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爱】畜化训诫清冷美男(女攻/女尊/gb/现代家奴)



【第四爱】畜化训诫清冷美男(女攻/女尊/gb/现代家奴)

强夺正君的贞C后娶到正君,大婚日把正君揪住抽肿P股,憋尿

白氏财团,总裁办公室。

十名身穿开档胶衣,半裸玉体的美貌男子,正岔腿露逼露屌跪排成一排,任凭主人随时玩赏。

他们每一个都被喂了春药,露在档外的阳具高高竖起,紧贴在他们因憋尿而被迫隆起的小腹上。

由于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们不得自慰,不得射精排尿,所以每根阳具皆被憋得发红发紫,卵蛋被撑胀的大如硕果颤抖不止。

但没有任何一个敢射出半滴!

尽管俏脸已被憋得通红,凝脂般的细肤也被憋成了勾人的粉色,他们仍然凭借着忠心将马眼儿收得紧紧的。

他们的开档胶衣,并非寻常男奴们穿的那种黑胶衣,而是像各种动物的皮。

有的是斑点狗,有的是斑马,有的是奶白色的狗,有的是背部束着马鞍的棕色骏马,有的颈系粉色丝带的奶牛......

每种动物美男的后穴里,都被细心的插入动物尾巴震动肛塞。

伴随着肛塞的激烈震动,他们为了任凭主人随时窥探赏玩内部而被扩阴器大大撑开着的前穴,正抽搐着喷水儿不止......

单看他们骚浪下贱的模样儿,很难想像——

其实,在一年前,他们个个都曾是清冷素洁宁死不屈的贞洁烈男。

此时,若是有其他任何人踏进这间办公室,定可以一眼就认出这些美男的身份!

因为——

他们个个都是最当红的明星!

甚至连最火的影帝,有着“冰山王子”称号的林惊澜,也在其内!

然而,这些民众眼中的爱豆男神,在真正的权贵眼里,却只是群牲畜般低贱的玩物罢了~

在他们对面的总裁椅上,坐着一个异常漂亮的十九岁的少女。

她就是他们的主人,亦然是帝国四大家族之首白氏,年轻的家主——白月凝。

她并没有理会面前这排美貌奴隶们投向她的或虔诚或痴迷的目光。

她那双秋水里洗过般的美眸,此时正着迷地凝视着手机中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绝世美丽的男子。

他就是传说中,世间第一绝色!

传说中夜氏私藏的瑰丽珍宝——夜氏嫡公子,夜思墨。

凝视了他许久后,她那极致美丽的面庞浮起一丝红晕,唇角恶劣勾起,喃喃道:“思墨,三日后,本小姐就是你的妻主了~”

与此同时。

夜氏祠堂,夜思墨倔强跪在母亲面前。

他嫩如豆腐的脸颊上清晰印着五个手指印。

是他那从小到大,宠他如命的母亲大人亲手打的。

“母亲,儿子不想嫁给白大小姐!”

“她是个登徒子!”夜思墨一想到白家大小姐潜入他寝室,强行夺去他贞操的场景,气得全身颤抖不止。

“你闭嘴!”夜母一听这话,更是火了,她又“啪”“啪”两巴掌狠狠抽在儿子脸上。

只因——她明白,儿子为什么如此恨那白家主。

因为——她儿子没守住身子,被那年经漂亮的白家主给夺取了贞操!

想到这事,她就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这贱儿子给活活打死。

在她们帝国,以女为尊,需要保持贞操的只有男人。

男人无论家世多好,无论再怎么美丽有才华,只要失了贞操,皆会变的一文不值!

贞操就是男人的命。

就是他们最好的嫁妆。

无论是谁的过错导致,夜思墨的贞操既然已经丢了,他就再不是夜家的珍宝,而是丢脸的贱货了!

“事到如今,咱们还有什么路可以选?你身子既然被她给占了,就必需嫁给她!”夜母斩钉截铁的说。

夜思墨一听她这话,面前不由得浮现那晚白月凝绝美,但又极致凉薄的笑脸。

一股寒气包裹着他的全身。

他知道,那个女人虽然极美,但却是颗美丽的毒药。

她只把男人当成物品,发泄欲望的工具。

不会在乎男人的灵魂。

不仅那一夜,她不顾他的哭求不尊重他的意愿,强行占有了他......

显然,她这样的坏女人,日后也决不可能会尊重他的!

而且......虽然只是听说,但【白家主,喜欢收集漂亮的男人,喜欢禁锢,彻底剥夺他们人类的身份!让他们沦为毫无人权,毫无尊严,只知道发情挨肏的低贱畜奴!】这个消息太可怕了。

他想要过有尊严有自由可以搞事业发光发热的日子!

他不想因着她灼眼的美丽,因着身子被她给占了,就屈服于命运,任她这样可怕的女人支配他的人生

“可是,母亲大人,您不是答应过,让墨儿一辈子陪在您身边孝顺您么?”

“墨儿知道......墨儿失了贞,若不嫁给白氏家主,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可是,墨儿原本就不想嫁人啊!”

夜思墨嘶心地乞求道。

向来疼爱他的夜母,见儿子这惨状,不由得心中一震。

但旋即,一想到夜家的尊严,一想到她自己的面子,她又硬起了心肠:“我先前是允许过你不嫁人,但那时,你是清白之身啊!”

“现在,你的身子被那白家主占了,若你执意不嫁,万一她到处炫耀她得了你的身子,让母丢面子,怎么办?”

“你若是嫁给她,就算这事爆出去,也没人会小瞧母亲和你了。”

“毕竟,男人将身子献给自己妻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见母态度如此坚决,夜思墨的心沉了。

虽然出身为顶阶贵族家的公子,又是嫡子。

可,他毕竟是男人。

在家从母,出嫁从妻,是天经地义的。

至于他的想法与尊严......完全拿捏在掌控他的女人们手中,她们若高兴,他就可以自在生活,她们若是不开心了,怎么对他都随他们心意。

看来,从今往后,他想要尽量活得有尊严一些,就只能靠他自己,尽力讨好可怕的白小姐了。

三日后,夜母高兴的将儿子嫁往白家。

虽然,她心中也曾暗恨过夺她儿子清白的白月凝。

但,见白月凝肯以正君之礼娶她失了身的儿子。

她心中瞬间再无成见了。

毕竟,在帝国,男子但凡失身,无论是什么原因,无论是谁的错,皆会沦为“破鞋”。

可,白家主那样年轻美丽,论起尊贵仅次于皇室。

那样的顶阶贵族,居然肯以正君之礼,娶她这被破了身的儿子,显然,很是尊重夜家,很是宠爱她的儿子。

她放心的送走儿子后,却不知道,这一送是将儿子给送到炼狱里了。
婚车上,白月凝亲昵拉着夜思墨纤细漂亮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温柔地凝视着他小鹿般的漂亮眼眸语重心长道:“思墨,虽然妻主很喜欢你,但正因如此,不能太过纵宠你。”

“你既嫁入白家,就要从现在起遵守家规。”

“家法是老祖宗规定的,对男子的约束非常严格,但妻主相信你身为世家公子,定是懂男德,守夫道的好男孩......”

“够了,白月凝!”

夜思墨突然出声打断了她。

这一瞬,整个车里安静的可怕,司机保镖佣人们皆不敢大声呼吸。

世人皆知,白家主虽然年轻,却是天下最不好惹的恐怖存在。

这新郎,估计活不过今晚了。

夜思墨却继续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嫁给你,并非我本身的意愿!”

“而是你强迫我的!”

“又不是我自己愿意嫁给你的,你凭什么要求我遵守你家里那些约束?”

“这场婚礼明明是你一手造成的,那晚,你说过你会对我负责的,我别的不求,只......只请你尊重我!”

夜思墨一口气说完这些,也用尽了所有的胆量。

尽管白月凝正微笑着凝视着他,尽管她现在的表情中并无一丝愤怒。

但,她的气场仍然将他给震慑背后发凉。

她虽然身材娇小,但,被她盯住的感觉,宛如被大型食肉猛兽盯住一般。

“小思墨,你不乖哦~”白月凝轻笑道。

车上其他人皆惊,他们万万没有料想到家主居然没有直接杀人。

但下一秒,他们就不在惊讶了,因为夜司墨凄厉的惨叫声,几乎要震聋他们所有人的耳朵!

没人敢回头看发生了什么。

除了夜思墨自己,他此时极为狼狈,裤子被白月凝疾如残影的素手直接撕成了碎片,两腿间的那根脆弱......竟被她,像拉扯马缰绳一般,拉扯在手里!

“松开......好痛!......啊啊啊不要攥!......求求你!......好痛!好痛呜呜呜......”

夜思墨拼尽全力想要掰开她的铁手,可惜他那点力气,对从小习武的白家主而言,根本无效。

“小思墨,叫一声妻主,妻主就松开你~”白月凝仍是没有生气,对美人轻哄道。

可夜思墨此时脆弱处疼得要命,罪魁祸首就是白月凝这个坏女人,他怎么会甘心叫她妻主呢?

白月凝见他如此倔强,目光更加兴奋了,毕竟乖顺的美男,她见得多了。

一直以来,无论多么高傲的男子,在她面前,也难免不立马恭恭敬敬跪地为畜。

搞得她日子很是无聊。

如今,她终于得到一个活色生香的有意思的玩具,以后不必再无聊了!

当然,喜欢玩具,并不意谓着她会对玩具好。

此时白月凝心里虽然正高兴着,但她脸上却故意做出一脸恼火表情道:“小思墨真是不乖~妻主要好好罚你~”

边说着,她边残忍地用力拉着夜思墨的阳具,将他整个人拉扯到她腿上,摆出了撅臀待打的姿势。

接着,还未等他反应过来。

她就啪啪不绝地大力抽打起他白软圆润的雪臀了。

“你,你做什么?......好痛!......好痛啊啊啊!!”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的小公子惨叫出声。

“啪!”“啪!”“啪!!”回应他的,是她狠辣清脆的巴掌声。

见她丝毫不为所动,夜思墨的倔强有些坚持不住了,终于,屁股上的灼疼感令他忍无可忍开始懂得低头求饶“不要......好痛!......求求你不要打了......求求你......好痛!好痛呜呜呜......”

可白月凝只是笑了笑,手下啪啪不绝得,打得更用力了。

“呜呜呜......好痛!......妻主......贱夫知错了!......贱夫以后......会遵守家规......会听您的话呜呜呜......”夜思墨的嫩臀疼得要命,他心想着,反正已经嫁给她了,只能受她摆布了。

好男不吃眼前亏!

反抗有什么用?只会让自己皮肉更加受苦。

像她这种大女子主义的女人,不如顺着她,听她的话,这样或许可以拿捏她的心,少受些罪。

他正这么想着时。

她果然停手了。

“小思墨,你若是早这么乖,这么听话,妻主怎么会忍心打你呢?”白月凝温柔的轻哄着,素手轻轻抚摸着他那被她打得红肿紫涨的屁股。

感受着它的灼热与膨胀,她眸中嗜虐欲更深了,唇角轻轻勾起,“思墨,安照咱们家的规定,新嫁郎要行束礼。”

“你乖乖听话,跪好,把阳具捧起来,妻主帮你行束礼。”

“是,妻主。”夜思墨虽然不知道束礼是什么。

但他此时已暂时再无一分反抗白月凝的勇气了。

她打人实在太疼了。
她说的那些规矩,虽然他不想遵守,可是,就算他反抗最后也会被她给强迫的!

不,不仅要被强迫,还要多挨上一顿毒打。

所以......还不如乖乖照她说的做呢,呜呜呜。

于是,夜思墨强忍着羞耻心,捧着阳具跪在白月凝脚边。

见白月凝带来导尿管与一袋标柱一升的粉色液体时,他吓得浑身颤抖,阳具缩如卧蚕。

但它却被白月凝拿起,轻笑着在手里把玩了几下,被迫张开了小口,被迫一点点吞下了那根细长的导尿管儿。

白月凝一直将导尿管插入新夫的膀胱内才停手。

接着,在美人儿的哭泣与求饶声中,她兴奋地将整整一大袋掺了增敏剂与扩张剂的药水挤压倒灌入了他娇嫩的膀胱里。




正君憋尿锁犬笼,全身开档胶衣束缚排尿管控,五感管控,呼吸管控

“好涨…不…不要…”

伴随着膀胱内升起的令人几欲崩溃的致命酸胀感与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夜思墨求饶声中带了哭腔儿。

他本就美得惊人,如今的模样儿更是楚楚可怜。

白月凝看着这样的夜思墨,不由得回想起潜入他寝室,强占他身子的那一晚。

回想起那场刺激,白月凝不由得舔了舔唇,目光更加兴奋。

“闭上嘴,乖乖憋紧!”她厉声对美人儿命令道,目光里满是浓浓的占有欲,“从现在起,你就是白家的正君,是本小姐的东西了。”

“本小姐若是高兴,你就是豪门贵夫。”

“本小姐若不高兴,你就是用来出气的贱狗,淫畜。”

“听清楚了么?”白月凝边用电动尿道栓捅进夜思墨的尿道,将他汹涌尿意的出口完全封锁,边宣布道。

“是……听,听清楚了……”

夜思墨膀胱一抖,全身也跟着一颤,回想起那个关于白月凝将男人当淫畜饲养的可怕传闻,惊恐且恭敬地回答道。

虽然帝国女尊男卑,但出身顶阶豪门世家,从小身为嫡系贵公子的他,一直被母亲宠着,被佣人们恭恭敬敬侍奉着,从未受过轻贱,骤然落到如此境地,心理上自是难以适应这个新环境的……他并不喜欢被蔑视的感觉,并不甘心从此只能当贱狗,当淫畜。

可,他只是个弱男子,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

白月凝托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精致无双的小脸蛋,看到他眼眸中不屈倔强的神色后,不由得更是兴奋惊喜了。

像这种难驯的优物……她已经好久没有遇到了~

她家里关着的那群千依白顺的漂亮男畜们……虽然也好玩儿,但,就是失了野性儿,失了趣味,失了征服过程中的乐趣。

还是像这样清冷到骨子里的烈男有意思。

更何况,这个小玩物儿,还生得这么美……

唔,把他驯成哪种淫畜更好呢?

骚奶牛,晃着两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鲜红的乳孔儿被玩得合不拢,若不堵紧了就会一直流着奶,整日自己抠逼玩奶?

骚公马,整天晃着两片白到晃眼的屁股蛋儿,爬来爬去,供自己骑着散步?

骚公狗,整天被尿憋得浑身泛红,晃着屌子摇着尾巴,向自己乞求怜爱,自己若心情好,就赏他半次排泄,心情不好就让他一直憋着,欣赏他哭……

嗯,就这么定了。

暂时先驯成骚公狗吧。

至于其它的物种?嘿嘿,自然以后也要一一尝试下的~

毕竟这个小美人儿已经被自己搞到手了,自己想怎么揉捏他都随心所欲。

“妻主……”夜思墨被白月凝用病态的眼神紧紧盯着,后背不停发凉。

但膀胱内憋胀欲裂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问道:“按照家规,贱夫今日何时可以……去洗手间?”

作为一个从小被按着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优雅的贵公子,他从小到大,从未和任何人谈过上厕所这种不雅的事。

没想到,第一次提,居然是对着异性。

还是这样漂亮,优雅,灼眼的异性。

伴随着出口的话语,夜思墨整个人沉浸于在漂亮女生面前羞脸的羞耻感中难以自拨。

白月凝闻言轻笑,她伸手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尖儿,戏谑道:“看来,小思墨还是没有搞清楚你的身份啊~”



“不,妻主,贱夫清楚!”夜思墨被她温柔的声音与压迫力十足的气场吓得全身一抖,连忙恭恭敬敬道:“贱夫的身份,就是……就是在您面前是低贱的仆人……贱夫清楚要听您的话……””

“好,你既然懂事,知道要听话,妻主这次就先不罚你了。”白月凝一脸大度道:“白家对正君的家规其实也不复杂。”

“简而言之,你要时时刻刻都清楚,你是妻主的所有物。”

“妻主让你当人,你就当人,让你当畜,你就当畜。”

“从现在起,你在妻主面前的身份是一只犬畜。”

“犬畜没有任何自由,进食,饮水,睡眠,排泄,都要受妻主的严格控制。”

“鉴于你今日的表现,妻主取消你今日排泄的资格。”

“至于明日你是否有资格排泄么?呵呵,那就要看你今天乖不乖了~”

“!!!”夜思墨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月凝。

二人对视片刻,夜思墨低下头,此时的他已经彻底明白,他妻主决定的事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的。

尽管,一整日不能排尿,对于他而言是个致命的打击,但他还是乖乖地向她谢恩了。

因为,在帝国,安法律,男人嫁人后,完全沦为妻主的所有物,不再具备独立的人权。

换言之,在这个以女为尊的帝国,嫁了人的男子本质上和人形牲畜并无任何区别。

他们若是被妻主打杀了,后果和寻常家畜被主人打杀了的区别也不大。

因此,夜思墨心觉尽管他已经被尿憋得快要死了,但只要乖乖听白月凝的话,只要坚持到天亮,就可以获得排尿的机会。

若是不听从白月凝,恐怕非但换不来排泄的机会。

甚至可能会被她给永久性地禁止排泄,直到被活活憋死!

二人说到这里时,婚车已经驶入了白氏宽大的宅院。

院子里下人整整齐齐躬身向婚车行礼。

然,吸引作思墨注意力的,却不是他们,而是——不少下人牵着一个光着身子,带兽耳爬行的年轻男子上了锁的阳具。

在阳具照射下,那些皮肤极为白净,面容俊美,牲畜打扮的男人们分外惹眼。

车子转角时,夜思墨看到有几个佣人,将几个兽男牵入简陋的畜栏,将他们栓在了畜栏内的柱子上。

传闻果然是真的!

白月凝她果然——不,自己妻主她果然是个饲养人畜的变态!

夜思墨吓得呼吸不畅,胸口起伏不止。

虽然相比起那些赤身裸体爬行着的男子,他已经在妻主的允许下,换好了新的衣服,看起来很是体面。

但,本质上,他和他们一样,都是妻主的畜奴。

这,是他妻主方才亲口讲的。

那么,他的未来,会和他们一样下场么?

他正担心地想着。

身后一双白嫩的纤纤素手悠然伸来,环抱住了他的腰肢,是白月凝,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小骚畜,不必羡慕他们,妻主也给你准备了畜栏畜笼。你随妻主来吧。”

她边说着,边让司机在奢华雅致的主宅前停车,拉着夜思墨的手上了楼。

虽然夜思墨已经是她的男畜了。

但,他同时亦是她的正君,她暂时还没有玩够他,还不打算让他在下人面前失了体面。

一进屋,她就将夜思墨带到墙角的金制犬笼前甜笑道:“小思墨,这个狗笼,是妻主根据那晚用手臂量的你的身型,专门让人订做的,喜欢么?”

“喜……喜欢”夜思墨看着那窄小的犬笼,脸都被吓白了。

他不知道,那么小的笼子,他撑胀欲裂的小腹能不能挤进去?一想到“若硬挤进去的话,他的小腹,会不会爆掉?”他的膀胱不禁猛然一抽搐,浑身尿颤不止。

他的反应,自然被白月凝尽收眼底。

当然,她并不会对淫畜有丝毫同理心,她只觉得这样的他好有趣~

只觉得……更想狠狠欺负这只漂亮小淫畜了!

于是,她迅速取来几日前就为这一日而给他准备的开裆拘束衣,在他乖顺配合下很快穿好了。

但当她将准备将配套的,用于控制他视觉,听觉,嗅觉,呼吸用的狗头罩给他戴上时,他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啪!”

