衣服,理了理衣摆,这才看向濒临暴怒的男人,“萧先生,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些话的?”
  看到愣怔住的萧赫南,柏翊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卷毛,拍了拍他的心口,“想做我的狗的人多的是,你只是其中最不听话的那个。我随时都可以换一只更乖更懂事的来疼爱。”
  他笑的无害,冲着萧赫南眨了眨眼,“听懂了吗?宝贝。”
  他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萧赫南的东西被他洗的一干二净。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阖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萧赫南才从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回过神来。
  用那样轻佻的语气说出毫不负责任的亲昵称呼,明明知道柏翊只是为了讽刺他,但萧赫南的心却还是久违地感受到了悸动。
  但一细想,他立刻意识到柏翊再次把他当做一条狗一样使唤,而且用完就扔。
  他心中憋闷,撒气似的扯平了微皱的床单,又重重地拍了好几下,像是要把柏翊的痕迹全部消除。
  那人话语中流露出的不在乎像一条细丝线紧紧缠绕住萧赫南的心脏,稍一扯动就泛起尖锐的,窒息般的难受,继而衍生出无穷尽的焦躁与烦闷。
  他清楚地知道只有自己会时不时想起柏翊,而彼时柏翊可能正在和别的男人上床,对着别的男人娇喘着喊“老公”。
  几乎一整个下午,萧赫南都处在一种焦虑不安的状态,连带着开会时助理都变得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小心触到老板的火线,波及自己。
  终于在回到家的那一刻,萧赫南想出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应对方式——冷暴力。
  柏翊之所以敢对他有恃无恐,无非是因为他的纵容,只要他冷落柏翊一段时间,让他意识到自己才是这段关系中的主导者,柏翊自然会反思自己,改变对他的态度。
  然而,比起这些,萧赫南已经率先适应了自己动手盛饭。
  柏翊还在装盘最后一道菜,余光瞥到他的身影,语气熟稔地开口指挥,“把我和沈老师的也盛一下。”
  萧赫南下意识就要照做,反应过来后唰地一下丢下饭勺,十分硬气,“不要。”
  柏翊扫了他一眼,只当是训狗没到位,也没太在意,又换言,“把这盘菜捎出去。”
  恶犬十分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径直转身离开了厨房。
  柏翊挑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狗这是闹公主脾气呢。
  让他猜猜,大概是想自己叼着狗链吧。
  “啧啧啧——”柏翊失笑摇头,对于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并不做任何评价,只是在路过萧赫南身边时不经意蹭了蹭他的小臂。
  萧赫南立刻摆起脸色,“柏翊,注意分寸。”
  柏翊露出不解的神色,“怎么了?”
  哼,他就是故意的,现在又来装无辜。
  萧赫南坚持认为这是柏翊示好的小把戏,故作大度不和他计较。但自己却心痒难耐,忍不住搓了搓酥麻的小臂,第一次涌起堪比高考考上国内top大学的成就感。
  吹着夏夜的晚风,沈时卿和柏翊悠闲地躺在草坪上看星星,虽然小区内灯火通明什么都看不到,但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傻事,就是恋爱中最有情趣的环节。
  先生在一旁追着萤火虫玩,时不时围在两人身边歇一会儿,很快就又跑了出去。
  柏翊轻轻碰了碰身旁人的小臂,小猫一样抵在他肩膀上蹭,笑的真诚无害,“好喜欢老师啊。”
  沈时卿心中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翻身压在柏翊身上,含住了那两瓣甜滋滋的唇瓣。
  “唔……”
  柏翊微微瑟缩了下,很快就投入进去,伸出舌尖试探着回应沈时卿。
  两人吻作一团,不久后就感受到了彼此的情动。
  柏翊稍稍敞开腿,方便沈时卿嵌进去。他耳尖微红,声音带着羞涩与好奇,“老师……我……”
  沈时卿很喜欢他这副青涩的模样,唇角微勾,亲了亲柏翊挺翘的鼻尖,“怎么了?”
  像是鼓足了勇气又羞于启齿,柏翊稍稍别开脸,“老师……我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
  沈时卿愣住,嘴角的笑容变得苦涩。
  他又何尝不想,但每每这时总会想起被蒙在鼓里的萧赫南,巨大的愧疚感压在心上令他难以迈出最后一步。
  沈时卿沉浸在撕扯的痛苦中,并没有察觉到柏翊不耐的神色。
  起初接近沈时卿不过就是看上了这张万里挑一的神颜,了解之后更是想要把这朵不沾人间烟火气的高岭之花拉下神坛。
  但沈时卿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与犹豫已经快要将他的耐心消磨殆尽。他只是好奇这样一张脸在床上会是什么表情,又不是真的爱上沈时卿了,非他不可。
  不欢而散之后,柏翊目送沈时卿回到房间,心中计划起要怎么把这份惊喜包装好送给他。
  沈时卿回到房间,柏翊搬来不过短短几天,他已经不敢再直视萧赫南的眼睛,害怕眼神会出卖自己。
  洗过澡,沈时卿的发丝还带着潮气。他像往常一样掀开被子靠在床头,却始终没和萧赫南对上视线。
  感受到对方的贴近,他第一反应竟然是绷紧身体,做出防御的姿态,好像曾经耳鬓厮磨的恩爱已不复存在。
  同样心虚的萧赫南并没有发觉伴侣的不对,出于补偿心理,他将沈时卿搂在怀里,想要和他亲近。
  讽刺的是,沈时卿因为心怀愧疚,同样不敢拒绝萧赫南的邀请,两人就这样试探着贴上了对方。
  唇是温热的,也只有唇是温热的。
  萧赫南发现今天的沈时卿格外乖顺,不仅没有拒绝他,说什么想要做上面那个的话,甚至还有意无意地主动回应他。
  久违的配合令萧赫南十分情动,也更加珍惜不敢太过分。
  他轻轻褪去沈时卿的睡衣,舔吻他的锁骨。小麦色的手掌游移在沈时卿冷白的胸肉上。
  和柏翊不同,沈时卿虽然看起来清瘦,但衣服下全是一层薄薄的肌肉,摸上去光滑有韧性,像一把开了刃的弯刀,潜藏着蓬勃的力量美。
  萧赫南有些出神地想到,柏翊明明也是个大男人,怎么身子可以那么软,没骨头一样,像是豪门中娇养出来的贵气小公子。
  说不上更喜欢哪个,就像白月光与朱砂痣,是一个永恒难辨的话题。
  萧赫南的吻温柔至极,沈时卿很快就有了感觉,舒服的脚趾都微微蜷起。
  这几天的纠结被暂时忘却,取而代之的是心底的酥麻,带着挠人的痒意。
  顾及到沈时卿很久没做了,萧赫南前戏做的很充足。
  他耐心将沾满润滑的手指插进那个紧闭的小穴中,试探着一步步破开肠肉往里探。
  漫长的扩张令两人都十分难耐,直到四根手指畅通无阻,萧赫南才扶着胀疼的阴茎抵在上面。
  但在此之前,他依旧反复确认过沈时卿的感受,才开始动作。
  爱人的细心令沈时卿脸红心热,羞得想埋进枕头里去。其实他宁愿萧赫南直接一些,不要总是太在意他的感受。
  他天生不喜表达,总觉得做这种事时出声会显得太过娇气。再加上一直更钟意做上面那个,很多时候即使是被弄得舒服了,也只会忍不住泄出几声几不可察的动静。
  但他不知道的是,萧赫南最爱他情难自控时眼尾湿红一片,眉头微蹙,轻哼出声的模样。
  每当那时萧赫南总想狠狠顶到底猛插个几百下,但又担心沈时卿不喜欢,只好一忍再忍。
  沈时卿对他来说就像不允许被亵渎的神明一样,是世人不可冒犯的。
  紫黑的肉棍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频率进出在浅色穴眼中,润滑打湿了萧赫南胯间的阴毛,渐渐被磨成细密的乳白色泡沫,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
  沈时卿脊背弓起稍许,两手紧紧攥着枕头,很快被萧赫南牵住十指相扣。
  两人几乎没有尝试过其他的动作,永远都是面对面,看着彼此的脸,看着爱人眼中自己的倒影一起步入极乐。
  龟头在小腹上微微顶出成一个圆球的形状,抽出时略过一处浅浅的凸起。
  萧赫南明显感受到对方的后穴缩紧了一瞬,沈时卿眼皮半阖,贝齿轻咬住下唇,隐忍着不肯发出声音。
  他摸上沈时卿劲瘦的腰,不急不缓地捻磨着那一块儿敏感地。
  沈时卿腰肢轻颤,腿根忍不住抖动起来,他泄出一口气,抓了抓萧赫南的小臂,顺着胳膊上暴起的青筋一路摸到手腕。
  “赫南,不要弄那里……”
  萧赫南轻声诱哄,“乖,我轻一点儿好不好?”
  说是轻一点儿,反而更加磨人。穴心迟迟得不到照顾,但最脆弱的G点却又被持续刺激,沈时卿快要被这抓人的快感逼疯。
  他深吸一口气,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腰,想要避开那个地方,却被萧赫南察觉,掐着肋骨下最细的地方拖了回来,顺势将一多半性器都顶了进去。
  “嗯……”细如蚊鸣的一声,令房间内的温度骤升,萧赫南眼底泛起血丝,哪怕心中恨不得贯穿沈时卿的肚子,面上也只是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
  在持续抽插了数百下后,在极端的忍耐与克制下,两人终于一起到达高潮。
  萧赫南把安全套熟练地打结扔到垃圾桶里,抱着沈时卿亲了亲他微湿的鬓角,低哑着呢喃,“我爱你,老婆。”
  沈时卿一僵,轻轻推开萧赫南,眼中稍显不悦,“赫南,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萧赫南知道沈时卿对这些一向比较敏感,虽然尽量理解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苦涩遗憾。
  他从未把沈时卿当做女性,也从不认为自己比沈时卿优越,可偏偏沈时卿在这些方面格外执拗。
  也因此,沈时卿从未叫过他“老公”。


09 偷情被抓,吃醋车震内射(05×0)
  柏翊微微眯眼打量着餐桌对面的两个男人,虽然他们彼此之间没有过多交流,但那种旁人难以插入的,缱绻暧昧的磁场却令人难以忽视。
  他刻意留意过沈时卿的走姿,虽然很难察觉,但针对性地看去还是能发现一些别扭的地方。
  舌尖顶了顶上颚,柏翊不屑地移开眼,罕见地没有在餐桌上主动挑起话题。
  他这样,一向食不言的沈时卿反而有些心虚,好几次想和柏翊搭话,得到的也不过是不走心的敷衍,以至于他最后出门时心情也有些郁闷。
  “喂,”萧赫南站在柏翊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今早看到柏翊心情不好时,他不知为何也有点儿别扭。但转念一想柏翊才是那个第三者,他和沈时卿是情侣,做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这么一想,萧赫南舒服了不少。他用鞋尖碰了碰蹲着的柏翊,“昨晚没打扰到你吧?我和时卿弄得太晚了。”
  他本意是想借此挫一挫柏翊的锐气,让他摆正自己的身份,却在看到他回头的那一刻什么都忘了。
  柏翊拍了拍先生的头,让它自己好好吃饭,站起身刚想要讥讽回去,就看到萧赫南那张臭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慌乱。
  “你……”萧赫南抬了抬手,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只笨拙地拍拍柏翊的肩,“你也不用那么伤心,我们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你还小,早点儿认清现实也好。”
  柏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有病吧?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心了?”
  萧赫南只当他是自尊心强,又憋出几句无关痛痒的风凉话,自己逃也似的去上班了。
  柏翊头一次在萧赫南身上吃瘪,搞不懂他一大清早抽什么疯。直到去卫生间洗手时,才发现自己的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哭了一样。
  他想起今早逗先生玩时不小心被扑倒舔了两口,估计就是那时候弄得。
  柏翊嫌弃地揉了揉眼,这下不仅是眼白,连带着眼尾都红了一大片,看上去颇有几分林黛玉我见犹怜的架势。
  脑中灵光一现,柏翊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手机上下单了一些东西,等待着好戏开场。
  入职以来大多数时间这栋房子里都只有柏翊和先生两只生物,只有夜幕降临时真正的主人才会回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盖过了门外手机振动的声音,一层楼之隔的柏翊关掉手机,走到站在冰箱前喝水的萧赫南身后。
  他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老公。”
  “咳咳咳……”萧赫南被呛得脖子通红,他回过身确认沈时卿不在,语气中带着警告,“别乱叫。”
  柏翊笑了笑,玉葱般的手指伸进短裤中勾出一条细细的带子,松手后弹回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来不来?”他发出邀请。
  视线被白色的细带紧紧勾去,萧赫南喉结滚动,自发脑补了绳子的全貌。
  明明刚喝过水,却又变的干渴起来。
  理智消失之际,萧赫南猛地想起自己夺回主导权的计划,于是迅速冷下脸,干脆地拒绝。
  柏翊闻言也不恼,眉眼半垂,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挑了好久,还是蕾丝的……”
  被完美拿捏性癖的萧赫南火气上涌,光速说服自己柏翊这样就是在向他示弱,他也没必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柏翊刚阖上门,留下一道不易察觉的窄缝,就感觉屁股一凉,短裤被扒了下去。
  白嫩的两瓣浑圆被细细的白色带子缠绕,仅由一块儿蕾丝面料的布连接起来,用料之节俭只能堪堪兜住半勃的阴茎和睾丸。
  穴眼被一条细绳勒住,一张一合分泌出黏液将其浸湿,看的萧赫南两眼发直。
  他勾起小穴处的细绳,来回碾磨着那块儿嫩肉,“你怎么这么骚?故意勾引我?真是欠干。”
  他将绳子高高拎起,蕾丝绷紧勒出阴茎的形状,后穴被粗砺来回摩擦,穴口很快变得湿红,吐出一股清亮的骚水。
  直到听到柏翊难耐的低喘,萧赫南才大发慈悲般放出骇人的性器插了进去。
  沈时卿洗完澡出来,发现半小时前柏翊发消息说朋友帮他找好了工作,但因为答应过自己不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朋友的好意。
  【柏翊:老师,我不太会拒绝别人,要不我去面试看看吧?】
  柏翊要离开的恐慌感直接令沈时卿失去理智,消息都顾不上回,匆匆下楼去找人。
  走近发现,柏翊的房门并没有关上,透过门缝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声响,应该是有人。
  沈时卿轻轻推门,刚想出声,就看到令他难以接受的一幕。
  自己相恋七年的爱人正掐着喜欢的人的腰,压在墙上大开大合地操弄。
  两人做的太投入,竟连房门都忘记锁好。
  柏翊一手撑在墙上,眉头微蹙,似是在隐忍着什么。他的另一只手被萧赫南抓住,按着他的小腹往自己的方向带。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一片泥泞,动作间发出黏腻的拍打声。
  从未想过的双重背叛令沈时卿大脑宕机,他下意识想要逃避。
  离开,对,先离开这里。
  沈时卿手忙脚乱地转身,撞到门框发出一声巨响,惊动了房间内偷情的二人。
  柏翊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吓傻的萧赫南,自己追了上去,路上不忘将湿哒哒的丁字裤处理掉。
  他沿着别墅周围找了一圈,最后在车库里找到了准备离开的沈时卿。
  “老师!”柏翊连忙跑过去拍打着车窗,“老师,你听我……啊……”
  话音未落,车门被巨大的力道打开,一阵天旋地转,柏翊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沈时卿压在了车后座上。
  男人双目猩红,气息混乱,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撕扯掉柏翊身上清凉脆弱的夏季衣物。
  沈时卿一个一个审视着柏翊身上的吻痕,摸到满手的滑腻时,终于崩溃出声,“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
  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转头却和他的男朋友上床。
  柏翊抽出被压制的双手,捧着沈时卿的脸,认真又坚定地说:“老师,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这一点我没骗过你。”
  脑子里一团乱麻,沈时卿摇了摇头,并不相信柏翊的话。他靠在椅背上平复着呼吸,冷静的差不多后才开口,声音微微发颤,“你们……多久了?”
  感受到对方的冷淡与不信任,柏翊瞬间红了眼眶,肩膀委屈地颤抖着,“老师,难道你真的要我做一辈子的第三者吗?”
  他哭的一抽一抽,“我知道你心里的人一直是他,我只是太羡慕了,我也想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
  沈时卿不解,“那你为什么要……”
  柏翊垂下眼皮,嘴角僵硬地勾了勾,“我只是太羡慕他了……或者说……嫉妒。我想要让你看清楚他不值得你爱,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
  再多的怨念听到这番真情告白也消了大半,沈时卿半是无奈半是悔恨地把柏翊抱在怀里。
  他确实没想过和萧赫南分手,这一点确实是他的问题。
  柏翊偷瞥了眼沈时卿,又下了一剂猛药,“老师,你昨晚是不是和他做了?”
  沈时卿愣住,不懂柏翊怎么会看出来。却不知对方要的就是他这个反应。
  柏翊吸了吸鼻子,自嘲一笑,“看来我连问这种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稍稍和沈时卿拉开距离,眸中是水光遮掩不住的落寞,“我知道,一直以来我只是一个为你提供消遣情绪的玩物,是我一厢情愿地夹在你们之间,是我多余……”
  柏翊说完就去开车门,满心愧疚的沈时卿甚至没考虑到柏翊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根本出不去。
  他紧紧圈住柏翊,完全陷入了对方精心营造的陷阱中,“对不起,对不起小翊,是我的错,是我太优柔寡断了,你别走,别离开我。”
  他亲吻着柏翊脸上的泪痕,一句句地解释,“你有资格,你从来都不是什么玩物,你是我喜欢的人,是我想要保护一辈子的人,你一点儿都不多余……”
  柏翊哭的越发可怜,好像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不安都发泄出来。
  他抱住沈时卿的脖子,带着些许少年的倔强,“老师,我要你,你说过不会再拒绝我的。”说罢便不管不顾地吻上沈时卿的唇。
  积攒了一晚上的烦闷被这献祭一般的触碰彻底点燃。沈时卿自暴自弃地想,是萧赫南先背叛自己的,他才是那个被柏翊真正选择的人,没什么需要顾虑的。
  他用力扣住柏翊的后颈,舌头强硬地伸进对方口腔中搅动,缠绕着软舌将上面所有的汁液都吸吮干净,不放过一丝一毫。
  柏翊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轻轻推了推沈时卿,反被放倒在了座椅上。
  换气的空隙,沈时卿略显赌气地询问,“你和他接过吻吗?”
  “没有,”柏翊伸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我没和他接过吻。”
  这是他今晚唯一的一句真话,他从不和没感觉的人接吻。
  窄小的车厢不是两个身高180以上的大男人做爱的最佳地点,但能令他们彼此贴的更近,难舍难分。
  因为发觉柏翊没穿内裤,沈时卿插的又重又狠,带着翻滚的醋意,一次次不顾柏翊的哭喘将他贯穿。
  SUV以某种神秘的频率晃动着,车窗上全是蒸腾的雾气。
  一只汗津津的手突然贴了上去,五指微弯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很快就被贴上来的另一只手抓了回去。
  真皮坐垫上流淌着柏翊的骚水,穴心被持续冲撞过后变得酸软乖顺,老老实实地吸吮着侵入者圆硕的龟头。
  柏翊眉眼全是难耐,似是承受不来这么激烈的性爱。腰肢止不住地轻颤,连带着腿根都痉挛起来。
  “嗯啊……老师……老师……哈啊……轻点儿……太深了……啊……”
  沈时卿被这一声声饱含情欲的“老师”叫的越发硬挺,阴茎在穴内又胀大了几分,撑得柏翊有些上不来气。
  柏翊不住呻吟着,双手胡乱想要抓住些什么,最后只能在沈时卿的小臂和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知过了多久,柏翊哭了,喊了,求了,挠了,才终于感受到体内性器的躁动。
  他抬起脱力的胳膊勾上沈时卿的脖子,“老师……”
  柏翊脸颊湿红,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湿,可见性事激烈。
  “射在里面,我想要你灌满我。”
  沈时卿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爆了人生的第一句粗口。他狠狠挺了两下腰,顶到最深处。
  饱满的囊袋收缩了两下,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柏翊肠道深处,直到抽出性器也没能流出。
  另一边,萧赫南满怀懊悔地到处寻找着两人。因为沈时卿常用车的车钥匙还在原位,所以也忽略了离家最近的车库。
  而沈时卿在当时的一片混乱之中只来得及随手抓了一把最近的钥匙,根本没顾得上思考是哪辆车。
  两人就这么错过。
  他给沈时卿可能联系的所有人都打去了电话,但没有丝毫音讯。
  就在萧赫南准备先报警找人时,光裸着上半身的沈时卿回来了,怀里还抱着昏睡过去的柏翊。
  刚刚冷静不久的脑子再次死机,只剩下满心的愧疚。萧赫南一时不知道该先关心沈时卿会着凉好,还是该关注柏翊为什么穿着沈时卿的衣服好。
  他不敢出声,只能跟在两人身后,看着沈时卿把柏翊放回床上安置好。
  也是这时,萧赫南发现了柏翊身上除了那件睡衣外一丝不挂,还有沈时卿身上暧昧的红痕。
  他隐隐察觉到不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沈时卿用毫无感情的语调对他说,“我们聊聊吧。”


10 旁观强制play,一步到胃(1×05)
  书房内,两个身形高挑的男人相对而坐。
  肤色较深的那人穿着一身高档的黑色丝质睡衣,衣领处的扣子扣错了两颗,浑身上下透着风尘仆仆的气息,有些不符合身份的狼狈。脚上的拖鞋因为在小区周边奔走而不堪重负。
  男人身子稍稍前倾,想要离对面更近一些,眼里满是愧疚与懊悔,“时卿……”
  沈时卿下半身穿着和他情侣样式的黑色睡裤,上半身随意套了一件白T。哪怕是这样简简单单甚至有些不伦不类的搭配,穿在他身上也显得格外有气质。
  他打断萧赫南的道歉,“我们分手吧。”
  “不行!”萧赫南下意识想解释,但他又能解释什么呢。他和柏翊并不是第一次上床,也不是因为意外。他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他能解释什么。
  萧赫南自觉亏欠沈时卿,但又不甘心分手,只能保持沉默,拖延时间。
  余光瞥到沈时卿小臂上的红痕,仔细一看,那种力道和走势他再熟悉不过了。
  柏翊就很喜欢在快要高潮时挠他。
  脑中突然浮现出穿着沈时卿衣服回来的柏翊,那件宽松的睡衣下似乎是一具一丝不挂覆满斑驳的躯体。
  现在回想起来,两人出去的时间,回来之后的姿势,状态,一切都很不正常。只是他太过着急挽留,所以选择了忽视。
  萧赫南心中涌现出一个不愿承认的猜想,他抱着残存的一丝侥幸询问道:“时卿,你和柏翊……”
  沈时卿并没打算瞒着他,他仅有的愧疚也在发现萧赫南出轨之后消失了。
  他语气淡淡,却带着几分报复的快感,“柏翊喜欢我。”
  短短五个字,令萧赫南瞬间醍醐灌顶。
  怪不得柏翊对他一直毫不在意,除了上床几乎连个好脸色都不舍得给他。原来心中惦念的一直是沈时卿,他的枕边人。
  难怪两人总是一起做饭洗碗,一起看电影,一起在院子里单独相处,原来那是在培养感情。
  不对,萧赫南忽地想到,柏翊和沈时卿是一个学校的,会不会他们在学校时就已经……
  好啊,原来他才是那个第三者。
  眼底浮现出猩红的血丝,萧赫南抬眼看向始终神色淡然的沈时卿。他不禁好奇这人对他会不会有一丝愧疚,又或者,一直以来都只是嫌弃双耳失聪的他累赘,多余?
  他深吸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好”,语气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沈时卿。”相恋七年,他第一次叫沈时卿的全名。
  在商场浸润多年,见过了太多类似的豪门丑闻,萧赫南很快恢复理智,露出阴郁的笑,“你想和我分手?不、可、能。”
  他下颌线紧绷,“至于柏翊,你这辈子都别想和他在一起!”
  沈时卿知道消化这些需要时间,并不应答萧赫南的话,留下一句“你冷静冷静”,自己离开了。
  柏翊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一夜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沈时卿毫无困意,便一直守在他身旁,也是为了防止萧赫南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身上还有些酸软,柏翊转了转眼珠,看向旁边的沈时卿。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沈时卿和他想的差不多,刻板,无趣,哪怕在床上也只会闷头蛮干,无论他怎么暗示都不肯出声。
  这么一比,萧赫南都比他来的有情趣。
  他扶着沈时卿靠坐在床头,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冷笑。柏翊这才发现萧赫南也在他房间里。
  看两人现在这状态,八成是已经摊牌结仇了。
  柏翊干脆也不再装,亲昵地揽过沈时卿的胳膊,冲对面笑的张扬,“萧先生,做第三者有趣吗?”
  他可没忘记萧赫南之前说他是第三者的话。
  沈时卿有些诧异会从一向乖巧的柏翊口中听到这种话,他捏了捏柏翊的手,示意他不要激怒对方。
  萧赫南不作回应,只是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阴森可怖。他走到门口,指尖一挑将房门反锁,三人瞬间被隔离在这个小房间中。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萧赫南身上才会露出因为身体缺陷而心理扭曲的表情。
  他摘下自己耳朵上的助听器,随意丢在一旁,与桌面发出微小的碰撞声。
  “柏翊,”眸中带着阴雨欲来前令人窒息的压抑,“你知道操你的人被我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沈时卿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他微微蹙眉打断,“赫南,不要这样。”
  精通唇语的萧赫南此刻却并不看他,世界中只剩下绝对的寂静,就像他的心一样孤寂凄凉。
  下一秒,柏翊被大力拽住脚腕拖到床尾,忽视一切反抗,萧赫南娴熟地脱下睡衣绑住他的双手。
  沈时卿一方面顾及不想伤到萧赫南,一方面又确实和他存在体力差距,即使奋力阻止挣扎,也逃不脱被禁锢的命运。
  萧赫南一手将沈时卿的双手钳在身后,一手掰过柏翊的头,带着恶狠狠的怒意,“给我看着!好好看看你喜欢的人是怎么被我上的。”
  不理会沈时卿张合的唇,萧赫南几下就将他的衣服全部撕碎,随意扔到床下。
  沈时卿拼命摇头,唇语手语一并用上,也无法阻止萧赫南的动作。他心中溢满屈辱,伸手想要遮一遮自己赤裸的身体,却也不被允许。
  第一次没有任何前戏被进入,强烈的撕裂感令沈时卿痛的身体都蜷缩起来,清冷的脸上流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
  他丝毫不敢去看柏翊的脸,生怕在上面看到任何嫌弃与厌恶。
  沈时卿一遍又一遍用颤抖的手打着手语,“赫南,冷静,你冷静一点儿……”
  萧赫南此刻就如同杀红眼的野兽,无论敌军友军全都照杀不误。他强忍着被挤压到寸步难行的涩感,猛一挺腰将一整根成年人小臂粗细的阴茎全部埋了进去。
  “啊……”沈时卿痛的眉头紧皱,几乎失声。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很快被沾湿,晶莹的泪珠顺着眼尾流入发丝。身体仿佛被从中间劈开,呼吸都变得刺骨起来。
  他抓住萧赫南的小臂,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指甲随着颠簸深陷入肉里,试图制止对方的暴行。但萧赫南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下一下坚定地挺动着腰胯。
  沈时卿拼命摇头示意萧赫南停下,他真的受不了了,太痛了,太痛了,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甚至怀疑萧赫南是不是顶到了他的胃里,喉咙一阵阵涌上反胃的酸意。
  七年的感情在此刻尽数化成对彼此的埋怨,但更多的是委屈。
  沈时卿这时才意识到以前的萧赫南有多么温柔,多么顾及他的感受。他视线逐渐模糊,却依旧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尽管萧赫南现在根本听不到。
  触及昔日爱人脸上纵横的泪水,萧赫南心中短暂地恢复清明,他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他明明是爱沈时卿的,可现在却一次次给予他最痛苦的伤害,可是他又不甘心停下来,他甚至恨不得拉上沈时卿就这么一起去死,总好过彼此折磨。
  萧赫南努力别开眼不去看他,以免自己真的心软。
  一扭头,却看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悠闲地靠在床头看戏。
  柏翊的眼底没有任何感情,如果非要说的话,那更像是一种无关痛痒的怜悯。他漠然地看着互相折磨的两人,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尽管他对于萧赫南的做法嗤之以鼻,但同样身为男人,又不是完全不能理解。毕竟如果他的爱人出轨了,他可能会直接杀了对方。
  可惜,他不会爱人。
  这么一对比,萧赫南倒显得温柔不少。
  察觉到萧赫南在看他,柏翊露出一个模式化的微笑,像是在说,“疯狗果然是疯狗。”
  萧赫南突然觉得很荒谬,没有一个人在看到喜欢的人被强奸时还能露出这种表情。
  柏翊不爱沈时卿,更不爱他。
  意识到这一点,他顿觉无味,停下了所有动作。温暖的指腹帮爱人擦去眼角的泪痕,萧赫南摸了摸沈时卿的头发,轻声叹息,“你……好自为之吧。”
  本觉得没必要,但出于往日的感情,萧赫南临走前还是提醒了一句,“时卿,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相反也一样。”
  沈时卿不懂他的意思,强撑着酸痛的身体给自己穿上衣服,松开被绑了一晚上的柏翊。
  他检查着柏翊手上的勒痕,却听到头顶传来隐忍的抽泣。
  此刻的柏翊眼中已蓄满心疼的泪水,他哽咽着想要碰一碰沈时卿,又怕伤害到他。
  “老师……疼不疼啊……”
  沈时卿唇色苍白,额间全是细密的冷汗,但还是摇了摇头,轻轻抱住了这栋房子里他唯一仅剩的温暖。
  萧赫南搬走了,明明平时这个家里他的存在感最低,但沈时卿还是觉得家里空了一大半。
  他独自待在两人的衣帽间里,看着萧赫南的衣服出神。
  柏翊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他会回来的。”
  沈时卿不懂,他都不敢笃定萧赫南会回来。
  柏翊笑了笑,笑沈时卿的天真,“萧赫南并没有把东西全部收走,这是给你留的后路。”
  后路?沈时卿疑惑,为什么要用这个词。
  “你还爱他,你想要他回来吗?我可以帮你。”柏翊指尖轻扫过衣柜里的一件件西服,轻飘飘道。
  沈时卿突然觉得很不对劲,为什么柏翊可以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种话,好像丝毫不担心他和萧赫南旧情复燃。
  像是看出他的不解,柏翊轻抚上沈时卿的脸,“老师,我不介意你和萧赫南余情未了,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
  不知为何,沈时卿突然想起昨晚萧赫南临走时说过的话,他下意识看向柏翊的眼睛,浅琥珀金的眸子依旧清澈干净,甚至干净的找不到他的存在。
  沈时卿突兀地开口,“小翊,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记得柏翊说对他是一见钟情,可是现在一细想,真的有人能在第一眼就爱上一个人吗?
  柏翊嘴角微扬,从容的勾住沈时卿的脖子,鼻尖摩挲着这张惊艳绝伦的脸,缓缓开口,“知道吗老师?你给我一种……独一无二的感觉。”
  后半句他并没有说出来,和沈时卿做爱时,有一种玷污神明的快感。
  可惜的是,神明太过出世,少了几分世间的烟火味儿。
  就像人们总爱贞洁烈女,得到后却嫌弃她们死板无趣。勾勾手就能得到的青楼小倌,又觉得太过孟浪骚气。
  于是,无数人都想要拉良家女子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男人的劣根性天生如此,他也不例外。


11 逼问play,醉酒发骚被迫吞精(05×0)
  连着两天萧赫南都没有联系过沈时卿,但也没有让人回家收拾他的东西。
  国庆到了,这本是沈时卿很期待的一个节日,因为可以和柏翊长时间单独相处。但很快他就发现,想象中耳鬓厮磨的温存时刻并没有发生。
  柏翊突然之间变得忙碌起来,被问也只是说和朋友有约。
  起初沈时卿只以为是小孩子玩心重,也没有过多在意,一直在家等到晚上12点,却依旧看不到他的身影。
  压抑着满心的担忧和焦躁,沈时卿短时间内望向门口无数次,手机上全是发给柏翊的信息和被挂掉的电话。
  “滴滴——”
  输密码的声音响起,柏翊终于回来了,但却带着满身的酒气和鱼龙混杂的香水味儿。
  火气顷刻上涌,沈时卿忍不住语气重了些,质问道:“你去哪儿了?和谁在一起?”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柏翊脸颊微微泛红,神智也有些不清。他辨认出眼前的人影是沈时卿,痴痴一笑,主动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带着淡淡的酒香。
  “老师……我想做……”
  沈时卿此刻并没有心情做爱,他不容反抗地钳住柏翊的肩,让他在沙发上坐好,又去熬了一碗醒酒汤。
  柏翊看都没看一眼,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熟稔地扭动腰臀,“老师……下面好痒……要老师的肉棒插进来捅一捅……”
  沈时卿一方面惊讶一向青涩的柏翊怎么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一方面又诚实地有了反应。他制止住对方的动作,又问了一次,“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他差点儿以为柏翊出事了。
  带着醉意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耐烦,柏翊扫兴地推开沈时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做算了,废话真多。”
  殊不知,这一行为极大地激起了沈时卿心中掩藏许久的不安。
  他这几天本就在思索柏翊当初和萧赫南上床的事,总觉得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细节,现在柏翊又流露出这种极不耐烦的神色,心中不由变得焦躁起来。
  沈时卿快走两步,拦腰抱起柏翊,将他放到了一楼卧室的床上。
  他俯身压了上去,含住两瓣带着酒香的唇用力吸吮,像个寻找妻子出轨证据的丈夫一样细细检查过对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
  “唔……”
  柏翊很快被他吮的舌根发麻,失控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他主动勾上沈时卿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
  自虐一般,沈时卿一面在柏翊身上寻找着任何可疑痕迹,一面又祈求不要让他发现。
  好在柏翊身上干干净净,并没什么别人留下的东西,但很快就被覆满了沈时卿制造的印子。
  似是对他晚归的惩罚,沈时卿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道。从脖颈往下,几乎每隔几厘米就被吮出一个深色的吻痕。
  最惨的还是胸前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被孜孜不倦地吸成了弹珠大小,看上去像两颗红艳艳的果实般诱人采摘。白嫩的乳肉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印,看上起颇为惨烈。
  柏翊吃痛,推了推埋在胸前啃咬的脑袋,却不料被咬的更重。
  他从不忍受这些,直接抬手扇了过去。
  “啪——”
  残忍暧昧的气氛戛然而止,沈时卿微微愣神,似是不敢相信一向温顺如小绵羊的柏翊会动手打他。
  要知道放在往常,哪怕他克制不住弄得狠了些,柏翊也只会哽咽着求他轻点儿。
  沈时卿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好像从来没了解到真正的柏翊。
  察觉到他停下动作,柏翊不满地抬脚踢了踢,催促道,“继续啊,等着我来伺候你吗?”
  这样命令式的语气令沈时卿有些恼怒,他直觉柏翊并没有把他当男朋友,倒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消遣娱乐的MB。
  因为心中有怨念,沈时卿动作不再那么温柔。他掰开柏翊修长的双腿,手指并拢插进穴眼中草草扩张了两下,就着早已泛滥成灾的骚水插了进去。
  “哈啊……好满……”柏翊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下意识夹紧了后穴。
  沈时卿被他弄得气血翻涌,头一次没忍住对柏翊动了手。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卧室,浑圆的臀肉上很快浮现出一个清晰淡红的掌印。然而柏翊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嗯啊……好爽……老公……再狠一点儿……揉一揉……”
  沈时卿愣怔住,一时不敢相信这样的淫词浪语会是从柏翊口中说出来的。
  那一瞬间,一种奇怪的心理占据了他的内心。
  柏翊这副骚样子是谁调教出来的?他给多少个男人展示过这一面?和萧赫南上床时也是这样吗?
  内心说不上是愤怒更多还是嫉妒更多,沈时卿猛地挺腰,将整根紫红的性器全部插了进去,抵上最内里的穴心狠狠碾磨一圈。
  “啊啊啊啊……好酸……哈啊……太深了……太深了……嗯啊……顶到最里面了……”
  听到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接连不断从柏翊口中吐出,沈时卿变得越发生气,动作也越来越狠厉。
  公狗腰高速耸动着将滚烫的肉刃送进小穴中,侧腰上的一道道鲨鱼肌若隐若现,彰显着主人强悍的性能力。
  沈时卿疯狂顶弄着穴心的软肉,一次次将柏翊撞得不住呻吟,骚话也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求饶。
  “呜……太快了……要死了……呃啊……好酸……老公……轻一点儿……啊……”
  沈时卿掰过柏翊潮红的脸,再次质问,“今晚去哪儿了?”
  柏翊不答,只哽咽着求他慢些,轻些,反而激起了沈时卿心中的施虐欲,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肠肉被反复破开,不得已变成了完全嵌合肉棒的鸡巴套子,反反复复吸吮讨好着这根冤家。
  沈时卿生气柏翊到这种时候还不肯说实话,扬手又是一掌落下,另一侧臀瓣颤了颤,晃出一阵阵肉浪,最后显现出一个边缘模糊的掌印。
  “呜……疼……老公……啊……轻点儿……”
  柏翊试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但很显然沈时卿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被捏起,沈时卿晃了晃他的脸,“最后问你一次,去了哪儿?和谁?不说就继续挨罚。”
  身下的顶弄从未停止,玩了一整天的柏翊身心俱疲,只好老实回道:“夜店……呜呜……疼……轻点儿……和几个朋友……”
  “男的女的?”
  “呜……都……都有……嗯啊……顶到了……”
  “做了什么?”
  “就……喝酒……聊天……啊……真的……真的只聊天……哈啊……太快了……受不了了……呜呜……真的……老公……”
  得到答案之后,沈时卿非但没有消气,反而越发心塞。他还没有傻到会相信有人去夜店玩到半夜只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但柏翊不肯说,他也问不出来,总不能真的打他。
  沈时卿心烦气躁,只能把郁闷全部化作蛮力插进柏翊下面这张还算诚实的小嘴里。
  圆硕的龟头磨过肠道口处的一点凸起,柏翊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个调,变得妖媚婉转起来。
  沈时卿太清楚这里对于一个0来说意味着什么了,他故意避开那里,在周围浅浅抽插。
  “哼……老公……”柏翊主动用腿勾住他的腰,“老公……那里……操一操那里……痒……”
  沈时卿垂眸打量着柏翊这副孟浪模样,又爱又恨,故意抵上那一点使劲磨了又磨,直到听到柏翊失声尖叫着求饶,才稍稍解气了些许。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柏翊很快就射了出来,白稠的精液溅满了他的胸肉,有几滴还溅到了脸上。
  他伸出舌尖将其舔进嘴里,直勾勾看着在他身上耕耘的沈时卿,媚眼如丝,“老师……想吃你的……”
  沈时卿发现,自从和柏翊在一起后,他爆粗口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他又挺腰快速抽插了几百下,感受到要射精时迅速将阴茎抽出,来到柏翊的嘴边,“不是要吃吗?张嘴。”
  柏翊只是喜欢口嗨,但并没有吃过男人的这东西。他微微皱眉,掩饰不住的厌恶,想别开头却被沈时卿掐着脸扭了回来。
  他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对准柏翊被迫张开的嘴唇射了出来。
  “啊……松开……混蛋……恶心……滚啊……”
  柏翊强烈挣扎着,但还是吃进去一些,咸腥苦涩的味道瞬间溢满口腔。他恶心的干呕,酒也醒了大半。
  看着那张被射满自己东西的脸,沈时卿很快就再次勃起,不顾柏翊的反抗,他将人翻过身按在床上,以最原始的姿势操了进去。
  “沈时卿!你个混蛋!你敢这样对我!放开我!把你的东西拿出去!沈时卿!我要杀了你!”
  柏翊被迫跪趴在床上,像一只母狗一样摆出承受的姿势。后臀上却是一片水光,对于沈时卿的到来丝毫不排斥。
  “噗嗤——”
  二度勃起的阴茎再次插入了那个温暖的湿地,沈时卿压着柏翊的脖颈不让他抬头,腰胯高速颠动将人操的险些跪不住。
  嘴上骂的再恶毒,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柏翊很快就在怒骂声中抽搐起来,小腹连带着大腿根不住颤抖,后穴一阵紧缩,大股的淫水涌了出来。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高潮了……”
  前面的阴茎也再次射出,将浅黄色床单洇湿出深色水痕。柏翊气恼地缩紧后穴,想要把沈时卿也夹射出来。
  “呃啊……”
  被他折磨的几乎把持不住的沈时卿只好以更快的速度来抵消这种快感,窄胯几乎甩出残影,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栋别墅。
  记不清做了几次,只知道最后去洗澡时,床单湿哒哒的基本报废,柏翊已经基本失去意识,股间全是黏腻的骚水和精液,穴眼也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淌的满腿都是乳白。
  一脸餍足的沈时卿突发奇想轻按了按他微鼓的小腹,穴口立刻又吐出一大泡精液。
  半昏睡的柏翊不适地挣扎了两下,看样子又想抬手打人。
  哗哗的水流冲走地板上的浓精,沈时卿有些忧愁地想着,是不是该和萧赫南见一面,也许他自己才是一直以来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12 手冲,七年夫夫首次尝试骚话撩拨(小黑屋预警)
  萧赫南最近一直住在公司,直到放假才回到市区内的另一套房子住,他知道沈时卿一定会来。
  这套房子是他大学时买的,和沈时卿同居后就很少回来。所以进门前,沈时卿理所应当地觉得里面应该是空荡荡的。
  但当他看到地上乱丢的衣服和抱枕,茶几上空了的几个酒瓶,还有餐桌上堆积成山的外卖盒时,还是震惊了一下。
  突然记起刚和萧赫南在一起时,对方似乎就在打理生活方面表现出惊人的笨拙,也不是没尝试过教他,但很快就被这人天杀的神逻辑打败了。
  沈时卿迄今为止都记得萧赫南站在被鼓捣坏的洗衣机前对他说:“明明可以花钱雇别人做的事,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萧赫南顺着沈时卿的视线看去,后知后觉意识到可能家里“有点儿”乱。他从小养尊处优,没操心过这些小事,长大之后有了沈时卿,依旧对做家务一窍不通。
  时隔七年突然回归独身生活,一时还没意识到需要自己动手,更没想到可以请保洁。
  沈时卿叹了口气,默默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准备去洗。
  萧赫南从身后环抱住他,手指沿着沈时卿的手背插进去握住。声音还带着宿醉的沙哑,“你来做什么?”
  他其实很清楚,按照柏翊的性子,沈时卿应该已经感受到了敷衍,但他就是故意不挑明,也是存了一些报复的心思。
  沈时卿微微侧过头,耳朵能感受到萧赫南说话时的气息,“赫南,你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
  萧赫南失神片刻,回想起当初柏翊种种暗藏心思的撩拨,到后来只剩下纯粹的利用。
  “我更好奇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两人静静靠在一起,再多的隔阂在七年的深爱中都显得微不足道。他们一起捋了一遍柏翊编造的乌托邦,最后发现,这人在恃美行凶迷惑人心这方面,老练的可怖。
  沈时卿来之前有想过是柏翊欺骗了萧赫南,但没想到他的手段会那么直白又恶劣,残忍的像是孩童杀死蚂蚁的恶作剧。
  再看向身后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时,沈时卿眼中已满是心疼。
  萧赫南并不介意被沈时卿用这种怜爱的眼神看着,他微微低头轻吻过沈时卿身上为数不多触感软糯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上面,带起一片细密的痒意。
  “时卿,不分手好不好?”
  沈时卿稍稍耸了耸肩,试图缓解一下耳根的酥麻,他没有开口,但也默许了萧赫南的动作。
  顺着温柔至极的力道躺在床上,沈时卿呼吸急促了些许。虽说只分开短短几天,但他们对彼此的思念只增不减。
  萧赫南珍重地啄吻过他的眉眼,浓密的睫毛扫过薄唇微微有些心痒。骨节突出的大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熟练地找到一点凸起揉捻起来。
  沈时卿睫毛轻颤,手指插进对方略显凌乱的黑发中,脊背随着萧赫南的动作微微向上弓起,以含蓄的方式迎合着他。
  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两点浅褐已经因为情动而挺立,被犬齿叼起轻轻碾磨吸吮,沾染上暧昧的水光。
  视线触及天花板上陌生的灯具,沈时卿稍稍回神,“赫南……赫南……先停一下……”
  萧赫南抬眼看向沈时卿,嘴上却还保持着吮咬的动作。
  沈时卿神色略显窘迫,“这里……有东西吗?”
  这是萧赫南大学时的居所,就算有,也早就过期了,更何况他在遇到沈时卿之前感情生活一直空白。
  察觉到对方的郁闷,沈时卿眸中掠过一丝清浅的笑意,主动搭上萧赫南的手臂,“我帮你吧。”
  除了刚恋爱的青涩时期,两人几乎很少互帮互助过,此话一出,沈时卿就直观地感受到了萧赫南的激动。
  他内心稍稍有些后悔,当初手酸到差点儿抽筋的体验仿佛历历在目。
  裤链被拉下,露出撑得有些变形的子弹内裤,深红色的龟头被内裤边边勒住,看起来十分憋屈。
  沈时卿喉结滚动了一瞬,蹲在床边将这根庞然大物放出来。握住的那一刻,能感受到柱身激动的跳了跳,上面盘虬的青筋在掌心疯狂躁动着。
  他回想起那晚被这根东西强行劈开的撕裂感,不由得流露出几分瑟缩。与此同时,头顶也传来一声满怀愧疚的道歉,“时卿,对不起……那天……”
  萧赫南显然也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还难受吗?”
  沈时卿微微摇头,“没事。”
  其实那天的经历也变相让他知道了萧赫南之前一直在委屈自己,迁就他。后来仔细想想,其实这种问题早就存在了,只是他们都选择了忽略,任由它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爆发。
  这样也挺好,沈时卿突然意识到,他和萧赫南之间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一起去面对,不能总是逃避。
  他动作青涩地撸动着眼前手腕粗细的阴茎,感受到对方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耳根也不由得变得滚烫起来。
  从萧赫南的视角看,能发现沈时卿越来越红的耳朵,他一时没忍住轻笑出声,伸出手揉了揉,“时卿,你在害羞。”
  沈时卿微恼地瞪了他一眼,非但没打消萧赫南的坏心思,反而感受到这人更加兴奋了几分。
  萧赫南一时有些上头,主动覆上那双修长的手,教沈时卿取悦自己,“多揉揉这里……嗯……很舒服……马眼很敏感……要轻一点儿……对……”
  几乎是头一次从爱人口中听到这些露骨的词汇,沈时卿整个人都红成虾子,动作也变得磕磕绊绊起来,“你……不要这样……”
  能看到沈时卿露出这幅样子实在太难得了,萧赫南不禁有些放肆起来,他握住对方的手下移,兜住饱满的囊袋,“揉一揉这里,时卿,这是能喂饱你的地方。”
  “萧赫南!”沈时卿面色通红,想往外抽手但没成功,只能任由自己的手被萧赫南握着沾满黏腻的前列腺液。
  撩拨永远不够,萧赫南还想更过分一点儿,就被沈时卿打断,“闭嘴,再说就自己弄。”
  算了,光是看着眼前这人如画般的眉眼,他都难以克制自己内心的兽欲。更何况那双平时教书育人的手还在为自己做这种事,也不能太过贪心。
  等到沈时卿再度感觉到手即将抽筋时,萧赫南总算大发慈悲地射了出来。
  白皙的手上满是冒着热气的浓稠精液,沈时卿耳尖红的快要滴血,匆匆起身就要去洗手。
  萧赫南拉住他,看了眼沈时卿下半身同样鼓包的裤子,“时卿,我帮你吧。”
  虽然克服了帮萧赫南手冲的这一关,但沈时卿暂时还是接受不了把自己的那里赤裸裸展示给别人,他摇摇头,拒绝了,萧赫南也没再强求。
  快中午,沈时卿用家里仅有的食材煮了两碗清汤面,萧赫南这几天一直饮食不规律,没两口就吃完了。
  他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时卿,你和他……准备怎么办?”
  沈时卿顿了一瞬,笑容有些苦涩,“你喜欢他吗?”
  这下轮到萧赫南沉默,片刻后否认道:“算不上。”
  但其实,茶几上的那些酒,有一半都是为了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喝的。
  对于沈时卿,柏翊至少会花心思去追,去算计,但他呢?他从头到尾都被柏翊当做一条没有尊严可以随意使唤的狗。
  甚至在醉的不省人事时,他曾恶劣地想,要不把柏翊关起来吧,像拴狗那样用链子锁住,哪怕由他打,任他骂,也只能使唤自己一个人。
  但清醒之后,他又觉得这种想法太荒谬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好像柏翊给他下了蛊一样,竟然真的让他默认了自己就是柏翊的一条狗。
  相恋七年,沈时卿太懂他说这话时神情中的痛苦,他犹豫片刻,心中思索良久的阴暗想法蠢蠢欲动,他决定给自己也是给柏翊最后一个机会。
  手机显示通话界面,片刻后,对面传来一个清朗的少年音,“干嘛?”
  言语中还夹杂着浑身酸痛的怨气。
  沈时卿点开免提,问:“你在做什么?”
  至少对面听起来很安静,不像在什么娱乐场所。
  柏翊并不知道萧赫南也在听,他声音随意,“在外面。”
  “和谁……”沈时卿话音未落,忽然听到手机里隐隐约约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口吻亲昵地唤道:“崽崽,在和谁打电话?”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最后只听到柏翊乖巧地和对方说,“一个朋友。”
  崽崽,朋友。
  沈时卿闭了闭眼,压抑好心底的暴虐,他淡淡开口,带着疯狂的妒意,“小孩子需要管教,在这之前,还是不要让他乱跑了。”
  当天夜里,柏翊刚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萧赫南,他戏谑一笑,“哟,七年的感情就是牢固哈,正好我也……”
  他正想说正好他也集邮完毕了,就不再打扰两人的二人世界。
  背后突然窜起毛骨悚然的凉意,一具高挑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拿走了他的手机。
  柏翊皱眉转身,这才发觉沈时卿脸上的表情阴郁的可怕。那只玉葱般漂亮的手轻抚上他的脸,“小翊,为什么这么不乖呢?”
  再次睁眼时,柏翊发现自己躺在萧赫南和沈时卿的床上,一只手被手铐拷在床头,限制了他的行动。
  太离谱了吧?柏翊不敢想象那两个看起来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会为了留住他做出这种疯狂的事。
  他用力挣了挣,即便手腕被磨红了手铐也依旧纹丝不动。
  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沈时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来,神色自然地坐到柏翊旁边,嘴角上扬,显得整个人诡异而扭曲。
  “饿了吧?都是你爱吃的。”
  如果不是眼底快要溢出的情欲出卖了他,这一切都显得和往常无异。
  柏翊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掌将餐盘掀翻,神色尽显不耐烦,“你什么意思?”
  沈时卿扭头看了眼地上一片狼藉的饭菜,轻轻呼出口气,“小翊,你太不乖了。”


13 小黑屋囚禁,按摩棒高频蹂躏骚穴(1×0)
  沈时卿站起身,没有血色的指尖搭上西裤的纽扣,声音带着难以忽略的妒意,“你昨天和谁在一起?”
  柏翊瞥到那团鼓起的黑色布料,想起前天晚上被这根东西折腾的死去活来,下意识往后撤了撤,“沈时卿,我警告你,不准把它放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沈时卿竟真的停下动作,微微点头,“好。”
  顺着柏翊警惕的目光,他弯腰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未拆封的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根长20cm的黑色按摩棒。
  手指沿着柱身摩挲了两下,沈时卿对着柏翊勾起唇角,“虽然小了一些,但也够了。”
  说罢,不顾柏翊的怒骂与挣扎,沈时卿毫不留情地撕碎了他身上的所有衣物,将那根黑黢黢的按摩棒插进了略显干涩的菊穴中。
  虽然尺寸和温度等各方面都比不上真人,但柏翊还是被撑得难受,他刚伸手想拿出去,就听到沈时卿威胁的话,“如果它出来了,我会和它一起进去。”
  惊吓之余,柏翊打从心眼里觉得按照沈时卿现在这种神经病一样的状态,那种事不是做不出来。
  他不敢再挣扎,扯了扯沈时卿的衣角,语气讨好,“老师,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知道柏翊真实面目的沈时卿并不吃他这一套,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同样黑色的遥控器,“那个男人是谁?”
  柏翊愣住,他不记得自己最近找过谁,“什么男人?”
  遥控器被直接调到最高档,穴里的按摩棒瞬间发出嗡嗡的声音,搅着肠肉震动。
  “哈啊……”
  柏翊猛地蜷缩起来倒在床上,被手铐吊着的胳膊狠狠扯了一下,金属与床头碰撞发出“叮铃”一声。
  他的尾椎骨一阵发麻,不得已颤抖着求饶,“老师……老师……我真的错了……停下吧……嗯啊……太快了……”
  沈时卿依旧是那句话,“他是谁?”
  记忆疯狂回溯,柏翊想起昨天他确实见了一个男人,但他不能说。
  看他如此维护对方,沈时卿伪装出的完美面具开始龟裂,手上轻轻一按,插在柏翊穴里的按摩棒顿时像打桩机一样抽插起来,频率丝毫不亚于人类。
  “啊啊啊啊……不要……别这样……太深了……啊啊……捅到最里面了……好酸……”
  他眼中泛起泪光,愤恨地瞪着始作俑者,“沈时卿!你个混蛋!变态!你禽兽不如!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王八蛋!快给我停下!”
  使不上力的腿费劲抬起踹向沈时卿,后者并不躲闪,尽数承受着所有拳打脚踢。
  后面插着一根高速抽插的棒子,柏翊很快失去力气,瘫软在床上,硬挺的阴茎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水,溅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沈时卿又坐了一会儿,看柏翊没有开口的意思,自己收拾掉地上的垃圾出去了。
  轻轻阖上门,他看向站在门口听了全程的萧赫南,淡声道,“你也觉得我不正常吗?”
  萧赫南摇头,神色担忧,“他身子娇气,万一弄坏了……”
  沈时卿笑的温柔,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弄坏了好,弄坏了就一辈子留在这里。”
  快到中午时,房门再次打开,萧赫南端着新的饭菜进来。
  深灰色大床上躺着一具粉白的躯体,身下的床单被打湿一大片,拎起来能往下淌水。
  柏翊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嘴角不断溢出津液,舌尖无意识地吐在外面,脸上布满失控的泪痕,整个人都显得淫靡至极,也十分可怜。
  他的腿根和小腹几乎一刻不停地抽搐着,被按摩棒高频捣弄的穴眼源源不断溢出肠液,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永不停歇。
  察觉到有人进来,柏翊动了动脑袋,认出是萧赫南后眼泪再次涌出,沾到睫毛上黏黏糊糊有些刺痛,“老公……帮我拿出来……求你了……”
  萧赫南脸上掠过犹豫的神色,其实他很赞同沈时卿的处理方式,也乐意看到柏翊这副依赖他的样子,但同时他也担心柏翊会真的承受不住。
  看有希望,柏翊强撑着跪坐起来,没被手铐束缚的手主动摸上萧赫南肿胀的下半身。
  他眼眶红肿,但眸中满是勾人的魅惑,“老公……你插进来……把它换出去好不好……”
  他露出纯真的笑,“你难道不想操我吗?”
  “后面很软的,你不想试试吗?”
  一句句蛊惑的话语不断刺激着萧赫南的神经,诱导他伸手将按摩棒拿了出来。
  “噗叽——”
  肠道内积攒的大量淫水随着按摩棒的离开疯狂涌出,滴滴答答沿着腿根流下,被床单吸收了大半,还有一小部分因为过度饱和在床面积攒出一片小水洼。
  柏翊难耐地扭了扭腰缓解后穴的空虚,主动张开双腿,“插进来吧,插进来嘛,好想念疯狗的大鸡巴。”
  萧赫南咬了咬牙,飞快拉开裤链放出狰狞的性器,“柏翊,你真是个欠干的骚货。”
  插进去的瞬间,想念已久的紧致包裹感差点儿令他直接缴枪。萧赫南看向身下扭的像水蛇一样的柏翊,眼眶居然变得酸涩起来。
  也只有在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时候,柏翊才会对他流露出这种与喜欢稍稍沾一点儿边的神情。
  适应过最开始的快感后,萧赫南颠动腰胯往里顶弄。他的阴茎比按摩棒长了一大截,也要粗上许多,柱身上还盘虬着许多蓬勃跳动的青筋,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烧穿柏翊的肠肉。
  被淫水充分浸泡的小穴湿软无比,抽插起来格外顺畅,内里的肠肉像吸盘一样吮吸着萧赫南的柱身,就连温度都比平时要高上不少,令他额头的青筋都突突跳动起来。
  “嗯……好撑……太大了……难受……”柏翊半是舒爽半是痛苦地呻吟着,像是幼猫的嘤咛,令萧赫南心中泛起几分怜爱。
  他俯下身,助听器贴近柏翊的嘴唇,“哪里不舒服?”
  柏翊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一手胡乱抓挠着萧赫南的小臂,白嫩的双脚也到处乱踢。
  看他一直吐字不清,像个幼童一样扭来扭去,萧赫南差点儿以为他只是在撒娇,好不容易才辨别出“手腕”之类的关键词。
  一检查,这才发现小孩儿的手腕因为一直被吊着已经磨破皮了,周围红肿了一大片,刺眼的要命。
  萧赫南心里一揪,忙轻轻吻去柏翊脸上的眼泪,把他抱起来轻声哄着。
  躺下的时候势必会磨到骨头,于是两人调转位置,柏翊被托着屁股坐在萧赫南腿上。
  原本想要先给他去拿药,但柏翊急躁地扭动腰臀,穴口的淫水蹭了萧赫南一腿。
  “进来,快进来……痒……难受……”
  拿他没办法,萧赫南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抱起两瓣浑圆,让柏翊随着重力慢慢将粗黑的肉棍吃了进去。
  萧赫南一边缓慢地耸腰,一边轻拍着柏翊的背安抚,但小孩儿哭的反而越发厉害。
  柏翊趴在宽厚温暖的肩上,整个人都因为哭泣一抽一抽的,连带着穴口都跟着收缩。
  这可苦了萧赫南,他一边忍耐着身下蚀骨的快感,一边细细检查着柏翊身上的其他地方,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
  “怎么了宝宝?哭的这么伤心,鼻子都红了。”
  不知不觉间,他连自己把心中肖想的称呼唤了出来都没发觉。
  但不管萧赫南怎么问,柏翊只翻来覆去说疼,甚至被拷住的手腕都大力挣扎起来,本就破皮的地方瞬间渗出丝丝血迹。
  看着这人在自己怀里接连不断的掉眼泪,萧赫南也变得手忙脚乱起来,不停耐心地追问哪里疼。
  憋屈了一上午的火气上涌,柏翊抬起另一只没被拷住的手毫不客气地甩了萧赫南一巴掌。
  “手疼!后面也疼!哪里都疼!呜呜……蠢狗……”
  这下萧赫南是一点儿做下去的心思都不敢有了,他略显狼狈地穿好裤子,小心掰开柏翊颤抖的腿检查。
  果然,穴口经过一上午的蹂躏已经红肿的不像话,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光滑起来。
  原来温度高不是因为动情,而是肠肉被摩擦过度引起的发热。柏翊一直吵着要他进去也不是因为想要,而是穴口太肿导致又疼又痒。
  萧赫南眉心拧成一团,暗骂自己色欲熏心,满脑子只有做爱。他疼惜地埋头亲了亲,嗅了满鼻浓郁的甜腻。
  “乖,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找药。”
  等到两人拿着药膏回来时,柏翊已经因为体力消耗过度睡着了,但腿根却依旧习惯性地时不时抽搐几下。
  沈时卿仔细检查过他身上的伤,眼底闪过懊悔之色。
  他知道柏翊不肯轻易示弱,所以一气之下调成了最大档,却忘记这人身体有多么娇嫩,根本承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操弄。
  这都怪他,想的太不周到。
  沈时卿拿出钥匙解开柏翊手上的手铐,抱着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呜……”
  柏翊眉头微微蹙起,似是不满睡觉时被打扰。
  沈时卿轻拍着他的背哄道,“小翊乖,床单湿了,睡着不舒服,马上就换好了。”
  萧赫南主动掀掉床上泥泞一片的床单,在沈时卿的指导下笨拙地铺上新的。
  “好了,我们回床上睡好不好?”
  柏翊哼哼了两声,任由沈时卿抱着自己放回干燥温暖的床上,两人拿来药膏给他的伤口处上药。
  冰凉的药膏碰到伤口泛起一阵针扎似的痛,柏翊微微皱眉,眼尾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
  “痛……呜呜……痛……”他甩手拒绝沈时卿的动作,脚上也踢来踢去,不肯被碰到伤处。
  “好了,乖,听话,我们轻一点儿,上药才能好得快,否则还得去医院输液,你想去医院吗?”
  去医院是每个小孩的噩梦,柏翊稍稍安定了下来,但依旧随时准备着动手反抗。
  好不容易诱哄着给他上好药,两人脸上皆是一片红肿,隐隐还能看到挠痕。
  萧赫南坐在床边长呼出一口气,“可真是个祖宗。”
  沈时卿但笑不语,心酸地摸了摸柏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对萧赫南说:“你和他做了?”
  这种事萧赫南并不打算隐瞒,点头承认。
  从他默认帮助沈时卿囚禁柏翊开始,柏翊就不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独有物。
  只是,经过这一番折腾,柏翊怕是对他们二人再生不出一分好感了。


14 跑路,长兄如父
  柏翊是被饿醒的,细想一下,他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水都没喝几口。
  睁眼时屋内黑漆漆一片,手腕和后穴很是清凉,好像被涂上了什么东西。
  最重要的是,手铐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横在腰上的一条手臂。
  柏翊试探着动了动,很快就被萧赫南察觉,手臂力道收紧,将他牢牢锁在怀里。
  不给吃不给喝,还好意思在这儿睡觉!
  柏翊毫不客气地给了睡在他两边的男人一人一巴掌,完全没有被囚禁的自觉,“你们想饿死我吗?我要吃烧烤,还有奶茶。”
  打翻餐盘的是他,说饿的也是他。
  睡眼惺忪的萧赫南摸了摸自己还未消肿又添新印的脸,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摇摇头清醒了一些,“我去吧。”
  另一边同样有些懵的沈时卿思考了一瞬,叫住他对柏翊说:“你身上有伤,饮食要清淡。我熬了甜粥,给你热一碗。”
  被限制自由本就令人不爽,更何况还被唱反调。柏翊不满地瘪瘪嘴,故意为难,“我只喝现熬的粥。”
  沈时卿看他一眼,知道他心中有气,本不打算和他计较,却看到柏翊一骨碌钻进萧赫南的怀里,“你还瞪我!”
  被这人绑起来折磨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柏翊本能地贴近更好惹的那一个,“我不要喝你熬的,我要老公给我熬。”
  后槽牙紧咬,沈时卿酸溜溜地想,为什么叫他就是大名,叫萧赫南就是“老公”。
  他也知道柏翊现在怕他,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软下声哄,“赫南不会做那些……”
  “我不管!”柏翊打断他的话,瞪大眼睛看向左右为难的萧赫南,理直气壮的吐槽,“你难道不会学吗?有谁是生下来就会的?”
  他瞥了眼沈时卿,嘴里嘟嘟囔囔的,“你不会让你老婆教你吗?蠢狗。”
  两人被他的称呼搞得又气又无奈,只好一起去现学现教。
  熬粥需要时间和耐心,而萧赫南是第一次下厨,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光是淘米这一步就把水池弄得一片狼藉。
  一旁切菜的沈时卿看着这个195的大男人抱着一个还没他巴掌大的盆子发愣,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们恋爱七年你都没进过厨房。”
  他本意只是调侃,并没往深的方向想,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萧赫南闻言愣怔片刻,心底涌起一阵阵的愧疚。
  他以前认为这种小事都是随手就能做好的,也就没想过帮沈时卿分担。
  其实,都是不在意的借口。
  当他看到沈时卿和柏翊在一起做饭,洗碗,谈论着哪道菜好吃,哪道菜有点儿咸,心底又说不出来的羡慕。
  他也很想融入进去,那种暖洋洋的烟火气,似乎才是真正的一起生活。
  萧赫南放下手里的盆子,贴近沈时卿蹭了蹭他的头发,认真的说:“我以后一定好好学做饭,让你天天吃我做的饭。”
  沈时卿瞥向水池里溅的到处都是的米,故意叹了口气,“我怕自己食物中毒。”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眼底却是笑着的。
  “时卿!”萧赫南脸上罕见地浮上一抹羞红,佯装生气,专门挑沈时卿腰上最敏感的地方捏。
  两人一个攻,一个守,在厨房里缠作一团,等到回过神时,沈时卿已经被抱坐到了岛台上。
  萧赫南把头搭在他颈窝,“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原来存在这么多问题。”
  他和沈时卿都不善沟通,相处中遇到不舒服的地方也只会自己闷在心里,长期累积下来得不到处理,越来越严重,最后爆发时便一发不可收拾。
  “时卿,”萧赫南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皙的颈侧,“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说。实在不行打我也好,不要憋在心里,好吗?”
  沈时卿闻言竟真的轻轻在他侧脸落下一掌,很快又心疼起来,低下头去亲了亲,“好,但我不忍心。”
  这对于沈时卿来说已经算是很直白的情话,两人相视而笑,气息逐渐缠绕在一起。
  冷白修长的手染上了不易察觉的淡粉,轻搭在萧赫南的肩上,随着舌头的搅动逐渐滑到结实的小臂。
  沈时卿轻轻捏了下对方的胳膊,喉结不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嗯……赫南……粥……”
  他气息微乱,轻喘着推开萧赫南,“好了,粥要糊了。”
  卧室房门再次被推开,然而里面的柏翊已经不见踪影,只有阳台的窗户大敞开着,微凉的夜风吹的窗帘呼啦作响。
  沈时卿心中一紧,快步走上前查看,院子里黑乎乎一片,不见半点儿人影,但院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他原以为二楼的高度足以困住柏翊,但没想到他这么抗拒待在这里,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萧赫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搭在沈时卿肩上的手给他传递去温暖,“先在小区内找找,我去调监控,这里没什么出租,他身上也没有钱,跑不远的。”
  但其实,比起生气,两人更担心柏翊身上还带着伤,在合脚的鞋子都没有一双的情况下,很容易受伤。
  另一边,柏翊拖着崴伤的脚片刻不停往小区外跑去,他根本不敢回头,生怕看到那两双阴郁疯狂的眼睛。
  好在别墅区地处繁华路段,有不少晚归的富二代,他凭借楚楚可怜的形象借到了手机。
  接电话,接电话,柏翊心里不停祈祷着,他知道对方很讨厌陌生来电,但还是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
  “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听起来还有些疲惫。
  熟悉的声音令柏翊险些哭出来,他声音哽咽,“哥,救我……”
  不久之后,一辆奢华的劳斯莱斯停在别墅区门口,风尘仆仆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四处扫视着。
  “哥!”绿化带里跳出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冲着男人扑了上去,“哥……呜呜……快带我走……我要回家……”
  柏翊埋在男人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柏凛看着他身上不合身的衣服,脏兮兮的双脚,还有手腕上一圈极刺眼的淤青,怒意顿时上涌。
  “好了好了,”他知道现在不是索要解释的最佳时机,摸了摸柏翊的头,将他抱进车里,“我们先回家。”
  柏凛身上散发出的雪松味儿极大程度上安抚了柏翊的心情,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疲惫,但在临睡着前还不忘嘱咐,“删监控……哥……找人删监控……”
  劳斯莱斯刚离开不久,萧赫南和沈时卿就找到了小区门口,两人连绿化带都不放过,但依旧没看到柏翊的身影。
  沈时卿焦躁地捏了捏眉心,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没有给柏翊带上手铐。
  萧赫南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走吧,去调监控,他总不可能凭空消失。”
  “柏翊,你不乖,为什么要逃走,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柏翊,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是我太温柔了吗?”
  “柏翊……柏翊……”
  “啊!”柏翊猛地弹坐起来,下意识摸上自己的手腕。
  没有手铐,呼,他逃出来了。
  一旁,守了一夜的柏凛摘下眼镜擦了擦,因为长时间的工作双眼有些发涩。
  “醒了?先把饭吃了。”
  小餐桌上摆放着几个冒着热气的盘子,里面全是柏翊爱吃的菜。
  昨晚的高度紧张令他暂时忘却了饥饿,被柏凛这么一提醒,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前胸贴后背了。
  他扑过去就想狼吞虎咽,但碍于在柏凛面前,只好耐下心来细嚼慢咽。
  “说说吧,怎么回事?”柏凛的声音和人一样沉稳,能轻易抚平柏翊过度起伏的情绪。
  柏翊打了个饱嗝,顾不上解释,赤脚下床询问:“监控呢?监控删了吗?”
  柏凛看他一眼,把柏翊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他冰凉的双脚,无奈点头。
  他比柏翊大了13岁,长兄如父,他也确实从小格外宠爱这个弟弟,等意识到自己太过溺爱柏翊时,柏翊已经养成了这副娇纵任性的性子,再想让他改,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他牵过柏翊的手,细细检查着刚上过药的那一圈淤青,细腻的皮肤被烙上狰狞的青紫看起来十分碍眼,不由得眉头紧皱起来,“谁弄的?”
  在柏翊的视角看,这个哥哥一向对他要求严厉,从幼时的不准吃太多糖果,到上学时期的认真完成学业,再到现在的不准挥霍,不准仗势欺人,家宴不准迟到早退……
  规矩太多,他数都数不清,但在柏凛严厉的管教下也尽数遵守着。
  面对柏凛,他丝毫不敢耍小聪明,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就差把那两人上他时不带套也说出来了。
  柏凛听后并没说什么,他拿过桌上找人调查的资料,“你知道萧赫南是谁吗?”
  萧氏在京城的地位几十年来从没人敢质疑,能与之并肩的企业更是少之又少。就算是近几年风头正盛的柏家,也不会轻易和其站在对立面。
  偏偏柏翊就招惹了萧家唯一的继承人,那个睚眦必报的太子爷萧赫南。
  “哥……我一开始没想和他扯上关系……”
  这就是知道了。
  柏翊低垂着脑袋,生怕柏凛又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训斥他。
  但心里究竟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另说了。
  柏翊上大学后,柏母闹着要环球旅行,对她无条件宠溺的柏父直接把公司重担甩给柏凛,自己和爱妻去享受退休生活。
  自那之后,柏凛被公司里的大小事宜压的没有丝毫个人时间,还要抽空安排父母的行程,给永远长不大的弟弟擦屁股。
  但发愁归发愁,弟弟毕竟是亲弟弟,断没有让别人欺负的道理。
  柏凛叹了口气,“你最近跟着我,萧赫南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啊……”柏翊哭丧着脸,“那我岂不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出去玩了?”
  脑袋被重重地敲了一下,柏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萧赫南为人如何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他其实挺好的……”柏翊小声嘟囔。
  萧赫南被他打骂过那么多次,都没和他翻脸。反倒是沈时卿,小心眼不说,吃起飞醋来简直要人小命,简称——人狠话不多。
  柏凛横他一眼,“你说什么?”
  柏翊连忙摇头,“没什么……哥,其实萧赫南还好,他男朋友比他更可怕,我这个手……”
  他举起自己手腕上的淤青,“还有我……”
  柏翊顿了一下,“反正我身上的伤都是拜他所赐。”
  柏凛看向纸上那张清风霁月的脸,很难想象一个出身书香门第的大学老师会是这场囚禁的主导者。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跳的厉害,“行了,我会注意的。你先去休息吧,明天跟我去趟理发店。”
  “干嘛?”
  柏凛看了眼柏翊头上乱糟糟的卷毛,“我宁愿你留长发,也别弄这个,像……杂草。”
  “……”


