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警奴》作者:菲勒斯 军警SM

《双警奴》作者:菲勒斯 军警SM
第一部(第1章 - 第20章):相聚篇
第二部:(第21章 - 第40章)复仇篇第三部:(第41章 - )逃生篇
(一)重逢
    顾博凡睁开眼睛,终于看到了他找了一星期的了陆骥。然而讽刺的是,他本想把陆骥救出来,却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被捆绑着困在昏暗的地牢里。
    顾博凡和陆骥做特种兵是就是战友,后来一起破获了一起贩毒大案,两个人立功转业,却只做了片警。因为两人是新来的,经常被安排在周末值班。上周六陆骥值班时,接到一个电话,叫他去调节一起邻里纠纷,没想到就再也没有回来。等到顾博凡周日值班时这才发觉不对,于是开始找他。电话录音让他一无所获,只能沿着从警局到打电话的人家的路途中找线索,但他经过一个废弃的公园后,突然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他想喊一声陆骥,却发现自己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想冲过去把陆骥从绳子上接下来,却发现自己被铁链捆绑着,只能弄出当当的响声。
    这时,一个穿着大风衣戴着黑墨镜的大汉走了过来,摘下了顾博凡的口球。
    “顾警官,你醒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要干什么?快把我们放了!”
    “好的,顾警官。我马上放了陆警官。”大汉说的话让顾博凡一愣,这不是一般出牌的套路啊。陆骥被解开了,一步一步走向顾博凡。
    “陆哥,你没事吧?”
    “小顾,你不该来的。本来他们只抓了我一个,现在咱们俩都完了……”
    “陆哥,你什么意思啊?他放开你了,你快制服他啊。”
    陆骥没有说话,这时大汉开口了:“陆警官,顾警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给他解释一下。用你的身体!”大汉最后五个字咬得很重,带着强制命令的语气。
    这时陆骥开始脱衣服了,先是警服外套和警服衬衫,很快陆骥就光着膀子了,只是顾博凡没有看到陆骥的领带。然后陆骥开始脱警裤,他的裤脚被剪开了,所以不用脱鞋脱掉,现在的陆骥浑身只有一条内裤和一双鞋袜了。
    但让顾博凡不理解的是,陆骥的鞋还是他的警靴,但内裤和袜子应该不是陆骥常穿的,至少顾博凡在更衣室里没有见过。陆骥穿着一件深黑色的三角内裤,中间鼓着一个大包,脚上是一双蓝色足球袜,一直套到膝盖上。
    “陆哥,你怎么了?”顾博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陆警官,顾警官还没有明白,你转过身去给他解释。”大汉命令道。
    陆骥转过身去,这时顾博凡才发现,陆骥穿的根本不是三角裤,背面本该包裹屁股的部分有一个巨大的圆形镂空部分,让陆骥丰实饱满的屁股尽收眼底,但顾博凡也注意到了一些异样——陆骥的屁股里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陆骥把手放在两片屁股上,缓缓地扒开,露出肛门里藏着的东西:那是一根粉红色的粗棍。
    “这是一根可以被遥控引爆的按摩棒,他们在我体内插入了这个,用来要挟你。”
    “不只是用来要挟顾警官的吧?你要是不好好说明的话,倒霉的可是顾警官。”大汉威胁道,不顾陆骥用羞愤的眼神瞪着他。
    “他们还用这个东西抽插我……”
    “你要是不好好给顾警官解释,我会让他用身体去理解!”
    “他们用这根假JB操我的PI‘YAN!”无奈的陆骥喊了一声。
    “陆哥,那你现在快拔出来啊!”顾博凡焦急地出主意。
    “没用的,如果他们不关掉开关,按摩棒一旦感受不到足够的压力,也会自动引爆。而且一根引爆了,另一根也会引爆……”
    “另一根?”顾博凡愣住了。
    “他们也在你体内安了一根……小顾,你可要夹紧啊……”
    顾博凡这下慌了,他拼命摇晃身体,想要脱掉裤子看一看自己,然而他连手都不能从镣铐里抽出。
    “好了,陆警官。你也放送够了,现在该回到刑架上接受调教了。如果你不好好给顾警官做示范的话,他可是会很惨的哦。”大汉带着几分笑意地说。陆骥只好回到刑架上,任大汉把他重新捆绑住,不顾顾博凡一声声含着“不要啊陆哥!”
    绑好了陆骥,大汉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鞭子,在地上打了一下。一声巨响撕开了地牢里死寂的氛围。
    “陆警官,告诉顾警官你原来的袜子在哪里。”
    “我被抓住的那天,袜子被扒下来,塞……塞到了嘴里……”
    “塞了多久?”
    “不,不知道。只记得我被扒光了上衣,吊在半空中,双脚的拇趾被鱼线缠在一起,连到地上的铁环上,上半身挨了二十皮鞭。”
    “那你的白色平角内裤呢?”大汉又在地上抽了一声,继续发问,不顾在一旁谩骂的顾博凡。
    “鞭子挨过之后,我被扒光全身。嘴里的袜子被取出来套在……套在JB上,用领带捆住。内裤又被塞进嘴里。”
    “那你现在的袜子和内裤呢?”
    “扒光后我又被倒吊着,双手交叉绑在脑后,屁股被大木板揍了五十下。然后他们只吊着我一只脚,另一只脚从侧面被硬掰到脑后绑住,然后用竹棒抽打大腿内的肉各三十下。最后被套上现在的内裤和袜子,再穿上警靴。除了挨打和被插,我的内裤就没有再脱过了……”
    “你们这群禽兽!”随着陆骥的解说,顾博凡的视线也扫遍了陆骥的全身。这一周以来,老伤新伤交织在一起,不难看出陆骥受了多少折磨。顾博凡为陆骥的遭遇感到难过,又因为自己不能帮忙而懊恼不已。
    “顾警官,你嘴太脏了。这么久了一直不停地骂,我不教训你一下不行了。”说着,大汉把陆骥的内裤扯到膝盖,陆骥被顾博凡看到了里面被捆绑的样子,一下子就涨红了脸。大汉却不管那么多,解下了领带,取下袜子,走过去给顾博凡塞住嘴。因为陆骥内裤后面是露着的,这一个星期,陆骥屁股被使用时也不会脱掉内裤,JB上的袜子更是没有离开过,上面不但有陆骥的脚汗和阴毛流的汗,而且还有陆骥一周以来被操射时流出的所有精液,而且就在顾博凡醒来之前,陆骥刚刚被木马刺激前列腺到失神地喷精,袜子上还有未干的新鲜精液。带着这些作料,陆骥又腥又骚又臭的袜子就这样被送进了顾博凡的嘴里。
    大汉又把陆骥的领带系在他的脖子上,解开他一只手,说道:“撸JB!”
    陆骥无奈,只得照做。在自己战友面前做这种事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陆哥,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啊!”顾博凡心里想喊,却喊不出声。陆骥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却不能听他的。
    “小顾,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死……”
    “闭上嘴,你是来教顾警官怎样接受调教的,不是来闲聊的!”大汉说着,剪开了顾博凡的警裤裤脚,然后解开顾博凡的腰带。顾博凡不停地挣扎,然而锁链实在太紧了,顾博凡只能眼看着自己的警裤被褪到脚踝,露出自己的亮绿色四角紧身运动内裤。
    “顾警官还挺闷骚的!内裤居然是亮绿色的。”大汉在顾博凡内裤上摸了摸,顾博凡扭动着身子,希望能摆脱这种屈辱,但他身后是一根铁棍,紧紧地贴在他的脊柱上,根本是无路可退,只得任由大汉奚落。顾博凡越是紧张,呼吸就越是急促,也就越能明显地感受到口中陆骥的味道。连顾博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嘴里的味道明明是来自另一个男人最隐秘最私人的东西,却能让他更加兴奋,内裤里的家伙也越张越大了。
大汉察觉到了顾博凡的变化,于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怎么能让该受到严厉惩罚的顾警官享受到快感呢?于是大汉戏谑地问道:“顾警官这是怎么了?是被我抚摸地情不自禁了,还是看到自己的战友被捆绑虐待而兴奋了?”
    “嗯嗯!”顾博凡想否认,却只能发出性感的呻吟声。
    “哈哈,顾警官想说什么啊?是前者还是后者,还是说两个都有?”
    顾博凡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力地摇晃身子,锁链剧烈地响着。
    “一、二、三……”铁链每响一声,大汉就念一个数字,“顾警官,你每弄响铁链一声,陆警官就要承受十鞭的惩罚,你不想他受苦的话,最好老实点!还是说,看到了心爱的战友受罚,你会更兴奋呢?”
    顾博凡终于不反抗了,但之前他弄响了铁链七声,陆骥要受到七十下鞭打。大汉把陆骥放下来,让他把球袜褪到脚踝处,并要他摆出七个造型,每个造型受到十下鞭打。并且在受到鞭打时要大声报数,喊出大汉指定的极其羞耻的话语。
    第一个姿势是陆骥右脚站立,右手握住JB,左腿抬起,左手从大腿下面绕一圈,抱住大腿。大汉狠狠抽打陆骥的右腿,并要他每报一次数后喊“谢谢主人给奴隶止痒!”
    第二个姿势是陆骥被强行压腿成一字马,右腿在前左腿在后。他止不住地喊叫,右腿上刚刚打出来的伤口好像被强行撕开一样。但这还不够,陆骥又被命令身体前倾,双手抱住右脚。大汉抽打他暴露出的左腿,并要他喊“锻炼柔韧更耐操!”十鞭后,陆骥把球袜拉回原位,大汉不允许球袜上又丝毫褶皱。然后大汉把他推到顾博凡面前,问他:
    “奴隶最基本的姿势是什么?”
    “是跪姿……”陆骥回答道,然后当着顾博凡的面,给大汉跪下了。顾博凡看到这一幕,几乎要流下眼泪了。那个他心目中什么问题都难不倒的陆哥,就这样在别人面前屈膝了。
    第三个姿势是陆骥跪地,双手交叉捏住乳头,并抬高双臂,大汉抽打他的肋骨,并要他喊“奴隶的奶好涨!”
    第四个姿势是陆骥跪地,双手摸着屁股,挺胸收腹,迎接上半身正面的鞭打,并大声喊:“主人正面操我!”顾博凡简直听不下去了,不知道陆骥怎么会把这些话说出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大汉笑道,“顾警官,这可是陆警官第一次这么配合。你看他身上的伤,大多数都是因为他不肯配合我说话而被加罚的。后来我们想,如果把你抓来,也许他会更配合,果然如此啊。陆警官,你以为你现在这么配合是在救顾警官,那你有没有想过,就是你当初不肯配合才害了顾警官啊?”
    陆骥不回答,只是默默地喘着粗气。
    第五个姿势是陆骥五体投地,像狗一样用四肢支撑身体。大汉抽打后背,并让他学狗叫。叫几声就是报第几个数字:“汪!汪汪!汪汪汪……”
    第六个姿势是陆骥想蚯蚓爬行一样,头和膝盖着地,身体绷直,屁股高抬,这当然是为了方便大汉来打他的屁股了。同时他还要喊“屁股开花更好操!”
    最后一个姿势,陆骥终于站起来了,他扎着马步,但双腿大开,拉到身体两侧,左手掐腰,右手摸头,想模特一样,而大汉则从下向上挥鞭,抽打他的睾丸。陆骥还要大喊“谢主人不阉之恩!”但由于太疼痛了,好几次陆骥由于哽咽而不能清晰地说出这句话,被罚重新开始,所以陆骥被抽打睾丸多达二十九下。
    终于受刑完毕,陆骥被重新绑到刑架上。大汉走到顾博凡面前,捏住他的脸问道:“还敢反抗吗?”
    “唔唔唔……”顾博凡摇起头来,他再也不能看到陆骥受罪了。于是大汉解开了顾博凡的脚镣,扒下来顾博凡的警裤,并把顾博凡的内裤脱掉,塞到了陆骥的嘴里。
    “顾警官还没射,所以这是他的原味内裤。他为了找你,这一周都没换内裤和袜子,你可要好好领情啊,陆警官!”
    两个警察都被堵住了嘴,不能交流了,这时大汉移动了一下束缚顾博凡的刑架,让他背对着陆骥。
    “对了陆警官,其实我还没给陆警官安装阳具炸弹呢。所以如果你刚才攻击我的话,顾警官并不会有危险。你可真是错失良机了呢。”大汉猥琐地笑了起来。刚才,他并没有用顾博凡的生命来要挟陆骥,就让他心甘情愿地挨了近一百鞭,并且屈辱地说了好多话,实在是太爽了。而知道了真相的陆骥则羞愤难当,但为时已晚,因为大汉已经拿出一根新的黄色阳具炸弹,走到顾博凡面前。
    “顾警官,我要当着陆警官的面,把这根阳具炸弹,塞到你的PI‘YAN里面去。”大汉用那根与陆骥男根一样威武的阳具炸弹打了打顾博凡的脸,“这可是根据陆警官的JB仿制出来的,你尽快适应,将来才能更好的接纳陆警官哦。”
    接着,大汉走到陆骥面前,摘掉他口中的内裤:“陆警官,不润滑直接插入的滋味,你是知道的,而这个仿照你来制作的阳具炸弹可是更加粗大的。如果你不想让顾警官多受罪的话,就用嘴帮他润滑一下吧!”
    陆骥看了看顾博凡那两片在自己面前因为挣扎晃动而扭曲变形的硕大屁股,他不愿意让顾博凡也体验那种从肛门扩散到全身的撕裂感,最终张开了嘴。
    “哈哈,陆警官为了顾警官少受苦,不惜张嘴舔自己JB的模型。陆警官,给自己做口活的感觉,是不是棒极了?!”
    顾博凡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自己背后的陆骥一定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但两个警察都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全新的一轮双奴互动式调教……
(二)换袜
    三个男人。
    三双皮鞋。
    但只有一个人是衣冠整洁地站在地上的,另外两个都被绑着,一个只有内裤和鞋袜,另一个下半身也全都裸露了出来。壮汉把陆骥口中的阳具炸弹拔了出来,又把顾博凡的内裤重新塞进陆骥口中。
    突然,顾博凡肛门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痛苦地呻吟着,以为阳具被插了进来。
    “别紧张,我得先给你灌肠。”大汉说道。原来他在顾博凡屁股里插了一根注射器,把一升灌肠液注射了进去,然后命令顾博凡夹紧屁股。
    顾博凡的屁股从未被开垦,这样的插入让他痛苦不已,但更可怕的是灌肠液的刺激。他的肠道内部已经翻江倒海了。
    “为了招待我们的新朋友,我可是特意加了些酒精呢,哈哈。坚持十五分钟,否则,你喷出来的东西,都要有陆警官吃掉!”
    大汉的威胁力度太大了,以至于顾博凡不得不紧紧夹住屁股,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顾博凡已经满头大汗了。大汉拿来一个木桶,他把木桶的一边拴在顾博凡的下体上,另一边则要陆骥弯下腰用嘴叼着,就这样,大汉命令顾博凡排泄。除了下体的疼痛之外,顾博凡也觉得屈辱不堪,他无法在紧贴着陆骥的脸的位置排泄。
    “我数三个数,再不拉的话,我就要帮帮你了。”大汉说道,倒计时开始,“三!二!一!”
    大汉一拳打在顾博凡小腹处,顾博凡闷哼了一下,紧接着又一拳,顾博凡控制不住了,括约肌一放松,体内的污水一股脑地全都喷射了出来,虽然多数都喷到了木桶里,但还是有一些溅到了陆骥脸上。地牢里顿时一股恶臭气。
    “顾警官,真臭啊。看来一次不够啊。”大汉又开始新的一轮灌肠,并拿来了摄像机拍摄,两个警察都觉得羞耻到不行。而且桶里的污水越来越多,顾博凡的下体和陆骥的牙齿都经历了严峻的考验。
    “陆警官可千万别送口,否则我就要用顾警官的舌头来擦地板了。”
    后面几次,顾博凡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半个小时后,大概第五次,顾博凡就只能排出清水了,大汉这才把木桶放下。此时两个警察已经满身是汗了,但陆骥的身上不只是汗水。
    “顾警官,我现在命令你自己把这根阳具坐进去,否则这桶水,我就都给陆警官灌到嘴里去。”
    顾博凡几次都喷在陆骥脸上,已经很是过意不去,无奈,他只好照办。大汉把他从刑架上解下来,让他自行脱光上衣,跪在地上,用PI‘YAN吞掉阳具。虽然经过了灌肠和润滑,但这么大的阳具,还是让顾博凡吃不消,硕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地掉了一地。废了好大得劲,还是弄不进去。大汉等不及了,举起木桶,准备对陆骥用刑,顾博凡连忙用力坐了下去,几声惨叫后,顾博凡完成他的破处。
    “好了!”大汉放下木桶,在顾博凡体内的阳具炸弹后面按了几下,顾博凡明显感受到体内的阳具逐渐涨了起来,尤其是根部,好像锁在括约肌里面了,根本排不出去。
    “现在已经启动了,如果你把它弄出来的话,你们俩都会被从屁股里面炸死。现在,你们两个臭小子再也没法不听命令了,如果谁违抗我的话,我就让另一个受罚。现在,我要训练你们。”
    大汉解开了两个男奴,捆绑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陆骥知道,炸弹的开关不止一个人有,对方组织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要了他们两人的命,而两个警察虽然即使自己死掉也不愿受这种屈辱,但为了自己兄弟的性命,一切不得不从长计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个赤身裸体的警察只好肩并着肩,跪在大汉的面前。
    “全体都有了!稍息,跪正!报数!”
    “一!”“二!”两个警察报数。
    “我现在给你们取代号,训练期间只能使用代号,不能用名字!陆警官是先进来的,就叫老PI‘YAN,顾警官是新来的,就叫新JB。记住了吗?!”
    “记住了……”两人无奈地回答。
    “我听不到,大声一点。如果声音小,我就要惩罚另一个人了。”
    “记住了!”两人道声喊道。
    “现在我点名。老PI‘YAN!”
    “到!”
    “新JB!”
    “到!”顾博凡喊得更大声。
    “刚才点名过程中,老PI‘YAN回答的声音不够响亮,所以,新JB将受到惩罚。新JB出列!”
    “是!”顾博凡跪着,用膝盖向前爬。他之前已经让陆骥为他吃了太多的苦,所以这一次故意喊得比陆骥响,以便替他受罚。
    “今天给你灌肠了,但陆警官还没有。一会你也要向他那样用嘴叼着马桶。”
    为了灌肠,大汉必须把陆骥体内的阳具拔出,这样就不能威胁顾博凡了。所以在那之前,大汉拿来了一根尿道棒。
    “以后你们两个的屁股会经常被使用,所以在阳具炸弹被取出的时候,要给你们带上这个——尿道棒炸弹。原理是一样的,可千万要夹紧啊。”
    大汉让跪在地上的顾博凡用嘴衔住尿道棒,再让陆骥站起来,自己用JB往尿道棒上顶。为了催促陆骥,大汉还时不时地扇几下屁股。
    “啊!啊!”每一下责打都让陆骥疼痛不已,倒不是打屁股有多疼,是尿道棒会狠狠地刮到尿道的内壁。这个在战场上都不会掉眼泪的硬汉,竟然被弄得惨叫连连,大汉也着实开心,他一手扶着顾博凡的后脑,让他别向后缩头,另一只手加快了打屁股的节奏。就这样,在打屁股的噼啪声和陆骥的惨叫声中,尿道棒炸弹也插入了。
    大汉关掉了陆骥体内阳具炸弹的开关,命令他拉出来,但陆骥必须躺在地上,抬起双腿,用手抱在腘弯处,像生孩子一样把阳具排出。大概是卡在里面太久了,陆骥花了好长时间才做到。大汉把这根粉红色的阳具插到顾博凡嘴里。
    “快尝尝吧,这是你大哥老PI‘YAN……的PI‘YAN的滋味……”大汉自己都觉得这话好笑,“快舔干净,一会还要再插回去呢。”
    如法炮制的灌肠场面。
    “兄弟二人在一个马桶里排泄,果然是心连心啊。”大汉拍了拍陆骥的屁股,让他在本来已经被顾博凡装了半桶污水的马桶里继续排泄。不一会,两个人发的脸上,都沾上了对方的排泄物,再加上马桶里的污水,简直难闻至极,大汉也觉得有些受不了了,灌肠是对两个警察尊严的摧残,并不是大汉本人的喜好,为了调教好警奴,大汉也不得不忍受。大汉打开了地牢的排气扇,并命令顾博凡端着马桶,把两个警察带到地牢的一个小隔间,让他们把污水倒掉。同时给他们穿上高筒靴子,并在陆骥下体缠了一层塑料布,然后用高压水枪喷掉了两人身上的脏东西,然后让他们只穿着原来身上有的内裤好袜子,像狗一样跪着爬回原处。
    “以后你们每天都要这样内外清洁身体。但为了保证你们的内裤和袜子是原味的,不能让他们沾水。”
    之后,大汉又让顾博凡叼着陆骥的阳具炸弹,让陆骥自己坐上去,直到陆骥的屁股贴到了顾博凡的脸上。大汉看炸弹已经塞好,就重新开起了开关。
    “好了,既然你们两个现在成了同期受训的警奴,我就要培养你们的集体精神。你们能共用的东西必须分享。现在,脱掉你们的鞋袜!”
    顾博凡已经一丝不挂了,陆骥也只有一条暴露的内裤,大汉命令顾博凡躺在地上,陆骥再趴在顾博凡身上,但陆骥的头对着顾博凡的脚,同时顾博凡的脚也对着陆骥的头,就这样,大汉让他们互相舔脚。
    “好好舔,仔细舔!脚趾的趾缝都要舔干净。你们俩都一个星期没洗脚了,现在正好给对方解解乏。”
    两个警奴在对方的脚上吸吮,沉浸在对方的气味中。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都勃起了。在自己亲密的战友身上,用如此屈辱的姿势,他们竟然获得了快感。大汉看他们两个居然互相舔脚就能动情,立刻让他们停下动作。毕竟顾博凡没有带尿道棒,要是他就这么轻易射了,可就少了好些调教的乐趣。于是大汉要他们跪下,自己拿来一根又窄又薄的木板。
    “老PI‘YAN,告诉新JB这是什么。”
    “这是戒尺……”
    “怎样使用呢?”
    “打……打屁股用的。”
    “看来你还没忘记你挨的板子啊。那你就给新JB讲讲你挨板子的经历吧。”大汉笑着,用戒尺在陆骥脸上轻轻拍了拍。平时打屁股的板子现在打在脸上,对陆骥而言当然是一种羞辱,但是现在的他,无论怎样的耻辱都必须忍耐。
    “第一次,我不肯下跪,被罚背着轮胎单腿站立,我弯着腰,被戒尺打屁股,一直打到腿站不稳,跪了下去。膝盖摔肿了,还被罚跪石板,直到屁股再被打五十下。后来每天早、中、晚,吃饭前后,都要挨十板。”
    “记性不错,不过现在我也要考考你们的记性。一会你们要用自己的一只袜子蒙住眼睛,在地上靠闻气味找到对方的另一只袜子,找的时间越久,对方挨打的时间就会越长。”
    陆骥穿的是长筒的球袜,很容易蒙住眼睛,顾博凡穿的是黑色的薄丝袜,也到小腿的一半,但不能围在头上蒙眼睛,于是大汉脱掉了陆骥的内裤,也套在顾博凡头上。这下子两个警察都全裸了。
    两人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到处嗅着气味,可就是找不到。五分钟过去了,大汉看也看腻了,笑也笑累了。于是让他们摘下眼罩。原来,另外的袜子在大汉手里拿着,他们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来的。
    “真是两条笨狗,这样怎么当警犬。你们坐在地上抬起双脚,我要打脚心惩罚你们。”
    本来陆骥的右脚已经贴着顾博凡的左脚了,但大汉觉得还不够近,要陆骥半个身子躺在顾博凡上面,这样两人的左脚和左脚、右脚和右脚可以分别并拢。大汉挥动着戒尺,在四只大脚掌上抽打,并让两人像做体操一样报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两人分别挨打,也只有挨打的能报数,所以两人一唱一和,像二部轮唱一样。大汉玩得开心,后来索性胡乱打了起来。可怜的警察们只好一边惨叫一边报数。
    两对红彤彤的脚掌。大汉心想,不让他们被罚跑步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辛苦,于是有了个新创意。
    “臭小子们,我说过要培养你们的团队精神,现在,你们就穿上对方的袜子!”
    不知为什么,之前两个人明明对大汉的命令非常抵触,但对于换袜的命令却没有那么反感。穿上了对方的袜子,感受到对方的气味在自己身下弥散,两个人又开始不能把持了,JB高高地翘了起来。
    大汉哪里肯放过他们,他在两个人的鞋里撒了些小石子,并让两个人穿上对方的鞋,要他们绕着地牢跑。虽说地牢很封闭,但面积也不小,一百五十多平米,跑一圈下来也有五十米,大汉命令他们一口气跑一圈,并且计时,限时一分钟。
    百米飞人也要八九秒才能跑完百米,更何况是脚掌挨打,皮鞋里装了石子的警察被罚跑五百米。所以两个人理所当然地都没能完成任务。顾博凡今天刚刚接受调教,体力还算可以,但也用了一分十七秒,而已经被折磨了一周的陆骥,则用了一分三十一秒。大汉算时间用的不是四舍五入,而是进一法,所以算顾博凡一分二十秒,陆骥一分四十秒。所以事实上陆骥并没有到一分半,但大汉故意拖延了一会,这样可以多施惩罚。
    顾博凡超额的二十秒,要陆骥来承担。眼看着连气都没来得及多喘的陆骥,又被绑着脚,倒吊了起来。
    “老PI‘YAN,我罚你倒挂着做二十个卷腹,做不完,板子可是不会停的。”
    说着,只听板子的啪啪声已经连续不断地响起。
    陆骥连忙做卷腹,但大汉的要求很多,不能让上身与腿垂直不算数,双手交叉在胸前,位置挪动了不算数,在做过一个之后不能保持三秒让大汉来一次屁股板三连击还是不算数。大汉有时故意拖延,让陆骥完不成任务,而只要有一个做得不标准,就要重新来过。所以陆骥被罚了二十个,实际却做了三十四个,屁股也被打了近一百下。
    刑罚过后,陆骥就这样被倒吊着,他要等到顾博凡受罚之后才能被放下来。
    顾博凡重新脱掉皮鞋,身上又有一双足球袜。大汉选的球袜很结实,没有被石子磨破。全身肌肉的男子汉光着屁股,还裸露着生殖器,但却穿着袜子,这画面实在太羞耻了,大汉看到顾博凡的样子,不禁想出个坏主意。
    “看你的样子也像个球员,我就罚你做守门员,接我四十个点球。”
    大汉让顾博凡坐在地上,并调了调陆骥的高度,让两个警奴正好脸贴着脸,而且,嘴能接吻到一起。同时命令顾博凡双腿大开。
    大汉拿来了好些石子,瞄着顾博凡的下体说:“看我能进几个球?”
    石子撞在肉体上的声音、顾博凡的惨叫声,以及他因为疼痛双腿不停地抽动,脚跟敲在地面的响声,这些都与大汉的笑声混在一起。四十颗石子飞过来,好些都打在顾博凡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过也有几颗正中顾博凡的下体,让他的叫声都升高了八度。
    但这并不算完,大汉在石子上涂了石灰,所以被石子打过的地方有白色的痕迹,于是大汉又拿了二三十个晾衣夹,走了过去,给顾博凡一一夹上。
    “新JB是新来的,不给他加加课,他怎么能跟得上进度呢?”大汉笑着说,把陆骥放了下来。
    “疼吗,新JB?”大汉问道。
    “疼……”
    “想要不疼也可以,去,含住老PI‘YAN的JB!”
    作为一个直男警察,含住另一个直男的JB简直是恶心至极的一件事,但现在两个警察都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也只能就范。不过顾博凡突然闻到了自己脚上传来的陆骥的气味,突然又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顾博凡一口吞下陆骥的JB,陆骥立刻叫了出来:“啊!不,小顾,不要这样!唔…………”大汉立即用顾博凡的内裤再次塞住了陆骥的嘴。
    “快!把老PI‘YAN的尿道棒嘬出来!”大汉关掉了尿道棒炸弹的开关。顾博凡听了,立刻照办,这样也可以减缓陆骥的痛苦。
    顾博凡用力地吸,像在吸冰棒一样,水和空气生生作响,而陆骥的JB外面是顾博凡温热潮湿的唇舌,里面确实火辣辣的尿道棒,一面是呼之欲出的性快感,一面又是残忍刑罚带来的痛苦,想射却又被堵住射不出,于是陆骥只能一声声地叫着,痛苦伴着淫靡,让大汉听了爽得不得了。于是大汉上前,用手猛击陆骥的屁股,让他晃动倒挂的身体,JB一下下插进顾博凡的口中。
    在尿道棒被吸出的一瞬间,陆骥也射了,于是顾博凡的嘴里、脸上和头发上,全部沾满了陆骥的精液。但这还不够,大汉要陆骥叼着尿道棒,让顾博凡用JB往前顶,主动插入尿道棒。这次大汉还是打陆骥的屁股,让他的嘴向前插。等到顾博凡完全容纳了尿道棒,陆骥的屁股上已有了伤痕。
    “我说过你们要学会分享,尿道棒是这样,阳具也是。”陆骥被放下来,两个人重新被困到了刑架上,大汉也交换了两人体内的阳具炸弹。
    “怎么样?现在能切身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了吧?”大汉说着,拿了一根皮鞭,对着顾博凡大腿内侧的晾衣夹就是一顿猛抽,直到夹子全部掉落。顾博凡的腿上不但鞭痕累累,还被夹子夹出了好多淤青和伤口,连续惨叫,已让他声音沙哑不堪。
    “已然穿上了对方的袜子,是不是愿意为了对方而受刑呢?”大汉用皮鞭挥舞出了慎人响声,“我这里有一道一百鞭的刑罚,你们谁来承受啊?”
    “我来!!”两人同时喊出。
    “真是兄弟情深啊!”大汉笑道,那就要看看,你们谁能赢得这一百鞭了……
(三)竞拍
    “我愿意多挨十鞭。”陆骥说道。已经被调教一周的陆骥,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
    “我也愿意多挨十鞭,你放过陆哥吧!”顾博凡也不堪示弱。
    “新JB,你也太会占便宜了。既然你和老PI‘YAN都想要得到这一百鞭,每次竞拍的时候至少要多加十鞭,你却只愿意与老PI‘YAN承受等量的刑罚,看来你是有意恶意竞拍了,我必须惩罚一下老PI‘YAN,让你长长记性。”
    大汉拿来两根十分锋利的钢针,像陆骥走过来。
    “不,不要!我求你,放过陆哥。是我说错了话,你要罚罚我!”顾博凡大喊,因为他陆骥已经多承受了好多次惩罚,他再也不能承受这种自责了。
    “跪下!”大汉把顾博凡放开,命令道。
    扑通一声,顾博凡跪下来,这一次他是主动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我叫……叫新JB……”顾博凡顾不得尊严,只好任由大汉侮辱。
    “那我是谁?”
    “你是……你是主人……”顾博凡开始还吞吞吐吐,但大汉捏住了陆骥的乳头,用钢针对着乳头比划了几下,顾博凡就连忙叫了出口。
    大汉狠狠地打了陆骥一个耳光:“新JB,你说错话了,所以我要打老PI‘YAN的耳光。称呼我要用‘您’,称呼自己要叫‘新JB’!”
    “是的,主人。”
    “又错了!听到我的命令要敬礼,你不是警察吗?!”
    顾博凡光着膀子,不只这样,他还光着屁股,身上只有一双被另一个接受了一整个星期调教的汉子穿过的脏袜子,却要向侮辱他们的人敬礼,身为警察,简直尊严扫地。
    陆骥也只能无奈地看着顾博凡,虽然自己已经经历过这些了,但看到自己亲密的战友经历同样这一切,还是无比的心痛。
    “那你是我的什么?”大汉继续追问。
    “新JB是……是主人的奴隶。”叫出了主人,后面的话,顾博凡也就不觉得有多么难以启齿了。
    “哪种奴隶?”
    “警察奴。”
    “还有呢?”
    “还有……我不知道。”
    “老PI‘YAN,告诉他!”大汉命令到。
    “还有……还有性奴……”陆骥说了出来。顾博凡已经不觉得惊讶了,他略微有些麻木了,于是也跟着说道:“还有性奴。”
    “哈哈哈哈!”大汉大笑道,“新JB,你是不知道,在你来之前,老PI‘YAN无论如何都不肯主动下跪叫主人自称贱奴,但你一来他就特别地顺从,看来同时调教两只警犬果然是明智之举。你既然说你是性奴,那性奴都该做些什么啊?”
    “性奴……该给主人跪着。”
    “你不是跪着呢吗?你这是骑驴找驴吗?”
    “还要给主人磕头。”
    大汉盯着顾博凡看了看,顾博凡知道大汉的用意——既然自己提到了磕头,大汉自然是想让自己执行。可身为警察,现在居然要向这无耻的犯罪分子行大礼,更何况他侵犯的人,正好是自己和自己的战友。可是顾博凡现在又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呢?你只好低下头,慢慢将额头点到大汉脚前。
    “用嘴把我的鞋脱掉。”大汉命令道。虽然顾博凡才刚刚承认自己性奴的身份,但大汉的语气轻蔑中又带着理所当然地感觉,仿佛顾博凡已经被他调教多年,是对他屈服顺从的奴隶,他对顾博凡下任何命令都那么的天经地义,顺理成章的事。
    顾博凡虽然没有经过长期的调教,养成强烈的奴性,但此刻也有了觉悟。自己的嘴已经接受过陆骥的各种体液的洗礼,所以怎样的脏臭也都不会对他造成更多的侮辱。但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现在他要用嘴触碰的是囚禁愚弄他的男人,而且还要他主动去接触这个男人的脚。
    包羞忍耻的顾博凡向前爬了一步,用牙轻轻咬住大汉右脚皮鞋的鞋跟帮,并向下拉。虽然不小心脱落了几次,但好在大汉的鞋跟不高,顾博凡还是把皮鞋脱了下来。
    大汉没有急于让顾博凡去脱另一只鞋:“现在,新JB,来舔我的脚。”
    大汉穿着一双藏蓝色的棉袜。顾博凡把头探过去,就闻到一股令人恶心的恶臭。与陆骥不同,陆骥的脚虽然被困在鞋袜里一周,又因为责打和强制训练留了好多汗,但他的气味仍然是年轻男子带有活力的气息,而大汉则是成熟男子浓郁的汗味。
    顾博凡把脸贴上去,伸出舌头,在大汉的脚背上来回摩擦,舌面渐渐濡湿了袜子。
    而大汉这时抬起左脚,直接踩到顾博凡的后脑上。顾博凡的后脑被大力压在大汉的脚上,舌头被大汉的脚和自己的牙齿夹住,根本不能移动。
    大汉看着顾博凡进退不能的样子十分开心,他用脚碾了蹍顾博凡的头,便放开了他。
    “作为性奴,你还应该做些什么啊?”
    顾博凡抬起头来,说道:“JB,给主人玩。”
    “站起来,主动把JB送进我手里。”
    顾博凡为了陆骥,真地是拼了。他站起来,JB已经硬了,慢慢走上去,把JB塞进了大汉的手里。
    大汉握住顾博凡的JB,狠狠捏住,并让顾博凡自己前后抽插。大汉的手极为粗糙,让顾博凡在刺痛之中又感到冲动,让自己难以自持,腰也晃动得更加快了。
    但就在顾博凡越发动情的时候,大汉死死攥住顾博凡的JB,让他不能动。
    “新JB表现得很忠心嘛。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是警察性奴,那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说着,当着没有被束缚的顾博凡的面,大汉给陆骥穿了一个乳钉。陆骥紧紧咬住牙,忍住不惨叫。
    “主人!主人!新JB错了!请主人惩罚新JB,放过陆……放过老PI‘YAN吧!”顾博凡没有冲动地去攻击大汉,而是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哈哈,你犯了错,就要承担结果。在我这里,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即使是小错都要严惩,何况是跟主人藏奸耍滑的大罪?你要求我就尽管求,但老PI‘YAN的奶子,是一定要穿透的了!”
    陆骥的另一个乳头也被贯穿了,实在是太疼了,两次穿环间连个喘息都不给他,从他的牙缝里还是挤出了些许疼痛的喘息。
    “新JB,知道厉害了吧?!”大汉厉声训斥。
    “新JB知道了!再也不敢了!”顾博凡边叩头边回话。
    “那还不滚回到刑架上去?一会还要受罚呢!”
    顾博凡被绑好之后,竞拍继续进行。
    “我愿意多受二十鞭!”
    “我愿意多受三十鞭!”
    “我愿意多受四十鞭!”
    “我愿意多受五十鞭!”
    “我愿意多受一百鞭!”两个警察此起彼伏地竞价,最后顾博凡势在必得,喊出了二百鞭。
    “行了行了!”大汉叫停,“你们这样加下去是要累死我吗?两百鞭封顶了,你们再要竞拍,就要想出取悦我的办法来。”
    不但要承受更多的屈辱,还要自己想出办法来折磨自己,大汉可真是会玩。
    陆骥现在处于劣势,眼见这两百鞭要被顾博凡抢去承担,于是说道:“主人,老PI‘YAN愿意在挨两百鞭的时候,给主人舔脚……”主动请求舔脚,而且还是一边挨打一边舔,这对于经受了一周调教的陆骥而言,也是一种羞于出口的话。
    “新JB也愿意!而且新JB愿意让主人踩着脑袋,一边撸JB一边舔脚!”顾博凡不甘示弱。
    “老PI‘YAN也愿意!而且老PI‘YAN愿意挨打的时候报数,求主人打得再狠一些。”陆骥豁出去了。
    “新JB会在报数的时候叫主人爸爸,还会求主人操新JB,学狗叫!汪!汪汪!”
    大汉开心地看着两个警察的攀比,不过他已经忍不住要把这些手段一一实施了。
    “好了!新JB提出叫爸爸,一次两次三次,成交。新JB用额外的一百鞭和耻辱调教赢得了这一百鞭。而竞拍失败的老PI‘YAN因为无能被罚在行刑过程中跪着给新JB舔脚。不过这好像不是惩罚吧?”大汉走过去捏住陆骥的脸,“你好像很喜欢新JB的脚味呢。听新JB叫你陆哥,那从现在起,你要叫他爸爸,这是给你不能想出叫爸爸的方式来取悦我的惩罚。”
    “是,主……是,爷爷!”陆骥不想给顾博凡再添新的罪责,只好叫爷爷。
    双奴游戏的精髓在于互动,而给互动添彩最多的莫过于花式体位了。大汉先叫顾博凡立正,陆骥跪在顾博凡面前,整个人蜷缩起来,用嘴舔顾博凡的脚,然后顾博凡向前爬下,整个人搭在陆骥的背上,手脚着地,支撑着三角形的身体。大汉又将陆骥的双臂反方向拉到极限,绕道顾博凡屁股下面的大腿根部,用手铐铐住,这样两个警奴就被锁在一起,彼此不分离了。大汉又回到顾博凡面前,他的右脚一直都没穿鞋,方便让顾博凡继续舔脚,同时左脚继续踩顾博凡的头。
    皮鞭蘸着盐水,一下子就在顾博凡后背上划出一条红痕。
    “一!爸爸操我!”
    一声鞭响,两人震动。
    大汉一边鞭打,一边命令顾博凡想出新的淫秽话语,免得直说“爸爸操我”令人厌烦。顾博凡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爸爸插进我的PI‘YAN”、“新JB的PI‘YAN骚得流出水了”、“新JB的PI‘YAN又湿又痒,求爸爸操几下解解痒痒”之类的话,不过大汉看到自己把一个直男收拾得如此驯服,不顾廉耻自己想出各种连职业男妓都不是人人说得出口的话,还要叫自己爸爸,求着自己与他发生父子乱伦,同时又被一个年龄比他大却被迫叫他爸爸的另一个直男警察舔脚。大汉真地越大越兴奋,不辞辛劳地抽了他一百鞭,把他的后背打得像烤熟的牛排一样,既艳丽,又可口。
    一百鞭之后,大汉停手了,他穿上鞋离开了。两个警察被关在地牢里不见天日,因为疼痛和屈辱,已经忘记了饥饿和疲倦,但大汉可是知道时间的,此时他调教了两人很久了,又是捆绑,又是鞭打,又是灌肠冲洗,又是言语羞辱的,其实是很辛苦的。两个臭小子不领情也让大汉觉得有些不值,于是他准备离开一会,吃点午饭休息一下。而两个臭小子则就这样一上一下,头挨着脚,胸贴着背,亲密无间地紧挨在一起。而此刻,陆骥的双手都要麻了。
    为了防止两个警察趁大汉不在互相交流,两个奴隶的嘴都被大汉的袜子塞住,并贴上封条。
    不知过了多久,大汉终于回来了,补上了之后的一百鞭。这一百鞭打在了顾博凡的屁股和大腿上,当然,陆骥的双手也殃及池鱼,被打出一道一道的伤痕。
    受刑之后,两人被分开,但顾博凡自己已经很难从陆骥身上下去了。
    “还腻在一起啊?快分开!”大汉一把推开顾博凡,把他放倒在地上,然后用高压水枪把冷凉的水喷到顾博凡背上。此时的顾博凡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看来新JB的体力不行啊。看来之后的调教要施加在老PI‘YAN一个人身上了。老PI‘YAN,你有信心完成吗?”
    “报告爷爷,老PI‘YAN有信心!”陆骥回答,顾博凡倒下了,他怕大汉对无法继续受刑的顾博凡失去兴趣而撕票。毕竟留这么一个需要花钱疗伤又不能调教的奴隶,对于大汉而言毫无意义。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好好配合的话,新JB的日子就会很惨,你看他——大汉拍了拍倒在地上的顾博凡的屁股——已经够惨的了。”
    大汉说着,把顾博凡托起来,重新绑在刑架上。顾博凡和陆骥都很重,但大汉的力气也着实很大,能抱着如此健壮的身躯随意行动。
    “不过既然你叫我爷爷,我们就玩个好玩的游戏。让新JB跟他的爸爸和儿子一起,玩一次双龙。”
(四)双龙
    “性奴是玩具。”这是在陆骥被俘获的第一天,大汉就告诉过他的道理,所以这一个星期以来,陆骥的嘴、乳头、阴茎、睾丸、屁股、肛门、双脚,乃至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被大汉用手或道具玩弄过。虽然不情愿,但也习惯了这种待遇。但从现在开始,性奴不只是玩具了,而且还是道具和刑具,因为在双奴互动的过程中,他们之于对方,与按摩棒,鞭子等等道具和刑具无异。
    比如现在,被赐名“老屁眼”的陆骥却要充当人肉按摩棒的效果,他要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顾博凡的体内,并按照大汉的命令来运动。
    大汉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两个警奴中的任何一个,只要不反抗,大汉都有足够的力气把他抱起来。但大汉在玩奴的时候,却像是玩娃娃的女孩子一样,把警奴们的姿势摆来摆去的,丝毫不能有所偏差,否则就会让另一个警奴尝到皮带的滋味。
    但有时大汉也会给警奴一些选择,他就刚刚问过陆骥:
    “你想站着还是跪着?”
    陆骥很想知道两者的区别在哪里,但他想,如果大汉没有让他提问就贸然问问题,那么顾博凡一定会被大汉借机惩罚,所以只好自己选择了。
    “老屁眼……想要,想要跪着……”
    陆骥想着大汉不会那么好心,如果他选择站着,一定有更加残忍的虐待在等着他,所以没办法,只好主动选择跪着。
    “奴性不错嘛?知道要主动求着下跪了。好,爷爷就满足你。”
    于是两个警奴被以新的姿势固定在一起:大汉拿来了两个十字刑架——一块竖直的铁板上面水平放置着一根可以上下调节高度的铁棍的那种刑架。大汉把两个刑架平行地摆在一起,相距约一个小腿宽的距离,然后把两根铁棍调到大概膝盖高度的位置,让陆骥双腿大敞四开地跪在两根铁棍上。两个刑架上的铁棍高度略有差别,陆骥的膝盖都放在稍矮一些的铁棍上,而脚背则搭在稍高一点的铁棍上,这样会让陆骥膝盖承受更多的压力,更加痛苦,身子则处在两个刑架之间。分开大腿的跪姿让陆骥大腿上的肌肉更加用力,像两根圆滚滚的树干一样粗壮遒劲,大汉忍不住用手去捏,但是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大腿发的力实在太大,硬邦邦的,大汉捏起来也很吃力。大汉用细铁链把陆骥的膝盖和脚掌紧紧地捆在铁棍上,以保证无论陆骥怎样晃动,都不会从刑架上掉下来。然后大汉把瘫倒在地上的顾博凡抱了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陆骥像抱着小便的婴儿一样托起他的大腿。陆骥的手臂回弯处于顾博凡的膝盖回弯处交在一起,顾博凡穿着陆骥球袜的小腿就这样下垂,虚踩在陆骥大腿上,让陆骥的大腿也微微感受到这本该套在自己脚上的潮湿的温暖。但这个姿势大汉还不过瘾,大汉把顾博凡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手腕交叉在一起,戴上手铐,然后让顾博凡的双手手掌紧贴在陆骥刚刚打过乳钉的乳头上,然后用胶带一圈圈地把顾博凡的手缠在陆骥的胸上,每缠绕一圈时都免不得引得陆骥一声痛叫。
    这时,大汉也跨进了刑架间已经挤着两个成年男子的狭小空间内,背靠着一个刑架的铁板,面对着下体完全暴露的顾博凡和他身后的陆骥。大汉先给顾博凡插入尿道棒炸弹,这个保险措施他是不会忘记的,毕竟安全操作才能保证玩奴过程的顺利进行。然后大汉抽出顾博凡的阳具炸弹,然后塞进他嘴里,再用胶带封住嘴。最后大汉解下腰带,掏出他又硬又黑的鸡巴。大汉的鸡巴长度不是很惊人,但非常的粗,与阳具炸弹的直径相仿,似乎他的鸡巴就是阳具炸弹的模本一样。
    游戏终于要开始了,大汉猛地插进了顾博凡的体内,顾博凡疼得想叫,却叫不出声,只能闷哼。但大汉听不到被操的人的惨叫和求饶,难免扫兴,于是就让陆骥替顾博凡发出叫声并求饶,反正以现在的顾博凡的奴性,让他求饶是不现实的,还不如看一看对陆骥的调教成果。在之前的一周里,大汉想尽办法让陆骥求饶,甚至把他绑起来,用高频率大幅度的butt machine来操陆骥,并威胁不求饶就不放他下来,但陆骥几次三番被刺激得晕过去,到最后流出来的精液稀得像水一样,可还是没求饶,不过大汉倒是教过他如何求饶,心想他为了顾博凡不多吃苦,是会放下颜面,体顾博凡求饶的。
    “啊!!爸爸!爸爸您操我操得好爽!”陆骥替顾博凡喊叫求饶,自然也要进入顾博凡的角色,叫大汉爸爸,自称新鸡巴。
    大汉闻言,更狠地顶了两下,一直到整根肉棒全部被吞没。这一次,他并不像找到顾博凡的前列腺并狠狠地刺激。虽然给性奴开苞,如果能让性奴感受到快感,会让他更容易服从,桀骜不驯的性奴更实惠因为自己在受辱中得到快感而羞愤不堪,反抗性大减,但大汉然一惊决定给顾博凡开苞时就使用双龙,想必是只想让自己获得充分是施虐快感,至于击溃顾博凡的心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陆骥身体向后仰,大汉每顶一次,陆骥的膝盖和脚背就被铁棍硌得生疼,但他也就知道了,这是他该喊叫的时候。
    “啊!爸爸!啊!爸爸!好疼!求爸爸轻一点,新鸡巴不只鸡巴是新的,屁眼也是新的,还没被操松,以后爸爸慢慢操开花了再尽情享用吧,现在新鸡巴再发骚也受不了爸爸威猛的抽插啊爸爸!”
    听到陆骥的求饶,顾博凡不停地哼叫,但他却不能说话来阻止陆骥。想一想这些话是陆骥替他配的音,自己就羞愧得不得了。比起进入屁股的疼痛,进入耳朵的言语羞辱更让他难以忍受。
    “新鸡巴,想不想让你儿子也来操你?”
    “想!求爸爸和新鸡巴的儿子老屁眼一起操新鸡巴吧!”
    “爸爸单独操你你都要受不了了,再加上一个老屁眼,你能受得了?”
    “爸爸,老屁眼的鸡巴细,不像爸爸那么威武……”
    大汉摸了摸陆骥的鸡巴,其实陆骥的鸡巴根本不细,与大汉的鸡巴几乎一样粗,而且更加长,但陆骥怎么敢拿自己长这件事来刺激大汉,毕竟,自己再长,现在也是别人手里的玩物而已。
    “老屁眼!操你爸!”
    无论是“老屁眼操你爸”还是“操你爸老屁眼”都颇具歧义,但在现在的场合,陆骥却笑不出来。他只好挺了挺腰,努力去插顾博凡的肛门,但他的姿势很难发力,胸又和顾博凡的手粘在了一起,而且,最重要的是,顾博凡的肛门也是在没有多余的地方了,所以一直插不进去。
    “废物!”大汉的手绕过两个男人的身体,拍了陆骥屁股一下。然后大汉抓着陆骥的鸡巴前段,用他的龟头顶着顾博凡的肛门,自己开始抽插,每当大汉的龟头快要离开出去的时候,就用陆骥的龟头往里顶,试了几次,还真让陆骥进去了一点。
    万事开头难,但开了头,之后的事也不简单。大汉慢慢地压着顾博凡的大腿,让他同时包涵下两根尺寸不菲的阴茎。
    “接着叫啊!”大汉命令陆骥。但不需要大汉的命令,陆骥也能感受到来自顾博凡肠壁的巨大压力,自然地呻吟了起来。
    陆骥也再想,他作为插入的一方尚且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压力,真不知道顾博凡会痛成什么样子。
    何况顾博凡还刚刚被鞭打过。
    大汉缓缓按压顾博凡,却没有任何停顿,终于,顾博凡吞下了双龙。大汉满心欢喜,现在可以尽情地操这根新鸡巴的主人了。
    “啊!爸爸轻点!”
    “爸爸!被爸爸和儿子一起操真是又疼又爽!”
    “爸爸,求爸爸不要操裂新鸡巴的屁眼,以后还要给老屁眼生弟弟呢……”
    陆骥就这样,把他能记住的那些大汉教给他的下流的台词全部说了出来。而此时顾博凡则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他的肛门一张一合,但每一次的张开却都是被强行扯开的。大汉引导着节奏,一下一下向里面撞击,但在顾博凡的感受里,这哪里是两根阳具,分明是两根大木棒,硬生生地塞进体内,而大汉在抽插的过程中,这两根木棒又像是着了火一样,磨得顾博凡肠壁发烫,火辣辣的感觉。同时它的括约肌也被拉薄,仿佛随时可能被撕开。顾博凡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要用惨叫发泄痛苦,却又叫不出来,也不知道这种度秒如年的酷刑将于何时结束。
    而陆骥除了怀里抱着顾博凡,手臂和膝盖承受着相当大的重量以外,却也是有少许快感的。虽然顾博凡是第一次被开苞,不懂得伺候人的种种技术,但处男的紧致也着实让陆骥这一周以来被各种玩弄的阴茎享受了一会,毕竟,对于陆骥而言,这也是一种第一次。
    大汉的节奏越发地加快,他和陆骥的阴毛与顾博凡的肛毛交织在一起,是不是还会拉断几根,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了。这也许是在这地牢里,性奴与主人唯一平等的一点:他们都是在性欲面前无法自持的男人。
    大汉的大腿和小腹在顾博凡的屁股上打得啪啪做声,悬在裤腰上的腰带也是不是打到顾博凡身上,这对于刚被鞭打过的顾博凡来说,也是一种附加的折磨。随着大汉的动作加剧,各方面的痛楚也越发地强烈。最后,随着大汉几声伴着辱骂的怒吼,大汉在顾博凡体内射精了。
    “他妈的,这个臭小子!”大汉撕开缠着顾博凡的手和陆骥的胸的胶带,一把把顾博凡从陆骥怀里推到在地上,顾博凡刚被鞭打又被捅烂了屁股,根本没有力气,这一摔摔得也不轻。大汉的精液带着一点点血色,从顾博凡的屁股里流出。
    陆骥的腿上少了一个人的压力,顿时一股麻酥酥的暖流从膝盖辐射遍全身。但大汉还要做好善后,于是他绕道陆骥背后,按了一下陆骥体内阳具炸弹上的一个按钮,于是陆骥体内传来了激烈的震动和电流,让他呻吟不断,整个人也颤抖了起来,致使两幅刑架都跟着晃动了。
    “新鸡巴!不赶快爬起来干活,你儿子就算被电死了,我也不会停掉开关的。”大汉过去,打开了顾博凡的手铐。
    顾博凡闻言,勉强爬了起来,四肢支撑着全身,像狗一样趴着,但全身乏力的他还是塌着腰。
    “对对对!就是这样,像只狗一样,过来舔干净我。”
    大汉把解开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了整个下体,连深蓝色的平角内裤也展现在顾博凡眼前。顾博凡面对着大汉的重型武器,觉得恶心的不得了。即便他已经舔过了陆骥的阴茎,但仇敌的阳具还是让他避之不及,更何况是刚刚在自己体内高潮过的、沾满精液的鸡巴。
    但看着陆骥被阳具炸弹折磨成这样,顾博凡也没有办法。自己但凡有一口气,也想要尽力维护自己这位大哥。于是顾博凡爬过去,大汉把他嘴里的阳具炸弹拿出来放在一边。顾博凡按照大汉的吩咐,伸出舌头,把大汉的鸡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然后在整根吞下吸吮,即便被大汉顶到喉咙也不敢吐出。
    而大汉这是已经手握腰带的金属卡子,随时可以击打顾博凡的头部。虽然顾博凡现在体力殆尽,而且自己手中有陆骥的性命作为制约,但对于顾博凡这样的新奴隶来说,大汉还不是十分放心的,于是手握武器,防止顾博凡一口咬下去。
    为了陆骥,顾博凡吸得很卖力,大汉一会就又来了感觉,所以一只手按着顾博凡的头,来回顶撞,让顾博凡为他做深喉口交。第二次射精便射在了顾博凡口中,并命令顾博凡吞下,然后让他张嘴,检查他是不是咽得一滴不剩。
    然而清理干净了大汉的阴茎并不算完。大汉提上了裤子,把皮带栓在顾博凡脖子上,像牵狗一样把顾博凡牵到陆骥面前,也让顾博凡如法炮制地去舔陆骥。陆骥因为体内的震动而浑身颤抖,这可给顾博凡添了麻烦,他只能像被逗弄的狗一样追着陆骥来回晃动的大鸡巴去舔,舔了很久才让大汉满意,不过后来的吸吮过程就没那么困难了,毕竟整根鸡巴都在顾博凡嘴里,只不过陆骥来回颤抖,像在操他的嘴一样。好在陆骥已经射过一次了,大汉才不会让他爽第二次,看顾博凡吸干净了,就叫了停。
    最后大汉让顾博凡双手抱头蹲下,用电棍电击他,逼他把体内的精液全部排到地上,等到大汉满意,才又给顾博凡插入阳具炸弹。然后大汉命令顾博凡把地上的精液全部吃掉。有些顾博凡先排出的精液已经凝固了,但他也一点一点舔掉了。
    大汉言而有信,把折磨陆骥的震动和电击都停了下来。并把陆骥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陆骥的膝盖上一片通红,被袜子遮住的脚背想必也是如此,都是在铁棍上硌出来的。现在的陆骥也是浑身酸软,虽然没有顾博凡那么多皮肉伤,但体力也消耗得所剩无几。
    “孩儿们,你们刚才爽吗?”
    顾博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警觉的陆骥还是立刻说了一声“爽!”
    大汉笑了笑:“还是老屁眼懂事啊,那这次我就只惩罚新鸡巴了。”
    陆骥本想替顾博凡受罚,没想到大汉不按套路出牌,还是坚持惩罚顾博凡。这下陆骥彻底明白了,惩罚谁,不惩罚谁,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一切还都要看大汉的心思。
    大汉脱掉了陆骥的袜子,这本是顾博凡的袜子,又被陆骥穿了许久,在受刑时也出了好多汗。现在这双袜子,又被塞回到了顾博凡的嘴里。
    “新鸡巴今天表现得不如老屁眼好,果然是新入学的警犬,水平还有很多需要提高的地方,看来对你的调教,需要加倍了。今天没有你的饲料吃,好好享受一下这沾满了你们两只狗的臭味的袜子吧!”大汉训斥道。
    当然,大汉也不会让陆骥就这么光着脚。他拿出了一双新袜子,是一双白色足球袜,袜口处有三道黑白相间的条纹。大汉给陆骥穿上,袜口正好到陆骥的小腿顶部,包裹住了陆骥全部的小腿肌肉。陆骥的小腿把球袜整个撑了起来,也让他看清了在袜筒内外两侧都写着的黑色大字:“臭小子”
    大汉又让陆骥传上来顾博凡的鞋子,等到陆骥给这双球袜染上足够多的个人气息之后,还要给顾博凡穿上呢。
    “虽然这一次罚新鸡巴不许吃食,不过你这个做儿子的,还是要给你爸爸表演一下怎样吃,不然他一直不懂吃食的规矩,会饿死的。”
    大汉脱掉了自己的两只袜子,塞住陆骥的嘴,用胶带封住,并把两个警奴的手脚都用镣铐铐住。这是大汉要离开时,防止两只狗互相交流的手段。
    顾博凡作为新人还不知道,但陆骥却清楚得很。毕竟这一周的时间,每一天的每一次进食,陆骥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完成的,不但在进食过程中要同时受到大汉的责打和侮辱,就连进食本身也极具侮辱性,因为他本当成畜生一样来饲养。陆骥开始绝食了一天,但他后来想通了,只有活下去,才有逃生的希望。但现在,他要在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面前表演如同动物一般地屈辱进食,不只是表演,同时还是示范,这已经让陆骥开始迷茫:自己保住这条命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死寂的地牢里,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这一次大汉去了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他又准备了那些其他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九千九百九十九 发表于 2018-4-6 05:51
臭小子军奴是你写的吗?
是……那篇推到重写了……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18-4-12 08:14 编辑
(五)喂食
    地牢的门打开了。伴随着大汉的脚步声,还有两头警犬愤怒的闷哼声。
    字面意义上的警犬,大汉牵着两只狗进来。
    大汉让顾博凡跪在地上,却不拿走他嘴里的袜子。而陆骥则被解放开。
    “老PI‘YAN,好好表现,不然可就什么都吃不到了。”说着,大汉拿出了一个篮球,猛地扔了出去,并放开那只名字也叫“陆警官”的警犬。警犬和陆骥都马上冲了出去,人型警犬的速度怎么比得了真正的警犬,“陆警官”很快就到了篮球旁边,但警犬用嘴无法叼起篮球,所以陆骥跑过来之后,想从“陆警官”处抢走篮球。人形犬和真警犬较量了一番,“陆警官”虽然凶猛,对着陆骥横冲直撞,也用爪子拍打,但还是不开口咬人,所以最后还是陆骥抢到了篮球,在“陆警官”几次阻拦无效后,运球回到大汉身边,狗趴到地上,伸出舌头吐气,乞求食物。大汉扔出一块狗粮,并开始倒计时:“五、四、三、二、一。”然后再次放出“陆警官”,陆骥刚刚捡起地上的肉,“陆警官”飞奔而至,夺走了肉。
    “老PI‘YAN,失败。过来受罚。”陆骥爬回来,大汉用刺激警犬的电棍电击了陆骥一下,陆骥被电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陆骥还没起身,大汉又抛出了球,刚被电击过的陆骥动作不是很灵敏,居然没有抢到球。这一次,不但吃不到食物,还要接受很严厉的惩罚。
    大汉让“陆警官”侧卧在地上,而陆骥必须跪下去,用嘴吸吮“陆警官”的狗JB。
    这就是大汉的规矩:先跟狗抢球,再抢食物。如果抢球成功,抢食物时可以提前五秒出发;抢球失败,则不但没有食物,还要舔狗JB。抢食物成功了就要快速吞咽,并学狗叫,表示对大汉投喂食物的感谢。失败了则要被电击。
    大汉的投喂标准是按照“陆警官”的量来的,一旦“陆警官”得到了额定的狗粮,大汉就不管陆骥了。所以陆骥为了防止下一次吃不到足够的食物,每一次都拼命地尽可能多吃。
    终于,大汉完成了投喂,陆骥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作为投食结束的标志,大汉吹了一下口哨,“陆警官”立刻上前扑倒陆骥,把他压在身下,舔他的乳头。今天陆骥的乳头被穿了乳钉,接触到狗的口水,杀得不得了。不过好在“陆警官”是优质警犬,否则被血腥味刺激了,一定会对陆骥咬上两口。
    “今天老PI‘YAN表现不错,要不要我奖励你,被狗操一次?”
    陆骥被狗压在身下,他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又怕自己不接受,就只能让顾博凡代为承受了,所以咬紧牙关,不回答。
    “其实你会不会被狗操,完全不取决于你。如果新JB愿意老老实实地接受喂食,那你就不用被狗操了。”大汉除去了顾博凡的。
    “新JB愿意……”顾博凡勉强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陆骥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但他也感到对顾博凡深深的亏欠。不过大汉会给他机会,让他补偿顾博凡的。
    虽然大汉也很想看警奴们被狗爆操时既羞耻又淫荡的样子,而且狗很持久,酷刑的时间也会持续很长时间。但这一次大汉并不遗憾,毕竟大汉自己还没操够这两个警奴呢。
    以往大汉都只牵一只狗来,因为只需要调教陆骥一个,但现在又有了一个顾博凡,所以又找来了一只警犬,取名为“顾警官”,还在脖子上挂了从顾博凡警员证上剪下来的“顾博凡”三个字,以示区别。
    不过这只警犬是大汉临时找的,驯化得不是很彻底,再和顾博凡拼抢的时候很凶,还咬了顾博凡大腿一口。好在这狗打过疫苗,大汉呵斥过之后也没有再犯。不过大汉还是把准备好的狂犬疫苗给顾博凡打了一针,大汉怎么会放过这种看着自己操控的针头一点一点刺入警奴撅起的屁股的良机呢?其实狂犬疫苗打在屁股上效果并不好,只不过大汉这只疫苗不是为了给顾博凡救命——他根本没危险,只是觉得打针有趣,而且这针可比一般的疫苗疼得多。    顾博凡本就没了体力,又被鞭打针扎,跟“顾警官”比起赛来,吃了大亏。结果第一个球没抢到开始,不但被大汉罚了吸吮狗JB,还被加罚了电击,每一次都打在人形犬的JB上,大汉说,这叫真狗JB跪舔,人狗JB挨电,是给顾博凡准备的另一种双龙刑罚。可怜地顾博凡在被电之后又被命令马上爬起来,结果一次次地抢球失败,有一次次地被罚,最后“顾警官”都吃饱了,顾博凡却一口狗粮都没有吃到,只是在地上来回打滚,弄了一身的尘土。
    “都说了,今天没有你的饲料。主人是言出必行的,刚才说喂你,那才你逗你玩的。”大汉笑着说,“不过,既然你抢食物的时候这样懈怠,一点都不卖力,想必你是根本不在乎老PI‘YAN会不会被惩罚。还是说,你特别想看到老PI‘YAN被惩罚?难道你也能从中获得快感?”
    “不,主人。新JB抢不到食物……饲料,是新JB无能,与老PI‘YAN无关。主人要惩罚就惩罚新JB,求主人不要惩罚老PI‘YAN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讨价还价。”
    “新JB知道。新JB不敢讨价还价,只是在乞求主人。”顾博凡顿了一下,他想找到一种能取悦大汉的说法,使大汉愿意把惩罚施加到他身上,而不是陆骥身上。“新JB犯贱,不被主人惩罚就浑身不爽。新JB嫉妒老PI‘YAN总能多受罚,也想求主人多分一点惩罚给新JB!”
    此时此刻,顾博凡终于体会到陆骥说出这样令自己颜面扫地的话需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而陆骥也感受到了当时顾博凡听到对方为了保全自己而舍弃尊严时是有多么地心痛。两个警奴都把对方看的比自己的身体和尊严都重要。
    方才乳钉的惩罚施加给了陆骥,已经给了顾博凡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主人的命令不能被交易,所以大汉决定现在打压一下顾博凡的气焰,让他学得更加服从。两个警奴为了自己一定是不会屈服的,他们保留了羞耻心,但同时为了对方又可以毫无顾忌地接受调教,变得十分顺从,大汉觉得现在两人的奴性刚刚好。看着有百折不饶的反抗性的警奴一次次的被打压,远比调教完全顺从的傀儡有趣得多,而大汉此刻便想要打压一下之前还叫嚣的顾博凡。
    “上午还装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就开始为了一点点调教而争风吃醋了?”大汉讥讽道,“我可以饶你这一次,不但不因为你的无能惩罚老PI‘YAN,而且还要给你吃饭,毕竟,你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我玩着也没有太大的意思。这是你能吃到的最后一顿人吃的饭了,以后可就要以狗粮为食了。”
    大汉拿出一个饭盒,里面有米饭和一些很油腻的蔬菜,带着一些零星的肉末。不得不说,大汉训狗还是有一套的,没有一只狗因为美食的气味而乱了规矩地狂吠,“陆警官”和“顾警官”没有,陆骥这只警犬也没有,但他是因为猜到了这饭没那么容易吃。
    大汉把饭菜全部撒到地上,对顾博凡说:“你要全部吃掉,一点都不许剩。”
    顾博凡又累又饿,看着地上的饭菜,也不觉得很难以下咽。毕竟,他连地上的精液都舔过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说着,大汉指挥着“陆警官”和“顾警官”走到饭前,让两只狗来回地踩地上的饭菜,然后连吃代舔,弄得一团糟,不过两只狗已经吃饱,对大汉也足够服从,所以吃掉的很少,大部分都只是舔过了。
    “虽然你这次可以吃人类的饭,但不要忘记了,你还是狗。而且狗也分个三六九等,他们俩是你们的前辈,你们见到他们是要叫‘班长’的。所以你也只能吃前辈警犬们吃过的剩饭。记住了吗?”大汉边说,边用毛巾给两只名叫“警官”的警犬擦干净了爪子。
    “是的!新JB记住了。新JB是狗,支配吃前辈警犬吃过的剩饭。”顾博凡也不愿咽下被狗弄脏的食物,可是与其吃被狗玷污的食物,总比被狗玷污身体要好,想想陆骥的处境,他也只能压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大汉看顾博凡没有太多挣扎,于是变本加厉,用皮鞋在饭上碾了蹍,大汉的鞋底不只有地牢里的灰尘,他出去吃饭时也走了好多路,很脏。而且大汉还要顾博凡用陆骥穿了一周的脏袜子继续踩饭。顾博凡现在袜底全是油渍,大汉不愿地牢的地板被油弄得太花,于是顾博凡只能一直跪着了。为了不浪费粮食,大汉还让陆骥去把顾博凡袜底上站着的那些被踩扁了的米粒和几片菜叶全部吃掉,全程不许用手,只能用牙齿和嘴唇一点点把米粒从袜子上分离开,最后再舔舐袜底的菜油。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大汉逼问顾博凡。
    顾博凡自己都亲自去踩了自己的食物,又看到陆骥也被罚吃了自己脚底的饭渣,也只好认命,说道:“主人这是告诫新JB,新JB不但是晚辈警犬,要吃前辈的剩饭,还是性奴,要活在主人的脚下,甚至是自己和老PI‘YAN的脚下。”
    顾博凡连这口气也忍下来,大汉还要再激他一下,于是大汉拿来了他们之前用过的便桶,命令顾博凡把饭一把一把地捧起,丢到便桶里面再吃掉。
    “你……你别太过分!”顾博凡终于忍受不住了,虽然便桶里已经没有恶心的气味了,但想想它的用途,顾博凡就忍不住想吐。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老PI‘YAN,过来。”
    陆骥也忍受不了顾博凡受到的侮辱,于是认命地爬到大汉面前,喏喏地低声道:“主人,老PI‘YAN愿意被前辈警犬操,主人放过新JB吧……不,新JB不懂事,主人罚他饿肚子吧!”
    陆骥跪爬在地上,双腿分得很开,使得屁股位置很低,便于警犬进入。但大汉让他直立起上半身深蹲着,说也要给陆骥来一次双龙,不过前后都是来自“警官”前辈的。大汉打了一声响指,两只警犬也跃跃欲试地大声地叫了起来。
    啪啦一声,顾博凡把地上的饭扔到便桶里,说道:“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注意你的用词!”大汉已经又给陆骥插入了尿道棒炸弹,这说明陆骥的肛门马上就要暴露在警犬“警官”们的面前了。
    “主人!新JB愿意吃饭。新JB饿了,求主人喂食,无论怎样的食物,新JB都愿意吃。”
    “这还像一点话!不过你刚才忤逆主人,所以老PI‘YAN还要受罚。”大汉打开了陆骥体内异物的开关,震动和电流再次发动,这一次不光是肛门内的阳具,尿道里的尿道棒同样也在对陆骥发难。陆骥再一次蜷缩起来不停地哼叫。
    “你不把桶里的饭舔干净,我可是不会关掉开关的。”顾博凡刚要用手从桶里抓食物,却又被大汉制止了,“等等!你不是说什么样的食物都愿意吃吗?而且你可是狗啊,只能用嘴吃,不许用爪子。”大汉说着,一脚踢开顾博凡,解开裤子,准备往便桶里小便,可惜酝酿了好久也没有,大汉开始后悔在吃过饭之后居然去了一趟卫生间。于是他又招来两只警犬,让他们抬起后腿对着便桶,可警犬们生活十分规律,这个时段也没有小便。大汉心想,此时两个警奴都被迫排泄过了,就算现在强制灌水再强行操到失禁,出来的尿液也与清水差别不大,倒是会冲淡便桶的感觉和食物的油腻程度,于是这次圣水调教只能延期了。大汉愤恨地往便桶里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命令道:“把狗头伸进去,一点都不许剩下!”
    顾博凡刚把头探进便桶,大汉就一脚踩住他的后脑往下压,以致于便桶都侧面倒下了。好在没有食物洒出来。现在顾博凡的脸上,从额头的短发发梢,到下巴上性感的小胡子茬,每个地方都沾上了混合了各种脏东西的饭菜,有些几乎要被挤进鼻孔里。顾博凡已经觉得呼吸困难了,只有不停的大口吃饭,才能寻找到一点缝隙来呼吸,已经顾不上这饭有多么让他觉得恶心了。
    听着顾博凡狼吞虎咽的声音,大汉还在施加凌辱:“新JB,你能分辨出这桶里哪些是你的气味,那些是老PI‘YAN的气味吗?”
    顾博凡听了之后,在里面干呕了几声,大汉又说:“想吐就吐吧,吐出来了,还要吃回去。”顾博凡这又不敢吐出来,屏住呼吸,闭上嘴,脑子里尽量不去想自己吃的都是是什么,又是在什么容器里面吃。他清空了脑子,继续吃,然而食物的油腻也让下咽变得越发地困难。
    过了一会,大汉觉得顾博凡差不多吃完了。跪姿撅着屁股低着头吃东西时,吞咽的动作幅度和声音还是较明显的,而现在顾博凡却发出了吸吮舔舐的声音,看来已经开始收尾了。大汉挪开了脚,看着顾博凡狗一样地舔舐着便桶的内壁。
    大汉觉得好笑,逗弄顾博凡道:“真不愧叫新JB啊,你看你的脑袋在便桶里一进一出的,就像一根JB再插PI‘YAN一样。这边桶里装的东西跟PI‘YAN一样,而你又是一根JB,真是绝配啊。”
    顾博凡只能当做听不见,全添完之后,他把头拿出来,让大汉检查便桶被舔得是否合格。大汉看他满脸是饭粒,脑后也粘着自己鞋底的饭粒,又笑了起来:“看你的跪姿,弯曲的双腿像垂下的两颗蛋,身体就是一根JB,你的头就是龟头,再加上你动作慢,看来以后要叫你警龟了。反正你永远也回不去了,你的老婆也要被别人操了,你当然就是警龟。”
    陆骥老家在农村,当兵前家里就给结了婚,女方家里疑心盼着女儿能嫁个军官,结果陆骥转业做了警察,他老婆也没怀孕,于是女方家里不干了,最后还是闹了离婚。顾博凡比陆骥年轻一些,只有一个才交往了两个月的女友。自己虽然很喜欢女友,但对方也一直没有跟他上床。顾博凡想了想自己现在的情况,不知道对女朋友是好事还是坏事。
    大汉又看了看顾博凡头上的饭粒,嘲笑道:“你这头上黏黏的,里面又有很多颗粒的是什么啊?是满满一龟头的精液啊!不过别人插屁股的时候,都是把精液射出去,你怎么用龟头蘸了回去啊?还又都塞回马眼里去了!”大汉指了指顾博凡的嘴。他是JB,头是龟头,那嘴自然是马眼。
    大汉搬了把椅子,坐在顾博凡面前,一脚踩在他脸上:“舔干净!”大汉命令顾博凡伸出舌头,把嘴边能够到的饭粒全都舔掉了,然后再把大汉鞋底和地上的油渍、饭粒、菜叶通通清理掉了。最后顾博凡舌长莫及的地方,比如脸上和脑后,则有大汉驱赶着陆骥完成。
    “好亲昵的一对犬兄狗弟啊!哎,好像没这个词,应该叫狐朋狗友,或者,叫狼狈为奸更好?也不对,明明是狼狈不堪。”看着陆骥抱着顾博凡的头,如同家犬对人示好一样,伸出舌头,前前后后的舔,大汉又开始玩文字游戏耍弄他们。
    终于把食喂完了。大汉又把两只警犬带到冲洗的小隔间,这一次大汉启动了隔间内的自动喷水装置,四支水枪一齐喷射,并且不停地转动方向,并且中途会切换成高压肥皂水,来洗去油污。两个臭小子哪里知道又肥皂水,喷的满眼睛满鼻孔都是,只能闭着眼睛不停地擤鼻子,而高压肥皂水喷到鞭痕上更是要了两只警奴的命。陆骥袜子又被套上了塑料布,让他保持原味。但顾博凡的油袜子被封进口中,大汉要他把油都嘬干净,一天不行就一周,一周不行就一个月,只要穿上在地上能走出油印就要继续嘬下去。大汉说宠物狗不能天天吃肉,就会得到一块牛皮玩具,让他嚼着,画饼充饥。人形犬虽然不能再吃人类的饭,每天从袜子里咂一咂菜油的味道,也算是一种替代。大汉说这也是主人的恩赐,顾博凡今天得到的所有恩赐,都是有代价的。
    警犬们出浴了,浑身都是湿的,大汉让陆骥舔干净顾博凡的脚,然后让他穿一双黑袜子,虽然看不出,但明显能感觉出是脏袜子。
    “老PI‘YAN被俘获的时候,我也得到了他家的地址和门钥匙。单身汉还真是脏啊,像这样不知穿过了多久的袜子还有好几双呢。”
    陆骥羞愧地低下了头。本来在部队时两人都养成了讲卫生的好习惯,内裤袜子都是每天清洗的。但两人转业来了之后就被欺生,有事没事地加班,没完没了地值班,回到家里只能换下衣服,也没时间买新衣。陆骥刚过来时的十二双袜子、六条内裤,只能反复穿,从来没洗过。如今全都被大汉缴获了。
    陆骥害羞地低下头,但顾博凡并不会嘲笑他,他的情况还不如陆骥呢,所以从不敢让女友去她租的房子去看。
    大汉在警犬洗澡时抽了支烟。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现在烟也快烧完了,于是在顾博凡胸口上熄灭了烟头。虽然顾博凡身上还有些水,但还是着实烫了一下。这是大汉心血来潮:
    “是该给你们做一些标记的时候了。”
(六)印记
    大汉要去准备一些东西,于是命令两人在地牢做扫除,臭小子们自己脏乱差也就算了,但没有道理让主人也陪着他们在恶劣的环境里施与调教。
    大汉临走前给陆骥和顾博凡的手绑了起来,并分别带了一个口塞,并让顾博凡穿上陆骥的鞋。陆骥的口塞的外侧有一把段扫帚,顾博凡的口塞外侧则是一个搓子,两人合理搭配,像狗接吻一样把地扫干净。扫完地之后,陆骥要用脚把口塞上连接扫帚的螺旋扭开,然后再装上墩布,用嘴拖地。由于没有水桶,所以每次陆骥都要回到冲洗隔间,用脚开门,扭开水龙头,冲洗墩布。陆骥还穿着袜子,动作更加地不方便。而顾博凡要围着地牢跑步,要让脚上出更多的汗,尽快做到“人袜合一”。
    大汉回来时,陆骥已经打扫好了,跪地待命,而顾博凡则还在跑圈,他喊命令他停下,并把一个盒子打开给他看。
    八双臭袜子、四条脏内裤,顾博凡的家也被大汉给端了。
    “老PI‘YAN的内裤和袜子不是黑的就是白的,真是保守得很啊。不像新JB,虽然数量少,但是颜色样式都很多啊!”大汉用一根小指般粗细,半米长的竹杖挑起了顾博凡的一只袜子,“明明是中国警察,居然有一双美国国旗图样的袜子。”大汉又挑起顾博凡的一条内裤,“黑色透明的透气运动内裤。不错嘛。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其他袜子和内裤,要像我刚才一样详细!”
    大汉拿掉了顾博凡的口球,顾博凡奔跑的时候,搓子里从地上扫起来的灰尘洒了他一脸。
    看着大汉在陆骥头上来回晃动挑着自己内裤的竹杖,顾博凡只好详细地介绍自己曾经的贴身物品,而且根据大汉的命令,他要把袜子和内裤用嘴从盒子里叼起来,再放在地上。
    “这一双是黑白条相间的棉袜,袜筒一直到小腿;这是一双今年AC米兰用的阿迪达斯球袜,深红底色代黑白条纹,一直到膝盖;这是一双亮绿色运动袜,和内裤是配套的;这是一双半透明的棕色尼龙袜,很臭,所以穿了一次就没再穿……”
    “既然是最臭的,你他妈还放我旁边?我看你以后就一直把这双袜子穿在鞋里面吧!”大汉一脚踢开这双尼龙袜,“继续!”
    “这是一双墨绿色迷彩袜,纪念一下过去的部队生涯的;这一双是内侧蓝色,外侧红色的篮球袜;最后这两只,虽然一只是纯深紫色的,另一只是蓝底带红色条纹的,但因为配对的袜子都破了,所以新JB就把它们配成一双了……”
    “你们的袜子都是主人的财产,你怎么敢私自扔掉?看来我还要发你穿别人扔得的臭袜子!”大汉走到顾博凡身后,用竹杖抽了他脚心几下,“继续介绍内裤。”
    “这一条是海军蓝的平角内裤,很宽松,平时工作和在家里穿的;这一条是墨绿色的迷彩紧身四角裤,和那双迷彩袜子是一套的,工作不开心的时候,穿一穿怀念一下过去部队的日子;;这一条是CK的红色低腰紧身三角内裤,本来是想……想做情趣用的……”
    “情趣?什么情趣啊?”介绍完袜子后,大汉打了打顾博凡的脚心,现在介绍完袜子,大汉自然有抽了抽他的屁股,“你的内裤和袜子根本就是羞耻至极,不像是为了吸引女人,到更像是骚0穿来犯贱求操的。难道你本来就喜欢勾引男人?”
    “不,新JB是想……”顾博凡本来想说是想跟女友亲热时增添些情趣,但又怕提到女友会累及女友,于是又改口,“是的!新JB是为了勾引男人,新JB愿意勾引主人,不知道主人喜不喜欢看新JB穿紧身内裤的淫荡样子?”
    大汉心里明白,这两个小子越是说淫荡的话来取悦自己,就越是有想保护住的事,所以大汉根本不吃这一套。
    “你是想和你老婆玩情趣吧?”大汉质问道。而顾博凡却觉得庆幸,听大汉的话,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只是有个女友而已。
    “你是处男吧?”大汉问道,“PI‘YAN肯定不是了,但JB还是新的吧?”大汉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会取名字。
    “是,主人!求主人帮新JB破处!”
    “破处?好啊,你看见那边跪着的老PI‘YAN了吗?正好有这个用途。”大汉笑着说。他把陆骥的准备好——插尿道棒炸弹,拔阳具炸弹,然后再把他夹在两个刑架中间,双手抓住一个刑架的横杆,双脚在绑在另一个刑架上,做出一副待操的样子。
    “礼尚往来才是好兄弟,不,好父子。儿子操了爸爸,爸爸也该操儿子一次。新JB,还不快去!”
    “主人!请不要再惩罚老PI‘YAN了。您不是说要好好调教新JB,让新JB跟上调教进度吗?”
    “我再说一遍,我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你就是不懂。”大汉用竹杖锋利的尖在陆骥的屁股上划了划,“既然你不能及时操老PI‘YAN,我只好让你的前辈‘陆警官’代劳了,还是说,你想让老PI‘YAN被这根竹杖狠狠地抽到屁股开花?”
    “新JB想让老PI‘YAN的屁股开花。”
    “屁股开花?被操开花?好啊!”大汉转身去牵狗。
    “新JB想让老PI‘YAN被竹杖狠狠地抽到屁股开花!”顾博凡大喊。
    “操开花就是操开花,要学会言而有信!我可是在以你父亲的身份教育你。”大汉不依不饶。
    “爸爸!新JB言而有信,愿意在老PI‘YAN的屁股被竹杖抽开花之后,在代替前辈警犬来把老PI‘YAN的屁股操开花!”
    一个响亮的耳光。
    “早这样不就好了。”大汉训斥道,“再犯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大汉把竹杖交到顾博凡手里,总是亲自责打警奴,大汉自己也是很累的。既然是奴隶,不但要接受肉刑,劳动改造也是一种体罚的手段。
    “你就用这个来打老PI‘YAN的屁股十下,要不遗余力地去打,如果打得不够狠的话,就要倒扣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大汉说着,除掉了陆骥口中的阻塞,他想听到陆骥被抽打的惨叫声。
    “小顾你用力打,早打完早解脱。”陆骥大喊道。
    “真没规矩,居然还敢乱叫。”大汉因为陆骥的错误而惩罚了顾博凡,他把陆骥口中的袜子塞进了顾博凡的嘴里,“一会你们的体位不适合接吻,就用这种方式交换一下唾液吧。新JB,好好尝尝你儿子嘴里的味道,一会再给你塞回去,让他尝尝你的。”
    为了让顾博凡能够更好地发力,大汉破例让顾博凡站起身来,并热了热身。顾博凡觉得陆骥说得有道理,于是狠狠地抽了陆骥屁股一竹杖,陆骥已经被大汉用手、戒尺和鞭子打红的屁股上瞬间多了一道红色的血印,并很快地变紫了。
    “这下不算,你要竭尽全力,打完之后要把自己累到才可以。”大汉点评道:“减一下,还有十一下。”
    顾博凡没有办法,他只好把陆骥想象成被自己捕获的大汉。顾博凡想,如果能制服大汉,顾博凡不打算把他绳之以法,而是要把他带到没有人的地方施与私刑,才枪决掉,造成他拘捕被击毙的样子。顾博凡的仇恨已经超过了他的职业道德了。
    狠狠地一竹杖,这一下陆骥在刑架上上下不停地晃动,像一根被拨动的琴弦一样。
    “跟谁发狠呢?”大汉看破了顾博凡的心思,不过这一下已经打得不能再狠了,“这一下也不算,老PI‘YAN都没有惨叫,说明不够狠。”
    陆骥忍着不叫,是担心顾博凡会为他担心,结果反倒成了大汉加罚的理由。陆骥学聪明了,之后开始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顾博凡又打了陆骥十二下屁股,现在已经紫成一片了,古代的二十大板也不过如此,但陆骥的屁股,却还要被操。
    大汉动了动两个刑架上的小把手,两根刑架横杆就以横杆和竖直铁板的接触点为轴旋转了起来,大汉推了一把,陆骥就像被架起来的烤乳猪一样转了一下。横杆几乎竖立了起来,只是被夹在竖板和铁杆之间的手和脚腕阻止住了。
    大汉命令顾博凡站在侧身悬挂的陆骥的屁股后面,让他一边操陆骥,一边给陆骥被插了尿道棒的JB手淫。
    都是直男,但既然陆骥为了自己能做到勃起,自己也能为了陆骥不被兽奸而勃起。顾博凡这样勉励自己,并同时给自己和陆骥手淫,希望能快速勃起。而大汉这时在顾博凡身后,以竹杖抽打屁股的方式不断地催促顾博凡。
    顾博凡可是刚受过两百鞭的,而且五十多鞭都是打在屁股上的,所以即便大汉的抽打并不像他方才那么卖力,但屁股上的每一次抽打也都能给他不亚于刚才陆骥屁股所受的每次鞭打所造成的疼痛来得轻。在精神、手和竹杖的三重刺激下,顾博凡勃起了。
    顾博凡试了好几次,但身为处男的他,根本插不进陆骥的肛门。毕竟陆骥肛门的括约肌没有被撕裂,再怎么被阳具扩张,也还是难以容纳顾博凡这样又粗又大的JB的。
    “看来还是要给你润滑一下。”大汉拿来一瓶润滑液,亲手给顾博凡涂到JB上,不停地撸动,弄得顾博凡的阴毛上也沾满了润滑液。另一只手也伸出手指,蘸着润滑液在陆骥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陆骥被弄得不停地呻吟。
    “挨打都不叫,被戳两下PI‘YAN就淫荡成这样,真是个骚PI‘YAN!”大汉骂道,“快开操!”
    顾博凡很快就感觉到不对,虽然大汉涂在他JB上的的确很润滑,但顾博凡明显感受到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好像被涂了辣椒一样。他看大汉已经走到他背后,把他当成毛巾一样,擦掉了手上剩余的润滑剂,后背和屁股上被触碰的伤处也立刻报起警来。而敏感的龟头和包皮末梢更是着起火来一样。顾博凡已经无法想象,陆骥的肛门内现在被刺激成什么样子,不过看他抽搐的后背,可以想象,他受到的折磨一点也不比自己身上的弱。现在也只好快速解决,希望大汉可以开恩让他们洗掉。
    顾博凡对着陆骥的肛门,一挺身,插了进去、两个被特质润滑剂辣得发烫的隐私部位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以及对方被涂上的润滑液,突然快感与痛苦同时袭来。顾博凡的处男之身第一次被这种比手的刺激不知强多少倍的紧致肠壁吸吮着,突然觉得自己从手所获得的根本算不得快感。而已经被大汉本身和各种道具调教过肛门的陆骥,不但被顾博凡更加雄伟的JB插得欲仙欲死,同时被自己年轻的战友填满身体,也获得了一种意料之外的心理满足。
    “操操操,快点操,给你JB就是让你干这个用的。表现得不好就阉了你,让你做PI‘YAN被轮奸的太监!”大汉一边辱骂,一边用竹杖的尖端去戳顾博凡后背和屁股上涂抹过润滑剂的伤处,锋利的刺痛如毒蜂叮咬一般,让顾博凡从性快感中分神,不能及时射精。
    两个警奴已经混淆了痛苦和快感,陆骥大声地淫叫,口水已经沿着嘴下滑下,有的落在地上,有的沿着脖子和胸,一直流到乳头上。而被袜子堵住嘴的顾博凡也发出了水牛一般的低沉哼声。像要挣脱囚笼的犯人撞监狱的铁栏一样冲撞陆骥的身体。
    “你们两个互相操过了,就相当于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印记,永远绑在一起。我会时不时让你们配种的。”大汉开心地说。
    这时,大汉用捆绑过陆骥套JB的袜子的领带蒙上了顾博凡的双眼。失去视觉的顾博凡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疑心想要完成本能给他的使命——射精。
    顾博凡动作越来越快。毕竟是处男,虽然被疼痛分身,但坚持到现在还没射,也不容易了。大汉已经在顾博凡背后用竹杖抽打,顾博凡开始还会稍微减慢动作,但很快就忘我地投入到为子孙开路的事业上去了。大汉看了看,知道他要射了。大汉按动了陆骥尿道棒上的开关,尿道棒末端伸出一根软管,沿着尿道一直探到陆骥的前列腺,震动起来并发出电流。大汉测过陆骥身体的所有数据,所以前列腺的位置找得十分精准,很快,他就可以和顾博凡一起高潮。
    啪啪啪啪,顾博凡连续快速的挺身动作,高潮即将来临。而前列腺受到双重刺激的陆骥也要在尿道被堵住的情况下射精。大汉经验丰富,他抓准了两个人高潮的时间。就在两人几乎没有间隔的高潮同时,地牢里发出皮革烧焦一般的糊味。
    原来大汉用电烙铁在两人身上烫出来伤疤。但顾博凡还是在剧痛下不忘晃动屁股,抽插最后几下,看来性的快感对于他而言果真不是一般的刺激。看到顾博凡买内裤和袜子的品味,大汉甚至有些怀疑顾博凡是不是还没有认清自己取向和癖好的恋物奴。
    烙刑选择在高潮时行刑,不但是要给两人同时跨入天堂和地狱的极致感受,同时也是要让两人把痛苦和快感结合起来,形成条件反射。久而久之,两人不但会对调教产生依赖,还会在调教中获得性快感,甚至不给性刺激就能高潮,全身心地彻底沦为性奴。
    两人在痛叫之后,只剩下剧烈的深呼吸了。顾博凡成了麻辣热狗,而陆骥也不知里面辣,而是里外都辣,被腌透了。顾博凡在操他的时候,JB根部和阴毛、小腹上的润滑剂,都啪啪作响地拍在了陆骥的屁股上。大汉看了看表,已经傍晚了,虽然地牢里看不见火烧云,却有一对“火烧臀”。
    大汉拆下蒙着顾博凡眼睛的领带,它的主要功能已经完成,就是不让顾博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受烙刑,因为顾博凡的烙印在胸上,而陆骥的在后背上,趴着的他根本看不见。大汉的电烙铁是带有事先做好的汉字模型的,顾博凡的胸上有了陆骥的名字,而陆骥的背上则有了顾博凡的名字。顾博凡的名字有三个字,所以陆骥后背上的烙印更大一些,不过陆骥的“骥”字很复杂,陆骥两个字的名字比顾博凡三个字的还要多一个笔画,所以大汉也算公平。
    “互相都操过了,就是一对通奸狗了。我给你们烙上对上的名字,让你们永结同心。”大汉笑着说。
    顾博凡忍无可忍,猛扑向大汉。尽管自己一再配合大汉的命令,但始终也没有能让陆骥免于折磨。如今不但陆骥的肛门被涂了辛辣润滑剂的JB狂操,还被施与烙刑。这简直是让陆骥生不如死,与其这样,不如拼命一搏,就算逃不掉,要被炸弹炸死,也要拉着大汉同归于尽。
    顾博凡特种兵出身,即便大汉身强力壮,也可轻易制服。但此时的顾博凡体力大幅度消减,而且全身都有伤,战斗力急剧下滑。他按住大汉的同时,伤口被扯开,又被辣得一哆嗦,一下子使不上力气。大汉见机按了一下他胸口的烙上,顾博凡立刻后退。这是大汉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启动了顾博凡体内阳具炸弹的开关,一阵强烈的电流把顾博凡从体内击倒。顾博凡立刻摔倒在地上,全身麻木,虽然还有意识,但却一动也动弹不得,任由大汉把他双手捆在背后,再把绳子从屁股下面穿过去,系在睾丸上,袜子也被扒掉了,膝盖和脚腕也被分别捆在一起。
    当然,陆骥也同样被这样绑着,两人并排躺在地上,脚被抬起,搭在重新置于水平位置的刑架横杆上。陆骥后背有烙伤,手捆在背后使得伤处必须着地,更是疼痛不已。
    “本来一会是要单独惩罚老PI‘YAN的,现在看来还要继续给你杀威啊。”大汉说道。
    “你以为我会怕你?”顾博凡还能勉强说出话来。
    “逞什么能?因为你的愚蠢,老PI‘YAN今天会被弄得生不如死。你在看到他的时候,一定会后悔的。”大汉威胁道,“不过,既然你们有了互相的印记,我现在也要给我的奴做记号了。”
    大汉先把顾博凡嘴里的袜子再次塞给陆骥,让他吸干里面的汁液,完成间接接吻。陆骥为了给顾博凡减刑,非常听话。然后大汉把刚从两人脚上脱下来的袜子交换塞进两人的口中。陆骥得到了自己从家中缴获的久违了的臭袜子,还带着顾博凡的味道和自己的鞋味,而顾博凡得到的是陆骥渲染了将近一下午的写着“臭小子”字样的球袜。
    两只警奴现在躺在地上,脚底悬空,本以为是被罚打脚,但大汉却拿来了两只毛笔,在他们脚底不停搔痒。两只警奴因为身上有伤,也没有太多力气笑,任由大汉刺激,所以大汉也没玩太久。转而拿了两双特质的无底“铁鞋”固定住两人的脚,蘸着墨水,在两人脚底写字。两人的脚被死死固定住,怎样挣扎都纹丝不动。大汉在两人右脚上写下了两人的身份:“警奴”,左脚则是两人的名字:“老PI‘YAN”和“新JB”。同时,大汉看到顾博凡嘴里的袜子,又玩心大起。他用脱毛蜡扒掉了顾博凡小腿外侧和膝盖下面的腿毛,顾博凡小腿毛发很厚,剃掉侧面显得相当滑稽,然后大汉仿照陆骥球袜上字的位置,在顾博凡小腿上写上“臭小子”三个字,并在顾博凡膝盖下面围着小腿画了三个圈,模仿球袜上的条纹。
    突然传来嗡嗡的响声,大汉拿了一支电动纹身笔,在两只警奴的脚底纹上他们的身份,还给顾博凡纹了一双羞耻的球袜。
    “纹在脚底可能会褪色,所以要定期补色的。”大汉并不管警奴有多痛,一点喘息都不给的就给他们纹完了。
    警奴们身上的润滑剂都没有被洗掉,而且由于顾博凡的反抗,陆骥被重新插上阳具炸弹和尿道棒炸弹,而且都涂了那种刺激的润滑剂。陆骥脚上穿着从嘴里拿出来的袜子,这双袜子有着神奇的旅行:陆骥脚上,顾博凡脚上,陆骥嘴里,最后回到原点。解开陆骥的嘴不为别的,就为了让顾博凡听到陆骥的惨叫,知道陆骥因为他而多受的折磨有多么痛苦。
    “走吧,老PI‘YAN。一个星期了,该是你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的时候了。”陆骥的手仍然和JB绑在一起,但腿脚解开了,大汉把这个身上只有袜子、绳子、阳具和尿道棒不属于身体一部分的裸男驱赶到地牢门口。陆骥忍着脚上的疼痛,一步一步往前走。
    被堵住罪的顾博凡疯狂地哼叫。大汉嘲笑道:“你就不必管老PI‘YAN要被送到哪里了。一会也有你玩的。”
(七)“脚语”
    顾博凡嘴里是陆骥的“臭小子”球袜,脚上有套上了两人间接接吻的袜子,JB上又被套上了陆骥家里找到的一双没洗的白袜,用陆骥的领带系上。
    大汉离开了,帮他做这些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大学生的模样。
    “对不起,警察叔……不,警察大哥,”青年听起来,还不太适应成年人的世界,见到警察就像叫叔叔,“我也是被抓来的。他们逼我折磨你,你千万不叫怪我!”
    青年微微撩起自己的袖口,说道:“他们也给我纹了身,说如果我不听话,就像折磨你们一样折磨我。不过好在我不是被囚禁的,他们也让我在各个地牢间走动,所以我熟悉地形。警察大哥,我一个人没办法逃走,所以想求你帮忙。”
    顾博凡看了看青年微微掀开的袖口,果然有一片墨迹。他看了看青年的表情,觉得也算得上真诚。虽然警察的敏锐让他怀疑这是不是对方设下的陷阱,但转念一想,是陷阱又如何,现在已然是这个样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是陷阱,他逃跑到一半被逮回来,不过就是再加一些折磨,被取消一番而已。如今他和陆骥卧薪尝胆,就是为了逃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
    青年继续说:“警察大哥,他们抓住我好几个月了,我知道每个地牢都是有监控的,但恰好这个地牢的录音设备坏了。他们不知道我了解地牢的监控情况,而且觉得我胆小,对他们唯命是从,不敢逃跑。你被关在这里,又遇到了我,已经是所有被抓来的人中最幸运的了。”
    青年说着,从顾博凡腋下分别穿过两条粗麻绳,系成两个套着肩膀的环,两个环上方的绳子都连着地牢棚顶悬挂的齿轮状指上,青年按动开关,绳子便收缩,把顾博凡的身体拉起来。
    “你正前方和正后方有摄像头,所以我刚才俯视你的时候说话,他们看不到,一会我也会站在被你身体挡住的地方跟你说话。”青年继续解释,“我们在地牢里面的时候,牢门是紧锁的,除了组织的人,没人能打得开门。他们要我把你吊起来鞭打,说被像我这么弱小的人凌辱是对你们最大的打击。警察大哥,我抡起的鞭子会进入摄像头,如果造假他们会发现的,行刑后是不会放我们出去的,你要忍耐。虽然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但挨打的时候想想刚才的……你和那位大哥的那啥……对不起,他们逼我看的!”青年连忙道歉,“不过我知道你多想想那个事就会减轻一些痛苦……”
    “他们不叫我停,我是不能停的,不过最近没有声音,他们光看画面会觉得不够刺激,应该很快就会停止用刑的。鞭刑之后,他们会打开牢门,我要牵着你的……你的那里,把你带出去拍卖接客……不过那个时候,你有可能被不喜欢脏奴隶的买主拍到,到时候我会给你洗澡。一会我跟你讲逃跑的路线,你记清楚,一有机会我们就先逃出去。”顾博凡已经双脚离地,被悬空吊起,这是才感觉到不对:肩膀被吊起使得双手不自觉地向后上方抬起,连着睾丸的绳索扯蛋扯得生疼,顾博凡只好踮起脚尖分担绳索的绳索的受力以减轻疼苦,但当他双脚都离地时,就没有办法了。想到一会还要被鞭打,晃来晃去,痛苦一定会加倍的。
    这是青年搬来两个长方体木块,放在顾博凡脚下,蛋疼得不得了的顾博凡想都没想就踩了上去,然后双脚跳了以来,大腿向前弯曲,睾丸差点没被拽断。
    “警察大哥,这是带电的。不过该踩还是要踩的,鞭打时身体晃动,下面受到很大的压力,如果不中途踮脚休息,长时间不过血,会坏死的,到时候那里痛,根本没有逃跑的希望。”青年慢慢解释,而顾博凡现在只能努力得向后抬脚,缩短睾丸与手腕间的距离。
    “一会你可能疼得听不清我说什么,所以我打你一鞭说一句话,你听明白了就左脚踩电,没听明白或没听清就右脚踩,我就重新说一遍。我问你问题时,左脚是‘是’,右脚是‘不是’,没听清是双脚踩。”顾博凡没能说话,也没办法不停青年的建议,只好记住这个规则。
    该说话的嘴现在堵着袜子,而该穿袜子的脚现在却在说话。顾博凡现在只能使用“脚语”,而且青年会一边鞭打他的屁股一边发问,而他要用“脚语”作答,这不就是刑讯拷问吗?两者唯一的不同就是,受到拷问还可以斗智斗勇,可他现在不得不完全说实话,听话到毫无脾气。顾博凡在大汉面前都没有感到如此羞耻过。
    青年拿起鞭子,给顾博凡看了看,那是一条极粗的长鞭,应该是合成材料制成的,因为没有什么动物的皮上能找出足够厚的一块优质材料,做出如此粗长的皮鞭。
    “他们的鞭子有很多,说要找和你……和你下面一样粗,和你腿一样长的鞭子来抽你屁股,说被学生揍屁股会让你尊严扫地。”
    顾博凡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多废话,没有用的细节倒是讲了一大堆。自己的腿坚持不了太久了,再一次碰了电板,这一次顾博凡学聪明了,脚往后抬,不能在抻蛋了。他心想青年说得不对,放脚不是为了活血,而是在腿部收紧时,防止腿部肌肉力竭,大腿因为惯性向前摆动,拉扯阴囊。这种酷刑应该是大汉或青年口中“组织”里的变态想的,不亲身体验很难感受其中的奥秘,青年不理解各中细节,是因为青年真地不是陷阱,还是组织用的障眼法?
    不过顾博凡已经没有时间细想了,青年的鞭子已经加身。
    按青年的说法推测,他应该有很多鞭打性奴的经验了,所以鞭鞭到肉,没有一鞭不让着力点全都在屁股上。顾博凡对陆骥因为他各种多嘴而多受折磨心怀亏欠,尤其是最后陆骥的屁股都被打成紫红色,所以,他也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抽成什么样子都不过分,当成是给陆骥赔罪了。顾博凡的心理居然逐渐有了如此变化。
    但不得不说,与这种吊打配合最好的就是打屁股了。警奴为了保护睾丸,整个下半身都在发力,使双腿向后弯曲,期间警奴的屁股是肌肉绷得最紧致的。顾博凡的屁股本来就饱满,像一对富含水分的大蟠桃,收紧之后结实有力,又像一对坚硬的鹅卵石,翘起之后更是在臀部两侧形成了一对酒窝一样的凹陷。
    在屁股绷得最紧时来上那么一鞭,而且还是受刑者JB一样粗,JB到臭脚距离一般长,弹性十足的刑鞭,所以即便挥鞭的是一个未出校门的学生,也会让警奴疼得失魂落魄。顾博凡大口吸气,尽管袜子堵着嘴,他还是吸了不少空气,尝到了更多陆骥的滋味。而且警奴交叉的手腕最低也只到腰部,连接睾丸的绳索也深陷在陡峭的臀缝中,所有对屁股的抽打毫无影响。不得不说,大汉是捆绑高手,他给陆骥留的长度刚好能让他吃痛的走路,而给顾博凡留的,则是稍微直一直身子就会疼的。
    青年的第一句话是一个问题:
    “能听清吗?”
