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们亦是主人 作者:闪电

是哥们亦是主人 作者:闪电
肉文新坑,校园轻松,这次又是一对小可爱
  一、
  “屁股抬高点,宝贝......”
  少年近在咫尺的低吟让林曜大脑有些陶醉,他喜欢卫哲这样称呼他,那种低沉的嗓音伴随背后炙热的接触,像无数只蚂蚁爬在心头,不过一般只有这种时候卫哲才可能这样说。
  卫哲从身后搂紧了他,将他整个人压在窗台上,脑袋钻进他颈间,像狗似的嗅来嗅去。
  “我说你......下午明明上了体育课,怎么还是一点汗都没出。”卫哲炽热的呼吸打在林曜的颈侧。
  “我,我请假了。”林曜的脸贴着玻璃,冰凉的触感也没能盖过那来自身后火热的欲望。
  “难怪没看见你。”卫哲修长的手指撬开他的双唇,像条小蛇一样伸进来缠住林曜的舌尖,“含着。”
  林曜听话地含住他的手指,有些咸咸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卫哲回来的时候大汗淋漓的估计根本没洗手。
  “下周就期中测验了,要不要我帮你跑?”
  “不、不用。”林曜含着手指口齿不清,卫哲总能在这种让人脸红耳赤的时候平静地说些无关的话题。
  少年将手指抽出,探到林曜光滑的屁股下,借着口水的润滑在那柔软的洞口来回打圈,林曜痒的不禁扭动屁股,卫哲滚烫的肉棒正贴着他的臀缝。
  卫哲将手指插进小洞,搅了几下,林曜轻哼了一声。
  “这么急着被我操么?”少年低吟的笑声传入耳侧,林曜的大脑已经被欲望填完,吞吞吐吐地说:“快点......等会儿要下课了。”
  头顶四顶电扇呼啸着转,本就炎热无比的教室,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林曜感觉脑袋快要熟透了。卫哲每次都喜欢在教室里做,两扇门反锁,靠近走廊的那一排窗户都是磨砂的玻璃,给他们创造了天然的环境。
  “怕啥,让他们也欣赏一下,你是怎样在我身下浪叫的......”
  少年还在笑,隔壁班的朗读声一阵一阵传来,让林曜觉得既羞耻又刺激。
  “别闹了,等下真回来了。”他不耐烦地催促。
  “那你求求我,求我就快点。”
  “求你。”
  “怎么求的?”
  林曜轻轻一咬牙,他知道卫哲喜欢乖乖兔,于是放软了声音:“爹......卫爹,求你快点。”
  卫哲露出两颗小虎牙,亲了亲他的耳廓,“真是爱死你了,宝贝。”
  那句爱死你了让林曜恍惚了一秒,还没来得及思考卫哲的用意,后庭就被卫哲的肉棒长驱直入地贯穿,他吃痛地叫出来,但意识到还在教室后立即闭了嘴。
  卫哲进来后直接开始了抽插,没给林曜一丝喘息的机会,硕大的肉棒粗鲁地在他的肠壁内横冲直撞,跟几分钟前那温柔旖旎的假象天差地别。
  “怎么不出声?是爹操的你不爽么?”
  “没有......”林曜的脸贴着玻璃,卫哲的撞击让窗户嘎吱嘎吱的响,隔壁班的朗读声更大了,似乎在念滕王阁序,将这边荒淫的声音全覆盖了去。
  “那你怎么不叫?”卫哲的肉棒再次深入,像在他身体里寻找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林曜下意识地哼了一声,气息不稳道:“怕、怕被听见。”
  “没事,小声点叫......”卫哲的声音低低的,“我喜欢听,快点!”
  卫哲换上命令的语气后,林曜便沦陷了,顾不得羞耻和被发现的恐惧,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哼哼阿阿地呻吟起来。卫哲将他的校服外套扒了,明明已是六月,除了林曜应该全校都找不到哪个还穿着冬季外套的男生了。外套扒了后,他又将里头的校服短袖撩起,露出林曜光滑白皙的脊背,胯下的肉棒不禁又硬了几分,他喜欢看林曜的背,小时候就觉得这哥们长得像女生,可惜偏偏是个带把的。
  卫哲左右动了动腰,感受肉棒在林曜体内来回挪动,两只手攀到他的胸前,来回揉捏那两处突起,虽然跟女生的比起来有些差距,但那种触感加上从后庭贯穿好哥们的刺激,让他尝试过一次后就彻底流连忘返。
  而隔壁的滕王阁序还在继续,林曜惊异于在这种时候他还能熟练地想起那篇课文的诗句,倒不是他多好学,而是卫哲曾经一边操他一边逼他倒背,背错一句就会被狠狠地贯穿一次。
  卫哲的肉棒在规律地运动,林曜已经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了,填满身体的除了炽热的触感便是漫溢的欲望,他低头盯着地面,卫哲只是将篮球裤扒下了一角,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小腿上健硕的肌肉,不算茂密的腿毛,粉色的球鞋以及包裹脚踝露出的一截洁白的球袜。
  “看什么呢?专心点。”卫哲的手指掐着他的下颚,将他的脑袋重新仰起来。
  林曜是想闻闻他的袜子的,甚至想下贱地给他舔脚,不过这层心思他从来没跟卫哲表露过,哪怕他们已经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
  卫哲找上他原本也仅仅是一次醉酒后的意外,他是不是gay卫哲似乎并不在意,但卫哲绝对不是gay林曜是清楚的,这个从幼儿园起就一直陪在身边的玩伴,可以说除了卫哲父母以外应该没有人比林曜更了解他。
  “爽不爽?宝贝?”
  卫哲近似调戏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他总是这样毫不顾忌地说些容易让林曜误会的话。
  见林曜不应,卫哲又往前顶了一次,“阿......!”