15 能被扯断的狗绳最坚固
  柏翊回家已经一周了,刚开始时因为害怕遇到萧赫南和沈时卿,一直老老实实跟在柏凛屁股后面,但不过三天,就按捺不住躁动的心想要出门去happy。
  对于蠢蠢欲动的柏翊,柏凛气定神闲地丢给他两张照片,隔着纸片都能感受到萧赫南和沈时卿压抑着多重的戾气。
  柏翊缩了缩脑袋,瞬间打消出去浪的心思。
  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桌子上的照片,柏凛眼底掠过一丝兴味,有些期待和萧赫南交锋,“萧氏能在京城这座大染缸里屹立不倒这么多年,手段也并不完全干净。算算时间,他们也应该要找来了。”
  对此,柏翊不以为然,揽着柏凛的胳膊讨好地晃了晃,“天塌下来不还是有哥你在嘛,他总不能硬抢吧。”
  柏凛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这取决于你。”
  柏翊在萧赫南心中的分量越重,萧赫南直接上门抢人的可能性就越大。
  被单手制服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柏翊下意识往雪松味儿浓郁的方向靠了靠,安慰自己,“公司安保挺好的,不至于吧……”
  但萧赫南貌似也不像什么善茬。
  他思索了一会儿,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柏凛身上,“哥,我记得你练过散打,一对三有胜算吗?”
  一对三?柏凛动作一顿,“为什么是三个?”
  柏翊掰着手指头给他算,“萧赫南可以徒手制服我和沈时卿两个人,所以如果沈时卿也跟着来的话,哥,你总共要对付三个成年男性。”
  柏凛嘴角抽了抽,“那你呢?你就在旁边看戏吗?”
  柏翊腼腆地笑了笑,“我当然是跑啊……”
  对于柏翊异想天开的脑洞,柏凛并不发表什么意见,毕竟那两人的目的是他,如果能在眼皮子底下让他再跑一次……比空手劈钢筋的可能性还小。
  他看着趴在沙发上刷视频的柏翊,这人嘴上说着怕的要命,但实际上内心比谁都淡定。怕是真到那时候,被动的是谁还不一定。
  也是,感情这种事,没有谁比柏翊更加游刃有余了。
  “你真打算一直这么躲下去?”柏凛不禁也有些好奇,他这个弟弟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柏翊扯过一缕刚接的长发转了转,眸光流转尽是从容。他把柏凛的话还了回去,“这不取决于我,这取决于他们。”
  敢伤害主人的狗,当然需要一些惩罚。
  中午,柏凛还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午休,手机突然急哄哄地震动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心底有了猜测。
  “不用管他们。”
  挂断电话,他拿过一旁的眼镜戴上,看了眼旁边熟睡的柏翊,微不可觉地叹了一声,换上西服,刚一开门就看到风尘仆仆的萧赫南,还有他身后满眼阴郁的沈时卿。
  柏凛换上得体的微笑,不动声色关好休息室的门,“久仰,请坐。”
  恰恰因为满心满眼都是柏翊,两人都没去在意休息室里的那一团鼓起。毕竟,匆匆一瞥,无论从发色还是头发长度,那个人都不可能是满头金色卷毛的柏翊。
  三人客套了几句,看着眼前这张和柏翊有八分相似的脸,萧赫南很快失去周旋的耐心。
  他已经一周没见过柏翊了。这一周里,他几乎动用了所有人脉,快要将整个京城都翻过来,却还是没见到柏翊的一点儿影子。
  好在沈时卿调阅了学生资料,两人才发现柏翊从来不是什么普通的大学毕业生,而是柏家闻名京城的纨绔小儿子。
  柏氏近几年被柏凛接手后风头正盛,一度威胁到了萧氏在京城一家独大的地位,两家经常因为争抢资源对上,可谓水火不容。
  因为有沈时卿,萧赫南已经很多年不接触京城富家子弟们自成一派的圈子,但也听过几耳朵柏家的小儿子在家中极其受宠,被娇惯的无法无天,哪怕把天捅出个窟窿来都有柏家大少帮他擦屁股。
  他当时还说了句,“这种温室里的花朵迟早要经历几番社会的毒打。”
  却不料,当初说风凉话的是他,现在想亲自把人娇养在温室里,舍不得一点儿日晒雨淋的也是他。
  刚见到柏翊时,他身上亲和近人的气质以及打理家事的熟练程度令两人都没往柏家那个纨绔上想,但这么一查,才发现其实所有的细节都有迹可循。
  对于富足的生活习惯习以为常,娇气矜贵的身体,从不考虑任何经济问题……
  种种迹象都表明柏翊确确实实是一个被富养长大的小少爷。
  沈时卿看出萧赫南的焦虑,轻轻覆上他的手安抚,转向柏凛开口,“柏董,虽然您是小翊的哥哥,但他已经是个成年人,感情问题,您还是不要过分插手的好。”
  对于他的威胁,柏凛只是笑笑,拿起桌上飘着淡淡茶香的杯子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这才不急不缓地说道,“家里孩子心性小,缺乏管教,出去惹了事情,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有责任。至于教育孩子的事,也自然轮不到别人来做。”
  两人听出这是不愿交人的意思。
  顾及到对方是柏翊的亲哥,他们也不能硬来,更何况现在也并不知道柏翊的具体方位……
  一周的折磨令两人的神经都紧绷着,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更不甘心唯一的希望就这么破灭。
  “柏董,”萧赫南深吸一口气,主动放低姿态,“只见一面,想跟谁走由他决定,你看如何。”
  虽然萧氏和柏氏交锋过数次,但柏凛并不常见到萧赫南。他印象中这人应该是杀伐果断目中无人的性子,现在那双冷冽的黑眸中竟带了难以忽略的卑微和崩溃。
  有意思。
  其实他也并不打算一直护着柏翊,毕竟自己种下的因,总要自己去偿还果。
  感情这种东西,一旦沾染上了,就很难撇清关系。
  “稍等。”柏凛起身往休息室走去,萧赫南和沈时卿对视一眼,没想到朝思暮想的人就近在眼前。
  脚步中带上几分迫不及待,在门打开的那一瞬,又双双愣怔住。
  纯黑色被子里裹着一大团墨色长发,单看隐隐约约露出的那点儿粉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柏凛养在公司的小情人。
  但一细看,就能发现这人确实是那个张牙舞爪一言不合就打人的柏翊,只是换了发色又接了长发,整个人看上去都柔和了几分,唇红齿白,黛眉弯弯,有种水墨在白纸上晕染的诗意。
  然而,看了这张脸二十二年的柏凛永远get不到自家弟弟的颜值。
  忽略一些美貌屏障,他径直把柏翊从被子里捞出来,掰过他睡眼惺忪的脸冲向门口,“醒醒,来人了。”
  柏翊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看清门口站着的两人后瞬间清醒,一个激灵挂到柏凛身上说什么都不肯下去。
  萧赫南眼眶微红,想上前又怕会吓到他,只好轻声诱哄,“宝宝,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先从你哥身上下来,好吗?”
  虽然知道柏凛和柏翊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看着两人那么亲密,他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沈时卿神色悲伤,懊悔的情绪将他层层包裹,几乎喘不过气。
  他放轻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意,生怕惊到这人,“小翊,下来吧。”
  最后柏翊还是没从柏凛身上下来,被柏凛抱着坐在沙发上。
  看他这么提防自己,萧赫南心中很不是滋味,反复措辞尽量使自己显得诚恳,“宝宝,跟我们回去吧,我们保证不会再伤害你了,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相见谁就见谁。”
  “小翊,”沈时卿悔不当初,“对不起,老师知道错了,至少看我们一眼,求你了。”
  柏翊哼唧了两声,埋在柏凛怀里装鸵鸟,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深知他脾性的柏凛无奈抬手在柏翊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别装死,说话。”
  得到台阶的柏翊立刻顺杆爬,“想要我回去……也不是不行。”
  其实仔细一想,除了后来被囚禁,在两人家中的其他时间还是很开心的。
  他坐在柏凛身上,仿佛坐在王座上发号施令,“我要去上班。”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一愣。
  柏翊刚刚大学毕业,无论是家世还是性格都只适合做个无忧无虑的二世祖,上哪门子班。
  但为了让他回去,萧赫南还是一口应下,“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帮你联系。”
  柏翊松开抱着柏凛的手,翘起二郎腿刚想开口就又被打了一下,只好乖乖自己坐好,“我要在柏氏上班,给我哥当助理。”
  这样,只要他哪天没来打卡,柏凛就能立刻得知他有危险。
  沈时卿看着沙发对面紧挨在一起的两兄弟,心中不住涌起酸意,但很快被他尽数掩藏起来。
  两人都点头同意,柏翊眉梢一挑,“好,那就这样。你们可以走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重逢的喜悦还未享受够,就再次迎来分别。但这里是柏氏,他们确实没有留下的理由。
  看着两人脸上落寞的神色,柏翊适时开口,“下班要来接我,萧赫南,我要坐你的那辆G63。”
  这也算是变相给了他们保证,萧赫南松了一口气,搂着沈时卿的肩一起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柏凛失笑摇头,“训得一手好狗。”
  柏翊不无得意地认下。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吊着他们?”纵使见过太过被柏翊调教过的人,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思索柏翊的后续处理方式。
  “不不不,”柏翊摇了摇手指,“既然他们都不介意感情中插进第三个人,那我自然也不会介意给他们个追我的机会。”
  毕竟那两口子各方面确实都很优秀。
  “至于能不能追到,就看他们表现咯。”
  柏凛想起刚刚两人放低到尘埃里的姿态,忍不住感慨,“你可真是个祸害。”
  柏翊不满,瞬间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这次是他们倒贴上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看他这么多年依旧是一脸单纯又残忍的样子,连自己恶劣的小心思都不屑于藏一下,柏凛一时不知道该欣慰好还是该担忧好。
  他罩住柏翊的头摇了摇,“你啊……”
  其实像柏翊这种性子,需要的正是像萧赫南和沈时卿那样又疯又舔的狗。
  狗绳攥在柏翊手中保证他掌握主导权,但尖锐的獠牙和强悍的体格又时刻护卫着他的安全,引导着他的方向。
  究竟是谁能压制得住谁,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16 埋下欲望的种子
  沈时卿下班比萧赫南早一些,先一步回家换了车,开着柏翊心仪的G63接上萧赫南,两人一起到了柏氏。
  柏翊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是沈时卿,心中稍稍吃惊了一下,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调侃,“美人与野兽啊。”
  不得不说,清冷淡漠的沈教授和这种野性十足的车型搭配起来,莫名很有性张力。
  车上,萧赫南反复看向后视镜,告诉自己这是真的,柏翊真的肯自愿跟他们回家,这次不是做梦。
  他刚出声,就发现自己连声线都在微微颤抖。萧赫南掩饰性地轻咳一声,“宝……”
  他不确定柏翊是否喜欢这个过分亲昵的称呼,于是又改口,“……柏翊,你想吃什么?”
  柏翊撇撇嘴,“怎么?求我回来的时候管我叫‘宝宝’,回来了就直接喊我大名?”
  他不打算给萧赫南解释的机会,扯开话题,“你学做饭了吗?”
  柏翊结束了上个话题,萧赫南也不好再提起。虽然做饭这件事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但他还是一直坚持着学下厨,一方面是因为答应过沈时卿,一方面则是想要做给柏翊。
  “嗯,会做几个简单的菜,你想吃什么?”
  柏翊看了眼坐在前面的两人,思索了一会儿,“随便做一点儿吧,难吃的话我会直接倒掉。”
  虽然经过上次之后柏翊显然变得更加不好伺候,但也变相说明他并没有因为之前的囚禁留下阴影,能像往常一样使小性子,反而是两人求之不得的结果。
  进了院子之后,一个庞然大物率先扑了上来。
  先生亲昵地摇着尾巴想要和主人亲近,却发觉眼前这个雌雄莫辨的人身上有一股他很熟悉的味道,但他确实没在家里见过什么长头发的人,警惕地凑近嗅了嗅。
  柏翊毫不客气地捏着先生两腮的肉左右摇晃,“没良心的臭狗!这么快就忘了我吗?”
  他说狗的时候,一旁的萧赫南下意识看了过来,发觉是在叫先生之后略显尴尬。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自发把柏翊口中的各种种类各种性格的“狗”,统一默认是在叫自己了。
  听到熟悉的声线,先生很快认出这是那个愿意花一整天时间陪它玩的好人,激动地站起来就要熊抱,被萧赫南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呜呜……”人家只是太激动了……
  萧赫南看了眼柏翊纸片一样薄的小身板,要是真被近百斤的先生扑那么一下,八成得散架报废。
  先生嘤嘤嘤地在柏翊腿边蹭来蹭去,摇成螺旋桨的尾巴欢迎着他回家。
  萧赫南去厨房准备晚餐,柏翊则径直上了二楼两人的卧室,一个飞扑趴在床上滚了两圈。
  嗅着被子上熟悉的淡淡酒香和木质香味,忍不住再次埋头深吸了一口,“啊……还是这张床睡得舒服。”
  他从小就不喜欢一个人睡,哪怕死皮赖脸挨打受踹也要挤进柏凛的被窝。
  大学住宿时有舍友还好一点儿,但毕业之后来到萧赫南家,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客卧的床上,可怜的要命。
  这几天睡在柏凛家,柏凛对他早有防备,晚上早早就把门反锁,死活不肯让他进去。
  这么一算,反而被囚禁的那天,是他睡得最好的一晚。
  看着柏翊像只小狗一样扑在自己和萧赫南的被子上又蹭又嗅,沈时卿耳尖迅速升温。
  他走到床边坐下,心中忐忑,思绪再三还是决定再次道歉,“小翊……对不……”
  话还没说完,被子里突然伸出一截白嫩的手臂扯住领子将他拽了下去。
  柏翊趴在他身上,轻轻拍了拍沈时卿发懵的脸,“别墨迹。”
  他可见不得一向沉着自若的沈时卿摆出这副小心翼翼婆婆妈妈的样子。
  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沈时卿心中一颤,气息瞬间变得混乱。
  七天的思念与懊悔被这个主动的吻安抚下来,他抬手圈住柏翊的细腰,扣着他的后颈将这个吻加深。
  薄唇含住柔软的唇肉细细品尝,舌头熟练地顶开贝齿伸进口腔内,一处处扫过里面的软肉,缠住粉嫩的小舌一起扫过敏感的上颚。
  “唔……”
  柏翊感觉脑内有电流在乱窜,挠的他心痒。微微躲闪刚想开口就被逮住机会吻的更深。
  沈时卿一直睁着眼,不放过柏翊脸上的一丝表情。看他逐渐软了身子,放在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捏了捏软弹的臀肉。
  “乖,舌头吐出来。”
  瞳孔已经有些涣散,柏翊眼尾湿红地趴在沈时卿身上,乖乖听话照做。
  舌尖刚露出来就被沈时卿迫不及待地含住吮吸,将上面的汁液尽数吞咽入腹,仿佛甘甜的琼浆玉露一般,源源不断,又甘之若饴。
  柏翊自成年以来遇到过很多人,男人,女人,年上,年下,其中不乏会讨他欢心的。
  但只有在这里,只有沈时卿的吻能给他一种忘却所有,无限下坠,沉沦在醉生梦死中的感觉。
  好像他的全部都被对方牢牢攥在掌心,永远都逃不掉。
  柏翊被亲的软乎乎的,好像陷入了一间四周全是海绵的小房间里,整个人都被紧密包裹,任何外界的恶意和攻击都会被软而密实的墙壁挡回去,安全感十足。
  长发丝丝缕缕垂在沈时卿的脸上,依稀能嗅到上面的香草味儿,夹杂着一丝奶香,纯真诱人。
  两人调换位置,墨发瞬间化作黑夜中绽放的花,花蕊此时此刻正满脸潮红,媚眼如丝地轻喘着。
  这七天里沈时卿和萧赫南都没什么心思做,积累了七天的情欲现在尽数抵在柏翊的腿根上。
  沈时卿用目光一寸寸描摹着柏翊的眉眼,黑长发将他的肤色衬得更白,皮肤如上等的羊脂玉一般细腻。细眉弯弯,长而密的睫毛轻颤着,遮掩不住琥珀色瞳孔中勾人的媚态。
  他轻吻着柏翊眼睫上的水光,低声呢喃着爱意。
  “小翊,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湿热的气息令柏翊轻喘出声,五指插进沈时卿的黑发中微微收拢,“那就努力让我离不开你。”
  餐桌上,柏翊夹了一块小酥肉放入口中,咀嚼了一会儿后看了眼萧赫南,意味不明。
  后者莫名其妙有种参加面试的感觉,紧张的手心都出了薄汗。
  柏翊收回视线,又尝了尝旁边的番茄炒蛋,这次有了表情。
  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萧赫南看着柏翊皱起的眉头,“很难吃吗?”
  沈时卿帮他把关的时候明明说还不错的啊……
  柏翊咽下嘴里微酸的番茄,“倒掉浪费,凑合吃吧。”
  萧赫南松了口气,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失落。也是,柏翊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嫌弃他的厨艺再正常不过了。
  要是柏翊说喜欢,那才是怪事。
  他默默留意着柏翊的下筷方向,把他的喜好记在心里。但一顿饭吃下来,除了番茄炒蛋,其他的菜柏翊基本都夹过数次,分不清是凑合还是喜欢。
  吃过饭后沈时卿去洗碗,柏翊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沙发上消食,他现在不需要刻意讨好任何人,自然也不会主动去做家务。
  其实,要不是柏凛要求他必须要有自理能力,他现在大概也和之前的萧赫南是一个水平。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想到这儿,柏翊抬脚踹了下在旁边蠢蠢欲动又踌躇不前的萧赫南,“明天中午我要吃你做的小酥肉。”
  萧赫南下意识握住那截一只手就能圈住的纤细脚踝,微愣,柏翊不是说不好吃吗?
  他摩挲着脚腕上那颗透着淡粉的圆润骨头,随即反应过来柏翊这是喜欢的意思。
  柏翊似乎很少主动夸赞一样东西,总是要放一个钩子,要对方去细想才能发现其中的甜意。
  受到鼓舞的萧赫南眸中带笑,顺着柏翊的脚踝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明天中午给你送过去。有什么奖励吗?”
  柏翊挑眉看他,并没有抗拒萧赫南的动作。
  微凉的指尖滑过炙热的脖颈皮肤,泛起一圈细密的痒意。柏翊摩挲着萧赫南的脖颈,“你想要什么?项圈吗?”
  习惯了被当成狗的萧赫南摇头,手掌暗示性地揉捏着柏翊浑圆的翘臀。
  “呜……”
  柏翊泄出一声轻喘,看向一旁有些吃味的沈时卿,故意问,“那你老婆怎么办?”
  萧赫南一愣,并没发觉沈时卿站在自己身后。
  他想,这确实是个问题。他和沈时卿都对柏翊肖想已久,总不能一起吧。
  柏翊看着他纠结的神色,抬手摘下萧赫南耳朵上的助听器,看向沈时卿勾了勾唇,“老师,听说过双龙吗?”
  比起沈时卿瞳孔骤缩的反应,萧赫南却更加激动,一副恨不得立刻瞬移到卧室的架势,“真的可以吗?”
  柏翊脸上显现出诧异,“你能听到?”
  萧赫南这才想起柏翊并不知道他会唇语,点了点头,“之前学过唇语,为了沟通方便。”
  柏翊仔细看了看他,又向沈时卿求证。
  沈时卿从兴奋中回神,点头。
  有意思。柏翊来了兴致,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我想看你操沈时卿。”
  萧赫南的世界中只有绝对的寂静和柏翊不怀好意的笑眼,他茫然地看向沈时卿,却发现对方不知怎么脸色爆红。越发好奇柏翊说了什么。
  恶劣心思说来就来,柏翊放下手,吐字清晰道:“我想看沈时卿上萧赫南。”
  萧赫南瞬间变了脸色,又联想到沈时卿刚才的反应,一时间竟真的信了。
  他故意装傻,“太久没用,我忘记怎么读唇语了。”
  “呵,”柏翊冷笑,“一起来也不是不行,什么时候你们两个同意了这个条件,什么时候就满足你们。”
  沈时卿脸皮一向薄,自然做不出和萧赫南在柏翊面前上演GV的事,而萧赫南更不可能同意被反攻,这事就这么搁置。
  只是,在某些人的心底,这颗罪恶的种子终究是埋下了。
  虽然现在谁都没明说,但显然三人之间已经构成了一个坚固稳定的三角形。
  柏翊自然不会在一楼睡,指挥着两人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二楼主卧。
  本以为平静的生活就要这么展开,但当萧赫南和沈时卿看到只穿着一条短裤从浴室出来的柏翊时,就意识到有柏翊在的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17 三人play,床技好的不一定是攻(05×0)
  柏翊一向是不喜欢在睡觉时穿衣服的,他喜欢被光滑的被子包裹住的舒适感,更喜欢那种和人同床时肌肤紧密相贴后暖烘烘的踏实感。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柏凛才死活不肯和他一起睡。
  对于柏凛那种老封建来说,睡觉不穿衣服就相当于裸奔。
  所以,当对上那两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时,柏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有些场合,似乎真的不适合裸睡,容易被睡。
  视线贪婪地描摹过柏翊湿红的眼尾,白嫩透粉的胸肉,漂亮深邃的马甲线,修长的小腿,贪婪的顺着发尾的水珠一起没入松垮裤腰。
  沈时卿喉结滚动,下意识拉过被子盖住下身,“小翊,天凉了,洗完澡出来要穿衣服。”
  萧赫南则直接掀开被子,动作带着些许迫不及待,“快进来,外面冷。”
  柏翊顺着两人的视线看向自己,傲娇地“哼”了一声,不遮不掩迈步坐到床边,指使两人给他吹头发。
  长发漂亮是漂亮,但不易打理,洗过之后也很难吹干。
  萧赫南和沈时卿拿来两台吹风机一齐上手,左右开弓。
  呼呼的强风将发丝吹的乱舞,大部分都糊到了柏翊脸上,被迫吃了一嘴。
  “呸呸呸,”柏翊扯开脸上的头发,瞪了眼始作俑者,“萧赫南,你怎么这么笨啊?吹头发都不会。”
  从来没给人吹过头发的萧太子爷瘪瘪嘴,看向一旁从容淡定的沈时卿,“我再练练,多练练就好了。”
  “别拿我练手。”柏翊扭过头去,往沈时卿的方向靠了靠。
  比起萧赫南,沈时卿的手法温柔又面面俱到,从来不会把风正对着柏翊吹。
  余光瞥到旁边被嫌弃的萧赫南,沈时卿突然庆幸自己以前经常给他吹头发,练的多了,也自然掌握了技巧。
  “时卿,以后我也给你吹。”萧赫南狗腿地说。
  沈时卿看他一眼,笑了,学着柏翊回话,“别拿我练手。”
  萧赫南惊讶一向随和的沈时卿也会这样对他,但更多感受到了其中包含的亲近之意,嘴角笑意明显了几分。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乍一看竟真有几分其乐融融之感。
  柏翊百无聊赖地晃着腿,无意间瞥到两人裤子处鼓囊囊的一大团,心生好奇,“你们两个谁大啊?”
  他虽然两根都体验过,但每次都被操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留意过尺寸的问题。
  萧赫南沈时卿对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尴尬,“这……我们也没注意过……”
  虽然他们亲密过无数次,但像兄弟一样比大小的幼稚行为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唔……”
  两人闷哼一声,低头发现柏翊已经自己上手去试了。
  他揉弄着半勃的两根性器,手法毫无讲究却格外磨人。
  “好像差不多……”
  感受到手中的肉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硬挺,柏翊终于意识到空气的凝滞。
  他抬头对上两人晦暗的黑眸,喉结滚动,试图使两人冷静,“一个一个来,我是第一次尝试这样。”
  “第一次”这个字眼迅速击溃萧赫南最后的理智,随手把吹风机一扔,等到柏翊视线聚焦时,自己身上已经光溜溜的了。
  脖颈处传来些许钝痛,柏翊轻“嘶”了声,推了推埋在他颈窝的脑袋,“色狗,轻点儿,别像个刚开荤的处男。”
  萧赫南心说也没差,他活了三十年也就和两个人上过床。
  柏翊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贴近皮肤仔细去嗅才能闻到他本身的香草味儿,混杂着淡淡的奶香,无时无刻不挑逗着萧赫南的神经。
  脚踝被一只冷白的手轻松圈住,沈时卿沿着小腿一路吻到柏翊的腿根,在内侧的软肉上吮出一朵一朵深红的印子。
  他细细欣赏这两条修长白皙却又不会过分娇弱的腿,指腹贴着肌肉线条缓缓摩挲,痒的柏翊浑身过电,忍不住往回蜷了蜷。
  胸前的椒乳被萧赫南揉捏着,舌头沿着小小的乳晕转圈舔舐,故意避开中间最敏感的乳尖。
  “嗯……”柏翊本能挺胸往萧赫南口中送去,“含一含……别光舔那里啊……”
  只有这种时候柏翊才能被好好拿捏,萧赫南故意装傻,“宝宝想要我舔哪里?”
  直接说出来未免有些羞耻,但柏翊从不为此难为情,他抓着萧赫南后脑的头发下压,乳头正正好磕到了坚硬的牙齿,尖锐的电流瞬间刺向心口。
  “哈啊……奶头,吃一吃我的奶头,好痒……”
  萧赫南不再使坏,一口吸进大半的乳肉,舌头紧紧缠绕着肿立的乳尖吸吮碾磨起来,发出色情的水声。
  “啧啧、啧啧、”
  沈时卿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软嫩的腿肉从指缝溢出,凸起出一个个小小的山丘,可爱又勾人。
  两人的手上都长着薄茧,滑过皮肤时粗砺的触感令柏翊忍不住轻轻颤栗,不多时,白皙的皮肤就被磨成了淡粉色,如同水墨画一般沿着心口和腿根晕染开来。
  他被双倍的快感折磨的嘤咛不止,只想要两人再用些力,不要这么隔靴搔痒。
  “唔……”柏翊胡乱之中不知道抓住了谁的小臂,身上所有的难捱都有了发泄点。
  青筋盘虬的麦色手臂上很快被挠出一道道不浅的红痕,萧赫南丝毫不觉得疼,反而欲火烧的更旺,恨不得用上全身力气让那只手给自己留下永远消不掉的痕迹。
  漫长又难熬的前戏还未结束,柏翊的后穴已经泛滥成灾,不由得抬脚踢了踢旁边那人,“别弄了……进来吧……”
  沈时卿顺势握住他的脚踝,沿着细长的楔骨一路舔舐到圆润的大脚趾,在趾面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柏翊只觉浑身的感官都聚焦在了那根脚趾上,他第一次被人亲吻这种地方,说不出是排斥还是羞恼,只下意识蜷缩起脚趾,想要从沈时卿手中抽出。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沈时卿的这个动作,他的脸色短时间内红的快能滴血,要不是看见了起因,萧赫南都差点儿怀疑柏翊发烧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沈时卿表露出这么直白的情欲,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和惋惜,为什么沈时卿对他时就从不会这样。
  触及到萧赫南略带诧异的目光,沈时卿动作一顿,耳尖迅速泛起绯红。
  他确实从未在萧赫南面前表现出自己这一面,其实在遇到柏翊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那方面的欲望会那么强,甚至有些病态。
  沈时卿垂眸不去看萧赫南,修长的手指并拢轻触那朵一张一合的小穴,刚一碰到就被含进去一小截儿,抽出时指甲盖里都积攒着黏稠的肠液。
  柏翊的腿就这么搭在沈时卿的肩上,随着他的靠近渐渐折叠起来,膝盖都快要碰到锁骨。
  沈时卿的指骨较为纤细,观赏性十足,现在却缓缓没入了柏翊的后穴中,搅动肠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萧赫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紧盯着沈时卿的动作,脑中早已把自己代入进那两根手指中。
  他小腹发紧,抬眸发觉沈时卿也早已克制到极点,眼尾都因为压抑而覆上了薄红。
  两个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上演春宫图,萧赫南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肿胀的发疼,好像再不被抚慰一下就能立刻爆炸。
  沈时卿瞥他一眼,自然没略过萧赫南身下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肉茎,看着这人一副愣头愣脑被春色冲昏了头的模样,忍不住失笑道,“愣着做什么?”
  柏翊也同时看向他,虽然嘴里还不住呻吟着,但手上的力道并不减多少。
  “啪——”
  萧赫南的胳膊上稍稍红了一片,但很快就不见踪影。
  柏翊吃痛收回手,“蠢狗,你打算在那里愣一晚上吗?”
  他主动摸上自己满是牙印的胸脯,指缝夹起红肿的小葡萄捻了捻,“奶子好痒,好像要出奶水了,要老公吸一吸。”
  “操!”萧赫南顿时回神,捏起殷红的乳珠狠狠转了一圈,蓦地松手将其弹回。乳尖一晃一晃,乳晕的颜色都跟着深了几分。
  “骚货,就知道勾引我。”
  柏翊只觉胸口又痛又痒,小爪子在萧赫南身上又抓了两把,只是这次再也使不出什么力道,“让你舔不是让你拧啊,蠢狗!”
  后穴已经扩张的很充分了,不参与这场斗嘴的沈时卿默默扶着昂扬的性器抵在穴口,慢慢挺腰插了进去。
  还在薅着萧赫南的头发跟他较劲的柏翊突然闷哼出声,按着萧赫南的手也不自觉用力,“好满……”
  萧赫南被迫维持着一个跪在柏翊旁边给他吃奶的姿势,鼻间尽是柏翊小奶子上的香味儿,好像里面真的储存着什么鲜甜的乳汁一样。
  他干脆顺着柏翊的力道,埋头啃咬起来。
  说不定把奶孔疏通了,真能产出奶水来呢。
  沈时卿缓慢而坚定地将阴茎整根埋进了柏翊的后穴里,直到胯骨和柏翊的臀肉贴合才停下。
  他侧过头亲了亲架在肩膀上的小腿,之后便毫无征兆地加快了速度,房间内顷刻间响起“啪啪啪”的水声。
  柏翊还没完全适应,就被这阵猛烈的撞击弄得失了声,嘴里哼哼唧唧吐出几个不成音调的词,没人听懂他说了什么。
  “沈……啊啊啊……快……慢……”
  他的双腿被压在胸前,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淡粉色的菊穴正在经受一场粗暴的操弄。
  肉棍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抽出时又只舍得留一颗圆硕的龟头在里面,接着再次插入,再次抽出,如此反复上百次……
  柏翊的阴茎早在两人趴在他身上乱啃时就挺立起来,这会已经快要到极限,只等着最后的刺激。
  萧赫南把视线从两人泥泞的交合处移开,留意到被冷落的小肉棒,轻笑一声握了上去,拇指指腹按着马眼打圈揉弄,“宝宝,想射了?”
  柏翊分不出心思计较他的揶揄,紧紧抓住萧赫南的手,以此来稳定自己被沈时卿撞得不住上窜的身体。
  敏感娇嫩的马眼一张一合,吐出几股清亮的汁水,弄脏了萧赫南的手。
  “你……哈啊……要射……让我射……”
  麦色大手反过来握住柏翊的十指紧扣,另一只则不紧不慢地把玩着那根比他小了一大截的小可爱,萧赫南毫不掩饰眼底的新奇,好像从没见过这种尺寸似的。
  小小的,粉粉的,连龟头都像朵鲜红的小蘑菇。
  柏翊余光瞥到他眼底疑似怜爱的目光,不由得羞恼起来。
  不是每个人都像沈时卿和萧赫南那样鸡巴和他小臂一样大小的好吗?
  想到这里,柏翊下意识打量着萧赫南身下的那根孽障玩意儿,又看了看自己尺寸差不多的小臂,最后看向自己的小兄弟。
  他兴奋状态下也是可以达到16cm的……算是平均水平以上了……
  “你松开……”柏翊试图拍开萧赫南作乱的手,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不要你弄……”
  只顾闷头蛮干的沈时卿突然插话,“小翊,我们不用他也可以。”
  萧赫南挑眉看他一眼,松开手,指尖和马眼牵扯出一道银丝,“好,我不弄,你来。”
  他潜意识里是不太相信沈时卿的床技的,毕竟沈时卿在这方面的经验完全为零。
  岂料,下一秒就看到沈时卿稍稍改变方向,不知戳到了哪一点,柏翊的音调瞬间拔高几个度,抓着他的力道也大了不少,嘴里溢出的呻吟却更加娇媚了几分。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轻点儿……呜呜……别弄那儿……痒……我受不了……老公……呜呜……”
  他的大腿根像是突然启动了什么开关一样颤抖起来,连带着小腹都有些抽搐,没几下阴茎就射出一股股白浊。
  不去看萧赫南吃惊的目光,沈时卿故意抓住柏翊高潮后的敏感期,将里面刚刚喷涌出的淫水尽数搅动起来,粗长的肉棒在肠道中灵活地转动,碾磨着每一个柏翊难以承受或者未被开发的敏感点。
  “哈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老公……不要……停……停下……啊啊啊……”
  后穴一度绞紧到极限,深陷在性爱中的柏翊甚至忘记了怎么呼吸,只能凭直觉不断地求饶。
  萧赫南看着被迅速洇湿的床单,像是发现新大陆一向惊奇地看着造成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沈时卿,“时卿,你……”
  好厉害……他都没能把柏翊弄成这个样子过。
  虽然把柏翊弄成这个样子看着很有成就感,但其实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柏翊高潮时肠肉会一阵阵地收缩,像是无数个吸盘缠绕在柱身上吸吮,饶是一度被误以为性冷淡的沈时卿也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更何况柏翊这个小妖精嘴里还一直喊着“老公”,那副吐着舌头瞳孔失焦的骚样子谁能受得了。
  沈时卿提前有了射意,覆上柏翊红白斑驳的乳肉大力揉捏了几下,高速甩动腰胯,终于在又操了几百下后射了出来。
  还未疲软的性器抽出后臀眼迅速合拢,被射进深处的精液也一时没能流出。
  沈时卿看了一眼萧赫南,眸中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18 论两根鸡巴的区别(1×0)
  萧赫南新奇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沈时卿也会露出这样鲜活的表情,身下更是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
  夫夫两人就此较上劲,可惜苦了万年总受柏翊。
  他气还没喘匀,就被握住脚踝一把拉了下去,微微发红的穴口被抵上一根滚烫的肉棍。
  “等……等等……”柏翊刚想出言阻止,肉棍已经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圆润的前端破开层层肠肉一气捅到了底。
  柏翊霎时倒吸一口凉气,他现在知道两人谁的尺寸更大了,萧赫南能做1,是有资本的。
  当事人没脑子想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顺着舒服的地方往里蛄蛹,直到粗硬的耻毛刺的柏翊臀肉发痒才停下。
  肚子里像是被捅进一根又长又粗的铁棍,好像五脏六腑都跟着被挤变了形,只为给这根蛮横不讲理的东西让道。
  柏翊摸向自己的小腹,果真在上面摸到一根小臂粗细的凸起。
  他咬了咬下唇,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拉住了沈时卿的胳膊,仿佛一个难产的孕妇一样紧张。
  沈时卿看他这样不禁有些好奇,“小翊,你和赫南之前不是做过吗?”
  萧赫南开始缓缓抽动阴茎,头冠抽出狭窄的肠道时拥挤之程度好像要把肠肉都一并钩出来。
  柏翊喉咙里溢出几声闷哼,看向沈时卿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智障,“你被他上了那么多年,后来还不是被他操哭了。”
  黑历史被提起的措不及防,沈时卿尽量忽略柏翊语气中的讽刺,回想一下好像确实是。
  他第一次感受到萧赫南的真正尺寸时,反应还不如柏翊来的淡定。
  柏翊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也不全是尺寸的问题,他活儿有多烂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时卿思索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
  萧赫南沉默地听着两人吐槽自己作为一个大总攻的尊严,再好的兴致都经不起这么折腾,果断掐住柏翊的腰将他翻了过去。
  柏翊惊呼一声,回过神时已经被强行跪趴在床上,微湿的长发从裸背滑落在两边,将他的视野封闭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立刻阻止萧赫南动作。
  “不行!你不准用这个姿势!”
  萧赫南委屈,“为什么?”
  他最喜欢这个姿势,但沈时卿从来不准,也就从没实现过。
  莫非柏翊也讨厌这个姿势?
  柏翊摇头,他也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进的很深,但同样因为进的很深,所以不适用于萧赫南。
  “这不公平。”萧赫南抱怨,他头一次有些不喜欢自己的尺寸。
  经过两方的反复谈判,以及中立方时不时的风凉话,萧赫南最终还是取得了后入的资格,但前提是只准进一半。
  他已经憋了大半夜了,再不操点儿什么感觉钢板都能被他捅穿。
  萧赫南强行掰回柏翊的头,掐着他盈盈一握的细腰捅了进去。
  “呃啊……”总算是操到了。
  这次不再像刚刚那样慢慢适应,萧赫南直接挺动腰胯抽插起来。
  好在柏翊的后穴足够湿润,还有沈时卿的精液润滑,进出的很顺畅。
  不同于沈时卿,萧赫南的做爱风格完全是直来直去,狂风暴雨,怎么激烈直白怎么来,就和他鸡巴的形状一样,一柱擎天。
  穴口处的淫水很快被捣成了乳白色的绵密泡沫,淌满柏翊精致的囊袋,把萧赫南的耻毛沾湿成一缕一缕。
  虽然只进入了一半,但奈何粗度感人,穴内的大部分敏感点都能照顾到。
  柏翊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这场还算愉快的性爱,但又总觉得缺少了点儿什么。
  他是挺满足,萧赫南却难受的要命。
  小兄弟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得不到照顾,这分明就是区别对待嘛。
  听到柏翊舒服的直哼哼,萧赫南心说他也要舒服,心一横,掐紧柏翊的腰就全根没入。
  “啊……”
  本就浅的穴心突然被大力顶进,柏翊只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萧赫南捅穿了。
  还没来得及发火,胳膊就软绵绵的宣布罢工,脸埋进了枕头里,柏翊的腿根不住颤抖着,“萧赫南!你个疯狗!你说话不算数!滚出去!”
  萧赫南早被蚀骨的快感蒙了心,哪能说出就出。他一不做二不休按住柏翊的后颈,胯下大力挺动起来。
  “呃……宝宝,你里面真紧,吃的我死死的,想出都出不去。”
  柏翊被他按着头,想挣扎也闹不出大动静,只能两手胡乱拍打着。
  “你个混蛋!变态!王八蛋!哈啊……你……啊……你他妈……啊啊啊啊……”
  每当柏翊想开口骂人时,萧赫南就狠狠往穴心撞一下,25cm长的肉棍将柏翊的肠道撑的满满当当,连肠液都被堵在里面流不出去。
  沈时卿看了眼被体力压制的柏翊,顺着那只压在他后脑的手一路看向萧赫南,“赫南,你……”
  萧赫南不无得意地看他一眼,像是在说,“怎么样?我厉害吧?”
  对此,沈时卿只能笑笑。
  柏翊要是能被轻易制裁,那他就不是柏翊了。
  但萧赫南流氓起来,也确实不做人。
  高速甩动的腰胯很快就将柏翊的后穴插的红肿,萧赫南秉持着越深越爽的原则,次次都捅到底,绝不给柏翊的小穴留一点儿缝隙。
  虽然这种做法过分粗暴,但柏翊竟渐渐从中感受到了些许快感。
  他的脸重新染上潮红,嘴里也不再但是怒骂,而掺杂了些许难捱的呻吟。
  “嗯啊……疯狗……你个混蛋……啊……滚……啊啊啊……”
  被骂的多了,萧赫南也有些心虚起来,学着沈时卿开始找令柏翊舒服的点。
  他其实清楚地知道柏翊的敏感点在哪儿,只是因为太浅一直忽略,每次路过只是顺带蹭一蹭,并不会专攻。
  但似乎柏翊对这种浅尝辄止的做法更有反应。
  鸡蛋大的龟头抽出一半,对准肠道内凸起的一点儿狠狠碾磨了上去。
  “啊啊啊啊……好酸……轻点儿……”
  柏翊的小腹剧烈抽动了两下,身下的阴茎也抖了抖,似是被刺激狠了。
  萧赫南挑眉,“看来我记得没错,就是这儿。”
  之后的每次挺腰都有了目标,或是阴茎头抵着G点来回摩擦,或是头冠抽出时扯着G点长长拖拽一段,总之爽了的只有萧赫南,爽过头神志不清的倒是柏翊。
  沈时卿有些看不下去,出言相劝,“赫南,太刺激了,他受不了。”
  萧赫南俯身拨开柏翊乱成一团的头发看了眼,通红的脸,黏腻的泪光,涣散的瞳孔,还有气息混乱张合的唇。
  施虐欲被精准挑起,萧赫南捏了捏柏翊的脸,“这就刺激了?那我尽快结束吧。”
  话是这么说,他反倒握住柏翊的脖颈将他提起来贴在自己身上,随后就开始疯狂的抽送。
  啪啪啪啪!
  程度之猛烈柏翊的臀肉都被囊袋拍打的通红,淫水四溅,抽插之间只能看到一根紫黑色的肉棍进进出出,将本就红肿的穴口操的烂熟,丝毫不给合拢的机会。
  萧赫南眼底猩红,像是一条发了疯的公狗。他掐着手中纤细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柏翊发丝上带着的淡香。
  “怎么这么可怜啊宝宝,舌头都收不回去了,来,摸摸我是怎么操你的。”
  他带着柏翊的手往两人的交合处摸去,沾了一手的滑腻。
  柏翊四肢酸软,只能依靠萧赫南的手勉强不摔下去。
  后穴已经被过分的快感侵蚀,穴心被迫承受着激烈的顶撞,很快发麻发软,失控一般喷涌出大股骚水。
  “啊啊啊啊……呜呜……慢点儿……呜呜……放开我……我不要……老公……”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萧赫南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开始最后的冲刺。
  柏翊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求生的本能令他不住求饶,“老公……轻点儿……啊啊啊啊……老公……呜呜……小穴要被操烂了……”
  他知道了,他知道两人的区别了。
  沈时卿的尺寸已经很是优越,最要命的是形状微微上翘,能精准磨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操的人醉生梦死,欲罢不能。
  而萧赫南的尺寸则完全可以用恐怖来形容,鸡巴粗长直挺,每次进出时都像捣药一样力度拉满,再硬的人都能被他榨出汁来。
  萧赫南唇角勾起,“操烂好啊,操烂了以后就只吃老公的大鸡巴,保证喂饱你,好不好?”
  被他折腾的几欲崩溃,柏翊此刻就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挂在萧赫南身上,随着他的挺动不住抽搐,阴茎都再次射出了精水。
  终于,经过漫长的冲刺,萧赫南的性器总算有了射意。
  他想起自己从未在柏翊身体内射过精,但沈时卿却已经内射成习惯,不由得心底发酸,故意征求柏翊的意见。
  “宝宝,我想射在里面,可以吗?”
  柏翊只分辨出他终于要射了,连忙点头。
  萧赫南却不满他的反应,“射在里面宝宝给我怀个小宝宝,产奶水给我吃,好不好?”
  柏翊几乎快要崩溃,胡乱点头,什么都依着他,只要他肯射精。
  “宝宝自己说一遍。”萧赫南强硬地命令。
  “求……求老公射在里面……我要给老公生宝宝……产奶水给老公吃……啊啊啊……”
  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肠道深处,萧赫南再次挺了挺腰,马眼张合又射了一阵,才慢慢将性器抽出。
  柏翊失去支撑无力倒在床上,双眼失神望着窗户的方向。
  总算结束了……
  胳膊被拉了起来,柏翊翻身对上笑的不怀好意的沈时卿,“乖,小翊,我们继续。”
  柏翊哭丧着脸,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你们……禽兽……呜呜……”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直到第二天柏翊听到柏凛说迟到一次扣200时,他才从昨晚半死不活的梦境中醒神。
  是的,因为被做的太狠,他连昨晚不足三小时的睡眠中做的梦都是被两人翻来覆去的操干。
  虽然扣工资对柏翊来说没什么威胁,但看到柏凛之后他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可就有了发泄点。
  颤颤巍巍坐到办公桌跟前,柏翊因为屁股还疼着只能垫上柏凛这个人肉坐垫。
  他颤抖着拉开自己的领子,“哥,你接我走吧,那个破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们虐待我!呜呜呜……”
  柏凛拧眉看向自己亲弟弟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印子,心情十分复杂,莫名有种自己养大的小香猪一夜之间变成老母猪的感觉。
  他沉默片刻,斟酌开口,“你不就喜欢这种的吗?”
  按照他和柏翊相处二十二年的经验来看,柏翊天生吃硬不吃软,非暴力不合作,照理来说,对于上床这种事情,应该也是一样的。
  柏翊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亲哥,“谁说的!我又没有受虐倾向!”
  可是,如果柏翊真的生气了,今早沈时卿送他到门口的时候就不会是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模样,至少身上多多少少得带点儿伤。
  很显然,柏翊现在就是纯粹闲的没事找事,还是工作安排的少了。
  柏凛毫不客气地推开他的脑袋,把桌子上的一摞文件扔给他,“上班时间,不要打扰上司工作。”
  这句话意味着柏凛要开启工作狂模式了,柏翊瘪瘪嘴,识趣地拿着今天的任务离开。
  柏扒皮,你没有良心!


19 奶屎味儿侵蚀了他近二十年的嗅觉
  柏翊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毕竟被柏凛从小严格管教成习惯,又是国内top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处理起工作上的事也不算太难,只是缺乏经验。
  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和进退有度的高情商,柏翊很快适应了新工作,混进柏凛的下属圈子里。
  午饭时间,柏翊巴拉巴拉说着自己第一次正式工作的感触,柏凛在一旁静静听着,时不时给出一些建议。
  “虽然有例外,但他们中更多人是冲着你的身份对你好的,想要做朋友的话,还是要分辨一下。”
  两人在公司并不避讳彼此的关系,光是冲着柏翊的“柏”,就有无数人主动上前套近乎。
  他嗅了嗅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午饭,迫不及待想要开动,对于柏凛的话并不怎么在意,“我当然知道他们只把我当人脉。对我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圈外人,我不会上心。”
  这话虽然残酷了一些,但对于从小在豪门家庭长大,又受尽家人庇佑的柏翊来说,不给家族添乱,是他为数不多能做的事。
  对于那些想利用他的人,柏翊也只当个笑话。就像圈子里的人和明星谈恋爱,不过就是图个乐呵,要是真说什么娶回家,那才要被所有人嘲笑。
  柏凛看他一眼,轻叹道,“崽崽,不要把阶级观念摆到明面上来。”
  “好啦,”柏翊直接跨坐到柏凛身上打断他,“我是对你才会这么说嘛。”
  他捧起柏凛的脸左右打量,借此转移话题,“哥,你别一整天光顾着工作,也抽时间保养保养这张脸啊,都长细纹了。”
  柏凛无奈的笑笑,刚想开口说什么,余光瞥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萧赫南提着保温盒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凝固,视线来回扫视着沙发上的两人,最后停留在柏翊的手上。
  “柏翊,你……”
  他不断在心里默念“亲生的,亲生的……”,但一开口还是止不住的酸意,“你快点儿从他身上下来。”
  柏翊丝毫不觉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目光聚焦在萧赫南手上的保温盒,“一起吃吧,我哥厨艺很好的。”
  萧赫南挑剔的打量着桌上柏凛做的菜,仿佛在挑剔某些人,“柏翊不喜欢吃香菜和葱花,柏凛,你作为亲哥哥,对他也太不了解了吧?”
  柏凛闻言只是笑笑,并不介意被萧赫南直呼大名,“崽崽只是不吃,但菜里不能不放。”
  视线瞬间聚集在柏翊身上,他如实点头,“挑出来就好了啊,不加的话没有味道。”
  “……”萧赫南完败。
  他郁闷地坐下,打开餐盒,里面是朴实无华但金黄酥脆的小酥肉。
  卖相不行他还可以靠味道取胜,萧赫南给柏翊夹了最大的一块肉,笑容里夹杂着一丝恨铁不成钢,“宝宝,尝尝怎么样?”
  柏翊被他肉麻到,胡乱嚼了两口,转头就给柏凛夹了一块,“哥,尝尝,他刚学的。”
  柏凛笑看了萧赫南一眼,留意到他咬牙切齿的目光,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实话实说,“孜然放的有点儿多,但崽崽应该喜欢。”
  确实,柏翊很喜欢和烧烤有关的味道。
  听到后半句萧赫南的酸意消减了些许,但他就是看不惯柏凛明明年纪和他差不多大却总是一副老成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和自己的亲弟弟都那么腻歪。
  “柏董好像很有研究?不过也是,孤家寡人确实更需要会做饭。”
  阴阳怪气拉满。
  柏翊微微皱眉,柏凛是单身主义,但这并不代表别人可以拿这一点讽刺他。
  他放下筷子,“萧赫南,我会做饭就是我哥手把手教的,你对他的厨艺有什么意见吗?”
  察觉到柏翊有些不悦,萧赫南马上不情不愿地熄火,“没有。”
  他瞥了眼两人亲密无间的氛围,醋味顺着头皮咕噜咕噜往外冒,天花板都要被顶塌了。
  然而柏翊对此一无所觉,他们家的人一向护短,从不会出现胳膊肘往外拐的情况。
  倒是柏凛发觉萧赫南今天状态不对,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不友善,但口嫌体正直,夹菜的手倒是从来没停下,他都怀疑做的太少不够吃。
  萧赫南又夹了一块儿脆骨放在嘴里嚼的嘎嘣响,安慰自己柏凛和柏翊做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就当是柏翊给他做的。
  三人心思各异将桌子上的几个菜分食的一干二净,柏翊吃饱困意来袭,打了个哈欠,“哥,我先去睡了。”
  他习惯性往里间走去,萧赫南这才想起之前看到过柏翊在柏凛的床上睡。
  担心自己误会,他特意试探道,“柏凛,你困吗?”
  柏凛将餐盒收拾掉,点头,“有点儿。”
  “沙发上睡得不舒服吧?”
  柏凛一顿,抬眼看向萧赫南,直言,“我和崽崽一起睡。”
  一,起,睡!
  萧赫南瞬间炸毛,堵住柏翊的去路,“你们怎么可以一起睡!”
  柏翊嘴角抽了抽,他和柏凛从小同床到他初中毕业,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然而身为独生子的萧赫南完全不能理解这种行为,委婉劝说,“宝宝,你和你哥都是成年人了,一起睡不太合适……”
  柏凛这才意识到萧赫南今天的不对是因为什么,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吃男朋友亲生哥哥的醋这件事过于荒诞。
  萧赫南还在絮絮叨叨和柏翊理论作为助理睡上司的床不好,后者听的越发瞌睡,伸手捂住那张狗嘴,“闭嘴,再说废话就滚蛋。”
  典型的用完就踹。
  柏翊直接进了休息室,顺手将萧赫南关在门外。
  他转头看向无辜的柏凛,“亲兄弟也是需要避嫌的,希望柏董能懂。”
  柏凛但笑不语,反问,“萧董,你会对一个身上有臭味儿的人有感觉吗?”
  萧赫南不解。
  柏凛回想起柏翊刚出生的那几年,“崽崽喜欢在我身上玩,因为年纪小,好几次都拉在我身上。”
  他眉宇间闪过一丝嫌弃,“我至今记得我的校服上那一滩焦黄色散发着奶腥味儿的……”
  他没有说出那个倒胃口的词,无奈地笑了笑,“我当时也刚上初中,承受能力并不很好,但记忆深刻。所以,直到今天崽崽靠近我时,我都能依稀嗅到他身上的……奶屎味儿。”
  “……”措辞真委婉。
  萧赫南陷入了怀疑人生的沉默,他确实能嗅到柏翊身上的奶味儿,但从来没想过这种味道在柏翊亲哥闻起来却是……
  他对柏家兄弟双双表示了同情,放心地离开了。
  这边,柏翊刚刚钻进被窝,视频通话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是沈时卿。
  他本想直接挂断,但最后还是接通放到了枕边,“干吗?”
  看不到柏翊的脸,沈时卿有些失落,“没什么……”
  就是想看看你。
  听到被子摩擦衣服的声音,沈时卿体贴道:“困的话就先睡吧,我会自己挂断的。”
  他这么贴心,倒显得柏翊铁石心肠。
  将手机靠在床头柜上,正对着床头,柏翊很快沉沉睡去。
  沈时卿一边处理学生的作业,一边静静看着柏翊的睡颜,虽然得不到回应,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嘴角也不自觉挂上笑意。
  路过的同事稀奇地看着他,“沈教授,今天心情不错啊。”
  “嗯,”沈时卿点头,和那人客套了两句,又继续做自己的事,直到看见视频中另一个男人出镜。
  柏凛并不知道柏翊和人开着视频,独自换了睡衣躺下,顺手揉了一把柏翊的头。
  习惯成自然,柏翊即使是睡着也立刻做出回应:他往柏凛的方向靠了靠,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缩着。
  沈时卿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恨不得立刻驱车前往柏氏,把两人分开。
  手机突兀地传出人声,“柏董,亲兄弟之间也不适合过分亲密吧?”
  柏凛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他有些无语,“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一次。”
  挂断视频,柏凛想起刚才萧赫南幼稚的行为,心中腹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下班后柏家兄弟相伴前往停车场,沈时卿靠在车旁,听到两人的对话:
  柏凛:“崽崽,晚上爸妈要开视频,你想想要怎么说他们的事。”
  虽然柏翊的风流在柏父柏母那里已经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但“插足”感情还是头一回。
  柏翊乖乖点头应好。
  车上,沈时卿想起之前在电话里听到的男声,问是不是柏凛。
  其实不用问,除了柏凛,怕是没人能这么亲昵地称呼柏翊。
  这么一说,柏翊又想起之前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沈时卿折腾了一天,不客气地“哼”了一声。
  “小翊……”沈时卿斟酌片刻,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小心眼,“你和你哥……他不谈恋爱吗?”
  柏翊不懂为什么今天一个个都操心他哥的人生大事,随口回,“我哥是单身主义。”
  沈时卿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可你们总睡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
  柏翊看他一眼,大概是沈时卿说话没有萧赫南那么冲,他也不介意多解释一句,“我从小就喜欢和我哥一起睡,只是后来他嫌弃我侵占了他的私人空间才从家里搬出去。”
  “我在柏氏上班,我哥办公室只有一张床,我们一起睡有什么问题吗?”
  沈时卿脑中浮现出青涩时期的柏翊缠着柏凛一起睡的画面,一阵心堵,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占理,更加心堵。
  因为要开家庭会议,柏翊晚上占据了书房。
  他还没考虑好要怎么介绍萧赫南和沈时卿,他们现在的关系说是朋友未免太过虚伪,说是恋人又达不到,说是炮友……又怕刺激到柏母的小心脏。
  八点半,柏父准时发起视频通话,但画面中出现的却是柏母保养尚佳的脸。
  “妈,我爸呢?”柏翊问。
  柏母把镜头调转,柏父端着一盆热水从卫生间出来,“老婆,泡泡脚,晚上睡觉暖和。”
  见惯了这种虐狗的场面,柏翊只露出一个调侃的笑。
  四人互相关心了几句,话题扯到柏翊身上,“崽崽,你这是在哪儿?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
  柏翊把自己在柏氏工作的事说了,“我现在……”
  书房的门悄悄打开,沈时卿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轻轻放在书桌上,没发出任何声响。
  柏翊抬眸看向热气腾腾的牛奶,唇角一勾,故意朗声道:“现在暂时住在朋友家。”


20 越是清冷的人调教之后越是淫荡(1×05)
  其实柏翊有自己的心思。
  萧赫南和沈时卿从未挑明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毕竟,一直以来萧赫南和沈时卿才是一对,他说的再好听也是个插足者。
  其次,他现在对于两人的感情也说不上喜欢,只是相处的舒服,一切都是暂时的,过早考虑什么未来会显得他很滑稽。
  视频对面的柏凛并不意外这个说法,他了解自家弟弟,没个定性又心思细腻,他们三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局外人自然是说不清的。
  话题很快被带过去,一家四口分享着自己最近的生活,彼此之间气氛融洽和谐,和普通的小家庭没什么两样。
  镜头拍不到的地方,沈时卿垂眸掩去失落,虽然理智告诉他柏翊这么说是最不出错的,但他也很渴望这段关系被承认。
  放轻脚步离开书房,沈时卿只当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安慰自己慢慢来,柏翊又不是捂不热的石头,总会有结果的。
  话是这么说,但直到晚上睡觉前,沈时卿情绪还有些低落。
  他背对着柏翊躺下,心中憧憬着三个人的未来。
  身后的柏翊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在本就拥挤的床上滚来滚去,被子摩擦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本打算睡觉的萧赫南渐渐被他拱出火,一把捏住柏翊脸上的软肉,“不睡觉干吗呢?”
  柏翊看他一眼,及腰的长发被滚的乱七八糟,“不舒服。”
  以为是身体不舒服,萧赫南连忙起身,“哪里难受?我看看。”
  一旁的沈时卿迟迟没有动作,柏翊瘪瘪嘴,翻身跨坐到沈时卿身上,动手扯开他的睡衣扣子,“以后睡觉不准穿衣服,扣子硌的很难受。”
  萧赫南倒是不觉得裸睡有什么,反而肉贴肉更加亲密。他抬手将睡衣脱掉,露出精悍的上身。
  一向保守的沈时卿却不适应这样光裸着睡觉,伸手制止柏翊的动作,神色为难,“小翊,我不习惯……”
  柏翊看出他今晚状态不对,主动俯下身用自己软乎乎的豆子摩擦着沈时卿的,呼出的气息湿热,“嗯……老公……现在适应了吗?”
  沈时卿本来还因为柏翊的话有些郁闷,现在也尽数被转移思绪,喉结上下滑动,吐出两个微哑的字,“硬了……”
  此硬非彼应。
  柏翊也感受到一根滚烫的棒子抵在自己未消肿的屁股上,下意识给沈时卿拢了拢散开的衣服。
  “不行,我腰酸,做不了一点儿。”
  合着是光点火不负责。
  眼看两人的眼中又要冒绿光,柏翊迅速滚到床沿,将沈时卿推给萧赫南,“你们两个自己解决,我要休息。”
  萧赫南也很久没碰沈时卿了,他倒并不抗拒柏翊旁观,只是沈时卿这边……
  沈时卿避开萧赫南摸上来的手,“不行,这太……”
  眼看春宫大戏就要泡汤,柏翊直接伸手捻起沈时卿胸前挺立的乳尖,“老师,你明明已经有感觉了,被人看着会很刺激的,快感翻倍哦。”
  被柏翊这样挑逗着,沈时卿眸中浮现出些许难为情,萧赫南见状半强硬地脱掉了沈时卿身上的衣服,“时卿,就试一次,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我立刻停下,好不好?”
  经不住两人的软磨硬泡,沈时卿半推半就躺在床上,眼睫微颤,对于待会儿要发生的一切很是紧张。
  他的肩颈渐渐染上薄红,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柔软了不少。
  因为羞耻,沈时卿的手紧攥着,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
  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沿着腰线滑过肋骨,覆上薄薄的胸肌揉捏了两下,沈时卿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看到柏翊戏谑的眼神。
  胸前一片粉红,上面留下几个发白的指印。
  萧赫南新奇地看着这一切,害羞的沈时卿比平时来得更加敏感,仅仅是触碰,就已经颤抖起来。
  他轻柔地含住那片淡色薄唇,舌头沿着唇缝来回舔舐,像是撩拨,也像是试探。
  这样温柔的吻在柏翊的注视下显得格外漫长,沈时卿眉头微皱,只想快点儿结束这场荒唐,贝齿微张发出的却是一声轻哼。
  冷白的脸瞬间爆红,沈时卿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不行,太出格了……”
  柏翊淡定地给萧赫南使了个眼色,无声开口,“用强。”
  唇语满分的萧赫南有些犹豫,除了上次被气的失去理智,他几乎从未强迫过沈时卿。
  但柏翊又真的很会……
  他呼出一口气,拉住沈时卿的胳膊将他拽回了床上。
  “赫南,我不……唔……”
  薄唇被以不小的力道封住,舌头不容反抗地撬开齿关顶了进去,狂风过境一般扫荡着沈时卿的口腔,将他的舌头搅得发软,津液也失控似的从嘴角溢出。
  沈时卿顷刻间耳根通红,试图反抗却被钳住双手置于头顶。
  空气渐渐变得黏稠,时不时传出暧昧的水声。沈时卿渐渐失了力气,乖顺地任由萧赫南在他嘴里作乱。
  两人分开时嘴角牵扯出一道银丝,沈时卿眼神染上迷离,轻喘着别开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
  感受到莫大成就感的萧赫南在他唇角啄了一下,顺着下巴一路吻到锁骨,用犬齿轻轻碾磨着沈时卿的皮肉,留下一个个浅红的齿印。
  他摩挲过微微弓起的腰肢,捏住充血肿立的乳珠捻了捻,看向沈时卿的眼中饱含情欲。
  “时卿,”萧赫南嗅着他胸前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你好漂亮。”
  沈时卿抬手遮住眼眸,不想看到柏翊和萧赫南此刻的表情,却使得身上的触觉更加敏感。
  浅褐色的乳头被含入口中,像婴儿吃奶一样一下一下重重的吸吮,乳晕整个被染上绯红,沿着心口往外蔓延。
  “骚话。”柏翊做了个口型。
  接收到提示,萧赫南不再克制自己,附在沈时卿的心口轻声,“时卿,你的奶子好香。”
  “唔……”沈时卿半是痛苦半是羞耻地捂住脸,“别说……别说那种话……”
  一向顺从的萧赫南此刻并不听话,指尖灵活地拨弄着乳头,时不时按下去又拉起来,口中的骚话也层出不群,“时卿,你也很喜欢被玩奶子对不对?下面是不是湿透了?”
  原本只是一句情趣,但当萧赫南探到沈时卿后穴处的一片湿滑时,还是震惊了一瞬。
  是不用润滑也能直接进去的程度。
  他欣喜地看向沈时卿,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沈时卿不喜欢这些花样,也就从来不敢过分尝试,没想到错过了这么美的一幕。
  得到鼓励的萧赫南越发兴奋,沿着胸口一路舔舐到肚脐,舌头模仿性交的频率在圆润的小洞中进进出出,戳刺着肚子上最脆弱的部分。
  沈时卿不明白萧赫南今天为什么突然变了个样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像失控一样不住颤抖,脊背反弓成漂亮的弧形,小腹一阵阵抽搐,后穴也黏黏腻腻的泛滥成灾。
  他隐忍的眼尾湿红一片,浸染上一层粉白的手推拒着肚子上的脑袋,“赫南……嗯啊……”
  这一开口就是一声轻呼,沈时卿快要被自己气晕过去,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柔媚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他紧咬下唇,因为气急眸中闪烁着泪光,“赫南……不……唔……”
  萧赫南堵住了他的嘴,两根骨节突出的手指在沈时卿的口腔中不断深入搅动,誓要抓住他躲避的舌头。
  沈时卿快要被折腾疯了,喉咙几次被捅到难受地想干呕,只能被迫殷勤地含住入侵者尽力吞吃,仿佛在做什么淫靡的运动。
  他心中分不清是委屈更多还是快感更多,或者,羞恼占大多数。
  后穴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插进了两根手指,因为肠液足够润滑沈时卿竟没有丝毫不适。
  萧赫南欣赏着爱人这副泪眼婆娑的样子,肿胀的肉棒迫不及待想要捅进去插个痛快。
  他忍耐着给沈时卿扩张,咕叽咕叽的声响越来越羞于入耳,两根,三根……
  当滚烫的肉根抵在穴口时,沈时卿慌乱地去拉萧赫南的手,“不行,戴套……”
  萧赫南反扣住与他十指紧扣,挺腰将性器慢慢挤了进去。
  “嗯啊……”
  沈时卿咬住自己手背上薄薄的一层皮肤,羞于发出声音。他精神几近崩溃,又几度被萧赫南充满爱意的动作拉了回来。
  5cm,10cm,15cm,20cm……
  肠道内的容量已经到极限,但萧赫南并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沈时卿瞪大了眼,泪光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能依稀感受到萧赫南充满欲望的目光。
  “不行……赫南……太多了……”
  他试图阻止,但后穴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淫水,欢迎萧赫南的进入。
  穴内的空间逼仄,几乎寸步难行,萧赫南一狠心,加重力道猛地挺了进去。
  浓密的耻毛突兀地扎在后臀细腻的皮肤上,泛起一阵又痛又麻的痒意。
  沈时卿一时被顶的失声,攥着萧赫南的手不自觉用力,“好撑……”
  萧赫南帮沈时卿拨了拨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诱哄道:“乖,时卿,你可以的,小穴很喜欢我的大鸡巴。”
  “唔……”沈时卿别开头,拒绝听到这些羞人的话。
  后穴的撑胀感渐渐化作无数细密的酥麻,顺着尾椎骨不断上涌,沈时卿难耐极了,却依旧不见萧赫南有所动作。
  他不解地扭过头,却正好对上萧赫南好整以暇的视线。
  “时卿,怎么了?”
  他就是故意的,沈时卿气恼地想。
  后穴不住传来蚀骨的痒意,理智迅速下线,精瘦的腰肢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下。
  “嘶……”萧赫南失笑,摩挲着沈时卿的侧腰,情色意味十足,“时卿,想要我动吗?”
  沈时卿咬了咬牙,微不可查地点头。
  萧赫南却并不买账,轻轻挺动了下,龟头带动肠肉搅动起来,舒缓了些许磨人的快感,但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沈时卿抬眸看他,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时卿,说出来,想要什么?”
  小腹中像是有团火在烧,沈时卿几欲崩溃,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不肯吱声。
  其实萧赫南忍得也很辛苦,但为了调教好自己这个口是心非的爱人,他还是要按部就班的来。
  柱身毫无预兆地快速抽动起来,龟头将穴内的肠液屡次带出,穴心又源源不断地涌出更湿更滑的淫水。
  沈时卿被巨大的快感冲昏了头,再也忍不住泄出呻吟,“嗯啊……轻点儿……赫南……啊……”
  然而,前所未有的快感只持续了几十下,萧赫南骤然停下动作,穴内的肠肉饥渴地绞动起来,击碎了沈时卿最后的理智。
  他完全沦陷在情欲里,腰肢难耐地扭动着,“动……赫南……嗯……动一动……”
  昔日里清冷淡漠的爱人此刻却在自己身下扭的如同水蛇一般,狭长的柳叶眸也沾满了情色,身上深深浅浅的印子就像盖章一样宣誓着所属权。
  额前的青筋突突跳动,萧赫南咬牙强忍,“时卿,老婆,想要我怎么做?说出来。”
  沈时卿整个人完全崩坏,抽泣着吐出平时羞于启齿的淫词浪语,“要……要操我……要大鸡巴狠狠的插进来捅……”
  与人设完全不符的孟浪让萧赫南再也撑不下去,大力甩了沈时卿挺翘的肉臀一巴掌,以最高的频率抽送起来。
  “骚货。”
  痛感将思维麻痹,沈时卿满脑子只剩下情爱。猩红舌尖在一次次淫乱的呻吟中露出,吐在外面收不回去。
  “啊啊啊啊……好舒服……用力……捅到最里面了……啊啊……”
  萧赫南紧紧抓着他的臀肉,指尖深陷在一波波的肉浪中。
  “啪!啪!啪!啪!”
  粗暴的拍打声不绝于耳,白嫩的臀肉被覆盖上纵横交错的掌印,沈时卿反而越发情动,整个人和平日里截然相反,淫荡不堪。
  等到一切快要结束时,萧赫南又掐住他的脸肉,“说!要不要老公射进去喂饱你。”
  潮红的脸上满是泪痕,沈时卿有气无力地开口,“要……射进来……”
  “啪!”
  屁股上又是一个深红的印子,沈时卿受疼瑟缩了下,意识到这是不满意的意思,主动改口,“要……小穴要和大肉棒的牛奶……求老公喂饱我……”
  第一次,沈时卿第一次叫萧赫南老公。
  后者眼底猩红,俯身在沈时卿唇上狠咬了一口,大开大合操弄了数百下,终于将滚烫浓稠的牛奶灌进了沈时卿体内。
  这场性事无疑是酣畅淋漓的,萧赫南恋恋不舍地埋在沈时卿体内抽动着,直到乳白的精液都溢出来时才离开。
  沈时卿已经半昏睡了过去,即使醒着多半也是神智不清。
  柏翊吹了声口哨,拍了拍萧赫南的肩,“可以嘛你,还能开发出沈时卿的M属性。”
  萧赫南喘着粗气转头看他,眼底的情欲和暴戾还未消散,把柏翊看的一愣。
  他本能地后退,“你干吗?”
  腰被圈住一把带上了泥泞一片的床,萧赫南按着柏翊的后颈将他压在枕头上,抬手甩上浑圆的肉臀,“跑什么,轮到你了。”


21 接个吻魂都没了(1×0)
  柏翊一惊,菊穴仿佛再次感受到了昨晚的撑胀感,他瑟缩了下,晃了晃旁边昏死的沈时卿,“不要吧……沈时卿,沈时卿!你醒醒!他是你老公,你搞定他!”
  萧赫南像一头发情的野兽,黑眸中涌动着吃人的情欲,他一把扒下柏翊的裤子,露出布满青紫的肉臀。
  “哼,”萧赫南轻笑了声,大手摩挲着柏翊花哨的屁股蛋,甩手拍了一掌,“怎么这么娇贵,都一天了印子还没消下去。”
  柏翊挣扎了两下,被死死压在枕头上,为了呼吸只能侧过头,“萧赫南!我后面还肿着!你个禽兽!”
  插过沈时卿的手指进入了柏翊身体里,微微红肿的穴口像一座小火山把滚烫的指节一截截吞吃进去。
  萧赫南感受到里面高于平时的温度,喟叹了声,但碍于柏翊还没发骚,只能耐下性子挑逗他。
  手掌沿着脊柱沟滑到腰窝,按住两个小窝打圈揉弄,雪背难耐地下塌,带动肉臀扭了扭,柏翊眸中染上几分动情,“嗯……色狗……”
  剑眉微扬,萧赫南避开穴口顶了一下,胯骨撞击上软弹的臀肉泛起一波波肉浪,“我是你的色狗,你是什么?你是我的小母狗。”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龟头吐着黏腻的前列腺液,抵在臀缝来回摩擦,弄得大半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湿热黏糊的吻一朵朵落在后腰,像是开了一树的梅花,只是少了树干。
  “母狗,又骚又浪的小母狗,你是我一个人的小母狗……”他低声呢喃着,像是在说什么海誓山盟的情话。
  柏翊微微蹙眉,明智地没有在这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反驳萧赫南,他躲避着那根蓄势待发的硬物,“萧赫南……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他不断诱哄着身后的人,但山珍海味尽在眼前,萧赫南又怎会满足于清粥小菜。
  像兽类交配一样的姿势,萧赫南咬上柏翊的后颈,挺腰将性器全根没入。
  “哈啊……”
  柏翊塌腰仰头,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他努力放松自己容纳身后的巨物,但还是被撑得有些上不来气。
  两人保持着连在一起的姿势,感受到肠肉绞动起来,有骚水顺着耻毛滴滴答答下淌,萧赫南才开始漫长的磨铁杵事业。
  兽欲得到暂时的满足,他松了牙关,伸出舌头舔舐着柏翊后颈的牙印,在上面落下几个黏糊糊的吻。
  知道柏翊心中的不情愿,他并没有只顾着自己舒服,找到穴口处浅浅的那一点凸起,用钩子一样的龟头来来回回碾磨着。
  “嗯……”抓着枕头的手攥紧,柏翊眸色失神,“痒……”
  萧赫南抓握着他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中间含羞带怯的臀眼,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粗黑肉棍将穴口的褶皱撑得发白,进出时带出一圈圈清亮的汁液,小穴周围的皮肤都泛起淫靡水光。
  他突发奇想伸了一根手指过去,在穴口边缘试探着戳刺。
  感受到萧赫南的蠢蠢欲动,柏翊罕见地惊慌了一瞬,声音不由得带上几分颤意,“不可以!”
  吃不下,真的吃不下。
  萧赫南委屈地看他一眼,但还是收回了手,却加重了捣弄的力道,像是撒气一般。
  柏翊不设防被顶的前窜,差点儿撞到床头的栏杆,脾气瞬间涌了上来,“萧赫南!你要是敢让我受一点儿伤,明天我就炖狗肉吃!”
  直呼大名短暂地惊醒了萧赫南,他连忙掐着柏翊的腰往下带了带,肉根也顺势进的更深。
  粗硬的耻毛刺到娇嫩的皮肤上,两人皆是发出一声闷哼,确保柏翊不会碰到头之后,萧赫南逐渐开始加速。
  圆硕的龟头抵着G点碾过,狠狠顶上深处的穴心,用力之大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啊啊啊啊……疯狗……哈啊……想捅死我吗!”
  早就习惯了他的毒舌,萧赫南并不怎么在意,用实际行动印证着柏翊的话。
  肉体摩擦出无数酥麻的火花,顺着泥泞的交合处蔓延向两人,刺激大脑分泌出更多欢愉难耐的情愫。
  虽然始终无法适应萧赫南变态的尺寸,但好在柏翊也渐渐学会在其中找到乐趣。他扭动腰臀配合着萧赫南的节奏,越来越多的快感逐渐累积在勃起的阴茎上。
  柏翊轻声哼哼,想要伸手去抚慰被冷落的性器,”嗯……要射……”
  小麦色的手掌将他牢牢包裹,萧赫南攥着掌心里小小一只的手故意使坏,“不准摸,等我把你操射。”
  “坏狗……”柏翊挠了挠他的手心,半是抱怨半是撒娇,“那你倒是快点儿……”
  得逞的萧赫南勾唇一笑,扬手拍了一把浑圆的雪臀,“这可是你说的。”
  肉体拍打声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盈盈一握的细腰被两只手掐住,指尖能碰到指尖。
  后臀被撞成一个圆润的梯形,汗珠顺着深邃的沟壑滑到腰腹,在中间积攒出一个小小的水洼。
  柏翊不受控制地尖叫着,险些承受不来这过分猛烈的情事。他向后摸索着,想要抓住些东西稳定自己。
  胳膊被钳住拉了起来,粉白的上半身悬在半空,几乎所有都依靠着萧赫南拉住的手臂。
  小阴茎承受不来这磨人的快感,很快射出精水,在本就狼藉的床单上增添了些许白浊。
  乌黑的长发大多被顺到胸前,但还是有丝丝缕缕缠绕在脊背上,将密密麻麻的吮印连接起来,当真成了一副雪地赏梅图。
  这样的姿势很是消耗体力,尤其是射过一次之后,柏翊感觉喉咙有些干渴,“疯狗……渴……”
  萧赫南没听清楚,凑近柏翊的唇边,“什么?”
  “嗯……”柏翊有些嫌弃他鬓角的汗珠,“渴……想喝水……”
  敢嫌弃他,萧赫南故意不去弄水,视线打量着那两瓣饱满的唇。
  他忽地想起,似乎他和柏翊做了这么多次,还从未接过吻。
  一开始是因为对沈时卿的愧疚,萧赫南总觉得不接吻就代表没有感情,但后来这份保留逐渐化成了胆怯,接吻是恋人之间做的事,他害怕柏翊不想和他接吻。
  但明明沈时卿和柏翊是亲过的。
  他心中有些酸,掐着柏翊的脸肉问他,“想喝水?我喂你喝怎么样?”
  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柏翊脸上流露出几分抗拒,也极大地刺激了萧赫南。
  他狠顶了下胯,抽出性器短暂离开,很快端着一杯温水回来。
  柏翊像一滩肉饼软在床上,四肢酸软脱力,紧接着就被拉进一个热烘烘的怀抱,萧赫南自己喝了一口,捏起柏翊的嘴灌了进去。
  温热的清泉顺着两人搅动的唇齿交换,柏翊下意识吞咽了几口,身上的疲惫都缓解不少。
  他其实并不反感和萧赫南接吻,刚刚抗拒也是因为萧赫南的力气太大,捏的他脸肉生疼。
  比起淫靡的性爱,这样缠绵的吻反而显得纯情,分开时柏翊注意到萧赫南的耳尖有些红,满含笑意故意逗他,“怎么接个吻脸这么红。”
  这下整只耳朵都变得通红,萧赫南不想理会这种丢脸的问题,又含了一口水堵住柏翊的嘴。
  柏翊吻技很好,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占据主导权的事。但萧赫南也不甘示弱,技术不够蛮力来凑。
  有力的舌头在口腔内横冲直撞,像是要将里面塞满,柏翊恍惚间有种在口交的感觉。
  他轻咬了下口内不安分的舌头,萧赫南吃痛“嘶”了声,随即就感受到柏翊主动含住他吸吮起来。
  分不清是水还是什么,两人的唇角溢出些许盈光。萧赫南瞳孔微微涣散,沦陷在这个亲昵缱绻的吻里。
  “喂,喂!”柏翊拍了拍他的脸,失笑,“接个吻都这么沉浸式的吗?”
  视线缓缓聚焦在那两瓣开合的唇肉上,萧赫南喉结滑动,看到柏翊调笑的神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羞恼地捂住柏翊的嘴,翻身上床用硬成铁棍的性器将更多的调侃都撞得稀碎。
  两人快要结束时沈时卿才被吱呀作响的床晃醒,他睡眼惺忪地看向旁边,脑子缓慢转动思考自己的处境。
  片刻后,萧赫南留意到他的动静,“时卿,还难受吗?”
  话说的温情,胯下的动作倒是越来越重。
  柏翊不住地哼哼唧唧,看向沈时卿的眸中带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无奈。
  “还好……”沈时卿试着动了动,身上酸痛的要命。
  深知他性子的萧赫南自然不信,“先躺一会儿,待会儿带你去洗澡。”
  “嘶——”
  柱身突然被一阵绞紧,险些精关失守。萧赫南甩了柏翊一巴掌,肉浪晃的更加厉害,“妖精,骚的要命。”
  柏翊不满地扭了扭腰,“快射啊,想在里面待一晚上吗?”
  倒也不是不行。
  萧赫南不再磨蹭,大力操弄了几百下后,将精液尽数射进肠道深处。
  失去支撑的柏翊倒在床上,腿根还在微微抽搐,片刻后穴口渗出潺潺乳白,顺着淡粉的囊袋往下蜿蜒。
  萧赫南捏了捏他惨不忍睹的屁股蛋,“先休息还是先洗澡?”
  柏翊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马上就要睡着,突然天旋地转被扛了起来,“先洗澡吧,要不然睡着也不舒服。”
  萧赫南看向一旁还在愣神的沈时卿,“走吧老婆,一起。”
  沈时卿的思绪还在发散,闻言竟呆呆地询问,“你能抱的动吗?”
  他甚至没注意到萧赫南叫的是他一直排斥的“老婆”。
  萧赫南一怔,被沈时卿这副软乎乎的样子萌的有些失血,绕到床的另一头,将沈时卿也一并扛了起来。
  他长呼出一口气,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连这近三百斤的重量都不算什么。
  一边一个老婆,扛着去洗澡澡。
  浴室
  昏昏欲睡的柏翊被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萧赫南时不时留意着他不会滑下去。
  半清醒半神游的沈时卿靠在他身上,捏圆搓扁任君处置,乖巧的不像话。
  萧赫南帮他导出体内的大量精水,全程沈时卿只是轻哼了两声,并未表现出抗拒。
  一旁的柏翊困得不省人事,眼看水面就要淹没口鼻,先发觉的沈时卿立刻回神将他拉了起来。
  修长的指节没入穴眼搅动,一股股精液顺着指缝流出,萧赫南亲了亲沈时卿的侧脸,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混沌的大脑很快清醒,沈时卿眸中染上几分期待,但随即又化作担忧,“真的可以吗?”
  萧赫南揉了揉他的头,“他先答应我们的。”


22 你们也知道那是我亲哥啊
  狭长锐利的丹凤眼半睁着,朦胧的睡意冲淡了些许攻击性。
  耳边的世界明明一片死寂,心中却炸起无数绚丽的烟花。
  满脸餍足的萧赫南扭头看向还在熟睡的两人,昨晚安顿好体力不支的柏翊后, 他又拉着沈时卿做了两次,现在别提有多神清气爽。
  “啵!”
  响亮的吻落在两人侧脸,柏翊嫌弃他扰人清梦,抬手就是一巴掌,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杀伤力。
  沈时卿倒是醒了,但只是醒了一半。他呆呆的看着萧赫南,任由黏糊的吻落在自己脸上。
  记忆在萧赫南狗一样烦人的舔吻中回溯,沈时卿渐渐想起昨晚自己形象尽毁的画面,登时羞于见人,扭头避开萧赫南的亲近。
  不曾想这么一动,牵连着全身酸软的地方都被唤醒,虽然后穴一片清凉,明显已经被上过药,但那种撑胀的异物感却挥之不去。
  “不舒服吗?”萧赫南以为他后面还难受,钻进被子里就要检查。
  沈时卿连忙躲避着制止,声音都惊慌的变了调,“别!赫南!”
  知道他脸皮薄,萧赫南也没打算真的那么做,只是双手不老实地摸上软弹的臀肉揉了揉,笑的一脸痞气,“老婆,屁股还疼吗?”
  顷刻间,清脆的巴掌声,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如潮水般涌进沈时卿的大脑,绯红肉眼可见漫上了肩颈和脸颊,不知是气自己的孟浪还是气萧赫南的撩拨,沈时卿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要脸。”
  “嗯?什么?”萧赫南不敢相信这样娇嗔的话会从沈时卿口中说出来,连忙拿过助听器戴好,缠着要他再说一次。
  腰上的软肉被薄茧磨得难耐,沈时卿不住闪躲萧赫南不老实的双手,心说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被骂了还这么高兴。
  经不住越来越过火的挑逗,沈时卿终于认输,眼尾薄红瞪了萧赫南一眼,“流氓。”
  可不是流氓吗?内裤都包裹不住他的那根孽障东西,直挺挺杵在人大腿根上。
  萧赫南精虫上脑,落在锁骨上的啄吻也逐渐变了味儿,硬是在沈时卿的推拒下给已经青紫的印子换上了殷红的新皮肤。
  这边两人你进我退的打闹着,柏翊埋在被窝里的头动了动,嫌弃地看了对面两眼,自己拿过手机查看时间。
  他坐起身缓了缓,静静看着蓄势待发的两人,“你们今天都不上班吗?”
  “……”
  一阵兵荒马乱,三人匆忙洗漱过后胡乱找了家早餐店解决吃食,照顾到沈时卿和柏翊身体不适,萧赫南先开车将两人送往各自工作的地方才去上班。
  好在他是老板,并没有人敢指责老板上班迟到,更不会被扣工资。
  然而……
  “迟到两次,扣400。”柏凛无情说道。
  被亲哥老板压榨的柏翊:“……”
  大概是昨晚闹得太过火,直到下课沈时卿的大腿根仍然在细微的颤抖着,他强撑着不想被人看出,直到饭点也没从椅子上起来过。
  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结伴去吃饭的同事发出邀请,“沈教授,一起去吃饭要不要?”
  沈时卿微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她们的好意。
  万一被察觉到不对,他这张老脸就真没地方放了。
  本打算就这么凑合一下,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穿着一身西装的萧赫南斜靠在门框上,满脸意气风发,“老婆,怎么不去吃饭?”
  沈时卿惊讶,“你怎么会来?”
  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称呼他。
  其实萧赫南起初并没想到这一茬,还是感同身受的柏翊提醒他沈时卿在学校没人照顾,又死要面子,可能会挨饿,让他做一些清淡的菜送去。
  当时萧赫南就忍不住懊悔,为什么自己恋爱七年都不如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的体贴。
  “那你怎么办?”柏翊身体八成也不大舒服。
  电话那头传来清朗的少年音,“我有我哥啊,我哥厨艺比你好一万倍,你瞎操什么心。”
  “……”又!是!柏!凛!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沈时卿看到保温盒里精心准备的饭菜,心中泛起暖意,话匣子也跟着打开,破例在吃饭时和萧赫南聊了起来。
  他委婉表示,“赫南,能不能不要那样叫我,我并不喜欢那个称呼。”
  萧赫南挑眉表示不信,给沈时卿夹了一块藕片,“明明昨晚扭的很欢,怎么下了床就不认账了呢?”
  “你……”沈时卿耳尖微红,幸好现在是吃饭时间,办公室里并没有别人。
  萧赫南浑然不觉和自己的老婆说私房话有什么不妥,佯装指责,“你就是表里不一。外面这张嘴永远都在拒绝,里面那张嘴却咬的死紧,不准我离开一秒。”
  放在往常,萧赫南总觉得这种话是在亵渎沈时卿,但现在……
  渎神自有渎神的乐趣。
  沈时卿握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你……你怎么可以……”
  萧赫南还在喋喋不休,眼看就要上高速,沈时卿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反被提前预判的萧赫南钳住手腕拉过去偷了个香。
  “萧赫南!你……”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沈时卿连忙和萧赫南拉开距离,却已经被吃完饭回来的同事们目睹了全过程。
  在当今社会,虽然大多数人都对同性恋表示尊重,但现实中还是很少能见到。
  “你们感情真好,沈教授,这么帅的爱人干嘛老是藏着掖着,都不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
  一个较年轻的老师开口解围,其他人见状也纷纷附和调笑起来。
  比起沈时卿的不知所措,萧赫南倒显得自如许多,自报家门之后就自然的融入了八卦群体。
  他常年参加应酬,在人际交往方面得心应手,很快就打入老师内部,“我家时卿面冷心热,不善交际,麻烦大家平时多费心照顾,拉着他参与一些集体活动。我来的路上多买了一些水果,大家都来尝尝。”
  办公室里的每个老师都分到了萧赫南买的车厘子,几个较年轻的小姑娘凑在一起不知说了些什么,很快就咯咯笑了起来。
  刚才解围的老师扒拉着颗颗饱满圆润的车厘子,“我们在说,这可是沈教授的喜糖呢。”
  沈时卿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在桌子下拽了拽萧赫南的衣角。
  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他的,热量随着皮肤传递,萧赫南笑着回应,“我家时卿的喜糖比这还要好,到时候大家都有。”
  满脸通红的沈时卿头快要埋进餐盒,嘴上是气恼的,眼底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晚上照例是萧赫南开车接上两人一起回家。
  沈时卿坐在车里看到柏凛和柏翊并肩走出电梯,之前的心堵和柏翊那句“朋友”再次被想起,默不作声地打开车门去了后座。
  柏翊看到他也没多问,自顾自坐到旁边开始念叨柏凛今天是怎么压榨他的。
  然而这些吐槽落在沈时卿耳朵里,就变成小孩子亲昵的撒娇。
  他独自对着车窗生闷气,坐在驾驶座上的萧赫南也不喜欢这个话题,只会偶尔“嗯”两声给出回应,车内一时间只剩柏翊的声音。
  “沈时卿,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柏翊留意到他的情绪,凑近了一些。
  “没事,”沈时卿淡淡回,清冷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柏翊不知道,但萧赫南却能清清楚楚的闻到车内蒸腾的醋味儿。
  其实他也酸,只是知道柏凛对柏翊的嫌弃之后放心了那么一点儿。
  他想了想,旁敲侧击,“柏翊,你喜欢什么类型?”
  柏翊皱眉,明明昨天还一口一个宝宝,现在就又是柏翊。
  他不爽的开口,“随便,我不局限自己,男女老少高矮胖瘦,有感觉就行。”
  “哼,”萧赫南冷笑了声,“你还真是不挑。”
  他继续问,“那你对你哥是什么感觉?”
  沈时卿闻言也转过头等待柏翊的下文。
  “我哥?”柏翊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提到柏凛,“我哥当然是完美啊!100分!”
  “你喜欢柏凛?!”沈时卿一时没控制住内心的妒忌,沉声质问。
  柏翊被他吼的一愣,瞪大眼睛看着沈时卿,脑中消化着这庞大的信息量。
  两人看他不做声,以为是默认,萧赫南当即把车停在路边,扭过身子加入严刑拷问,“柏翊!他是你哥!你们是亲兄弟啊!你这是乱伦!”
  一口口沉重荒唐的大锅不由分说压向了柏翊。
  萧赫南和沈时卿轮流巴拉巴拉的轰炸着,啪!一个力道不轻的巴掌盖在沈时卿脸上,萧赫南因为在驾驶座勉强避开。
  柏翊喃喃,“你们也知道他是我亲哥啊,我怎么可能对我哥有那种想法……”
  他只是想象了一下和柏凛接吻的画面,巨大的罪恶感就直接令他干呕出声。
  被莫名其妙质问指责的委屈和对兄长的污蔑令柏翊浑身不受控地颤抖起来,愤怒和屈辱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情绪。
  他抬手去够车门,却因为手抖几次错开,“放我下去,我不要和你们待在一起,你们太过分了……”
  萧赫南立刻锁上车门,柏翊只能用力掰着把手。
  他从没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亲情在别人眼中竟然畸变成了那副模样,而且说出这种恶心话的,还是沈时卿和萧赫南。
  这里的一切都令他感到不适,他不想看到他们,他要回家,他要回柏家。
  沈时卿慌乱之中只能先桎住他的双手,嘴里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翊,是我们错了,是我们不对,我们先回家,先回家好不好,你想怎么骂我打我都行,别这样,别走……”
  柏翊在他怀里剧烈挣扎着,但巨大的体力差距令他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吼了回去,“那不是我家!”
  从小被柏凛培养出的护短意识爆发,柏翊眸中冷的吓人,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姓柏,我和柏凛才是一家的。”
  他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泪光,“开门,我要回家。”
  萧赫南在心里暗骂自己蠢的离谱,明知柏翊有多么在乎家人还拿这个说事。
  但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柏翊一个人离开,他狠声道,“不行,先回家,回我们的家,我们三个人的家。”
  车子再次启动,一路上柏翊拒绝任何触碰,独自默不作声地蜷缩在一边。
  萧赫南见事态严重,到家后只得让沈时卿先把柏翊弄回去,自己给柏凛拨通了电话。
  “萧董?”
  萧赫南从未觉得柏凛的声音那么动听,“哥,我叫你哥行吗?你赶紧来我家一趟,柏翊生气了……”


23 柏翊像个玩sm上头的中二少年
  萧赫南和沈时卿都以为柏翊生气的是他们荒诞的猜忌。
  但其实只有柏翊明白,换做任何其他人污蔑他的家人,哪怕对方是圈子里交好的朋友,他也会毫不犹豫打掉对方两颗牙,拍拍屁股转身离开,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只有当这种荒唐至极的话从萧赫南和沈时卿口中说出时,才会这么伤人。
  他原本也想过像平时一样开个玩笑骂回去,但当看到两人咄咄逼人的模样,竟也不受控的较真起来,连想扯起嘴角笑一笑都做不到。
  柏凛第二次风尘仆仆来到这个小区,上次他在小区门口接走了柏翊,这次则直接来到了萧赫南家中。
  进门时只看到柏翊一个人可怜巴巴的缩在沙发一角,柔顺的长发几乎将他整个人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小小一团,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柏凛突然生出一种骂人的冲动,连个眼神都不想给旁边的两人,快步走到沙发边,“崽崽,哥来了。”
  被闷的通红的脸抬起,眼眶里憋了一路的委屈大颗滑落下来,“哥……”
  亲兄弟之间的感应令柏凛心里一揪,他知道柏翊这次是真的很伤心,轻拍着他的背顺气,“好了,没事了,哥来了,有哥在,没关系的……”
  站在一旁的沈时卿刚想靠近,就被柏凛冷冷的扫了一眼,伸出的手终究是收了回去。
  等到柏翊哭的差不多后,柏凛帮他一点点擦去脸上的泪痕,睫毛都粘连在了一起,将视线模糊。
  “崽崽,先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柏翊想说回家,但触及萧赫南强硬的态度,他并不想让柏凛和他们发生冲突,只好改口,“你陪我。”
  柏凛点头,“好,我不走。”
  萧赫南起身想要接过柏翊,“卧室在楼上,我抱他上去吧。”
  柏翊躲开他的触碰,“我要睡客房,和我哥一起。”
  萧赫南看了眼柏凛,深深的无力感和嫉妒令他十分恼火郁闷,这种安慰伴侣的责任无论如何都不该落在对方兄长身上。
  视线触及柏翊哭红的鼻尖,他咬咬牙,咽下这口憋屈,“好,行,客房在那边。”
  柏凛从客房出来时身上的外套不在了,沈时卿只感觉闷的喘不过气,想要狠狠发泄一通却又找不到理由。
  狭长的黑眸锐利冷冽,透过眼镜也依旧看的人心里一颤。
  柏凛毫不客气的开口,“上一次我来这里,你们把柏翊弄得浑身是伤,接他回来时再三保证不会让他受委屈,才不过短短几天,他就又成了这副模样。”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更像是在审问犯人,“你们凭什么不让他回家?”
  虽然在商场上萧赫南和柏凛旗鼓相当,但牵扯到柏翊,他不得不耐下性子解释,“我们的错,我们会道歉,他想打想骂想怎么出气都行,但唯独离开这件事,不可能。”
  他们已经清楚的知道柏凛和柏翊是不可能的,只是需要时间去哄好柏翊,就可以恢复到以前的生活。
  沈时卿淡漠开口,“柏凛,这件事是我们太过分了,我们可以解释,弥补,但不可能再次放他离开。”
  柏凛闻言冷笑一声,薄唇轻启吐出扎心的字眼,“凭什么?”
  他毫不留情地在两人心上戳刀子,“凭他喜欢你们吗?柏翊喜欢你们吗?我是他哥,他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我最清楚。”
  一直埋没在内心深处的不安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掀开,暴露在赤裸裸的烈日下。
  萧赫南眼神阴鸷,胸膛隐忍地起伏着。他怎么会不清楚柏翊的感情,从一开始,柏翊对他就是利用,后来也许是觉得他听话有趣,才勉强给了他个机会。
  喜欢?不过是他一直以来的痴心妄想罢了。
  微凉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拍了拍,沈时卿递给他个安抚的眼神,转头看向柏凛,“柏翊喜不喜欢我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辈子只能待在我们身边,永远不能喜欢上其他人。”
  他直直对上柏凛审视的视线,丝毫不胆怯。
  不知过了多久,柏凛鼻间溢出一声轻蔑的哼笑,“真不愧是疯狗。”
  他摘下眼镜擦了擦,慢条斯理道:“我不会干涉柏翊的人生,但我会支持他的一切选择。明早,柏翊只要想离开,我会带着他永远消失在你们的世界里。”
  客房
  柏翊独自抱膝坐在床上,肩上披着柏凛的外套。
  他自虐一般反刍着刚才的种种,总觉得这不像他,柏翊不会使自己陷入这种被动情绪里。
  柏凛轻轻阖上门,在床边坐下,“崽崽,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抽身,柏家永远支持你。”
  柏翊吸了吸鼻子,激烈的情绪平复之后便开始复盘,他冷静下来分析,“我只是讨厌这种被别人牵动情绪的感觉。”
  他抓住柏凛的手,沿着指节一捏一捏,“我凭什么走,我走了岂不是代表我心虚,岂不是默认了他们的污蔑。”
  他瞳孔有些涣散,回想着最近几天的相处模式,半晌后喃喃,“是他们想要的太多了。给了肉骨头还不够,还妄想主人只守着他们两条狗。我的纵容居然成了他们争夺主导权的助力。”
  柏凛感觉自己眉心突突的跳,他从小最头疼的就是柏翊这一点,永远不会把感情中的主导权交给别人,一旦事情脱离掌控就要像计算机一样复盘,分析,得出结论,实验……
  从小到大,从朋友到恋人,柏翊不知道把多少人的情绪搅得完全失去自主权,像条狗一样围在他跟前转,等到腻了之后又迅速脱身,不负任何责任。
  柏翊仰着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哥,谁都别想做我的主人。”
  “……”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柏翊是不是玩SM上头了。
  柏凛作为局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他清楚地看着柏翊往泥潭里迈,却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拉他一把。
  只因这泥潭是深是浅,里面是蜜糖还是毒药,都得柏翊自己陷进去之后才知道。
  而他能做的,就是随时守在潭边保持警惕,只要察觉到危险,就不顾一切帮柏翊脱身,哪怕要将整个泥潭炸毁。
  次日早,萧赫南沈时卿一早就起床准备早餐,也是为了守住大门防止柏翊出逃。
  萧赫南昨晚和沈时卿说了之前试探柏凛的结果,经过昨晚的事,他们再清楚不过柏凛和柏翊不可能,却再一次的晚了。
  沈时卿敲了敲客房的门,即使有过心理建设,但当他看到缩在柏凛怀里的人时还是抑制不住的烦躁。
  道理他都懂,但并不妨碍他酸。
  “小翊,起床吃饭了。”他尽量使自己的笑看上去没那么假。
  餐桌上,萧赫南率先打破沉默,“宝宝……”
  “打住,”柏翊直接打断他,“你凭什么这么叫我?只有我男朋友才可以这么叫我。”
  萧赫南顿住,仔细观察柏翊的表情发现他没在开玩笑,压下心底的躁动不安和胆怯,试探着开口,“我就是你男朋友啊,当然可以这么叫你。”
  沈时卿也说,“小翊,你是我们的爱人,称呼当然要更亲近些。”
  柏翊摆弄了下叉子,“男朋友?爱人?我什么时候承认和你们是那种关系了?”
  这也正是两人最担心的,柏翊从未对他们中任何一个表露过真心的喜欢。
  萧赫南心中苦涩,连带着入口的牛奶都变得难以下咽,强撑着摆出耍赖的姿态,“你都和我们睡了,不能不负责。”
  “呵,”柏翊嗤笑,因为有柏凛在场,也不怕两人来硬的,说起话来肆无忌惮,“我睡过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还要修建个三宫六院安置你们吗?”
  沈时卿听出他有话想说,压住心底的戾气,耐心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等的就是这句话。
  柏翊翘起二郎腿,开始训狗,“首先,跟我和我哥道歉。”
  两人并没有异议,这事确实是他们的错,照做,“对不起,是我们小心眼,胡乱猜忌。以后一定不会了。”
  态度诚恳,还算满意。
  “其次,想要做我男朋友,就要拿出追人的态度。”
  两人茫然对视,他们的恋爱是双向奔赴,并没有追人的经验,也从未搞过什么浪漫。
  “啧,”柏翊不耐地皱了下眉,“笨!你们正式表过白吗?送过我一束鲜花吗?请我吃过一次烛光晚餐吗?选情侣座看过一次电影吗?”
  他抿了下唇,“你们从来没有为我做过什么,也没有任何表示,凭什么理所应当的觉得我应该和你们在一起?”
  唯一收到的鲜花还是来自学生的沈时卿愣怔片刻,默默把柏翊话里的信息都记下,“好,我愿意学,我从头开始学怎么追人。小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除了喜欢男人其他方面笔直的萧赫南也说:“学,我都学,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去做,但你不能跟他走。”
  吃瓜的柏凛抬眸扫过战场,吞掉最后一口吐司,“这面包烤的不错。”
  “……”
  柏翊叹了口气,把两人的思绪拉回,“但是我现在还有点儿生气,所以要给你们一点儿小惩罚。”
  萧赫南完全不怕,心说自己皮糙肉厚,抗打,就是沈时卿的脸皮那么薄,不太经得住柏翊折腾。
  沈时卿担心的倒不是这个,“不准搬出去。”
  余光瞥到一旁吭哧吭哧嚼肉干的先生,柏翊灵机一动,点头答应,“好,不搬。但是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禁欲。”
  从生理方面来说,对于随时随地发情的萧赫南和沈时卿,这可以列入满清十大酷刑。
  “多久?”萧赫南已经感觉到很难受了。
  柏翊眼尾微微上挑,轻描淡写道:“看我心情吧,什么时候气消了什么时候……嗯哼。”
  比看不到肉更痛苦的是肉在眼前却不能吃。
  按照柏翊的女王脾气,距离气消估计还得一段时间,在这期间,萧赫南看向一旁的沈时卿,朝他递了一个互相扶持的眼神,“老婆……”
  沈时卿拒绝接收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并推开了他的大脑袋,“我最近只想做1。”
  “……”
  所以真的没人在乎大总攻的死活吗?
  属性不明但禁欲35年的柏凛举手,“清心寡欲可以养生……”
  呱!