    顾博凡要被气死了。这孩子怎么就是不挑重点说。身体被重重的一鞭抽得向前晃,整个人是一个反张的弓形,想到自己对着面前的摄像头挺处生殖器,即便被袜子裹住,还是觉得羞耻难耐。
    顾博凡向回荡的时候,右脚踩了电板一下。青年这下迷茫了:“右脚?没听清是双脚啊,你右脚着地说明你听清了,但你给出的回答又是否定的,这怎么算啊?”顾博凡荡回来时又挨了一鞭,但青年这次的问题不是用是否就能回答的,所以只好双脚被电,说没听清。
    “能听清吗?”第三鞭,青年略微提高音量。顾博凡左脚踩了一下,回答是。
    “你想不想就那位大哥?”第四鞭,青年问到了陆骥。顾博凡左脚,答案毋庸置疑。
    “我们先出去在救他,同意吗?”第五鞭,青年征求顾博凡的意见,顾博凡踩了右脚,不同意放弃陆骥。
    “不行,我们必须先走。”第六鞭,青年反驳了顾博凡。顾博凡心想,既然不行,还问我干什么?但踩左脚就表示同意了,于是双脚踩,装作没听见。
    “不行,我们必须先走。”第七鞭,青年重申观点。没办法,被堵住嘴的顾博凡没有话语权,只要踩左脚。
    “如果今天拍到你的人要求给你洗澡的话,”第八鞭,青年只说了半句话。顾博凡听清了,但这一鞭青年手重了,顾博凡荡秋千的时候在空中转了个身,回来的时候虽然伸的是左脚,却踩在了右脚的电板上。青年见顾博凡径直向他荡了过来,连忙伸手拦他,竟然直接摸在套着顾博凡JB的袜子上。顾博凡JB被摸已经很羞耻了,再加上青年知道套在上面的袜子有多脏,而且现在还被阴毛流的汗濡湿了,想到自己的私处被如此肮脏的东西缠着,即便是自己敬重的陆骥的贴身物品,也会觉得羞上加羞。
    青年碰到顾博凡的JB,尴尬地挪开手,扶着他的胯骨和屁股,把他翻回去。等到顾博凡再次收紧屁股,第八鞭下去了。
    “你如果翻身回来,我是看脚还是看电板啊?”顾博凡要疯掉了,这孩子是书呆子吗?遇事这么死板,问题重问一遍不就好了,不过这问题没有选项,顾博凡没法回答,又不敢双脚踩电,担心青年再重复一遍,毫无进展。
    “转身回来可能会很多次,定好暗号一劳永逸。”第九鞭青年又没问问题。顾博凡疯了一样,但还是不敢双脚落地,三鞭子大腿一直绷紧,终于力竭了,大腿向前一荡,把蛋几乎扯断了,疼得不能喊叫的顾博凡瞪大了眼睛,满是血丝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忘记了,左脚就是看脚的意思,右脚看电板。”第十鞭,青年才想起来设置选项,若是个书呆子,也是个下蛮力读死书的。顾博凡本这次打算随便落一只脚歇一歇,以后记住规矩了就好。但不巧这一次又是反着荡回来的,他落了右脚,踩到左边的电板,这样青年又糊涂了。这次顾博凡荡得更猛,青年只好抓住顾博凡的JB才把他停住,然后让他屁股对着自己继续挨揍。
    “我还是没明白,刚才你那是左脚还是右脚啊?”第十一鞭,屁股开花了,正事没商量几句。顾博凡再也不傻了,反正只要不是双脚踩板让他重复,随便落那只都行。
    “如果你要让我看脚,那你应该左脚踩右板。”第十二鞭,青年不理顾博凡,开始自言自语。顾博凡继续荡,也没有转身,心想自己身子转得可真不是时候。
    “但你右脚踩了左板,看来不是让我看脚。”第十三鞭,青年继续自顾自地推理,像在做数学竞赛。顾博凡这次被抽了个陀螺转,双肩上的绳环在一起缠了好几个节,使他离地更高了,荡回来哪只脚也踩不到电板。又反向转了几圈。顾博凡不但晕了,而且蛋也又被扯了好几下。
    “如果你要让我看板,那你还是应该左脚踩右板啊。”第十四鞭,顾博凡知道自己被无视了,于是双脚踩板,这样能稳住自己不再打转。
    “我说如果你要让我看板,那你还是应该左脚踩右板。”第十五鞭,这回青年倒是注意到顾博凡的反应,重复了一遍。顾博凡想哭的心都有了。
    “但是你右脚踩了左板。你这什么都没说啊!”青年突然愤怒了,第十六鞭格外地狠,让顾博凡知道这道刑罚不只是扯蛋才可怕。
    “这样吧,如果你转圈了,就当你没听见。我就再重复一遍。”第十七鞭,回到了原点。
    而此时的陆骥,正跪在一个村子的村头。村头有两根并排竖立的铁柱立在一块光滑的大石板上,原来是特殊年代让人罚跪示众的地方。陆骥就被所在这里锁在这里罚跪。他双脚分开,被铁链捆在柱子上,手腕和阴囊还绑在一起,再加上脖子上还用铁丝挂着一块大木板,让他一直想要向下弯腰,但是他的脖子又被一根吊在铁柱上方的绳环勒住,太过弯腰就会窒息,所以他只能来回挣扎。现在天色已完,人们看不清他脖子挂着的木板上写着的“我是奸夫”四个大字,更看不清大汉逼他在身前石板上用粉笔写下的罪状:
    “我叫老PI‘YAN,是邻村的奸夫,被人捉奸。失主碍于脸面,不愿在本村罚老PI‘YAN示众,只好带到这里罚跪。求村里的乡亲们主持正义,狠狠地惩罚。三天后,事主会把我带回村中,看表现发落。为了给我减罪,请父老乡亲们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大汉知道,如果村民解开陆骥的话,他也是不敢求救的,他不想顾博凡那么莽撞,所以可以安全地进行野调。况且此地村名的脾气秉性,大汉是调查过的,遇到这种奸夫,不脱他一层皮都是轻的。大汉明天还要玩弄新入手的顾博凡呢。陆骥只好被“借刀调奴”了。
    为了保护字迹,大汉临走时用一块干净的玻璃板盖住粉笔字,并用水泥封住了玻璃板的四周。至于大汉这么谨慎的原因,是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鞭子,青年终于说完了他的计划,顾博凡也都听清楚了。现在青年只有一句话要说:
    “但是,如果今天买你的人不给你洗澡的环节,我们就逃不掉!”又是一鞭,顾博凡给左脚。
    “那你就要乖乖地去接客,要绝对服从,不可反抗。”这一鞭下去,虽然顾博凡已经痛到几乎无法思考了,但还是给了右脚。
    “我说你不能反抗接客!”青年的语气变了,鞭子也更狠了。顾博凡继续反对,又给了右脚。
    青年明白顾博凡这不是听不见的意思,而是反对。整个人像变了一样,疯狂地鞭打顾博凡。
    “如果你接客,明天还有机会被竞拍走,就还有希望。”一鞭,“但你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关起来惩罚!”又一鞭,“不但救不了你们俩,我也不能脱身!”再一鞭,“所以你一定要接客!”一鞭接一鞭。顾博凡知道不能跟青年耗着,已经给了左脚,但青年还是又给了几鞭,确认顾博凡不会变了才收手。
    顾博凡以为青年讲完了计划鞭打就会结束。但他忘了,青年只是个被迫施行的“衙役”,地牢的门不开,就说明观刑的人没有允许停止鞭打。
    “对不起,警察大哥。刚才的事最为重要,就算是我逼你了。”鞭打在继续,“我知道我自私,可我也太想离开这里了。”
    没有自动门的声音,鞭打不能停,青年这是开口:“看来他们不会轻易停止了。我们练练问答吧,也许以后用得上,锻炼一下。这样,我猜警察大哥的年龄,高了你给左脚,低了给右脚,答对了给双脚,不知道不落脚。”
    这句话,顾博凡给了左脚,表示懂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陪青年练习。就这样青年知道了顾博凡今年25岁,军龄7年,警龄1年,女朋友1个,妻子却是0个;陆骥26岁,军龄7年,警龄1年,女友不知道,前妻1位。顺便还知道了顾博凡46号的鞋码和两尺六的腰围。
    “还不停?警察大哥,跟你开个玩笑哈。反正也赤诚相见了,我猜一下你那啥多长吧。”这一鞭下去后,青年猜了个15,又是一鞭。顾博凡不好意思开口,不落脚,表示不知道。
    “警察大哥,我不是有意羞辱你,只是想增加信任。”青年继续猜15,又是两鞭。顾博凡还是不落脚。
    “算了,警察大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一鞭,“最后试一次,不行就算了。”又一鞭,“我猜警察大哥有十五厘米长。”再一鞭。
    顾博凡无奈,这孩子轴,伸出了右脚。
    “那,十八厘米?”青年继续鞭打,顾博凡不想猜这个了,给了双脚。
    就这样,青年又知道了顾博凡的JB长度18厘米,周长10厘米,尽管可能是顾博凡搪塞他的数据。之后又问了些身高、体重、月收入之类的。青年也想不出问题了,可刑罚就是不被叫停。
    “有时候他们让我在鞭打时加一些花样。”青年突语气中带着歉意和无奈,拿起了一根电烙铁,虽然温度没有到会引起永久性伤疤的程度,但也比普通的滴蜡要痛得多。“警察大哥猜我的年龄吧,左高右低双正确,你猜对了我烙左腿,错了烙右腿。”
    就这样,顾博凡除了膝盖下的三圈仿袜纹纹身,大腿后面有多了好多红痕。大腿被烙时他本能地向前躲腿,但理性告诉他那样会扯蛋,大腿只能就接地蜷缩起来忍耐痛苦。顾博凡猜出了青年现在只有21岁,但青年爸爸的月收入始终没猜对,只知道八千猜低了。
    这时,地牢的门开了。青年知道他可以放下顾博凡,并且用刀割开了顾博凡手腕和睾丸间的短绳。原来大汉在这里留了两根绳,短的用以悬吊鞭刑扯蛋玩,还有一根长的用活结拉短,行刑后解开活结,够顾博凡走路的。根据事先的指令,青年检查了一下顾博凡被拉得发紫的阴囊,简单地揉了揉,检查有没有受严重的伤。
    “警察大哥,我就是被抓来干这个的,不是打你们,就是为你们洗澡、治伤,会经常碰你的隐私部位,你得适应适应。”顾博凡下意识地伸了一下左脚,突然发现自己没被吊打,一下子害羞了起来。
    出地牢前,青年要“装扮”一下顾博凡:青年解开顾博凡JB上的领带和袜子,顾博凡跪下,领带被套在脖子上。“光膀子打领带”,羞耻程度堪比戴狗链;同时,两只袜子像胸罩一样套在乳头上,袜子的开口圈住乳头,整个袜筒堆在上面,袜尖紧贴着乳尖,再由青年用乳夹固定,抽过他的鞭子捆在胸上,模仿胸罩的系带。别人看着,不会觉得顾博凡的男子气概受损,尽管被屈辱地束缚,他依然是个威武的汉子,但从他自身的角度,士气却被磨掉了一大半。最后,青年握住他的JB,像牵狗一样,牵着他出地牢。
    顾博凡有些怀疑青年是在故意耍自己,因为他在鞭打的过程中说的话很多就是废话,而且还跟他开猜JB长度和周长的玩笑。但青年走着走着,突然摔了一跤。屁股开花、步履维艰的顾博凡都没有摔倒,这孩子却摔倒了,可能是天生笨拙,或被绑架后受了惊吓吧。
    为了陆骥和自己的自由,顾博凡决定相信青年,赌一把。   
tnm 发表于 2018-4-6 17:31
写的是非常好,文笔细腻脑洞大,对这种制度性的控制,总是消化不了,个人偏好还是喜欢突发的,没有预兆的攻 ...
我也喜欢突发的制服与强奸,类似清风老师的《警察》,不过那样更适合短篇吧,剧情拉长之后难免进入制度化控制了。不过还是谢谢支持。
(八)接客
    “下面欢迎,警奴——新!JB!”随着主持人在台上想介绍明星一样浮夸地介绍顾博凡,他被青年牵着上了舞台,所有的灯光都指向他,让他看不清下面那些贪婪的眼睛。
    “新JB,以前自称顾博凡——顾博凡自己身份证上的名字变成“自称”,仿佛新JB才是他的真名——奴龄只有一天,野性十足,调教起来更有征服感。他脚踩‘接吻战靴’,肛插重型武器,胸批银色铠甲,口含重要情报,双手与火炮相连,导航员带着他的火炮把他带到台前。”主持人继续介绍,台下一片掌声。在主持人口中,沾过两人口水和脚汗的袜子、阳具炸弹、胸前被当成胸罩的袜子,和写着字的袜子,都有了新的名字,而这些看似美化了的名字,反倒比直白地描述更羞耻。这时,主持人示意青年脱掉顾博凡的袜子,让顾博凡侧面对着台下下跪。
    “接吻战靴下,是用新JB血肉铸成的足球袜,大家看!”主持人向台下观众展示顾博凡小腿外侧的纹身,“上有条纹,下面写着‘臭小子’,凸显出新JB的性格。再看脚底——顾博凡又跪着旋转,背对观众——一边写着身份‘警奴’,另一边写着名字‘新JB’,新JB已经迫不及待向大家做自我介绍了!”
    然后,主持人亲自解开顾博凡胸上的鞭子:“他还自带道具,等不及接受第一位能够占有他的贵宾的调教了!”顾博凡又被青年扶了起来,主持人用鞭子在顾博凡身上比较,“这根鞭子,和他的JB一样粗。”主持人一手握住顾博凡的JB,一只手握住鞭子,比较,再用同一只手分别握来比较,“而且长度等同于JB到脚的距离。”主持人又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夹住顾博凡的JB,食指和终止夹住鞭柄,另一只手用鞭稍去够顾博凡的脚,果然长度相仿。
    最后顾博凡被转过身去背对观众,露出他受过刑的屁股。主持人继续:“而且这根鞭子刚刚惩罚过新JB,请大家看他的屁股,紫里透红,好像能流出陈年的葡萄酒一样,真是醉人啊!而且新JB刚刚受过双龙调教,各位不必担心奴龄短暂的他不能容纳下自己傲娇的尺寸!”
    这是顾博凡面对着的大屏幕,播放起了刚刚自己受刑的录像,青年一鞭鞭抽打着他。主持人解说道:“虽然没有声音,不过我们可以现场听一下。”于是,青年会意地当众抽了顾博凡屁股一下。顾博凡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而对于台下蠢蠢欲动观众,这简直比天籁还动听。
    “那么大家还等什么呢?今晚新JB的起拍价是——”
    顾博凡闭上眼睛,等待自己的股价。
    “倒贴五十!”
    顾博凡听得脸都要绿了,和他的紫屁股相得益彰。虽然最终顾博凡的初夜以五百万拍出,但起价却是个负值。没办法,顾博凡是性奴,要被打上淫荡到宁可倒贴钱被人调教的标签。不过后来青年对顾博凡解释道,拍卖场里的贵宾们,都能从主持人的报价中读懂暗号。“倒贴五十”四个字已经暗示着顾博凡是上品中的佼佼者了。顾博凡听了之后,并没有很高兴。
    “下面请这位贵客选择一下大礼包吧。”主持人说着,大屏幕变成了类似游戏的选择画面,有服饰、道具、房间、气息等选项。台下有一个人用麦克风说话,但声音却被处理过了,不但音调听不出男女,而且速度也被改变了,也判断不出来年龄。
    “服饰,什么都不要,让他光着。戴上眼罩和专用耳塞,JB上系个礼品带就好了;道具要按摩棒:AG-043, md. 86, SR-3, M2HB, ARX-160, MG08, AK-47...”客人对着道具页面下按摩棒的子页面,读他想要的按摩棒的代号,都是枪的名字,一只只都狰狞可怕,看体型还真能和那些名枪对应起来。顾博凡看着大屏幕上的按摩棒,觉得自己今晚睡不着了。客人还要一根同顾博凡阴茎一模一样的按摩棒,当然也保留了这根鞭子,要求把鞭子插进顾博凡的肛门,这样他就有了一条几乎能拖到地上的长尾巴了。
    房间的选项不太多:总统、国王、地牢、野外、街市等等,但客人选了“高科技套房”。最后到了选择气息的时候,选项有清香型、运动型、古龙水型、水洗型……但客人却选择了原味型。顾博凡听了,觉得实在是时运不佳,看来没有机会借洗澡的机会逃跑了。
    “这位客人,我得提醒你一下。新JB被调教了一天,流了好多的汗,又跟另一个叫老PI‘YAN的警奴几次互换鞋袜,还在地上大了很多滚。您还要选择原味型吗?”
    “本来可能不选的,不过看他腿上刺的‘臭小子’三个字,我倒想尝尝他的味道。”看来这位客人有特殊的爱好,所以拍卖场里才用昏暗的灯光和处理过的声音来保护客人们的隐私。
    顾博凡今日逃跑无望。青年带他下去,出去身上现有的物品,戴上眼罩和耳塞,这个耳塞隔音很好,顾博凡只能听见买到他的客人通过设备传来的命令。拔出阳具炸弹,再一次彻底的灌肠,然后在肛门里塞上鞭子,但JB上的礼品带还没有扎起来。因为要先用蜡来取模型。
    青年疯狂地撸动跪在地上的顾博凡的JB,硬到不能再硬的时候,另一只手猛地一抽顾博凡的屁股,顾博凡戴着眼罩,不知道状况,突然间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JB正好一头扎进一桶蜡油里。而青年此时按住顾博凡的屁股,让他动弹不得。过了一会,蜡油凝固了,顾博凡被拉开,下面已经有了顾博凡JB的模型。不过顾博凡的不少阴毛也被蜡油拔了下来。
    “对不起,警察大哥,今天运气不好。”青年边给顾博凡的JB系礼品带,边轻声道歉,“不过还有机会,今天一定要忍耐。”
    大汉的地牢里,有多功能的刑架,有可以引爆、震动和放电的阳具和尿道棒炸弹,有自动喷水的冲洗隔间,但比起客人选择的高科技房间,简直什么功能都没有。在这间不知道有多宽阔的房间了,顾博凡被蒙上双眼,悬在半空,他的双手手腕、手肘,双脚的脚腕、膝盖,分别被八个金属圈紧紧圈住,让他动弹不得。他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也只能听见客人那被处理过的声音。
    “我没有堵住你的嘴,是要你回答问题。听见了就说‘是的,主人!’”
    顾博凡很想骂人,但想到青年叫他忍耐,于是只是闭口不言。
    “卖家说,有个三个字的咒语能让你听话:‘老PI‘YAN’。”
    可恶!顾博凡心想。现在陆骥下落不明,顾博凡只好迎合:“是的,主人!”
    “真地好用啊?”客人说,“你现在被八只机械悬臂控制着,就像我的提线木偶一样。”
    顾博凡不知道客人进行了什么操作,只是感到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机器一般地轮流扇自己的耳光。顾博凡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不及时执行我的命令,先打你屁股二十下。”客人嘴上说打屁股,却让机械扇顾博凡的脸,“不报数的话,是不会停下的。”
    “一!二!……”好汉不吃脸前亏,顾博凡还是报数了。
    “切!不怎么反抗啊,该不会是拿了个陈年老奴来骗我吧。”客人对顾博凡恭顺的态度并不十分满意,“我要打耳光了,继续报数!”
    顾博凡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体位被我打着自己的屁股,只感到四肢被钳制住三肢,剩下的一只在拍打自己受伤的屁股。
    “啊!一!啊!二!……”在猛的硬汉也受不了屁股在连续被鞭打五十余下,竹杖戳击笞打,再被皮鞭吊打不知多少下之后,继续的拍击。
    十下之后,客人停手了。
    “既然你叫新JB,想必老PI‘YAN是你的情人吧?”客人询问道,“你就是为了他才俯首帖耳的?”
    顾博凡不回答,但客人还有手段。很快,顾博凡的膝盖被拉高,脚腕被推倒膝盖的正下方,仿佛是旋转了九十度的跪姿。
    “我现在可以让你做任何事。”客人说着,顾博凡的膝盖分开,左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勃起的阴茎。突然,手腕的圈狠狠的紧缩了一下,让顾博凡的手不由自主的张开,然后手放在阴茎上,这是手腕上的圈受到了一阵阵的电击,使得他不得不握紧手,JB都被握疼了。手肘和手腕的金属圈上下趋势顾博凡的手不停的手淫。由于不是顾博凡自己控制手来握住阴茎的,所以过大的力度并不能给他快感,相反,他觉得很痛,而且手速也不受自己控制,快得像抽出一样。
    “我这可是在审问你,你最好老实点一点。”客人有加快了些速度,“没听见吗?!”
    “听见了,主人!”有了逃跑的诱惑,顾博凡反而变得配合了。
    “老PI‘YAN是你的男朋友?”客人拔出来顾博凡肛门里的鞭子,猛地抽了一遍,长鞭从胸前的烙痕一直划过腹肌,再打到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离开顾博凡的皮肤。身体仿佛被一切为二,顾博凡惨叫了一声,右脚却发力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地想用“脚语”说不。
    “不回答?”客人继续加快顾博凡的手淫速度,“先榨干你的精!”
    即便已经射过一次,即便被火辣的润滑剂刺激过,在非人的手速刺激下,顾博凡还是不争气地又射了,精液喷溅在他小腹上,虽然看不见,顾博凡还是涨红了脸。
    “主人!老PI‘YAN不是新JB的情人,是战友。”顾博凡调整了一下呼吸,连忙解释到。
    “早这么老实不就好了。不过不问话就敢私自回答,看来我还是要堵住你的嘴。”说是堵嘴,但顾博凡却感受到肛门被一根硕大的东西插入了。
    “M2HB型按摩棒,两厘米的直径,十厘米长。最大的特点是,有前列腺探测器。”客人把按摩棒渐渐往里伸,“一旦探测器找到了你的前列腺,就会猛地凸起,狠狠地顶你的前列腺。”
    就在此时,顾博凡感到了异于寻常的快感,他感觉自己的两个睾丸几乎要整个沿着输精管,从尿道中,伴着高潮而发射出去了。
    “我要用给你选择的每一种按摩棒操你,而你要报数到五十。如果不能完成,我就要退货,到时候你会被禁闭起来重新调教。”
    想想青年的计划,顾博凡开口了:“一!二!三!”
    但客人挑选的按摩棒种类太多,花样也繁杂。比如AK-47,是最细的,只有十八毫米,但长度而是厘米,能一直插到顾博凡的直肠回弯处,而且还会不停地从前方喷射“子弹”,是一些极小的小冰粒,不断刺激顾博凡的肠壁。客人说,AK在他体内射精了。
    还有那md. 86,前段有一个可分离的跳蛋,在按摩棒进入的足够深的时候,跳蛋就卡在那里不出来了,而按摩棒的身子却还在不停地操着顾博凡。五十下之后,棒身出去了,跳蛋却还在里面,是客人带着震动硬拉出去的,客人说,这叫警奴下蛋。
    还有那ARX-160,有四厘米的直径,不用客人亲自往里推送,便可以自行在顾博凡体内打桩。顾博凡一天之内,直肠受到了各种开发,肛门的括约肌也突破了过去的弹性极限。客人说,这种“枪械”调教,比医用的扩肛器见效快得多。
    ……
    七八种按摩棒下去,顾博凡以为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钻开了一个大深坑。他并不知道,客人才舍不得他的屁股被弄坏,现在他只是神经新号混乱,但他的屁股可是完好无损的,而且这样的调教会让他更加适应各种肛肠游戏。
    五八四十,顾博凡本应该报了四百个数,但事实并非如此。按摩棒却来却厉害,到后来,顾博凡已经无法一次性顺利报数到五十了。而稍微有一点点错误,客人就会要求他重新开始。在被带着会旋转的乳头状凸起的SR-3型按摩棒调教时,顾博凡报到四十五突然顿了一下,没有数四十六,客人要求他重新数。顾博凡开始不听,继续数四十七,客人说重新数到六十,顾博凡一意孤行,继续数四十八,客人加罚到八十,顾博凡看客人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好重头数到八十。
    类似的事也在其他的按摩棒上发生过,有的甚至重数了三四遍,而最后顾博凡也没有完成任务,因为在最恐怖的M1919那五厘米直径却有着钻头一般螺旋形棒身的连续刺激下,顾博凡最后只能惨叫,根本无法报数。两百下之后,顾博凡才被解放。
    而开始的时候,顾博凡还被自己的左手强制榨精,射了两次。到最后,只在按摩棒的抽插之下,顾博凡就直接被操射了。而最后一次操射之后,客人强制让顾博凡继续手淫,六次榨精后的不应期刺激让顾博凡几乎窒息晕厥。
    顾博凡意料之外的是,客人居然没有直接触碰他的身体,临别时也不过又抽打了他前胸和大腿十鞭,并要他一边报数,一边说“谢谢主人”。经过了一晚上的报数训练,顾博凡最后也没有反抗,对虐待他的人说的“谢谢”二字,真地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客人走后,青年才进来,把他从夹在上解放下来。蒙着眼睛的顾博凡被插入阳具炸弹后才带出房间,走了很远,回到了地牢里。青年把顾博凡的臭尼龙袜子套给他,再穿上陆骥的皮鞋。此时的地牢里,多了一张空床板,青年给顾博凡包扎了胸上的烙痕,并带他趴上去,屁股朝天养伤。
    “伺候完客人之后,我会带你回来休息,准备明天的调教。”青年说,“一般他们会让我临走之前再用手打你屁股十下,你要对我说‘谢谢爸爸’,这是他们对你的羞辱。虽然现在没有窃听器,但为了以后熟练,你也要说,联系一下。我会问你问题,你用脚回答我。”
    啪,“你反抗客人了吗?”青年抽了顾博凡屁股一下,“谢谢爸爸!”同时抬起了右脚,仿佛挨打时不自主地抽动。
    “客人弄疼你了吗?”抽第二下屁股, “谢谢爸爸!”这次是左脚。
    “你以后敢不敢反抗了?”抽第三下屁股, “谢谢爸爸!”右脚。
    “今天失败灰心了吗?”抽第四下屁股, “谢谢爸爸!”还是右脚。
    “明天有信心完成调教吗?”抽第五下屁股, “谢谢爸爸!”这次是左脚。
    “有信心坚持到逃走吗?”抽第六下屁股, “谢谢爸爸!”左脚抬得很坚决。
    “逃走之后报仇吗?”抽第七下屁股, “谢谢爸爸!”当然还是左脚。
    青年顿了一下,“对我说‘谢谢爸爸’习惯吗?”抽第八下屁股, “谢谢爸爸!”给出的却是右脚。
    “那你能理解我吗?”抽第九下屁股, “谢谢爸爸!”这次倒是令人欣慰的左脚。
    “我问完了,随便抬脚吧!”抽第十下屁股, “谢谢爸爸!”
    最后一下,顾博凡出的还是左脚。
    青年伏在顾博凡耳边说:“你一定要记住,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出去后做准备的。”青年的语气十分坚定,顾博凡觉得这句话十分可信。
    青年最后离开了。顾博凡戴着眼罩,终于结束了第一天的调教。脚上的皮鞋又燥又热,很不舒服,这让他想起了陆骥。之前的一周,陆骥每一天都是这样渡过的吧?也不知道现在的陆骥到哪里去了。
    顾博凡必须养足精神,也许明天,就有逃跑的机会了。为了自己,更为了陆骥,他要战斗。
(九)示众
    清晨,被大雨教程落汤狗的陆骥昏沉沉的,被一颗急速飞来的石子打到脸上,突然精神了起来。
    “不要脸!光着屁股上大街!”几个村里的小村霸已经围住他,对他丢石子。
    陆骥知道为期三天的示众刑罚要开始了。虽然已经决心熬过这三天,不过陆骥还是能感受到这种刑罚的可怕。因为没有人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什么人会看到他的裸体,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他。有顾博凡在大汉手里,他不敢求救。
    小村霸们不断地用石子击打陆骥,虽然有胸前的牌子阻挡,但手臂和脸上也挨了很多石头,一会的功夫,虽然陆骥算不上鼻青脸肿,但也有了些伤痕。陆骥面相不是很凶狠,被浇了一夜的雨的,看起来不是很凶,小村霸们不是十分怕他。所以脸上稍微的一些伤痕反倒让他增添了一些斗狠的样子了。
    小村霸们觉得用石子打了陆骥一会,他并不能反抗,于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就走得更近了。陆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裸体被一众比他年纪小的人围观,感到无比的羞耻。
    “二全哥,你看他,还露着牛牛呢。”一个叫小毛的喊另一个叫二全的,指着陆骥的JB,看陆骥被绑的如此牢固,不能动弹,于是胆子变得更大了,竟然上前摸了摸陆骥的JB。陆骥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自然毫无意义,于是小毛胆子更大了。
    陆骥的JB和肛门里都有道具炸弹,但大汉为了增加陆骥是因为通奸而被示众惩罚的可信性,按了开关使得尿道棒炸弹缩紧尿道的内部,同时不断刺激陆骥的前列腺,让他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如果有人又在陆骥的尿道里插了别的东西,那陆骥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看看,这还一直硬着呢。真不要脸。”二全也摸了摸陆骥的JB,骂道。其他人看着这个画面,也都开心地笑了。二全是这群小村霸的头,审问陆骥的资格自然是他的。看到陆骥的嘴被封了起来,二全便撕开了陆骥嘴上的胶带。
    “你前面这都是什么字啊?读来听听!”二全审问到。
    但陆骥嘴里已经被塞了顾博凡的红色低腰紧身CK三角内裤,那条本是顾博凡打算用来和女友玩情趣用的,结果现在被陆骥用信号笔写上了“这是我通奸时偷穿的贱人家男人的内裤,现在用来塞我的PI‘YAN”,然后塞进了陆骥的嘴里。
    “里面还塞了东西啊?”二全说道,伸手去拿陆骥嘴里的布,全然不顾陆骥的躲避,直到拿出来发现是一条内裤,觉得恶心得要命,直接扔在地上,愤恨的二全狠狠打了陆骥一个耳光,命令道,“你身上的字,一个一个的给我念!”
    “我叫老PI‘YAN,是邻村的奸夫,被人捉奸。失主碍于脸面,不愿在本村罚老PI‘YAN示众,只好带到这里罚跪。求村里的乡亲们主持正义,狠狠地惩罚。三天后,事主会把我带回村中,看表现发落。为了给我减罪,请父老乡亲们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开始陆骥是不念的,但二全一再抽打他耳光,陆骥的头左右晃动,却也能看清地上写的三天后带回,陆骥心想,如果他不好好配合,也许三天后大汉也是不会带他回去的,顾博凡见不到他,可能会因为更加担心他而不得不加倍受辱,于是开口了。
    周围一阵疯狂的哄笑声。“他叫什么?”“老PI‘YAN?”“哈哈哈哈,这名字好玩!”
    “再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二全命令道。
    “我叫老PI‘YAN……”陆骥回答。
    “说十遍!”既然陆骥这么听话,二全自然变本加厉。
    “我叫老PI‘YAN,我叫老PI‘YAN,我叫老PI‘YAN……”陆骥低着头念。二全觉得不过瘾,于是让陆骥看着每个小村霸的眼睛,依次自我介绍,而且要高声洪亮,如果如果不能让接受报告的小村霸满意,那陆骥则要被接受那个人的任意惩罚。
    谁会放过这种欺负陆骥的机会呢?于是,虽然这群小子能想出来的点子不多,但每个人也都尝试了一些整人的花样:捏鼻子堵嘴、拔眼毛、扒开眼皮摸眼球、捏嘴唇、拉舌头……小毛玩了一个“裂拧上下撤”,是个小孩子玩的猜拳赢家惩罚输家的五个动作——裂:向侧面拉耳朵,像要撕裂一样;拧:扭耳朵,像转炉具的旋转开关一样;上:顾名思义,向上提拉耳朵;下:类似地,向下拉耳垂;撤:北方话把打耳光叫“撤嘴巴子”,狠狠扇耳朵同侧脸的耳光。而二全则是踩JB。
    “来来来,我们来看看他的PI‘YAN够不够老。”二全提议道,一群恶霸围着陆骥的屁股看,结果都看到了陆骥的阳具炸弹。
    阳具炸弹不是不能缩进肠内,但进了肠内,对括约肌的折磨就小了很多。反正阳具炸弹用人力强拔出并不容易,而且陆骥会拼命阻止有人拔出,一面误伤无辜,虽然这些无辜的人为他把阳具并不一定是为了给他解除痛苦,而是增加他的羞耻。
    比如现在这些小村霸,一个个看到了陆骥屁股里插着的大粗棍,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反倒是放肆地嘲笑起他来。有的人用力踢了踢,有的人尝试着拉了拉,根本拉不动,还有的命令他拉出来给大家看一看。陆骥不从,任凭各种踢打责骂。
    “还有这牌子上的字,和你这裤衩上的字,都给我念!”二全的责问依旧没有停止。
    陆骥也只好照做,引来一阵哄笑。这时候小毛问了一句:“奸夫是什么?”
    “对啊?奸夫是什么啊?快说!”二全追问道,并用脚踩了陆骥的JB。
    “奸夫就是……”陆骥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于是就说,“就是小偷。”
    “那你偷了什么?”小毛问。
    “我偷了……我偷了……啊!”
    二全踢了陆骥睾丸一脚打断他:“我什么我!你叫老PI‘YAN!”
    “是!老PI‘YAN偷了……偷了……”
    小毛看陆骥半天说不出来,质问道:“你是不是偷了这个裤衩?”
    “是,是!老PI‘YAN偷了这个内裤。”
    “偷别人的裤衩穿,反倒被人塞进了嘴里。”又是一阵哄笑。
    “别听他胡扯,还奸什么夫,不就是搞破鞋吗?”二全说道,“这种不要脸的,应该把他的JB割了。小毛,那镰刀来。”
    陆骥听了之后简直吓傻了,他想要求救,但二全马上把顾博凡那条扔在地上被众人践踏的内裤重新塞回陆骥嘴里,让他无法发声。
    这是陆骥人生中最长的十分钟,他觉得就要和自己的男根永别了。如果自己失去了男根,大汉会不会对自己失去兴趣,把自己从魔巢里放出来。顾博凡会因为自己的离去变得更加无所顾虑,维护自己的尊严?这样他会不会由于不服从而被炸弹炸死?
    就在陆骥纠结的时候,小毛回来了,但他不是一个人,而是跟着一个女人来了。陆骥羞得不得了,自己的裸体在前妻面前都不常暴露,在不认识的女人面前就更加不自在了。
    不过女人一开口,陆骥就不必再担心了。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了,她是小毛的母亲。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女人惊讶道,然后回避地转开了头。当然,陆骥更加想回避,只是他无法转身。
    “你们都散了吧,小毛,你去把村长叫来!”女人驱散了小村霸们。二全本不想走,但听说村长要来,他也只好离开。
    村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本村土生土长的。听说村口跪了个奸夫,带来了全村的男劳力,并让小毛娘回家了。毕竟裸跪的奸夫不适合女人看。村里的男劳力都带着锄头木棒,村长在一众人身前,开始了对陆骥这个“邻村的奸夫”,进行了审问。
    “你说你是邻村的奸夫,是真的吗?”
    “是真的。”陆骥嘴里的内裤被移除,满口承认。
    “你知道我们村的村规,对奸夫可是容不下的。你要是被冤枉的,我们给你做主,你要不是,那我们村,眼里也是不揉沙子的。”
    “是真的,我是奸夫,你们村规处置我吧。”陆骥又怎么能说自己其实是警察,但却被绑架了,被人调教成性奴。而且自己的战友顾博凡也被捕捉了,两人为了互相保护必须任凭处置。这种天方夜谭,淳朴的村名是不会相信的。而且他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大汉的眼线。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你跪的这个地方,是以前村里制裁触犯村规的人的地方,你既然跪在这了,这几天少不得你的苦头。二狗!铁柱!好好招呼他。记住,牛子和球可以打,但不能劁了他,劁奸夫这种事,一定要事主带回村后亲自动手。”村长带着其他人去干农活去了,留下话给两个五大三粗的爷们。村长了解这两个人,都是因为进城务工,老婆跟别人有过一腿,所以对这种奸夫恨之入骨。现在二狗拿着铁锹,铁柱拿着镐,正恶狠狠地逼近陆骥。
    “你叫什么啊?”二狗问道。
    “我叫……叫老PI‘YAN。”陆骥回答。
    “这名很适合你啊。”铁柱接到。他摘掉了陆骥脖子上的大木牌,但陆骥并不觉得轻松,因为挂木牌的铁丝已经几乎陷进陆骥的脖子里,勒出一道伤痕。
    现在的陆骥已经只剩下一双湿湿的袜子了。二狗和铁柱开始审问他:“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通奸的?”
    陆骥想回答却也回答不出。铁柱觉得他不老实,用镐敲了敲陆骥的睾丸。
    “不要脸的骚驴,不老实就捏爆你的球!”
    “两位大哥,我招,你们问吧……”陆骥不停地忍耐,不想出过多意外,怎样的侮辱都努力承担。
    “大哥?叫爷爷!”二狗俯下身用手捏了捏陆骥的睾丸,“还有你不是叫老PI‘YAN吗?想要球好好说话!”
    “两位爷爷问什么,老PI‘YAN都招。”
    “说,你怎么跟那骚娘们搞破鞋的?”二狗问道。
    “老PI‘YAN……趁她丈夫不在,跑到她家里,脱她的衣服,摸她奶子,亲嘴,再舔她奶子,和……逼……然后操她……”陆骥只能随口胡编。
    “你怎么摸她奶子的?这样?”没有了木板的遮盖,陆骥被乳钉穿刺的乳头暴露在两个村夫面前,他们像玩弄女人一样玩弄陆骥。一个狠狠地揉捏拉扯他的乳头,另一个则像瘙痒一般用指肚刺激他的乳尖。
    “胸真他妈大,跟女人一样。你说你和那骚娘们谁的胸大?”
    陆骥想回答,却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这时两人又想让陆骥演示他“通奸”的后半部分。
    “狗东西,操别人的老婆的时候,想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被操?”铁柱骂道,走到他身后,用镐的铁尖往陆骥肛门里刺。当然刺不进。
    “操,PI‘YAN已经被人插东西了。也是活该,操别人的老婆,活该自己PI‘YAN被操!”这时铁柱注意到陆骥后背上的字和脚上的袜子,“你后背上什么字?”
    “一……一个人名……”陆骥回答。
    “谁的名字?”
    “另一个奸夫。”陆骥赶紧掩盖过去。铁柱大骂一声“操”,往陆骥后背的纹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二狗看见了,觉得这个够侮辱人,于是叫陆骥张开嘴。陆骥听话了,二狗却往陆骥嘴里吐了口口水。
    “咽下去!”陆骥恶心得够呛,但还是照做了,只是大声咳了好几声。
    “操,贱货,还敢往外咳!”二狗十分气愤,把榔头举到陆骥脸前,“给我舔!”
    “老PI‘YAN,为什么你光着屁股,却穿着袜子?”铁柱问。
    “因为,因为老PI‘YAN被捉奸的时候,只穿着袜子。”陆骥被逼得各种编故事。
    “那娘们为什么让你留着袜子操她?”铁柱追问。
    “因为,我脚臭……”这倒不假,所以两人也没有扒掉陆骥的袜子,不过两人都分别脱掉自己的鞋,让陆骥舔脚。陆骥的脸上总有两只穿着很脏的袜子的臭脚。等到两个村夫的四只袜子都被陆骥的口水湿透了,两人终于决定在陆骥脸上尿了两泡尿。
    “对了,老PI‘YAN不是你的真名字吧?”铁柱才想起来问,“你叫什么?”
    “我叫王莅刚。”陆骥哪敢说实话,只好报了自己以前的在部队的班长的名字。
    “第一次说的不会是真的,得用刑。”铁柱说道,他把镐的铁尖插进了陆骥的马眼,陆骥疼得大叫:
    “别插,我说实话,说实话!我叫陆骥,爷爷!爷爷!!”
    “第二次说的也不会是真的吧?再插!”铁柱不留情,又插深了一些。陆骥疼得要哭了出来。
    “老PI‘YAN说的是真的,真叫陆骥。”
    “哈哈。”铁柱居高临下的看着陆骥,嘴上挂着一个歪歪的笑,眼神里泛着邪性的光,“我知道是真的。”
    捆绑陆骥的铁链被打开了。
(十)授课
    “写好了吗?”
    地牢里,大汉问早上来叫醒顾博凡的青年。
    “还差几个字就写好了。”青年回答。
    原来,在顾博凡还没有睡饱的时候,青年就来到了地牢里面,用硬毛刷狠狠地刷了刷顾博凡受伤的屁股,把他叫醒。青年说,这是为了骗过摄像头的监视,只好按照要求,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叫醒顾博凡。青年说每天叫醒他的方式都会不同,叫顾博凡尽快习惯。
    一大清早,青年就在顾博凡的尿道里插了一根尿道棒一样的自动铅,并在墙上竖直固定住了一个小学生用的田字格本子。青年要顾博凡跪在地上,手握着自己的JB在本子上写上“我叫新JB”,要写满一整页才算完成作业。
    大汉来的时候,顾博凡还差两行,大汉很不满意,对青年说道:
    “这么点作业都完成不了,差两行,给他上两个夹子。”
    于是,剩下的作业,是顾博凡在包皮被夹了两个夹子的情况下完成的。
    “这么长时间没喝水,一定很渴吧?”大汉问道。
    顾博凡不作答。大汉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青年,青年用狗的食槽盛了一碗水,端了过来。
    “你要回答问题,答得好,就可以喝一口水。”大汉说道,而答题的方式,自然是用JB在纸上写字。
    “作为一只警奴,方然要记住自己的名字。写一下自己的名字。”
    顾博凡不动。大汉质问道:“怎么不动?”
    顾博凡咬着牙,偏过头去不看大汉,低声说道:“没……没铅了。”
    “嗯,教他。”大汉斜了青年一眼。
    “这样!”青年赶紧跑到顾博凡身前,唯唯诺诺地讲解,“没铅了就挤一下这里。”青年按了一下顾博凡尿道根部与睾丸相接的部分,马上,前头出了一小截铅芯。看着自己的阴茎成了一支自动铅,顾博凡有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
    “写吧,自己的名字。”
    看着大汉两眼流露出来的“陆骥”二字,顾博凡也只好在纸上写下“新JB”三个字。
    “职业。”大汉让顾博凡抿了一小口水,问道。
    顾博凡写下“警察”二字,结果被青年用电棍打了七八下。
    “你还是警察吗?”大汉笑着质问。
    顾博凡虽然没有亲自训练过警犬,但大致的思路也是知道的。虽然不是每次错误都会被电击,但这种“刺激”也是摆明了拿他当狗,于是只好屈辱地在本子上写下了“警犬”二字。但是他没想到,这样写他依然被青年电击,搞得他不知该怎样回答。
    “教你一次可要记牢。”大汉说道,“你的职业是警犬性奴。”
    于是顾博凡在纸上写下了这四个字,但为了加深印象,大汉要求他用毛笔在自己JB上写下“警犬性奴”四个字。由于是倒着写,而且顾博凡也不善于写毛笔字,所以顾博凡写了又擦,擦了又写,反复了好多次。每次重写,顾博凡都被电击得很惨。终于写好了一次,大汉又拿出了纹身笔,在顾博凡勃起的阴茎背面上,纹上了这四个字。阴茎是男人身上纹起身来最疼的地方,可比小腿和脚心上的纹身疼多了。期间,顾博凡忍不住本能地惨叫,给大汉增添了不少乐趣。
    “性别。”大汉继续审问。顾博凡写下了“男”,又被电击了十多下。
    “证明你是男的。”大汉继续侮辱顾博凡,顾博凡只好在纸上写“因为新JB有JB”,但大汉说那只是铅笔,并让青年拿来一根铅笔刀,说要削铅笔。顾博凡大喊不要,但青年稳住了他,说不会切掉阴茎,只是在包皮上划了几道划痕。
    颤抖的顾博凡继续写:“因为新JB有睾丸。”而这句话又让顾博凡的睾丸被一根马术鞭的皮质鞭稍拍打了五十多下,把顾博凡黑黑的阴囊都打成了红色。期间顾博凡还要不停地重复“因为新JB有狗蛋”。之后再把这句话写在本子上。
    最后顾博凡只好写上“因为新JB有奶子。”这次大汉还算满意,给顾博凡夹了两个乳夹,然后对顾博凡说:“你既然是一条狗,性别就不能写男,而应该写公的。”大汉连写“雄性”的资格都不给顾博凡,让他只能用最粗俗的语言。
    之后大汉又让顾博凡写了一系列的个人信息:年龄、住址、学历,然后又以狗龄、狗窝等名称再施与侮辱。最后一点一点让顾博凡把食槽里的水喝完。
    早饭,又是和警犬“顾警官”一同完成的。顾博凡拖着疲惫的身躯,忍着阴茎上的伤痛,跟真正地警犬赛跑了二十多分钟,喂食算是结束了。不过中途因为左侧的乳夹脱了了一次,所以事后,顾博凡的左侧乳头,被打上了一个乳环。乳环被拴在警犬“顾警官”身上,所以每当“顾警官”跑动起来,顾博凡的乳头就会被拉扯得疼到大叫。而且,根据前一天的约定,大汉把昨天顾博凡咂过菜油的袜子拿出来让顾博凡继续吸吮,并且让顾博凡在本子上写“袜子真美味,谢谢主人爸爸的恩赐。”
    “狗也需要一些时间消化。”这是大汉难得开恩的一次。他把青年带出去,让顾博凡独自一人跪在地上,享受袜子里菜油的美味。
    半个小时后,大汉独自一人回来,带来了陆骥的警服,但只让顾博凡穿戴上陆骥的警帽和皮鞋。
    大汉让顾博凡毫无束缚地站了起来,他要对顾博凡进行“警校训练”了。
    “立正!稍息!”口号像警校一样。
    但顾博凡需要做的动作却与平常的立正、稍息不同:虽然下半身的动作没什么特别地,但双手要弯起,像狗爪子一样,同时吐出舌头。纠正动作的过程中,稍有偏差,就会被大汉用电棍击打,并且要“汪汪”地叫,来表示服从。
    大汉要求顾博凡立正时不许移动,但乳环还连载“顾警官”身上,“顾警官”跑动的时候,会拉扯着顾博凡身体倾斜,而这也会让顾博凡遭受到睾丸上的电击。顾博凡不停地用叫声回应电击,这也引得“顾警官”用自己的母语回应,双狗齐吠,一曲动听地公狗对唱就这样开始了。
    之后大汉又训练了顾博凡向左转、向右转、齐步走等等。看顾博凡用人的姿势行进时他比较配合,于是大汉换成了以狗的方式行进,同时,熟悉口令的“顾警官”也加入了行进的队伍中。两只狗的第一次配合居然出奇地和谐。
    “看来你学得不错嘛。”大汉夸奖道,拿下了顾博凡的乳环。然后对着“顾警官”一挥手,顾警官飞奔出了地牢,转身不见了。
    这时顾博凡突然不顾自己体内的炸弹,也不去想陆骥的安危和青年的计划,飞奔着跟着警犬跑了出去。却发现地牢的门并没有打开,而是只有一个狗能出去的洞。顾博凡一心只想逃跑,于是连狗洞也钻了,但非常不幸地卡在了中间。
    大汉缓缓地走过去,抓住顾博凡的脚,把他拉了出来。因为大汉按了阳具炸弹的电击开关,顾博凡全身无力,任凭大汉摆布。
    “就知道你不会老实。不过你这样可把老PI‘YAN害惨了。”大汉说道,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新JB不听话,给老PI‘YAN加刑。把烙铁烙伸进他的PI‘YAN里,烫他的前列腺。”顾博凡连忙喊不要,但电话对面已经传来陆骥的惨叫声。
    “主人爸爸,新JB再也不敢了,求主人爸爸放了老PI‘YAN!”如果能动,顾博凡恨不得磕头。
    “哈哈,知道害怕了?”大汉笑道,“我没把老PI‘YAN怎么样。不过如果你不好好赎罪的话,我就真要烙穿他的PI‘YAN了。”
    “主人爸爸,新JB什么都答应……”顾博凡回答。
    恢复了体力之后,顾博凡跪在大汉面前,认真地为大汉口交,而大汉则用马术鞭拍打着顾博凡的后背和屁股,提醒他改换用嘴的方式。等到大汉要高潮时,大汉命令顾博凡用手撑开眼皮,看着大汉在他脸上射精。有些精液射进了顾博凡的眼睛里,像盐水一样杀得他不停分泌眼泪,但大汉就是不许他闭眼。大汉要他永远铭记这份主动口交后被颜射的屈辱。
    “虽然你是狗,但只要我愿意,你也要当牛做马。”说着,大汉把顾博凡推跪到地上趴着,自己骑在顾博凡身上,用马术鞭打着顾博凡的屁股驱赶。顾博凡饱受鞭刑的后背被大汉压住,本就痛得不行,再加上红肿的屁股被拍击,爬行时直发抖。
    “新JB是主人爸爸的警犬性奴,嘴给主人爸爸舔JB,PI‘YAN给主人爸爸插,露出JB晃着给主人爸爸看,光着屁股让主人爸爸打。”一边走,顾博凡一边念着这些说词,而大汉的拍击也一直没有停顿。直到顾博凡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任大汉拍打也不动弹。
    然而顾博凡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小声嘟囔这些话。看来刚才用陆骥吓唬顾博凡起作用了。
    “你还敢不敢了?”大汉问。
    “新JB不敢了。主人爸爸怎样惩罚都行,求主人爸爸惩罚……”
    “逃跑该怎么惩罚?”
    “主人爸爸……打断新JB的腿吧,这样新JB就再也不敢跑了。”
    看到顾博凡这样,大汉微微一笑:“打断你的腿,我骑什么?不过既然你是马,我就给你钉个马掌吧。”大汉用数不清的图钉在顾博凡双脚脚底扎出了一对U型的样子,当做马掌。之后的直立训练,顾博凡一直戴着这对“马掌”。
    “惩罚还没完呢,你是选挨打还是挨操?”大汉问道。
    “挨操。”顾博凡丝毫没有犹豫,他知道自己不选择最大的羞辱,大汉是不会放过陆骥的。
    “你选挨操?爸爸骗要打你。”顾博凡没想到自己放下尊严主动求操,却被大汉拒绝。他不知道大汉是要磨平他的心智。当然,刚刚被口过一次的大汉也觉得现在操顾博凡可能威慑力并不够。于是选择了滞后爆操警犬性奴的时间。
    顾博凡自己把昨天惩罚过陆骥的戒尺叼了过来,然后自己爬到大汉腿上,大汉就像爸爸打儿子一样责打顾博凡的屁股。而顾博凡要一边报数一边说“爸爸,新JB知错了!”而大汉说,不把顾博凡打哭,惩罚是不会结束的。
    顾博凡性子刚烈,天生的挨打不会哭,所以被大汉打得失去意识一次,又被冷水泼醒接着打。第二轮,顾博凡生理性地留下了些眼泪,大汉这才罢手。不过此时顾博凡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大汉命令顾博凡从他腿上下去的时候,他都动弹不得。
    “还需要我打断你的腿吗?打屁股就够了。”大汉笑着说。
    但顾博凡还是挣扎着跪了起来。“求主人爸爸原谅。新JB愿意继续受惩罚,求主人爸爸放过老PI‘YAN。”
    于是,顾博凡跪在地上,高撅着屁股,不停地舔舐着大汉的脚。
    大汉满意地离开顾博凡去休息了。留下青年来为顾博凡治屁股上的伤。
    “警察大哥怎么这么冲动?”青年在顾博凡耳边悄声问道。
    “我太冲动了,啊!!!”青年弄用棉球痛了顾博凡的屁股。
    “大哥,你刚才那么听话,还想不想逃跑了?”青年继续试探道。
    “我……听你的计划。”顾博凡诚恳地说道。这是他唯一的出路了。
    大汉离开后,由青年代为对顾博凡处罚。顾博凡终于又穿上了一些陆骥的衣服:除了警帽和皮鞋,下身穿上了陆骥的警裤,不过脱到了膝盖处,露着屁股和JB,上身穿着警服,但敞着怀,露出胸腹。顾博凡就这样重新被绑到刑架上,嘴里塞上了一条陆骥的黑色内裤,而青年则用陆骥的皮带抽打顾博凡。
    双脚不能动,青年想出了一种新的对暗号方式,让顾博凡练习。青年问顾博凡一些问题,顾博凡向左甩阴茎,答案就是肯定的,向右甩就是否定的。就这样,青年一鞭一鞭抽着顾博凡的上半身,而顾博凡的JB则抽打着他自己的双腿。
    “警察大哥是主动口的吗?”JB打左腿。
    “警察大哥主动被打屁股吗?”JB打左腿。
    “警察大哥右边被打了乳环?”JB打右腿。
    就这样,一直继续……
(十一)“畜奴”
    “起来吧。”铁柱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捻灭了。
    刚刚大汉打来电话,让铁柱对陆骥动手,用来恐吓顾博凡。其实铁柱并没有把烙铁伸进陆骥的直肠里,他只是用烟头烫了一下陆骥的后背。但因为陆骥之前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烙铁趟过,所以跪在地上,被烟头突袭,也让他大叫了起来。
    这时的陆骥已经知道铁柱是大汉派来的人,他能用钥匙打开大汉锁住他的铁链,还当着他的面跟大汉通电话,并对他用刑,用来威胁顾博凡,这同时也是提醒他,如果自己不听话,那么大汉也同样可以在另一边给顾博凡加刑。
    陆骥是明白人,不会像顾博凡一样冲动地做傻事,为了现在与他“相依为命”的战友顾博凡,他愿意忍辱负重。
    于是陆骥服从了铁柱的命令,站了起来,继续前进。他现在除了一双袜子一丝不挂,站在田地里,一步一步向前走。他的睾丸被绳子捆住,乳钉两侧也被装上了铁环,穿上绳索,然后三根绳子一同接到身后的铁犁。现在的陆骥,就像一头牲畜一样在田里犁地。
    这是一块荒地,土质很坚硬,开垦过几次都不成功。不过,也没有人指望陆骥能创造出什么奇迹,纵然陆骥是个肌肉发达的壮汉,人人见了都会说虎背熊腰,体壮如牛,但终究也不是熊虎,不是牛马,牛马垦不出的地,人怎么能弄得动?更何况,陆骥是用睾丸和乳头来拉犁。所以铁柱也只是用这种方式来羞辱陆骥。当然,虽然主题是羞辱,但睾乳犁地的痛苦,也不必任何一种体罚来得轻松。现在的陆骥,被当做畜生一样使用,铁柱说,他现在是一只“畜奴”。
    牛、马、驴、猪、狗、羊。不只是当牛做马,铁柱想要让陆骥尝遍做所有家畜的滋味。
    现在陆骥就是一只“牛奴”,他弓着身子,在荒地里耕作。身后的二狗用铁锹拍打他的屁股驱赶他。现在陆骥也开始怀疑二狗也是铁柱的同伙,因为他丝毫不觉得铁柱能打开他的锁链有什么好奇怪的。陆骥已经不知道村子里谁不是大汉的人了。
    “快走快走!”啪的一声,二狗一铁锹拍在陆骥屁股上,让他继续犁地。陆骥犁地的姿势实在是太美妙了,二狗越是打他的屁股,他就越是疼得想直起身来,但二狗又更是会责骂他,让他弓下身子,高撅起屁股,迎接下一次打击。二狗命令他弯腰弯到几乎头点地,像是要五体投地跪爬的地步,可越是这样,陆骥乳头上的绳索就越是被拉紧,陆骥的乳头被向后拉,厚实的胸肌都要被拉得下垂了。而乳头的拉扯力度又是不均匀的,陆骥半趴在地上,身体痛得扭来扭曲的,让在后面顶着陆骥屁股看的二狗忍俊不禁,连在一旁观看的铁柱也觉得自己真是才华横溢。当陆骥双乳痛到吃紧的时候,他就直起身子犁地,于是双乳的负担就又转加给了睾丸,这被铁犁扯蛋的滋味,可不比顾博凡受的鞭打屁股绳扯蛋来得轻松,这也算是“父子俩”千里刑缘一线牵了。蛋被扯痛了,陆骥就只好继续跪趴下去,而在屁股翘起的同时,二狗就要跟他算不能一直保持弯腰的帐了——一铁锹下去,“铁板牛臀”又加热了一下。
    就这样不断反复着类似磕头的动作,陆骥一步一步在荒田上浅浅地犁出了一道道犁沟,终于弄完一遍了。他抬头看了看铁柱,却发现铁柱就站在他刚刚犁过的地上,犁沟已经被他踩平了。
    “把活干成这样,你说怎么办?”铁柱问到。
    “哞——”按照命令,陆骥在回话之前要学会相应畜生的叫声,“老PI‘YAN要重新犁一遍。”
    “重新犁是当然的,不过活干得不好的惩罚也是免不了的。”铁柱拿了一条牧牛用的皮鞭,不算鞭柄,也有半米长,由皮革紧密地编织起来,而且越来越细,最后一段是十厘米的鞭稍,细得像针灸用的银针一样。除去专门订制的,这是鞭子里最厉害的了。
    “说吧,该打哪里?”二狗问陆骥。
    “哞——请抽打老PI‘YAN的……屁……屁股……”陆骥回答道。被调教了一周的陆骥,知道这些人第一喜欢的就是打屁股。于是陆骥就以拉犁的跪趴姿势,撅起屁股,迎接鞭打。伴着一声声牛叫和报数声,铁板牛臀立刻变成红烧牛臀。
    陆骥忍着疼痛,心想鞭打为什么不停。这时铁柱发问了:“王莅刚是谁?”
    原来是刑讯,陆骥随口说道:“是老PI‘YAN警局的同事。”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知道,如果我们查出来不是,吃亏的可是新JB。”陆骥愣住了,开始担心顾博凡。“给你一个改口的机会。”
    接下来的鞭打更加的狠毒了,因为是铁柱亲自接手了。陆骥一边受刑,一边思考:现在顾博凡在大汉手里,岌岌可危,而王莅刚远在天边,又是特警,大汉他们鞭长莫及,所以决定招供。“王莅刚,是新JB和老PI‘YAN在部队时的班长。”
    在接下来的鞭打里,陆骥把他知道的关于王莅刚的所有信息都和盘托出。
    “很识趣嘛。你合作,就给新JB免了一顿打。不过你开始撒谎了,也是要受罚的。”于是在陆骥重新犁地的过程中,陆骥被穿上了牛一样的鼻环,而且铁柱还牵来了一头叫“紫牤”的真牛,把陆骥的鼻环拴在紫牤的后腰上,对着牛屁股,说是让陆骥好好学习如何做一头牛。这样陆骥乳头吃痛想要起身时,就会被扯住鼻子。这样稍微护住了陆骥的蛋,却强行拉长了陆骥的乳头。同时,陆骥大口喘息的时候,不但紧贴着牛下身吸进异味,同时呼吸时热气喷到牛屁股上,让牛痒得直甩尾巴,牛尾像有力的鞭子一样来回抽打陆骥的脸。
    陆骥犁了三遍地,快到中午了,他也引来了不少村民围观。绳索终于卸了下去,陆骥跪在地上,袜子已经碎成布条,脚掌也被石子磨破了。
    “脚在土里踩了这么久,都不臭了吧?把脚上的土舔了!”铁柱笑着命令道,“耕牛干完了活,现在该做奶牛了。”
    原来铁柱千方百计拉长陆骥的乳头,是为了给他挤奶。双手抱头、叉腰、背在身后、托起胸肌……陆骥跪在地上拔出各种姿势,方便两个村夫捏乳头,还要不停学牛叫。
    “你奶子可真大。”二狗摸着陆骥的胸肌说道。
    “王莅刚奶子大吗?”铁柱问到。
    “大,比新JB和老PI‘YAN的奶子都大。”陆骥说这话并不只是投其所好,王莅刚的确是部队的胸肌王,两块盾牌一样的胸肌让他走路不需要看前面——反正撞了墙也会被大胸弹回来,两颗子弹一样的乳头又大又黑,中缝能夹住任何猛男的JB。
    铁柱也笑了起来:“好啊,他就叫大奶头。”
    最后陆骥被命令跪在地上,双手在背后支撑身体,乳头和JB朝天。棕褐色被贯穿的大奶头被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拉扯,让陆骥脊椎反弓,好像在床上被人抱在怀了被操爽了一样。
    “骚货,你怎么没有奶啊?”二狗骂道。
    “哞——老PI‘YAN是公牛……没有……奶。”
    “回答错误。”铁柱开始用牧牛鞭抽打陆骥的肚子,陆骥只好回答:
    “哞——老PI‘YAN的JB能射出奶来。”
    JB朝天地被撸,趴在地上被两人从侧面的身下撸,趴着分开腿被人从屁股后面挤“牛奶”并被拍蛋……陆骥被弄得满脸通红,想射又被尿道棒堵得射不出,最后在拍睾丸、打屁股、捏乳头、拉鼻环的帮助下,精液从尿道和尿道棒的密缝中渗了出来。
    高潮了却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有前列腺的酸胀感。陆骥就这样又把精液带着土吃了下去。
    一种“畜奴”做过了,还有五种等着他。接下来是“马奴”,陆骥还是跪趴的姿势,却要轮流背着手持马鞭的两人,一边挨打,一边在农田里爬行。后背被马鞭抽得通红后,又被套到马车上,同时拉着两人,脖子上挂着“奸夫”来游村。
    马鞭加身后,陆骥背上有了左右错落的红色鞭痕,像铺了一张血色渔网一般。
    当然在游村的过程中,最先发现陆骥的各位小村霸们,也没有放过他。每个人都把陆骥拉来溜了溜。有的借了马鞭和绳子,一边抽陆骥一边用绳子勒着他的脖子骑,有的只是用自己的腰带抽打陆骥,还有的用腰带往陆骥脖子上一套,折了根树枝驱赶陆骥……总是陆骥的后背和屁股又在各种自制的便携式道具伺候下,从粉到红,再加上些紫色的点缀,变得深浅有致,像一幅铅笔素描一般,光影错落,只不过,这幅素描是由红色的彩铅绘制而成。
    “老驴拉磨”,陆骥被蒙上眼睛拉磨,耳朵上夹上夹子模仿驴耳朵,而且JB也要被弄成驴鞭形:虽然陆骥的尺寸也很惊人了,但还是比不过驴,于是被麻绳狠狠勒住,从根部一寸一寸向龟头紧缚,把JB挤压得尽可能的细长。绳子被固定在磨盘上,陆骥一圈一圈走过后,绳子越勒越紧。陆骥就好像在和自己的JB拔河一样。等到拉不动的时候,陆骥就会被赶驴鞭抽打,当他实在走不动的时候,绳子才会被重新解开,然后背着他磨好的粮食继续拉磨。最后,陆骥不但奶子被拉长了,JB也被拉长了。
    铁柱说虽然新JB的名字给了别人,但陆骥才是真正获得了一根新JB。
    “驴奴”拉磨之后,陆骥站在接受了一次鞭打,铁柱要他像一头犟驴一样,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陆骥一直学驴叫,叫得嗓子都哑了。
    “猪奴”虽然不比干活,却也不轻松,陆骥被赶进猪圈,推进了猪食槽。一瞬间,陆骥被一群肥猪群起而攻之,被猪鼻子连拱带舔。这猪其实看着蠢,但智商比狗都高,到了吃食的事上,就更是精明了。过了一会,陆骥身上的猪食居然被舔个干干净净,不过,陆骥身上去了肛门有阳具保护,其他地方全被猪舔了个遍,连JB也被猪做了口活,阴毛都被猪拔去了不少,当成了佐餐的纤维。然后,陆骥就这样被强迫着吞了一口猪食。这一遭虽然不痛,但却把陆骥震住了,即便陆骥有着极强的心理准备,也有些精神恍惚了。他觉得自己内心仅存的一点维持人类意识的尊严都要被抹去了,马上就要真地沦为一头畜生,任人宰割。
    “他的JB现在沾上了这么多味道,既有猪食,又有猪的口味,真希望能让新JB给他舔一遍。”铁柱自言自语到。
    可惜,陆骥要被清洗一下了。他被关进猪笼,沉到河里。“奸夫”嘛,当然要浸猪笼。而且两人又在河里尿了尿,并让陆骥在河里喝了个水饱,才拉回岸上。
    做“狗奴”,这个陆骥就熟悉多了。出了猪笼,陆骥立刻被命令跪下学狗叫。然后陆骥像被训狗一样练习了打滚、握手、发狠、狂吠……做得好就会被摸毛,做得不好就会用棍子击打。渐渐地,陆骥开始机械地执行命令,就像在部队训练时一样,脑子已经不去想自己服从命令的原因了。他既不为逃避责打,也不为保护顾博凡,而只是条件反射一样地服从。由于疲劳,脑子里也不再用语言思考,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陆骥还是老PI‘YAN,或许他已经成为了一条狗。
    由于喝了好多水,陆骥的膀胱已经被撑得要胀爆了,但堵着尿道棒,陆骥又排不出。“狗奴”的最后一项训练,就是像狗一样抬起右脚,让尿液像之前射精一样,渗出体外。陆骥插着尿道棒却依然能够射精和排尿,不知道这尿道棒对他是否还有效,不过,合理的问题应该是,陆骥今后是否还能正常的高潮和排泄。
    最后一种“畜奴”,居然是“羊奴”。这不是崇洋媚外的洋奴,而是模仿被放牧的羊。本来是最轻松的一种,两个村夫也不过是把陆骥赶到草地上,让陆骥吃草充饥,毕竟陆骥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两个村夫也借机休息,轮流去吃了些饭。
    可回来的时候,铁柱向陆骥解释了一下什么是“羊奴”的真谛:他准备给陆骥“剪羊毛”。
    陆骥身上有毛的地方有很多,有的是粗重的汗毛,比如小腿,有的是虬曲的耻毛,从肚脐下向着阴部逐渐变密变长,肛周也有一些,腋下也是微微带卷儿的腋毛,还有的就是头发、胡子一样成片生长的。陆骥被俘一周,已经长出了接近一厘米的小胡子,但还不算邋遢,反倒给他增添了几分性感。
    像腿毛这样的体毛,都被铁柱用脱毛蜡扯掉了。不但是小腿前面,小腿肚、大腿、手臂,能脱毛的地方都脱掉了。然后两个村夫拔掉了陆骥乳头周围零星的三五根“护心毛”——也就是乳毛,然后两个村夫从陆骥两侧一根一根地扒掉陆骥的腋毛,陆骥根本不觉得痒,倒是痛到几乎麻木。腋毛被一根一根塞进陆骥嘴里之后,两人继续拔陆骥的阴毛,有时是逐根地拔,而有时又是一撮一撮地拔,陆骥的阴茎根部和阴囊皮上渗出微微的血色,不过也被陆骥紧张的汗水掩盖住了。再之后,陆骥又被命令撅起屁股,二狗扒开屁股,铁柱一根一根拔毛,陆骥疼得屁股随着拔毛而紧缩肌肉,要不是塞着阳具炸弹,肛门一定一张一翕的,不知道会有多么斯文扫地。两个村夫真庆幸有这么跟保险拴。
    “我在城里可是学过这个的。”最后,二狗拿了个电动理发刀,三下五除二地把陆骥的头发剃光了。不过,只剃掉了一侧的头发,让陆骥剩下了个阴阳头。陆骥虽然身材壮硕,但相貌还是十分帅气的,现在顶了个阴阳头,实在是滑稽透顶。
    由于陆骥被黏着的猪食污染过,毛发有些地方被弄得结了些块。剃掉了倒是方便处理得多了。之后陆骥的头被按在河里,让他自己把剩下的一般头发和胡子洗干净。
    精神恍惚的陆骥被洗干净后,心理上却依然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异味。他眼神有些恍惚,开始对自己厌弃,他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与一头畜生没有什么区别,虽然分不清自己是牛马还是猪狗,但也只能比它们更低贱而已。
    铁柱把陆骥牵回之前的石板上,让他跪着并锁好。但两个村夫并没有停留太久,因为坏透了的小村霸们居然在这里大小便了起来,陆骥就在这公厕一样的地方继续罚跪。
    大汉并不想用污秽的手段来整治陆骥,毕竟他还没有操够。所以陆骥还是会被洗干净的。但为了把陆骥推倒自尊的悬崖边上,让他失去抵抗意识,大汉也不会吝惜给陆骥任何方式的侮辱。顾博凡冲动,容易反抗,大汉自然要打服他,而陆骥的顺从却也让大汉不能彻底放心,所以他要不断地施与屈辱,要催使他崩溃,彻底臣服于自己。
    然而,陆骥并没有那么脆弱,在死寂中沉淀了一会之后,陆骥渐渐恢复意识。不行,他要逃走,不但要自救,还要救出顾博凡。要忍耐,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忍耐。做奴隶也好,做畜生也罢,只有忍住现在,才能争取到一线生机来获取自由。
    然而发现陆骥意识恢复了的并不只有陆骥自己,铁柱也赶来了。
    “老PI‘YAN,做‘畜奴’的滋味如何?”
    陆骥不说话,但他知道“警奴”的调教要来了。铁柱用红色低腰CK内裤塞住陆骥的嘴,解开他的锁链,给他穿上顾博凡的内蓝外红的篮球袜,穿上顾博凡的皮鞋,扣上警帽。二狗拉着陆骥的鼻环,牵着弯着腰的陆骥回到荒地里。
    铁柱又拿出一双皮鞋,给保持九十度大鞠躬撅姿并敬着礼的陆骥闻。这是陆骥自己的皮鞋,看来今天顾博凡没有鞋穿了。铁柱手持警靴,像爸爸一样用鞋底抽打陆骥的屁股。陆骥被自己的皮鞋抽打屁股,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铁柱,这个奸夫不老实,我还想打他屁股。”二狗对铁柱说道。听这话,陆骥又觉得二狗好像不是大汉的人,因为他依然称自己为奸夫。
    “好的,拿着这个。”铁柱把放牛鞭递给了二狗。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被塞住嘴的陆骥依然哼成这样,真不知道放声大叫的他会有多么惨烈。陆骥敬礼的右手都不停的颤抖,好像想要礼毕却又不敢一样,警帽被晃得都遮住了眼睛。
    刚刚在河里“洗澡”了的陆骥又出了一身大汗。顾博凡的篮球袜是打完球之后脱掉的,本来气息就重,现在再混合上陆骥的汗味,又加上两人反复互穿过的皮鞋,两个男人的脚味混出了好几层的感觉,弥散在旷野中。两个村夫也觉得浓郁,下鞭也加上了更多的惩罚性。
    红烧牛臀,马上就要变成酱爆牛臀了。
yanglt2008 发表于 2018-4-7 23:52
咦  所以是老的完结了  更改架构再发出来?
没完结,只是第一次在帅同发,现在还在更。
(十二)班长
    王莅刚睁开眼睛,终于看到了他几个月没见到的顾博凡。但却没想到是被捆绑着困在昏暗的地牢里。
    此时的王莅刚仍然是军人,他穿着特种兵的军服,被绑在刑架上;而顾博凡已经转业成为警察,脱掉军装了,所以只能光着身子被绑。
    王莅刚想喊一声顾博凡,却发现自己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想冲过去把顾博凡解下来,却发现自己被铁链捆绑着,只能弄出当当的响声。
    这时,走过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身穿燕尾服,打扮得像个服务员一样。他摘下了塞住王莅刚的嘴的袜子,那是顾博凡最臭的尼龙袜子。
    “没想到这么快就得手了。”大叔淡淡地说。
    “我操!这是什么恶心东西?”王莅刚骂道。
    “这是你心爱的战友的原味袜子。”
    “你是什么人?”
    “他,是你的主人。”这时,大汉进了地牢,又指着顾博凡说,“而我,是他的主人。”
    就在铁柱得到了王莅刚的信息时,他就通知了大汉,大汉对于顾博凡和陆骥原来的部队还是有信息来源的,所以他已经打了王莅刚的主意。于是大汉通知了这位燕尾服大叔,本想着一周为限,抓获王莅刚。不过大叔看到王莅刚的资料便迫不及待了,最终一举得手。
    于是,连军服都没脱掉的王莅刚,就被带到了地牢里。
    刚刚过了一天,昨天的景象边重现了。只不过这一次,顾博凡不再是新来的警奴,而是充当了陆骥的角色,被当做乖乖接受调教的模范,帮助王莅刚尽快适应军奴生涯。
    “太没规矩了,让顾警官教教他军纪吧。”大叔提议道。
    顾博凡终于知道了昨天陆骥的心情。他被叫了一整天的“新JB”,现在又成为了“顾警官”,这反差是在提醒他由警察变成警奴的悲惨现状。大概陆骥也被叫了一周的“性奴”之类的称呼,只是昨天在他的面前才有被叫成了“陆警官”。
    顾博凡想着昨天陆骥看着他昏迷着被送进地牢,并要在他面前被展示如何做一个奴隶,这些都是为了他的安全。而现在他也眼睁睁地看着王莅刚被昏迷着送了进来,为了自己老班长和陆骥的安全,他也要展示如何做一个性奴。
    于是,顾博凡被从刑架上放了下来,跪在地上接受王莅刚的提问。
    “毕竟是上下级的关系,给自己的老班长跪下,还是很合适的体位。”大汉嘲笑道。
    “博凡,你怎么在这里?你胸口上……怎么有陆骥的名字?”
    “班长……我和陆哥被他们抓住了,他们用我们俩个的命要挟另一个,把我们训练成……警奴……”
    “你们……”王莅刚有些激动,“那现在陆骥人呢?”
    “被他们带走了。如果我不听话,他们就在那边,折磨陆哥……”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你们不知道绑架军官会有什么后果吗?”王莅刚对着大汉和大叔吼道。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我们都不担心,你替我们担心什么?”大叔笑道,“你也是带过新兵的人了,自己用脑子好好想想,如果没有军方的人给我们提供信息,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行踪?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把你们一一抓获呢?”
    王莅刚呆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班长,别听他们胡说,这是离间。”顾博凡连忙说。
    大叔听了这种话,便用袜子塞住了一个人的嘴。是王莅刚的嘴。是的,战友间的对话结束了。
    大汉摸了摸顾博凡的头,缓缓地说:“这一次我让你说完。你觉得我们是在离间,我们离间你们有意义吗?你觉得我们想要你们对自己原来的战友产生不信任,所以不知道向谁来求救是吗?可是你们进来了之后,是根本不可能逃出去的,那我为什么还要离间你们呢?”
    顾博凡说不出话来。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闭嘴吧!”大汉塞住了顾博凡的嘴。这一次大汉用的是王莅刚刚脱掉的袜子。
    “班长的黑袜子,味道怎么样?你该不会是在部队的时候就已经向往班长的袜子了吧?”大汉问道。
    “你别急。”看着跃跃欲试想要反抗的王莅刚,大叔说道,今天顾警官和陆警官的小命都握在你手里。
    王莅刚再怎么不情愿,也妥协了。就和昨天的顾博凡一样。于是,王莅刚被解除了锁链,主动脱光衣服,军装下面王莅刚没有其他衣服,只有一条绿色内裤,脱内裤的时候王莅刚犹豫了一会,愤恨地看了看大叔。大叔看了看顾博凡,于是顾博凡体内的阳具炸弹开始了剧烈的震动。
    “嗯嗯嗯嗯……”虽然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顾博凡还是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于是,宽松的绿色军用内裤也离开了王莅刚的身体。
    就像昨天顾博凡被灌肠并插入阳具炸弹时一样,王莅刚也经受了这一切,而今天是由顾博凡来充当陆骥的角色。分别灌肠后,两人被带进冲洗间喷水,然后带出来。王莅刚被绑在刑架上,而顾博凡则跪在地上,挺胸带头,如同跪式的军姿一样。
    此时王莅刚已经吐出了嘴里面顾博凡的臭袜子,而被塞上了自己的内裤,被吐出的袜子穿在了王莅刚的脚上,而顾博凡嘴里的军袜则被绑在王莅刚的阴茎上。王莅刚就这样被装饰着,看顾博凡受刑,而除去口塞的顾博凡则要惨叫出来。
    “一会大奶头就是你的了。”大汉对大叔说,“不过在此之前,让他见识一下他自己将来的样子吧。”
    “如果你不好好听话,那么受罚的就是你的老班长。”大汉又来告诫顾博凡,“哦,对了,他现在叫大奶头。”说着,大叔在刑架前呼应着地拉扯了一下王莅刚的乳头。那又大又圆的黑色大乳头,像瓶盖一样又硬又厚,在王莅刚硕大的胸肌上如同画龙点睛一般。
    “这是给你老班长的汇报表演,有信心完成吗?!”大汉问顾博凡。
    “报告主人!有信心!”顾博凡无奈地回答道,不敢看王莅刚的眼睛。
    “怎么连头都不抬啊?”大叔说道,拿来了一对吸乳器,对着王莅刚的乳头按住,抽走了里面的空气。
    “报告主人!有信心!!!”顾博凡直视着王莅刚,大声喊道。
    此时的王莅刚不但赤身裸体,阴茎和乳头也都被袜子和吸乳器束缚着羞辱,所以也无法指责顾博凡。
    “第一项表演,捏乳头。”大汉命令道。王莅刚要被培养成乳奴了,所以顾博凡自然要先做这个表演。
    于是,顾博凡用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两个乳头,每一下都跟着报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这简直像眼保健操一样啊,第一节:挤按乳头穴。”大叔笑着说,“我也要训练大奶头这个。”
    说着,吸乳器的压力更大了。
    做完了八个八拍之后,顾博凡又被要求揉捻自己的乳头,同样也是八个八拍,再之后又是八个八拍的拉扯乳头,很快,顾博凡的乳头就红得与被吸乳器吸过的王莅刚的乳头差不多红了。但顾博凡还是被命令弹乳头八个八拍。
    “爽了吗?”大汉问道。
    “报告主人,新JB爽到了!”顾博凡大声报告。
    “第二项表演,撸JB。”在王莅刚的阴茎脱离了袜子的束缚,被撸硬之后插入了一根尿道棒后,顾博凡有了一个可以起立的机会。王莅刚被插了一根近四十厘米的尿道棒,王莅刚吞了一半就受不住了。而另一半,当然是留给顾博凡的。于是顾博凡站起身来,一点点容纳下另一半尿道棒,知道两人的龟头在尿道棒的中间接吻。这之后,袜子又被缠绕在王莅刚的阴茎轴上,而龟头却还露在外面。因为大家都想看到,一会顾博凡手淫的时候,两个龟头互相挤压变形的美妙画面。
    刑架被抬了过来调到相应的高度,顾博凡当然要跪在刑架的横梁上,毕竟是在长官面前表演,基本的礼节怎么能少呢?
    顾博凡就这样喊着“一二三四”撸阴茎,两个紧贴着的龟头你进我退,马眼的开口处分享着尿道棒的中间部分,把对方体内的滋味也贪婪地掠夺进自己体内。长官最深刻的那些无法言传只能身教的经验,顾博凡就这样通通吸收了。
    顾博凡和自己敬重的班长龟头贴着龟头手淫,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羞耻。这不断催使着他想要高潮,但尿道被尿道棒堵着,马眼又被王莅刚堵住,所以八个八拍下来,顾博凡已经憋红了脸。而此时,大汉开始用细长的小竹杖,抽打顾博凡的屁股。
    “再做八个八拍。”大汉命令到。
    “是!主人爸爸!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大叔这时除掉了王莅刚嘴里的内裤。
    “你们不是人!”王莅刚骂道,“别打他了,我是他长官,冲我来!”
    “你说这些话,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大叔说道,“不想让他多挨打,就跟他舌吻。”
    于是,两个八拍后,顾博凡和王莅刚开始了有滋有味的舌吻,王莅刚的是内裤味的,顾博凡的是袜子味的。王莅刚双手被缚,但顾博凡却要双手托住王莅刚的脸,让他们俩看起来就像一对恋人一样。大汉和大叔还是看得不够过瘾,又让他们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顾博凡在吸吮王莅刚的舌头时,屁股还依然在挨打,虽然顾博凡奴隶忍住,但还是有一些咬牙忍痛的动作,在王莅刚的舌头上咬出了几个小伤口。
    而大叔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王莅刚的包皮。王莅刚的包皮很长,虽然被强行撸开了,但一层层堆在冠沟上,让大叔觉得可以一试:他把王莅刚的包皮拉开,盖上他自己的龟头,果然完全盖住了,而且还有很多余富,于是,大叔继续往前拉,把王莅刚的包皮套上顾博凡的龟头上,结果居然是完美地套住了。大叔用一根皮套给两人系上。然后大叔和大汉人手一根小竹杖,上下来回抽打连在一起的两根JB,从阴茎“背部”打到阴茎“腹部”。而军警双奴,不但不可以喊叫,还要不停地激吻。
    “第三项表演,抠PI‘YAN。”在顾博凡操过自己班长的JB之后,两人终于被分开。挨过打之后,即便离开了尿道棒,顾博凡也射意全无了。当然,刚刚接受调教的王莅刚还有再戴一会尿道棒。
    顾博凡背对着王莅刚,撅起屁股。新伤旧伤都呈现在王莅刚面前,刚刚上身的一条条竹杖伤痕最为抢眼。大汉在阳具炸弹上按了一下按钮,解开了括约肌处的卡锁,于是顾博凡把阳具炸弹排了出来。他伸出手指,一下一下插着自己的肛门。
    由于阳具炸弹巨大的尺寸的培养,用手指插自己并不费力,很快就完成了八个八拍。
    “看见了吗?你也要好好努力,像他这样也不过才练了一天,你要努力赶超。”大叔训道。
    在顾博凡挨打的同时,王莅刚的双脚被抬起,大叔拔出了王莅刚体内的阳具炸弹。而那根操过陆骥又操过顾博凡的阳具,现在又要操他们的长官了。大汉把两根阳具炸弹的根部连在一起,交换着插入了顾博凡和王莅刚的肛门里。而顾博凡现在就要自己蠕动,并继续喊着“一二三四”。
    这种罪顾博凡是渐渐习惯了,但这么被操对于王莅刚来说,却还是第一次,难免被操得狼哭鬼嚎。
    “啊!停下!啊!疼啊你妈逼——”王莅刚开始骂脏话,撕裂般的低吼带着被操得天翻地覆的颤抖声,听起来既阳刚又性感,还带着被强行征服的快感。
    “你这样谩骂,只会让顾警官受更多的苦。”两人的竹杖一同抽向顾博凡的屁股,“再做二十个八拍!”
    终于做完了,大汉一脚踹在顾博凡屁股上。顾博凡双腿酸麻使不上力,一下子趴在地上。
    “第四项表演,打屁股。”顾博凡依旧背对着王莅刚直直地跪着,竹杖交到了他手里,他要狠狠地打自己的屁股八八六十四下。
    “打得不合格,你的老班长就要替你受罚。”
    “直接冲我来!我替他!”挨操并没有让王莅刚失去反抗意志,但他的大喊大叫却让他又被内裤塞住嘴。
    顾博凡毫不留情地抽打了自己八个八拍,打到自己的手臂都在颤抖,但还是不留情地对自己下手。可打完之后大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合格。”
    于是高举着分开的双腿的王莅刚,被大叔用竹杖打了六十四下屁股,而这八个八拍,是由顾博凡含着愧疚喊完的。
    “他门分享了袜子,口腔、JB和PI‘YAN也都分享了对方的滋味,现在就差乳头了。”
    吸乳器被取下,两个奴隶跪在刑架上,胸贴着胸,乳头对在一起,都是左乳在上右乳在下,被乳夹紧紧夹在一起。大汉和大叔随性地用竹杖抽打两奴的身体,直到都有些疲倦了。
    “穆哥,你绝不觉得他们俩挺像的?”大汉问大叔。
    原来大叔姓穆。
    “是啊,都是臭小子。我也该给他弄一个这样的纹身。”穆大叔摸着顾博凡小腿上的“臭小子”三个字说着。
    择日不如撞日,于是两奴胸上的乳夹被撤下,王莅刚的袜子被塞进嘴里,嘴里的内裤又套在顾博凡下身上,而顾博凡含着王莅刚的JB为他口交。王莅刚的脚底被分别写上了“军奴”和“大奶头”,小腿上也被写上了与顾博凡一样的“臭小子”字样,但没有三个模仿袜子条纹的圈,而是换成了下士肩章的图样。并且,应穆大叔的要求,王莅刚的屁股、两肋和后背上都写上了明显的“臭小子”字样。之后,大汉给王莅刚纹上了屈辱的图样,而穆大叔则跨在顾博凡的脖子上,揉捏着王莅刚的胸肌。
    “好大的奶子,简直就是有JB的女人。不,女人都没有这么大的奶,而且结实有力。”
    这个叫大奶子的乳奴,就这样被穆大叔带走了,而等待顾博凡的调教,远远没有停止。
(十三)叛徒
    “闻闻这是什么?”
    铁柱把一条内裤扔到陆骥脸上。这正是王莅刚的内裤。
    “你们?你们把小顾怎么了?”陆骥误以为是顾博凡的内裤。
    “老PI‘YAN的鼻子被熏坏了,连自己班长的内裤都闻不出来了,这可怎么做警犬啊?”
    “什么?不可能……”陆骥不相信。
    “让你亲自看看吧。”铁柱说着,穆大叔推搡着一个光着膀子,下半身穿着军服的魁梧男子,正是王莅刚。穆大叔要他光着膀子游街,虽然男人光膀子没什么了不起的,但一个大男人,上身上醒目的“臭小子”字样的纹身,着实令王莅刚羞耻。
    “铁柱哥,这也是奸夫嘛?”二狗问道。
    王莅刚面对着三个男人和一只警奴,屈辱地听着命令立正。凭王莅刚的战斗力,一个放到他们三个简直是易如反掌,但可惜王莅刚体内的阳具炸弹被穆大叔操纵着,时急时缓,让王莅刚像过电一般,走路都困难,可别说反抗了。
    刚刚见过顾博凡,现在又见到了被剃了阴阳头的陆骥,王莅刚一阵心酸。
    “跪下。跟你的老部下说说话。”穆大叔命令道。
    “跪你妈逼——啊啊啊啊!!!”王莅刚骂到一半,便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
    原来穆大叔早知道王莅刚性子野不听话,所以除了阳具炸弹,还在他睾丸上夹了一对睾丸挤压器,在他不听话时,穆大叔轻轻一按手里的开关,就能让王莅刚的睾丸受到极其恐怖的压力,如同随时可能会被挤爆一般,让他疼到没有脾气。
    “班长……”陆骥看着班长受苦,难免心痛。
    “还不跪下?”穆大叔严厉呵斥道。
    王莅刚已经痛到不行,但在陆骥面前,他不愿意丢脸,强忍着不跪。
    “你不跪,陆警官的PI‘YAN就要爆炸了。”穆大叔说道,他命令陆骥背对着王莅刚,跪着撅起屁股,并按下遥控开关。
    “警奴新JB将被清除,引爆倒计时开始:十、九、八……”陆骥内体的阳具炸弹本来是给顾博凡用的,只是换插到了陆骥体内,如今被引爆了,从陆骥体内传出来响亮的模拟人生,向谷歌语音一样,还是个女性的声音,既滑稽又诡异。
    陆骥此时很平静,他终于要面对死亡了,再也不会拖累顾博凡了。
    “班长,对不起,我先去了。”
    随着倒计时,陆骥体内阳具炸弹的体积不断胀大,陆骥的PI‘YAN被撑开,王莅刚能明显地看到阳具炸弹露出的根部的半径再不停地扩大,几乎把陆骥的括约肌撕裂了,同时肠道内部的圆柱也在不停地增长,因为陆骥小腹上已经能看到明显的轮廓了。
    “五、四……”
    “我跪,我跪!”王莅刚紧张了,原来阳具炸弹不是骗人的,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种变态的武器。
    “注意你的自称。”穆大叔淡淡地说,并没有停止炸弹的倒计时。
    “大奶头给主人爸爸跪下了。”王莅刚屈辱地跪下了,“大奶头”这个自称对于王莅刚这个纯爷们而言,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但此刻为了陆骥,王莅刚豁出去了,他跪在地上,等待穆大叔的怜悯。
    “三、二、一……引爆终止。新JB,你这个贱货记住了,主人饶你一名,以后要好好服侍主人,尽一个警奴的本分,不然还是要炸烂你的PI‘YAN。操你妈的。”倒计时的语音停住了,却还不忘用不太自然的语调数落陆骥一番,最后还骂了句脏话,让人哭笑不得。
    陆骥体内的阳具炸弹缓缓地恢复了正常大小,而这期间,王莅刚乘胜追击,羞辱王莅刚。
    “像AV女优一样摸着自己的奶子,勾引你的下属!”
    王莅刚双手摸着自己的大胸,动作很生疏,一点也不性感。
    穆大叔狠狠一记耳光伺候了王莅刚。“骚一点不会吗?”穆大叔伸手狠狠拽着王莅刚的乳头,“舔自己的手指,然后用手指揉乳头!”
    于是王莅刚开始认真模仿AV,比之前骚了许多,虽然动作不是很流畅,但看着一个阳刚的肌肉糙汉如此玩弄自己的乳头来勾引另一个被缚的男人,简直是淫靡得不得了。
    “老PI‘YAN,你看大奶头这么骚,你还不快去吸一吸他的乳头?”穆大叔戏谑地问道。
    陆骥向前探了探头,想吸又不敢吸。王莅刚看着陆骥扭捏的样子,心中怒火全都发向陆骥,一个耳光抽向陆骥。
    “你他妈还不吸?!!”
    虽然部队规定不许体罚,但那都是虚设的。王莅刚向来脾气暴躁,在部队的时候,陆骥、顾博凡还有其他战士,都没少挨王莅刚的打。陆骥挨了打,听话多了,张嘴吸了吸王莅刚的奶头。王莅刚的乳头从来没被玩过,今天破天荒地被各种调教,已经敏感得不得了,所以陆骥轻轻一吸,就把王莅刚刺激得浪叫不停。王莅刚又羞又愤,所以陆骥的最离开之后,王莅刚又随手给了陆骥一个耳光。
    “这么凶?之前你是老PI‘YAN的班长,可以随意打他。可在这里他的奴龄可比你长,是你的前辈,你要放尊重点。”穆大叔训斥道。
    “让老PI‘YAN操他一顿他就老实了。”铁柱提议。
    王莅刚听了之后大惊失色,之前的阳具连操已经让他吃不消了。
    “这次先免了,他的处男PI‘YAN,我还没玩够呢。”穆大叔拍了一下王莅刚的屁股。王莅刚紧张得猛地一挺身子。
    “操,躲什么!”穆大叔训斥道,“把裤子脱了,我要打你光着的屁股。”
    “是!主人爸爸!”王莅刚恶狠狠地说,脱掉了裤子,露出里面没有内裤,只有JB上缠着的袜子。
    穆大叔狠狠地打了王莅刚的屁股一下,被竹杖抽过的屁股很敏感,但他也不敢乱动,忍着穆大叔的拍打。
    “你不要叫我主人爸爸,你还不配做我的儿子。”穆大叔训斥着,命令王莅刚和陆骥脱掉鞋袜,“念念对方身上的字!”
    “警奴,老PI‘YAN。顾博凡。”王莅刚念了陆骥身上的字。
    “军奴,大奶头。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陆骥念着王莅刚身上的纹身。王莅刚身上遍布着“臭小子”字样的纹身,每当从自己原来的下级嘴里说出来时,王莅刚就觉得难堪得不得了。但穆大叔又命令他们读自己身上的字。
    王莅刚是喊叫着读完的,他和陆骥、顾博凡不同,那两个警奴觉得羞耻的时候声音会越来越小,而王莅刚觉得喊叫出来就没那么羞耻了,但他大叫的样子却让穆大叔更加开心。
    “以后你叫我主人,而你是臭小子军奴,要自称大奶头。记住了吗?”
    “是!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记住了!”王莅刚愤怒地大喊,但听起来就像服从军令一样响亮而有力。
    “穿好鞋袜,跪好。”穆大叔命令,并在两人跪好后,用袜子$塞住了陆骥的嘴,然后问王莅刚,“大奶头,你说在你们部队,如果发现了叛徒,该如何处理啊?”
    陆骥听了这话,十分心慌。但他被塞住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当然是枪毙。你别指望我们会……嗯……”王莅刚回话之后也被内裤塞住嘴。
    “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之所以被抓,正是因为你眼前这个叛徒。”穆大叔说道。
    王莅刚不相信,望着陆骥,而陆骥心虚地不敢看王莅刚的眼睛。
    “抬起头来!看着你的老上级!说你是不是出卖了他!”穆大叔喝令陆骥。
    无奈,陆骥抬起头,胆怯地望着王莅刚,点了点头。
    王莅刚开始是不敢相信,随后又变成愤怒,但被塞住嘴的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想问问陆骥是不是另有原因,但他问不出来。陆骥心想当时顾博凡又生命危险,而王莅刚远在天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当天就被俘获。不过陆骥也根本无法解释。
    “好了,今天就是带你来见见这个叛徒的。现在我该带你回去接受军奴调教了。”穆大叔让王莅刚起身,穿好裤子,继续光膀子游行,展示身上屈辱的纹身。“这个叛徒,就交给你们了。”穆大叔指着陆骥,对铁柱和二狗说道。
    陆骥眼中噙着泪水,望着王莅刚一步步离开的背影。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
    而这个罪人,即将被严厉的惩罚。
    “老PI‘YAN,你的上级可是说要枪毙你啊。”二狗拿走陆骥嘴里的袜子,笑着说。
    “你们引爆炸弹吧!我不想活了!”陆骥说道。
    “你想死?”铁柱笑着说,“死刑可有很多种,要看罪的大小了。痛苦少的有注射毒药,而痛苦多的,有凌迟车裂。你觉得我会让你死得轻松吗?”
    “你们想怎样?你来呀!让我死!”陆骥发疯了。
    “别急!给你的死刑就是——终生为性奴,被调教至死。”铁柱宣读了给陆骥的判决,“顺便提醒你一下,你之前是知道的,如果你不配合,受苦的就是新JB,现在又加上了大奶头。别寻死了,乖乖地接受对你这个叛徒的惩罚吧!”
    作为叛逆,一切都要反过来:陆骥被倒立地绑在一根高高的木杆上,由于穆大叔带来了遥控器,所以陆骥体内的阳具炸弹和尿道棒被取了出来。由于一切都要倒过来,所以陆骥的屁股是头,于是穆大叔带过来的陆骥过去的警帽被放在陆骥的屁股上,而陆骥的PI‘YAN便是嘴,所以塞嘴的袜子就被强行塞进了PI‘YAN里。同时,陆骥右脚被绑在杆子上,而左腿则被弯曲,使左脚贴在屁股上,如同用脚来敬礼一样。往下面去,陆骥的双手才是脚,所以原来脚上穿的袜子被套在了手上;头是屁股,所以内裤被套在头上;而嘴是PI‘YAN,所以阳具炸弹被插入了嘴里。这还不算完,连个村夫还把陆骥的JB和鼻子调换了,一个鼻孔里插入了尿道棒,然后两人对着陆骥的鼻子撒尿。至于JB,铁柱拿来了一个小型打气筒,把充气的细管插入陆骥的马眼,然后往里面大气,把陆骥的膀胱涨得如同充了一半水的水气球一般,气多得仿佛如果陆骥没有被绑住,就会被“气球”带起来飞走。可是陆骥的PI‘YAN被袜子堵住,让他有苦说不出。
    充满气之后,二狗就对着陆骥的小腹打拳,好像陆骥涨满的膀胱是拳击球一样。
    “好拳法!”铁柱称赞道。
    “铁柱哥又笑话我,我就是在城里健身房打过工,跟里面教练学了一点点。”
    “下次也介绍我认识一下吧。”
    “好啊好啊!教练叫张志祥,人不错,身材可好了。哎,别说,就跟这个老PI‘YAN差不多壮。”
    陆骥听了之后心里一惊,他和顾博凡的确有个身材极其壮硕的战友叫张志祥,拳法特别好,不过转业后就没再联系。不知道二狗口中的张志祥是不是他的战友。不过不管怎样,铁柱肯定是在打那个教练的主意,这个张志祥,认识了二狗可真是倒霉。
    想太多没有用,陆骥现在是自身难保。打完了小腹,铁柱命令陆骥用双手吃撑着身体转身,屁股对着二狗。二狗一下下抽着陆骥的屁股,但却说这是打耳光。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把陆骥的警帽都打落到地上。铁柱看着陆骥的警帽,往上面吐了口口水,用鞋底碾了蹍。
    “臭条子,戴个警帽很威风吗?还不是被我踩在脚底下?!”
    说着,二狗又蹲在地上扇陆骥的耳光,这叫揍屁股。打得陆骥眼冒金星,鼻子里的尿道棒都掉了,头上的内裤也脱落了。
    终于,铁柱在陆骥被抽的晕头转向的时候,拔出来陆骥阴茎里的打气管。打气管刚刚离开马眼,陆骥就急促地把膀胱内的空气“尿”了出去,发出了如同吹哨一样,“呲——呲——”的响声。
    “用JB放屁,这我还是第一次见。”二狗说。
    “不,这是用鼻子放屁。”铁柱纠正他。
    两人说笑着,但在陆骥把气排干净之后正要排尿时,铁柱又把尿道棒插进了陆骥的尿道里。刚要轻松一下的陆骥一下子又被着绝望的阻力推倒地狱里。
    “来,警察同志,请抽根烟!”铁柱笑着,拿走了陆骥PI‘YAN里的袜子,点了一根烟,塞进陆骥肛门里。
    “PI‘YAN抽烟,太有意思了!”二狗说。
    “谁说是PI‘YAN抽烟,这是警察的嘴。”铁柱撸了撸陆骥的阴茎,“不过不知道老PI‘YAN能不能用鼻子吞云吐雾啊!”
    陆骥敬着礼的左脚脚底还写着他的名字:老PI‘YAN。铁柱捡起来陆骥的警帽,挂在陆骥脚上。二狗开在鞭打陆骥,但命令他必须加紧香烟。这对PI‘YAN被撑开了很久的陆骥而言并不容易。鞭打下,香烟的余烬散落在陆骥的背上,微微烫着他的皮肤。
    张志祥脖子上挂了条白毛巾,一丝不挂地坐在空荡荡的桑拿室里。
    自从转业后就做了拳击教练,生活一直不顺利。他不善言辞,也很腼腆,身材很好但羞于暴露,连洗澡也都是等到于是没人的时候。因为在部队的时候,大家都是好身材,没人会特意注意到他,但到了这里,客人总是盯着各位教练的身材看,别的教练都习以为常,但张志祥却感觉十分不舒服。可是健身房经理还经常要求他拍一些半裸的广告进行宣传。有时只穿着极短的短裤,有时光着膀子,但裤子被拉到脚下,露出内裤……都是些他觉得羞耻的动作,而他还要面带微笑。
    而且,还经常会有顾客暗示他是否愿意被包养,有女人,也有男人。
    不但如此,他虽然拳打得好,但也经常挨老板的骂。老板总要求他在教拳的时候要脱掉上衣,不然怎么吸引学员。还要他尽快开一些打拳以外的课,最好能开私教。其实老板是很希望他能被包养的,这种事,老板也是有利可图的。
    张志祥蒸着桑拿,正想着,这工作不做也罢。
    他不知道,其实已经有一份终身制的工作在等待着他了。
(十四)进展
    “你该进去了。”
    在关着顾博凡的地牢门外,大汉对青年说到。
    “我都已经做了这么多事了,你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我早就说过了,像你这样体弱瘦小型的学生来做这群壮硕性奴的调教师,才更有效果。”
    “你们已经逼我做了这么多事了,让我走吧!”
    “对啊,你已经做了这么多事了,而且还做得很好。你知道吗?我想让新鸡巴作为你的毕业考题。如果你好好地驯服他,就可以走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你舍不舍得。”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信不信随你,该进去了,你该好好把新鸡巴准备一下了。”
    说着,大汉打开地牢地们,带着青年进去了。刚被喂过狗粮的顾博凡被绑着脚踝倒吊着,这对于刚刚进食的他十分难受,胃里的东西好像随时有可能从嘴里反出来一样。还好顾博凡嘴里被塞了一根假阳具,深深地插进喉咙,让他适应深喉,不过对于第一次被深喉的顾博凡而言,还是有些想要干呕。
    “你们都见过几次了,可我还没正式介绍你们认识。”大汉把顾博凡放了下来,指着青年对他说,“这位是你的调教师,叫黄青。你要叫他黄教官,或者‘爸爸’。从今天开始,他专门负责你这个‘寝室’的管理,每天对你们实施定量的调教,并加入一些他自己的课程,因材施教。”
    “黄教官好。”顾博凡被拿走嘴里的阳具,并被命令对黄青打招呼。
    黄青没有说话,把眼睛瞥向了另外的方向。
    “黄青,现在新鸡巴是你的了,你不想给他做个标记吗?”大汉为黄青。但见黄青不说话,于是转向顾博凡问道:“新鸡巴,你自己说说,作为将要接受黄教官调教的警奴,应该在身上做一个什么样的标记来表明你的身份呢?”
    顾博凡不回答,于是大汉掏出手机,顾博凡立即明白大汉这是再以陆骥的安全来要挟他,于是只好开口:
    “在新鸡巴身上纹一个‘黄’字。”
    “有道理啊,那就让黄教官亲自为你动手吧。”
    大汉说着,在顾博凡后背上找了一块地方,写了个“黄”字,然后把一把鞭子交给了黄青。
    “这把鞭子上面带着很多细小但极为锋利的毛刺,抽打的时候,毛刺划拨皮肤,会得到类似纹身的效果。那么现在,就让你们在鞭打中建立起师徒关系吧。或者说是——父子关系。”
    “四十七!唔!四十八!四十九!啊啊!五十!”
    顾博凡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一边被黄青鞭打一边忍痛报数,同时乳头也被大汉揉捻着,终于忍过了五十下纹身鞭。
    “新鸡巴,喜欢这纹身吗?”大汉问道。
    “喜……喜欢。”顾博凡低头轻声说。
    “你喜欢,可我不喜欢。你身上有你的名字和老屁眼的名字,说明你的身上只配纹身贱奴的名字。教官这么高贵,他们的名字怎么能轻易写到你身上呢?所以,我要把你的纹身洗掉。”
    大汉拿来了一根洗纹身的激光笔,戴上护目镜在顾博凡后背不断地扫射。顾博凡忍得了鞭打,却忍不了激光的灼烧,惨叫声连连。其实他的纹身根本没有愈合,所以洗纹身也不必用激光。大汉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折磨他。
    “黄教官,还是由你来说纹一个什么标记吧。”大汉对黄青提议。顾博凡偷偷抬头看看黄青,眼神里带着“你不说一个图样,大汉还会纹了洗、洗了纹的”的意味。黄青想了想,回答道:
    “警奴就纹个警徽吧。”
    于是大汉就在刚刚洗过纹身的受伤皮肤上又画了一个警徽图,并让黄青重新鞭打五十下。被激光灼烧后的皮肤已经是雪上加霜的伤痛了,再被鞭打一次,顾博凡像杀猪一样的尖叫,生理性的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可大汉的要求是,只尖叫不报数的鞭打是不算数的,于是顾博凡吃了更多的皮肉之苦。
    这个时候再在同一块皮肤上做纹身,效果差极了,于是大汉决定:“要不然等这块皮肤好了之后再重新纹一遍吧。”
    为了防止顾博凡乱动,他被紧紧绑在刑架上,后背第二次过激光。这一次顾博凡虽然作为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并没有求饶,但疼痛也开始让他哭爹喊娘了。他肌肉紧绷,虽然被紧缚地身体没有太多余地供他蠕动,除了他那饱满地屁股一直在绷紧和放松见来回徘徊,仿佛在操刑架一样。其实也难得,已经沦为警奴的顾博凡,除了陆骥之类的其他奴隶之外,还能操一回别的东西,也实属不易了,他应该好好地珍惜这一次机会,即便他的鸡巴无处可插。
    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后背的局部被打了一百多鞭,激光烧了两次,除了一个羞耻的过程外,居然什么结果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施虐。
    “求饶吗?”大汉问。
    虽然眼泪和口水都流了出来,但顾博凡依旧没有求饶。
    “好样的!”大汉拍了顾博凡紧致的屁股一巴掌,称赞道。黄青用一张能盖住他整个伤处的药贴贴住顾博凡后背,解开他,用袜子塞住嘴。
    “黄教官,你摸过新鸡巴的鸡巴了吗?”大汉问道。
    当然是摸过的,但黄青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可就要用剩下的时间好好熟悉一下新鸡巴的鸡巴了。然后把他准备好,今晚还要卖他一次呢。”大汉说着,走出了地牢。
    “警察大哥,这次他们让我摸你……那里,不能用脚跟我对暗号了,这次你用屁股吧。”黄青站在顾博凡身后,手绕道前面抚摸他的鸡巴,时快时慢,有时像帮他手淫,而有时又仅仅像是简单的挑逗,“答案是肯定的话,你就左屁股收紧一下,否定就收紧右屁股。”
    于是在“脚语”之后,黄青又发明和“臀语”。
    “警察大哥,这个地牢的监听设备坏了,他们肯定会尽快修理的,不过一定不会当着你的面来弄,所以今天你被人点走之后,如果洗澡的话,我们就逃跑,不洗的话,你就安心去接客,我回来看看他们怎样维修,这样我可以知道监视器和监听器的位置,方便之后破坏掉。”
    顾博凡被黄青弄得既羞耻又舒服,下半身已经不太受控制地微微蠕动了。黄青问了句“听见了吗?”但顾博凡收屁股的动作却并没有让黄青看清楚究竟是哪一边。
    “是左边吗?”黄青打了顾博凡左侧屁股一巴掌,问道。
    顾博凡再次收紧了左侧屁股一下,这个动作太诱人了,这像是在故意炫耀他对屁股的控制能力。这种熟练的微操能让他在被操的过程中,通过自己动地方式不断取悦操他的人,同时也能让注意力集中在他魅力无限的屁股上,增添情趣。
    “所以大哥你会配合,走上拍卖台吧?”黄青必须再次确认。
    顾博凡犹豫了片刻,收了一下左屁股。黄青一只手抓着顾博凡一侧的屁股,这样他能通过手的感觉来判断顾博凡给出的回答。黄青再次拍打了顾博凡左屁股两下,表示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那如果今天洗澡,我们就逃走。”
    顾博凡的左屁股毫不犹豫地抽搐了起来。黄青捏了捏左屁股,以来通知顾博凡,他已经知道了,二来提醒顾博凡不要太兴奋。
    “那如果不洗澡,警察大哥可要忍耐住去接客。”
    顾博凡纠结了以来,直到黄青打他的屁股催促他给答案,顾博凡才用右屁股说了不。
    狠狠一记耳光——可惜是抽在屁股上的——打在顾博凡的右臀上:“警察大哥,小不忍则乱大谋。”黄青揉了揉顾博凡的右屁股,似乎觉得自己下手重了。
    顾博凡想了想,又给了一个右屁股。这个动作自然换来的是黄青对屁股的一顿责打。
    “警犬!新鸡巴!臭小子!主人爸爸的命令都敢不听了?!!”黄青左右开弓,边揍他边骂到,“警察大哥,我知道你不想做警奴,可是如果你冲动,不按计划行事,最后我只能永远做你的调教师,而你也只能成为名叫新鸡巴的臭小子警犬奴了……”
    顾博凡开始的时候都愣住了,怎么黄青这样责骂他,但后来黄青打累了,头抵在顾博凡后腰上,一声声呼出的粗气都喷在顾博凡屁股上,顾博凡反复感受到了黄青的无奈和对自由的渴望与决心。而且听从黄青的安排也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
    左屁股一下有力而快速的颤抖。
    虽然看起来只有性感和俏皮,非常的勾引人,但这也是顾博凡的决心。
    黄青拍了拍顾博凡的左屁股。该是准备让他接客的时候了。
    两天了,顾博凡终于完整地穿上了衣服,他的私处居然再一次被内裤所包裹,这样的惊喜甚至让他有些不适应——当然皮肤太久没碰到衣服也有生理上的不适应。一身陆骥的衣物,顾博凡终于又开起来像个警察了。顾博凡带着警帽,唯一没有的就是皮鞋,只有一双袜子。他被钉的“马掌”被拔出,穿上袜子,再重新被钉回马掌。然后走上了拍卖台。
    这一次顾博凡要在台上先解开裤子,褪在膝盖以下,露出下体,然后敬礼,再跪下,然后跟随主持人的指示一件一件脱掉衣服,简直就是一场淫靡的脱衣秀。而且顾博凡脱衣服的时候只能使用一只手,他的右手要跟随主持人的要求,不是撸鸡巴,就是自打屁股。而左手则艰难地出去警服上衣,撩起背心,露出腹肌,逗弄乳头后在脱掉背心,然后脱掉警裤和内裤,但他最多只能有一只膝盖离开地面,至少保持单膝下跪的姿势。很快,顾博凡又变成只有袜子和警帽的状态了。
    “这根新鸡巴虽然昨天已经被拍卖了出去,变成了一根旧鸡巴,但昨天的贵客并没有夺走他的初夜,所以他还有很多值得开发的地方。来,给各位贵客展示一下你的马眼!”顾博凡听到命令,只好打开包皮撸硬,并用手指张开马眼,对着漆黑一片的观众席。
    “各位请开,他还是个处男。”听了这话,顾博凡也愣住了,这里怎样才不算是处男呢?