  “问你话呢,曜。”这声曜将林曜从沉醉中拉回现实,这是卫哲平时称呼他的方式。
  “爽......”
  林曜边点头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距离这节体育课下课还剩5分钟,他们必须加快速度了。
  “快点,要下课了......”
  卫哲惩罚似的将肉棒一顶,道:
  “老子还没爽够呢。”
  林曜气息有些不稳,“回去......回去,可以再让给你、爽。”艰难地说完这句羞耻的话,林曜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身后的少年轻轻笑了笑,将身体的重量再次压上来,腰部的动作也随之加快,边抽插边说道:“看来老子没满足你的小嘴啊!竟然回去还想要......”
  “是你说......阿!”肉棒在身体内狠狠的一顶,将林曜的话给捅了回去。
  “算了。”卫哲不打算再逗他,“这次想老子射哪里?”
  以往卫哲要么直接内射要么就是让他张嘴射进嘴里,这时候这样问估计这人又想出了什么坏点子。
  “射、射嘴里......不要内射,这里不好清理。”何况卫哲还没戴套。
  “可老子就想内射。”那人笑嘻嘻道,并没打算给林曜选择的机会。
  林曜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倒也不介意那么多了,他点了点头,用屁股将卫哲的肉棒又夹紧了几分,卫哲拍了两下他的臀瓣,羞耻的拍击声刺激着林曜的大脑皮层。
  卫哲将他的屁股抬高,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肩膀,再次加快胯下的抽插。
  下课铃奏响的瞬间,卫哲也达到了高潮,抓着林曜胸口的手掌顿时收紧,滚烫的精液便像子弹般射进林曜的体内。
  “你等下回家吗?我载你。”卫哲揣了包烟塞进校服裤兜,书包都懒得拿,回头对还在收拾作业的林曜说。
  “......你今天不训练了?”林曜问。
  他们这个班是年段尖子班,但卫哲是以体育特长插进来的,而且还是他们年段的篮球队长,周一三五下课后一般都有训练。他俩就住同一小区的楼上楼下,林曜有时候会等他一起走,不等的时候就自己先回家。
  “老蒋今天请假了,我们休一天。”
  老蒋是他们的教练,脾气臭的很,卫哲这么多年野惯了对他也要敬让三分。
  “马上就要打比赛了吧?没问题吗?”林曜忍不住多关心一句。
  “跟十七中的友谊赛而已,那帮人我私底下早就摸透了,构不成什么威胁。”卫哲总是这样自信,“你呢,过两天不是那什么市的奥什么争冠赛么?”
  “奥数。”林曜忘了这是第几次跟他强调。
  卫哲嘿嘿一笑,“管他什么数,你要是没拿冠军回来等着老子收拾你吧。”
  林曜原本对那比赛没什么压力,被卫哲这样一说他不禁有些紧张了,但另一方面,他心里深处似乎又有些隐隐的期待被他“收拾”。
  真是矛盾。
  放学的钟声伴随红透半边天的晚霞,少年拍了拍山地车的后座,“上来!”
  林曜盯着那“后座”看了几秒,严格来说根本不是后座,那是卫哲为他改装的,就一个窄窄的铁架子。
  “上不上啊,少爷?再不上老子走了!”卫哲又催道。
  尽管一脸嫌弃,林曜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上去,他身板瘦,卫哲载着他一点压力都没有。
  “抱紧!”
  少年说完就一个飞蹬,山地车冲了出去,巨大的惯性下林曜吓得一把抱紧卫哲的腰。
  “你就不能安个舒服一点的后座?”
  卫哲在风中笑道:“有的你坐还挑剔!多少女生想坐老子后座都没那机会呢,你就偷着乐吧!”
  “手放上去点,待会儿把老子弄硬了有你好果子吃......”卫哲又说。
  “.......”
  林曜是又气又好笑,但卫哲速度实在太快,他既不敢放手也不敢继续抱的太靠下,只能听话地往上挪了挪。
  两人骑过街区,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远方的落日像一轮巨大的圆盘,将柔和的光洒在少年宽大的后背,林曜看的有些不太真实。
  “喂,手机响了,帮我接一下。”
  “什么手机?”林曜回过神。
  “我的啊!”卫哲大声道,“右侧口袋!”
  林曜伸手进去摸了摸,先是摸到了卫哲的烟盒,“哎快点,痒死了!”卫哲怪叫。
  “你还怕痒啊?”林曜笑了笑,故意隔着卫哲校裤的布料吃了他一把豆腐。
  “我操!你找抽呢。”卫哲转过头龇牙咧嘴,“赶紧的,等下挂了!”
  林曜终于摸出手机,看了眼显示屏上的名字,“你妈的,接不接?”
  “你怎么骂人啊?”
  “......老子意思是,您母亲的,电话。”
  卫哲笑了:“你帮我接吧,老子哪腾的出手。”
  林曜遂按了接通键,叫了声阿姨好。
  电话那头立即听出了他的声音,“小曜吗?卫哲呢?”