24 萧家人天生皮肤黑
  车上,柏凛突兀的开口,“崽崽,现在是他们离不开你,你不用总把自己放在旁观者的位置上。”
  柏翊顿住,他和柏凛从小无话不谈,又怎么会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他笑的有些勉强,“怎么会……”
  柏凛看他一眼,叹了口气。他知道柏翊不喜欢剖白自己的感情,也就只能点到为止,多的还是得柏翊自己去经历。
  “叮咚——”
  柏翊打开手机。
  【萧枫驰:周六哥回国,准备好恭迎圣驾。】
  “……”
  “怎么了?”柏凛出声。
  柏翊把手机拿给他看,“萧枫驰,我高中同学,他要回来了。”
  触及屏幕上那三个记忆深刻的字眼,柏凛微不可觉的僵了一下,“你高中时的那个同桌?”
  柏翊没发觉不对,点头,顺手回了一个白眼表情包给萧枫驰。
  之后的一上午,柏凛罕见地频频走神,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那双侵略感十足的眼睛。
  他摘下眼镜擦了擦,思索之后还是忍不住问,“他……”
  柏翊抬头看他,“什么?”
  “算了,没什么。”柏凛摇摇头,觉得自己也是魔怔了,一个眼神记了这么多年。
  一到饭点,萧赫南就准时带着他的保温盒来了,只是这次他格外小心翼翼,仿佛里面放着什么珍宝。
  柏翊看他一眼,“你不会在里面放炸弹了吧?”
  “炸什么弹,”萧赫南敲了下盖子,“打开看看。”
  盖子掀开之后,露出里面被整整齐齐团成方形的米饭,旁边是摆盘精致的炒菜,可以看出萧赫南日渐精进的厨艺。
  然而,在所有食物的最上方,挤着一团乱七八糟的酱料,依稀能看出是个爱心的形状。
  柏翊预感不好,“你别告诉我……”
  萧赫南大言不惭,“我亲手做的爱心便当,怎么样?”
  “……”
  旁边围观的柏凛嘴角抽了下,即使作为在场最年长也最稳重的人,也还是没能忍住吐槽一句,“好土。”
  不久后,沈时卿也来了,手里同样提着一个保温盒。
  但比萧赫南强的是,他的煎蛋做的很成功,能看出是个心形。
  柏翊木然地看着那个煎蛋上的笑脸,“这也是……”
  沈时卿耳尖微红,“爱心便当。”
  “……”
  柏翊不知道这是两人商量好的一起来雷他,还是他们小情侣之间的迷之默契。
  他拿着筷子戳了戳那两个勉强可以称之为爱心的东西,看着两人仿佛戳到了他们心脏的表情,一时之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吃吧,”萧赫南说话时仿佛要去赴死,“我的心本来就任你发落。”
  “呵,”柏翊嗤笑了声,下一刻就狠狠搅碎了那一团酱料,眼含挑衅,“心碎了吗?”
  萧赫南露出腼腆的表情,“是被你的热情融化了。”
  “……呕”
  一旁的沈时卿闭了闭眼,显然也不大适应一个黑皮臭脸综合症的人露出这副娇羞的样子。
  虽然卖相很奇葩,但柏翊还是把两份便当都吃了一些,吃不动的自然就落进了永远吃不饱的萧赫南嘴里。
  本以为今天的创意就到这儿了,没想到晚上在停车场时萧赫南又从车里变出一束绚烂的红玫瑰。
  朵朵开的饱满娇艳,掐一下都能出水。
  想象中惊喜的表情并没有出现,柏翊淡定接过,数了数,“为什么是30朵?”
  萧赫南失落之余耳尖可疑的红了红,嘴像是重新组装过一样支支吾吾,“我在三十岁的时候遇到了你,所以想往后的每一年都能送你一束玫瑰,就像把每一年的我都送给你,每一年都比前一年更爱你。”
  柏翊微微挑眉,倒是没想过这个可能。
  他看向怀里散发着馥郁香气的花朵,其实他收过很多花,11朵,99朵,520朵,甚至1314朵,品种名贵的也不在少数,但唯独这一束,送的他有些……
  半晌,他忽地笑出声,打趣着扯开话题,“你还挺会,在哪儿学的?”
  “没学,”萧赫南给柏翊打开车门,一手垫在车顶,“我自己悟的。”
  车门阖上,柏翊看向车窗外的萧赫南,低声轻语,“那么厉害啊……”
  到家时院子里黑漆漆一片,萧赫南纳闷的去检查电闸,周围忽地亮起一片暖黄色的光,星星点点,如同银河一样璀璨,散落在院子四周,而草地中间则被玫瑰簇拥出一个爱心的形状。
  先生坐在玫瑰中间,吐着舌头朝两人叫了一声。
  “什么啊……”柏翊忍笑,“先生你要跟我表白吗?”
  “是我,”沈时卿从黑暗中走出,手里拿着一朵别致的红玫瑰,“521朵,小翊,这些都是永生花,就像我对你的爱,永不凋零。”
  同样的事重复上演就没那么感动了,柏翊随手接过沈时卿的花,“你们是商量好了要做什么都做什么的吗?”
  “没有,”萧赫南语气闷闷的,听起来不大高兴,“早知道我也买多些,这个看起来有排面多了……而且他还有帮手……”
  他戳了戳沈时卿的那朵永生花,语气酸酸的,也不知道在吃谁的醋,“时卿,你都没送过我花。”
  沈时卿顿了一下,随即笑了,“说得好像你……”
  话没说完,他就看到萧赫南的手伸进大衣里,从内袋拿出一朵被精心呵护了一路的粉色玫瑰。
  萧赫南塞给沈时卿,“粉色玫瑰是初恋的意思,送你一朵代表我一生只有你一个初恋。”
  沈时卿没想到他真的有准备,被动的接过,花枝还带着萧赫南暖烘烘的体温,却灼伤了他的手。
  其实刚在一起时,他看到学生们情人节收到各式各样的花也有过期待,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个大男人之间送什么花啊……
  而且,萧赫南当时刚接手萧氏,没日没夜的工作,怕是连当天是什么日子都不清楚,又何必给他添乱。
  再说,都已经在一起了,就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吧……
  太多的顾忌和胆怯令沈时卿一次次退缩,反而当看到下班回家的萧赫南手上空无一物时,松了一口气。
  从那之后,每逢年过节,沈时卿都不会多说什么。
  柏翊看着两人情意渐浓,熟悉的排他感再次出现,他自觉往房子里走,脱离这种甜蜜的氛围。
  却不料沈时卿立刻回神跟上,“小翊,你去哪儿?”
  柏翊顿了下,看向跟着一起来的萧赫南,用不怎么在意的语气说:“上楼洗澡啊,给你们腾地方。”
  沈时卿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这个说法。他们三个是缺一不可的,从来不存在一个人要给另两个人腾地方的说法。
  他不容反抗地拉住柏翊的手和他十指紧扣,“我和你一起。”
  虽然感情迟钝,但萧赫南也讨厌柏翊刚刚的话,“腾什么腾,搞3p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腾呢?”
  “……”
  柏翊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再多的愁绪也被尽数冲淡。
  他把怀里的花扔给两人,“把花瓣摘了,我要泡花瓣浴。”
  柏翊独自一人坐在床上,正对着开着门的浴室。
  他看着里面两个忙碌的大男人,渐渐有些出神。
  柏凛说的没错,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萧赫南和沈时卿才是一对,虽然当初介入时毫无心理负担,但越是相处的久了,这种罪恶感就越是强烈。
  他羡慕那两人之间不用言语的默契,羡慕他们之间紧密契合的磁场。
  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们永远都不会生出嫌隙。哪怕当时萧赫南短暂的离开过,沈时卿心中也一直在挂念他。
  甚至到后来两人根本不用解释什么就能和好如初,达成共识。
  可是最近发生的种种事似乎都在告诉他,这两人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插足者来对待。
  他起身走进浴室,将手里的永生花投进放满热水的浴缸,“一起洗吧。”
  萧赫南闻言一怔,眼神肉眼可见的发生变化,“真的?”
  沈时卿倒是比较现实,“三个人……太挤了吧?”
  柏翊定定的看着满缸的玫瑰,“挤一挤吧,总能放下。”
  他也想试试这种灵肉紧密相贴,不分彼此的感觉。
  不是才三个人吗?挤一挤,总能放下。
  玫瑰投进花瓣浴中溅起无数水珠,平静的水面不知何时泛起一波波涟漪,拨动的也不知是谁的心。
  片刻后……
  “萧赫南!我说的是往浴缸里挤!不是往我身体里挤!”柏翊连踢带打和萧赫南身下那根紫黑色的孽障玩意儿保持距离。
  他躲在沈时卿身后,“说好了禁欲的,你玩赖是吧?”
  沈时卿对于那根东西的印象也不太好,尤其是在自己完全赤裸的情况下,“赫南,说好的……”
  萧赫南仗着自己没戴助听器听不见,忽略两人的一切反抗,老鹰抓小鸡似的满浴室逮人。
  他看向沈时卿的下半身,“时卿,你口是鸡非。”
  “……”
  沈时卿尴尬地躲闪开他的目光,没办法,柏翊整个人一丝不挂,像个粉色洋娃娃一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很难没有反应。
  柏翊抓住时机跳进了浴缸里,玫瑰花瓣把他的身体掩盖,乌发红唇,粉白的皮肤上沾着娇艳欲滴的花瓣,反而愈发诱人起来。
  沈时卿也很快泡了进去,借着花瓣遮挡自己尴尬的欲望。
  虽然他们家的浴缸本来就大,但放下三个平均身高185以上的大男人还是有点儿勉强。
  但碍于萧赫南死活也要加入,只好让体型相对最小,身高刚过180的柏翊坐在他身上。
  小麦色和另两人白嫩的皮肤形成了令人脸红心热的肤色差,萧赫南伸出手对比了一下,“你们怎么那么白啊,显得我好黑……”
  柏翊湿漉漉的手拍了下他的,“一直以来都是这个肤色,能不能考虑一下自己的问题。这么多年了美白过吗?防晒过吗?”
  沈时卿失笑,加入了吐槽,“从我认识他开始,他的洗漱台就只摆着一瓶洗面奶。”
  萧赫南攥住柏翊的手捏在掌心,“我们家这是遗传,我爷爷,我爸,都是这个肤色。”
  他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哦,对了,我堂侄,他比我还黑呢,家里小姑娘拍照的时候都喜欢往他身边站。”
  非常相似的经历令柏翊也想起一个人,他点了点头,“确实,我也喜欢找皮肤黑的拍照,真的很显白。”
  “你也需要显白?”萧赫南发出质疑,三人瞬间争论起来。
  正方柏翊认为自己需要显白,因为没有最白,只有更白。
  反方萧赫南认为柏翊完全不需要显白,他已经白的像个死人了,只是气色很好,不会被觉得是生病。
  中立方白的毫无血色像个死人的沈时卿认为,“小翊,你以后拍照带上他就可以了,虽然没有最白,但很难找到比赫南还黑的人。”
  “……”
  无语凝噎的萧赫南沉默片刻,“不是,有,真的有,我堂侄,他比我黑多了……”
  总之,这场辩论一直进行到浴缸里的水快凉了才结束,但反方仍持保留意见,最后被沈时卿的一句话化解了。
  “虽然你黑,但小翊拍照想显白的话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你,他以后的每一张照片里都有你,你想想吧。”
  反方思索片刻,觉得很有道理,遂闭嘴安稳上床睡觉。
  吵吵闹闹的一天终于落下帷幕。


25 相看两相厌
  这两天为了哄柏翊尽快消气,两人可谓是绞尽脑汁,煞费苦心。
  每天饭菜里的香葱和香菜都会被提前挑出来,睡前浴缸里总会放好温热的水,沈时卿还特意去线下挑选了各种各样有趣的浴盐球,像哄小孩子一样逗柏翊开心。
  就连一向粗神经的萧赫南也会提前帮柏翊挤好牙膏,各种搞笑但用心的小惊喜层出不穷,终于撬动了柏翊的嘴。
  “如果仅仅是为了和我上床的话,那你们还真是用心。”
  萧赫南就烦柏翊这张嘴,绝不会轻易吐出什么好话。
  他弹了一下对方光洁的脑门,“说什么呢,什么叫为了和你上床。”
  柏翊吃痛“嘶”了一声,萧赫南又立刻心软给他揉了揉。
  “难道不是吗?你们不想跟我上床?”
  沈时卿牵过他的手,神色认真,“小翊,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和赫南可能一辈子都不懂得如何去经营一段感情,是你的存在才让我们意识到爱人是需要被呵护的。”
  “我们做的都是发自内心的事,并不存在什么目的,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希望你能开心。”
  细小酥麻的电流蔓延到沈时卿握着的指尖,柏翊不大习惯地蜷了蜷手指,“你还挺会说……以前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现在情话倒是张口就来。”
  他起身在沈时卿唇角落下一吻,眸中带着勾人的笑意,“奖励你的。”
  身后的萧赫南立刻翻身压了上来,“我呢?我也是那么想的。”
  柏翊盯着他快要噘出二里地的嘴,嫌弃地推开,“不想亲你,你只会说骚话,我怕传染。”
  萧赫南再次贴上来,“哪有,我不光会说,我还会让你发骚呢。”
  说罢他就伸手往下探去,柏翊连连往后蛄蛹,却撞进了沈时卿怀里。
  覆在软弹臀肉上的手揉了揉,沈时卿嘴角含笑,“小翊,我也可以。”
  柏翊被夹在两人中间,逃无可逃,只好束手就擒。
  折腾到半夜,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结束时身上也不剩几块儿好肉了。
  次日周六,不用去上班的萧赫南本打算抱着两个香香软软的老婆睡到日上三竿,中途却被刺耳的闹钟吵醒。
  柏翊伸手关掉,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覆满青紫的上半身。
  “小翊,是有什么事吗?”沈时卿也跟着起身,帮他打理好滚成一团的长发。
  “唔……”柏翊揉了揉眼睛,“有个朋友回来了,去接一下。”
  沈时卿微微蹙眉,说实话他对柏翊的那群朋友印象并不好,每次听到都是在撺掇柏翊去夜店。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已经在洗漱的人,委婉道:“必须去吗?什么时候回来?”
  仍然在半梦半醒中的萧赫南却是不怎么在意,毕竟他没有在沙发上等到半夜,结果等回来一个浑身酒气和香水味儿的柏翊的经历。
  但这并不妨碍他黏人。
  “我跟你一起去。”萧赫南神游一般把头搭在沈时卿肩上,侧头嗅了一口这人身上淡淡的冷香。
  “不要,”柏翊往脸上涂着防晒,“我可能会晚点儿回来,你们不用等我。”
  这话落在沈时卿耳中,就变成了柏翊又要跟别的男人去夜店鬼混。再开口时语气不由得重了一些,“晚上十点前必须回来。”
  柏翊瞥了他一眼,笑了,“你是在管我吗?”
  他转过身,正对上沈时卿的视线,“当初口口声声说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见谁就见谁,怎么?人到手了,承诺就不做数了是吧?”
  尖锐的犬齿刺痛舌尖,沈时卿忍着烦躁改口,“注意安全,手机随时开机,尽量,早点儿回来,好吗?”
  柏翊佯装思索,吐出两个叛逆的字眼,“我不。”
  他勾上沈时卿的脖子,故意在他耳边低声,“我朋友是个196的黑皮体育生,身材超级好,性格也很开朗有趣,最重要的是……”
  他凑近沈时卿的耳朵,湿热的气息钻进耳洞,“他是个……1。”
  沈时卿瞳孔一缩,对同类的警觉令他浑身都紧绷起来。
  他死死捏住柏翊的后颈,狠声道:“不准去!”
  后颈被捏的生疼,柏翊却是笑了,“凭什么?我只听我男朋友的话。”
  怒气不住上涌,沈时卿一把扯开柏翊的领子,在他侧颈显眼处咬出一个深红的齿印。
  他气息混乱,犹如一头被铁链束缚的困兽,“去也可以,带着这个去。”
  一个个极重的吻痕落在脖颈,沈时卿手劲很大,抓的柏翊肩膀好像快要碎裂。
  他按着柏翊的后颈转向镜子,“柏翊,你给我记住,你是有主的,回来的时候身上要是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我就肏死你。”
  这种粗俗的字眼从清风霁月的沈时卿嘴里吐出格外有性张力。
  柏翊笑容更深,带着几分计谋得逞的意味。
  他就喜欢沈时卿这副阴郁疯批的真实样子,比平时那个没脾气的好好先生有趣多了。
  他歪头乖顺地蹭了蹭沈时卿的手,“看心情吧。”
  柏翊到机场时远远就看到一个身形出众的男人鹤立鸡群,他快走两步上前,“萧枫驰,你怎么这么早?”
  男人回过身上下打量着他,“哟,这谁啊?”
  他把手机锁屏怼到柏翊脸上,“大小姐,您来的可真准时,一小时前的飞机,你现在才来。让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人站在这没吃没喝的等你大驾光临。”
  萧枫驰和柏翊是高中三年的同桌,当时班里搞什么一对一互帮互助学习小组,常年年级第一的柏翊就和万年倒数的萧枫驰分到了一起。
  起初萧枫驰嫌弃柏翊公主脾气,矫情事又多,还喜欢到处沾花惹草,一点儿不遵守男德,柏翊嫌弃萧枫驰一天到晚只会呲个大白牙乐,总让他想起黑人牙膏,连打篮球时都要把上衣塞进裤子里,口口声声守男德,像个傻子一样。
  虽然性向相同,但彼此互相看不上,竟也阴差阳错做了七年的朋友。
  高中毕业后作为体育特长生的萧枫驰考去国外打排球,两人的聊天界面也基本上是各说各的,除了互相吐槽,基本消息靠轮回,时隔四年再见时反而丝毫不生分。
  而柏翊最烦的,就是这人阴阳怪气的叫他大小姐,过了四年还没改掉,恨不得梆梆给他两拳,但碍于在公共场合,也就忍了。
  两人一起往停车场走去。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柏翊问。
  萧枫驰轻描淡写几句话概括了自己的大学生活,似乎毫不留恋,“打排球打腻了,提前退役想回来继承家业。”
  柏翊坐进驾驶座,看他一眼,一个对排球那么热爱的人怎么可能说腻就腻。
  他并未多问,转移话题,“就你?你家有多少矿啊?要是你接手了,怕是再多的矿都得被人骗光吧。”
  萧枫驰推他一把,“滚啊!只是突然觉得钱很重要……”
  柏翊“啧啧”两声,发动车子,“少爷也会考虑这么俗的问题。去哪儿?”
  萧枫驰罕见地沉默了一瞬,试探着,“你家?”
  “!”柏翊惊恐的看他,“你想干吗?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少自作多情!”萧枫驰嫌弃地往车窗的方向靠了靠,“哥睡不惯酒店,现在还早也不想回家,去你家舒服,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柏翊说,“但我家现在没人啊。”
  “为什么?你哥呢?”萧枫驰有些急迫。
  柏翊纳闷地看他一眼,“我哥当然在自己家啊。”
  萧枫驰沉思片刻,“柏翊,你多久没去看过你哥了?你身为弟弟,经常去看望兄长不是应该的吗?”
  他直接拍板,“走吧,去你哥家。”
  “……”
  萧枫驰这次回来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
  柏翊压下心底的疑虑,“你真冒昧啊……我哥都不一定认识你。”
  认识的,只是可能忘记了。
  萧枫驰望着窗外,思绪回到六年前的那个夏天。
  他当时刚上高二,周末本打算到柏翊家里找他出去玩,来开门的却是一个与柏翊有着七八分相似,但又完全不同的人。
  那人穿着剪裁合身的西服马甲,将精瘦的腰身被包裹出几分禁欲的味道。挺括的西裤衬得男人的腿修长又笔直。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将眸中的锋利冲淡了些许,看上去有了几分儒雅的书生气。
  白衬衣的袖子挽起半截,露出线条流畅的冷白小臂。衣领处依稀能窥见内里精致的锁骨。
  那是萧枫驰第一次对于自己的性向有了明确的认知。
  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柏凛并不认识这个满脸青涩的男生,但也猜到应该是来找柏翊的。
  “你好,是找柏翊吗?”
  清润的声线犹如山谷微风一般吹拂过萧枫驰的面庞,他想,他当时的样子一定很窘迫,耳根子连带着脖颈都是红的,但好在他皮肤黑,并不明显。
  他下意识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下摆,说话时结结巴巴,“你,你好,对,我找柏翊,我是他同学。”
  柏凛微微点头,并没有察觉对方乱如鼓擂的心跳,他将人领进屋,告知柏翊之后就离开了。
  从那以后,萧枫驰几乎一到假期就殷勤的往柏家跑,可惜再也没见过那人。
  他无数次想要问柏翊,但又生怕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被察觉,只好一直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思念在日积月累中逐渐扭曲,即使他平时掩饰的很好,但当一年后再次见到柏凛时,眼底的情欲还是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
  来给柏翊开家长会的柏凛触及这人的眼神怔了一下,“同学,请问高三七班怎么走?”
  他并不记得自己。
  比起第一次见面,萧枫驰又长高了一截,看向柏凛时已经可以平视。
  他喉结滚动,开口时声音嘶哑,“在……”
  忽地,身后几个嘻嘻哈哈的少年跑了过去,其中一个不小心撞到柏凛,他失去重心向前倒去,立刻被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淡淡的雪松味如同雪崩海啸一般涌入萧枫驰的鼻间,他微不可察地低下头深吸一口。
  咚咚咚咚!
  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响起,柏凛微微皱眉挣了两下,“同学……”
  回过神的萧枫驰猛地退后两步,遮掩着自己不可告人的欲望。他带着柏凛去了七班,那时他才得知柏凛是柏翊的亲生哥哥。
  大学四年,他考去了国外,珍惜每分每秒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只为了有朝一日能配得上那人,也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对柏凛做出什么错事。
  可是运动员的薪资奖金是远远比不上一个资本家的。
  刚上大二,得知柏凛接手柏氏后,他毅然决然放弃了最爱的排球,开始从零学金融,学公司运营管理,接触那些他以前嗤之以鼻的枯燥知识。
  无数个星辰漫天的深夜,陪着萧枫驰的只有一盏小小的台灯,还有心中那个日思夜想的他。
  汽车停下,柏翊准备开车门时瞥到萧枫驰还在发呆,毫不犹豫地捶了过去,“干嘛呢?到了,赶紧下车。”
  萧枫驰顷刻间变得紧张起来,连还手都顾不上。
  他整理着自己的发型和着装,懊悔在飞机上睡觉时把大衣弄皱了。
  柏翊进柏凛家是不需要敲门的,但因为有萧枫驰,他还是按下了门铃。
  “哥,是我,我带了个朋友来。”
  冷白的手在触及门把手的前一刻顿了一下,柏凛神色如常打开门,“怎么不提前……”
  身体暴露在对方视野中的一瞬间,柏凛背后的汗毛就全部竖了起来。
  又是那个眼神,深邃,晦暗,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欲,即便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只有这人令他难以招架。
  但对方左右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
  柏凛不闪不避地迎了上去,直视萧枫驰的黑眸,微笑颔首,“你好,先进来吧,我记得你。”


26 口交,一只手握不住的巧克力棒(1×05×0)
  简简单单的一句客套话,却令萧枫驰心中炸起无数烟花。
  柏凛还记得他!这是不是说明柏凛对他是有印象的,也就是说,他令柏凛记忆深刻!
  萧枫驰难以按捺内心的激动,主动伸出手,“你……你好,我叫萧枫驰,是柏翊的高中同学。”
  柏凛看向他宽大厚实的手掌,怔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是很想和这人产生肢体接触,但又不好拒绝。
  两手相握,掌心贴近,酥麻的电流登时炸开击中两人,柏凛飞快收回手,“进来坐吧。”
  萧枫驰失落了一瞬,贪恋地摩挲着指尖的余温,如果不是柏翊在场,他怕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把人拉进怀里了。
  因为来的突然,柏凛只好在原有的计划上多加了几个菜。
  柏翊一向是不挑食的,只是挑厨师。
  至于萧枫驰,他一无所知,不得已出声询问,“有什么想吃的吗?”
  问的是萧枫驰,但柏凛却并不看他。
  柏翊看向旁边出神的人,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喂,我哥问你呢。”
  回神的萧枫驰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看向柏凛时又笑容满面,“都可以,我不挑食。”
  他灵机一动,起身往柏凛的方向走,“我来帮你打下手吧。”
  不给柏凛拒绝的机会,人已经挤进了厨房。
  因为是一个人住,柏凛当初并没有选择过大的户型,相对应的厨房活动空间也不大。
  其实只他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但突然进来一个肩宽个高的大男人,空间顿时就变得逼仄起来。
  他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风尘仆仆的味道。
  柏凛刚想回身扔个垃圾,就撞进了萧枫驰的怀里。
  少年的胸膛比起多年前更加宽阔,也依旧滚烫的吓人,揽在腰间的力道也比之前更紧。
  萧枫驰此时已经比柏凛高出半个头,他垂眸看到柏凛轻颤的睫毛,淡色的薄唇,还有衣领内引人遐想的春光。
  柏凛虽然个子高,但腰却一如既往的精瘦纤细,他一掌就能盖住。
  萧枫驰清楚地听到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和乱成雨点的心跳,明知柏凛会察觉到不对,却还是不舍得松手。
  “同学!”柏翊挣扎起来,腰间的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萧枫驰声音沙哑,“抱歉。”
  柏凛有些微怒,他总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他没有做声,转回身继续切菜。
  衣角被轻轻扯了扯,萧枫驰凑近了一些,灼人的体温再次覆盖柏凛。
  “对不起……别生气了,哥……”
  和柏翊完全不同,萧枫驰的“哥”总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情色味道,让柏凛产生一种自己正在被调戏的错觉。
  碍于对方是客人,他不好发作,但声音已经冷了下来,“没事。”
  本以为萧枫驰该消停了,没想到这人干脆直接贴了上来。
  萧枫驰捏过柏凛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你在生气。”
  “没有。”柏凛皱眉想躲,却发现眼前这人力道大的可怕,他竟被完全压制。
  “我不信,”萧枫驰死缠烂打,“除非你冲我笑一下,笑一下我就相信你没生气。”
  三番两次被一个比他小13岁的毛头小子冒犯,再好的涵养也不由得气恼起来。
  柏凛厉声呵斥,“放开!”
  他在公司一向不轻易表露情绪,和善近人居多,只有下属犯了原则性错误时才会冷脸,以至于公司内没人敢触他的霉头。
  不料萧枫驰非但没被他吓退,反而变本加厉地捧起柏凛的脸,学着刚刚冷冰冰的样子,“放开——”
  他只觉得柏凛这副模样可爱的紧,像是一只伸出粉嫩爪爪的幼猫。
  心痒难耐,萧枫驰控制不住动手揉了揉柏凛的脸。
  后者怒气上涌刚想动手,身后就传来柏翊的声音,“哥,萧枫驰,你们在干吗?”
  柏凛不得不收回手,挤出一个微笑,“没什么,闹着玩。”
  柏翊怀疑地打量着两人,他哥怎么会和一个不熟的人闹着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餐桌上只有萧枫驰在不住地夸柏凛厨艺好。
  柏凛闻言并没什么表情,淡淡道谢之后连客套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吃过饭后,柏翊凑到柏凛身旁,“哥,你不喜欢他吗?”
  柏凛洗碗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只是有些困了。”
  哥哥从不会跟他说谎,柏翊点点头,“那我们先走了,哥你早点儿休息。”
  “嗯,”柏凛的声音确实有些疲惫,“开车小心,我就不送你们了。”
  出了柏凛家,柏翊本打算叫上几个朋友给萧枫驰庆祝,但这人却率先拒绝,“我累了,要回家补觉。”
  从提出要走时萧枫驰就一副恹恹的样子,现在更是直接瘫在座椅上,“起驾,回宫。”
  柏翊看他确实是累了,也没再强求,只是嘴上还不忘吐槽,“扫兴玩意儿。”
  送回萧枫驰后,柏翊独自坐在驾驶座上,偌大的城市竟找不到一处想去的地方,唯一想起的,还是那两人一狗。
  他自嘲地笑了笑,“真是栽了。”
  手机响了一声。
  【哥:脖子记得上药,注意安全。】
  柏翊这才想起自己脖子上还挂着沈时卿特意留的标记,伸手碰了碰,已经结痂了。
  好在萧枫驰那个缺心眼的不会把视线停留在他脸以外的地方,要不然指定要被吐槽不守男德。
  他莫名有些想念萧赫南,同样都姓萧,同样都黑的像碳一样,为什么萧赫南就那么讨人喜欢。
  柏翊刚推开家门,就看到只穿着一条睡裤的萧赫南在抱着沈时卿耍流氓。
  他一副强抢民女的模样,把沈时卿压在沙发上一通乱啃,嘴里还说着骗鬼的胡话,“我就蹭蹭,不进去,你老公鸡巴都要着火了,时卿,好时卿,老婆,给我消消火吧……”
  一声调侃的短哨响起,柏翊斜靠在柜子上,一手转着车钥匙,“哟,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啊。”
  沈时卿听到动静果断推开萧赫南,快步走向柏翊,眼底带着惊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柏翊把外套递给他,自己换上拖鞋,“怎么?不欢迎?打扰你们了?”
  他瞥了眼萧赫南裤子那一团鼓起,“本来我今天心情不错,还打算告诉你们可以不用禁欲了来着,可惜……”
  不等他说完,萧赫南就直接上前将柏翊拦腰扛起,三步并作两步往二楼冲。
  “你干吗呀!”柏翊抓住他的头发薅了一把。
  萧赫南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疼似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生命。”
  柏翊笑骂他,“色狗。”但也没有反抗。
  沈时卿后一步进门,走到窗户边要去拉窗帘。
  “等一下,”柏翊推了推胸前急色的脑袋,“别拉了。”
  “可是……”一向保守的沈时卿有些犹豫,“太亮了吧……”
  白皙的指节捏起胸前粉嫩的乳珠捻了捻,洁白的贝齿内舌尖若隐若现,柏翊冲沈时卿勾了勾手,“沈老师,难道你不想看清楚我高潮时的样子吗?”
  心脏骤然加速跳动起来,沈时卿没怎么犹豫,放开窗帘边往床上走边解开家居服的扣子。
  他褪去上半身的衣物,露出冷白劲瘦的腰身,薄肌均匀地覆盖在身上,随着动作线条起伏,侧腰上的鲨鱼线看的人脸红心跳。
  沈时卿沿着柏翊的脚趾一路亲吻上小腹,所到之处皆泛起涨潮一般的粉。
  他来到胯间,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细细打量起柏翊的那里。
  柔软,粉嫩,干净的一根体毛也无。淡色的阴茎半硬着翘了起来,龟头微微有些发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沈时卿只觉喉间干渴,触及顶端冒出的一点儿清液,没怎么思考就伸出舌尖碰了碰。
  “嗯……”又湿又软的触感令柏翊抖了一下,他低头看向始作俑者,随即露出诱哄的魅意,“沈老师,亲一亲它,它很喜欢你。”
  “喜欢”这个字眼令沈时卿没有丝毫犹豫就含住了那颗饱满的龟头,淡淡的甜腻充斥口腔,并不令人反感。
  舌头缠住马眼扫过,将上面的黏液尽数吮走,沈时卿喉结滚动了一下,将柏翊吞入腹中。
  他这副顺从的样子极大的取悦了柏翊,微微挺腰想要进的更深。
  “啵!”
  沈时卿吐出了那根阴茎,伸出舌头沿着柱身舔吻起来。他动作青涩,但力度掌握的很好,不会弄疼柏翊。
  一旁的萧赫南看红了眼,他和沈时卿别说是口交了,就连互相帮助都很少,这么色气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胯间的肉棒激动地跳了跳,萧赫南看向柏翊的唇,意思不言而喻。
  “别想,”柏翊直接打断他,“吃不下。”
  吃不下,不是不想吃。
  萧赫南好受了一些,含住柏翊的唇吸了一口,“就亲一亲,它可喜欢你了。”
  同样的话术用在柏翊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用指尖点了点萧赫南身下的粗硬,沾起一根细长的银丝。
  柏翊打量着自己的手指,“这么想啊?”
  萧赫南不由得也跟着看向柏翊沾了脏东西的指尖,“想,而且你答应过我。”
  柏翊一愣,“什么时候?”
  就知道他当时是骗人的。萧赫南帮他回忆,“我办公室,我帮你口那次。”
  “啊……”柏翊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他看向指腹上的粘液,又看向萧赫南,直勾勾地盯着他将手指含进嘴里吮了一下。
  比起咸腥,更多的是萧赫南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味儿,带着他独有的酒香,竟然有几分可口的意味。
  萧赫南都快要被他撩死了,忍不住抓着柏翊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快给我摸摸,真的要炸了。”
  柏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是也没移开手。
  他帮别人泄欲的次数少之又少,但好在都是男人,知道怎么样能让对方舒服。
  他学着身下沈时卿的样子,尽量握住柱身套弄起来,但萧赫南的尺寸太过优越,没几下虎口处就有些酸。
  柏翊本想收手,但看到萧赫南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也就坚持了下去。
  他的掌心刚好可以包裹住圆硕的龟头,在上面揉了两把,听到萧赫南隐忍的闷哼后,更加放肆起来。
  沈时卿抬眼看着柏翊的手,不自觉将自己代入,仿佛柏翊握着的是自己的东西。
  阴茎的柱身裹满了前精和他的津液,水亮亮的一根。
  不满柏翊的注意力被分走,沈时卿含住柱身不断深入,克制住喉间的不适做了几个深喉。
  “嘶……”前面被照顾到的次数并不多,柏翊很快回神看向沈时卿,“嗯啊……好爽……再含深一点儿……”
  他看着沈时卿吃自己的东西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也有些好奇起来。
  空气中隐隐能嗅到萧赫南身上混杂着汗液的酒香味儿,柏翊喉结微动,看着手里那根粗黑的棒子忍不住夹紧双腿磨了磨。
  萧赫南立刻察觉到他的情动,发出诱惑,“宝宝,要试试吗?巧克力棒很好吃的,还有牛奶夹心……”
  柏翊的思绪渐渐被吸引,仿佛真的嗅到了那根东西的香气,还有里面涌动的奶香。
  他的眸色逐渐染上情欲,变得不再那么清明。
  “起来,我要吃。”


27 双龙play,着迷于被灌精(1×05×0)
  三人交换姿势,萧赫南站在床边跃跃欲试,柏翊看他一眼忍不住吐槽,“傻狗,没出息的样儿。”
  他跪趴在床上,高度刚好可以吃到萧赫南的东西。沈时卿则在柏翊身后帮他扩张。
  柏翊是头一次离萧赫南的东西这么近,也是第一次知道萧赫南的那根东西比他的脸都长。
  他刚萌生出些许退意,就被萧赫南戳了戳,“你可不准反悔啊。”
  柏翊做好心理建设,伸手握住那根驴玩意儿,舌尖浅浅舔了一下,尝了尝味道。
  “嘶——”
  仅仅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就令从未有过口交经历的萧赫南后脑的头皮像炸开一样,忍不住想要更多。
  混杂着体液和酒香的气味在口腔内炸开,大概是平时萧赫南的怀抱令人贪恋的缘故,柏翊竟觉得这种相似的味道有点儿上瘾。
  他忍不住吧咂了一下嘴,却令萧赫南激动不已,“怎么样?我说了好吃吧?”
  他巴拉巴拉的夸个没完,柏翊忍不住抬手扇了他的东西一巴掌,却被反弹回来扇到了自己脸上。
  “……”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第一次被扇脸。
  萧赫南瞬间噤声,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得这小祖宗一个不高兴拍拍屁股走人。
  但柏翊倒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含住龟头的顶端舔了舔,将上面分泌的前列腺液尽数扫如口中。
  光是这样还觉不够,又沿着柱身上的青筋一路舔舐到根部,又再次舔了回来。
  来来回回几次,整个柱身都被涂上了一层水光。
  萧赫南只觉一阵阵要命的电流直沿着尾椎骨往上窜,他险些承受不来,几次想要这小祖宗停下缓一缓,又不舍得。
  沈时卿看柏翊吃的津津有味,心中忍不住泛酸,悄悄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低声嘀咕,“骚货。”
  好在另两人都沉醉于性事中,并没听到他这一句人设崩塌的话。
  他的一根手指已经可以顺畅地进出,沈时卿抬手嗅了嗅,只闻到一股子甜腻的骚味儿。
  食指与中指并拢再次插了进去,穴口处挤出一声细微的“咕叽”。
  他的手指比一般人要长,能够到更加深入的地方。沈时卿故意不去照顾浅处的敏感地带,只沿着肠道一寸寸深入,在穴心周围抠挖着。
  柏翊扭了扭肉臀,像是在无声的催促,晃得沈时卿眼花。
  他抬手落下一掌,“别扭。”
  骚什么。
  柏翊不满地哼哼起来,却又不舍得吐出口中的肉棍,只好将雪臀晃的更加厉害,穴眼也跟着一张一合的嘬吸,渴望什么更粗的东西进去填满。
  沈时卿被他扭的火气上涌,手上也失了力道,“啪!”的一掌落下,臀肉顷刻间红了一大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哈啊……”柏翊失控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屁股上酥酥麻麻像是针扎过一样的痒,他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些湿,伸手去摸,竟是就这么泄了精。
  他第一反应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却被沈时卿抓住,触及上面的湿粘,他心中了然。
  怎么这么骚,被打都能射精。
  心里是这么想,说出的话却是,“小翊,很舒服吗?”
  柏翊觉得这样太过丢脸,假装专心含弄萧赫南的性器,不作回应。
  他不说,沈时卿也不催,继续加到三根手指。
  只是那片淡红,却被记在了心里。
  萧赫南已经不满足于只停留在外面的舔,他试探着挺腰,想往更深处去。
  柏翊还沉浸在刚刚的丢脸中,并未察觉,顺着萧赫南的力道往里含了一截。
  鸡蛋大的龟头整个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好像泡在一缸温度刚刚好的热水中,舒爽的有些过头。
  萧赫南忍不住开始自发抽送,哪怕时不时会被牙齿磕绊一下,也觉得是别样的情趣。
  嘴角传来丝丝缕缕的刺痛,柏翊这才回神,眉头微蹙,“唔……太撑了……”
  萧赫南哪里舍得就这么放过他,按着柏翊的后脑挺了进去。
  小臂长短的肉棍被含进去将近一半,无论是潮红的脸颊,还是红润的唇肉,都与紫黑色丑陋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萧赫南喉间干渴,心一横,再次挺腰进了大半。
  喉管被顶到,撑开成鸡巴的形状,柏翊只觉连呼吸都被强制阻断,连连拍打着萧赫南的大腿要他放手。
  可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萧赫南一不做二不休,在柏翊口中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嘴唇被撑成一个圆润的洞,想合拢都做不到。
  失控的津液争先恐后从唇角溢出,整个下巴都亮晶晶的。
  柏翊被插的窒息,喉结不规律吞咽着对方的体液。
  他眼尾泛起湿红,眸中波光潋滟,衬得头发更黑,唇色更红,像泼墨山水画一样令人生出无限向往。
  萧赫南爽的头皮发麻,并未注意到沈时卿幽怨的目光。
  手指从三根变成了四根,出于某种吃味心理,沈时卿卯足了劲往G点顶去,穴内的淫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多,将他的手弄得湿漉漉。
  柏翊前后受敌,莫大的刺激令他弓起腰背,泪珠顺着眼尾滑落。
  “唔……混……呜呜……出……”
  他口齿不清地怒骂着,眼泪口水集体失禁的样子却极大刺激了萧赫南,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越发凶狠地抽送起来。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两人像是约定好了要一起来折腾他,柏翊几乎分不清是快感更多还是嘴角更痛,直觉喉咙被顶到快要破皮,萧赫南才停下动作,抵着喉管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
  滚烫的精水灼烧着柏翊的口腔,他不得已全部咽下,几滴遗漏的挂在嘴角将落不落,倒真像是喝了一杯酒香浓郁的牛奶。
  萧赫南扶着依旧充血的肉棍将剩下的精水尽数抹在柏翊的唇肉上,原本还担心柏翊会不会一口咬断他,却不料这人只是习惯性地张口含住他的东西,像嘬吸管一样吮吸掉所有剩余的汁液。
  后穴也早在沈时卿的手下到达了高潮,柏翊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瘫软在床上喘息着。
  口中咸腥的味道久久不散,虽然说不上好吃,但柏翊就是莫名的对这股味道上瘾。
  他不自觉吧咂了两下嘴回味,却被沈时卿掐住脸肉,声音阴沉的能滴出水,“就这么好吃?”
  柏翊看向一旁爽的快要上天的萧赫南,“也……还行?”
  下一秒,一根紫红色顶端微微翘起的肉棍抵了上来。
  “含进去。”沈时卿命令道。
  柏翊有气无力地嗅了嗅那根东西,腥味儿没那么重,带着沈时卿身上淡淡的木香,甚至比萧赫南的还要好闻一些,看上去也更加可口。
  但是,柏翊摸了摸自己有些被撑裂的嘴角,“撑……吃不下……”
  也不知道是吃撑了还是怎么。
  沈时卿难得的来了脾气,赌气背过身去。
  萧赫南见状连忙上前安抚,他摩挲着沈时卿光裸的肩膀,“时卿,别生气,让他歇一歇,还有一辈子呢,不着急哈。”
  倒也是,沈时卿想,他也知道机会还很多,但第一个和柏翊上床的是萧赫南,第一个让柏翊肯为他口的也是萧赫南,他心里真的很难平衡。
  萧赫南亲了亲他的鬓角,背对着柏翊凑在沈时卿旁边说了句什么,后者脸色肉眼可见好了起来,带着几分罕见的迫不及待。
  他回过身拍了一掌柏翊的屁股,“起来。”
  高潮的余韵刚刚褪去,柏翊配合着坐起身,由着沈时卿把他抱起,“搞什么?”
  烫人的龟头抵在柏翊的臀缝滑了两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柏翊知道他要玩什么了,心中也生出几分期待,主动勾紧沈时卿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劲腰,“沈老师,没想到你这么会玩啊。”
  沈时卿并不理会他的调侃,两手抱着柏翊的臀肉,红白交错的肉浪从指缝溢出,看的人心痒。
  肉棒很快找准骚穴的位置,稍一挺腰就捅了进去,因为有重力的加持,进的比以往都要深。
  “嗯啊……”勾在脖子上的力道微微收紧,柏翊本能地想要往上窜一窜,喉结正中间的红痣便裸露在了沈时卿的视野内。
  他挺动腰胯在穴眼中进出,看着那颗夺目的血痣被撞得上上下下,勾的他眼底猩红。
  沈时卿贴近柏翊将那颗滚动的痣含进了嘴里,舌头细细地舔舐着,将喉结周围的皮肤都舔的湿红。
  性征部位比其他地方要来的更为敏感,柏翊红唇微张泄出一声轻喘,“别舔了……痒……”
  胸前不知何时覆上来两只小麦色的大手,一下一下和面似的揉着他的胸肉,柏翊微微侧过头,“色狗……把我当女人吗?”
  萧赫南的性器抵在他后腰,时不时戳到两个深陷进去的小窝。
  他捏着两颗肿立的乳尖把玩,语气随意但却是真话,“我只有对着你和时卿能硬的起来。“
  还在上学的时候,不少男男女女借着同学的名义靠近他,讨好他,更有甚者轮番把他灌醉往床上带,但临到关键时候却发现根本没用。
  那时候的萧赫南还很青涩,虽然也会自己解决,但从未对任何人有过那种想法,不分男女。
  直到后来经父母介绍遇见沈时卿,他才意识到自己也会精虫上脑一样见人第一眼就硬了。
  可惜当时沈时卿只是作为萧父萧母朋友的孩子前来探望,对于萧赫南也只是淡淡打过招呼后就再没多说一句话。
  萧赫南至今想起来还有些纳闷,“时卿,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沈时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扯到这个,回想了一下,“原来皮肤黑也是会遗传的。”
  “……”
  好煞风景的发言。
  柏翊感觉到穴里的肉棍放慢了速度,不满地扭了扭,“你们非要挑这种时候忆往昔吗?”
  萧赫南哄小孩似的亲他的蝴蝶骨,“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玩个新鲜的怎么样?”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尤其是现在这个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姿势,令柏翊很没有安全感。
  他果断拒绝,“不……唔……”
  压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了两人连接的穴口。
  “不行……”穴口同时容纳两样东西的感觉很奇怪,“呜……”
  沈时卿也配合着停下动作,亲吻着柏翊的眉眼,“乖,你可以的。”
  柏翊想说不是他不想玩,是他的身体不允许啊!
  半是好奇半是纠结,柏翊勾紧沈时卿的脖子,放松穴口去吞吃萧赫南的手指。
  起初时进入的并不顺利,柏翊太过紧张,绞的萧赫南都有些痛,更别说全根没入的肉棒。
  慢慢的,沈时卿抽动了两下,浅浅戳刺着肠道内的凸起,柏翊得了趣,小穴一张一合地蠕动起来,主动将萧赫南的两根手指都吃了进去。
  沈时卿其实也觉得很新奇,他的柱身被紧紧包裹着,却能感受到萧赫南的两根手指在上面摩擦,有时会不小心戳到他的肉筋,竟产生了几分萧赫南在给自己手冲的感觉。
  等到四根手指都进出顺畅时,萧赫南挺着自己的性器试探着往里进。
  无论是形状还是尺寸都截然不同,柏翊紧张的险些忘了呼吸,萧赫南心一横,挺腰将龟头挤了进去。
  “哈啊……”
  柏翊的脊背弯成一张拉满的弓,额前迅速分泌出细密的汗珠,他不住地倒抽气习惯着这种撑裂的感觉。
  沈时卿和萧赫南都忍得发疼,但顾及柏翊的感受并没有立刻开始动,直到柏翊出声,他们才开始第二次尝试。
  柱身摩擦的感觉很是奇妙,尤其都被包裹的这么紧实。沈时卿耳尖微红,看向萧赫南的目光中带了些许意味不明的羞意。
  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向里挺进,本是照顾柏翊的动作反被嫌弃慢慢吞吞。
  柏翊扭了扭腰,“可以了,别墨迹,直接进来。”
  萧赫南看他一眼,也不解释,依言将整根性器一举捅了进去。
  “呃啊……”
  两人双双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喟叹,可惜苦了柏翊,他只感觉自己的下面撑得快要爆炸,再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
  他伸手向下探去,“出血了吗?有没有出血?”
  要是真因为做爱而去医院挂肛肠科,那他真是没脸活在这世界上了。
  萧赫南低头检查了一圈,“放心,没有出血,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他附在柏翊耳边,带着咬牙切齿的爱意,好像恨不得马上将他吞吃入腹,“你的骚穴天生就是要被我们操的,从出生就是鸡巴套子的形状,吃下两根不多不少刚刚好。”
  柏翊呜咽了一声,难得顺从的开口,“呜……骚穴天生要给老公们操,操成鸡巴套子的形状,灌满老公的浓精……”
  说到这个他又觉得饥渴起来,小穴主动嘬吸着两人的肉棒,“动一动,操我……老公……喂饱小骚货……”
  沈时卿只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气都往鸡巴上涌,二话不说挺腰开干。
  萧赫南也紧跟着动了起来,两根尺寸不相上下的肉棒一进一出捣弄着柏翊的穴心,榨出甜腻的汁液。
  空间逼仄使得两人每次进出都会磨过穴里的敏感点,圆硕的龟头好像要把肠肉都勾出来,将柏翊的肚子搅得天翻地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两颗凸起咚咚咚咚高速交换着往里撞,肚皮被顶起成三月怀胎的样子。
  “呜呜呜……”柏翊的世界只剩下两根不停抽插的大鸡巴,他趴在沈时卿身上抽泣着,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痛的。
  沈时卿歪头贴了贴他的脑袋,“小翊,很难受吗?”
  柏翊哭哭啼啼的回应,“不是,就是太爽了,有点儿上头……”
  “……”
  两人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但碍于是第一次,所以并没有在里面逗留过长时间,有了射意就双双抵在最深处喷涌出来。
  又浓又烫的精水源源不断浇灌着肠道内壁,足足射了好几分钟才停止。
  柏翊双腿无力地挂在沈时卿腰上,细看就能发现他的腿根一直在隐秘地抽搐着,小腹也不正常的痉挛起伏,像是在贪婪地吞吃精水。
  沈时卿将柏翊轻放在床上,阴茎恋恋不舍地抽出,有了出口的精液瞬间从穴眼涌了出来。
  浓白黏稠,一泡接着一泡,不知道被射进去多少。
  天色已晚,三个洗了个澡才感觉到已经饥肠辘辘。
  沈时卿把吹风机关掉,摸了摸柏翊柔顺的头发,“赫南,你陪着他,我去做饭。”
  萧赫南想说他也跟着去,但沈时卿永远比他想的周到,“小翊刚刚流失了太多水分,待会儿可能会口渴。”
  “也是,”萧赫南点头,“那我在这陪他,晚餐做清淡点儿,他后面肿的厉害。”
  可不是,被两根小臂粗细的鸡巴捅了一下午,哪怕柏翊的恢复能力已经远超常人,但刚抽出时穴口还是被撑成了一个圆洞,合都合不拢,红艳艳的能看到里面的肠肉。
  果然不出沈时卿所料,没过一会儿柏翊就哼哼唧唧说口渴,萧赫南给他端来温水,扶着他靠在床头,“水来了,张嘴,慢慢喝。”
  柏翊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吧咂吧咂嘴开始嫌弃,“这个没有味道……”
  萧赫南想起刚刚柏翊吞下他的东西时也是这副表情,好笑地问他,“那你想喝什么?”
  柏翊睁开半眯着的眼,缓缓看向萧赫南的胯间。
  “……”


28 骑乘挑战,五分钟也很厉害啦(05×0)
  沈时卿上楼叫两人吃饭,一进门却看到萧赫南的裤腰被扯下,露出仍然精神抖擞的性器,柏翊把头埋在他胯间吃的津津有味。
  他酸意上涌,“不是说嘴疼吗?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边说边往床边走去,萧赫南食指抵在唇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轻声解释,“他睡着了。”
  走近一看,可不是,柏翊双眼合着,只有嘴巴像吃奶一样嘬吸着萧赫南的东西。
  沈时卿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醋意,“小翊,起来吃点儿饭,要不然胃会不舒服。”
  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含着萧赫南的龟头舔了舔。
  “啪!”力道不轻的一巴掌落下,柏翊瞬间惊醒,布满水光的肉棍顺势滑出,他咽下口中满满的黏液,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怎么了?”
  沈时卿黑着脸不想说话,萧赫南拉好裤子凑在柏翊耳边提醒,“生气了。”
  柏翊很快反应过来,半跪在床上嗅了嗅沈时卿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你吃醋啦?你也想被我吃对不对?”
  沈时卿垂眸看他一眼,仍不开口。
  柏翊隔着布料亲了亲小时卿,将松垮的裤腰扯下,捧着那团沉甸甸的宝贝吻了又吻,一路来到耻毛浓密的根部,埋进去深吸了一口。
  满满的木质香和雄性荷尔蒙味儿。
  沈时卿清楚地感受到柏翊的气息洒在他的小腹,一呼一吸,又热又痒。
  他的耳朵登时就红了,下身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吻沿着小腹一路向上,家居服的扣子被用舌头一颗颗挑开。
  柏翊轻咬了一口沈时卿的下巴,离得近了能看到上面新长出的胡茬。
  他含着沈时卿的薄唇暧昧不清的哄,“不生气了好不好?”
  沈时卿仍不说话,但已经忍不住回应柏翊。
  粉嫩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着他的唇肉,“十分钟,十分钟内我要是让你爽了,就不准生气,好不好?”
  沈时卿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超过十分钟就帮我口。”
  “没问题。”
  柏翊将他推倒在床上,“萧赫南,帮忙计时。”
  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后穴还湿软着,不怎么费力就将沈时卿的东西全都吞了进去。
  指尖沿着腹肌的沟壑来回滑动,明显看到所到之处都紧绷起来。
  计时开始,沈时卿第一秒就没忍住闷哼出声,诧异地看向柏翊。
  这人的穴口好像突然间有了生命,绞紧他的根部一下一下往上蠕动,肠肉也一节一节配合着,好像榨精一般。
  穴心仿佛一张湿热的小嘴,含着他的龟头卖力吸吮,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真的有了射意。
  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沈时卿以为自己对柏翊已经很了解了,在床上也一向占据着主导权,但没想到这都是因为柏翊从来没想真的对付他。
  柏翊看他苦苦忍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老师,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哦。”
  什么?这还没开始?!
  纤细的手按在沈时卿的小腹上,支撑着身体扭动起来。
  柏翊的腰好像没骨头一样以一种诡异又妖魅的弧度带动肉臀前后晃动起来,体内的肉棒完全被动地在肠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圈圈的淫水。
  沈时卿倒吸一口凉气,马眼张合吐出小股精水,又生生被他强忍下去。
  随着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沈时卿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极致,全身的注意力都被柏翊吸引去,随着他摇晃的细腰浮浮沉沉,时而欢愉时而疯狂,甚至分不清天地日月时间。
  他想开口问一下过了多久了,却发现自己的睫毛是湿的。
  他被柏翊骑哭了。
  沈时卿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精关大开抖动着将汁液全部上缴给柏翊。
  他大口喘息着,如果说之前和柏翊做爱令他神清气爽,那么现在被柏翊骑射则令他欲仙欲死。
  感受到体内被灌满,柏翊缓缓停下,回头看向目瞪口呆的萧赫南,“嘿,傻狗,别愣了,多长时间?”
  萧赫南回神按下计时器,忍笑宣布,“时卿,你……4分43秒。”
  “什么?”沈时卿险些破音,他觉得自己都已经死过一回了,居然才这么点儿时间。
  他看着自己半软的性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柏翊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帮他擦去眼尾的湿意,“好啦,五分钟也很不错啦,正好不耽误吃饭嘛。”
  沈时卿哪还有心思吃饭,挡住眼睛逃避现实,“让我一个人静静。”
  柏翊挑了下眉,没再说什么,自己夹着一屁股精液下去补充体力了。
  萧赫南也上前摸了摸沈时卿的头,压抑着笑意,“时卿,没事的,五分钟也……”
  小臂移开些许,沈时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萧赫南立刻噤声,悄咪咪的退出了房间。
  柏翊饭量不大,回来的很快。
  沈时卿依旧保持着怀疑人生的姿势躺在床上,柏翊坐在他旁边,“好啦,你已经是被我骑过的人里时间最长的了。”
  沈时卿郁闷的声音传来,“真的?”
  不对。
  他坐起身,“你骑过多少人?”
  柏翊明智地选择避开这个可能会挨操的话题,“没有人能在我身下坚持10分钟的,我还有后招呢。”
  沈时卿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遗憾。
  他牵着柏翊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摆明了要一雪前耻。
  看他一脸较真不服输的样子,柏翊只觉可爱的紧,心跳空了两拍,默许了他的动作。
  等到萧赫南把一桌子菜全都吞入腹中,又洗完碗时,一上楼就听到了卧室传出的呜咽声。
  虽然是柏翊在上面,但节奏完全掌握在沈时卿手里。
  他撞得又快又狠,丝毫不给柏翊喘息的机会,力道之大将人顶的险些摔下去,只能抱紧沈时卿保持平衡。
  萧赫南哭笑不得地坐到一旁,腹诽两人背着他吃独食。
  等到一切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柏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任由沈时卿抱着他又洗了一次澡。
  埋进熟悉的被窝时,柏翊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埋进不知谁的大胸里迅速陷入沉睡。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柏翊才饥肠辘辘的醒来。
  床两边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萧赫南,沈时卿。”
  “在这儿宝宝。”衣帽间里传来回应。
  柏翊下床径直走到换衣凳上坐下,揉了揉酸软的大腿,“你们在干吗?”
  萧赫南和沈时卿两人半蹲在三个行李箱旁边,看样子是在打包行李。
  沈时卿摇头,“我也不知道赫南在卖什么关子。”
  一旁的萧赫南故作神秘不吱声,柏翊“啧”了一声,抬腿勾着萧赫南的脖子,“到底要干吗?”
  萧赫南沿着肌肉线条摸了把柏翊的腿,又侧头在他的脚踝上亲了亲,“这栋房子要重新装修,最近先去我大学时的房子住。”
  “为什么装修?”柏翊看了看四周的墙壁家具,丝毫不显陈旧,完全没有重装的必要。
  萧赫南高深莫测起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他挠了下柏翊的脚心,“你有什么要收拾的,我帮你弄,待会儿搬家公司就来了。”
  柏翊瘪瘪嘴,他最讨厌这种不能掌控全局的感觉,但看萧赫南这副傻样又觉得也不是不可以等一等。
  沈时卿已经在帮他收拾衣物了,手上拿着一条纯白的内裤,正准备放进内衣盒里。
  “等等。”柏翊制止了他,用脚挑起沈时卿的下巴,“我之前丢了一条内裤,老师,你知道在哪儿吗?”
  萧赫南疑惑柏翊丢了内裤沈时卿怎么会知道,但他又看到沈时卿耳朵通红,只亲了下柏翊的脚背,却并不解释。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萧赫南想。
  他摆出吃瓜的姿态看向两人。
  柏翊脚趾灵活地勾过沈时卿的衣领,“别糊弄,老实交代。”
  沈时卿沉默了片刻,最终只吐出两个字,“破了。”
  萧赫南眉梢一挑,似乎有些懂了。
  好在柏翊并没有刨根问底,给人面兽心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沈老师留了一条底裤。
  但萧赫南却很好奇,他虽然能猜到一些,但放在沈时卿身上又总觉得太过违和。
  他凑到沈时卿旁边,“时卿,你……”
  柏翊看着绯红从沈时卿的肩颈蔓延到满脸,轻笑一声阻止萧赫南,“蠢狗,再说话就把你助听器扔了,以后什么事都不告诉你。”
  依靠助听器生活的萧赫南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老老实实收拾行李。
  看着车窗外逐渐熟悉的风景,柏翊忍不住出声询问,“萧赫南,你家在哪个小区?”
  萧赫南报了个名字,柏翊顿时喜笑颜开,“真的?”
  看他这么高兴,还以为是喜欢那块儿地,萧赫南也没多想,“嗯,当时图方便买的。”
  “太好了,”柏翊趴在窗户上看着车驶进停车场,“我哥也在这个小区。”
  “……”沈时卿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怎么又听到了“哥”这个字眼。
  “你说什么?”萧赫南熄火停车,神情严肃。
  “我哥啊,”柏翊回,“我哥也在这个小区。”
  “……”沈时卿深吸一口气,恨不得立刻开车离开这个地方,但碍于上次的教训还是忍住了,他强颜欢笑,“你哥……经常回家吗?”
  这话不用问也知道,柏凛看起来就是那种除了应酬没有社交的人,不回家还能去哪儿。
  有人欢喜有人愁,三人拎着行李箱到达家门口时,柏翊的欢喜程度直接爆表。
  他径直走向对门,动作熟练输入密码,大吼一声,“哥!”
  “……”
  沈时卿看萧赫南的眼神简直能把他凌迟。
  柏凛看到三人时还诧异了一瞬,“你们这是?”
  柏翊指了指旁边,“我们最近住这里。”
  “这样啊,”柏凛脸上也浮现出笑意,“挺好的。”
  他看向后面两个笑比哭还难看的人,意有所指,“崽崽,不高兴了随时来找我。”
  萧赫南轻嗤了一声,转身开门进屋。
  沈时卿叹了口气,“小翊,先回来吧,该吃饭了。”
  柏凛适时开口,“我快要做好了,要多加双筷子吗?”
  “不……”没等沈时卿拒绝,柏翊就已经走进了柏凛家,还冲两人招招手,“来啊,我哥厨艺超好的。”
  “……”再好也得有胃口吃。


29 口交吞精,dirty talk(1×05×0)
  柏翊都已经进去了,沈时卿也不能把他扛出来,只得先把行李箱放回家,叫上脸黑的快要看不清五官的萧赫南一起去蹭饭。
  柏凛见识过萧赫南的饭量,特意多加了几个菜,但米饭却不够了。
  他看了眼萧赫南堆成小山的碗,又看向自己最多够吃三口的饭,无奈叹气,“我再去蒸点儿米饭。”
  柏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桌子下踹了萧赫南一脚,“你怎么吃那么多?”
  其实这和柏翊还脱不了关系。
  自从他不再伪装之后,就一次厨房都没进过,萧赫南也就再也吃不到柏翊做的饭,天知道他有多馋那一口。
  而柏凛虽然为人非常不讨喜,但毕竟是柏翊的师傅,做出的菜和柏翊有九成相似,拿来搞一搞替身文学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萧赫南并不想变相夸赞柏凛的厨艺,于是“哼”了一声,给自己找了个看似合理的借口,“搬行李太耗体力,我饿,不行吗?”
  柏翊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他其实也注意到萧赫南天生饭量就大,可能是体型太大只的缘故吧,消耗的多,饿的就快。
  他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吃吧吃吧,大型犬都比较能吃嘛。”
  说到大型犬,先生的活动场地还是个问题。
  原来的房子有大院子,不出门也能供它跑个痛快。但现在的家是一梯两户,出门只有走廊和电梯。
  这也就意味着三人不能再偷懒,遛狗重任必须每日执行。
  萧赫南啃完盘子里最大的一块儿排骨,不以为意道:“先把先生送到我堂侄家吧,他年轻,精力旺,最近也没什么事,能陪着先生玩。”
  为了保证先生的运动量和心情,也只能先这样了。
  因为对柏凛持保留意见,一顿饭下来沈时卿全程保持沉默,除了柏凛和柏翊时不时的几句家常话,餐桌上就只剩下萧赫南吭哧吭哧干饭的声音。
  中途他去添了次饭,同样还是满满当当的一座小山。
  柏凛心想,年轻人嘛,多吃点儿很正常。
  直到他们都吃完离桌,柏凛看到萧赫南又起身去把电饭煲里剩下的饭都搜刮了个一干二净,大佛一样坐在位子上把每个盘子扫的连汤汁都不剩。
  他忍不住小声询问,“崽崽,他一直都这么能吃吗?”
  柏翊也觉得今天的萧赫南过分能吃了,打圆场说:“他可能是搬家累着了。”
  柏凛想起刚刚看到的三个还没有腿高的行李箱。
  只是那种程度就累成这样?那他收回刚刚说萧赫南年轻的话。
  已婚男人果然都比较虚。
  三人来柏凛家做客一趟,吃掉了他一周的存粮。
  临走时柏凛笑着送柏翊出门,语气认真,“崽崽,以后你一个人来就好。”
  尤其别带萧赫南。
  柏翊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哈哈……他胃口……比较好……”
  萧赫南的房子太久没人住,虽然提前找人打扫过,但还是冷冷清清没一点儿人气。
  他和沈时卿去收拾行李,柏翊则在房子里转悠起来。
  和柏凛的户型一样,萧赫南的房子也是一室一厅,极简主义,整体深灰色调。
  “萧赫南,”柏翊叫了一声,“你打算把那栋房子装成什么风格?”
  卧室里传出萧赫南的声音,“原来的风格不喜欢吗?”
  “不喜欢。”柏翊直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一过三十就喜欢装深沉,柏凛的家也是这种性冷淡风,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家的温暖。
  沈时卿的声音响起,“小翊,你喜欢什么风格?”
  柏翊走进衣帽间,指尖划过刚挂好的一排西装,凑近嗅了嗅,熟悉的酒香气。
  “原木风吧,像家一样,比较温馨。”
  这还是柏翊头一次承认那是他的家。
  萧赫南当即起身捧着柏翊的脸,“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柏翊不懂他在激动什么,“原木风比较像个家啊。”
  嘴角快要咧到耳根,萧赫南连连赞同,“对对对,家的感觉,我们家当然要很温馨。”
  他掏出手机直接打给设计师,推翻了之前的计划,直言要体现温暖,要“家”的感觉。
  柏翊嘴角抽了抽,看向沈时卿,“他吃错药了?”
  沈时卿只是摇头轻笑,并不解释,“小翊,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柏翊说,“暂时没想到。”
  比起自己去掌控,他现在倒是更期待萧赫南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沈时卿一向是没什么社交的,圈子小的只有几个相熟的同事。
  萧赫南则大部分都是生意伙伴,或者圈子里的酒肉朋友。
  柏翊社交倒是很广,但他最近总是身体不适,走到哪儿都感觉屁股后面夹了根棍子,也就没心思出门去浪。
  “我们去看电影吧。”萧赫南提议,“买情侣座。”
  柏翊瞥他一眼,冷淡拒绝,“不去。”
  “为什么?”萧赫南不解,他记得柏翊说过想去买情侣座看电影的。
  柏翊似笑非笑地捏起他的下巴晃了晃,“我问你,谁和谁坐情侣座?”
  也是,情侣座都是两个位置,不适合他们这种特殊情况。
  一直沉默的沈时卿突然开口,“要不去私人影院吧?”
  话音刚落萧赫南和柏翊就齐刷刷看向他,目光仿佛在说你怎么会知道私人影院这种脏东西。
  沈时卿略显尴尬,“我刚才在手机上搜了一下……”
  但这个提议也被柏翊否决了,原因很简单,脏。
  于是,三人只好齐齐躺进被窝,靠着床头用投影看。
  片子是柏翊选的,当熟悉的“FBI WARNING”出现时,萧赫南和沈时卿双双陷入了沉默。
  沈时卿一向比较排斥这种东西,少数的几次还都是在萧赫南的撺掇下看的,但没看多久就觉得生理不适。
  萧赫南则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他上次看是什么时候来着?五六年前了吧,当时沈时卿表现得很不配合,也就没看下去。
  至于后来,他都有老婆了自然不需要这些东西。
  片子里的1和萧赫南有异曲同工之妙,粗,长,且黑。
  两人逐渐拥吻在一起,黏腻的水声在整个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柏翊感受到两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摸了上来。
  黑人演员的尺寸格外壮观,抵在白人0的穴口时有种粗暴残忍的美感。
  柏翊缓缓向下滑去,两人一不注意人已经钻进被窝。
  沈时卿掀开被子,正对上柏翊暗示意味十足的眸子。
  他知道柏翊想做什么了,忍不住期待起来,悄悄将被子放下。
  裤子被褪到腿根,黑暗中滚烫的温度显得更加色情,连带着柏翊的脸都有些烧了起来。
  他在那一团上浅浅落下几个啄吻,鼻尖碰到浓密的耻毛忍不住深嗅一口。
  黏糊的吻沿着根部慢慢移到柱身,感受到手里的东西在迅速胀大,柏翊伸出舌尖寻找起上面的青筋。
  沈时卿的性器味道很淡,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木香,但更多的是令人心跳加速的雄性荷尔蒙味儿。
  柏翊像接吻一样含着柱身吸吮,到达顶端时将整颗龟头一举含入口中。
  他明显感受到沈时卿浑身都紧绷起来,肉棒激动地跳了一下。
  一只手隔着被子落在他后脑,带着些许往下压的意味。
  舌头缠住龟头收缩,像是榨精一样将马眼分泌出的黏液收入口中。
  柏翊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声响,“老师的东西好香。”
  被子外,虽然影片已经进行到激烈处,但沈时卿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柏翊的话,他放在被子上的手攥紧,手背上隐隐爆出青筋,一路蔓延至小臂。
  萧赫南扭头看了一眼,从被子的起伏就能猜到两人又在背着他吃独食。
  他瘪瘪嘴,手伸进被子里找到柏翊的手,将其放在自己肿胀的下腹,“宝宝,也给我摸摸。”
  柏翊一边舔舐着龟头下最敏感的沟壑,一边熟练地钻进裤子里拿出萧赫南的性器撸动起来。
  如果说萧赫南的精液是酒香浓郁令人心醉的话,那么沈时卿的则是隐秘却强势的味道。
  柏翊像舔冰激凌一样将整个肉棒覆满水光,嘬吸龟头时又像喝奶茶里的珍珠一样用力。
  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沈时卿。
  但第一次被口的沈时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掀开被子推了推柏翊的头,表情隐忍,脸色通红,“小翊,别……别这么……”
  这是他第二次因为柏翊流泪。
  柏翊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心一横含着龟头往深处顶去。
  肉棍逐渐被湿热包裹,很快就触到了光滑的内壁,沈时卿仰头极力忍耐,但放在柏翊后脑的手却不自觉用力。
  直到两颊都凹陷进去,柏翊无法靠自己深入,才不舍地吞吐起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留意着收好牙齿避免磕到这根宝贝。
  虽然只吃进去一半,但沈时卿已经感觉到了莫大的快感,比起生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征服欲得到满足。
  他的马眼张合不断吐出快感的前精,大部分都进了柏翊口中,但也有遗漏的沿着唇角溢出,流到了湿漉漉的耻毛上。
  柏翊含着肉棍又舔又吸,脸上完全是一副要不够的淫荡模样。他不自觉摆动着屁股,后穴早已湿成一片,深色水痕在纯白色内裤上格外显眼。
  沉迷在口交中,难免忽略了手上的动作。
  萧赫南委屈地哼了一声,自己包裹着柏翊的手撸动起来。
  好在沈时卿也快要到了,柏翊更加卖力地含弄舔舐,但却不肯再做深喉。
  沈时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狠心挺腰将性器深顶进柏翊口中,压着他的后脑抽插起来。
  和操穴一样,柏翊的侧脸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凸起,但更多时候是直直顶进深处的喉咙。
  他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脑子里只剩下高速进出的肉棍,和满嘴美味的汁液。
  配合着沈时卿的动作,柏翊尽量放松喉管去容纳这根宝贝,将紫红色的肉棍含的水亮淋漓。
  进进出出几百下后,嘴角再次传来熟悉的刺痛,沈时卿也终于抵着喉管射了出来。
  浓稠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嘴中,柏翊生怕漏掉一点儿,嘬吸着龟头将精管里的黏液全部吸入口中。
  他满足地吞咽着,眼神迷离瞳孔涣散,让人不禁联想到吸人精气的魅魔。
  没人再有心思去看什么影片,萧赫南将备受冷落的肉棍抵在柏翊唇边,“我也快了,宝宝,帮我弄出来,都给你。”
  柏翊没怎么思考就含住了萧赫南的东西,满鼻都是男人身上独有的咸腥味儿。
  他的舌头转着圈灵活挑逗龟头顶端,刺激的萧赫南不住闷哼,扶着性器狠狠甩在柏翊脸上,“骚货,屁股都快扭出花了,就这么等不及想挨肏?快吃下去,老公的精液全都给你。”
  柏翊哼哼了两声,自己脱掉内裤摸索着另一根肉根。
  沈时卿顺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泥泞一片的穴口正对着再次勃起的性器坐了下去。
  “嗯……”柏翊骚的不成样子,自发扭动起来,“好痒……小穴好痒……要大鸡巴狠狠捅一捅……”
  有了上次的教训,沈时卿不会轻易把主动权交给柏翊,他自发挺动腰胯往穴心撞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将柏翊撞得连连呜咽。
  失去重心的柏翊无法很好地照顾到萧赫南的肉根,这人只能自己按着柏翊脑袋抽送起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填的满满当当,柏翊仿佛成为了一个鸡巴套子,亦或者一个人形飞机杯,被两人掐着腰,按着后脑无数次进出。
  他完全沉迷在这场性事中,肩颈连着脖颈耳根全都粉红一片,不知是缺氧还是太爽。
  目光无意间瞥到萧赫南根部下面鼓囊囊的子孙袋,柏翊轻哼一声,伸手握住那里揉弄起来。
  “呃啊……骚货……好好揉,那里装着你想吃的东西,让老公舒服了就喂饱你。”
  柏翊哼哼了两声,被撑成圆洞的嘴含糊不清道,“要老公的精液,骚货好饿,要老公喂饱我。”
  “操!”萧赫南暗骂一声,不知怎么想的竟抬手拍在了柏翊的脸上,虽然不重但还是留下了印子,“他妈的贱婊子,你就是一条骚母狗,一看到这根东西就发情,屁股浪的能把床都淹了。”
  沉浸在快感中的柏翊并没有发觉什么,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对于萧赫南的骚话全都应下,“嗯……母狗……我是老公们的骚母狗,只有老公的大鸡巴能喂饱我……”
  影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只剩下床上淫靡的三人连接在一起,溅出的津液,骚水,眼泪将床单被子糊的一片狼藉。
  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跳动了两下,柏翊立马打气十二分精神,“嗯啊……老公……射给我……要喝老公的牛奶……”
  沈时卿被他这副骚样子弄得险些守不住精关,干脆也将性器拔了出来,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他撸动着性器站到柏翊跟前,“吞下去,骚货。”
  萧赫南诧异地看他一眼,不过很快表示理解,没人能抗拒得了这只妖精。
  柏翊双手握住两根肉棒撸动,大张着嘴吐出被操成猩红的舌头准备接精,“老公……快射……射给我……骚货好饿……骚母狗要吃老公的精水……”
  两颗马眼几乎是同时射出浓稠的精液,似乎被柏翊刺激的有些过头,两人一直射了好几分钟才结束。
  最后一滴精液被射出,柏翊的脸上,甚至睫毛上都挂满了黏稠的乳白。
  他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依着嗅觉将两根肉棒清理的一干二净,一滴精水也不剩。
  萧赫南掐住他的脸肉,沾了满手温热的黏腻,他下颌线紧绷,克制着自己不要在今晚就把柏翊操死。
  “贱婊子,老公的精液好吃吗?”
  柏翊吧咂了两下嘴,似乎还有些回味,他将萧赫南手上沾着的也尽数舔去,“好吃……老公的精液最好吃了……”
  看他完全没有一点儿平时的娇纵样子,萧赫南只觉下腹烧的厉害,俯下身和柏翊接了个咸腥味儿的吻,“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沈时卿拿来湿巾帮柏翊擦干净脸,顺便朝萧赫南泼了盆凉水,“明天谁死还不一定。”
  “……”萧赫南瞬间不敢再造次。
  可不是,把柏翊给打了,这祖宗清醒过来不得要他偿命。


30 蕾丝内衣与男妈妈最配哦
  不出萧赫南所料,第二天早上他是被抽醒的。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将沈时卿吓了个激灵,看清局势后果断逃去卫生间假装洗漱。
  睡得正香的萧赫南只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起床气还没出口就被柏翊瞪的憋了回去。
  柏翊像个骑士一样跨坐在萧赫南身上,一下一下不轻的拍着他的侧脸,“可以啊萧赫南,敢打我?打的爽吗?”
  萧赫南大气都不敢喘,抱着柏翊的屁股任由他出气。
  “错了宝宝,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没忍住……真的再也不敢了。”
  柏翊懒得听他这些废话,一巴掌拍在萧赫南红肿的侧脸,”问你呢,打的爽不爽?”
  萧赫南不敢说实话,只低声嘟囔,“明明你也挺爽的……”
  不出意外又挨了一下。
  柏翊拎着他的耳朵像拎小鸡崽一样进了卫生间,指着镜子里自己红了一片的侧脸,“看看!看我的脸!你就说怎么办吧?我要怎么跟我哥解释?”
  萧赫南这才想起今天还要上班,他一点儿都不想对上柏凛那个护弟狂魔,讨好地亲了亲柏翊的侧脸,“要不,咱们请个假不去了?”
  柏翊看他一眼,微扬下巴,“我不!我就要让我哥看看,让他知道你平时都是怎么欺负我的。”
  危言耸听,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就是给他一百二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欺负柏翊这个小祖宗啊。萧赫南顷刻间就头疼起来,“宝宝”“老婆”“祖宗”换着叫,就怕柏翊真的去柏凛面前告状。
  到时候柏凛要是不分青红皂白让柏翊搬到对面去住,那和阉了他有什么区别。
  柏翊看他脸上的表情快要炸出花儿来,才大发慈悲开口,“我可以去应付我哥,但有个条件。”
  他挑开萧赫南的睡衣扣子,在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中滑拉了两下,“你得穿着我送你的衣服去上班。”
  萧赫南丝毫不犹豫,爽快答应,他对自己的身材和颜值很有信心,什么奇葩衣服都能够完美驾驭。
  柏翊看他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哼笑一声,自己去找手机下单。
  他走了两步突然回身看向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沈时卿,“对了,还有你。”
  他笑的危险又迷人,“沈老师,你昨晚叫我什么?”
  沈时卿昨晚没忍住对柏翊说了骚话,本来还庆幸有萧赫南这个挡箭牌,没想到柏翊记得这么清楚。
  萧赫南换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飞奔着把助听器戴好,坐等吃瓜。
  不料柏翊压根没生气,反而扯着沈时卿的衣领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说骚话的沈老师非常性感,我很喜欢。”
  这还是柏翊第一次明确说出“喜欢”这个字眼。
  没等沈时卿做出反应,萧赫南就先炸了。
  “凭什么!”他满脸委屈悲愤,“这不公平!我昨晚也说了,说的更多!你为什么不亲我?!”
  柏翊瞥他一眼,略显嫌弃,“你没刷牙。”
  “……”
  因为萧赫南缠的太厉害,临出门前柏翊一把将他按在玄关柜上亲的面红耳赤才分开,留下一句,“那么多年的恋爱谈到狗肚子里去了,接个吻都不会。”帅气离开。
  上午,柏凛翻看着人事部新招的几个职员,在最后一页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萧枫驰剔除,但又觉得对他不太公平。
  他没猜错的话,萧枫驰也不过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萧氏而是来了柏氏,但不弄清情况就将他排除在外总归不太好。
  柏凛最终还是没动那份资料,但嘱咐人事格外留意一下萧枫驰,毕竟是对家公司的,于公于私都得多加防备。
  “喂,大小姐,出来陪哥喝酒,哥找到工作啦!”
  柏翊随手把吃剩的苹果核扔到垃圾桶,看了眼在厨房做饭的两个男人,“傻逼,你再叫一声试试?等着,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他凑到两人中间,语气和缓,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上次那个朋友叫我去喝酒……”
  话音未落脸肉就被沈时卿准确掐住,“不准去。”
  萧赫南倒显得温柔一些,拍了拍柏翊的屁股,“乖,咱不去,给你做了最爱吃的小酥肉,没男朋友的野人才天天出去浪。”
  本以为柏翊会反驳两句,没想到他只是点点头,离开了厨房。
  沈时卿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蜜意。
  结合上次的经历,他大概知道柏翊喜欢什么样的了。
  “喂,傻逼,我不去了,我男朋友说只有单身狗才会天天出去浪。”
  这还是他第一次把萧赫南沈时卿称作男朋友,感觉居然还不错。
  不等萧枫驰还嘴,他直接挂断电话,坐到椅子上等待投喂。
  另一边萧枫驰看着桌上已经点好的酒,轻嗤了一声,“就你,还男朋友?炮友还差不多。”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独自享受起来。
  隔壁包间,柏凛正和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来回拉扯,架不住对方是个直爽的酒闷子,为了签约顺利,只得一连喝了好几杯,白的,红的,啤的,混着喝,再好的酒量也有些承受不来。
  好在最后对方答应的也痛快,柏凛这才卸下担子,胃里很快翻江倒海,走起路来也步伐虚浮。
  他送走对方,又帮同样醉的不轻的助理叫了代驾,正在帮自己叫车,忽地被一片阴影笼罩住。
  柏凛微眯着眼抬头看去,轮廓太过模糊,但那双眼他永远忘不掉,不是萧枫驰是谁。
  次日一早,沈时卿刚拉开窗帘,就看到外面白茫茫一片。
  他眸中带了些笑意,“小翊,赫南,下雪了。”
  被叫的两人还坐在床上回神,闻言飘到窗边往下看,果真银装素裹。
  柏翊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沈时卿的肩,“沈老师,初雪快乐。”
  他看得出沈时卿似乎很喜欢雪天,“许个愿吧,我帮你实现。”
  萧赫南死沉的脑袋压了上来,下巴硌的柏翊头顶生疼。
  “我也要许愿。”
  柏翊推开他,“没你的份,你又不喜欢雪天。”
  “……”
  沈时卿笑了笑,心中泛暖,“小翊,我想吃你做的菜。”
  “嗯!”萧赫南眼睛亮了,“我也想。”
  一顿饭再简单不过了,柏翊爽快答应下来,“对了,萧赫南,给你买的衣服到了,在衣帽间里。”
  萧赫南进去片刻,拿着两块破布出来,“你确定是这个?!”
  柏翊肯定的点头,“快去换,别拖延时间。”
  几分钟后,萧赫南还不出来,柏翊干脆拉着沈时卿一起进去。
  光裸的小麦色胸肌被黑色蕾丝的三角杯内衣勒紧,将傲人的胸围凸显的更加诱惑。
  人鱼线上挂着两条细细的黑绳,中间只有一块儿半透明黑蕾丝包裹着沉甸甸的一大团,浓密的耻毛爆发出来,份量可观的性器给人一种内裤马上就要被撑爆的感觉。
  沈时卿当即就愣住了,他从没见过这样子的萧赫南,有种别样的性感。
  柏翊抱臂吹了声流氓哨,“哇哦,不错哦。”
  触及到两人火热的视线,萧赫南遮上面也不是遮下面也不是,脸上难得有了羞意,“宝宝,这也太……”
  “你说的,”柏翊打断他狡辩,“更何况只是穿在里面,别人又看不到。”
  “可……”勒的真的很难受……
  柏翊凑近捏了捏两团鼓囊囊的大奶,埋进中缝里狠吸一口,“啊!男妈妈。”
  萧赫南推开他的脑袋,“我更喜欢你叫我‘爸爸’。”
  他飞快穿上外面的衣服,活动了两下却总觉得下半身血液循环不畅。
  “走吧,别看了,万一被人发现,我就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路过沈时卿时,萧赫南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偷偷碰了一下,“赫南,真的很漂亮。”
  沈时卿想反攻的念头占据了萧赫南的大脑,一整个早上他都严密守护自己的黄金屁股,绝不给自家老婆任何可乘之机。
  临去上班,柏翊照常到对门找柏凛蹭车,萧赫南和沈时卿也跟着进去。
  但奇怪的是客厅和厨房都看不到人影。
  “哥?”柏翊往卧室走去,敲了敲门没动静,推门进去却看到柏凛和一个男人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
  柏凛听到动静率先醒来,揉了揉混沌的头,坐起身时被子滑落露出红白青紫的上半身。
  柏翊愣在原地,举起颤抖的手指向另一个人,“哥……你……他……”
  睡在柏凛旁边的男人也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埋在柏凛身上蹭了蹭,抬头时赫然露出萧枫驰那张欠揍的脸。
  这下震惊的成了四个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柏翊,他冲着萧枫驰大吼出声,“萧枫驰你个贱人!我把你当兄弟你他妈睡我哥?!”
  他冲上前就要动手,被萧赫南和沈时卿及时拉住。
  萧赫南疯狂给萧枫驰使眼色,让他装作不认识自己,反被后者留意到。
  萧枫驰满是疑惑,“堂叔?堂婶?你们怎么在这里?”
  萧赫南和沈时卿瞬间僵住不敢动弹,但这把火还是烧到了两人头上。
  柏翊回眸冷冷看着两人,“堂叔?堂婶?”
  怪不得他总觉得萧赫南和萧枫驰黑的非常相似,原来真的是遗传。
  他哼笑一声,暂时放过两人,当下最重要的是处置萧枫驰。
  他回身抱臂,声音傲然,“他们两个是我男朋友,贱人,还不叫堂婶!”
  萧赫南心中惊喜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对着萧枫驰正色道,“小驰,他是你堂婶。”
  萧枫驰瞪大眼睛消化着三人复杂的关系,片刻后大吼一声,“姓柏的你他妈插足我堂叔堂婶的感情?!”
  两人眼看就要打起来,脑子乱成一团一直保持沉默的柏凛出声呵斥,“够了!都出去!”
  柏翊最听他的话,当即停下动作,“哥……”
  柏凛深吸一口气,放轻声音,“崽崽,我现在很乱,你先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三人走后,萧枫驰伸手想碰柏凛,被“啪”地一声拍开,“出去。”
  他没有用“滚”字,就是对彼此最大的体面。
  萧枫驰知道柏凛现在还没想起昨晚的事,默默拿过地上散落的衣服穿好,出去时贴心的把门带上。
  柏凛完全不记得他和萧枫驰是怎么滚到一张床上的,脑海中只有几声低沉的诱哄,半强硬的压制,以及那些情迷意乱的呻吟。
  黑与白在床上亲密交缠,黏腻的水声,肉体撞击声,唇齿交缠声,难耐的呜咽,隐忍的闷哼,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他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最重要的是,他似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抗拒。
  柏凛揉了揉发酸的眉心,拿过眼镜带上,视线瞬间清明不少。
  忽略身体上的不适穿好衣服,柏凛做好应对一切的心理准备,却在刚打开门时就不知所措起来。