见淫畜居然敢往后躲?!白月凝本能就是一耳光。

打完后,她才想起,眼前人是她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儿啊!于是又一脸心痛地捧起他的脸轻轻摩挲着,训斥道:“小骚畜,你躲什么?敢不听话?”

“不……不是的妻主,贱夫不敢不听您的话!”

夜思墨已经彻底怕了白月凝喜怒无常的脾气,本着好男不吃眼前亏立马道歉后又道:“妻主,在戴上这个不能说话的头罩前,贱夫有件事要问您。”

“哦?”

“妻主,咱们为什么不去拜堂就直接入洞房了?”夜思墨一脸认真问道。

虽然他原本渴望自由,不想被婚姻束缚。

但,既然已经被迫和白月凝结婚,他不由得也想像寻常男子一样,希望有个相爱的妻主,一个完满的婚礼。

此时,他想着——拜堂是男人一生一世唯有一次的重要仪式,他不想缺失了。

同时,在他内心深处,隐隐感觉到——他之所以如此在意这个仪式感,是因为他的妻主是白月凝的缘故。

夜思墨虽然恨白月凝不故他的意愿设计他,强娶他,欺负他。

却亦然无法否认:白月凝她……尽管很坏,但又漂亮又霸道,是所有男人心中想嫁的霸总。

他,既然已经嫁给她了,已经是她的夫了,那……

“哈哈哈,小骚畜,你还真以为本小姐是想娶你啊~”

“这场婚礼不过是本小姐给你们夜家面子罢了。”

“是为了你母亲的面了,而不是为了你这只小玩畜。”

“你算什么夫啊,哈哈哈,你只是本小姐的一只淫畜而已,哪里配和本小姐拜堂~”

白月凝边笑着说着无情的话,边强行给夜思墨戴上了那个不能讲话,无法听,无法看,呼吸频率都被限制的狗形头罩。

然后,她有些粗暴的,像将东西放入盒子一般,将从头到脚被严格拘束管控的他塞进了那个狭小的狗笼子里。

“唔~”

身体被强行蜷曲叠放,令夜思墨本就撑胀欲炸的膀胱苦楚不已。

可惜头罩里的AI口塞紧紧伸入他的喉咙里,在这样的严格拘束下,他自然连声尖叫都难以发出。



狗只能爬不会走路,定量排尿,尿到一半强行憋住,R环,D环

白月凝将小骚畜关进笼里,锁好后,就去喜宴了。

坐在车上,回想起小骚畜最后问她的话,她唇角不禁轻轻扬起。

事实上,之所以这场婚礼没有拜堂这一环,并非因着她打从心底,没想让夜思墨当正君。

若她真有此意,完全可以以侧夫之礼娶夜思墨。

虽然夜思墨原本是夜氏嫡系贵公子,但他毕竟已经失身于她,对于夜母而言只要能把他嫁给她,无论名份是不是正君都不要紧了。

之所以不得夜思墨拜堂是因为她的母父一年前因为交通事故双双离世,她没有堂可以拜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和夜思墨解释这一点。

区别于其她想要娶个贤惠贴心正君的大小姐们,她可不需要什么贴心人儿,只想让他当她的玩宠,淫畜。

......

白月凝因为高兴喝了不少酒。

一回洞房倒头就睡了。

当然,这主要也不全是因为她累了,而是因为夜思墨的处儿之前就被她给破了。若非如此,她无论再怎么醉也要把夜思墨从笼里放出来,摁在床上尝了尝鲜的。
夜思墨一夜未眠。

他整晚都被迫蜷在狗笼里,听不到,看不到,口不能言。

无边的黑暗寂静包裹下,唯一的感观,膀胱内撑胀欲炸的尿意越发的清晰......

当第二日,白月凝悠然享用完早点后,打开狗笼,解开夜思墨的口塞与耳塞后,夜思墨气若游丝的声音透着乞求:“妻主!......贱夫求您允许贱夫放尿......贱夫的尿泡儿要爆了......呜呜求您了妻主!......”

白月凝闻言微愣。

她并无任何同理心,自然不知道夜思墨昨晚受了多大的折磨。

她只觉得有些高看他这小骚畜了。

原本以为他倔强清高,谁知全都是装的。

哼,居然连骚话也无师自通,真是天生的贱种。

她有些不悦的摘下他的头罩,啪啪给了他两个响亮的巴掌。

夜思墨被打得不敢作声了,只低声抽搐着,由于他生得实在俊俏,纵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况,亦然无法将他的美丽减损万一,反而更添几分楚楚可怜娇软之美。

白月凝见他这幅模样儿有些像朵含露的白玫瑰,漂亮得让她想要将他封入水晶里,制成永生花永久珍藏。

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她还未玩够他的肉体呢。

她轻轻踢了踢他腿间裸露的贱根,将他那根物什儿给踢得剧烈摇晃不止。

而她的小骚畜明明疼得要命,却不敢有丝毫躲避。

“小骚畜,跟主人来~”

白月凝转身走向宽敞的浴室,夜思墨拼尽全力想要努力站起来跟上她的脚步。

可惜他的身体跪着蜷曲了一整晚,血液不畅,膝盖痛得要命根本站不起来。

他两腿一软“咚”地跌在地上,膀胱内的尿液也被跌地剧震了一下。

“骚货!你磨蹭什么?”

白月凝不耐烦地回头看向他,见他捂着小腹,额头不断溢出冷汗,薄唇蠕动了好几下却难以发出声音,一下子猜到了原因。

“小骚畜,你不必站起来。”白月凝温柔打横抱起他,边走向浴室,边告诫他道:“从现在起,你是妻主的一只犬畜,你的一切行为都需要遵从犬畜的规矩。”

“狗只会爬,不会走路,你作为一条狗,居然想要走路?呵你这不纯属自讨苦吃么?”

“呜,是主人,贱畜知错了!”夜思墨立马认错到。

此时的他,再也不敢质疑白月凝的话语。

白月凝,原比魔鬼更可怕。

白月凝对他的折磨,也远比死更令他痛苦。

他好怕她。

他再也不敢违抗她了!

白月凝将他抱到浴室便池前轻轻放下,告诫他道:“小骚畜,主人现在给你打开尿道锁,但你如果敢在主人允许你尿之前就尿出一滴,主人给给你把这贱根割了,贱尿洞缝起来,让你永远别想再尿半滴,听懂了么?”

“是,主人,贱畜懂了!”夜思墨虽然已经憋不住了,但他立马警觉起来,准备凭意志力憋尿。

他心知——唯有她说允许时,才可以尿,不然他就完蛋了。

白月凝将尿道栓缓缓从犬畜的尿道里抽出后,故意沉默了许久,直到小犬畜被憋得全身通红,小腹阳具都抽搐不止时,才开恩道:“尿吧~”

她话语刚落,夜司墨的尿流立马喷薄而出“哗——!!”“哗——!!”作响。

“停。”白月凝突然说道。
“唔~~~”正尿到兴头上的夜思墨心下一骇,本能地服从令他双手攥住了阴茎根部,强行阻止了激流溢出。

“呜呜”

尿液逆流回膀胱的苦楚令他全身颤粟不止。

白月凝见状略微有点惊讶,毕竟她的小思墨第一日承受犬畜调教,他明明憋得那么厉害,她却刚一允许他排尿就突然喊停了。

本以为,他会反应不过来,或克制不住排尿生理欲望停不下来。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乖,自己掐住了贱根,强行终止了排泄。

当然,作为一个冷血又严格的主人,白月凝心中赞许的同时并不打算给他任何奖励。

边冷声说着:“好了,小犬畜,你今日尿出这些就够了。”

“你的骚水球是主人的玩物,主人喜欢看它撑胀着,鼓鼓的。所以通常不需要排干净。”

“主人允许你适量排尿,只是为了让你不被憋死,不是让你享受的,你明白么?”

白月凝边用洗涮畜奴用的冰水管对准夜思墨因强行憋水而打着颤的阳具喷冷水,边教导他道。

“是主人......贱畜明白了......”夜思墨怯怯的答道。

尽管——因着主人喜欢看犬畜膀胱鼓着的样子,所以不会允许犬畜排干净尿液。

这个可怕的消息,令他内心既崩溃又绝望。

可他目前实在不敢求饶,更不敢反驳。

重新用高科技尿道栓锁好犬畜的下体后,白月凝将他拉到一个落地镜前。

命令他双手背到身后,互握双肘,腿岔开,贱根骚逼到对着镜子清晰露出来。

然后取来了一对精致的金制乳环,一个屌环,一根尖锐的穿孔针。

在漂亮犬畜的颤粟中,她缓慢而残忍的对他最脆弱怕痛的三点进行了不打麻药的穿环儿。

在这个过程中,夜思墨痛得嘴角都被咬出了一缕血,但始终努力保持着安静乖巧。

尽管奶头龟头都痛得要命,尽管那根尖锐的针,扎得他好疼,可......他不敢躲避,不敢惨叫,生怕再犯丝毫“错处”惹恼他狠辣无情的妻主。





把正君N头拴狗链当狗溜,边往正君马眼滴蜡油边翻sBP眼

“好了小犬畜,主人给你的骚奶头儿,贱龟头上了环儿,以后它们都由主人帮你管理,没有主人的允许,它们别想擅自流出一滴奶水,射出一滴骚汁儿来~”

白月凝穿好三个环后,边欣赏着,边对夜思墨说道。

夜思墨看着镜中的自己,羞得俏脸通红,他身上最羞涩的三个地方,此时正像被抹了辣椒水一般灼痛不止,存在感鲜明无比。

一想到从此以后,他不得不一直光着身子,展示着这三个被穿着明亮金环的秘处,一股绝望感涌上心头。

他羞得想死,却没有胆量寻死。

一种低贱感淹没了他的脑海。

他暗骂他自己是个淫贱的骚玩意儿,对不起从小到大的男德修养。

他的神情自然被白月凝尽由眼底。

她当然不会安慰他。

她身为一个驯奴高手最懂得驯心。

她这一招不只为了羞辱管束他的身体,更是为了折辱他的灵魂,打破他的自尊,让他打从心底渐渐觉得他自己就是个任人摆布的淫荡玩意儿。
她取出那条在娶他前,就专门为他准备好的狗链儿,仔细穿进那三个环儿,牵在手里。

然后又给他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束上皮制的带有金制犬铃的项圈儿。

将犬畜打扮好后,她二话不说用力扯了下手中的狗链儿。

“啊啊啊!”

夜思墨的奶头儿被她突然一扯险些被扯裂了,龟头儿也被扯得锐痛不止。

他连忙快速向她爬近了几步,以避免脆弱的三点受到拉扯的痛楚。

但白月凝怎么会让他如愿呢,她边牵着他下楼,边时不时地故意用力扯手中的狗链。

无论她的狗狗多乖,跟得她多紧,她都不会让他轻松好过。

因为她知道,想要狗狗永远听话,主人驯犬时必需足够心狠,不能因为狗狗的一时乖顺,而被打动,宠坏狗狗。

艰难地跟随着主人下楼后,身一次赤身裸体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夜思墨低着头,不敢看周围。

虽然他的身心皆知,在她面前他只能像一条狗一样活着。
但骨子里仍存的尊严,让他不甘成为一只贱狗。

他的尊严无法接受,他光着身子被众人像看狗一样围观。

他不禁回想起昨日第一次踏入白氏大宅时的场景,当时院子里有很多的,像他一样光着身子爬来爬去的男人,而佣人们看他们的目光宛如看真正的牲畜一般。

就在昨日,他想过他宁死也不要变成他们那样。

然而今日,他已经沦为与他们同样下场了。

正在他悲凉地想着时。

白月凝突然停下脚步转向他,冷冷道:“小骚畜,你为何低着头爬?”

“你要懂得,你可是尊贵的白氏家主的家犬,你应该为这个新的身份而骄傲自豪。因为能跟随主人,是你的荣耀。”

“可你呢?你这幅傻乎乎的样子,简直像一条败犬一般!”

“难道你觉得给本小姐当狗,反而是一件丢脸的事么?”

夜思墨不敢再低着头了,连忙恭恭敬敬仰视着白月凝,他心想——她的声音若冰魄般动听,但内容却极其恶毒。

不,或许她并不恶毒,只是因为她这种大小姐从小尊贵,难免骄纵认性了些。

其实,她的心或许是好的,只是性子恶劣了些。

他看着白月凝那张漂亮到灼眼的脸蛋儿,不停地在内心如此说服自己。

“妻主,思墨是您的夫,是您的男人,思墨给您当狗是天经地义的事,自然不丢脸。”夜思墨仰望着他美丽的妻主说道。

她虽然坏,虽然是个渣女,但好漂亮,而且......

“哼,你知道就好,还不赶紧昂首挺胸的好好爬?”白月凝娇纵道。

“是,是妻主。”夜思墨不敢再低头了,但当他抬起头后,不可思议的发现——花园里居然除他两外空无一人。

白家这么大,佣人们那么多,整日忙碌不止,决不可能是巧合。

显然,是因为她的命令!

原来她......虽然表面上将他当作淫畜,事实上,还是顾及他身为正君尊严的。

原来,是他误会她了!


想到这里,夜思墨心中升起一丝光亮,同时也有了一个新的打算——

虽然妻主性子恶劣,但他或许可以用温情打动她,用爱感化她。

只要哄得她开心了,或许他的日子也不用这样多灾多难了。

......

这夜,夜思墨决定在侍寝上好好表现,打动妻主。

可他妻主并不允许他做任何情趣准备,甚至穿纱衣打扮,只令他乖乖地撅臀掰逼在床上跪好。

仿佛,他在她眼里,就是个没有脑子,不会动弹的玩物一般。

一举一动,只能任由她摆弄。

夜思墨虽然心中失落,但不敢提出任何异议。

却不料,妻主却带了一箱子情趣玩具。

她边捅进他的花穴,在里面狂操狠捣着,边悠然拿起他被堵了尿眼的阳具,在他的恐惧中将蜡烛点燃,将蜡油一滴一滴的淋在他脆弱的龟头上。

“唔——妻主——饶了贱畜吧——贱畜知错了——”夜思墨虽然不知道他自己所犯何错。

但他妻主的脾气他是很清楚的。

她要罚他,他自然理应认错。

却不料白月凝边在他穴眼里冲刺着,边哈哈大笑道:“小骚畜,妻主什么时候说你有错,说要罚你了?”

“难道,你以为这是惩罚?”

“真是不乖,这明明是妻主对你的奖励呢~”

奖励?!

夜思墨震惊的同时,只能连声道:“谢妻主恩赐——呜呜——贱畜谢妻主~——嗯哈——啊啊啊~——”

这蜡烛虽然是调教用的低温蜡烛,但因着白日里的调教中,白月凝给她的小犬畜龟头等骚处涂抹了很多增敏剂,此时他脆弱处所承受的灼热感和真正的灼蜡直接滴上去是同等的。

白月凝喜欢在操美男时,折磨他们的阳具。

因为这做做,痛疼会让他们的骚穴不停痉挛,带给她更多美好的享受。

直到经历了三次高潮,将夜思墨的花穴彻底操翻后,白月凝才放下蜡烛,从他已经合不拢了的阴穴内“啵~”地一声拨出沾满穴内骚汁儿的肉枪,转而捅入他的后穴。

与此同时,白月凝摁了AI手环上的震动按钮,并将频率推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

夜思墨癫狂地仰着头大叫着,他被迫憋着精尿又被灼得生痛的阳具内,尿道栓突然疯狂震动了起来!

剧烈的震动带动地他两颗卵丸内积存的精液疯狂晃动不止。

“唔——妻主——不要!——不要!!——”

“啊~~~贱夫的——啊啊~——骚卵蛋啊啊——要爆了~——呜呜呜——”




正君被套笼嘴马鞍驯为马畜,边抽打马畜P股边骑马畜,饲料,马棚

他的哭叫声甚是动听。

可惜白月凝天生铁石心肠,她非但不为所动,反而屈指用力弹了两下他饱胀欲裂的卵蛋,弹得他哭到喘不动气儿后,悠然说道:“哼,小骚狗的这两粒骚卵蛋本就是妻主的玩物。”

“妻主想把它们玩爆,它们也得乖乖得爆掉~”

边说着,她边伸手将他两个饱满的卵蛋捞在手里,搓揉把玩不止。

同时,她的肉枪在他的后穴内狂风暴雨般的疾抽狠插着,把他的屁眼儿操得啪啪作响。

“骑墨儿的感觉真棒,好像在空旷的草原上骑马一般~”白月凝边将灼热的白蚀射入夜思墨花穴最深处,边感叹道。

边她揉搓着夜思墨像棉花一样软嫩的雪臀,幻想着她真正在骑马,边随口道:“小思墨,咱们换个玩法吧~从明日起,你不必在当犬畜了......”

“谢妻主......啊啊......”

前列正被妻主狂顶的夜思墨闻言狂喜。

他终于不必在当狗了!

他终于......取悦了他的妻主......成为被她认可的正君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动地流下泪来。

却不料,这时,他妻说继续说道:“从明日起,你改当妻主的马畜,妻主会给你准备好你需要的笼嘴和马鞍还有你的饲料和马棚......”

夜思墨:“......”

看来,他把打动她的心,这件事思考的太简单了。

这样铁石心肠的妻主,怎么可能一次侍寝,就对他改观呢。

呜呜呜,看来想要哄她开心,还需继续努力......

又蜷伏在犬笼里睡了一晚上后,夜思墨被妻主放出犬笼,像狗一样跪趴在她的脚下等她享用完早餐后。

她并没有将剩下的饭菜倒进他面前的狗食盆里。而是俯视着他,温声道:“去柜子里,取第一各那个白色的袋子,将它倒在你食槽里吧。”

“是,妻主。”夜思墨闻言立马执行她的命令。

看到那袋冲剂似的物品包装袋上印有“马畜饲料”字样。

他的脸狠狠地一红。

他感觉他在她眼里,真正是一个牲畜,是一匹马!而不是一个人类。

他心中万分不甘,可他也清楚,若是不服从只能更加地自取其辱。

于是,他乖乖的将它倒入他的狗食盆中,再加一点水,冲成白色的糊状。

“这种饲料是贱畜岛专门为你们这种骚马研制的,它可以提升你们的体力,让你们有足够的力气驮着主人爬行。”

“同时,可以提升你们全身上下所有骚点的敏感度,只要长期服用,你们的骚奶头儿仅是被微风吹一下,就会流奴,骚逼被凉风吹进去就会直淌骚水儿~”

“谢妻主恩赐!”夜思墨边恭恭敬敬说着,边安照家规磕头向妻主致谢。

其实他内心很是抓狂。

他可不想浪到被风一吹就上下直淌骚水儿的程度。

可惜他是她的东西,是她的玩物,身不由己,心亦不由己。

马畜的饲料没有任何味道,因为牲畜是没有资格和人类一样品尝美味的。

夜思墨边伤心地吃着马饲料,边怀念起当犬畜时,品尝妻主剩菜时的快乐,他很是后悔当时没有珍惜,反而觉得委屈。

但吃完马畜饲料后,夜思墨感觉到他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一股灼热的力量从小腹炸开,他的四肢不再无力,感觉爬一整日都不会累。

与此同时,乳头与龟头上传来万蚁噬咬般的骚痒感。

好痒!!但他不敢用手碰,身为夫畜,全身都是属于妻主的玩物。没有妻主的允许是不可以擅自碰触私处的。

马畜吃食时,白月凝也没闲着。

她先是悠然踱步到马畜身后,伸手入他腿间玩了一会儿他饱满的卵,和骚水儿淋沥的花穴,将马畜玩得皮肤泛粉,全身颤粟不止后,她在满意的转身向衣柜。

先是挑选了一身飒爽的骑装,自己换上。

接着又挑选了一身白色马畜开裆胶衣给夜思墨穿上,并给夜思墨套上笼嘴按上了马鞍。

在套笼嘴的过程中,夜思墨哭着求妻主在调教前先给他放个尿吧,他的尿泡快被憋炸了。

白月凝笑着安抚他,她并没有忘记给他放尿的事,一会儿他们玩骑马时,让他在院子里尿。

“妻主......贱夫怎么可以,在光天化日下就......唔唔”夜思墨还被说完,嘴就被他妻主熟练地堵入栓子,束上笼嘴了。

他虽然当过两天犬畜,按理早就没脸没皮了。

可,他毕竟当了那么多年贞洁烈男,当了那么多年贵公子,才刚刚接受畜化调教两天而已。

对于像牲畜一样在光天化日下撒尿这种事,他实在适应不来。

“哦?小骚畜不想尿,那就别尿了~”

“呜呜呜!!”束着笼嘴被剥夺发言权利的小马畜,连忙疯狂摇头,呜叫出声,表示他想尿。

幸运的是,他主人也表示听懂了他的马语,她摸着马畜的头语重心长道:“好了好了,妻主知道了,妻主还能任这么漂亮的小马畜活活憋死么~”

“不过,你身为一匹马,不必学人类般矫情羞臊,主人让你尿哪儿,你听话就是,懂了么?”