  “他......他跟我骑车呢,正在回家。”
  “噢,那你跟他说一声,我临时出差,这几天都不回去了,钱给过他了,你让他自己找些吃的。”
  “好的,阿姨。”
  “帮阿姨看着他哈,谢谢小曜了。”
  林曜跟卫哲他妈客气完几句就挂了,将手机重新塞回卫哲兜里。
  “不回来了是吧?”没等他汇报,卫哲就自己猜到了。
  林曜嗯了一声。卫哲她妈是市里一家大商场的老总,平日里待在商场比待在家里的时间多得多,估计卫哲早就习惯了。
  两人进了小区,卫哲在楼下将车停好,直到进了电梯两人都没什么话说。
  “你待会儿怎样解决?”林曜忍不住问,当然他指的是晚餐。
  卫哲无聊地刷着手机,“叫外卖吧,反正也习惯了。”
  “要不去我家吃吧,也不差你一双筷子。”林曜提议道,卫哲看了他一眼便答应了,以往也是这样,他俩家互相都认识,父母那辈就已经是老朋友了,卫哲比他小两个月,林曜听说他没出生前他妈还跟卫家结了娃娃亲,可谁知最终呱呱坠地的都是两个带把的小屁孩。
 二、
  以为开门后会看见老妈的身影,事与愿违,来迎接他的只有家里的大金毛——药药。
  这狗看见主人倒是先去舔卫哲的脸,林曜也不知道为何它对卫哲比对他还亲,药药这个名字是卫哲小时候给狗取的,一个原因是药药经常生病,吃药打针家常便饭,另一原因卫哲说跟林曜的名字是谐音觉得好玩,林曜虽然嘴上抗议但心里是接受的。
  “阿姨呢?”卫哲摸着狗头,抬头问。
  林曜也有些意外,虽然他父母也忙,但都不在家的情况并不多,他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
  他向卫哲借电话拨通老妈的号码。
  “小哲?”
  “妈,是我。”
  电话那头很快反应过来,“咦?你电话呢?”
  “没电关机了,没注意。”林曜如实道。
  “噢我说难怪呢,半天不回信的,我跟你爸爸回老家一趟,那个......爷爷情况不是很好。”
  林曜微微一惊,“严重吗?”爷爷半年前就住院了,后来情况稍微好转后就吵着要出院,非要回家里待着,爸妈劝不动他只能由着。
  “还不知道,我跟你爸先回去看看,可能......还要在家里再待个几天,你卡里还有钱吗?”
  林曜答了一声,平时老妈给的零用钱很多,不过他除了在学校充个饭卡基本不怎么花。
  “那行,下午走之前我给你做了饭,在厨房你待会儿热了再吃,后面几天你看着去楼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林曜打断她,老妈啰嗦起来就容易没完,明年他就成年了,可爸妈还把他当小孩子看待。“对了,那个,阿哲他过来了。”林曜不忘提一嘴。
  “那你俩玩吧,你别落下功课,替我向小哲问一声。”老妈挂的很急,听起来像赶着去处理什么事。
  “怎么说?”卫哲已经自己换了拖鞋,回头问道。
  林曜将缘由跟他复述了一遍,卫哲说:“看来这几天都是我们两个男人的天下了!”
  不知道为何听着卫哲强调“两个男人”的时候,林曜不自觉地脸红心跳,学校教室做的那些事又从脑海中浮现出来,卫哲扔下他自己进了客厅,他俩家上下楼户型完全一样,以前也老窜门,所以去对方家里都跟自家似的。
  卫哲的粉色球鞋踢的七零八落,那是上个月生日林曜送的,林曜将它们整齐地摆进鞋柜中,鞋子的主人刚脱下不久,加上下午打了球,捂了一天鞋口还留有微热的余温,林曜做贼心虚也不敢闻,收好后就赶紧溜去了厨房。
  哪怕有事出门,老妈也给他做好了四菜一汤,林曜从冰箱里拿出来放进微波炉热了热,卫哲闻到味道就溜了进来。
  “好香阿!”他很喜欢林曜妈妈的手艺,比起自家那位只会煎个蛋的水平,林曜能享受的不知比他幸福多少倍。
  “把你爪子搓干净再吃。”
  卫哲已经抓起了个鸡腿,塞进嘴里:“洗个P,你早帮我舔干净了。”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趁卫哲没发现前林曜转过了身,无论做还是不做,那小子都口无遮拦惯了。
  “你还在那边磨蹭个鸡毛,再不过来我吃完了。”口无遮拦的小子催他。
  “闭嘴吧你......”
  吃完饭,卫哲去客厅看电视,林曜将碗扔进洗碗机,给药药喂了粮,然后拿了书包准备去书房写作业。
  “你去干嘛?”卫哲明知故问。
  “写作业阿。”
  “我靠,这么无聊。”
  “你那份我顺便带回来了,我写完你再抄吧?”
  卫哲哭笑不得:“少爷,您能不能干点人事,没看老子书包都不带么!”
  “怎么?你还想我帮你写?”
  说起这个卫哲就来劲了,从沙发窜到林曜身边,抱着他的肩膀开始发嗲:“好曜曜,就帮爸爸写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大不了晚上爸爸在床上好好满足你。”
  听他这么一说,林曜气息立马不稳了,但表面还要装个样子:“叫谁爸爸,你先叫我一声爹。”
  “爹,曜爹!”卫哲狗尾巴摇的甚欢,丝毫没有用肉棒贯穿他时的那股霸道。
  林曜得了便宜点头同意,他写作业花不了一小时,将卫哲那份抄一下也就举个手一样简单。
  林曜写作业的时候,卫哲在客厅打起游戏,药药趴在他脚边呼呼大睡。上周刚过期中考,各科老师都没放过他们,作业比平时还稍多一些。
  时针来到九点的时候,客厅传来卫哲的声音:“曜,你手机响了!”
  “谁啊?”
  “陈婧!”
  “.......”林曜有些头疼,陈婧是他们班长,人长得还算漂亮只不过没卡上林曜的性取向。
  他决定先假装没听到,电话挂断后安静了五分钟,然后又响了起来。
  “你接不接阿?不接我替你接啦!”卫哲又在喊。
  林曜无奈走出书房,接了电话。
  “是......是林曜吗?”电话那头班长小声道。
  “嗯,有事吗?”林曜的语气很平静,不带任何情绪。
  “那个......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晚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你怎么做的?我想、想跟你讨论一下。”
  林曜心里轻叹了口气,早就猜到是这个理由,于是耐心地花了二十多分钟给电话那边讲题。
  等他聊完,卫哲果然揶揄:“你说她个全班第一,跟你个全班第二老是请教问题做什么?