31 小三与贱人的终极决斗
  柏凛在这个家住了七年,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家的门隔音效果有多好。
  他刚打开门就被柏翊的吼声震懵了,地上纠缠的一大团里依稀能辨认出护着其他人防止受伤的沈时卿,死死抱着柏翊避免萧家绝后的萧赫南,骑在萧枫驰身上抡拳头的柏翊,还有被压在最下面死拽着一把长发不撒手的萧枫驰。
  “贱人,你敢觊觎我哥?!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守男德吗?守到我哥床上去了?”
  萧枫驰一手护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一把从柏翊头上薅下来的头发。
  “你好意思说我?我至少喜欢了你哥六年,你呢?你他妈都没见过我堂叔就破坏人家感情,你个不要脸的小三!”
  萧赫南最听不得有人这么说柏翊,哪怕对方是自家人也不行。
  他当即加入了殴打的行列,“说什么呢你小子,那是你堂婶!”
  沈时卿看着眼前的混战有些头疼,但也没再阻止柏翊和萧赫南的暴行。
  他也很讨厌柏翊被人说作插足者,萧枫驰这孩子,确实欠管教。
  看向一旁愣怔的柏凛,沈时卿难得生出几分同情,“柏董,先去我那边喝杯茶吧。”
  两人避开地上的一团,默默远离战场去了隔壁。
  等到三人中场休息时,才发现沈时卿和柏凛不在了。
  柏翊回到对门,顺手将遍体鳞伤的萧枫驰关到门外。
  沈时卿和柏凛相对而坐,茶几上摆放着萧赫南柏翊研究不懂的高级茶具,两人端着茶杯不急不忙的细细品味,水雾袅袅,配上两人不食烟火的清冷气质,竟有几分隐士高人的出尘感。
  柏凛放下茶杯,思绪比起刚才清明不少,“多谢沈教授分析指点,柏某受益匪浅。”
  沈时卿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您过奖了,只是局外人看的会更加清楚一些,至于究竟要如何选择,还在于您自己。”
  萧赫南纳闷两人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时卿,你和他说什么了?”
  沈时卿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送走柏凛后,守在门口的萧枫驰也跟着离开。
  沈时卿踮脚附在萧赫南耳边低语,“柏凛是下面那个,他和小翊只能是兄弟。”
  萧赫南闻言眸色一亮,刚才在柏凛家他并未注意那些细节,现在一想好像确实柏凛更像被压的那个。
  他答应沈时卿不在柏翊面前提起这件事,转头就给萧枫驰发了十万块钱红包,配文:不愧是我萧家的男人。
  沈时卿进卫生间帮柏翊打理乱成鸡窝的头发,他以为按照柏翊的性格会直接问,但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开口。
  “小翊,你不好奇我和你哥刚刚说了什么吗?”
  柏翊把玩着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好奇,但我不会问。”
  这下轮到沈时卿疑惑,“为什么?”
  “我哥一向有问必答,从不骗我,”柏翊很笃定,“只要我问了,他就会告诉我。但显然他和萧枫驰睡在一起是个意外,在我哥没想好怎么处理他们的关系之前,我不想过多插手,给他添麻烦。”
  他抬眸看向镜子里沈时卿修长白皙的手,“我哥洁身自好三十五年,突然和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睡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把躲在门外偷听的萧赫南拽进来,气定神闲的说:“萧枫驰是你们萧家的人,今年过年他要是跟着我哥回了柏家,那我没话说。”
  他看向萧赫南,“但是,只要我哥说要和萧枫驰撇清关系,或者说和你们萧家老死不相往来,那么,我也会和你保持距离。”
  萧赫南猛地拉住他的胳膊,力道稍显失控,“这不公平!萧枫驰那小子做的事为什么要我来承担后果!”
  柏翊回答的理所应当,“因为柏凛是我亲哥啊,而他……要我重复一遍吗?堂叔?”
  又是这个,每次在柏凛和他之间柏翊都会毫不犹豫选择柏家人,甚至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就要和他们一刀两断,把他们之间所有的美好回忆都弃如敝履。
  萧赫南心中憋闷,声线压抑着浓浓的悲伤,“柏翊,我直接问你,如果有一天我和柏凛被绑架了,绑匪让你只能选一个救,你选谁?”
  柏翊微微皱眉,“萧赫南,你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无理取闹是吧?!”萧赫南克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行,柏翊,你好样的,有本事你跟你哥过一辈子!看他会不会也为了你抛妻弃子!”
  “砰!”的一声,外面的门被大力甩上,只丢下被吼得发懵的柏翊怔在原地。
  沈时卿虽然不如萧赫南那么激进,但也难免失落。
  他摸了摸柏翊的头安抚他,“小翊,你不需要在家人和爱人之间做选择,我们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头顶上温暖的大手和沈时卿温柔的语气令柏翊后知后觉红了眼眶,继囚禁,猜忌之后,他的泪点阈值越来越低,似乎只要和两人扯上关系,哪怕只是一点儿小事,他也无法忍受,心痛异常。
  今天的一天都太过混乱,柏氏萧氏的董事长没去上班,柏翊也请了假,就连一向风雨无阻的沈时卿都称家中有事。
  卧室里还残留着混乱暧昧的气息,柏凛坐在沙发上给对面的人倒了杯水。
  萧枫驰本想挨着他坐,但被柏凛一个眼神扫了回去。
  说不愧疚是不可能的,但并不是因为后悔,而是第一次太激动,没克制住自己,把柏凛弄得太惨。
  他看向衣领内若隐若现的深色吻痕,“哥……”
  柏凛并不打算和他废话,开门见山,“你喜欢我?”
  他记得刚刚萧枫驰有说过喜欢了他……六年。
  萧枫驰一怔,不清楚柏凛什么意思,但还是很坚定,“嗯,从六年前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柏凛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呼出一口气,“试试吧。”
  他说,“考察期,如果你坚持下来了,我就考虑和你在一起。”
  萧枫驰当即狂喜,“当然!六年的单相思我都坚持下来了,考察期算什么。”
  柏凛打断他,“如果在此期间你的任何行为举止令我感到不适,你必须立刻退出,不可以再纠缠。”
  “好,”萧枫驰冷静下来,认真的看着柏凛的眼睛,“我不会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
  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一瞬的迷茫,柏凛看向窗外白茫茫一片,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错是对。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沈时卿的话:遵从自己的内心。
  天色渐晚,柏翊整整一天都没怎么开口说话,几乎滴水未沾,还是沈时卿掐着他的下巴强行灌了几口,才使他看上去没那么憔悴。
  桌上剥好的水果已经氧化脱水,却没人去吃。
  柏翊看了眼窗外混沌的夜色,自己去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又静静回了沙发上缩着。
  沈时卿不忍看他这样,但萧赫南又不接电话,发消息也不回。
  “沈时卿,”柏翊的嘴唇有些干裂,开口时撕扯着泛起微微的刺痛,“我答应过你的,去吃晚饭吧。”
  深灰色调的房子里没有丝毫声响,真就应了柏翊之间说的那句“没人味儿。”
  餐桌上美味可口的菜肴直到凉透也没人去吃。
  两人一直等到半夜十点多,沈时卿给柏翊拿来厚厚的毯子盖上,“不早了小翊,先去睡吧。”
  柏翊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看了眼门口的方向。
  大概是心电感应,门铃竟真的响了起来。
  沈时卿立刻起身,“我去开门。”
  柏翊比他更快,已经到了门口,站在门外的确实是萧赫南,但是是醉酒的萧赫南,旁边扶着他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生,那张脸……总觉得有些眼熟。
  眼底的欣喜肉眼可见化作阴郁,柏翊冷冷开口,“萧赫南。”
  熟悉的声音令萧赫南微微抬头,眯着眼辨认,“唔……你是谁……”
  旁边的男生适时开口,“你好先生,我是萧先生的朋友,顺路送他回来。”
  “你可以走了。”柏翊并不看他。
  男生略显尴尬,“可萧先生他……”
  门内又出来一个人,沈时卿比男生高出一个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时压迫感极强,“他说,你可以走了。”
  男生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分析不清当前的局势,只好松开萧赫南,往电梯走去。
  他刚走出两步,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飞了过去,“咚”的一声倒在走廊。
  柏翊收回脚,走上前扯起萧赫南的衣领啪啪就是两巴掌,“你再说一次我是谁?”
  男生震惊的看着萧家太子爷萧赫南被毒打,刚想上前阻止就看到了更令他惊讶的一幕。
  大概是耳光识别系统启动了,萧赫南酒醒了大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柏翊的大腿呜咽出声,“呜呜呜……宝宝……我错了……我不该吼你……对不起……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出出气……”
  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穿的西装革履,除去脸上的红肿,丝毫不像是个会跪在地上痛苦流涕的耙耳朵。
  柏翊一脚将他踹开,扫了一眼怔在原地的男生,笑了,“要我送你吗?”
  男生想起之前扒开萧赫南衬衫时看到了黑蕾丝情趣内衣,还有现在三人间混乱的关系,瞬间给萧赫南打上“变态”的标签。
  他朝柏翊鞠了一躬,逃也似的离开了。
  “滚进来。”柏翊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不能被隔壁的柏凛看到,要不然萧赫南怕是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他进屋坐在沙发上,一口气灌完沈时卿端来的水,见萧赫南还傻站着,“谁让你起来的?”
  “咚!”
  萧赫南说跪就跪,没有一点儿董事长包袱。
  他讨好地膝行到柏翊脚边,牵着他的手蹭了蹭,“宝宝……”
  “啪!”
  萧赫南的脸被扇歪过去,柏翊捏过他的下巴,微眯着眼,“敢吼我?”
  “啪!”
  “敢丢下我还摔门?”
  “啪!”
  “敢夜不归宿?还找个漂亮小男生陪你喝酒?”
  “啪!啪!”
  萧赫南两侧的脸被扇的红肿,愣是不敢反驳一声,直到听到最后一句,“什么小男生?陪我喝酒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
  见他还不承认,柏翊又要动手,被沈时卿拦住。
  一半是心疼萧赫南的脸,一半是心疼柏翊,他摸了摸柏翊的头,“我来吧,厨房里有热牛奶,喝了先去睡觉,好吗?”
  柏翊看他一眼,勉强起身离开。
  沈时卿扶起萧赫南,疼惜的摸了摸他的脸,“痛吗?”
  萧赫南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埋在沈时卿颈窝,“我没有找小男生……”
  沈时卿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那你还记得是和谁一起喝的酒吗?”
  “记得,就老三他们……”


32 表白,恨自己听不到他的真心
  萧赫南刚把门甩上就后悔了,想要回去又拉不下面子,在走廊里上蹿下跳来回踱步上演了一出狗急跳墙后,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他拿出手机贴在门上大声冲里喊,“喂?老三,叫上哥儿几个出来喝酒!我请客!”
  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萧赫南也没在听,胡乱“嗯”了几声,看里面还没动静,又贴在门缝大喊,“今晚不醉不归!谁都不准走!谁走谁孙子!”
  “好啊你俩,在聋子面前装聋作哑是吧?”萧赫南对着大门嘀嘀咕咕,等了好一会儿不见里面来人,咬了咬牙扭头往电梯走去。
  自从和沈时卿在一起后,萧赫南很少再去那些声色场所,身为他的酒肉朋友,老三当然是不乐意的。
  好不容易这人主动组局,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老三拍了拍旁边人的腰,“起来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男生顺从的起身,临走时老三回头打量他几眼,“最近锻炼勤一点儿,腰上的肉都有些松了。”
  “好的。”
  萧赫南到时,包厢里的人大都相熟,已经聊了起来。
  在场的无非就是圈子里那几个成天无所事事的官二代富二代们,他扫了眼周围昏暗迷离的环境,心生退意,还没开口就被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拉到中间坐下。
  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个马尾梳在脑后,两侧的头发剃的极短,看上去像娱乐圈里唱rap的花花公子。
  他猜测萧赫南是和沈时卿感情出问题了才组这个局,也识趣的不去多问,叫了几瓶名贵的酒开始灌人。
  起初萧赫南还有些抗拒,但几杯白的红的混着下肚,脑子也混沌起来,拿过身后的抱枕就开始哭。
  他盯着桌上的手机控诉,“柏翊那个没良心的,我都走这么久了,一个电话也没有,一条消息也不发,呜呜呜……他就是不爱我!”
  老三拿过他的手机看了一眼,可不,没电关机了,能收到消息才怪。
  但听他刚才念叨的,似乎是那个柏家的纨绔,而不是沈时卿。
  他凑近萧赫南八卦,“南哥,你说的那个柏翊,是不是柏家那位小少爷?”
  萧赫南不做声了,不吃东西也不说话,只拿过桌子上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看上去像极了为情所困的怨夫。
  老三看打听不出什么,只好自己琢磨。
  他知道萧赫南和沈时卿的感情有多好,算不上浓情蜜意吧,但也绝对容纳不下第三人。
  但这个柏翊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兄弟终于腻了那个老古板,在外面找了个新情儿?
  老三不想看他继续消沉下去,自作主张叫来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小情人。
  男生很快就到了,毛茸茸的白色毛衣和一条款式简单的牛仔裤,看上去像还在上学的学生。
  老三就喜欢他打扮成这幅样子,拍了拍男生的腰,“你跟着我也有一段时间了,别说哥亏待你,看到那边那个人了吗?萧氏集团董事长,他和他男朋友最近出了点儿问题,你要是能把他哄高兴了,下辈子就有着落了。”
  男生笑着亲了老三一口,“谢谢爸爸。”
  “哼,少来这套,”老三捏了把他的腰,“我也是看你和他男朋友有几分相似,才把这个机会给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很快男生就带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萧赫南离开了,一个男人凑到老三身边,“三哥,你不是可稀罕他了吗?真舍得让给南哥?”
  老三瞥他一眼,冷哼道,“他要是真能把沈时卿挤下去,到时候说出去萧赫南的男朋友是个被我睡烂的婊子,堂堂萧家太子爷是我的接盘侠,你说,我这脸上得多有面儿?懂不懂啊你。”
  杨辰本想直接带萧赫南去酒店,但一上车却发现明明人醉的跟头猪一样,但就是能认得回家的路,叫叫嚷嚷的要跳车。
  像一个被拐卖的大龄儿童。
  他只好就地行动,刚解开衬衫扣子就看到里面露出黑蕾丝女士情趣内衣,杨辰心生嫌弃,一个公司董事长居然是个女装癖。
  为了钱,也只能忍了。
  杨辰伸手想去解萧赫南的裤链,这人却突然护住自己,像个贞洁烈女一样缩在车的角落,嘴里骂骂咧咧的,“滚!我要告诉我老婆!你敢非礼我!”
  实在是掰不动萧赫南的手,杨辰只好作罢,把主意打到萧赫南的伴侣身上。
  先挑拨两人分手,失恋的男人最容易发情。
  他故意弄皱萧赫南的衣服,将人送到家门口,却惊奇的发现屋子里有两个男人,看对方的反应,应该都和萧赫南有关系。
  最重要的是,那两人之间似乎也不清白。
  尤其是那个长头发的,打起人来可真狠呐。
  杨辰生怕自己还没上位就被制裁,飞快坐电梯溜了。
  他看着不断变化的数字,忍不住骂出声,“呸!一家子变态!”
  萧赫南迷迷糊糊的回忆着,沈时卿心中有了猜测,起身到阳台拨通老三的电话。
  “喂?时卿?有什么事吗?”那边的声音被刻意放低,语气与之前在酒吧时截然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沈时卿每次听到他叫自己名字都一阵恶寒,并不想和对方兜圈子,“老三,不要给我找事,我和赫南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老三干笑了两声,低声询问,“那柏翊……”
  沈时卿并不打算瞒着任何人,“柏翊是我们的男朋友。”
  老三瞬间了然,以为柏翊是萧赫南和沈时卿找来过新鲜的玩物,“他哥知道吗?”
  “你话太多了。”沈时卿挂断电话,回到卧室,看见萧赫南想往床上爬,但双膝仍保持跪地的姿势。
  柏翊毫不客气一脚将他踹下床,“滚去沙发睡。”
  萧赫南委屈地“哦”了一声,吸了吸鼻子,抱着枕头又跪着出去了,还不忘给两人带上门。
  沈时卿眸中刚流露出心软,就听到柏翊开口,“让我跪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
  “……”他将门反锁,压在柏翊身上讨好地亲了亲,“以后换我跪着,跪在你后面。”
  柏翊瞥他一眼,“滚蛋。”
  半夜,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的柏翊被饿醒,走进厨房想把桌上的菜热一热,却发现灯亮着。
  他过去一看,萧赫南正捧着一碗冷米饭,吭哧吭哧吃的正香。
  柏翊心情复杂,走过去敲了敲桌子,“笨不笨?不知道热一下吗?”
  萧赫南吃的津津有味,大概是酒还没全醒,敢直接跟柏翊抱怨,“你都好久不下厨了,我就想吃这一口,热了味道就不一样了。”
  眼眶突然有些酸涩,累积了一天的情绪开始爆发,柏翊坐到萧赫南旁边,碰了碰他红肿的侧脸,“疼吗?”
  “皮厚,抗揍。”
  柏翊噗嗤笑出声,摸了摸萧赫南的头,“吃完回来睡吧。”
  萧赫南眼睛一亮,丢下碗筷抱住柏翊,“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柏翊任由他抱着,并不回答,只是低声呢喃,“萧赫南,你怎么那么喜欢我。”
  “你说什么?”他声音太小,萧赫南凑近去听,反被柏翊摘掉了助听器。
  他勾下萧赫南的脖子,附在他耳边,“我怎么舍得和你们分开。”
  萧赫南看不到柏翊的唇形,但直觉这话非常重要,追着柏翊询问,很快就被嫌弃地推开,“上床前记得刷牙。”
  次日,天边刚泛起一点儿鱼肚白,萧赫南就瞪着彻夜未眠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柏翊,“宝宝宝宝,你昨晚到底跟我说了什么?”
  柏翊被他弄得烦了,随口打发,“再敢出去喝花酒就打断你的腿。”
  萧赫南自然不信,缠着柏翊要知道答案。
  旁边同样被吵醒的沈时卿摸索过手机,打开了一段录像,柏翊的声音被放大无数倍传出,“我怎么舍得和你们分开。”
  柏翊登时惊醒从床上坐起,面红耳赤的去抢沈时卿的手机。
  原来,一向觉浅的沈时卿昨晚目睹了柏翊表白的全过程,并很有先见之明的偷拍了下来。
  也正因如此,他昨晚情绪激动将近凌晨才睡着,但刚合上眼就被萧赫南吵醒。
  柏翊跨坐在沈时卿身上恼羞成怒,“好啊你沈时卿!你跟我玩阴的是吧?!”
  为了留下柏翊动心的唯一证据,萧赫南也火急火燎加入这场录像保卫战。
  因为有14cm的身高差在,柏翊无法够到萧赫南手里的手机,气急败坏的在萧赫南另一只胳膊上咬了好几口。
  三人闹着闹着,却发现萧赫南哭了。
  柏翊以为是自己咬的太狠,但萧赫南摇了摇头,抽泣着说:“我只是……喜极而泣……又生气自己是个聋子,没能亲耳听到你的告白……呜……”
  他一个195的大男人抱着个手机哭的一抽一抽,尤其是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巴掌印,看上去竟意外的惹人怜爱。
  柏翊迟疑了一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拉过萧赫南的衣领,踮脚贴在他唇上说:“我喜欢你。”
  随即又离开了一些,直视萧赫南的眼睛重复道:“喜欢萧赫南。”
  萧赫南愣怔了一下,随即哭的更厉害了。
  感受到衣角被拉了拉,沈时卿微笑中带着危险的醋意,“我呢?”
  柏翊了然,勾着他的脖子在唇角落下一吻,“当初说对你一见钟情是真的,现在喜欢你也是你真的。”
  沈时卿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却压抑不下心底的爱意,俯身吻上了柏翊的唇。
  冰释前嫌的三人在卧室腻歪了好一会儿,差点儿再次迟到。
  刚开门就看到萧枫驰和柏凛站在门口正欲敲门。
  沈时卿的表情最为正常,冲着柏凛微微点头算作打招呼。
  萧赫南则在柏翊看不到的地方冲萧枫驰偷偷竖起大拇指。
  柏翊打量着两人,发现柏凛的脖子上又添了几枚新鲜的吻痕,他当即冷哼出声,“哥,你们在一起了?”
  虽然嘴上说着不会插手,但他只要一想到将来要管萧赫南叫嫂子,不,哥夫,就一阵恶寒。
  柏凛点头,五人一起去等电梯,“考察期。”
  柏翊闻言长长地“哦”了一声,阴阳怪气地冲着萧枫驰开口,“没名分啊……”
  萧枫驰咬了咬牙,同样出言讥讽,“插足者。”
  萧赫南听到立刻出声呵斥,“小驰!放尊重点儿!他是你堂婶。”
  沉默的沈时卿也适时补充,“堂叔也行。”
  “略略略~”柏翊得意地朝萧枫驰晃了晃脑袋,后者不屑冷笑,“小人得志。”
  柏翊立刻转向柏凛,“哥,他骂我是小三,还说我是小人。”
  柏凛回头淡淡瞥了萧枫驰一眼,眉头还未皱起就听到萧枫驰飞速道歉,“对不起,小舅子。”
  白皙的耳根瞬间通红,柏凛轻咳了一声,不再言语。
  柏翊诧异地看了萧枫驰两眼,要知道想从这头倔驴口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不亚于高位截瘫的人攀登珠穆朗玛峰。
  他怔了片刻,最后只能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电梯到了,五人相安无事的进去。
  电梯到停车场,萧枫驰的AJ上多了几个鞋印,柏翊的头发又少了好几撮,其他三人皆是一脸无奈。
  没办法,小孩子的精力总是无处发泄。
  说到这个,萧赫南叫住萧枫驰,“你把先生弄哪儿了?”
  之前他托萧枫驰照顾先生,但现在萧枫驰住进了柏凛家,那先生……
  萧枫驰转头问柏凛,“哥,我可以多带一只狗吗?”
  柏翊按下车窗接话,“先生还是接回我们家吧,但你要负责每天遛它,别带上我哥,他不喜欢狗。”
  柏凛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喜欢狗?
  萧枫驰也不解,“为什么?哥,你狗毛过敏吗?”
  柏翊意有所指,“因为狗都不做人啊,这你不是很清楚吗?萧狗崽子。”
  萧赫南莫名感觉自己躺枪,凑到车窗前要亲柏翊,“他不做人,我不是,我可听话了。”
  萧枫驰看着自家堂叔这幅狗腿的样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远远朝柏翊做了个口型,“大小姐。”
  柏翊瞪他一眼,大度的没有计较,推开萧赫南的头,“走啦,上车,要迟到了。”
  他本来是要坐柏凛的车,但因为有萧枫驰那个贱人在,他也不好去做电灯泡。
  车上,柏翊百思不得其解,“萧赫南,萧枫驰这人从小就这么贱吗?”
  萧赫南尴尬的咳嗽两声,其实,萧枫驰的性格有一半还是被他带坏的。


33 旗袍play,看到鸡巴就忍不住发骚(1×05)
  萧赫南的大伯父英年早婚,他的儿子更是在刚满20岁时就把自己的大学老师拐骗上了床,而且很快就有了身孕。
  好在堂哥虽然为人吊儿郎当不求进取,但爱老婆却是没话说,立刻就拿出所有积蓄向堂嫂求婚,两人婚后很快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萧枫驰出生时萧赫南也不过刚上小学的年纪,比起已经成家的堂哥,身为独生子的他更乐意带着这个听话的堂侄玩。
  萧枫驰遗传了萧家男人一贯的黑皮,和萧赫南在一起玩时经常被同学嘲笑是非洲来的难民。
  当时的萧赫南说是孩子王也不为过,当即就带着萧枫驰把那群人打的落花流水。
  尚且年幼的萧枫驰只觉自家堂叔太酷了,也有样学样的混了起来,成天不学无术,爬树下水,打鸟追狗,愣是把自己晒得跨了人种。
  不同于堂哥堂嫂对萧枫驰的溺爱,萧赫南的母亲十分严厉,细想一下,揍人时竟和现在的柏翊有几分神似。
  当时只要萧赫南考试没过90分,不仅自己要挨揍,连带着劝和的萧父也要被连坐去跪键盘。
  萧赫南有好几把珍爱的键盘就这么被萧父跪坏了。
  等长大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读书的重要性,再想教育萧枫驰时,这人已经去做了体育特长生,一看到书就瞌睡,基本没救。
  萧赫南像是发现了什么,“你说……我们萧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怕老婆啊?”
  柏翊扯了扯嘴角,想起自家爸爸也没好到哪儿去,但至少不会挨打。
  他冷哼一声,“原来萧枫驰那么贱是你教的。”
  萧赫南干笑,试图辩解,“小驰他还好吧,心眼不坏……”
  “呵,”柏翊靠在沈时卿身上,开始细数起上高中时萧枫驰的种种罪行。
  “当时他嫉妒我成绩好,打饭时故意排在我前面,把剩下的饭菜全都扫了个精光,害得我只能干嚼大米饭。”
  “上课时我好心提醒他不要睡觉,呼噜打的震天响,搞得我都听不到老师在说什么,他却仗着自己又高又壮恐吓我。”
  “最过分的是,有一次我发现他居然趁着午休没人对着学校喷泉里的雕像撸!”
  柏翊露出嫌恶的表情,“变!态!”
  萧赫南其实是不太相信的,萧枫驰虽然调皮了一些,但绝不会做出格的事。
  但他又不敢反驳柏翊,只笑着附和几句,“是吗?太过分了!我回头好好教育他!”
  沈时卿对萧枫驰的印象也不错,他清楚的记得刚和萧赫南在一起时,萧家的亲戚大都持看笑话的态度,对他冷言冷语。
  当时还在上初中的萧枫驰却毫不顾忌地表示了欢迎,一口一个“堂嫂”叫的亲切。
  其实私下里他悄悄纠正过萧枫驰不要那么叫他,但直至现在,萧枫驰依旧张口就是“堂嫂”。
  沈时卿想,算了,孩子也是好心。
  柏翊原本以为萧枫驰只是蹭柏凛的车离开,没想到一进公司就看到这人脱去长羽绒外套,露出里面立挺的西装。
  萧枫驰矫揉造作的理了理领子,又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一下,萧枫驰,柏氏集团正规渠道应聘进来的实习生。”
  他朝柏翊伸出手,“柏助理,请多关照。”
  柏翊嘴角抽了抽,向柏凛求证后扬唇一笑,握上萧枫驰的手狠狠用力,“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送人头。”
  比力气萧枫驰还从来没输过,毫不留情的捏了回去,“多谢柏助理教诲。”
  “嘶——”
  柏翊甩了甩自己被捏的发白的手,“贱人,你等着。”
  “who 怕 who!”
  整个上午,萧枫驰都在奔波于写字楼的各个部门之间,只因柏翊仗势欺人,给他安排了一堆费力不讨好的琐事。
  这下,几乎所有员工都知道新来的实习生和柏家小少爷不对头,纷纷站队疏远萧枫驰。
  对此,柏翊只是淡淡表示,“感受一下社会的毒打吧,年轻人。”
  中午,萧枫驰趁着没人注意溜进柏凛的办公室,像只过度发育的鹌鹑一样埋进柏凛的颈窝里蹭。
  他深嗅着柏凛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儿,眼神很快变得迷离,在侧颈上落下几个湿漉漉的吻。
  “哥……我好想你……”
  柏凛还不太习惯和人这么亲近,尤其是旁边还有个死亡注视的柏翊。
  他推了推萧枫驰,“你别……”
  萧枫驰立刻堵住他的嘴,舌头顶进牙关抓捕躲闪的柔软。
  “唔……”柏凛皱眉挣扎起来,反被扣住后颈吻的更深。
  柏翊心情非常复杂,他知道萧枫驰这孙子是故意的,但看到自己亲哥被强吻……
  有种自己看着长大的未成年幼童被猥亵的感觉。
  他走过去一脚踹开萧枫驰,“要点儿脸吧贱人。”
  萧枫驰不满地瞪他一眼,“哥哥嫂子培养感情你一个小屁孩掺和什么。”
  “……”
  说他要脸吧,他自己给自己上名分,说他不要脸吧,他还知道顾及柏凛的面子。
  柏凛默默扶正眼镜,擦去唇上的水光,“先吃饭吧。”
  很快,萧赫南和沈时卿也到了,桌子上被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爱心便当。
  萧枫驰面露嫌弃,直言,“堂叔堂婶,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
  萧赫南当即给了他一个爆栗,“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堂叔堂婶谈恋爱你瞎叫唤什么。”
  “……”好嘛,风水轮流转。
  饭桌上基本都是各吃各的,只有萧赫南时不时给沈时卿和柏翊夹菜。
  “宝宝,时卿,尝尝这个,我新学的。”
  萧枫驰又来插话,“堂叔,为什么你管姓柏的就叫‘宝宝’,管我堂婶就只叫名字。”
  萧赫南顿了一下,他难道不想叫沈时卿“老婆”吗?关键是这个词它会触发一些生理反应啊……
  他刚想开口,就被沈时卿捂住了嘴,“别,叫名字就挺好。”
  就沈时卿的经验来看,萧赫南一旦管他叫“老婆”,就说明他想做了,或者要开始耍流氓了。
  他承受不来。
  柏翊瞥他一眼,凑到沈时卿耳边低声,“据我观察,‘老婆’这个词好像是沈老师你的发情开关哦~萧赫南只要嘴巴不把门,你后面就泛滥成灾了,我说的对吗?沈老师?”
  被精准预测的沈时卿面红耳赤捂住柏翊的嘴,眸中带着些许恳求,“小翊,别说了。”
  柏翊挑眉微笑,一个想法在脑中逐渐成形。
  临走前,萧赫南把萧枫驰叫到角落,“你对柏翊尊重点儿,他毕竟是我男朋友,别总是欺负他。”
  萧枫驰回了他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指了指自己,“你说我?欺负他?!”
  他可背不动这口黑锅,当即列举起柏翊上高中时霸凌他的种种。
  “我去食堂吃个饭,姓柏的非要坐我对面就算了,还拉着同学一起对我阴阳怪气,嘲笑我饭量大,骂我长得像牛,性格像狗,吃的像猪!”
  “堂叔,我一沾书就瞌睡你是知道的,但柏翊那个狗东西专门趁我睡着用圆规的那个尖头扎我,我想反抗他就告老师说我欺负他,我冤不冤呐!”
  “还有最过分的,有一次临到考试我去学校的许愿池里许愿,硬币攥在手里刚瞄准就被他一脚踹进了喷泉里,你知道和王八四目相对的感觉吗?”
  “……”要不是早上刚听柏翊吐槽过,萧赫南很难想象有人可以对朝夕相处的同桌产生这么大的偏见,并且持续了七年还依旧和对方保持友谊。
  他拍了拍萧枫驰的肩,“你也不容易……但他是你堂婶,你还是尽量让让他。”
  “……”堂侄的命就不是命吗?!
  晚上回家时,柏翊让其他人先上去,他有个快递。
  萧赫南和沈时卿自然是陪着他一起去。
  等到沈时卿进浴室洗澡,柏翊掐准时机闯了进去,将他的所有替换衣物和浴巾全都搜刮走,只留下一团布料。
  他笑的不怀好意,“老师,我很期待你穿上它的样子。”
  沈时卿无奈地走近细看,是一件女士情趣旗袍,团起来还没他手掌大。
  他敲了敲门,神色为难,“小翊……我穿不了这个……把衣服给我吧……”
  等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丝毫动静,两人像是商量好了要他穿着出去。
  沈时卿想,都是男人,要不干脆不穿了。
  但随即又想到,不穿岂不是更加方便……
  他预料到自己今晚别想早睡,再三纠结之下还是拿过那团布料套上。
  浅绿色的旗袍很短,堪堪能遮住后臀,因为没有内裤,稍稍走动就春光无限。
  半透明的布料上绣着几根挺拔的绿竹,孟浪清凉的设计硬是被沈时卿穿出几分书生气。
  最过分的是,旗袍的两侧皆是交叉绑带的开叉,从腋下一直到胯骨,从侧面看整个身子都一览无余。
  沈时卿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臊的想死,做好被调侃的准备,压下门把手走了出去。
  卧室内只有柏翊一个人,他笑意盈盈的打量着沈时卿,修长笔直的腿,线条优美不失力量感。
  侧腰的鲨鱼线和绑带相互纵横,劲腰纤细而不柔弱,哪怕是穿上女子的旗袍都空出了一截儿。
  宽肩将旗袍撑得紧绷,胸前更是隐隐约约能窥见浅褐的两点,更别提身下那茂密的一大团。
  柏翊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很漂亮,沈老师。”
  沈时卿被他拉着去了书房,看到萧赫南蒙着眼睛坐在椅子上。
  柏翊带着他的手摸上沈时卿,“沈老师,萧赫南跟我说你们从未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过,啧啧啧,太可惜了。沈老师这么腼腆的身体,还是得被好好开发一下。”
  他扯下萧赫南眼睛上的黑布,“好好享受吧,二位。”
  柏翊功成身退,剩下沈时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尴尬地捂着自己的身体,耳根红的要冒热气,“赫南……”
  萧赫南看直了眼,喉结上下滚动,他声音低哑,“时卿……老婆……过来,坐我腿上。”
  沈时卿羞得要命,甚至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萧赫南也不催他,只伸出手,“来,老婆,让我好好看看,你今天好美。”
  “赫南……要不还是……”沈时卿触及萧赫南身下的鼓包,心生退意,“不早了……我们先……啊!”
  迫不及待的萧赫南起身将沈时卿拉进了自己怀里,半哄半强硬将人按在自己腿上。
  他摩挲着绑带下的细腰,眼底逐渐满上血丝,“老婆,你好适合穿这种衣服,以后多穿给我看,好不好?”
  沈时卿双手交叉在胸前,“赫南……”
  “啪!”
  旗袍遮不住的雪臀被扇了一巴掌,萧赫南纠正他,“叫老公。”
  沈时卿吃痛抖了一下,前面的性器却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更加羞恼,不肯做声。
  萧赫南也不逼他,沿着侧边探进去揉捏着沈时卿挺翘的臀肉,软绵绵又不失弹性,像面团一样触感极好。
  “手拿开,让老公闻闻小奶子。”
  “唔……”沈时卿闭了闭眼,一狠心将手勾在了萧赫南脖颈上,看上去像是主动挺胸将奶子送到萧赫南嘴边。
  隔着半透明的绿色纱布,萧赫南含了一口被压瘪的乳头,看着布料因为津液而变得完全透明,将里面的颜色都映了出来。
  他拉着沈时卿的手放到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上,“老婆,摸摸它,你都好久没碰它了。”
  沈时卿眼尾渐渐染上薄红,触及那团滚烫的东西时忍不住横了萧赫南一眼,媚意骤生。
  他笨拙的拉下裤腰,放出那根粗长,自己的东西也跟着吐出一股清液,沾湿了旗袍。
  “啪!”
  萧赫南又落下一掌,“骚货,这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后面流的骚水都把老公的裤子洇湿了。”
  沈时卿呜咽了一声,心理防线逐渐崩塌,手上渐渐开始动作,屁股也不由得跟着扭了几下。
  萧赫南埋在他胸前舔舐着小奶子,因为布料绷的太紧,无法含住咬一咬,令他有些急躁。
  目光扫到书桌上的剪刀,萧赫南灵机一动,“老婆,抱紧我,咱们换个地方。”


34 书房play,骑乘,后入(1×05)
  沈时卿勾着萧赫南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抱到书桌上。
  胸前抵上冰凉的冷光,与燥热的身体形成极大的温度差。
  沈时卿轻轻抖了一下,但丝毫不怀疑萧赫南会伤害他。
  尖锐的刀锋滑过衣物,小心地剪出两个拳头大小的洞。
  萧赫南欣赏着那片乳白的美景,心中滚烫,捏住一颗拧了拧,语气莫名骄傲,“骚老婆,这两个洞刚好能放下你的小奶子。”
  沈时卿耳尖微红,他感受到萧赫南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的乳尖上,引发一阵轻颤。
  “想不想老公吃你的奶子?”萧赫南凑在乳肉前深嗅一口,似乎有丝丝缕缕的冷香从奶孔飘出,引诱他去品尝。
  “唔……”沈时卿别过头去,嘴上不说,身体却诚实地往前挺了挺。
  萧赫南并没有如他所愿,而是捏起沈时卿的下巴,逼他自己说出口。
  “太久没调教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沈时卿面色更红,推了推萧赫南,“不要……”
  麦色大手钳住他冷白的腕子,逼迫沈时卿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趴在书桌上,肉臀高高翘起,旗袍遮挡不住内里的风光。
  萧赫南掀起那一片没什么存在感的布料,朝着臀肉狠狠甩了一掌,“不叫老公。”
  他大力揉弄了两下,忽略沈时卿的呻吟,又落下一掌,力道比之前更大,“不听老公的话。”
  沈时卿羞恼地扭动腰臀想要起身,但被萧赫南死死压制着,两颗奶子摩擦着光滑冰凉的桌面,很快受刺激肿立起来。
  他又委屈又欢愉,捂着自己的脸逃避现实,却被一个又一个响亮的巴掌带入了情欲之中。
  直到两瓣雪臀都覆盖上通红的掌印,萧赫南才细数完罪行堪堪停下,嗅了嗅自己满手的淫水,当着沈时卿的面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别……”沈时卿想阻止他,但心中却泛起欢喜。
  萧赫南从不嫌弃他,刚见面时不嫌弃他木讷,在一起时不嫌弃他古板,现在连那么脏的东西都没有流露出一点儿不喜。
  他心中发暖,对于即将发生的事也心生期待。
  萧赫南扶着粗长的性器抵在穴眼,沿着臀缝一下一下摩擦,湿滑的骚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将沈时卿的臀部沾的满是水光。
  沈时卿恨不得将头埋进桌子底下,双手紧紧抓着桌沿,指骨因为紧张而凸起,在关节处染上淡淡的粉色。
  他忍住呻吟,轻声推拒,“赫南……啊!”
  再次被惩罚,沈时卿乖乖改口,“老公,不要在这里……”
  萧赫南眉梢一挑,“为什么?”
  他俯下身,手探进身体和桌子的夹缝,准确捻着两颗红豆,在沈时卿耳后舔吻着,潮湿又黏腻。
  他轻咬着沈时卿的耳尖,“你明明很兴奋。”
  沈时卿歪了歪脑袋,躲避耳后细密的痒意。他讨好地扭头讨吻,试图能转移萧赫南的注意力。
  唇齿无限贴近,萧赫南含住薄唇细细品尝,却并不急于攻略城池。
  他揉捏着沈时卿白嫩的胸肉,在两点茱萸上极尽挑逗,手指灵活地拨弄捻磨,硬生生让沈时卿提前有了射意。
  他呜咽着想要去抚慰身下的性器,却被萧赫南抓着手十指相扣。
  舌头顶开牙关探进口腔深处,缠着舌头一齐往喉管内顶。
  萧赫南笑着征求沈时卿的意见,“老婆,口交就是这种感觉,难受吗?”
  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还是诚实摇头,“还好。”
  牵着的手被放在滚烫的肉棒上,萧赫南眼神充满暗示,“老婆,帮帮我,好不好?”
  他说这话时其实并没抱太大期望,毕竟沈时卿一向爱干净,怎么会吃他的这根肮脏玩意儿。
  但沈时卿闻言只是垂下眼睫,抚弄着萧赫南的性器,跟他打商量,“我帮你……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萧赫南一阵惊喜,又强忍着没有立刻答应,只说,“老婆,这取决于你的本事。”
  椅子上坐着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的男人,健康的小麦肤色沁上一层薄汗后显得格外性感。
  黑色睡裤被扯下露出浓密的阴毛,一根儿臂粗细的性器挺立其中。
  穿着清凉的男人跪在地上,捧着他的宝贝一点点往里含。
  萧赫南微微仰头发出一声喟叹,手上稍稍用力将沈时卿的头往下按。
  鸡蛋大的龟头将嘴撑成一个圆洞,沈时卿感到吃力,不愿再深入,只用舌头沿着柱身舔舐。
  萧赫南看出他的敷衍,扶着肉棒甩了甩,在沈时卿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老婆,不准偷懒。”
  沈时卿看着那根有他手腕粗细的肉棍,好奇后面是怎么吞下去的。
  他试探着含住顶端深入,却很快感到不适,想要吐出,又被萧赫南及时察觉,按着后颈吞吃了进去。
  “唔……”
  沈时卿推了推萧赫南的腿,“不行……太大了……”
  萧赫南摸着他的头,像摸小动物一样诱哄着,“乖,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老公的鸡巴不大,刚刚好是时卿小穴的形状。”
  他边说边按着沈时卿的头抽送起来。
  津液泪水失控地往外涌,喉管反射性收缩着将性器严密包裹,萧赫南只觉一阵舒爽,龟头抵着喉咙又往里顶了顶。
  他伸出手揉捏着沈时卿的乳肉,因为蚀骨的快感,手上也失了分寸,将沈时卿揉的又疼又爽。
  一连抽送了数百下,在沈时卿濒临缺氧的前夕,萧赫南也抵着深处射出浓精。
  他帮着擦去嘴角溢出的白浊,再次哄骗着,“乖老婆,吞下去,很好喝的。”
  沈时卿自然不会上他的当,执意要找纸巾,萧赫南只好来硬的。
  他将人拉在自己身上,钳着脸肉吻了上去,借助搅动的唇舌迫使沈时卿做出吞咽的动作,自己却也尝到了咸腥。
  他略显嫌弃,心说这东西是不太好吃,也不知道柏翊怎么那么喜欢。
  可能天生就是欠操吧。
  前戏结束,萧赫南自然地搂过沈时卿想要继续,却被后者恼怒制止。
  “不是说好不在这儿的吗?”
  萧赫南开始装傻,像极了一个混不吝,“什么?可是老婆你只帮我口了一次,我还有大半袋的精液没射出来呢,总不能憋着吧?”
  他直接抱起沈时卿来到桌前,掀开碍事的裙摆挺腰插了进去,“呃啊……老婆,你后面好湿……”
  不去床上也就算了,还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
  沈时卿只觉欺人太甚,扭动腰臀不肯配合,萧赫南却以为他在发骚,嘴上也没了把门的,“骚货,这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今晚肏死你好不好?把小穴操烂,操的合不拢,哗哗的往外流老公的精水,怎么样?”
  一阵心火沿着尾椎骨往上窜,柏翊说的没错,沈时卿确实受不了萧赫南对他说这些荤话。
  后穴潺潺溢出骚水,萧赫南的进出变得格外顺滑,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响了起来。
  他只觉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鸡巴上,恨不得将子孙袋都挤进那只窄小温暖的骚穴里。
  书桌被撞得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沈时卿突然想起这是楼房,万一隔壁邻居投诉就不好了。
  萧赫南揉着他的肉臀,爽的失神的同时也不忘思考,“隔壁是柏凛和小驰,他们不一定有空听墙角,放心吧。”
  和他想的差不多,隔壁此刻确实没心思留意别的。
  柏凛被压在床上摆出极其浪荡的姿势,身上的吻痕还未痊愈就又被咬上了新的。
  他只觉自己老脸没处搁,但又无力反抗,眼睁睁看着萧枫驰的那根东西一次次将自己贯穿,发出淫靡的声响。
  如果现在有人站在七楼的楼道里,必定能听到高低起伏压抑隐忍的呻吟。
  快感一截截攀升,沈时卿也渐渐沦陷进去,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脊背深深地塌陷,挺着翘臀去配合萧赫南的撞击。
  他嘴里嗯嗯啊啊的呜咽着,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清澈的瞳孔渐渐涣散迷离,清冷的脸上也逐渐浮现出勾人的魅惑,沈时卿不住地收缩后穴,吞吃那根粗硬的宝贝。
  两人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直到射精,萧赫南掐着沈时卿的腰狠狠顶了两下,抵在肠道深处射出。
  他抽出性器时还嫌不够,又压着沈时卿哄他帮自己把阴茎上的精水都吮吸干净。
  沈时卿半是抗拒半是配合,等到回神时萧赫南已经又在他嘴里射了一次。
  他站起身,嘴里的苦涩令他只想喝水,但坏心眼儿的萧赫南偏要拉着他坐到椅子上继续。
  旗袍的裙摆已经湿哒哒一片,前面是浊白的精液,后面则是沈时卿发情的证据。
  他跨坐在萧赫南身上,臀缝夹着那根依然硬挺的东西,甚至能感受上上面的青筋在怦怦跳动。
  沈时卿大概猜到萧赫南想做什么,但他是真的不会,也做不来。
  萧赫南也不难为他,带着沈时卿的手教他扶着阴茎,“老婆,屁股抬起来,对准骚穴口自己吃进去。”
  这样类似于教学的对话令沈时卿联想到了自己给学生们上课。
  他尽量不表现得羞耻胆怯,微微抬起臀部,趁着穴口湿滑将肉棍慢慢往里吞。
  “嗯……”喉间溢出如幼兽般的颤抖,这样深入的姿势让沈时卿产生一种吃不到尽头的恐慌感。
  他清楚地感觉到龟头摩擦过敏感的凸起,又慢慢顶到穴心,却还没到头,一点点沿着肠道往深处去。
  直到隔着旗袍都看到了小腹上的圆润,沈时卿才感受到自己的穴口被耻毛刺痛的痒意。
  他如获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仿佛被那根滚烫的肉钉钉在了萧赫南身上,无法分离。
  抓在腰上的手很是用力,似乎很快就要将绑带扯断。
  萧赫南后脑一阵发麻,性器忍不住跳动了两下,在肠道内再次胀大,引起沈时卿的一声轻呼。
  他抚摸着沈时卿的侧腰,继续引导,“乖老婆,慢慢摆动你的腰,对,前后动,感受到老公的鸡巴在里面动了吗?”
  沈时卿笨拙地扭动着腰臀,这种自己掌控节奏的感觉不会太过刺激,很对他的胃口。
  他渐渐掌握技巧,自发扶着萧赫南的肩上下起伏,眼底也罕见地生出几分媚意,透过浓密的眼睫引诱着身下的男人。
  萧赫南也慢慢跟着耸动起来,七年的默契令他与沈时卿配合起来天衣无缝,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体液将衣服座椅弄得污浊不堪,但根本没人在意。
  沈时卿只觉还不够,拉着萧赫南起身,指了指地上,“躺下。”
  萧赫南笑了声,顺着他的意思躺在地上。
  地板比起肉体总归是冰凉的,但很快萧赫南就浑身燥热起来。
  他看着沈时卿自己扶着阴茎坐下,灵活地摆动臀部前后摇晃,像是骑马一样帅气潇洒。
  他的速度一直在稳定地加快,萧赫南都有些招架不住,握住沈时卿的大腿用了几分力。
  呼吸越发粗重,沈时卿却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好像终于圆了他反攻的梦。
  萧赫南只觉自己的性器有些躁动,握上沈时卿的腰,“老婆,慢一点儿……我……呃……”
  要知道,“慢一点儿”这种词汇平时只会从沈时卿口中说出,今天却……
  沈时卿越发兴奋,抵着萧赫南的小腹抬臀又落下,啪啪啪啪臀肉在胯骨上拍打出肉浪。
  他总算知道柏翊骑人时为什么那么意气风发了,原来真的有种驾驭一切的快感。
  “呃啊……老婆……老婆……真的……太……”
  萧赫南连连求饶,但还是在沈时卿的动作下缴了精。
  他大口呼吸着平复快感,看向沈时卿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老婆……你……太骚了吧……”
  被灌了满肚子精液的沈时卿也有些疲惫,但开心更多,不自觉流露出笑意,“老公……”
  被他真心实意的叫一次老公,就是再被骑也值了。
  萧赫南呼出一口气,从地上起身,“再来!”
  看他卯足了劲儿要报复回来,沈时卿心生退意,“不了吧……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他说完就想溜,却被萧赫南抓住裙摆,没怎么用力就将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撕碎。
  沈时卿被压在了书桌上,这次是正面朝上的姿势。
  萧赫南拍了把他的大腿,“自己握住,把骚逼露出来。”
  “唔……老公……”沈时卿试图通过示弱来耍赖,但一心想证明自己的萧赫南丝毫不为所动,掰开他的双腿压到锁骨,“怎么?屁股又痒了是吧?”
  后臀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沈时卿连忙自己掰着大腿,摆出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将后穴完全暴露在萧赫南的视野里。
  已经数不清第几次勃起的阴茎依旧硬的像根铁棍,抵着穴口一举捅到了底,“骚老婆,让你看看老公的速度。”
  “呜……”
  今夜注定无眠。
  隔壁卧室,柏翊听着书房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一直到凌晨都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打了个哈欠,想着今晚要不去对面住吧。
  刚走进柏凛家,就听到卧室传出熟悉又陌生的呻吟,声声带着求饶的呜咽,听起来可怜又欠操。
  柏翊瞪大了双眼,默默脱了鞋悄无声息地离开,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他站在走廊听着门内传出的声响,一时竟产生了要不自杀的冲动,毕竟,他都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柏凛了。
  今夜注定无眠……


35 神经病与递刀的幕后操纵者
  萧赫南给沈时卿盖上暖和的毯子,自己去卧室看柏翊有没有睡着,却发现这人凌晨四点多还靠在床头玩手机。
  柏翊闻声看向门口,调侃道:“终于结束了?可以啊,做到现在。”
  萧赫南进浴室放好热水,坐到柏翊旁边想亲他,“怎么还不睡?”
  柏翊打了个哈欠,推开萧赫南的脸,“没人抱着睡不着。”
  他本意是想让萧赫南结束了就把沈时卿弄回来睡觉,并没有抱怨的意思,但落在萧赫南耳中却听出了委屈。
  他心生愧疚,再次凑上前想落下一吻,又被柏翊躲开,“别磨叽,有这个功夫不如赶紧去洗澡,我要困死了。”
  萧赫南瘪瘪嘴,假装起身去抱沈时卿,趁柏翊没注意在他脸上飞快咬了一口跑走了。
  柏翊嫌弃地擦去脸上的口水,“傻狗。”
  给沈时卿做好清理又上了药后,萧赫南这才钻进被窝睡觉。
  柏翊蛄蛹到床边,“你今晚睡中间,把沈老师都弄成那样了还不抱着人家睡,渣男。”
  萧赫南噎了一下,掐住他的脸肉狠狠嘬上去,“宝宝真细心,和你在一起学到好多。”
  熟悉的怀抱令柏翊昏昏沉沉,他随口回,“只是经验丰富……”
  很好,这下睡不着的成了萧赫南。
  第二天柏翊就发现这人有些心不在焉,具体表现为吃饭都没那么积极了,意味着问题很严重。
  他在桌下伸脚碰了碰萧赫南的小腿,“你怎么了?跟老婆出轨了似的。”
  萧赫南幽怨地瞥他一眼,语气闷闷,“差不多。”
  沈时卿闻言立刻看向柏翊,后者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没有!我最近都没怎么去夜店。”
  萧赫南出口解释,“不是出轨,宝宝,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柏翊诧异地看向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主动给自己添堵。
  为了今天能准时上班,他选择避开这个话题,“赶紧吃饭,时间不多了。”
  沈时卿察觉到他回避的不自然,心中大概有了猜测,总之不会是一个他喜欢的数字。
  萧赫南却不懂得点到为止,自己猜了起来,“三个?”
  柏翊摇头。
  “五个?”拳头已经握紧了。
  柏翊不语。
  “十个?!”萧赫南咆哮出声,又立刻收敛音量道歉,“对不起啊宝宝,不是吼你的意思,只是好奇……”
  柏翊看他非要刨根究底,只好先哄一波,“跟他们都不是认真谈的,只是玩玩,最爱的还是你们,乖。”
  这话一出,萧赫南和沈时卿基本认定柏翊的前男友可能不止十个。
  早知道就不问了。
  两个开局即终点,伴侣即初恋的人双双陷入郁闷。
  和往常一样,柏翊站在电梯口等电梯时,柏凛也出来了,屁股后面还跟着一条贱兮兮的尾巴。
  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柏翊只觉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萧枫驰也越发不顺眼起来。
  柏凛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反常,“崽崽,怎么了?”
  柏翊留意到他嗓子有些沙哑,想必都是拜萧枫驰所赐。
  他纠结再三,还是选择和萧枫驰沟通。
  “贱人,过来,有话跟你说。”
  萧枫驰揽上柏凛的腰,“不,有什么话当面说,我要避嫌。”
  萧赫南抬手就是一个爆栗,“避什么嫌!柏翊就是瞎了眼都不会看上你,还避嫌。”
  柏翊认同地点点头,朝萧枫驰招手,“赶紧滚过来。”
  萧枫驰每一步都走的不情不愿,恨不得跟柏翊保持八百米距离,“干吗?”
  柏翊拉下他的衣领,凑在耳边低声警告,“这房子隔音不好,你他妈的收敛点儿,想要我哥社死吗?”
  萧枫驰的脸色瞬间绿了又红,红了又白,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柏翊,“你听我们墙角。”
  “……”柏翊略显尴尬,“是个意外……”
  “你个变态。”萧枫驰控诉,“我要让柏凛哥换密码,专门防你个偷窥狂。”
  这才一句话,柏翊就从听墙角的成了偷窥狂,他有口难辨,抬腿踹了萧枫驰一脚,“滚滚滚,好心提醒你你不听,活该你没名分。”
  扎心了老铁。
  萧枫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私生饭,离我们的世界远一点儿。”
  “滚!”
  说什么来什么,早上萧赫南沈时卿刚刚担心过柏翊混乱的感情生活,晚上就有人叫柏翊出去喝酒。
  在输入框中迟疑了一会儿,柏翊本想拒绝,但对方和他关系不错,又确实有段时间没见了。
  他答应下来,佯装平常和两人说了一句就想走,被沈时卿眼疾手快掐住后脖颈。
  沈时卿将他拎小鸡一样抓回家,“太晚了,不准去。”
  他丝毫不给柏翊商量的机会,因为通过之前的种种表现,沈时卿发现柏翊完全吃硬不吃软,说软话一句不听,非得打一顿。
  说白了就是欠收拾。
  萧赫南还沉浸在早上的郁闷中,忍不住抱怨起来,“宝宝,你夜生活太丰富了……”
  他捧着柏翊的脸亲了亲,“不走好不好?我们一起看电影?”
  柏翊有些为难,“我已经答应了,他是我关系很好的一个朋友,我们好久没见了。”
  萧赫南一向不是做主的人,柏翊转向沈时卿,拉着他的袖子晃啊晃,“老师……求你了……”
  沈时卿克制着自己不要心软,毕竟能大半夜约出去喝酒的朋友,能是什么好人。
  柏翊见他态度强硬,干脆整个人都挂在沈时卿身上,语气含含糊糊的像小猫踩奶时的动静,“老师……好老师……知道你最好了……就让我去嘛……”
  看沈时卿神色略微松动,柏翊乘胜追击,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尽量早点儿回来,消息秒回不关机,好不好?”
  他身子软,缠在人身上暖乎乎的十分磨人,像面团一样的脸蛋在沈时卿的脸上蹭来蹭去,湿漉漉黏糊糊的吻密集落在下巴和喉结,比小孩子还要令人难以拒绝。
  沈时卿最终还是妥协了,但他会卡着时间去接人。
  柏翊连连点头答应,在沈时卿脸上亲了一下,蹦蹦跶跶准备出门,又被萧赫南拎了回来。
  他都快要酸死了,柏翊从来没跟他撒过娇。
  “不行,你要把刚刚对时卿做的再对我做一遍,要不然我也不放你走。”
  柏翊瞥他一眼,“滚蛋,不然揍你。”
  “……”萧赫南气的心梗,“你区别对待!”
  “啪!”
  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萧赫南脸上,“爽了吗?”
  萧赫南沉默了一会儿,默默让开了路。
  他牵住柏翊的手,“疼吗?”
  柏翊轻笑出声,摸了摸他的脸,“傻狗,过来。”
  手指沿着萧赫南衣服下摆钻进去,一路摩挲往上,在颇有弹性的胸肌上掐了一把,“只是喝酒,不做别的。”
  萧赫南闷哼一声,像个深闺怨妇一样目送柏翊出门。
  到包间时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了。
  粉色头发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中间,眉毛眼尾皆是上扬,配合着嘴角轻蔑的笑意显得十分薄情不正经。
  旁边是一个学生打扮的男生,一张娃娃脸却并不腻味,狭长的眼睛增加了几分清冷感,看上去有些违和。
  柏翊觉得这人眼熟,但包间里光线昏暗看不大清。
  邬藤看到他后招了招手,“宝贝儿,你终于肯出来了,我都以为你有了新欢不要我这个蚊子血了呢。”
  “想什么呢,”柏翊坐到他旁边,“我这辈子都甩不掉你。”
  他看向旁边,“这位是?”
  邬藤拍了拍男生的背,“介绍一下,最近新认识的‘朋友’。”
  柏翊并不当真,他知道邬藤会把所有想要讨好自己的人称作“朋友”。
  但离近了就能发现,这个男生似乎……
  柏翊唇角微勾,看向男生的眸中带着审视。
  他靠在靠背上,揽着邬藤的手把玩他的一缕头发。
  “你叫什么?”
  杨辰对他印象深刻,但也是今晚才知道他就是柏家的那个纨绔。
  他接近邬藤时,就有不少小姐妹劝他远离这两个人。
  如果说邬藤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那么柏翊就是站在他身后给他递刀的操纵者。
  两人在一起厮混多年,名声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经常说翻脸就翻脸,圈子里家世一般的都不会轻易去触他们的霉头。
  杨辰缩了缩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柏少好,我叫杨辰。”
  如果说刚才还不大确定,那么现在柏翊就可以断定这确实是送萧赫南回家,在他身上留下刺鼻的香水味儿,还把他领子弄乱的男生。
  他捏着杨辰的下巴左右打量,“是谁让你那么做的?”
  这个男生虽然心眼不少,但可惜胆子太小,他还没做什么就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杨辰自己不会供出自己的金主,“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柏翊心下了然,反手捏住邬藤的脸,“上哪儿找的这么个货色?我不喜欢他。”
  邬藤没有丝毫犹豫,一脚将杨辰踹下卡座,“滚吧,你也是倒霉,我宝贝儿一向很好相处的。”
  他没去看杨辰愤恨的目光,埋进柏翊怀里拱来拱去,开始质问:“为什么最近叫你都不出来?”
  柏翊任由他把自己的衣服蹭乱,一下一下摸着邬藤的头,“这不是给你一次做舔狗的机会吗?”
  他抬起邬藤的下巴,细细打量他脸上多出的眉钉,“他们不都说你是我的疯狗吗?”
  邬藤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脸色一变拿过桌上的烈酒,“你是第一个敢让我做舔狗的人。”
  他一口将杯里的酒饮尽,随手将酒杯扔出,水晶杯子碎了一地,在迷乱的光线中闪烁晶莹。
  邬藤带着酒气在柏翊耳边低喃,“但我也只能给你舔了,毕竟我不会肏人。”
  柏翊被他熏的微微蹙眉,捕捉到一抹一瞬即逝的冷光,猛地捏住他的两腮将手指伸了进去,微凉的指腹一寸寸扫过内里的牙齿,夹着舌头拉了出来。
  “牙齿太尖,我怕你磕到我,而且……你这舌钉真丑。”
  他随手拿过一杯酒给邬藤灌了进去,拍拍他的脸,“多喝点儿,待会儿挨操的时候不会太疼。”
  两人一向毫不顾忌开对方的黄腔,只是因为属性相同,再暧昧也擦不出什么火花。
  手机震了一声。
  【沈老师:在哪儿?我去接你。】
  柏翊将定位发过去。
  【小翊:开最骚包的车来。】
  邬藤皱眉不满他的分心,一把将柏翊的手机抢过,看到备注后哈哈大笑起来。
  “宝贝儿你可真够缺德的,居然睡自己的老师。”
  他翻了翻腻歪的聊天记录,发现果真是对方比较矜持。
  邬藤凑到柏翊面前手舞足蹈,“人家给你授业解惑,你却只想躲在讲桌下吃人家的鸡巴!哈哈哈哈哈……”
  柏翊笑骂了一声,并没有解释,拉着邬藤一起去了外面的舞池。
  两人是夜店的常客,贴身热舞信手拈来,孟浪疯狂程度令不少想搭讪的人都望而却步。
  沈时卿来的很快,柏翊扯过邬藤的耳朵,冲他喊,“我的鸡巴来了,先走了。”
  邬藤不满的抱怨,“如果我是个1的话一定把你操的下不来床,根本没力气去勾搭别的男人。”
  柏翊笑着扯过他的腰带往里看了一眼,“你鸡巴太小,我看不上。”


36 调教,戒尺惩罚,满身血红的玫瑰
  沈时卿是第一次踏足这种声色场所,震耳欲聋的音乐,肆意扭动身体的男男女女,一切都令他感到不适。
  萧赫南倒是比他要自在一些,但显然也不大喜欢这种地方。
  人群中走出一个长发及腰的少年,雪白的肌肤仿佛会发光一般,引得全场的目光为他驻足。
  他的眉眼时刻含着桀骜的笑意,似乎看不上任何人,也理所应当的拒绝了所有人。
  柏翊径直向两人走来,“怎么进来了?走吧,这里太乱了。”
  萧赫南嘟囔,“原来你也知道乱啊……”
  走在前面的人回头横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这里不适合只谈过一次恋爱的小白花。”
  “……”沈时卿纠正,“两次。”
  一进屋,柏翊就随手将外套递给沈时卿,自己先去洗掉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沈时卿观察起柏翊的外套,果然在上面发现一根粉色的头发。
  需要贴的多近才会把头发蹭到对方身上?或者说,朋友之间为什么要离那么近?
  他坐在沙发上等柏翊出来,拿着那根粉色头发开始审问,“这是什么?”
  柏翊凑近了才看到,不以为意,“朋友不小心蹭上的。”
  沈时卿看他丝毫不紧张,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恼火。
  好巧不巧柏翊的手机来了消息,他瞥了一眼,上面赫然是一个男人的全裸照!而对方正是粉色头发!
  萧赫南看到沈时卿表情不对,也凑过来看了一眼,虽然柏翊眼疾手快退出,但还是被瞥到了。
  “柏翊,你解释一下普通朋友为什么会给你发那种照片?!”沈时卿拳头紧握,气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急促。
  萧赫南也相当不能理解,“你和这样的人交朋友?!”
  深知邬藤品性的柏翊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发这种照片没什么坏心思,可能只是刚刚被刺激到了想证明自己。
  “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他人不坏,只是爱玩了点儿,给我发照片没有别的意思,你们不要……”
  他及时打住,没有说出后面那个词,但沈时卿已经替他补充完整,“小题大做是吧?”
  他深吸一口气,“手机给我。”
  被查手机的经历柏翊还从来没有过,他本能的有些抗拒,但触及沈时卿阴郁的神情,还是交了出去。
  萧赫南凑在沈时卿跟前一起翻阅聊天记录,时不时分析评判一番,柏翊倒是不怎么反感,反倒两人把自己气了个够呛。
  “他居然叫你宝贝儿?!谁是他宝贝啊!你是谁宝贝啊?!”萧赫南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愤愤地往上翻。
  柏翊有些无语,那只是个爱称,就像他也从来不叫邬藤的大名。
  片刻后,萧赫南又开始阴阳怪气,“他还给你发床照?!你们玩的可真开哈!”
  那是邬藤准备发给别人的,要他把把关……
  “操!”萧赫南爆了粗口,“他还问你戴套舒服还是无套舒服?!”
  那是邬藤想尝试无套内射,但又怕事后难受,所以向他询问经验。
  柏翊和邬藤的相处方式一直是这样,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看两人的反应似乎……
  萧赫南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像只察觉主人在外摸了其他野狗的家犬,“柏翊,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就他的恋爱和生活经验来看,怎么会有人无缘无语和朋友那么暧昧,甚至都不叫暧昧,叫撩骚!
  他也是圈子里的,有些小孩儿仗着年轻玩的花他知道,但并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的男朋友也掺和进去。
  一直沉默的沈时卿按灭手机还给柏翊,他并没有质问或者寻求解释,只是淡淡开口,“删掉他,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可以容忍柏翊年纪小贪玩,四处留情,但只要被他发现,势必要接受惩罚,长长记性,最好一辈子都不敢再犯。
  柏翊自然是不肯的,且不说他和邬藤本来就清清白白,退一万步来讲,邬藤要是发现自己被删了,发起疯来是听不进去解释的。
  但两人目前的状态已经濒临爆发,柏翊也不想和他们吵,只能转移话题,“我困了,你们先冷静一下,明天再说吧。”
  早上谈及前男友时逃避,现在又要敷衍过去,沈时卿怒火中烧,快步将柏翊扛了起来回到卧室。
  悬殊的体力差距令柏翊只能任人摆布,被按在沈时卿腿上扒下内裤,露出光溜溜的屁股。
  除了柏凛,他还从未被人打过屁股。
  柏翊剧烈挣扎起来,试图摆脱这个羞耻的姿势,“我说了这是个误会!是你们想的太脏!我和邬藤什么都没有过!”
  沈时卿按着他的腰,大手几乎能覆盖住柏翊的整个屁股,“我问你,你和他接过吻吗?”
  “……”这要怎么说,柏翊哑声,他和邬藤确实接过吻,但那就和闺蜜之间互相调戏没什么两样。
  但这话沈时卿是不会信的,他只好保持沉默。
  沈时卿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和普通朋友接吻是吧?”
  “啪!”
  他这一下力道极重,臀肉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大片。
  柏翊吃痛惊呼,只觉自己的屁股一阵发麻,险些要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他向旁边一直不出言的萧赫南求救,但对方只是避开了他的眼神,铁了心要清算这笔账。
  沈时卿再次命令,“把他删了,我既往不咎。”
  “呜……”解释不相信只能玩赖,柏翊趴在沈时卿身上哭了起来,“他真的没别的意思……”
  见他还在维护那人,沈时卿越发愤怒,抬手在屁股上又扇了两巴掌,语气阴翳可怖,“删不删?”
  柏翊分不清是屁股更痛还是沈时卿这幅样子更加可怕,被逼得急了,他忽地抓住重点,大声解释,“他是0!邬藤是个0!这下你们总信了吧……”
  其实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对方是什么型号,而是柏翊至今还和一个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互相撩拨,私密话题从不避讳。
  沈时卿自己也算半个0,他知道型号这种东西是流动的,尤其是自家小孩儿这么漂亮,难保会招惹上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他不听柏翊的解释,一掌接着一掌落下,屁股被扇的高高肿起,红的吓人。
  柏翊不停地解释,列举他和邬藤只是朋友的事实,但皆被沈时卿认为是暧昧的证据。
  直到后臀传来阵阵刺痛,似乎马上就要破皮,柏翊才哭喊着妥协,“我删!呜呜呜……我删还不行吗……混蛋……我恨你们……”
  沈时卿心中一痛,覆在屁股上的手帮他揉了揉,看着柏翊把对方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
  萧赫南马后炮一样心疼起来,想要帮忙上药却被拍开手,柏翊眼尾还挂着泪珠,哽咽着抹去眼泪,“混蛋!现在知道装好人了!刚才看你恨不得帮沈时卿上手!呜呜呜……”
  最后还是两人强行按着他涂了药,又灌了两杯水补充水分,这才放柏翊去睡觉。
  晚上沈时卿被旁边的动静吵醒,发现柏翊悄悄拿着手机出门,他心中疑惑,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柏翊进了书房,不一会儿就传出打电话的声音。
  “小可怜,不是故意删你的,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保证一定会找机会加回来的,不闹啊,乖,亲一个,么么。”
  “快别说了,你害惨我了你知道吗?以后别乱发裸照,我差点儿被打死。”
  “算了吧,就你那小身板,还不够他一拳的。”
  “人家比你有钱,你别乱来,也不是很痛,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
  听着书房里传出句句亲昵的抱怨,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再次铺天盖涌了上来,愤怒,嫉妒,恐慌,悲痛几乎要将沈时卿的理智吞噬。
  他推门进去,静静看着柏翊手忙脚乱躲到书桌后面,看他的眼神里写满了畏惧和不忿。
  沈时卿刚刚迈开步子,柏翊就紧跟着退了一步,捂着自己的屁股大声辩解,“你已经因为这个打过我了!你……不能连着打我两次!”
  没来得及挂断的手机传出一阵挑衅的男音,“我非要肏到柏翊的小逼才罢休,你等着吧!哈哈哈哈……”
  邬藤这一招火上浇油来的实在太过及时,原本还稍稍剩下一点儿理智的沈时卿彻底疯魔,眼底浮现出万年不化的阴霾。
  他冷声质问,“这就是你说的0?”
  柏翊只觉自己要被邬藤害死了,他绕着桌子躲避沈时卿,因为后臀火辣辣的疼说话时都有些磕巴,“你你你…你先别过来……听我解释……”
  不料沈时卿竟真的停下脚步,“好,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措辞。”
  他说罢就离开书房,柏翊连忙上前想反锁,却被沈时卿警告,“你想试试家里的门能禁得住我踹几脚吗?”
  柏翊悻悻缩回手,头脑风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沈时卿相信他,逃过这场血光之灾。
  很快人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里面是一个黑色金属材质的玫瑰板子,花朵的位置做成一片一片的镂空,像一朵盛放在黑夜中的冷酷兵器。
  柏翊一下子就认出这是SM中用来实施惩戒的戒尺,看着非常轻巧,但打在人身上会留下又深又肿的印子。
  他呜咽了两声,以最快的速度解释,“邬藤是邬家的私生子,从小被按照情妇的标准培养,长大之后被家族送给各个领域的权贵玩弄,所以性格有些恶劣……”
  他小心翼翼凑近沈时卿,拉着他的裤腰,“老公……我们真的只是朋友,或者你理解成姐妹也行,我和他没什么的……”
  字字句句无不是在为那个叫邬藤的人开脱,比起生气,沈时卿更介怀柏翊之前的生活中充满了别人的身影,哪怕他后来居上,也依旧无法撼动对方的地位。
  说白了,沈时卿只是吃醋柏翊在他和朋友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走到椅子旁坐下,垂眸掩去眼中的酸意,浑身散发着锐利逼人的压迫感,“跪下。”
  这话从沈时卿嘴里说出,柏翊险些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老师……”
  指尖在把手上缓慢交替抬起又落下,节奏看似不急不缓,实则暗藏焦躁。
  沈时卿重复了一次,“跪下,爬过来,乖乖听话,这事就算过去。”
  要是放在平时,柏翊只可能一脚踩上沈时卿的小腹,反过来讥讽几句,但现在的沈时卿是撒旦模式,他生不出胆子造次。
  犹豫了一会儿,柏翊缓缓跪在地上,朝着沈时卿爬了过去,像一条讨饶的小狗。
  因为是半夜偷跑出来,他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地板冰凉的触感硌的他膝盖生疼。
  爬到沈时卿面前,柏翊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裤腿,“老公……”
  “啪——”
  金属打在皮肤上的痛楚并不强烈,反而带着诡异的快感。
  肩膀上很快盛开出一朵殷红色的玫瑰,柏翊缩了一下,忍着没有出声。
  他垂着头看向沈时卿的鞋尖,和平时娇纵高傲的模样完全相反,撑在地上的指节微微蜷起,因为害怕指肚有些发白。
  玫瑰花瓣沿着柏翊的后颈一路滑到尾椎骨,挑开内裤钻了进去。
  沈时卿用拍子间接揉捏柏翊的臀肉,“喜欢吗?”
  他补充,“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柏翊摇头,吸了吸鼻子靠在沈时卿的腿上,“老公……冷……”
  也是,前不久刚刚下过一场雪,依稀还能听到屋外呼啸的西北风。
  但沈时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心软,“会热的。”
  他扯下柏翊的内裤扔到一边,板子落下画出一朵玫瑰。
  柏翊疼的颤抖,但更多的是蚀骨的麻痒,挠的他心口难耐。
  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被沈时卿精确捕捉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挺喜欢的。”
  他连着在后臀落下满满的玫瑰,一时间整片臀肉花团锦簇,加上之前还没消下去的掌印,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沈时卿的破坏欲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他拿着玫瑰拍在柏翊身上滑来滑去,挑选着哪里下手合适。
  柏翊只觉这样的沈时卿太难以招架,却又诚实地被他吸引,忍不住想要得到对方更多的怜爱。
  背上很快覆满了玫瑰花印,沈时卿声音惋惜,“没地方了……”
  就在柏翊以为终于结束时,板子挑起了他勃起的阴茎,“这么舒服吗?”


37 跪着口交,插在穴里一晚上堵精(05×0)
  虽然嘴上一直喊痛,但下面却诚实地立了起来。
  柏翊有些羞恼,推开戒尺,没有沈时卿的命令他不敢起身,只能跪着趴在这人腿上,“老公……我不舒服……”
  玫瑰挑起了他的下巴,沈时卿狭长的柳叶眼半眯,分辨柏翊脸上的潮红是快感所致还是别的。
  他轻轻拍了下纤细的侧腰,“坐上来。”
  得到宽恕的柏翊连忙爬到沈时卿腿上,乖顺的搂着他的脖子。
  然而沈时卿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玫瑰滑到充血的奶头,尖锐的花瓣边缘刺入奶孔仿佛凌迟一般缓缓深入。
  柏翊痛呼出声,本能地想躲闪,但腰却被牢牢桎梏着动弹不得。
  渐渐的,随着花刺的越来越深,疼痛中衍生出几分蚀骨的麻痒,像是有什么小虫子钻进去啃噬心脏,快感与痛楚共生,分不清哪样占上风。
  娇气矜贵的身体承受不来这样的刺激,眼尾滚落大颗泪珠,试图令行刑者心软。
  沈时卿确实停手了,但随即而来的就是一声响亮的拍打。
  “呜……”玫瑰花蕊正好打在乳尖,仿佛心口处纹了一朵血色的玫瑰。
  柏翊又疼又爽,腿根忍不住微微夹紧,却被沈时卿顶着无法得逞。
  他挑起柏翊挺立的阴茎打趣,“看来是很爽。”
  想否认又怕说错惹得对方更加生气,柏翊凑上前想讨一个安抚的吻,但只是换来沈时卿调侃的问话,“怪不得你那么喜欢打人,原来真的能产生快感。”
  他探向柏翊后穴摸了一把,意料之中的淫水泛滥。
  沈时卿细细嗅着指尖的甜腻,双眸直视柏翊将手指上的汁液一点点舔舐干净。
  柏翊难得感到羞耻,别开头不想去看。
  “柏翊,喜欢被调教的感觉吗?”沈时卿语气淡淡,却给人一种回答错了后果很严重的感觉。
  大概是夜深了,房间里的温度也逐渐降低,柏翊下意识想往热源的方向靠一靠,却被沈时卿制止,“回答我,喜欢做主人的骚母狗吗?”
  “!”柏翊微微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一向保守甚至有些古板的沈时卿会说出这种话。
  他只觉小腹中窜起一股热流,沿着经脉涌向四肢百骸,身体竟神奇的暖和起来,甚至有些燥热。
  玫瑰拍子摩挲着柏翊的侧脸,找好一个漂亮的位置之后落了下去。
  沈时卿欣赏着柏翊侧脸的红肿,“不回答主人的话,该打。”
  他再次将戒尺抵在柏翊脸上,“我再问最后一次,喜欢做主人的贱狗吗?”
  侧脸火烧似的疼,柏翊喉结滚动,意外的想要服从,“喜欢……”
  “啪——”
  沈时卿不满意,“说完整。”
  柏翊泪眼婆娑地对上沈时卿冷漠的目光,“喜欢,喜欢做主人的骚母狗……”
  “很乖,”沈时卿奖励给柏翊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在他想要深入时及时撤开,“贱婊子敢在外面拈花惹草,就该被主人惩罚,对不对?”
  “对……呜……”柏翊及时改口,“贱婊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次的奖励是对小阴茎的抚慰,沈时卿不急不慢地撸动着,直到柏翊在他身上扭成水蛇,马上就要射精时才松开。
  被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柏翊哼哼唧唧想要自己弄,很快手背上就多了一朵玫瑰。
  他吃痛收回手,委屈的看向沈时卿。
  后者神情淡漠,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掌刑人,“我准你自己动手了吗?”
  “没……”
  “现在,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小骚货以后会听主人的话,对吗?”
  柏翊强忍着眼泪点头,一大颗泪珠被晃到沈时卿鼓起的裤裆上。
  “会……呜……小骚货以后一定听主人的话……”
  沈时卿满意地点头,“很好。”
  他收起那根令柏翊怕的发颤的戒尺,拉下睡裤露出胀的发紫的性器,“我准许你舔它,贱狗。”
  柏翊喉结滚动了一下,顺从地跪到地上,捧着那根粗长吞吐起来。
  因为畏惧的缘故,他的津液分泌的格外多,湿哒哒的弄脏了沈时卿的阴毛,柱身和龟头也都水亮淋漓。
  出于某种诡异的服从和着迷,柏翊做的格外用心,舌头绷直戳刺着最敏感的精孔,引得沈时卿发出一声喟叹。
  他摸了摸柏翊的头,“好狗狗,继续,含深一点儿,舔一舔上面的青筋。”
  柏翊全部照做,甚至想要做的更好。他卖力地嘬吸龟头,将鸡蛋大的头部含在口中吸吮舔舐,上面分泌出的黏液更是一滴都不肯漏掉。
  舌尖沿着柱身盘虬的肉筋一路舔舐到根部,柏翊讨好地看了眼沈时卿,像只想要奖励的小狗。
  他埋进浓密的耻毛中呼吸,恨不得将沈时卿的味道永远留在鼻腔中。
  湿热的气息在耻毛上留下颗颗露珠,很快又被柏翊一点点舔去。
  他沿着腹股沟细细啄吻,感受到沈时卿的腿根微颤,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
  柏翊还想继续,被沈时卿制止,“小母狗该乖乖吃主人的鸡巴,而不是想着造反。”
  刚生出的小心思被泯灭在襁褓里,柏翊不敢再分心,专心含弄起沈时卿的性器。
  等到快要射精时,沈时卿再次开口,“想要主人射到母狗的骚子宫里还是嘴里?”
  柏翊没怎么犹豫,“骚子宫……”
  沈时卿睨了他一眼,“对主人要礼貌。”
  “对不起……”柏翊乖巧的不像样,“请主人射到骚母狗的子宫里,用浓精灌满小母狗的子宫,给主人生好多狗宝宝。”
  在骚话这一方面,没人能比得过柏翊。
  沈时卿闭了闭眼,将柏翊从地上拎起,狠狠插进他湿润的小逼,用最重最快的力道插了几百下,忽视柏翊的哭喊和求饶,抵着肠道最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
  小腹微微鼓起些许,柏翊只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意又褪去不少,满足地呜咽了两声,小穴夹着沈时卿的性器不想放人。
  但肉棍还是毫不留恋的拔出了,沈时卿拍了拍他的屁股,“行了,回去睡觉吧,好好夹着主人的东西。”
  两人轻声回到卧室,什么都听不到的萧赫南依旧睡得死沉,只隐约感受到旁边的床下陷了些许。
  他伸出手将人搂紧,疑惑嘟囔,“怎么这么凉?”
  不等对方回答,已经再次睡了过去。
  沈时卿刚合上眼,就感觉到手指被人勾了勾,他睁眼看向柏翊,“怎么了?”
  柏翊拉着他的手往下探,“主人的精液太多了,可以帮小母狗堵一下吗?”
  次日早,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全世界的萧赫南习惯性想埋在柏翊怀里耍个流氓,却摸到对方的屁股后面插着东西。
  他掀开被子一看,发现沈时卿居然背着他在柏翊体内插了一晚上。
  萧赫南醋意翻涌,一口咬上柏翊的乳肉,将人痛的惊醒。
  柏翊推了推他的脑袋,声音因为过度哭泣还沙哑着,“干吗……大早上的……”
  沈时卿也醒了,肉棒在柏翊体内抽送了两下才不舍地离开,“怎么了?”
  萧赫南掰开柏翊的腿检查,果然发出穴口溢出大量精水,“你们两个居然背着我偷吃!”
  柏翊只觉浑身都酸软的不行,“你别……”
  “嗷!”萧赫南惊叫一声,仔细观察着柏翊的身体。
  从脸,到胸口,到小腹,脊背,大腿,尤其是屁股,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玫瑰印子。
  他越发不忿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柏翊懒得跟他复述自己做M的经历,自顾自起身去洗澡。
  沈时卿拦住萧赫南,略去调教的过程,大概解释了一下,“只是让他长点儿记性,我有分寸。”
  萧赫南心情复杂的看着沈时卿,“老婆,你好有手段,要是我只有挨打的份儿。”
  他说完就扑上去抱着沈时卿猛亲,靠着绝对的力量压制把沈时卿亲的满脸都是口水。
  两人再次滚回了床上,眼看就要擦枪走火,沈时卿面红耳赤捂住自己的嘴,“还要上班。”
  萧赫南懵懵的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没戴助听器老婆,快点儿,再让我蹭两下,憋的难受……”
  等到柏翊洗完澡出来时,沈时卿的睡裤已经被扒了下去,萧赫南的棍子和他的抵在一起互相摩擦,时不时溢出一声气息粗重的低喘。
  柏翊眉梢一挑,心底颇有几分大仇得报的快感。
  他忽视沈时卿求救的目光,出去准备早餐。
  只是摩擦还远远不够,萧赫南迫切地想要找个洞插一插,但沈时卿又死活不肯跟他做到最后一步,“你太慢了,上班会迟到的。”
  没办法,两人只好各退一步,沈时卿昨晚刚让柏翊跪在地上帮他口,今天就轮到自己跪在地上帮萧赫南口。
  他吃力地含着萧赫南的东西,一次次的深喉使得眼尾都挂上了泪珠。
  口腔内特属于萧赫南的咸腥味儿爆发开来,吃过一次之后,沈时卿竟也慢慢习惯了这个味道。
  直到柏翊来叫吃饭,萧赫南才又快又猛地往里顶了几百下,仓促地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柏翊下厨实属难得,再加上早上消耗了一定的精血,萧赫南几乎把桌上可以入口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连铺在小笼包下面的菜叶子都没放过。
  吃饱喝足,萧赫南自觉的收拾餐盘去了厨房。
  沈时卿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小翊,过来。”
  昨晚被调教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柏翊顺从地坐到沈时卿旁边,看着自己的手被牢牢包裹进沈时卿的手中。
  头顶传来一声轻叹,“怕我吗?”
  柏翊摇头,虽然那样子的沈时卿确实很可怕,但也格外的对他胃口,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乖巧,被打了还能勃起。
  沈时卿亲吻过柏翊的手背,用商量的语气和他提议,“周末把那个朋友约出来好不好?”
  “啊?”柏翊愣住,说实话他不是很想双方见面。
  沈时卿和萧赫南这种对待爱情忠诚追求永恒的守护者一定受不了邬藤游戏人间的性子,而邬藤经过他昨晚的抱怨更是扬言要把欺负他的人杀了。
  三人要是真的打起来,他该帮谁?
  柏翊这个态度令沈时卿有些不满,但因为待会儿要上班,他并不想过多为难对方,“见一面我才能放心,你不喜欢我干涉你的社交吗?”
  柏翊如实摇头,“没……我只是担心你们会被他气死……”
  “……”


38 被爱的人总是格外有底气
  玫瑰板子是专门为了调教定做的,打在人身上更多的是酥麻,不会特别疼。
  反倒是昨晚趴在沈时卿身上挨的那几巴掌,是他狠下心用了蛮力打的,直到上班时还发烫发肿。
  一整个上午,柏翊能站着尽量不坐着,实在不行找了个软和的垫子放在椅子上。
  但奇怪的是,柏凛也快要站一上午了,丝毫没有坐下休息的意思。
  柏翊好奇问了一句,就见他哥罕见地红了脸,轻咳两声转移了话题。
  敏锐如柏翊,他立刻猜到是萧枫驰弄的,只得默默把家里药膏的链接推给柏凛,并表示,“哥,你别总惯着他。”
  柏凛沉默了一瞬,摸了摸柏翊脸上的玫瑰印子,“那你呢?”
  “……”柏翊无言以对。
  在他的认知里,柏凛从小洁身自好,甚至连喜欢的人都没有,现在一下子被萧枫驰拐了去,自然是要处处被占便宜的。
  而他自小习惯了万花丛中过,也很乐意陪爱人玩一玩小情趣,和经验匮乏的柏凛总归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但同时他也清楚,能让柏凛这么纵容着,萧枫驰在他哥心里的份量只重不轻,他也不好过多掺和。
  “哥,你会带他见爸妈吗?”
  柏凛微微点头,“会的,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柏翊不解,柏凛一向遵循传统,有了确定的伴侣肯定要见家长的。
  柏凛笑着揉了揉柏翊的头,并不言语。
  他的事都好说,重要的是柏翊如果真的确定要和那两人在一起,那么先见家长的一定要是柏翊。
  柏翊的这段感情寻常人本就难以理解,如果自己先带萧家人见了父母,或者先一步去见了萧家的长辈,那么柏翊再去拜访时,很可能会受到刁难,被质疑居心不良。
  毕竟,柏萧本就是对家,哥哥和弟弟同时与萧家小辈扯上关系,很难不令人生疑。
  他舍不得柏翊受到一点儿苛待,更见不得外人把一些难听的名头安在自家弟弟身上。
  到时倘若萧赫南和沈时卿不够坚定,柏翊就会沦落为众矢之的,受尽冷嘲热讽。
  他绝不会让柏翊冒一点儿风险,作为哥哥的,自然要给弟弟保驾护航。
  若是柏翊先一步公开,那他也能以兄长的身份向柏家父母求情,萧沈两家也要顾及他背后的资本。
  当然,这些都不是柏翊要考虑的,他只需要去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柏凛随意说了个理由,“萧枫驰还在考察期,等到我们确定关系后再说也不迟。”
  柏翊不疑有他,拉了拉柏凛的袖子让他低头,“哥,萧枫驰故意在你后颈留下了很深的印子,他八成是想宣示主权,公司的人都在议论。”
  柏凛神色微变,怪不得他总觉得后颈有些酸痛,可能是昨晚让萧枫驰没事不要来办公室,他生气了才故意弄的吧。
  他嘴角含着一抹笑意,轻声骂道,“小孩儿脾气。”
  “董事长,您要的资料。”
  萧赫南点头接过,虽然他不会在明面上阻止柏翊的社交,但并不代表他不介意。
  之前的萧枫驰已经算是意外,这也给他提了个醒,对于社交过分广泛的男朋友,还是需要费些手段调查清楚的。
  A4纸上印着一张免冠照,男孩看起来和柏翊差不多大,但眼底却是没有藏好的算计和阴郁,头发染成张扬的红色,耳朵上戴着不知多少饰品。
  萧赫南一行行看了下去,“大学舍友……怪不得那么亲近……”
  资料上显示,邬藤,邬家家主年轻时的私生子,从小被刻意培养,辗转在上流圈子里不同的权贵身下。
  从他之前的几个金主来看,这个邬藤似乎很有手段,只要是包过他的,家里总会被搅得鸡犬不宁,有几个甚至和联姻对象闹掰了。
  他名下的财产丝毫不逊于几个普通的豪门,八成是这些年从金主身上搜刮下来的。
  萧赫南想起前几年邬家宣告破产的事,算算时间,当时邬藤应该已经有了自主选择金主的权利,至于借刀杀人,更是轻而易举。
  他叹口气望向窗外,“宝宝,你可真让人不省心啊……”
  周末,柏翊将邬藤约在咖啡店,想着三人顾及颜面也不会真的动起手来。
  他反复叮嘱邬藤收敛一点儿,但一见面,他就知道今天这里一定有人要遭罪。
  邬藤依旧是那头张扬的粉色头发,十月寒冬,他只穿了薄薄的一件黑T,外面披着满是铆钉的皮衣。
  “哒、哒、哒、哒……”
  柏翊低头看去,这人居然还穿了气场全开的10cm恨天高。
  他忍不住捏了一把汗,这哪是来聊天的,分明是来干架的。
  果然,邬藤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大叫出声,“宝贝儿!你为什么不和我坐在一起!我们才是同盟好吗?”
  沈时卿默不作声覆上柏翊的手,冲他笑了笑。
  后者迟疑片刻,明智地选择了待在原地。
  邬藤眉头一皱,坐下就开始挖苦,“让我看看,他们两个谁是那个有暴力倾向的老禽兽?”
  萧赫南面露疑惑,“什么暴力?”
  他什么时候对柏翊使用过暴力?他怎么敢!
  邬藤上下打量着他,萧赫南今天并没有穿西装,他不想给柏翊的朋友造成压迫感。
  一件简单的白卫衣,外面是再普通不过的羊绒大衣,如果忽略价格的话,算是非常平易近人的一身。
  但迎上邬藤的目光时,萧赫南莫名生出几分被柏翊娘家人审视的紧张感。
  他看出对方眼里的嫌弃,直觉没什么好话,果然邬藤开口就是吐槽。
  “肯定不是你,长得匪里匪气一张臭脸,一看就不适合教书育人。”
  邬藤食指对着萧赫南上下滑拉,“而且你不知道白色真的很显黑吗?肖恩?”
  柏翊强忍笑意,但还是发出“噗嗤”一声。
  萧赫南低声询问,“肖恩是什么?”
  “回头告诉你,乖,”柏翊强行安慰,“别听他的,挺帅的。”
  其实主要是怕萧赫南在公共场合破防。
  沈时卿适时转移话题,朝邬藤伸出手,“你好,我是小翊的男朋友,沈时卿。”
  “哦!哦!哦!哦!”邬藤大叫着举起双手躲开,“拿开你的手!我不会碰宝贝儿的男人!”
  沈时卿略显尴尬,柏翊及时给出解释,“他有过只看了对方一眼就被缠上的经历,对这方面比较敏感,你理解一下。”
  萧赫南这时也振作起来,重新自我介绍,“你好邬藤,我是萧赫南,柏翊的男朋友。”
  他直言了邬藤的名字,也是为了警告对方别耍什么手段,在他这里所有人都是透明的。
  但显然邬藤并不在意这些,他指了指萧赫南和沈时卿,又看向柏翊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两根鸡巴?你吃得下吗?”
  即使有过心理准备,但萧赫南和沈时卿还是被这人的直言不讳惊到。
  柏翊倒是习以为常,只比了个降低音量的手势,“很爽,你可以试试。”
  邬藤眉梢一挑,看样子跃跃欲试。
  眼看话题就要朝着十八禁的方向奔去,沈时卿及时制止。
  他神情一贯冷淡,大概是做教授的职业病,说话时总显得格外威严认真,“邬先生,我们希望你能和小翊保持安全社交距离,不要再做一些越界的事。”
  邬藤闻言哈哈大笑,笑声惊动了隔壁桌的几个学生,纷纷朝这里看过来。
  他随意朝其中一个抛了媚眼,惹得对方满脸通红,自己却脸色一变冲着沈时卿讽刺回去,“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和柏翊盖一床被子的时候你还在对着白墙发情呢!”
  萧赫南无法忍受别人不尊重沈时卿,当即冷下脸呵斥,“邬藤,注意你的言辞。”
  邬藤瞥他一眼,丝毫没有被吓到。
  这样的表情他见多了,圈子里那些人前显贵的官二代,富三代们,都喜欢沉着脸发布命令,可后来不都一个比一个哭的厉害,跪在地上舔他的脚。
  邬藤看了眼萧赫南,又看了眼沈时卿,眼神询问柏翊,得到后者的肯定,他又大笑了起来。
  “哦!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不是对着白墙,是对着黑炭啊!哈哈哈哈……”
  这下攻击的不仅仅是沈时卿,连带着萧赫南也算上了。
  感受到两边逐渐冷冽的气场,柏翊头疼的按住两人的腿安抚,像是给先生顺毛一样来回摩挲。
  他僵硬的转移话题,“那个缠着你的变态最近怎么样了?”
  邬藤脸上难得露出吃瘪的表情,打了个响指,“滚出来吧,跟踪狂。”
  屏风遮挡着的后座站起一个人,从背影就可以窥见对方身材高大,肩宽腰窄,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男人走到邬藤身边却并不坐下,神情卑微又乖顺,牵起邬藤的手背落下一吻,模样很是虔诚。
  虽然仅仅是一个侧脸,但沈时卿还是立刻认出了男人的身份,语气中难得带了丝惊讶,“堂哥?!”
  萧赫南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确认对方的五官,确实和他印象中那个高冷寡言的沈之珩是一个人。
  他脑子一片混乱,完全搞不懂之前那个除了谈判连一句客套话都不会多说的沈家掌权人会露出这副表情。
  “沈董,你……”
  邬藤吹了声口哨,“宝贝儿,看来这个变态和你家那位还有点儿关系呢……”
  柏翊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是……”
  他看向沈时卿,“你堂哥?”
  后者也不敢轻易下结论,毕竟自家堂哥一向漠视感情,怎么会对别人这么……说是卑躬屈膝的讨好也不为过。
  邬藤打破了僵局,但依旧没说让沈之珩坐下,“介绍一下自己吧。”
  沈之珩这才把目光移向对面三人,朝着沈时卿和萧赫南微微点头,“堂弟,萧董。”
  这冷的可以把人冻出冰碴子的声线,是沈之珩没错了。
  柏翊却并不买账,对着邬藤一阵龇牙咧嘴,对过暗号之后果断出击,“你就是那个纠缠我家小可怜,对他死缠烂打,跟踪他回家,半夜守在他家门口,翻他垃圾桶,偷他衣服,还溜进他家里装摄像头的变态?”
  “……”
  沈时卿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但转念想到自己也做过类似的事,又开始怀疑起沈家的基因。
  萧赫南目瞪口呆的看着沈之珩,想从这个昔日的合作伙伴脸上看到一点儿否认的意思,但可惜没有。
  沈之珩惜字如金,直接承认,“是。”
  “……”他承认的这么痛快,柏翊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邬藤朝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我说了的,他很难对付。”
  沈时卿突然感觉后背涌上一股凉意,扭头正对上柏翊似笑非笑的视线,“沈老师,你家的人……都这样?”
  沈时卿果断选择撇清关系,“我和他交集并不多……”
  沈家百年以来都是书香门第,唯独堂哥沈之珩从了商,还一举把沈家带入了污浊混乱的豪门圈子里。
  家族的长辈爱他的对他全力攀附,恨他的骂他有辱家门,评价呈两极分化。
  而从小听从守旧严苛的父母教导,沈时卿也选择了家族原本的道路,和沈之珩交集少之又少。
  柏翊露出与邬藤很是相似的挑剔表情,上下打量沈之珩,“你喜欢他?”
  出乎意料的是,沈之珩否认了,“不。”