“呜呜呜”夜思墨连忙疯狂点头,应合着他的主人。

见马畜乖了,白月凝取了马鞭后,就牵起连在马畜奶头龟头上的链子下了楼。

之后,她边骑上马畜,边打开AI手环内的控制器,将马畜的尿道栓控到“滴尿排泄”模式。

接着,她“驾”地一声,马鞭啪啪狂抽着马畜的屁股。

马畜吃痛本能地快速向前爬行着。

两腿间粉嫩的肉根尿口被撑开一个小眼,在智能尿道锁的控制下,一滴一滴得往外排尿。

滴尿排泄进行的非常缓慢,白月凝骑了两小时马,马畜才总共放出了五百毫升尿液。

此时,马畜的膀胱里还积蓄着一升多的尿液,他每爬一步,尿液都会在酸胀难忍的膀胱里晃动一下,折磨的马畜额上溢出痛苦的汗水。

他不仅膀胱难受,屁股蛋儿也被妻主那柄马鞭抽得又肿又痛。

再度回到大宅门前时,他已没了力气。

可惜白月凝没有玩够,不悦地用力拉扯了几下束着他奶头与龟头的链子,将他折磨地大哭后,又拖着他上楼。

到了寝室门前,白月凝停下脚步,推开她卧房旁边那扇门。

接着,她在夜思墨惊愕的目光下将他牵了进去。

夜思墨震惊地看着这房间——只见这宽大的房间内,什么家具都没有,唯有一个马棚。

里面居然还有一个马桩子!和马食槽!

白月凝见夜思墨愣住,心下略有不悦,于是她用力拉了下手中的链子,痛得他呜呜悲鸣快速跟随着她爬入了那马棚里。

她将他栓在桩子上后,摸了摸他的头道:“好了,小骚马,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妻主还有自己的事要忙,没空每时每刻都陪着你玩。”

说完这话,她就在他满是依赖不舍的目光中,无情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伴随着门“咔哒”一声被上锁的声音。

夜思墨的心沉了。




正君篇完结,孕夫马畜憋尿,撑开sB抹春药晾X,怀上嫡女

之后的一个月中,夜思墨彻底沦为了妻主的马畜。

他甚至除了每天侍寝的那几个小时外,其它时间都不被妻主允许进入寝室。

平日里只要妻主不骑他时,他就一直被栓在那个除了马棚空无一物的空旷房间里。

那个房间很大,装修很奢华。

但除了马棚外,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观看打发时间的物什。

唯一的窗子被妻主用墨色的窗帘牢牢遮住,让他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没有机会欣赏优美的风景。

生活在这样的孤寂环境中的夜思墨,每日里最大的期盼唯有为妻主侍寝和驮妻主散步的时光。

一个月后,他甚至有种错觉,他真正成了一匹马,一匹忠心耿耿地,独属于她的马。

然渐渐适应了,当一匹马儿,每日等着主人来骑的生活后,他怀孕了!

这个好消息,对于夜思墨而言简直是神的恩赐。

尽管就在一个月之前,他还曾是个坚定的不婚不育主义者。

一个不肯屈服于婚姻的男权斗士。

但现在的他,流着眼泪感觉妻主恩赐给他这个孩子。

他无比渴望,这个孩子是女儿。

他心想着,如果是女儿的话,他无情的妻主会不会瞧在孩子的份上,对他添一份爱怜。

会不会瞧在孩子的份上,对他这匹贱马稍好一点。

尽管他怀孕了,但对于离开马棚,对于正君的待遇,他早已不敢奢求。

嫁给妻主一个月的他,自觉得已经有些摸清她的脾气了。

她有多美丽,就有多变态。

她眼里,男性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些漂亮的用于发泄欲望的淫畜。

因此,她周围的男人并不是通过争宠,通过得到他的喜爱,就可以成为她眼中的人类。

再怎么得宠的美男,在也只能成为她宠畜中挨操多些的罢了。

无论是他这个正君,还是她的另一个宠畜影帝林惊澜,还是那个从她年幼时一直恭恭敬敬侍奉在她身侧的管家。都难逃这种命运。

他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明明知道这辈子翻身当人的希望渺被这样一个大女子到极点的变态妻主,给强娶,强占,驯为牲畜拘束一生......

但尽管如此,仍然深深感觉——在这种无尽黑暗人生中,唯有她,是唯一的光与希望......

与此同时。

白月凝正在参加林惊澜的颁奖礼。

主持人问林惊澜道:“听闻您准备今年结婚,不知道哪个幸儿能娶到您呢?”

林惊澜丝毫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目光炽热地凝望着台下的白月凝,深情道:“并非是她幸运,我才是那个被命运眷顾的幸运儿。”

“这是我未来的妻主白月凝!能以侧夫的身份嫁给她,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观众席响起惊天的掌声,无数道羡慕的目光向白月凝投来。

但没人会嫉妒白月凝。

也没人会觉得林凉澜以侧夫的名分嫁给她,就是“冰山王子”人设崩了。

因为——

在帝国,没有任何男子,不渴望嫁给才貌绝世的白氏家主。

尽管她恶名在外,但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区别于观众们的热情,白月凝目中闪过一丝晦暗。

因为承诺娶林惊澜为侧夫虽然的确是她,但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她操林惊澜操到兴头上时,一句玩笑话罢了~

没想到林惊澜这个心机男居然胆敢当着众多新闻媒体这么说。

搞得她若是不娶他,负心渣女的名号可就彻底坐实了。

林惊澜这骚奶牛,实在欠罚!

唔,虽然说,论起林惊澜的家世,才华,绝美容貌,还有完美的身体,娶他为侧夫也不算吃亏。

但,唯一令白月凝在意的是——林惊澜是个戏子。

像他这种以抛头露面为荣的男人,不是白月凝这种传统女人的菜。

白月凝喜欢将清冷的月亮囚禁在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笼子里。

不喜欢将之摆出来,与众人共赏。

这么想着,她脑海浮现出一个绝美乖巧的身影,她的正君夜思墨。

对比起林惊澜这只浪荡的骚奶牛,还是她的小乖马思墨更可爱呢~

次日,被妻主肏了一整夜,骚逼后穴外翻着难以收紧的马畜被妻主牵入一间陌生的调教室。

他乖顺地按照妻主的吩咐,像产夫那样大大张开双腿,将胯间的一切秘出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妻主的面前。

“你这贱马真骚,把你的逼口闭上,再不闭上,它可就永远闭不上了~”白月凝一脸不悦地盯着漂亮马畜的逼眼儿威胁道。

“是,是妻主!”

夜思墨被吓得额上都冒出了冷汗,他连忙用尽全力收紧花穴。

但无耐那里昨夜被妻主操得太狠了,肿得都麻了,根本合不拢。

他努力也几次,都无效,急得直掉眼泪。


白月凝见状被逗得哈哈大笑道:“算了算了,你这匹贱马真是骚,连底下的贱洞都管不住~罢了,妻主这次就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你一次吧。”

“不过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这样才能帮你的贱穴长记性儿。”

她边说着,边用一个冰冷的扩阴器插入他的花穴,将它一点点扩张成小孩子拳头一般大小。

“唔!妻主......求您!求您轻些......里面......有咱们的女儿......”

白月凝闻言抬眸看向夜思墨。

夜思墨没有从妻主的美眸中,找到一丝情绪,她的那双美眸淡漠凉薄写满了审视。

“小骚马,如果你打的是父凭女贵的主意,那么妻主会对你很失望的。”

“你老实说,你怀这个孩子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借着她,摆脱马畜的身份,享受贵夫的待遇?”

“妻主,不是的,贱马不敢啊!”夜思墨听闻妻主这句质凝,心下一凛。

他的心像被割裂成三份。

一份是心虚,另两份是满满的心痛。

他刚嫁给她时,的确曾幻想过父凭女贵。

但被她调教了这么久后。

他已经成为彻底忠心于她的忠马了。

他渴望她的爱,但他不敢对她耍丝毫心机。

他知道她只喜欢忠心耿耿的骚马,不能容忍有私心的牲畜。

“妻主,贱马发誓对您绝对忠诚。”

“贱马并不想改变什么命运,能成为您的贱马,是贱马此生的荣兴!”

“贱马绝不敢奢求父凭女贵,贱马是您的马,女儿是您的女儿,只要你不愿意让贱马与女儿相认贱马愿......”

他说到这里时,白月凝突然一小瓶药水倒进他被扩阴器撑开的逼里打断了他。

“唔~~”

花穴内的骚痒席卷了夜思墨胯间所有部位。

白月凝对着他憋满尿的膀胱轻按了两下,才唤回他的神智。

“不错,小骚马很乖~”

“两个月后,如果是女儿,妻主可以让你享受和其他豪门正君一样的待遇。”

“但你要清楚,妻主只喜欢忠心的乖畜,不喜欢有私心的贱畜,懂了么?”

“是,妻主,贱夫懂了!”夜思墨的声音透着发自内心的忠诚。

白月凝将他放置在惩戒室内,满意的离去了。

事实上在她的心底反感的并非是父凭女贵。

而是反感心机男不忠于妻主,只想借着生女上位。

夜思墨是她唯一喜欢的男人。

因此,她并不想一直让他为奴为畜一辈子。

只是想驯服他,让他知道,在她面前,她高兴,他就是人,她不高兴,他就是犬是马。

他想要活得好,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尽办法取悦她,忠心于她。

两个月后,孩子的性别测出了——是女儿。

夜思墨也从此脱离了贱畜的身份,真正过上了豪门正君的生活。

此时的他,无比感恩爱戴他的妻主。

她对他而言,不仅是妻,更是他的天,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光明,是赐予他一切的神明。

——正君篇完结——






影帝求嫁被拒,甘心情愿跪地为仆,被驯成sN牛,改造,束X

在帝国众人的祝福,与林氏家主的恳求下。

白月凝免为其难的答应,三日后娶影帝林惊澜为侧夫。

林惊澜心喜若狂!

心想着:“骚奶牛澜澜,终于可以如愿嫁给最爱的主人了!”

林惊澜是佣有着绝美容貌与冰山性格的影帝,他看起来就像是雪山顶上最圣洁的那一捧雪,一直以来有着"冰山王子"之称。

他原本也的确清冷到骨子里,想要一生不嫁,只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直到,那日在皇室举办的宴会上,他遇到了白月凝。

只一眼,他就被她下了心锚,情根深重非她不嫁了。

可白月凝身边从不缺美男。

纵然他的美色远远胜过其他男子们,但他的职业是影帝,是戏子,是令她不屑的。

林惊澜当然不甘心就这么失去接近她的机会。

为了与白月凝偶遇,林惊澜想尽办法,终于在酒店的走廊里“偶遇”到了她。

为了能惊艳到她,林惊澜特地穿着他最好看的西装,手捧着一束鲜花,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朝着白月凝的方向走去。

他已经在酒店外面等了很久,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想要与白月凝偶遇。

他知道白月凝喜欢鲜花,所以特意买了一束白玫瑰,希望能够给她一个惊喜。

当他看到白月凝从房间里走出来时,他的心跳加速,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迎上去,轻轻地叫了一声:“白小姐。”

白月凝听到有人唤她,抬起头来,看到是林影帝后,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林惊澜感到有些失落,但他并没有放弃。

他追上去,走到白月凝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勾起一抹在戏里最迷人的微笑,声音若清泉般动听道:“白月凝,我有一些话想要对你说。”

白月凝停下来,她很喜欢这样干净清冷的音色,于是多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林惊澜深吸一口气,说:“白......月凝,我喜欢你很久了。”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被你的美丽和气质所吸引。我知道你可能还不太熟悉我,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这束花是我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够喜欢。”

白月凝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花,然后说:“谢谢你,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花。”

林惊澜有些着急,说:“为什么?你不喜欢这束花吗?我可以换一束别的花给你。”

白月凝无情地说:“不是因为花的问题,而是因为我对你没有感觉。”

“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

林惊澜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白月凝的这番话,让心里很难过。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他的难过,不敢继续打扰她,以免让她更加厌烦他。

白月凝对他完全无感!

这个情况对他而言实在太残酷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也不知道该如何放弃自己对白月凝的感情。他看着白月凝离开的背影,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林惊澜心中的爱火最终于是战胜了他对白月凝气场的恐惧。

他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去了白氏大宅。

恭恭敬敬单膝跪地,将手中的玫瑰捧给白月凝,"白......小姐,这是我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喜欢。"

白月凝看了一眼玫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好吧,既然林公子这么执着,本小姐也可以给你个机会~”

“但你要让我满意才行。”

“你现在是我的奴仆,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鞋子擦干净。"白月凝指了指自己的鞋子,示意林惊澜蹲下身子。

林惊澜闻言并没有丝毫知难而退之意,而是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恭恭敬敬托起她的纤足开始擦拭。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白月凝看着他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我的鞋子已经擦干净了,现在你可以帮我把这束玫瑰插在花瓶里吗?"白月凝指了指桌上的花瓶,林惊澜立刻起身,将玫瑰插入花瓶中。

"很好,现在你可以去厨房给我倒一杯水吗?"白月凝又说道,林惊澜马上点头,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水回到了客厅。

"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现在你可以去休息了。"白月凝说着,看了一眼林惊澜,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林惊澜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惊澜除了工作外的时间,一直作为免费的佣人在白家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白月凝。

他每天早早起床,为白月凝准备早餐、午餐和晚餐,还要打扫卫生、洗衣服、浇花等等。

他从不觉得累,因为他知道这是他接近白月凝的唯一机会。

一个月后,白月凝终于表示,她对林影帝的第一步考验算是勉强合格了~

但,他想要嫁给她还有一个考验——

她喜欢玩赏奴畜,而嫁给她的男人必须是能满足她这个喜好的。

不知道林氏公子是否愿意,签定奴契,成为她的私奴?

对此,林惊澜毫不犹豫答应了。

于是,林惊澜开始正式接受奴畜的调教。

除了拍戏外所有的时间,他皆是被她关在调教室里,终日严格训诫,身体改造。

他全身的淫穴都时时刻刻处于她严格拘束中。

即使离开白氏,在片场时,他的尿道,菊穴,骚逼里,也插着AI电子锁。

不仅他的排泄被她严格控制,时时刻刻处于憋尿中,能否排尿,排出多少,都要看她的心情。

她还会调皮的突然在他拍戏最关键时,令他的尿道栓,菊塞,阴塞等突然激烈震动并放电。

对此,作为一只乖顺的奶牛畜,林惊澜并没有丝毫怨言。

他反而暗喜——主人欺负他,是因为主人心里想起了他!是因为主人没有忘记他这只骚奶牛!

作为一只骚奶牛,他的奶子被进行了药物改造。

长达三个月的改造中,他的奶子已经胀到了半球般大小,演戏时需用特殊的高科伪人皮束胸。

当然,大奶子被强行压迫成平胸,让林惊澜时时刻刻都受着折磨。

更惨的是,他的奶孔也被扩了,奶水也通了。

平日里,若是不被紧紧堵着奶孔儿,他免不了会乱流奶。

这就导致了他束胸时,乳孔内坚硬的奶塞紧紧扎着奶子内的嫩肉,让他的两个奶头儿时时刻刻像被针扎般受尽催残。

当了整整一年见不得光的骚奶牛后,他终于如愿嫁给主人。

婚车上,他又羞喜,又奶头疼。

因为妻主说过,“结婚也是重要场合,需要注意文明。”

“贱奶牛澜澜,你可要把你那两发骚的大奶球仔细束好了,别丢妻主的脸哦~”

于是,为了取悦心爱的妻主,新郎林惊澜特意穿了最小号的伪人皮束胸,这让他那一对大奶子和两骚奶头时时刻刻都承受着难言的折磨。









抽烂N牛影帝贱D,憋尿束腹做深蹲起,s乱晃被木板狠抽

林惊澜强忍着苦楚,作为欢笑的表情,自然被白月凝瞧在眼里。

但白月凝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好主人。

她还想着和林惊澜好好算算他当众逼婚的那笔账呢。

于是她悠然拉来开奶牛畜裆部的拉链儿,掏出他的贱根狠狠攥在手里,先是狠狠一拧,又猛地一拉扯。

“啊啊啊!”

“妻主饶命!.....骚奶牛的贱根要被您扯断了~呃啊!!.....”

奶牛畜疼得直接哭出了声。

他现在这幅楚楚可怜的美态,若是被其他任何人看到,难免会血脉贲张,忍不住将他直接压倒在坐椅上猛亲狠操。

可惜白月凝与他相处日久,早已对他的美貌爆击有了免疫力。

她冷冷地质问他道:“贱奶牛,主人不是和你说过么,主人不喜欢耍心机的公畜,只喜欢乖乖的小骚畜。”

“你那日,为何当着那么多媒体的面,说主人是你的妻主?”

“唔~主人.....”林惊澜委屈地直接哭了,明明是他主人自己说的,今年会给他个侧夫的名份的。

明明是他主人自己说的,她的两个婚前考验,她的骚奶牛澜澜都勉强合格了的。

为什么,主人今日又突然不认帐了呢?

“妻主~.....您,是不是讨厌澜澜~不想娶澜澜了~”

林惊澜扑闪着睫毛纤长的大眼睛撒娇道。

白月凝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小撒娇精,无语片刻后再时放过了他的贱根,冷声道:“罢了,等入了洞房再慢慢教训你吧~”

洞房内,林惊澜羞怯地坐在婚床上。

他心中无比欢喜,这是他第一次,坐在妻主的床上。

虽然在嫁给妻主前一年,他就已经是白家的常客了。但她始终要么安排他住下人房间,要么按排他住奶牛棚,就算操他时,她也不肯让他进主卧.....