  林曜无话可说,但陈婧确实每次都只是请教问题,而且仅限数学,这是林曜的强项。
  “我看她对你有意思吧?要不爸爸帮你牵个线?”卫哲一脸坏笑。
  “您什么时候干起了媒婆的勾当?”
  “屁!我这是月老,况且老子也不是随便帮的,要不是你,老子才懒得趟这浑水。”
  其实高一的时候陈婧就先追过卫哲,只不过那时候卫哲贪玩,对陈婧的示好爱理不理,林曜一度以为他是弯的,结果转头卫哲就泡上了隔壁班的班花。
  被陈婧那么一耽搁,时间已经不早了,林曜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后发现卫哲还陷在沙发中,两只白袜脚搭在茶几上,游戏打的正嗨。
  “待会儿你穿我的睡衣吧?内裤柜子里有新的你自己拿。”林曜擦着头发道。
  卫哲的眼睛还在盯着屏幕:“没问题。”
  林曜又瞄了他一眼,在某处起反应前他赶紧溜进了卧室。
  躺在床上他闭上眼例行回想了下今天上课的内容,然后不知不觉地就想到最后一节在教室中做的事。
  和卫哲做那种事虽不是第一次,可是每次事后想起来总让他面红耳赤,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开始燥动,脑海中开始浮现卫哲的脸,卫哲的胸肌、卫哲的肉棒。
  他将手伸进睡裤中,学着卫哲的动作揉搓自己的下体,眼睛紧闭,轻声喘息,想象卫哲的肉棒捅入他的后庭,在身体内横冲直撞。
  在感觉一点一点爬满全身时,耳边冷不丁地响起一句:“在想老子呢?”
  林曜吓得猛然惊醒,对上卫哲一脸坏笑的表情。
  “我日!你进来不敲门吗?”
  那人一副无辜的眼神:“可你也没关门啊。”
  林曜仰起脑袋一看,确实忘了关……
  “老子进来拿内裤,正好撞见你在发骚。”卫哲说完整个人骑了上来,“骚曜曜,是不是又想被干了?”
  林曜对于做了那种羞耻事情被当场抓住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洞进去。
  “害什么羞啊?”卫哲压下身,熟悉的气息再次钻进林曜的鼻中,“想被爸爸干很丢人么?”
  这人是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那么多下流话的?
  卫哲说完将头埋进了林曜的颈间,像在教室里一样,每次做之前他都喜欢仔细地嗅一遍林曜。
  “好香啊。”
  林曜洗完澡后的身体还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与他平时校服上淡淡的清香糅合在一起,令卫哲胯下硬的发疼。
  “曜,我想要。”
  卫哲每次都是这样直白地表达自己的需求。
  “你、你先去洗澡……”林曜推了推他,卫哲打完球后还有些汗臭在身上。
  “不要,老子忍不住了,等会在浴室要是撸了就不想操你了。”
  “……”林曜又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但自己也是欲火焚身,于是便点了点头。
  卫哲勾唇一笑,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按着他的头到身下,林曜顺势跪下,脸贴到卫哲的篮球裤上,隔着布料蹭了蹭卫哲已经微硬的肉棒。一股运动后挥发未净的汗味夹杂少年独有的麝香,迷离了林曜躁动的神经,他像家里的金毛一样去蹭卫哲的下身。
  卫哲将篮球裤拉下一角,露出里头黑色的内裤,包裹着肉棒的顶端已经布上了些干涸的尿渍与精斑,气味有些冲鼻,但林曜喜欢,他伸出舌头将包裹着肉棒的布料舔湿,感受那硕物越来越硬,卫哲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揉搓了几下,然后将内裤扯下,滚烫的肉棒顺势弹出,“含着。”他发令道。
  林曜立即张口,将肉棒全吃进嘴中,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酥麻的感觉从脚底一路往上,卫哲不禁轻哼了一声,玩弄林曜发间的手指加重了力度。
  “宝贝,你真棒。”
  他喜欢林曜给他口的技巧,以前那些前任女友都没他的舌头这般厉害。
  “爸爸爱死你了。”
  卫哲又说出那些令他分不清真实还是虚幻的情话,林曜抬头看了看,少年正闭着眼享受他的伺候。
  “别停阿,继续!”卫哲睁眼,拍了拍他的脸蛋。
  “别动......”林曜说完又一口含住卫哲的龟头,这是卫哲尿尿的地方,也是卫哲用来操他的工具,除了味道有些刺鼻,倒也没什么污垢,林曜伸出舌尖在肉棒顶端横扫,然后时而吐出,时而又一口到底,爽的卫哲不断轻哼。
  见肉棒沾满了口水,他继续一路往下,舔了舔卫哲的卵袋,钻进蛋蛋与大腿的缝隙间,像狗一样探寻少年独有的气味。而余光所在之处,则是盯着卫哲踩在柔软地毯上的脚,卫哲进来的时候并没穿拖鞋,此刻那两只白袜大脚正踩在林曜的膝前,他甚至能感受到膝盖触碰到脚丫的温度。
  三、
  林曜内心是纠结的,他无数次想突破那层底线,可转眼又担心自己的童年死党接受不了。
  一番心理斗争后,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纠结,他顺着肉棒一路往下,脸划过卫哲的小腿,舌头丝毫没有退缩,让卫哲看起来彷佛是自己一路往下舔去。
  舌尖来到少年的脚踝处时,卫哲袜沿的气息已经飘进了林曜的鼻中,见卫哲不为所动,林曜的胆也稍稍大了起来,他直接俯下身亲了亲卫哲的脚面,棉袜的质感硌得双唇还有些吃疼。
  卫哲低头看了一眼林曜的举动,好哥们正在亲吻自己的脚,他笑道:“曜,你怎么跟药药一样?”