39 所谓的商战只是一群恋爱脑的雄竞
  柏翊微微挑眉,听到沈之珩再次开口,“我爱他。”
  邬藤在一旁夸张的抖了抖,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之后柏翊又陆续问了沈之珩几个问题,无非是他为什么要对邬藤做那些变态的事,得到的回答全都是,“我爱他。”
  除了打招呼,沈之珩的视线自始至终都黏在邬藤身上,说话时语气非常认真,仿佛在搞什么科研项目,亦或许下什么山盟海誓。
  这一点,和沈时卿倒是有几分相似。
  柏翊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要不你坐下吧,太高了看得我脖子酸。”
  沈时卿立刻捏着他的后颈揉了揉。
  沈之珩没有任何反应,仿佛眼里压根没有旁边这三个人。
  还是邬藤摆了摆手,“坐吧。”他才坐下。
  有了这个插曲,邬藤看沈时卿越发不顺眼,同样的,沈时卿也不理解自家堂哥的审美,但他还是表示尊重。
  就像沈之珩不可能察觉不出他们三人的关系,但却从未露出任何表情,哪怕连最基本的好奇都没有。
  当然,也可能他压根没听他们说话。
  五人坐在一起,沈之珩充当一直盯着邬藤发射爱意的变态背景板,柏翊和邬藤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时不时抛出几个十八禁话题,又被沈时卿及时制止。
  于是,邬藤再次开始攻击沈时卿,萧赫南也迅速加入维护自家老婆的战场,柏翊只好不停从中调和,吵吵闹闹的竟一直说到中午。
  邬藤刚感到干渴,沈之珩就递来一杯温热的饮料,“没放糖。”
  心安理得的接过,补充好水分后,他撑着下巴看向柏翊,语气抱怨,“宝贝儿,我想去看看你挨操的地方,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
  出乎意料的是,柏翊摇头拒绝了,“不可以乖乖,家里有大型犬。”
  “哦!”邬藤露出嫌弃的表情,但细看却能发现被隐藏起来的恐惧,以及微微颤抖的双手,“真是扫兴!”
  萧赫南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不对,以为邬藤怕狗,立刻来了反击的精神。
  但柏翊比他更快,桌下的手按住萧赫南,示意他不要说话。
  萧赫南不解,凑到柏翊耳边询问,后者只说回家再跟他解释。
  参观不了柏翊的家,邬藤也没了精力,但临走前还是不忘警告两人,“你们可以操烂他的小逼,但绝不能让他受一点儿委屈。否则……”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向沈时卿的眼神带着几分得意,“知道为什么最近你们沈家一直被针对吗?”
  从前几年开始,沈家就莫名其妙被圈子里的人孤立。
  按理说书香门第无论在哪儿都是受尊重的,但一些身份不能轻易提及的圈内人士偏偏联合在一起对沈家施压。
  萧赫南从一开始就表明了立场,但那群人却顶着风险也要一意孤行,这一直是他不解也头疼的一点。
  能涉及的领域他都着手调查了,能动用的人脉也全都用上了,但全都无功而返。
  天下没有能藏住的秘密,要是有,只可能是背后的操纵者位更高权更重,他还触及不到而已。
  现在看来,这一切莫不是和邬藤有关?
  邬藤不无骄傲的应下他的猜忌,“其实没那么复杂,不过是我旁边的这只疯狗威胁到了其他狗的位置,他们自然会采取一些手段。”
  他身处权力漩涡中心,却得心应手,“也就是说,只要我想,那群疯狗的目标,也有可能会对准你们萧氏。”
  邬藤踩着他的红底恨天高走了,沈之珩也紧跟着离开。
  萧赫南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圈子里如此团结一致的打压居然只是一群爱而不得的高官权贵对付情敌的手段。
  他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我起初以为自己找了个单纯天真的大学生,结果后来你成了对家公司的小少爷,现在又有无数个我都查不出身份的豪门贵胄为你撑腰……”
  柏翊挑眉看他,“害怕了?”
  萧赫南摇头,不顾旁人惊讶的表情在柏翊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感觉自己配不上你。”
  “放心吧,”柏翊拍拍他的腿,“我就喜欢肖恩这一款。”
  说到这个萧赫南又开始好奇,“肖恩到底是什么?”
  旁边的沈时卿已经先一步上网百度,忍笑举起手机屏幕上黑脸白毛的绵羊,“真的有点儿像……”
  尤其是那双清澈而愚蠢的眼睛,神似。
  柏翊和沈时卿笑作一团,气得萧赫南裹紧大衣挡住里面的白卫衣,“我再也不穿白色了!”
  柏翊本打算在外面对付一顿,但萧赫南和沈时卿都坚决不肯凑合,非要回家吃他做的饭,三人只好先去超市进货。
  沈时卿和他在前面挑选,还在新手阶段的萧赫南则负责推着购物车在旁边学。
  一位母亲带着他的小孩儿路过,购物车里还坐着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宝宝。
  萧赫南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购物车。
  “啊!萧赫南你做什么!”柏翊只觉自己突然腾空,接着就被塞进了购物车里。
  萧赫南推着他来回打量,不忘和旁边的沈时卿找认同,“他像不像我们的宝宝?”
  沈时卿愣了一下,说像也不对,说不像也不对。
  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撞见三人,嘀嘀咕咕凑在一起不知说了什么,柏翊总觉得她们的眼神怪怪的。
  他试着想自己出去,但无果。
  “萧赫南,把我弄出去!我一个181的大男人像小孩儿一样坐在这里面太丢脸了。”
  戴着助听器的萧赫南又开始装聋,故意慢吞吞的跟在同样慢吞吞的沈时卿后面,生怕别人看不到购物车里的一大坨。
  到了人少的地方,柏翊的脸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萧赫南挠了挠他的下巴,“宝宝,我是你‘爸爸’,旁边这个是你daddy,来叫一声听听。”
  “你想死吗?”柏翊拍开他的手,“把我弄出去!”
  萧赫南又装听不到,故意推着购物车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
  柏翊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两拳,但现实里却只能妥协。
  因为羞耻,他的声音又软又低,“爸爸……daddy……”
  萧赫南只觉自己的心被什么小动物挠了一爪子,痒得上头。
  他和沈时卿神同步停下动作,扯了扯衣服下摆。
  柏翊瞬间了然,又故意放轻声线拉着沈时卿的衣角,“爸爸……爸爸让我出来吧,求你了……”
  眼看就要失态,沈时卿只得停下脚步把柏翊弄出来,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臀肉,“再调皮回去就接受惩罚。”
  柏翊瘪瘪嘴,即使知道沈时卿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打他,但还是怂了。
  他又跑去萧赫南身边,“爸爸……宝宝的后面好痒……想要爸爸的大……唔……”
  萧赫南及时捂住他的嘴,避免造成什么尴尬的后果。
  手心感受到一阵酥麻的湿润,柏翊笑的眉眼弯弯,眸中满是暗示。
  买菜的进程被按下了加速键,三人匆忙结账回家,在电梯里就已经缠作一团,回家之后门还没关柏翊身上就只剩件背心了。
  他竭力推开萧赫南的脑袋大喊,“饿!我饿!你们不会不给劳动力吃饭就要他干活儿吧!”
  沈时卿埋在柏翊颈窝咬了一口,揉了揉他光溜溜的屁股,“去吧,就穿这个去。”
  柏翊骂了一句“流氓”,自己却抬手把最后一件背心也脱掉,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围裙。
  厨房里响起切菜的声音,萧赫南在外面心急如焚的不行。
  沈时卿好笑地安抚他,“先吃饭吧,毕竟下一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萧赫南想也是,明天周末,他就算做到后天凌晨都没关系。
  但鸡巴有关系,已经快要炸了。
  他凑到沈时卿跟前,“老婆……”
  说话间手已经伸进了沈时卿的衣领里,准确找到那一点捻了起来,“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
  又来,每次都是这句。
  沈时卿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嗯……别……先吃饭……”
  萧赫南一颗颗解开沈时卿的扣子,像个吃奶的婴儿一样迫不及待含住沈时卿的乳头吸的啧啧作响。
  “嗯……赫南……你别……啊……”
  他的裤链被拉下,硬挺的性器被握在长着薄茧的手心,摩擦时刺激翻倍。
  沈时卿习惯性蜷起身子躲避,却被强硬的打开,像是撬开蚌壳一样,萧赫南找到了里面蕴藏的珍珠。
  舌头灵活地拨弄肿大的乳珠,时不时绷直朝着奶孔戳刺,一阵一阵尖锐的电流窜向心口,萧赫南明显感受到沈时卿的阴茎更硬。
  他包裹着沈时卿上下撸动,用指腹按揉着敏感的龟头,圈住根部一路往上挤。
  萧赫南看向已经有些失神的沈时卿,忍不住吻上了他的眉眼,将浓密的眼睫毛舔的湿漉漉,睁开时视线都有些模糊。
  薄唇被轻咬了一下,沈时卿听到对方气息粗重的声音,“老婆,让我吸吸小舌头。”
  “唔……”沈时卿别开脸去,但唇齿却微微打开。
  萧赫南并不满意他的反应,掐着沈时卿的脸肉迫使他嘟起嘴,语气严厉“舌头伸出来,老公要含母狗的骚舌头。”
  瞳孔在听到熟悉的命令声后开始涣散,嘴里露出一截粉色的软肉,很快就被吞入口腔,和一条又凶又狠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喉结不住滚动吞咽,萧赫南只觉沈时卿身上全都是宝,连口水都是甘甜的,永远喝不够。
  柏翊并不是听不到外面淫靡的水声,只是自己实在太饿了,没心思参与进去。
  他端着最后一盘菜上桌,自己坐下先吃了个半饱。
  彼时沈时卿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后穴的水都把沙发打湿了大片。
  萧赫南露出自己梆硬的鸡巴,抵在穴口就想往进戳。
  怕两人做到一半低血糖,柏翊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上面那张嘴还没填饱呢就想着操下面那张嘴了?”
  沈时卿猛地回神,羞恼地把萧赫南推开,自己快步进了卫生间。
  萧赫南就那么大喇喇的露着鸟坐到椅子上,吃饭时视线始终如狼似虎般盯着穿着清凉的柏翊。
  后者直接踹了他一脚,“你要是敢浪费我做的菜,就自己对着先生的玩具撸去。”
  一旁,叼着一个水蜜桃玩具玩的不亦乐乎的先生茫然抬头,“?”
  沈时卿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身后的黏腻,又披了件衣服才出来吃饭。
  三人相安无事的待了一会儿,如果忽略桌子下面杵着的三根棒子的话。


40 潮喷射尿,叠叠乐,失禁play(1×05×0)
  柏翊瞥了眼狼吞虎咽的萧赫南,又看向佯装平静的沈时卿。
  他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道只穿着围裙的身影窜出,一个披着衬衫的男人比他更快,拦腰将人抱了回来。
  柏翊先一步捂住自己的嘴,“刷牙!”
  沈时卿只好暂时放开他,三人齐齐站在洗漱台边,柏翊拿过牙膏准备挤,眉头却皱成川字,“你们谁挤牙膏是从中间挤的?”
  平时早上他的牙膏都是提前被挤好的,所以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令人抓狂的一点。
  柏翊嫌弃的把牙膏从尾部一点点挤顺,才开始刷牙。
  萧赫南看了眼,“好像是我,这样不好吗?”
  柏翊摇头,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只是习惯,看着不舒服,就像撸的时候要撸到底一样。”
  沈时卿沉默。
  说柏翊怂吧,他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开个黄腔。说他不怂吧,每次又哭喊的最厉害,不行了要死了层出不群。
  萧赫南漱了漱口,“好说,我改就行。”
  这点儿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稍微费点儿心就能让伴侣舒服一些,对于萧赫南来说再简单不过。
  他去衣帽间捣鼓了一会儿,找出柏翊上次给他买的情趣内衣,半诱哄半强制套在了柏翊身上。
  因为尺码相差太大,黑色蕾丝穿在柏翊身上松松垮垮,内衣堪堪被两条细带悬吊着,不像贴身衣物,反而像一件性感风的小吊带。
  两颗粉嫩的豆子若隐若现,随着动作时不时蹭到粗糙的蕾丝面料,引起一阵细密的痒意。
  内裤被撑的更加变形,柏翊不得不用手指勾着才不会掉下去,尚未勃起的粉色阴茎垂在胯间,软趴趴的可爱的紧,像是小孩偷穿了成年人的衣服。
  原本是风骚的情趣内衣,硬生生被柏翊穿出了几分慵懒的随性美。
  沈时卿率先回过神,沿着发丝一路抚摸到大腿,又顺着侧腰摩挲至小乳,所到之处泛起酥麻的难耐。
  柏翊轻哼了一声,攀上沈时卿的脖子索吻。
  唇齿刚一触碰就燃起剧烈的火花,沈时卿不容反抗地顶开牙关长驱直入,舌头宛如粗壮灵活的蟒蛇在柏翊口中搜寻扫视。
  吻到动情之处,柏翊忽然好奇一向清冷的沈时卿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他偷偷摸摸睁开眼,却正好对上一双晦暗的黑眸,幽深不见底,隐隐还能看到几根猩红的血丝,无一不在诉说主人滔天的情欲。
  “唔……”柏翊忽地脸色爆红,用了些力推开沈时卿,“你怎么……”
  沈时卿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怎么了小翊?”
  柏翊捂了捂自己通红的脸,控诉道:“哪有人接吻直勾勾盯着对方看的啊!”
  一旁的萧赫南也露出疑惑的神色,“闭上眼怎么看到对方的反应?”
  好嘛,原来这位接吻时也不闭眼,那岂不是每次亲嘴只有他一个人是沉浸式?
  柏翊耳根红的要命,“你们两个……”
  他灵光一闪,转头问萧赫南,“沈时卿和你接吻时闭眼吗?”
  “闭啊,”萧赫南理所当然,“你们都比较害羞嘛,我可以理解。”
  柏翊冷笑一声,捏着沈时卿的下巴晃了晃,“看人下菜是吧,沈老师?”
  看沈时卿闷着不出言,柏翊也不逼他,自己跪到床上,回身勾起内裤上的细绳扯了扯,“爸爸……宝宝的骚穴好痒……”
  萧赫南没有一次能抵抗得住柏翊的骚话。
  他一条腿跪在床上,拍了下那团白乎乎的肉臀,看着一波波的肉浪荡漾在自己手中,身下的性器越发肿胀。
  他想俯身去亲柏翊,却被抵着嘴唇。
  一只粉白的手牵着他的来到湿润的穴眼,“爸爸……我想你亲亲它……”
  萧赫南愣怔一下,下意识看向那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他喉结滚动,没有任何排斥之心,只是之前没想过还能这样,一时有些好奇。
  柏翊顺势跪趴下去,高高翘起臀部,冲着萧赫南向两边掰开,露出菊穴的全貌。
  他人长得漂亮,浑身上下也都很漂亮,甚至连那里都粉粉嫩嫩,褶皱浅浅的绽放开来,中间是幽深紧闭的小洞,好像含着媚药似的勾的人想不断靠近。
  萧赫南凑近嗅了嗅,是柏翊身上淡淡的香草味儿,甘甜醇香,很是可口。
  柏翊腰塌的厉害,稍稍摆动臀部催促,“爸爸……亲亲它……它会出水的……”
  滚烫的吻落在穴口,柏翊即刻轻喘出声,穴眼也跟着缩了缩。
  得到鼓励,萧赫南越发觉得新奇。他含住穴眼嘬吸,舌尖像接吻一样往内深入戳刺,很快就感受到了湿润。
  甜腻,湿滑,像是夏天在游乐场买到的最后一根香草冰激凌,迎着炎炎烈日马上就要融化在手心,口感却变得更加好。
  萧赫南得了趣,两手捧着白软的臀肉,深埋进股缝里用力吮吸,将穴口边的褶皱都舔的湿漉漉,分不清是柏翊的体液还是他的。
  他这么卖力,柏翊也很快有些受不住,脊背弓起,穴口收缩夹住萧赫南的舌头想往外吐。
  “唔……爸爸……老公好会舔……宝宝的小穴要融化了……嗯啊……骚水溢出去了……”
  萧赫南喉结不停吞咽着,将里面涌出的汁水尽数含入口中,舌头用力品味其中的香甜。
  “宝宝的骚水好甜……多喷点儿喂饱老公……”
  柏翊自始至终沉沦在和萧赫南的口交中,没有分给沈时卿一个眼神。
  后者不由得着急起来,捧过柏翊的脸想接吻,却被躲开,看他的眼神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沈时卿自知今晚又有什么新奇玩法等着自己,期待又害怕,看着萧赫南沉醉的表情,最终还是情欲战胜了胆怯。
  “小翊,你想怎么做?”
  柏翊扬唇一笑,“好说。”
  他忽地翻身,大腿夹住萧赫南的脑袋将他放倒在床上,自己骑了上去。
  萧赫南紧盯着眼前张合的粉穴,只觉鼻间都是甜味儿,毫不犹豫含住。
  有力的舌头破开层层肠肉向里深入,轻而易举顶到了凸起的敏感点,在上面极尽挑逗。
  柏翊轻呼一声,笑骂,“色狗,没见过你这么急的。”
  他假意去碰萧赫南的性器,却因为体型差距够起来不够轻松。
  “沈老师,我想要你骑上来和我接吻,这样我们都能爽到,怎么样?”
  “这……”这未免也太过淫靡。
  沈时卿只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脸红心热。
  他犹豫不决,想要推脱,萧赫南也开口,“老婆,我们都好久没做了……”
  他是只会这一句吗?
  沈时卿看两人渐入佳境,心一横将衣物褪去跨坐在萧赫南腰间。
  他握着那根粗硬,用上次美妙的体验安慰自己,穴口放松缓缓将肉棍吞吃进去。
  “嗯……”
  身体微微颤抖,冷白的手抵着小腹,与旁边粗黑的耻毛形成鲜明对比。
  柏翊主动吻上沈时卿的薄唇,安抚一般在唇肉上细细舔舐,吸吮起一小块儿软肉又很快放回,偏偏就是不深入。
  心口的痒意渐渐蔓延到全身,连带着后穴的撑胀感都缓解了不少。
  沈时卿稍稍动了动,让肉棍在体内滑出一截又再次坐下。
  “唔……”
  他主动扣住柏翊的后颈,将主导权重新拿回。
  腰臀像肚皮舞舞者一样前后摆动,薄薄的六块腹肌下隐约能看到一颗圆硕的凸起进进出出。
  后穴分泌的汁液越来越多,将两人的交合处打湿一片。
  沈时卿含住柏翊的舌头吸吮纠缠,又将自己的深深顶入对方喉咙,和身下的频率保持抽插一致。
  萧赫南的腰胯微微向上顶弄,在沈时卿察觉不到的范围掌握着节奏,他啧啧作响的吃着柏翊的后穴,险些要跟不上对方分泌骚水的速度。
  恍惚之间,三人竟有种在同时做爱的感觉,这也令柏翊再次生出新想法。
  他推了推胸前的脑袋,“沈老师,想肏我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柏翊从萧赫南脸上起来,调转方向趴在这人身上,冲着沈时卿掰开臀瓣,“老师,插进来,操人与被操同时进行,很爽的。”
  沈时卿脸色一红,“这也太……”
  但他并没有犹豫多久,没人能抗拒得了那朵微微红肿的小花。
  萧赫南躺在床上,沈时卿骑跨在他腰间吞吐性器,自己的肉根却又插进了柏翊的穴里。
  随着腰臀的扭动,前面的肉棍也顺势在小穴中抽插起来。
  沈时卿只觉前后两处快感不相上下,一波接着一波的汹涌袭来,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柏翊嫌弃地帮萧赫南擦干净下巴上的水光,凑在他耳边撺掇,“你使点儿劲,就像在同时肏我和沈老师一样。”
  这个提议非常诱人。
  萧赫南毫无征兆的开始发力,腰胯像冲天炮一样往上顶,沈时卿险些失去平衡,后穴被迫高频吞吐着那根驴玩意儿,自己也被带着频频深入柏翊的肠道深处,好几次都顶到了穴心。
  双重快感令他难以自控,掐在柏翊腰上的手不自觉用力,留下深深的指痕。
  柏翊依稀能感受到两种力道在自己身体里冲撞,很快就察觉到了沈时卿的难耐。
  他出声调侃,“沈老师今天好快啊……”
  沈时卿无暇顾及他的戏弄,光是应付身下的这根棍子就已经失了大半精力。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汹涌而来,沈时卿几乎再也扛不住,腰一软倒在了柏翊身上。
  萧赫南见状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大力捣弄,啪啪啪啪沈时卿和柏翊都被他顶的上下跌宕。
  沈时卿眸中含泪,呜咽着趴在柏翊身上,分不清是快感更多还是自觉丢脸。
  “唔……赫南…老公……轻点儿……小翊你……别……别夹了……”
  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齐针对沈时卿,不多时柏翊就感受到体内被潺潺灌进大量滚烫。
  他呜咽着趴在萧赫南身上,手臂微微用力收紧,萧赫南甚至能感受到柏翊的小腹和腿根都在细微的颤抖,而沈时卿则更加明显,夹在他腰上的腿说是抽搐也不为过,更别说小腹的光景。
  果不其然,柏翊刚疑惑为什么沈时卿今天的射精时间这么长,下一秒就被一股强力的水流冲刷起了肠壁。
  “啊啊啊啊……沈时卿!你在我里面干什么!”
  柏翊惊叫着想起身,但被射尿的刺激感远远大于平时,他完全失去挣扎的力气,被夹在两人中间抖动着达到高潮。
  沈时卿眉头紧皱,神情半是隐忍半是享受,浑身都在伴随着水流放松下来,后穴一截截蠕动收紧,很快看热闹的萧赫南也笑不出来了。
  “操!”他的东西也提前有了射精的欲望,情急之下只能将两人一起掀了下来,让柏翊趴在沈时卿身上,扶着性器将源源不断往外流水的穴口堵了回去。
  “呜……萧赫南!你个混蛋!好胀……”
  柏翊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两人摆弄着,回过神的沈时卿也很快将自己再度硬挺的性器挤入了柏翊的小穴中。
  肠道内满满的尿液和精水混合着被一次次顶撞波动,像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大海一样波涛滚滚。
  小腹鼓起成皮球的形状,萧赫南与沈时卿大开大合配合着抽插了几百下,也将精液灌进了柏翊的肚皮。
  他还嫌不够,俯身含住柏翊的耳垂,“宝宝,我也想尿……”
  “不!不行!”柏翊只觉肚子已经到了极限,容不下一滴水液。
  由不得他拒绝,萧赫南放松马眼,一股更加迅猛的水流将肠道内搅的天翻地覆。
  “呜……撑……好撑……混蛋……”
  沈时卿眉眼间露出些许心疼,亲吻着柏翊的脸颊安慰他,“好了好了,很快的,小翊乖……”
  柏翊二话不说给了他一巴掌,“被射尿的又不是你!”
  这话倒是点醒了萧赫南,他迅速将性器抽出,找准下面的穴口插了进去。
  “唔……”
  这下轮到沈时卿眉头皱起,他万万想不到还能够这样。
  好在萧赫南射在他体内的尿液并不算多,只是有种被灌了几倍精液的感觉,不至于太过可怕。
  沈时卿和萧赫南的肉棒同时离开,两颗合不拢的圆洞也喷涌出黄白混杂的体液,床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洇湿,场面淫靡色情的要命。
  萧赫南咽了咽口水,被刺激的再度勃起。
  他按住想要起身的柏翊,“乖,就这样,我想到一个好玩的。”
  柏翊直觉萧赫南的狗脑子是想不到什么正常玩法的,果然,当他被插的马上又要高潮时,体内的肉棒突然退了出去,插进了下面沈时卿的穴里。
  “呜……赫南……你……”
  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就像是萧赫南的专属鸡巴套子,上面的操爽了就换下面的,轮流交替,乐此不疲,他再也不用担心因为自己时间太长而导致两个人体力跟不上了。
  但这种玩法对于沈时卿来说就太不公平,他的性器被柏翊夹在小腹之间,只能依靠肉体摩擦来获得快感,反而有些思念刚刚的感受。
  他叫停玩的不亦乐乎的萧赫南,“等……等一下……赫南……我在上面……”
  萧赫南了然,但柏翊又不乐意了,虽然双龙很爽,但他不是很喜欢这种三人运动,刺激太大。
  所以当沈时卿的东西插进来时,柏翊警告萧赫南不准轮流插。
  后者熟练地扔掉助听器,开始装聋作哑,“你说什么呢宝宝,我听不到。”
  “你个混蛋!”
  柏翊被压在最下面,身子底下是泥泞一片的床单,上面是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沈时卿。
  这个姿势萧赫南想要插入确实不太方便,他便专攻起沈时卿来。
  “嗯啊……”
  紫黑色的肉棍刚刚插入沈时卿就呻吟出声,前后同时被照顾的感觉确实很爽,他脸色潮红,配合着萧赫南的动作慢慢挺胯。
  床上的三人紧密连接在一起,此起彼伏的低喘和闷哼不绝于耳,还夹杂着柏翊有气无力的怒骂声。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两个人同时操弄,但又不是分开的,而是叠加在一起的双倍力道。
  阴茎不知道已经泄了几次,却再次挺立起来,堪堪只能流出一点儿清液。
  比这更令柏翊难耐的,是小腹一波接着一波的翻涌,熟悉而又恐怖的快感在里面累积,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等到他终于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啊啊啊啊……让开!不行!我要去……啊啊啊啊啊……”
  随着他崩溃的惊叫,胀成鲜红色的肉棒喷射出一股股混杂着白浊的淡黄色液体。
  柏翊整个人都脱了力,捂着脸不想面对现实。
  沈时卿的腹肌,甚至胸肌上,全都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柏翊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腹部,胸脯,连带着肚脐中都积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登时说什么也不干了,自己埋进枕头里逃避现实。
  沈时卿忙起身安抚他,萧赫南也跟着给他开解,“没事的,这也是你爽到的一种表现方式嘛……”
  他顿了顿,揽住沈时卿的肩,“你看时卿和我,不都尿了嘛,没事的啊宝宝,没人笑你。”
  柏翊独自自闭了一会儿,猛地起身往浴室走去,却因为腿软差点儿摔在地上。
  这可吓坏了两人,连忙连哄带抱把他弄到浴室,仔仔细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洗了澡,才令柏翊堪堪满意。
  结果一出来看到湿哒哒的床单,他又再次破防,扬言以后再也不玩这个了。
  最大的受益者萧赫南连忙堵嘴,连亲带啃的把柏翊的话送回嘴里。
  他把柏翊交给沈时卿,让两人先去休息一会儿,自己熟练地把床上所有东西都换成全新的。
  “好了好了,”萧赫南亲了亲两人的头顶,“睡吧睡吧,明天不用去上班,睡个大懒觉,今晚的事都忘了啊,谁也不准再提。”
  柏翊窝在两人怀里嗅了嗅被子,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才放心。
  他拧了一下萧赫南的乳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憋什么好屁,我告诉你,不可能!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再发生!”
  沈时卿贴了上来,搂住柏翊的腰,“尿在里面也不可以吗?”
  柏翊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发丝间微红的耳朵,过了一会儿闷闷出声,“不准两个人一起……”


41 射尿潮喷,性爱录像(1×05)
  就知道萧赫南那个狗东西是骗他的,说什么周末睡个大懒觉,全是放屁!
  柏翊眼睛还没睁开,就感受到一根粗长的棒子抵在自己后穴,草草试探了几下便一捅到底。
  “唔……滚啊……”
  身后的禽兽非但不听,反而又往里挺了挺胯,直抵在肠道最深处,才放松马眼释放出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刷肠壁,熟悉又恐怖的饱胀感再次袭来。
  “啊啊啊啊……萧赫南我要杀了你!”
  柏翊一阵惊叫,再浓的睡意也被搅的一干二净。
  他挣扎着翻过身,毫不犹豫给了萧赫南一巴掌,“蠢狗,你想死吗?!”
  话说的气势汹汹,但后穴却潺潺不断流淌出淡黄色液体。
  萧赫南随意揉了一把火辣辣的侧脸,抱住柏翊又亲又哄,“宝宝,可是这样好爽,感觉你里面都是我的味道,像标记一样,别人一闻就知道你是我的。”
  柏翊躲开他的不要脸的亲吻,“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条爱圈地盘的狗吗!”
  “嘿嘿,”萧赫南傻笑两声,埋在柏翊颈窝像狗一样蹭来蹭去,“我是你一个人的狗,快宝宝,让我亲亲,想你的小舌头了……”
  两人纠缠在一起打闹着,柏翊很快不敌被压在身下,扭头就对上沈时卿渴望的眼神,“小翊,我也……”
  “滚蛋!家里没有厕所吗?”柏翊拒绝的干脆,沈时卿耷拉着眼尾,恹恹的“哦”了声,但并没离开床。
  这两个人简直是把他当成肉便器了,吃喝撒睡都指望在他一个人身上解决。
  柏翊用力推开萧赫南,揉了揉自己被刮的刺痒的脸,“傻狗,滚去刮胡子,扎死人了……”
  沈时卿默不作声取代了萧赫南的位置,刚讨了个吻就被嫌弃,“你也是,先去刮胡子。”
  两人只好起身离开温暖的被窝,一齐进了卫生间洗漱。
  萧赫南好奇的声音响起,“宝宝,你为什么不长胡子?”
  柏翊后脚也进了卫生间,只是浑身上下不着一缕。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护发素形状的东西打开,边往自己腿上涂边说,“怎么可能不长,只是慢一点儿,比你们的软一点儿而已。”
  他用一个弯曲的铲子将白色膏体抹匀,“可能是我还年轻吧。”
  比他大八岁的萧赫南停顿一下,罕见的没有接话。
  比他大十岁的沈时卿关掉刮胡刀,明智地选择转移话题,“小翊,你身上的那是什么?”
  柏翊拿手机定了个时间,习以为常道:“脱毛膏啊,我的腿毛有点儿长了。”
  “瞎说,”萧赫南表示强烈抗议,“你身上除了脑袋哪儿来的毛。”
  “……”柏翊一阵无语,“糙汉,懒得跟你多说。”
  他把脱毛膏递给沈时卿,“老师,你要不要试试。”
  沈时卿摇头,将炮火转移,“给赫南吧,他……比较需要……”
  “也对,”柏翊调转方向,“把你下面的毛脱一脱,每次做的时候扎的我好疼。”
  萧赫南火速洗了把脸,“拜拜了您内。”
  片刻后,比之前更加光溜溜的柏翊回到被窝,刚钻进去就被沈时卿上下其手摸了个遍,“小翊……你好滑……”
  那是当然,他每个月光是身体乳精油都要大几千的好吗。
  柏翊往沈时卿怀里凑了凑,“不仅身体滑,别的地方也很滑,老师你想试试吗?”
  硬挺的肉棒表示时刻准备着,龟头破开恢复紧致的穴口,顺着湿润的肠道缓缓深入。
  沈时卿喉间泄出一声闷哼,“小翊,放松点儿……”
  昨晚刚被充分开发过,今早就又恢复了紧致的状态,很难不夸一句天赋异禀。
  待到性器没入大半根时,小腹中蓄满的酸意再次觉醒,一够着花心,便精关大开,哗啦啦的水流如同高压水枪般喷涌而出。
  “唔……沈时卿!你……”
  他都忘了这人早上一直没去厕所,原来是憋着来这一出。
  最终床单还是换了全新的,沈时卿也如愿以偿获得了一个巴掌,连带着旁边看热闹的萧赫南也连坐被踹了两脚。
  三人又鬼混了半天,再次醒来时已经下午。
  午后暖洋洋的光亮透过窗户直射着床上的三人,满脸餍足的沈时卿趴在柏翊胸前晒太阳。
  阳光将他的皮肤晒得有些薄红,薄唇时不时含住两颗未消肿的奶子吸一吸,好不惬意。
  没过多久,萧赫南也闻着奶子味儿醒了,他往下移了移,在沈时卿脸上落下一吻,“老婆,给我腾个地儿。”
  狭长微扬的柳叶眼半眯着,沈时卿脸上难得露出拒绝的神色,微微瞥他一眼,眸中含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挑衅。
  他自顾自埋头吸吮柏翊的小乳,将整颗乳晕都含入口中反复品味,就是不给萧赫南一点儿空隙。
  这幅霸道娇纵的模样落在萧赫南眼里只觉可爱,心痒难耐地将沈时卿圈进自己怀里,“不让吃他的那就吃你的。”
  浅褐色的乳尖被吸入口中,舌头像拨弦一样灵活的挑逗着,另一边也被手指捻起又扯又拧。
  半是疼痛半是酥麻的电流沿着心口扩散,沈时卿不自觉抱紧萧赫南的头,挺胸将两颗茱萸往他嘴里送。
  萧赫南空出一只手捏他软弹的臀肉,掰开探了一把穴口。
  他笑的一副痞子样儿,“老婆,你湿了,被吃奶子这么舒服吗?”
  “嗯……”沈时卿只觉胸前没了抚慰很是难耐,主动往前凑了凑,“赫南……”
  啪——
  萧赫南佯装生气,“叫我什么?骚屁股又欠打了是不是?真该给你用精液写上规矩,刻在你的子宫里,让你永远也不敢忘。”
  沈时卿眉眼间染上薄红,身子软的像条蛇,“老公……吃吃我的……奶子……”
  他后两个字说的细若蚊鸣,但萧赫南还是准确捕捉到,含着沈时卿的乳肉诱哄,“想要老公怎么吃你的骚奶子?”
  “唔……”柏翊还睡在旁边,这也太难为情了,但身体的欲望如同干柴遇上烈火,越烧越旺。
  沈时卿闭了闭眼,凑在萧赫南耳边,“想要老公舔我的骚奶子,像吃奶水一样吸吸它……”
  萧赫南越来越喜欢沈时卿现在的状态,当即连带着乳肉大口吸入,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极为响亮。
  冷白的乳肉很快泛起一圈深红的牙印,像是主人在母狗身上盖的戳。
  两人滚在一起,顾及柏翊还在休息,萧赫南将沈时卿抱到了床下。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沈时卿有些害怕的收紧手臂,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萧赫南从后面贯穿。
  儿臂粗细的肉棒抵在穴口蓄势待发,萧赫南揉捏着沈时卿的臀肉,“乖老婆,放松,这样很舒服的。”
  才不信他的鬼话。
  随着肉根一寸寸深入,沈时卿只觉自己像是在吃饭一样由饥渴变得饱腹最后又变得撑胀。
  他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小腹,刚触及一个圆润的凸起,就听到萧赫南闷哼出声,“好老婆,你想挤死老公吗?老公死了谁给你捅后面的骚穴?奶子里攒那么多奶水要憋坏的。”
  萧赫南的骚话总是一套接着一套,明明两个都是大男人,哪来的什么子宫,奶水,偏偏沈时卿就吃这一套。
  他与萧赫南交颈相缠,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渐渐的,毫无血色的皮肤也被染上一层淡粉,上扬的眼尾也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多了几分勾人的媚意。
  但萧赫南却不会满足了这种温和的频率,沈时卿适应之后,便开始了一如往常的大开大合,每次都非要全根没入,然后又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
  25cm的紫黑鸡巴将小穴操的软烂红肿,抽出时带出一圈圈的淫水,房间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十分响亮。
  柏翊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什么人哭,抽抽哒哒的很是可怜。
  他睁眼寻着声音看去,果不其然沈时卿已经被操的失了半条命,无力地趴在萧赫南身上求饶,“嗯……老公……轻点儿……太深了……嗯啊……骚子宫要被顶破了……”
  这可就让柏翊来了精神,沈时卿能够露出这副骚样子的情况可是少之又少,他学着之前的沈时卿迅速找来手机,打开录像对着两人。
  沈时卿瞥到柏翊起床,下意识往那边看去,却发现自己正在被拍摄。
  他大惊失色,“小翊……嗯啊……别……别拍……”
  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因为摄像头变得更加敏感,后穴紧张的绞住肉棍,萧赫南险些精关失守。
  他扭头看去,并不介意柏翊的动作,“拍吧,把老婆这副骚样子拍下来,我出差的时候就不用靠自己想象了。”
  沈时卿埋在他颈窝,难以接受被留下这种影像,但柏翊却不如他意。
  镜头无限拉进,柏翊故意拍着两人的交合处,“哇!老师你的水好多啊,地毯都被打湿了。”
  “老师,你的小逼都肿了,肉嘟嘟的含着萧赫南的鸡巴不放呢。”
  镜头捕捉到沈时卿抽搐了几下,柏翊了然,对准两人沾满白浊的腹肌,“老师,你射了,很有感觉对不对?老师射过之后的鸡巴也很大呢,可惜还是挨操的命。”
  “老师,萧赫南的蛋蛋还很饱满呢,里面估计还有好多精液,够喂饱你的骚子宫了。”
  他用镜头对着沈时卿躲闪的脸,“老师,骚子宫能怀几个狗崽子呀?你只有两个奶子,还要分萧赫南一个,够喂孩子的吗?”
  “不……”沈时卿满脸羞红,几近崩溃,“不要说了……小翊……别说了……”
  柏翊一手摸上沈时卿的肉棒,沾着满手的精液撸动起来,指腹按揉着最敏感的龟头,指甲盖往马眼上戳刺,或者揉弄鼓囊囊的囊袋。
  “老师,你的奶子都肿了,是被萧赫南吸的吗?胸肌都看不出来了,只剩下软乎乎的小乳,真像个哺乳期的妈妈。”
  “老师越来越湿了呢,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萧赫南也适时出声,“老婆,喜不喜欢老公这么操你的小骚逼?”
  “唔……”眉眼间羞耻与欢愉掺杂,沈时卿紧咬下唇不想开口,却被肉刃硬生生凿开了身体。
  他的理智完全下线,泪珠从眼尾滑落,完全陷入情欲之中,“喜欢……喜欢老公操烂我的骚逼……老公捅一捅子宫……要给老公怀小宝宝……”
  柏翊冲萧赫南挑挑眉,后者再度开口,“可是怀了宝宝就没有奶子给我吃了怎么办?”
  沈时卿马上就要高潮,后穴一度绞紧,“都是老公的……奶水都是老公的……呜呜呜……”
  萧赫南也忍得眼底猩红,狠狠顶胯在穴里又抽插了几百下,一圈圈的淫水被搅打成了绵密的乳白色泡沫,顺着腿根下淌,滚烫的浓精爆发在肠道深处。
  他声音隐忍又兴奋,甚至色欲的有些癫狂,“给骚老婆做个标记。”
  不等沈时卿反应过来,更多的水流喷射进肠道,哗哗的冲刷着内壁上的精液,黄白混杂,好不淫靡。
  他崩溃的失声惊叫,“啊啊啊啊……不要……老公……骚子宫要被撑坏了……”
  尿液冲刷了多久,沈时卿的小腹和腿根就剧烈痉挛了多久,阴茎断断续续射出白浊和淡黄,直到水流渐渐变小,他的身体才慢慢恢复正常。
  沈时卿失神的瘫软在床上,后穴潺潺不断流出淡黄的尿液,腹肌上布满了黏稠混杂的体液,床上又是一塌糊涂。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衣冠齐楚站在讲台上的大学教授,相反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淫乱味道,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沈时卿暂时下线了,萧赫南又把目光投向一旁录像录的不亦乐乎,丝毫不觉自己正处在危险当中的柏翊。
  他揽住那截细腰将人扔在床上,抢过手机对准那张媚态万千的脸,“不是喜欢拍吗?老公还缺个宝宝的录像,我们现在就补上好不好?”
  柏翊总算感受到了在摄像头之下的那种紧张感,他推拒反被粗暴镇压,脑袋被按在枕头里像是一只交配中的母狗一样被反复肏弄。
  起初是恼羞成怒的乱骂,渐渐变成了呜咽,时不时掺杂着几句泣不成声的求饶。
  最大受益者萧赫南只管轮流在两只小骚穴中发泄兽欲,平日里被隐藏在西装革履之下的变态欲望得到莫大的满足。
  他像一具永不疲惫的性爱机器,把柏翊和沈时卿翻来覆去的肏,一直到夜幕降临才堪堪结束。
  床单不知道已经换了几次,澡也不记得洗了几回。
  三人睡到自然醒,才陆陆续续被最原始的生理欲望召唤着起床。
  笃、笃、笃——
  萧枫驰一脸不耐烦的来开门,“干嘛?大晚上的叫魂啊!”
  困得不行但肚子更加要紧的柏翊打了个哈欠,“你们吃了吗?我来蹭饭。”
  三人集体涌进柏凛家,坐在餐桌上嗷嗷待哺。
  萧枫驰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柏凛哥累了,在休息,我给你们做。”
  “你也会做饭?”柏翊不信。
  果然,这人从厨房端出三碗桶面放在桌上,“红烧,麻辣,骨汤,自己选,别来烦我。”
  萧赫南自觉拿过麻辣的,“你小子,我至少是你长辈,你就这样敷衍我?”
  萧枫驰又端着一碗豪华版海鲜炒饭出来,忽略三人快要流到地上的哈喇子,“堂叔,你忘了你小时候把邻居家小女孩过家家做的泥土饭喂给我的事了?”
  “……”
  萧赫南默默嗦了一口泡面,“还行,挺好吃的。”
  大概是真的饿了,三人也顾不上挑剔,望梅止渴般想象着那碗被端进卧室的海鲜炒饭,将三桶泡面吃的一干二净。
  过了一会儿萧枫驰也从卧室出来了,对三人的脸色好了不少,“待会儿把垃圾捎走。”
  萧赫南眼巴巴的看着那个空了的盘子,“还有吗?我没吃饱。”
  萧枫驰云淡风轻的点头,“有,但是男德标兵从不给老婆以外的人做饭。”
  “……”总算知道为什么柏翊老是叫他“贱人”了。


42 淫者见淫,他只是单纯做个瑜伽
  虽然萧赫南把三桶泡面的汤都喝完了,但架不住他消化快,刚迈出柏凛家门口就又饿了。
  柏翊往沙发上一躺,“想吃自己去做。”
  沈时卿看萧赫南幽怨的样子有些好笑,“走吧,我记得家里还有些面条。”
  萧赫南迅速起身跟在他屁股后面进了厨房,“老婆,我好久没吃你煮的面了。”
  因为某些不堪入目的回忆,沈时卿现在只要听到“老婆,我好久没……”的句式,就后穴紧缩。
  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把想吃的菜洗出来。”
  等两人把面条端上桌时,柏翊已经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
  沈时卿刚想起身抱他回屋,就被萧赫南按住,“我去吧,你腿还软着。”
  从床上下来之后,柏翊和沈时卿的腿根都以一种细微的幅度颤抖着,虽然沈时卿比较要强,会佯装无事,但萧赫南还是发现了。
  他把柏翊轻轻抱起,一路平稳放回床上,又给他脱掉衣服盖好被子。
  看着这人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的睡颜,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润,萧赫南有一种身为丈夫把妻子照顾的很好的自豪感。
  他在心里叉了会儿腰,回到餐桌时迫不及待邀功,“老婆,我是不是一个很体贴的丈夫?”
  沈时卿沉思片刻,只吐出一句,“我们还没结婚。”
  说到这个萧赫南也很沮丧,但很快又有了精神,“等带柏翊见过家长之后,我们就去国外领证怎么样?”
  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沈时卿又何尝不想呢,但家长那边,光是当初他和萧赫南在一起时就动了家法,萧赫南背上那些皮开肉绽的淤青他至今记得一清二楚。
  沈父生性严厉刻板,直到现在看到萧赫南都没什么好脸色,更何况柏翊。
  倘若他老人家一气之下要动手,柏翊那么单薄的身子,他光想想就心疼的要命。
  沈时卿轻叹一声,“再说吧。”
  至少,要让他想个办法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哪怕要挨打,也只能是他受。
  他宁愿永远保持现状,也不舍得柏翊承受一点儿委屈。
  萧赫南显然也想到这点,萧父那边倒是好说,但他母亲很是喜爱沈时卿,倘若贸然将柏翊带去,想必也会引发不必要的误会。
  两人沉默地吃着面,心中默契地盘算起要怎么说服父母接受柏翊。
  周一清晨,萧赫南舒舒服服的窝在被子里,怀里搂着香香软软的柏翊,惬意的不得了,可惜……
  沈时卿从卫生间出来,“好了,再不起床真的要来不及了。”
  柏翊蛄蛹了两下,把脸埋进萧赫南鼓囊囊的胸肌里,声音闷闷的拉长了语调,“困——”
  萧赫南也有样学样,把下巴搁在柏翊头顶,“困啊老婆,不想上班……”
  沈时卿拿他们没办法,笑骂一句“幼稚”,自己先去准备早餐。
  他走后,柏翊翻了个身又合上眼,萧赫南的手圈在他腰上这里捏一捏那里揉一揉,所到之处皆是软乎乎一团,手感极好。
  “宝宝,”萧赫南张开手比了一下,“你是不是长肉了?感觉腰更软……”
  “什么?!”柏翊弹射起身,摸着自己的腰反复比量,“我胖了?!”
  他用萧赫南的手圈了一下,一脸的生无可恋,“我真的胖了?”
  此时的萧赫南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胖点儿挺好的,肉乎乎的多漂亮。”
  柏翊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一个不吸气都有八块腹肌的人没资格在这里说风凉话。”
  他迈腿下床,“家里有体重秤吗?”
  萧赫南连忙跟在后面给他套衣服,“原来那个家有,没带过来。”
  柏翊又风风火火进了衣帽间,边套衣服便嘟囔,“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最近只多吃了一点点,但上班也很消耗热量,不可能胖的……”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总觉得今天的裤腰有些紧。
  这个信号让从青春期开始就一直坚持身材管理的柏翊十分崩溃,抬腿给了看热闹的萧赫南一脚,“都怪你!每天做那么高热量的食物。”
  萧赫南“嘿嘿”笑了两声,故意抱着柏翊一顿揉搓,“没事儿,我带你去健身,瘦的很快的。”
  意识到不对,他又改口,“更何况你又不胖,看看,这不马甲线还在呢嘛。”
  沈时卿进来叫两人吃饭,被柏翊扑了个满怀,控诉萧赫南嫌弃他胖。
  了解了事情的缘由后,沈时卿无奈地笑了,“不胖的,先去吃饭吧,我们待会儿顺路找个地方称一下。”
  哪怕两人再三强调柏翊的体型已经算是过分纤瘦,但他依旧坚持认为自己陷入了冬眠屯膘危机。
  直到看到体重秤上的数字:48.5kg,柏翊才长吐出一口气,“胖了0.4斤,还行。”
  他跳下体重称,“最近还是有些懈怠了,我要多动一动。”
  萧赫南看着体重秤上的数字灭掉,抬手卡住柏翊的腋下掂了掂,“你还没我的杠铃一半重。”
  怪不得他每次扛起柏翊时都想顺手把他沿着腰甩一圈,像东北二人转那样。
  沈时卿微微蹙眉,柏翊一米八一的个子,体重却不过百,这样下去很容易出问题的。
  养猪计划该提上日程了。
  柏翊的行动力非常强,晚上一吃完饭就钻进书房扬言要健身,萧赫南中途溜进去偷看,发现其实就是做瑜伽。
  还好,本来就只剩一堆骨头,要是再瘦,都要化成水了。
  不过他之前很少见身边有人做这个,更是头一次觉得瑜伽这个运动居然这么……
  柏翊只穿了一件紧身运动T恤和短裤,双手撑地跪在瑜伽垫上,随着仰头脊背逐渐凹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这个动作在瑜伽中很常见,叫做猫式伸展。
  他瞥了萧赫南一眼,“傻狗,口水流出来了。”
  萧赫南自然不信,但还是下意识擦了下嘴角,“瑜伽还有这种姿势吗?”
  老是让他联想到后入时柏翊的模样,淡红的眼尾,塌陷的腰背,高高翘起的肉臀……
  “呵,”柏翊懒得跟他解释,淫者见淫,萧赫南脑子里很少有正常的动作。
  不过他这幅故作正派的样子倒是蛮有意思。
  柏翊换了个姿势,双腿撑直,双手撑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和上半身呈三角形,又称为下犬式。
  萧赫南往他身后挪了挪,透过腿缝和柏翊对视,“我们好像还没试过这个姿势……”
  柏翊哼笑一声,缓缓打开双腿,头向下碰到瑜伽垫,身体几乎折叠在一起。
  这个姿势很考验柔韧性,在瑜伽中叫做双角式。
  他的短裤因为绷紧而显现出饱满如蜜桃般的臀肉和中间凹下去的股缝。脸颊因倒立有些充血,看上去红扑扑的像极了事后。
  萧赫南只觉一股热流顺着鼻子涌出,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柏翊身体柔软,但这么直观的看到还是第一次。
  刚上前两步,就听到旁边沈时卿的惊呼,“赫南,你怎么了?”
  沈时卿看向已经结束运动一脸无辜的柏翊,后者摇了摇头,“我就做个瑜伽,他就这样了……”
  萧赫南这才感觉不对,抬手抹了把鼻子,沾了一手的猩红。
  他自觉丢脸,快步离开了书房,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不准笑!你就是故意的!”
  房门阖上,柏翊看向沈时卿,眼中满是狡黠,“老师,一起练瑜伽吗?”
  沈时卿虽然经常被萧赫南压制,但做1的潜质却是无限的。
  面对柏翊刻意挑逗的动作,他并不言语,只是默默靠近站在柏翊身后,胯间似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后臀。
  “小翊,你的柔韧性一直这么好吗?”
  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柏翊也不好捅破,顺着他的话说,“天生的,大学时学过一点儿舞蹈,觉得压腿舒服,就有意保持着。”
  沈时卿的手随意搭在柏翊的腰上,指腹浅浅沿着胯骨摩挲,“也就是说,一字马也是可以的?”
  柏翊只觉腰间酥麻,想要动一动却发现沈时卿不知什么时候将他牢牢抵住。
  他声音微颤,“可以。”
  冷白的手沿着臀肉边缘缓缓移到肉最多的地方,“站着也可以?”
  “嗯……老师……你……”
  “怎么了?”沈时卿稍稍挺了下腰,立刻听到前面发出一声轻喘。
  柏翊双腿发软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回过身正对上沈时卿勃起的性器。
  “老师……”他眼神迷离,隔着裤子舔吻那根滚烫,“想喝老师的牛奶……”
  萧赫南此时也回来了,看到两人的姿势当即醋意横生,“对我就是嫌弃,对时卿就是跪在地上帮他口是吧?”
  沈时卿不理会他的拈酸吃醋,摸了摸柏翊的头发,“小翊,其实做爱消耗的热量更多,多做几次,自然就不担心长胖了。”
  这话要是从萧赫南口中吐出,柏翊八成会觉得他想吃肉想疯了。
  但说这话的是沈时卿,一个大学教授,柏翊立刻就觉得好有道理。
  捎带上一个萧赫南,三人很快滚回了床上。
  沈时卿的性器已经抵在柏翊穴口了,后者突然想起来,“我明天要出差,估计周五才能回来。”
  埋在他胸口啃咬的萧赫南随即停下动作,语气懊恼,“啊?都怪我这个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早知道就不提出差了,这下可好,那个录像真的派上用场了。”
  这还是三人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分开,萧赫南和沈时卿果断停下动作,不想过快结束这个夜晚。
  两人将柏翊搂在中间,“宝宝,你出差去哪儿啊?酒店订好了没?做哪班飞机啊?要我去送你吗?”
  柏翊一一作答,“不用,我和我哥一起。”
  沈时卿不清楚公司里的运作,他更关心柏翊的生活,“那边天气怎么样?衣服带够了吗?证件都带好了吧?”
  柏翊突兀地笑了,“感觉自己回到了刚上大学的时候,爸妈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要怎么和舍友相处,怎么照顾好自己……”
  萧赫南心说可不是嘛,柏翊本来就是刚参加工作,出差更是头一次。
  他和沈时卿一直把柏翊当小孩养着,小孩儿突然要去外地完成任务,可不得好好叮嘱一番。
  次日早,柏翊拎着行李箱从衣帽间出来,萧赫南沈时卿看清他的穿着后双双愣住。
  一身剪裁精良的西服三件套,银白色领带中和了套装的死板,凸显出几分灵动。
  头发被高高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细而长的眉毛下一双微扬的桃花眼微微弯起,显得整个人贵气十足。
  见惯了他平时简单低调的穿搭,这么乍一看简直像换了个人。
  这也是萧赫南和沈时卿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柏翊不仅仅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更是豪门倾尽心血培养出的贵公子。
  “喂!回神了!”柏翊出声打断两人的思绪,“我要走了。”
  沈时卿给他套上大衣,“登机前发个消息。”
  柏翊点头应下,看到柏凛从对门出来,“哥……”
  触及身后那人,又变了脸色,“萧枫驰……”
  没错,这次的出差柏凛除了柏翊外,还带了个实习生萧枫驰。
  因为这人恬不知耻的恶劣行径,公司里的员工已经开始猜测他是不是被柏凛潜规则了。
  而柏凛这次光明正大带他出来,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官宣。
  临登机前,萧枫驰缠着柏凛腻歪,柏翊朝他翻了个白眼,自己给两人打去了视频。
  萧赫南在开会,只发了条消息:
  【傻狗:跟紧你哥,少喝酒,多想我。德牧比心.JPG】
  柏翊笑了笑。
  【宝宝:知道了,傻狗。女王兔子.JPG】
  沈时卿很快接通视频,“小翊,每天晚上无论多晚必须开视频报平安,如果太累的话至少发个信息。”
  柏翊嘴角勾起,看了眼旁边快要钻进柏凛大衣里的萧枫驰,“老师,你这是要查岗吗?”
  沈时卿也不反驳,“手机24小时开机,会不定时给你打电话,除非在工作,否则必须接通,这才是查岗。”


43 分开不到24小时有人已经要疯了
  “好啦,”视频那头的柏翊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啊,要去睡觉了,先挂了。”
  咚——
  手机退回到聊天界面,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晚安”被咽了回去,沈时卿垂下眼睫轻叹一声,“睡吧。”
  靠在他肩头的萧赫南起身将人搂进怀里揉了揉,“他可能只是太累了,出差一般都比较忙……”
  两人安慰着自己,但床上还是空出一个位子。
  灯关掉片刻后,房间里传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黑暗中沈时卿忽地睁开眼,轻手轻脚进了衣帽间。
  咔——
  暖黄色的灯照亮整个卧室,萧赫南靠在门框上,眉宇间显露出些许疲惫,“时卿,你也睡不着吗?”
  原来刚刚的呼吸声都是装出来的。
  沈时卿翻找的动作僵住一瞬,点头,“小翊临走之前穿过的那件卫衣哪儿去了?”
  萧赫南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想了想之后说:“穿过的话应该在脏衣篓里吧,时卿,你要那个做什么?”
  “没什么,”沈时卿并不直说,只是自己去了卫生间继续翻找。
  透过门的缝隙,萧赫南看到他找出那件穿过的衣服抱在了怀里,将脸埋进去深吸一口,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些许如罂粟般磨人的思念。
  然而这仅仅是柏翊离开的第一天。
  萧赫南并不觉得他变态,反而得到灵感把自己一个一米九五的壮汉硬生生塞进了柏翊的衣柜里。
  周围全是淡淡的香草味儿,可惜缺少了一些皮肤上的温度。
  这时要是家里进来个人,准要被两人的行为吓到,误以为他们是什么衣冠禽兽的痴汉。
  但其实不过是想念在作祟。
  两人浑浑噩噩过了一夜,就当萧赫南已经从柏翊很困没时间陪他闲聊想到柏翊是他男朋友为什么一晚上都不来个信息,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时,眼底泛着淡淡乌青的沈时卿进来了。
  他被衣柜里蜷缩着的萧赫南吓了一跳,伸出的手苍白的吓人,上面淡紫色的青筋都格外明显,看起来有些乏力。
  沈时卿揉了揉萧赫南的头,“出来了,该上班了。”
  萧赫南抬眼时眼底隐隐泛起猩红,“他起床之后为什么不给我们发消息?”
  微微上挑的柳叶眼此刻尽显疲态,沈时卿竭力克制住自己心底的阴郁,手机上是未拨打出去的电话。
  他知道柏翊还在睡觉,不想打扰他,但昨天之前的回忆越是美好,他就越觉得虚幻,总想找些什么来证明柏翊仍然是他们的男朋友,只是暂时离开一下,很快就会回来。
  他隐隐察觉到自己和萧赫南的状态不正常,但又无法自控,能够克制自己不要按下拨号键,就已经用了他最大的理智。
  好在柏翊是知道家里的两条疯狗是个什么德行的。
  他刚睁眼就给沈时卿打去了视频通话,当看到两只熊猫出现在屏幕上时,还是没忍住心疼起来,嘴上却是怒骂,“你们两个怎么那么没出息,我才走了不到24小时,就把自己弄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萧赫南只“嘿嘿”的傻笑,看到柏翊的那一瞬好像浑身上下都通了电,精神抖擞。
  沈时卿站在镜头能看到的范围,任由柏翊在那边怎么骂,他始终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殊不知两人越是这样不当回事,柏翊越是不忍心,总算明白什么叫做归心似箭。
  他把手机放到一旁,边洗漱边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但时间总是短暂又飞快的,柏翊该去上班了。
  一直开着视频不太现实,他只好提前给两人点儿甜头,“有时间的话会给你们打电话,好好吃饭,不准上班开小差,扣了工资就没钱养我了懂吗?”
  他看对面还是有些恹恹,又对着镜头亲了两下,“好啦,乖一点儿,先挂啦。”
  萧赫南看沈时卿眼底再次浮现出阴霾,安抚地亲了亲他的侧脸,“先去上班吧,只是一上午,很快的。”
  话虽如此,但沈时卿临走时还是先进了衣帽间。
  他找出柏翊尺码最大的一件T恤穿在身上,又在外面套上自己的衣服。
  就像是柏翊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一直拥抱着他。
  中午两人不用再往柏氏跑,萧赫南就做了午饭带到学校找沈时卿一起吃。
  自从任教以来,沈时卿一直有喝热水的习惯,尤其是冬天,既能养嗓子又能暖和,保温杯几乎从不离手。
  老师的嗓子最容易出问题,萧赫南就经常给他搜罗一些保护嗓子的茶,逮到机会就往沈时卿的杯子里放一包,以至于接吻时总能尝到他口中淡淡的茶叶香气。
  但现在门外人来人往,萧赫南脑子里想的再美也不能付诸实践。
  大概是思想不干净了,眼神也跟着晦暗起来。
  沈时卿没有察觉他的不对,拿过杯子喝了口茶水,“最近工作怎么样?”
  萧赫南只顾盯着那瓣泛着水光的唇,一时没听清,“嗯?什么?”
  他凑近了一些,沈时卿贴近他耳边的助听器又重复了一次。
  大概是刚喝过热水的缘故,沈时卿呼出的气息比平时更加湿热,尽数洒在敏感的耳廓。
  萧赫南只觉浑身都酥麻起来,浮起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想要接吻的欲望达到顶峰,他甚至想到了更加过分的事。
  “老样子,”萧赫南面上不显,“大伯父对于他孙子去对家打工的事有些不满,但又架不住堂哥堂嫂拦着惯着,迟迟没能当面教训萧枫驰。”
  他忽然话锋一转,“时卿,我想上厕所,你带我去吧。”
  沈时卿自然应允,但刚进教职工厕所就被萧赫南拉入最里面的隔间。
  这个厕所平时打扫的频率很高,所以相对干净,没什么难闻的味道。
  萧赫南将人抵在门板上,含着唇肉肆意舔舐吮咬,丝毫不担心被发现。
  沈时卿只觉出格,自己从未在外面做过这种事,更何况这里还是他工作的学校。
  倘若碰巧被哪个学生撞破,那他怕是没脸留在这里了。
  萧赫南轻掐了把他腰上的软肉,“老婆,接吻要专心。”
  他再次吻了下去,却被侧脸躲过,沈时卿微微推拒着,“不行,赫南,回家再……这里是学校,会被发现的。”
  小麦色的大手捧住冷白的脸,说话时带着令人信服的魔力,“不会的老婆,相信我,不会有人进来的。”
  他拉着沈时卿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欲望上,陌生的环境令那里更加敏感,刚被碰触萧赫南就忍不住喟叹一声,“呃啊……老婆,帮帮我,好难受……”
  沈时卿挣扎了两下想移开,反而变相引发了摩擦,萧赫南顺着他的力道挺了挺胯,“老婆,求你了,真的很痛,它不听话,你是老师,教育教育它吧……”
  “赫南!你……”理智的防线被一破再破,沈时卿堪堪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真的不……嗯啊……”
  萧赫南的手沿着裤腰伸了进去,准确找到微湿的小穴戳了戳,“老婆,你明明也很想……”
  脑子里的那根弦终究还是断了。
  沈时卿妥协蹲下身去,拉开萧赫南的裤链,将那根紫黑色的庞然大物放出来。
  隔间内放下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勉强,以至于沈时卿的脸几乎紧贴上萧赫南的性器。
  指腹摩挲着柔软的唇瓣,萧赫南用手指顶开牙关伸了进去,搅弄柔软的舌头。
  沈时卿只想顺着他快些结束这场荒唐,也就不怎么反抗。
  他主动沿着柱身舔舐,一手握不住的肉棍在他嘴下越发硬挺。
  萧赫南将手覆在沈时卿的后脑微微施力,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儿被含入淡色的薄唇中。
  他喉结滚动,眼底的情欲汹涌澎湃,仿佛下一刻就能掀起滔天巨浪将沈时卿吞入腹中。
  安静的厕所内,不断有低沉的喘息和难耐的呜咽从最里面传出,门口放着正在清理的牌子,来来往往的学生中无一人发现其中的微妙。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率先出来,仔细一点儿还能发现他大腿外侧的布料有些褶皱,像是被什么人攥出来的。
  他没有去动那个牌子,径直往学校的超市走去。
  不久后,萧赫南拿着一个袋子进了厕所,敲了敲最里间的门,“时卿,把这个垫上吧,吸水。”
  门稍稍开了一道小缝,沈时卿接过东西后又关上门。
  塑料袋被解开,露出里面天蓝色的盒子,上面赫然印着——升级柔护表层,触感仿若无物。
  沈时卿耳根登时红了一大片,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赫南!我让你去买纸,你为什么买这个?”
  门外传来萧赫南自以为善解人意的声音,“我问过了,那个小孩儿说这种的最吸水,垫着也最舒服。”
  “可……”沈时卿拆开一片,“可我是男的啊……”
  门板被推了推,萧赫南试探着提议,“我刚刚找了教程,我帮你贴?”
  这次的回应来的很快,“不需要!”
  过了一会儿后沈时卿出来了,他把剩下的卫生巾往萧赫南怀里一塞,自顾自往办公室走去。
  萧赫南忙追在他后面哄,“纸太薄了,你水多,不行的,这个多好啊,女孩子来例假都能搞定,更别提唔唔唔……”
  沈时卿捂住他的嘴往四周看了看,确保没人后才放下,“不准说了!”
  “嘿嘿,”萧赫南笑了笑,凑近沈时卿身旁,“用着难受吗?以后包里常备一片,以防……”
  收到沈时卿警告的眼神,萧赫南识趣闭上嘴,又自己小声嘟囔,“本来就是你看见鸡巴就发骚嘛,我说给你捅捅你非不要……”
  “萧赫南!”
  “好了好了,我闭嘴,闭嘴……”
  下午沈时卿找了个合适的时间给柏翊打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他说没回消息是因为在陪客户吃饭,回去后太困就睡了。
  沈时卿舒了口气,“没事,注意休息。”
  柏翊“嗯”了声,“老师,萧赫南今天是不是去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沈时卿微微诧异,柏翊好像总是把他和萧赫南拿捏的一清二楚。
  那头狡黠地笑笑,扯开话题,“让我猜猜,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刺激的事?”
  沈时卿想起中午的经历就脸颊发热,三言两语草草代过,柏翊却还是捕捉到了重点,“沈老师,你中午是不是没被喂饱啊?”
  他那边传来走动的声音,“现在去一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看个好玩的。”
  视频接通,柏翊穿着西服跪在马桶上,窸窸窣窣褪下裤子露出白皙的浑圆。
  他将镜头对准自己后穴,手指在上面浅浅画圈按揉,“嗯啊……老公……我好想你……想你的大鸡巴……”
  孟浪露骨的呻吟就这么传出来,沈时卿差点儿把手机摔出去,他四下看了看,幸好周围没人。
  再三思索,他还是又一次踏入中午的那个隔间。
  此刻柏翊的一根手指已经伸进后穴,在穴口稍稍抽动着,能看到他脸上已经染上勾人的情欲。
  柏翊媚眼如丝地看着沈时卿,“老公……你不想要我吗?给骚母狗看看你的大鸡巴……”
  沈时卿没有迟疑太久,拉下裤链露出抖擞的性器,看着手机中的画面撸动起来。
  眼看两人越来越沉浸,柏翊那边却突然传来几声碰撞,之后便是熟悉的男音:
  “哥,我想要……”
  柏翊瞬间停下动作,这么贱嗖嗖的语气,不是萧枫驰是谁。
  他示意沈时卿别出声,自己也放轻呼吸。
  门外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声响,之后便是隔间上锁的声音。
  “枫驰,回去再做,这里太唔……”
  隔壁响起黏腻的水声,看样子柏凛的话都被吞进了萧枫驰肚子里。
  柏翊朝手机做了个惊恐的表情,现在这情况,他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很快旁边就传出拉下拉链的声音,还是粗重的低喘,细微的抽插声。
  “嗯……枫驰……”
  萧枫驰咬住柏凛的耳朵舔舐,“叫老公,哥,我好难受……”
  “呕……”柏翊有些反胃,却只能和沈时卿吐槽。
  眼看两人就要迈入正题,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听自己亲哥的墙角,只能以最快最轻的动静开门出去。
  好在两人情欲正浓,并没发现这些细微的声响。
  临走到门口,柏翊依稀听到里面传出熟悉的低喘,柏凛似乎在这段关系里完全处于弱势,被萧枫驰按在门板上一次次贯穿。
  隔间的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柏翊神情扭曲,捂住耳朵迅速跑走。
  等到完全逃离那片尴尬的地域,他才想起沈时卿还被晾着。
  “千万要保密,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知道吗?”柏翊千叮咛万嘱咐,生怕沈时卿一个冲动拿这事报复他哥。
  对面郑重点头,“不会的。”
  但从他翘起的嘴角看,很难相信这个人会保守秘密。
  毕竟沈时卿有多么小心眼,柏翊再清楚不过了。


44 骑乘play,1失禁,抢夺主动权(1×05×0)
  思念的时光总是漫长又难捱,即便三人保持着每晚至少一小时的视频通话时长,但萧赫南和沈时卿的精神状态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恐怖。
  直到周五柏翊发来机票的照片,两人才终于打起精神把床上用来筑巢的衣服收拾起来。
  手机里的录像播放了千万遍,甚至已经能摸透柏翊在什么时间会做出什么反应,以至于柏翊放在家里的内裤大半都遭受到了污染。
  两人想去接机,但被拒绝了,“不用,我哥直接带我回公司,你们乖乖回去上班,晚上也不用来接我,直接回家,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沈时卿并不关心什么礼物,他只想要快些见到柏翊,感受到他的体温。
  萧赫南郁闷地嘟囔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踏上去公司的路。
  柏翊下午特地向柏凛请了假,先去超市逛了一圈,抱着一堆东西回到家。
  他四处打量,确认房子依旧干净整洁,没被抓狂的大狗拆掉。
  先生激动地扑在他身上,尾巴摇成螺旋桨,像是在询问柏翊这几天去哪儿了。
  两手抓住先生的大脸蹂躏了一番,被热情地舔了满脸口水。
  “呀!先生你该刷牙了,臭死啦!”
  柏翊嫌弃地推开先生的大脑袋,自己拿着东西进了厨房鼓捣。
  等两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被精心布置过的房子,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被放在中间的生日蛋糕。
  萧赫南这才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只是一味念着柏翊忘记了。
  沈时卿收到柏翊的眼神暗示,从包里拿出一个方盒子,“赫南,生日快乐。”
  是一块儿腕表,虽然并不名贵,但胜在心意。
  实际上,给萧赫南挑礼物是一件非常头疼的事。
  香水领带袖扣腕表,成功男士凹造型必不可少的利器,萧赫南的衣柜里从来不缺,顶奢的,私人订制的,拍卖会上中意买下的,数不胜数。
  无论多么贵重的东西,对于从小在豪门长大的萧赫南来说都只是再平常不过的玩意。
  所以沈时卿送他的礼物从来不看价格,只看眼缘,觉得适合萧赫南,就买来了。
  手腕上八位数的百达翡丽被解下随意扔到一边,萧赫南伸出手让沈时卿给他带上,“老婆,现在我身上的领带,袖扣,香水,腕表都是你送的。”
  沈时卿有些无奈,其实也不全是。
  他以往过生日送萧赫南的礼物都被很好的收藏起来,但萧赫南会买无数份一模一样的,每天戴着用着。
  如果不是萧枫驰跟他吐槽过萧赫南多么喜欢炫耀那些东西,他也不会知道原来一向沉稳的伴侣也会有这些戳人的小心思。
  当然,现在的萧赫南和沉稳这个词已经不沾边了。
  两人走到餐桌前,“这是你做的吗?”
  柏翊点头,“of course.”
  他指了指中间的蛋糕,“这个我好久没做了,有点儿丑,但你们不准嫌弃。”
  “怎么会!”萧赫南拿出手机拍了无数张照片,“我还没吃过身边的人亲手做的蛋糕呢。”
  沈时卿也罕见地拍照留念,压下心底微微泛酸的醋意,“小翊,你说带了礼物?”
  柏翊拉开椅子坐下,“先吃饭,待会儿给你们看。”
  萧赫南把思念化作食欲,三碗米饭吭哧吭哧下肚,桌上的菜很快就见了底。
  蛋糕上“31”的蜡烛被点燃,柏翊的脸被烛火照的温暖又乖顺,“许个愿吧萧赫南。”
  要许什么呢?萧赫南思索了一会儿,他的人生几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哪怕是七年前那场意外的车祸,也变相让他收获了爱人。
  他唇角含笑,“我想要和沈时卿,柏翊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沈时卿轻轻推了他一下,“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萧赫南摇头,“我不仅要说出来,我还要大声的说出来,因为我担心上天听不到,我要震耳欲聋,让他对我印象深刻。”
  沈时卿眸中带笑,“幼稚。”
  解决完蛋糕后,萧赫南迫不及待跟在柏翊身后要礼物。
  卧室的床上放着一个皮质的箱子,看上去有几分禁欲的味道,像是电视剧里特工专用的武器箱。
  柏翊将它打开,里面是一套皮衣,还有一根情趣专用的皮鞭。
  他看向萧赫南,“喜欢吗?傻狗,专门为你定制的。”
  萧赫南拿过去比了比,发现裙子的腰围和他的手差不多长后舒了一口气,他差点儿以为这又是柏翊买来让他穿的。
  柏翊拿着衣服进了卧室,顺带把沈时卿也拉了进去。
  衣帽间内,他拿出一件漆皮的超短裤,后穴的地方是镂空的,上面还有一团白色的毛茸茸,像是兔子的尾巴。
  沈时卿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瞬柏翊就让他换上,“沈老师,萧赫南一年就过一次生日,牺牲一下下嘛。”
  短裤紧而小,穿上之后阴茎的形状都被勒了出来,后臀更是快要炸开,灯光打在上面亮闪闪的像是色情漫画里的男主角。
  后穴感受到一阵一阵的凉意,沈时卿脸色爆红遮挡着后面,“小翊……没有上衣吗?”
  “有啊,”柏翊拿出两个小夹子,快稳准地夹在沈时卿的乳尖上。
  “嗯……”胸前传来尖锐的痛痒,沈时卿闷哼一声,本能地想要摘下,却被柏翊制止,拨弄了一下胸前黑色的乳夹,“很性感的沈老师,忍一忍,等你过生日我让萧赫南鸡巴上夹夹子。”
  沈时卿终究还是没动胸前的物件,等着柏翊穿好。
  比他的布料稍微多一些,柏翊的上半身是一件挂脖小吊带,也是紧身皮质的,甚至能看到胸前凸起的两点。
  下半身是一条短的只能遮住一半屁股的皮裙,还有一双过膝的高跟长靴,紧紧包裹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有种禁忌的美感。
  柏翊将头发梳成高马尾,试探着走了几步,“沈老师,哦不,兔子先生,走吧。”
  沈时卿脸色微红,捂了捂脸,豁出去似的压下门把手。
  门外的萧赫南早已急的上蹿下跳,看清两人的装束后更是“黑鸡独立”,直挺挺地冲着两人叫嚣。
  他一寸寸扫过沈时卿和柏翊的皮肉,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老婆,宝宝,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开始吧。”
  他刚上前两步,就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皮鞭抽了一下,“啪”地一声,清脆但并不会太疼。
  柏翊微扬下巴用鞭子指挥萧赫南,“蠢狗,谁准许你这么做的。”
  他走到床边,“跪下,过来给主人舔鸡巴。”
  萧赫南知道他要玩什么了,对于这种身份设定也不排斥,顺从地跪下膝行到柏翊腿边,“宝……主人,狗狗给你舔舔小鸡巴。”
  他钻进柏翊的裙摆里,握着那根可爱的物件含弄起来。
  柏翊朝一旁的沈时卿招招手,“兔子老公,帮我舔舔后面,好痒……”
  乳尖随着走动微微摇晃,拉拽着敏感的乳肉来回颤动,沈时卿半是难耐半是酥麻,走到柏翊身后跪下,掰开他的臀肉打量着里面含羞带怯的小花。
  沈时卿对于柏翊并不像萧赫南那样一味娇惯顺从,他知道对方更喜欢自己不加掩饰的那一面,也乐得在柏翊面前放松下来,露出些许不至于吓到柏翊的,被苦苦压抑的疯狂。
  他一口咬住那瓣肥美多肉的翘臀,尖锐的犬齿刺入软肉,留下一个血色的印记。
  柏翊痛的呜咽,身子向前蜷缩,却并没有反抗。
  前面的阴茎被笨拙的吞吐着,后穴也被照顾的很好,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似是有些难以承受这么激烈的欢愉。
  然而,被饿了好多天的狼早就偷偷露出獠牙,锐利的眸子时刻审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稍有破绽就一举将其吞吃入腹。
  有力的舌头顶开肠肉向里戳刺,故意挑逗着浅处那颗敏感的凸起。
  性器被喉管不断挤压,卵蛋也被合适的力道揉弄,柏翊意识到两人这是卯着劲儿想治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将萧赫南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上去握住肉棍慢慢吞吃。
  沈时卿的东西也被他含进口中,以最大限度讨好吸吮。
  腰胯适应之后渐渐扭动起来,即使萧赫南之前被沈时卿骑过,但还是有些承受不了柏翊的撩拨。
  他的性器完全被动地进出在柏翊体内,甚至能看到柏翊小腹上起起伏伏的圆润。
  浑身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胯间,所有神经都被调动着活跃起来。
  柏翊的腰臀晃动时泛起一波波漂亮的肉浪,随后又撑着萧赫南的小腹开始摆动肉臀。
  刺激再次翻倍,节奏完全由柏翊掌握,他想要吃多深就吃多深,想要多快就多快,这可苦了几天没吃肉的萧赫南。
  他喉间不断溢出低喘,两手紧紧掐着柏翊的大腿,指缝中都溢出白嫩的腿肉,配上成熟又性感的小皮裙,让人不禁联想到麻辣教师在调教他不听话的学生。
  萧赫南的腿根抖了抖,“宝宝,宝宝,真的太……不行了……放过我吧……我不想早泄……”
  沈时卿瞥了他一眼,已经有过一次早泄经历的他并不想回忆那段囧事。
  谁料柏翊还没完,他吐出沈时卿的肉棒,全心全意套弄起萧赫南来,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先射一次,以免待会儿自己下场太惨。
  扭腰,摆臀,甩胯,所有能用上的花样轮番上阵,萧赫南很快就举了白旗,按着柏翊狠狠顶了两下,将他人生中最快的一次精液射入柏翊体内。
  柏翊擦了擦额间渗出的汗珠,起身歇了一会儿,看向沈时卿,“老师,躺下吧,轮到你了。”
  还没从蚀骨的快感中回神的萧赫南哼笑一声,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老婆,逃不掉的,今晚轮流吧,我觉得我现在有点儿阳痿。”
  一听这个柏翊又来了精神,趴到他身上抚弄那根依旧硬挺的巨根,“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这里很酸?很胀?”
  萧赫南点头,“而且有点儿麻……”
  “哦吼,”这种感觉柏翊再熟悉不过了,他当即沿着柱身的青筋来回舔舐,舌尖专门往最容易受刺激的冠状沟里戳,指腹不断按揉着马眼,很快就感受到这根东西的躁动。
  萧赫南眉头紧皱,想要制止柏翊的动作,“等一下,我有点儿想……”
  话音未落,柏翊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剐蹭过铃口,萧赫南当即胯骨前顶,精孔打开喷射出混杂着浓精的尿液。
  他瞳孔涣散,下半身完全不受控制,只得看着自己在三十一岁的生日里迎来了失禁。
  柏翊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安慰,“没关系的,这是你舒服的表现,不丢人的哈。”
  萧赫南看了眼身下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看两人幸灾乐祸的眼神,终是破防捂着眼睛怀疑人生。
  柏翊给他时间冷静,自己跨坐到沈时卿身上,“老师,你……啊……”
  沈时卿完全不给他主动的机会,直接按着柏翊自己动起来。
  皮短裤紧绷在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反而起到了类似于阴茎环的效果,柏翊明显感受到体内的肉根硬的吓人,仿佛能直接捅破他的肚子。
  他紧紧搂着沈时卿避免自己被顶的掉下去,颠簸时难免会蹭到沈时卿胸前的乳夹。
  后者眉头微蹙,将体内的躁动尽数化作蛮力撞入柏翊的小穴中。
  紫红的巨龙将穴口操的微微红肿,抽出时还能看到一点儿红艳艳的肠肉。
  柏翊被肏的眸中含泪,趴在沈时卿肩上不住呜咽,“老公……慢点儿……太深了……肚子难受……”
  沈时卿摸上他的小腹,感受到自己的形状,“乖,深一点儿才能怀上我的孩子,骚母狗不想给老公生小狗崽吗?”
  他嘴上说的是问句,但实际上阴郁的眸子却明晃晃写着要是柏翊敢说一个“不”字,那他以后就别想下这张床。
  柏翊呼吸变得急促,抽抽哒哒好几次都没说全乎,“不……不要……”
  沈时卿动作一顿,气场陡然间变得危险压抑,“你说什么?”