这,是他第一次踏进这间华美的屋子。

他心里暖暖的,升起一种终于被她给接纳了的幸福与感动。

白月凝则是冷着脸,瞅着正一脸感动看着她的侧夫。

她阴森森开口道:“贱奶牛,脱光跪好,主人要和你好好算算帐。”

“是,主人~”

林惊澜闻言立马从床上弹跳而起,跪到了妻主面前的地上。

他乖乖地脱光衣服,准备受罚。

衣服脱光后,林惊澜比例完美的白皙身体露了出来,他双腿修长,身材健美,八块腹肌很是勾人。

私处的耻毛已经剃光,以便于他所有羞处时时刻刻清晰露出在白月凝面前,供她赏玩。

尽管这幅漂亮的身体,白月凝已经见了很多次,但每一次看都难免被惊艳到。

她从床头抽出一柄尖锐的刀,对准了他的胸口一刀划了下去。

林惊澜虽然惊恐,但身为一只训练有素的骚奶牛,跪着时,若无主人的允许,就算有生命危险也能自控不乱动分毫。

虽然他不清楚她想做什么。

但他早已经是她的人,是她的东西,她怎么对待他都是天经地义的,无论她怎么安排他的命运,他只需乖乖服从就好。

白月凝很满意于奶牛畜的乖巧,她刀法很是精准,一刀划破了奶牛的束胸,并未伤及皮肉丝毫。

在奶牛的一声惊呼中,两颗硕大的奶子弹跳而出,剧烈晃荡着,由于内部的奶被长期堵住又抗压着,刚一放松就汹涌着向奶头上的出口涌去。

两个奶塞被这股冲击力挤得弹落到地上,两股浓奶“哗——”地喷涌而出。

林凉澜吓得连忙捂住奶孔,以免射到妻主身上。

白月凝却并没有躲避,而是着迷得盯着他那对大白奶。

回过神后,她声音严厉道:“骚奶牛,贱奶子乱晃什么!”

“骚奶头儿若是你自己管不住,主人就帮你缝起来!”

“可恶!澜儿这心机男,又想凭着他那对大奶子,引起本小姐的注意,好让本小姐不忍心狠狠罚他,哼,哪有这么美的事儿。”

白月凝心中暗敲警钟道。

而虽然什么都没做,却被妻主认定成“心机男”的林惊澜猛然打了个寒颤。

他向来最懂看她的脸色。

“求妻主息怒!贱奶牛知道错了!”虽然他心里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他这两奶子,它们被调教得太大了,所以难免会晃来晃去的,可,见妻主不高兴了,他连忙抬手啪啪啪地抽打着他自己的奶子,边打边说:“让你们乱晃,让你们惹妻主不开心!”

白月凝被骚奶牛憨态逗乐了,但她心里的火虽息了,折磨奶牛的性致却没有息。

“去那边柜子里把戒尺取来,主人要抽烂你这对骚贱奶子~”

“是,贱奶牛这就去!”

林惊澜虽然听了白月凝的话,奶子上一阵幻痛,但他不敢耽搁立马取了那柄厚木戒尺,爬向妻主,双手高高将它举过头顶递给妻主。

白月凝刚一接过戒尺。

就直接“啪——”一尺抽向林惊澜左乳的奶头儿!

“呜~”

林惊澜被疼得全身一震,但他不敢动,不敢往后缩,尽管泪水已经扑扑地掉个不停了,仍然挺着胸乖乖受打。

见小奶牛乖顺了,白月凝兴奋的同时,也稍稍放轻了力道。

她只打了他这对巨乳十下。

将两只奶子打得左摇右晃,奶水乱喷后,就放过了他的大奶子。

此时,林惊澜的两个奶子奶头儿红通通地胀得大如熟枣儿,奶水喷了一地。

白软的奶球上红棱交错,带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白月凝轻舔了下唇珠哑声道:“骚奶牛,去那柜里取束腹带来,自己带上。”

“是。”林惊澜纵然早已被奶子上的疼给折腾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摇晃着难以爬稳,但主人的命令他作为一只忠心耿耿的奶牛畜自然不敢耽搁。

对于虐腹调教,他早已经熟悉,却仍然惧怕。

虽然他目前膀胱里存尿不到两升不算致命,且主人为了增加情趣取出了他的尿道锁。

但束腹带一带上,他立马因着膀胱内的炸痛跪不稳了。

但他主人却说道“边做深蹲起,边报数,主人每抽你贱屌一下,你报一下数。一共三十下,如果报错了就从头抽起。”


林惊澜:“!!!”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残酷的命令。

但,又不敢装没听到。

只能乖乖地做起了深蹲起。

他每次蹲下起起来的空当儿,两腿间的贱屌都会被主人手中厚实的木板,狠狠地抽打一下。

每一下都力道不轻,在脆弱的玉茎上留下深紫的棱子。

但他都强忍着痛楚,乖乖地报数。

到第三十下时,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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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林惊澜恍然有股错觉——妻主将他接在了她的怀里。

而事实上,他只是跌在了柔软奢华的地毯上。

白月凝皱眉看向没用的骚奶牛,她正欲火沸腾呢,奶牛却这么废物。

她当然知道骚奶牛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也不是病了,只是“懒了”“皮痒欠抽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看奶牛被抽烂的贱根,被抽得红肿不堪的两团大奶,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将奶牛抽醒再操的想法。

她摇铃叫来佣从吩咐道:“把沐沐叫过来。”

“是——”佣人们躬身行礼后,快速去寻白沐了。

她们虽然不敢多瞧屋里的情况,但能多年在卧房前侍奉家主的女佣,自然心地灵慧,一下子猜测到了家主有用意。

于是,见到白沐后,她们暗示管家大人“做好准备”同时向他道喜。

白沐闻言虽然面色仍清泠如月,看不出羞喜。

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边取了他专用的“畜用工具箱”边跟着两个侍女去了家主的寝室。

他虽然清楚,身为家生奴,他无论再怎么思恋家主,也未必能获得一个正经名份,更没可能取代侧夫的位置。

更何况,侧夫还是林氏的嫡公子,是影帝。

论起身份远比他尊贵许多。

唯独在容貌上他有自信,不会输给侧夫。

虽然,他这匹骚马早已被主人骑过多次了,但这一次意义却不同——今晚可是侧夫的洞房夜!是侧夫一辈子唯一次的洞房啊!被他给取代了,实在太爽了!

白沐内穿骚浪绳衣,外穿纤尘不染的禁欲白西装,行礼入内后。

白月凝并没有看他一眼,只示意他跪下。

白沐不敢上前,只恭恭敬敬跪着等待,悄悄抬起长睫偷眼看白月凝。

只见——她的目光全都在林惊澜身上。

纤指轻沾药膏,仔细涂抹在林惊澜被抽肿的大奶子,和被抽烂的贱根上。

此时的她不同于平时的狠辣,眸子里满是温柔与赞赏,动作轻柔的像怕损坏什么珍贵物品一般。

白沐心中微微一酸。

他深深低下头,深藏眼眸里的嫉妒。

家主她,虽然也经常打他,可是鲜少对他这般温柔。

“家主,您怎么可以亲自给侧室上药,还是由奴来吧!”向来在白月凝面前谦恭不多话的白沐忍不住心中的酸意,鼓起勇气开口道。

他话音刚落,白月凝转头冷冷望向他。

她美眸中似是有冰雪,将他全身瞬间冻结,樱唇轻启,“沐沐,主人做自己喜欢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对主人指手画脚了?”

“主人......贱畜多嘴了......求主人赐罚!”

白沐见主人恼了,后悔万分地“啪”“啪”自抽起耳光来。

他从小照顾主人长大,最见不得主人不开心了,所有让主人不开心的存在,都该死!

可他,居然因为自己的私心,乱吃醋,惹主人生气了。

“主人,求您狠狠打奴,被气坏了身子!”白沐虔诚道。

“哼,滚去你的马棚思过,主人给澜澜上完药,再去罚你。”

“是,主人。”白沐恭恭敬敬磕头行礼后爬走了。

白月凝继续温柔给林惊澜上药。

大条的她,并没有发现林惊澜的眼角悄然渗出感动的泪花。

其实在她训斥白沐时,他已经醒了......

那日后,林惊澜终于如愿过上了“受妻主宠爱”的日子。

虽然比起他,妻主还是陪正君的时间更多一点。

但,若对比起从前妻主拿他当畜,当仆的生活,现在他的生活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虽然洞房夜,妻主最后还是去找了其他男人发泄欲望。

但,那是因着他受伤妻主怜惜他。

那个男人,只是妻主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妻主心里在乎的是他。

虽然自洞房后,他再没机会进过妻主的寝室。

但妻主专门为他准备了别墅与佣人,他的待遇已不压于任何大家族的侧夫。当然若是与正君相比,自然不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妻主招他侍寝的日子还是比不上招白沐管家多。

可恶,那个骚管家,表面上装的一副绅士般的优雅高洁。

实际上,是个不要脸的浪妖精。

也不想想他区区家生奴的身份,居然胆敢和自己争抢妻主!

正当林惊澜为管家争宠的事情发愁时,一个好消息突然降临在了他的头上。

他怀孕了!

这对于白月凝而言实在是个喜讯,因着之前正君怀女胎的事,她以认定了她是有福之人,所以她的男人怀的胎儿性别定然都会是女。

所以,她没等孩子性别验出来,就直接将林惊澜宠上了天。

虽然这宠爱,无法与同样怀着女儿的正君相比。

但,他只抱怨了一句,讨厌管家太缠妻主,白月凝就直接给那管家白沐放了几个月的家,让他在她的澜儿生下女儿前,不准踏入白家半步。

然,可惜林惊澜干掉情敌后,还没开心多久。

查孩子性别的日子就到了。

结果——居然是男胎?!

这可把白月凝给气坏了。

“你这贱畜!”

白月凝“啪!!——”“啪!!——”不绝的耳光狂打在林惊澜脸上。

本就因验测结果而被吓得跪倒在地的林惊澜,满脸都是惶恐与愧疚的泪水。

“妻主,贱夫知错了,您别气坏了身子!”

被打得俏脸变型的孕夫心痛和仰视着妻主,他知道他的肚子不争气,害妻主心情不好,害妻主丢面子了。

“贱货!”

白月凝抬脚狠狠踢向林惊澜的小腹。

向来在受罚时,从未敢躲避一次的林惊澜,这一次连忙捂住小腹用演动作片时的灵敏躲过了这致命一踢。

“妻主!贱夫明白您的心情!可是——可是贱夫肚子里怀的虽是男胎,但也是您的骨肉啊!”

“而且——贱夫只是您的侧夫,又不是正君,这孩子又不是嫡系的,就算生下来,也不会对您的名声有!啊啊——”

林惊澜还没说完,就被白月凝踢向他小腹的一脚给踢的出不出声。

“本小姐的骨肉,怎么可能是男胎?”

“本小姐像是无福之人么?”

白月凝娇纵的声音响起。

林惊澜倒在地上捂住小腹动弹不得,他甚至发不出惨叫,睁不开眼睛。

“骚奶牛,真是个贱货!居然怀男胎,看本小姐怎么罚你!”

这是他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冰冷无情,没有一丝温度,宛如他们之前的所有温馨都是假像,这才是真实的她。

林惊澜以为,这一刻已是他生命中最残酷的时刻。

但他万万没有料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在剧烈的痛疼中醒来时。

他发现,他居然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奶牛棚中,被赤身裸体的岔腿吊在奶牛棚顶上。


而他的妻主,正唇角挂着一丝冷笑,无情地将大袋辣椒水往他逼里倒灌着。

“啊啊啊!”

逼内灼辣极疼的感觉,让他知道,他的儿子没救了。

泪眼模糊中,他看向他的妻主,希望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怜惜。

但,她那冷酷绝美的面容上,尽是淡漠凉薄,没有一丝情感。

仿佛他在她面前,从来不是一个恋人,甚至不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活人,只是个生育机器,只是一只供她发泄欲望,供她玩乐的奶牛畜罢了......

——侧夫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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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虽为白家私奴,但他纯美优越的长像,让不少上流社会贵族小姐心驰神往。

她们戏称他为“纯白茉莉”“冰雪茉莉”

从他十八岁起,一直有不少大家小姐向白家主提意娶他为侧室。

纷纷被白家主婉拒。

尽管其中包括了四大家族其他三家的各个嫡系小姐们。

若是换作其他任何白氏家奴,白家主都肯定愿意将他嫁给前来求亲的小姐,用他作棋子稳固白氏与其他各家的关系的。

但,唯独白沐不行。

因为白沐是她宝贝女儿白月凝最喜欢的玩具。

是她宝贝女儿的“小马驹”

白沐因着是家生奴中,长得最漂亮的。

白家主从小就安排赏心悦目的他,侍奉她的宝贝女儿。

白月凝因此也养成了将白沐当马骑的习惯。

她心情好时,就叫他沐沐哥哥或“小马驹″。

心情不好时,就小他“贱马″。

几乎每天都喜欢和他玩“骑大马”的游戏。

这让白沐深受其他家生奴的嫉妒,毕竟,虽然小姐脾气恶劣,喜欢打骂下人,但……她实在太漂亮!太可爱了!

小姐就是他们这些男奴生命中唯一的光,是他们将要侍奉一生的神明。

可惜,她偏偏只独宠白沐一人。

因为她对男子的容貌挑剔到了极点。

而白沐在这样的宠爱中,渐渐迷失,渐渐有些忘记他本是一个人类,一个男奴,总误以为他是一匹马精,甚至上辈子都是月凝主人的一匹马。

渐渐的,他们一起长大了。

当他的月凝主人成年时,他深深的心酸与难过。

因为他已经二十四岁了,比他的小主人大着足足六岁。

所以,主人选性教具时,肯定不会选他,而是选那些更年轻的,更嫩的少年。

但,就在他患得患失,难过之时。

他的主人毫不犹豫的说道:“母亲大人,女儿不要旁的男人,女儿只要小马驹!”

白沐狂喜,因为那时......她的公畜尚且只有一个,就是——被她称为“小马驹”的自己。

安照家规清洗完身体内外后,白沐按照侍寝主人的规矩,仅穿月白浴衣不穿内衣,在佣人们的引领下来到一个素雅的房间。

虽然这个房间很有格调,但白沐的内心却隐隐有一丝失落。

他渴望能进一次大小姐的房间,哪怕只有一次,幻想着他是她的夫,他走入了她的世界。

但下一秒,他骤然抬掌狠狠自掴了一个耳光。

内心暗自警告自己——下贱的家生奴,大小姐肯允你侍奉,已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要奢想更多了!

不然,你幻想的越美,就会跌的越惨......

他边这么想着,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佣人红着脸,端着一个托盘说道:“管家大人......这,是大小姐吩咐给您的,她让您现在就用上。”

说完这句,佣人将托盘放在他面前,飞快的离去将门关上了。

白沐好奇地看向托盘。

只见——

左边是一小碟,上面有根略粗且极长的姜丝,小碟底下压了一张纸条,是大小姐的笔迹,上面只有“前庭”二字。

右边是一大袋灌膀胱用的痒药,和一根导尿管儿,痒药的容量是两升,是给贱畜岛出的性奴专用的,普通男奴膀胱难以承受这样的量。

更何况,白沐虽然是家生奴,却因着优越的外貌,从小一直受高等教育,长大后也作为白家的管家统管下人们。

他这一辈子除了受大小姐一个人的欺负外,没怎么受过欺负。

皮肉娇嫩的不输其他世家的嫡系公子。

这两升的量,估计会直接将他没有受过扩张调教的膀胱给撑爆了,真正有生命危险。

但,白沐不怕。

因为大小姐就是他的天。

大小姐的命令,他皆会无条件遵从。

为哄大小姐开心,他可以不惜一切,包括他自己的命。

他脱下浴衣,露出完美身材,修长的手指颤抖捏住腿间粉白的长条,捏开顶端那个脆弱的小口后,一狠心另一手果断将尿管儿插入。

“唔——”

纤细尿道首次被异物入侵,令他全身颤粟了一下,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但他稍一缓痛又坚强的开始了将尿管儿往膀胱里插,一点一点地,将它插入了进去。

待尿管儿成功进入膀胱口时,他舒了口气,但看了一眼桌上的时间,见大小姐快要到了,又再度紧张了起来。

于是,他也顾不得他自己难受不难受了,将那袋两升的痒药刚一连上导尿管儿,就大力挤压起袋子来。

“呜——呜——呃!!”

白沐边用力将痒药灌入他自己膀胱,边忍不住发出悲鸣。

在痒药倒灌入膀胱的过程中,他承受的不仅是万蚁噬咬膀胱的骚痒感。

更是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与膀胱即将被撑爆的危机感!

伴随着他的剂压,他白皙紧实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胀了起来。

待将整整两升痒药全部倒灌入膀胱后,他的小腹已经明显的凸起到宛如一匹怀了孕的公马畜一般了!

白沐艰难的憋住尿,拨出了导尿管儿后,颤抖着手拿起碟上的姜条,狠心将那灼辣的姜条,插入尿眼儿,堵住了腹中汹涌浪潮的唯一出口......

白月凝为了帮意搓磨一下她的小骚马,特意慢了一小时才进屋。

她一进门就看见一幅勾人淫靡的景像。

她漂亮的小马驹赤裸着一身奶白色的肌肤,恭恭敬敬跪地等她。

他微微颤粟着,白腻的皮肤因着痒药与小腹中的憋胀感染上了勾人的淡粉色。

那又明亮又清澈的大眼睛此时迷离着满含水雾,有几泪珠儿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整个人既像溺入海水的月亮又像带着露珠的茉莉花儿一般纯欲勾人。

白月凝立马血脉贲张,一股欲望直冲下腹。

所以她暂时也顾不得其它“小游戏”

直接大步上前挥起马鞭对准马畜雪白的屁股蛋儿猛抽了两下声音急促命令道:“贱马沐沐,撅起你的骚屁股,掰开逼,主人要狠狠骑你!”

“是,是主人......”白沐强忍着憋尿的苦痛,努力撅臀掰逼,准备迎合主人的侵入。

白月凝第一次操男人,自然不懂,也懒得研究怎么做前戏的。

她只按照母亲大人教的,将她灼硬的肉枪掏出来,对准小马驹掰开的粉洞“噗~”地一声插入了进去。

一枪直接捅到底,深深地戳中了马畜的膀胱部位。

“唔~~”

马儿尿泡本就被她折腾的快炸了,这一击,哪里承受得住,不禁仰起纤长优美的脖颈发出一声嘶鸣。

他音色本就如清泉,染上了情欲与苦楚,更是动听。

所以,她很喜欢他的悲鸣声。

于是决定要更加地,狠狠地欺负他,直到他哭,啊不,他哭也没用唷~

要直到她自己尽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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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凝边想着,边在白沐湿滑紧热的小穴儿中狂抽狠插着,边伸手到他前面,把玩他的乳头儿,阴茎和卵丸。

“嗯!.....”

“哈.....哈.....大小姐!!.....呃啊啊!!.....”

白沐初尝情事,虽然膀胱受尽折磨,但阴穴中伴随着大小姐狂风暴雨般的捅刺,泛起震震酥麻的快感,令他通体发麻,愉悦地呻吟不止。

白月凝感觉到手中那条白嫩的肉芽儿,越来越硬挺,掂着的两颗硕果也越鼓越大,不禁轻笑:“小马驹的贱根怎么这么浪?用姜堵着居然还能勃起?”

“唔.....对不起大小姐.....奴的贱根有罪......求您赐罚......”白沐惶恐道歉道。

他话音刚一落,两颗卵蛋突然被白月凝用力一攥,然后大力一拉扯。

“啊啊啊!”

漂亮马畜的荔枝突然受难!这让他不禁痛得悲鸣一声,同时阴穴猛然一收缩,带给了白月凝一大波没顶的快感。

“哈啊......”白月凝愉悦地轻吟了一声,被夹地直接射进了马畜苞宫里。

与此同时,马畜白沐也达到了高潮。

可惜他前面被姜堵着,精液找不到出口只能逆流回卵蛋里。


白月凝掂着他鼓大了一圈儿的卵蛋笑道:“小骚马的这两颗大荔枝真是饱满,手感太棒了,要是可以把它们摘下来,制成钥匙扣,每天拿在手里把玩就好了~”

白沐:“!!!”

他内心抓狂地想着:不要啊啊啊主人!

但却不敢说出口,只能抽搐着恭恭敬敬道:“谢大小姐喜欢奴的贱卵子.....唔嗯.....大,大小姐喜欢它们.....是,是奴的荣兴.....”