    “别跪着了,坐下抱起膝盖,展示你的肛门!”这一次顾博凡没被插阳具炸弹,所以可以用手指张开肛门,展示里面的嫩肉。这个动作让顾博凡羞耻得想立刻融化掉,但他却如同被冻结一般保持着羞耻的姿态,任由看不见的人们用目光操他的屁股。
    于是,又一轮竞拍下去,虽然不如第一夜值钱,但也卖出了三百万的价格。主持人兴奋的宣布:“恭喜这位贵宾,以三百万的价格带走了新鸡巴的第二夜……等一下,居然还是昨天的那位贵客,看来您对新鸡巴很执着嘛。蝉联两夜可获得又官方指定的刑架一副,同时在使用后可以将原味刑架带走留作纪念。同时也友情提示您,连续三夜拍下同一性奴,有机会获得包月的优惠哦~在这里我们做出预告,在后天夜里,各位便有机会对新鸡巴进行包月,性感警奴,可以带回家。”
    这一次,客人挑选了地牢场景,并选择一个“工”字型刑架。非常可惜,因为要获得原味刑架,所以顾博凡也被选择了原味模式,不能洗澡。
    这个“工”字型刑架,把袜子蒙住眼睛的顾博凡的后背固定到“工”字的一竖上,而且竖和下面一横的交界处,有一根弯曲向上的巨大阳具模型,被深深地塞入顾博凡的肛门。顾博凡双臂和双腿被极度来开,锁在“工”字的两横上,这个姿势也让他的下体最大限度地暴露,同时因为前列腺被阳具时时刻刻顶着,阴茎也变得坚硬无比,他的阳具和他屁股里的假阳具真是相得益彰,除了他的真货并不弯曲以外,长度、粗度、硬度,都能与数据超额的人造物竞相匹敌,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黄青布置好顾博凡,轻轻在他耳边说道“耐心一点,我去处理监听器”,便离开了。而顾博凡被送进了一个新的地牢,阴暗、潮湿,但没有霉味,客人说这是为了能切实保证刑架获得顾博凡的原味。
    “昨天,我用更重器具操了你的后庭,今天,我要操你的前面了。”客人说道。顾博凡感觉到有一根棍状物直挺挺地插入了自己的尿道,同时胸部被人抓住。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尿道棒并不是单纯地插入,而是一进一出,犹如做爱一样,而客人的手也不只是在捏乳头,而是覆盖在胸膛上。顾博凡反应过来了,他是被人当做女人一样操了。一边生殖器被进进出出,一边胸部被揉抓。不但体验不到太多有快感的性刺激,而且也羞耻至极。但更令他难堪的是,他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尿道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而引发的惨叫,此时此刻听起来,却只是淫靡的浪叫,同时剧烈的来回撞击让后面的假阳具狠狠地挤压顾博凡的前列腺。虽然没有顾博凡熟悉的快感,但要射的欲望却仍然存在。
    然而,就在顾博凡想要射精时,尿道内的尿道棒却抢先一步在顾博凡尿道内射精了,把顾博凡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是老屁眼之前一周的精液,我把它们喷进你的逼里。”
    肛门、嘴,现在连阴茎也被加上了陆骥的标记,看来两人是注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由于不是客人亲自高潮,所以一个奇迹诞生了——比一夜七次郎更勇猛的一夜十二次郎诞生了,就是这位客人。陆骥的精液分十二次阻住顾博凡的高潮,把顾博凡尿道内狭小的通道塞得满满的,等到拔出时,顾博凡居然射了一地的陆骥的精液。同时乳头被捏被咬,也红肿了起来。当然,陆骥的陈旧精液,自然是由顾博凡用嘴消费掉了。
    然而顾博凡还没有射,于是客人给顾博凡带着乳夹,并加上砝码,还用顾博凡的腹肌练拳,而顾博凡必须自己上下移动,通过体内假阳具的刺激达到高潮。被紧缚的顾博凡只有微小的移动空间,所以他用了四十分钟才终于射了出来。
    “比想象中的要差一些啊。”客人评价道。看着顾博凡以这个姿势被缚,客人还用鞭子抽了顾博凡大腿内侧的嫩肉很多下。顾博凡回到地牢里的时候,右腿已经麻木了。
    “警察大哥,你别灰心,今天还是有进展的。”黄青对体力不支却还要睡前被打屁股的顾博凡说道,“监听器的位置我找到了,而且还偷偷又把它弄坏了。换了新的监听器仍然不能用的话,他们就会怀疑是线路的问题,这样我们就又有了商议计划的时间。”
    挨过屁股上的打之后,顾博凡趴在刑架上。
    但愿明天就可以逃出去。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5:06 编辑
(十五)素描
    清晨,顾博凡再次以被黄青打屁股的方式醒来。
    例行公事的灌肠、喂饭、咂袜子里的菜油、做早课。然后黄青把屁股里塞好阳具炸弹的顾博凡带出了地牢。
    “带我去哪里?”顾博凡问道。
    “这是跟教官说话的态度吗?”黄青严厉地反诘到,这是在提醒顾博凡,出了地牢到处都是监控录像和监听设备。
    “黄教官,请问……”顾博凡的嘴又被袜子塞住了。
    “跪下。”黄青命令道。于是,一个满身肌肉的大警察,被一个青年按在地上打屁股。
    “叫爸爸!”随着每一巴掌的落下,顾博凡都要屈辱地叫一声含糊不清的爸爸。可顾博凡不知道,即便这样,也不能让大汉放松戒心。
    很快,顾博凡被领进了一个教室。教室里坐着十来个学生,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块画板,原来是美术生。看来今天,顾博凡是要做模特了。
    “今天的模特怎么回事啊?进来之前就脱光了。”
    “是啊,你看他嘴里是什么?”
    “被塞住了,好像是……是布料。”学生们开始议论。
    “是尼龙袜子。”黄青解释道,“同学们,今天我们的素描模特是一位S&M爱好者,他今天会摆出很多在性虐待中被捆绑的性感造型,摆出这些造型的时候,人体的肌肉会呈现出一般情况下很难呈现的状态,所以各位同学要好好观察一下。”
    黄青在说话的时候,把顾博凡摆成跪姿,分开双腿,暴露着勃起的阴茎,双手捏着乳头,把乳头对准学生们。黄青按了按顾博凡屁股后面的阳具炸弹,提醒他如果不配合,炸弹就会被引爆,导致整个屋里的无辜美术生都成为牺牲品。
    “同学们先讨论一下吧。”黄青说道。
    “你们看,模特的肌肉本来就很发达,胸肌的圆形轮廓特别明显,发达的胸肌让他的乳头向两侧外展,同时中胸隆起,让乳头略微指向下方。而被双手捏住之后又略微向上方挑起,所以现在被他捏住的部分,尤其是褶皱,是最难画的部分。”
    “他的腹肌因为跪下而收紧,同时大腿和腹肌支撑了整个身体,使得他的肌肉更加明显。”
    “还有还有,他的生殖器。”有一个学生边说,边举起手来对着顾博凡的阴茎比量着长度和粗度,“翘起的龟头几乎与肚脐持平了,而且粗得把肚脐下的阴毛都挡住了。生殖器不但巨大,而且比例很和谐,上下直径很均衡,只有冠状沟处的直径长了一些。总体而言是非常有美感的。不过有两个难点:一是上面虬曲的血管极不规则,所以要和中间隆起的尿道区分开;再有一点就是,虽然在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珍珠疹,但他的包皮堆在冠状沟下面,有很多细微的褶皱。”
    “他的阴茎大概是个‘五头身’。”学生们开始量顾博凡的阴茎轴有多少个龟头那么长。
    “勃起后阴囊收紧,看起来睾丸大小也就比龟头大一点点。”
    “不过这也只是比例,他龟头的实际大小就很惊人了。”
    顾博凡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学生们对他品头论足——当然还有对阴茎睾丸的品评。学生们讨论他,用手指比量他,还盯着他的身体看,这让顾博凡十分紧张,渐渐地,有些前列腺液从没有被尿道棒堵住的马眼中渗出了一些。
    “哎,他怎么出水了?能擦一下吗?”一个学生指着顾博凡的阴茎问道。
    黄青听了之后,用手擦掉了顾博凡的淫水。
    “这个模特不太专业啊。”学生抱怨道。
    这时黄青拿出了一根皮鞭,开始抽打顾博凡的屁股。
    “哎,你为什么打他啊?”学生要阻止黄青,顾博凡听了,以为学生是在为他说话。但很快学生就话锋一转:“你这样打他,他疼了就会动,动作变了,我们就没办法画了。”
    “没关系,他虽然是新模特,但是我们要好好锻炼他。他忍着不懂的能力很强,可以在挨打的同时保持姿势。今天时间有限,一会就要画他挨过打的样子,所以大家还是抓紧时间练习吧,一会的练习会比这个更加具有挑战性的。”
    果然,在学生们画完第一幅画时,顾博凡就被命令平躺下,双腿抬起并弯曲,膝盖向两侧展开,脚踝并拢,整个下半身呈O字型,果然是被操的货,摆个造型都是个0。现在顾博凡被抽过二十下的屁股满是一道道红印,展现在学生面前。
    “这个姿势主要是话他的下半身,从屁股到脚,上半身是次要的。”
    “我们一定要考虑到重力,把躺着时的状态和撅屁股时的状态区分开。”
    “我觉得他屁股上的鞭痕是个难点,他屁股本身很饱满,多以要画出光滑的感觉,体现模特的性感,但屁股上的伤痕又比较粗糙,体现模特的坚毅,要能画出这种光滑与粗糙有机的结合在一起的感觉,才能把模特屁股上面鞭痕的艺术性体现出来。”
    “我觉得他的袜子也是个难点,毕竟袜子上的褶皱是不均匀的,而且从袜子边缘上露出了模特小腿上的纹身图样,这些都是不容易捕捉的小细节。不过我们画素描的时候一般都画全裸的,脚上的纹路总还是要比袜子复杂一些的啊。”
    “别着急,画完这幅之后,我就会把他的袜子给脱掉。”黄青解释道。
    “说到细节,你们都没抓住重点,你看他肛门里还塞着一根按摩棒呢。”
    刚刚那个学生提到按摩棒,也就是顾博凡体内的阳具炸弹,顾博凡真是要羞愧至死,而这也引起了学生的一片哗然。不过不是为顾博凡被插了按摩棒感到不妥,而是嘲笑刚才的学生,这么粗大的按摩棒太明显了,根本不需要特意去观察。
    “不是这个意思。”刚才的学生继续解释道,“肛门被按摩棒撑开了,所以肛门上的毛发都暴露了出来,而且模特肛门周围的褶皱也显露了出来,我们虽然经常画全裸的男性,阴毛以及包皮、阴囊的褶皱都是比较常见的,但像这种质地的毛发和肛门的褶皱,一般的模特是不会展示出来的,而能像现在的模特这样给我们看他被按摩棒操的样子,就更加不容易了,所以这个小局部既少见又复杂,应该是对这个姿势进行素描时最该被重视的环节。”
    “这位同学,注意一下你的语言,不要这么不文明。什么操不操的?”黄青斥责了刚才同学的不雅用词,用重复一遍的方式。
    听到自己的PI‘YAN被讨论,顾博凡觉得更加不舒服了,紧张中,PI‘YAN不自主地抽动起来,一张一翕地,跟着把阳具炸弹的根部都带动了起来,这当然也遭到了学生的抱怨,于是黄青打开了振动和电击的开关,让顾博凡局部无法用力。
    画完穿袜子的之后,黄青又脱掉了顾博凡的袜子,这也让屋子里充满了顾博凡的男人味。
    在之后,学生们分成小组,选择局部去画特写。顾博凡扎起马步,双手放在膝盖上,撅起屁股。阴茎里插入尿道棒,阴囊和乳头上加上夹子。学生们分别去画他的脚、肛门、阴茎、阴囊和乳头,这一次是近距离观察,学生们用手比量时,几乎就要摸到顾博凡身上了。
    最后一个练习,是顾博凡被捆绑起来,悬吊在半空中,全身被鞭打一百下。而学生们需要把整个过程临时捕捉下来。就这样顾博凡完成了上午的模特任务。学生们画完了英俊壮汉被性虐的素描,都心满意足地离开画室去吃午饭了,而顾博凡就在画室里被喂了狗粮。
    是的,警犬“顾警官”也被牵到了画室里,陪同顾博凡吃午饭。而黄青的午饭,则是在跪在地上的顾博凡的后背上吃完的。
    到了下午,所有学生们又回到画室了,顾博凡双手抱头,膝盖微微弯曲,阴茎笔直地向上挑起。
    “下午本来是没有课的,不过今天的模特可以让一名同学继续画一下午。大家竞争的方式是给模特摆一个造型,谁摆得最羞耻,谁就可以留下来继续练习。而且,下午的练习可以使用鞭子,在模特身上留下性感的鞭痕,增加练习的强度。”
    于是学生们把顾博凡摆出了各种造型。有抱住自己的脚不停地闻味的造型,有撅起屁股用手扒开臀瓣展示肛门内阳具炸弹的,有右手抓住阴茎,左手比划出手枪的手势,“双枪”战斗的造型的……总之学生们各显其能,后来还借用了黄青的绳子做捆绑造型。
    最终,黄青选出了一二三名。第三名获得了打顾博凡屁股十分钟的奖励,期间可以用阳具炸弹插他的屁股;第二名获得了使用顾博凡阴茎和睾丸二十分钟的奖励,同样可以玩乳头和插屁股。的第二名的同学留了很长的指甲,在撸阴茎和捏龟头、乳头的时候,给顾博凡留下了好多划伤。几天的调教,虽然没让顾博凡屈服,但他的身体却也渐渐习惯在屈辱和疼痛下获得快感,或者并不是快感,而只是条件反射性地高潮。但就在他的阴茎渐渐开始抽动,蓄势待发的时候,他的阴茎又被插进了尿道棒。顾博凡身体抽动了很久,就是得不到发泄,慢慢地又把高潮的欲望给憋回去了。虽然顾博凡这几天每天都有高潮的时候,但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又强制禁止高潮,还是让顾博凡难受得不得了。
    最后是第一名了,他获得了单独使用顾博凡的资格,所以其他同学都离开了,连黄青都离开了。
    “先弄上一些鞭痕吧。你跪下,我要鞭打你。”学生再说“鞭打”二字的时候格外强调了一下。
    “哎,你后背上怎么贴了一个……这什么东西啊?”学生撕掉了顾博凡背上贴的大型创可贴。不过顾博凡可惨了,这块皮肤简直太倒霉了。而在此之后,学生就对顾博凡进行了新的一轮的无情鞭打,直到背上的鞭痕和屁股上的变得一样。
    “然后是JB。”学生用素描的铅笔插进了顾博凡的马眼。然后学生用油画刷在他身上刷了好多羞耻的字样:“我是骚货”、“我是警奴新JB”、“快看我的狗JB”,写了顾博凡一身,连脸都没有放过。前面都是油彩,而后面都是鞭痕,顾博凡这下子可真地成了一个双面人。同时,在顾博凡面前放了一面镜子,让他看见自己的样子。
    “看见自己的样子,你会觉得羞耻,这样的表情画起来更加好。”
    然后,学生把顾博凡用红色的麻绳捆绑了起来:顾博凡跪在地上,脚踝分别和大腿根部绑在一起,然后再把双脚的脚踝处绳索连在一起,双臂反剪在背后,从脖子开始到肩膀,再一路向下捆绑,直到手腕处贴合在一起,双臂在背后被迫成为V字型,最后手腕和脚踝连在一起。同时,顾博凡的生殖器也没有被放过,两个睾丸被分别捆住,并从阴茎根部从下向上绑,像爬山虎一样,一直缠绕到马眼里插入的铅笔上。学生还弹了弹,确保捆得结实。顾博凡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时候,学生拿了两个新的油画刷,上面的毛没有被用过,特别硬,尖端还狠刺。学生就用这两个油画刷在顾博凡的两个乳头上来回滑动。顾博凡又痛又痒,难受到不行。但这还不是全部,学生还转到顾博凡身后,用油画刷玩弄顾博凡的脚心和肛周。
    顾博凡的泪水渐渐伸出眼球,身体想要抖动,却被绳索控制得丝毫动弹不得。而最后的大戏才刚刚开始。
    学生蹲在顾博凡面前,用两个油画刷左右开弓,刺激着顾博凡的龟头。虽然顾博凡浑身上下都被调教过了,但比起此时此刻龟头上的刺激,他其他部位就几乎没有感觉了。学生一边玩龟头,一边玩包皮堆在冠状沟处的褶皱,就这样玩了一下午。期间顾博凡嫉妒想要高潮,都被铅笔生生遏制住了。顾博凡的汗水不停地流,一块块腹肌蠕动着,在汗水的陪衬下反着光,实在是太性感了。顾博凡越是这样,学生就越是不停手,最后顾博凡的阴茎疯狂地抽动,把捆绑他阴茎的绳索弄松动了。
    学生根本就没有画画,而是在画室里玩弄顾博凡长达一下午的时间。
    “想让我停下吗?”学生问道。顾博凡不停地收紧左侧的屁股,并试图动左脚,“你回话啊!”
    学生当然是不懂“臀语”和“脚语”,所以没有理解顾博凡的意思。而顾博凡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所以连忙点头。
    “给我口交。”学生拿掉顾博凡嘴里的袜子,并用水不停地灌顾博凡,洗净他嘴里的袜子味。顾博凡呛了好多口水,但还不停地点头。
    之后,学生操了顾博凡的嘴。顾博凡并没有反抗的意识,他害怕油画刷的惩罚,所以极其认真地口交,直到学生射了他一嘴。
    “好了,口交之后,我们继续。”学生继续刷顾博凡的龟头。
    “不是说口交之后就不惩罚了吗?”顾博凡一边呻吟一边问道。
    “你口交的过程中不是没被惩罚吗?”学生厉声回答,然后再次堵住顾博凡的嘴。
    又是一段漫长的凌虐。直到黄青回来,把抽出的顾博凡带走。
    “练习的怎么样?”黄青问道。
    “还不错,下次多找两个这样的模特,摆互动的造型,会更好的。”
    是啊,双警奴分开了三天了,是该回归互动的时候了。
    这一天,陆骥水米未进、裸跪了一整天,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在村民的指指点点、烂菜叶子臭鸡蛋的伺候下,完成了最后一天的示众之刑。他被带回地牢,为了狗粮,养精蓄锐。他在地牢里,并没有见到被带到画室的顾博凡,不过他并不知道,两个人马上就要再相会了。
    与此同时,今天没有调教他的铁柱却出现在地牢里面,把另一个昏迷的人带了进来。这个人个子虽然不高,没到一米八的样子,但肌肉极其发达。光着膀子,穿着拳击短裤和拳击鞋,手上带着拳套。陆骥仔细一看,铁柱果然把张志祥抓进了地牢。
    这个张志祥,果然是他过去的战友。原来部队里一个班的人,有一半已经被抓来了……
(十六)贞洁
    “第三夜,居然还是个处男!!!”
    台下一阵欢呼,而台上的主持人继续拍卖顾博凡。
    现在顾博凡,后背躺在桌子上,身体折叠在一起,手腕和脚踝、脖子和膝盖、后背和大腿都被分别绑在一起。顾博凡肌肉极其发达,相对应的代价就是柔韧性会差一些,所以把顾博凡绑到这种上下身之间毫无缝隙的程度,几乎把这小子给掰断了。以这个姿势被捆绑住,屁股对着观众,肛门扩医用器械扩开了,而且不是扩肛器,而是妇科检查用的扩阴器。一个探入式摄像头对着顾博凡的直肠,在大屏幕上把顾博凡里面的样子呈献给台下的观众们看。
    “昨天夜里,连续两天拍卖下新JB的使用权的贵客,居然只是操了新JB的尿道。看来是想看看他的JB到底够不够新。不过无论如何,现在的JB是不够新了。不过鉴于PI‘YAN还是新的,所以依旧是处男,所以今天拍卖到他的客人依旧可以得到一个贞洁的警奴。”
    顾博凡心想,自己的屁股在第一天就被大汉和陆骥双龙过了,看来主持人这是故意欺骗来拍卖的观众们的。不过顾博凡记得在第一天夜里,主持人介绍的时候说到过自己的屁股接受了双龙调教,看来当时主持人的意思是自己被两根按摩棒双龙过。真是无奸不商,一定要让工商局查处他们!
    “请大家看大屏幕。虽然直肠被阳具炸弹长期地插入,但大家仍然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颜色粉嫩,纹路清晰。里面十分干净,大家可以看见一层薄薄的肠液贴在肠壁上,在探照灯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同时直肠还在有力的收缩。被这样的甬道包裹着,将会是怎样的享受啊?!!”
    顾博凡心想,在上拍卖台之前,黄青给他用了一种很强力的灌肠液,清洗了直肠,洗得特别地疼,然后用带着肠镜的探入式的水枪喷头在他肛门内部一点一点地把直肠内每一个环节都狠狠地冲洗,并喷出暖气烘干。而且还给他涂了一些让他感觉像吃过超辣的火锅又腹泻了一样难受地要死的膏状物,让他肠道不停地抽搐。就这样保持了很久,这些膏状物在顾博凡体内渐渐消融了,变成了肠内荧光灿烂的一层液体。顾博凡心想,原来自己也成了用火碱洗过的小龙虾,成了以次充好的商品。
    自从被俘之后,就被各种奸淫,所以对于一个性奴而言,所谓的贞洁,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今天,我们为了鼓励为新JB破处,特意给他使用了催情药,一会他就会求着被操。”
    说着,顾博凡的口中的袜子被拿出,被一根长管深喉了。一股股很浓的药水被强行灌进了顾博凡胃里,同时顾博凡的屁股上又被打了一针,而且一个胶囊也被填进了顾博凡的直肠内部。三种药同时在身上施加,顾博凡看来要沦陷了。
    “而这里,就是新JB前列腺所在的位置,也就是我们所谓的G点。虽然在肠镜下看不到,但我们可以用电击的方式,给大家展示他的敏感程度。”于是,一支探入式电击枪也深入了顾博凡直肠内,在大屏幕上,电击枪的顶端与直肠内一块不起眼的地方之间,连出了一道淡蓝色的电火花。
    “啊————”一声响亮的惨叫声划破寂静的拍卖场。肌肉警察激烈的抽搐居然把捆绑他的绳子松动开了。
    “一百万!”
    “一百五十万!”
    “三百万!”
    ……
    观众们被惨叫声刺激到,已经开始竞拍了,最终顾博凡又以四百万的价格被拍卖掉了。然而主持人发现,居然又是前两夜的客人,看来这位客人是看上顾博凡了,目前他的顾博凡的唯一恩主,而且很有可能从明天开始就包养顾博凡了。
    “这位贵客,我也想代表其他客人问您一个问题:您使用了新JB两个晚上,为什么不给他破处呢?”
    “好饭不怕晚,今天我就要把他粉嫩的肛肠全部操烂!”
    “好的,既然这样,有关肛交的一切用品,都免费为这位贵客提供。”
    “什么都不要。把他的眼睛蒙上,戴上耳机,找一张小床,把他扒光,脚踝绑到头上的铁架上,再把手绑到腿上。蒙眼睛和捆绑都用白布,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今晚我要把他朝天的PI‘YAN玩穿。明天以后,他就变成肛交进去,口交出来的空心黄瓜了。”说着,客人一阵狂笑,听得顾博凡毛骨悚然。
    很快,顾博凡就按照客人的要求被绑到了床上。耳机里传来客人的命令:
    “准备好了,就说‘新JB求主人操!’”
    顾博凡不想说,但现在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他浑身燥热,阴茎硬得像钢管一样,而肛门抽动得像吸尘器一样,根本不由自主。他体温升高,即使顾博凡肤色较深,比成熟的小麦还要浓一些,但也泛起了绯红色,而皮肤薄的部位则呈现紫色,就比如此时顾博凡的脸颊,而顾博凡的因为超常胀大而被拉得更薄的龟头处的包皮,则几乎变成了黑色。同时,顾博凡的乳头也已经变成了巨大的黑莓,不仅是乳头,乳晕上也隆起了好多鼓鼓的圆点。他想挣扎却用不上力,只能艰难地深深喘息着。
    “不说吗?”客人走过去,用一根油画刷碰了碰顾博凡的龟头,“听说你被这样玩了一下午?”
    顾博凡已经被这样搞了一下午,现在本该已经略微有些习惯了,但被药性催到神魂颠倒的顾博凡真地一点点的刺激都受不了了,他随时站在妥协的边缘上。而客人乘胜追击,拿起油画刷,不停地刷着顾博凡的龟头,顾博凡只有惨叫的份。
    “新……新新新……新JB……求主人……操……操!!”带着颤抖的声音,顾博凡喊出了这一句。JB招摇地晃动,像是在拉客一样。
    “操哪里啊?”客人更加用力地刷了。
    “操……操PI‘YAN。”
    “操到什么程度啊?”
    “操到PI‘YAN烂掉!”
    “哼哼。”客人笑了笑,转身走远了。
    “主人别走!求您……求您操操新JB吧!”药效上身,顾博凡第一次为了自己求饶。
    “你求饶了?”
    “主人,求您!爸……爸爸……”
    “再求!”
    “求您操新JB……”
    “再求!!”
    “主人,新JB求您操烂新JB的PI‘YAN!!!”
    “哼,骚货!”客人骂了一句,脚步声渐渐传来。
    一个热辣的龟头抵在了顾博凡的肛门上。这个龟头能与阳具炸弹的型号媲美,但却被顾博凡的肛门一口吞了进去。两具如同高烧了一般的身体胶合在一起。大腿撞击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就如同以前大汉揍顾博凡时拉扯皮带时的声音一般。
    “啊!啊!!啊!!!”随着每一次刺入,顾博凡就如同被狠狠鞭打过一样地惨叫。不,顾博凡挨打时都没有如此地惨叫过。但突然顾博凡又改变了叫声,从“啊、啊”变成了“哦哦哦”,原来是他的乳头被含在了嘴里,像婴儿吃奶一样被猛烈地吸吮。
    “操新JB!干新JB!日新JB!”顾博凡失神地说,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顾博凡被满足了,他被操得更狠了,而且前列腺也被顶到了。顾博凡每次被顶到的时候已经叫不出来了,而是窒息一般,十多下之后,顾博凡已经觉得有些缺氧了。
    这是一次没有打屁股,没有摸阴茎,没有除乳头以外的其他刺激,单纯的肛交。但顾博凡在药物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而且回合中就窒息晕厥了。
    一盆冷水下来,打桩式的狂草继续开始。半个小时后,顾博凡达到了第一次前列腺高潮,精液横飞。
    但顾博凡的肛门收缩仍在继续,操他的人也没有停止。渐渐地,顾博凡觉得肠内的液体已经干涸了,痛觉渐渐地明显了起来,但就是不解痒。失去了润滑,对方的进攻也变得慢了一点点,但依旧没有停止。就这样,直到两个人一同高潮。
    第二次高潮后,顾博凡的屁股还在抽搐,而操他的那根阴茎,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硬。
    顾博凡被操射了七次,期间晕厥了三次,都被冷水激醒。最后一次晕厥后,有一段时间冷水都弄不醒,被“迷奸”了大概三分钟,顾博凡晕了醒,醒了又晕,但却不觉得被弄醒很痛苦,他只希望能继续被操,因为他在休克的状态中,PI‘YAN依旧在吸操他的JB。
    被榨干的顾博凡只剩下了一点点前列腺液,但对方才射了五次,所以,顾博凡是一直这样干挨操。
    两人都射了七次,顾博凡的嗓子都哑掉了。
    终于,顾博凡在床上被除掉了眼罩。这时他发现,不只他一个人带过眼罩。操他的人其实正是陆骥。
    “小顾?怎么是你?”陆骥问到。而顾博凡已经说不出话来。
    啪——啪——啪——三声缓缓的掌声,客人一步步走来。不过,“客人”是个极其不准确的词,因为所谓的“客人”,其实是大汉。
    “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重逢了吧?”大汉说道,原来这里是关押他们的地牢,只不过多了一张床。
    原来大汉这三天根本没有拍卖顾博凡,他一直自己扮演客人,买下顾博凡的使用权。然后施与调教。今天晚上也不过是把在外面调教了三天的陆骥弄回来,让他养好精神,同样灌了春药,让利就狠狠地操顾博凡一晚上而已。一切都是大汉自导自演的。
    “对你的调教还不够,所以我要让你先适应三天,然后才能出去卖的。”大汉解释道,“所以你不用担心了,你仍然还是只被我上过,当然还有老PI‘YAN操过你,所以你还是贞洁的警奴。”
    顾博凡这才发现自己被耍得团团转,而他更是不敢想象大汉口中的不贞洁将会是什么样子。他四下看了看,这时才发现房间里不只三个人。
    穿着拳击服的张志祥也被绑在刑架上,他目睹了一切。现在他的眼里满是对顾博凡的鄙视。
    “这个人你们是认识的,你们曾经的同班战友,退役后做了健身房拳击教练的拳奴张志祥。”大汉指了指张志祥,“听说你和新JB的关系并不那么融洽啊?那个时候你特别想和老PI‘YAN在一起做任务,可总是新JB和他在一起,转业也分配到了一起。怎么样?刚才操PI‘YAN的搭档也是他们。”
    “陆哥已经干过姓顾的了,你可以放我们走了吗?”张志祥问道。
    “当然不行,你可是我们刚被抓过来的。”大汉回答道。
    “那你把陆哥放了,我留下!”张志祥说道。
    “你为了老PI‘YAN什么都肯做?”
    “我会怕你们?”
    “你可要想好,老PI‘YAN走了,你就要和新JB共同呆在一起了。”
    “只要你能放了陆哥……”张志祥咬着牙,做了艰难的决定。
    “你还不知道在一起被调教的意思。”大汉笑着说,拿来了顾博凡的内裤和两双袜子,“你还没有奴名,不过你跟新JB感觉挺像的,还都深爱着老PI‘YAN。本来你是新来的,他应该从新JB晋升为老JB的,不过我都叫习惯了,这样,他还是警奴新JB,你是拳奴老JB。双奴调教,要互换内衣的,我现在把你从刑架上放下来,你要脱光衣服,穿上新JB的内裤和袜子,还要把他的袜子含在嘴里,同样,他也要套上你的。别耍花样,老PI‘YAN的PI‘YAN里可是有炸弹的。”
    顾博凡和张志祥瞪了对方一样,看着自己部队里的死对头,好胜心突然复活了。不过当着死敌的面被调教羞耻度瞬间翻了好几倍,而且穿上讨厌的人的衣服,还是带着对方体味的内裤和袜子,更是恶心透顶。不过为了陆骥,两个人只好屈从。
    “你还真是万人迷啊?”大汉笑着对陆骥说,把他带了出去。
    地牢里的两个名字里带“JB”的男奴还不知道,有一场双奴调教,即将上演。
(十七)和解
    一个是性感警察,一个是威猛拳霸。若说没奇缘,地牢里面遇见他。若说有奇缘,不曾相爱先互插。
    这说的就是顾博凡和张志祥。明明互相讨厌的两个人,现在却困在同一个地牢里,接受大汉的调教。
    不过,两个人较量起来,优势各有不同:顾博凡已经被调教过四天了,身体对一些道具已经略微适应了;而张志祥初来乍到,没有被调教过,体力比被下药狂操的顾博凡好很多。
    就在今天下午,张志祥突然见到了很久之前在健身房打工的二狗,两人出去唱了唱歌,聊了聊彼此的近况。张志祥抱怨在健身房不得志,待遇不好还经常被老板和客人揩油。而二狗则介绍了铁柱给张志祥认识,说是有家新开的健身房,做的是正经健身,张志祥如果能去,只负责本职工作,不该做的他想做老板都不同意。张志祥正好今天跟老板又闹了些矛盾,直接辞职了。张志祥不做私教,所以老板留都没留他,反正是月初,工资也没结,直接叫他卷铺盖卷滚蛋。于是在二狗和铁柱地帮助下,张志祥把他更衣室储物间里的私人物品,全部带回了家里。
    再之后,张志祥就在地牢里醒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扒掉了上衣,穿着拳击服。张志祥的拳法是部队里学的,又不是职业拳手,这样光着膀子他很是不习惯,刚要起身找衣服穿,发现自己被捆住了。
    “二狗呢?铁柱呢?”张志祥开始慌了,但他突然发现自己面前有一个赤身裸体,顶着个阴阳头的男人,张志祥开始还想着这是哪里来的傻逼,把自己弄成这样,但再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在部队训练时特别崇拜的陆骥陆哥。这下张志祥可傻了眼。
    这还不是最毁三观的。张志祥看到陆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跟另一只狗争强皮球,只为求得一口狗粮。陆骥饿了一天,根本不是另一只狗的对手。于是,对手已经吃饱了,他还一口都没吃到呢。不过喂食的大汉是要让陆骥好好操一操顾博凡的,所以还是要喂饱陆骥的。大汉把狗粮塞到另一只狗的嘴里,让他嚼碎。别说,大汉真是训狗有方,食物都进了嘴,不该他吃的,这狗嚼的满嘴口水,愣是不敢咽下去,乖乖地,嘴对嘴喂给了陆骥。
    从狗嘴里抢食,这还是自己的陆哥吗?
    喂食之后,陆骥才发现被新抓来的张志祥。不过刚见过王莅刚的陆骥,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在自己小弟面前被羞辱,觉得无比的羞耻。
    吃完饭,大汉给陆骥戴上眼罩和耳塞,命令他躺下睡觉,养精蓄锐,方便一会的交合。他同时给陆骥做了静脉注射,药液里既有营养,又有春药。等到顾博凡被带进来,之前那一幕油柴被点燃的激情连操就开始了。
    而口鼻上戴着少量供氧的氧气罩的张志祥连呼吸都困难,根本无法发声来阻止陆骥——不过就凭他也阻止不了大汉的旨意。张志祥越是心急,就越是呼吸困难,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敬畏的陆哥和自己厌恶的姓顾的臭小子兔子一般的做爱。
    而现在,他本人也要参与了。
    顾博凡现在也休息了一会了,在性事之后,人的毛孔会放大,不过现在休息过了,大汉立刻用高压水枪冷水伺候顾博凡,让他不要装死,同时也不至于真地把他弄死。
    “新鸡巴立正!”顾博凡无奈,立正站在从刑架上被解放下来的张志祥身边。顾博凡赤身裸体,而张志祥至少有一条短裤。在对手面前,顾博凡还是觉得丢了脸,很不舒服。
    “老鸡巴,脱光衣服!”
    张志祥曾经被健身房老板以照片效果好为由,多次在只拍上半身裸照时就被要求全裸。现在的局面虽然是比之前滥用职权的要挟更加可恶的认知胁迫,但张志祥难堪之余,为了陆骥,还是忍耐住了。
    张志祥按照大汉详细地要求,先用嘴解下圈套,再把拳击短裤拉下去,慢慢地拉到脚踝处,露出里面黑色的Adidas运动内裤。那是一条很长的内裤,裤腿几乎到了膝盖。可以看出,张志祥是个十分保守的人。但保守与否都没有意义了,张志祥又被命令把内裤脱到膝盖处。然后大汉命令他解开鞋带,但不许蹲下,只能撅起屁股,弯着腰去结鞋带。做了这个动作,张志祥再也不觉得他有什么比顾博凡强的了,都是任人宰割的贱货。脱掉鞋子,张志祥再把短裤和内裤脱掉放在地上,最后才脱掉袜子,与顾博凡肩并肩地立正在一起。两根鸡巴站在一起,又是一种双龙。
    “穿上新鸡巴的内裤、袜子,再含住着一双袜子,这可是他穿了好几晚上的,不穿的时候,几乎都含在他嘴里。新鸡巴也有,把老鸡巴的内裤穿上,袜子含在嘴里。”
    张志祥素来与顾博凡不合,但过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军令大如山,需要他们俩换衣服的时候,两个人也都能服从的互换衣服。不过现在既不是执行军令,换的又是内衣,实在是别扭。当时顾博凡含住陆骥的袜子,毕竟是亲密的战友,感觉还好一些,而现在面对着讨厌的死对头,心理的抵触增强了不少。
    为了陆骥,算了,咬牙忍忍吧!两人穿上了对方的内裤,同时张志祥穿上了顾博凡那双写着“臭小子”的袜子。大汉又把一双从张志祥家里抄来的袜子丢给顾博凡,让他穿上。张志祥看到自己的袜子,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最后是带了二狗和铁柱回了家,看来自己家里的私人物品全部都被拿走了。
    可是接下来的是含住对方刚刚脱下来的袜子,这下子可要了命了。在部队的时候,顾博凡和张志祥是上下铺,对于对方的臭味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虽然部队的纪律是每天都要洗澡,但离着那么近换衣服,总能互相闻到。再加上互相讨厌,就越发反感对方的气息了。两根“鸡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举起对方的袜子,挪到嘴边,缓缓张开嘴,却谁也不肯先放进去。陆骥在大汉手上,不就范是不行了,但在所有面前又不肯丢面子,都用眼睛瞪着对方,示意对方先含住。
    “你们两个磨蹭什么呢?非得等我把老屁眼也操烂吗?!”大喊一声吼,两根“鸡巴”害怕了,立刻含住了对方的袜子。
    口腔被对方的脚味占据后,两人继续面面相觑,十分尴尬。
    “对嘛,这样才是奴隶该有的行为。”大汉说到,“老鸡巴是新来的,新鸡巴既然已经给大奶头做过奴隶示范了,也该给老鸡巴做一个榜样。他从下午被带过来就一直绑着,肠子满满的,肚子空空的。你来帮助他灌肠、吃食,再教他如何给主人下跪。”说着,大汉还牵来了一条松狮,名字叫做“张教练”,陪同张志祥一起进食。
    这一套调教下来,张志祥也被插了一根阳具炸弹。张志祥脸皮薄,被这么羞耻地一套调教一折腾,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不过他又看了看被自己喷了一脸的顾博凡,突然觉得他也不自己好不到哪去,比下有余吧。
    不过刚刚被插入阳具炸弹的张志祥还是十分不习惯,根本动弹不得,毕竟给他插的阳具可比别人的大多了。大汉准备让顾博凡和张志祥比试比试,现在顾博凡体力耗尽,如果张志祥屁股里不塞个大的,怎么才能体现出主人的公平呢?
    “来吧,小子们。你们俩练练拳。先来文斗。”
    所谓文斗,就是一个站着另一个打,一人打对方腹部十拳,直到一个先倒下。
    顾博凡先手,张志祥后手,但大汉根本就是要张志祥赢,因为,张志祥是被跪着绑起来挨打的。
    五圈下来,顾博凡支撑不住了,被打倒在地。第一轮失败,大汉判顾博凡被张志祥打屁股十下。顾博凡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只能趴在张志祥腿上,任由死敌像爸爸打儿子一样打他的屁股。张志祥有了这种机会怎么会手软,打得顾博凡被操烂的屁股啪啪直响。
    来完文斗来武斗,这次大汉想看狗咬狗,让他们放手去搏。顾博凡虽然体力不支了,但好歹也能移动,而张志祥屁股里塞了这么大一根按摩棒,稍微一移动,马上就摔倒。顾博凡刚刚被张志祥打过屁股,怎么肯放过他?反正大汉说随便打,求胜心一上来,顾博凡狠狠踹了张志祥两脚。张志祥每次都是还没起来又被踢到。几回合下来,大汉喊了停。顾博凡心想这次可以报仇了,但大汉宣布了结果:“第二轮武斗,老鸡巴胜!这次老鸡巴可以使用任何道具来打新鸡巴的屁股。”
    顾博凡心里觉得冤枉啊,心想虽然自己比张志祥资历老,但自己的名字还是新鸡巴啊,大汉不会把两个人的名字弄混了吧?明明是自己赢了啊。但在大汉说出三局两胜的时候,顾博凡就明白了,输与赢都不重要,一切都只在于大汉的决定。
    被顾博凡踢了这么多脚,张志祥可恨死他了,这回可算是新仇旧恨一块算。他治不了大汉,还治不了一个顾博凡吗?既然可以用任何道具,那就每一种都试一下吧。于是顾博凡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对着张志祥,迎接着二十种不同刑具的责打,从日常生活中的鸡毛掸子,到刑讯逼供的花钉板,每样都来了一下。当最后的花钉板打下去的时候,顾博凡直接爬到地上了,虽然钉子没有钉进屁股里面拔不出来,但也刺破了肉皮,真正的屁股开花了。这下子,张志祥算是真地报了仇了。
    “不错嘛,胜利者是老鸡巴,应该好好地奖励一下。”
    奖励,首先是赐名。张志祥的袜子被脱掉,脚底刺伤“拳奴”、“老鸡巴”,张志祥在被纹身期间,还要跪在地上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说“老鸡巴谢恩”。脚上的纹身弄好之后,大汉觉得既然两个奴隶都是鸡巴,一定要般配,于是张志祥的鸡巴上尿道一侧也被纹上了“警拳性奴”,呼应顾博凡的“警犬性奴”。
    其次是赐袜。不过不是真正的袜子,而是想顾博凡一样的永远不会脱掉的袜子。大汉照着顾博凡小腿上的“袜子”一样,给张志祥也纹了一双写着“臭小子”,并在膝盖下面有三道圆圈的纹样。只不过,顾博凡腿上的是蓝色的,而张志祥腿上的是黑色的。
    “黑带拳王啊。”大汉说着,决定给张志祥在纹一个腰带,准确地说,是个丁字裤。大汉猛地一拉,张志祥的内裤就这样离开了他的下体。张志祥的下体三角区内,前面除了阴茎,都被纹上了黑色,像一小条紧紧的丁字裤,而后面只有腰部和腿部细细的“布条”,而把圆润的大屁股露在外面,一边观赏和责打。
    而最后的奖励,操屁股,而且是高级的。张志祥的阳具炸弹被拿了出去,又被放到了一个木马,不,木牛上。张志祥的睾丸被捆在木牛的身上,没有鞍子,光着的屁股直接坐在粗糙的木质牛背上。肛门里被塞进了一根木桩,虽然没有未被磨平的木刺,但也绝不像按摩棒的抽插那样顺畅——是的,跟木桩比起来,按摩棒不用润滑也算是十分顺畅了。张志祥的双手被绑在脑后,双腿捆在木牛身上。叫木牛而不叫木马,是因为木马只会上下活塞运动,而木牛则像是德州牛仔酒吧里的斗牛一样,会剧烈的颠簸摇晃,如果不绑住,两三秒钟就会被从牛身上甩下去。不过,既然张志祥被绑住了,那玩十分钟也没有问题。木桩飞速地向张志祥的肛门冲击,再加上前仰后合的摇动,要不是狗粮吃得少,张志祥早就吐了,而在癫狂的晃动当中,张志祥的睾丸被拉扯得几乎随时要离开他的身体。顾博凡现在开始庆幸,自己并没有获胜。
    而在木牛旋转跳跃,张志祥闭着眼的时候,大汉拿起了牛鞭,让张志祥第一次感受到了奴隶应得的鞭打。第一次就这么全方位,大汉也是够下血本的。十分钟的鞭打,就算是拳击教练的抗击打能力也受不了,上半身很快就体无完肤了。
    这还不够,十分钟刚一过去,就从地牢门里冲进了一群人。顾博凡一看,这不是下午画他的美术生吗?只见这些学生手持相机,对着张志祥一阵拍照。张志祥连在健身房拍照时都狠羞涩,现在一丝不挂,被羞耻地捆绑,有固定在木牛上,再被一群陌生人围观,还随意拍照,张志祥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却连脸都挡不住。学生们视奸他,闪光灯不停地闪动,拍摄张志祥的裸体。学生们越走越近,最后一起伸手,抚摸他的身体。皮肤、肌肉、鞭伤,乃至屁股乳头阴茎,每一寸皮肤都不曾幸免。张志祥眼泪瞬时流出,大家都发现了他的羞耻心,于是,所有人都对着他的脸不停地拍照。大家为了增加张志祥的羞耻程度,强行扒开他的眼皮,睁开它的眼睛,又有时把他的嘴角弄成微笑的样子,丝毫不拿张志祥当人看。
    就在张志祥心如死灰的时候,木牛继续旋转起来,而且一部分学生也开始加入鞭打的行列中,大家开始只是轮流地在鞭打和拍照间切换,后来则都加入了鞭打,顾博凡第一天挨了二百鞭都没有张志祥现在惨。而且还是在木牛上被晃动着操到飞起,又被一群人视奸鞭笞。
    大家打够了之后,又来到跪在地上的顾博凡面前,摸了摸他的鸡巴。
    “又见面了。”学生们对顾博凡打招呼。“为什么不把他们俩一起放上木牛呢?”有人提议。
    于是,在张志祥身旁,木牛又有一个木桩伸了出来,不过这一根只是正常大小,和操顾博凡阳具炸弹差不多大。顾博凡也被安在木牛上,两个奴隶背对着背捆在一起,这是第一个动作,叫Kappa,因为就像Kappa的商标一样,只不过张志祥后背上都是伤,贴在顾博凡汗湿的背上非常痛,而顾博凡被操了一晚上,再次被操简直就是地狱;第二个动作,顾博凡被翻了个身,木桩在她身体里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张志祥从背后抱着顾博凡,顾博凡双手展开,这个动作叫“泰坦尼克”;第三个动作,两个人都被翻了身,顾博凡从后面抱着张志祥,左手摸到张志祥脐下,右手摸着张志祥的胸;最后一个动作,两个人面对这面,拥抱在一起。两个男奴分享着汗水,彼此不分离。两只木桩的节奏也时常变化,有时共同进退,有时此消彼长。大汉和学生们看得真是不亦乐乎。
    大概过了一小时,两个腿麻的男奴终于被放了下来。学生们渐渐散了,顾博凡这才意识到,今天下午画他的学生,都是大汉的人。
    张志祥和顾博凡抱在一起,到了这个程度,两个奴谁都别瞧不起谁。没有了力气,只能搭着对方的身体支撑住自己已经跪不起来了的双膝。接下来的调教顺利了很多,因为两个男奴已经几乎无力反抗。大汉先是让他们侧卧着,头对着脚,脚对着头,互相舔脚。毕竟是曾经的上下铺,还是那熟悉的味道。然后大汉抓着张志祥,拖动他,让他们的鸡巴相对,大汉用顾博凡和王莅刚共同用过的超长尿道棒让两人分享,还是那种龟头低着龟头的模式,大汉分别抽打两人的屁股,龟头被压得更扁了,然后大汉又换了方向。在大汉拿走尿道棒之前,大汉又拉动了张志祥的脚,尿道棒就在两人分离时被强行拽开,现在两人是嘴对着鸡巴,鸡巴对着嘴,这是互相口交的时刻,两人几次要射,都被大汉强制挤蛋禁射,最后一次调成位置,两人又互相舔了乳头。这些过去之后,侧卧的两个人的双腿都被提到肩头上,两人再次被贴进,嘴对着肛门,肛门对着嘴,最后的动作,互相毒龙。现在两人分享了对方的一切气味。
    “跪起来,接吻!”
    无力的两个人挣扎起来接吻,传递着从对方身上索取的味道,并送回对方嘴里。
    “虽然说你们过去有矛盾,不过现在已经和解了,相逢一吻泯恩仇嘛。”大汉说道,看着两个只能用跪着的双膝和对方的嘴作支撑的双奴互相交换口水,感受到了超凡的快乐。而此时的男奴们,虽然无法推开对方,看似“和解”了,实际上心里都要恶心死了。
    “诶?不对啊!应该是相逢一炮泯恩仇。看来,有时间还应该让你们来一炮啊,谁操谁比较好呢?”
    大汉想着,不过已经很晚了,他还是放张志祥去睡觉了,明天还有针对拳奴的特别调教呢,而至于顾博凡,被破了处的男奴必须要守夜,他的肛门已经被操开,为了保证今后能够正常服奴役,大汉又把阳具炸弹插回了顾博凡的身体,并开启了“恢复模式”:电流不断地刺激顾博凡的肛门,让他不停收紧括约肌,通过这种方式,恢复括约肌的弹性。顾博凡就要这样跪一整个晚上,他的眼皮被胶带粘起来强型睁开,对着灯泡,而且每十分钟就有冷水泼下来刺激他一下。
    而张志祥的阳具炸弹被插入后,则被调到了“升级模式”:阳具炸弹以缓慢的速度增大半径,不停地扩大张志祥的肛门半径。真不知道,张志祥这样怎么睡得着。
    “唔唔唔……”左脚是肯定,右脚是否定,陆骥要好好记住这些。被两个男奴争抢的他,现在正在黄青的手里,接受着双手和睾丸绑在一起被吊打屁股的酷刑。是的,陆骥这些天错过的那天顾博凡受的惩罚,现在要一一补上。
    由于陆骥是被绑在户外吊打的,没有监控,于是黄青把顾博凡学过的“脚语”和“臀语”都交给了陆骥,至于鞭打,是为了应付大汉的验伤不得不打的。
    而黄青只有这一个晚上训练陆骥,所以他要让陆骥适应在他面前臣服。陆骥比顾博凡更加配合,所以跪地舔脚,摆出任何羞耻的姿势,任凭黄青扇耳光、捏乳头、撸鸡巴、打屁股,陆骥一切都很配合,而且陆骥还把自己被调教时的感受都向黄青透底了。
    陆骥也并不完全相信黄青,不过这是唯一的办法。他比顾博凡更加豁的出去,信错了人,不过自己牺牲一些,反正鸡巴屁股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看过玩过了,再多些也无所谓,但能够就出哪怕一个战友,他也是愿意的。
    “主人爸爸,老屁眼的鸡巴请您握紧,请您弹一弹龟头玩吧。”陆骥说得如同警察在作报告一样。
    这一夜,陆骥和黄青,培养出了超凡的默契。
(十七)和解
    一个是性感警察,一个是威猛拳霸。若说没奇缘,地牢里面遇见他。若说有奇缘,不曾相爱先互插。
    这说的就是顾博凡和张志祥。明明互相讨厌的两个人,现在却困在同一个地牢里,接受大汉的调教。
    不过,两个人较量起来,优势各有不同:顾博凡已经被调教过四天了,身体对一些道具已经略微适应了;而张志祥初来乍到,没有被调教过,体力比被下药狂操的顾博凡好很多。
    就在今天下午,张志祥突然见到了很久之前在健身房打工的二狗,两人出去唱了唱歌,聊了聊彼此的近况。张志祥抱怨在健身房不得志,待遇不好还经常被老板和客人揩油。而二狗则介绍了铁柱给张志祥认识,说是有家新开的健身房,做的是正经健身,张志祥如果能去,只负责本职工作,不该做的他想做老板都不同意。张志祥正好今天跟老板又闹了些矛盾,直接辞职了。张志祥不做私教,所以老板留都没留他,反正是月初,工资也没结,直接叫他卷铺盖卷滚蛋。于是在二狗和铁柱地帮助下,张志祥把他更衣室储物间里的私人物品,全部带回了家里。
    再之后,张志祥就在地牢里醒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扒掉了上衣,穿着拳击服。张志祥的拳法是部队里学的,又不是职业拳手,这样光着膀子他很是不习惯,刚要起身找衣服穿,发现自己被捆住了。
    “二狗呢?铁柱呢?”张志祥开始慌了,但他突然发现自己面前有一个赤身裸体,顶着个阴阳头的男人,张志祥开始还想着这是哪里来的傻逼,把自己弄成这样,但再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在部队训练时特别崇拜的陆骥陆哥。这下张志祥可傻了眼。
    这还不是最毁三观的。张志祥看到陆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跟另一只狗争强皮球,只为求得一口狗粮。陆骥饿了一天,根本不是另一只狗的对手。于是,对手已经吃饱了,他还一口都没吃到呢。不过喂食的大汉是要让陆骥好好操一操顾博凡的,所以还是要喂饱陆骥的。大汉把狗粮塞到另一只狗的嘴里,让他嚼碎。别说,大汉真是训狗有方,食物都进了嘴,不该他吃的,这狗嚼的满嘴口水,愣是不敢咽下去,乖乖地,嘴对嘴喂给了陆骥。
    从狗嘴里抢食,这还是自己的陆哥吗?
    喂食之后,陆骥才发现被新抓来的张志祥。不过刚见过王莅刚的陆骥,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在自己小弟面前被羞辱,觉得无比的羞耻。
    吃完饭,大汉给陆骥戴上眼罩和耳塞,命令他躺下睡觉,养精蓄锐,方便一会的交合。他同时给陆骥做了静脉注射,药液里既有营养,又有春药。等到顾博凡被带进来,之前那一幕油柴被点燃的激情连操就开始了。
    而口鼻上戴着少量供氧的氧气罩的张志祥连呼吸都困难,根本无法发声来阻止陆骥——不过就凭他也阻止不了大汉的旨意。张志祥越是心急,就越是呼吸困难,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敬畏的陆哥和自己厌恶的姓顾的臭小子兔子一般的做爱。
    而现在,他本人也要参与了。
    顾博凡现在也休息了一会了,在性事之后,人的毛孔会放大,不过现在休息过了,大汉立刻用高压水枪冷水伺候顾博凡,让他不要装死,同时也不至于真地把他弄死。
    “新鸡巴立正!”顾博凡无奈,立正站在从刑架上被解放下来的张志祥身边。顾博凡赤身裸体,而张志祥至少有一条短裤。在对手面前,顾博凡还是觉得丢了脸,很不舒服。
    “老鸡巴,脱光衣服!”
    张志祥曾经被健身房老板以照片效果好为由,多次在只拍上半身裸照时就被要求全裸。现在的局面虽然是比之前滥用职权的要挟更加可恶的认知胁迫,但张志祥难堪之余,为了陆骥,还是忍耐住了。
    张志祥按照大汉详细地要求,先用嘴解下圈套,再把拳击短裤拉下去,慢慢地拉到脚踝处,露出里面黑色的Adidas运动内裤。那是一条很长的内裤,裤腿几乎到了膝盖。可以看出,张志祥是个十分保守的人。但保守与否都没有意义了,张志祥又被命令把内裤脱到膝盖处。然后大汉命令他解开鞋带,但不许蹲下,只能撅起屁股,弯着腰去结鞋带。做了这个动作,张志祥再也不觉得他有什么比顾博凡强的了,都是任人宰割的贱货。脱掉鞋子,张志祥再把短裤和内裤脱掉放在地上,最后才脱掉袜子,与顾博凡肩并肩地立正在一起。两根鸡巴站在一起,又是一种双龙。
    “穿上新鸡巴的内裤、袜子,再含住着一双袜子,这可是他穿了好几晚上的,不穿的时候,几乎都含在他嘴里。新鸡巴也有,把老鸡巴的内裤穿上,袜子含在嘴里。”
    张志祥素来与顾博凡不合,但过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军令大如山,需要他们俩换衣服的时候,两个人也都能服从的互换衣服。不过现在既不是执行军令,换的又是内衣,实在是别扭。当时顾博凡含住陆骥的袜子,毕竟是亲密的战友,感觉还好一些,而现在面对着讨厌的死对头,心理的抵触增强了不少。
    为了陆骥,算了,咬牙忍忍吧!两人穿上了对方的内裤,同时张志祥穿上了顾博凡那双写着“臭小子”的袜子。大汉又把一双从张志祥家里抄来的袜子丢给顾博凡,让他穿上。张志祥看到自己的袜子,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最后是带了二狗和铁柱回了家,看来自己家里的私人物品全部都被拿走了。
    可是接下来的是含住对方刚刚脱下来的袜子,这下子可要了命了。在部队的时候,顾博凡和张志祥是上下铺,对于对方的臭味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虽然部队的纪律是每天都要洗澡,但离着那么近换衣服,总能互相闻到。再加上互相讨厌,就越发反感对方的气息了。两根“鸡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举起对方的袜子,挪到嘴边,缓缓张开嘴,却谁也不肯先放进去。陆骥在大汉手上,不就范是不行了,但在所有面前又不肯丢面子,都用眼睛瞪着对方,示意对方先含住。
    “你们两个磨蹭什么呢?非得等我把老屁眼也操烂吗?!”大喊一声吼,两根“鸡巴”害怕了,立刻含住了对方的袜子。
    口腔被对方的脚味占据后,两人继续面面相觑,十分尴尬。
    “对嘛,这样才是奴隶该有的行为。”大汉说到,“老鸡巴是新来的,新鸡巴既然已经给大奶头做过奴隶示范了,也该给老鸡巴做一个榜样。他从下午被带过来就一直绑着,肠子满满的,肚子空空的。你来帮助他灌肠、吃食,再教他如何给主人下跪。”说着,大汉还牵来了一条松狮,名字叫做“张教练”,陪同张志祥一起进食。
    这一套调教下来,张志祥也被插了一根阳具炸弹。张志祥脸皮薄,被这么羞耻地一套调教一折腾,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不过他又看了看被自己喷了一脸的顾博凡,突然觉得他也不自己好不到哪去,比下有余吧。
    不过刚刚被插入阳具炸弹的张志祥还是十分不习惯,根本动弹不得,毕竟给他插的阳具可比别人的大多了。大汉准备让顾博凡和张志祥比试比试,现在顾博凡体力耗尽,如果张志祥屁股里不塞个大的,怎么才能体现出主人的公平呢?
    “来吧,小子们。你们俩练练拳。先来文斗。”
    所谓文斗,就是一个站着另一个打,一人打对方腹部十拳,直到一个先倒下。
    顾博凡先手,张志祥后手,但大汉根本就是要张志祥赢,因为,张志祥是被跪着绑起来挨打的。
    五圈下来,顾博凡支撑不住了,被打倒在地。第一轮失败,大汉判顾博凡被张志祥打屁股十下。顾博凡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只能趴在张志祥腿上,任由死敌像爸爸打儿子一样打他的屁股。张志祥有了这种机会怎么会手软,打得顾博凡被操烂的屁股啪啪直响。
    来完文斗来武斗,这次大汉想看狗咬狗,让他们放手去搏。顾博凡虽然体力不支了,但好歹也能移动,而张志祥屁股里塞了这么大一根按摩棒,稍微一移动,马上就摔倒。顾博凡刚刚被张志祥打过屁股,怎么肯放过他?反正大汉说随便打,求胜心一上来,顾博凡狠狠踹了张志祥两脚。张志祥每次都是还没起来又被踢到。几回合下来,大汉喊了停。顾博凡心想这次可以报仇了,但大汉宣布了结果:“第二轮武斗,老鸡巴胜!这次老鸡巴可以使用任何道具来打新鸡巴的屁股。”
    顾博凡心里觉得冤枉啊,心想虽然自己比张志祥资历老,但自己的名字还是新鸡巴啊,大汉不会把两个人的名字弄混了吧?明明是自己赢了啊。但在大汉说出三局两胜的时候,顾博凡就明白了,输与赢都不重要,一切都只在于大汉的决定。
    被顾博凡踢了这么多脚,张志祥可恨死他了,这回可算是新仇旧恨一块算。他治不了大汉,还治不了一个顾博凡吗?既然可以用任何道具,那就每一种都试一下吧。于是顾博凡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对着张志祥,迎接着二十种不同刑具的责打,从日常生活中的鸡毛掸子,到刑讯逼供的花钉板,每样都来了一下。当最后的花钉板打下去的时候,顾博凡直接爬到地上了,虽然钉子没有钉进屁股里面拔不出来,但也刺破了肉皮,真正的屁股开花了。这下子,张志祥算是真地报了仇了。
    “不错嘛,胜利者是老鸡巴,应该好好地奖励一下。”
    奖励,首先是赐名。张志祥的袜子被脱掉,脚底刺伤“拳奴”、“老鸡巴”,张志祥在被纹身期间,还要跪在地上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说“老鸡巴谢恩”。脚上的纹身弄好之后,大汉觉得既然两个奴隶都是鸡巴,一定要般配,于是张志祥的鸡巴上尿道一侧也被纹上了“警拳性奴”,呼应顾博凡的“警犬性奴”。
    其次是赐袜。不过不是真正的袜子,而是想顾博凡一样的永远不会脱掉的袜子。大汉照着顾博凡小腿上的“袜子”一样,给张志祥也纹了一双写着“臭小子”,并在膝盖下面有三道圆圈的纹样。只不过,顾博凡腿上的是蓝色的,而张志祥腿上的是黑色的。
    “黑带拳王啊。”大汉说着,决定给张志祥在纹一个腰带,准确地说,是个丁字裤。大汉猛地一拉,张志祥的内裤就这样离开了他的下体。张志祥的下体三角区内,前面除了阴茎,都被纹上了黑色,像一小条紧紧的丁字裤,而后面只有腰部和腿部细细的“布条”,而把圆润的大屁股露在外面,一边观赏和责打。
    而最后的奖励,操屁股,而且是高级的。张志祥的阳具炸弹被拿了出去,又被放到了一个木马,不,木牛上。张志祥的睾丸被捆在木牛的身上,没有鞍子,光着的屁股直接坐在粗糙的木质牛背上。肛门里被塞进了一根木桩,虽然没有未被磨平的木刺,但也绝不像按摩棒的抽插那样顺畅——是的,跟木桩比起来,按摩棒不用润滑也算是十分顺畅了。张志祥的双手被绑在脑后,双腿捆在木牛身上。叫木牛而不叫木马,是因为木马只会上下活塞运动,而木牛则像是德州牛仔酒吧里的斗牛一样,会剧烈的颠簸摇晃,如果不绑住,两三秒钟就会被从牛身上甩下去。不过,既然张志祥被绑住了,那玩十分钟也没有问题。木桩飞速地向张志祥的肛门冲击,再加上前仰后合的摇动,要不是狗粮吃得少,张志祥早就吐了,而在癫狂的晃动当中,张志祥的睾丸被拉扯得几乎随时要离开他的身体。顾博凡现在开始庆幸,自己并没有获胜。
    而在木牛旋转跳跃,张志祥闭着眼的时候,大汉拿起了牛鞭,让张志祥第一次感受到了奴隶应得的鞭打。第一次就这么全方位,大汉也是够下血本的。十分钟的鞭打,就算是拳击教练的抗击打能力也受不了,上半身很快就体无完肤了。
    这还不够,十分钟刚一过去,就从地牢门里冲进了一群人。顾博凡一看,这不是下午画他的美术生吗?只见这些学生手持相机,对着张志祥一阵拍照。张志祥连在健身房拍照时都狠羞涩,现在一丝不挂,被羞耻地捆绑,有固定在木牛上,再被一群陌生人围观,还随意拍照,张志祥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却连脸都挡不住。学生们视奸他,闪光灯不停地闪动,拍摄张志祥的裸体。学生们越走越近,最后一起伸手,抚摸他的身体。皮肤、肌肉、鞭伤,乃至屁股乳头阴茎,每一寸皮肤都不曾幸免。张志祥眼泪瞬时流出,大家都发现了他的羞耻心,于是,所有人都对着他的脸不停地拍照。大家为了增加张志祥的羞耻程度,强行扒开他的眼皮,睁开它的眼睛,又有时把他的嘴角弄成微笑的样子,丝毫不拿张志祥当人看。
    就在张志祥心如死灰的时候,木牛继续旋转起来,而且一部分学生也开始加入鞭打的行列中,大家开始只是轮流地在鞭打和拍照间切换,后来则都加入了鞭打,顾博凡第一天挨了二百鞭都没有张志祥现在惨。而且还是在木牛上被晃动着操到飞起,又被一群人视奸鞭笞。
    大家打够了之后,又来到跪在地上的顾博凡面前,摸了摸他的鸡巴。
    “又见面了。”学生们对顾博凡打招呼。“为什么不把他们俩一起放上木牛呢?”有人提议。
    于是,在张志祥身旁,木牛又有一个木桩伸了出来,不过这一根只是正常大小,和操顾博凡阳具炸弹差不多大。顾博凡也被安在木牛上,两个奴隶背对着背捆在一起,这是第一个动作,叫Kappa,因为就像Kappa的商标一样,只不过张志祥后背上都是伤,贴在顾博凡汗湿的背上非常痛,而顾博凡被操了一晚上,再次被操简直就是地狱;第二个动作,顾博凡被翻了个身,木桩在她身体里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张志祥从背后抱着顾博凡,顾博凡双手展开,这个动作叫“泰坦尼克”;第三个动作,两个人都被翻了身,顾博凡从后面抱着张志祥,左手摸到张志祥脐下,右手摸着张志祥的胸;最后一个动作,两个人面对这面,拥抱在一起。两个男奴分享着汗水,彼此不分离。两只木桩的节奏也时常变化,有时共同进退,有时此消彼长。大汉和学生们看得真是不亦乐乎。
    大概过了一小时,两个腿麻的男奴终于被放了下来。学生们渐渐散了,顾博凡这才意识到,今天下午画他的学生,都是大汉的人。
    张志祥和顾博凡抱在一起,到了这个程度,两个奴谁都别瞧不起谁。没有了力气,只能搭着对方的身体支撑住自己已经跪不起来了的双膝。接下来的调教顺利了很多,因为两个男奴已经几乎无力反抗。大汉先是让他们侧卧着,头对着脚,脚对着头,互相舔脚。毕竟是曾经的上下铺,还是那熟悉的味道。然后大汉抓着张志祥,拖动他,让他们的鸡巴相对,大汉用顾博凡和王莅刚共同用过的超长尿道棒让两人分享,还是那种龟头低着龟头的模式,大汉分别抽打两人的屁股,龟头被压得更扁了,然后大汉又换了方向。在大汉拿走尿道棒之前,大汉又拉动了张志祥的脚,尿道棒就在两人分离时被强行拽开,现在两人是嘴对着鸡巴,鸡巴对着嘴,这是互相口交的时刻,两人几次要射,都被大汉强制挤蛋禁射,最后一次调成位置,两人又互相舔了乳头。这些过去之后,侧卧的两个人的双腿都被提到肩头上,两人再次被贴进,嘴对着肛门,肛门对着嘴,最后的动作,互相毒龙。现在两人分享了对方的一切气味。
    “跪起来,接吻!”
    无力的两个人挣扎起来接吻,传递着从对方身上索取的味道,并送回对方嘴里。
    “虽然说你们过去有矛盾,不过现在已经和解了,相逢一吻泯恩仇嘛。”大汉说道,看着两个只能用跪着的双膝和对方的嘴作支撑的双奴互相交换口水,感受到了超凡的快乐。而此时的男奴们,虽然无法推开对方,看似“和解”了,实际上心里都要恶心死了。
    “诶?不对啊!应该是相逢一炮泯恩仇。看来,有时间还应该让你们来一炮啊,谁操谁比较好呢?”
    大汉想着,不过已经很晚了,他还是放张志祥去睡觉了,明天还有针对拳奴的特别调教呢,而至于顾博凡,被破了处的男奴必须要守夜,他的肛门已经被操开,为了保证今后能够正常服奴役,大汉又把阳具炸弹插回了顾博凡的身体,并开启了“恢复模式”:电流不断地刺激顾博凡的肛门,让他不停收紧括约肌,通过这种方式,恢复括约肌的弹性。顾博凡就要这样跪一整个晚上,他的眼皮被胶带粘起来强型睁开,对着灯泡,而且每十分钟就有冷水泼下来刺激他一下。
    而张志祥的阳具炸弹被插入后,则被调到了“升级模式”:阳具炸弹以缓慢的速度增大半径,不停地扩大张志祥的肛门半径。真不知道,张志祥这样怎么睡得着。
    “唔唔唔……”左脚是肯定,右脚是否定,陆骥要好好记住这些。被两个男奴争抢的他,现在正在黄青的手里,接受着双手和睾丸绑在一起被吊打屁股的酷刑。是的,陆骥这些天错过的那天顾博凡受的惩罚,现在要一一补上。
    由于陆骥是被绑在户外吊打的,没有监控,于是黄青把顾博凡学过的“脚语”和“臀语”都交给了陆骥,至于鞭打,是为了应付大汉的验伤不得不打的。
    而黄青只有这一个晚上训练陆骥,所以他要让陆骥适应在他面前臣服。陆骥比顾博凡更加配合,所以跪地舔脚,摆出任何羞耻的姿势,任凭黄青扇耳光、捏乳头、撸鸡巴、打屁股,陆骥一切都很配合,而且陆骥还把自己被调教时的感受都向黄青透底了。
    陆骥也并不完全相信黄青,不过这是唯一的办法。他比顾博凡更加豁的出去,信错了人,不过自己牺牲一些,反正鸡巴屁股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看过玩过了,再多些也无所谓,但能够就出哪怕一个战友,他也是愿意的。
    “主人爸爸,老屁眼的鸡巴请您握紧,请您弹一弹龟头玩吧。”陆骥说得如同警察在作报告一样。
    这一夜,陆骥和黄青,培养出了超凡的默契。
aitk 发表于 2018-4-8 17:22
你终于过来了,看你的文还得翻墙!这下不用了,哈哈哈哈哈。楼主开了好多新坑了,什么时候 补两章臭小子军 ...
卡在那里之后我好像只写了一小段,等我把那一篇全篇改写之后会一并发的……《双警奴》里的袜子都是张毅家生产的,内衣是肖彤家生产的。
yanglt2008 发表于 2018-4-9 10:05
好吧  我记得我上一次看见就六十三章了吧?。。。。
四十三……我大纲才写到六十,并没有六十三。不过要写到第一百章加好几篇番外才算完结。
sino958 发表于 2018-4-9 13:08
啊写的真好,我觉得看到了红楼梦的主题歌词改编,还默唱出来了
多谢鼓励。我有好多恶趣味,什么东西都敢鬼畜的233333
(十八)拳奴
    “醒了?”大汉拍了拍躺在刑架上的张志祥的屁股。
    被逐渐扩大的阳具折腾了一夜的张志祥,怎么睡得着?神志恍惚了一小会,马上就又被弄醒。
    这时黄青已经进来了,准备把顾博凡带走,跟陆骥一起调教。但大汉想了一个游戏,给狗奴们喂饭的时候,总有真正的狗帮助他们抢食吃。换作一般的情况,比如顾博凡跟陆骥在一起,是不会互相争强的,但现在有了张志祥就不一样了,大汉想看俩狗争食。
    于是,两个昨晚“和解”了的男奴,又开始了争抢。这人和狗的争抢,各有优势劣势,人手灵活,但狗的速度快,而现在两个奴隶相争,那就只能是肉搏争抢了。拼抢中,赢的一方虽然要屈辱地吃下狗粮,但看着输的一方被惩罚,却也开心得很。
    大汉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顾博凡和张志祥互相打压的工具了。
    但同时,这也表明,两个人无形中接受了大汉施与调教的合理性。
    于是,在两个人被满满灌下狗粮的同时,谁也没占到便宜,因为都被大汉折腾坏了。之后两个人又被灌肠,这一次每个人都被高压水枪洗了直肠,尤其是张志祥,洗得特别干净。大汉这是要好好玩玩了。
    今天大汉调教的主角是张志祥,所以他要受到的侮辱更多。比如在顾博凡被黄青带走的时候,大汉命令张志祥给顾博凡跪下,舔他的脚,再磕头,说“老JB跪送师兄。”顾博凡的脚多日不洗,满含男子气的脚汗附着在顾博凡脚掌上,被张志祥一点一滴取走。
    “拳奴老JB!”大汉点名。
    “到!”张志祥回答。
    “今天的调教挑战性非常大,你有信心完成吗?”
    “如果你能放了陆哥,随便你……”张志祥撇过头去,不愿正面看大汉。
    “亏你还当过兵,怎么这么轻信我?”大汉用手挑起张志祥的下巴,调戏着他。
    “我有的选吗?”张志祥躲开大汉的手,无奈地说,“如果能救陆哥,我愿意试,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其实你有的选。你想要被玩JB还是玩PI‘YAN?”
    “老JB……想要被玩……玩JB……”
    张志祥与陆骥和顾博凡不同,那两个是直男,而张志祥其实在部队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喜欢陆骥了,再加上在健身房里耳濡目染,对男男之事也越来越了解,更加清楚了自己对陆骥的心意。所以在他心里觉得JB可以不是处男,但屁股一定要是,他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陆骥。
    十分可惜,那两个直男的第一次都没了,而且他们还互相操过了,留下痴心的张志祥,真是讽刺。
    “我说过你有的选,但没说过你选了会有用。”大汉说着,把大汉牵到木牛旁边。
    说了半天,还是要被玩屁股。
    阳具炸弹被取出,现在那根阳具炸弹已经有原来的两倍粗了,大汉把他塞进张志祥的嘴里。然后在木驴上搞出一个与阳具炸弹大小相仿的木桩,让张志祥坐上去。体积差不多,但木桩的质地可比阳具炸弹难受多了,而且,还有昨晚那种地狱式的摇摆和晃动。
    “这叫旧梦重温。”只不过跟现在比起来,昨夜的梦已经是美梦了。而且大汉又让张志祥复习了鞭打。
    张志祥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现在的他已经大概知道调教是什么样子的了,但除了陆骥受苦之外,如果说还能有什么让他害怕的,那就是被当众调教了。大汉的鞭打让张志祥回忆起来昨天夜里被学生视奸并群体鞭打的场景,他顿时控制不住自己了。
    “下来。木牛结束了,还有流马呢。”
    这个“流马”,是个比起木牛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变态游戏,由“流”和“马”组成:“马”自然是木马,而“流”则是水流。张志祥被倒吊起来,腿绑在一个倒置悬空的木马上,而头则插进了一个水池里,就像被刑讯一样,张志祥不得不双腿弯曲,从而把头拔出水面。而这时,木马里的木杆插进了张志祥的肛门,不停地向里戳,张志祥受不了了,只好伸直双腿,头不得已地重进没进水里。张志祥在水中忍耐,直到浑身肌肉,肛门不停地吸吮着木棍。直到张志祥实在缺氧,一边出于无奈,一边出于腿部肌肉紧张收紧,张志祥会用自己的肠子与木棍对抗,主动让木棍操入自身。而这时木棍会被退回木马内部,等到张志祥稍微喘半口气,不至于被憋死时,下一次木棍的冲击,又袭击了张志祥,如此反复。
    张志祥喝了好多水才被放下,跪在地上一直咳嗽。
    “知道吗?你喝的,是老PI‘YAN和新JB的洗澡水,没尝出他们的味吗?你昨天可没少吸啊。”
    “可以了吗?”张志祥天真地以为,“木牛流马”之后就可以结束调教了。
    “可以。马上就给你下一项调教:火贱人。虽然是那你当火箭来用,不过给你用的‘贱’字,还是‘贱货’的‘贱’呢。”
    说着,大汉把张志祥带到一个仪器前面。这是个简单的仪器,由两根到成年男子腰部那么高的直立金属杆,可一条连接两根杆子的弹力带连接在一起,而弹力带的中间带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或者直接叫铁棍更合适。大汉让张志祥在弹力带的正上方蹲马步,铁棍艰难的插进张志祥的肛门,而张志祥的臀瓣正搭在弹力带上。
    大汉把铁棍猛地一拔,按到正下方地上可以固定的一个地方,让铁棍竖直向上对准张志祥的肛门。大汉一踩地上的开关,铁棍立刻脱离地上的固定处,在弹力带的作用下,铁棍如火箭发射一般飞起,钉进了肛门内,同时弹力带也狠狠地抽到了张志祥的屁股上。
    这种又打屁股有操PI‘YAN的玩法,就叫“火贱人”。
    张志祥被打得疼到乱动,可以为了防止张志祥蹦来蹦去,肛门偏离了火箭的轨道,大汉绑上了张志祥的睾丸并固定住,保证他吃痛颤抖之后,还要回到原地。所以每一次发射火箭的间隔都比较长,同时也更加狠。二十下火箭操,不但把张志祥的屁股打得红肿,肛门也像要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
    “这个还有很多其他玩法呢。”大汉讲解道,“你自己做深蹲,主动挨操,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张志祥已经这样配合大汉了,而大汉却还在向他要诚意。
    没有办法,张志祥只好上下起伏,让铁棍操他,而有了弹力带的阻碍,张志祥更加吃力了。
    “毕竟是个健身教练,深蹲对你而言太简单了。”大汉把张志祥带离仪器,让他躺下,用一根按摩棒插他。按摩棒被很长的金属杆连在一个能牵引它运动的机器上。张志祥被强命命令做抬腿式的腹肌锻炼:双脚打水、空蹬自行车、高抬腿、交替高抬腿、侧向分合腿,再加上手的动作,做卷腹、V字起身、X对边起……被操已经是承受的极限了,而大汉还逼着他做运动。每当张志祥使不出力气时,大汉便拿出一个如同手腕一样粗的红色按摩棒来威胁张志祥。
    “如果你被能完成训练任务,老PI‘YAN就要尝尝这个的滋味了。”
    所以为了陆骥,张志祥坚持下来了这一个小时的调教。
    “很好,为了老PI‘YAN,你真是什么都肯做。”
    “现在总可以了吧?”张志祥浑身肌肉酸痛地躺在地上,尤其是括约肌。
    “呵呵。”大汉笑了笑,“我还没操你呢。”
    张志祥想想也对,自己怎么脱得过这一关呢?
    “主人!拳奴老JB求主人操PI‘YAN……”
    “大点声!”
    “主人!拳奴老JB求主人操PI‘YAN!!”
    “说十遍!”
    “主人!拳奴老JB求主人操PI‘YAN!主人!拳奴老JB求主人操PI‘YAN!!主人!拳奴老JB求主人操PI‘YAN!!!主人!拳奴老JB求主人操PI‘YAN……”按照大汉的要求,张志祥又求了十遍,到最后大汉踩住了张志祥的睾丸用鞋子碾都没能让他停下,看来是真心的了。
    跪着被操、躺着被操、趴着被操、撅着被操、侧身抬腿被操、吊在半空被操、抱在怀里被操、骑乘式的被操……各种体位,应有尽有。其实大汉的快感和张志祥的羞辱几乎都是来自心理的,因为即便大汉的尺寸惊人,但张志祥的肛门却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弹性。
    所以后来,大汉选择了跟按摩棒一起玩双龙,最后竟然到了三龙的程度。大汉几次在张志祥体内高潮,每高潮一次,就让张志祥排出去吃掉,并舔干净按摩棒和大汉的阴茎。而大汉中间休息的时候,就用三根按摩棒玩三龙。
    从清晨到现在,张志祥的PI‘YAN就没闲着。
    “为了老PI‘YAN,你就这么能忍?”大汉问道。
    “你操也操过了,该满意了吧?”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不过顾博凡与陆骥之间的兄弟情也丝毫不逊色。
    “既然你刚才在锻炼的时候表现如此出色,这个按摩棒——大汉说的是那个手腕一样粗的按摩棒——没能给老PI‘YAN用上,那么就有你来替他完成吧。”经过了种种粗大物体的考验,张志祥终于被插入了这根超级大的按摩棒。这种与直肠的无缝对接,可比三龙来得狠多了。
    “啊啊——”一声惨叫以哽咽为终点,张志祥晕厥了。
    但他很快就被冷水浇醒了。所以调教继续。
    “这个级别的调教总要有些曲折的,晕一两次没什么可丢人的。”大汉安慰道,抽插也开始了。
    从小腹向下,张志祥几乎失去了所有知觉,只能感受到钝器冲击身体的重量。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张志祥恢复了痛觉,这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肠子到底还在不在了。
    “怎么样?现在知道为什么叫你拳奴了吧?”短暂的休息之后,大汉用润滑剂洗了洗手,缓缓走向张志祥,“来吧,臭小子。为了你心爱的老PI‘YAN,你不是什么都能做吗?让我看看你作为一个拳奴的觉悟,到底有多么透彻。”
    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张志祥害怕得颤抖了起来,但还是拗不过大汉。他四肢被捆住,水平着被悬吊在半空,双腿分开,空洞的刚门露出,一张一翕的像是在召唤着大汉。大汉把手指放在张志祥肛门口上摸了摸,然后猛地把手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杀猪一样的嘶吼声,张志祥像离开水的鱼一样上下摆动身体,又像是四角被固定,被风吹得来回抖动的帐篷定一样。大汉用的润滑剂不但有消毒作用,可以保证张志祥的安全,同时,也有辣椒的刺激性,就和之前惩罚顾博凡和陆骥的润滑剂是一种。这也让张志祥恢复了肠内的知觉——又爽又痛。
    大汉开始只是把手放进张志祥体内,用手指到处戳一戳肠壁,然后再寻找前列腺,用两根手指搓一搓,捏一捏。再后来,大汉握紧拳头,前后移动起来,成年男子握紧的拳头,杀伤力可要比手腕粗细的按摩棒更上一层楼。而现在,大汉已经开始一拳一拳往里打了。
    “拳奴就该被拳交!操!!!”大汉边辱骂边施与极刑般的调教。
    张志祥练拳以来,挨过的拳头不计其数,但像大汉这样每一拳都让他痛到要死又爽到上天的,还是第一次。退役特种兵?拳击教练?这些让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份,现在居然成了自己被虐待的方式,张志祥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陆骥!是陆骥!现在只有心中对陆骥的牵挂才能给张志祥存在的价值。为了陆骥,他只能忍受着这一拳拳的凌虐。在大汉的拳击下,张志祥已经软了下去,但前列腺受到大量刺激,精液不受控制从尿道涌出,如同失禁一般。
    “拳奴也不错,下次再找一个,你们俩比赛,输的要被硬的拳交,然后,我再双拳进你们两个。”
    “不要!求……求你停下。”张志祥开始求饶。
    “不要?好的。”大汉抽出了手,张志祥在一声惨叫后,结束了煎熬。
    “你觉得不要用自己来还老PI‘YAN的自由,我也不能阻止你,只能说你的努力白做了。”
    “什么?不。请……请主人继续!”张志祥哀求道。
    “那你还愿意被拳交吗?”
    “我……”张志祥迟疑了一下,刚才的地狱,他不想回去,“我愿意!”但毕竟是他深爱的陆骥。
    “这可是你说的!”一声痛苦的哀鸣,大汉一拳冲进张志祥体内,“拳交我可以满足你,不过我可没答应你放走老PI‘YAN。之前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大汉狡猾地笑着,他从不曾想要放走陆骥。
    而对于张志祥而言,拳奴的拳交生涯才刚刚开始。到了中午,大汉要去吃午饭了,被黄青双奴调教了一天的顾博凡和陆骥被送回了地牢。张志祥看了看被狠狠调教了一上午,有气没处撒的顾博凡紧紧握住的拳头,看来一会当着陆骥的面,他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噗——顾博凡的复仇之拳,正中张志祥无尽的苦痛深渊……
(十九)竞争
    “多久没穿衣服了?”
    面对着地上并排跪着的三个男奴,大汉挑了受训时间最长的陆骥问话。
    “报告主人爷爷,老PI‘YAN已经有十天没穿衣服了。”当然,那些为了做脱衣表演穿了几分钟就又一件件脱掉或被扒光的时候不算,只穿着袜子、内裤或是比袜子内裤还要更加暴露的情趣服装的时候也不算。所以,被抓来十天的陆骥根本就没穿过衣服。
    “爷爷?”张志祥疑问道,他不知道陆骥为什么这样称呼大汉。
    “真没规矩,没问你就干擅自说话。”大汉斥责道,按下了开关,增大了帮助张志祥做肛门括约肌收缩力度恢复训练的电动按摩棒的电力强度。作为一个健身教练,张志祥知道他必须立刻进行恢复训练,所以即使大汉的训练力度再大,他也要坚持。
    “虽然奴隶不配做主人们的小辈,但不排出辈分,怎么区别尊卑?”大汉摸着顾博凡和陆骥的头,就像摸着自己的儿孙一样,“新JB是儿子辈的,老PI‘YAN是孙子辈的。而你这样深爱着老PI‘YAN,就跟他排一个辈分,装孙子吧。”
    于是张志祥给大汉磕了九个头,叫了爷爷,又极不情愿地给顾博凡磕了三个头,叫了爸爸。
    大汉看张志祥不情愿地样子很不满,于是要他面对着顾博凡跪着,由顾博凡抽他的耳光,而张志祥只能磕头,说“爸爸我错了”、“谢谢爸爸教育”、“屁股被爸爸打得好舒服”之类的话,直到顾博凡同意饶恕张志祥为止,才放张志祥归回原地。
    最后张志祥主动转头向陆骥,叫他哥哥,但却被大汉阻止住了。
    “老PI‘YAN原来比你们大,现在就要做地位最低的奴隶。所以你是他哥哥。老PI‘YAN,还不给你哥磕头?”
    陆骥十分配合,磕了一个头,磕头的数目都是按照辈分长幼来的。
    大汉特许陆骥穿好警服,这对于十天没穿衣服的陆骥而言,还有些不习惯,而且内裤和袜子也被分享过了,感觉不太一样了。
    “新JB是你们的爸爸,还不旧地重游一下?”大汉侮辱着地上的奴隶们,要陆骥和张志祥一同舔舐顾博凡的阴茎。因为陆骥和张志祥都是顾博凡的儿子了,所以都是被顾博凡射出来的,顾博凡的阴茎就是他们共同走过的路。
    “老PI‘YAN!”大汉点名。
    “到!”嘴里都是顾博凡JB味口水的陆骥立刻跪正,等待命令。
    “绕着房间跑步,没有命令不许停!”
    “是!”
    现在就只剩下张志祥,和他嘴里含着的新JB了。
    “老JB,你喜欢老PI‘YAN是吧?”大汉问道。张志祥不回答,只是安静地吮吸着顾博凡的阴茎。
    “我喜欢玩双奴调教,所以有人要和老PI‘YAN组成一组。如果你不喜欢他,我就要把新JB配给他了。”
    张志祥心想,虽然救不了陆骥,但他也不希望陆骥跟顾博凡有太亲密的接触。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跟陆骥组成一组双奴,虽然是被调教,但总有机会和陆骥做更亲密的接触。他见证了陆骥对顾博凡的狠操,所以觉得自己也有希望梦想成真。
    现在大汉不只是他打击顾博凡的手段,还是满足他和陆骥在一起的途径。
    “老JB,喜欢老PI‘YAN!”张志祥承认道,他对陆骥表白了。
    “喂!老PI‘YAN你听见了吗?老JB喜欢你!”大汉对着正在罚跑的陆骥喊道。
    陆骥并没有当真,他觉得张志祥是被迫的。这可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渣男。
    而顾博凡可当真了。他绝不能容忍陆骥被对他图谋不轨的张志祥染指。
    “现在老PI‘YAN穿着衣服,而你们要进行比赛,每赢一次,就会得到老PI‘YAN的一件衣服。等到老PI‘YAN被扒光了,赢得他衣物多的一方,就可以获得与老PI‘YAN组队,接受双奴调教,而另一个就要孤独地被惩罚,还要成为双奴调教中的道具,看着双奴做爱。”
    比赛开始,两个人都跃跃欲试。
    第一关:二奴争鞭。顾博凡和张志祥面对面抱在一起,手从后背抓住对方的肩膀,小腿贴着小腿。两奴除了屁股以外的部分都绑在一起,连JB都是。大汉抡起鞭子,两个奴隶要互相角力,争先恐后地用屁股迎向落下的鞭子。
    中途两奴因为争抢的时候没掌握好平衡,倒在地上一次。大汉决定两个都惩罚,用脚踢地上的奴隶,让他们满地打滚,在用鞭子狠抽。大汉打够了,把他们两个扶起来,之前打的那些鞭子就都不算了,而是重新开始比赛的记数。
    一共二十鞭,顾博凡以十二比八的优势险胜,获得了陆骥的外套。陆骥直接跪在地上,等被解开的顾博凡走过去,粗暴地扒掉他的外套,再站起来继续罚跑,不许休息。大汉说过扒衣服的时间越长,之后陆骥要受到的惩罚就越重,所以顾博凡必须抓紧时间脱陆骥的衣服,如同兽性大发地强奸犯一样粗鲁。而顾博凡虽然得到了外套,却也不许穿上,大汉要让两奴更多地分享汗水。
    第二关:枪战决斗。大汉拿出两个小玻璃瓶,里面是他收集的顾、张二奴的精液。大汉把顾博凡的精液用滴管滴到顾博凡嘴里,然他含住,然后扒他的眼睛蒙上,左脚脚腕和左侧大腿根部绑在一起让他单腿跳动,大汉用鞭子抽打他,让他像陀螺一样转动。十圈之后,大汉要顾博凡判断跪在地上仰头张嘴的张志祥的位置,把嘴里的精液吐到他嘴里,如果吐中了,张志祥就要把顾博凡的精液咽下去,然后两人角色对换。每人有十次“开枪”的机会,而多数“子弹”,多打在了对方脸上,最终的结果是顾博凡吞了两发张志祥的子弹,而张志祥只吞了一发。虽然是张志祥在“决斗”获胜了,也获得了解下陆骥领带的机会,但大汉对两奴差劲的枪法很不满意,于是决定在陆骥被扒光之后,舔掉两人脸上的所有精液。
    第三关:争风吃醋。“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们两个。”大汉说,“这一次之后,赢的一方可以扒掉老PI‘YAN的裤子,你们肯定早就这么想了。”说着,大汉把两个比赛中的男奴带到冲水间单独训话,而另一个在门口跪候,同时嘴里含着袜子不准与陆骥沟通。在冲水间里面,大汉命令男奴选择一个数字,顾博凡选了4,而张志祥选了5,然后两个男奴被分别穿上了四件和五件“衣服”,面对面站在地牢的中间。
    “一会你们要比赛谁先扒光对方,老JB身上有五件,所以新JB可以禁止他身上五个部位动,新JB身上有四件,所以老JB禁四个部位。”张志祥这下子后悔报的数这么大了。
    于是,双方的双手双脚都被禁用,而且顾博凡还禁掉了张志祥的嘴。
    两个人都不能动,但顾博凡可以张口说话,于是顾博凡请求了大汉的帮助:
    “主人爸爸!请您狠踹新JB的屁股。”虽然手脚不能动,但躯干可以,顾博凡弯下了腰,撅起屁股对着大汉,请求大汉踹他一脚,这样他就可以借力扑向张志祥。
    “我凭什么帮你?”大汉反问。
    “主人爸爸肯帮忙,新JB什么都愿意付出。”
    “即使我不帮你,不也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顾博凡一时语塞,但他求胜心切,何况比赛越早结束,陆骥的罚跑就会越早停止。于是顾博凡说道:
    “主人爸爸如果愿意帮忙,新JB愿意积极主动的配合私密调教。不需要威胁。”
    “如果你反悔的话,有什么后果你知道的。”大汉说着,一脚踹在顾博凡屁股上。顾博凡借力扑倒张志祥的身上。张志祥下身穿了一件三角内裤,顾博凡用嘴咬着内裤的边缘,不停下拉,把薄薄的丝质半透明内裤咬坏,扒了下来。然后顾博凡开始处理里面的红色丁字裤,其实就是一款小小的三角形布料被三根连着三角定点的细绳绑在屁股上,顾博凡用牙解开了丁字裤上细绳系上的结,脱掉了丁字裤。再然后顾博凡叼走了大汉在里面放的一块尿布,但对着顾博凡的贞操锁实在没有办法,观察了好久,这让一动不动任人宰割的张志祥不舒服极了,顾博凡试了试用暴力强行扒掉,疼得张志祥想叫又不敢叫,过了一会,顾博凡发现张志祥的贞操锁上其实还挂着钥匙,这才打开,最后在用嘴吸走张志祥JB上的安全套。
    胜利的顾博凡急忙冲过去,脱掉了陆骥的裤子。
    现在的陆骥,没在脱掉一件,就会露出私密的部分。于是大汉在两奴的乳头、屁股、肛门、阴茎、双脚上,都涂满了冰激凌。被冻的直哆嗦的两奴却还要争抢着,把对方身上的冰激凌先吃掉。张志祥吃掉了顾博凡阴茎、屁股和肛门和上的,所以获得了陆骥的和鞋、内裤和阳具炸弹,虽然没能亲手扒掉陆骥的衬衫让他光着膀子,但能扒掉他的内裤,张志祥真是无比欣喜;而顾博凡吃掉了张志祥乳头和阴茎上的冰激凌,所以得到了衬衫和贞操锁。
    现在两人的成绩是相同的,而陆骥身上,除了JB里的尿道棒炸弹以外,只剩下袜子了。而袜子也是两人的决胜局。
    决胜局:自由搏斗。两奴终于可以穿上从陆骥身上赢得来的衣物,然后互相扒光,张志祥能与陆骥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激动得不得了,不过还在做括约肌恢复训练的他只能含住陆骥的阳具炸弹。大哥的味道,真好吃,张志祥心想。
    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大汉明明是三个男奴共同的敌人,可现在矛盾却被成功地转移到了男奴之间。为了自己心目中的陆骥不被玷污,两奴都拼了命地撕扯对方的衣服,扭打在一起。最后张志祥以微弱地优势先扒光了顾博凡,而自己还带着贞操锁,没被顾博凡弄掉。但大汉看到张志祥在争抢地时候,把顾博凡身上穿的陆骥的衬衫扯坏了一点点,十分不高兴,所以即使两奴竞赛结束,也没有让陆骥停止罚跑,而是要张志祥与陆骥一同跑步,二人在并肩跑步的同时,由陆骥解下张志祥下体的贞操锁,解下后才可以停止体罚。
    陆骥已经被累坏了,所以两人又跑了五圈才把贞操锁解开。这让输了决赛又要眼睁睁看着居心叵测的张志祥与陆骥并肩奔跑的顾博凡十分气恼。不过他也没闲着,大汉打开了地牢的另一个密室,里面有好多健身机材,顾博凡被命令尽可能多地把各种重量的哑铃搬到地牢内,他搬得越多,张志祥受的惩罚就越重。
    等到张志祥也完全被脱光之后,三奴归位。大汉一挥手,要求新老JB去强行扒下陆骥的袜子,这下顾博凡勇夺先机,一把推倒陆骥,抢走两只袜子。
    “一点都不懂谦让!”顾博凡兴高采烈地举着袜子像大汉展示,好像考了一百分期待家长表扬的孩子一样。没想到却换来大汉在他屁股上啪的一声猛扇。
    顾博凡极不情愿地把一只袜子交给了张志祥。就好像家长让孩子把玩具分给刚刚跟自己闹别扭的邻家小朋友一样,委屈却敢怒不敢言。而获得了心仪已久的陆骥臭袜子的张志祥却如获至宝一般地喜笑颜开,一只臭袜子也爱不释手。
    其实两奴也不必不知所措,大汉对陆骥的袜子早有安排。
    “JB奴们注意了!”大汉发令,两个JB奴立即立正,“含住袜子!”
    于是JB奴们争先恐后地把袜子塞到嘴里。刚被罚跑过的陆骥,袜子味正浓,更何况这袜子是很久没洗的了。
    两奴被陆骥的味道刺激着,对男人的脚味既排斥,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毒瘾”。两人既屈辱,却有陶醉。口水伴着袜子味流了出来,又被大汉勒令全部咽下。没过多久,陆骥的袜子就如同洗过了一般。
    这时,两奴重新跪好,等待大汉的判决。而陆骥则要立正在一旁,虽然跑了好长的路,但身体也要保持笔直。
    “你们两个,太不像话了。”大汉对了跪在地上的奴训斥道,“一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一个得到奖品毫不谦让,都该罚!”
    大汉抬起脚,把张志祥的踩到地面上碾了蹍:“老JB,破坏公物。你把老PI‘YAN的衬衫弄坏,别人没得穿,你就更没得穿。罚你裸体去参加一位贵客的生日聚会,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知道没有一件这题的衣服是一件多么……符合你身份的事。”
    然后大汉同样踩了踩顾博凡的脑袋:“新JB,自私自利,不懂得与人分享,今天我就教教你如何融入到其他奴隶的大家庭当中去。我罚你和老PI‘YAN一同接受双奴调教,如果不好好配合,你们两个臭小子都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深爱着陆骥的张志祥赢得了比赛,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和自己心爱的陆骥大哥组成双奴队被调教,自己却要像男妓一样赤身裸体被一群聚会的陌生人羞辱;而顾博凡和陆骥两个直男,却不得不像一对情侣一样亲密接触,并接受严厉的双奴调教。
    这才是大汉的攻心之术,越想得到的,就越得不到;而不想得到的,偏偏躲又躲不开。
    这一场竞争,顾博凡和张志祥都是输家,只有摸透了他们心思的大汉才是唯一的胜利者。
    顾博凡搬来的每一对哑铃,张志祥都必须扎着马步举起来,并做着一套由六种动作组成的上肢训练,每种动作做十次。这对于做过健身教练的张志祥来说不算什么。大汉从现在开始也要加强对奴隶们的肌肉训练了,警奴没了肌肉,那还有什么意思。
    而在张志祥做完动作之前,顾博凡与陆骥的警奴二人组双奴调教,是不会停止的……
(二十)配合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前后两句说的都是顾博凡与陆骥。
    只不过原来陆骥是兄,顾博凡是弟,而现在顾博凡是父,陆骥是子。
    不过无论怎样排辈分,有过三天前的配合,顾博凡和陆骥的双奴调教,总会相对得心应手一些。
    就比如这道叫“大风车”的惩罚,陆骥和顾博凡身体和双腿呈九十度角,被尿道棒支撑得无比坚硬的JB朝下按,双奴屁股对着屁股,把JB插到对方的PI‘YAN里。同时双奴的鼠蹊处也被铁夹夹在一起。就这样,两奴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十字形。大汉把一个奴的手掌粘在另一个奴的屁股上,再用绳索把他们的腰和屁股捆在一起,然后用两根绳索悬吊在半空。
    开始旋转!双奴开始了风车一样的运动。但大汉还要求他们必须把双脚伸直,否则。
    “啊啊啊!”顾博凡惨叫了一声。由于陆骥的脚稍微弯曲了一下,顾博凡的尿道棒发出了强烈的电流,外面是陆骥的“铜墙铁壁”,里面是大汉的“家用电器”,顾博凡简直要融化了。
    这时,大汉暂停了张志祥的体能训练。张志祥被命令要先给双奴穿上对方的鞋袜,然后被大汉绑在刑架上。大汉调了调刑架的位置,然后转动“风车”。双奴伸出舌头,伸直双腿,所以张志祥时被顾博凡舔一下JB,然后被他踢一脚JB,再换成陆骥同样来一个回合,如此往复。
    “一、爸爸舔的!二、爸爸踢的!三、哥哥舔的!四、哥哥踢的!……”张志祥还要报数。
    陆骥怕顾博凡再受罚,死命地伸直双脚。但顾博凡这次失误了,腿弯曲了一下,没有踢中张志祥。
    “新JB失误,老PI‘YAN受罚。”
    于是风车停留在顾博凡大头朝下,陆骥头向上的状态。顾博凡在这个状态下,自然腿是伸直的,但陆骥可就吃力了,简直是体操动作。而大汉要求陆骥腿保持高度不变,向两侧分开。大汉把张志祥的刑架推进去,让张志祥和陆骥近距离面对面。张志祥能明显看见陆骥向下的JB埋进顾博凡的PI‘YAN里。
    “抽老PI‘YAN二十下。”大汉解开张志祥的双手,给他一根竹杖。
    张志祥对陆骥不敢下手,结果打得让大汉不满意。好几下都被倒扣分了。张志祥打了三十八下后,却也才数到十六。陆骥实在忍不住了,腿落了下去。
    “重新开始,从负四开始。”这一次,陆骥的双脚上被分别挂上了十公斤重的哑铃。
    好不容易陆骥才顺利完成挨打,但由于中途的失误,顾博凡也要挨揍。
    只不过这一次张志祥打起来毫不留情。反而很快就打完了。然后张志祥才发现自己失策了。
    然后又回到原点,重新继续舔JB和踢JB,这一次张志祥数到了四十。
    有了之前的教训,双奴再也不敢弯腿了。大腿和腹部的肌肉都抽筋了。
    结束后,张志祥继续马步锻炼臂力,而双警奴则累得倒在地上。大汉解开双奴,并用洗甲水溶解掉双奴见贴合的部位,然后继续罚跪。
    “大腿疼吗?”大汉踩着顾博凡的大腿问。
    “报告主人爸爸,新JB不疼。”
    “不疼?那就再打啊。”说着,大汉又把竹杖给了陆骥。
    大汉就是喜欢狗咬狗。而且还不许咬得轻。
    于是,双警奴现在公平了,没人都被打肿了大腿。
    然后大汉命令双警奴做出69的姿势,先舔干净对方JB上粘着的自己肛门的味道,然后再进一步抱住对方的大腿,舔干净自己留在对方屁股上的汗,当然,那也是他们自己的屁股汗。
    而现在的张志祥,也做完了四分之一的上肢训练。
    现在进入第二种姿势——“超人对飞”。双警奴在地上侧卧着,肚子贴着肚子,伸出右手抓住对方的JB,另一只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就像两个超人在相对飞行一样。
    当然,为了制造飞的效果,双警奴又被吊了起来。
    不过,双警奴都只有双脚被绑住,为了保持平衡,必须紧紧抓住对方的JB。而大汉还要求他们必须保持身体呈水平状态,这样浑身肌肉都必须绷紧。
    “既然是扮成超人,你们说还应该有什么东西呢?”大汉笑着问道。
    当然是外穿的内裤,但这明显是大汉准备好羞辱他们的素材,双警奴又怎么肯说?
    “都不知道?那我就要惩罚他了。”说着,大汉拿起了一把如同两个手掌般大小、两三厘米厚的皮带,中间带孔,扫动如风一般,对着锻炼手臂的张志祥走去。
    “屁股撅起来!”大汉命令道,并开始抽打张志祥的屁股。
    “主人爷爷,老PI‘YAN知道。”听见了张志祥的报数和感谢,陆骥忍不住了。
    “主人没打完你就敢插嘴,加罚十鞭。”于是本该被打十鞭的张志祥挨了二十鞭。
    “好了,老PI‘YAN你来回答吧。”把张志祥屁股打得通红的大汉心满意足地继续提问。
    “报告主人爷爷,超人还有内裤外穿。”
    “说得好,奖励打屁股二十下。”
    于是陆骥得到屁股也挨了二十鞭。
    “舔一舔吧,这皮带上沾上了你们两个臭小子混在一起的屁股汗。”
    被大汉一说,张志祥的JB更硬了。他多么希望皮带可以先打陆骥再打自己,然后再由自己舔皮带。
    “老JB,给他们穿内裤。”
    大汉一声令下,张志祥瞬间执行。大汉准备了两条内裤,一条是从王莅刚身上缴获的白色三角内裤,另一条是张志祥的超紧身灰色丁字裤,张志祥还曾经被原来的健身房老板强行要求穿着这条丁字裤拍身材照,这让张志祥很不舒服。
    但现在大汉要张志祥决定把哪条内裤传到哪只警奴身上。
    由于警奴们的脚都被绑住了,所以张志祥必须撕开内裤,再捆绑在警奴的下身上。
    可就在张志祥准备把自己的丁字裤绑在陆骥身上的时候,大汉阻止了他,强行让两奴换内裤。
    于是又是顾博凡与张志祥分享内裤。
    “不情愿吧?”大汉笑道,“那你在伺候你爸爸穿丁字裤之前,先打他屁股。你说打多少?”
    “一百下!”
    “好,你来打他五十下,剩下的五十下,你来替他挨。”
    一声鞭响,两人受刑。原来大汉又拿来了一根同样的皮鞭,在张志祥抽打顾博凡的时候,大汉也同时抽打张志祥。一时间,“谢谢爷爷”和“谢谢主人”此起彼伏。
    没错,长辈被晚辈打的时候,自然要谢谢主人。而且以下犯上,是大汉的爱好之一。
    双警奴悬在半空,保持平衡本就吃力,再加上被抽打并且摇晃,双警奴出了一身的汗,掌心越来越滑,都快抓不住对方的JB了。于是双警奴不断加力,JB都快麻木了。如果换成一般人的体质,被这么大的握力握住,JB早就被捏断了。
    五十个“二踢脚”响过之后,张志祥便给双警奴绑上丁字裤,只不过这丁字裤不但遮不住屁股,也挡不住JB。张志祥跪爬着回去继续训练。跪爬不只是大汉的命令,而是大汉的打屁股技术太强,已经把张志祥打得跪倒在地了。
    “两个超人,究竟哪个是真的呢?”大汉问道。于是,双警奴的手里都被塞了一根牛皮鞭,长度刚好抽打对方的整个屁股。
    “你们俩互相打屁股,直到一个把另一个打得筋疲力尽不能再飞行。先落地的是假超人,而只有真超人,才能获得我的奖励。你们可要狠狠地打,因为你们要记住,你们打得再狠,也比不过来自主人的奖励。毕竟,那份奖励是‘超人’的。”
    双警奴当然知道个中厉害,都疯狂地抽打对方的屁股。
    “你放手吧,陆哥!”
    “不,你先放手,小顾!”
    两个人像仇人一般互相鞭打,竟然比顾博凡和张志祥之间的对决还要激烈。毕竟,爱比恨的力量更加强大。
    “不许交头接耳,还有,你们说话怎么乱了辈分?!”
    大汉恼怒了,拿起油画刷来回刷双警奴的龟头。僵持了二十分钟,最后,双警奴一起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你们互相支撑,一个倒了,另一个怎么能挺得住?”大汉说道,“所以,都有‘奖励’!”
    超人们又飞到半空中,这一次,大汉给双警奴的PI‘YAN里分别塞了打气筒,打气筒的另一端连到了墙壁上的管道,大汉一按开关,就把打量高压气体灌入双警奴的腹中。明明是有八块腹肌(陆骥有十块)和人鱼线的肌肉壮奴,现在肚子像气球一样,皮肤都被拉薄了,丝毫看不见肌肉。
    大汉先拔出了陆骥肛门内的打气筒,这一次陆骥真成了超人,肛门喷出了高压气体,带着顾博凡飞了出去。可惜警奴健壮的身躯都接近两百斤,再强的气体也只能推进三四十厘米。不过这也能让双警奴在吊绳上荡一会秋千了。
    陆骥之后是顾博凡,他充气的时间更长,所以也飞得更远,秋千荡得更久。
    双警奴被大汉玩成这个样子,不仅仅身体痛苦,PI‘YAN要承受高压气体的内压,JB要承受对方手掌的外压,并且来回晃动;而且还要承受心理上的侮辱。被大汉充气后,一边放着响屁一边飞起,就好像在昭告天下自己有PI‘YAN一样。
    “快听快听,我有PI‘YAN,我是PI‘YAN会放屁的喷气式警奴。”
    大汉觉得这才是双警奴的真是写照,于是第二次充好气之后,大汉命令陆骥这样说。
    而顾博凡则要是英文:
    “Listen! Listen! I have my asshole! I am a jet-plane cop slave with an asshole to fart!”
    “我是超人!不,超奴!”
    “I am superman! No, superslave!”
    “我张大PI‘YAN喷气,方便主人操得我屁滚尿流!”
    “I loosen up my asshole, for my dominant to fuck the shit out of me!”
    “我叫老PI‘YAN!”
    “My name is the New Cock!”(我叫新JB!)
    ……
    在大汉的命令下,双警奴不但反复喷气式飞行,还要说着淫乱的双语台词。
    “这个游戏,老JB可玩不了。”大汉评论道。
    是呀,还在拳交恢复期内的张志祥还不能做到如此密不透气。
    不过双警奴也差不多了。
    直到张志祥做完了所有的上肢锻炼,双警奴才被放下来,和张志祥一起罚跪。张志祥被命令给双警奴换鞋袜。流了这么多汗,鞋袜早就臭不可闻。
    “今天,我打算同时狠操双警奴。而老JB,则由黄青带去参加party。”大汉打了个电话,黄青进来,把张志祥的手腕分别捆在同侧的脚踝上,这样张志祥只能跪爬着跟着黄青出地牢。
    “可有一场好戏在等着他。”大汉说道,“而你们两个臭小子。”大汉同时抓住双警奴的JB向上提,“爷爷我要把你们操烂,操得你们分不清谁是谁!”