45 一字马双龙play,奶油塞穴(1×05×0)
  柏翊肩颈一片薄红,多情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溢出晶莹的泪珠沾湿了睫羽。
  他抽泣着拒绝,“不要怀孕……怀孕……就不能被老公肏小骚穴了……”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沈时卿的意料,他的心情肉眼可见变得晴朗,温柔地亲去柏翊睫毛上的泪珠,“好,不怀,老公天天肏母狗的骚逼。”
  他现在对于骚话已经驾轻就熟,说起来丝毫不觉得难为情。
  倒是一旁的萧赫南很是吃惊,默默盘算起要怎么让沈时卿在自己面前也这么不拘束。
  粗红的肉棍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马眼抵着穴心戳刺,抽出时又会钩到浅处的凸起。
  柏翊爽也不是哭更不是,被这蚀骨的快感冲昏了头,瞳孔涣散地趴在沈时卿肩上,被他一次次顶起又落下。
  皮裙的裙摆很快被两人的体液沾湿,沿着纹路一路蜿蜒,像是在黑夜中盛放的花朵。
  逐渐恢复的萧赫南起身来到沈时卿背后,双手绕至他胸前拨弄两个黑色的乳夹。
  浅褐色乳头被夹的充血红肿,像一颗熟透的红豆。小巧的乳晕也晕染开淡淡的粉红,沿着白皙的胸肉在心口蔓延。
  他拉住一个夹子往外扯了扯,柔软的乳尖瞬间被拉成肉条状。
  沈时卿轻呼一声,埋在柏翊体内的肉棒抖动了一下,“赫南……”
  心口火热的滚烫,尖端是锐利的疼,弹回去之后又泛起大片钝钝的酥痒,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只知道期待着继续下去。
  萧赫南埋在他颈窝里嗅到淡淡的冷香,两手不安分地在沈时卿的胸腹上捣乱,时不时揉一把他正在发力的腰胯,沿着腹股沟轻轻摩挲至两人的交合处。
  “嗯……”沈时卿微微蹙眉,着实无法在萧赫南的这番撩拨下继续发力,只能任由柏翊将主动权夺回。
  他被推倒在床上,缓过力气的柏翊卯足了劲扭动腰胯榨精,萧赫南则将自己再度勃起的性器抵在沈时卿唇边。
  “老婆,你都好久没……”
  “停,”沈时卿实在不想听到这个句式,强忍着小腹中汹涌的欲火,拉着萧赫南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老公……就这样好吗?”
  他难得主动,萧赫南也顾不上自己难不难受,立刻埋下身去抚慰沈时卿的两颗茱萸。
  舌头灵活地拨弄着乳夹,因为夹子本身的重量,甩动起来力道比单纯用手拨弄时更大,产生的快感也更多。
  柏翊跨坐在沈时卿腰间上下起伏,配合着萧赫南的节奏,沈时卿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他失神地躺在床上,已经不想去管过了多长时间。
  对于爱情和欲望,沈时卿原本并没有太大的诉求,遇到萧赫南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恩赐,但柏翊的到来却再次给了他莫大的惊喜。
  他眼皮半阖看向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是极致的黑与白。
  柏翊察觉到他情绪起伏,凑近吮了下沈时卿的唇角,“怎么了老师?”
  沈时卿顺着柏翊束起的长发摸到发尾,看着他喉结上的那颗红痣出了神,“小翊,我想试试……”
  后面的话柏翊没听清,“什么?”
  他看着沈时卿握住他的一条腿抬起,粗硬的肉棍沿着穴口打圈挑逗。
  湿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沈时卿的声音低哑而有磁性,带着摄人心魂的魔力,“小翊,把腿放到我肩上。”
  柏翊忽地想起上次在书房练瑜伽时沈时卿说的话,他当时脑子一片混沌,并没有当真,但现在看来……
  这样的姿势对柔韧性要求很高,也格外费体力,但柏翊做起来并不太难,难的是他要站着保持一字马的姿势同时吞入两根阴茎。
  萧赫南从身后贴上来,手上拿着刚刚吃剩的蛋糕。
  乳白色的奶油被抹在凸起的喉结,粉嫩的乳尖,沿着脊柱沟一路延伸到淫水泛滥的后穴。
  这种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很快就被两人舔舐干净。
  紫红的阴茎抵在穴口不进不退,为之后的大战做准备。
  沈时卿埋在柏翊胸前,含着他的奶头吸吮舔咬,舌尖尝到甜腻的奶香气,还掺杂着淡淡的香草味儿,仿佛真的是从柏翊体内流出来的。
  后穴只觉痒意难耐,柏翊保持着单腿站立的姿势并不容易,好在沈时卿握住了他的小腿给予支撑,在上面嘬吸出一个个深红的印子。
  那双狭长的眸子此刻晦暗汹涌,里面全是情欲和爱意。
  炙热的视线令柏翊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喉结滚动的动作被精准捕捉到。
  沈时卿握住柏翊的后颈迫使他抬头,在最脆弱的大动脉上嗅了嗅,随即一口咬了下去,连同抹在那里的奶油都全部吞吃。
  他的犬齿浅浅刺入皮肤,清晰地感受到柏翊的生命在他口中跳动,鲜活的,脆弱的,好像他稍稍用力这朵玫瑰就会迅速枯萎。
  被扼住咽喉的感觉并不美妙,求生欲令柏翊本能地呜咽出声,“老师……疼……”
  沈时卿的动作戛然而止,安抚地在那片有些渗血的齿印上来回舔舐。
  他抬头含住柏翊的唇肉,含糊不清却又字字入心,“小翊,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说话时他的睫羽微颤,像是强硬的外壳中生出一道脆弱的裂缝。
  柏翊更加热情的回应他,唇齿纠缠之间全都在传达一个信息——我愿永远生活在你的视野中。
  奶油被摸到了穴眼处,略微红肿的穴口被塞进去一大坨湿滑的甜腻,萧赫南掰开柏翊的臀瓣嗅了嗅,“宝宝,其实我更喜欢把你自己做成生日蛋糕送给我。”
  他一口含住还在吞吃奶油的穴眼,舌头沿着入口向里戳刺,所到之处皆是香甜的滑腻。
  萧赫南埋在穴口又嘬又吸,舌头清扫奶油时屡屡路过凸起的敏感点,激的柏翊一阵阵轻颤,后穴也发了大水,混合着奶油一齐被萧赫南吞入腹中。
  扩张已经足够到位,柏翊脸色绯红,迫不及待想要吃进去一些东西。
  两人忍得也很难受,但想要一起势必得做好前戏。
  沈时卿的肉棍率先刺入肠道,刚进去就被期待已久的肠肉紧紧包裹吮吸,一时爽的头皮发麻,强忍住射意开始抽送。
  柏翊趴在他身上轻声哼哼,戳到敏感的地方就会忍不住攥紧手想抓些什么,找不到发泄点便尽数将力气使在沈时卿身上。
  他的指甲定时修剪的整齐干净,平常并不会在人身上留下抓痕,但奈何沈时卿撞得越来越狠,似乎想要被他的肠道捅穿,柏翊这才失了力道。
  萧赫南留意到自己和沈时卿身上除了彼此留下的吻痕,几乎没有一点儿印子是柏翊留下的。
  柏翊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接吻,爱抚,调情,做爱,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在对方身上留痕迹,甚至连抓挠的印子都是被做的狠了才弄下。
  他将自己的东西抵在穴口浅浅试探,偷偷将柏翊的手放在自己小臂上,希望他能在上面留下点儿什么。
  相恋七年,沈时卿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额头抵着柏翊的额头,下蛊一般诱哄道,“小翊,难受的话就咬我。”
  话音刚落,两根肉棒一齐挤进了窄小的肉穴,褶皱被撑得平滑,边缘都成了半透明的颜色,似乎连一根头发丝也再容纳不下。
  三人紧密连接在一起,柏翊只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抽着气缓和这种致命的撑胀感。
  感受到穴里淫水的冲刷,萧赫南稍稍动了动,果然听到柏翊难耐的低吟,“嗯……让我缓缓……太……”
  沈时卿并不打算给他缓和的时间,抽动性器大开大合地冲着穴心顶弄戳刺,像是故意要让柏翊失控一样。
  萧赫南懂他的意思,也配合着抽送起来,两根鸡巴一红一黑进出在逼仄的肠道里,抽出时还恋恋不舍地将龟头留在里面,又再次挺腰全根没入。
  一圈一圈的淫水沿着三人的交合处四溅,柏翊完全失去了平衡,甚至唯一支撑身体的一只脚也已经离地。
  他浑身上下的重量都被两根鸡巴支撑着,在半空中摆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一条腿高高翘起搭在沈时卿肩上,甚至这人在分神之余还能亲一亲圆润的脚趾。
  小腿因为长期保持一个拉伸的姿势有些紧绷,眼看就要抽筋,又被一波接着一波波澜起伏的快感被掩了下去。
  萧赫南的手握住纤细的脚踝一路摩挲到大腿根,沾了满手的黏腻。
  他将手指插进柏翊嘴里,“宝宝,尝尝自己的味道,骚死了,像条发情的母狗。”
  “唔唔唔……”柏翊瞪他一眼,更多的是眉眼间难以掩饰的媚态。
  体内的东西因为这一眼又胀大了些许,他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嗯啊……不行……太大了……哈啊……先出去……”
  沈时卿稍稍放慢挺腰的速度,“小翊,给我留个印子,就停。”
  萧赫南也凑上来,“留个印子呗宝宝,你好像不喜欢我们的身体。”
  这就属实是污蔑了。
  只有柏翊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欢沈时卿的公狗腰和萧赫南的那对大胸,他只是考虑到两人的工作都比较严肃,万一留下痕迹被别人看到不好才那样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之前的习惯,在炮友身上留下痕迹总归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但萧赫南和沈时卿不是炮友。
  然而,柏翊现在满脑子都只有情欲,只想着两人快些射出来灌满他的肚子,哪里有时间去思考那些。
  “老公……快点儿射嘛……”他扭了扭腰,扯开话题。
  沈时卿对于他的反应有些不悦,故意朝着敏感地带摩擦,却又不给个痛快。
  萧赫南则直接将性器整个抽出抵在臀缝上,滚烫的温度激的柏翊越发心痒。
  他伸出爪子挠了两人一把,“干嘛呀……”
  浑身粉白的身体被放到床上,吊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短裙更是被洇满了水痕。
  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柏翊身上爬过,痒的他浑身难耐,主动跪趴在床上掰开臀瓣,“老公……骚母狗要吃老公的大鸡巴……求求老公了……母狗好渴……快来灌饱小母狗……”
  任凭柏翊再怎么撩拨,沈时卿和萧赫南都不为所动,誓要改掉柏翊这个坏习惯。
  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柏翊几乎失去理智,一把拉过更好说话的萧赫南,跨坐在他腰间扭动,“嗯……唔……鸡巴……宝宝想吃老公的鸡巴……”
  他情迷意乱地沿着眉眼亲吻到嘴唇,触及萧赫南隐忍又坚定的目光时,终是来了脾气,张口在这人侧颈上狠狠咬下一个牙印,用力之大口中都微微尝到了铁锈味。
  萧赫南闷哼一声,按着柏翊的后脑让他咬的更深,“对,宝宝,咬深一些,用力一点儿。”
  他摸到柏翊饥渴的后穴,扶着性器一举插了进去,“呃啊……”
  心理与生理被同时满足,萧赫南再也坚持不住,掐着柏翊的腰狠狠抽送起来。
  松嘴时,柏翊看到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血丝,急忙俯下身舔了舔,“疼吗?”
  萧赫南用越来越高速的频率告诉柏翊答案,他心满意足地顶弄了几百下,将精液灌进肠道深处。
  柏翊呜咽了两声,腰一软趴在萧赫南身上,“呜……好烫……好喜欢……”
  萧赫南掀开他腰间的短裙,里面早已被射满了白浊,没人知道柏翊究竟射了几次。
  沈时卿神色幽怨地看向两人,胸前两颗红艳艳的乳肉十分色情,下半身将脱不脱的紧身镂空皮短裤更加淫靡。
  萧赫南将疲惫的柏翊安置好,哄着沈时卿去了衣帽间,“老婆,我们好久都没过生日了。”
  “……”


46 对镜调教play,和镜像争宠(1×05)
  麦色大手沿着短裤的边缘浅浅摩挲,把玩着尾椎骨上毛茸茸的兔子尾巴。
  萧赫南的性器不容反抗地抵在短裤镂空处戳刺,“老婆,你还没给我说生日祝福呢。”
  沈时卿下意识身体前倾想要避开那根可怕的东西,但腰被萧赫南紧紧圈着哪里都去不了,后臀处的东西反而被他磨的越发硬挺,迫不及待要捅进去。
  下巴被捏起看向正前方,赫然是一面等人高的全身镜。
  镜中那人眼尾湿红,肩颈和关节处都被染上淡淡的粉。
  漆皮短裤包裹不住勃起的阴茎,耻毛上还残留着刚刚肏柏翊时溢出的粘液。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后腰上的尾巴不急不缓的揉弄,仿佛手里的不是一颗毛球,而是什么白嫩软乎的奶子。
  沈时卿羞得别开脸去,“赫南,不要在这里……”
  萧赫南的手已经在穴口周围打圈,但嘴上却跟沈时卿有商有量,“为什么?老婆,给我个满意的理由。”
  还能是因为什么,被手机拍摄时身体就已经过分敏感,这次直接现场直播看自己被肏,任谁也会受不了。
  修长白皙的手推拒着萧赫南的靠近,“我……我不喜欢这里……”
  “没关系的。”萧赫南毫无征兆地发力将沈时卿抵在镜子上,冰凉的镜面令温热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又很快蒙上一层水雾。
  萧赫南舔舐着沈时卿的耳根,沿着耳骨往深处钻去,四周只剩下黏腻的呼吸声和湿滑的触感。
  他轻而易举将沈时卿的双手圈在身后,迫使他脊背塌陷下去摆出一个承受的姿态。
  肉根在穴口滑过几次,又在沈时卿刚刚放松警惕时猛地插入。
  “呃啊……”未经扩张的小穴却已足够湿软,足以证明沈时卿对这里不像他口中那么排斥。
  萧赫南掐着沈时卿的脖子让他看向镜子,“老婆,你也很喜欢这里对不对?”
  沈时卿眉头微蹙,直观地看到镜中平时一指都难以容下的后穴被儿臂粗细的阴茎插的饱胀,却依旧贪婪地往里吮吸着。
  他闭上眼不想看,反被狠狠顶到最深处,穴心被坚硬的龟头撞得酸软,涌出大量汁液试图讨好这个蛮横无理的入侵者。
  看他仍然紧闭双眼,萧赫南的恶劣性子被激了出来,故意将沈时卿按在镜子上,甩动腰胯将粗黑的性器一次次全根贯穿。
  “老婆,怎么不看了呢?多漂亮啊,看看你,睫毛上都沾着泪珠,两颗小奶子被我吃的红艳艳的,像个熟透的果子。”
  沈时卿喉间溢出两声呜咽,似是在求饶,让萧赫南不要再说那些淫词浪语。
  他的后臀原本并不丰腴,却硬生生被萧赫南抓起一大把软肉,白嫩从小麦色的指缝溢出,颜色的极致反差看的萧赫南小腹发紧,抽插之狠厉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送进去感受一下这种蚀骨的极乐。
  镜子被两人撞的摇摇欲坠,体内的快感不断上涌,沈时卿只能抓住镜子边缘,指肚捏的发白,不知忍受着多大的情欲。
  萧赫南感觉到包裹自己的力道逐渐加大,意识到沈时卿快要到了,越发肆无忌惮地顶弄起来。
  啪啪啪啪的声响传到卧室,柏翊朦胧间哼唧了一声什么,随即又睡了过去。
  不同于卧室里的一片祥和,衣帽间内各种低喘呻吟不绝于耳。
  “赫南……老公……慢…慢点儿……我要……嗯啊……”
  萧赫南紧贴着沈时卿的后背,强迫他看向镜子里交合的两人。
  暧昧交缠的气息,失禁的眼泪,剧烈起伏的胸膛……
  他握着沈时卿的阴茎上下撸动,同时加重力道朝敏感地带冲撞,沈时卿瞳孔涣散着摇头,所有理智都在这一刻崩溃泯灭。
  “太深了……不要……嗯啊……老公……别弄那里……要射了……哈啊……”
  布满水雾的镜子被迸溅上一股股浊白,沿着光滑的镜面很快流到地上。
  脚趾因为剧烈刺激还微微蜷缩着,下一刻就被捧起来触到一片温软的唇。
  萧赫南这才注意到,沈时卿动情时连脚趾都是红色的,一根根跖骨显现出来,无一不透着淡淡的粉。
  他像是捡到宝了一样亲吻着沈时卿鬓角的汗珠,在这具白皙的身体上落下一片片玫红。
  沈时卿有些惊讶,随机而来的是更多的满足和羞耻,他缩了缩脚,“赫南……”
  今天的沈时卿表现得格外不配合,三番两次拒绝萧赫南,令他很不愉悦。
  柏翊定制的皮鞭还留在这里,萧赫南拿过来试了试,打在皮肤上不算很痛。
  刚刚高潮过的沈时卿腿根还算酸软着,顾不上去看萧赫南在做什么。
  一阵凌厉的劲风刮过,他只觉胸上一疼,右侧的乳尖像是破皮了一样泛起尖锐的刺痛,随之而来的还有酥麻难耐的痒意。
  “哈啊……”喉间不受控地溢出呻吟,沈时卿连忙捂住嘴,吃惊地看向一旁始作俑者。
  萧赫南打量着那道浅红的鞭痕,用手柄抵着红肿的乳头用力按下,“老婆,为什么你今天这么不听话?”
  漆黑的手柄拨弄着颤巍巍的浅褐色小豆,仿佛审讯一般压迫感十足。
  沈时卿身子缩了缩,眼神躲闪,“没……”
  “唰——”
  又是一鞭落下,这次甩到了另一侧的乳头上,力道比之前只大不小。
  “嗯啊……”沈时卿羞恼自己竟然会像受虐狂一样从这里面获得快感,但身体却拖拽着他的神经要向萧赫南臣服。
  他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赫南……”
  “又忘了该叫我什么了?”萧赫南眸中布满深不见底的阴霾,自顾自走到镜子旁边,“过来,骚母狗,给主人看看你的小逼流水了没有。”
  沈时卿有些抗拒在镜子前做这种事,脑中极致拉扯着,却通通被萧赫南的骚话泯灭理智。
  “贱婊子,又不听话了是吗?非得主人用鸡巴操烂你的骚逼才肯学乖是不是?”
  萧赫南说话时声音严肃冷冽,如果忽略话里的内容,听上去完全像是一个上位者在对属下发布命令。
  他抬手在沈时卿背上狠狠落下一鞭,“还不爬过来给主人舔鸡巴!”
  沈时卿浑身一颤,终是顺从地跪趴在地上,尽量忽略一旁的镜子,沿着萧赫南的脚背一路亲吻到那根昂扬的性器。
  剧烈的腥臊味儿使得他的大脑宕机,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的这人和他身下散发着浓郁雄性荷尔蒙味道的大肉棒。
  萧赫南赞赏地摸了摸沈时卿的头,“乖,主人允许你做自己想做的事。”
  得到赞扬的沈时卿露出些许笑意,伸出舌尖舔舐着粗壮的柱身,上面的黏液和汗珠此刻都成了世间最美妙的东西,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发出服从的指令。
  他含住龟头吮了一下,将上面的清液咽下,仿佛喝到了什么春药一般,整个人都变得饥渴起来。
  舌头像吃冰激凌一眼舔舐着深红的龟头,在马眼上轻轻戳刺,期待着这里释放出更多的甘甜。
  萧赫南舒服地微微仰头,大手覆在沈时卿脑后,“很乖,母狗喜欢主人的大肉棒是不是?”
  沈时卿将饱满的囊袋含入口中吮吸,又沿着柱身亲吻耻毛茂密的根部,“嗯……喜欢……”
  手柄粗暴地摩擦着奶头,很快充血肿大,仿佛一颗饱满的小葡萄。
  “自己说,喜欢主人怎么对你。”
  沈时卿跪在地上,嘴里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双眸却直勾勾看向萧赫南,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次夸奖。
  意识到这是个机会,沈时卿吐出口中的东西,一边卖力舔舐一边回答,“想要主人用大宝贝肏进母狗的骚逼里止痒,把骚逼捣烂,做成主人的鸡巴套子,被主人灌满美味的浓精……”
  回答还算满意,萧赫南稍一点头,将沈时卿的脸扭向镜子,“看到里面的骚母狗了吗?你要比他更骚,主人才会喜欢你,用鸡巴捅你的骚穴,知道吗?”
  沈时卿乖巧点头,大脑一片混沌,将萧赫南的话当做最高指令。
  他当即握住肉棍卖力吞吐,舔含吮嘬全部用上,但很快就发现镜子里的那个人比他还要骚。
  冷白的身体上覆满深红的吻痕,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地已经泛起青紫。
  狭长清冷的柳叶眼此刻微微半眯,却也遮掩不住里面藏着的勾人的娇媚。
  淡色的薄唇被撑到极致,黏腻体液将唇色都染上了红润,整个人看起来可口非常。
  沈时卿渐渐有些着急,尽管他已经使出浑身力气,但里面那个人就是比他要更加出色。
  这让从小就处处领先的沈时卿心生焦躁,眸中盛满了委屈,泪眼朦胧地像萧赫南求助。
  后者爱怜地摸了摸他的侧脸,“想要我帮你?”
  沈时卿忙不迭点头,“求求主人帮我……”
  萧赫南爱极了这样神志不清的沈时卿,故意诱哄,“那我能获得什么报酬?”
  他思索了一会儿,“骚宝贝下周来我公司探班,怎么样?”
  他说的自然不会是普通的探班,但沈时卿完全顾及不了那么多,点头应下。
  他的后穴已经泥泞一片,迫不及待想要根东西进去填满。
  萧赫南得到满意的答复,这才按着沈时卿的后脑抽送起来,力道之重插的沈时卿几欲干呕。
  周围的家具都变得模糊起来,天花板上的灯晃来晃去,视线里全是忽近忽远的浓密耻毛,喉管被顶的火辣辣的疼,但却尝到了更多的咸腥。
  沈时卿主动放松喉咙,配合着挤压萧赫南的肉棒,终于在漫长的抽插之后感受到了这根东西的躁动。
  萧赫南抽出阴茎,对着沈时卿的脸撸动了几下,“张嘴。”
  跪在地上的男人迫不及待张开嘴巴,好像生怕吃不到那些美味的精液。
  白浊一股股喷射出来,将沈时卿的眼睫沾湿,顺着鼻子往下淌。
  他伸出舌头接住大部分浓精,又嫌不够似的捧住肉棒嘬吸起来,将里面剩的精液榨的干干净净。
  沈时卿主动趴在地上,带着尾巴的肉臀轻轻晃动,“老公……主人……快进来……”
  真是受不了他这幅骚样子。
  萧赫南一鞭子甩在沈时卿的臀肉上,即使隔着裤子也能听到清脆的响声。
  “嗯啊……”沈时卿腰身一颤,随即趴的更低,眸中只剩下满满的媚态,“老公……好舒服……主人……嗯啊……主人打的小母狗好爽……”
  “骚货!”萧赫南暗骂一声,毫不犹豫地又落下几鞭,换来的全是欢愉的呻吟。
  小腹里的欲火越烧越旺,沈时卿却从中得到了快感,肉臀扭的骚浪,穴口更是泛滥成灾。
  萧赫南再也忍不住,一把撕裂短裤将性器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满……老公……到了……啊啊啊啊……”
  出乎他意料的事,才刚刚捅进去一下,沈时卿就尖叫着达到高潮,前面的阴茎也射出一股股精水。
  “骚货,这么敏感的身体生来不就是给老公肏的吗?”
  他强迫沈时卿看向镜子,抬手甩了一巴掌他的翘臀,“看看!看到镜子里的那个骚货了没有?看你扭的多孟浪,骚逼吃的老公的鸡巴紧紧的,抽都抽不出来。”
  沈时卿抬头看向镜中交合的两人,这次他终于看清那人脸上的媚态。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民教师现在却成了男人身下浪荡承欢的鸡巴套子,泪水津液失禁一般溢出,浑身上下都覆满了激烈的薄汗。
  红白交错的臀高高翘起,细腰却塌陷的厉害,仿佛真的成了交配中的母狗。
  他呜咽了两声,又被萧赫南一巴掌扯回到情欲之中。
  沈时卿越是露出这副任人拿捏的示弱模样,萧赫南就越是想得寸进尺。
  萧赫南手臂穿过腿弯将人抱了起来,对着镜子摆出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
  “骚货,好好看着自己的小逼是怎么被我操烂的。”
  沈时卿已经顾不上羞耻,只能看到那根粗黑的肉刃像把锋利的刀一次次捅入自己的身体,肚子都仿佛要被捣烂,抽出时甚至能看到些许红艳艳的肠肉。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已经酸胀发麻,但萧赫南显然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老公……”他反手勾上萧赫南的脖子,“酸……”
  萧赫南难得软下语气哄他,“快了,再坚持一会儿。”
  他加快了速度,对着镜子狂肏几百下,顶在最深处射出精液。
  肠肉被滚烫的精水冲刷着,本就敏感的穴心瞬间痉挛溢出大量淫水,小腹抽搐了几下,阴茎不知道第几次射出液体。
  沈时卿只觉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迷迷糊糊地靠在萧赫南身上,嘴里还呢喃着,“要被烫坏了……”
  萧赫南埋在他身体里温存了一会儿,抱起沈时卿轻手轻脚进了浴室。
  床上的柏翊困倦地翻了个身,摸到旁边一片冰凉时习以为常地嘟囔了几句,“色狗,迟早把老师肏到肾虚……”


47 办公室桌下口交,内裤塞穴堵精(1×05)
  萧赫南度过了他三十年以来最美妙的一次生日,柏翊和沈时卿轮番上阵,一直折腾到周六太阳落山才勉强把人喂饱。
  期间沈时卿还多次插队把柏翊按着肏了几顿。
  两人的肾好不好柏翊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再这么纵欲下去迟早得虚。
  门铃响起时萧赫南还缠在他身上含糊不清地乱啃,“最后一次,宝宝,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这话他今天已经说了无数遍,全都是放屁,一骂他就迅速把助听器摘了耍赖。
  刚开始柏翊还觉得三人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腻歪一些也正常,但很快身体就发出警告。
  尤其是沈时卿喜欢一直插在里面磨那些敏感地带,而萧赫南又偏偏喜欢两人随机换着肏,好几次都弄得他不上不下,叫停也不是,继续又受不了。
  柏翊抬起酸软的腿踹开萧赫南那张狗脸,“滚去开门啊死狗。”
  好事被打扰,任谁都很难有好脸色。
  萧赫南随意套了条裤子,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臭脸去开门,看到是萧枫驰时脸色更加难看,“干吗?有事说事。”
  萧枫驰一看他的状态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秉着一报还一报的态度,他内心偷笑活该,面上佯装正经,“我来遛先生。”
  “先生,拿上绳子过来。”萧赫南朝屋内叫了一声,不多时一条体型硕大的德牧犬叼着遛狗绳出来,自觉站在萧枫驰腿边吐舌头。
  它这副懂事乖巧的样子反而让人觉得心疼,萧枫驰摸了摸它的脑袋,“唉,可怜的孩子,家里三个大人没一个陪你玩……”
  “砰!”门被毫不留情阖上,只听到萧赫南留下一句,“今晚先生睡你家。”
  先生像是听懂了在萧枫驰腿边蹭来蹭去,后者沉默了一会儿,握住先生的狗嘴,“今晚不准打扰我,知道吗?要不然明天就炖狗肉吃。”
  先生:“呜……”是我多余了……
  萧赫南一回卧室就看到沈时卿已经再次压在了柏翊身上,立刻三下五除二蹬掉裤子加入战局。
  片刻后,房间内传出一声气息混乱的怒骂,“你们两个禽兽!”
  再然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和低泣。
  另一边萧枫驰给柏凛穿好衣服,又戴好围巾和手套,把人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后,才放心出门。
  这段时间他和柏凛几乎形影不离,仿佛一对同居多年的夫夫。
  但只有他知道,柏凛并不打算带他去见父母,也多次婉拒去萧家拜访。
  萧枫驰隐隐猜到和柏翊有关,但私心并不想柏凛事事都先考虑别人。
  他想要取而代之,成为柏凛心中的唯一,占据他的所有目光。
  “哥,”萧枫驰突兀地开口,“马上要立冬了,叫大家来家里吃饺子吧。”
  柏凛没有多想,点头,“好,叫上崽崽他们。”
  萧枫驰听不出情绪地“嗯”了一声,牵住柏凛的手放进自己口袋。
  他的体温天生偏高,冬季很少会有冻手冻脚的困扰,反而柏凛因为手经常裸露在外面容易发凉。
  口袋里暖烘烘的,顺着胳膊一路蔓延到心间,柏凛的指尖微微蜷起,看向前面在草坪里撒欢的先生,又看向旁边始终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的萧枫驰,莫名开始依恋这样的氛围。
  触及他的目光,萧枫驰很快溢出笑容,俯身在柏凛眼睫上落下一吻。
  湿漉漉的,带着水雾的清甜。
  起初没见到柏凛时,他想着只要能再看到他一眼就满足了。后来又想着能多和他说几句话就好了。再后来他想,为什么柏凛不能是他的。
  柏凛这么好,只能被他圈占,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分走属于他的关注。
  握着柏凛的手渐渐收紧,萧枫驰没来由地问,“哥,你可以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对面的人温柔地笑了笑,只当他是小孩子脾气又犯了,并未做出回答,却也忽略了萧枫驰眸中涌动的占有欲。
  周末的时间总是格外短暂,柏翊总觉得自己连床都没下,就已经该去上班了。
  萧赫南在衣帽间换西装时注意到之前柏翊给他咬的印子已经结痂,看起来不是很明显。
  他刻意没扣扣子,凑到柏翊跟前,“宝宝,之前的印子没了,再给我补一个呗。”
  柏翊只嫌弃他幼稚,刚想说沈时卿就不会这样,就对上那人暗含期待的目光。
  他十分不能理解这种行为,两人的工作都需要大量社交,被学生同事下属看到难道不会尴尬吗?
  但转念一想,似乎这样也挺好玩。
  柏翊唇角一挑,朝萧赫南勾了勾手,“过来傻狗。”
  他扯着萧赫南的衣领,在他耳后吮了一个十分明显的草莓印。
  而沈时卿皮肤白,吻痕更加明显,红艳艳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两人一早上肉眼可见的心情愉悦,反复照镜子打量耳后的印记,可惜位置太隐蔽,自己很难看到。
  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投身于工作时便很快忘了这件事。
  萧赫南起初并没察觉到不对,直到被员工调侃八卦的目光引起注意,才意识到柏翊今早为什么迟疑。
  但他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引以为荣。
  一整个上午都频繁摘戴助听器,故意把别人的目光引到他的耳后。
  出于自卑心理,以前他并不喜欢别人打量他的耳朵,但现在因为这个小小的印子,他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耳后的吻痕是男朋友特意给他弄的。
  同样专注于讲课的沈时卿也忘记了这个隐蔽的印子,还是在听到下面学生的议论声后才想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样确实不妥。
  回到办公室,上次调侃他和萧赫南的女同事更是笑的夸张,直言两人感情真好。
  沈时卿无法过多解释,只得匆匆借了一块遮瑕去厕所把印子暂且盖住。
  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心说下次还是让柏翊把印子留在看不到的地方吧,多留几个,最好浑身都印满。
  之前答应萧赫南要去他公司探班,临近中午时沈时卿和柏翊说了一句,电话那端传来调笑的声响,“哦……办公室啊……老师,记得路上带盒套,要不然不好收拾。”
  沈时卿当时还觉得柏翊想的太多了,他只是和萧赫南一起吃个饭,怎么会扯到那种事上去。
  但当他被塞到桌子下面时,才意识到萧赫南口中的探班似乎没那么简单。
  沈时卿还穿着上班时的米白色高领毛衣,大衣被随意扔到沙发上。
  他被迫跪在办公桌下,正对着的赫然是萧赫南准备就绪的肉棒。
  “赫南……这样不行……会被人发现的……”
  他想出来,但唯一的出口被萧赫南挡住,这里面的空间又限制了他的活动,只能保持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萧赫南的阴茎距离他极近,甚至能嗅到空气中涌动的荷尔蒙味儿。
  “老婆,我锁门了,不会有人进来的,放心吧。”
  桌子挡住了萧赫南的神色,但依旧可以从他的语气中听出跃跃欲试的期待,“早开始早结束,下午还得回去上班呢,你说对吧老婆。”
  话是这个道理,但……
  沈时卿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妥协地握住那根粗黑的家伙。
  肉棍弹了两下,隐隐能看到上面跳动的青筋。
  喉结滚动,回忆中令人心醉的腥臊味再次侵袭着沈时卿的大脑,他握住滚烫,缓缓含入口中。
  舌尖触及马眼的一瞬,萧赫南桌上的手忽地握紧,手背上的青筋凸显出主人的隐忍。
  萧赫南调整了下姿势,方便更好地被吞入,“老婆,你的嘴好暖和,快要比得上后面的骚穴了。”
  “唔……”沈时卿微微蹙眉,还是不习惯在这种场合做如此出格的事。
  他沿着龟头舔到根部,在鼓囊囊的卵蛋上轻轻吮吸,明显感受到萧赫南的躁动。
  心中泛起微妙的成就感,一个个黏糊糊的吻顺着柱身上移,舌尖戳刺着敏感的冠状沟,沿着龟头打圈。
  一阵一阵的酥麻顺着脊椎骨上窜,萧赫南难耐地动了动,两手交叉握在一起,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按沈时卿的头。
  这样温和的方式显然不适合他,但却适合这个充满禁忌性的场合。
  萧赫南心生一计,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又不动声色地放回原位。
  沈时卿的津液将肉棍涂的水亮,他含住龟头轻轻嘬了一下,将上面的黏液吞入口中。
  咸腥的味道早已不如初尝时那么难以下咽,反而变得越来越美味,像是罂粟般令人着迷上瘾。
  “笃笃笃——”
  萧赫南扬声道,“进来吧。”
  沈时卿大惊失色,第一反应就是钻进桌子的深处,给萧赫南捂好隐私部位。
  助理拿着一堆资料站在桌子后面,跟萧赫南说着些什么,沈时卿毫无心思去听,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太过剧烈,万一被发现就完了。
  萧赫南却显得十分自在,一只手伸到桌下握住沈时卿的后脑,将他强行按在自己的胯下。
  鼻间全是前列腺液淡淡的腥味儿,沈时卿惊慌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意识到萧赫南是故意的。
  他又羞又恼,隔着裤子在那人大腿上掐了一把,却被硬邦邦的肌肉硌疼了手。
  桌上的两人还在交流着一些他不太懂的问题,沈时卿心一横,再次将萧赫南的性器吞了进去,一直深入到喉管才停下。
  被严密包裹的挤压感令萧赫南小腹酸意汹涌,他强装镇定,一目十行地扫视着手里的文件,实际上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沈时卿在桌下看他没反应,又故意含着龟头嘬吸,一手圈住柱身上下撸动,一手揉捏饱满的囊袋。
  “嘶——”萧赫南咬牙切齿地瞥了眼桌下,对上沈时卿水光潋滟的眸子,登时射意上涌。
  他草草翻了两下递回给助理,“你先出去吧,我考虑好了再叫你。”
  人刚一离开,萧赫南就把沈时卿从桌下拖出来狠狠打了下他的屁股,“吃个鸡巴就骚成这样?”
  他作势去扒沈时卿的裤子,“我看看骚穴是不是又发大水了?”
  沈时卿慌忙躲闪,他能感受到内裤后面已经湿粘一团,但并不想被萧赫南看到。
  好在萧赫南也没真的打算这么做,把沈时卿按在自己胯下,“不是喜欢吃吗?好好吃,今天喂饱你。”
  沈时卿呜咽了一声,乖顺地跪在地上吞吐那根粗长。
  他的脸颊向内凹陷,时不时又会被顶的突出一大团。
  喉结不住吞咽着肉棒分泌出的腺液,萧赫南还觉不够,自发按着沈时卿的头上下抽送起来。
  “唔……”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完全把沈时卿的嘴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在肏。
  后脑的头发被萧赫南揉的一团糟,挺括的西裤也被沈时卿攥出了褶皱。
  快要射精时,萧赫南将沈时卿一把拽了起来,将人按在桌上脱去裤子,草草扩张两下便捅了进去。
  啪啪啪啪,办公室不断传出黏稠的肉体碰撞声。
  两人的交合处很快布满绵密的乳白泡沫,沈时卿趴在桌上,险些将电脑都一并推了下去。
  萧赫南在穴里冲刺了几百下,胯骨死死抵住沈时卿的肉臀,阴茎抖动着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几分钟后,沈时卿已经有些脱力了 但萧赫南却还在里面磨蹭着不肯出来。
  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老婆,今天下午带着我的东西去上班怎么样?”
  沈时卿面色羞红,“不行……不可能的……”
  肉棒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没等深处的精液流出,就被萧赫南拿着泥泞一片的内裤堵了回去。
  他给沈时卿套上裤子,“就这样回去,晚上我检查。”
  说罢似是知道沈时卿会自己拿出来,又补充,“如果晚上里面没有我的东西,那我不保证明天在里面的会是什么东西。”
  后穴被塞的满满的,沈时卿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心说早知道就该听柏翊的,买盒套子了……


48 车上指奸,养猪计划(1×05)
  下面塞着东西的感觉非常奇怪,下午沈时卿多次想去厕所把内裤拿出来,但又担心萧赫南会真的往里灌什么更加奇怪的东西,只得一直忍到下班。
  好在萧赫南已经提前来接他了,并没有打算让他以这种状态开车。
  沈时卿刚准备开副驾驶的门,就被萧赫南拉着一起上了后座。
  “老婆,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乖乖听话。”
  他作势要去扒沈时卿的裤子,后者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学生,说什么也不肯就范。
  “不行……外面都是人……太荒唐了……”
  车内空间毕竟狭小,沈时卿再怎么挣扎也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能被萧赫南按在腿上扒下了裤子。
  他神情慌乱,眼睛紧盯着外面路过的人,生怕有谁突然驻足朝里望。
  萧赫南揉了一把他软弹的屁股,安抚着,“放心,车窗贴了膜,他们看不到的,只要你小声一点儿就行了。”
  小声?他要做什么需要小声?
  沈时卿心里越发紧张起来,后穴也紧缩着,抽出内裤时还需要费点儿力气。
  大手覆在他后腰的两个小窝上轻揉着,萧赫南试图令他放松一些,“老婆,别咬那么紧,手指都要被你咬断了。”
  冷白的脸色染上羞红,沈时卿压低声音,“不要在这里弄好不好?求你了,老公……”
  原本他要是不叫这声“老公”,可能萧赫南还会考虑考虑,但现在箭在弦上,说什么也得来一发。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骚老婆,故意勾引我是不是?鸡巴都被你叫硬了。”
  他缓缓抽出塞在穴里的内裤,上面已经完全被淫水浸湿,拎着时甚至会往下滴水。
  沈时卿耳根通红,别开头不想去看。
  萧赫南也不难为他,中指在穴口揉弄了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嗯啊……”
  比起下午被粗糙布料摩擦的难耐,此刻骨节突出的手指更加令人心痒。
  沈时卿微微扭动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吞入更多。
  手指逐渐破开肠肉深入,寻找着里面的那一块儿敏感地带。
  对于这具身体,没人比萧赫南更加熟悉,很快就戳中了小小的凸起。
  伴随而来的是沈时卿隐忍的低吟,“嗯……别……”
  萧赫南眉梢一挑,指尖弯曲朝着那一点摩挲了几下,果不其然看到沈时卿腿根绷紧,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手用力攥着车上的真皮座椅,指甲几乎要陷进里面,手背上的掌骨十分清晰,淡紫色青筋盘绕其上,显现出几分违和的色情。
  手指抵着凸起戳弄了一会儿便抽了出去,沈时卿刚缓一口气,就感受到更粗的东西插了进来。
  萧赫南的两根手指深入肠道内搅动,被肠肉包裹的水光淋漓,分开时还能看到中间牵扯出的银丝。
  他不急不缓地抽送着手,沈时卿却难以适应这样的温情,腰臀不住晃动,说不清想要什么。
  湿红的眉眼间压抑着蚀骨的情欲,一向清冷淡漠的柳叶眼此刻也尽显媚态。
  沈时卿终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老公……重一点儿……”
  萧赫南唇角微勾,故意使坏,“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唔……”眉头微微蹙起,声线拔高了一些,但依旧细若蚊鸣,“重一点儿……老公……求你了……重一点儿……”
  “啪——”
  清脆的巴掌声将沈时卿吓了一跳,勃起的阴茎更是抖动了两下浸湿了裤子。
  萧赫南看着后穴缓缓流出的白浊,眼底忍得猩红,“你的学生知道你这么骚吗?给他们上课时后面还含着我的精液。”
  沈时卿呜咽着摇头,理智几乎要被这人碾磨摧毁,“不……不知道……”
  手指插入的更深,几乎能够到穴心,萧赫南狠狠朝里捅了几下,故意看着沈时卿捂嘴露出惊慌的神情。
  “有没有想老公的大鸡巴?自己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磨逼了吗?”
  “呜……”眸中泛起波粼的水光,沈时卿强忍着呻吟摇头,“没……”
  “啪——”
  “说谎!”萧赫南把沾满了黏腻的手指放到沈时卿面前,“后面这么湿,真的没有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捅进去肏你?”
  他把扔在一旁的内裤拿过来,“我中午只放进去一半,但刚刚脱你裤子的时候一整条都在里面了,还说没有自己磨小骚逼?”
  顾不得外面人来人往,沈时卿几乎崩溃地出声,“有……后面很痒……偷偷去厕所把内裤塞进去了……但还是很难受……想要老公的大肉棒肏我……”
  萧赫南满意地揉了揉两瓣浑圆,三根手指一齐插进了后穴,不给任何适应机会就高速抽插起来,“想要老公捅哪里?自己说,说对了就让你爽。”
  “啊啊啊啊……”小穴被手指肏的溢出大量骚水,沈时卿瞳孔涣散地趴在萧赫南身上,小腹一波一波地抽搐着,“要……要老公的大鸡巴肏老婆的小骚逼……要插进来捅到子宫……”
  手指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指尖勾起抠挖着内里的敏感地带,比起阴茎要灵活不少。
  沈时卿身体不住地想要蜷缩,却被强制打开瘫在座椅上,在经历了几十下激烈的抽插后,总算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他的身子还软着,就被萧赫南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屁股翘起来,老公把精液喂给你。”
  距离下班已经有一会儿了,两人只能速战速决,剧烈摇晃的车身顾不得外界八卦的目光,紫黑色的阴茎在艳红的肠道内抽送了几百下,迅速将卵蛋内的浓精灌给沈时卿。
  结束时后车座已经泥泞一片,连带着萧赫南的裤子都被洇湿。
  两人粗略收拾了一下,赶紧开车去接柏翊。
  车停在柏氏门口,一道纤细身影正悠闲的坐在大厅喝奶茶。
  柏翊一上车就嗅到了熟悉的腥臊味儿,出声打趣,“你俩这是在车上来了一炮?也不知道开窗散散味儿。”
  沈时卿耳尖微红,其实已经散过味儿了,只是有些东西渗到了深处,一时弄不干净。
  “回头换个宽敞一点儿的车,这个还是太低了,有点儿憋屈。”萧赫南看柏翊没生气,便开始展望性福的未来。
  “也是,”柏翊瞥了眼后座的沈时卿,“这辆车估计明天就登上学校的热门贴了,沈老师,你要红了。”
  沈时卿闭了闭眼,良久后轻叹一声,“顺其自然吧。”
  他上车的时候很低调,应该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到。
  萧赫南倒是显得很淡定,“放心,不会。”
  他还不至于控制不了一群学生的言论,只是这辆车以后是不能出现在学校里了。
  柏翊接过沈时卿给他盛的米饭,和往常一样的一碗,但他总觉得不大对。
  这几天老是这样,吃饭时总感觉盘子里的菜比平时多,碗里的米饭好像也有些吃不完。
  但出于不浪费的心理,他还是尽量每顿都做到光盘。
  桌上,沈时卿不知道第几次给柏翊夹肉,“小翊,尝尝这个,我今天多放了一些调味料。”
  柏翊点头吃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发愁今天的米饭怎么这么多。
  萧赫南刚伸出筷子想夹最后一块儿排骨,就被沈时卿率先给了柏翊。
  他疑惑看向柏翊的碗,“时卿,你怎么给他吃那么多?”
  柏翊这才发觉自己似乎真的吃了不少,以往萧赫南清盘时他应该已经离开餐桌了,但现在碗里居然还剩着不少米饭。
  沈时卿责怪地看了萧赫南一眼,“冬天了,多吃点儿抗寒。”
  可柏翊却不干了,他吃这么多,说不定体重已经超标了。
  刚放下筷子,就听到沈时卿冷声命令,“吃,浪费食物就得接受惩罚。”
  柏翊幽怨地看着沈时卿,见他毫无动摇的可能,又求救般看向萧赫南。
  萧赫南此刻才意识到沈时卿的用意,又给柏翊夹了一大块儿肉,“吃吧,多吃点儿才能长高,要不然每次一起洗澡你都嫌水凉。”
  桌下的腿被踹了一脚,柏翊不情不愿地拿起碗筷,“到时候你们要是敢嫌弃我胖,就用肥肉砸死你们。”
  “不会的,怎么可能……”
  “哼,最好是这样……”
  11月月初迎来了一场大降温,仅仅是从车上走到公司的短短一截路就足以把人冻得浑身僵硬。
  本就畏寒的柏翊一到晚上就恨不得把自己塞进萧赫南怀里不出来,甚至连体温正常的沈时卿也遭受到了嫌弃。
  “你不要碰我,你身上太凉了。”柏翊缩在萧赫南怀里,一脚抵在沈时卿的腹肌上。
  这都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柏翊总是以这个理由拒绝和他亲近。
  沈时卿就是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男朋友就在面前却不能碰。
  他握着柏翊的脚往下移,“小翊,运动可以发热,多动动就好了。”
  说罢直接将人拉进自己怀里,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就开始了漫长的大战。
  天生火气旺盛的萧赫南乐此不疲,沈时卿压柏翊,那他就两个人一起压。
  窗外寒风凛冽,屋内却燥热的泛起一层层水雾。
  三人吵吵闹闹的度过了西北风呼啸的几天,很快迎来了立冬。
  距离柏翊入职柏氏已经一个月了,今天他终于领到了人生中第一笔正式工资,但因为屡次迟到早退,被扣的剩没几个子儿了。
  出电梯时柏凛叫住柏翊,“崽崽,今天立冬,来我家吃饺子吧。”
  柏翊欣然应允,当即拉上萧赫南和沈时卿去了对面。
  五人之中只有厨房新手萧赫南不会包饺子,于是他顺理成章充当起端茶递水的小厮。
  萧枫驰在厨房帮着柏凛和面,留意到对方嘴唇有些干燥,当即毫不客气地召唤起打杂的,“堂叔,倒杯水过来。”
  水是没送到,但送来了萧赫南的一脚,“你小子,翅膀硬了敢使唤你堂叔。”
  萧枫驰瘪瘪嘴,嘟囔起来,“自己什么都不会还不虚心学习,就知道摆长辈架子。”
  好在萧赫南忙着给沈时卿和柏翊捣乱,没听到他的抱怨,否则少不了一场家庭暴力。
  沈时卿在外面剁馅,柏翊没什么事溜达进了厨房,“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有!”萧枫驰率先出声,看样子恨不得把柏翊踹出去。
  他越是这样,柏翊越要留下来当电灯泡。
  他凑到柏凛旁边,“哥……”
  柏凛笑了笑,“别闹,帮我挽一下袖子。”
  这边柏翊刚伸出手,柏凛整个人就被萧枫驰拉进怀里。
  他仗着体型优势,把柏凛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领地,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给他挽好袖子。
  柏翊静静目睹着一切,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只吐出一句,“你高兴就好。”
  不料萧枫驰还没完,强行在柏凛额头落下一吻后用亮晶晶的黑眸注视着他,像一只等待被表扬的大型犬。
  柏凛略显尴尬,又不忍心拒绝他,只得开口,“谢谢,你做的很好?”
  如果屁股后面可以长尾巴的话,那萧枫驰现在已经可以凭借他的螺旋桨上天了。
  柏翊做了个干呕的表情,嫌弃地隔开两人,“哥,你离他远一点儿,小心被传染成智障。”
  柏凛无奈地笑笑,刚开始时确实会觉得萧枫驰这样太过幼稚,但相处久了也就习惯了。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生活中多一些喧嚣声,还是很有烟火气的。
  准备好材料后,柏凛和沈时卿负责擀皮,萧枫驰和柏翊负责包饺子,萧赫南则在一旁当摆设。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和谐,但很快沈时卿和柏凛就发现场面逐渐不对劲起来。


49 他16岁时还在被打屁股
  柏翊和萧枫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较劲似的比试起来,柏凛和沈时卿几乎要跟不上他们的速度。
  终于还是萧赫南看不下去,“宝宝,你的手都要抡出火星子了,小心抽筋啊。”
  两人对他的劝阻充耳不闻,萧枫驰三下五除二包好一个饺子,“哥,你看我效率是不是很高?是不是很贤惠?”
  柏翊冷哼一声,“你那饺子包的像个馄饨,一下锅都得露馅,还得是我,慢工出细活。”
  两人同时看向柏凛,“哥!你说谁包的好?”
  柏凛看了看可怜巴巴的萧枫驰,又看了看自己的亲弟弟,终是叹了口气,“我来吧,你们先去玩一会儿。”
  沈时卿顺势接过柏翊的摊子,“休息一会儿小翊,待会儿煮好了叫你。”
  萧枫驰垂下眼睫,幽怨地看着柏凛,好像对方做了什么抛妻弃子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柏凛握了握他的手,“去吧,我会把你包的饺子吃完的。”
  郁闷的心情瞬间开朗起来,萧枫驰飞快偷了个香,催促着柏翊离开了。
  一到客厅柏翊就飞快扑进萧赫南的怀里,在他耳边嘟囔了些什么,中途还瞥了一眼萧枫驰,一看就是在告状。
  萧枫驰也丝毫不怕他,冷哼道:“狗仗人势。”
  粉白的手勾住萧赫南的脖子晃了晃,活像纣王身边妖媚惑主的妲己,“你看他,骂我……”
  萧赫南被他这副娇软的模样勾的魂都失了大半,当即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起自家堂侄,“小驰!他是你长辈,注意言辞。”
  “呵,”萧枫驰冷笑,“我还是他嫂子呢!”
  柏翊一时被这凌乱的辈分绕晕,只得正色道,“萧枫驰,你正常一点儿,别老是一副欠揍的嘴脸,我没空跟你胡闹。”
  萧枫驰也严肃起来,“那你能不能离柏凛哥远一点儿,你不觉得作为兄弟你们之间太过亲密了吗?”
  哈,萧赫南心说,果然是个人都会这么觉得。
  柏翊显然也想起之前的事,头疼地把萧枫驰拉到阳台,“你讲讲道理好不好,那是我亲哥,你和萧赫南不也很亲密吗?”
  “呕——”萧枫驰面露恶心的神色,“我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亲近了?我和他从小打到大的好吗?只是近几年他上年纪了倚老卖老才没打起来。”
  “……”
  柏翊头疼扶额,“行行行,那不说这个,说我哥。”
  他头脑风暴了一会儿,想找出能够证明他和柏凛只是血亲兄弟的例子,却回忆起……
  从上小学开始,柏凛只要在家就会辅导他写作业。
  记得刚上一年级时,他并不喜欢被约束,对于作业也是应付了事,直到寒假柏凛放假回来。
  他永生永世都忘不了那天,一个大雪纷飞的上午,柏凛在看完他写的作业后,先是温柔地询问,“崽崽,你为什么要在语文作业上写数字呢?”
  那时的他还没被柏凛因为学习的事制裁过,也就随意造次起来,态度极其不端正。
  记不得当时乱说了些什么,总之最后的结局就是被柏凛脱了裤子按在腿上打的屁股开花。
  他哭啊,喊啊,好不容易招来了爸妈,但全被柏凛一个眼神扫了回去。
  犹记得当时妈妈只丢下一句话,“宝贝啊,注意分寸,他下个月还要上学的。”
  “……”
  就那样,之后的整整一个星期,他都被迫只能趴在床上睡,每每坐下都疼的龇牙咧嘴。
  如果有一天萧赫南沈时卿问他为什么屁股上肉这么多的话,他可能会说,“我哥小时候打出来的……”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随意惹怒柏凛,对他的话可谓言听计从,但即使是这样,还是难免有犯错的时候。
  初中时正值青春期年少轻狂,和班里的几个男同学结伴逃课去网吧,好巧不巧被柏凛知道。
  那时的他已经16岁,就算是犯罪都可以承担刑事责任了。但柏凛还是毫不留情地扒了他的裤子,把他揍的之后三天只能站着上课。
  虽然现在柏凛已经很少会打他了,但那种深深地恐惧感已经刻入了他的骨髓,以至于后来每次看到柏凛练散打时,他的屁股都会一阵阵的抽疼。
  柏翊拍了拍萧枫驰的肩,“从我哥打我的那一刻起,我对他就只剩下深深的敬畏和服从的本能。”
  归根结底,萧枫驰还是只看到平时他在柏凛怀里撒娇的样子,如果他能多升几个职,和他们一起工作的话,也就不会产生这种忧虑了。
  犹记有一次他不小心犯了个低级错误,被柏凛揪出来时吓得心率都不齐。
  柏凛倒是没有打他,只是用那种压迫感极强的目光审视着他的自我反省,单单是那样,柏翊回到座位上时都发现自己的手还是颤抖的。
  无论休息时间他和柏凛聊的多么开心,只要一到上班时间,柏凛就只是他严苛的顶头上司,不讲丝毫情面,堪称柏扒皮。
  柏翊拿出手机点开工资卡余额给萧枫驰看了看,“看到了吗,我的工资原本应该是这个数字的三倍还多。”
  他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长舒出一口气,“虽然我膈应你把我哥睡了这件事,但他能纵容你在工作时间胡来,就已经能够说明你在他心中的份量了。”
  萧枫驰沉默了片刻,消化着这庞大的信息量,一时不知道该欣喜自己的地位还是该同情多年好友的悲惨遭遇。
  最后,他只能吐出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们工作时胡来过?”
  “……”
  柏翊在萧枫驰质问的目光中落荒而逃,跑到趴在玻璃门上偷听的萧赫南身后装鹌鹑。
  萧枫驰紧跟其后追出来,“柏翊你个变态!你又偷听我们墙角!”
  萧赫南紧紧护住柏翊,顺手给了萧枫驰一个爆栗,“说什么呢你!不准骂你堂嫂!”
  柏翊从他身后探出一点儿,冲萧枫驰摇头晃脑地吐了吐舌头。
  “你……”萧枫驰咽回脏话,愤愤地做了个“狗仗人势”的口型,转头去缠柏凛。
  萧赫南卡着柏翊的腋下把他拎到沙发上放好,“宝宝,你们说什么呢?我也想听。”
  柏翊捏住他的脸,“想知道啊?”
  唇肉相贴摩挲了几下,却并不深入,在萧赫南想要上前时又分开,“不告诉你。”
  被他这两下勾的心都乱了,萧赫南一把将柏翊圈进怀里狠狠揉搓了一番,把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才罢休。
  “臭宝宝,就是欠肏。”
  看他眼神都快要吃人了,柏翊连忙推开萧赫南,“去看看他们弄好了没,我饿了。”
  萧赫南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起身走到沈时卿身后,把脑袋搭在他肩上,“老婆……”
  沈时卿耳尖一红,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柏凛和萧枫驰,发觉他们没注意才松了口气。
  “这是在别人家,你不要老是……”
  萧赫南知道他脸皮薄,也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事,转移了话题,“时卿,宝宝最近好像是长肉了,摸着比之前软和不少,脸色也更红润了。”
  经过将近半个月的养猪计划,柏翊的脸上肉眼看见变得软嫩,下巴看着没有之前那么尖了,再加上隐隐约约的一点儿婴儿肥,看上去少了几分攻击性,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可爱想揉捏。
  也更加显小,小的像个未成年,以至于和两人又拉开了几岁年龄差。
  可能是他一直在做塑形运动的缘故,腰上没长什么肉,反而变得越发紧实,倒是屁股捏着比之前更饱满有弹性,就连胸上好像也被揉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爱人如养花,说的大抵就是如此吧。
  沈时卿颇有成就感地点头,“现在应该有百斤以上了,但还是有些瘦,再养养吧。”
  之前的柏翊身高181体重却不足百斤,整个人穿着衣服时可以说上一句清瘦,一旦脱掉衣物就只剩下一个瘦骨嶙峋了。
  每次做爱时两人摸到他清晰的肋骨,突出的骨节都格外心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具骷髅架子给撞散架。
  这小半个月,沈时卿不仅严格控制着柏翊的饮食,更是强行纠正了他的作息。
  每次柏翊和邬藤见面回来,都会说邬藤抱怨他们太可恶,限制柏翊的人身自由。
  对此,沈时卿只是淡淡反问,“不喜欢这样?”
  柏翊飞快摇头,抱着沈时卿的胳膊亲昵地蹭蹭,“喜欢,就喜欢沈老师管教人的样子。”
  回到家时已经不早,三人洗漱完就准备睡觉。
  萧赫南时不时搓搓脸,发出干燥摩擦的声响,扰的柏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开了床头灯,趴在萧赫南身上捧着他的脸,“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苍蝇吗一直搓搓搓的。”
  萧赫南辨认着他的唇形,摇头,“脸一直绷着,又痒又疼的,难受。”
  借着灯光柏翊观察起萧赫南的脸,片刻后拍了拍,“让你平时不用护肤品,脸太干了才会这样。”
  他拉着萧赫南进了卫生间,找了一罐保湿效果好的面霜给他,“抹这个,管用。”
  屁股忽然被托起来,柏翊整个人被抱到洗漱台上,面霜又被塞进他怀里,“你给我抹,我不会搞这个。”
  他无奈地笑骂了一句黏人,取了一坨揉开,给萧赫南往脸上抹匀。
  浅琥珀金的眸子定定看着萧赫南的脸,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扑闪一下,嘴唇也因为认真微微抿起。
  大概柏翊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多可爱,让人滋生出无限的施虐欲。
  萧赫南心痒的紧,忽地凑上前用自己的脸去蹭柏翊。
  “呀!你干嘛呀!面霜还没吸收呢全弄我脸上了。”
  他躲闪着萧赫南的攻势,腰却被紧紧圈着限制了行动。
  两人打闹的声音引来了沈时卿,黑沉沉的眸子略显幽怨,“小翊,我身上也干。”
  柏翊推开萧赫南,没有多想,“那涂点儿身体乳吧。”
  他把自己常用的身体乳交给沈时卿之后就出去了,片刻后浴室里传来声响,“小翊,我够不到后背,你帮我一下。”
  老流氓萧赫南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占便宜的好机会,当即就要起身,却被沈时卿提前预判,“赫南你不准进来添乱。”
  “……”要不说七年夫夫不用脱裤子都知道你要放什么屁呢。
  柏翊推门进去,就看到沈时卿光裸着身体站在灯光下,冷白的皮肤覆着薄薄一层肌肉,放松时看着美观又性感,一旦发力则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他喉结滚动,走上前将身体乳挤在手里,覆上沈时卿光裸的脊背。
  蝴蝶骨的线条流畅清晰,脊柱沟一路深邃贯穿精悍的腰背,隐约可以窥见侧腰的一道道鲨鱼线。
  手上的身体乳黏腻,落在皮肤上响起细微的水声,像极了某些时候抽送的声音。
  柏翊耳后染上薄红,手也放慢动作细细感受皮肤温凉的触感。
  背对着他的沈时卿唇角微勾,“小翊,我腿上还没涂。”
  “啊?哦……”
  柏翊刚蹲下去,沈时卿就转回身来,半勃的性器直挺挺冲着他叫嚣。
  “老师……”柏翊眼神被那处昂扬吸引,后穴迅速分泌出湿滑的黏液,“你……”
  沈时卿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所觉,“怎么了?”
  柏翊看他神色如常,还以为是自己多想,摇头,“没……”
  他的手放在腿根,将散发着淡淡水果清香的身体乳抹在沈时卿身上。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手非但没往下,反而摸到了草丛茂盛的小腹。
  看到沈时卿的东西动了一下,柏翊眼底闪过欣喜,仰头看向沈时卿的眼神魅惑娇嗔,“老师,你有感觉了。”
  沈时卿也不否认,手放在柏翊脑后微微施压,“你不想吗?”
  想,想的骚穴都湿透了。
  柏翊握住那根胀大的性器亲了亲,“老师,肏我。”


50 浴室play,69互舔(05×0,1×05)
  萧赫南在外面待了一会儿,迟迟不见两人出来,预感不对,下床往浴室走去。
  推开门,赫然看见两抹交缠在一起的白皙背影。
  柏翊一条腿搭在沈时卿小臂上,后穴被塞进一根粗长的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沈时卿精瘦的脊背紧绷,表面覆着一层薄汗,腰胯飞快挺动操弄柏翊的骚穴。
  两人居然背着他做爱!
  萧赫南后悔自己没戴助听器,要不然一定早能听到柏翊的呻吟。
  他正欲走上前加入,就被柏翊阻止,“嗯啊……别添乱……我困了,撑不住两个人……”
  他倚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下巴微微扬起露出喉结上血红的一颗小痣,“别看了,去暖床,哈啊……老公轻点儿……要不然待会儿睡着难受。”
  沈时卿全程未发一言,但耸动越来越快的腰就是无声的催促。
  萧赫南瘪瘪嘴,近在咫尺的肉却吃不到,忍不住抱怨起来,“我就是个工具人,只配给你们暖床是吗……”
  柏翊瞥他一眼,眸中除了难耐还有未说出口的吐槽。
  “好了,”萧赫南强行把视线移开,“我走就是了……”
  他出去后,沈时卿将柏翊的脸掰回来直视自己,“专心点儿,骚逼夹紧。”
  柏翊闻言收紧了括约肌,直把沈时卿绞的倒吸凉气。
  “嘶——”
  屁股被狠抽了一下,激出一声嘤咛,“嗯……”柏翊挑衅地看着沈时卿,“怎么?不是嫌我松吗?”
  紫红的肉棍狠狠捅到穴心,抵着最深处死命研磨,沈时卿几乎是咬牙切齿,“松什么?快把我咬断了,真想把你操的合都合不拢,随时随地扒下裤子就能肏。”
  柏翊被磨的呜咽,紧紧掐着沈时卿的小臂,在上面留下浅红的指印。
  他受不得这么刺激的快感,电流顺着尾椎骨一阵阵往上窜,后脑都发麻起来。
  不多时柏翊就卸了力,四肢酸软靠在沈时卿身上,声音又软又娇,“老公……呜……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小母狗吧……”
  沈时卿这才稍稍抽出一截,两手握住柏翊的腿根将人抱在自己身上。
  重力的缘故,柏翊整个人都压在了阴茎上,被肏的又深又满,穴口撑成矿泉水瓶大小的圆洞,塞的满满当当。
  他紧紧勾着沈时卿的脖颈,忍不住抬臀想要缓和一下,但穴口退一寸肉棒就更深入两分,逼得柏翊眼睫泛湿,不住呜咽。
  “老公……呜……出去一些……太深了……顶到子宫里面了……”
  沈时卿压着柏翊的臀往下,将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上,“肏开子宫口给我怀宝宝不好吗?骚货?”
  柏翊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触到肚脐旁边圆硕的凸起,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插的移了位。
  他靠在沈时卿肩上,眸中含着硕大的一颗泪珠将落不落,肠肉被肏的软烂,顺从地包裹着阴茎吸吮舔舐,不敢造次一点儿。
  “呜呜……太深了……子宫要被操坏了……”
  沈时卿浅笑一声,用实际行动告诉柏翊子宫是怎么被操坏的。
  深红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不断深入,频繁戳刺最深处的穴心,榨出甜腻的汁水用作润滑,以便更加过分地弄坏柏翊的骚穴。
  鼓囊囊的卵蛋一次次拍打在穴口,似乎卯足了劲儿想要一齐插进去享乐。
  烂熟的穴眼艳红,被乳白绵密的泡沫覆盖交缠在肉棒根部,柏翊的脑子混沌一片,下面被填的满满,上面不禁有些空虚。
  他凑上前想要讨一个安抚的吻,却被沈时卿露出尖锐犬齿叼着唇舌狠命嘬吸,湿软有力的舌头缠着嫩舌紧紧不放,将分泌的甜水尽数榨干。
  柏翊被吻的险些换不上气,沈时卿下半身却丝毫没有懈怠,阴茎抽出时带出一圈圈清亮骚水,被撞击的四溅。
  浴室里自带混响,两人的动静被放大回音到卧室。
  萧赫南找来助听器戴好,默默靠在床头露出自己被孤立的大鸟,握着柱身无滋无味地自给自足。
  柏翊被操的三魂失了七魄,两手几乎要挂不住沈时卿的脖子,嘴里抽抽哒哒不知说的是什么求饶的好话,很快就被沈时卿含着唇肉尽数堵了回去。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磨人,沈时卿倒是爽的不亦乐乎,但苦了骚点极浅的柏翊。
  几乎每次进出肉棒都能磨到浅处的凸起,柏翊的腿根几乎就没有不抽搐的时候,骚穴反复绞紧松开,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前面的小阴茎也将沈时卿的腰腹射的全是白浊。
  他几欲昏死,但都被沈时卿撞的无法合眼,在死死生生中来回徘徊,真可谓欲仙欲死。
  终于等沈时卿松了精孔,柏翊期待着子宫被射满就可以去睡觉了,但却发觉这人并不打算简单放过他。
  大量粘稠的精液被射进深处后,紧跟着就是一股持续强劲的滚烫水流。
  熟悉的感觉令柏翊简直崩溃,他无助地倚在沈时卿怀里抽泣求饶,但小腹依旧以难以阻挡的趋势胀大。
  沈时卿堵着满肚子的体液又温存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把东西抽出。
  烂红的穴口顷刻间滴滴答答涌出大股淡黄液体,一部分顺着腿根弄脏了两人的下半身。
  柏翊终于还是失去意识睡了过去,沈时卿将人抱在浴缸里,不急不缓地往出导。
  等到两人结束回卧室时,就看到萧赫南一脸怨妇表情靠在床头,下半身还大喇喇地露着鸟。
  沈时卿失笑,把柏翊安置好后主动亲了下萧赫南的侧脸,“好了,睡吧。”
  萧赫南声音要多幽怨有多幽怨,“你觉得我睡得着吗?”
  他一把将沈时卿的头按在自己胯下,“骚老婆,你男人都快要憋死了,快给我吸出来。”
  沈时卿刚洗漱过,不想再去刷牙,只得换一种方式。
  他跨坐在萧赫南腿上,脱掉内裤赤裸着下半身,两根肉棍紧密相贴,“给你磨出来好不好,老公……”
  “真受不了你这样,”萧赫南难耐地动了动,却诚实地握住了两根阴茎,“磨也行,先给我吃吃小奶子。”
  沈时卿倾身挺腰,将奶头送到萧赫南嘴边,大抵刚刚操爽了的缘故,人也没怎么害羞,“老公,给老婆咬咬骚奶子,好痒……”
  喉结剧烈滚动了下,萧赫南俯身一口含住沈时卿的乳尖,叼着又啃又咬,发出色情的啧啧声。
  他手上动作不停,包裹着沈时卿的手一同上下撸动,软嫩纤细的手触感微凉,和火热烫人的肉棍形成鲜明反差。
  沈时卿不住起伏摩擦着,恍惚间竟令萧赫南产生一种操穴的错觉。
  他发觉自家老婆被开发的越来越骚了,如今听到骚话也不再一味地排斥,只有欲语还休的羞涩和孟浪。
  两人磨了一会儿,湿滑的前列腺液将两人的肉棍包裹,撸动时沾湿了手掌,更激发出后穴一阵阵的难耐。
  沈时卿不自觉在萧赫南腿上磨蹭,穴口溢出的骚水沾湿了萧赫南的大腿。
  “骚老婆,”萧赫南轻笑,“骚逼发大水了是吗?”
  “嗯啊……”沈时卿难耐地点头,看向萧赫南的眸中水光潋滟,好一个楚楚可怜。
  麦色大手拍了拍他的肉臀,“转过来,老公给你吃吃小骚逼。”
  虽然自己给柏翊吃过多次,但还没有被别人吃过。
  沈时卿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缓缓动身趴在了萧赫南脸上。
  他终于还是抵不住美味的诱惑,捧着紫黑的肉棍来回舔舐,将上面溢出的腺液尽数吞咽。
  后穴不住紧缩,期待又害怕着新奇的体验。
  萧赫南细细打量沈时卿的肉穴,浅色的褶皱一开一合吐出湿滑水液,将臀肉都弄得泛起水光。
  穴口紧闭着好似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却一次次吞下他手腕粗细的巨根。
  凑近细嗅还有淡淡的木香,和沈时卿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
  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渴望,萧赫南大口含了上去,将穴口周围的水光都尽数舔舐干净。
  臀肉本就敏感,更何况被一根粗大湿热的舌头来回舔舐。
  沈时卿脊背弓起,眉头微蹙,忍受这难耐的酥麻,终还是克制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啊……老公好会舔……骚屁股好痒……想要更多……”
  他几乎分不出心思去照顾手上的肉棒,只能苦苦忍耐身后的快感,随着萧赫南舌头接近穴眼,竟是先一步忍不住去了高潮。
  后穴肉眼可见喷出大量汁水,萧赫南立刻含上去接住,喉结滚动将甜腻的水液尽数吞咽。
  一些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唇角溢出,沾湿了他的下巴。
  他紧攥着沈时卿的肉臀,整张脸都埋进去深吸穴里的甜水,厚实的舌头戳开穴口进入肠肉,在里面探寻敏感的凸起。
  沈时卿无暇顾及萧赫南的肉棍,自发坐起身在萧赫南脸上前后捻磨饥渴的后穴。
  萧赫南被他压的几乎喘不上气,却还是操穴的渴望更多,埋得更深吸吮软嫩的肠肉。
  “嗯啊啊啊……老公吃的骚逼好舒服……再深一点儿……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啊……轻点儿……要到了……到了……”
  沈时卿的腿根夹紧抽搐起来,再一次被萧赫南送上高潮。
  前面的阴茎跳了跳,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水在萧赫南胸前。
  他腰上失了力,跌落在萧赫南身上,任由黏腻的精液沾了自己一身。
  萧赫南坐起身,捏着沈时卿的脸看了看,“骚货,老公还没射呢你就不行了,把鸡巴含住。”
  沈时卿拖着酸软的身体握住还未释放的肉棒,津液失禁弄得他下巴上全是水光。
  粉润的唇含住龟头仔细舔舐,在精孔上微微戳刺,想要萧赫南能够尽快解决。
  看出他的疲惫,萧赫南也不打算为难,自发按着沈时卿的头抽送起来。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沈时卿被操的双眸失神,麻木地吸吮包裹着萧赫南的东西,腔道反复收缩又放松,舌头被顶的几乎无立足之地。
  “唔……老公……好深……”
  他握住萧赫南饱满的囊袋揉弄,似是催促更像是爱不释手。
  终于在抽送了几百下后,滚烫的浓精爆发在口腔深处。
  沈时卿这才回神,忙捧着大宝贝卖力吸吮,将上面的精水尽数吞咽入腹。
  咸腥的,浓郁的,带着些许酒香气,更多的是令人腿软的雄性荷尔蒙味儿。
  这下不刷牙也不行了。
  他这副饥渴的模样极大取悦了萧赫南,掐起沈时卿的下巴检查,“张嘴,让老公看看你的骚舌头。”
  沈时卿乖顺地吐出被操的艳红的舌头,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没被咽下去的白浊。
  萧赫南眼神一暗,食指和中指插进去搅弄那根软舌,“这么喜欢吃老公的精液?以后全都给你好不好?全都射到你的嘴里,还有骚子宫里。”
  他想了想,“双管齐下,老婆,你不给我生个孩子说不过去吧?”
  沈时卿瞳孔涣散,一副失智的模样,他痴痴地笑了笑,含着萧赫南的手指吸吮,“唔……给老公生孩子……”
  被欢愉泪水沾湿的眼睫,狭长半眯没有一分攻击性的柳叶眼,湿漉漉的鼻尖。
  萧赫南强忍着别开眼去,生怕多看一眼自己就会被沈时卿这副狐媚模样勾了魂。
  他将人抱起来亲了亲,“走吧,老公带你去洗澡。”
  浴室里,沈时卿乖乖泡在浴缸里,任人捏圆搓扁,好不乖巧。
  萧赫南给他清洗着泥泞的下半身,又忍不住捏着臀肉揉了几把。
  “嗯……老公要肏骚屁股吗?”
  沈时卿主动翻身跪趴在浴缸里,“骚穴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这还能忍就是不行!
  萧赫南二话不说提枪上阵,浴缸里的水大量溢出,很快就被撞的掀起惊涛骇浪。


51 风流浪子的白月光是个更渣的渣男
  微微上挑的柳叶眼阖上时看起来也依旧显得疏离清冷,仿佛时刻拒人于千里之外。
  如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眼睫微颤了两下,眼睛缓缓睁开,朦胧了片刻便恢复清明。
  手下意识往旁边捞去,却摸了个空。
  黑眸瞬间紧缩起来,浮现起浓浓的焦躁。
  沈时卿顾不上穿衣服,赤裸着下床寻人,终于在客厅看到蹲在地上的柏翊。
  光裸的脊背上一根纤细的脊椎骨突出来,整个人都显得脆弱可怜。
  他快步上前,“小翊,怎么在这里?”
  清晨少年的嗓音透着微微的哑意,“等一下,我找找……”
  沈时卿微微蹙眉,虽然客厅里开着空调,但比起被窝依旧冷了不少。
  他弯腰圈住柏翊的脚腕,就着蜷缩的姿势把人抱回卧室,“先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柏翊被桎住身体,只能徒劳的挥了挥手,“欸?欸!不是……等一下嘛……”
  回到床上,萧赫南迷迷糊糊摸到两人冰凉的身子,下意识把人搂进怀里用身体取暖,“唔……干什么呢大早上这么凉……”
  沈时卿这才看清柏翊手里拿的是钱包。
  粉白的手在里面翻翻找找,抽出一张薄薄的银行卡递出来,“喏,给你。”
  沈时卿认出这是他的工资卡,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柏翊说:“工资就是要上交给当家的人,所以我的工资卡就交给你喽。”
  说罢还豪迈地补充一句,“拿去花。”
  显然,在他心里低物欲勤俭持家会过日子的沈时卿比买件衣服都可能突破六位数的萧赫南更适合当家。
  沈时卿微怔,他倒是听过同事讨论自家老公这个月又死皮赖脸地讨要买烟钱,家里的账目都是她们在管,但从没想过应用在自己身上。
  萧赫南和柏翊的身家远不是简单几张卡就能衡量概括的,但柏翊还是愿意把这个权利交给他,满足他病态的控制欲。
  沈时卿也不推拒,收下工资卡亲了亲他,看着这人乖巧可人的模样突然生出一种字面意思上想把人吞吃入腹的冲动。
  就像遇到家里可爱的宠物,即使是简单的对视触碰也会忍不住咬牙切齿,难以克制自己激动的感情。
  据说这种感情被叫做可爱侵略症,沈时卿想,那他真是病的无可救药了。
  萧赫南见状也翻身下床,在衣服里捣鼓了一会儿,找出快要蒙灰的工资卡。
  “老婆,我也要上交。”
  柏翊嫌弃地瞥了一眼,“你的卡一点儿含金量都没有,你知道里面有多少钱吗?”
  确实,萧赫南还真不清楚里面有多少钱,他的卡不少,庞大的资金数目基本都是统一交给专业人士打理,他平时只管花和挣就好。
  但他还是塞给了沈时卿。
  这种被老婆管着的感觉非常好,一想到以后需要花钱就可以骚扰沈时卿,就能滋生出浓厚的购物欲,沈时卿说不定还会抱怨他败家,顺势教他怎么挑选东西……
  想想就觉得美妙,仿佛有种时刻被人看着的踏实感。
  吃过饭后萧赫南接到一个工作电话,抱怨连连地出门了。
  “周末还得加班,太苦了……”
  柏翊和沈时卿一起在厨房洗碗,手机突然震了一声。
  【S:阿翊,我回来了,我想见你。】
  柏翊沉默了一会儿,下意识看向旁边的沈时卿,后者转头对上他的视线,“怎么了?”
  “没……老师,我有事出去一趟……”说这话的时候没来由的心虚。
  沈时卿眉头微蹙,他不喜欢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耐下性子又问,“和谁?”
  柏翊迟疑,怕他多心,只得撒了个善意的谎言,“邬藤。”
  他刚出门沈时卿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暴戾,他多了解柏翊,刚刚的神情明显就是在撒谎。
  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从未用过的电话,“堂哥,邬藤在哪儿?”
  对面问清缘由后,给出了意料之内的回复——邬藤今天并没有任何约会。
  意识到柏翊为了别人骗自己,沈时卿顷刻间变得暴躁起来,布满阴霾的黑眸看向窗外,仿佛在搜寻着刚刚离开的人。
  不多时他便拿上外套出了门。
  片刻后,一个修长身影走进保安室,“你好,我家小孩走丢了,麻烦调一下监控。”
  咖啡馆,柏翊坐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对面是一个身穿白衬衫,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青年。
  他絮絮叨叨说着什么,柏翊一副麻木的表情,隐隐还透着些许嫌弃。
  “阿翊,我非常后悔当初伤害了你,你对我那么好,我却混蛋的一走了之……”
  男人擦了擦鳄鱼的眼泪,“阿翊,其实我离开这些年每一天都非常想念你,你看,我的手机锁屏一直我们的毕业照……”
  柏翊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静静听着对方虚伪的剖析,只觉无聊又荒谬。
  如果宋霁青真的喜欢他,一开始就不会骗他做三,之后不过短短七天又反悔提出分手,拍拍屁股走人。
  他有些后悔来赴这个约,原本不见面时宋霁青还是他心里纯洁美好的白月光,但一看这副惺惺作态故作深情的模样,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嗡——
  三人群聊传来一张照片,是萧赫南和杨辰的合照,配文:遇到一个小粉丝夸我长的帅,想求合照~
  柏翊眉头紧皱,不明白萧赫南是真失忆还是装傻。
  顾不上听宋霁青瞎扯忆往昔,柏翊结了账匆匆离开了。
  停车场
  一道黑色身影靠在柏翊的车旁,即使半边脸隐在黑暗中辨不出神色,也依旧可以看出男人的身形挺拔如玉竹,西装裤包裹的双腿修长。
  柏翊来不及感慨同样的装束自家男人怎么就穿的这么好看,他察觉到沈时卿周身的气场极其压抑,缩了缩脖子上前打招呼,“老师……好巧啊……哈哈……你怎么也……”
  沈时卿淡淡地扫过来,“那个男人是谁?”
  柏翊暗道不妙,怕沈时卿知道真相后会克制不住怒意在这儿弄死他,只得使出缓兵之计,先回家再说。
  “哈哈……没谁……就一老同学……老师,我们先回家,我慢慢跟你说,把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告诉你好不好?”
  车上,柏翊瞥了眼旁边一言不发的人,试图转移话题,“老师,你看到萧赫南发的照片了吗?”
  说到这个沈时卿就头疼,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见了。”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给萧赫南解释,“按照赫南的性子,他估计早就不记得那人了。”
  柏翊迅速接话转移火力,“那也不能让他瞎嘚瑟,摆明了就是挑衅。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分不清谁是图谋不轨蓄意接近自己。”
  沈时卿冷笑一声,“那你呢?你分得清吗?”
  “……”柏翊佯装专心开车,不敢吱声。
  一进家门萧赫南就贱兮兮地迎上来,“老婆,宝宝,你们去哪儿了?”
  柏翊自保还来不及,无暇收拾他,抬腿踹了一脚,“滚去一边儿跪着,待会儿收拾你。”
  萧赫南懵了懵,随即一脸委屈地走到沙发对面跪下。
  沈时卿捏了捏柏翊的后颈,“你也去。”
  “啊——”柏翊瘪瘪嘴,试图装可怜,“老师……”
  男人不理会他的撒娇,自己进了卧室,柏翊见状只好乖乖走到萧赫南旁边跪下。
  萧赫南吃惊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你也这样?”
  柏翊推他一把,“滚蛋,没工夫搭理你。”
  沈时卿很快出来了,手里拿着熟悉又可怕的玫瑰戒尺。
  柏翊打了个冷颤,瞬间规规矩矩跪好,不敢多说一句。
  “说吧,”沈时卿坐到沙发上,淡淡看向跪着的柏翊,“今天去做什么了?”
  萧赫南观察了一下自家老婆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阴郁,他疑惑柏翊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居然心甘情愿跪在这儿挨骂,但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也不敢插嘴。
  柏翊咽了下口水,“我去见了初恋……”
  “嗷?!”萧赫南瞬间弹起,平日里细长的丹凤眼此刻瞪的溜圆,“什么?你去见了前男友?!还是初恋!”
  柏翊瞪他一眼,“让你起来了吗?”
  萧赫南气的胸腔剧烈起伏,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了回去,气势却不减丝毫,“说!你们见面干什么了?哎呀不对!你见他干嘛啊!分手了还见什么面啊!啊啊啊啊啊!柏翊!”
  柏翊被他吵的越发头大,忍不住抬手扇了一巴掌,“闭嘴,吵死了,你以为你是哈士奇吗?”
  沈时卿也适时开口,“赫南,让他说。”
  其实故事很简单,无非是情窦初开性意识朦胧的少年遇到了一个温柔多情风趣幽默的浪子,被骗了感情的故事。
  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再提起也只剩下荒诞可笑,“当时他有女朋友,但得知我喜欢男生后又瞒着我跟我表白,我们在一起不过一星期他就后悔了,和我提分手之后追着女友转学离开。”
  他试图给自己找补,“其实严格来说我们不算谈过恋爱……当时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觉得新奇找个乐子……”
  沈时卿不知该为柏翊气愤遇到渣男好还是该恨铁不成钢自家小孩明知对方居心叵测还要去见面好。
  他深吸口气,“那你为什么要去赴约?你们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毕竟是初恋嘛……当时我才上初中,单纯的很,被骗了总是心有不甘,也就一直惦记着,现在有再见面的机会,就想着能不能扳回一局……”
  “谁知道他现在简直是个垃圾,穿的人模狗样的,说的话简直脏了我的耳朵,恶心死了……”
  柏翊偷偷抬眼观察沈时卿的脸色,“他就是想骗我第二次,给自己打造什么深情人设,傻逼一样……”
  萧赫南忿忿地阴阳怪气,“你也知道他是个傻逼,还颠颠地去见人家,你想干嘛?旧情复燃?还是重蹈覆辙?”
  “啧嘶——”柏翊用手肘怼了他一下,“你别添乱好不好?”
  萧赫南很快怼了回来,“我不!我只是和别人拍了个照片就要罚跪,凭什么你都和初恋男友暗度陈仓了还要揍我。”
  柏翊被他一个接一个的成语砸的头晕,抬手就去捂萧赫南的嘴,“你烦死啦!你以为你是成语词典吗?!”
  沈时卿看两人快要打起来,心里的火气都有些无处发泄,“小翊!”
  他冷声命令,“过来。”
  柏翊看他拿起了玫瑰板子,屁股一阵酸疼,跪到沈时卿跟前抱着他的腿示弱,“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见他了好不好……”
  萧赫南冷哼一声,“就会玩赖。”
  他跪的笔直,好似也和沈时卿一样是这场闹剧的审判者,但实际上心里虚的不行。
  他现在越是忍不住想制裁柏翊,对于柏翊待会儿要怎么治他就越是没着落。
  他真的只是在公司门口碰到一个自称是他粉丝的小男生,对方态度热情想要和他合照。
  他想,只是一张照片,正好可以拿来让家里的两人吃吃醋,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有多抢手,以此簇生出一些危机感,要好好珍惜自己。
  但没想到柏翊反应会这么大,一回来就让他跪下了。
  熟悉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喝醉酒夜不归宿的那天,记忆里依稀还有一个模糊的陌生身影,但他当时也没留意,醒了之后便一直想不起来。
  不过知道他家地址的,也就是老三了,那人不是老三也八成是老三的人,没什么大问题。
  萧赫南回神时,柏翊已经被扒了裤子趴在沈时卿身上。
  “呜——”拍子还没落下柏翊的眼泪就先出来了,“老师……我不敢了……真的知道错了……”


52 鸿门宴,发情的公狗
  “呜……啊……痛……呜……真的痛……”
  最终柏翊还是没能逃过一顿毒打,不久前屁股上被两人留下的牙印还没消,就又被覆上了层层叠叠的红玫瑰。
  刚开始时还一个劲儿地喊疼,想要沈时卿心疼他,下手轻一点儿。
  但萧赫南一直在旁拱火,导致沈时卿火气越来越旺,下手也越发狠心,专挑屁股尖肉厚的地方打。
  这样反倒让柏翊得了趣,求饶声也变成哼哼唧唧的呻吟,听的人一阵心痒。
  屁股上的痛感尽数转化为酥麻,沿着脊椎骨滋生出无限的难耐。
  柏翊不自觉扭动腰臀享受起来,内心甚至渴望被惩罚的更加厉害。
  看着他这副骚样子,萧赫南鸡巴梆硬,沈时卿也没好到哪儿去,干脆戒尺一扔,把人按在沙发上肏弄起来。
  “嗯啊……老公……好满……都进来了……骚穴要被撑坏了……”
  粉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潮红,上挑的眼尾显露几分媚意。
  沈时卿看他被惩罚还这么享受,心中的施虐欲暴涨,下身撞击的一下比一下狠,几乎要将人撞得散架。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呜……轻点儿……好酸……”
  柏翊的阴茎很快射出白浊,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爱。
  他呜呜咽咽的求饶,反被眼眶猩红的沈时卿掐住脖子,脸上笑的温柔,却显得越发病态。
  “柏翊,以后晚上十点前必须到家,无论和谁,去哪儿,必须第一时间报备,记住了吗?”
  刚刚高潮过的后穴正值敏感时期,哪里经受得住沈时卿这么猛烈的捣弄,柏翊抽泣着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呜……记……记住了……老公……轻点儿……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之后沈时卿又列了几条家规,柏翊全都哭着应下,这才得以解脱。
  紫红的阴茎在穴口高速进出,直把肠肉都搅的软烂,红艳艳软趴趴的顺从包裹着东西吸吮。
  穴心被要多重有多重地捣出汁水,顺着臀缝淌了一沙发,这才勉强换来沈时卿的射精。
  又浓又多的精液灌满了柏翊的肚子,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好像个三月怀胎的妇人。
  萧赫南看到这一幕也红了眼,默默凑上前想要分一杯羹,却被柏翊一脚踹开,“还没收拾你呢……”
  他疲惫地依偎在沈时卿怀里,却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长,“自己说说吧,和那个小男生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欸不是,”萧赫南连忙跪好,“宝宝,我冤枉啊,谁和他搞到一起了?我都不认识他,只是出公司的时候他上来跟我说一直仰慕我们公司,仰慕我,所以我才跟他拍照的……”
  “你看他就不觉得眼熟?”
  萧赫南懵了懵,“我都没见过他眼熟什么?”
  看他是真的脸盲加失忆,柏翊也懒得帮他回忆,更不想掺和他乱七八糟的朋友圈。
  “总之你提防着点儿上次灌你酒的人,一把年纪了还单纯的像个智障,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走到现在的。”
  萧赫南更加不解,看向沈时卿想要弄明白。
  老三是他大学刚毕业时在圈里聚会上认识的,近几年来一直保持着联系,还时常关心他和沈时卿的感情生活。
  他没发现老三有什么不对,只觉得这人爱玩了一些,不过圈里人大多都是这德行,也就没怎么在意。
  沈时卿看他傻乎乎的样子也有些发愁,粗略把那天的事说了一下,“那个男生很大可能是老三带着的,他送你回家之前做了什么,你真的不记得了?”
  萧赫南绞尽脑汁想了想,脑中依稀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在车上……他好像想非礼我来着……还骂我是变态!”
  柏翊哼笑一声,“是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天穿的是女士情趣内衣,他如果不扒你衣服的话怎么会发现你是个变态。”
  萧赫南脸色一变,心虚的不行,暗骂老三太不厚道,明知自己有家室还给他塞人。
  柏翊打了个哈欠,体力消耗过度实在是顶不住了,只得暂且放萧赫南一马。
  “你就跪着吧,傻不拉叽的被人睡了都不知道。”
  他勾上沈时卿的脖子,示意摆驾回宫。
  萧赫南半是懊悔半是委屈,“宝宝……我还得跪多久啊……”
  柏翊困乏的声音传来,“等我睡醒再考虑吧。”
  安置好柏翊后,沈时卿看着萧赫南幽怨的模样,也不知该不该提醒他。
  他总觉得那个老三心思不纯,每次见到自己的眼神都令他很不舒服,但具体是什么感觉又说不清楚。
  担心是自己多想,沈时卿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赫南,老三他……算了,那个男生不像什么单纯的人,这次遇到你应该也不是碰巧,你留意一些吧。”
  萧赫南点头应下,但内心并没有把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当回事。
  说什么来什么,第二天萧赫南就接到了老三的电话,叫他去喝酒。
  他本不愿浪费美好的周末,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抱着两个老婆美美的来一炮呢。
  但柏翊猜到今晚应该是个鸿门宴,还是踢了踢萧赫南,“去。”
  如果他直觉没错的话,到时候杨辰应该也会在场,也算是对萧赫南的一个考验。
  “去,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柏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保持通话,我倒要看看你这条傻狗是怎么拒绝外面那些野花的。”
  这话说的萧赫南心里一阵紧张,好像要去的不是什么酒局,而是高考的考场。
  他哼哼唧唧想拒绝,但还是被柏翊毫不留情踹出了门。
  和柏翊想的一样,杨辰确实在场,不过是以服务生的身份。
  萧赫南静静看着对方对自己表达仰慕之情,老三又在一旁连连称赞他们有缘。
  他冷汗都要下来了,下意识捏紧了兜里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老三还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来,南哥,既然你们这么有缘,不喝一个说不过去吧?”
  杨辰非常上道地端起一杯酒递给萧赫南,“哥,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能再见到,我敬您一个。”
  面前的酒仿佛成了洪水猛兽,萧赫南蹙眉后仰,“不了,我爱人不喜欢我喝酒。”
  电话那头正在开车的柏翊轻嗤了一声,跟旁边的沈时卿吐槽,“他连精液都是酒味儿的,他不喝酒谁信啊。”
  沈时卿忍住笑意,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
  好在老三也没硬灌,随意调侃了两句就让杨辰离开了。
  他和萧赫南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后者却一言一行都再三考量,生怕一不小心出了男德回家罚跪,他的膝盖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不料他躲着事儿走,事儿却来找他。
  说着说着萧赫南就感觉头昏昏沉沉,小腹翻涌着难以压抑的滚烫,整个人都变得心烦意乱起来。
  他沉下脸色看向老三,“你给我下药?”
  老三嘿嘿一笑,“这不看你平日里只能守着家里那位太无趣,好不容易遇到个新鲜的,兄弟当然要帮你一把。”
  他朝门外叫了一声,一直守在门口的杨辰进来笑眯眯地靠近萧赫南,“哥,我真的很喜欢你,给我个机会吧,我会让你满意的。”
  收到老三的眼神示意,杨辰伸出手想要去拉萧赫南,反被后者一把推倒在地。
  额前隐忍的青筋突突跳动着,萧赫南眼底布满血丝,颤抖着拿出手机,“老婆……宝宝……救我……”
  老三脸色一沉,没料到萧赫南还留着一手,但想要阻止也为时已晚。
  门被推开,柏翊毫不客气地给了萧赫南一巴掌,“清醒点儿,回家再发情。”
  杨辰对柏翊不仅怨恨,更多的是阴影。
  他识趣地缩在一旁,尽量做个透明人,不参与这场有钱人缠乱的斗争。
  老三刚对上沈时卿冷漠的黑眸,就被对方狠狠一拳放倒,却反而露出痴迷的表情。
  他阴笑着看向沈时卿,“时卿……你真的甘心吗?和小三共侍一夫?”
  原本沈时卿只觉他恶心,但听到他骂柏翊后又毫不犹豫回去补了一拳,“我警告过你,你手伸的太长了,不要的话可以剁了。”
  一旁的萧赫南嗅到熟悉的味道,再也克制不住体内的情欲,不分场合就要撕柏翊的衣服。
  后者死死扯住他的头发,“老师,别废话了,萧赫南不行了,先走。”
  沈时卿迅速朝萧赫南后颈砍了一下,接住倒下去的人,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老三,带着两人离开了。
  老三从地上爬起来,“时卿!他配不上你!”
  柏翊瞥他一眼,察觉到了什么,冷笑,“那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就配得上了?”
  老三不理会别人怎么说,只定定看着沈时卿,却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嫌恶。
  沈时卿这时才读懂,老三眼中的那种情绪是浓浓的欲望。
  他胃中翻江倒海几欲作呕,当着老三的面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扶着萧赫南离开。
  两人先去了医院,经过检查之后萧赫南倒是没什么事,只需要把药性发泄出来。
  但沈时卿的那一下,却是实打实的造成了伤害,萧赫南一直到回家才悠悠转醒。
  柏翊戳了戳萧赫南后颈的淤青,打趣道,“老师,你可以啊,下手这么狠。”
  沈时卿略显尴尬,他也很久没对人用过这招了,再加上当时情况紧急,一时忘了轻重。
  但很快两人就顾不上聊天了。
  萧赫南醒之后依旧出于被下药神志不清的状态,像条发情的公狗,随便拉个老婆就要上。
  柏翊被他压的烦了,狠狠抽了两个嘴巴,“跪一边儿去!你还好意思在这发情!”
  萧赫南暂时被震住,哼哼唧唧地跪在地上。
  沈时卿看他脸上淡红的巴掌印刚生出一丝心疼,就被柏翊推到了萧赫南怀里,“心疼他?那你负责搞定他,我先去睡了。”
  说罢柏翊就飞快溜进了客卧,咔哒一声,房门反锁。
  里面传出幸灾乐祸的声音,“老三是冲你来的,我不想被萧赫南肏死,老师,你辛苦了!”
  沈时卿叫苦不堪地看向萧赫南,对方俨然已经满脑子做爱,二话不说就上来撕衣服。
  看到萧赫南后颈的淤青,抬起的手终究还是没有落下。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身上的毛衣已经被扯得不像样子。
  他躲到沙发后面,“赫南……你冷静点儿……”
  萧赫南只觉万蚁噬心,身下硬的快要爆炸。
  他痛苦地看向沈时卿,眸中满是哀求,“老婆……让我肏肏吧,求你了……”
  看他这样沈时卿也不忍心,求生的欲望和对萧赫南的爱意反复拉扯,稍一犹豫就差点儿被扑过来的萧赫南抓到。
  后者喘着粗气,咬牙切齿,“老婆,你最好躲一晚上,否则要是让我抓到,我非得肏烂你的小穴!”
  两人你追我赶绕着沙发转圈,场面凌乱中生出几分滑稽。
  最终还是萧赫南坚持不下去,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呜……老婆……”
  沈时卿看着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再三犹豫还是走上前,“赫南……啊!”
  萧赫南居然是装的!
  他突兀地暴起将沈时卿牢牢圈进怀里,找准两瓣温热的薄唇就吻了下去,又啃又咬,毫无章法可言。
  “唔……赫南……别……疼……”
  沈时卿被他压倒在沙发上,舌头被缠的发麻,连简单的换气都无法做到。
  他推拒着身上作乱的双手,但全都是徒劳,很快就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躺在萧赫南身下喘息。
  萧赫南黑沉沉的眸子中满是骇人的情欲和隐忍,一个又一个用力至深的吻落在沈时卿身上,“老婆……老婆……老婆……”
  沈时卿很快也被拉入泥潭中,顺从地回抱住萧赫南,“老公……”
  趴在房门上偷听的柏翊松了口气,安心回到床上裹紧自己开始煲电话粥,“喂?小可怜,你记得那个杨辰吗……”