他的骚逼屁眼儿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疯狂抽搐着,迷离的星眸里溢出了恐惧的泪水。

白月凝伸手过去摸了摸小马驹的脸,一摸摸到了手泪,知道是吓着他了,于是轻哄道:“沐沐哥哥乖,主人是吓唬你的~主人最喜欢沐沐了~哪里舍得弄疼你呢~”

白沐闻言雪躯一震。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儿。

虽然他的理智不停的说服他,大小姐说“喜欢沐沐”只是句床上的情话,作不得真。

可,他希望这是真的。

无比渴望这是真的!

这一瞬,他脑子里全是这件事,甚至忘记了膀胱的撑痛与憋精的苦楚。

白月凝却扔下他,一脸兴奋的穿上一身骑装,带着马鞭和一根艳红的细绳来到他身旁。

她也没和白沐解释半句,直接探手入他股间,一把捉住他那根插了姜且正在憋精憋尿的可怜贱根,将细绳一圈儿一圈儿地缠绕在它的茎身上。

“唔!——”

伴随着她的缠绕,白沐不禁呻吟出声。

虽然白月凝只是为了情趣,并不舍得真正伤了她的小马驹,所以并没有用太大力道缠绕。

但,这么细的绳线,被仔细的一圈儿一圈地绕上茎身,给茎身带来的苦楚自是可想而知的,茎身里的姜条儿早已经被缠碎,化成姜沫,更加灼辣的折磨着尿道内细嫩的皮肉。

不只白沐痛苦万分,白月凝隔着红绳都能感受到他被缠紧的阳具又肿又热。

见小马驹呻吟的分外可怜,她简单打了几个活结就放过了他肿痛的茎身,转而欺负起他那两颗鼓胀的大荔枝来。

她白细纤美的小手轻轻揉搓着它们,将它们左右分开,各个缠绕。

伴随着她手中红绳越缠越紧,他的两颗大荔枝越发鼓胀,简直像要爆浆了一般。

但他不敢乱动,只乖乖的分开腿,任凭她随意戏玩他股间羞处。

脆弱处的痛楚从阳具蔓延至整个腿间,小腹不由得也跟着紧绷了起来,挤压得他憋满尿的膀胱更加酸胀难耐了。

比这更疼苦的,则是膀胱内部的强烈骚痒感。

时时刻刻都让他想要用里抓小腹,直到将它抓爆为止。

但他不敢。

因为他的主人曾告诉过他——他是她的马奴,他全身上下所有一切都是属于她的,若没有她的准许,他没有资格乱碰一下的。

白月凝为她的小马驹贱根缠好红绳后,戏谑地说道:“小骚马,这是你的新缰绳~喜欢主人专门为你准备的这件侍寝礼物么?”

白沐内心流下两条宽面条泪,为了取悦主人,强装出一脸惊喜道:“谢主人,马畜好喜欢~”

“好乖~”

白月凝抬掌轻轻摸了摸这匹从小驮她到大的小马驹的头。

事实上,她为他准备的侍寝礼物当然并不是这条缰绳。

而是这个漂亮宽敞的房子。

还有一间专门用于调教他的专属“马棚”

不过,今晚她还没有欺负够他,暂时不打算将真像告诉他,以免他太高兴了,就不楚楚可怜了。

她翻身上马,用马鞭抽打了小马驹的雪臀一下后,说道“驾!”

白沐立马习惯性地按照她所指的方向爬了起来。

发现她要下楼去院里溜马后,白沐心中虽是一震,但并没有任何反抗之意,对于他而言官家的面子虽然重要,但大小姐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大小姐,永远在他心里排第一位......白沐边驮着白月凝爬行着,边像一匹忠诚的骏马一般,虔诚地想道。

但,当他爬入院子时,震惊的发出,诺大的白宅院内,居然除了他们两个,再无任何旁人。

他心里骤然一暖,感动地流出了眼泪。

心想:原来——大小姐心里,也是稍稍有他的位置的。

白沐并不知道——白月凝并没有太过复杂的为他本身考虑过,她只是觉得白沐是她的东西,必须为她守贞,不能让任何旁人瞧见屁股罢了。

她骑白沐路过玫瑰花丛时,看着娇艳的花儿,摸着胯下白马细白的脊背,不禁折了一朵花儿跃下了马。

乖马白沐虽不知主人要做什么,但没有主人的许可,他区区一匹马畜自然不敢乱问乱动。

白月凝持花走到马儿后面,俯身伸手入马驹胯间捉住他被姜条辣的红肿不堪的阳具,将花茎上的刺拨掉后,将花茎一点点捅进了他插了姜的尿眼儿中。

由于马驹的尿道中本就被插入了姜,阳具又被细线缠的很紧,在这种情况下捅东西入尿道是极难的事儿。

且捅入中的那根玫瑰花得艳丽,花茎自然也要粗壮才能营养足够。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马驹所承受的苦楚是可想而知的。

他痛得憋红了脸,珍珠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

白月凝虽然听到他隐忍的抽泣声了,但她非但没有心生怜惜,反而更兴奋了。

直到将那花茎粗长,花朵娇艳显眼的花儿整枝捅入俊美马畜的尿道内,她才罢手。

观赏了一下活体花瓶后,她又翻身上马,拉扯着马缰绳,挥动着马鞭,闲散地催打着她的爱马,继续骑马在花园里游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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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白沐在白家正式拥有了他自己的别墅。

在佣人们眼中,管家大人虽然因为家生奴的出身......算不得正经贵夫。

但却已经是大小姐的男人了。

本就对白沐恭恭敬敬的佣人们,更加尊敬他了。

但在白沐心里,他只是大小姐的一匹忠心耿耿的马畜。

她正君的位子......只敢出现在他看杰克苏文后的杰克苏幻想里。

不过,区别于其他被群养的家畜,他是只属于大小姐一个人的家畜!且拥有着自己的专属马棚。

这间马棚位于主宅内,长廊尽头最后一间。

区别于白沐平日里居住的那个雅致的房间,这间屋子的窗口被白月凝专门令人钉死了,导致它永远是黑暗的,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在它的墙壁上挂满了驯马畜用的各种工具,马鞭,马尾栓等等。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简陋的草棚,马栓,用于栓白沐这匹马畜。

此时,白沐乖乖的脱光衣服,安安静静地把他自己栓进了马棚内。

他温润的眼眸透着暗喜。

他其实比起雅致的居所,更喜欢这间黑暗简陋的马棚。

因为在这里面时,大小姐眼里只有他这匹“小骚马”,她的注意力完全被他独占,一点也不用分给其他男人。

白沐等了很久,大小姐一直不来。

白沐脑子里不由得出现了大小姐温柔给林惊澜上药的画面,气得白沐攥紧了拳头。

他向来最懂大小姐的心思。

他也知道她是故意冷落他,想让他思过,认错。

可是,他虽然很后悔惹大小姐生气,但他对林惊澜可没有任何一丝愧疚!

林惊澜贵为侧夫又如何?论起容貌,他白沐也不差啊!他白沐只是因为出身差了点才没法去演戏吸引大小姐。

可,正因为这样低贱的出身,他白沐与大小姐相伴的时间,可不是那林惊澜能够相比的。

他就不信,在大小姐心里......他这匹她从小骑到大的专属白马,真正比不上林惊澜那只骚奶牛!

就在白沐跪到膝盖都痛得没有了知觉,快要支撑不住时,白月凝甜若霜糖的声音终于在他头顶响起。

白月凝:“知道错在哪里了么?”

听到主人的声音,白沐迷茫的双目骤然聚焦!他欣喜道:“主人!贱畜知罪了!贱畜不应该多嘴!不应该在主人做事时指手画脚!”

“沐沐,主人知道,你并不傻,所以不要在主人面前装傻白甜哦~”

“你的错,可不只这几项。

“主人最后给你一次主动认错的机会,珍不珍惜就看你自己了~”

伴随着冰魄般动听的声音,白月凝危险的气息宛如压在白沐头顶的一座冰山。

白沐瞬间明白了,他的一切都瞒不过主人的眼睛,在主人面前,他的所有伪装都形同虚设。

“主人,贱畜知罪了!贱畜是个妒夫!”

“明明无论是美貌,还是能力,贱畜都比不上侧夫,明明贱畜只不过是个出身低贱的家生奴,根本没有资格吃侧夫的醋。”

“可......贱畜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贱畜嫉妒他!”

“所以贱畜看到您对他那样亲昵......贱畜的心就会又酸又痛,就会忍不住想要打断......贱畜实在该死!”

白沐边颤声认错着,边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他生得本就如天使般纯美无辜,就算这样卑微跪着也依然带着宛如空谷中盛开铃兰的优美雅致。

这样的美人赤着莹白有皮肉,跪哭着,任何人都难免会心软。

白月凝轻笑一声,然后似是也心软了一般,抬手轻轻挑起美人儿的下巴,温柔给他擦拭起了眼泪。

“沐沐乖,沐沐是主人从小独宠到大的乖宠,论起才华美貌怎么可能会输给任何人呢?”

“澜儿他虽是影帝又是林氏嫡公子,论才华论容貌都很棒,但沐沐你也不比他差啊,你的美貌从小就吸引了主人,你的才会可是主人与母亲大人精心调教培养出来的,你可是咱们堂堂白氏最优秀的家生奴,不比任何世家的嫡公子差!不要妄自菲薄了~”

“至于你的出身......虽然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但也不应是你用来卖惨拉踩澜儿的工具。”

“你明明知道,你与主人的关系之所以亲昵远胜过旁人,亦然是因着你出身的缘故。”

闻言,白沐立马吓得不敢哭了。

虽然主人似是在温柔安慰他,但他装可怜的目的已经被她完全拆穿,他立马意识到在她面前,耍心机没有任何用处,非但不能博得宠爱,反会招厌烦。

白沐立马惶恐擦干眼泪,请求主人重罚他这个妒夫。

白月凝本就为罚他而来,自然不会手软。

“好了小马驹,撅好屁股,马臀掰开~”白月凝取来两个最大号的阳具形状电棒命令道。

“是,主人。”

白沐立马恭恭敬敬以胸贴地,臀部撅到最高,雪臀掰到最大,骚逼屁眼被大大敞开,随时准备迎接电棒的惩罚。

他恭顺的态度并没有让白月凝心软,反而让她兴奋到硬了。

不过,她并不想奖励马畜所以没有直接进入他。而是将两个最大号的电棒塞入后,上来就直接将档位调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

白沐虽然已是饱经她各种调教的马奴,但脆弱敏感的前列和苞宫口同时被最大档电击加震动。

他宛如骚逼屁眼儿同时被电钻袭击一般惨叫连连。

但即使难受到这个地部,他亦然不敢求饶,不敢乱动,时时刻刻担心惹主人不悦。

而白月凝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这匹不听话的小马驹。

她悠然取下墙上那条白沐专属的马鞭。

先是在空气里“嗖——”“嗖——”抽了几鞭,吓得马驹战栗连连。

然后向骚逼屁眼儿正在受形的马驹命令道:“小骚马,乖乖地岔腿挺胯跪好,主人要抽烂你的贱屌。”

“啊啊......是!是主人......贱马遵命......”

白沐正被逼里菊里疯狂钻电的两个假阳具折腾地全身泛红,美眸迷离,但他不敢沉湎在这痛欲交织的高潮般快感中,忘记他现在正在受罚这个事实。

他立马挺胸而起,将双腿分到最大,白皙漂亮十指修长的双手恭恭敬敬将贱屌捧起,以供主人责打得更加顺手。

这份驯顺自然没有打动白月凝的铁石心肠。

毕竟她每次罚白沐时,他都是这么乖,没什么新鲜。

为了给他好好长教训避免后宅日后因雄竞乱成一团,她狠狠地教训了他的脆弱。

整整抽了它五十下。

粉白粗长的茎身三十下,根部两颗粉嫩的圆团各十下。

抽完后,白沐的整根脆弱已红棱交错,青肿得不成样子了。

它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挨了好几下精准抽打的马眼儿早已不听白沐大脑的控制,它剧烈抽搐几下,猛然一热,憋了好几个小时的尿就这样当着主人的面全撒射了出来。

白沐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但不幸的是,痛得要命的骚逼贱菊此时亦被酥麻的快感裹得不受控制喷出淫汁儿。

白沐愧疚地大哭。

他这匹骚马实在太浪了,主人明明是罚他呢,他居然爽得当着主人的面就失禁潮吹了!

正当他不知如何时好时,白月凝突然关闭了电击。

将美人儿从地上扶起,打横抱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她将里里外外都已经清洗干净了的小马畜按在墙上,边操着他的穴,边在他耳边威胁:“骚沐沐,你的身心都是只属于主人的财物,你的所有小心思只能花在主人身上。”

“不可以被主人以外的任何人影响情绪!就算恨,就算嫉妒也不行,懂了吗?”

“是,主人,沐沐懂了!”白沐恭恭敬敬答道。

与此同时,他眼眸中再次悄然涌起泪花,但这次,是感动与幸福的泪水。

——管家篇完结——


清冷嫡子不信传言执意要嫁,婚礼上被撑X验贞,便器,抽烂贱D

洛宅,洛家主看着一脸倔强跪在她面前的儿子,愁得紧紧皱起了眉。

“易雪,不是母亲不愿意承全你追求真爱,而是那白家主喜欢虐待男人,不是简单的情趣游戏,而是......真正将男人当作牲畜养在畜栏里!”

“母亲大人,那些传闻儿子也听说过。”洛易雪温凉磁性的声音坚定道:“但并没有亲眼见过。”

“母亲大人,您从小教导儿子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与感觉。”

“儿子相信自己的眼睛,儿子相信月凝她决不是那些可怕传闻中那样的!”

洛母无语地看着自从遇到白月凝后,一下子由高岭之花转变成了恋爱脑的单纯儿子,无语又无奈。

如果她是寻常人家的母亲,当然愿意为了权势而牲自己儿子幸福,愿意为了和白氏攀关系而卖儿子的。

然,与白家联姻,虽然是所有世家的梦想。

可,她洛家的权势地位只是仅次于白家,还没到不讨好白家,就没前途的程度!

所以,她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决定最后再拉儿子一把:“易雪啊,婚姻是大事,你可要想清楚!”

“你非要跳火坑的话,母亲也救不了你!”

“你若不嫁,母亲的身份地位,可以保你一世无忧活着。”

“你若硬嫁,它日在白家受欺,受气,母亲却是帮不了你的,不仅咱们洛家论起权势无法与白家相较,安照婚姻法,你自愿出嫁后,就是你妻主的东西了。”

“你妻主有怎么对待她自己财物的自由,她让你当人,你才是贵夫,让你当牲畜,你也只能从命。”

“到那时,你再后悔也晚了,母亲也没有办法救你了。”

“谢母亲大人关心。”洛易雪恭恭敬敬向洛母磕头后倔强道:“可,儿子不会后悔。”

“只要能嫁给月凝,儿子什么都愿意做!”

......

白宅,白月凝骑马般骑坐在正裸身跪爬着的白沐身上,在白玫瑰园中悠闲地逛游着。

若大的白玫瑰园内,只有白月凝与白沐主仆二人。

白月凝边欣赏着白玫瑰,边想着即将与白玫瑰般的美人儿洛易雪结婚......唇角轻轻勾起。

她像幼时一样,边习惯性地不停地用鞭子抽打着白沐的雪白圆软的屁股,边给白沐出难题道:“沐沐哥哥,你说,易雪那么纯洁漂亮的美人儿,适合做哪类畜奴呢?”
白沐心下一凛,不敢轻易作答。

虽然他厌恶洛易雪,但之前与林惊澜争宠时,主人给他的那个教训足以让他终生难忘。

他知道,洛易雪是主人近期最心仪的美男,不是他区区一个管家可以随意诋毁的。

但同时,身为管家,他又必须为主人分忧解难,不然他没有用处,会被主人厌弃的!

“主人,奴见那洛公子生得如雪如玉,气质又若冷月般圣洁,所以,依奴看,不如命名他为......玉畜?”白沐小心翼翼道。

听了他的提议,白月凝先是大笑一声,在白沐以为她对他的主意满意略松了口气,同时悄然对“玉畜”心升妒火之时,她又“啪!”地一鞭子抽在白沐臀缝处!!抽得白沐从臀缝到卵蛋中间肿起一道鲜艳的红棱子。

白沐痛得浑身一哆嗦,臀缝间晃荡着的粗长阳具骤然缩成了幼小的蚕蛹,他却隐忍地咬紧了牙关,因为他知道——主人喜欢守规矩的好奴畜,不喜欢挨打时乱叫的贱畜。

“沐沐,主人是问你,他适合作哪类畜奴?你怎么答非所问呐?”

“你说的玉虽是美好,但却是死器,和畜有什么关联?”

“贱马知罪了!求主人赐罚!”白沐连忙补救道,同时心中疯狂想着主意,犬畜?虽然合适,可,这类畜奴主人已有很多了。马畜,虽然不多,但如果新来的成了马畜岂不是和他争抢驮主人的机会?奶牛畜?家里已经有太多了奶牛棚都装不下了......

“呵呵呵,不如就便畜吧!”

正当白沐绞尽脑汁难以想出主意时,白月凝突然拍掌决定道:“美人如玉,玉为器,唯有像易雪这般出身尊贵,又纯洁如玉的美人,才配给本小姐当肉便器!”

三日后,白月凝将洛易雪娶进了门。

一进白家,还沉浸在嫁给心爱之人喜悦中的洛易雪,就在他妻主的命令下,被几下嬷嬷强行扒下了婚服,当成一群佣人的面一丝不挂。

洛易雪拼命挣扎,被白月凝打了两个耳光后,老实了下来。

“月凝,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这么对我?”洛易雪不可置信的看着昔日温柔的彬彬有礼的恋人。

此时的她,不同于恋爱时的温柔,目光冷锐,唇角勾着恶劣的笑容。

这样的她虽美,但却令他感觉又陌生又恐惧。

“雪儿,既然都已经成功将你骗到手了,妻主就不需要再对着你演戏了~”白月凝挑起洛易雪的下巴笑嘻嘻道:“实话告诉你吧,妻主之所以挑中你,是因为妻主正君怀孕了,侧夫流产了,两个都没法给妻主侍寝。”

“所以,妻主总不能一直只操些贱畜,或者当个贤者啊~”

剩下的话,她不必说,相信这个玉雪聪明的小画家也能猜到了。

果然,他不可置信的目光渐渐化为悲伤。

卷长浓密的睫毛上,渐渐沾了泪珠儿。

珍珠般的泪水从如春水般清美的眸中涌出的画面,实在太赏心悦目了。

白月凝不禁轻轻捧起他的脸,为他擦拭泪水安抚道:“不过,你也不必太难过,妻主对你的喜爱是真心的。”

“真的么?”洛易雪天真问道。

“真的呀。”白月凝笑道:“妻主娶你还有一个原因,妻主正想要一个出身尊贵,又干净漂亮的肉便器,你刚好合适。”

“你要知道,妻主的男人多的是,但肉便器却只有一个,这个是对你的殊宠唷~”

听完她的话,洛易雪整个人都僵住了。

嬷嬷们趁机一左一右分开他的腿,托着他的膝弯儿将他整个人举托在白月凝面前。

将他的花穴大敞着摆放在白月凝面前。

“把他的逼撑开,本小姐要验他的贞。”白月凝吩咐道。

“是——”众佣人齐声应道。

立时一个女佣上前,拿起洛易雪的阳具将它往上一折露出他的花穴。

同时两个训诫嬷嬷上前,一左一右的扯住洛易雪的阴唇将他的逼大大扒开。

另一个嬷嬷将扩阴器插入了进去,扩张到最大。

白月凝身边的女佣立马拿出随身带的验贞手灯,照入洛易雪花穴里。

“不要——”洛易雪哭道:“月凝,不要这样对我——”

“呵呵,不错,果然是纯洁的。”白月凝不理会新夫撕心的惨叫,仔细观察了他的逼眼儿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易雪身子合格,有资格成为本小姐的便畜。”

“不过,易雪的脾气太多棱角了,本小姐有些不喜欢。张嬷嬷,你有什么法子帮本小姐磋磨一下便畜么?不必太狠,若是伤了,本小姐可是会心疼的~”白月凝嘻笑道。

“回家主,依照家法,不遵家主之令的贱夫,本应罚重则浸猪笼,轻则罚抽逼打屌。”张嬷嬷恭恭敬敬道:“但此罪夫却得家主怜爱......不妨略施小惩,罚抽骚逼十下,贱屌十五下?”