    床、刑架和悬吊的绳索。双警奴们可要好好练习伺候主人的技术了。
(番外一)上篇:拳奴与肛奴
    一阵剧烈的颠簸声把张志祥惊醒。
    这是哪里?张志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身上被批了一块巨大的破衣服,从头一直盖到膝盖上,光着双脚,但衣服没有领口,只有眼睛处又两个窟窿,可以让他向外面看,连口鼻处都没有开口,呼吸时都必须贴着破布,一股霉味直接吸进嘴里。不止如此,他还被紧紧地绑在一副十字刑架上,被刑架下面的滚轮带着走。在远处乍一眼看去,就像一个幽灵一样飘在半空。
    张志祥绑着手脚跪爬着被黄青带出地牢后,就被一针麻醉剂打晕了过去,现在刚刚醒过来的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一家KTV的超大包间里面。只不过里面空无一人。
    啪!啪!啪!啪!一阵连续不断的枪声,吓得张志祥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是染料弹丸,不过全身只有一层破布的张志祥身上也被打得浑身酸麻。这时走进来一群十九、二十岁的大学生。张志祥开始紧张,觉得将要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
    “左手手臂的地方黄色最多,看来是吴昊赢了。”一阵掌声之后,那个叫吴昊的学生走了过来。
    吴昊拿了一把大剪刀,把张志祥左臂上的布都剪了下来,露出了他被染料弹丸打肿的手臂。学生们开始欢呼,这时吴昊拿来了一条鞭子,对着张志祥裸露的左臂一阵抽打。
    “臭小子,报数!”
    张志祥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学生一口一个“臭小子”的叫着,心里别提有多屈辱了。可是自己不报数,吴昊是不会停手的。张志祥已经学乖了,所以每一鞭下去,都报了数,一点都不敢怠慢。
    “很懂事吗?都不反抗。”吴昊夸奖道,这时其他的学生开始起哄,提议再加罚十鞭。
    张志祥本来就粗壮有力的手臂肿了一圈。
    如法炮制,在另一组射击比赛后,张志祥的右臂被一个叫杨晓天的学生抽打了二十鞭。
    露出了结实的双臂后,学生们开始发生分歧。有人想看张志祥的屁股,而有人想看脸。
    “有什么区别呢?一个奴隶的脸和屁股不都是我们的玩具吗?我们从两侧射击,看谁打中得多。”
    吴昊提议之后,张志祥的脸和屁股分别被染料弹丸扫射,而学生们都不肯示弱,承认对方射中的多,于是两把剪刀一起开动,张志祥的脸和屁股一起见了光。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羞辱,这让张志祥羞愧不已。
    “长得还挺帅的。”第一个说出这话的人,居然是以杨晓天为首的“看屁股的小分队”。他们拍了拍张志祥的屁股,一边揉捏,一边品评。
    “脸长得也就一般,我只是喜欢他羞愧的表情。”而“看脸小分队”的吴昊则对张志祥的颜值评价一般。
    “你们喜欢玩耻辱调教的,总是忽略男奴的肉体美。如此健壮的肌肉在绳索皮鞭下紧张地抽搐,简直是最美好不过的画面了。”
    现在的张志祥从脖子到小腿处有破布盖着,但屁股一下的布都被剪掉了。现在学生们开始打张志祥前面的主意了。他们近距离地在张志祥胸前扫射,这跟直接正面暴打张志祥没有区别。张志祥做陪练的时候带着护具,而像这样直接被揍还是第一次。不过张志祥很快就要一丝不挂地挨揍了。
    整个破衣服上都是染料弹丸,但学生们觉得全部扒光张志祥还太早,他们还要给他更多的羞辱。于是,张志祥乳头处和肚脐上的布料被撕掉了。
    张志祥觉得乳头在这种情境下露出来已经羞耻到不行,但学生们却还对他挑三拣四。
    “看他这乳头,好像已经被玩坏了。”杨晓天捏了捏张志祥的右乳说道。
    “是啊,看这奶子,这么肿!”吴昊也开始捏左乳。
    之后,张志祥的乳头被学生们轮流揉捏,有时一个肿大乳头要同时被两只手来捏。学生们玩得有兴致了,四个人一齐弹张志祥的双乳,还美其名曰“四手联弹”。张志祥还被命令唱出《命运交响曲》的“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就好像是被学生们弹出来的音符。
    张志祥嗓音低沉,但有些跑调,学生们觉得滑稽,于是玩心更大了,要在弹乳头的时候唱《上学歌》:
    “我去上学校,天天被人操,小鸟说,操操操……”
    “等一下!”杨晓天打断张志祥,“小鸟在哪呢?”
    学生们哄笑成一团。于是,新的一轮枪击开始了,而目标是张志祥的JB。
    杀猪一样的惨叫后,张志祥JB和卵蛋痛到不行,身体抽搐,屁股不断向后翘。学生们转到张志祥身后,轻轻拍了拍张志祥的屁股。
    “这才是在主人面前展示屁股的样子。以后做不到,就狠打你的狗JB!”
    “回话啊,臭小子!”杨晓天狠狠扇了张志祥屁股一下。
    “是!主人!”
    “是什么啊?!重复一下主人的话!”又一巴掌扇到屁股上。
    “这才是在主人面前展示屁股的样子。”张志祥继续撅了撅屁股,“以后做不到,就狠打我的狗JB!”
    “你是个什么东西!”第三巴掌后,杨晓天踢了踢张志祥小腿上的“臭小子”纹身。
    “是……臭小子。”
    “你的JB是什么JB?”第四巴掌。
    “狗……狗JB……”
    “狗会说人话吗?”第五巴掌。
    张志祥愣住了,屁股上的巴掌响亮地接踵而至。
    “叫啊!”
    “汪汪汪!”张志祥终于开窍了。
    张志祥被调教成这样之后,学生们终于满意了,并在破衣服前面开了个小洞,把张志祥的狗JB从里面掏了出来。
    “我操,居然还有毛?”吴昊怒斥道,“我们给他剃剃毛。”
    “好啊,反正他在查老师那里也没什么地位,我们剃他的毛也行。”
    张志祥不知道学生嘴里的“查老师”是谁,但他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张志祥被从十字刑架上放了下来,他识趣的跪在地上。然而他并没有获得自由,只是因为将要施与他的惩罚需要他全力的配合。首先是一双袜桩到小腿肚子上的黑色臭袜子放在张志祥面前,他必须穿上。
    “臭小子,你看,等一会把你扒光了,你身上至少剩一双袜子,主人们对你好吧?这可是另一个男奴穿在大马靴里捂一天的,你还能感受到上面的体温呢。”学生们起哄到。
    “谢谢主人恩典!”张志祥磕头谢恩。但吴昊抓着张志祥的头发,让他站起来,双手举到头顶,抓住背后的十字刑架,而双腿要抬起并分开,像体操动作一样。而在做这个动作时,张志祥的腹肌绷紧,所以学生们索性把张志祥乳头下的破衣服全部剪碎,让他紧致的腹肌露出来。
    张志祥一次要接待三位贵客,三个人在他腿中间,拔他的阴毛,而张志祥则要报出自己哪里的阴毛被拔掉,并猜测被拔掉了多少根。
    “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左侧卵蛋狗毛被拔掉了十根。”
    “报告主人,臭小子狗JB背面狗毛被拔掉了十五根。”
    “报告主人,臭小子的狗肚子上的狗毛被拔掉了二十根。”
    学生们把拔下的阴毛一根根塞进张志祥的嘴里,让他数被拔掉的实际根数,张志祥猜得根本不对,他猜得数字与真实数目差多少,就要被滴多少滴蜡。学生们一圈一圈地轮着拔毛,等到张志祥秃了的时候,学生们已经懒得数张志祥该被罚滴蜡多少了,于是张志祥光秃的阴部,被一人手持一根蜡烛,满满地滴了一层又一层。滴满一层后,就用马鞭抽打掉一层,然后滴下一个回合。而张志祥在受刑过程中屡次力竭,不能保持腿部高举,所以被加罚一字马,双腿已经抽筋的张志祥在酷刑过后,觉得自己已经截瘫了。
    “知道厉害了吧?”杨晓天拍了拍张志祥的脸,问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知道了!”张志祥回答道。
    “好了,是时候让你见见你的老朋友了,他可是给你准备这双袜子的人啊。”吴昊说道。
    随着吴昊打了一声响指,一个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脚踏马靴,踩着节奏整齐的步伐正步走了进来,但身上却一丝不挂。只是带了一副墨镜。一直走到张志祥面前,立正停住,摘下墨镜,对着在场的每一个学生敬了一个军礼。
    “报告!乳奴大奶子,奉命到达贵客生日宴会现场!”
    男子嗓音粗犷彪悍,音量却很宏亮。张志祥抬头一看,原来这是自己的老班长——王莅刚。
    王莅刚目光微垂,看了看地上的张志祥,什么也没说。两人的对视很尴尬。
    “怎么?你不是很不服气吗?结果穆叔叔两三下子,就把你弄得这么顺从。”吴昊捏了捏王莅刚已经肿大了两三倍的乳头说道。王莅刚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但依然忍耐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主人问你话,不会回话吗?!”吴昊一个耳光扇过去,王莅刚立刻把头偏回来,目视前方,还是不说话。
    “看来他还有脾气。”杨晓天说道,“那就喂他吃冰棍吧!”
    这时,其他几个学生已经走到房间的另一边,那里有一个用布盖住的物体,看上去是细长的圆柱体。学生们揭开它的“面纱”,原来是一根半人高,三四根手指粗的大冰柱,中间有一根一指粗的金属棒支撑着,下面连着钢板,所以冰柱立得很稳定。
    “你不是自以为很厉害吗?那就用肛门把这根大冰棍融化吧,不然,你以前的兵可就要替你完成了。要知道他的PI‘YAN可是刚刚被拳过的。”吴昊威胁道。
    “对了,乳奴不是叫王莅刚吗?在这里,我们把他也当成肛奴调教吧。丽肛王嘛,艳丽的肛门之王。”杨晓天那王莅刚的名字打趣。
    “怕了吗?有种你就自己过去,别等我们请你去。”学生们开始激王莅刚。
    王莅刚什么都没说,他来这里是被迫的,完全是为了顾及三个不成器的部下的安全。让他放弃男人的尊严实在是太困难了。他宁愿主动受刑,也不愿意被人言语侮辱。他其实也受了不少调教,PI‘YAN里塞过哪些东西,自己都记不清了。不就是大冰棍吗,他王莅刚不怕!
    “记好受刑标准动作,你不想拳奴替你吧?”学生们友情提醒王莅刚。
    于是王莅刚正步走到冰柱前,标准的肛门刑罚仪式,王莅刚还是懂的。他在冰柱前立正,背对着观众们,右手狠狠拍打自己圆滚滚的大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屁股颤抖着,吸引着学生们炙热的目光。然后王莅刚给刑具,也就是大冰柱敬一个军礼,单膝跪地,用舌头舔了舔冰柱上方要操他的部分,然后起身,再打左屁股,开始喊口令:
    “乳奴大奶头……”
    “是肛奴!”王莅刚被杨晓天打断。
    “肛奴大奶头,开始用PI‘YAN吃大冰棍!向后转!跨立!蹲!”
    随着三个军人动作过后,王莅刚的PI‘YAN已经包裹住了冰柱的顶端。然后王莅刚开始上下移动,让冰柱操他,而他要喊着口号,用自己的体温去融化整根冰柱。
    “一二一二!”一是向下坐,二十向上蹲起。学生们看到王莅刚起伏的身体,又想出了新花样:他们给王莅刚的巨乳上夹了硕大的乳夹,乳夹上挂着两个天平的托盘,都比较小,上面立着点燃的蜡烛。烛火烤着王莅刚,使他不得不向前倾斜着身子,而每一次晃动,都会让他不由自主的把蜡油滴在大腿上。PI‘YAN里是寒冰,大腿上是热辣,这也是一种“冰火两重天”。而王莅刚的JB则被插入尿道棒,前面带上铃铛,每次摇晃都必须发出响声,否则倒霉的就是张志祥。
    而张志祥则被扒掉破衣服,只穿着袜子,被捆着双手悬吊起来,在王莅刚面前做脚前举,把王莅刚穿过的臭袜子,重新塞回王莅刚的嘴里。如果张志祥的脚因为力竭而脱离王莅刚的嘴,王莅刚的屁股就会被强行向下按一公分,与冰柱进行更深层级的交流。
    “屁股幅度再大点!”学生们用大皮带抽打着王莅刚的屁股,毕竟对现役军官的调教,要比其他人更加狠辣才行。而王莅刚犯了驴脾气,既不惨叫,又不谢恩,即使屁股红肿得一塌糊涂,仍然继续摩擦着大冰柱,幻想着能融化它。
    然而他不知道,大冰柱里面的金属棒是通着电的,一直在给冰柱降温,王莅刚PI‘YAN里已经失去了知觉才好不容易融化掉一点的冰,又被冻了回去。学生们不断地控制冰柱,让它降温,渐渐地,冰柱已经把王莅刚的肠壁粘住了。而学生们还要鞭打王莅刚的屁股,让他快动,直到王莅刚把屁股生生拽离了冰柱,肠壁险些被撕裂。
    “不行了吧?”吴昊笑道,他操纵遥控器,把张志祥拉到更高的位置,凌驾在王莅刚的头上,然后迅速放下。张志祥近乎自由落体一般落在王莅刚身上,王莅刚的屁股险些被冰柱贯穿。
    “你别把肛奴玩死了。”杨晓天提醒道。
    “没关系,我有分寸!”吴昊不以为意。
    王莅刚终于从冰柱上解放开,然后冰柱上已经挂上了一些王莅刚的血迹。
    “别浪费了这些东西,赏给拳奴吧。”吴昊决定道。于是张志祥继续凌空分腿,屁股被冰柱插入。杨晓天按动开关,原来冰柱里的金属棒还可以上下移动,急速地操着张志祥被拳头开拓过的肛门。
    “快起来,你想救他,就过来坐到这个上。”吴昊手里捧着一个金属棒,顶端有一个硕大的圆球,表面泛着金光。
    王莅刚忍着体内剧痛,趴了起来,一步步蹒跚着逼近吴昊。不得不说,吴昊的心理素质真好,面对着王莅刚要杀人一般的眼神,吴昊只是面带微笑,一步步向后退,像逗狗一样溜着王莅刚玩。其他学生也看着吴昊戏弄王莅刚,还不停地叫好。
    过了一会,吴昊玩腻了,找了一把凳子坐下,手里握着金属棒。王莅刚走到他面前,分开双腿,PI‘YAN对着金属棒顶端的大圆球,一点点坐了进去,忍着巨疼的王莅刚表情扭曲,但眼神依然凶狠。他一点点吞掉全部的金属棒,直到大腿微微接触到吴昊身上,便不再向下了。
    “不错嘛,这只是给你提个醒,让你记得自己什么身份。”
    终于,张志祥被放了下来。拳奴和肛奴并排跪在地上。
    “寿星到了!”这时,门再次打开,学生们欢呼着,簇拥着一个人进来,也是个学生模样的青年,个子不高,长得还可以,只是剑眉下却长着一双三角眼,十分凶狠的样子。
    暖场结束,大戏刚刚开始。
    拳奴和肛奴,给大家看看你们有多少能耐吧!
(番外一)中篇:寿星的兽性
    “肖哥生日快乐啊!”
    “肖哥今天带我们玩个大的吧!”
    “肖哥啊,新学校怎么样啊?”
    对着刚刚进门的寿星肖彤,学生们都围了上来,一边祝福,一边询问近况。
    “你们打他屁股了?”
    然而肖彤并没有回应,只是指着王莅刚,淡淡地问了一句。
    “肖彤,你不会生气吧?”吴昊陪笑着上前问道,“我们知道肖哥你最爱的就是打屁股,本不应该先动手的,但这肛奴太没规矩了,不教训一下,怕一会玩起来的时候他闹事。”
    “不是这个意思。”肖彤拍了拍吴昊的肩膀,然后走到王莅刚面前,用脚踢了踢王莅刚支撑在地上的粗壮大腿,“他们打你屁股了?”
    王莅刚看了看肖彤,知道这就是今天的主角,他在来的时候就被告知,无论他怎么犯浑,受惩罚的都只会是他自己,最多也就是牵连到他原来的那几个部下。但是如果对今天的寿星有一点点不顺从的话,后果可就严重得多了。
    王莅刚被穆文抓获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来自老婆的协议离婚,他被迫签字,并且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刚刚一岁多的儿子已经进入了穆文的监视范围。然后,他家里和部队里的所有私人物品,就全部被带来了,内裤袜子,干净的脏的,穆文把它们一件件地摆在王莅刚面前。同时,他也看到了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王莅猛,原来自己进城务工的弟弟也被抓住了,而且目前也只是被囚禁起来,尚未接受任何调教。王莅刚被抓住软肋了,他不知道穆文还有多少手腕。
    对肖彤,他不敢有丝毫的不恭,因为此时肖彤的手腕上还绑着一条有桃木剑的红绳。他可是亲眼看着自己弟弟从不离身的红绳被穆文接下来带走的。
    “报告主人,臭小子被各位主人们打过屁股了。”
    王莅刚态度的突变,让学生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肖哥技术好啊,一下子就把这小子弄老实了。”学生们齐声赞扬肖彤。然而肖彤却暗示性地摸了摸手上的桃木剑。王莅刚想到弟弟,吓得他JB都软了。
    “诶,肖彤,你这把桃木剑是为过生日带的吗?”杨晓天注意到了肖彤手上的红绳。
    “不是,谁这么土啊,带着东西?这是给奴隶的见面礼。”说着,肖彤把桃木剑插进了王莅刚的马眼里。
    马眼调教,王莅刚也是受过的,但这一次插他的是弟弟的贴身物品,感觉更加奇怪了。这根红绳是弟弟出生起就带着的护身符,想到被自己JB玷污过后再带回弟弟身上,觉得比自己被调教还恶心。
    “怎么?受不了了?”肖彤摸着王莅刚的头,调戏道,“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给你拿出来。”
    “爸……爸爸……”
    王莅刚知道,即便肖彤不给他拿出来,这声爸爸该叫还是要叫的。然而围观的学生们都惊呆了,王莅刚是穆文的男奴,穆文调教的奴隶都是糙汉子,出了名地野,穆文调教的手法虽然毫无人道,但从不以威胁手段强迫奴隶屈从,他放任奴隶跟他硬碰硬,所以一般他把奴隶借出去给别人玩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这些奴隶不那么好管制。何况王莅刚是穆文新入手的,还是现役军官,更是不服管教的了。所以看到王莅刚在肖彤面前没有丝毫的脾气,都对肖彤更加敬仰了。
    殊不知,穆文为了肖彤的安全,不顾自己的规矩,以王莅猛来要挟王莅刚就范。毕竟,肖彤在圈子里的面子实在是太大了。
    “好,你以后要一直叫我爸爸。”说着,肖彤取出了王莅刚马眼内的桃木剑,转手把红绳系在张志祥的JB上,“以后,这就是主人赐给你的护身符了。还不谢恩?”
    张志祥磕头谢恩,而这时王莅刚可后悔了,要是知道弟弟的护身符被赏给张志祥当作JB系带,无论马眼被插多久他也要忍耐啊。
    “爸爸,臭小子错了,求爸爸继续插臭小子的JB吧。”王莅刚向肖彤哀求。
    “好啊,”肖彤说到,拿出一根带着锋利螺纹的尿道棒,在王莅刚眼前不到两厘米的位置晃来晃去,“你和拳奴要分别被木剑和螺钉插JB,你来决定拳奴被什么插。”
    王莅刚看着那手指般粗细,锋利如刀一样的螺纹尿道棒,犹豫了一下:如果自己为弟弟赎回护身符,那张志祥可就要被废掉了,反正弟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权衡利弊之下,王莅刚决定,先替张志祥解围。
    “爸爸,还是用木剑插拳奴的JB吧。”王莅刚也知道,肖彤就是不想把木剑给他,违逆肖彤,不会有好结果的。
    “好的,那你就要被这个螺纹尿道棒插了。”肖彤用锋利的螺纹尿道棒拍了拍王莅刚的脸,不小心在他脸上划出了一小道伤痕,让王莅刚看起来更加有男人味了。
    “木剑伺候。”肖彤说到,张志祥张开双腿。然而插张志祥马眼的并不是王莅猛的护身符木剑,而是一柄小臂一般长短的玩具木剑,剑尖还没全部刺入,张志祥的马眼就已经被撑到极限了,而且肖彤还是垂直于马眼开口方向插剑的,张志祥尿道里的稍许嫩肉都露了出来,把他疼得像杀猪一样。
    木剑虽然可怕,不过总比螺纹尿道棒来得轻松太多了。王莅刚
的马眼被暴力地塞入螺纹尿道棒,才进去了个尖端,王莅刚就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肖彤施虐的兴趣更强烈了,开始缓慢地旋转尿道棒,还没进去半厘米,王莅刚就已经被刺破了。
    “怎么样?如果你不把整根吞下去,拳奴就要替你受刑了。”肖彤拍了拍王莅刚的脸说道,“要不然,你自己动手吧,受不了可以放弃。”
    “不要继续了,班长。让我来吧!”张志祥看不下去了,他拼了命地向前挺着身子,让木剑更深地进去自己的马眼,希望以此获得肖彤对王莅刚的赦免。虽然木剑不比尿道棒上的螺纹面锋利,可张志祥用力过猛,也稍微受了些伤。
    “真是战友情深啊。”肖彤看在眼里,心里还觉得有些许满意,这两个奴隶懂得互相关爱,不像那些逃避责罚的废物一样无趣,但作为严厉的主人,对于奴隶不经允许私自求受刑罚的劣性,还是要加以管束的。毕竟,即便是受刑,也要主人赐予才可以。刑罚也不是奴隶想受就能受的,观看自己奴友受罚,也是奴隶义务的一部分。
    “你想受罚就受罚?你以为主人的惩罚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吗?”肖彤训斥道,“本来乳奴这个臭小子只需要被尿道棒插进这一点就够了的,但因为你的鲁莽行为,我要加罚乳奴吞进一厘米的螺纹。而且,我要让你亲手为他上刑。”
    张志祥追悔莫及,他跪爬到王莅刚面前,羞愧地看着被自己连累的老班长,缓慢地动起手来。肖彤看张志祥动作迟疑,拿来一条鞭子,狠抽王莅刚的后背,张志祥知道自己不尽快完成,鞭打是不会停了,于是加快手速,而王莅刚因为被鞭打,身体忍不住晃动,尿道与螺纹面摩擦,更加痛苦了。
    受刑的王莅刚满身是汗,一点点血迹沿着螺纹面流出来。肖彤拍了拍王莅刚的脸,问道:
    “你猜,你如果不听话,下一次受刑的会是谁?”
    王莅刚屈服了,含着泪说道:“臭小子愿意配合爸爸的任何调教。”
    肖彤满意地摸了摸王莅刚的头——王莅刚的龟头。他把螺纹尿道棒反向旋转出来,这过程同样痛苦,然后再把一根有止血药的棉签塞进去给王莅刚止血。止血药只是为了保护王莅刚不受永久性伤害,但却会加剧痛苦。王莅刚觉得自己的尿道如烧火一般,恨不得没有这根东西。
    “他们今天打你屁股了,可我觉得还打得不够啊。”肖彤一脚踹开张志祥,走到王莅刚身后,让他狗爬在地上,撅起被打肿的屁股,“你现在爬到每一位客人面前,求他们打你屁股,无论他们想怎么打,用什么打,打多少下,你都要配合。一会吴昊会给你录像,你要一直看着镜头,我要记录你的表情。”
    就这样,王莅刚在学生们中间爬来爬去的,被各种刑具打屁股:武装带、粗藤条、船桨、牛皮鞭……各种各样,偶尔也有喜欢感受奴隶屁股手感的学生选择直接用手打屁股,体会屁股的每一下颤动。动作也是千奇百怪,虽然大多数学生都选择了能给奴隶最强烈羞耻感的OTK(Over the Knee,趴在膝盖上)姿势,但也有狗爬撅屁股、扎马步双手抱头、手脚支地三角式撅屁股等等姿势,最后才动手的杨晓天最有创意,他让王莅刚模仿裸体雕像思想者的样子,弯曲膝盖却要“坐”在空气上,屁股挨打时还不许移动。一圈下来之后,王莅刚的屁股已经呈深紫色,有些地方已经被打破了。
    杨晓天之所以是最后动手惩罚王莅刚的,是因为他先把在一边跪着的张志祥装扮了一下。过生日怎么能没有生日蛋糕呢?杨晓天在张志祥身上涂了厚厚一层奶油,并在他身上固定了好多烛台,烛台下面是他没有堆奶油的裸露皮肤:他盘腿坐在地上,头上顶着的大烛台对着勃起是阴茎,左右手上举着的蜡烛对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半身几乎都是奶油,乳头被遮住了,但杨晓天在上面点了两颗草莓,而张志祥嘴里也被塞了一根没扒皮的大香蕉,脸上也拍了奶油,把张志祥帅气的脸弄得像小丑一样。
    这边王莅刚跪回到张志祥身边,吴昊开始给两个奴隶一起播放王莅刚挨打时的表情,那张成熟男人受尽屈辱却仍然不屈服,疼到五官都扭作一团却还是气都不吭,一直没有叫出声的样子在学生们,甚至张志祥看起来,都性感极了,而在当事人看来确实加倍地羞耻。
    “这样的军奴,有着异于常人的坚韧意志,施与疼痛惩罚很难把他推到极限,而被给予羞辱的时候,他却能给人带来不同凡响的欢乐。”肖彤看着王莅刚羞愧的表情,评价道,“让他做乳奴、肛奴和臭小子还不够,我还要让他做‘辱’奴。‘耻辱’的‘辱’。”
    学生们纷纷鼓掌,赞赏肖彤的见解,乳奴这个名字一语双关,非常适合王莅刚。同时王莅刚也要磕头谢恩。
    庆祝生日的环节要开始了,首先要唱生日歌,学生们先给肖彤唱了一遍正常的生日歌,然后鼓掌,就如同一个普通的生日聚会一样,让跪在一边的性奴们显得毫无存在感。但紧接着,吴昊提议让性奴们也开口为肖彤唱生日歌,当然,这个版本的歌词不太一样。
    张志祥嘴里塞着大香蕉,所以只能用鼻子哼调子,于是他成了王莅刚独唱的伴奏:
    “主人生日快乐,奴隶地上跪着,主人生日快日我,大战三百回合。主人生日快乐,奴隶衣服全脱,主人生日来插我,搞得精液乱射。主人生日快乐,奴隶JB被搓,主人生日来操我,操我这个贱货。主人生日快乐,奴隶有说要说:奴隶PI‘YAN痒痒了,跪求主人干我!”
    这段词应该是吴昊临时编出来的,虽然押韵,但节奏上也略有不和谐的地方,最后一段那句“奴隶PI‘YAN痒痒了”的“屁”字赶上了生日歌里又高又长的高音sol,从王莅刚嘴里唱出来十分不和谐,特别地滑稽,反倒更有羞辱的效果。
    “既然PI‘YAN痒痒了,就去拳奴那里解决一样吧。”肖彤很开心,命令道。于是,王莅刚起身,抬起屁股,张志祥向前探头,把嘴里的大香蕉插进王莅刚的肛门,这下两个奴隶结合了。张志祥在向前插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度,使得头顶上的烛台上的蜡油从王莅刚后背到屁股上洒了一大片。
    “拳奴,用香蕉操乳奴兼肛奴,直到香蕉断掉。”肖彤轻描淡写地命令道。
    香蕉虽然不太结实,但要用肛门弄断带皮的香蕉也不太容易。于是张志祥偷偷地用牙咬,慢慢弄断了香蕉。这怎么逃得过学生们的法眼,于是,张志祥被罚带皮吃掉这根粘着肛奴肠液的香蕉,并且成为两奴中的“失败者”,接受惩罚,而自动获胜的王莅刚,则获得了为肖彤侍寝的资格。
    接下来是吹蜡烛,当然还是要王莅刚来吹。学生们在王莅刚的肛门里塞进了一根大粗管,管子另一端连着鼓风机,把大量气体吹进王莅刚体内,然后要王莅刚自己喊停,学生们再扒掉气管,然后王莅刚对着张志祥“放屁”,吹灭蜡烛。学生们要求王莅刚必须一次性吹灭所有的蜡烛,不成功就要重新来过,失败次数累积,将成为张志祥受罚轻重的指标。所以王莅刚不到肚子胀大到受不了,绝对不敢喊停。而且他背对着——准确说是肛对着——张志祥,不能瞄准蜡烛,所以失败了五次才侥幸吹灭了一次蜡烛。
    “不用吹灭蜡烛,影响寿星许愿的责任,你担待得起吗?”杨晓天扇了王莅刚一个耳光问道。
    “其实也没关系,我的愿望,一个个都实现得差不多了。”肖彤笑着说。
    该切蛋糕了,肖彤手握“蛋糕刀”,其实是一把鞭子,肖彤用鞭子抽打张志祥,把他身上的奶油抽打地东一块西一块的,反正这些奶油也是给王莅刚吃的,掉在地上的奶油全部要有王莅刚跪着舔掉,于是王莅刚像狗一样被溜来溜去的,这对于屁股受伤的王莅刚而言负担很重。
    然而屁股的负担只是刚刚开始,吃完蛋糕后,王莅刚就被肖彤带出了这件包间,而张志祥被留在这里,供其他学生们享用。分立前,为了让奴隶间的感情增进,肖彤决定让王莅刚再次获得张志祥脚上的臭袜子,而把马靴留给张志祥。
    包间门外,直挂一丝——一只袜子,另一只袜子在嘴里——的王莅刚站在走廊上,肖彤让王莅刚跪爬着,像马一样驮着自己,还不时拍打王莅刚紫黑色的肿屁股驱赶他,虽然每次拍击都只会让王莅刚疼着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KTV的走廊里虽说没有客人,但服务员们来来回回,也让王莅刚感到羞耻万分。不过这些服务员都见怪不怪,看都不看王莅刚一眼,只是祝肖彤生日快乐。
    很快,王莅刚就爬到了另一间包间门前,肖彤下来开门,驱赶他进去。
    毕竟是乳奴出身,肖彤好歹也是验收一下结果。于是肖彤把王莅刚双臂绑在屋里的十字上,用两根粗皮带缠在王莅刚的膝盖回弯处,皮带上带着硕大的鳄鱼夹,肖彤用夹子夹住王莅刚的双乳,这样王莅刚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固定在乳头上。一旦王莅刚腹肌力竭,不能保持高抬腿的动作,他的乳头就要被鳄鱼夹狠狠地拉拽。而此时的肖彤就站在王莅刚身前,面对着王莅刚棱角分明的脸庞和不屈不挠的眼神,也对着王莅刚向前展示出来的一张一翕的肛门,缓缓地解开了腰带。
    这一整个晚上,身为寿星的肖彤一直没有控制他的兽性,对性奴们施与了残暴的调教。然而他发作的兽性,才刚刚开始。
(番外一)下篇:受星的受刑
    王莅刚走了,为了避免张志祥孤单,吴昊和杨晓天都叫了人来陪张志祥。
    很快,几个人带着摄影设备,走进了包间。
    刚刚目睹王莅刚被打屁股视频的张志祥目瞪口呆,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学生们要让他拍色情电影,把他培养成一代受星。
    一群人围着裸跪的张志祥,肆无忌惮地视奸着他。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一直以来委曲求全不敢有半点反抗的张志祥突然失控了,他窜了起来,猛地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一众人,直接冲向门外,连自己身上没有衣服遮体也顾不得了。
    在张志祥打开门,光着屁股冲进走廊的时候,吴昊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张志祥瞬间倒下了。
    原来张志祥脚上穿着的王莅刚的马靴里有点击装置。毕竟王莅刚还没有彻底被驯服,穆文不放心他,加了双保险。没想到没在王莅刚身上用,反倒是便意了张志祥。要知道,这种高级的电击刺激,不是一般的奴隶有资格享用的。
    很快,在走廊里的服务员的帮助下,张志祥又被拖进屋里。
    “你跑什么啊?你跑得了,你的陆哥跑得了吗?”杨晓天拍了拍张志祥的脸,威胁道。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张志祥的软肋。
    张志祥之所以委曲求全,是因为自己还想做人。一旦自己被人拍了色情视频,他将来也无法在社会立足,只能沦为性奴了。可是看今天的阵势,陆骥被控制在这些人手里,自己不就范也不行了。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终结,性奴才是他的归宿。
    “本来你拍这些片子的时候是可以用艺名的,但鉴于你想逃跑,我们不得不让你使用真名了,这样你就算逃跑了,也没脸见人,只能回到这里做我们的奴隶了。拳奴张志祥!”吴昊一脸无奈地表情说道,好像是张志祥辜负了他们的一番美意一样。
    吴昊和杨晓天叫来的人其实是两批。吴昊叫来的是摄影师和摄像师,杨晓天则叫来的是“模特”和“模特”的造型师。当然,这些“模特”,也是可以做“演员”的。
    所以张志祥先被赐予了一些衣物,因为要拍摄封面照片。张志祥是部队出身,所以第一套服装是军服;他又是拳奴,所以第二套服装是红色拳击短裤和拳套,配着墨绿色拳击鞋;最后,作为奴隶的他,还要穿上一条蓝色紧身平角内裤,像模特一样拍摄性感写真。因为大量拍摄性感写真的男模,都成为了这群人的性奴,尤其是健身教练出身并立志做网络红人,在微博上po出大尺度照片的所谓模特。今天过后,张志祥也要红了,他会成为一名非常抢手的私人“拳击”教练。
    张志祥在众目睽睽之下,穿上衣服,摆出造型被拍摄,然后在一件一件地脱光。开始的造型还是正常的,可是动作越来越羞耻:穿着军服跪在地上,上衣扣子解开露出双乳,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粉红色的内裤,闷骚的内裤与刚猛的军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上张志祥脸上淫荡的表情,相当的吸引眼球;穿着拳击短裤时,张志祥躺在地上,像刚刚被K.O.过一样,但抬起双腿,仿佛输了比赛就要献出自己的屁股作为代价一样,而他脸上的表情,必须是羞耻的,极其不情愿的;最后的内裤秀,张志祥更是被摆出各种造型,正面、背面、侧面,直立、叉腿、靠墙、跪姿……在摄影师和“前辈模特”的指导下,张志祥学会了用手轻轻拉扯内裤边缘,以及做出诱惑的眼神。在学生们的刑具调教和以陆骥为威胁的情况下,整体的效果非常地好。
    拍摄好封面之后,就要进行第一段视频的拍摄。这是一部军人Solo的影片,张志祥重新穿上军服,对着镜头敬军礼、练拳法,然后把裤子脱到脚踝处立正,对着镜头接受采访。张志祥由于不能流畅地回答NG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受到了严厉而残忍地虐待。而为了让影片里看到的张志祥身上有过多的调教痕迹,绝大多数刑罚都施加在看不见的地方——当然是张志祥的直肠内部和尿道里。
    摄像师:“你叫什么名字?”
    张志祥:“张志祥。”
    “干什么的?”
    “当兵的。”
    “当了几年了?”
    “三年,然后转业做了健身教练。”
    “给大家展示一下你的身材。”
    在摄像师的要求下,张志祥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然后扯掉粉红色内裤,把JB撸硬。摄像师拿着尺子,来测量张志祥乳头的大小、JB的长度和周长、睾丸的直径,还有肛门的褶皱数。每一个数据都要张志祥亲口对着镜头报出来。
    “你的肛门为什么这么松弛?”摄像师一边用圆珠笔一点一点查着张志祥的肛褶,一边明知故问道。
    “贱奴刚刚被拳过,所以PI‘YAN有些松。”这么羞耻的回答,是剧组人员一句一句调教出来的,有一个字说不对,张志祥的PI‘YAN都会被塞进一只超大个蜈蚣形状的按摩棒,通电后“蜈蚣”在张志祥体内翻滚,无数条锋利的腿发出电流,一对螯牙更是能喷出略带酸性的刺激性液体。张志祥的前列腺受到极大的刺激,却感觉阴茎深处传来抓心挠肝的苦楚。他对煎熬无能为力,下意识地提臀,好像觉得能把痛苦尿出去一样。但一切都于事无补,他只有认真学习“一个演员的素养”,才能少受苦。
    “现在开始拍摄吧!”摄像师一声令下,张志祥跪在地上开始手淫。学生们在一旁指导,用哪只手撸,哪只手刺激乳头,撸动的速度、幅度,JB指向的角度,每一项都在学生们的控制之中。张志祥身体上得不到任何快感,只觉得被羞辱得不像人。学生们禁止张志祥用龟头正对着镜头,因为这样很难体现处张志祥十七厘米的长度,毕竟这在阅奴无数的学生们眼里不算最长的,如果不与镜头摆出合适的角度去展示,更会失去卖点。所以每次张志祥的JB稍有偏离角度,学生们就多给他屁股里塞一条“蜈蚣”,几次下来,张志祥屁股已经满满的了,任凭学生们轮流打屁股、电击、滴蜡、浇凉水,再也塞不进去了。无奈之下,吴昊用高压电电软张志祥的JB,把一根V字形的尿道棒强行塞入张志祥,让V字的下端卡在张志祥尿道的内窄口处,V字一条臂膀在JB里,另一只在膀胱内。这样,张志祥被迫勃起,而且JB的角度稍有变化,膀胱就要受到极大的刺激。张志祥就这样手淫,然而根本无法射精。
    所以拍摄进行了一个小时,张志祥换过各种体位,从有裤子到只有内裤再到脱光,最后也没有射。
    然后是第二段拍摄。这回张志祥扮演刚刚输了一场比赛的拳手,回到更衣室里遇到了教练,被教练教训的故事。当然,并没有更衣室,张志祥演技不行,还没有能够进入正规布景里去表演的资格,而张志祥的拳击教练,则由杨晓天找了的一个艺名叫“赤龙”的“模特”来扮演。赤龙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长长的头发,还戴了副眼睛,短衣长裤,跟周围的学生差不多的感觉。但走到张志祥身边时,张志祥感受到了赤龙的不同之处,看这站姿、步伐和呼吸方式,明显是练过的人。拍摄之前,赤龙并没有正眼看张志祥,不像其他人那样,看到男奴即将受虐,表现得非常兴奋。张志祥开始猜测,莫非这个叫赤龙的人也和他一样,是被迫来参与拍摄的性奴?
    时间不等人,马上开拍。开始张志祥光着膀子,穿着拳击服进入镜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教练赤龙。
    “抬起头来!”赤龙经验丰富,演技老道,很快进入了角色。
    “教练对不起,我输了。”张志祥抬起头,道歉道。
    “你为什么输?”赤龙开始审问张志祥。
    “我看我的对手太性感了,不忍心打他。”张志祥开始被台词,虽然这些词只是由摄像师草草地跟他讲述了一遍。
    “你这个骚货,这么重要的比赛,你居然有心思对着男人发骚?!”赤龙对着张志祥的脸就是一巴掌。张志祥害怕地蜷缩着身子,然后跪伏在地上——这些都是剧本的要求,张志祥要表现出对教练权威的敬畏和顺从,并要主动认错,请求惩罚。
    “不只这一个原因吧?”赤龙继续追问,并抬脚踩在张志祥的脑袋上,让他侧脸着地。地上的摄影机正好能拍到张志祥的面部特写。
    “还有……”赤龙踩得很用力,张志祥的话已经说不太清晰了,但仍然努力“表演”,“我想被他打……一被他打我就爽……”
    “你这个贱货,这么想被打,那我就成全你。起来,把裤子脱了。”
    正戏开始了:赤龙坐在凳子上,张志祥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光着屁股趴在赤龙腿上,准备被教练惩罚打屁股。两架机器分别对着张志祥的脸和屁股,赤龙一边拍打张志祥的屁股,张志祥一边报数。今天王莅刚受过了这种OTK打屁股,现在轮到他张志祥了。
    首先是用手打一百下,张志祥必须匀称地报数,一旦报错或不连贯,不但要重新开始,还要加罚用皮带抽十下。张志祥NG了六次,所以最后拍下来,他被手打了大概三百下,而皮带也抽了他六十下,红肿的屁股好看极了。然后张志祥彻底脱掉裤子,只穿着一双拳击鞋,躺在赤龙膝盖上。赤龙一手抓住张志祥的JB,另一只手用藤条抽打张志祥的屁股。这次虽然只有五十下,但依然不许错,否则要被手臂般粗细的木棍打屁股,张志祥吓得要命,反倒出错,屁股挨了十棍,两遍才拍完。
    这些内容一刀不剪,全部放入了视频,这是最真实地虐奴视频。
    这还不算完,张志祥还有手扶墙撅着屁股站立,赤龙在张志祥屁股上抹上油,让张志祥的红屁股对着学生们,看起来水嫩嫩的。赤龙要继续有皮带抽打张志祥,这次没有限定数目,纯粹是表演,杨晓天不喊停,赤龙是不会停的。
    “啊啊啊!三十五,教练我错了!啊啊啊!三十六,教练您饶了我吧!”在张志祥的惨叫作为背景音的衬托下,学生们边看边聊起天来。
    “晓天,你家赤龙打起人来有一套啊。”
    “那还用说,你怎么不看看他挨过多少打?”杨晓天得意地炫耀着。原来赤龙是被杨晓天调教出来的私人男奴。
    杨晓天摆了摆手,示意赤龙别打了,进入下一个单元。另一个扮演张志祥拳击对手的“模特”出场了,他艺名叫“悍马”,也光着膀子,穿着绿色拳击服和黑鞋,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随手擦擦汗,一副胜利者得意的样子走了过来。
    “哎,教练,在这罚队员呢?”悍马笑着说道,“犯了多大的错啊?把屁股打成这样,教练你可真严厉,只可惜在严厉的教练,也拿废物学员没有办法。”
    虽然没有正面面对,但张志祥还是能判断出来悍马并没有什么搏击根底。如果他们两个一对一,张志祥早就把他放到了。但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只好接受自己是被这个GV演员打败并被教练打屁股惩罚的拳击手设定,继续表演下去。
    “你来得正好,这小子是因为暗恋你才输的。他说他渴望被你打,眼不然你让他挨打挨个够吧。”赤龙提议。
    “想不到这小子还有这嗜好。好的!”说着,悍马脱掉了自己的鞋袜,把自己黑色的短袜塞进了张志祥的嘴里,“他叫得太大声了,得让他学会闭嘴。”
    下半集开始了。口含袜子的张志祥被绑在椅子上,他跪在椅子的座位上,手搭在背板上被捆住,撅着屁股。赤龙和悍马分别拿着牛皮鞭和木板抽打张志祥的屁股,悍马的木板上海套着悍马的另一只袜子,让张志祥的屁股在体验痛感之余,还能感受到悍马袜子上湿热的汗液。这一次张志祥不能报数,但赤龙和悍马都用力过猛,使得张志祥在椅子上剧烈的晃动,最后椅子不行散架了,张志祥摔倒在地上。
    由于张志祥JB里还插着V字尿道棒,不能射精,所以这一段的结尾是张志祥一边撅着屁股,一边低头给悍马舔脚。
    最后一段视频,终于到了轮奸张志祥的时刻了。这时张志祥又穿上了蓝色平角内裤,他在拍摄的时候已经出了很多汗,屁股被打成那样,在套上这样的汗湿内裤,的确很难挨。不过不要紧,很快内裤就会消失了。
    镜头的中间站着只穿内裤的张志祥,然后一群穿着西服的“模特”把他团团围住,大概有七个人,其中两个事赤龙和悍马,然后张志祥在七人的视奸下,缓缓地脱掉内裤,被推搡着带到餐桌上。
    西装男们解开皮带,露出下体,一手推搡着张志祥,一手拿皮带抽他。一个西装男躺在餐桌上,然后张志祥骑在他身上,做到西装男的大JB上,然后另一个西装男把他推到,让他几乎躺在下面那个人的身上,然后也操进了他的PI‘YAN。不过对着被拳过的张志祥而言,第一次双龙的经历比顾博凡当时经历得要轻松一些。另外两个西装男站在张志祥脸的前面,把一对大肉棒齐刷刷地塞进张志祥嘴里,同时他两只手也各握住一个西装男的JB。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他骑在张志祥身上,抓住张志祥硕大的胸肌,用他的胸肌中缝摩擦自己的阴茎,如同“乳交”一般。不但如此,七根皮带也都没闲着,张志祥的屁股、双腿、双脚、双臂、腹肌……所以还没被深埋在人群里的部位,都成为了鞭打的对象。他的JB也成了大家的玩具,但因为里面还有V字型尿道棒,所以每当JB被强行扭转向别的角度,张志祥的小腹内就疯狂地翻涌,但他被上下两个人夹住,根本无法动弹。
    一圈下来,七个人都高潮了一次后,体位轮换,唯一体位不变的是张志祥。很快,张志祥浑身上下都是七人的精液。脸上、胸上、屁股里。镜头最后还给了七人围着跪在地上的张志祥的脸一齐射精的样子,精液从张志祥的脸上沿着下巴流到性感的脖子上,挂在锁骨上,在胸膛上流出一大片。张志祥还一直伸着舌头去承接前辈们的“教育”。七个人射过之后,还用JB在张志祥脸上拍打,所有人都把最后一滴无偿地献给了他。
    最后结尾的拍摄,张志祥的V字尿道棒当着镜头被强行取出,然后张志祥跪在地上,描述拍摄的过程如何开心。
    “我最喜欢的片段是含住悍马前辈袜子的时候,因为我喜欢臭味,我本身也是个臭小子。”满身精液的张志祥还对着镜头展示了自己小腿上的“臭小子”纹身。
    “我是拳奴张志祥,拳奴是个大骚货,欢迎大家来点拳奴,希望能早日为大家服务。”最后镜头特写张志祥沾满精液的脸,要他为自己代言。
    拍摄任务结束了,刚刚成为受星的张志祥以为自己的受刑已经结束了,不过他太天真了。七个西装男通通脱光衣服跟他一起跪在地上,现在是学生们的欢乐时间了。八个性奴为大家服务,不过主角依然是张志祥。在之后的游戏中,张志祥不但被塞了四五只“蜈蚣”,而且被所有人轮着拳了,包括摄影摄像和其他男奴,都开发了张志祥一下。
    第二天一早,王莅刚和张志祥就被送回地牢了。两个人都是被袜子堵着耳鼻喉眼,五花大绑着押来的。然后王莅刚被面朝下方平着悬吊了起来。他浑身是鞭痕和针伤,看来肖彤对了进行了一夜的地狱式调教。他双乳被穿环,乳环又粗又大,上有两根铁链,捆在下面的张志祥。张志祥悬吊在王莅刚下面,他双臂从膝盖下方绕过,并且手腕被绑在脖子后面,双腿蜷在肚子前面,但脚踝又和大腿绑在一起。这样,悬空的张志祥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他的屁股下面是一根假手臂,手臂上硕大的拳头,已经深埋进拳奴张志祥的PI‘YAN里。下面的拳头一直在疯狂的上下移动,操着张志祥,而上下摆动的张志祥也罢王莅刚的双乳扯得几乎要离开乳奴的身体了。
    王莅刚的主人穆文并没有来把他接走。从这一天起,乳奴和拳奴要再次与双警奴汇合。一个生日聚会的结束,却是一段新的征途的开始,他们的征途,是星辰与大海。
第二部:复仇篇
(二十一)进阶
    作为主人,大汉在奴隶面前一直保持着绝对的权威。所以奴隶总是裸体,而大汉则衣着整齐。即便为了调教和泄欲,大汉会露出性器和脚,也只是最少的部分,大汉从来没在双警奴面前脱衣。大汉是想用穿衣与裸体的区别,让双警奴知道主奴的身份差距。
    但经过了几天的调教,大汉决定进入下一个阶段。他要进一步树立主人的权威,把主人身份的外在符号抹去。他要让双警奴知道,主人无论如何都是主人,即便主人赤身裸体,或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又或是主人脱掉鞋袜气味很难闻,这些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很丢脸的事,一旦由主人在他们面前做出来,都是顺利成章的事。不但如此,能看到主人的裸体、排泄以及问道主人的气味,都是作为奴隶最光荣的事,他们要尽心尽力服侍主人,才能对得起主人的恩赐。
    所以,在拳奴老JB张志祥和乳奴大奶头王莅刚被送去给肖彤过生日的时候,大-汉决定操烂两个臭小子。此刻的大汉当着跪在地上的双警奴的面,一件件脱掉衣服。直到只剩下一双厚厚的灰色棉袜和宽松的黑色平角内裤。不过内裤虽然是宽松的,大汉粗大阴茎的轮廓还是显露了出来。毕竟双警奴都是尝过他的厉害的。大汉虽然年纪比双警奴大了七八岁的样子,身材一点也不比他们差,厚实的胸肌,砖块一样的腹肌,粗壮的手臂,怪不得能把双警奴拖来拖去不费力气。
    这时,大汉准备脱内裤了,双警奴跪在地上,心虚地看着大汉,等待着刑具的出现。
    面对胆敢直视主人性器的贱奴,大汉要给他们上一课:
    “你们两条贱狗听好了,主人和奴隶平时是靠衣服区别身份的,主人穿衣服,你们却只配光屁股。但主人一旦脱掉了衣服,你们必须表现得更加卑微。现在你们给我跪扶着,屁股撅高,头不许高过自己的屁股,更不许高过主人的膝盖,要尽可能贴进主人的脚。很好,现在双手离地,要用膝盖和腹肌支持全身,虽然是低头,但不能弯腰。”双警奴们吃力地照大汉的命令行动,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膝盖上了。大汉满意地看着陆骥,用脚用力地踩他的头,陆骥的膝盖更加吃力了,但大汉不许他们用手扶,他只好硬撑着,感觉脖子都要断了。
    “好小子,是块硬骨头。”大汉抬起脚,用袜子在陆骥脸上奖励性地蹭了蹭,陆骥识趣地像狗一样追着大汉的脚嗅着气味。“只可惜这个阴阳头太蠢了。”大汉摸了摸陆骥被当做奸夫时剪的怪发型说道,他给陆骥拍了几张羞耻发型的照片,然后命令顾博凡过来,把陆骥的头发和胡子完全剃光,而他自己则去准备一件相当重要的物品。
    如果不是要同时操两个男奴,大汉也不会想用strap on这种女人操男人的道具。现在在只穿袜子的大汉阴茎上方悬挂着一个与大汉尺寸差不多的可怕阳具,这样,大汉可以同时操双警奴,也可以独自完成双龙。奴隶们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无可奈何,只能服从地低下头。
    “好了,你们两个谁想被主人操,谁想被这个假阳具操呢?”大汉居高临下地问两个奴隶。
    虽然双警奴早已习惯后庭调教,但主要是被按摩棒操,被真人操还是比较少的。身为直男的警奴们还没有完全放下自尊,不希望被男人操PI‘YAN。准确地说,是能够体会到对方不想被男人操PI‘YAN,于是两个人都选择了被主人操。
    “都这么积极主动啊?”大汉明白他们的小心思,故意逗弄他们,“那你们可要努力竞争一下了!快速给主人磕十个响头,动作要标准,先磕完的获胜,可以品尝到被主人亲自操的滋味。”
    陆骥因为被罚了很长时间的全速跑,所以体力消耗殆尽,跟不上顾博凡的速度。这次是顾博凡获胜了。但今天顾博凡挨的鞭打实在太多了,陆骥不忍心顾博凡在被逼奸,受到身心双重虐待。于是陆骥豁出去了,他要想大汉求情:
    “主人爷爷,老PI‘YAN有个不情之请,能否求主人把新JB把这次伺候主人爷爷的机会让给老PI‘YAN?”陆骥低着头,诚惶诚恐地向大汉提出请求。
    “理由呢?”
    “报告主人爷爷,老PI‘YAN被调教的时间是最久的,但伺候主人的程度与其他奴隶没有差太多。所以老PI‘YAN请求主人多提点一点老PI‘YAN,也好让老PI‘YAN在新奴隶面前做个好榜样。”
    “你能做好榜样吗?”看着把头点得像啄木鸟一样的陆骥,大汉起了玩心,“那你先来给新JB表演一下如何给主人口交。”
    陆骥知道想跟大汉谈条件,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于是二话不说,爬过去,一口含住大汉的阴茎,卖力地吸吮起来。口水和空气声啪啪直响,看得出来,他是真地拼了。很快大汉就来了感觉,在陆骥嘴里勃起了。陆骥的喉咙被戳也不敢吐出来,坚强地忍耐着。
    大汉看到了陆骥的诚意,便叫他停止口交,他可不想没操到奴隶就射了。但陆骥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大汉继续命令:
    “再给新JB表演一下,如何为主人脱袜子。”
    大汉虽然了解陆骥,知道他一直是很配合调教,委曲求全的,但大汉也没见过陆骥拼成这个样子的时候。陆骥二话不说,立刻像狗一样匍匐到大汉脚下,用牙齿一点一点抓着棉袜的边缘,帮大汉脱下了袜子,然后把袜子叼在嘴里,抬头看大汉,眼神就如同刚刚捡回飞盘的小狗期待奖赏一般。
    “再表演一下如何手淫。”
    这次大汉开恩了,他允许陆骥把他的一只袜子完整地含在嘴里,另一只袜子套在JB上,然后再开始撸。陆骥为了取悦大汉,在撸管的同时,不但用另一只手揉捏自己地乳头,还是不是发出如同PI‘YAN被操了一样的浪叫声。大汉十分满意,可是顾博凡都要听不下去了。
    “陆哥你别……”还没等陆骥顾博凡把话说出口,大汉就按着陆骥的脑袋,强行让双警奴接吻,这样大汉的一只袜子就堵住了两个奴隶的嘴。
    “很好,老PI‘YAN表现得不错,这次挨操的机会,就奖励给你,新JB要再接再厉。”
    按照大汉以往的规矩,是绝对不会跟奴隶讲条件的。可是这一次,大汉选择了给陆骥一个甜头。要知道,如果奴隶养成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会让主人改变主意”的条件反射,那么以后奴隶就不会这样卖力地主动请求被调教或受惩罚了。大汉已经给奴隶们立了威,现在,他更想看到奴隶们放下自尊,不断刷新犯贱底线的样子。
    终于到了双奴齐挨操的时间了,大汉要先给双警奴安排一下体位。首先陆骥躺在地上,双腿抬起,举到胸前,露出屁股,做出嗷嗷待操的样子。然后顾博凡躺在陆骥身上,被陆骥分开的双腿夹住,但顾博凡的双臂却从陆骥双腿外侧绕了一圈,从陆骥的腹部与大腿中间插进去,双手抓住陆骥的JB。这样,顾博凡的双臂和陆骥的双腿就相互锁住,让两人绑定子一起。这还没完,顾博凡也要抬起双腿,毕竟他也是要挨操的,而他的双腿又由陆骥从两侧伸出的手抱住。就这样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上下两个PI‘YAN暴露在大汉面前。大汉用镣铐和绳索把两人固定好,然后吊在半空中,让陆骥的PI‘YAN恰好适合自己的身高,然后调整一下strap on的高度,对准顾博凡的PI‘YAN。
    不过strap on毕竟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不容易控制。为了防止strap on的脱落。大汉用给双警奴分别戴上一个坠蛋器,然后把坠蛋器的根部连在strap on的假阳具根部,这样大汉地每一次抽插都会牵动双警奴,让他们努力保持strap on会留在顾博凡体内不脱落。
    陆骥的嘴里含着大汉的袜子,JB上套着另一只,并被顾博凡握住。为了公平,大汉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顾博凡嘴里,并让内裤前面与阴茎接触的部分紧贴顾博凡的舌头。至于JB吗,就让他光秃秃地露在外面,任大汉随意把玩吧。
    操着老PI‘YAN的PI‘YAN,玩着新JB的JB,大汉还真是懂得物尽其用。
    一鼓作气,大汉一挺身,操进了双奴的身体。嘴被堵住的警奴们同时发出性感的隐忍闷哼。大汉能感觉到警奴们的颤抖,真地很痛。陆骥紧紧咬住大汉的肉棒,而顾博凡则是连橡胶棒都不放过。其实陆骥没有想到,strap on上的这跟按摩棒是可以调整粗细的,大汉把这根按摩棒调得比人类尺寸大出百分之五十的样子给顾博凡用,毕竟顾博凡也是接受过双龙调教的性奴了。豆大的汗珠沿着两具健壮的身躯流下,一滴一滴打在地面上,而大汉也抽出自己,然后再次深深地插入,一下一下,啪啪地打在陆骥的屁股上。
    这次大汉并没有在顾博凡的JB上加任何道具,他想要使用顾博凡原汁原味的JB。顾博凡又粗又长的阴茎,即使是大汉的手掌也不能完全掌握。大汉抓着顾博凡的JB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在专心地摩擦顾博凡的龟头。当然有时也会捏一捏顾博凡包皮的边缘。顾博凡自慰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多的花样,现在JB被别人握住,本来就十分不习惯,再加上大汉的各色花活,简直让顾博凡比之前在台上被拍卖还羞耻。更何况大汉的手法不是单纯为了让顾博凡爽,还是调教的一部分。大汉十分用力,有时让顾博凡感到虐待般的疼痛,但又带着性爱的快感。再加上后庭里传来的一波又一波攻击,伴随着睾丸被拉扯的阵痛,还有手中握着的陆骥那根完全勃起的阴茎所带来的饱满与充实感。顾博凡突然觉得这是一种身心都难以抗拒的感觉,不知道这是快感、羞耻感,抑或是满足感,总之是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哼叫,如果他的嘴没有被内裤塞住的话,相信他已经带着老爷们的野性粗犷地叫起床来。
    同样的,顾博凡也从陆骥的哼叫声中得知,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毕竟陆骥可是被大汉真刀真枪地操的,他深切地感受到了主人的硬度和体温,主人的力量在他体内爆发。虽然陆骥不由自主地缩紧肠壁,阻止大汉的冲击,但大汉却仍在陆骥体内七进七出,如过无人之境。渐渐地,陆骥感觉自己的后庭并不是被肛门封闭的,大汉在这里游刃有余,只不过每一次冲击都会给他带来一股股电泳、一阵阵热浪。陆骥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两半,魂也从裂缝中流出去了,除了一声声淫靡的哼叫,陆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着这由大汉施与,却又是由本能驱动着的感官刺激——这是由剧烈的疼痛,长时间的麻木,莫名的性快感,以及嘴彻底的羞耻感胶结在一起的感官刺激。
    而这一切都怎么能逃过大汉的法眼,看到自己的警奴被操得翻天覆地,不知所以,大汉更加卖力地操了。从开始有节奏的一进一出,演化为跟随本能地疯狂连击。大汉之前即便是玩双龙,目的也是调教,但现在大汉的唯一目的就是爽。所以大汉脱掉了衣服,释放天性,同时嘴里也开始骂起脏话来:
    “爽!爽!!操你妈逼的两个贱货,操!操死你们两只骚逼狗!啊啊!”
    而双警奴已经无暇顾及大汉如何言语羞辱他们了,两奴体内都分别有一根大棒,正在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即便是顺畅地直进直出,大棒骇人的尺寸也会让两奴颤抖到淫叫,更何况有时大棒是斜插进来的,还会有顶到前列腺的时候,这时警奴们就会发出淫乱到不堪入耳地叫声,口水都把大汉的袜子和内裤湿透了,两奴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几乎到了缺氧的边缘,想要大口呼吸,却只能更深刻地感受到大汉身体的气味。现在的双警奴,已经完全被大汉打上烙印了。
    大汉一边玩顾博凡的大JB,一边忙里偷闲打一打顾博凡因为高抬腿都显不出很紧翘的大屁股,至于陆骥的屁股嘛,在大汉撞击双奴身体的时候,大腿就顺带着,把陆骥的屁股也给打了,而且还打得啪啪直响。此外,大汉还用订书器在顾博凡屁股与大腿根的交界处分别钉了两个书钉,然后把一根弹力不小的皮筋固定了上去,这样大汉以拉动皮筋,就可以弹击顾博凡的睾丸。每当顾博凡睾丸被弹的时候,他就发出高八度的浪叫声,简直比AV女优还要骚浪。
    大汉这次主要是为了自己爽才操奴隶的,所以并没有打算把警奴们操射,但这次居然有以外收获。JB被袜子覆盖又被顾博凡紧握的陆骥先射在大汉的袜子里,没过多一会,顾博凡也射了,大汉在看到顾博凡射的时候,加倍用力地撸他,但并没有堵住顾博凡的马眼,所以大汉目睹了顾博凡高潮的全过程,精液喷了顾博凡一身,从头发到脸再到胸,往下再到肚子,而往上甚至还有一些精液喷过双警奴的头顶,直接射在了地上,真是个威猛的男子汉。
    然而大汉才是这次调教的关键,大汉没高潮,奴隶就必须继续忍耐挨操。大汉对着刚刚射过一次的顾博凡的JB继续撸,所以顾博凡不但没有软,反而更加敏感,叫声也更加尖锐,到后来已经翻起来白眼,接近昏迷的状态。
    “我!操你!妈了个逼!!”随着大汉的几声咒骂,大汉在陆骥的肠道内射精了,而顾博凡也被第二次撸出了精液。这一次他喷的比之前差多了,只是从马眼流出了一些精液,颜色也淡了搞多,没那么浓,但给顾博凡带来的刺激确实之前的千百倍。
    大汉借着高潮后还硬着的劲又在陆骥体内狠狠地顶了几下。使得陆骥又沙哑地闷哼了几声。大汉拔出阴茎,简单地解开双警奴,然后舒心地长出一口气。他解下strap on,突然又觉得意犹未尽,拉起顾博凡,让他立刻撅起屁股,又继续插了几下。双警奴被绑着全身酥麻,只能任人摆布。
    操过双奴的PI‘YAN,大汉也想清理一下自己的家伙,于是让双警奴吐出嘴里的袜子内裤,分别给大汉口交,吞掉上面残留的精液,当然还是陆骥先,顾博凡后,所以到了顾博凡那里,他品尝到的JB不但有大汉的精液味,还有双奴的PI‘YAN和口水味。
    然后大汉安排了两奴的善后任务:陆骥要把顾博凡射出的精液全部填干净,这意味着他要几乎舔遍顾博凡的前半身,还要舔干净地板;而顾博凡则要等陆骥跪地,把PI‘YAN里大汉的精液排到自己的袜子上,再把陆骥脚上的袜子舔干净,然后再把陆骥射在大汉袜子里的精液舔干净。最后,因为两奴的PI‘YAN大汉都插过,所以双警奴要互相舔PI‘YAN。毕竟主人的精液是恩赐,怎么可以被贱奴随意地浪费呢?一定要珍惜每一滴精液,把他们悉数舔干净。然后双奴再一次换袜。
    同时,大汉也把自己穿过的袜子和内裤留给了警奴们,陆骥在里面射精的那只绑在顾博凡JB上,而陆骥嘴里含的就绑在陆骥JB上。给顾博凡塞嘴的内裤允许陆骥穿上,算是给陆骥表现好的奖励。不过,实际上是大汉不想在使用奴隶私处碰过的衣物了。
    大汉今天心满意足,不想再继续调教双警奴了,于是叫来了把张志祥送去目的地后就返回来的黄青,自己去休息了。
    “两位警察大哥,你们先肩并肩跪下。”黄青背对着监控的摄像头,对双警奴说道。现在双警奴聚齐了,他要来和双警奴商量如何逃跑了。
    “之前陆大哥被带出去受刑的时候,我本打算先让顾大哥逃出去的,可惜没成功。不过不要紧,明天那个新来的和你们的老班长都会被送回来,到时候应该都会关在这一件地牢里,我把‘脚语’和‘臀语’都教给他们,争取能一起逃出去。”
    是啊,要一起逃出去。顾博凡回想当时自己想先逃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顾及到陆骥。他后悔自己的冲动,如果当时真地逃出去了,不知道陆骥将会受到怎样的折磨。陆骥肯为他放下尊严到如此程度,他也要为陆骥赴汤蹈火。
    “主人!”顾博凡突然这样称呼黄青,“没这么简单吧?在睡觉之前是不是还有调教要进行?”
    “是的。”黄青低下头,带着歉意地说道,“他们要我选一个人进行下一步调教……”
    “让我来吧!”顾博凡主动请缨。
    于是,陆骥在地牢里罚跪了一整夜。而顾博凡,则被穿上了乳环,悬挂了一夜,屁股上被打了二十鞭。
    陆骥明白,顾博凡这是想要报答他,所以替他受刑。但陆骥不想要顾博凡的报答,他想要的是两人能生存下去。
    活下去,才有希望。
零之使魔777 发表于 2018-4-10 11:28
以前在TT看过,现在上不去了,希望能在这连载
现在国内是把所有VPN全弄死了吗?
tnm 发表于 2018-4-10 13:06
虽然我不喜欢看这个类型,但是作者文笔特别好,故事安排结构也特别精致,而且长度和充实度特别好。目测会大 ...
谢谢支持,不过大火我是不求了,发在别的论坛上之后都沉贴了,来ST试试水吧
典狱长家的诺诺 发表于 2018-4-10 19:54
支持一下,好久没有看到这么长的能满足胃口的文章了,话说这已经是完结了吗
还没完,我有的存稿都比发出来的多,会陆续贴出的。
(二十二)编制
    清晨,黄青把地牢门内门外的奴隶们从束缚中解放出来。黄青睡了一夜,神清气爽,但奴隶们就没那么轻松了,主人休息的时候也要受到惩罚,奴隶实在是太难做了。
    张志祥本来穿着王莅刚的马靴,而王莅刚有一双袜子,但这些都被没收带回了王莅刚的主人那里去了,他还要用这些来调教别的奴隶。陆骥受了大汉的恩赐,罚跪时穿着内裤,而且还是主人的内裤,所以要谢恩。他先脱掉内裤,毕竟恩赐是有时限的,然后对着内裤三跪九叩,每一次磕头的时候,额头都要碰到内裤。然后,黄青拿来之前打陆骥屁股的戒尺,让陆骥把内裤套在戒尺上,这是今天的教具之一。所以现在是双警奴只穿着袜子,而另外两个一丝不挂。
    黄青把奴隶引进地牢内,分成两组,面对面立正站好。队形如下:
        顾博凡    陆骥
        张志祥    王莅刚
    第一排是双警奴,陆骥在左,顾博凡在右(由于奴隶们是面对面的,所以左右与上图是相反的)。第二排则是军奴,张志祥在左,王莅刚在右。不过只有王莅刚是现役军奴,张志祥只能算个退役的杂牌军奴,并不受主人的器重。
    同时,这个站位还有别的讲究,竖排来看,顾博凡和张志祥分别是新老JB,可以组成屌奴小分队;而另一竖排的陆骥和王莅刚,一个是老PI‘YAN,一个是名字里有“刚”字,也在事实上接受过肛奴调教。所以可以组成肛奴小分队。
    再看对角线,顾博凡和王莅刚都是刚刚被穿过乳环的,乳头痛觉异常敏感。黄青用两根橡皮筋把两人的乳环连在一起,成为抻皮筋的乳奴小分队,这样另外两个奴隶就被分隔在皮筋的两侧,这让爱慕陆骥的张志祥心理倍受打击,他总是离他的陆大哥那么远,不但被班长王莅刚阻挡,还要看着自己讨厌的顾博凡从中作梗,实在是太恼火了。而罚跪一夜的陆骥和被多次拳过的张志祥双腿麻木,却被迫像小女孩一样开始跳皮筋,而且还是裸体跳皮筋。黄青说,他们两个跳皮筋的也可以成为贱奴小分队。而跳皮筋则是大汉给四个奴隶制定的清晨热身运动。
    黄青说,如果两人不能一次性完成规定动作,谁犯了错,另一个人就将会被皮筋抽屁股,然后重新开始。黄青演示了一下:奴隶全部跪下,乳奴面对面抻着皮筋,贱奴则是屁股对着屁股。黄青像扯开弓弩一样拉动皮筋,拽得乳奴们的乳头都扭曲得变了形,咬着牙忍着痛苦。然后黄青对着贱奴的屁股,猛地松手,贱奴在毫无心理预期的情况下被皮筋狠狠地抽打屁股。在贱奴都被抽打十下之后,黄青说大汉还要求张志祥跪着观看陆骥被加罚十下,这是大汉给张志祥的警告,让他不要不听话。
    不过张志祥看着顾博凡因为乳头被拉扯而痛苦到扭曲的表情时,心里还是很解恨的。
    跳皮筋开始了,王莅刚和张志祥都是糙汉子,哪里懂得如何跳皮筋,于是黄青还要播放视频教他们。
    首先是口诀:黄青选择了流传比较广泛的《小皮球》:
    “小皮球,架脚踢,马连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然后反复,直到“九八九九一百一”为止。
    四个奴隶虽然没玩过,但童年的记忆中还是记得班里的女生在跳皮筋时念过这些词。不过作为性奴,他们的词要经过一些修改。口诀不单要贱奴们念,抻皮筋的乳奴们也要念:
    “XXX,大骚逼,主人操我到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主人操我到三十一……”同样也要到一百一。“XXX”的部分,奴隶们要各自喊出自己的名字:老PI‘YAN、新JB、老JB和大奶头。
    然后是动作:喊自己名字的时候,奴隶们每一个字都对应着一个动作,以陆骥为例,念“老PI‘YAN”的“老”字时,右脚要勾住皮筋,把皮筋压倒脚踝处,贱奴们在两侧对称地把皮筋拉长,这样乳奴们的双乳都受到了强力的拉扯,乳头很快变了形;然后到“屁”字的时候,左脚在跟进去,这样乳奴们的左乳又分别被扽了一下;最后到“眼儿”的时候,右脚甩到左脚后面,跨出皮筋落地。到下一句“大骚逼”的时候,只有两个动作,“大骚”的时候,右脚跨进两根皮筋围住的区域内,到“逼”的时候,右脚在从左脚前方跨出皮筋落地,这一句时乳奴们的负担是最小了,因为贱奴们并没有大幅度地拉扯皮筋。但到了第三句的时候,乳奴们可就惨了,贱奴么的左脚脚踝卡住皮筋,右脚在皮筋外,在“主人”二字的时候,右脚要向后,用后脚踝勾住左脚右侧的皮筋,从左脚后面再跨到皮筋外侧落地,过程中右脚不能从左脚右侧的皮筋处脱落,又不可以碰到左脚左侧的皮筋,否则贱奴就要挨打并重新开始游戏,所以贱奴们在做这个动作时动作幅度很大,尽量把皮筋压得低,拉得远,不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而乳奴们就惨了,右侧乳头好像咬出了鱼钩的鱼一样被“鱼线”牵着走,随时将被拖出“水面”一般。贱奴们在“操我到”三个字的时候,把右脚还原到第二句结尾的位置,并在“二十一”的时候重复“主人操我到”的动作,但最后左脚要放开皮筋。
    这算一组规定动作,然后如此反复,等到“一百一”的时候,一共做了九遍。乳奴的乳头被扯得飞起,同时贱奴在勾皮筋的时候也扯腿拉胯地高抬腿,JB卵蛋飞起,配上羞耻的口诀,简直是颜面扫地。同时,如果动作做得不够“美观”——其实是羞耻的意思,也会被黄青在屁股上抽上一鞭,提醒他们一旦做不好或犯了错误的后果。
    一套做完之后,乳奴们的右乳受到的折磨比左乳要多,这种不对称的事怎么会在大汉的地牢里出现呢?所以贱奴们还要左右脚互换,对称地跳一遍,这样既让贱奴们得到了均衡的体育锻炼,又让乳奴们获得了对称的乳头调教。
    这还不算完,开始的高度是比较简单的,乳奴们要跪着等待贱奴们跳完两遍。然后乳奴们还要立正,再让贱奴跳两遍。立正虽然不像跪姿那样羞耻,但乳头受到的拉力却是加倍的,同时贱奴们的腿也要飞得更高,几乎是高踢腿一般,一对生殖器像斗鸡一样,真地飞舞了起来。
    贱奴们知道一点点疏忽都将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所以并没有失误,一遍就跳过去了。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军事素养还是不错的。但即使是这样,作为热身运动的结束,贱奴中还是要选出一人挨皮筋抽十下。而选择权落到了乳奴手里。王莅刚在两个属下之间很难抉择,但顾博凡想都不想,“老JB”三个字脱口而出。
    “好!”于是黄青采纳了顾博凡的意见,抽了陆骥十下。
    顾博凡心想,这不是大汉的逻辑吗?怎么黄青也学成这样了。不是说好调教是为了骗大汉的信任,既然地牢里只有监控摄像,没有录音,为什么黄青不能网开一面呢?
    黄青面对着顾博凡愤恨的眼神,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你们以为主人们猜不到你们的选择吗?”
    这时顾博凡明白了,即便大汉不看录像中顾博凡的口型,也会知道,在陆骥和张志祥中二选一受罚,顾博凡一定会选择陆骥,那么黄青反而去惩罚陆骥,就是执行大汉的法则——不与奴隶谈条件。所以黄青这样做,是为了保证自己受到大汉的信任。同时,黄青没有明确地解释他的用意,是因为王莅刚和张志祥还不知道黄青是站在奴隶们一边的,担心他们的表情出现异常,被大汉发现。顾博凡感受到了黄青的缜密与细致,他越发觉得,与黄青合作要比独自鲁莽行事更可靠一些。
    热身运动之后,黄青开始点名,目的是让奴隶们认清自己的身份,并明确不同种类的分组。开始黄青只是点单个奴隶的名字,而奴隶不但要答“到”,还要重复自己的名字,比如黄青喊道“新JB!”顾博凡要回答“警奴新JB到!”并敬礼示意。在这之后,黄青会点小分队的名字:警奴与军奴、屌奴与肛奴、乳奴与贱奴。但很快黄青就发现了问题:王莅刚真是个不着四六的存在。王莅刚在他的“亲主人”穆文那里是臭小子军奴大奶子,别名大奶头,但兼有乳奴的性质,又刚在肖彤的生日聚会上被加上了与乳奴谐音的辱奴和与他“伪装在人类世界中的代号”(奴隶不配做人,所以称为奴隶之前的所谓“名字”,不过是当时他们潜伏在人类中假装自己是人的虚假代号而已)王莅刚谐音的肛奴。虽然王莅刚被分到了军奴、乳奴和肛奴三个小分队,非常的合适,但他自己的名字由于小分队的名字重叠。于是黄青想了想,决定在这个地牢里给王莅刚取一个新的名字——新PI‘YAN,并修改了小分队的名字,这样,一切都和谐了:
    警奴小分队是双警奴:新JB顾博凡和老PI‘YAN陆骥;军奴小分队是老JB张志祥和新PI‘YAN王莅刚;
    屌奴小分队是新老两根JB组成的:顾博凡和张志祥;肛奴小分队则是新老两个PI‘YAN:王莅刚和陆骥;
    然后乳奴小分队改名毛奴小分队:分别是新JB顾博凡和新PI‘YAN王莅刚,他们俩胯下有阴毛;贱奴小分队则改为秃奴小分队:老JB张志祥和老PI‘YAN陆骥,因为他们的阴毛被拔光了,露出光秃秃的JB,而且陆骥连头发都没有了。
    说道贱奴二字。毕竟他们四只奴隶都是贱奴,贱的属性可以分享,至于乳奴嘛,王莅刚虽然不在亲主人面前接受调教,但也不能忘本,乳奴的作业还要按时完成。顾博凡被打了乳环,陆骥被穿过乳钉,将来的乳头调教也会继续加强,至于张志祥嘛,黄青突然叫他出列跪下。
    “毛奴们都带着乳环,秃奴们就应该带乳钉。让你和老PI‘YAN一起带乳钉,你是不是很开心?”
    “报告主人,老JB很开心。”张志祥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被迫,这句话是他发自内心的。
    于是黄青奖励了他。黄青先让张志祥穿上陆骥脚上的袜子,这双袜子兜兜转转换了几次主人,最终又从陆骥脚上回到张志祥脚上,张志祥开心得不得了。黄青取下了陆骥的右乳乳钉,并让张志祥含住陆骥的右乳,然后把陆骥的乳钉用钉枪穿入张志祥的左乳,张志祥疼得受不了,狠狠地咬了陆骥乳头一口,陆骥刚刚解放的乳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也疼得大叫。这时张志祥知道错了,惭愧不已。黄青又取下陆骥左乳乳钉,让张志祥含住陆骥左乳,并将乳钉穿过张志祥右乳,这次张志祥不敢再要陆骥了,只能痛叫出来。
    张志祥接受了穿乳钉,身上出了很多汗,黄青命令他把刚刚用汗沾染过的袜子再次脱下,分别套在一套与自己身上乳钉型号相同的新乳钉上,然后用这套乳钉,把袜子穿进陆骥乳头上的孔洞里。张志祥感到很满足,仿佛自己用另一种方式贯穿了陆骥的身体,但陆骥可丝毫不觉得爽,作为一个直男,他对张志祥根本没有想法,现在被男人的臭袜子穿过乳头的穿孔,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污染了。本来乳头上的穿孔是与这个型号的乳钉契合的,现在再加上袜子的厚度——张志祥的袜子并不薄,使得陆骥的穿孔受到了更大的压力。现在乳钉已经带着袜尖卡在了穿孔中间,黄青让张志祥一只手伸进袜子里捏住已经固定的乳钉,另一只手抓着袜尖,让袜子继续穿过乳头穿孔,要让穿孔两侧的袜子长度只相差一点点。袜子的表面比不了光滑金属乳环,摩擦起来给了陆骥很大的刺激。黄青让两侧的袜长相差一点是有用意的,他让张志祥用袜子在陆骥乳头上系上一对紧紧蝴蝶结。当然,袜子系的蝴蝶结一点也不像蝴蝶,样子很难看,但要的就是这种羞耻感。
    然后黄青继续点名,有时他指点单个奴隶的名字,有时他会点小分队的名字。比如他点到“警奴”的时候,顾博凡就要回答“警奴新JB到!新JB是警奴,还是屌奴和毛奴”,而陆骥则要回答“警奴老PI‘YAN到,老PI‘YAN是警奴,还是肛奴和秃奴”。小分队的回答必须整齐,一旦关于自己某个小分队的信息报错了,该奴隶在报错的小分队的队友就要受罚,而关于该奴隶自己的信息一旦报错,其他三个奴隶都要受罚。说错话当然是要被打耳光,而这次打耳光的道具,正是套着大汉内裤的打屁股专用戒尺。用打屁股的戒尺打耳光,本身就在疼痛的基础上增加了羞耻,更何况还要用脸来接触大汉的内裤。而且,虽然内裤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但无奈黄青太严格,每个奴隶都没少挨打,所以脸都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清晨热身之后,该是清洗的时间了,顾博凡之前分别跟陆骥和张志祥组队灌肠,这次该轮到和王莅刚一起搭档了。于是毛奴一组秃奴一组,完成了互相用嘴为对方提便桶的灌肠仪式。张志祥能和陆骥一组很开心,所以黄青安排秃奴一组后灌肠,这样张志祥嘴里提着的便桶里还会有顾博凡留下的东西,这样张志祥就没那么舒心了。
    奴隶们例行公事清理好便桶和自身,到了早饭时间了。大汉还没起床,所以黄青牵来了三条狗:顾警官、陆警官和张教练,然后顾博凡、陆骥和张志祥分别进食,算是给王莅刚这个新来的奴隶做一下示范。然后又牵来一只德国黑背,取名叫作“王班长”,而且,因为王莅刚是其他警奴过去的长官,所以在对他进行有关身份的调教时,一定要比处理其他奴隶来得更加耻辱。所以,王莅刚被规定,在进食时,要成为狗奴,被加倍作践。首先,王莅刚要扮成狗,肛门里插入狗尾肛塞,肛塞在外面看起来是狗尾,在里面则是一根硕大的犬型阴茎,按下开关后,肛塞会在体内膨胀,像犬科动物的结一样。虽然奴隶们的阳具炸弹都有类似的结构,但“狗宝肛塞”的结要远大于其他种类的。这个肛塞在王莅刚体内发疯地震动,而体外的狗尾也就跟着一同活灵活现地摇晃了起来,像一只兴奋的狗一样。然后,由于狗是没有手的,所以王莅刚的手脚上都被套上臭袜子,从四个奴隶的袜子库中各挑一只。此外,王莅刚的耳朵上会被订书器订上两只狗耳朵,舌头也被拉出拉来,被舌夹固定在嘴的外侧,给王莅刚套手脚的四双袜子的另一只则被塞入口中。所以,王莅刚获得食物是不能直接吃掉的,而是要攒起来。黄青在王莅刚的尿道内插了一根发丝一样细,但极硬的金属丝,金属丝的前段是一个小圆盘,卡在王莅刚的尿道根部,这样,王莅刚赢得的狗粮就可以被强行塞进王莅刚的尿道内,最后只要把金属丝抽出来,圆盘就会把食物全部从王莅刚尿道内挤出来。当然,金毛的食量很大,而王莅刚好胜心很强,就算做狗,他也不想被人看扁,所以抢来了好些食物。很快,王莅刚的阴茎就被塞满了,但王班长的额定喂食量还没有完成,于是黄青要王莅刚选择一个奴隶的JB继续被塞。黄青没给王莅刚太多时间犹豫,他开始电击其他三个奴隶,知道王莅刚给出答案,电击才会停止。于是王莅刚用眼睛瞟了瞟陆骥。黄青用电棍点了王莅刚一个跟头,提醒他现在是狗奴,要像狗一样行动,所以王莅刚又爬到陆骥身下舔了舔陆骥的脚。陆骥就这样幸运地被选中成为这一次喂食的重要角色。这下可好,王莅刚嘴里的四只袜子也被套在陆骥的手脚上,他成了半只狗奴,并且也被插了这样一根尿道金属丝,而且,陆骥被塞了一JB的狗粮,喂食还没有结束,最后陆骥又被塞了一PI‘YAN的狗粮。满满当当的三“管”狗粮,会让王莅刚大饱口福。当然,为了避免王莅刚以后消极抢食,王莅刚成为了奴隶中唯一一个有定量食物的,他必须塞满两JB一屁股的狗粮,然后再进食。
    而且进食的过程也没那么轻松。王莅刚总是喂食的最后一只,他可要给喂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所以,便桶又被请出来,两JB的狗粮被扔到便桶里,然后陆骥蹲在便桶上把PI‘YAN里的狗粮拉出来,王莅刚则要把脸靠在陆骥屁股上,看着狗粮一粒粒怎样被陆骥挤出肛门,落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再坠入便桶。等陆骥完全拉出来之后,王莅刚被除掉舌夹,然后舔干净陆骥的JB和PI‘YAN,珍惜食物的滋味。然后陆骥的PI‘YAN内要被再次冲入大量的清水。直到陆骥受不了才能喊停。黄青说,每次进食被王莅刚选出的奴隶要用肛门盛接住四个奴隶的全部饮用水。奴隶们每天要进行大量体力劳动,还会出很多汗,连排尿都很少,补充水分至关重要,所以陆骥不敢很快喊停。直到他真地受不了了,才被塞好肛塞躺在地上待命,而屌奴队的奴隶则要跪着陆骥小腹上,给他施加压力。而此时的王莅刚,被除掉肛塞,然后一根连着长线的跳蛋被深深塞入肠内。疯狂震动的跳蛋封住直肠回弯,然后狗粮被暴力塞入王莅刚体内,在强行给王莅刚插入狗宝肛塞。王莅刚要自己用力被狗鞭一样的肛塞捣碎体内的狗粮,在由黄青拽出跳蛋,把狗粮倒回便桶内。王莅刚舔干净肛塞和跳蛋,再吃掉狗粮,舔干净便桶。然后张嘴让黄青检查任务已经完成。
    这时屌奴才会从陆骥身上起来。陆骥把PI‘YAN里的水喷到跪在便桶前的王莅刚的脸上,再让水流进便桶,然后奴隶们分享桶内的水,再舔干净王莅刚的脸。这样,王莅刚和陆骥各学三声狗叫谢恩之后,才能从狗奴的身份中解放出来。四双袜子也被黄青收回了。
    然后,又到了顾博凡例行公事地舔“油袜子”的时间了。毛奴小分队的顾博凡和王莅刚是奴隶中食物方面的特权阶级,一个有菜油可以吸吮,另一个有定量的食物,所以他们也要付出更多的代价。王莅刚刚刚经历了漫长的喂食,现在顾博凡也要有新的吸吮袜子的规矩了。现在顾博凡是为一个穿袜子的奴隶,他要把菜油袜子给其他三个奴隶轮流穿上再脱下,并舔他们的脚。然后在用按摩棒把袜子插进三个奴隶的PI‘YAN,然后拔出后再舔三奴的PI‘YAN,最后,黄青把一小块土豆塞进顾博凡的PI‘YAN,再灌入一百毫升双氧水,然后顾博凡再用按摩棒把油袜子送进自己的PI‘YAN。直肠内的化学反应启动了,过了一会,顾博凡体内的气体把袜子崩了出来,而且顾博凡持续“放屁”,当着老战友的面简直羞愧到无地自容。直到他把小土豆块也喷了出来,顾博凡才可以开始吸吮着五味俱全的油袜子,而他喷出的小土豆块,则赏给了今天没有任何特殊任务的张志祥。被迫吃掉顾博凡屁股里出来的东西,张志祥羞愤不已。
    这样终于完成了早上的例行任务。但由于是第一次,浪费了太多的时间。黄青清晨六点开始调教,结果到了十点才刚刚完成,本来该进行的早课时间也被耽误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四个奴隶在一起接受调教,大汉一定会有新的早课任务。黄青提醒奴隶们要提高自身素质,争取动作越做越快,六点开始,八点前必须结束——毕竟给四只狗喂食要耽误一些时间。然后全身心的投入到新的早课任务当中去。不过估计大汉早料到第一天的四奴调教不会太顺利,所以也一直没有出现。毕竟昨夜大汉彻底地爽了一把,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所以剩下的时间,就交给黄青自由支配了。
    于是黄青准备向军奴们也讲明真相。为了不让军奴们表现地太过惊讶,黄青调整了一下队形。还是开始是警奴军奴面对面两排立正,军奴们是背对着摄像头,并且挡住了警奴的脸,不让警奴被读唇语。然后黄青让双警奴向军奴解释逃跑计划,免得军奴不相信。不过,其实也没有什么成型的逃跑计划,只能让军奴也只到应该相信并且配合黄青而已。
    由于是陆骥亲口说的,所以张志祥直接就相信了。看到三个下属都相信黄青,知道信息最少的王莅刚也只好相信了。不过王莅刚也向自己的下属们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穆文的奴隶,而穆文手里还有王莅猛。所以王莅刚只能协助三奴逃跑,但自己还要为了弟弟而留下。只能希望三奴重获自由之后,能够想办法再来解救他们兄弟二人。
    黄青知道不能干让他们立正,所以再他们讨论地期间,黄青一直以纠正立正的姿势为由责打奴隶们。奴隶们都是军人出身,哪轮得到他来纠正动作。黄青也很快知道这样太过于虚假,会引起监视的人的疑心,所以很快结束了奴隶们的对话。他要把“脚语”和“臀语”教给军奴们。军奴们出列,双手和卵蛋绑在一起,被悬吊在半空,顾博凡的袜子被脱下来,王莅刚和张志祥一奴一只,王莅刚是左脚,张志祥是右脚。脚下是带电的金属板。黄青又拿起了之前抽顾博凡屁股的鞭子。
    “有袜子,挨电的时候不会那么痛了。”黄青解释道给军奴穿袜子的原因。
    那倒是两只脚都穿上啊,只穿一只很羞耻的啊。
    而且还一左一右,像情侣袜似的。
    如果是情侣袜,张志祥更希望是与陆骥分享。
    黄青同时鞭打两奴,问他们的个人信息,让他们选择对错。而双警奴则跪在军奴面前自慰,他们检验着军奴们是否学会了“脚语”。军奴们学得很快。放下军奴之后,军奴又分别与警奴面对面跪着,为警奴口交。这时他们学习“臀语”。张志祥十分希望能为陆骥口交,但还是被安排为顾博凡口交,心里不是很痛快。但黄青很有深意地看了看张志祥,原来另一边,还有一出戏。
(二十三)韬晦
    原来在另一边,被王莅刚口交的陆骥感觉十分尴尬。他在想今天王莅刚在喂食的时候选自己出来受刑,是不是王莅刚还觉得他的被俘是由于自己的“叛变”,所以要惩罚自己。王莅刚口得很用心,陆骥本能地想向前挺身子,用JB操王莅刚的嘴,但又出于惭愧而不停地压抑自己。
    这时黄青走过来,按了一下陆骥的头,示意他注意王莅刚的“臀语”。
    “你们在被抓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组织的人指责你的战友出卖你们?”
    王莅刚和张志祥左屁股都收紧。王莅刚更是十分确定,他记得陆骥亲口承认自己是叛徒。
    “你们记得组织的人说是谁出卖你的吗?”
    王莅刚抽动左屁股,而张志祥抽动右屁股。
    “是新JB吗?”
    王莅刚抽动右屁股,陆骥心里一凉,他当然知道穆文是怎样说的;而张志祥抽动了左屁股,顾博凡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老JB都说不知道是谁出卖你了,现在居然又说是顾博凡出卖你的,要黑人也不是这么黑的啊。
    黄青没有理张志祥,继续问道:
    “是老PI‘YAN吗?”
    王莅刚抽动左屁股,张志祥则抽动右屁股,他才不相信陆骥会出卖他,一切一定都是顾博凡的错。
    陆骥羞愧地看着王莅刚,而王莅刚依然在认真地口交。
    “你们相信组织的人的指责吗?”
    张志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双侧屁股一起抽动。顾博凡看着实在客气,狠狠地操了张志祥的嘴一下。黄青也觉得张志祥这就是在搞笑,黄青问这些是为了缓和陆骥与王莅刚的关系,他张志祥来凑什么热闹,于是在张志祥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对顾博凡命令道:“打他屁股。”
    黄青虽然是来帮助奴隶们逃生的,可在地牢里,他的命令依然相当有权威。顾博凡听到命令十分开心,对着张志祥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攻。顾博凡身体前倾,让张志祥的整个头都埋在顾博凡下体的三角区里了。浓密的阴毛几乎让张志祥窒息了。
    而另一侧,王莅刚也给出了答案,他抽动右侧屁股,告诉黄青,更是告诉陆骥,他不相信。
    王莅刚也不是一开始就不相信的,但事后他仔细想了想,就觉得这是组织的离间。非常时刻,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战友。
    而此时的陆骥,已经感动地热泪盈眶了。
    “我要告诉你们,千万不要被组织的话离间,听到没有?!”黄青突然严肃起来,他甚至拍了一下王莅刚的屁股。
    王莅刚顾不得羞耻,抽动了一下左侧屁股,表示听懂了。另一侧挨打的张志祥也一样。
    “全体都有了,给我听好,一定要团结,听懂了没有?!!”
    四个奴隶齐刷刷地抽动左屁股,人虽然少,但也还算蛮……“壮观”的。
    黄青走到陆骥身边,轻声说道:
    “新PI‘YAN没有怪你,你好好表现吧。以后需要你惩罚他的时候,不要犹豫,否则会露出马脚。比如像现在这样,你应该尽情地操他的嘴。看那边。”
    黄青指了指屌奴那一组。真不愧是屌奴,顾博凡操张志祥简直可以说是操得飞起,小腹打着张志祥的嘴啪啪作响,手也打得屁股啪啪作响,简直就像是在操一个不值钱的男妓一样。
    “肛奴们也要向屌奴学习,操得狠一些。并且要打屁股。”
    陆骥看着王莅刚口交时认真的样子,知道自己也该有所觉悟了。于是,他也像顾博凡一样,一边打王莅刚的屁股,一边狠操王莅刚的嘴。双警奴像赛马一样骑着军奴,前后晃动着身体,并用巴掌催促着军奴更好地为自己服务。
    而军奴们也是卖力地吸吮,任凭屁股被警奴们带着风声的粗糙巴掌打得啪啪作响,嘴里还是用力地咂着警奴的JB,发出淫靡的水声。是的,口水与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从军奴的嘴里流出,并涂满了警奴的大肉棒,还有顾博凡的阴毛上。
    黄青看口交的差不多了,就叫了停,毕竟,警奴们不能随意射精。黄青命令张志祥和陆骥接吻,王莅刚和顾博凡接吻,分享一下嘴里的唾液和前列腺液。张志祥能和陆骥接吻很开心,但让陆骥尝到顾博凡的前列腺液都很生气,于是他先吞掉了嘴里的液体。
    “老JB你跪下!”
    这时穿着睡袍的大汉突然进来了,他一眼就识破了张志祥的小心思,罚他不许跟陆骥接吻。
    黄青看大汉来了,自己也该去休息了,于是离开了。
    大汉刚刚起床,起床气还没消,就见到了张志祥的小把戏。拳奴可要惨了。
    “你不是愿意喝新JB的东西吗?那从现在起一个星期,新JB的尿,都由你来喝。”
    奴隶们平时补水少,失水多,所以尿液很浓,不但味道重,毒素也多。所以大汉一般会罚奴隶闻尿或泡在尿里变成尿骚奴,但让奴隶喝尿还是比较谨慎的。但不给张志祥一点厉害看看,他是不会老实的。
    奴隶们以往排出的尿液都被存了起来作为刑具,今天就要用上了。顾博凡来的日子不长,只存了不到五升的尿。大汉虽然不珍惜张志祥,可也不让玩坏他,所以没有罚他喝陈尿,但也要让他知道自己也连累了其他人。首先是王莅刚。大汉让王莅刚一口一口含住顾博凡的尿液,然后再喷到张志祥的脸上。
    之后,大汉带着四个奴隶出了地牢,到了一个浴室一样的房间。大汉戴上了一个面罩,原来房间里有两个尿池。这里的尿是每天组织里的人存下的新鲜尿液,当然也包括大汉本人和黄青、铁柱等人的。这里的尿液毒素浓度并不是很高,并且存放时间也不是特别久。
    张志祥被罚泡尿池,当然陆骥也受到了连累,泡在另一个池子里。大汉才不会让秃奴们泡鸳鸯浴。
    秃奴们被罚全身浸泡在尿池里长达一分钟,同时受牵连的王莅刚也被罚与陆骥一起浸泡半分钟,而顾博凡则可以踩着张志祥的头。刑罚结束之后,王莅刚去清洗身体,而秃奴们则跪着等待尿液的风干,并要分别舔干净顾博凡的两只袜子。顾博凡沾过尿的袜子,被用来给秃奴们塞嘴。
    从此,大汉找到了秃奴小分队的专有调教方式——圣水。于是大汉又称呼陆骥和张志祥为尿奴,并给张志祥赐名尿骚奴。张志祥刚被穿过乳钉,乳头被尿液刺激得几乎肿胀了起来,而陆骥的乳头上的袜子饱饱地吸满了尿液,这些尿液,当然要张志祥洗干净。
    对张志祥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拳奴再次被送上假手臂上,被机器拳交。而陆骥则要当着张志祥的面,与顾博凡进行交合。警奴们都被插入尿道棒,陆骥坐在顾博凡的JB上,自己上下动。顾博凡啃咬着陆骥乳头前满是尿骚脚臭的袜子,而陆骥则要把嘴里那只顾博凡脚上扒下来的骚袜子套在JB上。
    “骚袜子套骚JB。”大汉评价道。
    “臭袜子配臭小子。”陆骥回复到。被调教最久的陆骥懂得的羞耻对话更多一些。
    大汉觉得此屁有理。于是拿出了十二双新球袜,一奴三双。袜子的左脚写着小分队的名字,右脚写着奴隶的名字。不同小分队的袜子颜色也不同:警奴是藏蓝色,军奴时军绿色;屌奴是浅粉色(Hanky Code中代表阳具),肛奴是红色(代表被拳);毛奴是洋红色(代表腋窝癖好,因为腋窝有腋毛,所以大汉用来代指毛奴),而秃奴是黄色(大汉的本意是裸露的黄皮肤,但黄色在Hanky Code里代表圣水,大汉觉得特别恰当)。同时,右脚袜子上有类似绑了手绢一样的装饰,显示了奴隶的身份——都是挨操的。
    大汉给顾博凡穿上了屌奴的袜子,因为顾博凡在用他的屌,而同为屌奴的张志祥右脚穿着写着他名字的浅粉屌奴袜,左脚却穿上了王莅刚右脚的肛奴袜,代表被拳的红色非常适合张志祥。陆骥自然穿着肛奴袜,正在被操嘛。而在一边跪等发落的王莅刚被大汉随便扔给了一双袜子,甚至都没有他的奴名新PI‘YAN。
    挨操的同时,陆骥还要发出浪叫来刺激张志祥:
    “新JB爸爸,儿子老PI‘YAN好爱你啊!爸爸的大JB好厉害,儿子的PI‘YAN都要融化了。”
    “爸爸肌肉好壮啊!抱得儿子好紧,儿子的PI‘YAN都没有爸爸热情的拥抱紧。爸爸把儿子的PI‘YAN再操松一些吧!”
    “爸爸的乳环和儿子的乳钉乳袜好般配啊。爸爸和儿子的JB里都插着按摩棒,儿子的JB上套着有臭袜子,爸爸的JB上套着臭小子,咱们警奴父子还真是般配啊!”
    ……
    看着陆骥因为自己的小聪明而受到如此羞耻的调教,张志祥简直无地自容。但大汉根本没有要饶恕他们的意思,只是拍了拍没插尿道棒的张志祥的屁股,命令道:“不许射。”然后就去找王莅刚了。
    “听说你被穆文玩得很惨啊?”大汉双手捏住王莅刚的乳头把他提起来。虽然有乳环,但大汉更喜欢直接触碰男奴的乳头。
    “报告主人爷爷,乳奴新PI‘YAN受过一些简单的调教。”穆文说过去外面受调教要谦逊,所以王莅刚只说“受过一些简单的调教”,但实际上王莅刚受到的调教简直惨透了。
    “现在给你的战友们讲一讲,你昨天在少爷的寿宴之后被带到房间里受到了什么调教?”
    “乳奴……乳奴……”王莅刚不知从何说起。
    “等一下。”大汉拍了拍王莅刚的屁股,“你走到他们中间去说,要讲得绘声绘色才行。不然穆文会把你弟弟送给少爷的。”
    王莅刚觉悟了,绝望却让他情深焕发。王莅刚左右两只脚穿着的都是左脚的小分队袜子,左脚毛奴袜,右脚肛奴袜。光腚露奶,本来是羞耻得要命。但现在王莅刚却十分自信的走到了奴隶中间,拍了拍手,像在唤起大家的注意听他演讲一样。
    “同志们,现在乳奴新PI‘YAN给大家讲一讲他在寿宴上的经历。寿星在寿宴后,把新PI‘YAN带进了屋里。当时新PI‘YAN穿着一只臭袜子,嘴里含着一只。寿星让新PI‘YAN在走廊里当众跪爬驮着他到房间里。新PI‘YAN真是没用啊,被寿星打了几下屁股,居然还摔倒了。还好寿星不嫌弃,还愿意操新PI‘YAN。”
    “进了包间后,寿星充分开发了新PI‘YAN的属性:乳奴新PI‘YAN。寿星把新PI‘YAN绑在十字刑架上,两根粗皮带缠住膝盖,上面的鳄鱼夹夹住双乳,双腿抬起固定在乳头上。这是乳奴的部分,同时寿星开始操新PI‘YAN的大PI‘YAN子,并用腰带抽打新PI‘YAN的屁股。这是PI‘YAN的部分。”
    “寿星说:‘贱奴的PI‘YAN之所以长在屁股上,就是为了方便主人一边操,一边打。’”
    “新PI‘YAN觉得寿星说得很有道理。不信你们看。”
    王莅刚拼了,他转过身去,撅起屁股,然后用自己的手抽打自己的屁股。
    “怎么了?新PI‘YAN的屁股是不是很迷人?你们想操吧?是不是看新PI‘YAN自己打自己屁股的时候,被屁股那被抽肿的颜色,和颤来抖去的弹性所倾倒呢?你们也想打吧?”王莅刚继续拍击自己的屁股几下,继续说,“如果你们表现好,得到主人允许,也可以操或者打的。”
    大汉闻言,猛地一把抓住王莅刚的睾丸,狠狠地捏了捏:
    “谁说表现好才能操你?我想让谁操你就让谁操你。你快说重点,少猜测主人的想法!”
    王莅刚本想用加倍羞辱自己的方式来取悦大汉,结果事与愿违。不过为了弟弟,王莅刚立即调整心态:
    “寿星操过一次之后,脱了新PI‘YAN脚上的袜子,用假阳具插进PI‘YAN,然后用七八把电动牙刷在新PI‘YAN的脚心处搔痒。新PI‘YAN痒得乱动,双腿颤抖,乳头被拉扯到受伤。”王莅刚坐在地上,演示被搔痒时的窘态。
    “瘙痒到寿星休息好了之后,PI‘YAN里的袜子被拿出来堵嘴,而嘴里的袜子被用来套JB。寿星继续狂操PI‘YAN,而这一次寿星还捏新PI‘YAN的卵蛋。新PI‘YAN实在受不了了,被沾满精液的PI‘YAN味的袜子堵着嘴,还是忍不住喊叫。寿星也不理会,捏卵蛋的手越来越狠。直到新PI‘YAN抽搐到近乎晕厥的地步,寿星在新PI‘YAN痉挛的肠子里射了第二次。然后JB上的袜子又进了PI‘YAN。”
    “这次寿星休息的久了一些,于是用电击棒电新PI‘YAN取乐。开始寿星随便点击新PI‘YAN的身体各部分,要新PI‘YAN报出被电击部位的名称。电过一圈之后,寿星说想听新PI‘YAN用英文回答。新PI‘YAN英语不好,于是寿星就用针在新PI‘YAN的身上刺出这些英文单词。被夹住的奶头、PI‘YAN、JB、包皮、卵蛋,甚至龟头,都没有幸免。虽然这些地方刺得不深,但是新PI‘YAN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些单词了。再之后,刺猬一样的新PI‘YAN接受第三轮电击,这次寿星要新PI‘YAN自己请求主人电击某个部位,而且要用双语。新PI‘YAN全身都电过一遍之后,就是迟迟不肯说出那几个最敏感的部位。但在寿星的教育下,新PI‘YAN还是说出了PI‘YAN、JB、卵蛋等部位。寿星狠狠地连续电击之后,给新PI‘YAN的这些地方取了新名字,并命令新PI‘YAN重复:乳头叫贱婊咂头、肛门叫臭PI‘YAN子、阴茎叫骚JB、睾丸叫狗卵子……寿星又用针在新PI‘YAN身上刺上这些字。”
    听到这里,张志祥真地觉得自己只是拍了个视频,被拳了拳,轮着操了操,实在是太便宜了。其实被拳了这么久也没有王莅刚那一夜惨。
    “再之后寿星考新PI‘YAN乘法口诀。比如三七二十一,寿星就在新PI‘YAN身上插三根针,再抽七鞭,新PI‘YAN回答二十一,那么二对应着电击两下,一对应着用阳具操一下。寿星玩来很久,后来发现七七四十九和九九八十一对应的惩罚最多,想多操的时候就考七七,想多电击的时候就考九九。当然鞭打时打掉了好多针,插地慢,掉的快。等到针都被抽掉了,寿星就不玩了。针掉光之后,身上刺的字迹都看不出来了。”
    “寿星准备第三次操新PI‘YAN,这次两只塞过PI‘YAN的袜子全部塞嘴。寿星给新PI‘YAN戴上了阴茎网,是一个鱼线制成的阴茎套,可以调松紧。寿星不停收紧阴茎套,一边捏睾丸,一边用尿道棒抽插新PI‘YAN的JB,这一次真地把新PI‘YAN弄晕了。但寿星又把新PI‘YAN电醒了。寿星说要开发新PI‘YAN的另一个固有属性:臭小子军奴。于是,嘴里的袜子被拿走,寿星赏了新PI‘YAN屁股十鞭,并在每侧屁股再扎上十针。因为寿星喜欢新PI‘YAN的屁股。”
    “新PI‘YAN接受恩赐时,一边报数一边喊:‘臭小子军奴大奶子王莅刚谢谢主人恩典!’这样,才被寿星放下来罚跪。”
    “寿星给新PI‘YAN一个新任务,让新PI‘YAN做‘乳卧撑’二十个。动作和俯卧撑一样,不过新PI‘YAN的乳头被乳夹夹住,而乳夹用大力的皮筋固定在地板上,每次支撑身体时,乳头都会拉动乳夹和皮筋。新PI‘YAN必须保持身体笔直,双手挺直坚持到寿星在身上抽打一鞭,新PI‘YAN才可以报数并喊一声‘臭小子军奴大奶子王莅刚谢谢主人给予肯定!’一个动作失败,就要重头来。新PI‘YAN重来过两遍,所以做了四十多个‘乳卧撑’。”
    “再之后,寿星要新PI‘YAN穿上PI‘YAN里的袜子,主动坐到寿星的阴茎上自行上下运动,直到再次让寿星高潮。寿星高潮后,新PI‘YAN用脚上的袜子擦掉PI‘YAN里的精液,在含在嘴里,然后坐到木马上操自己,等待高潮。但正在高潮来临时,寿星给新PI‘YAN穿了乳环,生生把高潮憋了回去。”
    大汉也没想到王莅刚居然受了这么多刑罚,但这还没结束。
    “然后,寿星在新PI‘YAN的乳环上穿锁链,悬吊了起来,鞭打到再次晕厥,然后电醒。寿星问新PI‘YAN服不服,新PI‘YAN怎敢不服,一直点头。寿星满意地去睡了,而新PI‘YAN则被吊着乳环骑着操着新PI‘YAN的木马熬了一夜,今天一早才送回这里跟主人爷爷和各位爸爸汇报。”
    王莅刚叫其他奴隶“各位爸爸”,大汉很开心,并规定,“各位爸爸”成为专用的称呼,即便是顾博凡去喊另外三个奴,也要喊“各位爸爸”。
    随着王莅刚的讲解结束,王莅刚“各位爸爸”的惩罚也告一段落。他们看王莅刚的眼神也不同了,因为他们体会到了王莅刚的韬晦,同时也理解了黄青说的一定要团结。
    张志祥知道自己错了,虽然他并没有改变对顾博凡的反感,但他也决定要先放下个人恩怨,先逃出去再说。可是,顾博凡是不是也会这么想呢?
    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因为大汉安排了屌奴组和肛奴组的组内互调。顾博凡会如何对待张志祥呢?张志祥心理也充满了担忧。
(二十四)屌袜
    “各就各位——准备——开始!”