53 下药play,两个卵蛋都被塞了进去(1×05)
  哪怕萧赫南被下了药,也不舍得深爱之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隐忍而克制的吻落在冷白皮肤上,滚烫杂乱的气息烧的沈时卿皮肤沸腾起来,却依旧能感受到压在他身上那人的颤抖。
  萧赫南平时基本从不束缚自己的欲望,现在被无限放大之后,却反而变得束手束脚起来,更加令人心疼。
  沈时卿摸上他汗津津的脊背,似是纵容更像是安抚,“老公,没关系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萧赫南忍得青筋暴起,却执意不肯肆意而为,“老婆……我怕会伤害到你……”
  修长纤细却丝毫不女气的手勾住萧赫南的脖颈,与小麦色皮肤形成鲜明色差。
  沈时卿贴在他耳边吻了一下,“没事的,我相信你。”
  他跨坐在萧赫南身上,“如果你忍不住的话,可以用力。”
  湿润的后穴压在涨红的龟头上,括约肌放松缓缓将前端吞吃进去。
  沈时卿额前渗出些许细密的汗珠,喉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嗯……”
  今晚的肉棒格外灼热,险些要将他的肠肉烧毁,在两人之间掀起无穷的欲火滚滚燃烧。
  萧赫南紧掐着沈时卿的腰,小臂上肌肉紧绷,线条凸显的像是用刀刻上去一样。
  他竭力遏制自己一捅到底的念头,耐心等待沈时卿自己适应。
  穴口被逐渐撑大,沈时卿扶着萧赫南的手微微收紧,粗黑的棍子以缓慢却又绝不后退的趋势将他贯穿。
  熟悉的满胀感和包裹感蚕食着两人的理智,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然而这种程度对于萧赫南来说不过隔靴搔痒,他只能抚上沈时卿的脸,将周身气力尽数化作爱意含住沈时卿的唇肉狠命吸吮。
  尖锐的犬齿叼起唇肉啃咬,很快两人唇齿间就浮现出淡淡的血腥味儿。
  沈时卿吃痛呜咽了声,又被宽厚的大舌搅碎吞咽入腹。
  他的臀肉已经触到萧赫南扎人的耻毛,隐藏在茂盛草丛之下的皮肤也像火炉一样滚烫,烧的沈时卿晕头转向。
  比起苦苦维持理智的萧赫南,他却更像是被下了药的那一个,双眸迷离,瞳孔涣散,眼尾蒸腾着潮湿的绯红。
  腰臀小幅度地扭动着,交合处溢出的黏液咕叽咕叽,平和的有些反常。
  最终还是萧赫南忍受不住,狭长的黑眸半眯着看向怀里人,“老婆……我好难受……”
  这样的小打小闹实在不足以泄火,沈时卿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总怀疑这药会通过肌肤之亲传播,要不然他怎么也会提不起力气。
  腰肢酸软的像是煮过头的面条,沈时卿终于败下阵来,跌入萧赫南怀里,“老公……我没力气……”
  他抬眸看向苦苦忍耐的萧赫南,凌厉的眉眼此刻却不复往日的清明,眉宇间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如山峰般挺拔的鼻梁上渗出颗颗汗珠。
  以往出于羞涩,沈时卿在做爱时大多不会仔细打量萧赫南的模样,仅仅是几句骚话就足以令他败下阵来,更何况对上萧赫南那张老天爷赏饭吃却又沾满了色气的脸。
  平日里的萧赫南总喜欢故作深沉,那张扑克脸也因此显得格外禁欲。
  然而一旦陷入情欲,他的眸中便染上无穷的欲火,令人不敢直视,生怕一不小心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即使是深知他孩子心性的沈时卿,也尝尝会被这张脸蛊惑心神。
  “老公……”沈时卿瘫软在萧赫南的肩颈,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将助听器都蒙上一层水雾,“你来吧……我不行了……”
  本就难以压抑体内汹涌的药意,沈时卿又露出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萧赫南忍得辛苦,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得以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可怕,“我们先回屋好不好? 床上你会舒服一些。”
  沈时卿点点头,任由自己被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勃起的肉棍一刻不离插在小穴里,随着萧赫南的走动在里面碾磨着肠壁。
  沈时卿抑制不住发出轻呼,触及萧赫南骇人的眸子又飞快埋进他颈窝,掩盖这些羞人的动静。
  萧赫南动作轻柔地将人放到床上,却始终没舍得把阴茎拔出来。
  他压在沈时卿身上,缓慢地抽送起来,唇齿沿着眉眼吻到鼻尖,又在凸起的喉结上流连。
  沈时卿嘤咛不断,脊背弓起摆出承受的姿势,“老公……”
  萧赫南应了一声,含住他胸前肿立的红樱舔舐嘬吸,却迟迟不肯放纵自己。
  后穴传来一阵一阵的难耐,像是一只海上漂泊的小舟,迟迟无法到达高潮。
  沈时卿知道萧赫南是心疼自己,但习惯了他平日里大开大合的操弄,这样的忍耐反而令人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他心一横,两腿勾住萧赫南的腰,“老公……重一点儿……”
  萧赫南额前全是汗珠,闻言微微一怔,似是迟疑,更像是在考量沈时卿的话是发自内心还是为了体贴他。
  他喉结滚动,直勾勾盯着沈时卿的眸子,后者虽然羞涩,但也给予了肯定。
  萧赫南张口咬住沈时卿的唇肉,与此同时下半身猛地发力撞开最深处的穴心捅了进去。
  “唔……”
  沈时卿被顶的瞳孔紧缩,还未出口的呻吟被萧赫南含了回去。
  他的小腹上骇然浮现出圆硕的龟头形状,随着搅弄很快就抽搐起来。
  阴茎跳动了两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送上高潮。
  萧赫南的抽送逐渐加速,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带着滔天的情欲,几乎要将沈时卿整个人撕烂吞吃。
  啪啪啪啪——
  鼓囊囊的卵蛋将臀缝拍打的通红,沈时卿呜咽着尽数承受,眼角却还是溢出欢愉的泪珠。
  压在他身上的萧赫南仿佛一头野兽,用利爪牢牢将他禁锢,甩动腰胯将身下之人操的软烂可口。
  “呜……老公……啊啊啊啊……轻……轻一些……好撑……”
  沈时卿很快就后悔了,他不该纵容被下药的萧赫南,刚刚的忍耐也确实是为了保护他。
  臀肉被撞击的发麻,却依旧会源源不断产生快感,激的沈时卿一阵阵颤抖,穴心喷涌的淫水将床单都浸湿了大半。
  他呜咽着求饶,换来的只有萧赫南沉默的操干。
  麦色大手掐着沈时卿的后颈,将人按在自己颈窝。
  萧赫南草草打量了一下位置,就再也克制不住张口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儿充斥口腔,因为疼痛后穴骤然紧缩起来,绞的萧赫南几乎动弹不得,但还是被用粗暴的方式狠狠撞开捅到最里面。
  恍惚间沈时卿想起了西方魔幻故事里靠吸血为生的美艳伯爵,华丽的衣着,彬彬有礼的谈吐,一切都在尝到猎物鲜血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萧赫南紧紧将他抱在怀里,除了高速耸动的下半身其他位置都紧紧贴合,亲密又残忍。
  沈时卿浑身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往外渗,却及时被萧赫南舔入口中,仿佛是什么无上的美味。
  即使深知萧赫南是爱他的,但身体还是克制不住本能颤抖起来。
  “老公……呜……疼……”
  萧赫南稍稍恢复理智,将脖颈上蔓延的鲜血舔舐干净,和沈时卿接了个铁锈味儿的吻,“乖……再忍忍……”
  虽然他表现得已经足够绅士,但只有萧赫南自己知道这种程度根本不够,远远不够。
  他抱的更紧,几乎要将沈时卿融入自己的骨血。
  比烧红的铁棍还烫还硬的肉棒疯狂插入烂红的穴眼,哪怕根部已经完全被包裹进去,却还是不停地用力往里挤。
  沈时卿沉迷在萧赫南营造的浓浓爱意中,一时没察觉到不对。
  带着开天辟地的架势,萧赫南不断用自己给小穴进行更深层次的扩张。
  饱满的囊袋已经紧贴着穴口,但萧赫南依旧在往里用力。
  小穴传来难以忍受的撕扯感,沈时卿终于察觉到不对,眸中恢复了一丝清明掺杂着不可置信的恐惧,“不……不行……进不去的……老公……啊……”
  萧赫南此刻丝毫听不进去,一意孤行将卵蛋往穴里硬挤,在沈时卿慌乱的惊叫声中,竟真被他硬生生挤进去了一颗。
  “呜……疼……老公……不行……太撑了……”
  沈时卿胸前剧烈起伏着,穴内容纳的东西令他感到恐慌,也因为多进了一截,龟头更是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好似已经在胃里感受到了萧赫南的身体,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崩溃出声,“老公……真的不行……太……太过分了……”
  萧赫南的动作还在继续,,显然他并不满足仅仅塞进一颗卵蛋。
  肉棒被整根抽出,没等沈时卿喘口气就再次狠狠挤了回去。
  这次两颗睾丸全被包裹进肠肉里。
  萧赫南忍不住喟叹一声,埋在沈时卿的颈窝里蹭了蹭。
  “老婆……好舒服……”
  他是舒服了,沈时卿却叫苦不堪。
  两人的下半身细微抽动着,只是萧赫南迟迟不肯把东西拿出去,十分贪恋穴里的温柔。
  他吻去沈时卿眼角的眼泪,嘴上说着安慰的话,胯下却诚实地享受着。
  许久之后沈时卿终于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分神想到柏翊被他们同时进入时会不会比这还要恐怖。
  来不及心疼,萧赫南就再次开始了下一波的肏弄。
  不知是被下药的缘故,还是睾丸被挤压过度,他今晚的射精来的比平日里快了一些。
  沈时卿疲惫地躺在床上,后穴潺潺流出白浊的浓精,身上可怖的咬痕令他看起来像一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
  萧赫南的续航能力一向好的惊人,但沈时卿显然有些承受不住,哽咽着说自己要喝水。
  实则是想去搬救兵。
  他拒绝萧赫南帮忙,自己撑着颤颤巍巍的身体出了卧室。
  大概是心有灵犀,一出门口就看到在厨房喝水的柏翊。
  沈时卿突然产生一种想哭的冲动,柏翊及时过来搀扶住他,给人补充水分。
  “小翊……”沈时卿眸中甚至带了一丝恳求,“你去吧……好吗?”
  柏翊甚至不用看沈时卿的身体,光是看他这个状态就打定主意不会招惹今晚的萧赫南。
  他无情摇头,“沈老师,你和萧赫南体力相当,你都应付不了他,我去不是纯粹找虐嘛。”
  他拍了拍沈时卿的肩,“任重而道远啊沈老师……”
  腰突然被从后面揽住,萧赫南滚烫的体温将柏翊整个人笼罩,“宝宝,下半场该换人了,让时卿去歇一会儿吧。”
  柏翊瞪大眼睛看向沈时卿,“你耍我?”
  没来得及看清沈时卿幸灾乐祸的表情,柏翊就被萧赫南扛回了卧室。
  沈时卿揉了揉酸软的腰,一瘸一拐回了客卧,还不忘把门反锁。
  柏翊一碰到床就缩成一团,被萧赫南炙热的眼神盯上,他说话都哆嗦起来,“萧赫南!我……我警告你……啊……”
  他说的没错,如果说沈时卿勉强可以和萧赫南抗衡,那么发情期的萧赫南,则是十个柏翊都难以招架的。
  脚踝被一把抓住拽了过去,萧赫南将柏翊按在身下,所有的反抗在他眼中都是徒劳。
  “宝宝,我和时卿找到个新玩法,给你展示一下好不好?”
  柏翊被迫跪趴在床上,想要挣扎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很快就感受到了新玩法的恐怖,但好在容纳过比这还要可怕的尺寸,柏翊反应也不像沈时卿那么激烈。
  他深吸一口气缓解穴口的撑胀感,心里默念打不过就享受。
  腰臀微微摆动起来,柏翊向身后看去,浅琥珀色的眸子里除了邀请还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挑衅,“老公……就这?”
  萧赫南眉梢一挑,也不跟他争辩,只是默默挺动起了腰胯。
  很快房间内就传出激烈的撞击声,之前强装镇定的声响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浓浓的怒骂和哀求。
  “老公……错了……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撑……啊啊……到了……”
  “啪!”
  萧赫南揉捏着柏翊的肉臀,“省着点儿力气宝宝,还有一晚上呢……”
  “混蛋……呜……酸……轻点儿……”


54 你只能有我这一条狗
  柏翊刚阖上眼没几分钟,上班的闹钟就催命似的响起。
  他顶着滔天的起床气骑在萧赫南身上将人揍了一顿,到客卧赖在沈时卿怀里骂萧赫南是个禽兽不如的大变态。
  沈时卿看向门口吃饱喝足明明想装可怜却格外欠揍的那张脸,默默点头认同了柏翊的话。
  而且鉴于萧赫南昨天轻敌大意中了老三的套,柏翊和沈时卿一致决定让他今晚独自睡客卧,美其名曰好好降火。
  萧赫南叫苦不堪,但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
  虽然昨天他被下了药,但老三和两人的对话却记得清楚。
  原来老三之所以一直很关心他和沈时卿的感情生活,不是因为兄弟情,而是在打自己嫂子的主意。
  “还不止呢,”柏翊说,“杨辰,就那个小男生,他和沈老师长得有几分相似,而且在老三身边待的最久,出现时间也和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基本吻合,这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萧赫南脸色黑的吓人,暗骂自己够蠢,老婆被人觊觎这么久居然毫无所觉。
  他立刻给老三家里掌权的那位打去电话,添油加醋将事态说的十分严重。
  老爷子一向看不惯老三成天无所事事不学无术,又被萧赫南这么一通软硬兼施威胁下来,当即就断了老三的资金来源。
  解决掉老三,还有一个小喽啰。
  柏翊咽下嘴里的食物,“杨辰我已经交给邬藤处理了,他不是喜欢靠身体上位吗?我给了他一个发财的机会,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上流社会的奢靡与腐烂。”
  他虽然笑着,但眼底没有一丝温度,“邬藤最会用金钱侮辱人,想必这时候杨辰已经躺在数不清的钞票上被玩成烂泥了。”
  这对于杨辰来说是赐福还是惩罚,就要看他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柏翊下班时看了眼手机,发现萧赫南在群里发了消息。
  【爱犬:老婆,宝宝,我晚点儿回去,记得给我剩点儿饭。】
  “也是,这算个体力活儿。”
  像萧赫南这种精神状态经常出现问题的疯狗,是丝毫忍受不了自家老婆被人惦记的。
  柏翊熟练地上了沈时卿的车,“老师,今晚多做几个硬菜吧,得好好给傻狗补充体力。”
  沈时卿显然也看到了消息,眸中有些许担忧,“希望赫南不要太出格。”
  萧赫南回家的时间并不算太晚,臭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让人牙痒。
  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袋又一袋的街边小吃,因为一路上都被他的体温捂着,塑料袋里面的食物都还温热。
  三人里最激动的当属先生,在它的视角中,萧赫南就像一个凯旋而归的大将军,带回来数不清的战利品。
  然而战利品都是先生不可以食用的。
  柏翊摸了摸它的大脑袋,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儿冻好的漏食玩具,“去吧,你也有份。”
  他拆开萧赫南带回来的一袋袋小吃,扑鼻的烧烤味儿瞬间将柏翊的味蕾再次激活。
  他看了眼萧赫南,也没放过这人躲藏的手,“你这是去打猎了?”
  萧赫南“嘿嘿”笑了两声,“回来路过夜市,顺带买了点儿。”
  沈时卿从背后握住他的手,满眼心疼,“怎么弄成这样?”
  萧赫南的右手关节处全都破了皮,看起来血肉模糊十分骇人。
  沈时卿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这样,但还是忍不住指责萧赫南做事太过冲动。
  老三对他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没有必要这样。
  但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觊觎萧赫南或者柏翊,他做的也不一定能比萧赫南好到哪儿去。
  给萧赫南简单包扎了一下,三人围坐在餐桌前将小吃分食干净,萧赫南又把桌上剩下的几个菜和锅里的米全都扫荡完。
  柏翊就着烧烤喝完了一罐又一罐啤酒,,最后终于迷迷糊糊倒在了沈时卿怀里。
  他埋进温暖的颈窝蹭了蹭,吐出的热气中夹杂着小麦的清香,“老师,想要……”
  沈时卿眉梢微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次柏翊喝醉之后也是一直吵着要做,莫非这还是什么隐藏开关?
  他自然是十分乐意的,当即抱着柏翊回了卧室,顺手把跟在屁股后面想分一杯羹的萧赫南赶去客卧。
  柏翊微醺时整个人变得绵软无比,像一团任人揉捏的面团,狠狠捣弄几下还能榨出甘甜的汁水。
  他勾着沈时卿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一会儿喊撑,一会儿又要再用力些,说不上是爽的还是爽的。
  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桃花眼水光潋滟,眼尾泛起大片的湿红,尽显风情。
  沈时卿被他这副模样撩拨的越发心痒,胯下力道之重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柏翊已经有几天没试过这种尺寸,一时有些不适应,埋在沈时卿怀里哼哼唧唧的撒娇,“呜……不要……太撑了……”
  爽的头皮发麻浑身电流乱窜的沈时卿啄去他眼角的泪珠,性器连带着囊袋埋在柏翊体内微微抽动着。
  “乖,会舒服的,待会儿就舒服了。”
  没等柏翊尝到甜头,沈时卿就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次都要用尽全力把卵蛋挤进柏翊的小穴里。
  “啊啊啊……酸……轻点儿老公……呜……要被撑坏了……”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还在继续,屋内的两人沉浸在醉人的性爱中,却苦了门外听墙角的萧赫南。
  他的右手被包裹成了粽子无法弯曲,左手又不得劲,只能干听着里面传出的呻吟和低喘默默脑补。
  即使身下已经硬成了铁棍,也没办法自己疏解。
  一切结束时沈时卿听到柏翊的手机震了一声,他毫无负担地拿过来解锁查看。
  【S级傻逼:阿翊,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明天中午,还是那家咖啡厅,我们不见不散。】
  握住手机的手骤然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手机都捏碎。
  柏翊为什么还没有拉黑这人?他想做什么?想扩展他的鱼塘吗?!
  唯一令沈时卿没有立刻把柏翊掀起来质问的安慰,是柏翊对那人的备注。
  沈时卿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把那人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之后便佯装无事实则憋着满腔怒火入睡。
  次日中午,沈时卿说自己有事,实则是去往上次那家咖啡店赴柏翊初恋的约。
  他原本还告诫自己要心平气和,用智商碾压情敌,却在看到对方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装束后所有理智瞬间爆炸。
  脑中被当做替身的恐慌感令沈时卿无法维持一点儿和善的模样,当即就拎起宋霁青的领子将人一拳打倒在地。
  宋霁青还没弄清楚情况,就被打的眼冒金星。
  他怀疑对方是柏翊派来的打手,但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质都不像。
  沈时卿一把将人拎起来,语气罕见地狠厉,“柏翊有男朋友了,离他远一点儿,听懂了吗?”
  宋霁青反应了一会儿,打量着沈时卿的穿着,“呵,你是阿翊现在的男朋友?相信你也看到了,我才是他真正惦记的原版,你?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被戳中痛点,沈时卿还想动手,被赶来的服务生拉住,“先生,请不要在这里闹事,否则我们就要报警了。”
  沈时卿压抑着内心的暴戾,冷冷看着宋霁青,仿佛在看一个蝼蚁,“再被我发现你联系他,整个市区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他走后,宋霁青揉着自己渗血的嘴角思索片刻,看那人的衣着不像什么上流社会的人,刚刚的话应该只是吓唬自己。
  他当即在手机上搜索了柏氏大楼的位置,决定自己亲自去找柏翊。
  柏翊下班时在楼下大厅看到了正在抽烟的宋霁青,他微微蹙眉,“这里不准抽烟。”
  宋霁青当即把烟泯灭,讨好地笑笑,身上还是上次见面时的白衬衫黑西裤。
  没办法,他全身的钱只够买这一身行头了,甚至连下个月的房租都还没找落呢。
  不过还好,只要能攀上柏翊这条大腿,别说房租,下辈子的吃喝都不愁了。
  他嘴里念的无非还是忏悔的那一套,柏翊不胜其烦,只想快点儿去停车场,免得两人等急了。
  “宋霁青,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和你不可能,你死心吧。”
  对于他的明确拒绝,宋霁青丝毫不以为意,他坚信那天柏翊会同意出来见他就是旧情未忘。
  他还想再缠,却看到柏翊身后走来两个高大的身影,其中一个正是今天中午打他的男人。
  想起那一拳宋霁青的嘴角就隐隐作痛,他下意识后退两步。
  沈时卿眯眼打量着他,伸出手亲昵地搂住柏翊的腰,“小翊,被缠上了?”
  萧赫南没见过宋霁青,但也猜到了大概,“他就是你那颗烂在地里的大白菜?”
  沈时卿的衣着从来只讲究舒适度,不会在乎什么牌子高定,但萧赫南却不同,他的衣着从里到外都透着讲究二字,任谁看了都能感受到金钱的力量。
  宋霁青当即有些发怵,“阿翊……他们是……”
  柏翊微微一笑,“介绍一下,我男朋友。”
  他又向两人指了指宋霁青,“他最近老是纠缠我。”
  萧赫南当即冷眼扫向宋霁青,后者显然招架不住这种上位者的威压,当即腿脚发软,“不是……您听我说……”
  身后又走来两个修长的身影,柏凛像是没看见宋霁青一般,“崽崽,怎么还不走?”
  萧枫驰瞥了眼宋霁青,只当是个路人甲。
  “干嘛呢一群人杵在这里?”
  柏翊迅速抱上柏凛的胳膊,“哥,他骚扰我。”
  眼前的五个男人除了柏翊身高都在185以上,站在一起时压迫感极强。
  宋霁青不着痕迹的退后,“不……不是……搞错了……我只是来看望一下老同学……搞错了搞错了……我现在就走……走……”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萧赫南将柏翊拽了回来,“你眼光不行啊宝宝,这样的怂包也能看得上?”
  柏翊瘪瘪嘴,“谁说的,我眼光很好的……”
  沈时卿当即冷下脸,却听到柏翊接着说,“要不然怎么能看上你俩。”
  脸色缓和不少,萧枫驰在一旁做了个干呕的表情,拉着柏凛迅速撤离狗粮圈。
  宋霁青的事看起来是解决了,但实际上却在两人心里留下了疙瘩。
  晚上三人交缠在一起时柏翊很快感受到沈时卿心里还憋着气,具体表现为身下的力道狠的要命。
  光他一个人也就算了,关键是身后的萧赫南也憋着蛮力往里挤。
  柏翊叫苦不堪,被两人一进一出交换捅的话都说不完整,想解释也开不了口,只有断断续续的求饶和呻吟。
  事后,柏翊汗津津地躺在浴缸里,疲惫地开口,“刚看到宋霁青时我就知道他存着什么心思,不过是一条穷疯了的野狗罢了。”
  那套不知从哪个小商店里买来的衣服,连针脚都粗糙的要命,将宋霁青的龌龊心思暴露的一干二净。
  沈时卿沉默了一会儿,“你不是喜欢那种穿着?”
  “对啊,”柏翊调笑地看向沈时卿,“我确实喜欢那种斯文败类的风格。”
  看人脸色黑的可怕,柏翊才及时改口,“但我喜欢这种风格是天生的,和他没关系,谁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的,东施效颦一样。”
  他攀上沈时卿的脖颈亲了亲,“沈老师,你才是我见过最斯文最禽兽的理想型,没有人可以做你的替身,你更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沈时卿脸色稍缓,搂上柏翊的腰缓缓摩挲。
  谁知哄好这一个,另一个又出了事。
  萧赫南吸了吸鼻子,眼底甚至有些泛红,“柏翊,宋霁青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柏翊不懂他的意思,“就一条路边的流浪狗啊……”
  浴缸随着萧赫南的暴起激起剧烈水花,他猛地圈住柏翊的脖子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柏翊!”
  他恨铁不成钢地咬了一口那人的脖颈,“你这辈子只能有我这一条狗,不准说别人是狗!”
  柏翊被他这一出弄得哭笑不得,反手摸了摸萧赫南湿漉漉的脑袋,“好了,只有你这一条疯狗,但先说好,先生也是我的狗,你不准嫉妒它。”
  萧赫南郁闷地攥住他的脚踝,沿着脚背在身上咬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齿印,“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撩拨外面的野狗,我就……肏死你!”


55 草莓塞穴榨汁play,永恒的对戒(1×05×0)
  “唔……痒……滚啊……”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柏翊烦躁地翻了个身,但很快耳垂上就再次传来尖锐的痒意。
  他眯眼朝旁边看去,发现萧赫南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支笔,正在他耳朵上描画着什么。
  萧赫南看他睁开眼,朝着柏翊的唇肉吮了一口,呲出一口大白牙,“我给你留个记号。”
  自打知道宋霁青后,他就总是没有安全感。
  柏翊魅力太大了,太能招蜂引蝶,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让别人知道柏翊是有伴侣的。
  “可我身上不都是你的痕迹吗?”柏翊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身体,“这些吻痕,牙印,甚至我的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
  即使是被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昏暗环境下,萧赫南也能够清楚地看到柏翊身上没一块儿好肉。
  他罕见地红了脸,“还不够。”
  萧赫南伸出手,无名指上戴着一个设计简约却不失内涵的戒指,“我想给你也买个戒指,但又不舍得摘下这个。”
  旁边的沈时卿同样看向无名指上的同款对戒,“其实可以多设计一款……”
  但那样柏翊得到的就不是新的了。
  粉白纤细的手覆上两人的掌心,强行占据他们的视线,柏翊不以为意,“这好办,交给我吧。”
  洗漱时柏翊看到萧赫南在他耳朵上画的是一颗小小的爱心,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没舍得洗掉。
  上班时萧枫驰见了,毫不客气地吐槽起来,“大小姐,什么时候耳朵上长痦子了,好丑。”
  柏翊冷笑一声,“这是你堂叔画的爱心。”
  萧枫驰噎了一下,随后极其勉强的改口,“耳钉不错。”
  “……”
  最近几天不知为何柏翊在家里一直戴着手套,还反复警告两人不准偷看,甚至洗澡都拒绝和两人一起。
  他越是这样遮遮掩掩,两人就越是好奇。
  尤其是沈时卿,看向柏翊的眼神幽怨又阴郁,就差把人拽过来扒干净了。
  谜底一直被藏到周末才揭晓。
  原来柏翊在无名指上纹了一朵红色的玫瑰,花朵根部缠绕在一枚和两人一模一样的戒指上。
  萧赫南当即就红了眼眶,“疼吗?”
  纹身本身就因为疼痛劝退了不少人,更何况是纹在手指这种地方。
  沈时卿心疼地捧着柏翊的手细细打量,说不喜欢未免太过虚伪,可一想到那么娇气的柏翊肯为了他们的一句话去纹身……
  他只觉自己的心都被攥紧了。
  薄唇虔诚又珍惜地亲吻上柏翊的手指,沿着玫瑰一路吻到喉结上的红痣,终于含住了那抹粉红。
  周末的清晨,三人脚还没沾地,就再一次展开了世界大战。
  骨节突出的修长手指缓缓没入穴口,挤出一小圈清亮的肠液。
  柏翊微微曲起腿嘤咛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沈时卿醉人的吻。
  舌头不急不缓地舔舐着柏翊的唇肉,像是野兽在欣赏自己刚刚捕获的猎物。
  尖锐犬齿仅仅是在唇边摩挲,却迟迟不肯深入。
  粉嫩的小舌终于还是抵挡不住诱惑,探出唇外去勾那一截有力的舌头。
  沈时卿轻笑一声,只是舌尖触碰舌尖,宛如池水边的嬉戏,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萧赫南的手也不紧不慢在穴里进出,仅仅是两根手指根本无法浇灭柏翊心底的情欲。
  他难耐地扭动身体,“老公……要……”
  冷白纤细的手指夹着柏翊胸前挺立的茱萸把玩,“要什么?”
  柏翊快要被他折磨死,眼睫都被泪珠沾湿,“要老公咬咬小舌头……要老公的大肉棒捅子宫……”
  沈时卿俯身亲了亲柏翊喉结正中间的小痣,大发慈悲般将舌头伸进了柏翊的口腔。
  他并不主动,将主导权全然交给柏翊。
  好在柏翊的吻技也足够熟练,自发勾着沈时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人唇齿纠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很快就有津液顺着唇角溢出。
  不知何时主导权又被沈时卿夺了回去,柏翊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躺在他身下胸膛起伏。
  两颗粉嫩的奶头吸引着沈时卿的全部视线,他埋头含住其中一颗,津津有味地嘬吸起来。
  “嗯啊……老公……咬咬骚老婆的奶头……”
  萧赫南见状有些眼红,默默加了两根手指,见后穴扩张的足够湿滑,猴急似的将自己埋进了柏翊的胯间。
  甜腻的汁水沾了他满脸,萧赫南甘之如饴,将小阴茎连同后穴的骚水全部舔舐干净。
  他埋在柏翊的臀缝,含着穴眼狠狠吮吸,恨不得里面的骚水全部一次性吸出来吞咽入腹。
  他的舌头宽厚有力,轻而易举破开肠肉探入深处,在浅浅的敏感点上肆意戳弄,激起主人一波又一波的呻吟。
  柏翊不自觉夹紧腿,反而将萧赫南埋的更深。
  小腹微微抽搐着,柏翊感受到体内风起云涌,高潮马上就要来到。
  “哈啊……老公……用力一点儿……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嗯啊……到了……到了……”
  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柏翊在床上痉挛了片刻,有些脱力地躺了回去。
  刚刚高潮过的后穴还很敏感,偏偏萧赫南就喜欢在这种时候令柏翊崩溃。
  他提枪上阵,抵着肠道内的凸起狠命肏弄起来,每一次做爱都像是世界末日一样,非得把人肏的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才满足。
  柏翊失声惊叫起来,前面断断续续喷射出几股白浊,然而小腹的酸胀感还在继续发酵,令他感受到熟悉的恐慌。
  “不……不行!”柏翊推拒着在他身上用力的萧赫南,“我要……别……萧赫南!”
  被这一声大名叫的浑身一颤,萧赫南下意识停下动作,手上却还抚慰着柏翊的阴茎,“怎么了嘛,尿出来也没关系的。”
  柏翊抬腿将人踹开,“不行,我要去厕所。”
  沈时卿不知想到些什么,主动提出带柏翊去。
  萧赫南不舍地揉了一把柏翊软弹的屁股蛋,“快点儿回来啊。”
  卫生间
  柏翊刚掀起马桶盖,就被人握住大腿抱了起来。
  “啊!沈时卿你干什么?!”
  沈时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勃起的阴茎直挺挺插进柏翊的后穴,“帮你上厕所。”
  他一进去就高速抽送,啪啪啪啪很快就将柏翊体内刚刚平息不久的尿意再次激发出来。
  这样的姿势无论来几次柏翊都觉得羞耻,他想要挣扎又怕沈时卿失手把自己扔进马桶里,只能靠在他身上认命。
  “呜……不要……老师……放我下来吧……”
  柏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再度勃起,体内的高潮波涛汹涌,精孔一张一合迫不及待想要释放些什么出来。
  身后的人像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一次次在他体内全根进出,时不时还抵着穴心碾磨一圈,磨人的很。
  终于,柏翊还是憋不住快感释放出来。
  白浊混杂着淅淅沥沥的尿液从精孔射出,随着沈时卿的撞击弄得四处都是。
  柏翊的音调都拔高了几个度,崩溃的看着眼前完全失控的场景,“呜呜呜……混蛋……沈时卿你个王八蛋……”
  骂吧,反正柏翊翻来覆去就只会这几句。
  就着这样羞人的姿势,沈时卿简单给柏翊清理了一下,再次回到卧室。
  萧赫南一看到柏翊的状态,就知道刚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瘪了瘪嘴,立刻把自己也挤进窄小的后穴里。
  “唔……撑……好撑……慢一点儿……”
  大手覆上柏翊胸前两团白嫩的奶子大力揉弄,即使已经触到了根部,但萧赫南还在用力往里挤。
  两根儿臂粗细的棍子挤在体内并不好承受,柏翊叫苦不堪,只能逼着自己去适应,顺手给了萧赫南一巴掌。
  “你要是敢把那两颗蛋也挤进来,我就给你榨成汁!”
  见识过柏翊后穴紧致的两人默默抽出了一截儿,以免自己后半生真的无精可射。
  每次双龙柏翊总要先适应一会儿这个骇人的尺寸才能感受到快感。
  但随着身体的逐渐放松,他获得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不多时柏翊就忍不住扭动起腰臀,埋在萧赫南颈窝黏黏糊糊的撒娇,“动一动嘛……动一动吧……”
  他适应的快对于两人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闻言立刻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嗯啊……不是……”柏翊几乎要再次崩溃,“轻点儿……想我死吗?!”
  无论做多少次,两人都跟青春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给点儿甜头就不要命的狂插。
  平时一个人都有些承受不来,跟何况是两个人同时。
  关键这两个人还丝毫不知收敛。
  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操死在床上,柏翊只能使出苦肉计,“饿……老公……饿了……还没吃早饭呢……”
  也是,忙活了一早上,三个人连卧室的门都没踏出一步。
  但令柏翊惊掉下巴的是,两人居然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到了厨房,全程阴茎丝毫不舍得抽出一下。
  冰箱里还有些昨天吃剩的草莓,萧赫南眉梢一挑,“宝宝,我们吃草莓好不好?”
  柏翊随意地点点头,现在吃什么都比吃这两根要命的东西强。
  没想到萧赫南仅仅是用草莓堵住了他的嘴,之后便拿起一颗塞进了柏翊紧闭的后穴。
  “唔……你干……啊……什么……”
  没等柏翊发出抗议,穴内的草莓已经被完全捅到了深处,隐隐有被肠肉绞碎的趋势。
  他意识到两人想做什么,但阻止已经来不及。
  沈时卿率先挤进了穴眼内,轻而易举够到了深处的草莓,随即狠狠一顶,鲜红的草莓汁瞬间灌满柏翊的肠道。
  之后萧赫南也插了进去,两根肉棒一起捣弄着穴里稀碎的草莓。
  在冰箱里放了一夜的草莓还冰着,现在却被两人捣的软烂温热,甜腻的草莓汁尽数被堵在体内,想出都找不到缝隙。
  柏翊呜咽着尽数承受,小腹内咕叽咕叽不断发出色情的声响。
  随着两人的抽送,草莓汁被打成淫水一圈圈带了出来,溅到厨房的地板砖上洇湿出一小片水洼。
  好不容易回到卧室,沈时卿又趴在柏翊后穴将里面草莓味儿的甜水尽数吮吸干净。
  柏翊被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后穴没有了粗长的肉棒,竟生出几分空虚。
  他安逸地享受着沈时卿的舔弄,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细微的水声,随之而来的就是沈时卿的闷哼。
  “赫南……”
  原来萧赫南趁人之危,将自己再度勃起的肉棍插进了沈时卿体内。
  无奈,沈时卿只好也将自己送进柏翊的小穴里,三人再次纠缠到一起,紧密连接不分你我。
  然而这样最受罪的还是柏翊,他等同于同时承受着两人的力道,而且毫无规律可言。
  夹在中间的沈时卿也不好受,后穴不断传来酸胀感,前面又被包裹的紧实,一时两头都不得兼顾,爽的他几乎神志不清。
  最大的受益者莫过于萧赫南,他狠狠撞击时能感受到两个人同时因为他颤抖,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快感都是无法比拟的。
  这样出格的姿势往往也最容易激发人心里的劣根性。
  在漫长的抽插过后,沈时卿再也忍受不了小腹内的饱胀,大开精关将混合着精液的尿液尽数射入柏翊体内。
  萧赫南见状也不再隐忍,同样将高压水枪一样的体液射进了沈时卿体内。
  房间内瞬间响起两道声调不一的尖叫声,随之而来的就是柏翊的怒骂,“混蛋!说好了不一起的!”
  沈时卿疲惫地倒在床上,萧赫南的肉棍随之滑出,大量腥臊的尿液顺着穴口淌出。
  萧赫南“嘿嘿”笑了一声,将两人一边一个扛进卫生间,“我射到时卿肚子里了,准确来说不算一起。”
  柏翊气愤地踹了一脚浴缸里的水,“王八蛋!”


56 乳交,抠穴,情趣飞行棋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以往都要冷。
  但因为有沈时卿每天做好的热气腾腾的饭菜,有萧赫南下班带回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还有柏翊一言不合就启动的大嘴巴子……
  总之三人的这个冬季过得比以往都要更加幸福。
  明天就是圣诞节,但萧赫南坚持不要布置家里,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柏翊和沈时卿本身对这种洋节也不是很感兴趣,就由着他去了。
  周六这天,萧赫南兴冲冲地啃醒两人,“宝宝,老婆,起床收拾行李,我们搬家。”
  对于原来的大房子装修好这件事,最高兴的无疑是先生。
  它可太想念它的大院子了。
  激动归激动,沈时卿还是不允许先生在床上撒野,揉了揉它的大脑袋,“先生,下去。”
  “呜……呜……”黑亮的眼睛委屈地眨巴眨巴,先生最终还是屈服地回了客厅。
  柏翊从容摘掉刚刚先生扑上来时弄到他嘴里的狗毛,重新躺了回去。
  “你们收拾吧,我困,要补觉。”
  这也不怪柏翊懒,实在是因为沈时卿的养猪计划又上升了一个阶段,柏翊现在已经有110斤左右了,摸起来手感也好的翻倍。
  两人一个没忍住,就折腾的过了一些,把人做的凌晨才睡下。
  沈时卿轻手轻脚和萧赫南进了衣帽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剩下的就交给搬家公司。
  临走前柏翊敲了敲对门,开门的不出意外是萧枫驰。
  他瞥了眼柏翊身后拉着行李箱的两人,“干嘛?”
  柏翊想推开他去找柏凛,却被牢牢挡住,“柏凛哥在休息,你别打扰他。”
  得,看来柏凛昨晚也很辛苦。
  柏翊不好再进去,草草交代了萧枫驰两句,就被对方笑容满面(满脸不耐烦)地送走了。
  “虽然我要搬走了,但如果你敢欺负我哥,我一定飞奔过来让你尝尝什么叫一拳定生死。”
  得知三人要搬走,萧枫驰当即敲锣打鼓欢送,“拜拜了您内,再也不见。”
  “……”
  回到别墅区,远远柏翊就望到自家院子大变了样。
  原本露天的草坪被改成了温室花房,即使是在严冬,里面也保持着四季如春的气温。
  大片叫不上名字的名贵花朵占满草坪,其中最多的当属红玫瑰。
  柏翊立刻发现了放在中间的大床,“院子里面放张床,你有暴露癖啊?”
  萧赫南丝毫不觉得羞耻,“玻璃都是可调节的,到时候调成单向就可以了,我怎么舍得你被别人看到。”
  他想象着和两人在花海中做爱的场景,不由得再次鸡动起来。
  柏翊随手拨弄了一朵玫瑰,瞥了眼萧赫南裤子上的鼓包,“正好我想把玫瑰插进你的鸡巴里。”
  萧赫南下意识捂住下半身,疯狂摇头,“还是别了宝宝,我不喜欢玩那个。”
  室内完全是按照柏翊的喜好打造,温馨的原木风和几个恰到好处的设计感跳色,使得整个空间都变得有人味儿不少。
  卧室里的床换成了更大size的,容纳三个人在上面折腾完全不成问题。
  卫生间里的洗漱台也是三人份,浴缸也足够大。
  所有细节无一不在向所有人展示着这栋房子的主人有三个,而且他们很恩爱。
  萧赫南揽过两人的腰,“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家了。”
  先生显然也十分喜欢现在的风格,在打通两层楼的大落地窗前反复试探,终于还是一头撞在了玻璃上陷入自闭。
  次日就是圣诞节,客厅早已被萧赫南装饰成圣诞该有的模样,然而这一切却无人欣赏。
  窗外飘着鹅毛大雪,即使屋内丝毫不觉得冷,但三人还是迟迟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
  柏翊裹着被子下床翻找了一会儿,又迅速跳回床上,手里拿着一个方盒子。
  “玩这个吧,邬藤给我推荐的。”
  沈时卿没什么表情,但显然对邬藤推荐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
  萧赫南也一般般,但还是捧场地接过盒子拆开。
  “情趣飞行棋”五个大字映入萧赫南的眼帘,包装上露骨的动漫人物很快勾起他的兴趣。
  柏翊拿着地图在两人眼前晃了晃,“怎么样,玩不玩?”
  萧赫南把被子给两人塞好,“玩,怎么不玩,什么都陪你玩。”
  “切,德行。”柏翊看向一旁的沈时卿,“老师,玩吗?”
  不得不说邬藤这个推荐还是非常不错的。
  沈时卿嘴角露出一抹淡笑,“玩吧。”
  游戏规则为三人轮流摇骰子决定步数,走到哪一格就要完成对应的任务。
  可能是惩罚,也可能是奖励。
  柏翊率先摇骰子,点数为四,之后是萧赫南,二,沈时卿,六。
  沈时卿先走,对应格子的内容是:脱掉对方的一条内裤。
  在场的三人除了沈时卿都只穿着一条内裤,沈时卿非常自然地选择了柏翊来完成这个任务。
  粉嫩半垂的小柏翊在两人眼前晃来晃去,直勾的人眼花。
  萧赫南乘机撸了一把,催促着柏翊,“快点儿宝宝,该你了。”
  柏翊拍开他的咸猪手,走了四步,格子显示:舔对方的耳朵十秒。
  他瘪瘪嘴,看了眼跃跃欲试的萧赫南,又看向眼神晦暗的沈时卿,总觉得这个游戏对他这个万年总受来说不太友好。
  最终柏翊还是选择了沈时卿完成这个任务,毕竟比起萧赫南的横冲直撞,沈时卿对他至少温柔一些。
  湿热的小舌舔舐上冷白耳骨,沿着耳廓细细吸吮,时不时往耳窝里钻去撩拨一番。
  沈时卿圈着柏翊纤细的腰肢,在软乎乎的腰腹上掐出淡红的指印。
  萧赫南准时准点掐着秒表,“好了好了,”他一把将柏翊抱了回来,“该我了该我了。”
  揉对方的奶子一下。
  “啊,”萧赫南语气中满是遗憾,“就一下啊……”
  他看向对面防御姿态的两人,“一起可以吗?”
  柏翊又踹了他一脚,腿间的粉嫩摇晃了一下,“想得美,快选。”
  萧赫南抬手飞快在柏翊胸上揉了一把,力道之大胸肉顷刻间红了一片。
  沈时卿趁机给柏翊揉了揉心口,佯装抱怨,“赫南,你太用力了。”
  柏翊推开他作乱的手,“你手劲儿也不小。”
  游戏继续,这次柏翊摇到五,萧赫南一,沈时卿还是六。
  俗话说得好,上帝给你开了一扇窗的同时,总会给你关上一扇门。
  沈时卿一向清冷淡漠,却在这次飞行棋里抽中了用手指玩自己的任务。
  他面色一红,有些为难,“这……”
  萧赫南倒显得猴急起来,“老婆,别玩不起啊,快点儿快点儿。”
  柏翊在一旁看好戏似的等待着,沈时卿纠结再三,终于还是慢慢跪起身,手指伸向紧闭的后穴。
  他闭上眼不想去看对面两人的神色,感官却变得格外灵敏。
  一阵微风刮过,沈时卿措不及防被调转了方向,后臀被摆成高高翘起的模样。
  萧赫南顺手把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揉了揉光洁的臀肉,“这样做老婆,这样我们才能看清。”
  沈时卿又羞又恼,忍不住瞪了萧赫南一眼,但手还是乖乖往后穴探入。
  用以教书育人的修长玉手现在却用来自渎给别人看,他耳朵红的险些要滴血。
  穴口缓慢晦涩地吞下一个指节,陌生的感觉令肠肉自主排斥起来,不肯再吞吃。
  沈时卿从未做过这种事,试了几次也不得章法,只能在穴口胡乱抠挖了几下草草了事。
  时间一到他就起身去往卫生间,柏翊笑的倒在萧赫南身上,推了推他,“愣着干嘛?去帮帮沈老师啊。”
  其实沈时卿去卫生间仅仅是为了洗手,他总不能带着那些黏腻继续游戏。
  但显然两人都误会了他的用意。
  萧赫南的手沿着裤腰伸进臀缝,准确找到那一点凹陷揉了揉。
  他把脑袋搭在沈时卿肩上,“老婆,我来教你。”
  不顾沈时卿的推拒,萧赫南的手指已经长驱直入插进了微微湿润的穴口。
  粗长的指节能够轻易触到肠道深处的敏感点,在上面按揉抠戳,无所不用其极。
  沈时卿很快就软了身子,强撑在洗漱台上,两条腿微微打颤。
  他嘤咛一声,半是求饶半是催促,“赫南……不用这样……我们快回去吧……”
  肉臀被狠攥了一把,萧赫南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睡裤包裹之下隐约能窥见一点儿水音。
  “骚老婆,真的不用吗?你的骚逼都发大水了,老公给你捅捅吧。”
  说着他就去扒沈时卿的裤子,被后者用仅剩的力气死死抵抗,“别,”沈时卿眉头微蹙,一副苦楚美人的模样,“小翊还在外面等,我们快点儿吧。”
  说的也是,萧赫南放弃了深入的想法,加大手劲戳刺沈时卿体内的凸起,在穴心处狠狠碾磨打圈。
  “想要快点儿出去就专心点老婆,屁股翘起来。”
  沈时卿闭了闭眼,顺从地趴在洗漱台上。
  睡裤被褪到腿弯,露出白嫩的浑圆,一只鲜明色差的手没入后穴穴口,三根手指在里面高速抽插着。
  伴随着沈时卿逐渐来不及隐忍的呻吟,后穴喷涌处大量骚水,滴滴答答洇湿了黑色睡裤。
  前端高高扬起的性器也跳动了两下射出精液,将洗漱台弄的一片狼藉。
  沈时卿潮红着脸软在萧赫南身上,不想去看自己身下的泥泞,只好使唤萧赫南,“弄干净……”
  萧赫南抱着他亲了亲,“没关系,待会儿我弄,先去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两人再次回到游戏,柏翊这次抽到的奖励是:对方给你按摩十分钟。
  公平起见,他这次选择了萧赫南,但再三警告不准胡来。
  萧赫南拍拍胸脯,“怎么会!我可正人君子。”
  柏翊哼笑了一声,“重新定义正人君子。”
  他趴在床上,“给我按腰吧,正好最近腰酸的不行。”
  萧赫南自然知道他这腰酸是因为谁,也没有再胡闹,乖乖按摩起来。
  但他掌心温度炽热,手掌又大,按在腰上时能轻而易举包裹着柏翊的整截腰肢,以至于不用怎么使劲柏翊都觉得腰上暖烘烘的。
  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埋在被子里闷闷开口,“用力。”
  萧赫南依言加大力道,捏了捏柏翊的侧腰,心说养猪计划这么久了柏翊腰上还是没几两肉,看来还得加大力度。
  十分钟的按摩很快就结束了,柏翊舒服的直哼哼,“可以嘛你,挺舒服的。”
  萧赫南笑了笑,“舒服就行,以后多给你按按。”
  游戏继续,这次轮到萧赫南走棋,然而他抽到的却是一个女性角色的任务。
  柏翊率先乐开了花,“没差啦,你的胸也很大嘛,乳交什么的也不勉强。”
  萧赫南看了看自己的大胸,下意识护住,“我选时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觊觎我的胸很久了,我才不要被你插。”
  沈时卿面露尴尬,他虽然也挺喜欢萧赫南鼓囊囊的胸肌,但真的从未想过要对那两只大胸做什么。
  柏翊也不恼,乐呵呵地推着沈时卿跨坐在萧赫南身上,“萧赫南你干嘛呢?把胸挤起来啊,要不然怎么夹的住。”
  萧赫南罕见地面色绯红,磨磨蹭蹭把胸挤到中间,包裹住沈时卿半勃的阴茎。
  两人虽然是七年的老夫夫了,但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
  沈时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还是柏翊推了推他,“像骑鸡巴那样动就行了。”
  被他直白的措辞弄得脸红,沈时卿只想快点儿结束这场游戏。
  他慢慢扭动腰臀动起来,性器被带动摩擦着萧赫南的胸缝,他的胸肌饱满又不失弹性,现在又因为紧张而微微充血,这样抽插起来居然也产生了几分奇异的快感。
  柏翊拍了萧赫南一巴掌,“让你的大胸动一动,乳交不会撸鸡巴还不会吗?一样的道理。”
  看到沈时卿眼底浮现出情欲,萧赫南也不再羞耻,主动握住大胸包裹着中间充血肿胀的肉棍摩擦。
  这样的姿势虽然吃力了些,但显然沈时卿很喜欢任何能够掌握主导权的动作。
  他扭动的越来越熟练,几次龟头都险些顶到萧赫南的嘴唇。
  但再怎么舒服毕竟萧赫南是男性,他的先天条件就摆在那里,不可能令沈时卿产生非常大的快感。
  萧赫南干脆张嘴含住了沈时卿的阴茎,伸出舌头在精孔处挑逗起来。
  沈时卿微微一惊,随即也顺着萧赫南的力道往他嘴里抽送,乳交演变成了口交。
  随着萧赫南喉结的滚动,些许白浊从他唇角溢出,又尽数被沈时卿舔舐干净。
  自己的味道终究是有些嫌弃的,但萧赫南却被他的动作撩拨到,当即顾不上什么游戏,一个翻身将沈时卿压在身下就要开始大战。
  腰刚稍微不太酸的柏翊悄悄起身想溜,还没下床就被一黑一白两只手齐齐攥住拉回了被窝。
  “唔……我腰酸……别咬……”
  隆起的被窝里传来一道清润但诱哄性十足的声响,“小翊乖,轮流来腰就不酸了。”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对啊对啊,会给你休息时间的。”
  “轻点儿……变态……我又不是磨牙玩具……唔……撑……”


57 西装play,舔脚,跪着口(1×05×0)
  萧赫南当初在院子里种花时考虑了各种可能的破坏因素,甚至连天打雷劈都考虑了进去,唯独忘记了自家的狗子。
  花室里四季如春,四处都是色彩鲜艳散发着馥郁香气的花朵,简直是小狗的狂欢天地。
  仅仅过了一个多月,院子里的花有四成已经被先生吞入腹中,有三成被大黑爪子扒拉到了地上,成为先生给自己精心打造的公主房。
  萧赫南气得追着先生满院子骂,先生只耷拉着大耳朵嗷呜嗷呜的哼哼,表示根本不想听这个人类唠唠叨叨辱骂可爱小狗。
  最后还是柏翊看不下去拉住萧赫南,“好啦,先生年纪大了,别和老年狗计较嘛。”
  沈时卿默默换算了一下,先生现在按人的年龄算也就四十多岁,他又想起自己也在奔四的行列里,马上就要成为柏翊口中的老年人,不由得忧愁起来。
  柏翊看出他的年龄焦虑,握住沈时卿的手摇了摇,“我不会嫌弃你的老师,我就喜欢老人味儿。”
  “……”
  沈时卿扯了扯嘴角,更伤心了,决定当天回去就挑选香水把自己腌入味儿。
  第二天就是柏翊的生日,因为太熟悉家里两人的德行,他从一大早就爬起来给家人朋友打电话。
  “对不起啊小可怜,今年生日不能和你一起过了……”
  “哥,礼物我明天去你家拿,对,今天走不开……”
  邬藤在那头叫嚷的厉害,把沈时卿萧赫南挨个吐槽了一顿后,又吵吵闹闹要柏翊补偿他,后者好一顿哄才消停。
  柏凛则表示尊重柏翊,只是提醒他要注意节制。
  挂断电话,柏翊感觉腰上被冰了一下,一串沉甸甸的东西挂了上来。
  他低头看去,是一条镶嵌着红宝石的腰链。
  萧赫南神色不无得意,“怎么样!我亲手设计的,漂亮吧?”
  其实腰链上还有一个小心机,就是它的每一截卡扣都有固定的尺寸,柏翊只要戴上,萧赫南就能实时监测出他最近有没有长肉,从而制定合适的养猪食谱。
  柏翊拨弄了一下肚脐上垂着的红宝石,朝萧赫南勾了勾手,“过来。”
  萧赫南依言俯下身摆出索吻的姿势,却被柏翊捏住嘴,“算你有心。”
  他在萧赫南唇上啃了一口,看向一旁沈时卿手中的盒子。
  那是一条纯手工制作的皮质项圈,是沈时卿亲自挑好皮料找人学做的。
  他给柏翊扣上,细长的银链被圈了两圈缠在手掌上。
  沈时卿稍稍用力扯了扯,“喜欢吗?”
  柏翊顺从地贴近,摸了摸脖颈上的项圈,忍不住吐槽起来,“喜欢是喜欢,但你们两个的礼物分明都是在给自己谋福利。”
  他从沈时卿手中扯下链子,“还好我早有准备。”
  柏翊从衣帽间拎出两个袋子,里面是两套高定西装。
  给沈时卿的是一套黑色西服,深蓝色衬衫和黑色领带,整体偏严肃禁欲,是dom的标准配置。
  萧赫南的则是一件十分骚包的酒红色衬衫配黑色西服马甲。
  是一个忠犬保镖该有的样子。
  两人换好衣服出来,柏翊的视线如同X光一寸寸扫过两人的身体,幽深的同时腿根也不由得有些发软。
  他唇角微勾,“好帅啊我老公。”
  沈时卿身段是大量运动塑造出来的,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剪裁得体的西服将他的身形衬得越发挺拔修长,真是应了网上那句“腿比命还长”。
  萧赫南的肌肉则要更加外放一些,将衬衫袖子完美地撑起,微微用力充血时能感受到布料下隐藏的蓬勃荷尔蒙。
  宽肩窄腰,典型的倒三角身材。
  柏翊爱死两人这副假正经的模样,主动将项圈的链子交给沈时卿,“主人,请穿着这身衣服肏我。”
  萧赫南从身后揽上柏翊的腰,“我呢?”
  粉润唇瓣微微开合,“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吧,疯狗。”
  握在腰上的手猛地收紧,柏翊甚至能感受到萧赫南陡然粗重的呼吸。
  脖子上的项圈被拽了拽,柏翊下意识顺着力道看去,就见沈时卿眸中酝酿着些许晦暗的情愫,他沉声道:“跪下。”
  柏翊爱死他这副上位者发号施令的模样,乖顺的双膝跪地,仰头看向沈时卿的眸中满是兴奋的情欲。
  沈时卿抚上柏翊的脸,指腹狠狠碾磨过唇肉,将粉嫩变得殷红。
  他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舔。”
  柏翊会意,埋在沈时卿被西裤包裹的胯间嗅了嗅,舌头灵活地拉下裤链,将里面蛰伏的野兽放了出来。
  粗长的阴茎弹到柏翊脸上,份量之重留下了浅红的印子。
  纤细白皙的手捧起这根宝贝亲了亲,沿着根部一路舔舐到微微上翘的顶端。
  淡淡的木香萦绕在柏翊鼻间,他没有说谎,沈时卿身上的味道确实令他着迷。
  沈时卿垂眸看着柏翊含住自己的东西,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纤长的睫羽遮盖住他眸中涌动的情欲,整个人矜贵的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大晚宴,得体的不要命。
  除了胯间露出的那根凶器。
  柏翊含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卖力吞吐,顺着后脑的力道缓缓将大半根性器都含入口中做了个深喉。
  他眉头微蹙,但脸上却浮现起一抹愉悦的潮红。
  “嗯啊……老公……你的大肉棒好香……骚母狗想喝老公的精液……”
  沈时卿下颌绷紧一瞬,压在柏翊后脑的手再次用力,将整根性器都直挺挺插入柏翊的口腔。
  他难得有了动作,一手扯住柏翊脖子上的项圈,一手按着他的后颈挺腰抽送起来。
  柏翊被项圈勒的有些窒息,本能地张大嘴想要捕捉更多的氧气,也就方便了沈时卿的进出。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根类似于防爆冲的狗链,狗链的那头是一个长发妖媚的男生。
  他跪在地上,即使浑身赤裸不着一物也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极其妖娆地扭动着腰臀,后穴湿润溢出不少水液。
  肉棒在柏翊口中跳动了两下,感受到沈时卿的默许,柏翊将精孔牢牢包裹吮吸,迫不及待想要尝到里面美味的牛奶。
  他嘬的啧啧作响,沈时卿也很快松了精关,释放出又浓又烫的精水射进柏翊的喉咙。
  喉结上的小痣浮动了两下,柏翊吐出自己沾满白浊的舌头,双眸迷离,“老公的精液好好吃……吃不够……”
  两只麦色大手穿过柏翊的腋下将人一把抱了起来,萧赫南把人放到床上,“骚宝贝,老公这里还有很多,都是你的。”
  他半跪在柏翊身前,捧起他的脚虔诚地落下一吻,“宝宝,怎么连脚趾都长得这么可爱,好想把肉棒插进去肏一肏。”
  好在他理智尚在,没有真的把那根儿臂粗细的东西往柏翊脚上怼。
  萧赫南张嘴含住柏翊的脚趾,舌头细细舔舐过每一寸肌肤,将每个指缝都舔舐的湿漉漉。
  饶是见惯各种花样的柏翊,也被他这副痴汉样子闹红了脸,想要缩回脚却被牢牢桎梏。
  萧赫南沿着脚心舔过,掀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痒意,柏翊几乎忍不住后穴的骚动,恨不得立刻坐到萧赫南身上吞吃他的大鸡巴。
  他顺着萧赫南的力道把脚放在他肩膀,“色狗,主人的脚好吃吗?”
  萧赫南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偏头咬了一口柏翊的脚踝,看着上面深红的血印,喉结滚动,“人间美味。”
  他的双眸几乎要泛起绿光,大手沿着脚踝一路摸到柏翊的侧臀,“主人,想吃你的骚逼。”
  柏翊呼吸稍稍加重,脚掌在萧赫南熨烫妥帖的马甲上来回摩挲,似是在思考要不要满足自家疯狗的这个小愿望。
  他缓缓起身跪趴在床上,腰链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妖冶的红宝石扰乱了萧赫南的心跳。
  亿万青丝散落在光滑的脊背,又随着趴下去的动作滑落至两侧。
  柏翊向后瞥了一眼,“愣着干什么?给我舔。”
  萧赫南现在已经不单单满足于亲吻,他想要更多,想要全部的柏翊。
  含着穴口啃咬了一会儿,萧赫南的舌头深入进肠道搜刮干净所有的甜液,却间接制造了更多的汁水。
  他下巴完全被浸湿,鼻间满满的馥郁香气,混杂着柏翊身上特有的香草味。
  一手搭上裤带想去脱掉束缚,却被柏翊阻止,“就这样,穿着西装肏我,我会更兴奋。”
  萧赫南哼笑了声,拍了一把柏翊的臀尖,“骚货。”
  他拉下裤链放出憋疼的性器,草草戳刺了几下就全根没入。
  柏翊的腰弓起漂亮的弧度,小腹微微抽搐了两下,全力适应着五脏六腑被尽数挤压的奇异快感。
  没等柏翊缓和过来,萧赫南已经开始了全力冲刺,他的每次做爱都像是上阵冲锋,好像稍稍懈怠一下就会丢了命似的。
  胯间的布料很快就被两人交合处乳白的泡沫洇湿,柏翊却一点儿不心疼。
  他订做这两套西服的初衷就是想玩一次西装暴徒play,现在愿望实现了,衣服被牺牲掉也是情理之中。
  啪啪啪啪的声响震耳欲聋,很快柏翊就有些招架不住,脊背塌陷的越发厉害,像一只被操到脱力的母狗一样呜咽着求饶。
  “啊啊啊啊……老公……骚货要死了……酸……肚子好胀……呜……”
  其实萧赫南很想说,每次柏翊的求饶听到他耳朵里都会变成欢愉的呻吟,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类似于兴奋剂。
  不仅不想停下,反而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爽一爽。
  好在柏翊虽然娇气,但耐操也是真的,随着两人高频率的做爱次数,这副身体也被锻炼的十分抗造。
  以往柏翊被折腾过头第二天总要哭闹,但现在……
  要不是萧赫南和沈时卿极力阻止,柏翊甚至可以自己开车去上班。
  萧赫南探手摸向柏翊的小腹,果不其然在上面触到了自己。
  他内心满足,又拉着柏翊插了几百下才肯射精。
  后穴顷刻间被灌满,柏翊埋在被子里呜咽了两声,感受到肠道内的热流在缓缓流出体外。
  他下意识缩了缩穴口,但随即又意识到这样做没什么意义,他又怀不了孕。
  思绪逐渐飘散,柏翊不由得想象起如果他们三个人有了孩子会是什么样,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想着想着,柏翊就陷入了沉睡。
  精力充沛的萧赫南又盯上了一旁整理衣服的沈时卿,他大喇喇露着鸟贴过去,“老婆,想吃你的小奶子。”
  沈时卿面色微红,但还是伸手去解领带。
  萧赫南连这点儿时间都等不及,一把将沈时卿抵在墙上,伸手扯烂了他的衬衫,露出大片莹白的胸肉。
  他迫不及待埋头含住一颗啃咬起来,哪怕是细微的水声此刻也被放大无数倍传入沈时卿耳中。
  他嘤咛一声,乖巧地顺着萧赫南的力道挺胸,将乳头更好地送入他口中。
  片刻后,白嫩的胸前被啃舐出斑斑点点的红痕,两颗艳红的乳头颤巍巍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上面还挂着湿漉漉的水光。
  萧赫南压了压沈时卿的肩膀,“跪下骚老婆,给我含含鸡巴。”
  刚刚还站在地毯上发号施令的矜贵主人,现在却又跪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乖顺地捧着他的肉根吞吐。
  沈时卿衣衫凌乱,领口被萧赫南扯得几乎变形,却丝毫不影响他做这种淫靡之事时那种摄人心魄的反差美。
  抽插声还在继续,床上熟睡的人动了动,半眯着眼看了看对面,很快又再次睡了过去。
  柏翊心想,只要他睡着,那两个禽兽就不能再折腾他了吧。
  然而,一直留意着他的沈时卿开了口,“小翊,别装睡。”
  “……”
  得,又是没逃过的一天。


58 他上大学时柏翊还在看熊出没
  昨天陪萧赫南沈时卿在家疯了一天,到最后柏翊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过生日还是他们两个人的狂欢日。
  总之,很爽很累很要命就是了。
  遇到两人之前,柏翊的生日一般都会在各种趴中度过,和家人的,和朋友的,圈里组局的。
  而今年,这些活动通通都被有了家室的柏翊能推则推,推不了的改到周日。
  一大早,他扶着酸软的腰,拖家带口去柏凛的住处蹭饭。
  自从柏凛和萧枫驰跨年夜确定关系后,萧枫驰就非常自觉(不要脸)的以嫂子的身份自居。
  每次单独对上柏翊时,总要好好端一端长辈架子。
  至于为什么是单独,因为有萧赫南和沈时卿在场时,柏翊就一跃成为他的堂婶(堂叔),非常耀武扬威(狗仗人势)的使唤他做这做那。
  再加上柏凛的纵容,柏翊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然而今天他却一反常态,跟在萧枫驰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嫂子。
  萧枫驰直觉不对,但又十分享受,直到柏翊点开收款码,“嫂子,昨天我生日,你进门第一年不给个大的说不过去吧?”
  两人虽然都是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少爷,但对彼此却是十分默契的抠搜。
  做朋友六七年,愣是一分钱都没给对方花过。
  萧枫驰捂紧自己的手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柏翊故作可惜地划拉着相册,“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我保存的这些照片和视频了……”
  他故意把屏幕冲着萧枫驰,“我哥练散打时的样子可真帅啊,游泳时这身材,啧啧啧,还有他大学参加篮球赛的录像,论坛里被封神的帅照,高中证件照……”
  柏翊叹了口气,“没人分享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呢。”
  萧枫驰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咬牙切齿,“开个价吧。”
  “哈,”柏翊干净利落伸出一根手指,“不讲价,童叟无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萧枫驰谨慎道:“一万?”
  柏翊摇摇头,“我哥的照片只值那点儿钱吗?一口价,一张十万。”
  其实这个数字对于萧枫驰来说不算什么,但柏翊手机里的照片足足有三四位数,他又舍不得落下。
  一顿搜刮下来,柏翊心满意足地带着一套市中心的独栋别墅离开了,留下萧枫驰看着相册里的照片和卡里的余额又喜又悲。
  狠狠宰了萧枫驰一笔后,柏翊这才缠着柏凛要生日礼物。
  从他出生起,柏凛每年都会送他价值不菲但又非常实用的礼物,例如金子,钻石,房子,车子……
  以至于他从来没搞清楚过自己名下有多少财产。
  今年柏凛送出的礼物更加昂贵,是柏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其实柏翊一出生就已经有了百分之十,再加上这些,俨然成为公司的大股东。
  就算是柏凛自己,怕也只剩下差不多的份额。
  然而柏翊对于自家的家产并没什么野心,他从小在爱中长大,父母恩爱相敬如宾,兄弟关系和谐互相扶持,从来没想过争什么财产。
  甚至他从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未来,因为只要他想做,父母和哥哥就会帮他打理好一切。
  柏翊看着手里的合同书默了默,“哥,我不会参与公司的管理。”
  他不想和柏凛争抢任何东西。
  柏凛又怎会不知自家弟弟的心思,无奈笑笑,“可我总会有老的那天。”
  柏翊立刻接声,“那时候我也不再年轻了。”
  他瞥了眼旁边看起来极其不靠谱的萧枫驰,“你还不如趁早和他领养一个呢。”
  柏凛顿住,他不是没想过,但把柏翊拉扯大已经耗费了他的大部分精力,带孩子有多么辛苦他早已体尝过,更何况现在已经上年纪了,哪还有精力去再养一个。
  至于萧枫驰,他自己还是个孩子。
  这样想来,还不如把培养继承人的任务交给柏翊他们来的现实。
  萧赫南闻言连连摆手,“我也只能养好柏翊和时卿两个人,小孩子什么的……克我。”
  “……”
  柏凛想了想也是,像萧赫南这种杀伐果断的性格,确实不适合教育孩子。
  他又看向沈时卿,“沈教授擅长教书育人……”
  沈时卿脸上浮现出些许为难,旁边的柏翊笑了笑,“沈老师不行的。”
  “为什么?”柏凛不解,沈时卿为人清雅淡然,又是一个教授,怎么看都很适合带孩子。
  柏翊回忆起跨年夜三人一同去广场放飞气球的那晚。
  那天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越是临近午夜,大家的情绪越是高涨。
  一个只有沈时卿腿高的小女孩被挤到了三人中间,两个圆乎乎的丸子头看起来十分可爱,身上红色的小公主裙衬的女孩脸蛋红润,像极了小时候墙上贴的年娃娃。
  女孩丝毫不害怕眼前“高耸入云”的三个叔叔,本能地冲着颜值最高的沈时卿张开手,“抱,叔叔抱我,我想看气球。”
  毫不夸张的说,沈时卿当时脸上的神情好像他才是那个小孩子,眼前的小女孩是什么要拐卖他的人贩子一样。
  当时女孩的家长就在旁边,看到自家盛世美颜的娃娃被嫌弃之后又尴尬又无语。
  柏翊后来认真回想了一下,那是他第一次在沈时卿脸上看到类似于害怕的表情。
  沈时卿闻言微怔,其实他年长之后沈家也经常会明里暗里催着要个孩子,甚至试图用亲戚的小孩感化他。
  但他看着那些情绪极其难以揣摩的人类幼崽,只觉可怕恐怖。
  延续香火的事就这么被搁置,三人还想留下蹭个午饭,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萧枫驰骂骂咧咧地赶出了家门。
  “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周末闲的没事干吗?”
  他还要干柏凛呢。
  柏翊看着紧闭的大门,无语地耸耸肩,“走吧,回家吧。”
  反正他今天已经赚的盆满钵满。
  晚上柏翊约了邬藤庆生,临出门前黏黏糊糊地缠在沈时卿身上,“老公……”
  沈时卿坐在书桌前,视线没离开电脑,“怎么?”
  穿成这幅样子,一看就是要出去玩,还没打算带他,生气。
  柏翊干脆跨坐在沈时卿腿上,占据他的视线,“老公……今晚和邬藤约好过生日……”
  沈时卿抬眼看他,“十点之前到家。”
  就知道,柏翊瘪瘪嘴,“可是十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嘛……”
  “怎么?”沈时卿揽住柏翊的腰,语气难辨,“你还想过夜生活?”
  已婚妇男没权利享受夜生活。
  柏翊埋在沈时卿颈窝撒泼打滚,声音拖长像是沁了蜜一样甜腻,“老公——”
  放在平时,柏翊但凡敢这样腻歪,早被沈时卿抱去卧室开干了,但今天他要出门,沈时卿自然心生怨怼,忍下心中的躁动。
  “十点之前必须到家,不准喝酒。”
  柏翊知道他不放心邬藤,只好搬出一个路人甲救场,“沈之珩,你堂哥也在,我和邬藤不会乱来的……”
  原来他也知道他和邬藤那叫乱来。
  沈时卿听到自家堂哥的名字越发郁闷,“推迟门禁可以,但我要和你一起去。”
  在被邬藤念叨和听邬藤对沈时卿贴脸开大之间,柏翊选择了后者。
  他带着沈时卿准备出门,又被另一条疯狗堵住门口,“干嘛?孤立我?”
  柏翊试图推开他,“大人组局小孩子别添乱。”
  萧赫南一把将柏翊扛起来往衣帽间走,“我上大学的时候你还在看熊出没呢,谁是小孩子。”
  他火速换好衣服,“走走走,要走一起走。”
  无奈,柏翊再次拖家带口去了约好的酒吧。
  一进包间就看到邬藤靠在沈之珩身上百无聊赖的刷手机,他抬眸看向三人,面露嫌弃,“干吗?家庭聚会啊?”
  萧赫南拉着沈时卿坐下,“你不也带家属了吗?”
  邬藤挑眉看向沈之珩,“你说他?不不不,他不是家属,他只是一条甩不掉的疯狗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比起上次见面,沈之珩显然不是毫无进展。
  至少他现在已经可以坐在邬藤旁边了。
  柏翊和邬藤的共同话题虽然很黄很暴力,但就像线面一样,时间越长繁衍的越多。
  因为沈时卿的门禁,柏翊和邬藤见面的次数并不频繁,以至于累积了不知多少奇思妙想要讨论。
  柏翊说的口渴,下意识去够桌上的酒水,却发现沈时卿早把所有含酒精的饮料换成了果汁。
  他也并不觉得扫兴,自家男朋友就是这副死德行,好像他喝醉之后会做什么有辱斯文的事一样。
  不过柏翊很快就发现,邬藤旁边的酒也全被换成了小甜水。
  邬藤伸手去够远处的烈酒,一只青筋盘虬的手提前按住杯子。
  沈之珩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他的眼里永远只有邬藤一个人,“不准。”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柏翊原本以为邬藤会发脾气,没想到他只是收回了手,没再说什么。
  整整一个晚上,桌上的酒都没人去动。
  柏翊隐隐感觉邬藤和沈之珩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但邬藤不说他也不好多问。
  不过沈之珩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用金钱来包养邬藤,出发点就要比邬藤的那些所谓追求者要干净的多,对他不一样些也合情合理。
  包间内五个男人,只有两人一直在说笑,萧赫南靠在沈时卿身上昏昏欲睡,沈时卿则一直留意着柏翊和邬藤不准产生任何出格的肢体接触。
  没办法,柏翊和邬藤接过吻的事在他心里一直是个结,每每看到邬藤那副吊儿郎当的疯批样子,他都有种看不好自家大白菜就会被猪拱的错觉。
  然而在场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他一个。
  沈之珩看似在神游,其实晦暗的眸子一直紧盯着邬藤,仿佛一条潜伏在水中的森蚺瞄准了自己的猎物,只待时机成熟就要把他拉下水中。
  绞紧到不留一丝缝隙,从头颅一点点吞吃进腹中。
  这样双重的视线扫射下,无论是柏翊还是邬藤都难以做到和往常一样。
  柏翊忍不住捏了捏沈时卿的手,低声提醒,“老师……”
  邬藤则显得狂妄直白许多,“变态,你是想在这里和我做爱吗?”
  沈之珩垂下眼睫,并不避讳,“不想。”
  这样肮脏混乱的环境配不上邬藤。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你的美瞳该摘了,带太长时间眼睛会不舒服。”
  邬藤微愣,自从他不再追究沈之珩监视他的变态行径后,这人就总是得寸进尺想要管他的闲事。
  他知道沈之珩一定对着监控手冲过,甚至偷走他的衣服也被用去满足某些变态臆想。
  但每次他提出做爱时,沈之珩总会有各种理由拒绝。
  那是他听过的最荒诞可笑的话,沈之珩对他说:“我希望你是因为爱我才和我做爱。”
  那天之后,邬藤便允许沈之珩住进他家,没什么别的意思,仅仅是不相信沈之珩这种屡屡触犯法律底线的变态能忍住不对他做些什么。
  但那之后沈之珩的话越来越可笑。
  “邬藤,你很干净,你值得所有最好的东西。”
  “邬藤,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所以我绝对不会做令你不舒服的事,你也不可以。”
  “邬藤,我还有一辈子可以等你接受我。”
  但邬藤自己再清楚不过,他不过是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婊子罢了。
  可这话一出口,沈之珩却罕见地在他面前显露情绪,他的眼眶猩红,浑身不受控的颤抖,像是隐忍着什么巨大的悲哀。
  “邬藤,我爱你,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
  沈之珩没察觉到邬藤的走神,把美瞳盒子打开放到桌上,熟练又轻柔地拨开邬藤的眼睛,将美瞳取了下来。
  与此同时掉落的,还有一滴晶莹的水珠。
  邬藤的眼仁很黑很亮,即使在昏暗的环境中也熠熠发光。
  他任由沈之珩帮他擦干净水痕,嘴角扯起一个讽刺的笑,“沈之珩,你真像个小丑。”
  沈之珩依旧没什么表情,将邬藤的镜片妥帖放好后,这才抬眸直视他,“我爱你。”


59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回家的路上,柏翊脑中回想着刚刚沈之珩和邬藤的种种,不难看出沈之珩依旧是在单方面的付出,但邬藤的态度似乎也不如以前那么排斥。
  他靠在沈时卿怀里,“老师,你堂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沈时卿回忆了片刻,缓缓摇头,“我和他从小很少有交集,仅有的几次见面也不会主动找对方搭话,至于他的感情生活,我想整个沈家都不一定有人清楚。”
  但按照沈之珩的性子,别说是恋爱,怕是自渎这种事都少的可怕。
  其实柏翊并不怎么关心沈之珩,他只是担心邬藤。
  别人在美好的大学生活中谈恋爱,享受世界时,邬藤却只能没日没夜地周转在那几个衣冠禽兽的金主之中,只为了能够扳倒邬家。
  很多时候他都是早晨才回到宿舍,带着一身青紫的伤痕和红肿的眼一头栽倒在床上补觉。
  如果柏翊丰富的情史是闲暇时光里的调剂,那么邬藤的则仅仅是为了生存下去。
  他甚至无法拥有自己的生活。
  面对邬家和金主的双重施压,还有学校里不知情同学的指指点点,邬藤愣是把自己活成了荆棘中的玫瑰,拨开层层乌霾窥见了天光。
  但也只有柏翊知道,这朵玫瑰也常常在午夜时被噩梦惊醒,带着一身的冷汗独自站在阳台上靠着尼古丁麻痹自己。
  邬藤过往的经历太糟糕了,他真心希望邬藤能找到一个真正平等爱他的人。
  柏翊二十出头的年纪精力旺盛尚且可以理解,但他不明白萧赫南沈时卿两个奔四的老男人了为什么性欲比高中生还要强。
  在被折腾的浮浮沉沉意识迷离之间,柏翊依稀听到萧赫南说了句什么。
  “宝宝,马上要过年了,我们是不是该见见彼此的父母了?”
  柏翊微微蹙眉,嘴里嘟囔了句什么,两人都没有听清。
  很快困意来袭,三人齐齐陷入梦乡。
  柏翊的那句“不想”,也消散在缱绻的空气中。
  次日清早,萧赫南再次提起昨晚的话题,他担心柏翊不愿,提前保证,“宝宝,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见父母注定会很难,但我一定会提前做好所有准备,绝不让你委屈。就见一面,好吗?”
  他和沈时卿都是见过父母的,随着年龄的增大,萧赫南也越发察觉到家庭的重要性。
  身为一个传统的华夏人,他还是觉得见过父母关系才算安定下来。
  但显然柏翊并不这么想。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啊,没必要给自己找事。”
  “找事?”沈时卿眉头微蹙,颇有些无奈,“小翊,难道你不想公开关系吗?”
  说实话,柏翊确实没想过这么多。
  在他看来,他们这种叠加了同性恋和小三插足双重buff的关系是注定不会被认可的,与其主动去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还不如过好自己的生活。
  但显然上了年纪的两人不这么想。
  从一开始得知柏翊是抱着玩乐的心态接近他们,就注定这段关系的主导权永远不可能握在他们手中。
  无论是之后的邬藤还是宋霁青,都无不刺激着两人日渐膨胀的不安。
  哪怕柏翊已经和他们在一起,但萧赫南和沈时卿就是会忍不住想把所有能够加固他们关系的方法都一并用上。
  见过家长,公开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柏翊是他们的爱人。
  也只有这样,他们内心病态的不安才能得到一点点的慰藉。
  在萧赫南看来,爱一个人就是应该给他最好的一切,全部的爱。
  如果他连在公共场合牵起自己男朋友的手都需要顾虑众多,那他和渣男有什么区别。
  而对于沈时卿来说,他不想和柏翊有任何不坦诚的地方,从身到心,所有的一切都必须零缝隙。
  就像过年探望父母这种事,他想要柏翊能参与进他的全部生活,也想要参与柏翊的全部生活。
  柏翊看两人眸中很是认真严肃,只好放软声线试图商量,“我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不需要刻意去做什么啊。”
  沈时卿想的却是,柏翊的身份一天不被认可,他被误会的可能性就多一分。
  他怎么舍得柏翊受委屈。
  柏翊看行不通,只好曲线救国,“那你们当初是怎么说服父母的?”
  说起这个,萧赫南罕见地露出几分青涩。
  当时的他大学刚毕业不久,对沈时卿一见钟情后并未顾虑太多,遵从本能去靠近,去呵护。
  沈时卿从一开始的礼貌疏离到后来的默许,两人逐渐心意相通,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
  然而,萧赫南因为年纪轻作风太过雷厉风行被对家盯上,在和沈时卿约会的途中出了车祸。
  为了保护副驾驶上的沈时卿,他下意识把人牢牢护在怀里,却也导致自己受了很严重的伤。
  医生说他的耳朵可能这辈子都听不到了。
  萧赫南当时只感觉世界一片死寂,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落泪的沈时卿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他顾不上思考自己的未来,心疼地把沈时卿圈在怀里安慰,却发现自己真的什么都听不到。
  他这才知道刚刚医生说了些什么。
  后来,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总之沈时卿认定了要陪着萧赫南。
  萧母心念他未来一片光明,没必要因为自责搭上自己的一生。
  但沈时卿当时出乎意料的固执,每天都到医院陪着萧赫南学唇语,等他康复。
  因为对耳聋的恐惧和迷茫,那段时间萧赫南的情绪总是阴晴不定,也只有在看到沈时卿时才会变得乖巧听话。
  两人感情日渐升温,萧家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家风严苛的沈家却决不永许沈时卿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更何况还是个聋子。
  后来两人在沈家祠堂跪了一天,刚刚出院不久的萧赫南硬是挨断了沈家执行家法的竹鞭才得以带着沈时卿一起离开。
  好在自那之后沈父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沈时卿轻叹一声,再三保证,“小翊,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家法的。”
  是他先动的心,鞭刑也理应由他来受。
  柏翊默了默,看向沈时卿的眸子半隐在睫毛里,“所以,你觉得我就舍得看着你挨打吗?”
  三人陷入沉默,他们清楚的知道彼此的爱意,也情愿为了对方牺牲自己,但这也恰恰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
  除夕夜很快就到了,自那天之后,三人谁也没再提起见父母的事,但也从未达成共识。
  柏翊一大早就钻进衣帽间收拾行李,萧赫南揉了揉眼睛,看清之后猛地扑到行李箱上,“你干吗?”
  大过年的搞离家出走?!
  柏翊拍开他的手,“你干吗啊。”
  他把萧赫南弄乱的换洗衣服重新叠好,“我爸妈还在国外,大过年的我当然是去找我哥啊。”
  萧赫南登时火冒三丈,“啪”的一声合上柏翊的行李箱,“你都有家室了还找他干吗?”
  他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不行!不准你走!”
  沈时卿也跟着进来,弄清楚状况后显然也不大高兴,“小翊,不可以和我们一起过吗?”
  柏翊被弄得有些懵,“你们不回家陪家人吗?”
  “当然不!”萧赫南挪了挪屁股把柏翊的手蹭下去,“过年当然要在自己家。”
  沈时卿听懂柏翊的意思,解释道:“我们初二才会回去拜年。”
  说到拜年,难免又想起见父母的事。
  三人维持着诡异又和谐的氛围,一齐把柏翊的衣服放了回去。
  虽然不用各回各家,但对于柏翊来说,过年没有家人陪伴还是会不习惯。
  他打电话叫来柏凛,还有紧跟着柏凛的萧枫驰。
  又把先生暂时委屈送到朋友家,叫来了邬藤,还有跟踪狂沈之珩。
  去往朋友家的车上,先生委屈的呜呜叫,柏翊无奈地安抚着他,“就一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就来接你好不好?”
  说到这个萧赫南又想起来,“邬藤为什么怕狗啊?”
  他回想起第一次和邬藤见面时,仅仅是提到了家里有大型犬,邬藤就露出嫌恶甚至恐惧的表情。
  柏翊默了一瞬,“具体的我也不好说,只知道他刚被接回邬家时是和狗一起过的。”
  和狗同吃同睡,甚至还要面临和狗抢食的境地。
  邬藤说过,那是一条站起来和成年男性一样高大的公狗,当时年幼的他完全不敢和狗抢饭吃,只能挨饿。
  家里的孩子逼他学狗叫,和狗一样在地上爬行,时间久了,狗大概也以为他是一条狗了。
  以至于那条公狗在发情期时,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是邬藤。
  柏翊难以想象那天邬藤经历了什么,总之他最后反杀了大狗,但被发现时已经被咬的奄奄一息,惨不忍睹。
  邬家还指望利用他攀附权贵,简单治疗之后就再次将邬藤丢回了狗窝,给他安排常人难以忍受的魔鬼训练,以此来满足那些高官贵胄的变态欲望。
  未成年,长相清秀干净,有野性,被充分调教过,这些无一不成为邬藤吸引变态的致命因素。
  柏翊仅仅是想象一下都觉得鼻酸,他摇摇头,“不说这个了。”
  那些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邬藤亲手覆灭了邬家,摆脱了那些权贵,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一餐就是年夜饭了。
  柏凛,沈时卿,沈之珩负责在厨房忙活,柏凛和沈时卿之间还尚且有几句客套,沈之珩则是完全不说话。
  事实上,要不是邬藤打发他来厨房帮忙,他压根不会离开邬藤一步。
  萧家的人大概自带聒噪基因,萧赫南和萧枫驰在房子里这里窜一窜那里刨一刨,一会儿骚扰骚扰自家老婆,一会儿帮忙打打杂,总之很难安分下来。
  柏翊则搂着邬藤靠在阳台上赏月,磕着瓜子聊一聊圈里最近的八卦,时不时附带几个十八禁话题。
  一只手从后面覆上邬藤的脖颈,男人并不出言打扰,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看着邬藤。
  柏翊眉梢一挑,就他的经验来看,这是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但邬藤并未追究。
  邬藤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自己不会坐啊。”
  沈之珩并没有移开视线,大概是许久未开口,嗓音有些沙哑,“不想离你那么远。”
  柏翊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贴近邬藤耳边,“你俩现在什么情况?”
  邬藤同样贴近回他,“同居,但没睡。”
  想起之前沈之珩对邬藤做出的种种痴汉行径,柏翊不无吃惊,“他居然不想和你睡?”
  邬藤摇头,面色有些古怪,“他说他舍不得。”
  “……”
  好嘛,一口甜齁的狗粮。
  柏翊摆摆手,自己起身去找萧赫南,不在这里打扰小两口。
  他走后,沈之珩才得以坐在邬藤旁边,摸了摸他的头,“你很喜欢他。”
  邬藤并不否认,现在的他没有戴那些叛逆的唇钉眉钉,看起来乖巧不少。
  “你吃醋啦?”
  沈之珩摇头反问,“我可以吃醋吗?”
  邬藤抬眸看了他一会儿,鼻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随便你。”
  萧枫驰看沈之珩出来后很快进厨房把沈时卿也挤了出来。
  他从背后抱着柏凛,“哥……真的不跟我回家吗?”
  柏凛动作一顿,“还不到时候。”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萧枫驰眼神晦暗幽深,直直盯着柏凛的后颈。
  他知道柏凛还是嫌弃他幼稚,可是他已经表现得很成熟了。
  现在发脾气,柏凛只会觉得他无理取闹。
  萧枫驰咬咬牙,一口咬在柏凛侧颈。
  “嘶——”
  柏凛吃痛闪躲,反被咬的更深。
  萧枫驰紧紧圈住他的腰,埋在颈窝低语,“哥,过完年我就要回萧氏了,我会成长的,你等等我,好吗?”
  之前他一意孤行入职柏氏已经引起家里长辈的不满,而且留在柏氏就注定他永远无法和柏凛比肩。
  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想要变得和柏凛一样强大。
  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柏凛覆上他的手安抚,“会的,慢慢来,我会等你。”