  林曜心里一个触动,头顶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并没有多意外,但他不敢抬头,就继续保持着匍伏的动作。
  空气沉默了几秒,而后卫哲动了动脚尖,将林曜的下巴抬了起来,林曜跟着他的动作举头,对上卫哲戏谑眼神的瞬间,那期望已久的白袜脚也覆了上来,是卫哲踩住了他的鼻子。
  棉袜与少年脚汗揉杂在一起的气息钻入鼻中,林曜深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的神经在那一刻都变得陶醉,而后,覆着鼻子的脚掌往后退了退,林曜的脑袋不自觉地跟着往前,像一只被食物迷惑的狗,惹得卫哲不禁嗤笑:“操,真的那么喜欢老子的脚?”
  这一声提问将林曜从欲望中猛的抽离回来,他目光呆滞地对上好哥们的视线,卫哲已经将脚放下了,他俩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在安静的卧室里互相看着。
  林曜有些尴尬。
  “卫、卫哲......”他难得正式地喊一次那人的名字,后者挑起眉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林曜低下头,那种话对如此熟悉的人实在难以启齿,憋了半天他才憋出一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卫哲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没阿……我看AV里女优偶尔也会闻男主角的脚,甚至还舔呢。”
  那人的语气轻描淡写,林曜的胆子也大了。
  “那、那我......也可以吗?”
  卫哲没反应过来,盯着林曜愣了两秒后才笑道:“操!想舔你爹的脚?”
  林曜羞耻得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事到如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没得退路了。
  他点了点头,卫哲很快也给了他台阶,“哈,那得看你表现了,小贱逼。”
  被昔日亲密无间的挚友骂着下贱的绰号,林曜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胯下无耻地高高扬起,他顺着跪姿给卫哲磕了个头,额头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爹!……卫爹!”
  卫哲喜欢听这个称呼,操林曜尽兴的时候也会逼迫他喊。
  SM这种游戏在AV里他也看过,只不过涉略不深,不曾想自己的哥们竟然好这一口。
  他坐到床边,饶有兴趣地盯着林曜的动作。
  “爹,我可以舔您的脚了吗?”林曜恬不知耻地问。
  卫哲乍舌,一时间还是没太习惯,不过老司机多年的经验什么片没看过,他笑了笑:“操你大爷猴急什么,给老子再磕几个!”
  林曜听罢垂头对卫哲又磕了几个响头,好在卧室的地毯够厚,不然卫哲都有些担心他的脑袋。
  他伸脚勾起林曜的下巴,看着好兄弟这般犯贱的模样,除了视觉的冲击,心底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把衣服脱了,老子要看你。”
  林曜的眼神一怔,卫哲以前操他的时候一般不会扒光,不过他并没多想,听话地脱掉睡衣睡裤。
  “内裤也脱了,碍事。”卫哲继续发令,林曜继续照做。
  林曜的肌肤很是白皙,大概是他常年穿着冬季外套的缘故,身上一点多余的体毛都没有,卫哲不只一次吐槽过他像个女生。
  不过林曜的性格一点不娘,这点卫哲是清楚的,也正好是这点,让他觉得异常有趣。
  他伸脚踩了踩林曜的下体,后者一个闷哼。
  “你要是没有这根碍事的鸡吧就更好了。”
  “卫爹说的是……”
  “哈哈哈。”卫哲笑道:“曜曜,你真他妈犯贱……”
  林曜恍惚间不知道卫哲是在叫他还是在叫家里那只金毛。
  他低下头亲了一口卫哲的小腿,卫哲抬脚踢开他:“我操,老子让你舔了么?”
  林曜错愕,朝卫哲磕了个头:“对不起!卫爹息怒!”
  “那你说说,怎么罚你?”
  林曜看着他,心想不会又要倒背滕王阁序吧?
  “掌、掌嘴……”
  卫哲一愣,然后笑道:“行,那就掌嘴,你自己来还是让老子来?”
  自己来哪有快感,林曜道:“请、请爹不要手下留情……”
  还没说完,卫哲的耳光就扇了下来,林曜右脸立即火烧似的疼,个狗日的,还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
  “嘿嘿,这是你说的,曜曜,忍着点!”又一个耳光扇过来,将林曜打得唾沫横飞。
  眼泪都飙出来了,从小到大哪有人这样打过自己?但他不委屈,这是他与卫哲的游戏,心甘情愿的游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卫哲丝毫不留情,扇了林曜好几个大嘴巴子,扇的林曜跪都跪不稳了,卫哲伸腿踩着他肩膀将他扶正。
  “还想不想舔爹的脚了?”头顶的语气忽然变了,被林曜敏锐地捕捉到,“还犯不犯贱了?”
  他带着泪眼仰头看向卫哲,那人停了手,眼神中夹着丝于心不忍地盯着他。
  到底是从小看着一起长大的兄弟,卫哲其实控制着力度,要是像他揍隔壁班孙子那样,林曜早就掉几颗牙了。
  “卫哲,我能说实话么?”
  林曜肿着脸的模样,卫哲看着既想笑又心疼,“你说。”
  “我就是犯贱!”
  林曜赌气地说,他深信到了这个地步卫哲肯定还会惯着他。
  “靠!”
  “你放心,我对别人不会这样。”这是实话,除了这个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对其他同性跟对异性的想法一视同仁。
  “所以只对老子犯贱是吧?”
  卫哲盯着他的眼睛,跟林曜的名字一样,那如黑曜石般闪亮的瞳孔,给他一种无论哥们愿意做什么他都可以配合的错觉,就像自己有时会毫无顾忌的霸道索取一般。
  小时候,卫倩为了她那个破公司就没几个待在家里的夜晚,都是林曜拿着作业上楼陪他,他玩他的游戏,林曜写他的作业。
  初升高那年,自己的分数连林曜一半都不到,不过好在卫倩唯一的作用就是钱多,加上他不错的体能,便以特招生的身份插进了那个班,跟林曜继续做了同窗。
  如今,这个陪伴自己十多年的同伴,正跪在他面前。
  不过另一方面,卫哲心里是有一丝欣慰的,因为林曜找的是他,而不是外面哪个不认识的人。
  这种微妙的占有欲,如同小时候他不喜欢林曜将玩具借给其他小朋友,不喜欢林曜跟哪个人走得比他们之间还近。
  林曜看着卫哲沉默,内心的意志稍稍动摇了,他其实也不忍让兄弟陷入两难的境地。
  如果换个人,卫哲是不是就不会犹豫了?