    大汉下达命令后,开始倒计时。奴隶们开始穿上自己分组的袜子,然后跪好。当然实际上只有王莅刚需要换双脚的袜子,张志祥需要换左脚的袜子。
    大汉首先安排了四个奴隶分工:群调的总负责人是做奴最久的陆骥,群调的时候一旦发生问题,要向陆骥问责;而顾博凡则被安排了陪刑的任务,既别的奴隶受罚时,顾博凡也要配着受刑,顾博凡自己受惩罚时量刑则要翻三倍;张志祥是家具,所有可能用到的道具在未被使用时,都由张志祥来拿着,毕竟他被拳过,PI‘YAN的存储量最大;而原来是长官的王莅刚现在则地位最低,负责伺候其他奴隶,给他们那内裤袜子,递刑具,端便桶,诸如此类所有的杂活都归王莅刚。
    在小分队中,每个分队都有一个队长:警奴队长顾博凡——他比陆骥更加欠虐待;军奴队长张志祥——王莅刚地位最低没的说;屌奴队长张志祥——老屌自然管理新屌;肛奴队长陆骥——同理,老PI‘YAN经验丰富;毛奴队长顾博凡——毛奴也是乳奴,在虐乳的领域里顾博凡还只是个新人,要提拔一下新秀;秃奴队长陆骥——秃奴又是尿奴,张志祥已经是最骚的尿骚奴了,而所以要培养陆骥,没有最骚,只有更骚。所以,除了王莅刚不做队长以外,每个奴隶都兼任两队队长。
    不过这个队长的权利,只有两项:一、享受额外地调教,道具型号更大、调教次数更多,时间更长;二、犯错后受刑翻倍,而且加罚的内容由队友帮助完成。小组内调教采取的是连坐制度,一人犯错罚两人,也就是说,队长是一定会被双倍惩罚的。
    这样看起来,不做队长的王莅刚好像很幸运。怎么会呢?大汉给王莅刚制定了一个额外的规矩:每当有小队受罚时,小队的两个人要分别掷硬币,出了反面,王莅刚可以免刑,出了反面,王莅刚则要受到与掷硬币的人一样的刑罚。所以两个反面会让王莅刚幸免于难,而两个正面则会让王莅刚受三倍的刑罚,比队长还惨。讲道理来说,如果奴隶们受了足够多的惩罚,平均下来,王莅刚是要多陪同受一倍半的惩罚的。而且,一旦王莅刚自己就在犯错的小队,小队中两人又全部投出了正面,那么王莅刚是要承受四倍的惩罚的:自己固有的一份、自己投硬币加罚一份,队长投硬币又加罚一份。大汉索性规定,这种时候再给王莅刚加一份,一共五倍的惩罚。算是王莅刚中了个头彩。
    中头彩的概率是八分之一,百分之十二点五。世界上再也没有这样的中奖率。
    既然是分组调教,大汉首先要让各组成员熟悉自己的队友。当然,是另一个意义上的。
    屌奴与肛奴分成两组,自然是屌奴玩屌,肛奴练肛。屌奴这一组,张志祥叉着双腿站立,抱住倒立的顾博凡。张志祥双手围绕着顾博凡的后背,抓着他的肩膀,而顾博凡则抱住张志祥的腰。两奴都是嘴对着对方的JB,紧紧嘬住,杂技式69。大汉还要求顾博凡要像蛙泳一样在半空蹬腿,既让动作变得滑稽,又增加了张志祥的负担。
    转到肛奴一组,大汉让王莅刚躺在地上,抱住双腿,PI‘YAN朝天。陆骥坐在王莅刚的嘴上,把PI‘YAN给王莅刚舔,同时自己也俯身去舔王莅刚的。大汉要求两奴必须把舌头伸出来,尽可能地伸进对方的肠内,而大汉则拿着一根腰带,出其不意地抽打陆骥结实的后背。
    大汉看着两队的表现,屌奴队虽然动作吃力,但JB吃得还不错。毕竟奴隶主要是被操的,伺候1号的时候多一些,经验更充分;而肛奴队则疏于练习,毒龙水平需要提高。于是,皮鞭板子响起来,大汉要好好教育这两个不成器的肛奴。
    “老PI‘YAN,你的姿势就有问题。我命令你们贴近自己的队友,你们是怎么做的?你看看屌奴那队,都是胸肌贴着对方的腹肌,乳环和乳钉都在对方皮肤上摩擦,一对死对头现在跟一对情侣一样。再看看你俩,身体之间离着这么远,怎么与队友亲密无间啊?”
    这也难怪,屌奴是互相抱着躯干的,当然互相紧密地贴合。而肛奴们为了把PI‘YAN送进对方的嘴里,不得不高抬双腿,隔挡在胴体中间。陆骥和王莅刚一个赛一个地都是肌肉猛男,大腿像柱子一样粗。糙汉子身体本身柔韧性就差一些,再加上肌肉粗壮,很难再进一步肉贴着肉了。
    但大汉才不管有什么客观理由,来到这里做他的奴,就要懂得他的规矩。不够软就拉软,贴不到一块去就用绳子捆起来勒紧。大汉在陆骥的后背上狠狠地踩了一脚,让他和王莅刚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这时大汉想到了陆骥的“乳袜”。
    “老PI‘YAN,既然你这么不听话,不愿意跟新PI‘YAN靠近,那我只能把你们缝在一起了。”说着,大汉拿出了顾博凡那双墨绿色的迷彩袜,既然是纪念部队生涯的,那给老班长来用再合适不过了。能让顾博凡大脚的汗臭味和王莅刚的骚JB亲密的摩擦,这双袜子也没白被生产出来。
    大汉一把推开肛奴组中在上面的陆骥,让他到一边跪着,把腰带扔给陆骥,罚他自行抽打屁股。而大汉则蹲在躺在地上的王莅刚身边,用一根十厘米长的锋利钢针拨弄着王莅刚的JB。钢针划着包皮,偶尔把王莅刚刺痛一下,但王莅刚却无耻地勃起了,硕大的龟头完全脱离了包皮的束缚。
    大汉刺了刺王莅刚已经被充血而拉薄的龟头表皮,调戏地问到:
    “老PI‘YAN,你这个东西叫什么?”
    “骚……骚JB……”
    “这整个叫骚JB。”大汉另一只手轻轻地在王莅刚粗大人参一样的整根大JB,然后狠刺了王莅刚的龟头两下,“我说的是这一个地方。就这个硬邦邦的,有点弹性手感很好的地方。”说着,大汉有用钢针在王莅刚的龟头周围打转,并用手捏了捏,粗糙的手指磨了磨敏感的龟头。
    “这个叫……骚JB头子……”
    “哈哈哈哈!”大汉笑了笑,狠狠弹了骚JB头子一下。走到屌奴身边,上下各一巴掌,抽屌奴们的屁股,示意屌奴先把嘴停下,只是紧紧互相抱着,但顾博凡还要继续蹬腿。大汉说这种一正一倒互相抱着,上面的奴还要蹬腿准备吃下面的奴的JB的姿势叫“癞蛤蟆想吃大JB肉。”
    大汉让屌奴把嘴闲出来,是为了施与羞耻调教,他命令奴隶们提到王莅刚的阴茎时,都必须要用骚JB头子的说法,王莅刚的龟头也自然是骚JB头子。然后,每个奴的阴茎和龟头都被赐予了一个字的“封号”。四奴的JB比较起来难分胜负,但大汉以前都测量过,还是知道各自的细微差别。顾博凡型号最大,得到封号“大”字;张志祥各项指标均比其他人逊色一些,但由于也是屌奴,大汉破格赐他一个“肥”字。陆骥和王莅刚比起来,更粗一些,而王莅刚更长一些,都是些虽未差别。不过鉴于两奴是肛奴,王莅刚的封号是“骚”,那陆骥的封号也只好是与之配对的“贱”了,说白了,还是让张志祥占了一些便意,不然这个“肥”字,本来应该是陆骥的。张志祥必须更加努力,才不辜负大汉的恩泽。
    大汉开始提问,提到奴隶的名字的时候,奴隶们必须回答那个奴的JB与龟头的名称,大汉提到某个奴的JB或龟头的名称,所有人必须回答该奴隶的名字。一人说错,小队受罚,还可能株连王莅刚,所以大家很谨慎,一圈测试下来,并没有人犯错。
    虽然大汉在没人犯错的情况下也可以毫无理由地施与惩罚,但大家为了鼓励奴隶们配合学习奴隶编制的积极性,并没有惩罚奴隶,只是奖励性地在每个奴隶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奴隶们在说了某某JB头子谢主人赏赐之后,大汉开始了新的一轮的羞耻调教。
    “你们每个人,都要背诵这一段顺口溜:人家说前门楼子,你有JB头子。人家说前门楼子上有棵柱子,你的JB头子上有个痦子!要在JB头子的前面加上自己专用的字,还要有动作。一个一个开始,你第一个说,新PI‘YAN!”
    大汉cue到了王莅刚,王莅刚只好给原来的部下们打样。他知道如果声音不够响亮,语气不够羞耻,大汉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横下了心,像在给新兵演示如何喊口号一样地念了这段顺口溜:
    “人家说前门楼子,新PI‘YAN有JB头子。”说到这里,王莅刚也学着大汉,弹了一下自己的龟头,“人家说前门楼子上有棵柱子,”这里,王莅刚一只手轻轻撸动整根JB,模仿柱子的形态,“新PI‘YAN的JB头子上有个痦子!”最后王莅刚轻轻扒开自己的马眼,好像马眼指的就是痦子一样。
    大汉满意地刺了王莅刚睾丸一下,然后是屌奴队的顾博凡与张志祥。两人在做动作的时候,不得不松开手,只能靠对方帮助保持平衡。最后是陆骥,他一直以来,都在一边抽打自己一边学习。念顺口溜的时候也一样。大汉看大家练习地差不多了,让四奴一齐来一次。屌奴真是不负期望,分别只用一只手抱着对方,居然还能保持高难的动作。大汉十分满意,赏赐了屌奴队,于是,屌奴重新获得了互吃JB的恩典。
    同时,大汉也给四奴们讲解了另一个部位的名称。奴隶们现在用嘴去熟悉队友的JB或PI‘YAN,其实作为奴隶,嘴和PI‘YAN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配操的;嘴虽然可以获得狗粮,但奴隶们的PI‘YAN也会被塞狗粮。所以大汉规定,奴隶们的嘴只能叫“松PI‘YAN”,肛门直接叫PI‘YAN,为了区分的时候也可以叫“紧PI‘YAN”。当然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张志祥,被拳过的贱奴,下面的PI‘YAN比上面的还松,所以张志祥的嘴叫做“紧PI‘YAN”,肛门叫做“松PI‘YAN”。
    “展示紧PI‘YAN!”大汉下了命令,有趣的一幕发生了:躺在地上高抬双腿的王莅刚双手扒开肛门,PI‘YAN朝天;跪在地上的陆骥单手扒开屁股,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打自己的屁股;就连顾博凡也双手放开张志祥的身体,扒着臀瓣,双腿还在滑稽地乱蹬;而只有张志祥,张着血盆大口,瞪着双眼,任凭顾博凡的“大JB”悬在他口中。
    大汉看奴隶们都集中精神听命令,生怕犯错,连累队友受罚,于是出其不意地,用钢针横向刺穿了王莅刚的龟头,给他做了一个Ampallang。毫无防备地王莅刚立刻惨叫起来,身体在颤抖。大汉马上把顾博凡一只迷彩臭袜子塞进王莅刚嘴里,同时责打他的屁股。这是因为他未经大汉允许,擅自放开了本该扒开PI‘YAN的双手。王莅刚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可不仅仅是打屁股,他立刻又把手放回屁股上。此时的王莅刚,眼泪鼻涕口水横飞,口水浸湿了嘴里的袜子,顾博凡的味道被王莅刚咽到嘴里。
    等到王莅刚重新抱住屁股,大汉拿起了手机。
    “喂,穆文。大奶子在这不老实,我刚才打了他八下屁股他才听话。看来得对他弟弟用刑了。”
    王莅刚想求大汉把惩罚施加给他本人,放过弟弟王莅猛,但嘴里有袜子说不了话,只能听着大汉在电话里说道:“好的,抽他八十鞭。不给点厉害,他也不知道听话。”
    王莅猛是注定要受惩罚了,王莅刚知道,自己只有更加顺从,表现得更加下贱,才能够继续保护弟弟。这一次的失败完全是他自己失职,他一定不能容许弟弟再受更多的伤害。听到了大汉在电话里对王莅猛的裁决,所有奴隶都黯然神伤。王莅刚如此配合受刑,还要被大汉鸡蛋里挑骨头,连本能的抽搐都要受罚。牵连到自己弟弟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毕竟他们都有过连累战友的悔恨感。其他男奴都可以逃跑,但王莅刚不可以,他还要为为弟弟任务负重。如果其他男奴逃跑了,王莅刚独自一人,会被怎样处置?男奴们必须团结在黄青身边,卧薪尝胆,争取逃出魔爪,并希望能在王莅刚被折磨垮掉之间,把王莅刚兄弟二人,以及所有被组织控制的奴隶们一并解救出来。
    大汉的这次贯穿没有碰到任何重要的部位,只穿过了尿道。为了让伤口快速愈合,大汉在钢针上涂了特效的止血药。这种药止血超级快,但副作用很大,会严重刺激伤口的痛觉,并让伤口变得特别敏感,施用在龟头上,简直是酷刑中的酷刑。为了做好双保险,大汉还用电热丝搭在钢针的两段,钢针导热极好,很快就把王莅刚龟头内部的伤口烙合了。王莅刚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但想到自己连累弟弟受罚,又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受过了酷刑,心里反而好过了一点。
    如同给陆骥做了一对乳袜一样,在一根屌钉的帮助下,大汉把顾博凡的另一只迷彩袜穿进了王莅刚的屌孔里。王莅刚的屌孔是钢针刺穿的,所以穿过屌钉更加费劲,再加上一只袜子,更是难上加难。敏感的龟头也被磨得又痛又爽。王莅刚涕泪纵横,他从未在手下面前如此失态过。
    “新PI‘YAN,如果给你个机会,让你弟弟减刑,你愿不愿意?”大汉调戏地问道。
    王莅刚立刻点头。于是,大汉抱起王莅刚的双腿,像抱婴儿尿尿一样,让他受伤的JB对准跪在地上自打屁股的陆骥的脸,说道:“现在你弟弟正在被鞭打,你什么时候尿出来,你弟弟什么时候可以停止挨鞭子。”
    王莅刚还是有些尿意的,但他正对着陆骥的脸,尿不出来。陆骥想告诉王莅刚尽情地尿吧,但没有大汉允许,他也不敢说话。王莅刚心里挣扎了好久,终于缓缓放松括约肌,尿液流了出来。浓烈的尿液流过受伤尿道时火辣辣地疼,不过从马眼喷出的尿并不多,大部分尿液都被顾博凡的袜子吸进去了。所以陆骥脸上的尿只有几滴。
    “给你亲主人打电话,报告你用了什么样的代价来获取了你弟弟的减刑。”大汉把王莅刚摔在地上——这么重的汉子,谁也不愿意抱得太久——把拨通号码的手机放到他耳边。
    “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被穿了JB钉,骚JB头子里被横穿了一只臭袜子,还当众尿了尿。这边的主人开恩,说可以饶了我弟弟!”
    电话开的是公放,只听见对面传来一声声鞭、惨叫和报数声。
    “七十七!我操我哥!七十八!我哥操我!七十九!我操我哥!八十!我哥操我!”
    “哦,这样啊?”电话另一侧的穆文说道,“不过你完成任务的动作太慢,八十鞭已经打完了。”
    王莅刚心里一凉。而且,王莅刚没想到,对方开得也是公放,只听见王莅猛疑惑地询问了一句:
    “哥,你在说什么啊?……”
    电话被切断。王莅刚从未想过让弟弟听到自己说出这样羞耻的话。然而为时已晚。
    “这次都怪你自己不够果断,耽误了时间。”大汉训斥道,“以后想给你弟弟减刑,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屌奴组的调教还未结束。大汉让陆骥把顾博凡袜子里浸满的王莅刚的尿液全部清理干净,再把王莅刚的JB舔到勃起。然后收回腰带,让肛奴们回到之前互舔肛门的姿势。这次为了让肛奴们能够更好地贴合,大汉把王莅刚JB两侧的屌袜分别和陆骥双乳的乳袜绑在了一起。这样肛奴不但贴合地更加紧密,而且王莅刚必须保持一直勃起,否则JB缩短,王莅刚龟头与陆骥乳头的距离就拉长,这样两奴就都被袜子拉扯着要害,谁都没有好果子吃。好在每当王莅刚JB稍稍萎缩的时候,袜子拉扯的痛感就又刺激着王莅刚变硬。看来王莅刚也被调教出了一些心得,能在疼痛中获得勃起。
    肛奴们卖力地互舔PI‘YAN,大汉则在一旁慵懒地时不时给陆骥后背来上一下。
    “舌头伸进去。你们两个PI‘YAN可都是塞过狗粮的,要把互相的滋味全部吸出来!”啪的一声,又是一皮带。
    直到大汉觉得玩得差不多了,屌奴们也要被互相口得快射了的时候,大汉拿出两个按摩棒,插进了肛奴们的PI‘YAN里。另一个肛奴的舌头还正在努力地往肛门里钻的时候,就猛地被按摩棒带进了直肠内。按摩棒棒开始震动,一侧摩擦着直肠,一侧震荡着舌头,肛奴们头尾相接,形成一个无尾怪。
    大汉饶了屌奴,而刚刚犯错的肛奴们则要受到惩罚。肛奴受罚自然是罚肛门,大汉让顾博凡跪在王莅刚身后,张志祥跪在陆骥身后,让他们按动按摩棒后面的按钮,这样按摩棒就会发出电击。张志祥亲手惩罚心爱的陆骥,他下不去手,又不得不下手,真是两难。
    王莅刚是组员,被罚十次电击,陆骥是队长,罚二十。但两奴还要投掷硬币,大汉拿来硬币,说写着“警奴”的一侧是正面,让肛奴们投掷。太幸运了,陆骥投出的一面写着“警奴”,王莅刚也一样,于是王莅刚中了头彩,罚被电击五十。
    屌奴们本想快速完成电击,但按摩棒两次电击之间有间隔,如果间隔时间不到就按下按钮,间隔时间会翻倍,所以惩罚阶段用了十多分钟才完成。肛奴们无法报数,所以屌奴们要在成功行刑后,拍打肛奴们的两侧屁股各一下,并替肛奴们报数。舌头插着PI‘YAN被按摩棒虐玩,还要受到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来到的电击,这漫长的刑罚,让肌肤相接的肛奴们分享了好多汗水。乳袜和屌袜上除了浸泡过尿液和脚汗以外,又被肛奴们的新鲜汗液洗礼了一番。
    大汉解开了受刑的肛奴们。王莅刚被迫把屌袜也系成了一个蝴蝶结。这时大汉给王莅刚看了一眼他抛的硬币,怪不得他刚刚中了头彩,原来硬币两边都是“警奴”的字样。大汉拿出一个一面“警奴”一面“军奴”的公平硬币,并把“头彩硬币”塞进了王莅刚JB与袜子蝴蝶结中间的缝里,提醒王莅刚保持勃起,否则一旦王莅刚萎了,JB变细,头彩硬币就会从缝里掉了出来。一旦头彩硬币落地了,它将替代公平硬币,成为决定王莅刚要受多少额外惩罚的裁判。而公平硬币则被大汉塞到胸肌中缝里夹着,这叫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第一次分组调教就这样结束了。但在第二次之前,大汉还有一个重要环节。
(二十五)汇报
    “你回来了?坐着看一会吧。”大汉给吃饭回来的黄青拉了一把椅子,淡淡地说道。
    地上跪着四个男奴,王莅刚的屌袜已经吸引到了黄青的注意力,但王莅刚能用胸肌夹住硬币却令黄青更加赞赏,毕竟能夹钢笔的胸肌已经很难得了,而硬币不但更薄,而且圆形需要更深的胸肌中缝才能够充分地夹住。当然,王莅刚的力量和肌肉控制力也足见一斑。
    “你刚刚错过了一场好戏,现在让他们给你汇报一下吧。”
    首先是肛奴汇报,王莅刚嘴里塞着袜子,所以只有陆骥发言:
    “尊敬的主人爷爷、调教师,肛奴老PI‘YAN和新PI‘YAN刚刚互相熟悉了一下对方的PI‘YAN,肛奴们表现得不好,不能按主人的要求相互贴近,被主人惩罚乳袜和屌袜绑在一起,并被罚电击PI‘YAN。肛奴们因为不能完成主人的命令惭愧不已,任凭主人处置。”
    这时张志祥看了看顾博凡,他想肛奴们刚刚受过惩罚,如果陆骥再受惩罚,实在是太惨了。于是打算在这个时候把惩罚揽到自己身上,至少能让陆骥喘息一下。不过,以他和顾博凡平时的关系,顾博凡很可能会误解他是为了把自己拉下水一起受刑,所以没有说话。
    “老JB,你是队长,你先汇报你们的小队的情况。”大汉命令道。
    “尊敬的主人爷爷、调教师,屌奴老JB和新JB刚刚互相熟悉了一下对方的JB,屌奴们,表现得……”张志祥偷偷瞟了一眼顾博凡,但顾博凡完全没有看他,只是目视前方的跪着,于是张志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屌奴们表现得不如肛奴,请求主人予以惩罚。”
    张志祥想又不敢看顾博凡的表情,这个队长做得也是够窝囊的。轮到顾博凡汇报了。
    “尊敬的主人爸爸、调教师,刚才队长老JB说得很对,新JB也觉得屌奴表现很差。刚才队长老JB在吸新JB的大JB的时候——说到这里,黄青已经笑喷了,一句话里居然出现了那么多个‘JB’——吸得不认真,偷工减料,根本没有足够深喉。”
    这一次顾博凡主动咬了张志祥一下。大汉开始并没有指责顾博凡不团结,反而走到顾博凡面前,要求顾博凡给出张志祥不认真给他口交的证据。顾博凡指了指自己的阴毛,说道:
    “主人爸爸请看,老JB并没有用口水沾湿新JB的阴毛。”
    大汉摸了摸顾博凡的头,心想这个理由找得还真是不错,他顾博凡是有阴毛的,没被弄湿,确实可以让张志祥来背锅。然而张志祥下体已经秃得跟陆骥的光头一样了,不涉及阴毛湿不湿的问题。看来还是调教得久一些的顾博凡有手段。
    “那不叫阴毛,叫‘粗屌毛’。新PI‘YAN的那一大把叫‘骚JB毛’。”大汉给毛奴们的毛也取了新名字。
    “是!报告主人爸爸,新JB记住了。新JB的叫粗屌毛,新PI‘YAN的叫骚JB毛。”顾博凡响亮地回答。
    “老JB,你对新JB的指控有什么可辩驳的吗?”
    张志祥心里也不确定顾博凡这么说是在报复他,还是和他一样,是为了解救陆骥。但即使是前者,张志祥也觉得自己是以前自己先不仁,怪不得现在顾博凡不义。他愿意选择隐忍,让顾博凡消消气,希望能获得顾博凡的信任,这样才能早些逃出去。
    “报告主人爷爷,新JB说得没错。老JB当时并没有新JB那样投入,口交的时候没有认真做好深喉。请主人狠狠地惩罚。这件事全都是老JB一个奴的错,主人要连坐新JB和新PI‘YAN的话,也请主人一并罚在老JB一个奴身上吧!”
    居然敢谈条件?大汉笑了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连坐老PI‘YAN呢?”
    张志祥愣住了,连忙接了一句:“主人无论连坐谁,老PI‘YAN都愿意代为受罚。”
    “算了,何必那么勉强呢?你不愿意代替老PI‘YAN受罚,我就罚他好了。”
    于是除了屌奴队要受罚,陆骥也被连坐了。屌奴队不好好深喉,自然罚做深喉,不过是上下双重的“深喉”。本来一次要惩罚操十分钟,但张志祥是队长要加倍,张志祥提出替顾博凡和王莅刚受刑,大汉当然是不但不允许,反而也给这两奴翻了倍。顾博凡也罚二十分钟。王莅刚则要投硬币。这次是公平硬币,顾博凡投出了反面,而张志祥又不争气地投出了正面。这样,王莅刚就要加罚与张志祥一样的二十分钟,在被翻倍到四十分钟。顾博凡在看到张志祥掷出了一个正面的时候,更加愤怒了。不但因为张志祥自作聪明,连累了自己和王莅刚,害了陆骥,更是后怕自己没有同样扔出正面。他真地不敢想象,翻倍的头彩会被大汉强行规定成为怎样惨无人道的变态惩罚。
    大汉让四个奴隶狗趴着排成一排。每个奴隶的嘴里和肛门里都插入了一根按摩棒。就连王莅刚也被暂时去除了嘴里顾博凡的迷彩臭袜子。这次的按摩棒并不十分粗,只有两厘米的直径,但运动的速度却是极快的,而且插入得很深,一边是深喉,一边是直肠回弯。操得奴隶们很是没有脾气。
    第一个十分钟过去了,陆骥的惩罚结束了。这时,奴隶们知道了大汉为什么选择了不是十分粗的按摩棒。顾博凡和张志祥在下一个十分钟互换了按摩棒,当然,插屁股的变成了插嘴的,插嘴的变成了插屁股的,而王莅刚的嘴里,则同时塞进了插他自己和插陆骥屁股的按摩棒,而插他嘴和陆骥嘴的按摩棒,则被插进王莅刚的屁股里。十分钟后,屌奴们也解放了出来,而王莅刚“松紧PI‘YAN”里的按摩棒再次互换,同时,刚刚插过屌奴PI‘YAN的按摩棒加入王莅刚口中,插过屌奴嘴的也进入了王莅刚的PI‘YAN,现在已经是上下各四根按摩棒了。四根按摩棒的体积加起来,可不比双龙小。王莅刚的PI‘YAN也终于得到了足够的开拓,不再只有一根阳具炸弹的量了。而最后的十分钟,则是按摩棒的最后一次换位。
    而在一旁的其他三个奴隶也没有闲着。陆骥下来的时候,被命令,脱掉左脚的袜子含在嘴里。然后左脚穿上塞过王莅刚嘴的顾博凡迷彩臭袜子,在穿上皮鞋罚全速跑五分钟,五分钟后,陆骥把嘴里的左脚袜穿回去,左脚上的迷彩袜换到右脚上去,而右脚的袜子含在嘴里,再跑五分钟。最后换回自己的袜子,把迷彩袜含在嘴里。
    这时,屌奴们下来了。陆骥左脚袜与张志祥互换,右脚袜与顾博凡互换。所以陆骥双脚上是“屌奴”、“新JB”的字样,好像变成了顾博凡一样,这让张志祥很嫉妒,但他现在是罪上加罪之身,什么都不敢抱怨。顾博凡接过自己的迷彩袜,也学着陆骥的样子,穿着运动鞋跑了两个阶段的五分钟,给袜子再次染上自己的味道。当然,他现在脚上的是“屌奴”、“老PI‘YAN”的字样的袜子,两只颜色还不同,很羞耻。含着陆骥穿过的袜子,顾博凡羞耻地硬了起来。陪跑的陆骥和张志祥也不想到顾博凡居然会这样。
    最后轮到已经穿上了“肛奴”、“老JB”字样混合色袜子的张志祥了,其实肛奴的称号也很适合他,毕竟都做过拳奴了,所以他跑的时候,PI‘YAN里一直塞着粗五厘米的假阳具。他也学着陆骥跑了十分钟,让这只迷彩袜经过了六只奴脚,味道相当充足。然后,在王莅刚被接下来之后,张志祥还被加罚跑了五分钟。这时迷彩袜被套在操他的假阳具上,贯入他的PI‘YAN。他双脚已经穿回“肛奴”、“老JB”的袜子,但嘴里却塞了顾博凡左脚的屌奴袜。
    在这漫长的换袜调教后,迷彩袜重新塞进王莅刚的嘴里。奴隶们也各自换回自己的袜子。唯一没有参与换袜的王莅刚则被罚穿上奴隶们刚刚穿过的鞋各跑五分钟。罚跑期间,王莅刚不但胸部没能继续夹住公平硬币,而且屌袜上的头彩硬币也掉出来了。
    “头彩硬币掉出来了,就要替换公平硬币。”大汉说道,“可公平硬币你都敢弄掉,看来我又要惩罚王莅猛了。”
    “主人爷爷,这次新PI‘YAN愿意立刻配合惩罚,为弟弟赎罪。”王莅刚居然拿掉嘴里的袜子,快速说完这句话,又把袜子塞了回去。
    “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拿掉袜子!!”大汉拿来一根鞭子,走到王莅刚面前,一顿猛抽,王莅刚一动不动,顺从地接受大汉的惩罚,希望能为弟弟减刑。
    “你把公平硬币弄掉了,应该罚你弟弟用PI‘YAN夹一沓四十个硬币。你如果能给我磕四十个头的话,我就可以原谅你的。”大汉说道,“但是你不知好歹,居然敢私自拿出你嘴里的袜子。这个罪绝不可以饶恕。你把你脚上的袜子脱下来,今晚这双袜子将会塞进你弟弟的嘴里。”
    王莅刚知道大错已经铸成,但为了不犯下一个错误,他只好照做。同时,大汉连坐了所有的奴隶,每个奴隶的嘴里都被塞上了他们各自右脚上写着他们名字的袜子。这些袜子已经没有必要待在他们脚上了,他们左脚的袜子也被脱了下去。因为他们已经要换上下一组调教所需要的袜子了:毛奴与秃奴。
    大汉离开了一会,去给穆文送王莅刚的袜子。王莅刚不敢想象弟弟看到袜子上写着的“肛奴”、“新PI‘YAN”字样会是什么感觉。不过现在地牢留给黄青管理了,也许黄青可以想一些对策,制定出一些应对的方案,来帮助奴隶们应对大汉的各种刁难。
    “你们统统都跪好,屁股对着摄像头,这样可以说话。”黄青命令道。
    于是毛奴在左,秃奴在右,跪撅着屁股,等待黄青的指挥。黄青知道陆骥和王莅刚的关系已经得到了缓解,当务之急是处理顾博凡和张志祥的恩怨情仇,所以,四奴的跪位是:王莅刚、顾博凡、张志祥、陆骥。其中顾博凡和张志祥和右肩贴着左肩,右腿挨着左腿。亲密得像一起长大的两只小狗。
    “新PI‘YAN,看来现在组织是要拿你开刀,给他们立威,我也没有办法。”黄青对王莅刚说道,他拿出了一个打屁股的新工具——数据线,对着王莅刚的屁股一顿猛抽,“你们屁股挨打的时候,整个人会颤抖。你们边挨打边说话,不会被监视器注意到。”
    既然说王莅刚会被杀鸡儆猴,对他的责打自然要更严苛一些。所以黄青从王莅刚跪着的两腿之间抓住了王莅刚的屌袜,用力拉扯。为了让王莅刚能临时说几句话,黄青还把王莅刚嘴里的迷彩袜取出来,里外翻过来,套在尿道堵上,袜尖被塞入龟头。一直顶到横在尿道中的另一只屌袜上,最后把袜子套到王莅刚JB上。里外翻过来是为了让男奴们臭脚接触过的部位更好地与王莅刚进行贴合。不但要摩擦他的JB,脸尿道内的嫩肉也不能放过。这才是真正“屌”的屌袜。
    “我知道组织会不断地离间你们,这样才能把你们注意击垮。所以我一再强调要团结。现在,你们要向我汇报你们内心的秘密,过去心里对谁有什么什么样的隔阂都要说出来,然后从现在开始,必须既往不咎。如果心里实在过不去,就说个数,我替你惩罚那个奴隶一下。然后这一篇就翻过去。”
    黄青再说的同时,一直在责打王莅刚的屁股,而且王莅刚的JB被向后拉,睾丸也进入了黄青的攻击范围,偶尔不经意间被抽打到的睾丸更是让王莅刚叫苦连连。这时,奴隶们要向黄青汇报了,第一个汇报的自然就是正在受罚的王莅刚。
    “报告调教师——王莅刚也只到即使在只有黄青在场的时候,也要习惯于这样称呼他,以免养成不良习惯,在大汉面前说错话——新PI‘YAN曾经怀疑老PI‘YAN是叛徒,认为是老PI‘YAN导致了新PI‘YAN的被捕。所以在第一次与老PI‘YAN进行双奴调教时,对老PI‘YAN心怀怨恨。当然,在第一次与新JB进行双奴调教时,也忽视了新JB的隐忍,一味指责新JB不够男人,失去了军人的尊严。但直到自己被主人带到了奴隶岛上,绑在主人的刑杆上,接受主人名为‘丽肛贱影’的调教套餐时,才知道双警奴的不容易。而且,现在自己妻离子散,弟弟也被主人俘获,还因为新PI‘YAN在这里表现不好而受刑,新PI‘YAN真是追悔莫及。如果可以,新PI‘YAN想请老PI‘YAN和新JB原谅,新PI‘YAN知道之前错怪了你们,如果你们不能原谅,就借着调教师的手,打屁股泄愤吧!”
    黄青听了王莅刚的发言后,把马眼里的屌袜塞回他口中,不再打他了。黄青分别走到其他三奴的屁股后面,边打边让他们报出希望王莅刚挨打的数目。答案出奇地一致,都是零。是啊,谁还忍心让四奴中最惨地老班长继续受罚呢?于是,黄青开始打顾博凡的屁股,让他发言。同时,王莅刚则要头点地跪着,双手自行打屁股。顾博凡在王莅刚鼓点一样的巴掌的伴奏下,开始了发言:
    “报告调教师,新JB以前对老JB一直心怀不满,老JB事事都要与新JB争一个高下。在部队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到了地牢里,还在自作聪明。老JB想占我的便宜不成,反而连累老PI‘YAN和新PI‘YAN跟着受罚。老JB自己也被主人封为尿骚奴。”
    顾博凡一句一句掷地有声,把张志祥说得一阵脸红。顾博凡每一句话都有理有据,让他无从反驳,而最后一句“尿骚奴”更是让他羞愧不已。
    “不过,新JB愿意原谅老JB。”顾博凡话锋一转,“调教师说得对,为了逃离这个地牢,奴隶们必须团结起来。刚才在奴隶们汇报调教心得的时候,老JB还是预备把责罚揽到自己身上,不让肛奴组受到更多的责罚,看来老JB已经有所悔改了,所以新JB也愿意给老JB一个机会。”
    黄青结束了责打顾博凡,他也加入王莅刚自我抽屁股的队伍。不过现在两个屌奴都不是头点地的姿势。王莅刚挺直了身子跪着,把JB挺了起来,而顾博凡则连着屌袜一起,把王莅刚的整根骚JB全部吞了进去。真是屌奴含屌袜,一个都不能错过。
    轮到张志祥发言了。原来顾博凡理解了自己的用心,他十分感动。张志祥哽咽着说:“报告调教师,新……新JB……说得很对,老JB过去太自私,即使新JB原谅,老JB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请调教师责打老JB屁股一百下,让老JB赎罪吧。”
    “一百下很累的,二十下意思一下吧。”黄青说道。
    黄青没有反对张志祥主动受刑,毕竟这二十下之后,张志祥个人的心理负担就会被放下。这一百下是惩罚,自然不能像普通的惩罚这样轻松。所以黄青让张志祥弯着腰,抓着自己的袜尖,把膝盖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JB卵蛋和乳头。黄青选择的刑具是蛇皮鞭,每一下都让张志祥颤抖到失去平衡。而且张志祥在受刑过程中,JB不争气地流出了水。所以每挨一鞭之后,黄青都会用手指蘸着张志祥的前列腺液去揉捏他的两个乳头,以此来记数。二十鞭下去后,让张志祥印象深刻的不只是疼痛,还有羞耻。
    张志祥发言结束,同样加入到自我打屁股的队伍当中。他被安排去舔王莅刚的肛门,所以他的脸挡住了王莅刚的一部分屁股,王莅刚打屁股的同时经常误打在张志祥的脸上,这自然是羞耻调教的一部分。
    最后到了陆骥。听到王莅刚亲口原谅了他,陆骥感激不已。但他正好借这个机会说说心里话:
    “报告调教师,其实整件事,都是因为老PI‘YAN而起。老PI‘YAN是第一个被抓的额,新JB如果不是为了找老PI‘YAN,根本不可能落到现在这般地步。而新PI‘YAN之所以会被抓,也是因为之前老PI‘YAN被审问时,当被问道名字时,因为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名,于是用了新PI‘YAN的名字,结果害了新PI‘YAN。说来说去都是老PI‘YAN的错。虽然老PI‘YAN知道大家都已经原谅了老PI‘YAN,可是如果不受刑,老PI‘YAN良心难安。所以劳烦调教师打老PI‘YAN四十下屁股,老PI‘YAN只求个心安。”
    陆骥只字未提张志祥,这让张志祥略有心酸。不过,他也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被俘,真地与陆骥一点关系都没有。陆骥自以为对不起顾博凡,对不起王莅刚,甚至到了愿意主动请求惩罚来求得心安的程度,但对张志祥,却还是平等的战友。张志祥对未来还抱有幻想。
    机会这就来了。黄青停下了三奴的自我打屁股。陆骥既然是对顾博凡和王莅刚心存歉疚,那就让他们来行刑吧。黄青命令陆骥像张志祥一样手抓袜尖撅屁股,顾博凡和王莅刚各自打陆骥屁股二十下。为了锻炼毛奴们的决心,黄青给他们的要求与大汉之前的一样:如果打得不够狠,就算倒扣一鞭。顾博凡有经验,二十鞭顺利打完。而王莅刚开始犹豫了几次,所以一共打了陆骥三十鞭。这下王莅刚和陆骥终于扯平了——两个人都因为无心之失让对方受了额外的苦。
    不过王莅刚受的苦,的确更大一些。
    而幸运的张志祥则被命令在陆骥挨打时用嘴收集陆骥流出的前列腺液。而他的双手,则可以放在陆骥的乳袜上,狠狠地捏陆骥的乳头。最后,五十鞭结束后,张志祥要把嘴里的前列腺液喷到两只乳袜上,最后再一一吸干净。这么久了,终于获得一次与陆骥亲密接触的机会,张志祥真是喜出望外。
    就这样,四奴之间的隔阂暂时算是放下了。奴隶们整装待发,在地上跪成一排,等待下一步的调教。
    大汉也回来了,毛奴与秃奴的调教,一触即发。
(二十六)原因
    毛奴们和秃奴们分成两组,组内互相抱着另一个组员,就像抱着自己的爱人一样。
    大汉让黄青把张志祥的头发也全部剃光,这样秃奴们就真地秃了。而毛奴们的毛,则要受到更重的惩罚。
    毛奴们面对面抱在一起站着,复习着尿道棒共享的课程——他们第一次在地牢里见面就练习过这项技能。一根双向尿道棒,插在两根鸡巴上。这样,龟头顶着龟头,毛奴们的鸡巴就被连在一起了。大汉打着毛奴们的屁股,让他们继续靠近尿道棒正中央的一个隆起的球形,毛奴们的龟头都被挤得变形了。马眼贴合在球形隆起上时,也被粗暴地扩大开,好像两张贪吃的小嘴,在争抢同一颗樱桃一般,这个动作像极了婚礼上让新人们抢吃同一个水果的游戏。
    “这叫马眼接吻。”大汉讲解到。
    大汉上一次锻炼了王莅刚的包皮,这一次该轮到顾博凡了。于是,大汉先把顾博凡的包皮推倒龟头根部,再把王莅刚的屌袜和屌钉去掉,包皮覆盖到顾博凡的龟头上。然后缓缓地捏王莅刚的包皮,王莅刚的包皮被拉扯得非常薄,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之前打孔的部位。大汉又把那一块包皮刺破,重新插入屌袜。然后,大汉再把顾博凡的包皮狠狠地拉开,盖到王莅刚的包皮上。最后,大汉用几根极细的针穿刺毛奴们的包皮,一些刺在顾博凡龟头根部和王莅刚包皮末梢,另一些则刺在顾博凡包皮末梢,固定在王莅刚龟头一半的位置。
    这些针因为太细了,所以奴隶们可以很快愈合这些穿刺上,所以这种刑罚可以反复施用。
    这时,大汉按下了一个开关。原来,尿道棒中间的球形隆起锁住了尿道棒的两段,保持尿道棒时水平的一条直线形的,而大汉按下开关后,锁被解开,于是奴隶们两根鸡巴间的角度可以得到调整。大汉向下压了压毛奴们接吻的龟头,使两根鸡巴变成V字型。
    这下毛奴们都痛叫不已。毕竟,被撑圆了的马眼卡在球形隆起上,一旦移动,马眼边缘就被磨得有说不出的痛苦,而且,毛奴们的包皮交叠在一起,本来已经被拉扯到极限了,现在在被折叠,受到的拉力更大了,而且包皮与钢针的相对位置发生改变,每一处针伤都被拉扯,真是苦不堪言。
    “毛奴们动起来,我要你们鸡巴贴着鸡巴,奶头贴着奶头。”
    两奴艰难地相互靠近,王莅刚因为比顾博凡矮一点点,所以还要踮起脚,用胸去贴顾博凡的胸。踮脚时大腿绷紧,屁股翘得更紧致了。大汉忍不住双手抓上去,用力地揉捏了一番。王莅刚被暴打过的屁股出奇地敏感,所以下意识地发出哼叫,这让大汉施虐欲变得更强,又扇了王莅刚的打屁股几下。
    毛奴们的胸终于贴好了,大汉用王莅刚的乳环把毛奴们的乳头拴在一起。但大汉对乳头的调教还没结束,他又给毛奴们多打了一对乳孔,并把顾博凡的乳环再次同时穿过两奴的乳头。大汉说这叫双保险,这样,不论如何,两奴的乳头都不会分开了。
    乳头之后是舌头。大汉又命令毛奴们进行舌吻,而伸出来的舌头被舌夹夹在一起。这样,毛奴们不但不能说话,而且还控制不住口水的流出。不一会,毛奴们的下巴、脖子和胸前,就全是口水。口水在两奴紧贴着的胸脯汇聚,然后就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黄青,我说过的,新鸡巴将成为你的毕业作品,现在是到你亲自调教他的时候了。”大汉说道。顾博凡心想,难道之前黄青对自己做的那些事都还算不上是调教吗?
    “你一会把毛奴们的阴毛绑在一起,变成小辫子,我会检查的,这次做得好,记二十分。我希望你在毕业的时候能有一个好成绩。”大汉笑着对黄青说道,然后转对毛奴们说:“你们可要保持好平衡,如果有人摔倒了的话……”
    说着,大汉猛推了王莅刚的后被一把。踮着脚王莅刚失去平衡,向前扑倒,顶着顾博凡向后落下去。顾博凡知道如果两人在落下时距离拉远,鸡巴和乳头一定会被撕裂,于是他立刻紧紧抱住王莅刚,微微低头,尽量不让后脑着地。就这样。在向后倒下时,顾博凡成了王莅刚的肉蒲团。不过即便是这样,鸡巴和乳头虽然没有撕裂,也受到了剧烈的冲击,够奴隶们受一会的了。特别是在奴隶跌倒时,包皮上的一些细针刺到了奴隶们的大腿上,给他们平淡的生活增添了几分颜色。
    “你们去把他们扶起来。”大汉命令肛奴们。
    肛奴们立刻赶过去,小心翼翼地在保证毛奴们身体紧贴的同时站立了起来。站好之后,大汉要毛奴们互相抱着对方的屁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松开。这些毛奴们明白了,再次跌倒可就是一次没有麻药的包皮环切术了。
    就这样,黄青开始摆弄起了毛奴们的毛,而大汉则开始调教秃奴们。
    毛奴们自然是受阴毛调教,而秃奴们,强调的是一个裸字。秃奴们身在地牢,每天都是赤身裸体的,所以普通的裸并不能增加调教的强度。于是大汉想出了一个办法,要让秃奴们感受到在众目睽睽的视奸下一件一件被扒光衣服的羞耻。于是,秃奴们竟然穿上了衣服。
    陆骥得到了顾博凡的警服,而张志祥则得到了王莅刚的军服。
    除了塞在嘴里的一双秃奴袜,一切都是自己战友的服装,包括内裤。秃奴们穿好衣服,便被带出了他们的地牢,进了另一间。这里面也是一样的空旷,有存放刑具和羞耻衣服的储物间,给奴隶冲水和处理排泄物的小隔间,还有给主人休息的一座沙发。
    “你们就从来不疑惑吗?”大汉突然问道,“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抓来的吗?”
    张志祥记得自己是被二狗和铁柱骗来的,他自己引狼入室,结果反而被人下了迷药,不但人被骗来了,自己的家门钥匙也被缴获,所有私人物品悉数充公,而且日记、手机通话与短信记录等等一切隐私,全部被组织掌握,现在已经完全被控制。
    而陆骥却还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选中的。
    这时,大汉驱赶着秃奴们走进地牢内,到沙发前面跪好。转到沙发正面,秃奴们才发现,沙发上坐着三个人。张志祥抬头一看,这两个人化成灰他都认识——正是他的仇人:二狗和铁柱,而另一个人,陆骥看了看,也突然激动起来。
    一瞬间,陆骥全都明了了。他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战友们一一被捕,而第一个惨遭毒手的就是他自己。
    坐在沙发上的这个人叫Thiha,是个缅甸毒枭,汉语名字叫张古雄。当时陆骥和顾博凡缉毒立功,正是破获了张古雄贩毒集团。他们记得当时张古雄被判无期徒刑,所以根本没有想到有一天还会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到他,而且自己还是跪着的。
    “陆警官,好久不见啊!”张古雄对陆骥说道,虽然他是缅甸国籍,但其实是在云南出生的,汉语也讲得十分流利。
    陆骥知道张古雄这是来复仇的,他要报复当时执行任务的整个班,而亲手抓住张古雄本人的正是陆骥和顾博凡,所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而大汉这个时候带他来见张古雄,大概是觉得他受到的调教足够多了,不会惹事,而等到顾博凡更加适应奴隶身份,也会被带来承受这种屈辱。
    “在自己的仇人面前接受最屈辱的调教,这才是给你们裸奴的课程。”大汉又给了秃奴们“裸奴”的称号。裸奴们被分开,二狗和铁柱得到了张志祥,而张古雄则得到了陆骥。虽然张古雄没有在监狱中度过余生,但能够出狱他也大费周折,浪费了一年的时间,而且生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要把这一切都算在陆骥和顾博凡头上。
    而此时的陆骥却也突然有了些斗志:虽然为了同班的安危,在表面上他要卑贱地承受一切调教,但他也要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获取张古雄更多的信息。他能把张古雄送进监狱第一次,就能成功做到第二次。所以意志消沉的陆骥突然打起了精神。
    “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却只能做小警察吗?”张古雄笑着说,“你以为我能生存这么久,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你以为你们只挡了我一个人的财路吗?告诉你,你们得罪的人多得是,每一个都是动动手指就能把你们像蚂蚁一样碾死的人。不过在这些人里,最想碾死你们的,其实是我。”
    说着,张古雄抬起脚,踩在陆骥的头上,把他的脸踩到地上,狠狠地碾了蹍。
    好戏不怕晚。张古雄也是狩猎的老手,他要先好好玩弄自己的猎物。所以,他要让陆骥先看看张志祥是怎么被羞辱的,然后,再轮到他本人。
    二狗和铁柱的表演时间。两个粗鄙的村夫站在跪地的张志祥面前,先要跟他叙叙旧。
    “张教练,我记得你说过不太喜欢之前那个健身房的工作是吧?”二狗问道。
    “问你话你要回答!”见张志祥不说话,铁柱一脚踩在张志祥的裤裆上,张志祥吃痛,吐出了嘴里的秃奴袜。
    张志祥见到仇人分外眼红,一直喘着粗气的他根本说不出话。这时,铁柱扳了扳张志祥的头,让他看着被张古雄踩在脚下的陆骥,说道:“你不想让你的老屁眼哥哥出事吧?还是乖一点得好。”
    “报……报告主人……”张志祥话说到后面已经变成了难以辨别的气声,对着这两个人,他实在说不出口。
    “那种刑具比较好呢?”铁柱自言自语道,张志祥立刻服软了:“报告主人,老鸡巴的确不喜欢原来的工作。”张志祥已经屈辱地流出了眼泪。
    “那现在的工作怎么样啊?”二狗追问道。
    “现在的工作……老鸡巴……太……太喜欢了……”
    “那你是不是要感谢给你介绍这份工作的我们啊?”
    “是!老鸡巴感谢主人介绍工作!”张志祥磕了一个头。
    “那你可要好好表达一下你的感谢呢。”铁柱命令道,“把军服脱了,你都退伍了,不配穿军服。”
    张志祥不敢不从,以跪姿脱掉军服和军鞋,整齐地叠放在一旁,上身有一件背心、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
    “拉起背心,露出腹肌!”
    “卷起内裤的裤腿,堆在大腿根部!”
    “用嘴咬着背心下角,把乳头露出来!”
    “用内裤的松紧带弹自己几下,然后把屁股露出来!”
    “把背心下角套到脖子后面去,露出全部胸肌!”
    “把内裤拉到膝盖上去,露出鸡巴!”
    “把背心脱掉,光膀子!”
    “把内裤脱掉,含到嘴里!”
    二狗和铁柱你一言我一语地来回命令张志祥一点一点把背心和内裤剥离身体,知道最后,才只剩下一双原属于王莅刚的臭袜子。
    “张教练,你看这样才适合你嘛。只有一双能凸显你小腿肌肉的袜子,多么性感啊,比刚才那身军装好看多了。”二狗调戏地说着。
    “不过他这双袜子不是很合适啊。”铁柱指着王莅刚的袜子说道,“应该给他换上秃奴的袜子才对。”
    于是,张志祥被迫以跪姿换袜。这一切看在陆骥眼里,但马上陆骥也要参与了,因为二狗命令张志祥跪爬到陆骥面前,把王莅刚的袜子塞进陆骥的嘴里,换出了他嘴里的秃奴袜。
    “好孩子,这样才是乖狗狗。”铁柱摸着张志祥的头夸奖道,就好像在训练一条狗一样。
    “张教练,我记得以前你讲解动作讲解得特别好,要不然你再演示一下吧。”二狗提了一个损主意。
    于是张志祥开始介绍自己的动作:裸奴跪姿。
    “这个动作叫裸奴跪姿,要求裸奴上身挺直,而双膝着地,大腿与小腿间成四十五度角,全身肌肉绷紧,向主人展示四头肌与腹肌,还有……还有挺直的鸡巴……双腿分开,呈六十度,更方便主人对裸奴鸡巴的观察与把玩。裸奴从膝盖到小腿,再到脚背和脚趾,都必须时刻紧贴在地面上,压低裸奴的身姿,因为裸奴的地位是最卑贱的,这样方便主人的践踏。当主人赐予裸奴头部践踏时,裸奴还要时刻保持上身的挺直。头触地时背部要呈平坦的斜坡状,同时撅起屁股,一边主人责……打……”
    说道这里,二狗的脚已经把张志祥踩到磕头撅腚的姿势了,而铁柱转到张志祥身后,用张志祥身上刚解下来的腰带抽打他的屁股。
    “这个示范做得不错。”大汉评价道,“所以老屁眼,你要看明白了!”说着,被踩着脸的陆骥也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把屁股高撅了起来。想着自己在张古雄面前居然是如此羞耻的姿态,陆骥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但现在他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老屁眼你看着,裸奴要这样给主人脱鞋袜。”二狗说着,用脚踢了张志祥的脸一下,把内裤踢了出去,然后把脚伸向张志祥的嘴,张志祥艰难地用嘴咬开了二狗的鞋带,费了半天的劲,终于脱下了一只鞋,然后二狗就用袜子在张志祥脸上来回踩,而张志祥小心翼翼地去咬袜子,又不敢咬到二狗的脚,被二狗逗弄了半天,最后终于脱了下来。脱完一只脚,还有另一只脚;脱完二狗的,还有铁柱的。张志祥简直成了这两个农夫的脚奴。
    “老屁眼,这是你的名字吗?陆!警!官?!”张古雄掷地有声地质问着陆骥,尤其在“陆警官”三个字上,还狠狠地咬着牙。
    张古雄也把陆骥嘴里的袜子踢了出去。陆骥只能跪着回答道:“报告主人!老屁眼的确是裸奴的名字……”
    “那么好吧,老屁眼!是到你脱光衣服,露出你的鸡巴和引以为傲的屁眼,来伺候主人的时候了!”张古雄缓缓地说道,他要把张志祥身上发生的一切变本加厉地用在陆骥身上。
    “像狗一样爬过去把袜子塞回到嘴里去!”张古雄命令道,陆骥照做。然后陆骥挺直着身子跪着,张古雄把顾博凡的警帽扣在陆骥脑袋上。
    对于陆骥的羞辱,这才刚刚开始。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18-5-28 14:53 编辑
(二十七)仇人
    这一刻,张志祥梦想成真。
    他从没有想过,陆骥的嘴居然可以离自己的生殖器这么近。
    张志祥双膝跪地,身体却向后仰,后背着地,脸被二狗和铁柱用脚踩着,而勃起的阴茎直指棚顶。陆骥跪爬到他双膝之间,嘴里含着王莅刚的臭袜子。陆骥低下头,把袜子抵在张志祥的龟头上向下按,这样,袜子就可以更深地塞住他的嘴了。
    是的,张志祥的鸡巴就是给陆骥整理塞嘴的袜子用的工具,充其量跟鞋拔子是一个级别的。
    陆骥的脱衣服工程极其庞大,因为张古雄要对他极尽羞辱。陆骥要含着袜子脱衣服,但每脱掉一件,他都要吐掉袜子,对张古雄讲解脱掉了什么衣服,是干什么用的,然后再跪爬着咬住袜子,到张志祥的鸡巴上塞紧,然后脱下一件。
    不但要边讲解边脱衣,还要接受张古雄各式各样地侮辱式命令,陆骥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所以每次在用张志祥的鸡巴塞袜子的时候,张志祥都能感受到陆骥鼻孔里那湿热的呼吸。如果张志祥有阴毛的话,早就被陆骥的气息吹开,并濡上一层薄薄的水汽。
    看看张古雄是怎样愉快地玩弄陆骥的吧。
    “先把腰带解下来,交到我手里。”张古雄命令道。
    跪在地上的陆骥磕了一个头,把腰带解下来,吐出袜子:
    “主人,裸奴老屁眼脱掉的是裤腰带,是给老屁眼提裤子用的,以免老屁眼的鸡巴和屁股露出来。同时裤腰带也可以作为惩罚老屁眼的工具。裤腰带可以折叠使用,也可以不折叠,拉开呈一字之后,可以使用皮带末梢,也可以使用金属卡子。抡起来抽打老屁眼或其他奴隶的任何部位,比如抽打屁股、鸡巴、卵蛋、后背、脚心等等。金属卡子一段打在骨头上杀伤力很大,而皮带的一端抽在皮肤上,会留下美丽的红痕,也可以反复抽打到烤肉一样的颜色。”
    陆骥终于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刚刚被抓住的时候,大汉逼他反复重复很多羞耻的句子,原来是为了在张古雄面前接受羞耻调教时使用的。虽然在顾博凡被俘之前,陆骥很坚韧,从不肯听命于大汉,但即便不亲口说,被迫听过的无数遍的录音,也让陆骥熟悉了这些台词。
    陆骥有个好记性。
    “慢慢拉开裤链,露出全部的内裤就好。”张古雄结果跪爬过来的陆骥递来的腰带,命令道,“把内裤拉下去,鸡巴屁股都露出来。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高高地撅起来。”
    陆骥知道等待他的是残忍地抽屁股,但无论怎样的羞耻与疼痛,他都必须忍受。
    “慢点,再慢点。”张古雄指挥道。等到陆骥缓缓露出屁股,张古雄在陆骥饱经风霜的屁股上来回摸了摸,问道:“陆警官,你的屁股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陆骥的屁股每天都要被不停地责打,早就面目全非,现在又被张古雄摸在手里,简直不能更加羞耻。
    “主人,老屁眼的屁股每天都被抽打,所以有很多伤痕。”
    “讲一讲你是怎么被打屁股的。模仿一下当时的叫声。”
    “报告主人,老屁眼赤身裸体,有时穿着袜子,摆出各种姿势受罚。有跪姿、站姿、撅姿,有时被悬吊,有时趴在主人腿上,有时躺着高举双腿。打屁股时要报数,还要对主人表示感谢。有时要大声痛叫,有时则要忍耐。”
    “怎么大叫啊?”张古雄一皮带抽在陆骥屁股上,陆骥立刻大叫了一声,然后连忙喊道:“一!谢谢主人!”
    “现在表演忍耐!”又一皮带下去,张志祥咬紧牙关,身体微微颤抖。稍微平复了一下之后说道:“二!谢谢主人!”
    随后是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然后陆骥含好袜子,等待下一道命令。
    “脱光膀子!”张古雄轻轻地说道。
    陆骥连脱两件,还要向张古雄介绍警服的各个部分:领口、风纪扣、衬衫,等等。张古雄开始觉得让陆骥亲口说出这些话很有趣,但很快就厌烦了。他叫陆骥赶快脱光,然后趴到自己腿上。
    “妈的!老子等这一天一年多了!”说着,张古雄一巴掌打到陆骥屁股上。
    “十一!谢谢主人!”陆骥接着报数。
    “还记得当时你们两个王八蛋是怎么重进我屋子里把我按住的吗?现在你们也尝尝滋味。”
    陆骥现在品尝着的滋味,可比当时张古雄的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当时陆骥和顾博凡执行任务时虽然意志坚决,手法利落,但一切都是合法程序。抓捕张古雄的时候,并没有对他施加没有必要的暴力。而现在,陆骥不但要被张古雄虐打,而且还是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只穿着一双袜子,露着鸡巴和屁股,趴在张古雄的膝盖上,像被爸爸教训一样地打屁股。
    “我想过无数种收拾你们的方式,但单单身体上的虐待不足以让我泄愤,我要羞辱你们,摧毁你们的心智。”
    痴心妄想!陆骥心想,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主任说的对,老屁眼现在是裸奴,主人可以任意处置。”
    “对啊,你是裸奴!”再打完二十下屁股之后,张古雄又让陆骥跪在地上。陆骥要以跪姿脱掉顾博凡的袜子,换上裸奴袜。
    “好了,现在是你该为我脱鞋袜的时候了。”张古雄说道。
    于是,陆骥模仿张志祥的样子脱掉了张古雄的鞋袜。当然,张古雄的袜子被赏给了陆骥含在口中,王莅刚的袜子,被分别套在陆骥和张志祥的鸡巴上,而顾博凡的袜子,则塞进了张志祥的肛门里。这个拳奴的屁眼,永远都喂不饱。
    两个裸奴并排跪在一起,头触地,高撅着屁股,现在真地是裸奴了。二狗和铁柱拿来了大皮鞭,狠狠地抽打裸奴们的屁股,当作大汉与张古雄聊天的背景音。
    “调教得不错嘛。什么时候把另一个也带过来啊?”张古雄问道。
    “你愿意的话,马上就可以。”大汉说着,拿起了手机,“而且买一送一。”
    陆骥原以为厄运不会这么快降临到顾博凡身上,但是他错了。两人受难的日子,是同一天。不,不是两人,还有跪在一旁的张志祥,和最强比惨王——王莅刚。
    很快,黄青就把纠缠在一起的毛奴们牵了过来。黄青的绳子绑在两奴紧紧连在一起的鸡巴上,两奴只能侧身前行。少矮一点的王莅刚踩在顾博凡的脚掌上,由顾博凡带领着走。毛奴们的阴毛已经全部都绑成一团,再加上舌头和乳头穿在一起,仅仅是罚站就已经让两奴汗流浃背,四条对都已经打哆嗦了。
    “张哥,给你猜个谜语,打一个动物。”大汉笑着说,“上面四只角,下面八只脚,两边是尾巴,中间喘气。”
    “这个我知道,两只牛打架嘛。”
    “那如果是上面四只脚,下面四只脚,两边是尾巴,中间淌水呢?”
    “不知道。”
    “看看就知道了。”大汉指了指蹒跚前行的毛奴们。大汉让他们高举双手,黄青把裸奴们之前穿的袜子套在他们手上,顾博凡套着王莅刚的袜子,王莅刚套着顾博凡的。这样就上下各四只“脚”了。黄青又在毛奴的肛门里分别插了跟狗尾,于是又有了“两边是尾巴”。
    “还有中间淌水呢?”张古雄笑着问道。
    黄青把毛奴们的鸡巴分开:解开绳子,拔出包皮上的钢针,打开包皮,最后取出尿道棒。然后对着毛奴们的小腹一阵猛踹,强行分开毛奴们的下体,好多阴毛都断掉了,夹在对方的下体上。
    毛奴们因为舌头被夹在一起,一直在流口水,已经流到紧扣在一起的阴茎上了,再加上混有一点点精液的前列腺液和一点点血迹,真地是中间淌水了。
    “看看这是谁啊!”张古雄高声问道。毕竟毛奴们身体贴在一起,看不见张古雄。
    黄青把毛奴们的舌夹和乳环也解开,这是毛奴们都傻了。
    “顾博凡!王莅刚!你们还记得我吧?!”张古雄恶狠狠地问着被震惊的毛奴们。可还不等毛奴们回答,张古雄就指了指地上依然在被鞭打屁股的裸奴们,“想让他们停止受刑吗?那就趴到我腿上来,撅起屁股代替他们受罚!”
    张古雄最想虐待的就是顾博凡,当时抓捕他的时候,顾博凡把他按在地上,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人那样对待,这个仇一定要报。所以顾博凡首先趴在张古雄的腿上,张古雄一边摸着顾博凡的鸡巴,一边玩弄他的狗尾,要顾博凡学狗叫。然后,张古雄开始打屁股,每打一下,顾博凡都要用狗叫来报数。张古雄打了二十下,到后面,顾博凡就几乎是不停地狂吠了。
    当然,王莅刚也难逃厄运,被打了十下屁股。这下,对裸奴们的惩罚才算停止。
    说实话,顾博凡和王莅刚在被迫身子贴身子地站立了这么久之后,已经相当疲惫了,所以思维变得缓慢了一些。当见到张古雄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是惊讶,但在被打屁股的时候,服从命令几乎成为了下意思地反应,反倒没有切身体会到被自己抓住的犯人打屁股的耻辱。
    然后张古雄会不断地加深他们的印象。
    “顾博凡!你还记得我吗?”张古雄问道。
    顾博凡回头看了看陆骥,陆骥轻轻摇了摇头,示意顾博凡不要冲动。看到奴隶们在搞小动作,大汉上去就是一脚,把跪在地上的顾博凡踢到趴下。
    “记……记得……”顾博凡奴隶爬起来跪好,吃力地说道。
    “注意说话的态度!”黄青赶在大汉动手前呵斥道。
    “报告主人,新鸡巴记得。”接到黄青的提醒,顾博凡想起了自己的决定,一定要忍耐。
    “陆骥叫老屁眼,顾博凡叫新鸡巴啊?太会玩了!”张古雄笑着对大汉说道。
    “还有更花哨的呢。你问问王莅刚叫什么。”
    “王莅刚,你叫什么啊?”
    “报告主人,毛奴叫大奶子、大奶头、新屁眼……”
    “名字真多啊!”张古雄轻蔑地说道,“对了,陆骥……哦,不对,他已经叫:老!屁!眼!了,老屁眼背后为什么烙着顾……新鸡巴的名字啊?”张古雄很喜欢用这些名字。
    “他爸爸的名字,他总得记得深刻一些。”
    “这群奴隶身上的纹身也不少啊。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兵——张古雄指了指张志祥,他对张志祥印象并不深,大汉提醒他说这个奴隶叫老鸡巴——小腿和脚底上有纹身,有花样还有字。现在看新屁眼这纹身也不少啊,屁股上都纹上了字。”这张古雄虽然会说汉语,但认字不行,平时都是要有人给他翻译汉字的。
    “奴隶们,把袜子都脱了,介绍一下自己身上的纹身!”大汉命令道。
    于是,奴隶们的解说把张古雄逗得前仰后合。尤其是他听到奴隶们身上纹着“臭小子”的字样时,忍不住戏弄身上有八处“臭小子”纹身的王莅刚。
    “这个是什么啊?”张古雄指着王莅刚左屁股上的纹身问道。
    “回主人的话,这是新屁眼屁股上的‘臭小子’纹身。”
    “那这里呢?”张古雄又指了指王莅刚的右屁股。
    “报告主人,这是也新屁眼屁股上的‘臭小子’纹身。”
    于是,张古雄把王莅刚身上八处“臭小子”纹身问了个遍,还不满足,又反复问了多次,王莅刚真地羞愧死了。
    不过羞耻还没结束。
    “别人先不管,新鸡巴只能一直跪着!”张古雄下了第一道命令。
    “是到了奴隶们伺候主人的时间了。”大汉说道,然后带着黄青、二狗和铁柱,离开了,把地牢交给了张古雄。不过在此之前,黄青按照大汉的吩咐,把跪在地上的顾博凡的睾丸从大腿缝之间拉到身后,用一个蛋夹夹住,别在大腿后侧。这样,顾博凡别说站立了,就连抬起身子都费劲了。
(关于所谓蛋夹的想法,灵感来源于田龟源五郎的漫画《父子地狱》)
【田龟源五郎《父子地狱》】(以及《冲绳奴隶岛》)
    “新老屁眼,一起来舔脚!”张古雄命令道,并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阴茎。
    “老鸡巴,给爷爷做个毒龙。”张古雄示意张志祥去舔他的肛门,然后邪恶地看着顾博凡。
    “至于你吗,新鸡巴!跪爬过来,给老子做口活!老子要看着你发骚的表情。”十分巧合地,张古雄对张志祥自称爷爷,对顾博凡却自称老子。这非常符合奴隶们的辈分关系,毕竟张志祥是要叫顾博凡为“爸爸”的,而且平时只有顾博凡可以称呼主人为“主人爸爸”的,其他奴隶要说“主人爷爷”。
    顾博凡慢慢爬了过来。看着他每爬一步,张古雄复仇的快感就增强一份,征服者的成就感让他逐渐勃起,把残忍地凶器对准顾博凡。
    顾博凡艰难地抬起头,睾丸已经隐隐感到被拉动的疼痛,但他还是张开嘴,含住了张古雄肮脏的阳物,一点点开始吸吮。
    “看着我!”张古雄抽打了几下顾博凡的脸,“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做口活!要用狗看主人的眼神看着我!”
    同时,张古雄又拿起了一根警棍,这是从顾博凡身上缴获的。张古雄手起棍落,一下下重击在顾博凡的后背和屁股上。但顾博凡无法发出叫声,因为他的嘴已经完全被张古雄粗大的鸡巴踏踏实实地塞满了。
    这才只是个开始,在地牢里的每一天,张古雄逗拥有这些奴隶们,可以随时对他们为所欲为。
    努力地舔吧,顾博凡!不舔干净,张古雄一会怎么狠狠地操你呢?!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5:07 编辑
(二十八)复仇
    刑架真是个有用的发明。
    比如现在,张古雄让顾博凡以外的三个奴隶分别把刑架调整到合适的高度,然后跪在上面,张志祥抓住顾博凡的双手,王莅刚抓着左脚,而陆骥抓着右脚,三个人把顾博凡悬在半空,双腿张开,而张古雄则站在顾博凡两腿中间,准备狠狠地操他。奴隶们已经穿上了毛奴袜和秃奴袜,手抓着顾博凡袜子的王莅刚和陆骥为了不让顾博凡滑下去,都要使出比正常多好多的力量来维持平衡。
    摸着顾博凡粗壮的大腿,坚实的腹肌,翘挺的鸡巴,被皮鞭腰带抽打到紫黑但仍然圆润饱满的屁股,还有那对被两副乳环贯穿过的又黑又大的乳头。张古雄开始品尝复仇的快感,拍打屁股,摆弄鸡巴,拉扯乳头,揉捏卵蛋。张古雄过去玩弄过的男人也不少,很多花样也是懂的,而且对顾博凡使用,他丝毫不会留情。
    “求我操你!”张古雄捏着顾博凡的睾丸,似乎随时准备把他们捏碎。
    “求主人操新鸡巴!”
    “再求!”张古雄捏得更狠了。
    “求主人操新鸡巴!”
    “怎么操啊?”
    “狠狠地操,用主人的宝贝,和假阳具一起插进新鸡巴的屁眼里,一边打屁股,一边捏鸡巴,一边操屁眼。”
    顾博凡只希望张古雄早些结束奸污,一不留神说出了好多对自己不利的话。
    “真是淫荡。好的,老子就满足你!”
    一根与顾博凡本人鸡巴差不多大小的假阳具猛地插进顾博凡毫无防备的屁眼里。而且这根阳具上有很多入珠,不但可以震动,还可以来回移动,并放出没有规则的电流。张古雄打开假阳具震动放电的开关,并同时大幅度地在顾博凡体内抽插。
    “新鸡巴,这根阳具跟你的鸡巴挺像的,我看就把你的鸡巴也改装成这个样子吧。”张古雄谈论起顾博凡的鸡巴,就像在谈论一件商品一样。
    而此时的顾博凡已经被操得哑口无言。
    “肛奴们,把新鸡巴的屁股抬高点,我要打屁股了!”张古雄命令抓着顾博凡双脚的陆骥和王莅刚。他把“打屁股”三个字咬得特别重,这是在宣布他对奴隶们的主权,即便是打屁股这么耻辱的事,只要他愿意,
    张古雄拿来一根金属棒,一下一下地抽打顾博凡的屁股。这根金属棒上是有顾博凡体内阳具的感应器的,金属棒与假阳具距离越近,假阳具的放电量和震动速度就会越大,而金属棒的温度也就会越高,有几下金属棒的温度太高,都把顾博凡的屁股打冒烟了。
    “这个有趣,像烙铁一样。”
    张古雄发现了这个现象,居然把金属棒按在顾博凡屁股上不动了。
    一声低沉的吼声响起,顾博凡的屁股被一条烙痕分成了上下两半。而张古雄也注意到了顾博凡那两颗被蛋夹夹住的睾丸,也分别用金属棒的尖端狠狠地顶了顶,强烈的高温不但烧焦了“蛋底”的阴毛,而且在阴囊的皮肤上留下了两小片深红色的烙痕。
    “看你卵蛋皮上的褶子,配上这红色,好像两颗虎皮蛋一样。一会叫你的同伴们都来尝一尝。”
    张古雄边捏顾博凡的睾丸,边说道。被烫伤的阴囊被捏出了双重的痛苦。而张古雄对于自己最恨的顾博凡不会有丝毫的手软,如果不是怕捏碎顾博凡的蛋会让他死掉,他一定会全力揉捏顾博凡的。张古雄希望顾博凡的卵蛋可以自我修复,捏碎了可以再长好。这样像捏的时候就可以捏个够了。
    “有这么不禁捏吗?”张古雄一边捏一边问道。顾博凡哪里能回答,他早被捏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虽说鸡巴和卵蛋都是生殖器,离得也特别近,但鸡巴本就是被设计成在受到压力时获得快感,所以被握住时主要是羞耻感,而卵蛋则不一样了,他们脆弱得受到一点点外力就会报警,而被握在视自己为死敌的人的手里,是个男人都会心慌的。羞耻、恐惧与痛苦集中在一起,顾博凡还在默默隐忍,并没失去神志就已经意志力超人,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张古雄乘胜追击,不但继续抽打顾博凡的屁股,有时金属棒也会抽打到顾博凡的鸡巴上,两根棒子相撞,却只有一根被弄得晃来晃去,东倒西歪。而张古雄却变本加厉,不但把金属棒停留在顾博凡的阴茎上,烫红一片,最后还一边烫顾博凡的龟头,一边疯狂地捏顾博凡的睾丸。张古雄这一次没有控制自己,一下把顾博凡捏得晕厥了过去。
    上面拉着顾博凡的三个奴隶都面面相觑——这样的酷刑实在是太残忍了。如果活着却必须受到这样无穷无尽地折磨,那还不如去死。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他们就这样死了,谁来把组织里的人绳之以法呢?王莅刚还有弟弟要救出来,而张志祥不能眼睁睁地开着陆骥失去生命,而陆骥,还要再一次收拾掉眼前这个恶魔张古雄。除此之外,他们还要记得与黄青的约定,要让黄青和像他一样被迫参与到施虐行为中的青年,以及其他性奴们一并脱离苦海,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而张古雄根本不在意奴隶在想什么,一桶凉水浇下去,顾博凡顿时惊醒了过来。他从头到胸腹,再到鸡巴卵蛋和屁股,全都湿透了,一滴滴水珠落在地上。
    “你们除了有分组以外,据说军奴们还有自己的称呼:王莅刚是乳奴,另一个小子是拳奴。我看你们两个警察性奴也应该有自己的奴性,我已经预定过了,顾博凡是蛋奴,像刚才那种级别的卵蛋调教,你要赶快适应,我也已经给你预定好课程了。至于陆骥嘛,也会有你的专属奴性的。”
    张古雄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专属奴性的专项训练会有那么严苛,奴隶们都是亲眼见过的:张志祥每次被拳的时候都像身体被从肛门撕裂,内脏要翻出来一般痛苦,而王莅刚接受的那一夜乳奴辱奴双重调教,听他的自述就让人心惊胆寒。现在张古雄对顾博凡的定位是蛋奴,而刚刚简单的捏蛋刑罚已经可以让顾博凡昏死过去,天知道之后的调教会是什么样子,至于陆骥,他面对的刑罚一定不亚于顾博凡,而对命运的未知又恰好是最可怕的煎熬。
    “该是拿你解解闷的时候了。”张古雄捏了捏顾博凡由于被烫伤而软了的阴茎。在顾博凡被悬挂起来开始,张古雄下半身就一直什么都没穿,而现在他准备要操顾博凡了,却给自己套上了一条内裤。这条内裤其实很有讲究:四角的紧身内裤,却舒适透气,内裤前方是镂空的,能让张古雄穿着内裤操奴玩,而在内裤的腰带部位,有两个半球形的金属凸起,正对着顾博凡的卵蛋,张古雄每一次挺身贯入顾博凡的时候,两颗圆球就狠狠撞在顾博凡的卵蛋上,真是时刻不忘睾丸调教。而内裤双腿的前方则是皮质的,伴随着撞击睾丸的同时,皮带也拍打着屁股。这才是所谓“啪啪啪”的真谛,因为它真地由三种“啪”构成:鸡巴“啪”屁眼、圆球“啪”卵蛋,还有皮带“啪”屁股,而这每一“啪”都足以让顾博凡上天。
    张古雄的每一次冲击都会给顾博凡一份快感、三份痛感,所以顾博凡的身体也随着每一操而收紧。插到里面的时候,畅通无阻,直捣黄龙,如入无人之境,而拔出时又是依依不舍,如胶似漆,让人流连忘返。顾博凡的屁股紧紧套住张古雄,真地好像被张古雄征服过的那群男妓一样,就连张古雄龟头的尖端都被顾博凡严实地覆盖住了。张古雄本来对五大三粗的壮汉没什么性欲,操他只是为了复仇,狠狠地羞辱顾博凡,却没想到这臭条子的屁眼居然有如此美妙,简直比最浪的妓女的逼都销魂。
    “有大肌肉就是好啊!屁眼比逼都会伺候人,该放松的时候松开,该紧收的时候吸住,真不愧是部队里训练出来的啊!”张古雄一边摸着顾博凡发达厚实的胸肌和棱角分明的腹肌,一边继续言语讽刺。为了摸肌肉,张古雄身体前倾,圆球已经压在卵蛋上了,再继续挺近时,就不是撞蛋了,而是圆球与蛋夹在两侧狠狠地挤压睾丸。顾博凡只能随着张古雄地冲撞一次次地发出短促的浪叫,而张古雄被顾博凡伺候得爽到汗毛孔都开了,在一阵急促地攻击后,射进了顾博凡的体内。
    而顾博凡也再一次地休克了。
    张古雄命令刑架上的奴隶把顾博凡扔在地上,全部跪回到地上。而这一次顾博凡也在不到一分钟后自己醒过来了。对于张古雄的善后工作还是不能少的:只能以狗爬姿势示人的顾博凡跪在张古雄面前,继续为张古雄口交,这一次,他要吃掉所有残留的精液,期间不许留出肠内的精液。等到张古雄觉得舔得足够干净了,他命令张志祥用脸对着顾博凡的屁股,让顾博凡把屁股里的精液全部喷到张志祥脸上,再由王莅刚用脚把张志祥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刮到自己的脚掌上,最后被陆骥舔掉。
    陆骥的这道大餐,主料是张古雄的精液,但却有顾博凡的屁眼味、张志祥的脸味和王莅刚的脚味。
    “来来来,分组跪好。顾博凡和陆骥在前面,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脸,剩下的两个跪倒后面去。”张古雄提上裤子,坐到沙发上发号施令。
    “你们有没有想过,既然你们得罪了那么多的人,已经到了即便转业都只能去做小警察的地步,那么你们失踪了,会不会有人在乎你们呢?”
    这个问题一出口,双警奴心中突然一阵冰凉。张古雄说的话句句都有理有据,而如果真地有更有势力的人在背后陷害他们,即使逃出去,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一时之间,双警奴们似乎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希望,垂头丧气起来。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张古雄笑着说,他每一句话都牵动着奴隶们的神经,这才是猎人那猎物解闷的样子,“其实你们的失踪,是我找人办的,所以警方还在搜寻你们,只是他们还没有任何的线索。”
    双警奴们很难判断张古雄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要说出来,而不是编一个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们的谎话来击垮他们的斗志呢?
    “你们在警局里很是不得意吧?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你们那个警局里的其他人和你们一样,都是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被赶到这个鬼地方的。所以从局长到你们的前辈们,一个个都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比其他的警察要优秀,其实不过都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傻逼罢了。虽然你们上面的人不会亲自把你们弄死,但你们的死活,也是没有人在意的,所以,我用道上的手段收拾你们,也没有人会追查的。你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跟他们那一行的,还是有些来往的,要抓住你们几个,并不难。”说到这里,张古雄双眼一亮,“对了,你们知道我说的他们,是做哪一行的吧?卖人去做色情服务的行业。”
    对此,顾博凡还是了解的。前不久他就连续三天被送上拍卖台,当做一件商品任人挑选。虽说这一切都是大汉设计出来捉弄他的,但是通过猜测,再加上黄青的暗示,他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在这里一定也是时时刻刻在真实地发生着的。试想,如果只是为了戏弄一个奴隶,大汉有什么必要建立那样一个现代化的舞台和电脑竞拍系统,又有那么多种类的房间供客人挑选。显然大汉是希望奴隶们早日适应自己的身份,以便尽快开始对客人的服务,为组织谋取利益。
    毕竟,这些奴隶们都是张嘴吃饭的。那些高级狗粮也是很贵的,他们不卖,组织拿什么养他们?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张古雄说得是真的,那么他们就还有最后一丝希望。有朝一日离开地牢,找到自己的警察同伴,也许可以一雪前耻,将恶人绳之以法。
    “我本来是想把顾博凡带走的,不过你们都是老查辛辛苦苦弄到手的,他对你们还有更好的训练在后面等着你们。我今天来看看货,还是比较满意的,等到你们成型了,我再拿去慢慢玩。”张古雄一边说,一边用手机发短信,并让双警奴为他穿好鞋袜。
    大汉亲自来带奴隶们走,不过临走前当然要先问问客人的感受。
    “我倒是有个想法,这些奴隶的名字太多,不好记,穿着一种袜子的时候,就会忘了他们的其他身份,最好在他们身上写上所有的名字,这样就不会忘记了。”张古雄也很喜欢纹身刑。
    “这个好办。”大汉雷厉风行,说干就干。屌奴的纹身在胸部:左胸写着“屌奴”,右胸写着“鸡巴”;肛奴的纹身在背部,左侧写着“肛奴”,右侧写着“屁眼”;毛奴的纹身在大腿前面,左腿写着“毛奴”,“毛奴”字样的周围以及整个右腿前面都被纹上了腿毛一样的纹身;秃奴的纹身在大腿后面,左腿写着“裸奴”的字样——大汉更喜欢这个称呼,而围绕“裸奴”字样的皮肤和整个右腿后面都被纹上了肉色纹身,真是“裸”出了白皙的肤色;最后警奴和军奴的纹身都在肩臂上,左臂是“警奴”、“军奴”字样的纹身,而右臂则是警徽和军徽。
    当然,这个工作量太大了,大汉几乎叫来了所有之前在画室调教顾博凡的美术生们,把四个奴隶都以X型分别紧缚在刑架上,集体动手,纹出了这一身身的刺青。不过顾博凡由于睾丸被固定在身后,大腿和腹部的夹角不能超过九十度,所以他在刑架上的姿势最为滑稽:膝盖向前顶,屁股向后翘,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这些身份纹身是为了方便主人们施加命令用的,所以以明显为第一准则,而奴隶们的专属奴名,就以羞耻和痛苦为首要选择了。比如王莅刚的左乳上下写着“乳奴”,右乳上下写着“辱奴”;张志祥的屁股上写着“拳奴”;顾博凡阴囊烧红的皮肤上纹上了“蛋奴”,只有陆骥的专属奴名还犹抱琵琶半遮面。这些结束之后,到了重头戏了:张志祥的刑架被推倒人群中间,他的双腿被更大地拉开,弄成一字马的形状,全面地展示着自己的已经成为不毛之地的鸡巴。
    “老鸡巴别名又叫‘尿骚奴’,所以要纹在鸡巴上。”大汉亲自为张志祥撸硬,然后用一根尿道棒保持住勃起,再用一个阴茎环卡住张志祥的冠状沟,用毛笔蘸好颜料,在他阴茎的背部写上“尿骚奴”三个字,然后把纹身笔交给了张古雄,自己专注于用毛笔轻轻地刷张志祥的龟头。
    “用老鸡巴练练手吧。”大汉示意张古雄,“以后你还要亲自为老屁眼和新鸡巴做鸡巴纹身呢。”
    很少被关注的张志祥终于成为了地牢的焦点,在酥麻瘙痒的毛笔刷动和刺骨剧痛的纹身笔切割下,张志祥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而其他的三奴也明白,大汉这是杀鸡儆猴,这样的折磨迟早也会落到他们每一个奴隶的身上。
    张古雄完成了自己的习作之后,满意地离开了。大汉带着四个奴隶回原来的地牢,为了特别侮辱顾博凡,其他奴隶被允许用双脚走路,只需要高高撅起屁股,弯腰低头即可,而顾博凡则要像狗一样爬行。回到了地牢后,大汉先去吃完饭了,叫来黄青给奴隶们进行晚饭的投喂。又要与狗狗们一同完成了,但顾博凡因为睾丸被束缚,无论如何都跑不快,当“顾警官”被喂饱时,顾博凡只是做了一次陪跑,一口食物都没有得到。这个自然在大汉的意料之中,所以大汉临走前,特许黄青为顾博凡开一次绿灯。
    顾博凡以外其他三奴嘴对个肛门排成一个三角形,用十秒钟的时间,把尽可能多的狗粮塞进前面奴隶的肛门里,时间到了之后,奴隶们把肛门里的食物挤到后面的奴隶的嘴里,奴隶们把狗粮嚼碎,再吐到地上,给顾博凡吃。顾博凡也只有三十秒的时间来吃,每三秒还要被黄青抽打屁股一次,十次抽打结束后,没吃掉的狗粮又被强行塞入顾博凡的肛门里,并堵上肛塞。毕竟大汉的怜悯是有限的,如果顾博凡下次喂食还抢不到食物,就只能吃肛门里的剩饭了,而在下一次,就只能饿着。
    这一次对奴隶们的喂食速度加快了,大汉回来时已经喂饭结束了。奴隶们换上警奴和军奴的袜子,准备最后一次分组调教。
    “这次调教是军警调教,而调教内容并不是你们的警奴和军奴的身份,而是你们作为专属性奴在小队中的配合程度。军奴出列!”
    “到!”军奴们齐声喊道。
    “乳奴和拳奴,你们已经在生日宴会上配合过了,现在我要加强你们的‘乳拳配合’。”
    军奴们也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而这时大汉已经转向顾博凡:
    “至于你嘛,蛋奴。”大汉一把抓住顾博凡的睾丸,“你要练练铁裆功了,从现在开始。”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5:07 编辑
(二十九)蛋奴
    被装上了蛋夹的顾博凡,再也不能伸直双腿了。
    比如现在他被捆着双手吊了起来,也只能抬起大腿,把屁股和睾丸露出来给大汉当靶子。
    真的是靶子!大汉首先在顾博凡的冠状沟出套了一个大圆盘,像猫狗受伤后戴的伊丽莎白圈一样,上面又有靶子的十环。大汉手持一把小玩具枪,对着顾博凡就是一顿发射,一颗颗小小的弹珠喷了出来,上面带着五颜六色的油彩,把击中的部位都染色了,这样可以记录射击的得分。
    大汉枪法很准,再加上距离近,顾博凡的龟头已经变成毒蘑菇了。
    玩过龟头之后,该玩乳头了。两个同样的靶子被穿进了顾博凡的乳头,这两个靶子的十环仍然是镂空的,盖在顾博凡胸膛,正好露出他的乳头,大汉一针下去,把薄薄的靶子与顾博凡固定在一起。这一次,他和黄青一起比赛飞镖。这些飞镖轻而锋利,即便不中十环,也会刺穿靶子,钉在胸上,而刺中乳晕或乳头的时候,顾博凡就更惨了。比赛结束后,大汉赢了黄青,所以大汉使用的右乳将获得奖励,而黄青使用的左乳将受到惩罚。拔掉所有飞镖,并去掉靶子之后,顾博凡的右乳被夹上了一个很大的乳夹,乳夹里面有一根像舌头一样的柔软物体,上面满是粘液,通电后疯狂地舔舐着顾博凡的乳头和乳晕,这是奖励;而顾博凡左乳则被穿上了四根细针,形成米字型,并且乳头被夹上了会震动的乳夹,这是惩罚。
    “新PI‘YAN出列!”大汉召唤王莅刚,王莅刚跪爬着出列,按照要求,他要跪着向大汉敬军礼。
    “你们这些有专属奴性的贱货,在其他奴隶受到于你们相关的惩罚时也要连坐。新JB受了乳头刑罚,乳奴也要同样承担。”于是,王莅刚的双乳都要受到顾博凡左乳的惩罚,因为顾博凡右乳的乳夹是奖励,王莅刚是没有资格分享的。
    玩过乳头,大汉开始玩顾博凡的肛门。一个扩肛器撑开了顾博凡的PI‘YAN,有一个靶子装了上来,十环是顾博凡张开的肛门。大汉和黄青拿着能喷出假阳具的“步枪”对着顾博凡的肛门比赛射击,看谁能先“隔空”插进顾博凡的体内。
    这些假阳具非常沉重,但速度都不慢,像工程车一样,一下一下,想要撞开顾博凡屁股的城门。不知道是这种射击很难掌握要领,还是大汉故意戏弄顾博凡,之前很多枪都只是撞在顾博凡屁股上,当然偶尔也有几枪顶到顾博凡的睾丸上,只可惜顾博凡现在已经无力叫喊了。
    比赛下来,顾博凡已经被假阳具像射钉枪一样冲击了二十四次,睾丸都被撞了五次。最终还是黄青侥幸先射进了顾博凡的肛门,于是顾博凡的肠道可以得到黄青的奖励,而顾博凡的括约肌因为阻挡了大汉的射击而要接受惩罚。
    这一次是惩罚与奖励同时进行。顾博凡的括约肌被扩肛器残忍地拉开,扩肛器上涂上了刺激性的粘液,让顾博凡感到瘙痒难耐,而一根细长的探针已经伸进了顾博凡肠内,一点一点,寻找着他前列腺的位置。戳了几下之后,探针把一个前列腺大小的贴片贴在了顾博凡前列腺的位置上,一阵阵电流传来,让顾博凡身体不由自主摇晃了起来。这一次的电流在给他折磨的同时,也着实给他带来了一股股有快感的热浪,是真地有“奖励”的意义在里面。
    而且连坐也是少不了的,这一次是肛奴集体连坐,肛奴们在顾博凡两侧被吊起来,被迫高抬双腿,分别被扩肛器张来括约肌,接受瘙痒粘液那抓心挠肝的刺激。但他们还是不能分享顾博凡的奖励,所以在他们肛门里的探针并没有给他们贴上带有电流的贴片,而是涂上了外用的春药,肛奴们的PI‘YAN痒得哪怕有根木桩都会做上去的,但括约肌又被强行张开,连缩肛都不能完成,只能任由像千万只爬虫走过一般的骚样在体内流动,没过多一会,肛奴们已经被春药刺激得神志不清,口吐白沫了。
    当然,张志祥并没有分享扩肛的惩罚,他的肛门已经无需再扩了。
    “新PI‘YAN,痒得难受吧?”大汉撸了撸王莅刚的JB,问道。
    “操……操我!求主人操我!”王莅刚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春药调教了,所以大汉也只到无论平时王莅刚如何不屈从,遇到了春药也会变得失去神志,淫荡无比,为了能够得到高潮,什么样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因为脑子已经不受控制了,大汉都没有追究王莅刚自称“我”,而不是“新PI‘YAN”。
    “那我把你送去被你弟弟操怎么样?”这才是对王莅刚真正的调教。
    王莅刚突然不说话了,他还保留着最后一点底线。而然这不是大汉满意的回答,王莅刚被罚“关禁闭”。王莅刚被放下来,JB被按进一桶冰水了,这样强烈的刺激让王莅刚的JB缩回到原有的大小,然后,一根尿道棒和一个狭小的贞操锁控制住了王莅刚的下体。王莅刚被带到尿池的房间里罚跪,手脚绑在一起,套上了一件顾博凡的迷彩内裤,让他不能以任何手段刺激到自己的肛门。这样,王莅刚就必须孤独地忍受被放置的煎熬,知道他心甘情愿被自己弟弟狠操。
    而张志祥则被带到另一个逼仄的密室里,他也被涂上了春药,但只有双手绑住不能自慰而已,还是可以行动的。屋子里有一根桩子,上面是大汉拳头的模型。一旦张志祥被春药冲昏了头,丧失了神智,他知道要如何做才能得到解脱。
    现在大汉面前,只有两个警奴了,他要先好好地整治顾博凡一番了。
    “蛋奴就要有蛋奴的样子。”大汉手持一根弹力绳,一手抓住,另一只手瞄着顾博凡的卵蛋,一松手,弹力绳就猛地抽打在顾博凡阴囊皮上的纹身。这一下下的抽打,都比打在别处的皮鞭还要疼上千万倍,让毫无气力的顾博凡也继续发出惨叫。
    “报数!说蛋奴蛋痒痒,求主人狠抽!”
    顾博凡惨叫之余,几乎没有力气说话,所以等他勉强报数到十的时候,睾丸已经挨了三十多下了。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大汉又拿来一根马术鞭,用前面的拍子抽打顾博凡的睾丸,九轻一重,而那一下重的几乎能把顾博凡疼得好像全身的皮都收缩到一起的程度。这次不需要报数,但大汉告诉顾博凡,如果他求饶就可以停止折磨,换成陆骥替他受罚,否则惩罚是不会停止的。
    双警奴互相袒护是出了名的,顾博凡即使自己想开了,放下尊严去求饶,但让陆骥替他受罚这么不仁不义的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所以,顾博凡自觉自愿地报起数来,一来缓解痛苦,毕竟大声喊叫对嗓子不好——不过顾博凡已经没有心思顾及自己的嗓子了——二来他觉得乖乖报数可以讨好大汉,希望能够让大汉早些结束惩罚。
    顾博凡想多了,大汉打了五十下看顾博凡还是没有求饶的意思,便加重了惩罚。再之后的鞭子,顾博凡都没有再报数,而是发出了尖利的惨叫声。虽然顾博凡已经是汉子中的汉子,铁骨铮铮男子汉,但男人身体上最重要的部分被人如此重击,而且还是用最锋利毒辣的鞭子抽打,无论如何也难以保持镇定。
    不过小女孩一般丢人现眼的惨叫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顾博凡就被打得背过气去。
    一盆凉水浇下来,顾博凡醒了。
    “不求饶是吧?”大汉用鞭子戳着顾博凡的脸质问道,“你刚刚大概挨了一百下鞭子,都没有求饶。所以我改变了规则,现在老PI‘YAN也要受到一百下的折磨。而你,则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顾博凡的双手被吊着,由于被装了蛋夹,所以必须高抬双腿,腹肌负担十分大。在之前的各种痛苦的调教中,顾博凡一旦太过疼痛,或心理紧张,或体力不支,腹肌吃不住力,微微落下,下体就立即受到来自蛋夹的惩罚。大汉看着十分开心,但也想再稍微换一下手法。很简单。大汉这一次也把顾博凡的双脚吊了起来,但松开了双手。这一次顾博凡的腹肌要支撑的不是双脚,而是上半身。虽然以顾博凡的身材来看,他的下半身更重一些——虽然他胸大得一般女人都比不了,但毕竟腿粗屁股圆——但抬腿的时候只需要抬起大腿就好,双脚可以自然垂下,而现在则不同了,整个上半身都要抬起来,脖子也要收紧,因为大汉命令他看着陆骥受罚。双警奴接下来的调教,都不轻松。
    接下来的主角是陆骥了。陆骥肛门里的春药几乎吞噬掉了他全部的心智,汗流浃背的陆骥双眼紧闭,咬紧牙关,括约肌不停地颤抖,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一样。大汉最喜欢看男奴情不自禁的样子了,他决定奖励陆骥一下,让他爽上天堂。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限制的爽到底,大汉还是要做好保护措施。一片薄如羊肠的透明膜片被大汉用专用器具弄成一根长条,伸进了陆骥的尿道里,然后大汉像长条里充气,让膜片紧贴着陆骥的尿道内壁,严丝合缝,让他一滴也射不出来,这可比之前的尿道棒更加保险,毕竟尿道棒是为了施加屈辱与痛苦,而这种充气式尿道堵才是禁射的首选工具。插入陆骥尿道的膜片充气后,已经像一个细长的小气球一般,大汉把气球的口紧紧地收住,再用相同的膜片紧贴在陆骥的阴茎上,用弹力极大的皮筋给陆骥的大家伙五花大绑,给他上了双保险。
    陆骥的PI‘YAN已经痒成这个样子了,大汉决定帮他搔搔痒。工具是一个特别的跳蛋,陀螺的形状。大汉在陆骥的括约肌还被扩肛器撑开的时候把陀螺最粗的部分塞了进去,然后除掉扩肛器,陆骥药劲上来,括约肌抽搐,自己就把陀螺吸了进去。陆骥对这种刺激的渴望已经太过强烈,所以跳蛋一进PI‘YAN,他立即发生淫荡的叫声,嘴里都是口水的骚货警奴大口喘气,大声呻吟,口水沿着嘴唇流了出来,就像刚刚被人射了一嘴一样。淫靡的喘息和叫声伴着嘴里的水声,根本就是最下贱的男妓都耻于做出来的姿态,现在居然是由一名曾经威猛的硬汉警察做出来,在世人的眼里简直是无耻之尤,然而在喜欢虐玩肌肉男奴的人眼里简直是美不胜收。大汉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再加上陆骥的肠壁不规则的抽搐,是的跳蛋最粗的地方在陆骥的肠壁上来回滑动,狠狠地刮着陆骥的肠壁。但为了防止陆骥把跳蛋喷出来,大汉用一个肛塞塞住了陆骥,肛塞上有微型的探照灯和摄像头,连接着投影仪,把画面应在地牢的一面银幕上,能让顾博凡在清晰地看见陆骥体内别开生面的美景。
    “你可要看清楚了。”大汉对顾博凡说,“这个肛塞和跳蛋是互相感应的,一旦跳蛋被奴隶的PI‘YAN推倒了离肛塞足够近的地方,肛塞就会从外面吸气,再想肠内喷气,把跳蛋推回去,同时跳蛋放出电流,让奴隶爽到翻天。而且,肛塞上的探照灯会发出红光,你看到了就要报数,直到一百。”
    得到命令后的顾博凡,绷紧了腹肌,目不转睛的顶着投影银幕,观察着陆骥PI‘YAN里面的一切,只是现在被春药催情的陆骥已经顾不得羞耻了。突然,顾博凡看到了屏幕上红光一亮,立刻报数道:“一!”却只见大汉拿起皮鞭,对着陆骥圆滚滚的大屁股猛地就是一鞭。
    顾博凡知道这样的惩罚一定会累积到一百下才能算结束,既然陆骥要挨的打是既定数目,他能做的就只有不错过任何一次红光,让陆骥的折磨早些结束。可是智者千虑尚且会有一失,何况顾博凡这种傻屌呢?由于肛塞和跳蛋每一次接触时,肛塞都会外面的空气挤进陆骥屁股里面推开跳蛋,所以当顾博凡把报数到八十四的时候,陆骥体内的气压已经非常大了,所以肛塞并没有把跳蛋挤得更加深入肛门,反倒是肛塞本身被喷了出去。只听清脆的一声“砰——”双警奴都前功尽弃了。
    “老PI‘YAN不是很争气啊,清零重来。”大汉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陆骥依然神志不清,而且括约肌依然不停抽搐,但顾博凡却早已身心俱疲,气力几近支撑不住。不过为了陆骥,顾博凡必须克服艰难险阻,他咬紧牙关,重头再来。当然,这一次大汉帮了顾博凡一个忙,调整了一下肛塞的卡口,让肛塞更加粗,与陆骥肠壁的接触面更加大,这样在一百下之后,陆骥的小腹都高高鼓起时,肛塞依然纹丝不动。
    对陆骥的惩罚已经结束,但顾博凡由于蛋夹的束缚,腹肌依然不能放松。这时大汉关掉了跳蛋的开关,把陆骥放在一边不管了。因为肛塞还会不断充气,陆骥早晚把肛塞和跳蛋喷出去,所以并不需要特意去理会。反倒是顾博凡这个臭小子,必须加强调教。
    “新JB,你知道刚才我帮了你的忙吧?”大汉问道。
    “新JB知道,谢主人恩典。”顾博凡随口回答。
    “那我是怎么帮你的啊?”大汉追问道。
    “新JB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主人说帮忙了,新JB就一定感恩戴德……”这种双脚悬吊,腹肌撑起身体的姿势,顾博凡每说一句话都十分艰难。
    “巧舌如簧,该罚!”
    大汉给顾博凡的惩罚分为三段:一是陆骥第一次一百次跳蛋惩罚中途失败,八十四下之后还剩的十六下惩罚,二是大汉对双警奴施以援手,顾博凡需要为此付出代价,三是顾博凡刚刚对大汉回话有不实之言,不知道恩典是什么就敷衍了事。
    惩罚的顺序是倒置的,首先敷衍谢恩,要加罚顾博凡的口舌。于是,大汉用一大推晾衣夹把顾博凡的嘴密密麻麻地加上,并把顾博凡的舌头拉出来。这一批奴隶的舌头都可以吐出很长,大汉正好把在张志祥家里搜出来的一只轻薄的白色船袜套在顾博凡的舌头上,并残忍地给顾博凡打了一个舌钉,而另一只船袜则塞进顾博凡口中,不让他把舌头收回去。当然最后大汉又用舌夹把顾博凡套了袜子的舌头固定在嘴外面,算是最后一道保险。
    而作为蛋奴应受的惩罚是弹弓打鸟蛋。大汉给顾博凡定下的数额是十下,但顾博凡不能报数,所以大汉的弹弓始终就没有停下。从一开始的塑料小球,到后来的金属砝码,顾博凡的卵蛋被大汉打得又酸又涨,每次只从鼻子就发出了杀牛一般的低吼,连嘴里的袜子都被强行喷出了两三次,当然最后又都被大汉塞回去了。这项惩罚持续了很久,顾博凡被打晕过去一次,被冷水浇醒,再次打晕过去,又被冷水浇醒,这才算结束。毕竟大汉对顾博凡的蛋奴调教必须在一天内突击结束,课程量是有些大的。
    这种虐到晕厥就立即弄醒再继续调教的手段,之前还只有肖彤过生日的时候王莅刚承受过。但很快,这也将成为双警奴生活的一部分。他们必须不断强化自己,争取做到百炼成钢,绝不轻易晕厥。这样才能对得起大汉为他们精心制定的调教计划。
    之后是要为大汉的帮助付出代价。大汉除掉了顾博凡的舌夹和嘴里的袜子,并用打耳光的方式打掉了嘴唇上的晾衣夹,但舌钉和舌头上的袜子还是留给了顾博凡。第二项惩罚内容是扎针。大汉要把十根锋利的钢针刺穿顾博凡的包皮。钢针细得几乎可与顾博凡的阴毛相比,所以穿刺几乎不会流血,但毕竟是阴囊的包皮,虽然不碰到睾丸、附睾、输精管等重要部位,但疼痛也是加倍的。而且现在的顾博凡舌头上不但有舌钉,还有一只袜子,报数十分困难,每当顾博凡不能清晰地发出能让大汉满意的报数词,例如:“一!蛋奴新JB谢主人恩典!”大汉就会把钢针拔出去,重新再插一次,顾博凡在这种情况下,发声十分艰难,把音发准就更难了,于是顾博凡被插了四十多针。
    只有十根针,但大汉玩得也十分花哨。首先把八根针刺在顾博凡阴囊低端的周围,形成一个正八边形,把“蛋奴”二字围住。而剩下的两根针,一根从“蛋奴”的“蛋”字下面“虫”字的“左眼”进去,“右眼”出来,另一根则从“蛋奴”的“奴”字左边“女”字中间围城的空白进去,再从右边的“又”字中间的三角框出去。大汉把这美妙的画面拍了下来给顾博凡看,羞辱的程度也不必疼痛小。
    最后,到了替陆骥接受剩下了十六下惩罚的时候了。这些惩罚大汉可是一点情都不会留,他拿起了一根粗麻绳,一段有一个粗大的绳结,大汉抡起绳结,对着顾博凡就是一抽。
    “也让你当一回007。”
    “一————————”顾博凡却只回应了一声惨叫,然后是碎成一片一片的喘息声。
    但大汉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马上就又是一抽,顾博凡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蛋是不是碎裂了。
    “二————————”顾博凡已经带着哭腔了。
    大汉连续抽打了十六下。顾博凡已经开始发出尖锐的叫声,同时也喊哑了嗓子,活像一个老太监。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打坏了命根子。
    不过大汉自然是有分寸的。他把顾博凡放了下来,然而顾博凡还是只能像狗一样高撅着屁股跪着。大汉把顾博凡牵到小隔间里,用冰凉的水冲洗顾博凡疼得要死的卵蛋。
    这时,砰的一声,随后是一个硬物清脆的落地声音。原来是陆骥的肛塞和跳蛋被喷出来了。
    “该轮到你了,臭小子!”大汉对着陆骥邪恶地笑了笑。
(三十)淫奴
    “下面是该对你进行专属奴性的调教了。”大汉把陆骥放了下来,让他躺在两副刑架上,绑住手臂和大腿,双腿大敞四开,暴露出门户洞开的臭PI‘YAN子和已经被憋成紫黑色的粗大坚硬的骚JB,“你猜你的哪里会被调教呢?新JB的卵蛋都已经被调教了,而对你的调教会更加严酷,你就不好奇嘛?”
    可惜陆骥现在依然神志不清,撅着屁股一个劲儿地摇晃,好像招引公狗纷纷前来交合的发情母狗一样。
    “你们这群军警奴啊,一个个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平时装作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可给你们用点手段之后,都跟发骚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人操你们。”大汉唾弃地说道。
    与性情暴躁的王莅刚不同,陆骥平时反抗地不是很激烈,但被下药之后也不像王莅刚那样淫荡到恨不得全世界都边虐待他边奸污他。陆骥身体虽然被春药催得不受控制地发骚,但还不至于到求饶的程度。在大汉看来,每个奴隶在不同调教下的表现是不同的,这也正是同时调教多个奴隶的乐趣所在——总有一个奴隶可以满足你的某种要求。
    过去在凌辱调教下,王莅刚是最不屈服的,而现在,在药物调教下,陆骥则充当了这个角色。大汉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他要给陆骥再多用一些种类的药物,加量不加价。不过大汉还是有分寸的,第一次药物调教,不能把陆骥玩死了。
    大汉把陆骥乳头上的乳袜除掉,并把两颗像乳钉一样的药粒塞进了陆骥的乳孔里,让这些药慢慢融化。陆骥的乳头开始变得奇痒无比,如果不被人狠狠揉捏,简直就要痒死了。同时大汉又把给陆骥塞PI‘YAN的药再次涂抹了一些。大汉这次是用手指涂抹的,所以最后又让陆骥用嘴把手指上的药吸吮掉。
    虽然陆骥的心理防线还没有被解除,但身体已经几乎完全服从本能了。人类潜意识里的兽性与动物无异,当大汉的手指贴近陆骥的脸的时候,陆骥已经闻到了大汉手上那淡到人类清醒时根本无法察觉的肠道气味,虽然气味是自己的,陆骥也猛地一口吞下了大汉的手指,细细品尝。然而这么强烈的春药口服下去,陆骥只会被玩弄得更惨。
    “不管怎么说,新JB也是屌奴,就算接受了蛋奴调教,也还是在外生殖器这一块加强难度。而你,是更加下贱的肛奴,连最低劣的屌奴都可以操你的PI‘YAN,所以对你的专属奴性调教,也是在体内的。我要锻炼你屁股里最敏感的地方——前列腺。”
    首先自然是命名。男人的前列腺一旦受到刺激,可是会比任何发情的下贱畜生更加淫荡,所以陆骥的专属奴名就是——淫奴。一来彰显他盛行淫荡,又受到了强力的调教,二来突出了他卑贱的地位,来自任何人的奸淫他都必须甘之如饴。
    既然是前列腺调教,首先要找到前列腺。于是,陆骥的肛门又被打开了。但为了更好地羞辱陆骥,大汉这一次选用的不是扩肛器,而是扩阴器。当然大汉这里的工具力度都更强,所以即使是扩阴器,也可以轻松打开因药物而不断抽搐的陆骥的括约肌,并把开口的内径扩到五厘米。
    大汉把一个直肠超声仪探进了陆骥体内,这个超声仪的探头比一般的男科用具要更大一些,但功能也更加丰富,不只局限于医用。大汉粗暴地在陆骥的直肠内壁上挂了几下,投影银幕上立即出现了陆骥的前列腺成像。陆骥的前列腺比与他同等身材的人略大一点点,但很健康,并不是增生,只是天生大了一些,不过这群军警奴隶的JB、卵蛋、乳头、屁股,乃至全身的肌肉都比一般人大一些,所以大汉也觉得不足为奇。有着一个略大且依然健康的前列腺,说明陆骥是天生的淫奴。
    大汉调整了一下探头的位置和大小,并不断放大画面,直到画面里只有陆骥的前列腺成像为止,这说明,探头覆盖住的部分已经恰好是陆骥的前列腺了。大汉先给陆骥拍了几张照片,并交给电脑自动染色,然后按动了一下探头手柄上的开关,陆骥立刻清醒了一些,并发出了听者落泪见者伤心的惨叫声。原来探头的边缘可以放热,像烙铁一样在陆骥的肠内标记出了陆骥前列腺的位置。大汉把探头抽了出来,陆骥立刻从PI‘YAN挤出一股烧焦气味的深色烟尘,正是大汉烤焦陆骥肠壁的证据。
    “哈哈哈哈!”大汉笑道,“之前听铁柱他们说你的PI‘YAN会抽烟,今天一看,果然是真地啊!”