“好,就依你说的,开始行刑吧。”白月凝随意地口吻说完,就坐下来准备看好戏了。

嬷嬷们将洛易雪按在白月凝面前的刑凳上,以便于家主清晰观刑。

只见,洛易雪被像产夫那样分腿束缚在刑凳上,他那双白玉般的长腿被大大分开,露出两腿间的一切。

他的阴茎被一个负责行刑的嬷嬷拿起,伸平捋直后摁住前端,然后令一个嬷嬷手中的戒尺,就啪!啪!啪!地揍了上去。

虽然洛易雪生得极俊,甚是惹女人怜爱,但行刑的嬷嬷可不敢对他心升半分怜悯。

毕竟,这可是家主发了话要罚的罪夫。

所以十五下后,洛易雪的阳具已经紫胀变型惨不忍睹了。

洛易雪也惨叫到喉咙嘶哑,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因不甘当便器,被抽B到失,憋着尿被筷子玩尿孔儿,雄坠便畜

“家主......”行刑的下人见新夫受不住刑突然昏迷,心下皆恐。

众人皆知,这新夫虽看似不得家主喜欢,被封为便畜。

但,他毕竟是洛氏的嫡公子。

若他有个万一......

众人惊恐地看向家主的脸色,可,家主居然在笑!

“啧啧啧,雪儿真是没用,还没罚完呢就昏过去了~”白月凝戏谑笑道:“这么娇气,可不行,得好生调教一下~”

“把他泼醒,继续打!”

“是——”行刑的下人见家主非但无怪罪之意,还示意继续动手,便放了心。

心下明白了,这个新夫在白宅的身份,和其他低贱的男畜并无二致,对他行刑也是不必留手的。

至于他的身份,也不必顾及,毕竟在白宅,唯有家主是唯一的天。

凡家主厌恶之人,无论多么尊贵的出身,都是最下贱的存在!

“哗啦——”一大筒带着浮冰的冷水被直接泼向洛易雪俊美的脸庞。

他惨叫着醒来,他绝美的眼眸惊恐睁大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他那身皎皎若雪的肌肤瞬间被冰水冻得通红。

嬷嬷们见他醒了,立马两个上前将他双腿分开,一个上前拿起他被打烂的阳具将它提起,露出他的花穴,另一个高高挥起戒尺准备行刑。

“等等!”

众人听到这声音立马僵住了,因为它发自家主之口。

“雪儿,妻主知道你身娇肉贵受不得苦~”

“其实,若不是你不听话,妻主也舍不得罚你打你的。”

“妻主让你当便畜,明明是对你的殊宠!你为何不情愿呢?”

“妻主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做妻主的便畜么?”

“只要你听话,乖乖地回答说愿意,妻主就不罚你啦~”

白月凝罕有这么温柔哄夫侍。

但刚刚的洛易雪被冰水泼醒时的样子,太美了!

这是一种洛易雪所独有的破碎的美感,分外惹人爱怜,美丽到就连向来铁石心肠的白月凝,都有一瞬被打动,不禁想要给他一个机会。

可惜洛易雪一听她的话,非但没有抓住机会好好表现,反而委屈上了。

他心想着,妻主还是爱他的,她既然爱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当成这么多下人的面折辱他的尊严?

他一直都相信她,相信她的爱情,相信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

可,他的一腔信任与爱意,为什么会换来这样一个悲惨的结果呢?

于是,他小脾气上来了,含泪倔强道:“不愿!”

白月凝:“......”

“呵呵,雪儿既然你这么不听话,就不要怪妻主对你严厉些了~继续打!”

“是——”

行刑的嬷嬷闻言,立马挥起戒条“啪!”“啪!”“啪!”地狠抽起洛易雪的骚逼来,抽得他啊啊直叫,哭着求饶。

但这时,已经晚了。

白月凝不会再给他机会,不一会儿洛易雪的骚逼就红肿紫烂,这在白月凝看来,它就像一朵被催残的花儿,看着比粉嫩秀净时更勾人了。

白月凝当即上前掏出她的肉枪“噗”地一声插入洛易雪被抽得骚水直淌的烂逼里面。

一枪直接捅爆了洛易雪的处男膜。

接着,在洛易雪的惨叫声中,她“哗——”“哗——”地小解在了洛易雪的逼里。

洛易雪此时已经不敢再有任何挣扎反抗了。

他突然觉得他之前很傻,他身为人夫,本就是妻主的所有物,为妻主服务本就是天大的荣兴,他给妻主当个肉便器又怎么了。

他为啥要和妻主犯倔,害自己挨打呢。

他妻主让他当便畜,听起来是有些可怕,但毕竟又不是给其他任何人当,而是给他最爱的月凝当啊。

“呜呜呜,妻主,贱夫知错了。”

“刚刚都怪贱夫不守男德,贱夫其实......其实愿意为您做任何事,不光当肉便器,就算您让贱夫上刀山下火海,贱夫都愿意的,可是!......”

“可是什么?”月凝冰在她的便畜体内方便完了,心情不错,饶有兴趣地问道。

“可是......便畜这个称号太丢脸了,它......它给贱夫一种......唔!一种您并不爱贱夫的错觉!”

“所以贱夫才会......才会对它有些抗拒......呜呜呜”

白月凝闻言一愣。

“爱?”她整理好裤子,一脸好奇地呢喃着这个词。

虽然恋爱时,或者说在将洛易雪骗到手的过程中,她自己也曾多次对洛易雪保证过“她爱他,非常爱。”

“她和正君侧夫,只是家族联姻,唯有对易雪,才是真爱。”

但,她对情人们,都习惯性说这些的。

因为她知道“爱”这个词,对男人们有着特殊的魔力,是女人控制他们的武器。

爱究竟是什么?她不懂,也没心思去研究。

“喀,雪儿,你误会妻主了!”白月凝一脸严肃道:“妻主当然是爱你的!”

“但你也要明白,打是亲,骂是爱的道理!”

“妻主罚你,打在你身,疼在妻主心。”

“妻主在乎你,才会对你严格。”

“如果你对妻主而言,只是个不相干的男人,那么妻主才不会花心思去教育你呢。”

听了白月凝的话,洛易雪心中一暖一酸,眼眶一热流出了感动的泪花,同时他下身的花穴也忍不住紧紧收了起来。

虽然妻主并没有下令,让他不准漏出来。

可是,他身为一个肉便器,没有主人的允许,怎么可以擅自让主人赐予的液体流出来呢?

此时的洛易雪,已经被妻主感动到认为成为妻主的便畜,是他的荣兴了。

白月凝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依冠楚楚的她温柔地将刚受完刑,还裸着身体,逼里又收满她尿水的洛易雪打横抱下刑凳。

她的动作虽然温柔,却亦明知便畜下身又肿又痛,此时又将她赐予的圣水一直收在体内,是多么地艰难,却不准备允许他释放。

直到将他抱入浴室,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才允许他松开花穴,排出圣水。

些时的洛易雪虽然阳具上的伤已经被上了药,阳具却更难受了。

因为妻主为他清洗那处时,调皮地往他尿眼儿里插入了一根尿管儿,然后灌了满满一大瓶喜酒进去。

说是为了庆祝他们新婚。

但洛易雪从未有过这么难受的憋尿经历。他的额头上不停地冒着冷汗,鼓胀的小腹也被尿泡内的酒水辣地通红。

白月凝像洗刷淫器一般,给他清洗完苞宫后,又温柔给他花穴上了药。

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乖乖听妻主的命令,收紧马眼儿,将喜酒紧紧憋在膀胱里。

白月凝将洛易雪洗完抱到床上后,并没有急着操他。

而是随意从桌上取了根喜筷,将尖端轻轻捅入他的尿眼儿,越捅越深,直到他流着眼泪不停求饶后,才轻轻抽出。

见他松了口气,不停向她谢恩,她却又坏笑着再度将筷子往他尿道深处捅去。




便畜篇完结,便畜D拴狗链sB含笔表演绘画,怀上女胎,升为奴侍


男体蜈蚣的制作(上)

由于洛易雪也怀了孕,也和正君侧夫一样暂时没法操了,白月凝在家里就有些呆不下去了。

虽然白宅俊美的公畜多的数不清,可......白月凝的胃口很挑剔,她还是更喜欢新鲜的野味儿,对于家畜们早已有些玩腻了。

于是,她不顾正君,侧夫和奴侍的哭求挽留,决定去贱畜岛待上一两个月,既算工作又算渡假。

贱畜岛是帝国最大的男奴调教地,是帝国众贵族们的驯夫,驯侍,驯奴圣地。

同时也是白家众多产业之一。

白月凝身为岛主,平时将它交给手下们打理,每年只去几次,每次住个十天半月。

但这次不同,她决定在岛上一直住到挑选到合适家畜为止。

没想到,坐在船上还未上岛时,就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只见,岛岸上,一大群奶子超大,全身光裸,跪地爬行的俊美男子,正被调教师们抽打着屁股,强行驱赶下海里。

他们白花花的屁股被皮鞭抽得紫红交错,长睫上挂着泪,却隐忍顺从地被调教师们抽打着,在海水中爬行。

在沙滩上爬时,他们的动作还不算慢吞吞,但当被沙砾磨伤了的膝盖碰到海水后,他们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虽然船尚且距离海岸有段距离,但白月凝眼力极好,在这个距离下,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对比出每个男奴奶头颜色的品级。

看着他们摇晃着两个大奶儿,在海浪中挣扎的样子,她唇角愉悦地勾起。

与此同时,这群俊美的男奴则正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

身后的调教师用力抽打着他们的屁股,与股间脆弱处,催促着他们快些下海。

虽然惧怕死亡是所有生命的天性,可贱畜岛调教出来的男奴,面对调教师的鞭子时,宛如家畜面对主人的命令一般,忍不贱畜的顺从本能。

而求生的本能,令这群俊美男奴爬到即将被水没过脖颈之时,高高仰起头部。

不敢求饶的他们,有的回头可怜巴巴地看向调教师,有的则绝望的看向天空,看向大海,企图在生命的最后多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一眼。

这时,白月凝感到有些疑惑,于是厉声对白沐道:“沐沐,这种愚蠢的服从度调教究竟是哪个废物发明的?!”

“傻么?不知道这种驯法有多危险?!”

“万一不小心呛了水,这群美人儿可是会没命的!”

她周身的威严气场,令白沐浑身一抖。

白沐见主人生气,连忙跪地恭恭敬敬道:“回岛主话,这并不是服从度调教,而是清理废奴。”

“他们大都是各大世家贵女们玩够了的玩具,送来贱畜岛处理掉。”

“有些容貌虽盛,但下面都已被玩松了。”

“有些看似上品,实则是有前科的逃奴。”

白沐边解释,边仰头看向主人。

其实在白沐心底,他因着自己也是家生奴,对于废奴难免有些同情,有些渴望主人饶他们一命。

但同时,身为主人的管家,同情心并没有主人喜好重要。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任由岛上的调教师按照白家规矩行事,不敢为废奴的事打扰主人,更不敢背着主人擅自阻拦废奴清理。

白月凝一听“逃奴”这个词儿,不禁来了兴致。

于是偏令白沐束给调教师们打电话,让她们停止处理,将废奴们安全回收。

上岛后,白月凝令众调教师将这群废奴全都里里外外清洗消毒后,关在海边的一些笼子里面,告诉他们改日再处理他们。

晚上时,故意装做忘记给笼子上锁“给他们一个趁着夜色,悄悄潜入出岛运奴船的机会。”

第二日,据调教师们上报——

除了一只奶牛奴上了当外,其他所有废奴都选择乖乖的在笼子等待岛主处理。

白月凝勾唇一笑,令她们将那只渴望自由的奶牛带到她面前来。

奶牛奴被洗干净全部贱穴后,被两个调教师托着腿弯儿,以把尿的姿势带来了白月凝面前。

另一个调教师手持手电,与扩阴器立于一侧,等待着岛主吩咐。

奶牛畜本是心如死灰,但,在如此美丽威严的岛主面前,他本能地想要像个处男一样,并合双腿。

当然,调教师们可不会让他如愿。

白月凝笑嘻嘻上前,伸指插入奶牛被两个调教师强行掰开的逼里,抠挖着问道:“骚牲口,听说你之前连村畜都当过,现在在本岛主面前矫情什么?”

“啊啊~......呜嗯......岛主大人!......贱,贱畜......本是一个良家夫男......之所以当村畜,是,是被那些村民强迫的......呜呜呜。”

他边回答,边被她玩穴玩到骚水儿直冒,目光迷离。

白月凝抽出沾着奶牛骚动处淫丝的手指,示意调教师们将奶牛畜放在地上,兴致勃勃问道:“噢?快和本岛主说说,她们是如何强迫你的?”

然后她往高背椅上一坐,任由调教师恭恭敬敬用洁白的帕子清理她纤指上的淫汁儿。

奶牛畜被放在地上后,自然不敢起身,依然乖乖跪着。

他闻言先是向她行礼谢恩,然后按照奶牛畜接受主人问话时应守的规矩,以胸抵地,岔腿露逼,任脆弱敏感的屌子清晰垂荡在两腿间,好方便身后调教师在岛主示意下,随时鞭打它,并白软的屁股撅到最高......姿势摆好后,他恭恭敬敬地将他过往娓娓到来。

原本,这只奶牛名叫洛书然,本是一个偏远村庄的村草。

他母亲是村长,父亲是村里的男德师傅和第一美男。

所以区别于村中其他男孩子,他举止优雅,男德满分,深受全村女孩子喜欢。

待他年满十八岁时,几乎村中所有到了婚龄的女性们都想要娶他,但她们都被他婉拒了。

因为他想要考大学,走出村子,去大城市看看。

这令原本心仪他的众女们,开始对他心生鄙夷与不满。

因为男人再漂亮可爱有才华,也理应是花瓶,理应在家里相妻教女的。男人读什么书?去什么大城市呢?抛头露面做什么?真是笑话。

不过因为他母亲是村长,没人敢说什么。

而他也不顾众人议论,一直坚定着他去大城市打拼当男强人的梦想。

直到他快到十九岁生日那天,村长妻夫二人去外地旅游时,不幸因交通事故双双离世了。

由于他是男孩子,他母亲去前未来得及留遗书表示将家产留给他,因而他无法继承母亲的家产。

所以他的房子与财产全被村长老们没收了,他无家可归。

就在他无措之时,新任村长的女儿“好心”收留了他。

但,他没想到,这“善意”的背后却是他噩梦般不幸的开端。


男体蜈蚣的制作(下)

最起初,她温柔安慰他,表示不嫌弃他的家境,愿意娶他,愿意给他一个家。

他却委婉拒绝了这份好意。他表示相信,几日后他还是会收到大学通知书,他成绩一向很好会有奖学金的,那样他就可以住校不打扰她了。

等他在大城市打拼好,会回报她的收留之恩。

却不料,见他到这地部,依然坚持梦想,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又不是女人,做什么事业梦呢?”

接着,她不顾他的哭求将他强行摁在床上,夺取了他的贞操。

她操了他一整晚。

第二日,她说“骚货,给你机会让你当我的夫,你没有珍惜。”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选——成为我一个人的性奴?或者成为全村女人的性奴?”

他怕了,不顾腿间的剧痛,跪下求她放过他,表示不想当性奴,只想要离开村子。

于是她说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选第二条路呢。”

接着,她在全村人面前将他“婚前失贞”的事儿宣布了。

全村女男都怒了,纷纷骂他不守男德。

在他们村,安村规——失贞男人若超过三十岁,则罚浸猪笼。若三十岁以下,则罚为全村女人的公用性奴。

那日,全村女人一起嬉笑着,庆祝他成为性奴。

她们蜂拥而上,撕光了他的衣服。

他记得他有求饶过,有挣扎过,但她们都嘻笑着骂他贱,骂他是荡夫,说他天生欠操。

然后人群中有一个农妇猴急地上前,用她粗壮有力的拉扯住他胯下的阳具,像牵马似得牵着他,逼迫他光着屁股游街示众。

他不愿,但脆弱的阳具受制于人,但凡走得稍慢了,她就会故意用力拉扯。

然,这只是灾难的开始。

在村长女儿的鼓动下,并不只牵着他的农妇一人,直接对他赤裸的身体动手动脚。其她女人也纷纷上前,有的拧着他的奶头儿评价它的颜色,有的剥开他的阴唇将指头插入里面抠挖它,有的将大大小小的石块塞入他的屁眼儿......

他场游街是他永世难忘的噩梦。

待到示众完,他的尿道里已经被一个俏皮的年轻姑娘插入了一枝玫瑰,两颗卵蛋被一个曾热烈追求过他的姑娘弹打了整整一路,剧痛若碎,紫胀着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李子。

更可悲的是,他整整一天都没有被众女允许排尿,双手被缚,尿道被花儿堵着的他,没有一点排泄的机会。

他被憋得快要死了,于是跪下来求她们,流着眼泪发誓愿意当她们的性奴,会侍奉好她们每一个。

众女见他“识趣了,不再妄想学业了”才恩赐他排尿的机会。

他以为他可以释放,却不料尿到一半时,就被村长的女儿下令不准再尿了。

从那以后,他成了全村女人的性奴。

每天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坦露着私处,被她们用各种手段恣意玩弄,就连排泄也只能跪求她们后,在她们的管教下定量排泄......

不久后,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来了,他没有辜负他母父的期望,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帝都大学!!且是有奖学金可以免费住校的。

可是,村长女儿将它放在他面前,强迫他看过后,就一点一点撕碎了它。

他的梦,就这样碎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那夜,因为他“不听话”村长女儿取消了他排尿的机会。

第二日傍晚,被憋到崩溃的他,只能放下心中最后的一片净土,跪下讨好那个撕碎了他录取通知书的女人......

彻底臣服后,他作为公用的玩物被全村女人玩了一年多。

后来,某一日村长女儿带着她的同学回村,她那个同学是帝都某个世家的大小姐。

看到他这个全村公用肉便器后,对他很感兴趣。

她说:“这小玩意儿脸长得真俊,我只想要个漂亮玩物,被你们耍过没关系,钱不是问题,你想要多少钱直说吧......”

于是,村长女儿犹豫了几日后,最终还是把他以天价卖给了她同学。

当他像个被出售的家畜一般被装笼抬上货车那日,村长女儿依依不舍得追上去说道:“小玩物,不怕,日后主人有了钱会再把你买回来了。”

他想想她这句话,就后背发凉。

被卖后,他原本有种得救的妄想。

但很快残酷的现实就粉碎了他所有希望。

他的新主人是个非常残忍的抖S,她玩死过的男奴多得数不过来。

她口中说着最喜欢他,却将他送到贱畜岛来进行人体改造。

他在这里被调教了一年,彻底沦为一只下贱骚浪的奶牛畜。

但他的心中仍然对自由存在渴望。

所以当主人将他接回家后,他先后寻找机会逃走过三次。

前两次,他主人都是对他骚处进行残酷惩罚后,饶恕了他。

但第三次,他主人终于忍无可忍,将他送来贱畜岛,以废奴的身份消毁。

他昨晚之所以逃,是因为他不甘心一辈子这样苦难,他渴望自由,渴望幸福,他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努力学习换来这样的命运。

白月凝听了他的故事,感到十分有趣和满足。

为了表达她的谢意,她示意让他身后的调教师狠狠抽打他贱屌三十下,将它抽得肿烂后,抬起他的下巴回答了他的问题:“你错在不清楚你天生低贱这个事实。”

“呵呵~小骚货,你所经历的一切,皆是因为你生为男人,天生就是低贱的,所以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接着,她示意调教师们,将那群“废奴”带上来。

奶牛畜震惊看向门口——

只见,他昔日的同伴们全身光裸着,被穿成一串,像牲畜一样排对爬行着。

只是区别于往常被拴着阳具牵着爬。

这一次,畜绳是从他们每个奴畜的嘴里穿入,后穴穿出的!