  他这么胡思乱想间,却见卫哲无奈地扯起嘴角,服了软:“算了!我怕了你了。”
  “?”
  “不过说好了,我可不能保证随时能控制力度,要是受不了的时候跟我说,不然弄伤了你我怎么向阿姨交代?”
  林曜琢磨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卫哲难得没一口一个老子,于是他笑的嘴角都快贴眉毛去了,抱着卫哲的双腿像药药似的狂蹭:“阿哲最好了!”
  “滚!”卫哲嫌弃地踹开他,“老子现在是你爹。”
  “是!卫爹!……”
  卫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挑眉看着林曜:“既然我是你爹了,以后老子让你做什么你都能做?”
  “当然,只要您别让我去死。”
  “放你妈什么狗屁?”
  “……”
  “以后老子的作业你包了。”
  “没问题。”
  “早上给老子买早点,要东三路那家包子。”
  “可以……”
  其他条件卫哲暂时想不到了,平时林曜对他百依百顺,也就是在作业上爱哪壶不开提哪壶。
  “平时没偷闻过我的袜子吧?”
  被卫哲冷不丁的这样问,林曜有些不好意思。
  “说,什么时候!”
  “报、报告爹,在、在更衣室……您去打球后。”
  “还有呢?”
  “在你家的时候……翻过鞋柜。”
  “还有呢?”
  还有便是一些遥远而模糊的记忆了,比如:在幼儿园时小朋友之间睡觉都是脑袋对着脑袋,而他喜欢对着卫哲的脚;小学时最喜欢的是周一升旗,因为卫哲要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上皮鞋;中学时林曜第一次了解了自己的取向,也是从那时起自己对卫哲产生了想法。
  “没了。”他撒了个小谎。
  少年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真的没有了,爹,您生气了?”
  卫哲不屑道:“老子生什么气,只是看看在老子不知道的时候你有多犯贱!”
  “下次不敢了,卫爹!”他重重的又给卫哲磕了几个头。
  林曜知道他吃这套,果然,卫哲的的脸色稍稍好转,他抬起右脚踏到林曜脸上,“闻闻,你他妈不是早就想闻了么?”
  “是......!”林曜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鼻子贴上去,卫哲的脚爱出汗,就算只穿了一天的袜子也臭气熏天。
  “操你妈的......以前还嫌老子脚臭是不是?”卫哲用脚掌踢了踢他的脸。
  “爹的脚怎可能臭,都是香的。”
  “操。”卫哲笑了,林曜不要脸起来那是无人可敌。
  “抬头。”
  林曜听话抬起头,“啪!”卫哲的耳光又刮了下去。
  “爽吗?”卫哲戏谑地看着他。
  “爽。”
  “啪!”又是一记耳光,将林曜扇的眼冒金星。
  “曜曜,我要是爱上暴力的滋味,你可别怪老子......”
  林曜盯着他戏谑中带着丝阴冷的目光,看的他竟几分后背发凉。
  谁料下一秒卫哲便表情一变,换上了那副笑嘻嘻的玩世不恭样:“怎么了,吓到了?”
  “你逗我呢?”林曜瞪了他一眼。
  卫哲拍了拍刚刚被他扇红的少年的脸,“谁逗你了,也就是你,换其他人被我玩,老子都不带留情的。”
  “你还跟其他人玩过?”
  “SM没有,逼操过几个你也知道。”
  “......”
  林曜沉默间,卫哲将他一脚踹倒到地毯上,伸脚踩住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怎么?你还想老子玩玩其他人?”
  林曜下意识地摇头,盯着他高大的身影,背着卧室内昏暗的灯光,此时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模糊。
  卫哲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叫爹。”
 四、
  “爹,卫爹!”
  卫哲满意地看着林曜那副犯贱样,胯下硬的发疼,好多次都想把他拉起来狠狠干一顿算了,但是尽情“羞辱”着自己熟悉的好友,这种强烈的心理刺激感让他有些沉沦,于是卫哲决定继续配合林曜做完这场戏。
  “你是爹的什么?”卫哲的脚往上挪,拍了拍林曜的脸,居高临下地问。
  “是、是您的儿子。”林曜回答。
  卫哲踩住他的脸,用力地碾了几下:“就你也配做老子的儿子?老子什么时候有你这么贱的儿子?”
  卫哲这脚踩的丝毫不留情,跟扇林曜耳光一样,踩的林曜呼吸都变得困难,但也因此激发了他更强烈的奴性,他抱着卫哲的白袜脚支支吾吾地说:“不、不是儿子,我、我就是您的一条狗!”
  “......”
  头顶那人什么表情林曜看不见,过了一会听见他戏谑的声音:“曜曜,你想做老子的狗?”
  越是亲密,越是无懈可击。
  林曜不知卫哲这样问的意思,他茫然的点了点头。
  “做了老子的狗,可就不能做老子的兄弟了。”卫哲一语中的,让林曜微微一惊。
  “可以又做狗,又做兄弟吗?”他厚着脸皮问。
  “哪有那么好的事?你意思是让老子跟一条狗做兄弟么?”卫哲瞪他。
  林曜又陷入两难的境地了,看卫哲的意思似乎也是要逼他选一个身份出来,做狗跟做兄弟有什么冲突呢?难道卫哲希望在游戏外的时间也让他俯首称臣?进与退的抉择在林曜心里徘徊了半天,最后他还是决定:“做你的狗。”
  “操!你是真犯贱!”