    说着,大汉又把探头伸进陆骥的嘴里。虽然金属的热量很快就散去了,但PI‘YAN的腥味还在,陆骥又情不自禁地吸吮了起来。
    “光是用超声探测,也不见得找的地方就准,还是让我亲手找一找。”说着,大汉把一个超级小型的内置摄像头伸进陆骥直肠内,贴着扩阴器的边缘固定住,这样既能看见里面的情景,又不耽误自己把手伸进去。大汉用手指蘸着春药和润滑剂,插进了陆骥体内。大汉没有带手套,所以用的润滑剂也不是之前惯用的辛辣润滑液,而是一种特质的,只对涂过特定春药的膜质组织又刺激性的润滑剂,这样及保护了大汉的手指,又加重了陆骥的痛苦。大汉的手指在陆骥肠壁上来回游走,每一次稍微重一点的按压,对淫欲正盛的陆骥而言都是无上的奖赏,所以陆骥也用自己体内最美妙的部分——既有弹力又软嫩的PI‘YAN肉的抽动来回应大汉。而大汉则会加倍地逗弄陆骥,稍微把按压减轻,让陆骥只能感受到加倍的搔痒,并向不能被满足的孩子一样继续所求,更加用力地抽动肠肉,只为了能更有力地贴近大汉的手指。直男都说女人的阴道是天堂之门,并形象地比喻成蚌肉、仙人板板,但他们不知道,像陆骥这样肌肉有力的男奴肠道内嫩肉那结实有力的包裹,真地是澳洲鲍鱼肉都比不了的鲜嫩美妙,集光滑多汁与结实紧致与一身。而且,这些肉不但可以让人一饱口福,还可以服侍主人最需要伺候的肉棒,就连阅奴无数的大汉现在也有些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了。
    不过好饭不怕晚,更何况是陆骥这道“海鲜大餐”呢?大汉渐渐开始探索陆骥的前列腺,从轻轻触碰到用指肚划着圆圈摩挲,最后到逐点地由轻到重缓缓按压。随着大汉的指力加重,以及位置也不断靠近前列腺的位置,陆骥的喘息也渐渐加剧,直到大汉突然使坏一般地重重按了一下陆骥的前列腺,陆骥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这下可把大汉逗笑了:“怎么,不让你从下面射,你就从上面射出来了?”之前,大汉总是把身为新JB的顾博凡伸个身体比喻成一根JB,把他的嘴比喻成马眼,诸如此类,这一次相同的比喻用在了肛奴老PI‘YAN身上,大汉也算是“破格录取”了一次。
    “不过看来仪器找的还是比较准的,这个地方正好是你淫荡的G点啊!”大汉一边调笑,一边继续狠狠地按压陆骥的前列腺,陆骥的小腹都被按压得凸起来了,但尿道堵实在是太紧了,陆骥根本射不出来,只能像即将被操射的骚浪男妓一样随着一次次大力的刺激不断地发出淫靡的浪叫,一声声“啊!啊!”简直像是在向全世界呼唤,呼唤所以有施虐欲望的男人来用对待最下贱的淫奴的方式来使用他,侮辱他,给他施加痛苦,在他身上发泄任何形式的兽性,而他只希望能够得到一次解放。
    简直是吃人说梦,大汉从不轻易奖赏奴隶,更何况陆骥还是身负重罪且没有受到足够惩罚来抵罪的奴隶。在主人面前还没有全身心地接受自己的奴隶身份,并无条件地迎合主人的任何调教与处置,这群臭小子们离合格的奴隶还远着呢,且等着日后无尽的调教来教他们做奴。
    大汉已经用两种手法找到了陆骥的前列腺,但他还要再三检验。于是大汉使用了第三种方法——尿道超声。顾名思义,把一个超声探头沿着尿道插进奴隶体内,去探测奴隶前列腺的位置,除了探头略大一些,进入尿道不会特别顺利以外,对大汉并没有什么难度。但大汉却需要解决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要塞探头就要先给陆骥除掉尿道堵,但他又不想恩赐陆骥射精的机会,于是大汉先给陆骥打了一针。这一针从陆骥阴茎背的根基处插入,当然大汉还是略微向陆骥的阴茎背上挪了几毫米,毕竟针插在JB上的痛感要更强上千百倍,但大汉还不想把陆骥的JB扎坏。这一针刺得很深,一直刺到陆骥尿道的括约肌上,一针下去,陆骥一段时间之内括约肌都不会松开了。同时,这一针里还有催使奴隶产生尿意和射精欲望的成分,可以侧面加强奴隶的苦楚,实在是居家旅行,调教奴隶,必备良药。只是,这种药物虽然禁射效果好,却会影响括约肌的弹性,所以两个月给奴隶使用一次效果最佳,一个月一次就是极限了。陆骥现在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今天是他的节日。
    现在大汉要给陆骥除掉尿道堵了,大汉把“小气球”里所有的空气都放了出来,又用力地向外拉,可还是拉不动。原来是之前尿道堵已经塞进了括约肌内部一小段,括约肌收紧时把“小气球”的前段卡住了,在后尿道形成了一个小气泡,而且括约肌已经紧到了让里面的气体完全出不来的程度。大汉想要冒一次险,不断加力去拉,最后只听轻微的一声爆裂,陆骥后尿道下端卡着的小气球炸了,大汉缓缓地将膜片拉出。如果大汉不小心把膜片从别的地方拉短,也许就只能能陆骥药效结束,让他射一次了。
    不过大汉的手法还是很熟练的,调教并没有因为任何小失误而中断。除掉了陆骥JB上所有的束缚之后,现在大汉开始准备和陆骥塞尿道探头了。大汉用辛辣的润滑液润滑探头之后,直接用了一个“扩道器”——扩阴器的尿道使用版本——打开陆骥的马眼,粗暴地插入了探头。
    “肛奴把PI‘YAN锻炼好就可以了,对你们的JB,我可没那么用心。”但其实大汉这话也只是吓唬陆骥,大汉对每个奴隶身体的每个部分的每一项调教,都是有着精心的计划的。虽然有时动作看起来粗暴,但在给予奴隶极刑般的痛苦时,也树立了令奴隶生畏的威严,同时这些动作也都是在大汉可控制的范围内的,不会对奴隶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探头很快到达了尿道处,而这个过程中的陆骥,已经疼得眼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JB的烧灼感和异物的肿胀感,已经让陆骥后悔生为一个男人,他原以为自己的JB是用来传宗接代,甚至是可以用来享受的,却没想到现在成为了无数虐待自己的手段的施加目标,并且给自己带来了比痛苦更加难以接受的耻辱。陆骥紫黑色的JB充满了温热的血液,大汉握在手里就像个保温杯一样,而且上面的虬曲的青筋已经涨起来,像健美运动员二头肌上凸起的血管一样可怕。大汉已经有些觉得他手中握着的已不是一根阴茎,而是一飞可冲天游龙。
    只可惜“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在威猛的大龙,还不是被大汉喂了一根“胃镜”。是的,之前大汉把新JB顾博凡比喻成一根JB,那他的嘴就是马眼。现在如果把陆骥的JB比喻成一条游龙,那马眼就是龙嘴,尿道时龙的整套消化管道,而陆骥的尿道括约肌则是游龙的肛门括约肌了。这一根“胃镜”,不只是探了游龙的胃,还一往无前地直接从龙的肛门穿出,说是木桩穿刺的酷刑也不为过。可见无论你陆骥本身是人中龙凤,抑或是你的下体是游龙大鹏,在这个地牢里,你都得老老实实地跪地受刑。
    大汉给陆骥注射的药量不多,在大汉不停用探头撞击陆骥的“后尿道之门”的时候,终于感到了一丝松动,立刻横冲直撞,直捣黄龙。很快探头进入了尿道的前列腺部。大汉旋转着探头的角度,让它从各个方向成像,然后得到了一个陆骥前列腺的3D成像图。大汉拍照后,又让探头发出震动和电流,并用陆骥肠道内的摄像头观测震动和电信号,最终确信了之前烙痕的位置就是藏宝的地点。
    “现在我已经从各个角度测试过你G点的形状了,我要给你做一系列的模型,用在你身上的各个部位。”
    找到了藏宝的地点,除了要画一张藏宝图——陆骥直肠-尿道全系超声图——以外,还要再宝藏上做一个标记。于是,大汉拿出了一套更细的探针,塞进了陆骥的PI‘YAN。这套探针连润滑都不需要,但它的可怕之后在于它的前段是一套纹身针。是的,正如顾博凡的“蛋奴”二字纹在了蛋上,陆骥的“淫奴”标签,也要打在他的G点上。
    大汉在投影银幕前小心地用电脑谨慎地操作,把“淫奴”二字工笔细描在陆骥前列腺对应的肠壁上。这可是男人的G点,平时做爱时被顶一下都会爽到把魂儿给磨没了,而如今陆骥的G点却被尖锐的钢针狠狠刺入刻画,一阵阵抓心挠肝的酥麻从PI‘YAN一直冲到头皮,又像是钻心剜骨的极刑,又像是欲仙欲死的高潮,陆骥只觉得时间被无限延长,除了肉体本能地对刺激欲拒还迎以外,已经失去了任何意识,乃至记忆。陆骥只是发出一阵阵野兽一般的吼叫,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嗓子,直到口水阻住喉舌,让他完全噤声。他在刑架上挣扎,捆绑手脚的锁链已经把他的皮肤磨破,但最磨人的部分,却是一道隐藏在波涛汹涌下的暗流,而这道暗流的威力却超越了一切可见的血雨腥风……
    不知过了多久,精细地“纹肠”结束了。不过不是震动放电的粗大探头一直鲠在陆骥的前列腺中间,这个淫荡的臭小子都不知道射了多少回了。然而陆骥现在药效已经几乎过去了,多次高潮不能也让陆骥暂时射不出来了,阴囊又酸又涨。大汉看时机到了,把探头一股脑儿地拽了出来。陆骥不禁叫了一声之后,之见他粗大的紫JB像是高潮了一般快速地抽动了好几下,像大炮发射一般地持续地痉挛,然后一滴前列腺液都没有射出来。当然,这淫靡可笑的画面,大汉自然会拍摄下来。
    久违了的尿道棒炸弹,又回到了陆骥的体内,还是他那根和顾博凡分享过的。然后大汉把顾博凡那只剩一只的纯紫色袜子给陆骥的JB套了上去,毕竟两个东西都是紫色的脏东西,然后在给陆骥戴上了一个狭小的贞操锁。看来大汉要让陆骥告别高潮一段时间了。
    解决了陆骥前面的问题,大汉还要给这臭小子善后。在除掉扩阴器之前,大汉在陆骥体内塞了一个金属环,刚好卡在陆骥直肠内的凹槽上,把摄像头固定住。在扩阴器被取下后,摄像头仍然留了一个尾巴在外面,是一个USB插口,大汉用陆骥的领带把它捆在陆骥腰间,正好搭在陆骥JB上方。只要连接在任何设备上,都可以看到陆骥体内的特殊纹身。
    “以后有人询问你身上有多少纹身的时候,要记得要介绍你PI‘YAN里的这一个哦!”大汉突然用哄孩子一样的温柔声音对陆骥讲话,却让陆骥不寒而栗。自己被纹上了这么羞耻的纹身已经是无地自容的事情了,没想到还要讲给所有人听,让所有人来观摩他这个耻辱的记号,陆骥的人格几乎被击碎了。
    “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大汉继续使用温柔的语气,并夸奖了陆骥一句,“你看那个新PI‘YAN,还是你们原来的长官呢,给他稍微使用了一点点药,就骚到不行。一口一个‘主人’的叫着。而你第一次就被我用了这么多药,却还这么有骨气。我一定好好奖励你一下。”
    说着,大汉把一根金属制的假阳具戳进了陆骥的PI‘YAN内。
    “有了标记就是好,一下子就找到淫奴的弱点了。”大汉把手机连在陆骥JB上的USB接口上,点亮了陆骥的骚穴内部,迅速找到了他的淫荡之源。“这一次还是电击调教,不过嘛……”大汉猛地一按开关,金属假阳具上突然喷出一根刺,刺进了纹身的“淫奴”二字中间,像毒蜂一样狠狠地蜇了陆骥一下。这时大汉开启了电流,这电流不但把陆骥的肠内搞得翻江倒海,也直接刺激到了陆骥的前列腺。一般说来,最训练有素的特工被俘后,一旦直肠被插了电棍,前列腺隔着肠壁被电击之后,就会失禁加高潮,精液与尿液齐飞,该招供的也就都招供了。而陆骥此刻受到的,比那些特工受到的刑罚还要恐怖千万倍。真是英雄不问出处,谁能想到陆骥区区一个小警察,在如此熬刑之后,还能挺直脊梁,不叫主人不求饶。不过大汉也正是欣赏他这一点,所以才要继续地调教这个极品淫奴。
    “淫奴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更准确一点地说,是靠PI‘YAN思考,你的G点就是你的大脑。现在给你的电击是直击大脑的,你居然还能这么沉稳。看来你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淫奴。”虽然大汉心里欣赏陆骥,但嘴里却还是斥责他不够优秀。
    这时,大汉注意到了陆骥那对被塞了药粒的乳头。现在药粒已经完全融化了,陆骥的乳头一直受到虫吃鼠咬一般的折磨,介于痛和痒之间,如果不是被绑缚,他可能早就把乳头揪下去了。但是前列腺的刺激实在是太强了,以至于平时可以把一个奴隶弄得死去活来的乳头药粒,在陆骥身上居然可以忽略不计了。
    但现在不同了,陆骥PI‘YAN里的春药药力殆尽,乳头的感觉就逐渐变得清晰了。大汉这时拿来了一对吸乳器,扣在陆骥的紫色大乳头上,猛力地吸气。陆骥的乳头被吸得立了起来,连乳孔都仿佛被拉得更大了。这时,大汉按下开关,在吸乳器的顶端伸出了两根剧烈震动的小毛刷,渐渐靠近陆骥的乳头,在若即若离的地方停住,也不知是搔痒还是施与疼痛,总之陆骥的上半身也开始明显地晃动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了。
    “这对小毛刷上也有刺激乳头的药,你就慢慢享受吧!”
    这时,黄青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对送给顾博凡的礼物。大汉把凉水冲蛋的顾博凡牵了出来,扒掉阴囊上的十根钢针,把他交给了黄青。黄青的礼物是一对球形的钢丝网,是按照顾博凡的睾丸为模板制成的。黄青废了很大的劲才把顾博凡的两个蛋塞了进去,而其间,顾博凡也是痛苦得不得了,感觉卵蛋已经被挤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钢丝网装上之后,顾博凡好像并没有阴囊,JB下面直接悬挂着一对银光闪闪睾丸。这钢丝网不是很密,卵蛋依然充分暴露,尤其是“蛋奴”二字,仍然是毫无保留地露在外面。
    “这是给你量身定制的‘护蛋’。”大汉解释道,“有了它,你的蛋会一直有被挤压的感觉,疼痛不会间断,只会让你习惯。但它的好处是,一旦你的蛋受到了重击……”大汉随手拿起一根坚硬的藤条,猛地对顾博凡的睾丸一抽,“你的疼痛不会减少,但这些钢丝会保护你的蛋不会变形到蛋碎。”
    顾博凡切身地感受到了这一切。藤杖的抽打力量一分一毫都没有被减少,但当他的蛋被抽到快要变性到爆掉的时候,钢丝网控制住了形变,一个方向的力量被钢丝网分解,所以每一条钢丝网都给了卵蛋一些压力,让顾博凡受到了多方向的疼痛,但每个方向的力度都不致命。有了这个“护蛋”,无论怎么抽打顾博凡的睾丸,他都不会有爆蛋的危险了。看来大汉是既不想让张古雄玩顾博凡玩得不尽兴,又不想顾博凡被虐成废人,于是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
    这一天夜里,大汉要黄青用藤条抽顾博凡的蛋五十下,但如果晕厥了就重头再来,直到顾博凡能够一次性忍耐五十下为止。而陆骥则被放置在G点和乳头的双重调教下。
    张古雄很快就回来收货,这样的不眠夜,双警奴们是少不了了。
(三十一)“蛋语”
    所谓免疫系统,针对的对象其实是各种各样的。比如顾博凡现在已经几乎可以面议两件事:打蛋和晕倒。
    黄青打蛋的时候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的,所以第一次,顾博凡挨到三十下就过去了。一桶凉水浇醒之后,打到二十四下,顾博凡又倒下了,这一次还不如第一次。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顾博凡虽然不是圣斗士,同样的招式对他使用两次依然还有效果,但使用第三次的时候,总会渐渐习惯招数的套路的。所以再一桶凉水泼醒之后,黄青第三次打的时候,黄青依然没有留情,但顾博凡还是坚持完成了五十下。当然,算上之前失败的两次,他已经挨了一百零四下了。
    顾博凡的“铁档功”练得颇有成效。虽然不是挨打了不疼,但可以持续挨打而不疼晕过去,这一点也不简单。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显示公平,顾博凡两边的蛋各挨一下打的时候,才能算一下。打左卵的时候,顾博凡要报数喊“一!”而打右蛋的时候,顾博凡要快速清晰地喊出“蛋奴感谢爸爸教育!”“左卵右蛋”,这是大汉给的一个习惯用法;而叫黄青为“爸爸”则是黄青的要求。
    顾博凡受刑结束后,黄青让他跪倒不到天亮不会解脱的陆骥身边,对他们进行教育。
    “臭小子们,我最后说一次。你们又一次逃跑的机会,那就是在张老板玩够了你们之后,让你们接客的第一天。所以你们要做的是两件事:第一、好好提高业务素质,让张老板尽兴,并会尽快对你们失去兴趣;第二、夹起尾巴做人,从现在开始,无论任何时候,你们都要像对待张老板一样对待我,时刻都是演习。”
    于是,黄青对双警奴再也没有好脸色,甚至比大汉还凶残。双警奴开口必称“爸爸”,而黄青对他们则是“臭小子”、“新JB老PI‘YAN”、“蛋奴淫奴”、“双警奴”,各种羞辱的称呼轮番使用。而为了逃跑不断努力的双警奴们也只能没有脾气。
    “现在,我要重点训练你,新JB!”黄青指着跪在地上的顾博凡呵斥道,“首先要锻炼你带着蛋夹的行动能力,当然还要强化你的服从程度。现在,你用嘴脱下老PI‘YAN左脚的‘警奴’袜,和你的互换,十秒钟内完成。”
    顾博凡闻言,立刻向陆骥脚边爬去,却被黄青握住了蛋,狠狠一捏。如果没有“护蛋”的保护,顾博凡的蛋黄都要被挤出来了。
    “我说开始动了吗,你就擅自行动?”黄青呵斥道,并要给予顾博凡额外的惩罚。很快,顾博凡的阴囊上又被插上了十根钢针,这一次钢针都是从“护蛋”的一个钢丝网格进去,相邻的另一个网格出去的。把顾博凡的卵蛋扎得像一对海胆似的。而且针尖都是指向顾博凡光着的大屁股的,虽然顾博凡的屁股和蛋之间有蛋夹隔着,但如果顾博凡动作幅度过大,还是会被扎到屁股的。所以受刑之后的顾博凡必须更加小心,否则不但屁股会被刺到,黄青交代的任务也会受到影响。
    “重新开始,换袜!十秒钟内完成。”这次黄青说完之后顾博凡没有动。黄青看了看顾博凡,说道:“还傻跪着,三秒钟都过去了。”
    顾博凡赶快爬过去,抬起身子去扒陆骥左脚的袜子,这可为难了带着蛋夹的顾博凡,他稍稍扬起上半身,蛋夹就把蛋挤得生疼,而且钢针也会刺到屁股。试了几次都不成功,顾博凡心想豁出去了,猛地一起身,终于叼住了陆骥的袜子,咬了下来。但顾博凡付出的代价也相当大,如果没有“护蛋”的保护,相信他的蛋早就被挤扁了,还有他阴囊上的钢针也有三四根都刺入和屁股肉上。顾博凡再赶快脱掉自己的袜子,然后与陆骥对换,最后爬回到黄青脚边跪好,等待发落。
    “十秒钟的任务,你居然用了二十七秒!”黄青质问道,“如果是警队里的任务,你完成成这个样子,你说该怎么办?!”
    警队里怎么会有跟自己的同事警员互换袜子的任务,这个类比根本不成立。但现在的顾博凡心里有苦说不出。
    “这一次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还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这么大的恩典,你可是要好好感恩的!”顾博凡知道,所谓好好感恩,就是受到更多的惩罚。
    “而且,我这次的命令是换袜,难道右脚的袜子就不是袜子吗?!你可真是蠢到家了,除了会用你的蛋来讨主人的打,我看你简直就是废奴一只!”面对黄青突如其来的肆意谩骂,顾博凡突然感到一丝不习惯——这还是平素里那个有点胆怯,处事谨慎的学生哥黄青吗?
    “数最并发,必是重罚!”黄青宣判道,“首先,你把老PI‘YAN右脚的袜子用嘴脱下来含住。”顾博凡再一次费力地纵身跃起,脱掉陆骥的另一只袜子,含在嘴里。
    “现在,闻老PI‘YAN的臭脚!”这下顾博凡更惨了,必须保持蛋被挤得变形,五六根钢针深刺屁股肉的姿势,鼻子还要用力吸气,发出像狗嗅气味一样的声音来细细品味陆骥的汗脚味。而黄青还不满意,要顾博凡品评一下陆骥的脚味。
    “老PI‘YAN的脚……很臭……”顾博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还有呢?”黄青走过去,双手捏住顾博凡的乳头,用力向上提拉顾博凡的身体,让他的蛋和屁股蛋子,都受到更强烈的刺激,以此来表达他对顾博凡回答的不满。
    “老PI‘YAN的脚,有汗味,还有淡淡的烟味,有一些皮鞋味,虽然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但仔细地闻,还是能闻到一点点……”顾博凡学乖了一点。
    “怎么仔细闻啊?”黄青调笑道。
    顾博凡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发出狗一样的响声,十分滑稽。加上顾博凡那不知所措的眼神,活像一直蠢萌的哈士奇。
    “那你喜欢他的脚味吗?”黄青一拉顾博凡的乳头,他的脸顺势贴在了陆骥的脚上。然后黄青开始肆意地揉捏顾博凡的乳头。
    “喜欢……新JB喜欢老PI‘YAN的臭脚味……”顾博凡讨好式地回答。
    “那好吧,你现在就给老PI‘YAN舔脚,我不说停就不许停!”
    “是!爸爸!”顾博凡开始舔脚,但这时黄青才说了一句“惩罚开始了。”原来之前这些还算不上惩罚……
    第一道惩罚是罚顾博凡没能按时完成任务,给顾博凡的时间是十秒,但他却用了二十七秒,所以阴囊上扎的钢针要从十根增长到二十七根,不过黄青又把之前插的钢针拔下来重新插了。这一次,黄青在一个网格内刺进钢针就直接在同一个网格内穿出钢针,但由于顾博凡用的时间几乎是额定时间的三倍,所以黄青插好一根针,就把钢针横向旋转三圈,顾博凡的阴囊皮就像被拉出一个小辫子一样,然后黄青再回手把针头刺进顾博凡的龟头的包皮上。就这样,黄青再顾博凡身上拉出了二十七的小龙卷风。
    第二道惩罚是罚顾博凡忘记换另外一边的袜子,他少完成了一半的任务,所以黄青要教顾博凡什么叫做“对称”。黄青给了顾博凡两根钢针,左右手各一根。黄青在顾博凡身上刺一下,顾博凡必须在对称的部位再刺一下,而且是左手刺右边,右手刺左边。然后由黄青根据顾博凡模仿刺下的那一针的位置、方向、深度、力度等来评分,然后用戒尺抽打顾博凡的手和屁股,得分越低,抽打次数就越多。当然如果差得太多,黄青就直接在顾博凡手上和屁股上分别来上三针,也不用他模仿,因为这表示黄青对他已经绝望了。
    顾博凡因为要舔陆骥的脚,所以连一直贴着陆骥,根本看不见该往哪里下针,再加上反手用针,就更加不准确了。所以,没过多久,顾博凡已经浑身都是针孔了,双手和屁股也挨了不少的责打。最后黄青在顾博凡的乳头上完成了最后一针,顾博凡对自己的乳头下手实在不够狠,黄青刺穿了顾博凡的左乳,但顾博凡却只是刺中了右乳,于是最后的惩罚就是,乳头穿刺并提拉:顾博凡双乳插针,这一次是缝衣针,后面印着线,黄青把顾博凡的双乳用线连到了陆骥另一只脚的袜子上,并时不时用戒尺抽打陆骥的小腿,让陆骥吃痛抬起脚,猛地提拉起顾博凡的乳头。
    第三道惩罚是顾博凡要为黄青的帮助而付出的代价,既然是得到了黄青在时间上的提醒,顾博凡就要接受时间观念的训练。黄青在顾博凡背后举着一只飞镖,由于黄青站的位置不同,飞镖刺中顾博凡的后背最多可能需要五秒。所以,现在黄青给顾博凡的惩罚就是,黄青在顾博凡背后放飞镖时会大喝一声“蛋奴”,而顾博凡则要估计飞镖飞行的时间,一边舔脚一边倒计时。例如:顾博凡估计数五个数飞镖会刺中他,但他倒数到三的时候,飞镖已经落下,那么他就要被黄青抽打三鞭;但如果他五个数都数完了,飞镖还没落下,陆骥则要受到十鞭,就像二十一点一样。于是,为了陆骥不受惩罚,顾博凡每次都多估计几个数,并且数起数来又很慢,总会挨很多本来没有必要的鞭子。
    黄青开始为了多惩罚顾博凡,总是把飞镖扔得很快很急,所以顾博凡的后背被刺破了好几处,这是奴隶们在针刺调教中极少见的几次真正流血的调教。不过好在后来黄青发现了顾博凡耍小聪明,故意多数、慢数,把惩罚揽到自己身上。于是黄青对惩罚陆骥的兴趣反而增加了,他故意放慢飞镖的速度,所以有的时候飞镖并没有刺中顾博凡的后背,而是落在地上。听到了飞镖落地的顾博凡只能心有不甘地带着哭腔倒数完所有的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黄青鞭打陆骥。最后黄青还会出其不意地把飞镖直接刺在顾博凡后背上,怎么能让他少挨一下呢?
    而黄青的最后一次惩罚,则是他喊出“蛋奴”,但却没有扔出飞镖。顾博凡听出来黄青没有扔飞镖,但也只能倒数十个数,等待发落。这时黄青走过来,把飞镖直接刺到陆骥的屁股上,然后对着顾博凡假装遗憾地感叹一句:“哎呀,打歪了!这可怎么办?”
    “新JB没能接住主人的飞镖,是新JB有罪,请爸爸惩罚新JB!”顾博凡现在舌头上套着袜子,穿着舌钉,能报数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却还坚持着向黄青主动请罚,只是希望能够替陆骥把责罚揽到自己身上来。
    “有道理啊。现在我扔十镖,而你要用后背去接,接中一次,老PI‘YAN的惩罚就会少一成。”
    顾博凡没有选择,但由于行动受限,结果一镖也没有接中。毕竟,跪爬的狗奴怎么能快过飞镖。所以,等到黄青在顾博凡后背上补刺了十镖之后,黄青拿着一根藤条走向陆骥。“老PI‘YAN既然是为身为‘蛋奴’的你所连累,就让我抽打他的蛋十下吧。只可惜他没有‘护蛋’,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熬过去。”
    于是,刚刚适应了前列腺和乳头双重调教已经没那么失控的陆骥,又发出了十声惨叫。打蛋不比打别的地方,陆骥刚上来就受了这么激烈的抽打,正如当时的顾博凡一样,瞬间昏死了过去。
    一桶凉水下去,陆骥被弄醒,当然,体内的电击和乳头上的吸乳器和毛刷,都没有停止。
    黄青要开始下一个阶段了。是时候让双警奴们复习一下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自己对暗号了。
    “新JB,你现在处在蛋奴的跪姿,还能使用脚语和臀语吗?”黄青问道,并用藤条抽打了顾博凡已经扭曲了的阴囊。
    顾博凡尝试着动了动左脚,却发现不是十分能使得上力量,更多地用力又会导致动作过大,容易引起怀疑。再换成臀语,发现还是有同样的问题,而且顾博凡的屁股被抽打的过多,一来抽动很吃力,二来有时也会因为疼而抽搐,很难分辨到底是不是可以被有效解读的臀语。
    “发现问题了吧?不过我们有解决的办法。”黄青掏出了手机,“其实你的卵蛋,早就被我盯上了,我也拍过你那一对蛋的特写。”
    黄青给顾博凡找出了很多他以前受调教的视频,有和狗一起抢食的,有和张志祥较量的,有在画室摆造型被调教的……但这些视频都有一个特点,画面最后都切到了他裆下的特写,而且他总有一侧的睾丸抽动了一下,偶尔是两侧一起抽动。
    “有人会动耳朵,而你则会动卵蛋,只是你自己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而已,所以今天我要训练你主动地抽动卵蛋。现在你的阴囊已经拧成麻花了,而且又被蛋夹和护蛋控制着,这样练‘蛋语’,就像带着沙袋练长跑,一旦去掉了束缚,你将会展现惊人的实力。”黄青详细地解释着,但在顾博凡听起来却全然不觉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反倒羞耻至极。“等到你练好了,你就可以成为替我传话的信使。你可以在各个奴隶之间游走,并抽动你的蛋,他们只要看你的蛋就知道该如何行动了。”
    这句话一出口,顾博凡更是觉得无地自容了。他想让别人知道逃跑就计划,就必须让别人顶着他的卵蛋细细地看,而且自己还要主动展示给别人看,还要自己动,就好像花枝招展的蝴蝶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卵蛋会动一样,真是羞死了。
    可是再怎么羞耻,这毕竟是一条相对安全的传信方式,所以顾博凡还是决定认真练习。当然,他没有选择,即使不想练也会被黄青强制的。现在的黄青,控制欲实在是太强了。不过也难怪,黄青也是为了自己能够早日重获自由,这一点不止顾博凡,四个奴隶都能够理解。
    “其实关于怎样练动蛋,不也没有经验,不过我听说健身的人连动胸,首先要把胸肌练大,在练胸肌的过程中撕裂肌肉纤维,让胸感受到疼,从而获得对肌肉神经控制的感觉。我想这和你动蛋的方式也是类似的。”黄青开始自说自话,但顾博凡听懂了大意:不就是让他在蛋疼中学会控制动蛋吗……
    于是,黄青开始对顾博凡进行了各式各样的打蛋。有跪姿撅腚式,有蹲地分腿式,有绑手悬吊式……道具也有藤条、皮鞭、木棍……但每一种姿势、每一种刑具对应的都是黄青左右分别抽打顾博凡的蛋,而顾博凡则要努力让挨打一侧的蛋抽动起来的感觉。
    由于有护蛋的保护,黄青打起来也是毫不手软,而顾博凡可就惨了,一直不得要领。黄青为了督促顾博凡,给他制定了奖惩机制:每种体位每种刑具各打十下之后算一个学习阶段,如果顾博凡在第一个学习阶段后没能连贯地左右分别抽动卵蛋各十下,黄青就要惩罚顾博凡皮带打屁股五十下,第二个学习阶段后还不能完成,就罚大木棍戳PI‘YAN五十下,要是到了第三四个学习阶段还不能完成,那么同一二阶段一样的惩罚就要分别被施加到陆骥身上。顾博凡虽然一心希望能保护陆骥不受罚,但无奈动蛋实在太难了,而且越紧张越做不到,最后四个学习阶段都过去了,顾博凡和陆骥也都双双被惩罚了,顾博凡还是一无所获,还把训练了顾博凡一整夜的黄青累得够呛。
    这真的可以称之为:“通宵打蛋”了。
    天已经有些亮了,黄青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今天……不,今早最后一次,我在打你一遍,如果你再不行,我就抽老PI‘YAN的蛋。”顾博凡满心的愧疚,他自己并不抱什么希望,又要连累陆骥受罚了。
    不出所料,第五个学习阶段过后,顾博凡果然还是不能动蛋,于是陆骥的蛋挨了二十下皮带抽打。
    “你看看,老PI‘YAN都比你有进步,挨了二十下抽打都没有晕。你怎么还是这么废物,连个卵蛋都动不了!”
    顾博凡被斥责得无地自容。这是黄青觉得今天的惩罚可以告一段落了。他一会还要给四个奴隶上早操,现在也可以让双警奴稍事休息一下。毕竟像陆骥受的那种震动调教,是在昏昏欲睡的时候也可以施加的,他也可以让顾博凡带着震动小睡一个小时。于是,黄青把顾博凡阴囊皮上的针除掉了,然后解开他的护蛋。他必须反复戴上、脱下护蛋,以便于逐渐习惯护蛋。这着实又让顾博凡疼得够呛,护蛋卸下的时候,顾博凡两个蛋同时向上抽动了起来。
    “哎呀,动了动了,终于动了!”黄青略微有些激动,一把握住顾博凡的阴囊。顾博凡的阴囊有些凉,真是温润如玉,让黄青捏起来爱不释手。
    “你再试试左右来回动!”黄青下了命令,顾博凡就再试了一次,虽然不是很连贯,但顾博凡着实是可以动了。这一晚上的打没有白挨。
    黄青立刻伸手,给顾博凡的阴囊皮进行按摩。但顾博凡并不感觉舒服,而只有疼痛和羞耻。自己已经沦落到阴囊任人玩弄的地步了,而且自己的荣辱,全系于一个由下体完成的雕虫小技,顾博凡觉得自己的人生意义都被廉价化了。
    黄青给顾博凡的下体套了一个按摩环,让它不断地震动,按摩顾博凡的阴囊,这算是黄青施与的奖励。当然,并没有多么舒服,准确地说是一点也不舒服,还很疼,不过可以给已经被扭结过的阴囊皮活一活血。然而羞耻的程度确实有增无减。
    而黄青离开了,双警奴们可以在适应了震动调教后休息一下,而黄青却还要把另外两个奴隶弄回来做早操。
    调教师还真是一份辛苦的职业呢。
(三十二)评分
    清晨一声哨响,四个奴隶都在黄青面前集合了。
    当然,这四个奴隶并不是整整齐齐地跪在黄青面前,而是奇形怪状,乱作一团。
    顾博凡是奴隶中最有规矩的一个了,但他也只是低着头跪伏在地上,蛋夹让他无法起身,而阴囊上的按摩套却把他的阴囊拉得更长,不把屁股高高撅起,他什么也做不了。
    而陆骥,就算黄青把他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双乳戴着吸乳器,肛门里插着会蜇人前列腺的金属按摩器的贱奴一只,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他也只能一瘸一拐地爬到自己的位置跪好。
    至于另外两个奴隶,更是不成人形:张志祥被关到小号里面之后,很快就受不了春药的催情,坐在大汉的拳头模型上自己动了一整夜,黄青去叫他的时候,他已经“坐桩”坐到睡着了,但屁股还在上下起伏,也不知道在睡梦中拳他的是不是陆骥。张志祥的JB下面留下了一大滩精液,而且细细的粘液还连接着他的龟头和地上的小水泊,不知道他这一夜射了多少次。黄青用一泡尿把张志祥泼醒,叫他把自己的精液收集起来,然后跟自己一起去接王莅刚,当然,张志祥的PI‘YAN里一直塞着大汉的拳模。张志祥跟在黄青身后,撑着一双“罗圈腿”,一拐一拐地低着头跟着黄青,活像一只因为淘气伤到了自己而被主人牵着走的大型犬。
    再看看王莅刚,黄青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口水从下巴一只流到阴茎和龟头上,又从马眼流到大腿上,不仔细看,还以为王莅刚没被撸JB操PI‘YAN就自己射了出来。黄青命令张志祥背着王莅刚走回地牢,这下子张志祥身子被压得更弯了。
    所以,现在在集合队伍里的张志祥屁股里插着一根拳模,跪地的时候几乎是“三条腿”支撑着他,而王莅刚已经委成一滩烂泥,任黄青用脚踩着他的头在地上撵,就是使不上力气抬起头来。
    没办法,王莅刚对药物实在是太敏感了,如果不把他从后面操射,王莅刚是不可能恢复神智的。这一点,穆文在把王莅刚送来的时候就交代过,所以黄青也只好按照说明书操作。
    “好了好了,早操之前一段小插曲。你们三个分别操新PI‘YAN一次,把他操醒。不过你们是不可以射的。”黄青命令道。于是一场惨绝人寰的轮奸开始了。
    首先,要给王莅刚灌肠。由于王莅刚不能用力,所以由陆骥把王莅刚整个人搭在跪在地上的顾博凡身上,并练习如何给自己的同伴灌肠,而叼着木桶这种脏活累活,自然交到了张志祥身上,不,应该说是嘴里。
    于是,在陆骥的努力下,王莅刚终于第一个被洗干净了,而第一个操王莅刚的是张志祥。张志祥跪在地上,双腿和拳模支成一个三脚架,陆骥把王莅刚抱起来,与张志祥面对面跨在他身上,捏着王莅刚的乳头上下移动他的身体,而跪在地上的顾博凡也双手抓着王莅刚的屁股,上下移动。为了保证动作一致,三个清醒的奴隶一齐喊起了口号:“一二!三四!”以至于动作异常的整齐。张志祥昨夜的精液已经被榨干,所以黄青并又没给张志祥施加禁射的道具,但不得不说,王莅刚本身就有一个号称“丽肛”的PI‘YAN,虽然被肖彤赐名“臭PI‘YAN子”,但仔细清洗过后,的确能给人带来多重的快感:有的来自征服肌肉军官,有的来自强迫不情愿的直男,而更多的则是来自肌肉男的骚穴媚肉可以更好地贴紧肉棒,既温暖又有力,同时肠壁带来的触感也是任何道具都不能比拟的。再加上王莅刚被春药奴役,发骚发德更加卖力了,还有陆骥手指对乳头的揉捏拉扯,顾博凡粗糙温暖的大手对屁股的抚摸,张志祥粗大阴茎的横冲直撞,王莅刚被刺激得更加骚浪了,屁股夹得比陆骥乳头上的吸乳器还紧实。张志祥虽然已经射了一夜,但依然被王莅刚吸得硬邦邦像石柱一样,而且渐渐又产生了高潮的意愿。不过在张志祥高潮之前,王莅刚先完成了第一次高潮,JB像喷泉一样把浓烈的精液喷了张志祥一身。黄青命令顾博凡用嘴把张志祥从脸到胸腹上的所有精液收集起来,然后轮到他接替张志祥,完成对王莅刚的第二次奸污。
    这时的王莅刚渐渐恢复一点点意识,已经可以说话了。黄青让其他三个奴隶稍事休息,为下一次交合做准备,于是对王莅刚进行了一次鞭打。黄青使用的鞭子是一条蛇皮鞭,并让王莅刚一边报数一边交替地喊“我操我弟”和“我弟操我”。王莅刚记得这是昨天他连累弟弟受到的惩罚,所以甘心接受了。刚刚能够说话的王莅刚略带沙哑地一边惨叫,一边报数,一边喊着淫荡的话语。
    “这根鞭子就是昨天对你弟弟上刑的鞭子,你用身体感受一下弟弟的苦痛和体温吧!”同样,黄青也抽打了王莅刚八十鞭,并对他讲述了鞭子的来历。王莅刚听到这些,心里更加感到亏欠弟弟了。
    接下来是来自顾博凡的奸淫。这次由张志祥躺在地面上,双手抱紧全身无力的王莅刚,让他也仰面朝天,张志祥的双手环在王莅刚的胸上,左手捏着右奶,右手捏着左乳。“左乳右奶”,这也是大汉制定好的习惯用法。只能跪伏的顾博凡从正面覆盖住王莅刚,一点点把JB插进王莅刚那已经被开拓过的“媚眼”中去。顾博凡的阴囊上被狠狠地加上了两片钢板,黄青说这叫“精关锁”,戴上了这个,顾博凡绝对一滴精业都射不出去。而陆骥则要把王莅刚的两只打脚抓住,从外侧环住顾博凡的腰,然后双手握住王莅刚的两只脚踝,把王莅刚的脚掌贴在自己脸上。这一次王莅刚能说话了,所以由王莅刚来念口号,而其他奴隶则要根据王莅刚的指示进行动作。
    王莅刚毕竟是做过班长的军人,他知道一旦口号下达得不够完善,士兵们的任务就不能很好得完成。所以无论自己怎么难受,他都要尽可能地保持口号的节奏不变。但事与愿违,随着自己被操得越发尽兴,王莅刚的呼吸渐渐紊乱,并且希望能按照自己身体的诉求来改变口号的节奏。王莅刚渐渐乱了阵脚,黄青自然看得出来,于是把与顾博凡舌头上配对的另一只张志祥的白色船袜塞进了王莅刚嘴里。没有能力的奴隶,还是不要发号施令了。
    黄青现在命令其他三奴继续按照上一次的方式喊口号,当然,主操的顾博凡开始引领大家。顾博凡开始的时候,既被王莅刚的嫩肉勾走勒魂,同时在王莅刚有条不紊的口号下进行活塞运动又不能尽兴,已经憋得够呛了。这次黄青让他们自己来动,他可来了精神了。虽然不能射精,但能爽一秒是一秒。顾博凡一直被罚狗趴,没想到对狗趴时的交媾方式还颇有心得,三下五除二,就把王莅刚操得眼冒金星。顾博凡乘胜追击,却忘了穷寇莫追的道理。光顾着这一时爽,没想到又把王莅刚操射了。王莅刚喷了顾博凡一身之后,顾博凡也是去了继续双下去的机会。
    不懂得可持续发展的顾博凡,真可悲。
    黄青让陆骥把顾博凡个王莅刚身上的精液都用嘴收集起来,准备接受第三轮的苟合。同时,还要再惩罚王莅刚一次,也让大家休息一下。
    “新PI‘YAN,现在能动了吗?”黄青调戏式地问王莅刚。
    “报告爸爸,新PI‘YAN能动了。”王莅刚努力跪起来。他现在只有下半身能动,腰还是直不起来,所以动作很滑稽。
    “在一种奴隶中,你是最不听话的一只了。今天老子要让你记住自己是一条狗!”黄青拿来了一个项圈给王莅刚戴上,“这个项圈是用你自己的皮带做的,剩下的部分比较长,留着抽你们用,而作项圈的这部分会紧一些,所以你爬行的时候注意别勒死自己。”黄青命令王莅刚用双膝爬行,绕着他转十圈。每转一圈就要学相应次数的狗叫记数。当然,为了增加王莅刚记数的难度,黄青还会在他爬行的时候问很多附加的问题,比如他年龄多大、结婚几年、儿子几岁,然后问题渐渐变成他JB有多长、老婆胸有多大……越来越下流,而他必须以狗叫的方式来回答这些问题。而黄青手持王莅刚剩下的皮带,时不时给他来上一下子,让他的狗叫变得更加响亮。王莅刚爬够了十圈之后,刚刚有些恢复体力的他已经腰酸背痛了。
    这次是陆骥来操了。陆骥戴着贞操锁,根本不能勃起,但是贞操锁本身有着粗大按摩棒的外形,正好可以操王莅刚,也免去了再给陆骥施加额外禁射的麻烦。这次王莅刚体力至少下半身可以动了,黄青命令陆骥跪在地上,不过简单的罚跪黄青觉得对陆骥来说太轻松,又在他的膝盖下方垫上了不满棱纹的罚跪石板。这样的罚跪既不会伤到筋骨,又会让奴隶的膝盖感到加倍的苦楚,对于练习下跪时间最久的陆骥来说最合适不过了。而王莅刚则要坐在陆骥的贞操锁上自己动。陆骥本来就天赋异禀,加上贞操锁,直径增加到了一倍半,说是双龙也不为过了。不过王莅刚药性未过,骚穴奇痒难忍,自己一坐上,就像插了电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好像他就是一个飞机杯一样,为陆骥服务着,只可惜被禁锢的陆骥感受不到。两个屌奴也不闲着,跪在王莅刚身体的两侧,一手摸他的JB,一手打他的屁股,还要吸吮他的乳头。张志祥那一边还好,但顾博凡嘴里有袜子,还有舌钉,很快就刮在王莅刚的图钉上纠缠不清了,王莅刚的乳头,很快就染上了袜子味。
    “新PI‘YAN,你的奶是脚味的啊?这样谁还会吸你的奶啊?”为了加倍羞辱王莅刚,黄青让顾博凡和张志祥把脚抬起来,脚趾夹住王莅刚的奶头,并塞到对方嘴里,让屌奴们好好感受一下王莅刚脚味的奶头。黄青看张志祥受的调教比其他人轻了好多,于是拿了射钉枪,把王莅刚的乳头和张志祥的舌头穿在了一起。
    这次的交合,陆骥一点也爽不到,相反,他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想射,却因为贞操锁一点也硬不起来,难受得受不了。而王莅刚的肛门也受到了比之前更强烈的刺激。在屈辱的“自己动”环节中,王莅刚也到达了极限,而黄青一记钢钉刺穿了他的乳头的时候,王莅刚直接射了陆骥一身。
    这一次,有王莅刚亲自用嘴来收集自己的精液,而张志祥的舌头全程都跟着王莅刚。
    着一些全部结束之后,王莅刚也可以站立了,但体力却也消耗了太多。黄青把王莅刚和张志祥分开,拔出张志祥屁股里的拳模,也除掉了陆骥的吸乳器和按摩棒,顾博凡嘴里的舌钉和袜子。现在奴隶们按照昨天的样子列队站立,是到了早操的时间了。但在此之前,要先给昨天的表现进行评分。
    黄青命令奴隶们脱掉袜子,互相传着闻气味,一圈之后,再收起来。然后,黄青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条黑袜子穿上。袜子的颜色一模一样,上面也没有字,但袜子的长短差很多:张志祥的最长,一直到大腿根,像一双丝袜一样,只可惜黑袜的材质既不轻薄,又不透明;陆骥的袜子则是足球袜的长短,一直到他的膝盖下方,十分性感;顾博凡的袜桩则是一般到小腿肌肉中间最粗实部分的那种袜子,是最具黑袜诱惑的那种;而王莅刚的袜子则只套住了脚趾末端和一点点脚跟,几乎像没有一样。
    “袜子的长短是给你们表现评分的高低,袜子越长,说明表现越好。”黄青走到张志祥身后,拉了拉已经到了他屁股下面的袜子边缘,借助袜子的弹力绷了他屁股几下,“不过告到老JB这个样子,就说明他反抗意识太弱,调教师们对他的兴趣不多了,可以让他提前参加接客去了。”
    之后,张志祥被命令穿上大皮靴跪着,对着一面镜子练习一只手摸乳头,另一只手抠PI‘YAN,做出卖骚的诱人动作。而其他三个奴隶则更加惨:三个奴隶按照分数叠起了罗汉:最差劲的王莅刚跪在地上,弯着腰,头几乎要埋在膝盖里了,顾博凡一只脚立在王莅刚嘴边,另一只脚踩着他的头,但同时自己的头也下垂,搭在膝盖上,而陆骥则站在顾博凡旁边,高台一条腿,踩着顾博凡的头,如果不是有贞操锁,他的JB早就分大幅度岔开的双腿给出卖了,但现在露出自己被贞操锁束缚的JB,其实更加的羞耻。
    “你们三个要选择自己将要受到调教的风格,分别是疼痛、交配和耻辱调教。老PI‘YAN得分最高,所以第一个选。”黄青命令道。
    陆骥心里矛盾了起来,如果可以,他愿意独自承担一切,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觉得不能允许同伴被虐打。“报告爸爸,老PI‘YAN选择疼痛调教。”
    “哦,你选择疼痛,是不是因为你是贱骨头,总是求着挨揍啊?”
    “回爸爸的话,老PI‘YAN是贱骨头,一时不疼就不舒服。”
    “是这样吗?我看你是希望看到新JB和新PI‘YAN被施与更狠的调教吧?!”
    陆骥想要否认,可又突然觉得其实否认了也没有什么作用,于是只好闭嘴了。
    “该轮到你选了,新JB!”黄青转向顾博凡,“交配还是耻辱?”
    选项变少了,但顾博凡的决定反而更难做,因为他其实是在给王莅刚做决定,无论他选择了什么,剩下的那一项都注定要让王莅刚承受。耻辱与交配,艰难的选择,顾博凡觉得所谓“交配调教”也一定是相当羞耻的,还是自己来承受吧,于是他回答道:“爸爸,新JB选择交……交配……”交配二字出口时,顾博凡顿了一下,再怎么说,他还觉得自己是个人,用交配来表达自己与其他男人的性行为,实在难以启齿。
    “果然是淫荡啊,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交配!”
    “是的爸爸,新JB就是一只这么淫荡的骚逼,求主人爸爸赐予交配调教!”
    “你的小心思为父会不知道?”黄青“为父”儿子用得特别心安理得,就好像他做了顾博凡一辈子的爸爸一样,“你明明是想要看到新PI‘YAN被羞辱地样子!”
    顾博凡也没有理会,任凭黄青随意说,但黄青却一步步逼近他:“你是想一边看着新PI‘YAN受辱的样子一边交配吧?这样更加助兴是不是?啊?!”黄青逼问道。
    “是,爸爸!新JB对着新PI‘YAN受辱的样子交配……”顾博凡不得已,只能顺着黄青说。
    于是,调教开始了。选择了疼痛的陆骥双手的手指被拶指夹住,并被这样掉了起来,这可比捆着手腕悬吊更加痛苦。
    “老PI‘YAN、新JB、新PI‘YAN,报一下自己的年龄!”
    “二十六!”“二十五!”“二十八!”于是,黄青要给陆骥针刺的折磨:“老PI‘YAN”二十六岁,所以肛门括约肌要刺二十六针;“新JB”二十五岁,所以包皮要刺二十五针,毕竟贞操锁上有一些给JB透气的镂空部分,可以下针;而“新PI‘YAN”二十八岁,所以有二十八针要刺在陆骥另一个可以发挥与PI‘YAN相同功效的部位——嘴唇。
    黄青现在陆骥身上试了几针,他让陆骥抬起脚,并在每根脚趾的趾甲里都刺了一根细针,陆骥铁骨铮铮男子汉,也疼得嗷嗷直叫,同时晃动的身体也让被拶住的手指吃不消。
    “越晃越疼,还是老实点吧!”黄青隔着袜子挠了挠陆骥的脚心,“不过想叫就叫吧,一会把嘴缝上了,就叫不出来了……”
    黄青自然不会一次性把陆骥的针都刺完,他还要同时调教毛奴们,并趁陆骥不注意,出其不意地来上一针,反正刺PI‘YAN的时候陆骥也看不见。下面是顾博凡了,他被命令双手抓住同侧的脚趾,然后手腕和脚腕被手铐铐在一起,皮带捆住大腿根部,大头朝下,悬吊半空,同时双膝被一根铁棍撑开,使得他必须展示出PI‘YAN和JB,在灌肠之后,开始交配。
    既然是交配,当然是两只奴隶之间的性行为了,于是黄青让王莅刚纵身一跃,盖在顾博凡身上,用他被袜子贯穿了的JB操顾博凡。而即将受到耻辱调教的王莅刚又要受到什么呢?
    “新PI‘YAN,你要受到的可是耻辱调教,不光是要你成为新JB交配调教的一部分。你的JB虽然插在新JB的PI‘YAN里,可你上下两个PI‘YAN都空着,还是来伺候一下这些日子陪你们一起进食的‘教官’们吧……”说着,黄青牵出了每天都会帮助奴隶们进食的四条大狗:顾警官、陆警官、张教练和王班长。
    “王班长和顾警官会同时操你下面的PI‘YAN,而你要用嘴来舔张教练和陆警官的阴茎。”
    黄青在提到四只真狗的生殖器时用的是“阴茎”二字,而对奴隶们则是“JB”、“PI‘YAN”,把奴隶们贬低得连狗都不如。
    “真是不是自己的奴隶不心疼啊。”这时,地牢的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大叔,正是王莅刚的主人——穆文。
    “哟,怎么了穆叔叔,还舍不得了?”黄青对穆文打招呼道,“不就是让你家大奶头给狗做一回慰安妇吗,至于这么心疼吗?”
    “我不是心疼他,我是嫌脏。”穆文走到王莅刚身后,带着胶皮手套的左手食指一下子贯穿进了王莅刚的肛门,同时右手熟练地拍打着王莅刚的屁股。“这个臭小子的PI‘YAN,我还没玩腻呢。”
    怎么会玩腻,王莅刚才被穆文调教了一天多。不过这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力道,王莅刚已经在短时间内习惯了穆文的抽插和责打,条件反射一样地一边淫荡的哼叫,一边微微颤抖这身体。
    “主人来了都不知道问安吗?”穆文淡淡地说道。
    “臭……臭小子军奴……大奶头,肛奴毛奴新PI‘YAN叩见主人。”王莅刚大声向穆文问好,也不顾在老部下面前丢脸。
    所谓“叩见”,是用分开的双脚和额头触底,支撑起身体,双手抓住屁股,分开臀瓣,露出PI‘YAN,再不断蹬腿,屁股一晃一晃地吸引主人的注意。现在穆文的手指在王莅刚PI‘YAN里,王莅刚晃腰就相当于自己主动让穆文的手指操他的PI‘YAN。
    “唱歌。”穆文命令道。
    “风在吼,马在叫。丽肛在挨操,PI‘YAN在挨操……”王莅刚开始唱起了极其淫邪无耻的“改编版”军歌。
    “厉害啊,调教得这么听话!”黄青赞叹道。
    “所以我才舍不得他这么快被畜生玷污。”穆文看了看王莅刚,“不想被狗操就快点摇晃你的屁股,足够快的话,这次可以放过你。”
    王莅刚闻言,疯狂摇动起自己的屁股,像安了马达一样。
    “好,这是你愿意的,那我们就换一种耻辱调教吧。”穆文拍了拍手,“进来!”
    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人像狗一样爬进了地牢里。王莅刚动了动抵在地面上的头看了看,大吃一惊。
    这个人是——王莅猛。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5:08 编辑
(三十三)兄弟
    虽然不是孪生兄弟,但王莅刚和王莅猛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不过两人气质很不同,哥哥王莅刚在部队是个军官,而且脾气也很急躁,所以面带凶相,而弟弟王莅猛则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眉眼中带着一些胆怯和懦弱,一副逆来顺受的朴实形象。吧兄弟两人放在一起调教,一定很有趣。
    “主人,大奶头求您了,您想怎么样大奶头都会照办的,求您放过大奶头的弟弟吧!”王莅刚开始磕头求饶。
    “我是打算放他一马的,但你自己表现得差,连累了他,又怪得了谁呢?”
    “主人,大奶头错了甘愿受罚,请您随意惩罚大奶头吧,大奶头,愿意替弟弟受罚!”
    “本来也是你受罚。”听到穆文这样说,王莅刚稍微放心了一些,但穆文马上又说道:“给你的惩罚就是要你们兄弟相奸,但至于谁的PI‘YAN被操,还是要你来选择。”
    “主人求您了,大奶头愿意给您口交,愿意用各种姿势伺候您,您要正面操大奶头就双腿大张,您要背面操大奶头就狗趴撅腚,舔脚、吞精、自行鞭打、自行穿环,哪怕是……哪怕是接客,大奶头什么都愿意的!求主人放过大奶头的弟弟吧!”
    “快选,不然你说的这些,你弟弟就要替你做了。”穆文一把抓起了王莅猛的头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他的嘴唇。
    “大奶头的弟弟来操大奶头的PI‘YAN!”王莅刚立刻屈服了,弟弟是他的软肋。
    四奴都穿着袜子,王莅猛自然也要加入“袜子大军”,穆文把王莅刚的一双深蓝色臭袜子给了王莅猛,叫他穿上。于是,一段军警农奴的3P开始了。
    顾博凡被皮带绑着腰,悬吊了起来,王莅刚叠在顾博凡身上,而王莅猛则压在王莅刚背上,三奴形成了一个纯肉的三明治。在黄青和穆文的帮助下,三奴调整好JB和PI‘YAN的位置,一个塞进了另一个的体内,开起了火车。值得一提的是,奴隶们互操的时候都是无套的,反正都是清洗过,并且只是内部使用,又不是接客,所以,王莅刚王莅猛兄弟二奴,也是这样无套相奸的。王莅刚的肛门不但被各种人操过,塞过数不过来的道具,甚至狗粮,还被取了“臭PI‘YAN子”这样一个名称,王莅刚觉得自己玷污了弟弟。
    但王莅猛的感觉却不同于王莅刚,他一直在村子里干活,二十四岁了却还没有结婚,连手淫也都是用很乏味的手段完成的。在被穆文俘获之后,虽然只是在王莅刚犯错时连带受罚,但疼痛的折磨加上性的调教,居然让他体会到了全新的快感。穆文很少让奴隶高潮,对阴茎的快感刺激都是有限的,这一次王莅猛好不容易得到了释放天性的机会,竟然一时失控,全然忘却了是在操自己的亲哥哥,对王莅刚下手,不,下屌时毫不留情,就像在对着男妓泄欲一样。
    伴着陆骥是不是被黄青出其不意的针刺引起的惨叫声,三奴们激情互操,也不禁迸发出了激烈的叫声。这时穆文用一根藤条挑着一双王莅猛褐色的袜子,塞进了王莅刚的嘴里。
    “你弟弟的名字叫‘大臭脚’,他比你们这群臭小子的脚和鞋袜,再加上汗味都要臭。他的味道让你好好品尝吧!”而在给王莅刚塞嘴之后,穆文又用藤条抽打王莅猛的屁股,催促他加快操王莅刚的频率。
    “我是怎么教你的?还不快开始?”穆文对王莅猛训斥道。于是王莅猛开始一边操王莅猛,一边双手轮番打王莅刚的屁股,还要一边辱骂王莅刚:
    “大奶头,你这个贱货,都是你连累我也被主人惩罚,看我不操烂你的PI‘YAN,打肿你的肥屁股蛋子!”
    王莅刚听到弟弟的辱骂,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虽然知道是穆文安排弟弟来骂自己,但还是唤起了内心对弟弟的亏欠。原来弟弟是这样地恨自己。王莅刚这样想着,不由得流出了眼泪。
    “怎么?被弟弟操哭了?”穆文奚落道。
    而这时王莅猛也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并在王莅刚体内射精。
    黄青快速地在陆骥身上结束针刑,催他跪爬过去,用嘴接住王莅刚肛门里弟弟的精液,再嘴对嘴地喂给王莅刚吃下。而王莅刚已经软了,这样穆文很不满意,于是又在王莅刚的龟头上涂了痒药,并把王莅刚强行塞进王莅猛的体内,兄弟二人的体位就这样换了过来。王莅刚嘴里的袜子也塞进了王莅猛嘴里。
    “老二,哥对不起你!”王莅刚泪流满面地看着王莅猛,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在王莅猛体内来回冲撞。
    “连自己的弟弟都能下手,真是贱畜啊!”穆文骂道,“没人逼你,这是你自己愿意做的。”
    王莅刚说不出话,但身不由己,不停地操着弟弟。王莅猛也被弄得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这时穆文拿起皮带,对着王莅刚的后背就是一顿猛抽,并且还向黄青讲解:
    “你看,现在大奶头对大臭脚心有亏欠,这个时候惩罚他,他会觉得是赎罪,就会渐渐形成感恩之心,然后就会对我产生依赖,离不开我了。”穆文当着王莅刚的面这样解说道,丝毫不避讳。似乎让王莅刚知道了自己的调教计划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你对新JB也应该试试。”穆文建议道。
    于是,双警奴之间也要开始一场兄弟互操了。
    哥哥操弟弟,所以陆骥的贞操锁被去掉了,也被抹上了痒药,并开始操起了顾博凡。两对兄弟都是火车便当式的体位,同时顾博凡和王莅猛还背靠着背,用麻绳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两个奴的乳头都被加上了鳄鱼夹,并用绳子紧紧地连在对方身上的乳夹,左乳连着右乳,让两奴都不敢左右晃动,以免受到乳头上钻心的疼痛。黄青用水管把四个奴隶全身都浇湿,并和穆文分别拿着一根电棍站在陆骥和王莅刚身后,时不时电击一下,每一次都会让四个人同时抽搐。
    出其不意的电击让奴隶们倍感痛苦,但穆文觉得还不够羞耻,于是他要王莅刚和陆骥主动说出希望对方被电到的部位,而且不允许重复。
    “后背”、“腰”、“屁股”、“手臂”、“大腿”、“脚心”……很快,肛奴们就几乎没有了选择。
    “舌……舌头。”王莅刚这一次突然变得很有创意,于是黄青一个耳光提醒陆骥伸出舌头,狠狠地电了一下。
    “卵蛋!”陆骥也只能下这一个部位可以挑选了。
    王莅刚无奈地看了一下陆骥,分开双腿,撅起屁股,等待睾丸的电击。
    阴囊本来就是布满褶皱的,在电击的刺激下,王莅刚的阴囊皮收缩得更紧了,如果王莅刚的阴囊是两个包子的话,上面的褶皱多得足可以把里面的包子馅挤出来了,而我们都知道包子馅有多敏感,王莅刚的睾丸简直就像被花椒八角腌制过了一样的酥麻……
    “乳头。”王莅刚开始从陆骥的正面下手。黄青命令陆骥下体不动,尽量扭动上半身,把乳头对准电棍。在黄青不断地打屁股驱赶下,陆骥渐渐扭到了极限,然后被一记电击打得扭转回去。他自然少不得挨一顿斥责性的责打,屁股成了黄青练习电棍的活靶子。
    然而黄青还要离间向另一侧转身,毕竟乳头是有两颗的。所以陆骥的屁股也被反复地击打。
    这种击打一直没有停止,即便陆骥已经说出了王莅刚下一个受刑部位“JB”,他的屁股依然在被责打。
    王莅刚一直在操王莅猛,JB一进一出的,是个活动靶,但对于穆文而言,还是小菜一碟。穆文举起电棍,趁着王莅刚抽出JB,一棍电在王莅刚JB的根部。王莅刚硬邦邦的JB止不住的颤抖,粗壮的冠状沟卡在王莅猛的括约肌处,像电动棒一样横向地振动起来。
    眼看着奴隶们要射,穆文和黄青都突然增大电量,奴隶们立刻晕厥过去,但又很快被凉水弄醒。
    “弟弟们”都被操得神魂颠倒,但对“哥哥们”的惩罚才刚刚开始。痒粉的效果还没结束,但他们已经得不到刺激了,而是被施加了尿道棒、坠蛋器和贞操锁的三种保险禁射,并且在龟头上还套了一个球型的玻璃罩,这样就能保证肛奴们的龟头无论如何都不会得到任何的刺激。然后,王莅刚和陆骥被连了起来:陆骥跪在王莅刚面前,穿过王莅刚JB的屌袜穿过了陆骥的乳头,而陆骥的乳袜又双双贯穿王莅刚的JB,四只袜子又被系在一起。然后王莅刚双脚踩在陆骥膝盖上,陆骥抱住王莅刚站起来。由于两奴的身体被袜子连在一起,所以腿都不能伸直,于是都以奇怪的样子撅着屁股。而这个姿势恰巧让穆文和黄青可以很容易地一边用按摩棒抽插他们的PI‘YAN,一边抽打他们的屁股。然后,顾博凡和王莅猛又被召唤来,跪地的顾博凡用嘴叼住陆骥屁股里的按摩棒,而王莅猛则叼着王莅刚的。两奴分别被黄青和穆文按住后脑前后移动,让他们叼着阳具操他们的哥哥,并且命令他们不准松开按摩棒。
    但哥哥们虽然身经百战,毕竟还是肌肉有力的男奴,PI‘YAN被异物不规则地顶撞,难免本能地反抗,使得弟弟们的牙齿承担了很大的压力。没过多久,被调教的经验较少的王莅猛败下阵来,松开了牙关,一头扎进哥哥王莅刚的屁股肉里。
    王莅刚的屁股被弟弟王莅猛狠狠撞了一下,好像被门牙咬过了一般疼。但他也放心了,因为先松口的是王莅猛,按照地牢里的规矩,该是顾博凡受到惩罚,王莅刚也觉得自己不该希望战友顾博凡受苦,但在顾博凡和弟弟之间,他还是希望能够保全弟弟。
    然而穆文似乎看穿了这一点:
    “大奶头,你说大臭脚和新JB,谁应该受到惩罚啊?”
    虽然心里想的是让顾博凡替弟弟受罚,但真要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的。穆文一边继续用王莅猛松口的按摩棒狠狠地抽插王莅刚的PI‘YAN,一边用手指揉搓王莅刚那与陆骥乳头用袜子连在一起的龟头,不停地催促他做出选择。
    “报……报告主人……该受罚的是……是新JB。”王莅刚不得已,说了出口。
    穆文微微一笑。然而他并没能成功地离间奴隶间的信任关系。因为对于顾博凡而言,能替无辜受到牵连的王莅猛受罚,是一件心甘情愿的事,这也是顾博凡一直迟迟不肯松口,宁可让陆骥多挨几下操的原因。在四个奴隶与王莅猛的选择题上,毛奴们都选择了王莅猛。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十个手指头也不一边长。毕竟王莅猛不是部队出身,战友们应该多照顾他一下。
    “大奶头有意偏袒自己的弟弟啊!”穆文笑着说,“明明是大臭脚先松口的,你却要惩罚新JB,真是既自私又偏心啊!”
    主人的逻辑奴隶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于是,王莅猛被惩罚,在被哥哥王莅刚一顿猛操之后,还要被陆骥和顾博凡狠狠地操上一顿。首先上的是陆骥,陆骥和王莅刚保持着之前的杂技造型,顾博凡则爬到王莅刚屁股下面跪着,王莅猛躺在顾博凡后背上,把腿顺进王莅刚的两腿之间,让陆骥的JB插进PI‘YAN,然后穆文和黄青把王莅猛和顾博凡的身体固定在一起,再用打顾博凡屁股的方式催促顾博凡前后晃动身体,带动着王莅猛被陆骥操。受到刺激的陆骥不由自主地晃动身体,使他的乳头和王莅刚的龟头被狠狠拉扯。
    带着三重保险的陆骥是不会高潮的,但在王莅猛几乎要被操射的时候,四个奴隶再次被电晕。跪在一边观刑的张志祥看到同伴们受到如此非人的待遇,也痛苦地流下了眼泪,但他也必须继续练习勾引男客人的下流动作,捏奶头、抠PI‘YAN,一刻不得松懈。
    四奴被凉水泼醒之后,该是顾博凡操王莅猛了。这回顾博凡和王莅猛也被上了三重保险,王莅猛坐在跪地的顾博凡怀里自己律动,王莅刚跪在一旁看着王莅猛受苦,而连在王莅刚身上的陆骥则跪伏得更低。这时刚刚醒来的大汉穿着睡衣进了地牢。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顶着晨勃的大汉,也想在奴隶身上发泄一下。大汉和穆文、黄青打了声招呼,便脱掉了睡衣,拿起一根鞭子,到陆骥身后,把阴茎往陆骥PI‘YAN里一插,一边鞭打陆骥,一边抽送阴茎,像骑马一样一边鞭策,一边在他身上颠簸着。
    穆文和黄青也脱掉衣服加入了进来。穆文戴上了表面像砂纸一样粗糙的手套,一边操王莅刚,一边用手撸王莅刚的JB,捏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身体。而黄青也第一次进入了顾博凡的身体,并同时用小木槌击打顾博凡在护具里面的睾丸。
    然而此时的顾博凡并没有质疑黄青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他只是感到庆幸,因为他相信黄青是自己人,与其被自己深恶痛绝的大汉等人奸污,被黄青进入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就好像是每天的调教中,奴隶之间总会有互相进入的时候,已经习以为常了。同时,他也为陆骥和王莅刚感到悲哀,毕竟,像他们那样自尊心强的男人,被囚禁侮辱自己的仇敌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奸淫,是一种无以复加的耻辱,肛奴们一定是顶着天大的压力才忍辱负重到如今的。
    在三位主人都在奴隶体内射精之后,顾博凡才从王莅猛身体里出来。然后,奴隶们排出主人们的精液并吃掉,这是开胃菜,然后就进行了例行的喂食。四个奴隶有食吃,而王莅猛却没有,他的食在穆文的奴隶岛上,所以穆文把王莅猛带走了。
    “大奶头,现在你也知道厉害了,记得要好好接受调教,不然就会有更多更好的调教等待着大臭脚。”穆文临走之前给王莅刚留下一句话。而王莅刚则一直磕头,求穆文高抬贵手,放过王莅猛,自己愿意承担任何形式的调教。
    为了让王莅刚能够磕头,乳头被袜子连在王莅刚龟头上的陆骥只能趴在陆骥腿上。王莅刚每一次磕头,由于用力过猛,都把陆骥压得喘不过气来。
    穆文带着王莅猛离开后,四个奴隶换上自己的军警奴袜,重新归队。顾博凡终于被除掉了睾丸上的刑具,被允许站立起来。然而由于跪得太久,顾博凡的双腿已经麻木,站立时一直在颤抖。因此,顾博凡又多挨了好多下责打,让他迅速整理好状态,接受新一轮的调教。
    于是,例行公事的“热身”在早饭后被补上了,奴隶们像前一天一样,跳了皮筋。然后,虽然之前为了操他们,给他们灌了肠,但例行的灌肠仪式,还是要重新来过一遍。最后,虽然喂食结束了,但顾博凡还是要继续吸吮给他留着的那一双“油袜子”。
    现在奴隶们对每天清晨的例行任务还不熟练,但在大汉的调教下,他们的动作会越来越快,当然,加入的项目也会越来越多,难度也会越来越大,这是菜鸟警奴走向成熟的高级警奴的必由之路,任重而道远。调教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黄青和大汉准备去吃早饭,于是四个奴隶嘴里被塞了他们刚刚脱下的“评分袜”,除了张志祥是双脚被两根绳子拉开倒吊着,其余的奴隶都被捆住双手悬挂了起来。张志祥的PI‘YAN里被塞了一个锇制三角锥,受到重力作用不停地向下坠,一边扩开张志祥的肛门,一边锻炼张志祥的括约肌松紧度;王莅刚的乳头上被分别挂了三个球形砝码,每个足有一两重;顾博凡的阴囊则被拉长,用一根两厘米长的空心金属环套住阴囊皮,并在下面坠上四个与王莅刚一样的砝码;最后陆骥肛门里又被插入了带钢针的金属按摩棒,并又被刺中了前列腺,一条线绳里面连着按摩棒,外面则连着一个砝码。而且奴隶们的脚都是跟旁边的奴隶捆在一起的,最边上的张志祥和陆骥,张志祥被倒吊,陆骥一脚与顾博凡连着,另一只脚被高高地拉向一边。总之奴隶们都是翻蹄亮掌,扯腿拉胯,羞耻到不行。
    而大汉还把顾警官等四只狗放出来跑,它们偶尔会撞到悬挂着的砝码,让奴隶更是痛苦不已。
    奴隶们不知道,待大汉吃过早饭,就要回来提高一下奴隶们的“修养”了……
(三十四)唱歌
    早饭归来,大汉就看到了有趣的一幕:
    顾警官、陆警官和王班长分别咬着与自己对应的奴隶身上的砝码狠狠地拉动,只有张教练漫无目的,来回跑来跑去,一会帮帮这个,一会帮帮那个。而奴隶们已经被狗狗们弄得疼到受不了,但因为嘴里有袜子,连喊叫都做不到,真是有苦说不出。
    大汉把狗狗们叫住,并带走了。而黄青则放下奴隶们,让他们列好队。该上课了。
    大汉拿着一根教鞭回来了,黄青要奴隶们跪下。大汉喊了一声“上课!”奴隶们立刻磕头,说道“主人好!”
    “奴隶,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除了满足主人的肉体需求之外,还要提高自身修养,满足主人的精神需求。所以今天,我就给你们上一节音乐课。”
    大汉说完之后,奴隶们都愣住了。没人知道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首先,我要测试一下你们的基本功,先都来唱几句歌给我听一下。”大汉转向王莅刚,说道:“今天穆文来的时候,听你唱了两句还挺好听的,你再来一遍,给他们打打样吧!”
    王莅刚想起当时自己为了防止弟弟受到更残酷的对待,情急之下唱了一首极其羞耻的歌,当时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被大汉提起来,突然觉得羞耻到不行。可是现在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汉下了命令,硬着头皮也要再唱一遍:
    “风在吼,马在叫。丽肛在挨操,PI‘YAN在挨操……”
    “哈哈哈哈……”大汉和黄青忍不住,开始对王莅刚疯狂地嘲笑。
    “不错,嗓音很浑厚,低音就有你来负责了。”大汉说罢,转向张志祥,“老JB,你也来两句吧!”
    张志祥没有心理准备,也不想王莅刚一样,受过唱歌类的耻辱调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大汉可等不了那么久,说道:
    “不唱歌,那就继续拳交调教吧。”
    张志祥可不想再被拳了,连忙唱到: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的铁,这力量是钢……”
    “行啊,这是一首歌唱丽肛的歌啊。”
    张志祥灵机一动:“丽肛很硬,丽肛被强。想着丽肛里面开火,让丽肛展现他的淫贱骚浪……”
    张志祥一时间编不下去了。但王莅刚被他这么一唱,更加羞耻了。
    “为了自己,居然能这么羞辱自己的老上级……”大汉咋舌道,“还是应该罚你被拳一次。”
    于是,张志祥的PI‘YAN里又被插进了拳模。同时,他也被安排了中音部。
    “不过老JB唱得也对,是应该向丽肛里面开火。”于是大汉拿来一把枪,插进了王莅刚的屁股里,然而不停扣动扳机。一颗颗药粉做成的子弹撞进王莅刚的肠内,王莅刚疼得直叫。但这还不算完,药粉沾上了王莅刚肠壁上的水分,立刻放出大量气泡,把肚子涨得鼓鼓的,最后把大汉的枪顶了出去,还放了一连串的响屁。
    “这音效也不错,以后打击乐也由你来负责了。”说着,大汉拍了王莅刚屁股一巴掌。
    现在轮到陆骥了。看到了措手不及的张志祥,陆骥有了心理准备,直接开始唱:
    “故乡有位好姑娘,我时常梦见她。军中的男儿也有情啊,也愿伴你走天涯……”
    “唱得好啊,高音部就是你了。不过你不是离婚了吗?”
    大汉的一句话让陆骥毛骨悚然,难道连自己的前妻都被大汉盯上了?
    然而王莅刚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你说如果让你当着前妻的面接客的话,会不会让她觉得跟你离婚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啊?”
    这话让陆骥听得毛骨悚然。对于前妻的抛弃,陆骥内心是很在意的,如果要他在前妻面前被修理调教,简直比之前的当众羞辱更加难以接受。他知道大汉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所以他们必须尽快完成逃跑,再把大汉和张古雄等人全部抓获。这时陆骥看了看因为直肠被残忍调教而浑身颤抖的王莅刚,想到为了弟弟不会跟大家一起逃跑的王莅刚要一个人面对盛怒的大汉带来的更加非人的调教,陆骥感同身受。王莅刚不但有前妻,还有孩子,如果让王莅刚当着自己亲人的面受到羞辱,不知道这宁折不弯的汉子会不会情绪崩溃。
    这时大汉让王莅刚和陆骥起身跨立,双奴把腿分开后,直挺挺上翘的JB更加显眼了。
    “你们两个都是结过婚的,却成为了肛奴,倒是两个未婚的是屌奴。有时间,要给弟弟们讲讲你们的床上心得啊!”大汉一边说,双手也分别撸动肛奴被老婆使用过的JB,“还是熟男有味道,不像那两个处男臭小子那么愣头愣脑的。”大汉居然摸JB摸出了愣与不愣的手感,真是让四个奴隶都哭笑不得。
    最后轮到顾博凡唱歌了。顾博凡记得的歌已经不多了,随口就唱了一句“我的老班长,你现在过得怎么样?”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可已经开口了,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了。大汉看出来顾博凡后悔了,所以也不打断他,让他一直唱下去,直到唱完。
    “你说你喜欢听我弹吉他 唱着我们军营的歌?”大汉重复道顾博凡唱的歌词,“好啊,让你弹弹吉他吧。”说着,大汉拿来两根鱼线,一边穿过王莅刚龟头上的穿孔,另一边分别穿过王莅刚的乳孔,紧紧地记好,并让顾博凡过去拨弄鱼线。每一次拨弄都让王莅刚疼得打滚,最后只好把他四马攒蹄的倒挂起来。不过吉他是六弦琴,所以大汉又拿了四根鱼线,两段挂上鱼钩,第一队一端钩住阴茎中间部分的皮肤,另一端钩住王莅刚伸出的舌头;第二队一段钩住阴囊皮,另一端则穿过王莅刚的鼻翼。王莅刚口鼻都被束缚住,但大汉还要顾博凡继续弹琴,并且王莅刚还要哼唱歌曲。
    戏弄过奴隶们之后,大汉再次让四个奴隶从左到右由低音部到高音部并排跪好,并且穿上长短不同的袜子:低音部的王莅刚左脚是最低的红色袜底,右脚是橙色船袜;中音部的张志祥左脚是黄色的短袜,袜筒卡在踝骨下面,右脚的绿色短袜,袜筒则卡在踝骨上面;高音部的陆骥左脚穿青色篮球袜,袜筒虽然更高了,但小腿肌肉仍然露在外面,右脚穿蓝色篮球袜,袜筒抱住小腿;最后是超高音部的顾博凡,左脚是齐膝的紫色足球袜,右脚是其臀的长筒袜,并且又回到了红色,不过膝盖处有一个大洞,毕竟是要罚跪的,怎么能让袜子护住奴隶的膝盖呢?奴隶们身体前倾,大腿与地面垂直,身体又与地面平行,这样可以更充分地暴露屁股,一来更加羞耻,二来方便大汉抽打。
    大汉用刷子在男奴们的八瓣屁股上刷上了do, re, mi, fa, sol, la, si, do,不过是用简谱数字表示的,颜色也与男奴脚上袜子相同的。张志祥的屁股上有“拳奴”的字样,王莅刚的屁股上有“臭小子”的字样,现在与油漆重叠,更加滑稽了。
    在等待油漆晾干的时候,大汉命令男奴们记住自己左右屁股上的音符,并练习唱准这些音:“一会我会用木板抽打你们的屁股,打到哪瓣屁股,就要唱哪个音。一奴唱错,连坐受罚!”说着,大汉依次给奴隶们插入了阳具炸弹,并按下电钮放电。
    “不好好学唱歌,受的罚可不止这么简单。”
    大汉先是让奴隶们练习音阶,从中音do到高音do,后来又有逆向从高音do降到中音do的,然后是do, mi, sol, do或re, fa, la, si的每个奴隶唱一个音阶,再之后是抽查,最后则是乱打一气。奴隶们在经历无数次惩罚后,终于熟悉了自己的音。大汉感觉该是教歌的时候了。
    第一首歌,是《小星星》。
    do do sol sol la la sol, fa fa mi mi re re do. sol sol fa fa mi mi re, sol sol fa fa mi mi re. do do sol sol la la sol, fa fa mi mi re re do.
    这首歌打下来。王莅刚被打了十二下屁股,张志祥十六下,陆骥是十四下,而顾博凡一下也没有挨打。大汉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顾博凡,拿了一根细细的指挥棒,在顾博凡屁股上一顿狠抽,然后插进顾博凡的马眼里,要他尿道括约肌发力,上下摆动JB,跟着打节拍。
    同时,《小星星》的歌词也被改了:
    “露着JB光着屁,满地都是贱奴隶。跪在地上张开逼,好像四只骚狐狸。露着JB光着屁,满地都是贱奴隶……”
    每一首歌都既有合唱版,又有轮唱版。轮唱版就是大汉“弹琴”的时候,打到了哪个奴隶的屁股时,哪个奴隶就开口唱对应的那个字。奴隶们开始反应不过来,反复练习了很久,错了就要受罚,而顾博凡则要陪同一起受罚,毕竟他屁股没有挨揍。
    只见其余三个奴隶:
    王莅刚:“露着——”陆骥:“JB光着屁——”张志祥:“满地都是——”王莅刚:“贱奴隶——”陆骥:“跪在——”张志祥“地上张开——”王莅刚:“逼——”陆骥:“好像——”张志祥“四只骚狐——”王莅刚:“狸。露着——”陆骥:“JB光着屁——”张志祥:“满地都是——”王莅刚:“贱奴隶——”
    开始几次,王莅刚总是忘记自己在唱完“狸”字之后还要接最后的“露着”,使得他和顾博凡连续被罚:跪冰砖、夹手指、针扎大腿内侧的嫩肉、手套进对方过去的臭袜子里互扇耳光……总之,无论是屈辱还是疼痛,各种惩罚都用上了。其间大汉还来了兴致,课程中断,大汉拉着黄青,分别强奸了王莅刚和顾博凡,而且是就地按到,一边操,一边还随手拿起刑具抽打。两奴跪得时间长,膝盖本就受不了了,再加上被强行压住,膝盖更是钻心地疼。黄青还轻一点,可大汉将近两百斤的体重,着实把王莅刚的膝盖压得几乎断掉。再加上肆意的抽打和猛烈的撞击,两奴已经喘不上气了,若不是大汉和黄青只是为了泄欲,很快就结束了奸淫,两奴一定会因为窒息而得到解脱。
    在熟练掌握了淫荡的奴隶版《小星星》之后,大汉开始教下一首歌了。还是只有六个音就可以完成的《粉刷匠》,这一次依然没有顾博凡的部分,于是他又称为了节拍器。不过大汉还给了他一个新的任务,让他左手拿着给奴隶刷屁股的刷子,右手持油画刷,扮演“粉刷匠”。
    这油画刷曾经是美术生们在画室调教顾博凡时使用的道具,顾博凡深知它的厉害。如今,大汉让顾博凡把油画刷拿在手里,顾博凡心中不免颤抖,他预感到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不过那都是后话了,他先要做一个称职的节拍器。
    sol mi sol mi sol mi do, re fa mi re sol. sol mi sol mi sol mi do, re fa mi re do. re re fa fa mi do sol, re fa mi re sol. sol mi sol mi sol mi do, re fa mi re do.
    这首歌,王莅刚挨了十六下,张志祥二十下,陆骥只有一个sol,所以只挨了十二下。两首歌下来,都是张志祥挨打挨得最多,看来mi、fa两个音在简单的歌曲里还是很受作曲家的欢迎的。练熟了曲调之后,该是教歌词的时候了。
    王莅刚、张志祥和陆骥,这三个奴隶一边唱,顾博凡一边用JB里插着的指挥棒打着节拍,还要一边根据黄青的指示,在三个奴隶的脸上用刷子刷上屈辱的颜色,然后用油画刷调教他们的乳头和龟头,而他们一旦因为刺激而在不该发声的时候发声,或该唱的时候没有唱、唱错了,都会和顾博凡一起受到惩罚:从队伍里被拉出,三只吸奶器按在双乳和JB上,把乳头和龟头吸到充血,再用油画刷沾上痒药来回刷。结果三奴都被这样惩罚了,顾博凡也陪绑了三次。
    奴隶们首先照原版歌词唱:“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了屋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哎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然后就是淫奴版的歌词了:“我是警奴骚又浪,淫贱本领强。我有一个PI‘YAN子,操起来很爽。操完PI‘YAN草口腔,鞭子飞舞忙。哎呀我的大JB,变得水汪汪。”虽然四个奴隶不都是警奴,但大汉主要目的是为了调教顾博凡和陆骥,当然他也告诉过奴隶们要学会举一反三,到时该唱自己是什么奴骚又浪的时候,要按照时间场合、服务对象,分别加以区分。
    当开始sol mi sol mi的部分,陆骥与张志祥一人一个字来回交替着唱的时候,场面十分滑稽。两个奴隶配合得并不默契,但又怕连累其他人受罚,十分紧张,咬起字来特别得狠,实在是太好笑了。大汉忍不住在他们熟练了之后,依然让他们再多唱几次,并找茬惩罚陆骥和张志祥。
    顾博凡因为受过睾丸调教,阴囊已经拉长了,可还达不到大汉的要求。大汉拿来了两副“蛋铐”,每一副都有两个坠蛋器构成,中间是有很短的钢索连在一起。大汉把一只蛋铐的一端卡在陆骥的阴囊上,另一只蛋铐一端卡在张志祥阴囊上,而两只蛋铐的另一端,都卡在顾博凡的阴囊上。这样,三个奴隶就连在了一起。然后,大汉把顾博凡双手捆住,用铁钩吊起来,并不断向上提拉。不但顾博凡完全离地了,陆骥和张志祥也被顾博凡的阴囊提起来,稍微离开了地面。
    顾博凡的阴囊受到的拉力可想而知,但大汉还在不断地提拉顾博凡,让他的睾丸受到来自陆骥和张志祥更大的拉力。顾博凡觉得自己的蛋几乎要碎了。而这时,大汉开启了三个奴隶体内阳具炸弹和阴囊上套着的蛋铐的放电开关……
    整个地牢里充满了来自地狱的哀嚎。
    刑罚结束后,王莅刚居然也留下了眼泪……
    奴隶们的嗓子都要喊哑了,但还有第三首歌要学习。依旧是三奴可以完成的歌曲:《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do re mi fa sol sol sol fa mi, fa fa fa mi re, do mi sol. do re mi fa sol sol sol fa mi, fa fa fa mi re, do mi do. la la la sol fa, sol sol sol fa mi, fa fa fa mi re, do mi sol. la la la sol fa, sol sol sol fa mi, fa fa fa mi re, do mi do.
    这首歌曲调更快,但大汉“弹”得依旧很熟练,然而奴隶们可就苦了。在如此快节奏的抽打下还要学习音调并唱出来。这一次,王莅刚被抽了十四下,跟之前差不多,而张志祥则被抽打了三十四下,陆骥二十二下。而且大汉在演奏快歌时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所以下手也更加用力,一下顶之前两下。不过大汉也更累,所以并没有为难他们,很快就进入歌词学习了。依然是先学习原版: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他们在跳圆圈舞呀,跳呀跳呀一二一。小熊小熊点点头呀,点点头呀一二一。小洋娃娃笑起来啦,笑呀笑呀哈哈哈。”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他们跳得多整齐呀,多整齐呀一二一。我们也来跳个舞呀,跳呀跳呀一二一。我们也来跳个舞呀,跳呀跳呀一二一……”
    加入了歌词就是好几段,反复长几次之后,即便是奴隶们饱受调教的屁股,也已经受不了了。奴隶们吃撑身体的手臂开始打颤,但大汉还有淫荡版的奴词没有教他们呢:
    “洋鬼子和警犬互操,操呀操呀一二一。它们在操对方PI‘YAN,操呀操呀一二一。警犬警犬呲呲牙啊,呲牙呲牙一二一。汪!洋鬼子啊射出来啊,射呀射呀噗噗噗。”
    “洋鬼子和警犬互操,操呀操呀一二一。它们操得多用力呀,操呀操呀一二一。我们也来操个PI‘YAN,操呀操呀一二一。汪!我们也来互相操啊,操呀操呀一二一。”
    大汉特意准备了大屏幕来显示歌词,就是为了让奴隶们看到“它们”这两个字,毕竟奴隶们不是人,只能用牲口的“它”字。歌词不但变成淫荡版了,而且还加入了狗叫的部分,这第一声狗叫,大汉留给了顾博凡,并打了他的屁股作为提醒,而第二次的狗叫,虽然也是打顾博凡的屁股,却是大家一起大合唱的。
    “新JB,这次你又没参与唱歌,只是学了学狗叫,看来我还得给你安排节目啊。这样吧,你就来表演同名舞蹈《洋鬼子和警犬互操》吧。你来扮演警犬。”大汉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吃午饭了,他交代黄青给奴隶们喂食:
    “你还有个舞伴,扮演洋鬼子的,应该也快到了。黄青,一会你安排他们一起喂食吧。”
    这时,地牢的门打开了,进来的居然是肖彤。还牵着一只人形犬。只见一个体形健美堪比王莅刚的高大猛男跪爬在地上,赤身裸体,身上遍布严厉凶狠的调教痕迹,头顶军帽,口含黑袜,脖子上带着狗项圈,一根皮带连在肖彤手里,JB上套着红蓝两色的篮球袜,PI‘YAN塞着狗尾,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球袜。这是一条被屈辱地装饰过的人形犬。
    “去吧,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不用我再教你吧?”
    肖彤邪恶地笑了。
(三十五)跳舞
    “这就是新入手的警奴吗?”肖彤问大汉。
    “是啊,‘老PI‘YAN’和‘新JB’,都是可造之材。不过都是姓张的出钱弄来的,得让他先过了瘾才能卖。”
    “我看看。”肖彤让顾博凡和陆骥跪爬着出列,上下打量了一下,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口腔,JB和屁股,“警奴还是比不过军奴啊,你看,像我这最不入流的军犬‘臭小子’,和那个叫大奶子的军奴,都比这两条警犬来得更好。”
    “这两只原来是当兵的,比一般的条子好多了。一般的条子不是二十出头被调教成宠物狗卖给喜欢玩制服的主,就是那种四十多岁的熊,卖给喜欢有味道的熟男的主人,进行重口味调教的。”大汉当着奴隶们的面,就谈论起他们的行情了。
    “要不是我带来这只军奴是最低贱的狗,我也不至于用质量这么差的奴隶来跟他玩双奴调教。”肖彤鄙夷地说道,“臭小子孙巍!这几只都是你的同伴,自我介绍一下吧。”
    原来“洋鬼子”就是肖彤的臭小子军奴孙巍。肖彤刚刚上大学,他因为掌握了另一名军训教官姜海的把柄,想要要挟姜海,让他做自己的性奴。而肖彤的军训教官臭小子孙巍发现了这件事,臭小子孙巍一直爱慕自己的战友姜海,于是提出代替姜海做性奴。
    “是的主人,臭小子遵命!”臭小子孙巍领命,吐出含在嘴里的袜子回话,“报告各位调教师和奴隶哥哥们,臭小子是主人的军犬,伪装成人的时候自称孙巍,请调教师们狠狠调教,各位奴隶哥哥们不吝赐教。臭小子在这里给各位调教师和奴隶哥哥们磕头了!”
    臭小子孙巍是代人受过,态度本就更加谦卑,再加上肖彤喜欢的是姜海,又不是他,所以体位更加卑微。肖彤层告诉过臭小子孙巍,不论在任何奴隶面前,他的地位都是最低的。所以他称呼四个奴隶为“奴隶哥哥”。然后肖彤并不满意,毕竟奴隶之间也是有辈分的。
   “臭小子!”肖彤一脚踩在臭小子孙巍的头上,他的脸直接贴在地上的袜子上,肖彤还用脚在他头上碾了蹍,让他的脸更充分地与袜子来回摩擦。“乱了奴隶的辈分,看我不罚你!”
    臭小子孙巍听到要受罚,等肖彤挪开脚之后,立刻直挺挺地跪起来,把他黑黑的乳头展现给肖彤看。肖彤双手捏住臭小子孙巍勃起的乳头,用力地挤压,好像要按死虫子一样。而臭小子孙巍却把身体向后仰,让乳头受到的拉扯更大,并忍住不喊。
    “黄青,来帮个忙。”肖彤召唤黄青。黄青走过来,用藤条挑起地上的袜子,打在仰起脖子的臭小子孙巍的脸上,他只配闻脚味。并用藤条抽打他的全身,而臭小子孙巍自己也一直在打自己的耳光。渐渐地,臭小子孙巍JB上的袜子被里面什么东西顶了起来,越来越长,最后竟然脱离了臭小子孙巍的JB,掉到了地上,发出闷闷的金属声。
    原来,臭小子孙巍的JB里被插了一根30厘米的尿道棒,紧紧卡在尿道括约肌里,而肖彤的惩罚要等到孙巍不借助外力把尿道棒排出身体才算结束。除了括约肌的阻力,臭小子孙巍还要克服套在JB上的袜子的阻碍,并且承受各种疼痛的刑罚。
    “这次挺快的,说,耳光打了多少个?”肖彤审问到。
    “报告主人。臭小子自抽耳光五十六个。”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臭小子应该把尿道棒插回‘军棍’里,来回六十次。同时因为臭小子手慢,双手被惩罚。”臭小子孙巍的JB有一个专用的名称——“军棍”。这是肖彤对他军奴身份的羞辱,毕竟他还是肖彤的军训教官。而且,臭小子孙巍的JB表现不好时,还会受到棍棒的刑罚。
    “那还不开始?”肖彤命令道,“不过五十六取整不应该取到六十,而是一百,你这个蠢货。因为你的愚蠢,你要被尿道棒抽插二百下。其他奴隶也别傻看着,倒吊起来挨鞭子!”大汉已经去吃午饭了,给四奴行刑的自然是黄青。
    臭小子孙巍是不受宠爱的贱奴,所以肖彤不在意他受到任何损伤,施刑的时候,臭小子孙巍被送上了老虎凳。但这架老虎凳可以让孙巍双腿分开,分别接受折磨。臭小子孙巍必须自己爬到刑具上,PI‘YAN坐上刑具上恐怖的铁棒,翻开双腿,JB对着其他四奴,接受被陌生人视奸裸体的羞辱。
    黄青用皮带捆住臭小子孙巍的大腿,膝盖和脚踝,并在臭小子孙巍JB的根部套了一个金属环。金属环可以识别臭小子孙巍尿道棒的位置,臭小子孙巍必须把尿道棒插得足够深并且保持足够的时间,金属环才会确定尿道棒位置并记数。没记数一次,老虎凳就会抬高一毫米,而两百下之后,则会抬到20厘米,虽然是温水煮青蛙,但最后依然痛苦不已。
    而且,臭小子孙巍还要自己亲口跟着报数:“一!谢谢主人!二!谢谢主人!”就这样持续不断的报数,换作一般的奴隶早就口干舌燥了。
    “对于一直跪着的贱奴而言,老虎凳是一种很不错的放松。”肖彤轻描淡写地说道。
    臭小子孙巍虽然要自己抽插尿道棒,但脖子依然被绳子紧紧捆在刑架上,是他上半身不可以移动,同时,他与头同宽的粗壮上臂也被固定在刑具的立柱上,为的是保证臭小子孙巍只有小臂能动,这样可以不让他挡住他硕大的胸肌和八块结实的腹肌。
    在臭小子孙巍被汗濡湿的身体上,明显的腹肌因为痛苦和紧张,随着呼吸不断地收紧、放松,这屈辱的肌肉男显得更加性感。还有,臭小子孙巍胸肌上被黑色颜料写上了清洗的“军犬”二字,更深刻地映入了四只奴隶的眼里。五个奴隶还在不停承受来自黄青和肖彤的鞭打,主人们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的奴隶身份。
    臭小子孙巍不愧是一只优秀的军奴,居然完成了这项非人的刑罚。但肖彤还是嫌弃他动作慢,二百下抽插用了十五分钟,并不是肖彤满意的速度。由于这项刑罚是考验臭小子孙巍“军棍”的表现,按照规定,表现不好,就要受到棍棒的惩罚。臭小子孙巍被解开束缚,他必须自行离开刑具,下半身立正,上半身则九十度大鞠躬,双手向前伸直,加大保持平衡的难度。就这样,臭小子孙巍的屁股成了绝好的责打目标。肖彤拿来两根一模一样的棍子,这些棍子的直径与臭小子孙巍的JB相同,两段还按照臭小子孙巍的龟头和阴茎基部制成,简直就是他JB的加长版。肖彤把一根给了黄青,另一根自己握着,两人分别抽打臭小子孙巍的屁股。臭小子孙巍不但要报数,而且稍微失去一点平衡,惩罚就要在补齐剩下的责打数后翻倍重新开始。
    臭小子孙巍本就没有颤动,但肖彤体力好,硬是找茬,本来是因为动作缓慢用了十五分钟时间,罚打十五下,结果愣是打了四十五下。而且臭小子孙巍要挨四次打才能报一个数:肖彤打左臀,“一!”黄青打右臀,“One! ”肖彤再打左臀:“谢谢主人!”黄青在打右臀:“Thank you, sir! ”肖彤并不是要把臭小子孙巍培养成国际化的军奴,只是让他说英文显得更加羞耻。臭小子孙巍是研究生军官,肖彤命令他说的话他基本都会,不过带着一些口音,着实好笑。就这样,臭小子孙巍一共挨了一百八十棍。
    由于肖彤和黄青在双打,四个奴隶们得到了一小段闲暇,只是被吊起来观刑。残忍的刑罚拉近了陌生奴隶之间的距离,看来臭小子孙巍会很快融入这个奴隶大家庭的,不,应该叫奴隶大狗窝。
    “臭小子,我告诉过你,无论在哪,你都是最低贱的奴隶,所以你在这里辈分最低。黄青?这里的奴隶辈分,你给臭小子介绍一下吧。”于是,黄青带着臭小子孙巍认识了四个奴隶,“新JB”、“老PI‘YAN”,“乳奴”又叫“辱奴”,“拳奴”又叫“全奴”……各种繁琐的名目,臭小子孙巍快速地记下。他知道如果不快些记住,又会被惩罚。陆骥、王莅刚、张志祥都是一个辈分的,臭小子孙巍要叫王莅刚奴隶狗爹,因为他们都是军奴;叫陆骥奴隶狗娘,因为陆骥是肛奴,臭小子孙巍是从肛奴PI‘YAN里生出来的,而张志祥则是奴隶奶爸,虽然王莅刚是乳奴,但臭小子孙巍不是吃奶的,而是吃着屌奴张志祥的大屌长大的。而顺理成章地,顾博凡作为其他三奴的奴隶爸爸也就成了,也就成了臭小子孙巍的奴隶狗爷。臭小子孙巍在认自己父辈的三个奴隶时,一直在用鼻子闻他们袜子的气味,尽快熟悉每一只奴隶的不同之处,但顾博凡不只是他的爷爷,还是他一会双奴调教的搭档,所以除了闻袜子,还要认真地舔舐,用舌头来熟悉顾博凡那羞耻的味道。
    熟悉了每一只前辈狗之后,肖彤考了考臭小子孙巍,问他谁是屌奴、毛奴、新PI‘YAN等等,臭小子孙巍必须爬过去,闻对应奴隶的袜子,而且屌奴还要闻JB,肛奴还要闻PI‘YAN,臭小子孙巍要自行判断。臭小子孙巍虽然也是奴隶,但对于四奴而言,毕竟是初次见面,而与肖彤最熟悉的王莅刚也不过是受过他一夜的惨痛调教,当着陌生人的面被如此耻辱地称呼,并要以被闻自己臭脚和私处的方式确定身份,真是羞耻得可以。在被问道谁是军奴时,臭小子孙巍还不忘带上自己。肖彤很满意,奖励性地抽了他屁股一下,臭小子孙巍立刻在自己另一侧屁股上也对称地打了一下,并感谢主人。肖彤又问了一些超纲的题,比如谁是脚奴、狗奴和刑奴,臭小子孙巍只能自己乱猜,脚奴选了王莅刚、顾博凡和自己,狗奴选了王莅刚、陆骥和自己,刑奴则选择了全部。黄青夸奖他选得好,因为王莅刚和陆骥都有完全犬化的训练,而且王莅刚的弟弟是大臭脚王莅猛,看来哥哥也很有潜质,至于顾博凡嘛,黄青说臭小子孙巍的嗅觉很好,可以成为一只合格地狗奴。但肖彤却说张志祥也应该是狗奴,因为“拳奴”的谐音还有“犬奴”,张志祥就这样躺枪,立刻进入犬奴调教,没有肖彤的允许,不许解除犬化。刑奴则是送分题,所有奴隶都必须受刑。最后,肖彤用袜子蒙住臭小子孙巍的眼睛,并让他问其他奴隶的袜子,让他区分。这怎么区分得来,所以所谓又被专门训狗的电棍“刺激”了一顿。
    肖彤就是要把臭小子孙巍培养成跟狗一样灵敏的狗奴。虽然不能完全做到,但艰苦的训练时必不可少的。
    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终于到了喂食的阶段了,大汉已经吃完饭回来了,还牵着一头德国黑背,命名为“孙教官”。本来是该换黄青去吃饭的,但肖彤说不能让黄青错过调教臭小子孙巍喂食的好戏,于是给黄青点了一份外卖,一会可以吃男体盛。
    臭小子孙巍首先要学习奴隶们的进食方式,他看到奴隶们如何与狗争抢皮球以获得食物,又看到最后王莅刚受到的狗奴侮辱,这一次,王莅刚两JB一屁股的狗粮自然是和臭小子孙巍一同完成的。然后,臭小子孙巍也模拟着王莅刚的样子接受了一次喂食,他则是和他的搭档、奴隶狗爷顾博凡一起完成的。肖彤平时是给臭小子孙巍吃食物的,虽然为了让臭小子孙巍知道自己的身份,食物里不会放任何作料,没有任何滋味可言,只是为了保证他的身材不被残酷的调教和严苛的训练拖垮而已,狗粮的羞辱,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很快,黄青的饭送来了,是一个肌肉健壮的白人大汉送来的。他头戴圣诞老人的帽子,下面却一丝不挂,只穿了一双白袜,脚尖的部分是褐色的,活像一对驯鹿的蹄子。他的下体被绳子系上,下面垂着外卖,所以只能大岔开双腿走路,十分滑稽。
    “这是约汉,跟汉子约炮的意思。本来是国际刑警,因为得罪错了人,被送到这里接受奴隶培训。他还没受过脏臭调教,可以用来做男体盛。”大汉介绍到。于是,约汉躺在地上,在反弓起身体,变成一张桌子,结实的腹肌上摆放着黄青的午餐,乳头上放上了两颗草莓,肛门里插着一根香肠,当然是带着包装的,膀胱被多次清洗,里面还装上了可乐,黄青取下尿道堵,便可以接一些饮料出来。不过由于心理因素,黄青还是把香肠了可乐赐给奴隶们了。
    进食结束了,该继续上音乐课了。大汉继续演奏由三奴组成的乐器,并指导顾博凡和臭小子孙巍跳舞,而肖彤和黄青则坐在一旁观看,约汉趴在黄青腿上,屁股搭在黄青膝盖上,供他责打,而头部则伸到肖彤的胯下,开始为肖彤做口交。
    “你就是洋鬼子,留在这里好好观摩学习一下吧。”肖彤不忘嘲讽约汉一番。约汉除了接受调教,还学习了中文,为的是让他体会到更多言语羞辱。“我是一根JB”、“我是一粒卵蛋”,这些话约汉每天都要抄写,还要进行听力和口语考试,并按照分数受罚。所有的欧美奴、日韩奴、南洋奴……中文不过关的通通要认真“学习”。
    顾博凡和臭小子孙巍换上对方的袜子,并接吻,表示对搭档的信任与忠诚。然后要简单地画一下装,臭小子孙巍是“洋鬼子”,所以要带假发,于是,张志祥的一条金黄色的内裤被套在臭小子孙巍头上。而作为警犬的顾博凡,则戴上了紧紧的项圈。正式进入舞蹈表演了,两个奴隶站在跪着的“乐器”奴隶们前面,面对大汉和肖彤、黄青两位观众,鞠躬致意。
    第一句“洋鬼子和警犬互操,操啊操啊一二一。”臭小子孙巍和顾博凡要面带微笑地介绍自己,唱到“洋鬼子”的时候,臭小子孙巍要屈膝板凳,身体向顾博凡倾斜,像儿童舞蹈一样,然后用手指着自己,唱到“警犬”的时候,则轮到顾博凡做对称的动作。“操啊操啊一二一”则是固定动作,前面四个字要面对观众前后晃腰,甩动勃起的大屌,“一二一”的时候,两个奴隶要转身成面对面的样子继续晃腰甩屌,龟头必须相撞,配合着“一二一”的节拍。“它们在操对方PI‘YAN,操呀操呀一二一。”这一句要注意,第一遍唱的时候,是臭小子孙巍操顾博凡,第二遍反过来。臭小子孙巍操顾博凡的时候,臭小子孙巍被插上了尿道棒禁止射精,同时肛门里被塞了一些东西。两人从前一句面对面的状态开始,顾博凡向后转,屁股对着臭小子孙巍,然后手扶膝盖撅起屁股,脸要扭向观众,做出一副贱贱的笑容,像滑稽表演一样,而臭小子孙巍则要跪在地上,眼睛贴着顾博凡的PI‘YAN仔细观察,必须到对眼的程度,还要用手指着顾博凡的肛门,然后猛地插进去,再拔出来用嘴含住,然后做出很美味的表情,像美食广告一样既夸张又可笑。“警犬警犬呲呲牙啊,呲牙呲牙一二一。”这句并不需要顾博凡特意去做,因为所谓被命令跳起来,猛力插入顾博凡的PI‘YAN,并按照节奏挺进身体,用大腿的根部一下一下地撞击顾博凡的大屁股蛋子,肌肉粗壮的大腿带动着臭小子孙巍的皮肤拍击顾博凡圆溜溜鼓鼓涨涨的硕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臭小子孙巍要跟着节奏发出“哦!哦!哦!”的叫声,必须像影片里一样又淫荡又爽朗,而警犬顾博凡,自然要学狗呲牙,伸出舌头喘气。“一二一”的时候,臭小子孙巍要用手左右抽打顾博凡的屁股,而顾博凡要跟着节奏喊“汪汪”。“洋鬼子啊射出来啊,射呀射呀噗噗噗。”这一句因为在练习时不能每一次都射,所以改成了“洋鬼子啊放个屁啊,放呀放呀噗噗噗。”于是臭小子孙巍从后面抱住顾博凡胸紧贴着顾博凡的后背,双臂紧紧搂住他,还用手指碾他的乳头。臭小子孙巍的屁股也撅了起来,并开始放屁——原来之前塞进他PI‘YAN里的是蘸了可乐的薄荷糖,早已在他直肠里疯狂地反应了起来,不但涨得他便意倍增,还灼烧着他的前列腺,有随时失禁的感觉。臭小子孙巍在放屁的时候也要用括约肌控制节奏,开始是两个拍子放一下,最后“噗噗噗”的时候连放三个。
    面对如此低俗丢脸的表演,顾博凡却笑不出来,他知道一会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二段,“洋鬼子和警犬互操,操呀操呀一二一。它们操得多用力呀,操呀操呀一二一。”这两句还是重复之前的动作,臭小子孙巍拔出JB,与顾博凡一起跳甩屌舞。顾博凡虽然身经百战,连双龙都玩过,但刚刚被臭小子孙巍的大“军棍”狠狠地抽插过就要立刻继续跳舞,还是有些吃不消的。最后两句则是歌曲的高潮,“我们也来操个PI‘YAN,操呀操呀一二一。”这一句身为乐器的奴隶要跳起来冲向臭小子孙巍和顾博凡,先抢到谁就操谁。三个乐器奴抢两个舞蹈奴,自然有一个空手而归的,没关系,肖彤把约汉推开,让他冲过去,被剩下的一个奴隶操。“汪!我们也来互相操啊,操呀操呀一二一。”在六个奴隶齐声学狗叫——还有一只是用英文喊了一声“bark”的——之后,三队互操的奴隶连成一个六人的火车,侧身对着观众,齐刷刷地表演群交。奴隶们都是右侧对着观众们,左腿立定,右腿随着做爱的律动整齐地前后摆动,最后再高高抬起,像舞女一般,带着另外一种香艳和成吨的羞耻。最后,火车散开,奴隶们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这两句是集体表演,所以大汉也没有办法继续演奏,只能靠奴隶们自动自觉,该谁唱词就是谁唱,这时,大汉之前严格训练的意义便体现了出来,竟然一次就对了,奴隶们竟然没犯任何的错误。
    该表演第二遍了,换成顾博凡操臭小子孙巍,唯一的不同之处是,呲牙的还是顾博凡,而放屁的还是臭小子孙巍,第二段开始前,他又被塞了新的可乐薄荷糖,挨操的时候,顾博凡要克服更大的阻力才插进去,然后到放屁那句,顾博凡抽出JB跪下,脸对着臭小子孙巍的PI‘YAN,接受臭小子孙巍可乐屁的洗礼。顾博凡不许回头,也不许屏住呼吸。虽然每天都要为战友们互相叼着便桶,但臭小子孙巍终归是第一次见,被他肛门里喷出的可乐泡沫和碎糖块沾到脸上,顾博凡的心理还是很难适应的。羞得他满脸通红。然后第二遍结束之后,舞蹈还没有结束,大汉又反复演练了好几回……
    最后一次,歌词终于换回“洋鬼子啊射出来啊,射呀射呀噗噗噗。”臭小子孙巍被要求拔出JB,当众射精。臭小子孙巍体会到了当着陌生人外射的耻辱,阴茎的每一次抽出痉挛,射出的每一股精华,都被人看在眼里,而他的耻辱,又被顾博凡用嘴悉数承接。
    每次表演开火车的时候,都是约汉做车头,张志祥做车尾。这样,张志祥就少挨了许多操,所以,其他奴隶在地上跪好之后,肖彤命令约汉一边完成给自己的口交,一边操张志祥。约汉不需要禁欲,所以肖彤允许他在张志祥体内射精。张志祥虽然被拳过,但大汉不断地锻炼他恢复,在被约汉这样的欧美巨屌破开时,还是十分敏感的。不过,这里的奴隶也都是欧美型的巨屌,顾博凡的长度、陆骥的粗、王莅刚的生猛。肖彤突然想到新的玩法。
    奴隶们,等着瞧吧……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5:08 编辑
(三十六)连体
    “Oh yeah! Oh fuck!”