这种穿法,让他们的身体被紧紧串连在一起,像一只爬行的大蜈蚣一般。

“这是我的新奴畜,蜈蚣畜。”

“小奶牛,做为本岛主近来最喜欢的玩物,本岛主特别奖励你做蜈蚣畜的头。”白月凝笑嘻嘻的盯着奶牛畜充满恐惧的眼睛说道。

可怜的奶牛见这阵势,被吓得小脸发白,甚至是惹人爱怜。

他惊吓过度,一时忘记了谢恩。

他漂亮的眼眸大张着,充满了挣扎,似乎在考虑——是这样活着好?还是被驱入海里死掉更好些?

调教师见他忘记向岛主谢恩,很是紧张,连忙用力抽打他的屁股和背,提醒他。

白月凝却并没有生气,她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脸,抓住他两个大奶子揉玩着,对调教师道:“不用打了,快弄吧,本岛主想要快些欣赏这件艺术品呢。”

“是,岛主。”调教师闻言才松了口气,她连忙将一个蚂蟥般体型的白色虫子拴在第一个蜈蚣畜嘴里的绳子上。

拴好后,她将虫子塞进了洛书然的肛门里。

“呜!!——”

伴随着虫子钻进屁眼儿,洛书然全身一僵。

白月凝连忙用力拧了一下他的奶头儿,避免他失去意识。

虫子在体内从肛门一点点爬向口腔的过程很是缓慢,洛书然痛苦得额上满是汗水。

但白月凝却有的是耐心,她喜欢悠闲地欣赏这个过程......

蜈蚣畜制成后,白月凝非常高兴。

为了驯这串公畜,她在岛上一待就是两个月之久。

待各种节目表演都训练好后。

白月凝决定在岛上开一个特别的宴会,邀请各大世家贵族小姐们前来鉴赏蜈蚣畜的表演以及其他畜奴的表演。

然,就在宴会的前昔,一个女客人找洛书然找到岛上,愿意出天价买下他。

起先,白月凝自然不同意的。

毕竟,洛书然可是蜈蚣畜的头部啊,没了他,表演的较果可是会大打折扣的。

但,当那位客人详说来意后。

白月凝带着恶劣的笑容答应了她的请求。

原来,她便是洛书然最为惧怕的那个村长家的女儿。

如今她已是帝都科大成绩第一的才女,深受皇帝赏识成为帝国新兴贵族之一了。

交易那日,洛书然哭得很是凄惨。


白沐不禁委婉问他的主人:“岛主,您平日里最喜欢玩的,就是这条蜈蚣畜的头了。”

“您若是将他给卖了,蜈蚣畜的趣味,恐怕会大打折扣。影响您和众小姐们的玩乐的。”

白月凝闻言轻笑,一把搂过白沐的腰,在他耳边道:“小马驹,你是在同情那只蜈蚣畜的头么?”

“不,主人,贱马不敢!”白沐吓得膝盖一软,想要跪下,却被白月凝搂住腰动弹不得。

“呵呵呵,整条蜈蚣畜,头部那只的确是主人最喜欢玩的。”

“正因为这样,主人才会选择卖掉他。”

“因为,这次买他的,可是他最害怕的人哦~”

说到这里时,白月凝美眸迸出兴奋的光芒:“所以啊~这种玩法,才是最有趣的!~嘻嘻嘻”

——蜈蚣畜的制作完结——


前篇,众贵族小姐一起骑蜈蚣畜,往蜈蚣畜前后两X灌水,男体盛宴

这日帝国所有上流社会的继承人,皆收到白月凝的请柬。

她们穿着隆重,带好礼物,齐聚贱畜岛。

虽然她们中有部分很忙碌,难以拿出时间特地承船来岛上赴宴。

但,白家主的邀约,对于除皇室外任何贵族都是天大的荣兴,没人敢不给白家主面子。

白月凝也为盛情款待她们准备了许久。

她此举,到不是为了什么礼物脸面。只是单纯的想要姐妹们聚集在一起乐一乐罢了。她们这些世家小姐,幼小时曾亲如姐妹,但伴随着年龄渐长,日渐的都生分了。

她们刚一下船进岛,接待她们的调教师就将白月凝所提供的惊喜奉上了。

调教师优雅躬身向众女行礼后,道:“各位尊贵的小姐们,这是岛主大人亲自调教的蜈蚣畜,请各位乘坐。”

众女抬眸望去,只见她身后一队调教师,正井然有序地驱着一队俊美男奴向她们爬来。

他们每个都是大奶子的,显然经过人体改造调教的。

仔细一看,原本他们并不像普通的贱畜一般,被用畜绳系颈或系阴茎牵着。

而是用畜绳穿过口腔与肛门串连在一起牵着过来的。

众女不禁兴奋地对视一眼。

她们这些世家大小姐,平日里大都有着戏耍男奴的爱好。

特别是高大俊美的大奶子男奴!

她们中多半,平日里也是贱畜岛的常客,因此,像犬奴,马奴,奶牛奴这种普通贱畜,已经难以让她们感到惊喜了。

但,今日这蜈蚣畜,倒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骑!

没想到,白姐如今明明已是高高在上的白家主了,她已经无需为了拉关系取悦任何人了,却仍然肯为她们这些姐妹如此花心思提供惊喜。

众女心中一暖,连那些原本为赴宴硬挤出时间前来的大小姐们,也纷纷舒展眉头,感觉不虚此行。

蜈蚣畜的每一节都暗自胆寒。

倒不是因为体力驮不了这些大小姐,而是因为他们知道,待驮着她们到达目的地后,他们不需得用身体来招待她们。

他们中,有的一想到世家贵女们的狠毒,与那些惊心的虐奴工具,就全身战粟不已。

有的则在心底暗暗期待,这会不会也是一个机遇?若是被哪个大小姐看上,买回去,就不必再当蜈蚣畜了。

众贵女上前挑选起蜈蚣畜来,她们有的像挑选马匹一样,仔细观察并时不时敲打着他们的肌肉和骨骼。

有的则像挑选男妓一样,一个个挑起他们的下巴,仔细看脸。

有的则更观注于蜈蚣处的羞处。

这类小姐们有的捏着每节蜈蚣畜的奶子,仔细鉴赏对比他们奶头儿的颜色。有的双手各扯一根相邻蜈蚣畜贱根,对比它们的大小,颜色,长度。有的则细心的将每节蜈蚣畜的逼扒开,对比鉴赏里面的颜色......

众小姐们边挑着,边评论嘻笑着挑选了好一会儿。

现在离晚宴还早,调教师们恭恭敬敬立于她们身后,不敢催促。

而在这个慢长的挑选过程中,蜈蚣畜们细嫩的皮肤上,多了些青紫的伤痕,当然他们并没有被故意殴打。

只是,这些大小姐们对待男奴从来都很随意,玩起来没有个轻重。

蜈蚣畜的皮肤又是贱畜岛特意调养出来的细嫩致极的皮肤。

因此,待她们每个都先到合意的坐骑后,几乎每个蜈蚣畜的羞处都已经被她们给捏拧把玩到红肿不堪了,奶头儿当然也没有幸免,各各被玩得红艳欲滴大如熟枣。其中有几只还被恶意抠出了奶塞,流奶不止。

调教师们丝毫不理会蜈蚣畜的惨状。

她们只关心岛主的贵客们的心情。

至于这些低贱的公畜?在她们看来,他们本就是贵客们的坐骑与解闷儿的工具,无论贵客们怎么折磨他们,都是他们的荣幸~

大小姐们在调教师们的引领下,骑着蜈蚣畜绕岛玩了几个小时后,调教师们将她们引入宴会大厅。

由于天色还早,所以现在是玩乐时间。

调教师们不敢打扰贵客们玩乐,她们恭恭敬敬将各种工具呈上后,就躬身行礼并退下了。

蜈蚣畜自然也想跟着退下的。

可惜他们身为公畜,没有行动的自由,只能任由女人们摆布。

被大小姐们牵住头部那只口中的绳子,强行栓在宴会厅的柱子上后,整只蜈蚣畜都知道,他们逃无可逃躲无可躲了。

众女先是找了鞭子,戒尺等工具,以“之前爬得太慢”为由,对各自蜈蚣畜的屁股蛋儿进行了严厉的惩罚。

一时间,整个空旷的宴会厅,全都是硬物击打肉体的啪啪声响,和蜈蚣畜们的哭泣声,悲鸣声。

他们每个都是美男,都曾是贵族心仪的玩宠。

如今又被做成了新奇的蜈蚣畜,有种美人落难的悲剧般美感甚是惹怜。

这画面甚是勾人。

有些大小姐,不禁停了手,扔下鞭子,将手插入他们骚逼里搅动得穴内骚水喷涌。

有些大小姐则不为所动,美男越凄惨越惹怜,她们就越兴奋,打得越狠。

这时,一个大小姐喜道:“你们快看,这条畜绳可不一般。”

闻言,一群大小姐顺着她的话,前去观察她手里的畜绳。

此时,她位于蜈蚣畜的后面,手里捏着的,是从最末端那只蜈蚣畜屁眼儿里穿出的畜绳。

发现它居然不同于普通的绳子,而是管儿状的。

有了这个发现后,众女不禁起了往这管儿里灌液体,会发生什么?的想法。

她们于是唤来调教师,问了这个问题。

调教师恭恭敬敬回答到。

这畜绳是岛主特地挑选的,之前岛主调教蜈蚣畜时,他们相互间没有默契,爬行的动作很难整齐统一。

岛主为了给他们深刻的教训就将畜绳换上中空的,他们一不整齐,岛主就令人整条蜈蚣前后畜绳里猛灌凉水,这畜绳是特质的材料,不仅中空,弹力也是无限的。

“白姐真是有想法。”

“快,给他们灌水,让咱们好好瞧瞧。”提问的大小姐命令道。

“是——”调教师们立马行动了起来。

她们将整条蜈蚣从柱上解了下来,牵到中央的表演台上。

接着不顾蜈蚣畜们的齐声哭求,强行将水管接连第一只嘴里的畜绳,与最后那只屁眼儿里的畜绳。

伴随着前后水管的打开。

大股大股冰冷的水流疯狂涌入蜈蚣畜们的身体!

将他们从肠道到嘴巴的那部分通道越撑越胀,这是蜈蚣畜们最害怕的刑罚之一,他们有得开始惨叫,有的只是乖巧得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声。

不幸的是,这并没有引发贵客们的一丝一毫怜悯。

只惹得她们更加兴奋了!

渐渐地,蜈蚣畜们被撑得连贱叫声也发不出了,大小姐们肉眼清晰可见他们腹部越胀越大的过程......

她们玩了很久,待到这场“节目”结束后,整条蜈蚣畜都险些被活活玩死。

调教师们牵着只剩一口气的蜈蚣畜退场后。

宴会正式开始了。

华丽的餐桌上,每个大小姐身前各摆放了一个全身赤裸,面容极为俊美精致的男子。

每一个男子如同盛菜的盘子一般,皆被里里外外消毒处理干净,全身摆满美味的食物。

他们并不仅仅是餐举,亦是白月凝根椐她所知姐妹们的喜好,为她每个姐妹准备的惊喜礼物。

每一个都是身心干净的上品处子奴。

如果她们中意,可以牵回家里玩。

她的这份贴心,令众小姐皆暖心万分。

伴随着白月凝举杯,宴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开始了。





后篇,男体盛被猛戳卵子,贱根抹春药快S时缝尿眼,缝进B里

白月凝与众女边相互碰杯,说笑着,边品尝起身前美男身上的食物。

一身白色燕尾服勾勒得立于白月凝身后的白沐,纤腰长腿,甚是漂亮惹眼。

与宴会上其他赤裸的男奴,呈鲜明对比。

然,由于他身份物殊,没人敢盯着他看,除了白月凝。

“沐沐,坐主人身边,和主人一起吃吧。”白月凝轻嘬了一口陈年拉菲,对白沐笑道。

“是,岛主。”

伴随着白沐的答话,一个调教师上前给白沐搬来椅子。

白沐先是恭恭敬敬向白月凝行礼,才坐在她的身边。

从他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看到——主人的果刀插入美男餐具大敞着的双腿间,清晰坦露的粉嫩逼穴里,从中插出一颗又大又圆的葡萄。

他的心不禁因嫉妒而绞痛了一下。

他恨不得将面前的美男餐具给驱走,换成他自己躺在主人面前供主人享用。

但下一秒,白月凝对他轻笑道:“张口。”

白沐本能地听话照做了。

他惊喜感动地看着,主人竟然将手中的水果喂进了他的嘴里!

白沐感动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恨不得跪地谢恩。

这时,白月凝问他道:“怎么样,有腥味么?”

白沐:“......”

原来,他又自作多情了。

他收拾好羞窘的心态,连忙向主人汇报道:“回岛主,这批奴儿体内处理的很合格,没有一丝腥骚味儿。”

“嗯~”白月凝闻言,这才放心地大吃了起来。

区别于白月凝仅是用餐。

其他小姐桌上的场景令众佣人看了羞得纷纷脸红。

虽然食物都是顶级大厨精心烹饪的美味儿,但比起用餐,众小姐们显然对于白姐给她们的礼物更感兴趣。

坐在白月凝不远处的是苏家大小姐苏月,她面前是一个奶白色皮肤,墨绿色眼眸的绝色美男。

她的目光像肉食动物看猎说一般,粘滞地在他赤裸雪白的身体上游走着,手中的筷子时而夹起他的玉茎,仔细观察,时而插入他的花穴撑开鉴赏内部的光景。

美男被她给撩拨地呼吸急促,媚眼如丝,更加诱人了。

股股粘稠的汁液从他抽搐不止的敏感的下穴冒了出来,前端玉茎也悄然抬头,胀大,两颗卵子饱满若圆润的玉珠,甚是有趣。

这时,苏月却突然坏笑一下,高高举起筷子,狠狠往美人玉茎最脆弱敏感处——两颗卵子中间那点狠狠插下!

“呃啊!!!——”

脆弱猝不及防的被猛烈攻击,纵使再怎么饱受调教的奴隶,也难以反应平淡。

那个美男痛得一声惨叫,整个身体都弹跳了起来,身上的美食散落各处。

但,纵使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引起其她人多少注意。

毕竟宾客们的注意力都在各自的“美食”身上,没空多管旁人的闲事。

唯有白月凝轻笑下,吩咐下人将那个犯了错的奴儿拖下去重罚,给苏月换个新的男体盛来。

苏月闻言,连忙站起来连连婉拒。

她解释道——

这是她和小美人儿间的“情趣”。

白姐给她的这个小美人儿,她很满意,才不想换成旁人。

而且她已经吃饱也,不必再浪费食物了,只是她的小美人儿犯了错,打扰了白姐和众姐妹们的雅兴,她觉得应该她她罚一下他......

白月凝听懂了苏月的言外之意。

知道苏月这个抖S见到合心的漂亮裸男,直接来了兴致,迫不及待的想要欺负美人儿了。

于是贴心地令人呈上各种工具,以便于她“及时行乐”~

苏月谢过白姐后,便开始做她想做的事了。

此时,那个美貌男奴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作身颤抖地跪在苏月面前,不停磕头求饶。

身为“男体盛”他自然知道坏了规矩的后果。

更何况,这可是岛主大人的晚宴!

若是贵客罚过他后,大人大量饶过他,或许将他买为奴畜带离贱畜岛,他还能有一丝生机。

否则,他恐怕会被降阶为“废奴”要么被处理掉,要没被当成供人取乐的破烂玩意儿,整日负责与真正的牲畜进行兽交表演......

苏月见美人儿被吓成这样,不禁有些“不忍”。

她温柔捧起美人儿的小脸,帮他擦拭着眼泪道:“小东西,你放心,主人会带你回家的,不会让你留在这里受罚的~”

男奴闻言不可置信地愣愣看着苏月天使般的脸庞,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唯一的光。

苏月见小东西对她满是感恩,心中甚爽。

同时,一肚子坏水儿也忍不住要发泄一下了,“不过,你宴会失仪,还是要受罚的。来乖乖到桌上躺好,敞开腿,露出贱根骚逼来~”

“是,主人!”那奴儿刚刚被她捅了卵,现在阳具依然痛得要命,颤抖不止。

但他心里依旧满是对苏月这个新主人的感恩与依恋。

他羞红着脸,乖乖地敞开腿躺在桌上,任苏月处置他的羞处。

白月凝好奇苏月的手段一边摸着白沐的屁股一边看向苏月那桌。

只见苏月将春药仔细抹在俊美男奴的贱根上,与骚逼里后,男奴受了伤的贱根再次颤抖着试图立起,敏感多汁儿的骚逼也在春药的作用下抽搐不止。

从男奴小腹的起伏开,这骚奴的自制力已败给了烈性春药,即将射了!

偏巧这时,苏月一把捏住男奴龟头,将他欲射精的马眼儿强行捏紧。

男奴的贱根瞬间胀成了青紫色,卵子也因着精液的逆流,胀大了一圈儿。

正在他难受之时,苏月手持穿了线的尖针,一针一线地将他的龟头残忍缝上,彻底度绝了他释放欲望的机会!

男奴痛得额上溢出大颗汗珠儿。

但他清楚他是个罪奴!没有救饶的资格。

于是怀着对白岛主,和新主人苏月的深深的愧疚,拼尽全力乖乖地克制住挣扎的欲望。

苏月见他乖顺很是满意,但并没有因此就轻易放过他。

白月凝见苏月将男奴的尿眼儿仔细缝上后,居然将它插入了男奴自己的逼里面,然后又用针线将他的逼口与茎身细细缝起。

由于这是个精细活儿,所以男奴的苦难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

白沐瞧着,不由得感觉茎身与花穴都泛起阵阵幻痛。

但苏月和白月凝却一个慢悠悠地玩着,一个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各自很是开心。

......

这场欢愉的宴会,一直进行到深夜才落幕。

大小姐们皆玩得很开心。

她们临走时,各自购买了大量男奴,连整条蜈蚣畜也被她们瓜分一空。

她们中有几个对于蜈蚣畜这个新产品甚感兴趣,想要将家中男奴带来驯成蜈蚣畜。

于是,之后的几个月,白月凝更加忙碌了起来。

贱畜岛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了。

——男配篇完结——


侧夫和正君争宠,斗胆当众指责正君独占妻主的宠爱,不守夫道

开心的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白月凝在贱畜岛一玩就是好几个月。

其间,家中众夫的电话短信视频令她烦不胜烦。

但当听到正君即将生产的喜报时,白月凝还是立马反回了家里。

正君夜思墨生产的时候,白月凝一直在旁边守着。她拉着夜思墨的手,紧张地看着医生们忙来忙去,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哇”的一声,孩子终于出生了,是她可爱的嫡女!