  卫哲的表情有些古怪,像被气的,又像兴奋的,他将林曜再次踹倒,狠狠地踩着他的脑袋,像要碾进地板里去。
  竟然为了做老子的狗也不做兄弟!
  “卫、卫爹......饶命阿!”林曜被他踩的生疼,哪怕地毯足够柔软也有些顶不住卫哲的力道了。
  卫哲是真生气了。
  “你tm不就是喜欢老子这样对你吗?”卫哲嘴上虽然强硬,脚下的力度却减轻了,他也不想真弄伤了林曜。
  “爹,饶了我狗命还能继续伺候您......”
  “操!”
  卫哲放开了他,说:“张嘴。”
  林曜听话地张嘴,卫哲穿着袜子的脚插了进去,“给老子舔!”
  “唔、唔......”林曜立即含住他的脚,卫哲白袜的气息弥漫了整个口腔,那是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愿望,如今终于成真了。
  卫哲的脚掌越插越伸,将林曜的嘴填得满满的,一股想要整只脚踩进去的势头,不过见林曜眼泪都出来后卫哲立即点到为止,将脚从林曜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低头看了看,袜子前端已经被林曜的口水打湿,他嫌恶的皱了眉,伸到林曜嘴边说:“操你妈的,脱了!”
  地上的人丝毫不敢怠慢,咬着袜沿将卫哲湿透的白袜脱下,卫哲的脚趾立即踩了过来,“你tm不是爱舔脚么?给老子舔!”
  “是!谢谢卫爹......!”林曜贪婪地含着卫哲的脚趾,舌头在脚缝中穿梭,卫哲是个运动汗脚,袜子已经够臭了,脱掉后的脚味更加浓郁,连自己都微微嫌恶的皱起眉:“操你妈,这么臭你tm也下的去口。”
  林曜的舌头在他脚掌下疯狂舔舐,像对待一件至宝:“卫爹的脚怎么可能臭,太香了!”
  “那老子以后不用洗脚了,用你的狗舌头洗。”
  “是!”
  舔了几分钟,卫哲突然收回脚,坐到了床上去,对林曜说:“老子站累了,你起来跪着舔。”
  “是,爹!”
  林曜从地上爬起来,两腿分开跪到卫哲床前,捧起那人的脚继续伺候,他将卫哲另一只袜子也脱了,卫哲的脚大而修长,脚趾饱满,林曜先低头舔了舔他漂亮有力的跟腱,脚跟的皮肤有些硬,他估计是卫哲打球喜欢用这里发力相关,伺候完脚跟林曜的舌头一路向上,划过脚掌时卫哲下意识地缩了缩脚,林曜想起这人好像怕痒。
  “舔个脚都tm墨迹,张嘴!”卫哲再次发令。
  待林曜张嘴后,他顺势踩了进去,用脚趾在他口腔中来回搅动,“把舌头伸直了,舔不舒服老子废了你!”
  那灼热而霸道的目光,令林曜的胯下涨的生疼,他含着卫哲的脚趾,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形影不离甚至如胶似漆的好哥们,如今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神,带着不屑的目光尽情地将他玩弄与羞辱。
  林曜抱着脚舔了十多分钟,胯下被卫哲突然踢了踢,只听他戏谑地道:“舔个脚都能流水啊?曜,看来我以前还是低估了你啊!”
  林曜被踢的身体一颤,胯下如今已是极度敏感,随便被碰一下他都有可能直接缴械投降。
  他按住卫哲调皮的脚丫,抬头小声道:“爹......我能射吗?”
  卫哲一听,不屑地看着他:“射?还早呢!老子都还没操你,你tm敢射以后别想再舔老子脚!”
  林曜呼吸有些粗重,欲火焚身却不能释放的痛苦,如同将自己架在火上炙烤一般,卫哲便是那把火。
  “继续舔。”少年将涂满了林曜口水的脚抽出,另一只脚伸到他嘴边,发令道:“两只都洗干净了!”然后趁林曜伺候的同时,那只沾满口水的右脚故意使坏地踩住他的胯部。
  “啊!......爹!......别踩了,会射的!”林曜被踩的浑身战栗。
  “老子踩你还要征得你同意?”
  林曜摇头。
  “那你他妈废什么话,舔!”卫哲用脚粗暴地往林曜口中插入,另一只脚则放肆地蹂躏他的下体,看着那因难受而发红的性器,卫哲终于知道林曜这棍子的用处了——作为一个他脚下的玩具还是还不错的。
  另一边,林曜艰难地忍耐着,卫哲似乎明白他的快感点在哪一般,脚下一会儿发力,一会儿趁他忍不住的瞬间又戛然而止,而待他缓过来后又再次使力,玩得他淫水直流,身体情不自禁的扭动,活像一只闷骚的母狗。
  卫哲看着林曜被欲望刺激到浑身微红的身体,似乎吃了春药一般的在他脚下流水发骚的模样,自己的胯下也涨的发疼。玩了林曜几分钟后,他将两只脚收回,然后让林曜趴到地上将光滑的后臀高高抬起:“脸贴着地面,屁股抬高点!”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审视林曜的姿势,“身体转过去,把屁股对着老子。”
  林曜听话地照做。
  “再抬高点,撅起来!”卫哲继续道。
  虽然姿势无比尴尬,但林曜依旧照做了,但脸也因此羞的通红,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般一丝不挂地在自己好哥们面前摆弄如此羞耻的姿势。
  卫哲踢了踢他的屁股,勾着嘴角道:“你还害羞了?老子看你爽的不行吧?”
  “呃......”
  卫哲又踢了踢他,“是不是啊?”