    约汉知道怎样取悦肖彤,更知道不听话的悲惨下场,所以操起张志祥来毫不留情——毕竟,张志祥与他素不相识,比起自己受罚,还是让张志祥来承受自己大屌的威力吧。约汉开始用他欧美式的低吼声来为表演助兴,而黄青正在用镜头记录这一切。
    “Oh I like your ass!(哦,我喜欢你的屁股)”说着,约汉还自己加戏,对着张志祥的屁股就是一巴掌,“Your bubble butt is so tight! Fuck you dirty bitch boy!(你的桃臀部太紧了!操死你个肮脏的婊子小子!)”
    而可怜的张志祥,则被操得前仰后合,一直在大口喘气,只是喘息偶尔会被大声的淫叫所打断,口水顺着下巴,已经流了一地。二十分钟后,随着约汉几声吼叫,并对着张志祥的屁股无情地连续拍击,约汉在张志祥的屁股里高潮了。
    随后,约汉拔出洋屌,张志祥把PI‘YAN里的精液拉在自己流出的口水上,再由约汉踩上去,用袜子把口水和精液吸干。然后约汉跪地,臭小子孙巍和顾博凡一人舔约汉的一只臭袜子,吃掉精液后,两只袜子塞进顾博凡嘴里,而臭小子孙巍则要闻约汉的脚,记住气味并舔干净。
    “别说,这些奴隶的屌都挺大的。”肖彤夸赞道,但奴隶们并不觉得光荣,“我想让他们比比屌。”
    既然是比赛,自然要有个标准,而肖彤自己带来的奴隶臭小子孙巍和外籍男奴约汉,则成为了四个奴隶的参考对象。比赛内容非常细致,首先是毛发的密度,一下子就有三奴被淘汰:陆骥、张志祥是裸奴,而约汉所在的奴隶窝内饲养的奴隶全部是剔除体毛的,所以三奴立刻被判为垫底,接受“种毛刑”——三个奴隶都分别张开双腿,举起大腿呈一百二十度角,这样下体就可以对接在一起,然后黄青用细针穿着细细的线把奴隶们的阴囊皮、阴茎皮和包皮缝在一起。约汉切过包皮,光溜溜的龟头上空无一物,但他的JB略长一点,黄青把针刺穿约汉的冠状沟就基本可以让线在同一水平上了。然后男奴们要自行把丝线扯断,奴隶们哭得死去活来,尤其是约汉,他的龟头被刺穿了,拉动线绳时受到的折磨更大,所以总是跟着另外两奴的移动方向走,并不用力扯绳子。为此,他又挨了很多鞭子,最后,奴隶们扯断了线,但每个奴隶的下体都多了好多根“毛”。
    再来看前三名:由于接连不断的调教,顾博凡和王莅刚的阴毛都多少有些脱落,而白天在学校带着学生军训,只能抽空受调教的臭小子孙巍阴毛嘴完整,所以臭小子孙巍是毛状元,王莅刚是毛榜眼,而顾博凡则是毛探花。每个头衔都有身份的标记:状元听起来像壮阳,所以JB上被套了一个皮环;榜眼有个“眼”字,所以PI‘YAN里被塞了一个撑开肛门的圆环;探花有个“花”字,所以在肛门里塞了一根假花,模仿玫瑰带刺的花茎。这下子三个奴隶也跟着叫苦不迭……
    接下来是比长度。奴隶们跪成一排,抓着阴茎,让阴茎与地面保持平行。黄青用戒尺和藤杖抽着屁股驱赶着奴隶们,让他们与墙壁平行,然后再小幅度跪爬向前进,一旦有奴隶JB顶到墙面,就会被拉出来测量JB,而测量的方式则是既用尿道棒内测,有用尺子外量,并且把龟头、茎身和全长都量了一遍。结果居然是顾博凡的最长。原来之前顾博凡在被黄青教脚语的时候,说过自己JB的长度18厘米,周长10厘米,但并不准确。实际他的JB已经有20.98厘米,比臭小子孙巍的20.57厘米还长,王莅刚20.13厘米,陆骥19.60厘米,约汉只有18.73厘米,惨居倒数第二,而张志祥只有17.89厘米,奴隶们按照自己的鞭长被分配了皮鞭,并且挨了与自己JB长度毫米数相同的鞭打,数量当然是以多为主,顾博凡209.8毫米,自然打210鞭,陆骥196毫米,还是挨了197鞭,被多赏了一鞭。每个奴隶都挨了两百鞭左右,不是久经调教,训练有素,早就虚脱晕厥了。比如约汉,堂堂国际刑警,照样哭爹喊娘,开始求饶了。
    再之后比粗度,奴隶们的JB各个部分都被测了周长:这一次王莅刚的JB拔得头筹,以15.93厘米赢得肥屌的美誉,臭小子孙巍15.88厘米,位列第二,顾博凡15.76厘米第三,陆骥和约汉15.45厘米并列第四,张志祥14.50厘米,最细。这次的惩罚则是用强力橡胶膜包住JB,根部用屌环卡住,顶端用真空机吸走空气,橡胶膜不断收紧,让奴隶们的JB被狠狠挤压,知道橡胶膜被JB弄裂。第一名的王莅刚只受了一次,臭小子孙巍两次,顾博凡三次,并列第四的陆骥和约汉被算作并列第五,各五次,而张志祥最差,所以惩罚翻倍,弄了十二次。完成之后,张志祥的JB已经红肿不堪。同时,陆骥和约汉因为特别有缘的具有相同的粗度,被命令进行
深喉69,陆骥再一次吸出了约汉的精液。
    同时,真空机吸气的时候也记录了弄断橡胶膜所需要多大的力度,陆骥是冠军,成为了JB最硬的奴隶。看来,只有张志祥最差,亏他还是屌奴,JB的数据却这么差,难怪他被送去接客。
    “你看嘛,外国奴隶也没有多好。”大汉得意道。
    “是啊,那个叫新PI‘YAN的我玩过,有点想念了。”肖彤说道,“新PI‘YAN出列!过来给我看看。”
    王莅刚跪爬了过来,一天之前被肖彤通宵调教的恐怖,再次浮现在眼前。
    “才一天不见,听说你长能耐了?”肖彤摸了摸王莅刚的头,就像摸一条大型犬一样。
    “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乳奴大奶子毛奴新PI‘YAN肛奴王莅刚,给主人磕头。”王莅刚一口气把自己的奴名全部报了出来,长度堪比古代皇帝的尊号,然而在奴隶身上,这些却只是低贱的卑号。王莅刚知道在被主人摸狗头时不能躲开,于是用手抓住JB用龟头上下敲地板,磕龟头也是磕头嘛。值得一提的是,地牢的地板其实很粗糙,主人们进来时都是不换鞋的,毕竟,给奴隶们罚跪、罚舔射下来的精液和睡觉的地方,越不舒适越合适。而现在王莅刚的龟头要在地板上摩擦,就更加刺激了。
    但王莅刚的“磕头”并没有取得肖彤的认可,而是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肖彤的手离开了王莅刚的狗头,王莅刚以为肖彤因为他没有真正去磕头而发火惩罚他,顺势立刻真地磕起头来。诚恳的臭小子把头在地上撞得帮帮作响。
    “好你个臭小子!主人问话你小子居然敢不回答?”
    原来肖彤是因为这个发火,王莅刚立刻快速回忆肖彤的用意,然后回答道:“臭小子军奴大奶子新PI‘YAN也是脚奴、狗奴和刑奴,还获得了肥屌的称号。”
    “再给你加一个袜奴,我不管你主人怎么教育你的,以后见到我,要自称‘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乳奴贱婊咂头大奶子毛奴新PI‘YAN肛奴军犬狗奴肥屌大骚JB头子刑奴脏精骚尿汗臭袜奴大臭脚它哥也是只臭脚奴的贱逼烂PI‘YAN子王莅刚’。”
    这个称呼,比皇帝中最长尊号的两倍还长。肖彤要求王莅刚听见之后就背下来,的确难了一些。王莅刚被迫重复了五次,没有一次成功的。每次都是在肖彤的“提醒”下完成的——想不起来与乳头相关的称号,就被很揪乳头,想不起了涉及JB的,就被踩JB,想不起来狗奴相关的,就被鞭子勒住脖子,像牵狗一样拉扯。五次已经是肖彤的忍耐极限了,他命令王莅刚做成一个瑜伽的“鸽子一式”,双膝跪地,躯干拗到身后,双手伸到头顶支撑住身体,身体拱成一个半圆。王莅刚不愧是肌肉状畜,身体向后仰成反弓的样子,被拉长的腹肌上还能看见一块块明显的腹肌,只是由圆鼓鼓的馒头形变成了长条的方砖。肖彤拿了一根笔,在王莅刚的肚子上写下了王莅刚的贱奴全名。肖彤的字是瘦长型的,等王莅刚恢复正常跪姿后,也可以清晰地看见这些字。肖彤就是要王莅刚每天熟悉这些字,并且肖彤授意大汉在晚上给王莅刚添加上这些纹身。同时,全名的每个部分也被分别写在相应的部位,王莅刚也跟着大声念出。
    “记得长点脑子!”肖彤愤恨地说,一脚踩在王莅刚仰面朝天的脸上。
    “是,主人,臭小子军奴记住了。”
    “没有特殊调教时,你的简称是‘臭小子王莅刚’,带上你的狗名字更羞耻。不过我要先调教你的这两个东西——叫什么来着?”肖彤捏了捏王莅刚的乳头。
    王莅刚识趣地说:“报告主人,臭小子王莅刚这两颗叫‘贱婊咂头’。”
    “很好!跪直了!”王莅刚跪直之后,肖彤继续讲:“调教咂头时,你自称‘臭小子乳奴王贱婊咂头莅刚’。”
    “是!主人!臭小子乳奴王贱婊咂头莅刚记住了!”
    “还是穆文有眼光,真么好的乳头,还真不常见。”肖彤对着大汉称赞起了王莅刚,“颜色很深,乳尖粗实翘挺,像瑶柱一样,乳晕又大又深,在配上乳尖,像一朵蘑菇一样。而我,是采蘑菇的主人。”说着,肖彤又狠狠扯了扯王莅刚的乳头,想要扯断一样。
    “可不是,不过新PI‘YAN的JB也像一根大蘑菇,也可以采一采。”大汉提议道,于是肖彤用脚“踩了踩”。
    “听说你已经给其他奴隶们讲过了我们的那一夜是吗?不如我们再来演练一遍吧。”
    “好的主人,臭小子乳奴王贱婊咂头莅刚荣幸之至。”为了保护弟弟,王莅刚真是什么都豁的出去。
    “你想得美,像那天夜里那么轻的调教,你以为还会再有吗?来,先换袜子。”这一次换袜,是全部奴隶换袜,除了王莅刚,所有奴隶都先脱光成全裸,然后分别穿上服务生的黑领结和黑色短袜,PI‘YAN内塞好阳具炸弹。而王莅刚则穿上了一双灰色的厚袜子,这是他弟弟王莅猛穿过的臭袜子。肖彤打了个响指,“臭小子孙巍,滚过来!”臭小子孙巍跪爬过来,肖彤命令臭小子孙巍来做惩罚王莅刚的工具。
    “你们两只都是军奴,以后可以互相切磋一下。”肖彤说道,“首先臭小子孙巍,你要用手去蘸乳奴的体液,然后往他乳头上涂抹。”
    臭小子孙巍与王莅刚四目相对,臭小子孙巍满怀歉意,但主命难为,先把双手伸到王莅刚腋下,用蘸着他的汗液手指挤按乳奴的乳头。臭小子孙巍的乳头虐待受得也不少,所以玩弄王莅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驾轻就熟”。然后把手伸进王莅刚的袜子里浸淫他们兄弟奴的脚汗味,把奶变成臭奶,再然后臭小子孙巍抠了抠王莅刚的PI‘YAN,给乳头抹肠液,在之后是推开肥屌的包皮,去取他的前列腺液和尿液、精液、包皮垢的残留,然后把滋味满满的体液送上贱婊咂头,最后伸手进新PI‘YAN的嘴里,先让他嘬滋味嘬个够,再把唾液涂好。臭小子孙巍的力气比肖彤大太多,王莅刚简直被玩得不成人形,龇牙咧嘴。而在王莅刚身后的肖彤,拿着三双臭袜子用细细的钢针固定在王莅刚背后、两肋和屁股上纹着的“臭小子”字样的纹身。
    “滋味怎么样?你身上的这三双和你脚上的这双,都是你弟弟大臭脚从被俘获那天开始穿过的,每一双都在他那廉价的运动鞋里养过一天以上。”肖彤一边施与针刑,一边审问到。
    “报告……报告主人,臭……臭……臭小子乳……辱奴王贱婊……咂……咂头莅刚,觉得滋味……滋味很棒……”前有粗糙的奴爪虐乳,后有尖细的钢针缝袜,王莅刚腹背受敌,被调教得不要不要的。
    “都说两肋是最敏感的地方,为什么插你屁股的时候,你却爽得发骚成这样呢?”肖彤看王莅刚被针刺屁股时身体扭动得十分剧烈,便审问道,同时又在屁股上多插了好多根钢针。
    “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王贱婊咂头立还是肛奴,所以被插屁股时格外敏感……”王莅刚忍着捏乳、罚跪和针刺地剧痛,勉强说出了这剧羞辱自己的话。
    “知道自己是肛奴就好,一会自然有给肛奴的调教。不过现在,还是在调教你的乳奴奴性。臭小子孙巍!拿羽毛来!”
    臭小子孙巍磕头领命,把羽毛交给肖彤。肖彤让臭小子孙巍到王莅刚身后跪下,用手托起王莅刚的大胸,然后用羽毛来回轻轻刮王莅刚的乳头。王莅刚的乳头久经调教,早已比最灵敏的电流表还敏感,对于羽毛的搔痒简直是毫无抵抗力。但肖彤还是禁止王莅刚移动,并要他说出自己希望其他的奴隶如何使用自己的乳头。王莅刚已经被调教冲昏了头脑,却又不得不开动脑筋,想出能让肖彤满意的调教方式,并由自己曾经的下属、现在同为奴隶的伙伴们,施加在自己的身上。
    “各位奴隶爷爷爸爸兄弟们,臭小子乳奴王贱婊咂头莅刚为了取悦主人,只能求大家帮帮忙,表演一些大型活动了。新JB罚跪最久,用膝盖跪碾臭小子乳奴王贱婊咂头莅刚的乳头;老PI‘YAN前列腺被刺激了,可以再施加一些JB的调教,让他用马眼夹臭小子乳奴王贱婊咂头莅刚的乳头;老JB虽然被拳过,PI‘YAN很松了,但今晚要接客,可以再锻炼一下PI‘YAN,让他用PI‘YAN夹臭小子乳奴王贱婊咂头莅刚的乳头;约汉和臭小子军奴孙巍,就陪着臭小子乳奴王贱婊咂头莅刚玩三奴调教吧。”王莅刚为了弟弟,不仅作践自己,也拉队友下水了。不过他还算有良心,让战友们承受简单的调教,而不认识的约汉和臭小子孙巍,则要与他一起被玩到肠穿肚烂,精尽乳干。
    “废话真多,先打屁股二十鞭。”熟悉的配方,膝盖上绑着皮带,连着咬住乳头的乳夹,二十鞭,由因为被他连累而恨他入骨的约汉亲自执行。然而在被约汉无情鞭打时,王莅刚还是发不出任何叫声,因为他的狗嘴被约汉的袜子塞住了。白人的脚臭,也让王莅刚第一个体会到了。
    二十鞭后,王莅刚平躺在地上,受伤的屁股直接贴在冰凉的地板上。顾博凡先是跪在他的乳头上,然后膝盖上被压上了重重的石板,一直垫到顾博凡的下巴上。顾博凡的袜子被扒掉塞嘴,双脚大拇趾和王莅刚的龟头捆在一起。脚心被图上蜂蜜,然后警犬顾警官和军犬王班长被放出来舔顾博凡的脚,顾博凡不由自主的晃动,所以一边拉扯着王莅刚的JB,一边揉捻王莅刚的乳头。此时王莅刚已经失去了创意,只能大喊:“乳奴丽肛请主人随意玩弄,玩腻后乳奴为主人更换新姿势。”结果这话一出口,第一次听到王莅刚这么主动的肖彤被刺激到了,冲上去,抬起王莅刚的双腿就是一顿猛操,这一抬腿不要紧,顾博凡和王莅刚危如累卵的体位受到破坏,两人真是疼到要死。不过好在肖彤操得很专心,只是打了打顾博凡的屁股,又用鞭子抽了抽被叫到肖彤身边跪着侍奉的臭小子孙巍的身子而已。臭小子孙巍倒是被打得最惨,前胸、后背、屁股、大腿,都遭了秧。却还要喊着谢谢主人给臭小子的某某位置解痒。
    肖彤高潮之后,臭小子孙巍吞掉王莅刚屁股里的精液。这次改换成陆骥来与王莅刚配合了。刚刚被操翻了一次的王莅刚跪在地上,而且双膝大叉,把身体压得尽可能低,同时,JB也暴露得更加醒目了。此时,顾博凡狗趴在地上,用嘴吸吮着王莅刚的大JB,而陆骥跪在顾博凡背上,脚上穿着顾博凡刚刚塞嘴的袜子,坚硬的JB竖起来,直勾勾地对着王莅刚的左侧乳头,张志祥也被叫了过来,跪在顾博凡旁边,高撅着屁股对着王莅刚的右侧乳头。
    “针刑!”肖彤一声令下,约汉立刻动起手来。首先,约汉握住陆骥的大JB,捏着龟头,打开马眼,把王莅刚的乳头塞进马眼里去。虽然王莅刚的乳头硕大翘挺,但区区马眼,还是夹不紧的。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钢针。约汉手很快,一针下去,刺穿陆骥的龟头末梢,也把陆骥尿道口里面的王莅刚乳头贯穿了,两个奴隶都被疼得要死一样,特别是陆骥,龟头穿刺简直是地狱酷刑。而且由于疼痛,两个奴隶忍不住颤抖,JB和乳头的连接处不断发生拉扯,王莅刚紧紧是受乳头虐待,都已经疼得咬牙,更何况是JB穿针的陆骥?陆骥疼得JB要软,而疲软的JB收缩后会受到更大的拉扯,陆骥必须让自己尽量硬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身下跪着的顾博凡,没想到JB居然有感觉了。但约汉还是在陆骥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让两奴受了一段互相拉扯之苦。
    下一个轮到张志祥了。约汉用了一个特殊的道具“固肠器”来修理张志祥。固肠器是一根细细的金属棒,可以顺利塞进PI‘YAN,更别说是张志祥这种松PI‘YAN了。伸到一定位置后,按下开关,可以让固肠器末端伸出细针,刺入肠壁,固定住特定位置的直肠。这就是固肠器名字的由来。张志祥PI‘YAN松,所以在约汉固定好离肛口五厘米的位置并向外拉的时候,张志祥的括约肌竟然被拉长,远离了圆滚滚的大屁股的限制,并且肛口套在了王莅刚的另一颗乳头上。同样,约汉用针固定住了张志祥的括约肌和王莅刚的乳头。
    而且,陆骥的JB和张志祥的PI‘YAN再向不同方向拉扯王莅刚的乳头,三个奴隶已经陷入了混战。
    火上浇油的是,穆文把王莅猛送回去之后,又回到了这里。看到这番景象,也忍不住想来一发,把衣服一脱,袜子往王莅刚嘴里一塞,提枪就上。
    就这样,除了还在休息的肖彤之外,所有人都脱光了——除了有些奴隶穿着羞耻的袜子,穆文操着刚刚被肖彤侵占过的王莅刚,像是要用自己的精液洗去其他主人的痕迹一样;大汉操着陆骥,约汉咂在大汉胯下,用手指“伺候”顾博凡,是不是抽打顾博凡的屁股和JB卵蛋;黄青比较惨,只能操张志祥的嘴,不过他的松PI‘YAN,操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主人们舒爽的低吼,伴着奴隶们痛苦的淫叫。当然最痛苦的就要数陆骥-王莅刚-张志祥三奴组了,JB-乳头-PI‘YAN的连续体给他们带来了超乎寻常的拉扯之痛,加上三位主人的奸淫,活塞运动保证了身体的晃动不会停止,而且还会受到各种责打。陆骥被大汉打屁股,张志祥被黄青打耳光,最惨的王莅刚,居然还被穆文抱住,在用力抚摸胸肌腹肌的同时向后拉扯他。要不是王莅刚的嘴被袜子塞得死死的,一定疼得他叫苦不迭。当然,穆文也不会只是拉扯抚摸,打屁股、弹卵蛋,一样不少,如果JB不是被顾博凡吸吮着,也一定逃不过穆文的魔掌。
    当然这还不是最残忍的。这时候肖彤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钢针,刚才的屌乳连接和肛乳连接,让肖彤看得很是兴奋……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5:09 编辑
(三十七)开车
    真是讽刺。王莅刚明明要和臭小子孙巍、白人男奴约汉玩三奴调教,结果反倒和警奴陆骥、拳奴张志祥连体在一起,又被穿针又被操的,玩得不可开交。等到穆文、大汉和黄青在三个奴隶体内射,并丝毫不顾及他们身上连着的钢针,粗暴地把他们推倒在地之后,肖彤也把连接奴隶们的钢针拔出。由于肖彤一时兴起,增加了钢针的数量,所以王莅刚双乳各被刺了六针,这也意味着陆骥的JB、张志祥的肛门括约肌,都被穿刺了六根钢针。十二根微微带着血迹的钢针恐怖地落在地上。
    这些针当然还要用在奴隶身上,六个奴隶重新并排跪好,每只奴隶的乳头上,都被插上了一根钢针,正好又是十二根。插针也很有讲究:插过张志祥PI‘YAN的针,叫“肛针”,肛门的肛;插过陆骥JB的则叫“屌针”。由于王莅刚是左乳连着陆骥的JB,右乳连着张志祥的屁股,所以现在要反过来,当然全体奴隶也都跟着陪绑。六个奴隶,一律左乳插“肛针”,右乳插“屌针”,这样,刚才的三奴组的体温,也传给了六个奴隶中的每一条贱狗。
    六奴人多,为了方便管理,大汉决定再次分组。刚才已经一起受罚的三个奴隶并排跪下,中间是王莅刚,左边是陆骥,右面是张志祥。剩下的三奴在他们身后,顾博凡在陆骥身后,臭小子孙巍在王莅刚身后,而约汉则在张志祥身前。这样的位置是为了让他们都能吃到与自己配对的奴隶体内残留的主人精液。
    就这样,顾博凡给陆骥舔肛,臭小子孙巍给王莅刚舔肛,而约汉则以给张志祥接吻的方式,吸走了黄青的精液。
    对于接下来的分组,肖彤似乎也没有特别好的想法,于是索性给奴隶们取起了英文名字:与约汉(John,约翰)配对的张志祥就要接客了,于是就叫接客(Jack,杰克);臭小子孙巍的英文名早就定下来了,叫做Chouxiaozi,虽然读音还是中文,但要念得带着英文的感觉,“臭小”都读作第一声,还要拉长音,“子”又读得短促轻快,这个古怪的配合却带着神奇的异域风情。臭小子本身就带有强烈的羞耻感,加上奇怪的口音,更是让臭小子孙巍在一群刚刚认识的“奴隶长辈”面前都抬不起头;王莅刚被操得次数最多,而且乳头JB屁股三类调教轮番上阵,所以叫挨轮(Allen,艾伦);陆骥名叫老PI‘YAN,就是年纪大的男逼,于是叫逼大(Peter,彼得);而最后的顾博凡,因为是新JB,又猛又狠,所以为了体现这个优点,赐名插里(Charlie,查理)。男奴们有了名字,自然要点名训练,除了约汉,其他奴隶着实费了一番精力记住自己名字的三种叫法:英文、中文、中文谐音。而且,臭小子孙巍的名字其实是用不同口音读出来的“臭小子”,在其他好歹是正经英文名字改过来的羞耻名字中,也显得异常羞耻,更何况还要自己亲口用不同的口音大声念出来。肖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臭小子孙巍的机会,不但以发音不准确为由多次要求臭小子孙巍反复地大声念自己的名字,还要让所有奴隶模仿自己做的示范,并一起指着臭小子孙巍的脸,喊他的名字。最终甚至让奴隶们自己总结读孙巍名字的心得,还要让奴隶们用读Chouxiaozi的语调来体现出孙巍身体一部分的曲线。王莅刚被分配到体现胸肌和乳头、张志祥被分配到腹肌、陆骥被分配到屁股和肛门、顾博凡分分配到JB和卵蛋、约汉被分配到臭小子孙巍全身的体毛,而臭小子孙巍自己则要体现自己的脚。
    “臭小子吗,自然要好好表现自己的臭脚。”
    臭小子孙巍知道,自己臭小子的名字不只是来自于自己的臭脚,虽然自己也被划为了脚奴。但现在肖彤简单粗暴的命令,倒是更加突出了此时对自己的羞辱。一系列的羞辱结束后,被调教到羞耻与性奋同步的臭小子孙巍的JB,已经硬得可以用来砸核桃了。
    接下来是另一个版本的三奴调教。
    这种时候,还是要大汉来整理队形,六只奴隶被分成AB两组,A组队长王莅刚、副队长陆骥,小弟张志祥;B组队长臭小子孙巍、副队长顾博凡、小弟约汉。足以看出,队长都是肖彤很喜欢的贱狗,副队长则是双警奴,最没有人气的是软弱且爱耍滑头的张志祥和被亚男比得毫无优势可言的白奴约汉,只配做个陪衬而已。
    既然有了分组,自然要比赛,大汉决定让两组奴隶进行赛车。所谓赛车就是奴隶们开起“火车”,队长在中间,PI‘YAN被副队长操,JB插着小弟。三只奴隶就这样被皮带紧紧地捆住腰部,由后一只奴隶手扶着前一只的屁股,一边操一边前进。把队长作为三明治的夹心,不但是要给队长最好的调教,也要让队长成为决定开车方向的核心。因为主人们在地板上用粉笔画出了两条弯弯曲曲的线,叫做“铁轨”,火车必须开在铁轨上,一旦“出轨”,就必须受到惩罚,小弟和副队长的眼睛都被袜子蒙住了,只有队长能看见路线。队长要用JB向小弟肠壁的左右来回顶,让火车头调整方向,同时还要注意主人的手势:一旦有一位主人抬起左手,就要模仿火车鸣笛,提醒副队长在拼命动腰操他的同时还要打他的屁股,而抬起右手则要自己动腰,并抽打小弟的屁股。当然,一般总会有两位主人同时举起不同侧的手,甚至会举起双手。队长不但必须同时完成多项任务,而且由于“火车”的“运行路线”是固定的,所以不得不把小弟引到早就手持皮鞭的主人面前,挨一顿毫无防备的抽打。奴隶们在行进中被抽打时,速度还要放慢,必须增加他们挨打的时间。简单的训练之后,比赛要开始了,而且火者不但要载人,还要运货。载人,是指奴隶们要用睾丸拉着一个小型板车,当然是体重最大的大汉坐在A组,第二重的穆文坐在B组;而运货则是让奴隶们睾丸上绑上锇制的超重砝码,同时穿上又紧又厚的足球袜,球袜上有结实的口袋,可以塞入锇制金属片,每只奴隶每条腿上都有十公斤的金属片。就这样,两组奴隶要比赛哪一组先能够沿着线路跑完一整圈。这一下奴隶们的负担一下子翻了好多倍,速度明显变慢了,所以挨的鞭打也多了。虽然A组拉着的是大汉,但由于B组的小弟约汉实在不算给力,B组一直落后于A组。王莅刚作为A组队长,是有一些私心的:虽然B组有顾博凡,但毕竟和臭小子孙巍、约汉这两只奴隶不熟悉,王莅刚还是像多保住一个队友是一个,于是想要取胜,舍弃顾博凡一个,保住陆骥和张志祥。但是在王莅刚努力跑完一圈之后,肖彤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体力不错吗?再来一圈。”于是A组合B组都被加了一圈。男奴们早已体力不支,用力不能保持一致,所以三只奴隶的阴囊在拉车时会受力不均匀,最后导致叫声此起彼伏。A组第二圈下来,已经落下了B组将近半圈。但肖彤却强行让王莅刚原地踏步,等着B组追上来。原地踏步,当然是固定靶,肖彤自然要和黄青好好教训A组一下。不过因为只有两位主人,所以肖彤要王莅刚选择陆骥或张志祥中的一人免受鞭打。这是离间奴隶的团结,但王莅刚是个果断的领导,当机立断选择了陆骥免刑,毕竟陆骥是来这里最早的,已经不堪重负。肖彤继续让王莅刚选择刑具,刑具都是跟B组的奴隶有关的:一个是B组队长臭小子孙巍“七大件”之一的“刑奴鞭”(见《臭小子军奴》第六章《收奴》);一个是黄青训练顾博凡“脚语”的时候的那条与顾博凡大长腿等长、大长JB等粗的皮鞭(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七章《脚语》),名字叫作“新JB鞭”,真是一语双关;还有一条是约汉过去做国际刑警时警服的腰带。王莅刚看肖彤展示“刑奴鞭”时,非常铁血硬汉的臭小子孙巍居然吓得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猜到了其中的厉害,所以给自己选了“刑奴鞭”,并为张志祥选了“新JB鞭”。但肖彤说只能满足王莅刚一个愿望,是第二个。所以受刑的是王莅刚和陆骥,王莅刚被“刑奴鞭”抽打,陆骥忍受“新JB鞭”,而张志祥也不闲着,坐在车上的大汉用约汉的皮带从后面抽他,还是不是拉扯牵着车的绳子,狠狠拽疼了奴隶们的睾丸。现在正好是与B组相同位置的奴隶有关的刑具在惩罚A组相应位置的军警贱狗。
    “少爷!”穆文喊了肖彤一声,“你现在就给我的奴隶用这么高级的刑具,恐怕以后他会欲求不满的。”
    “没关系,到时候我再送你一条,给他逢年过节、庆祝生日用。”
    王莅刚没想到脸穆文都觉得这条“刑奴鞭”十分可怕,只见这“刑奴鞭”不过半米长,只有筷子一样粗细,但肖彤挥动的时候一点也不轻松,似乎十分地重。打在身上先是毫无感觉,但圆柱形的鞭身就像橡皮泥一样突然变扁了,顺着王莅刚粗壮的胳膊一直缠绕,有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鞭身拉长之后,一直够到乳头贱婊咂头丽肛那厚实有力的腰上。王莅刚的肌肉坚硬结实,但“刑奴鞭”的鞭身居然在王莅刚身上勒出了一条深深地沟,鞭子沿着沟滑行,再离开他的身体,顿时,一种被着火的刀沿着骨头撕裂皮肉的痛感清晰地穿身而过。王莅刚以为自己已经被切成两半,回头一看,皮肤竟然毫发无伤,但皮下却洇出淡淡红痕。
    “那是肌肉被轻微撕裂的痕迹,跟健身一个道理,你吃过富含蛋白的狗粮之后,会很快增肌的。”肖彤边打边解释道,“这‘刑奴鞭’是高分子纳米管制成的,管内夹着单个原子比重最大的砹原子组成的链条,所以鞭身杀伤力极强,可以让任何肌肉男的肌肉变形,但鞭身延展性极好,可以紧贴你的身体,既不撕裂皮肤,又不会震伤内脏,可以让你或者感受一次又一次被斩成两半的感觉。”
    王莅刚全身肌肉立刻如过电一般绷紧,PI‘YAN夹痛了陆骥,JB更是顶的张志祥翻江倒海。王莅刚虽然没割过包皮,但如果不打麻药就用激光烧灼的方式切割的话,痛感应该就是这样吧?不过现在的痛感却面积更大,也更深入。
    为了让A组挨更多的打,穆文也尽力拉扯B组奴隶睾丸上拉车的缰绳,所以B组用了很久才追上。这时,比赛继续,肖彤又加了一圈。这一次,王莅刚和臭小子孙巍的眼睛也被蒙住了,尝过“刑奴鞭”的队长们有幸被肖彤本人的两只袜子分别蒙住眼睛。肖彤说训练过两圈之后,早应该记熟了路线,所以只要有奴隶“出轨”,便是鞭刑,队长出轨,更是直接“刑奴鞭”伺候。队长眼睛看不见了,主人们不能再用举左右手下命令了,于是换成了用“新JB鞭”抽打表示左手,约汉皮带抽打表示右手,让队长根据不同痛感来区分是命令还是出轨的惩罚。
    不得不提一下,奴和奴之间总是有差异的,比如智商。臭小子孙巍是航天工程硕士毕业后从军的,记性好、反应快、举一反三、心思缜密,又在肖彤见缝插针近乎于找茬一样的调教下生活了这么久,兼有智商最高和了解主人的双重优势;陆骥和顾博凡这对双警奴兄弟,心智紧随臭小子孙巍之后,不过陆骥更老成稳重一些,所以陆骥第二,顾博凡第三。相比之下,王莅刚则是一个脾气暴躁的莽夫,很多时候只会硬碰硬。至于约汉和张志祥,一个很早被抓获,另一个退役后就疏于警惕,只能排在最后了。
    所以B组的臭小子孙巍蒙着眼睛也记住了路线,而且在肖彤逗他,在他没错的时候用“刑奴鞭”抽打他,他还是忍痛坚持自己的判断,不过主人们给他的命令就更多了,让B组忙得不可开交。而A组的王莅刚错得一塌糊涂,还好副队长陆骥心思缜密,努力记住了路线,是不是用JB顶王莅刚一下,提醒他转换方向,但还是挨了二三十下的“刑奴鞭”。这一次,B组率先完成一圈,不过肖彤命令B组在终点之前跪下,换成跪爬,到了终点还要“原地踏步”,跪在地上,却要把一侧的整条小腿抬起离开地面,然后用膝盖点地,再换成另一侧。黄青转向臭小子孙巍,让他选择一个奴隶与他一起挨打,臭小子孙巍知道顾博凡的战友都在,怎么能不站队?不管黄青怎么决定,他一定是要选择约汉挨打的,并在与A组三奴相关的刑具做出了选择。刑具包括:一是王莅刚兄弟俩共同挨打的鞭子,兄弟俩被这条鞭子打的时候分别喊过“我操我哥、我哥操我”和“我操我弟、我弟操我”,所以王莅刚听到黄青介绍这条鞭子时,一时激动又走错了路,挨了好多打,这条鞭子叫作“兄弟狗互操鞭”(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四章《屌袜》、第三十二章《评分》);二是铁柱和二狗“牛奴”调教陆骥时的牧牛鞭,称为“老PI‘YAN牛尾鞭”,(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十一章《畜奴》);三是张志祥与顾博凡比赛“枪战决斗”时险胜后挨的鞭子,临时取名为“斗屌奴鞭”,已在指这是屌奴竞赛时的刑鞭(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十九章《竞争》)。臭小子孙巍给自己觉得王莅刚不会愿意碰过自己弟弟的东西再碰别的奴,所以给自己选了“老PI‘YAN牛尾鞭”,给约汉选了“斗屌奴鞭”。自然黄青不会满足他,最终的判决是:顾博凡与臭小子孙巍一同受刑,顾博凡被黄青用“老PI‘YAN牛尾鞭”打,已经被A组拉到鞭子可以够得到臭小子孙巍的大汉用“兄弟狗互操鞭”抽打臭小子孙巍,而车上的穆文用“斗屌奴鞭”抽打约汉。还是一一对应的关系。
    直到A、B两组都到了终点,肖彤又让A组也跪下,两组肩并肩地原地踏步。大汉和穆文下车,给奴隶们去掉所有的刑具,负重的袜子也被扒了下来,奴隶们终于又回到了一丝不挂。肖彤要宣布比赛结果了。两个队同时完成比赛,所以两个队没赢,都要受到惩罚。不过鉴于主人只有四位,所以只有四个奴隶会接受惩罚,两队队长在劫难逃,此外肖彤还命令陆骥出列,因为他不是队长,却一直在提醒蒙眼的王莅刚走错了方向。还有一个名额是三个奴隶抽签。黄青拿来之前奴隶们穿过的三只袜子:浅粉色的屌奴袜、红色的肛奴袜、军绿色的军奴袜(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三章《韬晦》),让剩下的三个奴隶来选择一条含在嘴里。顾博凡赶紧抢了一条屌奴袜,毕竟自己是屌奴,含自己的袜子羞耻度会低一些,可见,在如此调教下,顾博凡还有羞耻心,其他奴隶中大多数也是这样;同样是屌奴的张志祥却没有抢可能属于屌奴袜或军奴袜,而是去抢肛奴袜,毕竟那有可能是他心爱的陆骥大哥的臭袜子;最后,不知道这鞋袜子来历的约汉只能选了军奴袜。这时,黄青展示了与这些袜子配对的另一只写着奴名的袜子,顾博凡口含的屌奴袜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的对头张志祥的;张志祥口含的肛奴袜不是陆骥的,而是王莅刚的;最后约汉含的军奴袜则是张志祥的。顾博凡的小聪明失败,把自己恶心到了;张志祥没有含到爱慕对方的袜子,反而喊的是弟弟有“大臭脚”奴名的王莅刚的袜子,想想也是臭得可以;而约汉得知自己含的是旁边的张志祥的袜子,嫌弃地狠狠瞪着他。那么答案揭晓了,肖彤命令顾博凡把另一只袜子里的纸条拿出来,纸条上写着“受罚”二字。很明显,每条袜子里都是“受罚”,肖彤就是想要顾博凡。
    约汉已经含过一次袜子了,从此不能再做男体盛了,该回去进行系统的鞋袜脚奴调教了,而张志祥还要为接客做准备,所以要先送走他们俩个。所以在惩罚四奴之前,肖彤先要给六奴“鉴屌取模”。“鉴屌”,是主人们把玩奴隶的JB,根据其特点取名字。奴隶跪在地上,身体后仰,展示JB,由主人围观,四位主人分别拿着卷尺、卡尺、相机,甚至放大镜,并不真地测量其实已经很熟悉的奴屌,但还是要营造出这种羞耻的氛围。
    “很白,粗大程度一般。”主人们对约汉的JB评价很低,约汉有些沮丧,但也不敢表现出来。最后被取名为“洋具”,意味“洋人的阳具”;
    “这一根虽然在普通人中算可以,但在奴隶中简直是末流,其他细节不想看了。还好是拳奴。”这是对张志祥的评价。最后得名“废柴”,没用的柴火棍;
    “这一根粗度在奴隶中不占优势,长度可以算中等,弹性一般,似乎不勃起时包皮还是盖不住龟头。血管不是很夸张,皮肤光滑,被他操可能不会像惩罚,更像是享受,看起来很有接0号客人的潜质。不知道他的PI‘YAN究竟有多魅惑,才有了肛奴的称号。”这说的是陆骥。主人们已经忍不住对一个肛奴的屌上下其手了,并命名为“畜根”,因为陆骥曾经做过“畜奴”;
    “这一根粗长都不拔头筹,但综合实力强劲。包皮弹性十足,这么薄却还可以拉得很长。龟头最为饱满,油光铮亮。深色的皮肤上却没有杂色,显微镜下都看不见一颗雀斑。”要不是已经有了“军棍”的名称,臭小子孙巍一定又会得到很多屌名;
    “这一根粗得不像话。要是做一根等粗的鞭子,奴隶们一定闻风丧胆。包皮又厚又长,勃起时还能拉伸,应该给他来个包皮专场。根黑头紫,让人忍不住用指甲狠狠抠进去!”王莅刚的JB粗得引人施虐。“横向穿环让JB更加性感,曾经经历过屌钉和屌袜的教育,让这根JB更加难以满足,这个粗度,足以作为刑具之一。”王莅刚的JB因为在穿屌钉、屌袜的时候像有犄角一般,所以叫做“牛魔王”;
    “这一根长得足可做钉刑了,虽然这些奴隶的屌都是笔直的,龟头也都与JB一样粗,但这一根最为笔直,龟头比例最好。冠状沟很深,马眼最宽,尿道棒调教时一定要选粗号。麦色皮肤,艳红的龟头,是个大骚货。真不愧为屌奴,是最有前途的苗子,将来一定会被好好改造。”这是顾博凡的JB,主人们抢着玩:揉卵蛋、扯包皮、撸肉棒,搓龟头,时而像扇耳光一样打得啪啪作响,时候把指甲狠狠地挤进马眼,最后赐名“警棍”。警奴JB的专属称号归了顾博凡私有,这是他作为警奴和屌奴无上的光荣。
    然后则是“取模”,主人们用烈火融化开蜡油,然后让奴隶们排队,依次把硬硬的屌塞到蜡油里去。等到总是最可怕,听着同伴们一声声惨叫,最后取模的双警奴心里凉透了,但龟头却又烫得像地狱。其中阴毛被保留下来的毛奴顾博凡、王莅刚,还有臭小子孙巍,在取模时下体被摸了一些特殊的油状液体。这种液体既能保证阴毛不被固定在蜡模里,同时也不会降低奴隶的体感温度。取模后,主人们会根据屌模来制作奴隶们的仿真阳具,和等粗的鞭子、刑棍等等。
    约汉带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张志祥也被他的第一位客人亲自带走了,他没有想到,铁柱把他之前健身房的老板找来了。
    “操!你这个骚货还在我面前装矜持,老子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贱逼!今晚爽死你。”张志祥被迫给老板跪下,舔他的脚,戴上狗链被牵走了。张志祥见到憎恨的老板时,眼中还有一点点不甘心,但也没有反抗的意识了。出门时,大汉说了一句:“你的调教已经结束了。沦为接客工具的奴隶不配拥有调教时的奴名,因为你的服务项目主要是被操和被拳,所以现在你只是拳奴16号,屌奴军奴裸奴老JB的奴名全部被取消,脸谐音的全奴、犬奴和别称尿骚奴都全部取消。你是一个没有荣誉的贱奴了。”
    就这样,张志祥结束了他可悲的调教,进入了更下等的接客奴隶圈。而此时双警奴和王莅刚也明白了,只要不失去斗志,就不会被送去接客,逃生的机会就更大。虽然,接受的调教也会更狠。
    奴隶们不知道,他其实早就可以结束张志祥的调教了,只是因为阶梯张志祥的奴隶还没有抓获,留着他配合其他奴隶玩多人调教而已,顺便看着他喜欢陆骥却得不到的窘态取乐。回顾这些奴隶被俘获的过程,陆骥和顾博凡是被大汉设计捕获的,王莅刚表面上看起来是陆骥不小心说出来,被铁柱识破并被穆文捕获的,但哪里会有这么巧?其实王莅刚早就在张古雄的复仇名单上,至于张志祥,确实是二狗偶然认识的,查过背景后,因为与双警奴有关,当做给张古雄的赠品的,虽然张古雄不怎么理他。会附赠张古雄一个奴隶,是因为张古雄出钱整治四个奴隶,也因为这第四个奴隶,至今尚未抓到。这剩下的一个,在张古雄案中也是功不可没,因为他卧底在张古雄的团伙内,提供线索,不过当时他用的是化名,所以不像顾博凡、陆骥、王莅刚这样目标明确。大汉找了自己四位能干的伙伴才查清楚他叫什么,也正是在今天大汉吃午饭时,得知了人已经捕获的消息。
    这个奴隶名叫陶凯旋,本来是顾博凡和陆骥的同班战友,因为使用了化名张野,没有像双警奴一样被波及,转业做了警察,相反,成了与王莅刚同级的班长。陶凯旋对于王莅刚失踪后上级不闻不问的事很是不满,但追问王莅刚的事也让陶凯旋很快暴露了出来。锁定目标后,陶凯旋被大汉的四个伙伴联手骗到手,并带走了他所有的衣物,预计晚上就可以送到地牢。陶凯旋将要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却被张志祥长期代为使用的奴名,和作为奴隶其他的一切。
    但在那之前,还是要惩罚开车比赛的失败者。每位主人修理一只奴隶:大汉有陆骥、黄青有顾博凡、穆文有王莅刚,而肖彤自带臭小子孙巍。惩罚分为鞭打、棍责、针刺和电击,虽然是基本形式的惩罚,但却要奴隶们玩出随机性。奴隶们穿上袜子——陆骥给肛奴袜、顾博凡屌奴袜、王莅刚军奴袜、臭小子孙巍穿上他自己最有特色的“臭小子”球袜。每个奴隶都抽签抽到一种刑罚和一个部位,看过之后再给主人们展示,然后双警奴一组,王莅刚和臭小子孙巍这两个军奴一组,把刑罚和部位分别放进对方左右脚的袜子里,然后,从陆骥开始,先把自己右脚的袜子给任意一个奴隶,再由那个奴隶接下来把自己的右脚袜子给出去。第四个奴隶把右脚袜子给回陆骥,并由他开始选择一个奴隶,给他左脚的袜子。最后,主人们都知道什么刑罚给了什么奴隶,但奴隶们几乎是晕的。奴隶们只知道自己的签最后给了谁,但不知道自己要受什么样的惩罚,当然,只有王莅刚和陆骥恰好右脚的袜子是自己塞过签的袜字,他们知道自己哪里要倒霉了
    脱掉袜子公布结果:陆骥左脚臭小子孙巍的袜子,“棍责”,右脚顾博凡的袜子,“臭脚”;顾博凡左脚王莅刚的袜子,“电击”,右脚王莅刚的袜子,“JB”;王莅刚左脚顾博凡的袜子,“针扎”,右脚臭小子孙巍的袜子,“乳头”;臭小子孙巍左脚陆骥的袜子,“鞭打”,右脚陆骥的袜子,“屁股”(如果从结果仔细回溯换袜过程,可以看出陆骥对主人的迎合,王莅刚的莽撞。但主人们没有阻止王莅刚,因为他们知道王莅刚要倒大霉了)。
    奴隶们左右脚的惩罚和部位,由主人执行,此外,奴隶们还要分享自己左脚袜子所属奴隶的受刑部位,并由右脚袜子所属奴隶执行。这是奴隶们始料未及的。于是奴隶们上了久违的刑架围成一圈:陆骥右边是臭小子孙巍,臭小子孙巍的右面、陆骥的对面是王莅刚,王莅刚的右面、陆骥的左面则是顾博凡。行刑如下:
    陆骥受棍责,大汉打臭脚,顾博凡打他的屁股;臭小子孙巍受鞭刑,肖彤打他的屁股,陆骥打他的臭脚;王莅刚受针刺,穆文刺他的乳头,臭小子孙巍刺他的JB,这是最惨的地方;顾博凡受电击,黄青电他的JB,王莅刚电他的乳头。奴隶们知道主人们一贯的规矩,自己动手不够狠,主人就会对奴隶更狠,所以惩罚自己同伴时,也不敢怠慢,但是王莅刚一边受双向重刑,一边对顾博凡行刑,实在力不从心,所以顾博凡也被黄青电得不必王莅刚请送到哪里去。这一系列自相残杀之后。奴隶们从刑架上下来,都不会动弹了。
    主人们也破天荒地给了奴隶五分钟休息时间。其实是主人们也累了。然后冷水管浇醒了奴隶们,让他们列好队,肖彤要带臭小子孙巍走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双警奴和王莅刚还不知道陶凯旋也已经在路上了。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5:09 编辑
(三十八)加入
    双警奴和王莅刚跪成一排,敬着军礼,与臭小子孙巍依依惜别。这时,地牢的门开了,有一个跟黄青年龄相仿的男青年,推着一辆超市的购物车进来了。车上躺着一个男人,四肢大敞被铁丝固定在车上,几乎全身赤裸,只是手脚、鸡巴上和嘴里都有袜子,肌肉发达,脸也是三分痞、七分帅,一正一邪,小胡子非常性感。即使在这么不利的环境下,眼神里依然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傲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使用地狱般的摧残手段,把他调教成最淫荡的性奴。这个人与臭小子孙巍不认识,但却与另外三只奴隶很熟悉,他便是陶凯旋。
    不过,旧友们没有时间叙旧——陶凯旋口含袜子,说不出话,而另外三只奴隶,深知为奴的规矩,不敢乱动,只能先送别臭小子孙巍。
    “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一只的到来。”肖彤笑了笑,走到陶凯旋面前,“难怪客户怎么想要他,这种痞帅的类型,我也最喜欢了。要是早些抓来,生日那天我肯定要他!”肖彤看了看臭小子孙巍,臭小子孙巍默默低下了头。臭小子孙巍虽然肌肉发达,但却一身正气,有一种锄强扶弱的英雄气概,而臭小子孙巍爱慕的战友臭小子姜海,则是肖彤所谓的那种痞帅。这里面有着复杂的爱恨纠葛。
    “这个小子很不老实,所以手脚和嘴都堵上袜子了。”推车的青年解释道,“手上是新鸡巴的袜子,脚上是老屁眼的袜子,嘴里和鸡巴上的则是新屁眼的袜子。”曾经的战友们仔细地看了看,陶凯旋身上的袜子果然是自己刚刚被俘获时穿着的黑色薄丝警袜和厚厚的棉布军袜。
    “这只是要做‘犬奴’的,怎么会有手脚?那是前脚和后脚!”大汉纠正道。
    “这个对应方式很好,臭小子,你就按照这种方式像奴隶长辈们道别吧!”肖彤嘲笑地命令道。于是臭小子孙巍爬过去,舔了双警奴的臭脚,再含住王莅刚的鸡巴吸吮了一下,毕竟自己被命令针刺王莅刚的鸡巴,虽然他不忍心刺破,但依然疼得要命,算是一种安慰,最后,还要与王莅刚接吻。王莅刚作为已婚直男,也很配合地舌吻,品尝了双警奴的脚味和自己的鸡巴味。由于被熏陶的太久,王莅刚也分不出脚味中哪一个属于陆骥,哪一个属于顾博凡,哪一个又是屌袜残留在自己鸡巴上的味道。最后,肖彤还要臭小子孙巍把陶凯旋的鸡巴弄硬,隔着袜子坐上去被他操。
    “知道为什么让你隔着袜子挨操吗?”肖彤问道,“你不就是想要那个人操你吗?我要告诉你,你只能这样隔靴搔痒。”那个人,指的当然是姜海。
    调戏够了,肖彤让臭小子孙巍回到一丝不挂,并反绑住双手,然后打开了地牢的小隔间,就是给奴隶们灌肠后倒便桶的地方。肖彤按下按钮,隔间的地板打开了,奴隶们发现,原来这里连着张志祥和陆骥曾经受刑过的尿池。
    臭小子孙巍被肖彤猛地一脚踹进了尿池:“你没有前脚还有后脚,好好游,别淹死在里面。我在外面等你上来。”
    臭小子孙巍就这样消失在奴隶们眼前,肖彤也拍了拍陶凯旋的胸肌腹肌,离开了。奴隶们都傻眼了,好歹臭小子孙巍也是肖彤的性奴,要操的,就这么推进了尿池里,难道不嫌脏吗?不过奴隶们也见过肖彤吃掉约汉体内拿出来的食物。看来肖彤没有洁癖,以这些人的技术,要像让一个肮脏的奴隶从里到外全部变得干净,并不算难事,所以他们也就比较任性了。
    随着肖彤的离开,大汉和穆文也觉得有些累了。他们决定出去喝两杯。于是,把奴隶们交给了黄青等两位青年。
    地牢们又关上了,两位青年互相看了一眼,把陶凯旋从车上解开来,让他和其他三只奴隶一并跪下,然后站到背对地牢摄像头的位置。
    “这只奴隶可信吗?”黄青问另一位青年。
    “可信,我都跟他讲过了。”
    “好的,你们四只听好了,他叫安白,是和我一起被抓来的。在路上想必他已经把情况跟这个新来的,应该也叫老鸡巴的奴隶讲过了我们的逃跑计划。现在他们不给你们接客的机会,我们必须改变计划。刚刚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尿池,其实里面的尿液是会排到大海里的。我不知道那只叫臭小子孙巍的奴隶为什么不逃跑,不过如果他愿意,是有可能进入大海,逃到安全的地方去的。我们要找一个机会,让你们从里面游出去。我预计在你们被客户狠狠地羞辱之后,他们有可能被给你们上一些重刑,比如浸尿池。到时候我会给你们作指示的。”
    “这个老鸡巴在昨夜就被捕获了,我一直押着他赶来。途中我一边给他看这里的直播,一边给他讲解。他很配合,不过很多东西他还不懂,需要训练。”
    这么一听,奴隶们才知道,原来这里的一切都在被直播给不知道有多少的观众,原来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淫荡的表演。
    “这个地牢的监听坏了,我们才有讲解计划的机会,不过坏处是,这一路老鸡巴虽然看懂了同伴们如何假意服从,却没有听到奴隶们的奴名,以及正确回答问题的方式。”黄青说道。
    “不过我教了他一套面对镜头也可以至少回答是或否的方式,叫‘屌语’。”安白把陶凯旋鸡巴上的袜子摘了下来,“他的鸡巴很灵活,可以自由的抽动。我教过他点头yes摇头no。”这头指的当然是龟头。
    安白命令陶凯旋做了几下,果然,陶凯旋的抽动很自然,不像故意为之,倒像是鸡巴勃起后太过激动,不由自主地抽动。
    “这种交流方式虽然好,但也有弊端。首先,不是所有奴隶都有这么好地鸡巴控制力;其次,很多时候,奴隶的鸡巴会被束缚住,我们根本看不到鸡巴的清晰动作。”黄青如此大尺度地讨论着陶凯旋的鸡巴,这让陶凯旋十分羞耻,脸上泛起潮红。看着痞味十足的熟男害羞的样子,更是让人想要操翻他。其实,陶凯旋的本性与臭小子孙巍很像,都是心中有正义的伟岸明光的大男人,而且脑子灵活,能屈能伸,懂得见机行事,委曲求全。这也是他能胜任卧底的关键因素。他为了能够成功打入张古雄的团伙,费尽心机,改变了自己的生活状态,脸言行举止都染上了痞气,所以,原本伟光正的阳光小子陶凯旋能变成今天这样的帅痞子,其实是一种牺牲。不过这种牺牲才刚刚开始,他还要在这地牢里,奉献出他的——一切。
    陶凯旋识大体,这一点是王莅刚比不得的,所以,王莅刚是在各种调教之后,因为担心弟弟的安危,才全心全意地合作,对黄青唯命是从。然而陶凯旋则是在安白对他讲清楚一切之后,看了一天的调教直播视频,立刻决定合作。他知道,自己要在大汉面前表现出不屈的一面,这很简单,他也是个刚毅的汉子,只需本色出演即可;而在安白面前,他则会努力配合,即使安白也想黄青一样对他讲过,为了锻炼他们的奴性,即便在大汉们不在场的时候,也会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他,他也一样甘之如饴。
    像顾博凡、王莅刚这样不懂得妥协装作屈服的愣头青,大汉当然是要用强力的调教迫使他们低头;而像陆骥、陶凯旋这样韬光养晦的奴隶,大汉则会不停地挑战他们的极限,把他们压榨干净,直到精神崩溃,连内心隐藏的反抗意识都彻底放弃。
    黄青既然指出了“屌语”的问题,就要向陶凯旋推广自己发明的“脚语”、“臀语”,同时也同理推广出了“乳语”(左yes,右no,左右一起表示没听清)和下跪时代替用膝盖代替脚的“跪语”。在简单的介绍后,聪明的陶凯旋很快就理解了。然后,黄青又给每一个奴隶安排了自己独有的交流信息方式。毕竟每个奴隶都用脚、屁股或乳头做一些动作,难免引起观看者的怀疑。看调教直播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难免有人会看出其中的门道。所以,顾博凡有“蛋语”,陶凯旋有“屌语”。黄青知道陆骥的前列腺受了特训,所以屁眼紧得很,于是给了他“肛语”,缩肛一次是yes,快速缩肛两次是no,这个no的难度很大,别人做不了。最后王莅刚因为自己笨,没有什么特点,但他胸肌最发达,别的奴隶虽然也能靠抖胸肌来传递“乳语”,但一旦被吊起来,胸肌拉直,再抖动胸肌就不明显了,所以只有王莅刚在被吊起后依然可以甩动他的大胸。为了区分,黄青叫这时的暗号为“咂语”,因为王莅刚是“贱婊咂头”。
    那么趁现在,就给奴隶们再锻炼一下吧:顾博凡再次被戴上蛋夹,陆骥被巨大的放电假阳具穿进屁眼,王莅刚已经被穆文用针刺成豪猪一样的乳头又被夹上悬着砝码的乳夹,陶凯旋则被戴上了角度奇怪的贞操锁,他必须努力保持鸡巴勃起的角度不变,才能不碰到贞操锁壁上的带电浮点。奴隶们被吊了起来,黄青和安白一个鞭打陶凯旋,另一个鞭打其他奴隶,并让他们分别用各种暗语回答问题。问题包括“老鸡巴是不是军奴”、“新屁眼是不是叫‘贱婊咂头’”这样的问题,让陶凯旋在自己回答和听别的奴隶回答时同时学习,也包括“新鸡巴的左脚是不是比右脚更臭”、“老屁眼被操时是不是经常说‘爸爸,骚逼儿子老屁眼知错了’求饶”这样的羞辱性问题,让陶凯旋快速进入状态。
    第一次接受鞭打的陶凯旋,本应会很容易被刑罚分神,没想到他还是大概掌握了各种暗语。同时在暗语中学会了各种规矩,比如奴隶的进食方式。当然,集训了一天,也该是给奴隶们喂食的时候了。陶凯旋马上就实践了刚刚所学的内容。首先是奴隶们为他展示灌肠,然后他自己在被灌肠,这是给之后的调教做准备,然后进入了奇耻大辱一般的喂食调教。安白也把专门为陶凯旋准备的猎犬“陶班长”牵来,四奴一齐进食调教。不同的是,一般而言,喂食调教中王莅刚是最惨的。但为了给陶凯旋一个下马威,前半段有王莅刚出演的角色,在后半段又交给了陶凯旋。陶凯旋的屁眼尚未被开苞,进食调教中各种狗粮塞屁眼的酷刑他完成地很不顺利,所以也被修理的很惨。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大汉和穆文回来了。陶凯旋刚刚代替张志祥进入奴群,要学的有很多,最先要学习的就是如何顶替张志祥在“合唱队”中的位置。
    虽说在直播视频里看过了无声版,大体有一个概念,但真地到陶凯旋自己身上的时候,完成起来还是相当困难的。
    “老鸡巴,你叫什么名字?”大汉问陶凯旋,这问题里已经带着答案了。
    “报告主人,奴隶名叫老鸡巴。”陶凯旋大声回答道,虽然不想其他奴隶那般训练有素,声音洪亮,但可以感受到他已经很努力了。
    “你调教过他了?”大汉看陶凯旋很配合,便向安白询问。
    “给他看视频直播的时候讲了一下大体的规矩。两句话:‘配合从严,抗拒更严。’”没错,地牢里的规矩是配合调教自己受罚,抗拒调教,全体受罚。大汉知道陶凯旋做过卧底,适应力强,而且识时务。所以并不相信他表面的屈服。大汉决定狠狠压榨他,先让他本性暴露,受不了酷刑并对逃跑失去信心,露出内心真实地反抗性,然后再次把他的希望碾灭,让他尝到最纯粹的绝望与耻辱。
    “之前那个奴名为‘老鸡巴’的贱奴你应该也认识。他已经被彻底调教成听话的可以接客的贱婊,所以失去了被调教的奴格。现在由你来接替他。你在直播里也看到了。他曾经是合唱团里的一只奴隶,你要快快适应角色。”
    说着,大汉让陶凯旋趴在自己腿上,一边用手打他的屁股,一边给他讲解之前的合唱团团规。陶凯旋是新来的奴隶,不得不承认,和经验丰富的奴隶还是很有差距的。做奴,是一种技巧,陆骥的技巧最好,所以总能最好的完成任务,而王莅刚技巧最差,因而经常被加罚,还要连累队友;而调奴,则是一种哲学,要因材施教,对于伺机反抗的王莅刚,调教要强调一个“猛烈”,撸鸡巴打屁股扎乳头戳屁眼,鞭打针刺电击滴蜡,冰火两重天,还要给他最多的奴袜调教、最多的奴隶属性、最多的“臭小子”纹身和最多的言语羞辱;反观对于忍辱负重的陆骥,也不能掉以轻心,调教要着重于“羞耻”二字,给他不断地施加压力,让他自己想办法羞辱自己,说羞耻的话,做羞耻的动作,边求操边用极端不堪的原创体位来自行凌虐,对于他,奴隶属性不需要多,一声“淫奴”足以让他无地自容,毕竟他是当着自己亲密战友的面,自损人格甘愿为奴的,很难让人不去联想,这些其实是他内心当众根深蒂固的淫贱本性地震海啸般的大爆发;至于夹在两者中间的顾博凡,则要双管齐下,数法兼施,既有被一众学生围观下体作画的当众羞辱,又有惨绝人寰的“通宵打蛋”这种深入卵蛋的极限痛感。“蛋奴”的属性不但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回想下体被围观的羞耻,还在提醒他,自己的卵蛋一直是主人们会优先考虑的惩罚部位,对出其不意的睾丸调教的恐惧,一直笼罩在顾博凡身上。三只奴隶都有了明确的定位,而大汉为“新来的老鸡巴”陶凯旋制定的专属调教计划,也已经开始逐步实施了。
    比如大汉现在实施的趴在腿上手掌打屁股,并不是最痛的打屁股刑罚,确实传统打屁股手法中最羞耻的两种之一。其他奴隶被俘后,屁股上最先受到的都是刑具的责打:陆骥是大木板,顾博凡是鞭子,而王莅刚则是竹杖。虽然陶凯旋刚才也被吊起来鞭打,但那并不是对于屁股的专项惩罚,倒更像是杀杀新奴的威风。其他奴隶的屁股可谓是久经沙场,在做奴的实践中,奴隶们已经逐步学会了如何调节呼吸来配合责打,所以被手打屁股时,奴隶们的耻辱度已经被冲淡了一些。而陶凯旋不同,就算他明白要忍耐的道理,可老老实实地撅起屁股被陌生男子教训,还是在与久违了的战友重逢的第一天,实在是羞耻中的羞耻。而且,其他奴隶久经责打,身上遍布淤痕,而且受刑时间不同,颜色也各有深浅,黑色、紫色、青色、黄色、红色,五颜六色,色彩缤纷,甚是好看。但看屁股的话,陆骥的屁股是大面积的刑板和细长条的刑棍、刑鞭轮流耕作过的,背景色是浅红里泛起一层深红,上有不规则的深色条纹,因为上刑的时间不同,有些在背景色下,有些在背景色上,层次鲜明,十分有立体感,像一幅新造型主义绘画一样;顾博凡受过长时间的吊打屁股,两个圆圆的大屁股蛋子,中心是黑的,紫色包着黑色,青色裹着紫色,黄色又围着青色,最外圈则是红色,并转向浅粉,像彩虹色的靶子一样;而王莅刚虽然受过肖彤地狱烈焰般的抽屁股,但身体僵硬的他也多次被迫太高双腿到膝盖紧贴乳头的状态,屁股上的淤痕被拉开,变成一块块青紫色的花斑。王莅刚力壮如牛,他的“大牛子”也有了“牛魔王”的名称,屁股上也有了紫牤牛一样的花纹,真是让人忍不住要把这头筋粗肉美的肉奶两用牛掀翻在地,一边真空榨乳(上有乳头的乳,下有鸡巴里的“乳”),一边牧鞭加身,在操得他哞哞乱叫。陶凯旋只是赤身裸体挨了一顿鞭子,身上只有交错的红痕,如同被渔网捆绑过一样,相对其他奴隶,可以说是颜色浅薄,在浓墨重彩中别有一缕“淡雅”……然而,在屁股被掌掴时,情况就不一样了,受过鞭打的部位格外的刺痛,大汉手上的汗和陶凯旋屁股上的汗也杀得鞭痕生疼,羞耻的掌击同时提醒着陶凯旋,痛苦的鞭打也会随时再次降临。陶凯旋用身体领会了地牢的法则,同时也切身感受到了同伴们的境遇。他知道简单的打屁股远远不及他在直播中看到的花样万分之一的残忍,所以,他更知道不可以莽撞。然而大汉很高兴陶凯旋可以这么想,太容易摧毁的猎物怎么值得大汉费心思整治呢?
    规矩很多,大汉教了很久。这段期间,其他奴隶也没闲着,毕竟要和新的奴隶一起组队了,所以之前的组队信息要清零,大汉要除去奴隶身上所有的纹身,这样才能反复使用纹身调教。黄青负责顾博凡,穆文负责王莅刚,而安白负责陆骥。他们身上的纹身墨水色材料特殊,彩鲜艳但并不持久。主人们用面积极大的激光照射奴隶的身体,灼烧的痛感难以言喻。
    陶凯旋也学好了规矩,大汉摸了摸陶凯旋未经调教的乳头和只被小试牛刀的鸡巴,心想,这可口的三点一定会被极度开发的。为了让奴隶们尽快走上同一起跑线,大汉测量了陶凯旋的鸡巴。“20.08厘米长,16.01厘米粗,居然比新屁眼的肥屌“牛魔王”的屌还粗。只不过这一根的龟头是硕大的‘头锤’,比鞭身更粗,是蘑菇型的。颜色白皙,反倒让血管的青色更有质感,手感也不错,结实和富有弹性。现在肖彤少爷不在,这一个可以叫‘军棍’。”四位主人一同鉴屌之后,自然是惨无人道的蜡油取模。陶凯旋因为鸡巴被近距离围观,经验不足的他羞耻地软了一些,还因此被浑身滴蜡,并且被安白扣屁眼,刺激前列腺,强制勃起。此外,大汉提醒他,作为接替张志祥的新任老鸡巴,他也要继承之前一切奴种,包括裸奴。裸奴是没有阴毛的,所以陶凯旋的鸡巴上没有抹防止脱毛的油状液体,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陶凯旋的“军棍”被强制操进蜡油桶;蜡油凝固后,再一声痛彻肝脾的哀嚎后,他的全部阴毛在取模时被一网打尽。
    大汉摸了摸他光秃秃,但有些发红的鸡巴,“这样显得更威猛,让你的大鸡巴更加出众。”大汉又拍了拍陶凯旋的屁股,“你看,你和老屁眼——大汉指了指被扒开屁眼,洗掉直肠内“淫奴”纹身的陆骥——都是‘裸奴’,他的鸡巴也是光秃秃的,而且除了眉毛和胡子,体毛都没有了,连头发都没有。你现在的发型很性感,先不处理你的头发,但肛门的毛,必须处理一下。”说着,大汉把陶凯旋屁眼朝天绑在刑架上,用一个扩肛器打开了陶凯旋的肛门,再把一个前端有圆盘的金属杆深深地塞进去,卡在直肠与结肠交接处,陶凯旋的全部直肠都可以被看到。大汉向陶凯旋的直肠里灌入蜡油,蜡油贴着肠壁,灌得慢慢的,最终溢出肛口,没过肛毛,甚至填平了陶凯旋的屁股沟。大汉拍着陶凯旋的屁股,等着蜡油凝固,和扩肛器与金属杆连成一体,然后猛地一拉,让陶凯旋彻底失去肛毛。
    陶凯旋失去阴毛和肛毛后,其他奴隶的纹身也被洗净,颜色很快就褪去了。从表面上看,皮肤焕然一新,但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有烧伤被针刺一般的刺骨剧痛。当然,奴隶们已经知道,主人们很快就会在他们极度敏感的皮肤上纹上新的花样,责打更是不用说了。
    大汉让辛苦了一天黄青和安白也去吃饭,顺便带走陶凯旋的蜡模。还特意强调,在奴隶们的精确等屌阳具和把手是他们屌模型的等粗刑鞭、刑棍做好之后,一定要把陶凯旋的阴毛和肛毛提取出来,以供羞辱。
    现在大汉要继续音乐集训,并让穆文好好鉴赏一下。首先,大汉选了《生日歌》,虽然不是从中音do到高音do,但是从低音sol到中音sol也是八个音,所以这首祝主人生日快乐的歌,还是可以训练的。大汉让四只奴隶按队形队形跪好,陶凯旋代替张志祥的中音部,所以由低到高是王莅刚、陶凯旋、陆骥、顾博凡,他们又穿回了之前的袜子。陶凯旋迟到了,只能先继承张志祥穿过的袜子。屁股上被写上从低音sol到中音sol的简谱记号,王莅刚屁股上刚洗过纹身,被写上字的时候痛得要命,然而大汉还会打他的屁股并命令他唱歌。
    《生日歌》sol sol la sol do si, sol sol la sol re do, sol sol sol mi do si la, fa fa mi do re do. 词也被改成了“主人生日快乐”。挨打总是最少的顾博凡三下,陆骥四下,新来的陶凯旋七下,而屁股最敏感的王莅刚一如既往地挨最多的打,一共十一下。王莅刚本来就跑调,挨打唱歌就更差了,所以别的奴隶都练会了之后,他又被单独拉出列,一边被针刺屁股上原有纹身的位置一边独唱。
    庆生必备曲目后,大汉重新把奴隶屁股上的简谱换回中音do到高音do,清洗时,王莅刚也是嘴龇牙咧嘴的,毕竟他屁股最痛。接下来是羞耻的儿歌《数鸭子》
    mi do mi mi do, mi mi sol la sol. la la la sol fa fa fa, re mi re do re. mi do mi do, mi mi sol la la. do sol sol la mi re do re mi sol, do sol sol la mi re do re mi do.
    这首儿歌的歌词只有最后改动了: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咕嘎!咕嘎!真呀真多呀。数不清到底多少鸭。数不清到底多少鸭。
  赶鸭老爷爷,胡子白花花。唱呀唱着家乡戏,还会说笑话。鸭奴!鸭奴!认真被调教。上下俩屁眼都操开花,上下俩屁眼都操开花。”
    两段下来,王莅刚挨了三十下,陶凯旋和陆骥三十四下,顾博凡只有四下。但他并不轻松。这首儿歌之前有念白部分,大汉要求所以奴隶一起念白,并且齐声喊“咕嘎!咕嘎!”和“鸭奴!鸭奴!”而念白部分的节奏,则是由抽打顾博凡刚刚洗掉“蛋奴”纹身的睾丸完成的。一共二十二下打蛋,凄惨程度与王莅刚不相上下。
    接下来是《螃蟹歌》:do re mi re do la sol, do re mi mi re do re mi re, X X X X X X X, do re do re mi re do.
    歌词也被改成了:“奴隶一呀爪四个,屁股圆圆这么大的个。眼儿一挤啊肛一缩,鸡巴奶头随便摸。”
    一段下来,陆骥两下、陶凯旋五下、王莅刚多大十六下,而没有音符的顾博凡因为第三句的七个字念白被打睾丸七下。而且在演唱之前,这首儿歌有整段的三十字念白,所以顾博凡还要额外被打睾丸三十下。歌词中“屁股圆圆”后面唱“这么大的个”的时候,奴隶们要双手离地,比划出与自己屁股轮廓相当的形状,动作十分淫靡。这只是第一段,因为有四个奴隶,所以要唱四遍,从“奴隶一呀爪四个”一直到“奴隶四呀爪十六个”,比划屁股大小时也要随着奴隶人数增多而翻倍。陶凯旋没想到自己一上来就受到这样的羞辱调教,动作稍显迟缓,而王莅刚因为屁股已经被打肿,所以估计不准自己屁股的大小,这些怎么逃得过穆文的眼睛。于是王莅刚和陶凯旋出列,屁股对着屁股反向跪着,一根双向假阳具插进被两奴分享。他们屁股紧贴屁股,脚都伸进了对下胸下面。然后又都被戴上乳夹,一只奴隶的乳夹又用小钩钩在另一只奴隶的袜子上,这样奴隶们必须双脚离地。由于四只袜子长短不一,所以努力姿势也十分古怪,合体成了爪八个的连体奴。然后他们一边做俯卧撑,一边被打屁股唱歌,由于姿势太不稳定,军奴们的乳头被折磨得几乎要掉了下来。双警奴也配着一起做俯卧撑,练习唱歌。
    之后,陶凯旋被命令跪爬到大汉面前,被大汉揉捏乳头。既钻心疼痛,又入骨羞耻,陶凯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大汉审问到:“被新屁眼的臭脚拉扯乳头,是不是很爽啊?”陶凯旋在剧痛中努力找到一点理智,回答道:“没有主人调教得爽。”陶凯旋想,这样说一定会换来大汉的折磨,但至少不会连累王莅刚。于是大汉说道:“好,那主人就给你调教。”于是,在之后的训练中,陶凯旋戴上了乳夹。王莅刚却并没有被赦免,陶凯旋的两个乳夹分别连在了顾博凡和陆骥穿过的球袜上,球袜的另一端则连着王莅刚的屌袜——是的,王莅刚又被屌袜穿鸡巴了——这样,任何一只奴隶乱动都会让两奴都不好过。双警奴也被株连,陆骥重新戴上乳袜,并由王莅刚穿过的军袜和陶凯旋刚被俘获时从脚上现扒下来的原味军袜连在顾博凡的蛋夹上。军袜更短,所以双警奴比军奴组的调教很严厉,这就是不好好接受调教的代价,自己遭殃,同伴则更惨。
    在之后的歌曲是《动物歌》,难度更大了:
    sol sol sol, sol fa sol la la sol, la fa, do sol, fa la la, mi fa sol, la fa la do sol, si si do.
    mi do sol, sol fa sol la la sol, la fa, do sol, la fa la, sol do sol, la fa la do si, si si si sol do.
    do do do, sol fa sol la la sol, do do do do, fa la la, do sol sol, sol do do si do do do.
    la fa do do sol, la sol la do sol, do do do do do si do, la do do si do.
    歌词原本童趣十足:
    “跳跳跳,是什么动物呢?袋鼠,袋鼠,蹦蹦跳,蹦蹦跳,一起学袋鼠,跳、跳、跳;
    大嘴巴,是什么动物呢?鳄鱼,鳄鱼,大嘴巴,大嘴巴,一起学鳄鱼,张开大嘴巴;
    咚咚咚,是什么动物呢?金刚猩猩,咚咚咚,咚咚咚,金刚猩猩咚咚咚。
    袋鼠跳跳跳,鳄鱼大嘴巴,金刚猩猩咚咚咚,动物真有趣。”
    结果被改成了淫邪无耻的歌词:
    “操操操,是什么奴隶呢?老肛,老肛,使劲操,往死操,一起操老肛,操、操、操;
    大鸡巴,是什么奴隶呢?新屌,新屌,大鸡巴,大鸡巴,一起操新屌,狂甩大鸡巴;
    骚骚骚,是什么奴隶呢?丽肛贱婊,骚骚骚,骚骚骚,丽肛贱婊骚骚骚。
    老肛操操操,新屌大鸡巴,丽肛贱婊骚骚骚,奴隶真欠操!”
    老肛是老屁眼陆骥,新屌是新鸡巴顾博凡,而丽肛贱婊则是新屁眼王莅刚。这首歌王莅刚只挨了七下,陶凯旋十三下,顾博凡三十四下,而陆骥则成了焦点,一共整整五十下。而每一段的最后一句,和最后一段有关于特定奴隶的那一句,相应的奴隶还要做出动作。陆骥的“操操操”是前后晃动腰身模仿挨操,顾博凡“狂甩大鸡巴”则是顾名思义,而王莅刚原本的动物是猩猩,他的胸又最大,所以“丽肛贱奴骚骚骚”的时候要模仿大猩猩捶胸,拳头砸在乳头上,再用手捏住乳头用力拉扯知道手离开,体现自己的骚。这样乱动,也让军奴组和警奴组都被互相拉扯地乳酸屌痛。
    这里面并没有新来的老鸡巴陶凯旋,所以他必须单独表演其他奴隶的全部内容。把“老肛”和“新屌”改成对应他自己的“老屌”,而“丽肛贱婊”也被改成了“发情贱狗”,因为陶凯旋也继承了张志祥的“拳奴”谐音——“全奴”和“犬奴”,“拳奴”当然要求他掌握其他奴种的调教,所以要单独表演其他奴隶的动作,而“犬奴”则是“发情贱狗”的来源。
    当然这还不是他们的毕业曲目,大汉要用更下流的歌曲来整治他们,摧毁他们的自尊,所以选择了《十八摸》。
    本来是男女情爱的《十八摸》:
    la sol do la sol, sol la sol do la sol, mi mi sol la do la sol la re mi. mi mi sol do la sol la sol do mi sol. mi re mi do re mi re do.
    mi sol do mi sol, mi do do do mi sol, la do la sol la do la sol mi sol la do sol sol, mi re mi do re mi re do.
    歌词本来是“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姐姐的秀发上。姐姐的秀发烫着大波浪,七个隆冬点对点。我不让你摸,我偏要把你摸,哎呀哎呀你快来摸呀,七个隆冬点对点。”如此这般,但却被改成是对壮汉的羞辱之词。
    “跪下来,唱上一出,唱一出那叫《十八摸》。主人们听了开心笑呵呵啊,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老肛的穿孔咂,老肛的乳头穿着臭乳袜,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新屌的大龟头,新屌的龟头有深深冠状沟,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新肛的大鸡巴,新肛的鸡巴穿着骚屌袜,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老屌的大紫茄,老屌的肥屌随便主人捏,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警奴的粗警棍,警奴的警棍绣着大纹身,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军奴的机关枪,军奴的长枪涨得硬邦邦,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屌奴的大马眼,屌奴的马眼流出水涟涟,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肛奴的骚屁眼,肛奴的屁眼已经被操烂,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毛奴的大棒槌,毛奴的阴毛根根硬又黑,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裸奴的鸡巴根儿,裸奴的鸡巴真不挂一丝儿,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淫奴的前列腺,淫奴的前后流水不间断,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蛋奴的“一把抓”,蛋奴的阴囊锁着卵蛋夹,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乳奴的大乳环,乳奴的砸头多次被刺穿,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辱奴的生殖器,羞辱了鸡巴再捅括约肌,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犬奴的狗尾塞,犬奴的屌上绑着狗奴牌,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全奴的全身上,全奴的身心贱婊一样脏,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脚奴的舌头尖,脚奴的舌尖鞋袜尝新鲜,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伸出手,摸之在,摸之在臀奴的肥大臀,臀奴的屁股挂满刑鞭痕,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跪下来,唱完一出,唱一出那叫《十八摸》。每一抹都有奴种的特色,鸡巴卵蛋臭屁眼。主人请别摸,主人偏把奴摸,哎呀哎呀请快来摸呀,鸡巴卵蛋臭屁眼。”
    与歌词相应的,陶凯旋鸡巴上绑着上面写着“老鸡巴”的狗牌,屁眼里插入狗尾。前四摸,分别用四只奴的奴名来唱;中间六摸,则是奴隶们双奴调教时的六种分组;最后八摸,则是奴隶们的专有奴名:淫奴陆骥,蛋奴顾博凡,乳奴、辱奴王莅刚,全奴、犬奴陶凯旋,之前臭小子孙巍曾经选择他自己、顾博凡和王莅刚为脚奴,大汉有意让陶凯旋分享毛奴组的脚奴属性,同时陶凯旋是现在四只奴隶中屁股最大的一只,臀肌最为发达,别的奴隶是圆润饱满,他则是翘挺勾人,即便穿上松垮的裤子也能让人看到他呼之欲出的轮廓,所以他也是臀奴。不过大汉希望最终四只奴隶全部变成脚奴和臀奴,当然还有歌曲里没有唱到的“性奴”和“刑奴”,因为这已经是奴隶们的默认属性了。
    练习过如此高难的曲目之后,之后再让奴隶们学习《洗澡歌》、《小红帽》这样的儿歌已经驾轻就熟,打到相应的屁股上时,奴隶们就自然地唱出了相应的音符。之后,大汉又加强了难度,让奴隶唱军歌:《团结就是力量》里面有一个高音re,大汉交给顾博凡,用打睾丸来提醒他唱,《军歌》和《保卫黄河》里面有高音re和mi,大汉就分给了顾博凡的左卵蛋和右卵蛋。唱完军歌再来警歌,《人民警察之歌》里面有高音的re, mi, fa, sol,大汉把高音的fa, sol分给了同为警奴的陆骥的左卵蛋和有卵蛋。这些严肃的歌曲不用改词,在四个赤身裸体的奴隶口中,自然变得分外羞耻。
    集训过后,大汉询问了穆文的意见。作为严厉的主人,即使王莅刚表现优秀,都可能会被鸡蛋里挑骨头,更何况王莅刚本就表现最差,所以穆文当然对他不会留情。穆文建议在之后的巩固训练中给王莅刚戴上挂着铃铛的乳环,王莅刚挨打时不能晃动身体,让乳铃发出声音破坏合唱的美感。一旦铃声响起,王莅刚的乳铃就要被锤子敲得叮当作响,让他乳痛不已——毕竟,他想让乳铃发声,那就满足他,让乳铃一次响个够。为了让王莅刚露出更多的破绽,穆文决定给王莅刚增加难度:王莅刚必须双手抱着大腿连接屁股的地方,来回拍打自己的屁股为大汉打节奏,如果大汉也要打王莅刚的屁股,王莅刚就只能打自己的大腿,不可以挡住大汉的打击。王莅刚只能靠跪地的膝盖来维持平衡,不晃响乳铃,再要记住自己该如何打节奏,对于音痴的他而已实在太难了,受到加罚也在所难免。王莅刚哪一只手阻挡住了大汉的打屁股,哪一只手就会有一根手指的指甲被刺进一根钢针,这已经是钻心的疼痛了,但穆文还因为之前臭小子孙巍没有在对王莅刚用针刑时没有刺穿鸡巴耿耿于怀,所以指甲上没挨一根针,王莅刚的鸡巴上也会挨一根针。这种硬且细的钢针在穆文手里,居然有疼痛又安全。穆文避开了王莅刚的要害,穿刺后也不流血,但痛感却超强。王莅刚几次晕厥,可晕厥后,就被立刻泼醒,并且因为晕厥还要连累其他奴隶:王莅刚必须亲自选择一名其他奴隶,也被插针。这是大汉等人一贯的离间法。王莅刚觉得双警奴都被弄得太惨了,于是每次都选陶凯旋。陶凯旋也甚至队友不易,甘心替奴伴们受罚,可是大汉说新来的奴隶必须加罚,每一次都插两根针。所以巩固训练结束后,陶凯旋的每个指甲里,都被插过针了。
    大汉没有刺穿陶凯旋的鸡巴,当然不是怜悯他,而是要慢慢玩弄,好饭不怕晚。取而代之的则是插尿道棒。陶凯旋的鸡巴最粗,所以能容纳下更多的尿道棒。V字型的尿道棒扩开了陶凯旋的膀胱括约肌,强力使得陶凯旋不得不失禁。在队友面前这样,真地是最好的羞耻调教。
    张志祥留下的奴名中,有“尿骚奴”一项。现在,陶凯旋要成为新的奴隶中第一个被纹身调教的奴隶了。但为了区别开与张志祥的不同,大汉决定赐予陶凯旋不一样的纹身位置。他要陶凯旋羞耻,让他不能见人,于是第一个“尿”字,要纹在脸上,大汉选择了额头正中间;但有时候奴隶会被戴上面罩,所以大汉要把“骚”字纹在除了脸以外最常裸露的部位,奴隶们光膀子的时候最多,所以大汉选择了胸肌中缝的下方;而最后一个“奴”字,则刺在最疼痛的鸡巴背面。
    奴隶中有三只已经尝过这种羞耻的调教了,但在得知世界上还有不知道多少人在观看着他们这样现场直播的淫秽下流的表演,内心还是很难平静。不过这样的调教之后,他们渐渐有些习以为常了,甚至有一些觉得,难道他们的生活,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双警奴为了彼此甘愿为奴,兄弟不就应该是这样为对方两肋插刀的吗?王莅刚为了弟弟王莅猛,委曲求全,这不是身为哥哥的义务吗?而新来的陶凯旋,也被战友们感染,心甘情愿地努力适应奴隶的状态,争取早些融入到队伍当中。
    之后,大汉解开了陶凯旋和王莅刚的乳屌相连,又让陶凯旋带着乳夹后背躺在自己大腿上,高举双腿露出屁股,被大汉掌掴。这是传统打屁股手法中最羞耻的两种的另一种。大汉又给陶凯旋讲解了“跳舞调教”的过程,期间,王莅刚被穆文叫去罚跪,穆文一边揍他,一边给他拔针,就像爸爸给因为淘气而受伤的儿子处理上一样,只不过这位爸爸,是喜欢施虐的。而本来被闲置的双警奴等来了吃饭回来的黄青和安白,双警奴没被分开,而是像好兄弟一样肩并着肩,共同承受来自两位年轻主人的惩罚:安白在他们前面,用两根刑棍抡他们,是不是挑起将他们连在一起的军奴的臭军袜;黄青在后面用两条刑鞭抽打他们的后背和屁股。这些刑鞭和刑棍的把手和打在他们身上的末梢部分,正是用双警奴的屌的模型制成的。十分羞耻。
    是的,黄青和安白是推着载陶凯旋来的购物车走的,有带了满满一车的刑具回来。这些刑具,都与奴隶们有着“不解之缘”,让他们自己的屌被握着,也同时责打这他们的身体。
    大汉教育过陶凯旋之后,又让奴隶们复习了一遍“跳舞调教”,当然新学的歌曲也有羞耻的舞蹈。奴隶们做出滑稽的动作,不敢想象远在世界各地的看客们是怎么奚落他们的。与这种羞辱相比,身体的疼痛都不算什么了。“舞蹈调教”之后,大汉又重新让奴隶们跪成一排——陶凯旋既然已经有了纹身,怎么能让他这么孤单呢?
(附录)
关于奴隶们烙印和纹身的第一次总结:
烙痕:
顾博凡:胸(陆骥)
陆骥:背(顾博凡)
纹身:第一代
顾博凡:左脚脚底(“新JB”),右脚脚底(“警奴”),小腿(“臭小子”),膝盖下方(球袜的蓝色圈状条纹),JB背面(“警犬性奴”),后背(“黄”马上被洗掉,换成警徽),左胸(“屌奴”),右胸(“JB”),大腿(左侧大腿前面“毛奴”,“毛奴”字样周围及右侧大腿整个一圈的仿腿毛纹身),左臂(“警奴”),右臂(警徽),阴囊(“蛋奴”)
陆骥:左脚脚底(“老PI‘YAN”),右脚脚底(“警奴”),左背(“肛奴”),右背(“PI‘YAN”),大腿(右侧大腿后面“裸奴”,“裸奴”字样周围及左侧大腿整个一圈的肉色纹身),左臂(“警奴”),右臂(警徽),直肠内对应前列腺的位置(“淫奴”)
王莅刚:左脚脚底(“大奶头”),右脚脚底(“军奴”),小腿、屁股、两肋、后背(“臭小子”),膝盖下方(“下士肩章图样”)左背(“肛奴”),右背(“PI‘YAN”),大腿(左侧大腿前面“毛奴”,“毛奴”字样周围及右侧大腿整个一圈的仿腿毛纹身),左臂(“军奴”),右臂(军徽),左乳下方(“乳奴”),右乳下方(“辱奴”)
张志祥:左脚脚底(“老JB”),右脚脚底(“拳奴”),小腿(“臭小子”),JB(“警拳性奴”),膝盖下方(球袜的黑色圈状条纹),下体三角区JB以外的部分(黑色露屌丁字裤),左胸(“屌奴”),右胸(“JB”),大腿(右侧大腿后面“裸奴”,“裸奴”字样周围及左侧大腿整个一圈的肉色纹身),左臂(“军奴”),右臂(军徽),屁股(“拳奴”),JB背部(“尿骚奴”)
两个字的纹身都是横排的,三个或以上是竖排的;
顾博凡和陆骥的烙痕在胸和背的正中间,奴种纹身则在烙痕两侧,所以看起来像“屌奴陆骥JB”、“肛奴顾博凡PI‘YAN”,把对方的名字夹在了自己的奴种中间,显得双警奴兄弟(父子?)情深;
王莅刚后背的“肛奴”纹身在左背“臭小子”纹身下面,看起来好像“臭小子肛奴”,与臭小子军奴呼应;“PI‘YAN”则在右背“臭小子”上面,看起来好像“PI‘YAN臭小子”,不对称的设计更加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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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章的量是其他章节的两倍。因为后半部分主要是之前“唱歌调教”的延续,为了避免太过重复而使读者产生审美疲劳,所以挤进了这一章。不喜欢的朋友可以跳过,毕竟前半部分的量也相当于一章,我可没有凑字骗人哦~
(三十九)生蛋
    “全体奴隶听好了!有纹身的出列!”大汉一声令下。
    “老鸡巴陶凯旋到!”陶凯旋向前跪爬两部,宏亮地回答道。大汉这命令极具针对性,陶凯旋知道自己是祸躲不过了。大汉给他讲过队列训练的规矩,以及如何回主人的话。只不过其他奴隶正在被抹去人性,所以不能用为奴之前的代号(奴隶们真正的名字现在只能成为代号,“老屁眼”、“新鸡巴”之类的才是他们的名字。)
    “纹身的内容的什么啊?”
    “报告主人,是老鸡巴的别名——‘尿骚奴’。”
    “有别名的奴隶不止你一个,如果你找到另一个有别名的奴隶,就可以获得奖励。”
    陶凯旋知道大汉指的是谁,缓缓地跪爬到王莅刚面前。“报告主人,这一只奴隶名叫新屁眼,别名‘大奶头’。”像陶凯旋这样训练有素的奴隶,自然知道如何讨好大汉,他还用嘴嘬了王莅刚那又大又肥又硬又黑的乳头两口,搞得自己满嘴奶味。
    奶味,是说王莅刚的奶头的滋味,当然不会有真的奶水的味道,而是只有乳袜的袜子味。
    “你说,大奶头的别名应该纹在哪里?”大汉找到了新的乐趣,他要奴隶们互相想出调教对方的手段。
    “报告主人,大奶头虽然奶头大,但毕竟流不出奶来,所以应该纹在大奶头有奶的地方。”陶凯旋不愧是卧底出身,说起话来都懂得如何投其所好。可是王莅刚就惨了,鸡巴上被纹上了三个字,明明只是肛奴,却要遭受屌奴一般的惩罚。
    王莅刚的鸡巴背面被纹上了一个“大”字,毕竟,王莅刚的鸡巴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威猛,肥硕却又劲道有弹性,硬起来的时候不比任何大汉使用过的假阳具差。王莅刚不需要勃起时,硕大的鸡巴自然下垂,一个显眼的“大”字在他身体的正中间、最重要的部位显得格外显眼。这种连屌奴都没有的赞美与奖励对于王莅刚而言是一种莫大的恩惠,因此他也必须要表示感谢,所以他又被打了二十下屁股,供主人们取乐。打二十下屁股本是无所谓的,但这次大汉要求有陶凯旋亲自执行,情色味就变得更加浓重了。大汉命令陶凯旋必须拼命猛打王莅刚,如果有一下打得不够用力,就会由大汉亲自补完剩下的责打惩罚,并由陶凯旋重新开始整二十下的责打,而且要升级刑具。对于做过卧底的陶凯旋而言,在情急之下对自己的同伴下手的觉悟自然比其他三只警奴要高,所以打起王莅刚来毫不留情,王莅刚也是十分配合地,每挨一次打都叫得十分惨烈,但大汉还是不满意。陶凯旋第一次只是用手责打,第二次用陆骥的皮鞋,第三次用顾博凡的皮带,第四次用把手是自己鸡巴形状的皮鞭,第五次用王莅刚插过王莅刚屁眼的金属杆,第六次用的是套着王莅猛袜子的刑板。明明只需要二十下,最后却打了一百二十下,最后王莅刚的每一次叫声都是真实的惨叫,一点表演的成分都没有了。
    第二个是“奶”字,自然要纹在王莅刚可以流“奶”的地方——王莅刚的尿道。王莅刚被按在一个木马上,刚被揍得紫黑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压在“马鞍上”,木马上的木桩也调到刚好顶在臭小子王莅刚的前列腺上,让他鸡巴硬得像铁棒。当然,这种时候也少不了真的铁棒——一根比以前使用过的都粗的手指一样的尿道棒被暴力地捅进王莅刚的尿道内,让他的尿道在阴茎腹面鼓起来,成为纹身酷刑的靶子。尿道棒这种道具,本是越粗越安全的,毕竟细的尿道棒尖端可能会划伤尿道内壁。但在这地牢里确实不一样的情况,大汉等人都是手段高超的主人,无论左手握着什么样的大鸡巴,右手拿着哪一种款式的尿道棒,都可以自如地抽插,不划伤尿道简直就是最简单的要求,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在贱奴鸡巴里的任何地方做任意的标记。然而男人的尿道是没有弹性的,被手指般粗细的尿道棒调教上一次,王莅刚简直痛不欲生,这种鸡巴好像随时会被撕成两半的感觉甚至让他后悔生为长有鸡巴的男人。
    鸡巴纹身,奴隶会忍不住乱动,但大汉也并不把王莅刚固定在木马上。木马一左一右跪着双警奴,王莅刚双手手腕上捆着的鱼线分别连着警奴们的乳夹,敏感的脚拇趾上的鱼线则拴着双警奴的鸡巴,只要王莅刚一动,双警奴的鸡巴奶子立刻报警。同时,陶凯旋的鸡巴根部套着贞操环,有声控装置,王莅刚或双警奴中任何一奴发出惨叫,贞操环就会狠狠“咬”他一口,当然,大汉时不时的一声鞭打也可以起到同样的效果。同时,双警奴屁眼里塞着的假阳具也装有位移传感器,连接着陶凯旋屁股里的假阳具,一旦双警奴忍不住疼痛移动了身体,就会触发陶凯旋假阳具的放电功能,顾博凡移动会电击肛口的括约肌,而“淫奴”陆骥移动则会电击前列腺,这样让陶凯旋冤有头债有主,知道让哪只警奴来背锅。同时,陶凯旋的乳夹也连接着位移传感器,一旦陶凯旋忍不住身体颤动让乳夹摇晃了起来,王莅刚的木马就会摇摆起来。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四奴调教让王莅刚的纹身刑罚变得困难异常,王莅刚几次都因为抑制不住的疼痛而使得大汉把纹身弄歪,换来的结果自然是纹身被洗掉重新开始,同时奴隶们还要接受大汉无情的鞭打,这也让陶凯旋的声控贞操环狠狠地给他“口”了好多下,费了很大的周折,这一次纹身总算是完成了。
    最后一个“头”字,自然是纹在王莅刚的龟头上。按照惯例,为了增大惩罚强度,大汉给王莅刚写了一个正体的“頭”字。大汉把粗粗的尿道棒全部插进王莅刚的鸡巴里,一端卡在尿道括约肌上,另一端则完全浸没在马眼里。王莅刚必须亲手托起鸡巴,主动用鸡巴头子指向大汉,积极接受恩赐。大汉一手捏着王莅刚龟头的系带,一手用粗糙的毛刷蘸着比酒精还刺激的药水在王莅刚的龟头上写字,那感觉又痛又痒。字写好之后,王莅刚才下了木马,但又马上被送上“人马”。所谓人马,是双警奴的一种跪姿:顾博凡和陆骥面对面跪着,像兄弟结拜一样,而且伸出双手互相抱住前臂,也想兄弟间的拥抱一般,同时头向前伸,脸像同一侧倾斜,深情对望,好像随时准备接吻一样。王莅刚的跪姿被挪到了半空中:他跪在双警奴用胳膊搭起的桥上,这无疑增加了双警奴下跪的负担,不过对于王莅刚而言幸运的是,他的屁股可以在双警奴的脸上休息一下,双警奴脸倾斜起来的角度正好是王莅刚屁股的座椅。不过既然是人肉木马,自然也要有一根肉棒伺候王莅刚的屁股,这当然就要交给新来的陶凯旋了。陶凯旋穿上一双长度到小腿一半出的灰色厚棉袜,棉袜的脚跟外侧开了一个大口子,能让双警奴的鸡巴塞进去。陶凯旋就这样在袜子里踩着双警奴的鸡巴,抱着丽肛的腰,并把鸡巴插进了刚被木棒伺候过的美味肛门。王莅刚则亲手握着刚刚腹背受敌的鸡巴,用力捏住“大”和“奶”两个字,闲着的右手则向后勾住身后陶凯旋的头,就像要亲吻后入自己的爱侣一般,陶凯旋为了保持平衡,也是脸紧贴着王莅刚的脸,他只能靠左手楼主王莅刚的腰,因为他的右手已经拿着电动纹身针。是的,“頭”字左半边的“豆”字部分,大汉命令陶凯旋来执行。
    陶凯旋对王莅刚毫不留情,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尽快结束王莅刚的煎熬。大汉看到陶凯旋下手非常重,毫不顾忌王莅刚的惨叫,不禁更像摧毁陶凯旋身为卧底的觉悟。他叫来了专门负责修理陶凯旋的安白。
    “小安,你对鞭法还不是很熟,现在正好用你的专属军奴练练手。”为了锻炼安白挥鞭的准头,大汉给了安白一只飞镖,让他丢飞镖,刺中陶凯旋的后背,然后在用鞭子去打掉飞镖,这让陶凯旋动作迟缓了很多,不但王莅刚的鸡巴被纹身针深深浅浅刺了好多不该刺的地方,双警奴的鸡巴,特别是睾丸也被重重地踩了好多下。由于安白站得比较远,飞镖也丢得很随意,陶凯旋的肩膀、后背、后腰、大腿、小腿,甚至脚跟,特别是他那身为臀奴引以为傲的大屁股蛋子,都被飞镖眷顾过,所以陶凯旋后背已经是密密麻麻一片鞭痕了。
    而剩下的“頁”字,大汉则留给了王莅刚自己,这不但疼痛难忍,羞耻程度也上升到了新的高度。现在陶凯旋双手环在王莅刚胸部,并玩弄他乳奴那对硕大的乳头,同时安白用一只小型船桨来击打陶凯旋的屁股,驱使他一下一下地操王莅刚,同时还要把头搭在王莅刚肩膀上,狠狠地亲吻王莅刚的脖子,给他留下吻痕。而王莅刚现在不仅要捏着他被花式虐待的鸡巴上新添纹身的极敏感的皮肤,还要狠狠地手淫。他本就有最长的包皮,但自慰时要同时纹身,随意包皮还不可以盖住龟头。王莅刚尽全力试图完成大汉给的任务,但大汉还是要给他增加难度,在他大张的大腿内侧夹上了密密麻麻的晾衣夹,出其不意地拉下来一个。之前陶凯旋鸡巴上戴着声控的贞操环,听到惨叫时就会被狠狠勒鸡巴,这短暂但却深刻的印象让陶凯旋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王莅刚已发出惨叫,陶凯旋就不由自主地抽动身体,把王莅刚操得更狠了。就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王莅刚居然完成了任务,成功自行纹身。
    “大奶头”算是结束了,终于轮到双警奴了……
    军奴们的鸡巴都被纹上了字,正好要使用一下,于是毛奴一组,裸奴一组,王莅刚操进了顾博凡的屁眼,陶凯旋也干入了陆骥的肛门。然后奴隶们破天荒地穿上了内裤:每组都得到了一条后空内裤,前面兜住警奴的鸡巴,后面的带子却勒在军奴的屁股上。毛奴一组是黑色的,顾博凡鸡巴前面短小的布面上有镂空的“毛”字,他的阴毛也从中露出了一些,格外羞耻;裸奴一组是白色的,陆骥鸡巴前面的布料是有弹性的网格,让他的鸡巴被一览无余,但网格上又带着一个透明塑料制成的“裸”字。两组的内裤真是相得益彰。军奴们鸡巴上挂着警奴,被命令做“负重”的引体向上,保持曲臂的姿势,肩膀上被分别纹上“军”、“奴”二字,都是军奴的军绿色,而悬在半空的警奴,肩膀上也得到了“警奴”的纹身,是警奴的藏蓝色。肩膀纹身相当于肩章,这是对军警奴隶莫大的羞辱。不但如此,在“军”字的下方还纹上了戴着军帽的军犬,“警”字下面纹上了戴着警帽的警犬,而“奴”字下面都是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敬礼的男奴,加上了彩绘纹身,不但痛苦,也更加羞耻。军警属性纹好之后,毛奴和裸奴又被分别扒掉后空内裤,由于悬吊得太久,后空内裤有太紧,奴隶们身上已经有了勒痕:警奴鸡巴上的勒痕最明显,所以在顾博凡和陆骥没有纹上任何字迹的光秃秃的鸡巴上分别留下了“毛奴”和“裸奴”的字样,而王莅刚和陶凯旋的屁股下方则被后空内裤兜住屁股的系带勒出了深深的红痕,他们的左右屁股蛋子下面被纹上了“毛”、“裸”和“奴”字。这一次,毛裸两组并没有按照Hanky code来纹,毛奴用了黑色,象征体毛的颜色;裸奴用了白色,象征一丝不挂,这也和后空内裤的颜色相同,更能加深奴隶的屈辱感。在被纹身的过程中,屁股被勒得突出的王莅刚和陶凯旋也挨了太多的打屁股。直到纹身结束,奴隶们才被放了下来。
    之后还有屌肛两组奴名的纹身,但大汉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也是时候给奴隶们讲一些新的规矩了。
    “你们这群臭小子,虽然是每位主人都可以调教的,但总有一位是你们的饲主,像你们的灵魂导师一样。接受饲主的养育和调教,能让你们更好地成为奴隶,因为每一位饲主的调教方式都略有不同,这样你们才能成为有个性的臭小子,而不是量产的性奴。”于是大汉开始分配奴隶:王莅刚是穆文的奴隶,这个人尽皆知;顾博凡的饲主则是黄青,这正和顾博凡的意思,毕竟他跟黄青接触得最多,能更好地配合黄青的逃跑计划;与大汉在一起时间最久的陆骥成了大汉的奴隶,这让陆骥也深陷地狱的最底层;新来的陶凯旋也顺利成章地成为了安白的奴隶。认饲主的仪式很简单,就是每位饲主亲手给奴隶加上奴隶的名字和“臭小子”字样的纹身。王莅刚是乳奴,所以“新屁眼”和“臭小子”的字样在乳头下方;顾博凡的“新鸡巴”和“臭小子”纹身则在屁股上,这是为了纪念黄青对顾博凡神一样的责打屁股;陆骥则又被打开肛门,“老屁眼”和“臭小子”的字样全部纹在直肠上,这是大汉特意给陆骥预留的刑罚;而陶凯旋的“老鸡巴”和“臭小子”纹身则在他光秃秃的阴囊上,毕竟安白刚刚进入地牢,不给陶凯旋下一点猛药,大汉怎么会相信他的调教技术呢?之后,奴隶们向自己的饲主分别跪下磕头,然后主人们开始休息,而奴隶们则要跪着为自己的饲主手洗内衣裤和袜子,并晾干,然后为饲主斟酒倒茶,最后在按照主人的意愿伺候主人。黄青要顾博凡揉肩,安白要陶凯旋捶背,穆文则要王莅刚捏脚,而大汉更是要求陆骥舔脚。同样都是奴隶,这一次陆骥的服务项目最为羞耻,也让被忽略了太久的陆骥骤然感到羞耻上头。
    这还不算完,大汉还要奴隶们主动为饲主表演一个节目助兴。首先是陶凯旋,因为他经验最少,所以想不出什么羞耻的项目,结果说了一个为饲主表演手淫。大汉怎么会放过他,于是给了他一个飞机杯让他使用。这个飞机杯只有陶凯旋鸡巴半径一半的容量,勒得他痛得想死,更别说活动了。套上飞机杯后,又被插进了一根尿道棒,飞机杯里有无数小牙齿一样的凸起在咬着陶凯旋的鸡巴,尿道棒上也有硬硬的毛刷,里外夹击,陶凯旋跪在刚刚洗内裤袜子时用湿透的冰凉洗衣板上,一只手手淫,另一只手打屁股,嘴里还要说:“臭小子给饲主大人表演撸鸡巴,希望饲主大人能够喜欢。”安白则用运动鞋的脏鞋底踩着陶凯旋的脸,指挥他一会打屁股,一会玩乳头,一会弹睾丸。
    之后是王莅刚,王莅刚识趣地给穆文表演了玩奶子。王莅刚的鸡巴被陶凯旋的鞋带紧紧绑住,并被他跪在地上的双腿紧紧夹住,王莅刚双手捧着自己的大胸,像AV女友一样展示着自己的奶头,是不是用手指触碰一下,好像妓女在诱惑恩客一样,表情也是淫荡不堪,眼睛微闭,带着小胡茬的性感嘴唇微张,仿佛在吸吮一根无形的大鸡巴一样,又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手指,像是在练习口活一样。这淫贱下流的表情那里还是陶凯旋熟悉的王莅刚?陶凯旋简直看楞得想一块被雷劈焦了的木头一样。穆文为了加大对王莅刚的羞辱,还给他塞了一个奶嘴,让他练习伺候乳头,但动作却像婴儿吃奶一样。王莅刚这样一个巨型壮汉,居然一丝不挂模仿吃奶的动作,巨大反差下凸显出惊人的羞耻感。最后,穆文还让王莅刚吸吮了自己的大拇脚指,算是检验一下王莅刚的训练成果。
    被调教最久的双警奴则被大汉要求一同表演一个节目,毕竟双警奴接受的双奴调教最多,配合起来应该最有默契。陆骥比顾博凡冷静一些,想出了一个“互抠屁眼”的“节目”:双警奴面对面扎着马步,膝盖挨着膝盖,小腿交缠在一起——因为顾博凡还带着蛋夹,根本无法站立,所以小腿几乎是扭结在陆骥的腿上的。双警奴上半身向后仰,但头却向前倾,互相咬住对方的左乳,左手拉住对方的右乳保持平衡。陆骥还好一些,顾博凡则必须口含陆骥的乳袜,骚臭异常。最后,双警奴的右手要绕道对方屁股后面,手指塞进屁眼,用力抽插搅拌,这一次换作陆骥倒霉了,他的直肠里可是刚刚被大汉纹过纹身的,直肠内壁不比皮肤,皮肤上纹身尚且让奴隶们疼痛不已,这肛内纹身更是惨痛,再加上顾博凡粗糙的手指翻江倒海的搅拌,陆骥已经汗流浃背,几乎要让顾博凡从他的腿上滑了下去。而大汉同样加大了他们的难度,一根U型的尿道棒两边分别塞进双警奴的尿道里,把两根鸡巴紧紧固定在一起,这叫兄弟并肩。同时,大汉发现固定好了双警奴的鸡巴,双警奴的四颗卵蛋在聚在了一起,于是打开了顾博凡的蛋夹,把陆骥的卵蛋也塞了进去。这一下不但让蛋夹里的空间变得更加拥挤,连陆骥的阴囊也被强行拉长了。而主人们则没人拿了一个电击棒,分别在双警奴的四颗蛋上电击,双警奴惨叫此起彼伏。可惜二十分钟后,由于安白下手没有深浅,在陆骥的睾丸上电击时抽打的感觉过大了,陆骥腿部吃着顾博凡的重量已经有些供血不足,鸡巴肿、乳头酸,屁眼更是承受了纹身和顾博凡手指抽插的双重折磨,在睾丸连续接受十来下连续电击后已经是极限了,安白又给了他带着棍棒抽打意味的五连电击,并顺手在顾博凡的打屁股上抽了两巴掌,陆骥一下子晕厥了过去,向后倒在地上,顾博凡也顺势压了上去,由于蛋夹的拉动,也晕厥了。
    主人还没尽兴,奴隶就胆敢晕厥,这当然要重刑处理。不过还是要先把奴隶弄醒。双警奴被绑上十字刑架,高压冰水喷射后在电击,双警奴很快恢复了意识。地狱里怎么会有休息呢?然后大汉要测试一下双警奴是否各个部位的反应正常,每个手指尖、脚趾间、耳垂嘴唇舌头、当然还有乳头龟头包皮屁眼,所有细枝末节的部位和“重点”部位,都被大汉用电击和针刺来测试一下有没有反应,一切都正常后,有用小臂一样粗的木棍狠狠抽打双警奴的腹肌,来测试双警奴是否全身肌肉都可以随着责打而收紧。
    看来双警奴一切正常,对每一下刺激都有反应,但依然不屈服,大汉认为可以继续调教,于是把他们放了下来。跪在地上的陆骥满怀歉意地看着重新被戴上蛋夹的顾博凡,而顾博凡则以理解的眼神回望陆骥。大汉自然发现了臭小子们的眉目传情,于是,用王莅刚和陶凯旋没有洗过的臭袜子制成的眼罩,分别被戴上了顾博凡了陆骥的眼睛上。
    之后,双警奴看不到发生的一切,只是感觉到自己跪在了布料一样的东西上,大汉说,那是他们的警服。双警奴因为晕厥要受到加罚,但大汉要先完成纹身,也要让双警奴知道等待的痛苦。屌奴肛奴的纹身最为羞耻,于是要纹在奴隶的脸上。左脸纹着“屌奴”或“肛奴”,右脸则纹着“鸡巴”和“屁眼”,最羞耻的是,大汉把屌奴清晰的屌照和肛奴清晰的肛门照做成了彩色贴纸,把屌的彩图贴在屌奴的鼻子上,肛奴的肛门特写贴在肛奴的嘴上,印好色彩之后,把他们的性器纹在脸上。陆骥和陶凯旋是裸奴,只是纹上了图样,而毛奴顾博凡和王莅刚,不但被纹上了图样,在阴毛和肛毛的生长部位还有更加羞耻的调教。陶凯旋被脱毛蜡去掉的阴毛和肛毛已经被组织的人员火速提取了出来,而且还在毛发根部装了又细又短的倒刺,大汉对着彩图,在顾博凡和王莅刚的脸上种下阴毛和肛毛。顾博凡的大屌在鼻子上,所以阴毛种满了眉心,王莅刚的丽肛在嘴上,所以肛毛种在了胡子处,看起来倒不是很违和。种好之后,大汉命令陶凯旋按着顾博凡的脑袋,用他的鼻子去顶王莅刚的嘴,王莅刚则要像口活一样吸吮顾博凡的鼻尖,陶凯旋看着从自己鸡巴屁眼上生生拔下来的耻毛种在战友的脸上,自己还要用长着自己阴毛的鼻子(鸡巴)去操长着自己肛毛的嘴(屁眼),当自己的阴毛碰到自己的肛毛时,陶凯旋一阵失落和迷茫,他已经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实的了。
    但大汉很快用痛觉向他证明真实。一个用陶凯旋鸡巴取样的假阳具操进了他的屁眼,一个用他屁眼取样的飞机杯也咬住了他刚刚被折磨过的大鸡巴上。
    “自己的鸡巴操自己的屁眼!上下前后都是!”大汉解释道。
    对于军奴而言,纹身惩罚是可以看见的,极其羞耻;而对于只能被动接受突如其来的惩罚的警奴,受到的则是未知的恐惧。这恐惧才刚刚开始。双警奴只觉得自己被按在地上,手伸进一个便桶里。原来四个奴隶都要进行一次抽签,不过大家抽到的都是一个椭圆形的物体。
    “这是彩蛋,里面装着你们的调教。但你们必须用屁眼把彩蛋夹爆才能看见内容。现在以警奴军奴分组,第一个夹爆彩蛋的可以让队友的惩罚翻一倍,第二个夹爆的就要让队友的惩罚翻两倍,以此类推。开始!”