60 后悔没能陪他们一起
  柏翊离开阳台就去找萧赫南了,得知沈时卿被赶出来,厨房只剩下柏凛后又去了厨房帮忙。
  原本厨房里只有两个人,现在一下子又挤进来三个,空间登时变得拥挤。
  萧枫驰因为要守男德,不给其他人做饭,率先被赶了出去。
  之后沈时卿也因为视线过于阴郁痴汉,被耳尖通红的柏翊推出门外。
  柏翊帮着柏凛切菜,但七人份的辣椒实在太过猛烈,辣的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下意识埋进柏凛怀里求安慰。
  柏凛只好放下手里的活,先帮他看眼睛。
  柏翊半眯着眼鼻子动了动,“哥,你换香水了。”
  柏凛低头嗅了嗅,“可能是早上拿错了枫驰的。”
  “哼,”柏翊瘪瘪嘴,“怪不得那么难闻,还是你之前那个雪松香好闻。”
  一旁帮忙切菜的萧赫南学着两人的样子阴阳怪气,但也不好再因为这个和柏翊闹脾气,只能自己消化这些陈年老醋。
  趁着柏翊去上厕所,他又悄悄管柏凛要了香水的牌子。
  柏翊不是喜欢吗?那他也喷这个香水,让柏翊好好喜欢喜欢。
  年夜饭做好后,七人围坐在桌边闲聊,时不时吐槽几句春晚。
  全场唯二认真干饭的只有萧赫南和萧枫驰。
  沈之珩全程都只帮邬藤剥虾挑刺,从不参与任何话题。
  沈时卿则帮柏翊把菜里的葱姜蒜都挑干净。
  “崽崽,”柏凛突然开口,“你打算初几去萧沈两家拜年?”
  柏翊虽然才和两人在一起不久,但登门拜访的事还是要注意些的。
  萧赫南萧枫驰闻言也放下筷子看向柏翊,后者对上沈时卿期待的视线,默了默敷衍过去,“再说吧。”
  不料萧枫驰率先急了眼,“你还不打算见父母啊?”
  柏凛看了他一眼,萧枫驰这才不情不愿地收声。
  没办法,柏翊要是不去见父母,那柏凛也不会陪他回萧家。
  对上众人的视线,柏翊一时有些尴尬,好在邬藤出言帮他解围,“见父母干吗?你们为什么都要上赶着让我家宝贝儿受委屈。”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
  确实,以柏翊后来者的身份去见父母,十有八九会被刁难。
  柏凛看出他不想谈论这个,拿出手机转移了话题,“崽崽,给你发了压岁钱。”
  柏翊垂眸点头收下,顺手给邬藤发了一个。
  “小可怜,祝你新的一年平安顺遂,喜乐安康。”
  萧枫驰见状也跟着起哄,“我也比你小,凭什么我没有?”
  柏翊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你好意思收我的红包吗?嫂子?”
  两人插科打诨把话题揭了过去,只是萧赫南和沈时卿的情绪始终不太高。
  晚上各自回房休息时,邬藤敲响了主卧的房门。
  “宝贝,给我一套你的睡衣,我可没有在陌生环境裸睡的习惯。”
  柏翊这才想起光是分配了房间,还没分配睡衣。
  他拿出自己的一套新睡衣递给邬藤,又拿了一套萧赫南没穿过的,“给沈之珩吧。”
  虽然沈之珩并未和邬藤睡一个房间,但他也不方便去送。
  邬藤离开后,柏翊又拿了两套新睡衣给柏凛萧枫驰送去。
  萧枫驰并不在房间,柏凛在卫生间里洗澡。
  柏翊从小和柏凛一起长大,并不避讳这些,刚想推门把睡衣递进去,突然被大力锁喉拖走。
  萧枫驰厉声质问,“你想干吗?”
  柏翊无语地把睡衣扔给他,正巧碰上柏凛洗完澡出来,扑进他怀里委屈地撒娇。
  “哥,他打我……”
  原本只是一场玩闹,但柏翊越说越觉得鼻酸,忍不住埋在柏凛怀里哭了起来。
  萧枫驰看他真的哭了,手忙脚乱地解释,“不是……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我就是和他闹着玩……”
  柏凛知道柏翊不是因为这个哭,摸着他的后背安抚,“没事的,有哥在呢……”
  他示意萧枫驰先离开,后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帮两人带上了门。
  柏凛把柏翊抱到床上,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珠。
  柏翊抽泣着开口,“哥,我害怕……”
  他急切地寻求着认可,“我只是怕他们的父母会讨厌我,觉得是我破坏了他们的感情。”
  他其实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那是萧赫南和沈时卿的父母,他没办法不去在意,更不想让两人为难。
  柏凛柔声安慰着柏翊,另一边萧枫驰出去后郁闷地敲响了主卧的门。
  “堂叔,你赶紧去哄哄柏翊,要不然今晚你我都得独守空床。”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萧赫南抬手就是一个爆栗,“你还敢对你堂嫂动手?!待会儿收拾你。”
  柏凛开门时看到三人站在门外,他微微侧身,由着萧赫南抱起熟睡的柏翊离开。
  内心几经纠结,还是决定插手,“他只是害怕。”
  沈时卿身形一顿,点头离开。
  害怕。
  这个词从柏凛口中说出,足以见得柏翊对于见父母这件事有多么恐惧。
  他突然很自责自己给了柏翊太多压力,明知见父母这种事柏翊要承受的最多,却还是逼着他去做。
  萧赫南靠在床头,一手轻拍着柏翊哄他入睡。
  他沉默半晌,“要不,不见了吧……”
  可是不见柏翊就成了他们的金屋藏娇。
  沈时卿面带倦色揉了揉眉心,“今年先不见,我们先去和父母说。”
  慢慢来吧,既然柏翊害怕,那他们就先把路打通铺平。
  一开始总归少不了一顿打骂,但磨个几年,十几年,父母总会妥协的。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不同意,他们至少也无法否认柏翊的存在。
  他们是三个人的家。
  大年初二,萧赫南带着沈时卿回萧家拜年,柏翊跟着柏凛回了柏家那边走亲戚,只剩下萧枫驰满脸幽怨地和小孩坐一桌收红包。
  当晚萧赫南和沈时卿都没有回家,柏翊也留在了柏宅。
  柏凛接到萧枫驰的电话,“哥,我堂叔和伯祖父伯祖母他们坦白了,和堂婶一起在客厅跪了一天。”
  萧枫驰瞥了眼四周确保没人,继续说:“我堂叔还被伯祖母打了,骂他对不起堂婶,结果堂婶说是自己先动的心,伯祖母被气的快要昏过去了,然后堂叔就又被打了。”
  萧赫南在那边絮絮叨叨把白天里的事说了个详细,挂断电话后,柏凛看向在一旁出神的柏翊。
  “崽崽,在想什么?”
  纤长浓密的睫毛掩去柏翊的思绪,显得他越发孤单起来,“他们坦白了对不对?我想陪着他们,但又害怕看到长辈嫌恶的眼神。”
  柏翊眸中泛起点点水光,“哥,我是不是太懦弱了?”
  大年初三,沈时卿带着脸尚未消肿的萧赫南回了沈家。
  这一走,直到假期快要结束两人还没回家。
  期间柏翊多次提出要去找他们,但都被萧赫南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柏翊后悔了,他后悔没有陪着他们一起面对。
  能让两人迟迟不回家的,只可能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伤,甚至到了需要住院的程度。
  这天,柏翊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大片的玫瑰发呆。
  先生兴奋的吼叫声从大门传来,柏翊快步跑去开门,被终于肯回家的萧赫南抱了个满怀。
  视线瞬间模糊,柏翊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一味重复着,“为什么不回家……你们为什么不回家……丢下我一个人……”
  萧赫南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深深嗅了一口柏翊身上的味道。
  他的嗓音也有些沙哑,“宝宝,我好想你。”
  柏翊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急切地去脱两人的衣服,“我看看……伤的厉害吗?”
  即使已经过了伤口最严重的时期,两人背上也依旧纵横着道道血痕,依稀可见翻起的皮肉。
  柏翊忍不住自责起来,“怪我……都怪我……我该和你们一起的……呜呜呜……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了……对不起……”
  沈时卿一下一下耐心地吻去柏翊的泪珠,却还是无法抚平柏翊内心的悲痛。
  他浑身难以控制的颤抖,即使模糊的泪眼压根看不清两人背上的伤痕,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愧疚。
  萧赫南干脆把衣服重新穿好,不许柏翊再去看。
  他抱住柏翊啄吻着安慰,“没事的宝宝,都过去了,只是看着可怕,其实不疼的,还没有你扇我疼呢……”
  这次回去虽然萧沈两家的态度都很坚决,但至少他们已经知道了柏翊的存在,也知道了柏翊在他们心中的份量。
  然而出乎两人意料的是,很快就有人上门了。
  早上萧赫南缠着柏翊要拉他一起晨跑,凑在柏翊脸上絮絮叨叨的说着运动的重要性,说一条偷个香。
  柏翊被他闹得烦了,一个巴掌呼开萧赫南的脸,“腰酸啊混蛋……光耕地不管地里还剩多少土是吧?”
  他拉过被子盖上脸,“再敢烦我今晚就滚去睡浴缸。”
  这样的惩罚对于夜夜笙歌的萧赫南来说还是十分残酷的,他不敢再造次,拉着沈时卿离开了。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柏翊才慢慢悠悠爬起来洗漱。
  先生突然一溜烟跑进卧室,冲着柏翊汪汪叫,拉着他的衣服往外拽。
  柏翊疑惑,以为是两人回来了进不了门,走到客厅却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沙发中间。
  她和柏翊对视上,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柏翊?”
  混沌的大脑飞速运转,柏翊猜想这应该是两人不知谁的长辈,顾不上退缩,他点头应下,“伯母您好,我是柏翊。”
  妇人点了点头,看不出情绪,“家里就你一个人?”
  柏翊给她倒了杯热茶,“萧赫南和沈时卿去晨跑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
  虽然他对于见家长这件事还是没准备好,但也不会临阵退缩,该有的礼节和教养是从小耳濡目染的,断不可能因为对方的身份就失了分寸。
  只是……他现在身上穿的是沈时卿的衬衫和萧赫南的睡裤,说一句不伦不类也不为过。
  妇人陆陆续续问了柏翊几个问题,无非是家世,亲人,学习工作之类的,俗称——查户口。
  柏翊一一认真作答,提到感情生活时,他顿了一下,“只和他们有过结婚的打算。”
  他不着痕迹地带过这个话题,否则他的那些情史一拿出来,再开明的父母也会被吓走。
  妇人从始至终没露出什么神情,仿佛真的只是不熟走过场的长辈。
  大门突然被推开,萧赫南还没看清来人就大喊一声,“宝宝该起床了,你昨晚就没吃……”
  话音戛然而止,萧赫南看着沙发上露出嫌弃神色的妇人,愣愣的叫了一声,“妈……”
  沈时卿从他身后走出,也愣怔一下,跟着喊了一声,“妈,您来了。”
  柏翊闭了闭眼,心说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萧母起身理了理衣服,“行了,知道你们不欢迎我,我也不在这里多待。”
  萧赫南看她要走,连忙去送,“怎么会呢妈,欢迎,怎么不欢迎,你想来随时来啊。”
  走出家门,他凑近萧母,“妈,你和他说什么了?”
  萧母瞥他一眼,“怎么?心疼?觉得我会甩给他五百万支票?”
  萧赫南笑了笑,“怎么会,柏翊随便一张卡里都不止五百万。”
  “哼,”萧母坐进车里,抬眸看向迫不及待要跑回家的萧赫南,“我就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把时卿也勾的找不着北。”
  她说完就让司机开车走了,并未和萧赫南透露一点儿谈话内容,更没有露出一点儿自己的态度。
  萧赫南火速跑回家里,抱着柏翊左看右看,生怕哪里少了块儿肉。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沈时卿也同样好奇,萧母对他一直比对萧赫南还要好,甚至当知道是他先和柏翊在一起时也没舍得动他一下。
  柏翊摇头,“难说,就是问我多大了,哪里毕业的,现在在做什么,家里几口人什么的……”
  他捏起萧赫南的脸,“伯母这是什么意思啊?她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萧赫南摇头,“我妈心思一向难猜,除了我爸没人知道。”
  他抱起柏翊往卧室走去,“别想了,顺其自然吧,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你了,日子是我们的,还能被拆散不成。”
  沈时卿默默跟在身后关上门,柏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自顾自说着,“可是万一伯母给我五百万,我是收还是不收?”
  萧赫南双目圆瞪,“好啊你柏翊,我在你心中还不值五百万!”
  他伸手去扯柏翊的衬衫扣子,“我不管,你得陪我做够五个小时,要不然这一茬过不去。”
  柏翊挣扎了两下无果,“你就是想做对不对……”
  沈时卿在一旁脱掉上衣,拿出手机打开了计时器,上面赫然显示05:00:00……
  许久之后,一只汗津津的手拿过手机发出一声哀鸣,“还有一个多小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会死的……”


61 浴室双龙play,叫爸爸求饶(1×05×0)
  假期对于打工人来说都是短暂而宝贵的,除了沈时卿可以留在家里搞论文,萧赫南和柏翊都得被迫从暖烘烘的被窝里爬起来去搬砖。
  车停在柏氏大楼门口,临分别前萧赫南照例讨了个绵长的吻。
  然而今天柏翊却皱了皱鼻子,提前结束了这份缠绵。
  “你换香水了?好难闻啊。”
  萧赫南委屈的要命,“你不是喜欢雪松香吗?我特意问的你哥……”
  柏翊看他这幅小媳妇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我喜欢我哥身上的味道是因为从小我就在他怀里睡,除了香水更多闻到的是他身上的茶香,混合在一起我才喜欢。”
  他凑近嗅了嗅萧赫南领口,“你用这个香有种壮汉穿洛丽塔的感觉,除了违和还是违和。”
  萧赫南瘪瘪嘴,颇有几分受伤,“哦,知道了……”
  柏翊看出他的低落,倾身在萧赫南侧脸印下一吻,贴近他耳边安慰,“我就喜欢你身上原本的味道,尤其是出汗的时候,闻到就能勃起。”
  话音刚落柏翊就打开车门一溜烟跑了,只留下萧赫南在车上心痒难耐。
  “儿子啊,我和你爸过几天要去西藏祈福,顺路回咱家看看,你带上崽崽一起回来啊。”
  上午工作时柏凛接到柏母的电话,他一一应下,约定好时间后告知了柏翊。
  “哥,我想……”柏翊顿了顿,“我想带他们见见爸妈,可是又怕刺激到老人家。”
  柏凛思索片刻,自家弟弟肯带人回家是头一回,但这仅有的一次却是地狱级难度。
  “慢慢来吧,先让爸妈有个心理准备。”
  当晚,柏翊在书房和柏父柏母开视频,闲聊了几句家常后,他试探着开口,“妈……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观察着对面的神色,“可是有两个,我难以抉择……我该怎么办啊?”
  柏母在那头欣喜地笑着,“不错嘛,我家混世魔王也有动心的这一天。”
  柏父揽住她的腰,“重点不在这儿啊老婆。”
  柏母不以为意,“那有什么的,照单全收呗。”
  “真的?!”柏翊瞬间激动坐起,看到柏凛给他使了个眼色后又安分下来。
  柏父一脸正色,“当然不行,对人家不公平。”
  但柏母并不这么想,“你别听你爸瞎说,他就是嫉妒,年轻那会儿他和另一个富家子弟抢着追我追出阴影了,现在就看不得别人那样。”
  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回想起当年时依旧风姿绰约,宛如少女,其中也少不了柏父的精心呵护。
  “崽崽本就多情,能真心喜欢已经很是难得,没必要把自己拘束在传统观念里。”
  她推开一旁阴阳怪气的柏父,“反正现在年纪还小,慢慢挑一挑嘛,找个最合心意的。”
  柏翊松了一口气,能过柏母这一关基本这事就成了,毕竟柏父没什么发言权。
  他顺势提出,“妈,要不过几天我把他们带回去,你给我把把关?”
  柏母答应了,说完又回忆起自己当年的风流往事,越说旁边的柏父脸越黑。
  挂断视频后,柏翊蹦蹦跶跶跑回床上,把这事给两人说了。
  萧赫南“噌”地一下坐直,“真的?!你真的肯带我们去见你爸妈?”
  他激动地满屋子乱窜,逮着柏翊一通啃,随即又紧张起来,“那我是不是得准备准备啊?见父母有什么礼节要注意吗?我该穿什么去啊……”
  沈时卿也罕见地露出几分不安,“小翊,伯父伯母有什么喜好吗?或者有什么需要我们特别注意的地方?”
  柏翊看两人紧张的像是什么毛头小子,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幸福的笑意。
  他觉得这种情况十分新奇,又确实甜蜜,好像见过父母他们就真的是一家人了。
  在沈时卿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柏翊慢慢悠悠回想着父母的喜好,“我爸喜欢喝茶,养生,我妈的话,珍珠,宝石什么的,她都比较感兴趣,还特别喜欢心理学方面的书……”
  说着说着,他隐约嗅到鼻间的味道不对,爬起来贴在沈时卿身上仔细闻了闻,“老师,你用香水了?”
  沈时卿一愣,点了点头,“我怕身上的老人味儿不好闻……”
  原来自从柏翊随口说了一句沈时卿身上有老人味儿后,他就寻找着各种香水,试图盖一盖自己身上的味道。
  柏翊好笑又懊恼,跨坐在沈时卿身上认真的说:“对不起,我那天只是开玩笑,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老人味儿。”
  他埋在沈时卿颈窝深嗅一口,透过人为的香气,依稀能够嗅到沈时卿身上自带的木香,熟悉的令人心安。
  柏翊沿着脖颈一路亲到沈时卿的嘴唇,“老师,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能让我发情的荷尔蒙味儿。”
  萧赫南也凑上前,“对啊老婆,你身上很香的,每次闻到都很有家的感觉,大概就是他们说的……人妻味儿吧。”
  沈时卿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两人自己去洗澡了。
  经过改装的浴室容纳三人同时洗澡绰绰有余,甚至泡澡的浴缸都是超大款。
  柏翊和萧赫南默契地扒光自己,趁着沈时卿在洗澡闯了进去。
  “老师,一起洗嘛……”
  “老婆,哪有老夫老妻分开洗澡的……”
  沈时卿无奈地看着光溜溜的两人,摆了摆手,“过来吧,外面冷。”
  说是洗澡,其实洗着洗着就变了味儿。
  冷白的手覆满绵密的泡沫,滑走在柏翊白皙光裸的肌肤上。
  沈时卿从后面覆上他的小乳,隔着泡沫都能感受到柏翊这里不再一马平川,而是微微鼓起一个小包。
  他垂眸看去,“小翊,这里是不是长肉了?”
  萧赫南见状也凑过来揉了一把,“这是我们辛苦耕耘的成果。”
  柏翊抬脚踹他,“滚啊,你们最好期盼它别再长,要不然夏天不好穿衣服我就宰了你们。”
  沈时卿并不害怕他娇嗔的威胁,把头搭在柏翊肩上,一下一下揉捏着那两团乳肉,“这里面会有奶水吗?”
  柏翊耳尖一红,“怎么可能……”
  沈时卿摸着摸着就带上了些许情色意味,他含着柏翊肩上的薄肉吸吮,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子。
  指缝夹起柏翊的小奶头来回轻捻拉扯,似乎真的想要从里面挤出些什么。
  萧赫南放好浴缸里的热水,抱着柏翊沉入水里,又时刻注意着热水不会淹没柏翊的口鼻。
  他摩挲着这人细腻的皮肉,埋在他胸前啃咬嘬吸,淡淡的香草味儿夹杂着些许奶香幽幽飘出,竟真的产生几分在喝奶的错觉。
  蓄势待发的肉棍抵在股缝磨蹭,萧赫南故意不深入,只浅浅在入口处徘徊。
  柏翊率先难耐起来,抬腰沿着热源去吸吮那根棒子。
  “嗯……老公……进来……”
  沈时卿从后面贴上来,同样滚烫的性器抵在柏翊穴口。
  他轻咬着淡红的耳尖,“想要谁进去?”
  耳边的酥麻令柏翊微微侧头想要躲避,却被一口含住了耳朵,湿热的舌头沿着耳骨舔舐,不住往深处钻。
  “嗯啊……别……痒……都要……我都要……老公……进来……”
  沈时卿萧赫南对视一眼,默契地把柏翊夹在中间,“贪心鬼,待会儿不准说撑。”
  粗黑和紫红同时破开肠肉往里挤,因为有水的润滑,没费多大力就顶到了穴心。
  与此同时,大量的热水也被带入了肠道。
  “呜……烫……好烫……骚逼被灌满了……”
  萧赫南咬了一口他软乎乎的脸蛋,“还没射呢就满了,待会儿怎么办?”
  柏翊眼睫沾满了水雾,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影,“上面的嘴还没灌满……”
  萧赫南暗骂一声,狠狠挺腰抽送起来。
  沈时卿也随之跟上,两人一进一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柏翊的穴口撑的透明。
  “啊啊啊啊……慢点儿……热水都灌进来了……好满……”
  沈时卿揉捏着他的肉臀,力道之大留下清晰可见的指印,“骚逼不是就喜欢被灌满吗?都灌进去好不好?”
  他拿过一旁的淋浴头,调试好水温冲着三人的交合处冲刷,“把水管插进去灌满骚穴怎么样?把小翊的肚子灌成十月怀胎的样子,给我们生宝宝。”
  柏翊怕他真把水管插进来,连连求饶,“不要……我不要生孩子……我只要老公的精液……不要热水……”
  水流冲刷着交合处带来别样的快感,萧赫南和沈时卿挺动的越发激烈,柏翊只能牢牢挂在萧赫南身上,后穴绞紧了两人的肉棍,生怕被换成别的。
  这几天三人都沉浸在见父母的压力中,连这种时候萧赫南脑中都在思考见柏翊父母时该怎么做。
  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他突兀地开口,“宝宝,叫我一声‘爸爸’怎么样?”
  柏翊皱眉看他,脸上明晃晃写着嫌弃,但又被肏的开不了口。
  没想到一向正经的沈时卿也凑上来,“小翊,叫吧,我想听。”
  恶趣味,属实是恶趣味。
  柏翊自长大后就不再用叠字称呼父母,现在要他这样叫两人,实在是太过羞耻。
  他咬着下唇不肯开口,但两人最知道该怎么让他妥协。
  肉棍一齐往最深处顶去,碾磨着酸软的穴心,很快就榨出甜腻汁水。
  柏翊呜咽着泪眼婆娑,“不行……酸……我不要……”
  龟头在小腹上顶出圆硕的形状,很快又抽出大半截,瞄准敏感点顶了上去。
  “啊啊啊啊……别……呜……轻点儿……啊啊……不行……”
  柏翊被折磨的欲仙欲死,浑身软的不像话,只能顺从地开口,“求你了爸爸……轻点儿……骚逼受不了了……”
  男人的骨子里都有父系基因,尤其是年长的男性。
  柏翊话一出口,两人只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在肏自己的儿子,掌控欲与禁忌感冲击着他们的神经和底线,大脑中背德的兴奋一瞬间冲至巅峰。
  萧赫南卯足了劲往里抽送,两眼猩红的不像话,恨不得把柏翊生吞入腹。
  沈时卿也好不到哪儿去,狠狠揉捏着柏翊胸前的小乳,“再叫一遍小翊,再叫一遍。”
  柏翊快要被两人折磨疯,只能被迫一遍遍重复那个充满掌控感的词语。
  “轻点儿爸爸……求你了……好撑……爸爸……放过小骚逼吧……”
  两人发疯似的高速抽动着,将柏翊连连送上高潮,小阴茎射出的白浊被甩的到处都是。
  萧赫南沾了一些被射到腰腹上的精液,当着柏翊的面含入口中,“宝宝的东西真甜,想吃爸爸的精液吗?”
  柏翊被肏的瞳孔涣散,闻言只是胡乱点头,“要……要吃爸爸的精液……”
  肉根齐齐抽出体外,柏翊瘫软在浴缸里,周身的热水将他身上的汗液冲刷干净。
  他强撑着跪起身,“要喝爸爸的牛奶……射给我……”
  看着柏翊这副骚浪的模样,两人飞快撸动着各自的性器,柏翊凑上前含住一根卖力吮吸,“唔……好香……”
  沈时卿压着他的后脑狠狠抽插了几十下,终于爆发出浓稠的精水射进柏翊喉管。
  柏翊如饥似渴地吞咽着,似是觉得还不够,又含着精孔把里面的都吮吸干净才罢休。
  萧赫南握着柏翊的后颈压在自己胯下,“含住,骚货。”
  柏翊听话张嘴,将又多又浓的精水尽数吞咽。
  他眼神迷离地望着两人,“爸爸的精液好好吃……吃不够……”
  如果当时的柏翊知道两人会因为他这句话灌了一晚上的精液后,他说什么也不会多嘴。
  到不知第几次时,柏翊已经困得分不清人,只是麻木地榨取着肉棍里的浓汁,喉结滚动将美味尽数吞咽。
  萧赫南干脆捂住他的眼睛,让他猜现在射精的是谁。
  但柏翊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他能准确根据味道判断出嘴里的精液是谁的,两人对此也很是惊讶,但更多的是喜欢。
  在浴室胡闹到后半夜,两人把昏睡的柏翊抱回床上,轻声给他吹干头发,上好药才入睡。
  躺在床上,萧赫南突发奇想探过手揉了揉沈时卿的胸肌,“老婆,你也叫我一声呗。”
  等了一会儿,对面没有动静。
  萧赫南瘪瘪嘴,“就会装睡……”


62 角色互换play,相恋七年的夫夫相
  “宝宝宝宝,快起来帮我挑衣服……”
  一大早柏翊就被扰的不得安宁,萧赫南沈时卿在他耳边轮番轰炸,只因今天约好要回柏家见父母。
  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靠在门框上看着两人变装似的穿搭,虽然出色的颜值避免了审美疲劳,但一直这样难免有些眼花。
  柏翊只好再次强调,“你们这次扮演的是情敌,不是花孔雀……”
  说到这个萧赫南更加来劲了,他自知无论是从颜值还是内涵都比不过自家老婆,所以只能从柏父柏母的喜好精准入手。
  最后挑挑选选,萧赫南还是决定穿正装出发,这样才能够表示出他的诚意。
  沈时卿依旧简简单单,白色高领毛衣外搭黑色大衣,将他清冷的气质衬得越发出尘。
  临进门前,萧赫南郑重地拍了拍沈时卿的肩,“老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情敌了,我会认真跟你搞雄竞的。”
  沈时卿微微无语,扯了扯嘴角,“那你加油。”
  看得出柏母今天精心打扮过,虽然已年过半百但风韵犹存。
  她挽着柏翊的胳膊细细打量,笑的合不拢嘴,“崽崽长肉了,不错不错,看得出最近有好好吃饭。”
  柏翊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扫过两人,心中腹诽还不是萧赫南沈时卿把他当猪养,一有时间就各种投喂,不胖才怪。
  柏母笑意盈盈地看向二人,“这两位……”
  萧赫南率先一步开口,“伯母好,我是萧赫南,是柏翊的追求者。今日有幸登门拜访,得以见到您这么美丽的女士。”
  柏母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旁的沈时卿微微上前一步将萧赫南挤了下去,“伯母您好,我叫沈时卿,是小翊所在大学的一名教授。”
  如果说萧赫南的臭脸综合症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压迫感,那么沈时卿清雅俊秀的颜值则可以说老少通吃。
  更何况他还有学术buff加成,哪个家长不喜欢学习好的孩子。
  柏母连连点头,不无欣赏地打量着沈时卿,“嗯,挺好,和崽崽是在学校里认识的吗?”
  沈时卿嘴角微勾,“是的,经常能碰到,很有缘分。”
  萧赫南在一旁瘪瘪嘴,刚刚还嫌弃自己搞雄竞,这会儿又比谁都开屏的厉害。
  四人又客套了几句,柏母让柏父招待两人,自己拉着柏翊进了房间。
  柏翊凑上前,“怎么样啊妈?你觉得还行吗?”
  柏母摇摇头,“难说。”
  看她这幅神情,柏翊以为自家母上大人看不上两人,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不料柏母却说:
  “赫南成熟圆滑,通人情世故,又是萧家独子,家底殷实,可惜太过严肃,连吃个饭都要穿正装,我担心他以后忙于工作疏忽你。”
  柏翊眨了眨眼,没想到一向黏人黏的厉害消极怠工的萧赫南也会因为穿着被误以为是个工作狂。
  柏母瞥他一眼,又道,“时卿有学识,涵养高,温柔内敛,适合长伴,可惜眼神有些阴郁,总觉得和当年的你爸有点儿……”
  她不再多说,转而询问柏翊,“崽崽,你更喜欢哪一个?”
  柏翊佯装难以抉择,靠在柏母肩上撒娇,“他们都很好,对我也没得挑,难选啊……”
  柏母思索了一会儿,“要不你都试试?”
  柏父这时推门进来,一脸正色,“不行,怎么能脚踏两条船呢。”
  他坐到柏母旁边,“我觉得时卿不错,踏实稳重,很有当年我的风范。”
  柏母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也看出来了?”
  她朝柏翊招了招手,低声吐槽,“你爸当年和时卿很像,但我又怕时卿太像他。”
  柏翊不解,柏母接着回忆,“当年追我的人很多,但你爸最为偏激,仅仅是因为我和别人出去吃个饭就闹脾气,甚至把我绑回家关了起来。”
  她鼓励柏翊,“崽崽,你不能走我的老路,要勇于试错,感觉不对立刻拒绝。”
  柏父一时被掀了老底,有些无地自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那我要是不那么做,哪来的柏凛和柏翊,更何况当初又没委屈了你,说是囚禁,但还不是要什么给什么。”
  柏翊被自家父母年轻时的疯狂冲昏了头,不由得想起当初沈时卿联合萧赫南把他关在家里的事。
  他打断两人的争论,“爸,妈,我再好好想想吧,至于你们年轻时候那些事……强制爱也是爱嘛,妈你现在不是很幸福吗?”
  柏母闻言又开始忆往昔,“哪里幸福了,要不是你爸,我现在说不定有几个男朋友呢……”
  柏父立刻炸毛,“你还想有几个男朋友?你有我还不够?!”
  柏翊有些头疼,摆摆手准备离开,又被柏母叫住,“崽崽,说真的,谨慎一点儿,我感觉赫南和时卿之间的磁场不太对,不像是情敌,更像是一起生活过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柏翊愣住,“啊……妈,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是过来人了,”柏母不无骄傲地道,“他们两个光是面相就太过相似,给人的感觉更是如出一辙,总之,你当心点儿,不要吃亏。”
  柏翊愣愣地点头应下,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坦白。
  餐桌上,柏母二度打量两人,无论是从气质还是眼神,萧赫南和沈时卿都默契的不像话,丝毫没有那种情敌之间剑拔弩张的感觉。
  她开口询问,“时卿啊,你和赫南在一起多久了?”
  两人闻言皆是一愣,看到柏翊微微点头,这才松了口气。
  沈时卿不用思索就回应,“七年多了伯母。”
  七年,人生又能有几个七年,这么多年却依旧没生出嫌隙,看得出来感情是相当好的。
  但这也意味着柏翊的加入注定处于弱势,他很难在两人心中取得同等地位。
  看出柏母的忧虑,萧赫南主动开口,“伯母您放心,感情是不分先来后到的,柏翊在我们心中同样重要,不会因为时间就偏心苛待他。”
  沈时卿点头,“在我心中赫南和小翊都是首要的,对待他们一定会一视同仁。”
  柏母满意地点点头,柏翊却在一旁默默吐槽两人心口不一,说什么一视同仁,平时分明区别对待。
  萧赫南就不说了,对沈时卿还算尊重,但对他完全就是老流氓一个,没一会儿老实时候。
  沈时卿更不用说,打他的时候比萧赫南还狠,肏他的时候一点儿残血都不给剩。
  对待萧赫南却温柔似水,怎么被玩都不生气。
  吃过饭后柏翊带着两人回了房间,一进门就被按在床上。
  刚刚还一派气定神闲的萧赫南此刻焦躁的快要爆炸,“宝宝宝宝,怎么回事啊?我们这是行还是不行啊?”
  柏翊看他紧张的样子有些好笑,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沈时卿也格外不安,捏了捏柏翊的耳尖,“小翊,别开玩笑了,伯母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柏翊推开萧赫南起身,“这不怪你们。”
  他仔细观察两人的五官,“我妈说你们两个有夫妻相,一看就知道是一对儿。”
  “啊?”萧赫南看了看沈时卿,寻思自己怎么可能和沈时卿长得像。
  沈时卿显然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和萧赫南一起生活了七年是事实,好像确实有越长越像的可能。
  柏翊拍拍两人的肩,“放心啦,我妈又没说不允许,他只是担心你们会亏待我。”
  但柏翊也很清楚,在这段关系中他永远不可能被亏待。
  不过,柏翊想起,“你们两个也太扯了,还说什么一视同仁,分明就是区别对待。”
  这也不怪两人,他们的性格各不相同,相处时难免会有差别。
  萧赫南揽过柏翊的腰蹭了蹭,“那我们就互换一下嘛……”
  他眸色一亮,“宝宝,你来当时卿,时卿扮演你,怎么样?”
  沈时卿不解,“什么意思?”
  柏翊却是很快get到萧赫南的想法,当即微微推拒起来,“赫南……大白天的不要这样……”
  他长得艳丽,作出这副欲拒还迎的姿态时更加挠人心肝,萧赫南立刻兴奋起来,迫不及待想要更进一步。
  沈时卿也懂了他的意思,但模仿柏翊……对他来说太难。
  萧赫南凑上前想亲柏翊,却被后者侧脸躲开,耳尖还泛起可疑的红晕,“别……赫南……我爸妈还在呢……”
  嘴上这么说着,但身体却诚实地往萧赫南的方向靠。
  沈时卿看他学自己只觉莫名羞耻,他哪有那么……
  柏翊躲到沈时卿身后,拽着他的一侧衣角,“时卿……”
  同样的称呼从柏翊口中说出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沈时卿仿佛理解了为什么每次萧赫南被叫名字都那么激动。
  他牵过柏翊的手,脸上露出些许笑意,“老婆,躲什么,你的骚逼明明都已经发大水了。”
  萧赫南从身后凑上来,一手钻进沈时卿的裤腰,“让我摸摸时卿的骚逼有没有发大水。”
  沈时卿脸色微红,但还是强撑着勾上萧赫南的脖颈,“老公……骚逼好痒……想要老公的大肉棒进来捅一捅……”
  “操!”萧赫南气息粗重,直接把两人推倒在床,三下五除二扒干净衣服压了上去。
  不料沈时卿却突然起身,跨坐在萧赫南身上,“色狗,我自己来,你别动。”
  萧赫南喉结滚动,点了点头,视线紧盯着沈时卿将自己的性器吞吃下去。
  他一把将柏翊拉到自己身上,“骚货,给我咬咬你的骚逼。”
  柏翊呜咽一声,轻颤着坐到萧赫南脸上,眸中满含泪光,“赫南……这样太……不要……”
  萧赫南一口含住湿润的穴口用力吸吮,直将柏翊的身子都吸的脱力,腰一软倒在了萧赫南的腰腹上,面前赫然是沈时卿气势汹汹的肉棍。
  沈时卿压了压他的后脑,“老婆,含住它,它想操你的骚嘴巴。”
  柏翊媚眼如丝地瞪了过去,却还是顺从地捧起那根东西含住,舌尖绕着龟头打圈,在精孔上轻轻戳刺。
  三人交缠在一起,角色的互换显然带来了完全新奇的体验。
  萧赫南的下巴很快被淫水浸湿,却仍旧在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柏翊穴里的汁水。
  他的性器被包裹在逼仄的小穴,沈时卿的腰臀扭的孟浪又淫荡,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柏翊后穴传来阵阵酥麻,嘴上又被堵的严严实实,分不清是欢愉还是隐忍的泪水顺着眼尾落下。
  他吐出沈时卿的东西大口喘气,“时卿……不行了……好撑……”
  沈时卿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转瞬之间又换上恶劣的笑,朝着柏翊的臀肉狠狠甩了一巴掌。
  “骚货,肏穴的时候说撑,肏嘴也说撑,怎么骚穴被老公肏了这么久还没撑开?”
  柏翊抽泣着摇头,仿佛真的被羞耻心折磨的难以开口。
  他讨好地亲了亲沈时卿的肉棒,“时卿……嘴酸……”
  沈时卿到底还是心疼他,没再继续下去。
  但真正的萧赫南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两人。
  他翻身将沈时卿压在身下,挺动腰胯自发操弄起来。
  柏翊刚想在一旁喘口气,就被拉过去叠在了沈时卿身上。
  他登时羞红了脸,别开头不想和人对视。
  沈时卿强忍着内心的羞意,扭过柏翊的脸直视他,“嗯啊……老公……大肉棒肏的小穴好撑……太深了……轻点儿……”
  他扭的像条水蛇,满眼皆是媚意,“老婆,给老公吃吃小奶子,想吃老婆的奶水了。”
  柏翊眉头微蹙,眼睫沾满了春意,稍稍犹豫挺胸将乳头送进沈时卿口中。
  被含住撕咬的那一瞬他全身过电,后穴喷涌出大量骚水,顺着股缝流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萧赫南伸手抹了一把,“小翊的骚水正好给我们做润滑。”
  随着阴茎进出的越来越快,沈时卿嘴上也失了力道,柏翊被咬的又疼又爽,呜咽着求饶。
  然而就在萧赫南要射精之际,他却将性器抽出插入了柏翊体内。
  滚烫如高压水枪的浓精射入肠道深处,柏翊抽搐着进入了高潮。
  沈时卿又迅速将自己的性器也插入柏翊穴内,狠狠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也将浓精灌了进去。
  事后萧赫南还想继续,被柏翊无力地阻止,”不玩了……不玩了……好累……”
  沈时卿显然也羞的不行,扮演柏翊这件事无疑突破了他的底线。
  只有萧赫南乐在其中,兴奋的难以自持。
  柏翊从沈时卿身上滚下,瘫软在一旁,“你们玩吧……我想睡觉……”
  萧赫南揉了一把他的屁股,给人盖好被子,扭头看向满脸春色的沈时卿,“老婆……叫声‘爸爸’来听呗……”


63 年下爆肏年上强制叫爸爸,凸点危机(1×05)
  沈时卿重重地喘了口气,抚上萧赫南鼓囊囊的胸肌,“老公……让我歇会儿吧……”
  看他是真的累,萧赫南也不好搞强迫那一套,只得讨了个吻光着身子在房间里瞎溜达降火。
  看得出来柏翊从小就生活在这个房间里,所有的奖状奖杯,玩具书本都在这里。
  萧赫南细细扫过书桌上独属于小柏翊的生活痕迹,心中有甜滋滋的暖流流过,填补了他空缺的那几年。
  如果可以,他又何尝不想早些认识柏翊。
  可就像之前说过的,他上大学为了公司里的各种业务奔波时柏翊才不过小学看铠甲勇士的年纪。
  倘若那个时候他们遇到了,柏翊叫他一句叔叔他都不会觉得不对。
  萧赫南毫无心理负担地翻找着柏翊的日记本,却先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根长长的棍子。
  看样子应该是个手杖之类的东西,一端较粗,有手握的地方,上面还缠绕着藤蔓。
  萧赫南拿着挥动了两下,看到抽屉里其他东西。
  那是一个信封,上面还盖着火漆,打开里面是一些花体英文。
  “霍格沃兹……”
  很少看电影小说的萧赫南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他很喜欢这根棍子。
  翻身上床,萧赫南拍了拍装死的沈时卿,“老婆,休息好了吧?我们继续。”
  说罢也不管沈时卿的反应,自顾自将性器埋入了他体内。
  这下沈时卿无论如何都装不下去,他眉头微蹙,隐约带着些无可奈何的哭腔,“老公……”
  萧赫南连连点头回应,实际上身下的力道丝毫未减。
  与此同时,那根形状奇怪的棍子也被塞进了柏翊的穴口。
  “呜……”
  睡梦中的柏翊只觉什么冰凉奇怪的东西进入了自己体内,他迷迷糊糊低头看去,依稀看到是一根棕色的棍子。
  没有多想,只当是萧赫南又想到了新方法折腾他,柏翊重新躺了回去,“轻点儿……有点儿奇怪……”
  萧赫南一边用手控制着棍子在柏翊体内进出,一边又颠动腰胯操弄着沈时卿。
  他俯下身亲去沈时卿眼尾溢出的泪珠,“乖老婆,叫声‘爸爸’来听听。”
  沈时卿别开脸去,显然不想回应这个羞人的话题。
  不料萧赫南却找到了借口,趁机狠狠往深处的凸起碾去,嘴上却是温柔的不像话,诱哄着,“叫一声嘛,就叫一声。”
  沈时卿被他磨的酸软,刚被舔干净的睫毛又沾上了点点泪光。
  终于还是经不住萧赫南的软磨硬泡,他低低开口,“爸爸……”
  话一出口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沈时卿叫苦不堪,“你别……”
  萧赫南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通,将沈时卿的话堵了回去,“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嘛老婆。”
  这次无论如何沈时卿都不会轻易开口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萧赫南发了狠的操干。
  囊袋啪啪啪啪拍打的会阴处通红,沈时卿只觉穴口一片火辣辣。
  他连连求饶无果,只好妥协,“老公……爸爸……轻一点儿……求你了……轻点儿……小穴好酸……受不了了……爸爸……”
  沈时卿本就比萧赫南年长几岁,每次做爱时萧赫南都会有种在亵渎对方的感觉。
  现在又这么娇软地唤他,真真是把骨子里的那些恶劣性子全都激发了出来。
  他将沈时卿的胸肉揉的通红,还嫌不够干脆下嘴去啃。
  两颗奶头很快被他嘬的又红又肿,像两颗硕大的红宝石。
  好不容易等到萧赫南射精,这人却又随手拽来不知谁的内裤塞进了沈时卿穴里。
  萧赫南一脸正经,“老婆,这样受孕几率高,忍一忍。”
  自从柏翊来到这个家,萧赫南再也不用掩藏自己的宛如恶童的顽劣本性,幼稚不说,折磨人的法子更是一出接着一出。
  饶是好脾气的沈时卿,有时候也难以克制想揍人的冲动。
  安抚好这边,萧赫南又去折腾柏翊。
  那根棍子还在柏翊穴里插着,虽然细但硬度足够,长度也很优越,轻轻松松就能顶到柏翊的穴心。
  再次将柏翊吵醒挨了一巴掌后,萧赫南这才老实下来,抱着两人去洗澡。
  结果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刚刚拽的那条内裤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的。
  萧赫南尴尬地露着鸟坐在床上,“宝宝,给我一条内裤呗……”
  柏翊瞥了他一眼,轻嗤一声,“活该。”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拿了一条新内裤给萧赫南。
  片刻之后,萧赫南将被撑大的新内裤脱了下来,“勒鸟……”
  他和柏翊光是身高就差了14cm,腰围更不用说,柏翊的size对他来说完全就是童装。
  柏翊反手给了他一拳,“你才童装呢,自己挂空挡吧。”
  没办法,来丈母娘家的第一天,萧赫南就被迫挂着空挡和人拉家常。
  还好这是冬天,他穿得多,要不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家之后,萧赫南脱下外套,从里面拿出一根眼熟的棍子。
  柏翊拿了过去,“这不是我的魔法杖吗?你怎么拿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些淫靡的画面就涌入脑海,柏翊神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你拿我的魔法杖肏我?!”
  萧赫南没明白这根棍子有什么神奇之处,“你不会要说我玷污了魔法吧……”
  柏翊抽了抽嘴角,那倒也不至于,只是小时候特别迷哈利波特,对这些东西还是抱有情怀。
  他把魔法杖塞回萧赫南怀里,“你自己处理吧,总之别再把它塞进我身体里。”
  沈时卿细细端详着那根魔法杖,像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东西。
  他眉梢微挑,并没有说什么,自己回了卧室。
  萧赫南拿着棍子朝柏翊晃了两下,“古娜拉黑暗之神,柏翊怀孕。”
  毫不意外收获了柏翊的一个大巴掌,“滚呐,神经病。”
  当晚魔法杖倒是没再出现,但沈时卿却不知从哪里找出了更粗的按摩棒,是当初搞囚禁时用来折磨柏翊的那根。
  柏翊一看到它就想起自己后穴被折腾到红肿破皮的事,说什么也不肯配合,还跟两人翻起了旧账。
  “沈时卿!你还敢把它拿出来!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从二楼跳下去脚有多痛啊?后面还那么疼,我都不敢跟我哥说。”
  沈时卿垂下眼睫,下意识把按摩棒藏了藏,“对不起……”
  他当时也是气急,以为柏翊真的对他一点儿心思都没有,才会想着把人囚禁起来日久生情。
  柏翊看他是真的愧疚,也不忍再追究,凑到萧赫南耳边,“老公……你不想看看那根棍子插进老师身体里是什么样子吗?老师那么白,被一根黑肉棒肏上高潮……”
  萧赫南脑中浮现出一些画面,不由得喉结滚动,“老婆……把那个给我……”
  沈时卿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警惕地抱着按摩棒不肯就范。
  但只要萧赫南想要,一个沈时卿加柏翊都阻止不了他,更何况这次柏翊还是帮凶。
  很快棒子就被插进了沈时卿体内,随着震动声响起,沈时卿脸上浮现出难耐的红晕,身体微微蜷缩起来颤抖着,“嗯……别……赫南……难受……”
  柏翊靠在萧赫南身上,颇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老师,怎么样,被按摩棒肏的滋味爽吗?”
  意识到柏翊的视线,沈时卿更加羞耻,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别看了……小翊……求你别看了……”
  柏翊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意识到后腰上顶着什么东西。
  他向后看去,赫然对上萧赫南如狼似虎的眼神,犬齿微微露出闪着森白的光,“宝宝……该你了……”
  日月星辰,雪消花开,转眼寒冷的冬天过去,气温逐渐回升,到了五月,不少人已经换上了清凉的夏季衣物。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间更是过得飞快,三人携手走入了又一个夏天。
  在此之前,柏翊挑了个好日子和两人一起正式拜访了萧家父母,虽然对方态度不冷不热,但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之后又去了沈家,却是连大门都没能进去。
  沈父一听沈时卿带了个男小三回来,登时火冒三丈,要不是沈母拦着,三人身上多多少少得脱层皮。
  不过这也没关系,柏翊现在已经不会像当初一样胆怯,他要陪爱人一起面对世俗的压力。
  夏季的到来对于萧赫南来说有好有坏。
  好处在于沈时卿和柏翊的衣着越来越简单,尤其是柏翊,在家基本就穿个背心和短裤,有时候甚至背心都不穿,轻轻松松就能扒干净,随时开干。
  坏处则是对于畏寒怕热的柏翊来说,体温微凉的沈时卿无疑是夏季最佳选择,晚上整个人都挂在沈时卿身上不肯离开。
  而天生体温偏高,夏天像个火炉的他还没碰到柏翊就被一脚踹出老远,对方满脸嫌弃,“你太热了,离我远点儿。”
  “……”真是风水轮流转。
  而对于柏翊来说,夏天也有令他发愁的地方。
  他站在镜子前,掀开自己的背心,露出胸前格外显眼的两点红樱。
  自从和两人在一起后,萧赫南和沈时卿总喜欢变着花样嘬他的乳头,冬天的时候还好,衣服穿得厚不明显,但一到夏季,这两块儿凸起就再也隐藏不住。
  他伸手拨弄了两下,原本粉嫩的乳尖现在被两人嘬成了艳红色,常年保持着肿立的状态,像两颗沉甸甸的小葡萄。
  沈时卿推门进来,看到这幅场景下意识抬手揉了上去,“怎么了小翊?”
  柏翊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放下背心让沈时卿自己看。
  “你看嘛,凸点了……”
  简简单单的白色背心上被顶起两颗小巧圆润的凸起,虽然是个男生,但依旧招人的紧。
  沈时卿喉结滚动,克制不住想去摸,再次被柏翊拍开手,“你想什么呢!我这样怎么穿衣服!”
  确实,这么显眼的两点,柏翊如果不做什么处理的话注定要社死。
  沈时卿也有些为难起来,显然他并不能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他搂着柏翊的腰,亲了亲他的额头,“没关系的,总有解决办法。”
  片刻后柏翊站到正在处理工作的萧赫南面前,掀开自己的背心露出白嫩的胸肉,“萧赫南!你看看怎么办嘛……”
  萧赫南视线从电脑移到那两颗招人的茱萸上,下意识把柏翊揽进怀里,张口就想去嘬。
  柏翊用力推开他的头,“不是给你喂奶的啊笨狗!”
  萧赫南已经嗅到了两团小奶子上淡淡的香气,说什么也不可能停下,“吃一口嘛,就吃一口……”
  他仗着自己的体力优势,把柏翊牢牢按在怀里,含着他的一颗奶头吸的啧啧作响。
  柏翊无奈又难捱,只能默默等他吃完。
  后穴经过没日没夜的滋养开拓变得越发敏感,仅仅是简单的吃奶就已经湿的不像话。
  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在萧赫南腿上难耐地磨蹭起来。
  一只麦色大手沿着宽松的裤腿深入,包裹住软弹的浑圆揉捏。
  手指在穴口滑过,柏翊登时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嗯啊……”
  萧赫南笑了笑,抬眸望着柏翊的眼中满含情欲,“宝宝,你有感觉了……”
  他捻起一颗乳头熟练地揉搓拉扯,看着柏翊一点点坠入情网,顺着他喉结上的红痣吻到锁骨,留下几个克制的红痕。
  没办法,夏季穿着清凉,柏翊早就下了命令不准他们在可视的地方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柏翊神色迷离地看向萧赫南,主动凑上前索吻,“老公……要……”
  萧赫南身上也只穿了一条简单的短裤,裤腰一扯就露出蓄势待发的粗黑肉棍。
  他拍了拍柏翊的肉臀,“自己坐上来。”
  许久之后,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让你给我想办法解决,你倒好,又给我嘬大了!”
  萧赫南委屈地捂着脸,胯间茂密的耻毛上一片泥泞,显然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事。
  “我以为你掀开衣服是想让我吃奶子嘛……”


64 师生强奸play(05×0)
  虽然萧赫南总是没个正形,但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还是想到了解决办法。
  去给柏翊送饭的时候,他手里多出一个袋子,一放下餐盒就拉着柏翊进了厕所隔间。
  他拿出袋子里的东西,“宝宝你看,我特地去专卖店挑的,穿上试试。”
  柏翊打量着萧赫南手里那件大红色蕾丝内衣,嘴角抽了抽,“你不会指望我穿女士内衣上班吧?”
  那他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萧赫南手指勾着内衣给柏翊展示,把当时店员推销的词又重复了一遍。
  “宝宝,你看这个内衣,它可是超薄无痕款,穿上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绝对无感。而且是独家设计,款式新颖,避免凸点尴尬,还带着一点儿小性感,多好。”
  性感个屁,这大红色,风骚还差不多。
  柏翊又羞又恼,但看起来内衣总比创可贴要舒服不少,也就收下了。
  萧赫南又狗腿地凑上前,“我帮你穿呗……”
  一个蓄谋已久的巴掌扇了过来,“滚啊!”
  纵使萧赫南嘴上吹的多么一本正经天花乱坠,其实他内心里还是盘算着占柏翊的便宜,要不然也不会特意挑了个情趣的款式。
  红色虽然俗气,但穿在肤如凝脂的柏翊身上一定十分惊艳。
  晚上刚回到家,萧赫南就迫不及待想要扒柏翊的衣服。
  “宝宝,其实我还买了成套的内裤,一起穿着呗……”
  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自从柏凛把公司股份送给柏翊后,他就逐渐感受到越来越多的任务被交给自己,难度也逐渐升级。
  他知道这是柏凛的一片苦心,也不想拒绝,只好加入了柏氏大楼卷人的行列。
  这几天刚刚忙完一个大项目,柏翊几乎身心俱疲,实在提不起兴致陪萧赫南胡闹,只好曲线救国。
  他主动勾上萧赫南的脖子,腻腻歪歪的撒娇,“老公……我穿可以,但你得付出点儿小小的代价。”
  别说代价了,让他上天都可以。
  萧赫南急切地点点头,就听到柏翊说:“我穿给你看,但你不准硬,否则就去睡浴缸。”
  哪有人看到自己老婆穿红色战袍还能没反应的啊,是不是真男人。
  萧赫南很是为难,几经纠结才勉强说服自己。
  先饱了眼福再说。
  他直勾勾盯着柏翊褪下衣衫,露出白皙的香肩和精瘦的腰肢。
  艳丽的红色胸罩包裹住两团小巧可爱的椒乳,透过蕾丝隐隐能窥见两点粉嫩。
  萧赫南喉结滚动,对上柏翊审视的视线后又立刻开始清心寡欲,强迫自己背诵道德经。
  直到看见那条系带的红色内裤被勾在腰上,萧赫南再也克制不住,腾地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柏翊好笑地逗他,“怎么了老公?不喜欢吗?”
  早已蓄势待发的沈时卿上前搂住柏翊的腰,凑在他耳边轻咬,“赫南好像上火了。”
  柏翊笑骂,“出息。”
  他亲了亲沈时卿的唇角,“老师,今晚真的不行,我太累了。”
  沈时卿虽然强势,但并不会真的强迫柏翊做他不想做的事。
  他给柏翊顺了顺有些乱的头发,“没关系,困了就先休息。”
  临睡前,柏翊窝在沈时卿怀里,“老师,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呀?”
  沈时卿思索了一会儿,他物欲很低,从来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
  要非得说一个,那也只有柏翊了。
  柏翊会意,埋在沈时卿胸前蹭了蹭,“等着我的礼物吧老师,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呢。”
  次日下班时柏翊已经提前等在了学校门口,虽然天气偏热,但他依旧穿了一件及膝的长风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一件等待主人开封的礼物。
  看到沈时卿出来,他拉着人回了学校里小情侣约会的圣地——小树林。
  沈时卿依稀猜到自己的生日礼物,期待又欣喜,“小翊,来这里做什么?”
  柏翊牵着沈时卿的手拉开自己腰上的系带,露出里面的jk。
  无论是领口的领结还是下身的短裙,都将柏翊衬得如同一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
  拐骗未成年的罪恶感瞬间侵袭沈时卿的大脑,却也令他诚实地兴奋起来。
  柏翊比他更快进入状态,畏畏缩缩地后退了几步,直到被树干挡住退路。
  他眼神中写满了恐惧和好奇,隐隐还有几分期待,“老……老师……您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沈时卿轻笑一声,配合着柏翊演了起来。
  他不紧不慢地逼近,视线中带着浓郁到令人胆颤的压迫感,一寸一寸打量着柏翊露在外面的修长双腿和手臂。
  “柏同学,那你穿这么骚来见老师,又是想做什么?”
  柏翊脸色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急于否认,“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喜欢这样穿……”
  “哦?”沈时卿再次上前,勃起的性器隔着衣服抵在柏翊的小腹,他的手沿着短袖下摆钻进了里面,勾出一条细细的红色绑带。
  “那这是什么?柏同学,原来你喜欢穿情趣内衣来上课啊……”
  苦苦隐藏的秘密被发现,柏翊生怕老师以为他是个变态,着急为自己辩解,“不是的老师,你听我说……”
  沈时卿的食指抵在柏翊唇上,打断了他的话。
  指腹狠狠碾磨着粉润的唇肉,直到颜色变得殷红才堪堪放开。
  沈时卿稍稍挺了下腰,“做个交易吧柏同学,你帮老师一个忙,老师就当做不知道,怎么样?”
  柏翊犹豫了一会儿,“什么忙啊……”
  淡漠的唇角微微勾起,柳叶眼中闪烁着被压抑的兴奋,“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今晚过后,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如何?”
  涉世尚浅的学生一心只想掩盖自己的变态癖好,哪里顾得上察觉眼前人话中的陷阱。
  他点了点头,“好……”
  沈时卿满意地笑了笑,随即却狠狠扇向两团娇软的奶子,“掀起衣服,老师要吃你的骚乳头。”
  柏翊震惊地抬起头,满含屈辱的泪光,“老师!你怎么可以……不,不行!”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啊同学,怎么能不讲信用呢?”沈时卿一把将柏翊按在树干上,扯下他精致的领结随手扔到一旁。
  衬衫的扣子对于沈时卿来说几乎可以忽略,轻轻一扯就尽数崩开。
  大红色的情趣内衣包裹两团绵软的小胸,淡淡的奶香气透过蕾丝萦绕着沈时卿的鼻间。
  他高挺的鼻梁抵着中间的浅沟轻嗅,眸色染上了几分变态的痴汉模样。
  “柏同学的奶子好香啊,会流出奶水给老师喝吗?”
  柏翊羞愤欲死,想要反抗两手却被牢牢桎梏住,只能被迫摆出挺胸的姿势任由沈时卿欺辱。
  他眼睫含泪,“混蛋!你这样的畜生不配做老师!”
  沈时卿闻言只是笑笑,“是吗?那你这样每天穿着情趣内衣在老师面前晃的学生,难道就配吗?”
  他缓缓将胸罩推上去,露出两团乳肉,“还是说,其实你根本就是为了勾引老师才这样穿的?”
  “我没有!”柏翊急于否认,“我只是……只是……”
  他无法说出自己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只能通过怒骂来转移注意力。
  沈时卿也并不真的在意,他迫不及待含住一个红樱品尝起来,QQ弹弹像是果冻一样,但是又耐咬耐嚼,怎么嘬都嘬不烂。
  夕阳西下,校园里还有不少大学生结伴在学校里散步聊天。
  情侣聚集的小树林里,一个隐蔽的角落,道貌岸然的沈教授将一个穿着jk的清纯少年按在树上。
  他的头埋在胸前啃的起劲儿,丝毫不在意对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尾滚落,柏翊试图通过苦苦哀求来掩盖自己内心的躁动,“老师……求你了……不要这样……真的不可以……我有男朋友的……”
  沈时卿的动作停了一瞬,他抬眸看着柏翊,像是在思考这话的真假。
  柏翊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下面传来拉拉链的声音。
  他被按着蹲下身,正对上沈时卿那根尺寸可怖的肉棍。
  柏翊喉结吞咽了一下,“老……老师……你……”
  沈时卿按着他的后脑贴近,“乖,张嘴,你男朋友有我大吗?你帮他口过吗?他肏的你爽吗?他能满足你的骚逼吗?”
  眼前冒着热气的肉棒散发着馥郁雄性荷尔蒙香气,无论是微微上翘的完美形状还是粗长紫红的柱身,无一不在引诱着柏翊服从。
  他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下圆硕的龟头,口中瞬间爆发出浓郁腥臊的香气。
  后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湿润,柏翊的理智也在飞快下线。
  沈时卿趁机诱哄,“好学生就是要听老师的话对不对?老师怎么会骗你的,很好吃的,含进去尝尝吧。”
  柏翊最终还是屈服于欲望,他捧着沈时卿的肉棍一下一下的舔舐,沿着顶端一点点含入口中。
  “唔……撑……”
  这时已经由不得他了。
  沈时卿覆在柏翊后脑的手微微施力,亲眼看着自己的学生将自己的宝贝一点点吞吃到底。
  心里的征服欲得到莫大满足,沈时卿喟叹一声,在柏翊口中抽送起来。
  在教书育人的神圣学校里口交,无论是对于学生柏翊还是老师沈时卿,都是一种隐秘又前所未有的刺激。
  快感因为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担忧而分化成双倍,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更加敏感。
  柏翊眸中含泪,津液失禁般淌了一下巴。
  他拍拍沈时卿的腿,摇了摇头,“酸……嘴角疼……”
  沈时卿无奈地叹了口气,“娇气。”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把柏翊拉了起来,掀开他的裙摆去摸早就发了大水的骚穴。
  “这么湿了柏同学,看来你也很喜欢啊。”
  柏翊呜呜咽咽不肯开口,沈时卿也不急,让他扶着旁边的树干。
  “肏嘴巴不能满足我们柏同学,看来还得老师亲自上啊。”
  粗长的肉棒狠狠甩在黏腻的股缝,“自己说,想不想要老师肏你。”
  柏翊泪眼朦胧地摇头,纵使对比起只有裤链拉开其他一丝不苟的沈教授,他衣襟大敞的模样显得更加浪荡,但他还是不想屈服。
  沈时卿哼笑一声,突然发力将柏翊的双手握在身后,滚烫的肉刃劈开紧闭肠肉一点点挤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只是柏翊浑身的颤抖出卖了他的内心。
  龟头顶到了最深处的穴心,沈时卿沿着内里狠命碾磨起来,“柏同学,喜欢老师这样对你吗?”
  呻吟马上就要憋不住,柏翊只得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惊动周围热吻的小情侣。
  他哭着摇头,声音哽咽,“不……不要……啊……”
  沈时卿不由分说开始操干起来,硬挺的性器一次次进出在逼仄的肠道,誓要把柏翊操成自己专属的鸡巴套子。
  他轻咬着柏翊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喃,“你男朋友肏过你吗?他能肏的这么深吗?他知道你这么骚的一面吗?紧紧咬着授你知识的老师不放。”
  柏翊几乎要崩溃,“不……不要说了……”
  他这样抗拒,沈时卿反而更加兴奋,胯下又重又狠,宛如打桩机一般鞭挞着柏翊的骚穴。
  敞开的领口暴露出两点又红又肿的奶头,被沈时卿抵在树干上摩擦。
  粗糙的树干将胸肉磨的通红,两点红樱更是隐隐有破皮的迹象。
  柏翊不住呜咽着,却不敢发出声音,仿佛真的是一个被老师强暴的少男。
  然而多次射精的阴茎却出卖了他的内心,穴心泛滥成灾的骚水也不住讨好着强暴者。
  沈时卿终于有了射意,在穴内狠狠抽插了几百下,按着柏翊蹲下身,“张嘴。”
  柏翊抿着唇不肯,却被沈时卿掐住了脖子,“骚货,你爽了老师还没爽呢,张嘴,把老师的精液吃下去。”
  肉棍不容置疑地顶开紧闭的牙关,在柏翊的口腔深处爆精。
  喉结滚动之间,浓精被尽数吞咽,柏翊的眼神不再恐惧,而是染上了浓浓的兴味。
  他捧着沈时卿的肉棍嘬吸,将上面的汁水舔舐干净才罢休。
  “老师,”柏翊顺着沈时卿的力道站起身,“你好衣冠禽兽啊……”
  沈时卿无奈地笑笑,给柏翊扣好扣子,只是有几颗不知崩到哪里了。
  他只好用风衣把柏翊裹得严严实实,“走吧,赫南该着急了。”
  两人牵着手往校外走去,依稀可以听到柏翊问沈时卿喜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沈时卿眸中含笑,亲了亲柏翊的手背,“喜欢你。”


65 玫瑰与野兽【正文完】
  在此之前柏翊已经提前把萧赫南忽悠回了家,所以两人刚进院子就看到萧赫南一脸幽怨地躺在花室中间的大床上,抱着先生碎碎念。
  “他们居然背着我出去过生日……”
  “他们为什么不带我!”
  “他们没良心!他们不爱我!他们……”
  在他想到更加离谱的结果之前,柏翊率先过去一巴掌将人拉回现实,“行了,这不是回来了嘛。”
  萧赫南从床上坐起,拍了拍先生的屁股示意它离开。
  他一看两人的神色就知道是在外面吃饱了回来的。
  “你们居然丢下我自己去过生日!亏我还苦苦准备了生日惊喜。”
  他这么一说沈时卿更加愧疚了,正欲上前安慰,就被萧赫南拉着往车库走去。
  他一手一个老婆,嘴里念念有词,“得快点儿,赶在今天结束之前。”
  沈时卿猜不到他这次准备了什么,但看样子不在家里。
  车停在本市最大的游乐园门口,里面灯火通明,却基本没什么人,一看就是包场了。
  沈时卿没想到生日惊喜会是这个,他无奈地笑笑,“赫南,这未免也太……”幼稚了。
  他是三十三岁生日,不是十三岁生日。
  但显然二十三岁的柏翊对这个很感兴趣,拉着两人就往最刺激的过山车走去。
  萧赫南连连后退,“别别别宝宝,我年纪大了,真玩不了这个,我们去那边,摩天轮怎么样?也很高,还能欣赏夜景。”
  柏翊看向沈时卿征求意见,看到后者的抗拒后也没再坚持,和两人一起往摩天轮走去。
  并不算宽敞的空间内,三个大男人挤在一起缓缓上升。
  萧赫南牵住两人的手,“宝宝,老婆,听说在摩天轮的最高点接吻可以永远在一起。”
  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那我想,如果在摩天轮的最高点做爱的话,我们是不是永生永世都能够共白头。”
  沈时卿没想到萧赫南包下游乐园不是一时兴起,背后还有这样的原因。
  说不感动是假的,他微微点头,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会的。”
  察觉到萧赫南的慢慢贴近,沈时卿并未因为是在外面而抗拒,他阖上双眸,默许了这个吻。
  柏翊刚刚结束一场野战,现在又要开始,保险起见他还是先查看了周围有没有监控。
  萧赫南在柏翊的脸上啄吻着,“监控都是关掉的,放心吧。”
  身上的风衣被解开,里面是还未来得及换下的jk。
  柏翊有些别扭的扯了扯领结,“别用那种抓出轨的眼神看我好吗……”
  萧赫南咬了咬牙,“你们两个背着我玩女装play?在哪儿做的?为什么不带我?”
  天知道他一个人兴冲冲地回到家却只能独守空房,发消息没人回,打电话没人接有多么担心。
  沈时卿抚上萧赫南的肩安慰,“在外面,人太多了不方便。”
  萧赫南连连点头,“好啊,我成了那个不方便是吧?”
  他委屈的眼眶都有些红,“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柏翊看他真的要哭了,嫌弃之中带着几分心疼,“好啦好啦,下次带你一起玩,这不是刚结束就来摩天轮上继续了嘛。”
  他摩挲着萧赫南鼓起的裤裆,“别浪费时间啊,不是要在最高点做爱吗?”
  萧赫南吸了吸鼻子,“没错,我今天非得把你们两人肏到腿软,让你们再也不敢不带我。”
  他说做到腿软,那沈时卿和柏翊的腿基本就保不住了。
  明明是沈时卿的生日,硬生生成了哄萧赫南的专场。
  很快三人赤裸着交叠在一起。
  柏翊被压在玻璃上,饱满的后臀被挤压成两个肉饼,又被沈时卿抓握起来反复揉捏。
  两人唇齿交缠在一起,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搅动发出色情的水声。
  萧赫南沿着沈时卿的后颈一路吸吮,在脊柱沟上留下一串深红的梅花印。
  他来到臀肉上轻嗅,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到软嫩臀肉,泛起细密酥麻的痒意。
  白皙脊背上的蝴蝶骨微微收缩,暴露了主人的羞涩与期待。
  沈时卿的一条腿被抬起,露出含羞带怯的臀眼,意识到萧赫南想要做什么,他没忍住提前湿了后穴,“赫南……”
  他埋在柏翊颈窝,内心紧张又莫名兴奋。
  萧赫南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看到沈时卿不耐地张合穴眼之后才低头含住了那朵小花。
  清甜,带着淡淡的木香,是沈时卿身上独有的味道。
  萧赫南含住穴口吸吮着汁水,伸出舌尖戳刺开紧闭的肠肉寻找里面被隐藏起来的凸起。
  沈时卿的敏感点比较隐蔽,位置较深,也就没那么容易被找到。
  但萧赫南和他相恋七年,做了几千次的爱,对这些位置再熟悉不过。
  他轻而易举找到了羞涩的一点,有力的舌头灵活扫过,像玩弄乳头一样轻拢慢捻抹复挑。
  沈时卿已经无法专心和柏翊调情,他眼尾湿红,承受着一股股来着尾椎骨的电流。
  柏翊主动挺了挺胸,“老师,要吃小奶子吗?”
  平日里清冷淡漠的男人此刻浑身覆上了情欲的粉,他微微点头,含住一颗肿大的乳尖吸吮起来。
  柏翊很快也被拉入了这场旖旎的情事。
  他的乳头因为刚刚被抵在树干上剐蹭微微有些破皮,乳肉也娇嫩地泛起大片薄红。
  沈时卿有些心疼地亲了亲,“难受吗?”
  怪他,刚刚太投入了,没克制住自己。
  柏翊摇头,看了眼自己胸前,“没关系的老师,你可以对我再狠一点儿。”
  沈时卿眼神暗了暗,捻起柏翊的一颗奶头轻轻拉扯,看他露出难耐的神情后又忍不住更加过分。
  “骚货,真是要死在你身上。”
  萧赫南闻言咬了一口沈时卿的肉臀,“老婆,我也快要被你骚死了。”
  他站起身,扶着粗长的肉棍抵在沈时卿股缝处摩挲,阴茎很快就被沾满了水光。
  沈时卿下意识塌腰,翘起后臀摆出承受的姿势。
  与此同时,他的性器也缓缓没入了柏翊体内。
  三人连接在一起的时候,摩天轮恰好到达最高点。
  萧赫南亲了亲两人,“宝宝,老婆,我们一定能共白头。”
  柏翊被压在玻璃上,两颗乳尖触及冰凉后变得更加硬挺,也更加敏感。
  他试图动一动,却牵扯到后面的两人,误以为是他想要了,便一齐挺动起腰胯。
  柏翊连连溢出呜咽,他最受不了这种双重的刺激。
  “傻狗,谁要和你共白头啊,你们老的时候我还年轻呢……”
  萧赫南眉梢一挑,伸手握住小柏翊快速撸动起来。
  “说什么呢你,要不要和老公永远在一起?要不要?”
  柏翊前后都被照顾到,汹涌的快感令他小腹酸胀,产生了些许尿意。
  “别……不要……”
  沈时卿也揉捏起柏翊精致的囊袋,“说什么?不要?”
  精孔一张一合迫不及待想要吐出些什么,柏翊连连摇头,“不是说这个……嗯啊……轻点儿……”
  萧赫南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偏偏使坏不肯松手,甚至变本加厉地揉搓着敏感的龟头,沿着冠状沟来回摩挲。
  柏翊脸色绯红,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不要……松开……我……尿了……尿了……”
  淅淅沥沥的液体浇了一地,柏翊意识到这是在外面,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红透。
  他羞恼地不敢去看,“混蛋!这要怎么收拾!”
  这下所有人都要知道他在这里被肏到失禁了。
  沈时卿轻吻着安抚他的情绪,“没关系的,交给我们吧,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柏翊吸了吸鼻子,“真的?”
  “嗯。”沈时卿的话一向很有说服力,他也就安下心来。
  三人缠缠绵绵做过一次后,柏翊看着地上那滩液体越想越觉得不公平。
  他把萧赫南推倒在座椅上,自己抬腿跨了上去。
  萧赫南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他这是想以牙还牙,说什么都不肯就范,被柏翊一个巴掌钉在原地。
  他扶着柏翊纤细的腰,“宝宝,咱回家再玩好不好……”
  柏翊扶着再次勃起的肉棍缓缓坐了下去,语气很是坚决,“不好。”
  他开始摆动腰胯,即使被投喂了半年多,腰上也基本没长什么肉,只是摸起来更加软嫩了些。
  像是一块儿刚刚做好的豆腐,好像稍稍用些力气就会碎掉。
  然而,这么娇软的腰此刻却被萧赫南紧紧掐着,在上面留下了浅红的指痕。
  不过多久,这些印子就会变成可怖的淤青,到时柏翊又要到处造谣两人家暴他。
  但此时此刻,没人顾得上这些。
  柏翊熟练地扭动着,后穴榨精一般吸吮萧赫南的阴茎,从括约肌一路向里,仿佛有生命似的,千万张小嘴一齐舔舐。
  萧赫南很快就败下阵来,精孔打开有了射意。
  但之前被骑失禁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这次说什么也不能重蹈覆辙。
  柏翊看向一旁的沈时卿,朝他勾了勾手,“老师,过来亲他。”
  萧赫南连连摇头,一个人他还勉强可以忍耐,两个人一起上那就是纯粹的要他出糗了。
  沈时卿也有些犹豫,毕竟他太知道柏翊骑乘的威力。
  柏翊也不强迫他,自己俯身埋在萧赫南胸前,含住他的一颗乳头吸吮起来。
  萧赫南很少被这样对待,登时就难以自控,喉间溢出一声类似于呻吟的低吼。
  他回过神来捂住自己的嘴,但两人已经听了个十成十。
  沈时卿忍笑安慰,“没关系的赫南……你只是……太舒服了……”
  柏翊的舌头比起萧赫南更加灵活,只是平时只能用在接吻上。
  他沿着褐色的乳晕打圈,像拨弦一样撩拨着萧赫南的乳头,看到它肿大后又毫不犹豫抬手掐了上去。
  “嗯啊……”
  上下双重刺激使萧赫南根本无暇顾及颜面,腿根甚至都紧绷着有些抽搐。
  他喘着粗气,“宝宝,求你了,放过我吧,真的……太……”
  柏翊捻磨着他的两侧奶头,“不爽吗?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对我吗?”
  萧赫南脸上又是舒爽又是难耐,一时也顾不上守住下面的精关。
  被柏翊上下摆动的肉臀套弄了几十下后,还是没忍住释放出了浓精,与此同时大量的腥臊液体也跟着冲刷着柏翊的肠道。
  柏翊终于尝到了自己造的孽,被射到了高潮,小腹抽搐着倒在萧赫南身上。
  萧赫南靠在玻璃上大口喘息着,心说跟柏翊玩一次骑乘比他肏柏翊十次还要刺激。
  柏翊从他身上下来,后穴很快流出潺潺的白浊和淡黄色的体液。
  他把一旁看热闹的沈时卿按在座位上,“该你了,老师。”
  沈时卿看萧赫南已经爽成了那副鬼样子,自己也生出几分退意。
  “小翊……我累了……”
  硬的像根铁棍的鸡巴被扇了一巴掌,柏翊毫不客气地拆穿他,“鸡巴这么硬说自己不行了骗鬼呢,今天一个都别想干净离开。”
  摩天轮不知道第几次到达顶点,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传出隐忍的粗喘,还有几声破碎的呻吟。
  等到柏翊报复完毕时,观光舱内已经泥泞一片,空气中都飘散着淡淡的暧昧气息。
  三人靠坐在一起,萧赫南看了眼时间,“时卿,生日快乐,我爱你。”
  话音刚落,远处的江面上绽放出无数绚烂的烟火,在三人的眼眸中倒映出五彩斑斓。
  沈时卿嘴角含笑,“谢谢你,赫南。”
  柏翊撑着身子爬起来,迷迷糊糊在沈时卿嘴角落下一吻,“爱你,老师。”
  沈时卿笑意更深,回吻住柏翊的唇,无声回应了他的爱意。
  片刻后,一道炸毛的声音响起,“行了行了,该我了,为什么没人亲我啊……”
  “你好吵啊,傻狗……”
  “我不,我就要亲……”
  “回家吧,回家亲啊,乖……”
  “好,回家再肏你……”
  沈时卿一向淡漠的眸中终于也染上点点烟火,他摸了摸打闹的两人,“走吧,回家。”
  从前,有一朵自由又风流的玫瑰,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两头不会说爱的野兽。
  他们暴戾,阴郁,只会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用最微小的声音来诉说内心。
  这场博弈从一开始就不公平,野兽怎么舍得折断他第一眼就爱上的玫瑰。
  因此,在一次次不对等的较量中,玫瑰终于将两头不会爱的野兽驯化成了永陷爱河的少年。
  而代价就是,他将永远盛开在野兽为他搭建的温室里。
  关于驯化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但他们的生活还在继续。
  ——正文完——

番外 采访小剧场
  欢迎大家来到《驯化痴汉夫夫》的采访小剧场,让我们掌声欢迎本次邀请到的重量级嘉宾~
  1.请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柏翊:大家好呀,我是柏翊。
  沈时卿:大家好,我是沈时卿。
  萧赫南:萧赫南。
  柏翊向萧赫南发出一个巴掌攻击:别摆架子,好好说话。
  萧赫南(委屈捂脸):哦……
  2.方便说一下各自的年龄吗?
  柏翊:23
  沈时卿(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说了):33
  萧赫南(男人三十一枝花我有什么好怕的):31
  3.各自的身高。
  柏翊:181cm
  沈时卿:187cm
  萧赫南:195cm
  4.鸡鸡尺寸。
  柏翊:16cm,我真的不小……
  沈时卿:22cm
  萧赫南(骄傲脸):25cm
  5.你的性格是?
  柏翊:多情,但认真的时候就会很专一。
  沈时卿:淡薄,无趣。
  柏翊:老师哪里无趣了,瞎说,亲亲~
  萧赫南:成熟,稳重。
  来自柏翊和沈时卿的凝视……
  萧赫南:好吧好吧……只是有一点点小幼稚……
  6.对方的性格是?
  柏翊:老师的话会很内敛,强势,但又很温柔,顾及我们的感受。
  萧赫南的话……狗……
  沈时卿:小翊的性格比较外向,很喜欢社交,但也很乖巧听话,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
  赫南性格比较……爱装……有时候脸皮比较厚,有点儿黏人……
  萧赫南(清了清嗓子):我要反驳,我一点儿都不……
  主持人:请直接回答问题。
  萧赫南:……好吧,宝宝很会,无论做什么都很优秀,谈恋爱也是,做爱更是,把我栓的牢牢的,一点儿都离不开他。
  时卿的话很有人妻的感觉,温顺可爱,对他强势一点儿就能解锁孟浪的一面,非常有趣。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柏翊:第一次见到老师的时候有被狠狠惊艳到,很伟大的一张脸,不像凡人该有的样子,太神了,情不自禁就被吸引着过去搭讪。
  萧赫南嘛,黑煤球一个,脑子都长到身高上去了,这么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
  沈时卿:小翊当时还是卷发,给我的感觉很幼态,像一只小泰迪,蹦蹦跳跳的。
  第一次见赫南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记得这个人脸色很不好,以为是讨厌我。
  萧赫南:哪有,我天生就长这样嘛……我对时卿是一见钟情,从脸到言行举止,都把我迷的死死的,完全就是理想型,很想看看他不再淡然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说实话对宝宝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总觉得他图谋不轨,是冲着我来的,所以一直提防着。
  主持人:没想到是冲着你老婆来的……
  萧赫南:……跳过这个扎心的话题。
  8.最喜欢对方的哪里?
  柏翊:喜欢老师管教我时的样子,很性感,湿的很快……
  至于萧赫南……他的大胸,还有傻乎乎的样子,很像先生。
  沈时卿:最喜欢小翊乖乖听话的时候,瞳孔涣散失焦的模样很可爱。
  赫南认真工作的时候很帅,每次学做饭,料理家务,事后抱着我们去洗澡,换床单的时候很有魅力。
  萧赫南:喜欢宝宝的胸和骚穴,还有喉结上的小痣。喜欢时卿腰上的鲨鱼线,还有臀肉从我指缝里溢出的样子。
  柏翊/沈时卿:肤浅!
  9.讨厌对方的哪里?
  柏翊:都很喜欢,非得说的话,就是体力吧,很逆天,每次我都受不了,到最后清醒的时候很少。
  沈时卿:说不上讨厌,只是不喜欢小翊总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喝酒,担心他出事。
  赫南的话,希望他不要总是突破我的底线吧,在有些地方做真的很难为情。
  萧赫南:是吗?老婆你明明也很兴奋……
  萧赫南:不喜欢宝宝会把所有人当狗一样训,明明我才是他唯一的狗……时卿如果可以再主动一些的话我会非常开心。
  10.觉得对方什么样子最色情?
  柏翊:沈老师穿着西服管教我的时候,非常令人腿软。(捂脸)萧赫南单手打方向盘的时候,罕见的正经,很帅。
  沈时卿:小翊主动求我肏他的时候,自己扳开小穴的样子很色情。赫南想要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还有叫老婆的时候。
  萧赫南:说出来可能有点儿变态,但宝宝打我的时候真的很性感,尤其是被我闹得不耐烦的时候,眉头皱着的样子,看着就很想肏。
  时卿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乖乖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看着就让人很有施虐欲。
  11.初次是在哪里?
  柏翊:和沈老师是在车上,和萧赫南是在房间里。
  沈时卿:嗯,和赫南是在酒店。
  萧赫南:第一次和喜欢的人开房,当时我们都很紧张,连套都不会戴,还差点儿失败。
  12.那时候的感想是?
  柏翊:和沈老师做的时候就想终于啊,终于睡到这朵高岭之花了,但他为什么一直闷头干不出声?有点儿无聊。
  和萧赫南做的时候一直在心里骂他,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猛,跟狗一样,骨头都要散架了。
  沈时卿:和小翊的第一次很难忘,当时心里对赫南很愧疚,但也存着报复的心理,还有些解脱的快感。
  和赫南做的时候很紧张,以至于状态也不是很好,但后来想想还是很幸福。
  萧赫南:当时肏柏翊只想着这个人果然是在勾引我,他怎么这么骚,居然有男人后面能流这么多水,肏起来好爽。
  和时卿做的时候非常担心自己第一次会秒射,但还好忍住了,只是一直很难全部进去,时卿喊疼,后来的几年里也就一直没敢全部肏进去。
  13.最有感觉的地方是?
  柏翊:摩天轮上,学校的小树林。
  沈时卿:摩天轮,厕所隔间,办公室。
  萧赫南:摩天轮,卧室,浴室,窗户边……都很有感觉。
  柏翊:随时随地发情呗(无语摊手)
  14.一周做几次?
  柏翊:基本满勤吧……工作很累的话可以被放过一马。
  沈时卿:满勤,小翊累的时候会把我推给赫南(无奈叹气)。
  萧赫南:差不多满勤,有时候他们两个做不让我掺和,赶我去暖床……(委屈)
  15.自己最有感觉的地方是?
  柏翊:乳头和后臀。
  沈时卿:腰
  萧赫南:嘴和胸,还有鸡巴。
  16.觉得自己H的技术好吗?
  柏翊:很好,非常好,暂时没有对手。
  沈时卿/萧赫南:你还想找什么对手?!
  沈时卿:还可以吧。
  萧赫南:非常不错。
  柏翊:净吹牛,横冲直撞算什么技术。
  17.对SM有兴趣吗?
  柏翊:还可以,看他们吧。
  沈时卿:相比起来对dom和sub更感兴趣。
  萧赫南:舍不得。
  18.理想中H的对象是怎样?
  柏翊:沈老师的脸,萧赫南的狗脾气,总之就是他们的样子。
  沈时卿:小翊和赫南就很好。
  萧赫南:理想型当然就是老婆和宝宝啊。
  19.你的初次是几岁的时候?
  柏翊:不记得了,16岁左右吧……
  沈时卿(微笑):是吗?小翊蛮早熟的……
  沈时卿:26岁的时候。
  萧赫南:24岁。
  20.最喜欢哪里被kiss?
  柏翊:胸,喉结。
  沈时卿:锁骨,脸。
  萧赫南:鸡巴……
  您的好友柏翊发来一个白眼。
  21.最喜欢kiss哪里?
  柏翊:脸,唇角。
  沈时卿:嘴唇,胸,小翊的话都喜欢,赫南……还是尽量克制一些吧。
  柏翊补充:容易挨肏。
  萧赫南:胸,小痣,眼睛……都很喜欢,都令我感到兴奋。
  22.H的时候,想些什么呢?
  柏翊:好爽,腰好酸,肚子好胀,后面很撑,但还是好舒服。
  沈时卿:前后同时被满足的感觉很神奇,内心很羞耻,但又期待更多。
  萧赫南:头皮发麻,有电流在体内乱窜,老婆的腰为什么摸着这么舒服,宝宝屁股上的肉好软,还有小奶子好香……为什么不能给我怀个孩子……
  23.一晚做几次?
  柏翊:难说,这取决于我和沈时卿的体力。
  沈时卿:时间充足的话三人个总共加起来可能五次以上吧。
  萧赫南:尽兴的话可以通宵,但老婆和宝宝都不允许我那样,所以一般都是他们累了就停下。
  24.对你来说的H是?
  柏翊:调味品,不可或缺,让生活多滋多味。
  沈时卿:拉进关系的一种方式,能够切身感受到彼此的爱意。
  萧赫南:必需品,不做会死。
  25.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柏翊:虽然我看起来很多情,但我真的很爱也只爱你们。
  沈时卿:谢谢你们包容我病态内敛的感情。
  萧赫南:想要把你们藏进口袋里随身携带。
  萧赫南:可以结束了吗?好不容易放个假,我真的很饿……(各种意义上的)
  柏翊(捂嘴并拖走):好啦,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吧,拜拜啦~
  沈时卿(无奈地笑):谢谢大家聆听我们的故事,再会。
  萧赫南(挣扎大喊):唔唔唔……饿……要吃肉……再见……
  【作家想说的话:】
  全文结束打卡~我们有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