  “是,爸爸!......”林曜彻底豁出去了,对卫哲做着这样的动作,确实令他浑身燥热,兴奋难堪。
  卫哲满意地坐到床上,然后抬起脚伸到林曜后庭附近,就着湿润的口水直接用脚趾插进了那粉润的洞穴中,弄的林曜顿时闷哼了一声。
  “爸爸用脚操你,好不好?”
  林曜沉默,脚怎么操他?难不成卫哲想将脚伸进去?这怎么可能?
  见林曜犹豫,卫哲使坏地又往洞穴深处插了插,痛的林曜大叫了一声。
  “卫、卫爹,痛啊......”
  “哦?难道不是爽么?”卫哲幽幽地说。
  “也爽......”
  “操!”卫哲笑了,继续用脚玩了他好一会儿,不过到底不是用来交媾的工具,他玩了几下就觉得没意思了,他趴下裤子,直接换上肉棒顶到了林曜红肿的小穴前。
  他大爷的,忍了快一小时了,再忍下去他都怕要憋坏身体!
  “撅好了,爸爸要操你了!”
  “啊!”
  没给林曜停顿的时间,卫哲扶着杆子一捅到底,长驱直入,肉棒插入蜜穴的瞬间,熟悉的紧致感再次席卷而来,爽的卫哲轻哼了一下。
  果然,每次直接用肉棒贯穿林曜的快感是最棒的。哪怕被他操了那么多次,林曜的屁股依旧那么紧致,像有无数的颗粒包裹他的肉棒,每一次抽动都能细致入微地撩起他的心弦。
  他将林曜两只手腕圈在他背后,一条腿半跪,另一条腿往前踩住林曜的脑袋,“给老子舔脚,一边舔老子一边操你!”
  卫哲的霸道丝毫不容他反抗,林曜伸出舌头,讨好似的去舔卫哲的脚丫,后臀则高高抬起,姿势卑贱无比,如同一件用来发泄性欲的玩具,任由卫哲霸道的蹂躏与抽插。
  “操!”
  房间内肉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卫哲的肉棒横冲直撞,一个劲地寻找林曜的高潮点。林曜感觉身体都快被贯穿了,但卫哲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让他浑身战栗,他的渴望愈来愈强烈,身体不自觉地摇摆起来。
  “啊!......卫......卫爹......用力操我!”
  “骚货!”卫哲赏了他屁股两巴掌,胯下的动作加大了幅度。“还求老子操,平时怎么看不出来你那么欠操呢?”
  粗口令林曜更加兴奋,卫哲又打了他屁股几下,“说,是不是爸爸的贱狗?”
  “是!”
  “被爸爸操的爽么?”卫哲又扇他。
  “爽......啊!”卫哲一个深顶,弄的林曜大叫了一声。
  “叫的真他妈浪!”
  “受不了了,爸爸......我要射了。”
  “这就受不了了?才哪到哪?”卫哲惩罚性地往深处一顶,林曜又是一个战栗。
  卫哲低头看了一眼,林曜的下体早就流水了,还将地毯弄的又湿又脏。
  “再忍一下,爸爸把你操射。”他将林曜翻了个身按在地毯上,抓着他两只脚踝驾到肩膀,然后整个人欺压上去,肉棒也跟着一捅到底。
  “啊!”
  卫哲咬着林曜的肩膀和颈侧,卯足了力气在上面种下一个个鲜红的“草莓”,他撑起腰,看着胯下那具身体,经过一场羞耻的SM和激烈的抽插与撕咬,那身体早已被他蹂躏的满是痕迹,在林曜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触目惊心,他勾起了嘴角,继续从林曜的脖子一路往下,舔舐那性感的锁骨,舌尖划过胸膛那两颗深色的突起时,卫哲一口咬住,痛的林曜闷哼了一声。
  “真想将它们咬下来啊,曜。”少年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不、不要......”林曜还是怕的,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卫哲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不要?”卫哲的脸一沉。
  林曜立即改口,“要吧......随便你了。”
  卫哲笑了一下,身体又压了下来,“开什么玩笑?老子是那样的人么?”
  怎么不是?
  你现在说要把我吃了我都信,林曜心想。
  卫哲又操了他十多分钟,在几波凶猛的攻势后,林曜终于忍受不住了,身体猛的一颤欲望射了满腹都是。
  “啧啧。”卫哲看着被自己操射的人,用手沾了写白白的液体抹到林曜嘴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林曜是有些嫌弃的,虽然他不嫌弃吃卫哲的,但自己的吃不下去。
  “怎么?是更想吃老子的吗?”
  林曜点了点头。
  “操,果然是骚货!”
  “爸爸快射吧......射给我吃。”
  “啧啧,林曜,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了。”卫哲一边揶揄,一边加快腰部的动作,林曜感觉体内那根肉棒更硬了几分,卫哲应该快到高潮了,他伸手将卫哲的肩膀揽住,卫哲也顺势将双唇移到了他的颈侧,然后在上面落下细致的啃咬。
  不过多时,卫哲在几个深插后便一泻千里,在他体内释放了欲望。
  激情过后的两人都有些疲倦,卫哲的肉棒还插在林曜体中,而两人则继续保持拥抱的姿势躺在地毯上。
  “我又要洗地毯了。”林曜轻声埋怨。
  卫哲笑了笑,幽幽地说:“那等会儿去床上操你。”
  “还有?!”林曜深信不疑,卫哲最高的记录是一夜干了他六次,干的他第二天下不了床那种。
  “你想要我就有。”
  “......”
  还是算了吧,林曜心想自己应该没那么多条命够他折腾的。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卫哲的脑袋就静静地埋在林曜肩上,林曜嗅着那近在咫尺的气息,却有些走神了,他想起跟卫哲做爱时脖子那处便是卫哲亲吻他的极限位置了——尽管两人做着身体交合的事情,但亲吻的举动却是从来没有的,卫哲不会主动亲他,他也不会主动索吻。
  这点默契,两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