白月凝大喜,乐翻了,抱着孩子不肯撒手。

她看向夜思墨,眸中泛起温柔与暖意。

夜思墨尽管累得快要昏过去了,但他不想闭眼,怕错过妻主赞赏的眼神。

他像邀功的大狗狗一般的小表情,令白月凝回想起这几个月,一直忽略她如此漂亮可爱的思墨,光顾着调教贱畜岛那些牲畜了。让她的宝贝思墨怀着孕独守空房,心下略酸。

她俯身,轻轻将女儿放入产夫的怀中,展臂环抱住父女儿人,在他们各自额上烙上温柔轻吻。

“妻主......”鲜少被妻主温柔对待的夜思墨受宠若惊。

他拥紧怀中的女儿,痴痴地仰望他的妻主,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侧夫林惊澜表面上为妻主与正君开心,心中却很是失落。

一直想要个女儿,可......自从上次受罚后,一直难以有机会再怀孕。

这倒不是因为他的苞宫坏掉,那里白月凝已经专门请名医帮他调理过了,并没有留下病根。

问题在于,白月凝总以他“需要养伤”为由不肯睡他。

更令他有压力的是——他非常清楚自己在白月凝心中的地位不如夜思墨,

有夜思墨珠玉在前,无论他如何努力地表现自己,都很难得到几次妻主的青睐。

他多么渴望,妻主能再赐予他一个生女儿的机会啊!

可是,白月凝却一直没有给他机会。

之前她数月在贱畜岛,不允许他们去“打扰她工作”。

现在她每天都只顾着照顾夜思墨和孩子,根本没有时间理会林惊澜。

林惊澜心中越来越嫉妒,对正君的嫉妒之情,令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在白月凝面前说些酸话,希望能够引起她的注意。

“妻主,你每天都在正君那里,都不理我了。”饭桌上,林惊澜当着众人的面酸酸地说道。

白月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知道林惊澜在吃醋,但是她现在没有心情理会他,她现在只想要好好陪一陪自己的女儿和思墨。

林惊澜见白月凝不说话,心中更加难过了。

他转向夜思墨,大声说道:“正君哥哥,你虽然为正君,又是嫡女的生父,我们这些做弟弟的都敬着你。可,你每天都自己一个人霸占着妻主,你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你是当家主夫,理应劝妻主雨露均沾的!”

“你身为我们的榜样,居然一直这样独自霸占着我们大家的妻主不放,你太过份了!!有违男德,有违夫德!”

夜思墨听了,脸色一变。

他虽然性格温和,平时也注意心里再怎么嫉妒这些弟弟,也不仗着正君的身份欺压他们。

但,这并不意谓着,他可以容忍——他们当着妻主的面,这样下自己面子!

他正要反驳,却被白月凝打断了。

“林惊澜,你够了!”白月凝冷声道。

餐桌一片寂静。

自从嫡女降生后,许久没见妻主生气了的众夫,不由得回想起妻主的狠毒心中颤粟不已。

他们责备的目光看向惹事的林惊澜。

林惊澜却丝毫不在意他们的感受,他只在乎他的妻主一个人。

见妻主这么向着夜思墨这个独占妻主不守夫德的妖精,他心中一阵抽痛。

先前他悄悄地只对妻主一个人说夜思墨坏话时,妻主明明没有生气,还安抚他,等思墨月子过后,会找时间陪他的。

而且,他妻主的本质,他想他是清楚的——

她只是喜欢夜思墨过人的美貌罢了。

但男人,包括夜思墨和他自己,他们在她心里理应和漂亮的宠物没有多大区别的。

正君和侧夫的位置区别,也不过夜思墨更漂亮些且生得是女儿罢了。

对不懂爱的妻主而言——所谓正君只不过是个虚名!

本质上,大家都是漂亮的宠畜。

宠畜相争,主人明明应该看热闹的,为什么,为什么她独独总如此维护夜思墨一个人呢?

他委屈地看向妻主,美眸中充满了不甘和痛苦。

“妻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也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这样偏心?”林惊澜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酸意,冒死激动地说道。

白月凝对视上他的目光,心中也略有些不舒服。

回想起与林惊澜之间的过往,还有那次惩罚,她明白林惊澜为什么如此不怕死的一直和墨儿抢她。

她知道——林惊澜是多么渴望,能怀上她的女儿。

略一沉默后,她叹了口气,说道:“澜儿,妻主知道,你也想生女儿。”

“妻主可以给你机会,但你不应该如此冒犯妻主的正君!”

林惊澜听了狂喜,心中对正君的怨气终于消了一些。他看向白月凝,长睫颤动着,眸中充满了期待。“妻主,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月凝冷着脸点了点头,环视众人道:“事实上,这些日子,思墨一直劝我要雨露均沾。”

夜思墨:“!”

他闻言一惊,心虚地低下了头。

因为,虽然像林惊澜说的,他身为主夫理应这么劝妻主可......事实上他并没有这么劝过!

妻主在贱畜岛不回家的日子,他日日受思念的折磨。

回想起最初嫁给妻主时,他的抗拒,他深深的心虚,一直想要弥补,想要拉近和妻主的距离。

如今,妻主终于肯陪着他了。

他哪里舍得将她对他的宠爱分享给其他男人?

见妻主这么说,他心中深深的愧疚,心想着,妻主会不会觉得他太自私,太不守夫德了。

然,白月凝接下来的话,令夜思墨更是震撼。

白月凝:“但是,我只想好好陪着思墨他们父女。”

“惊澜,你刚刚说,我是你们大家的妻主所以理应雨露均沾?”

“呵呵,你这道理或许对~”

“但,你要明白——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想做什么并不是正君他能左右的了的噢!”

白月凝说这话时,并没有怒色,但林惊澜的汗水湿了后背。

他懂得了,他冒犯的不仅仅是区区正君,更是妻主的威严。

于是,他立马离开坐位,像从前当畜奴时那样跪在妻主脚下,乞求妻主赐罚他。

白月凝令他自己去领罚。

冒犯正君,戒尺掌嘴五十,分五天行刑。

对妻主指手画脚,杖臀三百,分五天行刑。

对于这个惩罚,林惊澜心服口服。

其他众夫也皆受震慑——妻主从贱畜岛归来后,一直对他们很温柔,好久没有将他们当畜奴罚来罚去了。

唯有夜思墨心里甜蜜无比。

他原本没有奢望过爱情,但现在他已经体验到了婚姻与爱情的幸福,他此生最大的幸福皆来自于他的妻主......


管家和侧夫争宠,斗胆设计陷害侧夫,想让妻主误会侧夫是荡夫

林惊澜受罚完后一个月伤才好。

经过这一个月的反思,他已经彻底明白了——妻主对夜思墨和对他是不一样的!

虽然夜思墨也和他一样曾是她的畜奴,但她每次罚夜思墨都是亲自动手,不像他......还得去刑房领罚。

但,比起吃醋,妻主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他身为人夫,理应理解自己妻主,不应该妄想什么“公平”。

白月凝也并未食言。

林惊澜忏悔后,她开始给他怀女儿的机会。

两个月后,林惊澜的肚子有了喜讯,三个月后,查出:是女儿!

然而,这个“喜讯”引得白沐为主人开心的同时,心中压力更大了。

这日,白月凝又给白沐放假,不用他陪侍了。

白沐一个人坐不住,去了和他同病相怜的洛易雪那里。

洛易雪给他倒茶道,“管家兄这是怎么了?看起来面色阴沉,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白沐不高兴地喝了一口,阴着脸道:“还不是因为侧夫!每天都霸占着主人,让你我都没有机会亲近主人!”

洛易雪心中也与他同感,安慰他道:“管家兄不要着急,也许主人只是因着惊澜哥哥肚里女儿的缘由,才会近期多去他那里的,她过段时间就会注意到咱们的。”

白沐:“呵,我才不信!主人曾因为林惊澜那个妖精,狠狠地惩罚我,他有的是手段和心机!”

洛易雪:“那......管家兄打算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白沐:“当然不能!我要想办法让主人重新注意到我!啊不,重新注意到咱们兄弟两。”

洛易雪大度地笑了笑,他当然清楚白沐想要独占妻主的心思。

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别让侧夫一人独宠!

可是,他和管家要怎么做呢?

妻主现在满眼都是侧夫......

白沐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疯狂:“洛兄,我要想办法怀上主人的孩子!”

“只要我怀上了主人的孩子,主人就会重新关注我,我就有机会为咱两争宠了!”

洛易雪点了点头,道:“但,主人现在整日和惊澜哥哥在一起,根本不让你近身,你怎么可能有机会怀上孩子?”

白沐眸里闪过挣扎,狠毒,恐惧。

他当然没有忘记,上次和林惊澜雄竞的后果。

但......现在主人的所有男人,就只有他一个没怀女儿了!!

他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后,藏起眸里的狠色,恢复温雅平和道:“这就是我要想办法解决的问题了。”

“不过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咱们只要按照我的计划去做,一定能够成功的!”

......

秘谋好白沐的计划后,二人开始分工行动。

洛易雪利用洛氏嫡公子的身分,悄悄购买到了白沐所要求的物件,将它们交给白沐。

东西到手后,白沐暗中观察着侧夫的一举一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终于,他发现了对付侧夫最好的时机——妻主将他留在家里,独自伴随皇帝陛下去国外走访,即将归来之时!

白沐第一次背着主人悄悄做事,难免紧张恐惧。

但,一想到——“主人的其他男人,全都有了女儿,就唯独他一个没有。”这件事,他的决心又坚定了。

这个难得的机会,他不想放过。

于是,就在主人归来之日的前夜,他趁着侧夫外出的时候,偷偷在侧夫的房间里放了一些东西.......

第二天早上,当侧夫醒来之时,他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的身体变得异常虚弱,难以动弹!他惊恐地环顾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白沐出现了。

他装作关心的样子,询问侧夫发生了什么事情。

侧夫愤怒地看着白沐,他知道这一切肯定是白沐搞的鬼。

但他现在身体虚弱,无法反抗,只能任凭白沐摆布。

“白沐,你不必装了!你是不是利用你管家的职权,让下人给我房里下迷药了?”林惊澜厉声道。

“呵呵,侧夫大人,你只是猜对了一半哦。”白沐被拆穿了,干脆不装了,露出衣冠禽兽真面目来,他漂亮的眼眸因为嫉妒而迸出令人心惊的光芒。

“你——你疯了?”林惊澜被这样的白沐给吓傻了。

“白管家!你这是以下犯上!我可是妻主的侧夫,肚子里怀着妻主的女儿!妻主今天就回来了,你害我们父女,妻主不会放过你!”由于中了药,全身使不上劲来,林惊澜纵然狂怒,但难以发出很大声音。

意识到这点后,他更惊恐了。

不仅不知白沐要对他们父女做什么,还无法求救!

“白管家,我劝你冷静些。”

“我知道你嫉妒我比你先怀上妻主的女儿,但,咱们都是妻主的东西,都是一家人!”

“你......何必这么偏激,你只要在妻主面前好好表现,早晚有机会得到她的宠幸,得到为她生育女儿的荣光的!”

“呵呵,侧夫大人你说的好听。”白沐冷笑道:“你一个孕夫,明明不能侍寝,却每晚都缠着妻主,一直独霸着主人的宠爱!”

说到这里,向来在众人面前极有涵养的白沐,俊美的面容扭曲,声音拨高撕心怒吼道:“因着你的小心思,主人她这次出差都不带着我了!”

“本来,无论她去哪,都由我跟随侍奉的!”

“可,全被你这绿茶妖精给毁了!!”

听了白沐这些话,林惊澜暗自心虚,因为白月凝疏远白沐的确是他仗着怀孕,仗着妻主近期独宠他,猛吹枕边风的缘故。

但,他也没办法啊。

夜思墨?是妻主心尖上的人,他斗不过的。

洛易雪?得到的宠爱还不如他呢,暂时不足为惧。

但白沐就不一样了。

他虽然只是个低贱的家生奴出身,但实际上却算得上和妻主青梅竹马长大的。

妻主对他的宠爱与信任非同一般。

他虽然没有名份,但却可以凭借管家的身份一直缠着妻主,和妻主相伴的时间远比自己多!

更令人担心的是——这白沐还未育有一女,就已经如此受宠了。

若是给他机会,让他生下女儿,那么日后岂不是可以和他这个侧夫争锋了?

为了防患于未然,他只能未雨绸缪,借着他演戏的优势,不停装成白沐让他受委屈的样子......

本以为,白沐作为一个下人,得不到主人的宠爱,渐渐的就本份了。

没想到白沐这么疯狂,没想到离了他妻主,这白沐就活不了啊。

这下,他完了。



所有人结局,四夫争宠修罗场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样做虽然能解你一时嫉妒,但——你会永远失去妻主的心!”

“你,你,可不要太冲动!!“

”你区区一个家生奴,居然敢杀主人的夫侍和女儿!你敢伤害我们父女,妻主今日就会要你偿命的!”

“但,你若是悬崖勒马,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今日的事,就当是你和我开的玩笑,我大人大量,不会和妻主告状的。”

“哈哈哈!悬崖勒马?”白沐向来彬彬有礼的面容扯出一个怒笑:“侧夫哥哥,你这话茶味好冲啊!”

“你自己整日霸占着她的宠爱时,有没有想过你已经太过份了?!有没有想过你不悬崖勒马会有危险呢?”

边说着,他边动手脱起林惊澜的上衣来。

林惊澜惊恐得睁大眼睛,他张开口想要尖叫求救,却因着一晚上的药物侵蚀,发不出声音。

他虚弱的双手用力推白沐,同时恶心到想要呕吐出来,他一脸恶心道:“你要杀就杀!脱我衣服做什么?你同性恋变态啊?”

白沐闻言也恶心到了,暂时停手了。

他可不是同性恋。

在帝国,区别于常见的女同,男同性恋可是——最可耻的,有违男德!为世俗所不容,且要浸猪笼的大罪啊!

不过,白沐意在让林惊澜不爽,自然不可能和他解释。

只冷笑着将他上衣脱光后,拿出一瓶价值不菲,帝都大部分贵女们都很喜欢的香水,顺着他的脖颈一点点抹上了去。

边抹还手段颇巧的,用力按他颈上的皮肤,摁得像是一些吻痕似的......

这夜,白月凝归家,全家晚宴时,唯有林惊澜没到。

白沐一脸担心的说着最近侧夫明明怀着孕却去拍广告的事儿,表示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累倒了?

闻言,原本准备让佣人去叫林惊澜的白月凝,亲自起身去往了林惊澜的房间。

白沐与众夫一起跟随在她的身后,他低下头唇角悄然勾起。

因为他的计划就要得呈了——这下,被主人发现,林惊澜身上,有了“旁人”的香水味,林惊澜可就跳进海里也洗不清了呢!

......

却不料,林惊澜向白月凝解释后,白月凝当即站在了林惊澜这边,抬手狠狠扇了白沐一巴掌。

白沐的脸瞬间肿了,他立马惊恐跪地,委屈巴巴地看向主人。

他不懂,他明明利用管家的权利抹除了一切有利于林惊澜的证据。

为什么妻主丝毫不怀疑林惊澜?

反而直接因着林惊澜的话,怀疑他这匹忠心耿耿的贱马呢?

白月凝看了看窗边花瓶问白沐:“这花瓶是你刚换的吧?之前那个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上面有一个青色的小点儿,这一个没有。”

“你之所以换,是因为你昨晚把药下在里面了,是吧?”

白沐见真像被主人拆穿,心服口服。

他后悔低估了主人的细心。

同时,他心觉,他的一切都完了,主人不会再宠爱他了!

白月凝则边将她的小孕夫林惊澜搂在怀里轻哄,边冷笑令白沐去领罚。

她并不傻,听完林惊澜的话,她就明白了白沐的手段——

第一天晚上用白氏的无色无味,高科技,不伤孕夫孩子,也不留正据的秘药,取了少量,放在林惊澜房间一整个晚上,让他失去行动能力。

第二天再给他抹上“旁人的香水味”,引导自己怀疑他是荡夫,不再宠爱他。

呵呵呵,她的小马驹,表面上那么乖,暗地里坏心思真是不少呢~

当晚,狠狠地打了白沐一顿之后,白月凝纤白的葱指轻轻挑起白沐下巴问道:“知道主人为什么打你么?”

“唔,因为贱马陷害侧夫,贱马是妒夫!”白沐不停磕头道。

“沐沐,这的确是你的错,但不是你最大的错哦~”白月凝摇头轻笑道:“你最大的错,是忘记主人曾经对你说过的——你的身心都是只属于主人的财物,你的所有小心思只能花在主人身上。”

“不可以被主人以外的任何人影响情绪!”

“就算恨,就算嫉妒也不行!”

白沐闻言心中一震!

一股强烈的愧疚笼罩下来,同时,还有暗喜与感动。

“骚沐沐,你说,忘记主人的话,是不是应该狠狠惩罚?”白月凝戏谑道。

“是,贱马欠罚,求主人狠狠责罚贱马!”白沐破涕为笑,狂喜道。

那晚,贱马白沐被主人骑了一整夜。

一个月后,白沐的肚子有了好消息。

又过了一个月,查出:是女儿!

为了庆祝小女儿的到来,白月凝不仅将白沐与白沐的“义弟”洛易雪统统升为了夫侍,还准备了盛大的宴会,邀请了所有帝国贵族。

宴会上,四夫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取悦妻主并争得宠爱。

夜思墨特地穿上月白的华衣,轻抚琴弦,琴音动听至极,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为了对付新得宠的管家,而与正君结盟了的影帝林惊澜身着一身艳丽红衣,伴着正君的琴声翩翩起舞。

他的身姿劲瘦,虽然小腹突出,但总体还是轻盈优美。

虽然身着艳红,但气质却仍好似谪仙下凡般圣洁脱俗,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回眸都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如痴如醉。

原本没有准备节目,且本想凭借“低调听话”取悦妻主的白沐,见正君侧夫如此“有备而来”心中也紧张了起来!

他向妻主躬身行礼,请求“与哥哥们一起为妻主合奏”并得到允许后,端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指尖在琴键上舞蹈,优美的旋律如潺潺流水般流淌而出。

洛易雪见他们个个在妻主面前施展绝技,向来淡泊清冷的他,此时也难免心中暗急!

向妻主请求“为宴会助兴”后,他令人取来画纸画笔,向妻主深情一笑,展示起他过人的绘画才华来。

他动作优雅流畅,仅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白月凝画像,如此神技,令众人皆惊叹不已。

现场气氛激烈异常,四人各显神通,犹如置身于一场惊心动魄的修罗场。

他们彼此之间目光交汇,火花四溅,似在较劲儿,又似在相互挑衅。

夜思墨的琴音越发哀怨缠绵,似是在诉说近其妻主“移情白沐”后,他内心的思念与愁苦。

林惊澜的舞姿更加奔放热烈,仿佛誓要将妻主的目光完全吸引到他一人身上。

白沐的琴声则愈加激昂,似乎在与夜思墨的琴音一较高下。

洛易雪的画笔挥动得更快,想要在妻主面前技压其他三人。

而白月凝坐在主位上,微笑着欣赏着这一切。

她的目光不时在四夫之间流转,时而露出赞赏的神情,时而微微皱眉,似乎在评估着他们的表现。

众人见状,不皆屏息以待——

四个如此才貌顶尖的美人儿,白家主会给予哪个最高的评价呢?

四人的表演都如此精彩,难分高下,到底最终,谁能赢得她的欢心呢?

宴会结束后,众人知道了答案。

白月凝并没有特别夸奖一个人,无论是怀了女儿立了大功的白沐,还是一直被白月凝宠在心尖上的正君夜思墨。

而是——将他们全都用几乎同样的话语夸了一遍。

表面上“雨露均沾”。

实际则是让每个美人儿心都继续饥渴着,不给他们最想要的。

众人不禁赞叹道:“真不愧是白家主啊——驯夫有道!”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