    奴隶们最受不了的就是同伴因为自己的过失多受惩罚,所以都争先恐后地把彩蛋按进屁眼。彩蛋虽然已经于平常鸡蛋大小无异,但即使是新来的陶凯旋肛门甚紧,为了王莅刚也豁出去了,拼了命一样地使劲往里塞。塞进去容易,挤爆却不容易,圆圆的但卡在直肠里,十分难以用力,尤其是肛门欠缺调教的陶凯旋,动作更是滑稽,一边夹胸借力,像是为主人做乳交一样,一边收紧脚趾,犹如被狠操到爽了一般。虽说陶凯旋动作最为生疏,但他却是第一个挤爆彩蛋的,只听一声闷响,陶凯旋的肛口流出了好多粘液,看上去耻辱淫靡至极,而陶凯旋本人的感受则更为明显,热乎乎的粘液沿着肠壁缓缓滑出,他努力想通过缩肛阻止羞耻的液体流出,但根本做不到,失禁一般的羞耻让他无地自容。
    “蛋里的液体都是老屁眼第一周被榨出来的精液。他那么抵抗,结果还不是射精了?”大汉笑道,“地上的‘蛋清’老鸡巴舔干净,屁眼里的则有新屁眼来舔。”分配好军奴的任务后,夹蛋继续。完成任务的陶凯旋则要把屁眼里的“蛋黄”,一个小一点的黄色乒乓球“生”出来,之后,他又被迫看着刚刚自己挤出蛋清时被录下来的视频。第二个挤破彩蛋的是顾博凡,不过他比陶凯旋更惨,蛋清不是陆骥的精液,而是之前给双警奴使用过的辛辣润滑剂,顾博凡突然发出丧家犬被电棍猛打一般的叫声,然后又突然癫痫一样地颤抖起来,原来彩蛋的蛋黄是一个带电的金属球,金属球碰到顾博凡肠壁的时候,强烈的电击使他浑身颤抖,而金属球卡在肛口即将脱落的时候,顾博凡连跪地的膝盖都震动得在地面上敲起响声来,眼见这一切的军奴们都不忍直视,而只能听见声音的陆骥更是不知所措,只好忍着直肠内刚刚被纹过身的剧痛,继续努力挤彩蛋。顾博凡生出了台球黑8一样的金属球。紧接着,在陆骥真地类似生产一样的叫声之后,他也挤爆了彩蛋,里面居然是大汉的黄色尿液,由于现在大汉是陆骥的饲主,所以陆骥不但要把地上的尿液舔干净,顾博凡帮他把屁眼里的尿液吸出来之后,还要一点点嘴对嘴地喂给他,而且,陆骥的蛋黄更加变态,是个带着刺的网球,陆骥继续生蛋时,那些刺刺在陆骥的纹身上,让他继续发出难产一般的惨叫,几经周折后,终于生出来了一个略带血丝的网球。而王莅刚则根本挤不爆彩蛋,他努力了无数次,每次都只能把彩蛋整个拉出来,结果自然是换来穆文的一顿耳光。等到陆骥生出了蛋黄,穆文又给了王莅刚两次机会,可王莅刚死活不能挤爆彩蛋,只能满眼绝望和恐惧地看着穆文。
    “算了,”大汉说道,拍了拍王莅刚的屁股,让他把彩蛋整个拉出来。然后大汉狠狠地摔了彩蛋一下,发现根本摔不碎,无奈只好拿了一把小锤子,先对着王莅刚的膝盖、踝骨和大拇脚指轻轻敲了敲,王莅刚立刻感到入骨的疼痛。
    “这小锤子本来是给你们的关节上疼痛极刑用的,现在也能用来开核桃。”大汉笑道,猛力地砸了王莅刚的彩蛋一下,以大汉的全力,居然没砸开,反复三四次后才取出来里面的岩棕色小球。王莅刚心想,这样的彩蛋他如何能弄开,但穆文却拿起皮鞭狠狠地抡在王莅刚的全身。
    “真是个废物,丢尽了我奴隶岛的脸!”穆文一边抽打一边责骂,而王莅刚知道在主人暴怒的时候,自己唯一应该做的就是保持住原有的跪姿、站姿或撅姿,双手向身体两侧斜上方伸直,暴露出整个上半身供主人责罚,同时在下跪时,大腿要直起来与地面成90度,也让大腿和屁股雨露均沾。主人责骂时要用心聆听,但没有命令不得回话,只能小声报数,记录主人赐予惩罚的数量。
    “你的要求也太高了,这臭小子要是能夹碎这颗蛋,你就不怕上他的时候他夹断你的家伙?”大汉开玩笑地说。
    “他弟弟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而且父母妻儿都逃不出我们的手心,他怎么敢?”穆文回答道,鞭打却一直不停,大汉见状,也向黄青和安白挥了挥手,每位主人都拿起鞭子抽打自己的奴隶,并聊起天来。
    “我要的奴隶,屁眼必须有过强的基本功,给他塞一根嫩豆腐进去,必须能完完整整地给我拉出来,给他塞奶酪卷,让他把外面的卷留在体内,只挤出里面的奶酪他要做得到,让他只挤出外面的卷,把奶酪留在屁眼里,他也要做得到。反过来,如果给他塞一根木条或竹条,他也要能用括约肌把他们夹断。而且速度要够快,每隔两米给他立一根木条或竹条,他必须跑过去,深蹲,用肛门夹起来站着,在划线的地方夹断,一分钟不能夹断一百棍不达标,有夹断位置离划线超过一厘米的,也不达标。”
    听着穆文的解说,王莅刚不寒而栗,还没等他练出这种神技,自己早就肠穿肚烂了。
    “你就是要求太高,以你的手段,早就可以调教出五个顶级性奴,晋升到我们几个的特级调教师级别了,可你非这么完美主义,到现在还只是超一级,真不理解你。”大汉惋惜道。
    “优秀的奴隶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说,这不有大奶头了吗?”穆文摸了摸王莅刚的头,王莅刚知道被主人摸头时,要表现地像狗一样,于是伸出舌头哈气,并汪汪叫了几声。
    “要好好训练!”穆文呵斥道,并狠狠加了一鞭。王莅刚立刻大声吠了一下。
    由于王莅刚不能挤爆彩蛋,被加罚了“犬化”,手脚都被套上狗爪一样的袜子,耳朵上也被套上了从陆骥处搜剿来的黑袜,并用订书器订上,顾博凡的篮球袜也被套在王莅刚的鼻子上和塞进嘴里。在之后的屁眼惩罚完毕后,还要带上狗尾。同时,王莅刚最后一名,要让陶凯旋被加罚四倍,但王莅刚没有挤爆彩蛋,于是变成了四四一十六倍。
    奴隶们抽的签将决定他们的屁眼里会被塞入什么道具,大汉摘下警奴的袜子眼罩,驱赶奴隶们跪成一排,然后按了一个按钮,奴隶们膝盖前的地板缓缓升高了一截,形成一个台阶。奴隶们膝盖硌在台阶的边缘上,大腿与地面垂直,同时上半身因为径直垂下来,大腿紧贴着腹肌,乳头紧贴着膝盖,双手抱住大腿,肘贴着膝盖回弯,大汉把奴隶的手腕和脚踝铐起来。这个饱受屈辱的姿势让奴隶们不但屁眼朝天,而且直肠是直上直下的,方便道具借助重力深入奴隶的肠内。奴隶们大头朝下,垂在台阶上,发现台阶上也有“装饰”,首先,每只奴隶颈部都有一条狗项圈固定头部,让奴隶不能移动,然后,每个奴隶眼前都有一个屏幕,大汉在奴隶身后架了一个三角支架,上有摄像机,奴隶眼前的屏幕就在直播奴隶们看不到的自己背后的情景。现在,大汉的摄像头对着陶凯旋光秃秃的屁眼,奴隶们将一同见证自己的屁眼被屈辱地破开并塞入道具!而且,在脖子被紧紧固定之前,奴隶们左右看了看,这一排台阶上的项圈-屏幕组合不少于五十个,足见组织的野心,想要同时调教一个加强排的奴隶!
    下面公布奴隶的抽签结果:陶凯旋抽到黄色1号球,1虽小,却被王莅刚连累加16倍,所以变成了十七,陶凯旋的屁眼里当然塞不满十七个乒乓球,所以要分四次执行。同时,黄色代表圣水,于是大汉又增加了尿道调教,把十七个滚珠用鱼线连起来,顺着陶凯旋的尿道一直塞进膀胱,要他前后一起下蛋。大汉一次给陶凯旋塞了四个乒乓球,但他要把十七个尿道滚珠和四个乒乓球全部生出来,然后大汉再给他塞四个,并且重新塞回尿道滚珠,而最后一次则强行塞入五个球,最后一个球塞入时陶凯旋的肛门都合不拢了。而且大汉还给陶凯旋灌了两升混有大量咖啡因的柠檬、橙子、番茄、西瓜四合一果汁——这种利尿剂毕竟有果味,是直接用胶皮管深喉导入胃中的,不能让奴隶有味觉上的任何享受——并逼迫他干嚼一颗洋葱,这让陶凯旋很快尿意满满,但大汉又禁止陶凯旋尿出尿道滚珠以外的东西,否则其他三只奴隶将会被罚喝掉这些液体。然后是顾博凡的台球黑八,但陆骥第三个挤爆彩蛋,加罚三倍,变成了三十二。同时黑色代表重度鞭打,于是顾博凡被四条上面带有八个直径约两厘米的滚珠的皮鞭连续抽打三十二下,然后四条鞭子全部塞进屁眼,同时再次用黑八封住屁眼,然后在他生蛋时,如雨一般的鞭打继续照顾在他身上。到了陆骥的网球,由于带了血丝,所以认为是红色,代表拳交。网球上没有数字,算作1,顾博凡第二名,加罚两倍,所以陆骥要被塞三个拳模。陆骥不是拳奴,成熟不了等大的拳模,大汉开恩,给了他50%大小的拳模,所以数量也就翻倍了,六个手势不一的拳模逐一进入陆骥的屁眼:第一个是拳头、第二个是张开的手,第三个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两只扩张的拳模,大汉说这三个叫“石头剪刀布”,第四个是竖起拇指表示好的手势,可想而知这个有多么难进入,又有多么难出来,第六个是狰狞的龙爪手的样子,似乎更加难被生出,而最后一个是伸出中指骂人的手势,大汉还命令陆骥自己喊出来:“老屁眼陆骥我是个大傻逼!”最后王莅刚抽到了岩棕色的2号,陶凯旋第一,加罚一倍等于四,岩棕色代表“摩托车手”,所以王莅刚还会被送上比木马更可怕的“摩托车”,首先他会被塞入四个台球,上面分别写着“陆骥”、“顾博凡”、“陶凯旋”和他自己“王莅刚”的名字,把代表他们自己的台球塞进屁眼,羞辱意味也超级重。然后,王莅刚坐上了“摩托车”,也就是电动木马,赤身裸体只有手脚二笔口套着袜子的王莅刚撅着屁股,让摩托座位上的粗大假阳具封住肛口,大汉给他戴了个头盔,羞辱意味更重。王莅刚面前有个屏幕,是开摩托车的游戏,王莅刚必须在保持时速80迈并且不能在游戏中摔倒。他要类似真实驾车一样左右摆动摩托车,这样假阳具就会从不同角度干他,而且摩托车速度越快,假阳具干他干得越猛,这样王莅刚根本无暇生蛋。王莅刚必须自行寻找最颠簸的路线,让摩托车把他的屁股颠得脱离假阳具,然后在半空中快速下蛋,并重新坐在假阳具上。这自然不容易,很多次,他都只是肛门离开假阳具,但生蛋失败。假阳具离开了肛门,就像脚松开了油门,王莅刚立刻失去速度,必须马上加速,肛门的负担就又加重了。而且,王莅刚中途摔倒了一次,换来的,当然是把好不容易生出来的三颗蛋再重新塞进屁眼,回炉重生!同时又被增加了游戏难度:在游戏中增加了追赶王莅刚的车手角色,一旦后面的车手超过王莅刚,王莅刚就会被假阳具放点点击,同时车座上连着的两只手状皮拍子也会雨点般地拍在王莅刚的大屁股上。奴隶生蛋时,都挺直了后背,这也成为了饲主们的绝佳目标,饲主们分别挥舞起皮鞭,催促着自己的家养奴隶赶快生蛋。
    饲主们都为自己奴隶的生蛋做了计时:第一名顾博凡:四分三十秒;第二名陶凯旋:五分三十二秒;第三名王莅刚:二十分二十八秒;直肠有纹身的陆骥最惨:二十一分三十秒。分钟数对应了鸡巴被电击的次数,秒钟数则对应了打屁股的次数,军奴警奴两组互相把自己的成绩施加在对方身上,例如警奴组陆骥要亲手电击顾博凡鸡巴二十一下,并用自己的腰带抽顾博凡屁股三十下,顾博凡一边报数一边还要喊“谢谢哥!”因为这些惩罚都是陆骥给的,这也让拖累队友的陆骥和王莅刚无地自容。
    奴隶个人分出了胜负,但军警两组依然胜负未分,毕竟累计时间都是二十六分整。二十六,这让大汉想起了字母歌,于是又让四个奴隶复习了一遍“小合唱”。
    啪、啪、啪!随着掌声,一个人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来验货的毒枭张古雄。
    “这表演真带感啊!”张古雄笑道,“原来我最想见到的张野吗?”(张野是陶凯旋卧底时的化名,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七章《开车》)
    “怎么样,还满意吗?”大汉问道。
    “当然满意,我都迫不及待想要把他们带走了!”张古雄按耐不住复仇的欲火,像他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角色,也恶狠狠地咬起牙来,面露杀机。
    “别着急嘛,我这里还有很多表演没彩排完呢,张老板要不要一起观摩一下?”大汉笑道。
    张古雄走到陶凯旋面前,把他痞帅痞帅的脸贴到自己的裤裆上。陶凯旋从未想过会再次见到张古雄,更别说是这种方式。他知道张古雄对自己恨之入骨,手段也是相当毒辣。但他现在只希望张古雄对他无比的仇恨会掩盖住他对自己战友报复的欲望,让全部惩罚都由他自己一人承担。
    “张老板,老鸡巴这个臭小子有一辈子的狗命给你享用,不必急于一时。其他奴隶也都各有风味的。”
    “这个不用你提醒。你们的价格这么高,我只能买走张野这一只,不,应该叫陶凯旋。”张古雄说道。
    “也早就不叫陶凯旋了,你问问他叫什么?”大汉示意陶凯旋,陶凯旋立刻回答到:“报告主人,臭小子叫军奴裸奴肛奴拳奴犬奴刑奴性奴脚奴臀奴尿骚奴臭小子老鸡巴。”
    “说得好,应该再给你一个专属奴名,是属于臀奴的,叫‘大屁股’!”张古雄说道,陶凯旋立刻磕头表示感谢赐名。于是张古雄再次一展身手,在陶凯旋的左右屁股上分别纹上了“大屁股”和“臭小子”的紫红色字样,紫红色,象征掴打屁股。
    “买走老鸡巴这一只之后,这一窝的奴隶也可以赠张老板玩一天,这是多么划算的生意啊。”大汉说道。这下奴隶们明白了,陶凯旋也会王莅刚一样,会离开地牢,成为别人的私有奴隶,谁会知道什么样的酷刑又在等着陶凯旋呢?
    这个问题先不急,毕竟奴隶们还有比赛。这一次还是竞赛速度,四个奴隶要分别把所有人的“蛋黄”塞进屁股,再生出来,这一次项目相同,直肠最痛的陆骥就体现出弱势了,结果他一只奴隶所耗费的时间,几乎赶上其他奴隶的总和了。陆骥百感交集地看着顾博凡,觉得自己会连累军奴组的战友受罚,但大汉的心思奴隶菜么猜得透,大汉就是要惩罚陆骥,毕竟惩罚警奴组陆骥也是会连累顾博凡的。
    就这样,犬化的王莅刚插上粗大的狗尾,成了张古雄胯下的座椅,而陶凯旋脱掉张古雄的鞋袜,也同样犬化了,把张古雄的袜子套上耳朵上有订书器订好,双手给张古雄按摩一只脚,并用舌头舔舐另一只脚,真是犬奴脚奴一并修行。陶凯旋同样被插上狗尾,只是王莅刚的狗尾上翘,是激动的荷尔蒙犬,而陶凯旋的狗尾上挂着张古雄的皮鞋,是狗尾下垂的丧家犬。张古雄经常估计调整脚的额位置,让陶凯旋来回跑动,狗尾上的皮鞋晃动起来踢在陶凯旋刚被张古雄亲手纹上了“大屁股”、“臭小子”字样的大屁股蛋子上,就好像张古雄亲自踢他的屁股一样,简直惭愧到要死。
    反观双警奴,肩并肩跪在地上。大汉喝了一声“蛋奴出列!”顾博凡立即回道:“有!蛋奴新鸡巴到!”张古雄拍手称快,在王莅刚身上颠了颠,又踹了陶凯旋脸一脚。王莅刚立刻迎合地调整姿势,陶凯旋也赶紧继续伺候张老板。大汉继续说道:“蛋奴不光要接受卵蛋调教,更要会生蛋。”说着,大汉解除了顾博凡的蛋夹,顾博凡长时间被蛋夹拉扯睾丸,阴囊已经变长了,像一只狗一样。大汉要开始惩罚的额上半部分了:首先是淫奴生蛋,陆骥和顾博凡屁眼贴着屁眼跪在一起,陆骥已经生过拳模了,屁眼大开,大汉再强行扩肛,然后把顾博凡的睾丸塞到陆骥的屁眼里,去掉扩肛器,陆骥的括约肌还是很紧的,一下子就卡在顾博凡的阴囊上,而直肠也就顺势狠狠地挤压着顾博凡的卵蛋。肛奴的屁眼是何等的有力,被大汉高强度调教过的,陆骥下意识地收紧都会让顾博凡叫得有如被阉割一样,但陆骥的括约肌就是死死地卡着顾博凡的阴囊不松口——不松肛口。这下子五位主人都鼓掌了。
    “臭小子,我是在说老屁眼。你要想让新鸡巴没这么痛苦,就赶快把他的‘蛋’给生出来!”张古雄起哄到。
    陆骥尝试着用直肠挤了挤顾博凡的睾丸,但只是稍稍用力,顾博凡就抑制不住地惨叫。局面越来越僵持了,大概过了十分钟,陆骥狠了狠心,全力生顾博凡的蛋。其实陆骥直肠上的伤也是很重的,如果全力“生产”,也要叫得痛不欲生。真是生蛋的惨,出生(畜生)的但也痛,而且还难产了一段,大概半个小时后,顾博凡出生了。顾博凡疼得要死,但毕竟被黄青训练过,睾丸再痛,都不会疼晕。黄青说过,不能错过任何逃生的时机,所以晕厥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
    “老屁眼叫新鸡巴爸爸,又把新鸡巴的蛋生了出来,真不知道是怎么个辈分。”大汉调戏道。
    下半部分的调教是顾博凡的独角戏,所以陆骥也跪爬到张古雄身边。张古雄好奇地看着陆骥,说道:“过来,我要看看你的屁眼。”于是陆骥又被大汉上了扩肛器,身为坐骑的王莅刚现在只能单手着地,另一只手拿着小手电,给陆骥的屁眼里面照亮,方便张古雄观看。
    “老屁眼里面不是十分干净,还是清洗一下吧。”大汉说道,毕竟里面有大汉的尿液。于是,张古雄亲自拿了一支牙刷,蘸着极其刺激的清洁液狠狠地刷洗着陆骥敏感的直肠内壁,陆骥正想叫,大汉的臭袜子就紧紧地塞住了他的嘴。毕竟,现在是顾博凡的solo时间。
    顾博凡独自跪在屁眼塞道具的台阶上,高撅的屁股对着张古雄,也对着所有主人,和他的努力同伴。他知道现在只有自己在表演受罚,而且还在被直播给世界各地的看客们欣赏。大汉还在他前面放了一面巨大的镜子,让他全方位地被观察。经过了刚才与陆骥“一役”,顾博凡的阴囊更长了,大汉要让他挑战更残忍的内容——自生自灭。
    是的,大汉拉着扩开顾博凡的肛门,拉着他的阴囊,把他的睾丸塞进了他的屁眼里面!
    啪啪两下对屁股的责打后,大汉命令顾博凡:“新鸡巴,身为蛋奴,就给大家展示一样蛋奴的蛋有多强,生蛋又有多流畅吧。”又一声响亮的打屁股,大汉把舞台交给顾博凡。
    同样是括约肌卡住阴囊,直肠挤压卵蛋。同样是二重困境:肛口太紧,卵蛋拉不出去,全力挤压又会弄坏睾丸。然而这一次难度更大。顾博凡虽然不像陆骥又那么敏感的肠壁,但陆骥对他下狠心的时候,不会有生理上的负担。现在顾博凡纵然有心对自己狠,但他稍一用力,睾丸上的剧痛就会让他全身无力。顾博凡僵持了半小时,大家一直在看他的屁眼一张一翕,肛口的褶皱微微吞吐着阴囊的褶皱,十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帮他拔出睾丸,让后自己操进去。但这时顾博凡身为蛋奴自己要渡的劫,没有人可以帮他。
    只是大汉怕看客们觉得无聊。毕竟张古雄已经把陆骥的屁眼里外里刷得干干净净了,再刷下去,再优质的纹身药水也会被洗掉了。于是,大汉发起了如何帮助新鸡巴的投票。投票的结果很快就显示在顾博凡面前的屏幕上了,前三名分别是:鞭打屁股、后背滴蜡和操他。
    “鞭打屁股这么常见的方式居然得了第一?”大汉笑道,其实大汉是知道原因的,毕竟顾博凡屁股本来就很优质,这样搞撅起来,屁股上一点褶皱都没有,屁眼和阴囊的褶皱倒是一览无余,当然能引发看客们一边操他一边猛打屁股的幻想。顾博凡的饲主毕竟是黄青,于是黄青承担了抽屁股表演的重担。
    所谓重担,指的是抽打顾博凡屁股的鞭子。这只鞭子也是顾博凡大屌等粗的皮鞭,不过加入了重金属丝,效果更强。只是顾博凡挨了鞭打之后,臀部肌肉紧缩,更加不能生蛋了。于是,在鞭打之余,大汉又开始了滴蜡。鞭打不撤,滴蜡又能有什么效果。一整根蜡烛都滴完了,还是不行。
    这是该加上“操他”了,不过这种表演,还是不让主人亲自提枪上阵了,于是大汉选择了陆骥。黄青不再继续鞭打顾博凡了,因为陆骥挡住了顾博凡的屁股。所以,黄青改成鞭打陆骥了,同时大汉换了一根蜡烛继续滴。当然,为了继续取悦观众,大汉把支架上的摄像头对准了顾博凡的屁眼,让大家能看到双警奴的活塞运动。
    操他本来是大汉的恶趣味。蛋本身就生不出来,在插一根鸡巴,不就更困难了。观众们也是这个心态,故意选一个恶搞的选项欺负顾博凡。但是没想到有奇效:陆骥的鸡巴插进顾博凡屁眼的时候,帮他打开了后门,操了几下之后,竟然把睾丸操出来了。
    顾博凡如释重负,折磨总算结束了。可大汉又说:“身为蛋奴,要在帮助下才能生蛋,看来还是要多家训练!”
    然后,是双警奴等待已久了的积攒下来的惩罚。大汉乘胜追击,让双警奴继续生蛋。这一次,陆骥和顾博凡都被扩开了肛门,睾丸被送进了对方的肠内。然而这一次也有奇效:两只奴隶都痛,也就都在用力,结果很快就都生出来了。看来奴隶们生蛋的技术在不断进步,即使是陆骥这样第一次睾丸被直肠夹住的奴隶,也能很快领会精神。大汉很欣慰,不过也表示会对军奴们也采取类似的调教。
    就在这一天要结束的时候,黄青突然发话了。不出所料,他也对双警奴今天的晕厥表现十分不满,于是他提议惩罚所有奴隶。奴隶们全部被悬吊以来,并被专门用来自动抽打睾丸的机器打蛋。黄青要再现“通宵打蛋”的惩罚。如果有奴胆敢晕厥,不但会被电醒,还会增大打蛋的力度。
    张古雄今晚本想先带走陶凯旋的,不过看来愿望不能实现了,毕竟努力还在调教中。明早六点,是合同上交接奴隶的时间,虽然迫不及待,但张古雄也只到好饭不怕晚。于是,五位主人一同离开地牢,准备泡泡温泉,好好休息一下。
    而地牢里被通宵吊打睾丸的四只奴隶,就留给了有兴趣观看直播的观众了。毕竟观众遍布全球,时差合适的看客白天上班无聊、或是夜里不想看电视上俗套的节目的时候,瞄上两眼不知道挨了多久抽打睾丸调教的四只壮奴,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一个通宵过去了,对于奴隶们却像是一个世纪。五点钟,黄青放奴隶们下来,并偷偷告诉他们,现在地牢里的监听设备也已经修好了。所以他们只能用“脚语”、“臀语”和“蛋语”等等进行交流,不过好在他们都很熟悉了,又刚刚加强了对“蛋”的训练。现在他们可以跪在地上小睡一个小时。毕竟六点一到,他们还要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张老板的——
    复仇!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5:59 编辑
(四十)天道
    奴隶们被整治才是天道。
    可惜四只壮奴就是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
    “张老板,已经到六点了,直到明早六点,这四只贱奴都随张老板的意愿处置。不过现在他们需要清理身体,张老板是希望亲自动手,还是交由我们来完成呢?”四只贱奴跪在地上,清楚地听到了黄青在地牢外面对张古雄的交谈。
    “还是你们来吧,我们才不伺候他们拉撒,你们有技术,就快一点吧。”奴隶们听到了张古雄说得不是“我”,而是“我们”,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以前的洗屁眼和喂食的方式我们都看过了,这次给他们换点新花样,省一些时间的。”
    “好的,张老板。”说着,黄青把张古雄,不只,是张古雄一行人带进了地牢。奴隶们睁眼一看,虽然一夜没有休息好,现在也困意全无了。除了黄青和张古雄,居然还有七个人,原来张古雄团伙的全部高层人员都被放了出来。他们当年破获的大案,竟然一无所成。
    黄青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上面诸多按钮中的一个,突然,地牢门对面的墙壁缓缓升起,把隔壁的地牢合并了进来。张古雄一行人走到了对面,并命令奴隶们转过身来。张古雄一行人坐在一条很长的沙发上,四周全是健身器材,但奴隶们都明白,健身器材可不只是让他们接受体能训练式的体罚用的。不但如此,地牢门外又有四个只穿着露着鸡巴和屁股的皮质内裤,头戴皮质面罩,肌肉健硕的奴隶,两个白人,两个黑人,八只手各推着一个巨大的推车,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有鞭子、乳夹、假阳具、尿道棒,和很多奇奇怪怪的玩意,分别推倒张古雄一行八人的面前。跪下行礼后推出。
    四只奴隶被八位曾经与他们有深仇大恨的主人复仇,自知是在劫难逃。他们知道不会被扒皮挫骨,凄惨而死,但他们也知道扒皮挫骨般的折磨将会持续一天,而对于陶凯旋,则会是日复一日地继续下去。
    这八个人,张古雄坐在中间靠右,中间靠左的则是他的副手安东,也是顾博凡抓的,曾经在张古雄纠结是买下陶凯旋还是顾博凡时强烈要求选择顾博凡。但张古雄另一边坐着的“军师”王辉则是强烈要求买下陶凯旋。王辉旁边的两人是赵立和钟强,都是张古雄底盘下的高级负责人,心狠手辣,曾经使用各种手段折磨不听话的小弟,对待叛徒更是恶毒残忍,他们都是被王莅刚抓获的。安东旁边的是刘浩,安东的心腹,对安东言听计从,今天誓死要让顾博凡“脱胎换骨”,他旁边则是被陆骥逮捕的两个运货商周荣和麦家豪,早就摩拳擦掌,让老屁眼品尝他们的回礼。
    但奴隶们还来不及与故人叙旧,就被黄青命令该换姿势:四只奴隶并排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分开,脚踝搭着旁边奴隶的脚踝,并亲自用他们自己的袜子把脚踝绑在一起,然后奴隶们在伸开双臂,互相搭着肩膀,黄青用奴隶们的袜子绕着腋窝,把手也绑在一起。然后,黄青在奴隶们的脖子上套上绳圈,像绞刑一样,同样也绑住了奴隶们的脚踝,然后把奴隶们吊了起来,奴隶们的屁眼和鸡巴正对着张古雄八人,接受八人无情的嘲讽和恶狠狠的凝视。黄青在主人和奴隶之间拉上了一张透明的塑料薄膜,然后在奴隶大敞四开的屁眼和被尿道棒反复开拓的马眼里插入导管,用高压把一股股清洁液硬塞进直肠和膀胱,知道奴隶的小腹隆起,连会阴处都被压迫得微微红肿了起来。这时黄青开始询问在座的主人们的意见,主人们也提出了各种要求,比如双脚被提得更高一点,屁眼继续加水;脖子被勒得更紧,尿道加水;用棍棒敲打小腹,当然还有脚心搔痒、弹卵蛋打屁股等等额外的奖励,最后奴隶们才被一齐扯掉导管。
    奴隶们能忍受痛苦,但羞耻真地更加摧残奴隶仅存的人性。在如此高压的刺激下,四只奴隶八个空洞,齐刷刷地把清洗液一股脑喷了出来。由于奴隶们双腿大张,屁眼对着目不转睛看着他们的主人们,所以屁眼里喷出的液体全部激射在塑料薄膜上,很是壮观,而鸡巴里的液体则洒在身上。奴隶们看着自己如此不堪的排泄方式被曾经手下的囚犯近距离观看,还现场直播给全世界,真是绝望至极。但黄青很快撤去塑料播磨,主人们走进了奴隶身边,继续观察,并用手抚摸拍打奴隶赤裸的身体,然后黄青放下奴隶们,他们要自己清理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地面。
    投食部分也被简化了:黄青在奴隶清理好但还有一些拖布上留下来没干透的水迹的地板上撒下狗粮——当然不是正常撒的,肛奴的狗粮都经过另一只肛奴的屁眼,而屌奴的狗粮则都经过另一只屌奴的鸡巴。狗粮限奴隶们五分钟吃完,奴隶们争先恐后地吃,因为奴隶们还是会按照所用时间受罚,毕竟每只奴隶的狗粮颜色不同,很好记录成绩。顾博凡是屌奴,从陶凯旋鸡巴里流出的便是尿液般焦黄色的狗粮;陶凯旋是臀奴,狗粮是象征打屁股的紫红色;王莅刚是乳奴,狗粮乳白色,而老屁眼陆骥则必须吃王莅刚拉出来的深褐色的狗粮。虽然王莅刚屁眼已经洗干净,狗粮也没有味道,但感官上的屈辱还是非常强烈的。主人们也不会让他们轻易过关:八位主人不断地用皮鞋踢狗粮遛狗,还踩狗粮,迫使狗奴们舔鞋底,而且,奴隶吃到嘴里的狗粮被主人强行逼迫吐出的也屡见不鲜。麦家豪把陆骥的狗粮直接塞到自己的皮鞋里,陆骥只好用嘴脱掉麦家豪的皮鞋,把他袜子上的狗粮舔掉;赵立更狠,直接把王莅刚的狗粮塞进顾博凡的屁眼,王莅刚只能用嘴把狗粮从顾博凡的屁眼里嘬出来;刘浩有样学样,把顾博凡的狗粮塞进王莅刚的鸡巴,顾博凡也只能给王莅刚口出来;嘴仁慈地是王辉,他把陶凯旋的狗粮握在手里,就是不给他,所以陶凯旋注定是最后一名。总结时间:陆骥5分30秒,顾博凡5分40秒,王莅刚6分46秒,陶凯旋6分50秒。由于都超过5分的时限,惩罚翻倍。第一名的陆骥根据第四名的6分50秒受罚,坐木马十二分钟,木桩捣屁眼,鸡巴挨一百次电击;顾博凡按第三名的6分46秒受罚,同样十二分钟木马,九十二下电击;王莅刚十分钟木马,八十下电击,陶凯旋十分钟木马,六十下电击。最后军奴们跪着欣赏警奴额外的两分钟木马时,心里比自己受罚还难过。
    这十二分钟过后,安白进了地牢。他拿来了四只奴隶的警服和军装。奴隶们终于要穿回衣服了,但穿上之后才发现,穿上比不穿还羞耻。屌奴们的裤子前面有个大洞,让他们的鸡巴悬在半空;而肛奴们则露着屁股,很是羞耻。此外,王莅刚军服上衣的每一层在乳头的位置都被剪开了,身为乳奴的他当然要露乳,即使是不袒胸的时候。
    主人们先是与奴隶们合影留念,当然,与屌奴合影时摆弄屌奴的大鸡巴,与肛奴合影时托住肛奴的大屁股,还要肛奴回头露脸,王莅刚则也有直面镜头,被主人捏着乳头合影的照片。然后,在短暂地合影之后,奴隶们自然再一次地,与久违了的警服、军装说了再见。
    一件件穿上的衣服,再一件件地脱掉,好像一场短暂的梦,充满了心酸。
    然后,主人们再来分配主要调教的奴隶。这次分配可算是各去所需:被陆骥抓住的周荣和麦家豪得到了陆骥,被王莅刚抓住的赵立和钟强得到了王莅刚,最痛恨顾博凡的安东自然和刘浩分享新鸡巴,而张古雄和王辉主攻“叛徒”陶凯旋。
    奴隶们现在是一脸懵逼,不知道主人们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因为明明十分恨他们的八位主人现在却显得十分地淡定。黄青看八人好像已经胸有成竹,知道如何动手了,于是起身告别。
    “如果需要我们来帮忙的话,遥控器上有服务铃。”说完,黄青还特意走到他饲养的顾博凡身边,当着刘浩和安东的面,打开了顾博凡的包皮,露出了龟头上的鲜肉,然后用手指肚磨了磨,在他耳边轻声但又不失威严地警告道:“臭小子,要乖乖听话哦。”
    刘浩和安东看着英勇的顾博凡在黄青面前像犯错的儿子一样怯生生地点头,更加有恃无恐。他们盯着顾博凡那被迫打开的硕大龟头看,让顾博凡无地自容。四只男奴虽然已经渐渐习惯集体调教,但反过来,单独被拉出来接受羞辱时,耻辱感更深。
    “放心吧,我们也是做过一些准备才来的。”王辉说道。只见这时,八位主人都已经从推车上拿好了绳子等捆绑工具,准备好好装饰一下奴隶们了。
    臀奴陶凯旋,四只性奴中第四个被俘的,给他的惩罚是四个四边形的捆绑,首先是上肢,陶凯旋的手腕和手肘处分别被一根铁棍连在一起,再算上他的前臂,正好是一个方形;然后是下肢,他的膝盖和脚踝处也被铁棍链接起来,算上小腿还是一个方形,这样陶凯旋跪在地上,大腿永远都要分开;最后两个方形就简单了,陶凯旋的手肘和膝盖也被铁棍连在一起,这样他的上臂、身体、大腿和铁棍又在他身体两侧形成方形,同时,也逼迫陶凯旋必须五体投地,展露出他那嘴诱人的大屁股,接受针对臀奴而设计了一系列疼痛与羞耻并重的责打与调教,而且操起来十分方便。四根铁棍牵制住陶凯旋最重要的四对关节,让这个体力超强的军人也无奈得一动都动弹不得。
    乳奴王莅刚,奴隶岛出身,因此受到了鱼线的款待,就如同他是奴隶岛上刚刚捕获的大鱼一样。这只被扒得不但内裤袜子都没有了,而且连鸡巴上的屌袜和乳头上的乳环都不在了的壮硕奴隶,现在跪在地上等候发落。他是第三只被抓获的奴隶,因此身上被三个三角形捆住:首先是双臂,王莅刚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手肘贴在一起,与几乎这贴到贴在后背上的双肩形成第一个三角形。王莅刚胸肌最壮,后背也一样厚实,肩胛的肌肉都堆在一起了,让被迫拉伸的肩膀更加吃力,鱼线从手腕开始把前臂紧紧捆在一起,然后从手肘分叉,爬上两只粗壮的上臂,把王莅刚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勒得一个鼓包连一个鼓包,最后在肩膀和腋下缠了几圈固定住;然后是双脚,王莅刚跪下的双腿被打开成一百八十度,鸡巴全方位地暴露,双脚的脚踵叠在一起,脚趾贴着脚踝,王莅刚的大拇脚指分别被鱼线紧紧捆住,并系在另一只脚的脚踝上;最后一个三角最羞耻,上肢反绑让王莅刚傲人的巨乳像两侧被拉扯开,下肢的拉伸又充分突显了大鸡巴,都被穿过环的“三点”当然成为了鱼线的目标,一根鱼线贯穿王莅刚的鸡巴和双乳,形成一个完美的性奴三角,当然,这个三角被拉得很紧,让充分勃起的王莅刚还是疼得直咬牙。
    蛋奴顾博凡,第二只被捉的警奴,招呼他的是两根皮绳。这两根皮绳都是制作皮鞭的原材料,弹性极佳,捆绑的时候如果用力拉长,等到捆绑完毕时,皮鞭就会猛力地收缩,狠狠地陷入到皮肤当中,顾博凡别说挣脱了,就算是一动不动,依然能感受到来自皮绳禁锢的钻心之痛。而顾博凡受到的捆绑也是奇怪的体位。跪在地上的顾博凡,右手被反剪到背后,手腕与左脚脚踝捆在一起,而左手又被从裆下传到身后,手腕与右脚脚踝捆在一起。顾博凡整个人,不,整只奴,已经被自己锁住了,胸贴在大腿上,头接近地面,主人们的脚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而且由于被捆绑得过于紧了,顾博凡能明显地感觉到手腕、脚踝下的血液流动,一股股暖流在重压下一涨一涨地穿过绳缚,使得顾博凡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在面对即将到来地恐怖调教时紧张到无法自制的心跳声。
    淫奴陆骥,最早被抓的警奴,当然是得到了“一本道”的“优待”,直接一根粗糙的麻绳,把陆骥捆成粽子:从鸡巴和卵蛋的根部开始,几圈绳索套住陆骥的生殖器,把他拉离身体,然后又在卵蛋下方转了几圈,像坠蛋器一样,在之后,又在鸡巴上捆上网状的花样,知道龟头冠状沟处,打了一个结,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陆骥的鸡巴。绳结两端的绳头被向上拉起,把陆骥的鸡巴吊了起来,然后绕在脖子上一圈,缠过肩膀和手臂,一直到手腕。手腕处是这个绳缚的精华所在,陆骥的手腕脚踝都被拉扯到背后,四马攒蹄地绑在一起,这象征着四只奴隶中,他是第一。然后绳索翻越过陆骥的脚踝,千里之下,经过小腿、膝盖和大腿,再在屁股上缠出一个X形,只是给陆骥的屁眼留出来挨操的位置,便与鸡巴上最初的绳结汇合,然后漫过腰身,在陆骥精状的腹肌上编织出精美的网格,最后停在胸肌上。陆骥被穿过乳袜的乳头上有两个空洞,这是绳结的终点,两条绳结穿过乳孔,打上死结,这场发于鸡巴,止于奶头的麻绳之旅才算结束了。陆骥身上的粗绳上面有很多毛刺,即便只是贴在身上就已经又痛又痒,抓心挠肝地难受,更何况在被捆绑的过程中,绳子就直接在陆骥的身上划来划去,搞得陆骥的皮肤已经是红肿一片了。
    这四只奴隶,有的深受绳结的严密捆缚,有的却只是被简单的工具就限制了全身活动,任人宰割,真是各有各的妙处。但相同的是,如果换做普通人,或许被捆绑成这样也不会特别痛苦,但四只奴隶都是肌肉极其发达的壮汉,肌肉厚实,被强行拉扯时就会更艰难,而且柔韧性也会相对差一些。而且厚实的躯干和肢体占据的空间更大,使得他们自己的身体都自行挤压着,丝毫没有可以活动的缝隙,就算力量再大,也根本用不上,明明是令人羡慕的身材,到现在这般田地,居然成了负担,显得格外地蠢笨。奴隶们的窘态自然得到了主人们的嘲笑。但捆绑也只是一个开始,真正可怕的是捆绑好之后的残忍调教。很快,四只奴隶都有了自己的舞台:四马攒蹄的陆骥被一只巨型挂钩勾住把他手脚捆绑在一起的绳结,把他吊在空中,顾博凡则跪在陆骥正下方的冰凉地板上,王莅刚被扔进了一个大水池,而陶凯旋则被架在一个板凳上,手肘和膝盖刚好搭在板凳的边缘上,只是屁股的高度更加适合被责打了。
    跪在地上的顾博凡目睹了三名队友所遭受的惩罚:麦家豪在陆骥的乳头和鸡巴上不断地加载重物,周荣则在陆骥背后放在大型金属板,把陆骥压得身体反拗过去,并不断地旋转陆骥;赵立在水池边上用脚踩着王莅刚的头,让王莅刚轻轻喘了一口气之后,就马上把他的头压回水中,有时长达一分钟之久,而钟强则时不时把一根手臂般粗的电线插进水池中,王莅刚立刻被电得翻白眼吐舌头;而陶凯旋正在撅着屁股,迎接着来自一手拿着木板,一手轮着皮带的王辉的责打,而张古雄本人此时已经脱掉了裤子,但张古雄并没有用自己的鸡巴对着陶凯旋的嘴,让他口交或者深喉,而是背对着陶凯旋的脸,把屁股贴了上去,让陶凯旋为他做毒龙,用舌头来伺候张古雄的肛门。
    臀奴可不只是要用屁股挨打的方式来取悦主人,还要取悦主人的臀部。
    对于刚刚进入奴隶训练的陶凯旋,这样直接的羞辱实在是太过激了。然后陶凯旋已经被张古雄买走了,这样的生活才是他的常态。
    顾博凡已经看傻眼了,人间地狱。这时刘浩和安东出现在他面前,队友们都不能幸免,怎么可能就偏偏单独便宜了他顾博凡呢?
    “怎么样?看到自己的队友受苦是不是很爽啊?”安东问道,“你想不想帮他们解脱一下呢?”
    “你身上有三样东西可以被玩弄,鸡巴、屁眼和乳头,你希望我们俩玩那两样呢?”刘浩接过话来,“每当你身上的一个部位被玩弄时,就会有一个队友得到休息呢。”
    顾博凡想了想,这又是离间,三个部位对应三个队友,但只有两位主人在玩弄他,所以他注定会放弃一个队友。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能救一个算一个。顾博凡心想,乳头应该是对应乳奴王莅刚的,屁眼应该是肛奴陆骥,鸡巴是屌奴陶凯旋,但陶凯旋有时臀奴,王莅刚也是肛奴,他也有一些猜不透了。时间不多了,顾博凡随口回答道:
    “请两位主人玩弄新鸡巴的乳头和鸡巴。”毕竟比起屁眼调教,乳头和鸡巴的耐受力更强一点。
    刘浩和安东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博凡,眼睛里冒着邪恶的绿光。
    “顾博凡啊顾博凡,这可是你自找的,哼哼……”两位主人轻声自言自语,紧咬的牙关微微磨动着,带着难以遏制的恨意……
    顾博凡约有两百斤,但还是被两个人一边拉住一条腿抬了起来,架在了一头木牛上,木牛的背上有一根假阳具,就是从王莅刚坐过的摩托上取下来的,现在戳进了顾博凡的屁眼里。两位主人没有食言,他们没有玩顾博凡的屁眼,而是让道具来使用。顾博凡双腿大张,身体却也被深深按向一条腿,乳头与木牛的牛角接触,牛角直接穿进了顾博凡的乳孔,牛角越来越粗,渐渐超过了顾博凡乳孔的宽度,让顾博凡疼痛不已,但同时牛角弯弯曲曲,让顾博凡的乳头根本不可能脱离牛角的贯穿。
    下面,主人们要兑现给顾博凡的承诺了,刘浩手持钢针,一针针刺进顾博凡的乳尖,顾博凡被乳环穿过的乳孔是在宽大的乳晕上的,穿过牛角之后,乳尖又被挤得暴突而起,加之曾被揉捏夹拶,已经敏感得如同神经外露;而安东则拿了五六个细细的金属圈套在顾博凡的鸡巴上,并用力收紧,把顾博凡的鸡巴箍得像糖葫芦一样。两位主人在分别让钢针和金属圈交替发热放电之后,突然停下了对顾博凡的折磨。转而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审问他。
    “顾博凡!”安东没有使用“新鸡巴”这样带着侮辱性的字眼,却用了顾博凡久违了的人名,唤起了他之前作为特种部队的记忆。突然一鞭抽在顾博凡的后背上,那是刘浩用木牛的尾巴,一条真的牛皮鞭赏赐给顾博凡的。
    “到!”顾博凡猜出了这一鞭的用意。但有些鞭打是提醒他犯了错,有些鞭打则只是单纯的施虐,很快,雨点般的鞭打落了下来。
    “当初你抓我们的时候,是否想到了会有今天?”刘浩狠狠一鞭打在假阳具上,却比抽在身上还狠,因为假阳具的剧烈晃动在顾博凡的体内产生了更强烈的刺激。
    “没……没想到……”顾博凡吃力地回答。
    “你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安东呵斥道,“你猜猜我们会怎样惩治你?”
    “臭小子……猜……猜不到……”顾博凡还没把话说清楚,突然木牛就旋转了起来,而且还上下剧烈地抖动着。原来,这头木牛是游乐场里的斗牛机,翻滚腾挪,本可以让人在上面坚持不过一分钟,但顾博凡的乳头上了双保险,所以一直被摇晃了五六分钟。
    “顾博凡,点一名你的同伴和你一起受刑吧,不然,所有人都会加刑的!”
    听到了这样的宣判,顾博凡无奈,在一通惨叫之余,还喊出了一个名字:“陆骥!”
    “真不愧是双警奴啊,受刑都要在一起。”顺理成章的,陆骥被放了下来,就这样捆绑着被压在了顾博凡的身上,这下子顾博凡身上的负担更重了,同时,调教双警奴的四位主人齐聚在一起,四条鞭子抽打在陆骥的背上。由于主人们都是第一次玩奴,抽鞭子的手法不是十分专业,所以并不是每一鞭子都抽打在了陆骥没有被绳索绑缚住的皮肤上,而是一通乱打。但造成的痛苦却不比任何调教更轻,反而是一种单纯的虐待。在短短十几分钟的激烈调教下,双警奴居然呕吐了。
    毕竟是剧烈的颠簸和震荡,加上快速的摇晃,特别是陆骥,刚刚身体被反拗,现在又被顾博凡驮在背后。顾博凡被陆骥重压在身下,而陆骥又被绳索捆得像粽子一样,双警奴都呼吸困难,最终身体的负荷超载。
    然而警奴的呕吐并没有得到主人的怜悯,继续遭受了五分钟的鞭打,直到陆骥不小心,吐到了麦家豪的鞋上。虽然奴隶们几天以来都只能吃狗粮,而且今天的还没有吃,只能呕去酸水,但麦家豪还是不能饶恕陆骥。顾博凡被从木牛上放了下来,陆骥被放了上去,但却没有被固定住。在木牛疯狂地运动之下,陆骥被操过王莅刚和顾博凡的屁眼的热腾腾的假阳具继续操屁眼,又被木牛从背上晃到了地上。但每一次陆骥被重重摔在地上之后,都又被无情地送回了木牛背上……
    奴隶们在主人们的大刑见面礼中结束了一天的早操,主人们可是赶着早来的,早饭还没吃,已经到了八点,肚子都有些饿了,叫了些早饭,而已经吃了很久狗粮的奴隶们,只能跪着,眼巴巴地看着主人们大快朵颐。虾饺、烧麦、皮蛋瘦肉粥,主人们点的广式早茶透着清香,让狗奴们口水直流,主人们显然是注意到了,于是也开始逗弄他们。张古雄亲自把一个虾饺扔在地上,命令陶凯旋吃掉。陶凯旋虽然想吃,但男人的自尊怎么能允许他像狗一样吃扔在地上的食物,虽然本能地分泌出唾液,还是没有吃。这引起了张古雄的不满,他挑了顾博凡当做修理得对象。张古雄手持一根尿道棒,把一根葱套在上面,并剥掉了葱的表皮,让葱流出汁液,然后给顾博凡的尿道塞了进去。顾博凡的鸡巴久经摧残,然而尿道被葱汁刺激,却还是第一回,居然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屌奴嘛,自然要被塞屌了。”张古雄拍了拍顾博凡的大鸡巴。这时,顾博凡的鸡巴内壁已经被刺激的流出水来,沿着尿道棒的 边缘流了出来。张古雄把一个小碟子放在顾博凡的鸡巴下面,“撸鸡巴,榨出葱汁给老鸡巴蘸着吃!”说着,张古雄用脚踩了踩顾博凡的脸,袜子上的湿气透着脚味,但顾博凡却没有躲,反而迎了上去,讨好张古雄。但令顾博凡没想到的是,自己的鸡巴居然更硬了,尿道夹得更紧了,水也流得更多了。
    陶凯旋看着顾博凡受苦,悔恨不已,赶紧学狗叫,乞求吃食。张古雄给陶凯旋戴上了一条超级紧的金属项圈,上面有镂空的“张古雄之犬陶凯旋”的字样,在陶凯旋的肉上勒出了痕迹。然后陶凯旋又拿出一把射钉枪,对着脖子后面“犬”字的镂空处设了一枚带着倒钩的钢钉。钢钉没有刺穿颈椎,但也深埋在肉里,一点血都没流。然后张古雄把一条铁链安在钢钉上,就这样,张古雄给陶凯旋上了一条连着肉的狗链子。张古雄拉了拉,命令张古雄叼着虾饺,蘸着顾博凡鸡巴里流出的葱汁吃。陶凯旋被张古雄一拉就痛得要死,但还是坚持完成了任务,可他把虾饺吃到嘴里就发现,原来虾饺里的馅是狗粮做的……
    “来,抢下一个虾饺!”张古雄又扔了一个虾饺,让狗奴争抢。知道不听话就会连累战友,狗奴们也只好听话,但顾博凡鸡巴里辣得火烧火燎,陶凯旋又有入肉的狗链,所有只有两只肛奴在抢。而刚刚呕吐过的陆骥也不是王莅刚的对手,所以王莅刚抢到了。于是,王莅刚得到了奖励,乳奴的双乳被贴上了新切的姜片,并用牙签穿过乳孔。姜汁不停地刺激乳奴被百般蹂躏的乳头。同时,第二个虾饺也要蘸更多的作料,而制作蘸料的则只能是陆骥了。这一次,老屁眼陆骥,要用肛门来捣蒜泥。
    “老屁眼,你被操过多少次啊?我是问你被真鸡巴操的次数,不算道具操的。”张古雄审问道。
    “报告主人!一共四次:被爷爷操了两次,被爸爸操了两次。”陆骥洪亮地回答。这“爷爷”指的是大汉,而“爸爸”则是顾博凡。
    “怎么才这么少啊?明明是肛奴,还是最老的老屁眼。”
    “报告主人!这是因为肛奴的屁眼要被更残忍地开发,一般都是用比真鸡巴粗上更多被的按摩棒和木马之类的道具调教的。”
    “这可不行啊。”张古雄评论道,“今天要多操操你,让你做个真正的肛奴。不过,先热热身。”说着,张古雄把一整头大蒜塞进了陆骥的屁眼了。“据说穆文对肛奴王丽肛的要求超级严格,能让他在屁眼里给豆腐雕花——这话的确太夸张了——不过你作为肛奴,也要好好加油。来,先用屁眼把这大蒜的蒜皮拔下来。”
    这一头大蒜足有半个拳头大,在陆骥的屁眼里卡得紧紧的,让他动也难动。陆骥的直肠内壁也被各种处理过,被巨物堵住,痛疼不已。不过好在陆骥是个有心奴,自己联系过屁眼控制,加之这头大蒜已经被水泡过。陆骥反反复复用屁眼肌肉挤压蒜头,感觉时机可以了就把大蒜拉出来,效果不好在自己坐回去,如是几回,还居然真地把蒜头拆成一瓣一瓣的,皮也都下来了。但接下来地捣蒜泥却更加凶狠。蒜瓣再次被一粒粒送回陆骥的直肠,然后陆骥又被送上木马,用巨型假阳具来给陆骥当捣蒜杵来用。蒜的辣味疯狂地刺激陆骥的直肠内壁,让他的屁眼更紧了,流出的水让蒜泥更快地成型了。
    蒜泥弄好之后,王莅刚叼着虾饺,蘸了顾博凡鸡巴里的葱汁和陆骥屁眼里的蒜泥后吃掉了。这一枚虾饺里也另有乾坤,里面的馅不是狗粮,而是一些不太容易下咽的黑色粗质纤维。
    “哈哈,这里面的馅可是你弟弟的臭袜子上掉下来的线头收集成的。弟弟的味道,好吃吗?”张古雄笑道。
    “好吃……谢谢主人。”想到弟弟可能有危险,王莅刚只能屈服。
    “听说你的屁眼很灵活,你来表演一个吧!”张古雄命令王莅刚用屁眼把“虾饺”的皮剥下来,在把馅喷进陆骥的屁眼。这谈何容易,好在王莅刚在穆文的奴隶岛上曾经整夜弯腰九十度,撅着屁股锻炼括约肌,屁眼的确堪称灵活。所以还真地把虾饺的皮剥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挤屁眼,把“馅”射进了与他屁眼相对的陆骥那被扩肛器的屁眼里。然后再由陆骥把馅排出来,最后让王莅刚重新吃掉。
    “这个可是老鸡巴陶凯旋被拔掉的阴毛和新鸡巴顾博凡的精液混起来的美味。你喜欢吗?”
    “报告主人,新屁眼很喜欢……”毕竟有蒜味的遮盖,精液的味道已经没那么明显了,所以除了心理作用以外,并没有十分恶心。
    进食之后,是主人们迫不及待的“健身调教”。原来,陶凯旋在卧底的时候也经常和毒贩们一起去开房找小姐,还玩过群P,他的身材好是出了名的。如今虽然可以把他扒光了操,但一边看他健身一边调教,一定别有一番风味。所以,地牢里才多了这么多健身器材。
    同时,奴隶们也根据奴性,被分配了调教的部位:肛奴陆骥被分配到腹肌,因为肛奴被操的时候都是深入腹内的;乳奴王莅刚被分配到胸肌,这是自然,毕竟乳头长在胸上;臀奴陶凯旋被分配到腰以下的全部,从屁股到大腿、小腿,乃至双脚;而屌奴顾博凡则获得了剩余的所有部位:肩膀、手臂、后背……当然还有他奴名对应的,大鸡巴。
    同时,爱惜奴隶的主人们也给奴隶们戴上了护具,毕竟要保护奴隶的安全……于是,陆骥戴上了从手腕直到腋下的黑色健身手臂套,穿上了黑色运动鞋和直到膝盖的压力健身袜,还有一对护膝。陆骥的手臂已经把手臂套撑得巨大,从肱二头肌到手腕形成一个圆锥,而运动鞋小了两号,护膝下还有钢板压迫膝盖,像一直被罚跪一样;而王莅刚则穿上了奶牛一样白底黑花纹的紧身健身裤,但只穿到胯下,露着屁股和鸡巴,下面又穿上牛皮鞋,也是小两号的;为了突出陶凯旋下半身暴露的羞辱感,主人们居然给他们穿上了上衣:一件白T恤,紧紧地贴在陶凯旋的上半身上,把陶凯旋粗壮的胳膊箍得严严实实的,胸肌明显凸起,甚至能看见乳突,T恤紧紧缠在腰上,还露出了陶凯旋最下面的两块腹肌和人鱼线,同时也凸显了陶凯旋的大屁股,而腰以下则是一块布也没有;最后顾博凡的装备最羞耻,只有装备却没有衣着:健身手套、护腕、腰带、护踝,以及同样有着罚跪效果的护膝,当然还有项圈,还戴上了一个套头式耳机。每一件护具上都有一个金属环可以拴上狗链,耳机里也放着臭小子们过去被调教的录音。顾博凡必须一边听一边重复奴隶们的哀嚎。
    训练开始。首先是陆骥,他的训练器械最为简单,是一个悬在半空中的圆形舵轮,上有八个把手,最上面的把手连着一根金属棒,足有酒瓶瓶口一般粗。陆骥被抬到舵轮上,然后自行把金属棒坐进体内,用括约肌夹紧。然后主人们旋转舵轮九十度,让陆骥体内的金属棒呈水平状态,陆骥也类似于平躺在半空中。就这样,陆骥要保持双腿水平不动,然后做卷腹。同时,陆骥的脖子上被戴上了项圈,项圈上坠着哑铃,这让陆骥呼吸困难,他必须每一次都把身体卷起到九十度以上,让哑铃贴在后背上,才能赶紧深吸一口气。冰冷的哑铃贴在他汗湿的背上,每次都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但这一口气却是他生存的救命稻草。陆骥身上本就被勒出了各色花纹,再加上每一次卷腹时收紧肌肉,让两块圆鼓鼓的大胸、十块鹅卵石一样的腹肌和树干一样遒劲大腿绷得紧紧的,真是性感至极。这一次,主人们没有给陆骥的金属感施加放电或震动,因为陆骥必须用屁眼紧紧咬住金属棒才不会滑落下来,主人们要他用肠壁细细品味与金属棒的每一寸贴合。
    陶凯旋则背上了两百斤重的杠铃,被罚做深蹲。杠铃的杠子与陶凯旋的鸡巴一样粗,扛着自己的“鸡巴”,让他倍感羞耻。只是陶凯旋鸡巴固然很粗,但却是跟正常杠铃的杠子不能比的。如此大的压力通过一根“鸡巴”压在陶凯旋肩上,几乎要陷进他肌肉紧绷的肉体里面了。光屁股深蹲最羞耻的地方在于要撅起屁股,而为了增加这种羞耻感,主人们在陶凯旋的屁眼里塞了一个大铁钩,铁钩通过滑轮连着一百斤的负重,这样每次下蹲时,屁股都不得已地向后翘起,有时因为肠壁受力不稳,还会来回摇晃屁股,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大臀一样。这样淫荡地动作自然也遭受到了主人们的言语羞辱:“臭小子,你的屁眼是不是很痒啊?”“一边深蹲还不忘一边摇着屁股,是不是既想被抽屁股,又想挨操啊?”陶凯旋知道正确的答案就是承认自己是一只淫荡地贱逼性奴,当然,这也只能换来主人们的嘲笑和鞭打。陶凯旋受调教的经验最少,被玩弄成这样,鸡巴早就硬得随时可能不撸自射,但主人们给这个臭小子上了保险。一根尿道棒同样被差劲陶凯旋的膀胱,他要用尿道的括约肌对抗连在另一端的二十斤的砝码,并不断地蹲起。陶凯旋赤着脚踩着地牢的地板,脚底早已发麻了。而陶凯旋的运动节奏却不是由他自己支配的,他每次蹲下时,大腿与地面平行,这时他要保持不动,坚持忍受来自主人对屁股的责打,直到屁股被电击枪打到,才可以起身,然后再马上蹲下来。
    王莅刚被罚练习胸肌,他双手拉绳,绳子下面各有一百斤的负重,王莅刚必须每次把双手伸直。这绳子不但连着负重,还连着夹在陆骥和陶凯旋乳头上的乳夹,所以王莅刚每一次发力,都是对三只奴隶的调教。而乳奴王莅刚本人更是少不了乳头调教,他的乳头上夹着医用止血钳,并连着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紧紧捆在王莅刚的手腕上,这样他每一次夹胸,乳头上的乳钳都会扭动九十度。王莅刚每次都痛得想要大叫,所以自然被用“乳头”堵住了嘴。所谓的乳头是一个顾博凡同款的假阳具。王莅刚受不住痛,只好咬住假阳具,但他不知道,顾博凡的鸡巴上套着一个飞机杯,是与王莅刚嘴里的假阳具被套的远程作爱工具,互相可以感应到对方的动作。王莅刚狠狠咬住假阳具的时候,顾博凡的鸡巴同样的部位也正在感受王莅刚凶狠的啃咬,而王莅刚也不知不觉中在嘴里体会到了顾博凡的硬度。
    最后的顾博凡则获得双重训练,除了他自己的后背训练,还有与陆骥相同的腹肌训练,毕竟是双警奴。顾博凡跪在主人们面前,大腿与地面垂直,上半身又与大腿垂直,与地面平行。他的乳头上也有两个乳夹,分别用鱼线与陆骥和陶凯旋另一边乳头上的乳夹连在一起,让他不敢把身子沉下去。顾博凡双手展开。各握着五十斤的哑铃,不过这哑铃是阳具形状的,用他们训练本身就看起来十分淫荡。顾博凡必须塌下腰,高撅起屁股,动作只能用一个骚字来形容,同时用脚尖着地,让膝盖承受所有的重量,他的脚尖下有一个按钮,一旦不小心按下,就会让控制陆骥的舵轮旋转,让陆骥的身体由水平变为更加倾斜的角度,难度倍增;同时他的大拇脚指又用鱼线困住,连着一个拉力感应器,一旦拉动,就会使陶凯旋屁眼里的铁钩向上升起,这让顾博凡的大脚进退两难,但这还不算完,主人们早已准备好了一整套瘙痒工具,固定在臭小子的臭脚后面,用按钮控制,施与花样繁多的瘙痒调教,顾博凡即使被各种抽打过脚心,但依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只是为了战友不得不忍耐。背部训练开始了,一般“单臂划船”时会采用单膝跪在板子上的姿势,“双臂划船”用站姿,但顾博凡的训练确是用双膝跪地的姿势来完成“双臂划船”。顾博凡保持手臂展开,平举哑铃,然后向后挤压背肌,双臂如飞像一般让哑铃被抬高到身后,然后她要保持哑铃高度不变,将哑铃举到脑后,转换到腹肌训练。顾博凡必须靠腹肌的力量把身体蜷缩起来,让头磕在地上,这样他对抗的就是乳头上来自另外两只性奴的阻力。虽然是磕头,但顾博凡依然不能用头着地,得不到任何休息的机会,就马上考腰背的力量,克服脑后哑铃的阻碍,把身体恢复成与地面平行的状态,然后展开双臂,再进行下一次“双臂划船”。
    看着用猛兽般矫健的男奴挥汗如雨的表演,主人们也按耐不住了,分别走到顾博凡高撅的屁股后面,对他施与了伴着言语羞辱和拍打屁股惨烈轮奸。顾博凡虽然时刻体会着来自屁眼的粗暴对待,但他的注意力依然在脚尖,生怕连累了队友。所以对顾博凡而言,多次的性交连最起码的生理快感都激发不了了,只是例行的受辱。他不会想到,这正是大汉所希望的。因为现在,简单的性爱已经不能满足顾博凡了,大汉要给奴隶们更深入的调教,并让奴隶们痴迷于高级的快感不能自拔,从而迸发出更加强烈的奴性。这种不是源于对暴力屈服的奴性,而是通过调教达成条件反射甚至变成本能的一部分,这样的奴性用大汉的话说,只能用“纯粹”二字来形容。
    在顾博凡满足了所有主人的生理需要之后,这一轮的“健身调教”才算告一段落。尽管顾博凡竭力忍耐,还是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各种机关:此时的陆骥已经是完全被倒挂了起来,只能靠括约肌的力量狠狠吸住舵轮,才不至于从半空掉下来;而本来在地上的陶凯旋,却几乎被屁股里的铁钩拉到了半空中——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肩上扛着那么重的杠铃。
    健身调教结束后,奴隶们都累得几乎要倒下了。这时张古雄看了看四只奴隶,淡淡地说道:
    “本来是四条狗互相牵连着的,但好像有一只有点脱离狗群了。”
    没错,他说的是王莅刚。
    是的,顾博凡每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让陆骥或陶凯旋受到牵连,这才是他们落到了现在这步田地。虽然王莅刚和顾博凡“千里连口阴”,但在主人们看来并不明显,视觉效果比较差,所以张古雄自然会挑上他,来一点更特殊的调教。
    这时,地牢的门开了,进来了五只狗,其中四只是伴随四只奴隶进食的狗,最后一只则是人形犬,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来过的约汉。原来是中餐时间到了,他拖着主人们的午餐,前来伺候。当他放下食物刚要走的时候,张古雄说出了他最害怕的话: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噩梦重演。作为男奴,约汉有义务满足贵客的任何要求,不但要顺从,还要跪地谢恩。不过他的优先级还不够,主人们要边吃饭,边观赏王莅刚的独角戏。
    乳奴练胸天经地义,所以现在加法王莅刚做卧推,其他奴隶观刑。顾博凡跪姿,双手依然提着重物,保持水平姿势。陆骥倒挂,陶凯旋则是肛钩悬吊,就连刚刚来的约汉也伏在张古雄脚下,一边当脚垫,一边观看王莅刚受刑。
    王莅刚下身有羞耻的训练服,但是一直光着膀子,于是主人们让他获得一个新的与战友亲密接触的机会。王莅刚的双手被套上了陆骥的袜子,而顾博凡的袜子则一直套在王莅刚的鸡巴上,一只塞在嘴里。陶凯旋是臀奴,所以内裤被选来滋润王莅刚,套在他的头上。这袜子和内裤都意义非凡,是奴隶们被捕时穿着的,陆骥和顾博凡还多次换袜,王莅刚真是有福气了。就这样,王莅刚平躺着做卧推,他的乳头上有两个鳄鱼夹,连着杠铃,每次退起都是一次虐乳。同时,王莅刚双腿抬起,暴露屁眼,嗷嗷待操。只是主人们刚刚爽过,需要别人来操。
    “新屁眼,你自己选一个奴隶来操你吧。”张古雄说道。
   被这样要求,王莅刚羞愧难当,但他知道他能让一个战友稍稍从痛苦地姿势中解放出来,于是说道:“新屁眼想被老屁眼操。”他选择了陆骥,毕竟陆骥是受刑最久的奴隶,最为可怜。
    “肛奴之间还真是情深义重啊!”张古雄说道,陆骥也被从舵轮上放了下来。但王莅刚没有想到的是,等待陆骥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差事”。
    王莅刚抬起双脚,脚上的牛皮鞋踩在陆骥的乳头上。而陆骥曾经作为“牛奴”接受野外调教,他也算与牛有不解之缘了,只是他没想到,即使在户外的调教,也是有录像资料留下的。这不,张古雄只是轻轻按了按遥控器,陆骥被当成畜生用乳头和睾丸拉着绳子犁地的视频就出现在了大屏幕上(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十一章《畜奴》)。同时,张古雄也从诸多刑具中挑选出了当时抽打陆骥用的“牛奴鞭”。作为主人起了兴致时处理陆骥的工具。
    同时,张古雄又拿出了另一个物件,居然让从不服软的王莅刚为之一叹。只见张古雄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像是刑警用的证物袋一样,里面只有一只深蓝色的袜子。这时只听见王莅刚失神地喊道:“不,不要!”
    “一点规矩都没有!”张古雄斥责道,“穆文把这个东西交给我的时候,本来是想炫耀你是多么训练有素的奴隶的,没想到连不得允许不许随意说话的规矩都不能遵守。新来的你过来——张古雄指的是约汉——去拿一条棍子来,打他的腹肌。”约汉听到命令,连忙起身选了最粗的一根,到王莅刚面前就是一顿猛打,他在这里被羞辱得太久,已经心理扭曲了,但凡有虐待别人的机会,都不会放过。
    “谁让你站着了?跪着打!”张古雄还不忘让约翰在行刑的时候依然记得自己的身份。
    同时,陆骥也开始操王莅刚,他的鸡巴一直插在王莅刚屁眼里,但睾丸根部被绳子捆住,连在王莅刚手中的杠铃上,王莅刚每次举起杠铃时,陆骥的睾丸也同样受到巨大的拉力。有时约汉的棍子还会抽到连线上,陆骥免不了惨叫一声,而幸灾乐祸的主人们也从不吝惜同时给予陆骥无情的鞭打。
    这时张古雄走到王莅刚面前,他微微打开密封塑料袋的开口,对准王莅刚的鼻子,第一秒王莅刚还想要躲,但一瞬间,王莅刚就如毒瘾发作一般,用力抬头,极力把鼻子探进去,想要多嗅到一些气味。他不顾疼痛,用力推举杠铃,仿佛在渴求乳头上传来更多的痛苦,而他的大鸡巴,更是在没有任何刺激下就暴涨起来,直挺挺地指向天空,仿佛重力不存在一样,鸡巴如宝塔一般,龟头则是一顶大伞盖,上面的血管如刚刚健身后的肌肉男一样恐怖地凸起,从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脉搏,王莅刚的鸡巴也同样激烈地抽搐着,如同操着空气高潮了一般,马眼和被屌袜穿孔过的屌孔上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只有王莅刚本人知道现在他的大鸡巴究竟有多痒。
    “果然是这样,只是问道一点点穆文袜子的气味就会骚成这样!”张古雄嘲笑道,但王莅刚只是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眼泪,口鼻还在极力寻找气味的来源,嘴里喊着“臭小子王莅刚是主人穆文爸爸的贱婊子军奴!”
    “你果然喊出了这句话,这算是条件反射还是催眠呢?”张古雄赞叹道,“陶凯旋,你看见了吗?这就是用药后的结果。据说穆文很高傲的,打算不使用药物,直接把王莅刚调教成接触到任何关于穆文的东西就直接这么淫荡,但为了向我展示这药物的药效,还是给王莅刚用了一点点的药量,让他只是对这一只袜子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用过药物之后,王莅刚已经算不得是完美的纯天然性奴了。陶凯旋,我可不想把你弄成什么完美性奴,只要你听话就够了。你看他都被玩哭了,因为他神志还是清醒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这是怎么样的耻辱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场的所有性奴都惊呆了,他们觉得即便王莅刚不被弟弟牵绊住,可能也无法逃跑了,因为穆文会让他完全奴化。双警奴在想,自己刚被抓进来时还被暴力逼迫,被插在对方屁眼里的阳具炸弹威胁,大概是因为主人们还想通过调教手段征服他们,但如果主人失去了耐性,一旦用上了药物,就可以直接控制住他们了。不过主人们一定是信心满满,觉得可以用外力催使他们屈服,张志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现在双警奴只是希望黄青可以早些兑现承诺,带领他们逃跑。
    张古雄把塑料袋重新密封好,放到一旁,这时的王莅刚身体也抽搐起来。张古雄解释道:“王莅刚现在上瘾的程度,会让他这一整天都渴望穆文的袜子,得不到就会欲火焚身,虽然他渴望被操和打骂,但总是隔靴搔痒,根本得不到缓解。而现在能救他的,就只是你了,陶凯旋。”说着,张古雄拿出了一只注射器,这就是给王莅刚用过的药,他这是在示意陶凯旋自己选择用药。
    张古雄可是缉毒的特警,他当然知道毒瘾的厉害,而他眼前的这种药,不知道比毒品高到哪里去了。现在他面前的抉择是要用自己的自由换取王莅刚一时的解脱,他犹豫了,不是他不肯为战友牺牲,而是他知道这只是饮鸩止渴,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让自己和战友越陷越深,让敌人一步步占据优势。他看了看王莅刚,那表情、动作和惨痛的呻吟声让人只是看到听到就觉得惨烈无比,其中的感受只有王莅刚一个人在承受。陶凯旋想了想,为了战友豁出去了,只要将来逃走成功,他就不信凭他的意志力,不能戒掉这种瘾,毕竟,还会有战友王莅刚同他并肩作战,共同戒瘾。
    陶凯旋拿起了注射器,这意味着他放弃了自由,张古雄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种药物的使用方式比较特别,首先,陶凯旋被关进了奴隶们被冲洗的小隔间里,这一次,陶凯旋是彻底被扒光了,毕竟要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肠也灌了好几次。然后,张古雄也进入了隔间,他命令陶凯旋一边闻着自己身上的气味,一边给自己注射药物。这种药物本可以服用,但注射效果更佳,张古雄则要求陶凯旋亲手给自己注射,还要插在龟头上。虽然从效果上来讲,打在鸡巴里和打在屁股上是一样的,但张古雄觉得这样会让陶凯旋觉得更加羞耻,当然也更痛。注射完毕后,陶凯旋还被命令闻张古雄的内裤和袜子,并未张古雄口交、舔肛。虽然不是口交到射,但以陶凯旋被用的药量而言,对于养成体味依赖已经足够了。
    没过多久,陶凯旋的状态变得与王莅刚一样了,这时张古雄把陶凯旋推出隔间,很快陶凯旋就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念着:“我是个骚货,我是个贱人,操我,求您操我!”毕竟张古雄对于陶凯旋只是用了药物,没有像穆文对王莅刚使用过的那些特殊调教,所以陶凯旋不能像王莅刚那样喊出特定的羞耻语句,但药效也足见一斑了。
    “呵呵。”张古雄冷笑道,“忘了跟你说了,药瘾上来了,其实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硬挺着。”原来张古雄只是想要诱骗陶凯旋亲手给自己打药,选在主动沦为欲奴,根本没想放过王莅刚。
    这时,顾博凡依旧跪着,双手举着鸡巴形状的哑铃,既然是鸡巴形状的,张古雄自然要他选两个人插一插。顾博凡看了看现在的局面,只有没有被用药的自己和陆骥可以插了。于是向张古雄自荐。但张古雄并不想放过陶凯旋,他命令顾博凡先插自己,在给陶凯旋插一个。插陶凯旋的时候,张古雄来回挑毛病,说顾博凡插得快了、慢了、深了、浅了……总之鸡蛋里挑骨头,让陶凯旋来来回回被插了七八遍,最后还嫌插陶凯旋的那个哑铃不够好,让顾博凡和陶凯旋换了换,真是兄弟情深。可是陶凯旋正处在第一次药瘾发作的状态,除了张古雄本人以外,任何刺激都不能引起他的性质,无论怎样被操,他都只是用鼻子寻找张古雄的方向,嘴里喊着“主人操我。”张古雄突然觉得在加其他刑法显得有些无趣了,于是决定放置他们。毕竟早就该吃午餐了,但现在拖到下午三点多还没有开始,已经有些饿了。看来还是自己太贪婪,想要把奴隶们一次玩个够。
    不过现在,张古雄决定先吃一些饭,也让约汉牵着狗,完成对四只奴隶的喂食。约汉虽然也算能干,但一只奴面对四只奴,和四只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狗,有些力不从心,喂食废了很多时间,有些规矩他也弄不清楚,像是顾博凡要吸吮油袜子,王莅刚要单独加罚,如果不是他们两只自己主动,约汉都给忘了。所以张古雄给约汉打了服务差评,约汉连忙跪在地上求饶,但已经晚了,张古雄呼叫了黄青,地牢的门打开了,黄青推着一个车子进来,上面有一只巨大的狗形状的雕像,黄青按了一下开关,雕像从正中间分开,里面是空心的,约汉眼看大势已去,只得识趣地爬上车,身体呈狗趴形,钻进雕像内,然后等黄青再次按动开关,把他锁在里面。没有人知道他将会收到什么样的刑罚,虽然约汉作恶多端,对其他奴隶始终很恶毒,但他毕竟也算是受害者,其它奴隶虽然说不上可怜他,也终究有些感叹。只是希望他还能挺得住,等到成功逃脱并解救好其它奴隶之后,也可以还约汉一个自由。
    只不过,由于在地牢里约汉的行为几乎可以称之为从犯或帮凶,在获得自由之后,也许约汉还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张老板,玩得怎么样啊?”黄青问道。
    “挺不错的……”张古雄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是不是觉得一次玩得太多,有点玩花眼了?”黄青一语道破天机。张古雄被说中,又不愿承认,只是默许。
    “没关系的张老板,这种事很正常。要是您一来就能把一整天的调教直接安排得特别完美,那还要我们调教师干什么啊?”黄青说道。
    但这话里的一个词特别的刺耳,“调教师”?顾博凡不禁心里一怔,是啊,这个黄青一直被叫做调教师,到底值不值得信任呢?
    “可是我约了一整天的调教,现在才玩了九个小时。”张古雄开始算起账来。
    “所以我来跟张老板推荐一个优惠项目,您这一次玩了九个小时,我们也只按八个小时算,只有三分之一的量,剩下的三分之二您可以分两次再约其他时间。现在您有了老鸡巴这只性奴,回去慢慢调教,下次来的时候玩得会更加得心应手的。”
    张古雄看了看陶凯旋,心想现在他中了药,也是时候进行一些专门的训化了,毕竟穆文向他推荐过一些。反正开日方长,今天也有些累了,不如就先这样。毕竟也不至于为了调教个奴隶,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啊。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吧。”张古雄同意了。这时安白也推着带着狗形雕像的车子进来了,陶凯旋被放在里面。跟约汉一起呗推了出去。
    “那只叫约汉的狗看来是表现不好啊,真是对不起张老板了,我们就把他送给您了。”安白说道。
    “不好的还送给我?”张古雄得了便宜还卖乖。
    “就是因为他得罪了您,把他送给您任意处置才是最好的惩罚啊。”安白回答道,“还有,在之后的一周之内,我会陪同您一起调教老鸡巴,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这样说=听起来,这个安白也是个调教师啊,顾博凡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难道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吗?听着张古雄一行人离开的脚步声,并时不时被人打一下或是脸上被吐一口唾沫,顾博凡都没有什么反应,他现在只是在想,这个黄青到底可不可以信任。
    “新鸡巴,起来!”黄青命令道。现在地牢里只剩下黄青、双警奴和王莅刚。陆骥被鞭打到力气全无,王莅刚更是中了药,现在只有顾博凡能动,黄青命令顾博凡把另外两只奴隶架起来,现在他们要走出地牢了。
    “好了,现在到了走廊里,就没有监控了。”黄青轻声对顾博凡说,“你的那位战友是不能跟我们一起逃了,王大哥也逃不了,但你和陆大哥今天一定要走!”
    顾博凡看了看黄青,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沿着走廊走。一会你要把王大哥送到穆叔叔手里,只有他才能让王大哥从药瘾中解脱出来。”黄青说话时,还把奴隶们都降了一辈,管他们叫大哥,却管穆文叫叔叔。“然后,你带着陆大哥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受重刑,一旦你们被浸了尿池,就可以逃跑了。”
    很快,王莅刚被送到了穆文的休息处,一见到穆文,王莅刚立刻跪下,与一只人性大狗无异,一头扎到穆文胯下,用口鼻寻找穆文的袜子。
    “屁股。”穆文说道。王莅刚立刻转过身来,摇着屁股给穆文看,穆文扇了一巴掌,说道:“用药了就这么贱,平时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今天不给你解瘾。小黄,拉他一起去受重刑!”
    “主人!主人!臭小子错了!臭小子以后绝对服从主人!”王莅刚哀求着,但穆文依然不理他,大摇大摆地走开了。见穆文走远了,黄青赶紧堵住王莅刚的嘴,说道:“带他走也好,不然以王大哥现在的神志,很可能会供出我们逃走的计划。”
    黄青又领着顾博凡走了一会。“前面就是你们该受刑的地方了,一会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这是最后一次忍耐了。”黄青说道。
    但顾博凡在走路时,也左右观察这走廊上的岔路,他突然开到一个拐弯处的尽头有一些亮光,那不是扇门吗?还没锁着。顾博凡心想,与其亲自带着战友去受什么重刑,跳到尿池里逃跑,还有可能是所谓“调教师”黄青设下的圈套,倒不如撞撞运气,也许是大汉一时失误,留一个逃生的门也未可知。于是,趁黄青不注意,顾博凡架着两个战友就奔向光明的前方。
    “顾大哥,别!那里是……”黄青想叫住顾博凡,但为时已晚。顾博凡已经拼尽力全力,是用生命在奔跑。他推开门,只见前面是一片空地,这时陆骥和王莅刚也微微抬起头来,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眼熟啊?原来,这是陆骥接受野外调教的村庄。
    陆骥当然记得,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大汉既然敢把他放在这里,就知道他跑不了。果然,这里其实是有很多人列着队,在训练搏击。
    “这里其实是……”黄青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调教师的……训练……场……”为时已晚,奴隶们已经被围住。
    “快抓住他们!他们想跑!”黄青看清了局势,突然又表演了起来。然后在顾博凡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你居然不相信我……”
    “还不快跪下!不要脸的贱奴,看你还能往哪里跑?”黄青呵斥道。
    顾博凡识相地跪下了,但二十多个调教师围了过来,还是把三只奴隶踩在地上一顿揍。顾博凡也看清楚了,这些不就是之前在画室调教自己的那些美术生吗,原来全都是大汉的人。
    挨揍之后,三只奴隶被麻绳反绑双手,并系在阴囊根部,推搡着回到地牢的走廊里,这正是顾博凡初次见到黄青时被绑的姿势,走起路来绳子还来回摩擦肛门,对于饱受摧残的屁眼们来说真是痛痒难耐。刚刚重见光明的顾博凡再次回到黑暗,而且还连累了战友,真是悔不当初,不该擅自做决定。
    但这时黄青轻轻对顾博凡说了一句:“没关系,还是有机会的。”
    顾博凡看了看黄青,黄青面无表情,顾博凡不知道有几分是为了防止被人看穿故作镇定,有几分是源于对自己的失望。
(番外二)上篇:犬奴补习班
    “别担心,有解药的。”
    2015年8月15日,星期六。被张古雄买走的陶凯旋已经在狗形雕像里被困了一整夜。张古雄和手下们为了庆祝复仇,举办了庆功宴,还特意款待了即将客场调教陶凯旋的安白。而陶凯旋只能在一片漆黑中渴望着张古雄的袜子。他满身汗水,鸡巴上垂下了弄弄的淫液,但却得不到任何解脱。由于双手被困在雕像的狗爪子里,现在连手淫都做不到,只能强忍着欲望,期待着张古雄的到来。
    然而为他解开禁锢的并不是张古雄,而是安白。毕竟张古雄不是专业的调教师,劳碌了一天,痛饮过后,第二天早晨一直在睡懒觉。处理性奴这种事情就交给受过专业培训的安白来完成了。
    “别担心,有解药的。”这是安白见到陶凯旋说的第一句话,而本来已经绝望的陶凯旋,也因为这句话的激励,重新获得了斗志。这个地牢只是张古雄随便建的一个密闭空间,虽然门和锁是组织的人专门设计的,但细节方面自然比不了双警奴所在的“专业”地牢,监听和摄像全都没有,所以只要张古雄的人不在,安白就可以直接与陶凯旋对话。虽然陶凯旋已经沦为私奴,但在黄青和安白的逃生计划中,也是考虑过他的。
    “遵守纪律、好好学习、举一反三、抓准时机。”这就是安白给陶凯旋下的口号。这虽然听起来像老师对小学生的要求,但实际上却包含了处在陶凯旋位置上的性奴所要生存下来的为奴之道。
    遵守纪律,自然是服从命令,无论是怎样羞耻和痛苦地调教,陶凯旋必须做到令行禁止,绝对不能有半秒钟的迟疑;好好学习则是记住主人说的每一句话,然而这却十分困难,毕竟像张古雄这样没有经验的主人,就算有安白帮他制定出合适的奴规,他自己都不见得记得住,而且前一秒定了的规矩,也许下一秒他就不认账了,所以陶凯旋只能默默承受主人的随心所欲;举一反三则是要陶凯旋从心底彻底忍痛自己的奴隶身份,进行自我洗脑,先骗过自己,才能骗过敌人,做过卧底的陶凯旋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但安白教给他的是方法:陶凯旋必须以被调教为荣,主人要鞭打他,他就要建议主人捆着他的鸡巴倒吊起来抽打,主人要操他,他就要请求主人用尿道棒插他,在和按摩棒一起双龙他,这样才能消除主人的戒心,毕竟被用过药之后,能说出这样淫荡的话也在情理之中;最后这抓准时机,却包含很多重意思:第一,奴隶平时没有允许时是不可以说话的,所以向主人进言,为玩弄自己献计献策要抓准时机,第二,如果奴隶一味服从,主人很快就会厌烦,所以适当显露出一点点奴性以外的东西,虽然会被严厉的惩罚,但也可以确保被留下来调教,而不被当做废奴退掉,毕竟奴隶被退掉后就失去了经济价值,会被当做新手调教师练习的试验品,到时即便是获救了,也只能成为一个废人了,第三,则是要陶凯旋抓准逃跑的时机,这样他的付出才算有意义。
    安白就这样激励着陶凯旋,让他安心地做一条狗。他要陶凯旋每天早晨都期待调教的到来,因为只要还有人玩弄他,就说明他还有一线生机,不至于成为可能一天就被新手调教师失手处理成性功能丧失,或被错误的捆绑方式弄成局部肌肉坏死,或者成为不间断接客的男妓,知道在春药的作用下被榨干而死。
    至于安白说的解药,是组织为了客人在买掉奴隶后一旦准备转售或赠与时使用的。当然之前的瘾越大,戒掉瘾的过程就越发艰难和痛苦。安白要求陶凯旋在受训期间积极配合,从心理、生理和药理上不断加强奴瘾,骗取信任。这也是对陶凯旋获救后戒掉奴瘾时所需要的毅力的挑战。
    安白抚摸了陶凯旋的大胸和鸡巴,说道:“你看,你从身材上到性能力上都是一流的男人,爷们中的纯爷们,一定要有信心。无论你成为怎样的性奴,哪怕要做三年五年,也要有信心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三年五年?他张古雄坐牢都没坐满三年五年,而正义的战士陶凯旋却要做这么久的性奴。但刚才安白在抚摸陶凯旋胸肌的时候触碰到了他的乳头,他在被用药后乳头异常敏感,再加上摸鸡巴,身体突然特别兴奋,又想到了张古雄、性奴这些内容,居然发起骚来。突然跪在地上,呻吟着哀求起来:“调教师主人!求您赏赐爸爸的袜子给臭小子。”
    “很好,要的就是这样的表现,但你也要知道,你的欲望不太容易被满足,你要不断地与这种欲望抗争。”安白解释道,“还有,我也不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从现在起,即使只有我们俩独处,也要做演习。不,每一次演习都是实战。记住了吗,臭小子?!”
    “是……主人……”从陶凯旋口中挤出了这句话。
    这时,地牢的门打开了。“小安啊,今天我们做什么训练啊?”来者自然是张古雄。
    已经被欲望折磨了一整夜的陶凯旋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四腿着地疯狗一样地冲了过去,口鼻对着张古雄的脚开始磨蹭,试图接近张古雄的袜子。
    “这小子已经疯了,隔着鞋就要我的袜子了。”
    “张老板,可不能就这样满足他,这种时候调教他效果最好,什么事他都肯做的。”安白解释道。
    “他本来就已经什么都肯做了。”张古雄不屑道。
    “那不一样,之前是受制于人,现在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做狗,那种屈辱感是不一样的。”
    “心甘情愿地做狗?看来今天是要进行狗奴训练了?”
    “是啊,他现在一心一意只注意您的脚,可以训练他学会狗奴的规矩。您的脚做出不同的动作,他就要摆出相应的姿势。我带来了调教狗奴的电棍,他做的不好,我就电他的鸡巴。中药后乳头和鸡巴被刺激到之后,药瘾效果倍增。就像这样。”
    啪的一声,安白用电棍打到陶凯旋流水的大鸡巴上,陶凯旋顿时发出一声哀嚎,既有男人的雄浑,同时又像极了大型犬,然后突然抱住张古雄的脚,像公狗发情了一般磨蹭张古雄的裤腿,并继续寻找张古雄的袜子。
    “还不快退下,难道要用你肮脏的狗鸡巴弄脏主人的裤子吗?”安白呵斥道,但陶凯旋依然不为所动,最终只能迎来安白连续十下的电击。屁眼、卵蛋、鸡巴、乳头都未能幸免,但更可怕的是,陶凯旋被电之后却感到瘙痒无比,只得用手抠屁眼、捏睾丸、搓龟头、碾乳头,明明痛得要命却还是忍耐不住。
    “主人,操臭小子吧!臭小子跪求吃您的袜子!”陶凯旋嘴上说着跪求,但实际已经四脚朝天,露着肚皮,与一只犯贱的大狗无异。
    “再不起来受训,电击一百下!”安白说道。
    陶凯旋只得强忍耐着爬起身来跪好。张古雄则是笑道:“真要电击一百下,可要累坏了小安你了。”
    “我有什么累的?不是还有这只贱狗吗?”说着,安白拍了拍手,只见之前跟陶凯旋进行喂食调教的猎犬“陶班长”进来了。安白说的贱狗显然不是它,而是由它用嘴里咬着的绳索牵着的洋奴约汉。看来调教陶凯旋时的体力活,都要交给另一只奴隶来做了。
    “喂,臭小子。”安白训斥道,“还不快把你的狗链交给陶班长?”陶班长三个字特别刺耳,毕竟这曾经是陶凯旋的名字。然而现在陶凯旋只有接受,他只好亲自把狗链拴在钉在自己脖颈后的铁环里,然后跪爬着送到陶班长的嘴里。从来都只有人牵着狗,现在要狗牵着人了。
    这话也不对,陶凯旋还算得上是人吗?今天之后,他就要彻头彻尾地成为一条狗了。
    没错,彻头彻尾,首先就要有头和尾。这头,是一个狗头状的头套,但与一般的头套不同的是,陶凯旋的狗头只覆盖住了口鼻,但露着脸,毕竟张古雄要看着陶凯旋带的脸羞辱他;而尾巴,则是给狗奴的传统肛塞,但肛塞已经深入到陶凯旋的前列腺,能够探测到陶凯旋的性饥渴程度,陶凯旋越兴奋,长长的狗尾就会翘得越高。狗尾抬高,就会让肛塞更深入地压迫前列腺,导致恶性循环,或者说,是良性循环。
    安白命令约汉在地上学狗爬,陶班长则牵着陶凯旋,陶凯旋一边跟随着牵着他的狗,一边学习约汉的爬行姿势,毕竟约汉是受过长期狗奴训练的。约汉也知道,如果自己的模仿作用起得不到位,狠狠的惩罚是绝对少不了的。
    组织里对狗奴的训练多种多样,就算是狗爬,也有仿真地爬法和体能训练的爬法,为了羞辱陶凯旋,安白要求约汉对他演示仿真爬法:狗奴爬得很低,手肘、膝盖着地,为了保持后背的水平姿势,狗奴双腿必须分开,虽然狗奴要高撅起打屁股,但还是要收紧腹肌,不可以过分塌腰。爬行时先是前爪分别前行,然后后爪跟上,身体不可以有太大的起伏。陶凯旋背上驮着矿泉水瓶,一旦有水洒出,约汉就会电棍伺候,再加上陶班长时快时慢,很随性地牵着陶凯旋,让刚刚学习爬行的小狗崽陶凯旋难以适应。不过棍棒底下出孝子,陶凯旋也算是越学越快。
    而与此同时,安白也像张古雄介绍了很多训狗的基本动作。并由张古雄决定训练那个项目。
    张古雄首先选择的是狗奴见到主人的欢迎礼。他先停住遛狗,毕竟在张古雄不在的时候,陶班长可以单独在地牢里,甚至到户外训练遛狗。他现在要给陶凯旋立规矩了:
    首先是不需要手势的动作:每次陶凯旋见到张古雄的时候,都要跪爬到张古雄脚下,绕到腿后面,把头伸进张古雄双腿之间再探出来,像狗撒娇一样。但张古雄却故意为难他,双腿之间的缝隙开得并不大,让陶凯旋钻裆钻得很是吃力,最后,张古雄还索性坐在他身上,并夹紧他的脖子。张古雄松开腿后,陶凯旋大口呼吸,闻到了更多张古雄的气息,又顿时骚到不行,对着张古雄的皮鞋就是一顿狂舔。同时还演练了送别主人的仪式,狗奴陶凯旋后腿保持跪姿,上半身却直起来,敬军礼,伸出舌头学狗喘气。
    重头戏是对于狗奴在犯错时向主人道歉并请求惩罚以及受刑后感谢惩罚的训练:请求惩罚时,陶凯旋要磕头,额头着地,双腿终于可以从跪姿中解放开来,撑直双腿,只有脚趾和一点点脚掌着地,身体呈反V形,把屁股搞搞撅起,双手抓在屁股上,大力向两侧扒开屁眼,仿佛要生生把狗尾弄出来一样,然后屁眼朝着张古雄的方向蠕动。所谓蠕动,就是要陶凯旋只用额头点地,同时抬起双脚,在空中向后移动一段着地,然后额头在地上摩擦着后退,再次把屁股撅高到原来的位置,如此反复。如果双脚不能同时离地,约汉的皮鞭就会招呼上来,而如果陶凯旋不能保证只有脚趾落地则会更惨,因为训练期间,陶凯旋被穿上了一双人字拖,但上面满是锋利的钢针,稍不留神就会被万针穿心(穿的当然是脚心)。而如果陶凯旋的手离开了屁股,那张古雄只能理解为陶凯旋的屁股按耐不住想要露出来被责打,并命令约汉用蘸了盐水的皮带抽打陶凯旋的屁股,直到屁股开花。由于安白在讲述规则时,把每一种错误的惩罚都实践了一次,要不是药效催起他对张古雄脚味的渴望,健壮如陶凯旋也早该支撑不住了。
    之后是感谢惩罚的姿势,安白给陶凯旋闻了一下张古雄的袜子,本来已经莅杰了的陶凯旋立即有像一条狗一样活跃了起来,安白知道这种靠药效维持精神状态的方式会把陶凯旋掏空,于是给他打了一针……打在了龟头上。然后,陶凯旋为了感恩,必须上身直立保持跪姿,右手敬军礼,同时大声学狗叫,下半身也不闲着,前后晃动,挺进屁股,同时让鸡巴在小腹上拍打出声音。陶凯旋晃得极其卖力,不是他害怕惩罚叠加,而是药效下的他,真的已经抑制不住淫荡地本性了。
    “既然你这么想当狗,就教你一些狗的动作。”张古雄说道,但哪里是陶凯旋想当狗,分别是张古雄有意把他培养成狗奴。紧接着,一系列狗奴调教开始了,首先是“狗站”,虽然叫做“站”,但狗的站立当然还是四脚着地的,而狗奴的“站立”自然也就是跪式,后腿跪直,后背保持水平,大腿竖直,与后背垂直;“狗坐”则是狗奴前腿撑直,后脚并拢,屁股贴在脚跟上,但虽说是狗坐,却不可以真地坐在上面,而只是微微接触,大腿肌肉保持绷紧,同时挺直后背,但腰要塌下去,尽量突出屁股;“狗跪”与“狗坐”类似,不过双手要弯曲着抬到胸前模仿狗爪;“狗蹲”是个膝盖可以不用着地的动作,但膝盖压力一点都没能减少,因为陶凯旋要脚尖着地,屁股仍然紧贴脚跟但不能坐在上面,还要考大腿肌肉保持平衡,在这种状态下再把膝盖的位置尽可能地靠近地面,连续跪了十几个小时的膝盖遇到这么大的负担,比继续罚跪还要痛苦,与此同时,陶凯旋在保持平衡时还要忍受约汉来自各个方向的电击,一旦失去平衡,一根根带电的钢针则要刺进陶凯旋不争气的大腿和屁股,什么股四头肌、股二头肌、半腱肌、臀大肌,连大腿内侧嫩肉部分的缝匠肌和长收肌都没有被放过;“狗趴”又称“狗前后跪”,因为狗奴的四肢都是狗腿,所以狗奴的手肘只是前腿的膝盖而已,标准的狗趴就是狗奴四只膝盖跪地,同时高撅屁股,迎接责打和奸淫,陶凯旋的大屁股已经被刺满了钢针,但他还要在约汉一次次电击之后迅速地摇晃屁股报数,随着数目的增多,陶凯旋不能再下一次电击之前摇晃满应有的次数,这时报数就会被清零,同时屁股里的钢针就会被更深入地刺激去一点,最后,这些一厘米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进了陶凯旋的屁股;“狗躺”终于是一个放松膝盖的动作了,陶凯旋仰卧在地板上,模仿狗的姿势,前狗爪弯曲放在胸前,后腿大大地分开,暴露屁眼,但不要以为这是个轻松的姿势,陶凯旋的背面只有后腰可以着地,肩膀和屁股必须抬起,离开地面,这当然需要狗奴腹肌收紧,在张古雄的视野里面,陶凯旋即将被使用的那一张一翕嗷嗷带操的骚穴上面是他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狗蛋,狗蛋连着一柱擎天的硕大狗鞭,而狗鞭上面则是狗奴的肚脐,陷在狗奴八块鹅卵石一般绷紧的腹肌里,特别是在约汉发动电击之后,陶凯旋的腹肌就好像海滨的石块在落潮时一样,随着身体的紧张一蹦一蹦地凸显出来,画面真是美不胜收,所以也时不时在狗肚子上踩上一脚,而张古雄的脚接近陶凯旋时,被药物催情的狗奴只会表现得更加淫荡。陶凯旋鸡巴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居然弄脏了张古雄的皮鞋。张古雄当然不会让陶凯旋舔皮鞋,他还没有这个资格来接受奖赏,于是便宜了约汉。而约汉因为舔了比自己更卑贱的陶凯旋的精液,觉得受了奇耻大辱,于是变本加厉地报复他,电击的频率、电流量、持续时间,都被约汉大幅度提高了,搞得张古雄都没办法再继续踩踏了,毕竟隔着皮鞋张古雄也会感受到一些令人疼痛的电流了。
    当“狗躺”训练结束之后,约汉没想到的是,他短暂的作威作福的时候也跟着结束了,因为进入了“狗跑”训练,教官自然是资深犬科动物陶班长,陶班长咬住陶凯旋脖子上的狗链,一边奔跑起来,要陶凯旋跟上,而这次约汉也要学习“狗跑”,不过没有狗链的牵制,他算好过多了。虽然陶凯旋屁股和大腿里的带电钢针被拔了出来,但陶班长的力气极大,速度也是人类正常跑步都难以跟上的,所以被溜得团团转。而且,他还要模仿狗的姿势,手掌和脚尖着地,大腿弯曲但膝盖不能触地,躯干保持水平,并保持与陶班长的步调一致。约汉虽然究竟调教,但速度仍然赶不上真正的狗,陶凯旋虽然身体素质比约汉更加优秀,但经过连续几小时的体力透支训练,加之药物刺激,也在五分钟之后倒在地上,任凭陶班长的拖拽。
    “张老板,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安白在一旁说道。
    但张古雄看了看陶凯旋,问安白:“有没有办法继续?”
    “有倒是有,不过透支能量之后,奴隶的肌肉会有所损失。”
    “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让他练回来。”
    既然张古雄发话了,安白就走到陶凯旋面前,又让他闻了一下张古雄的袜子,立刻,死人一样的陶凯旋如同诈尸般地弹跳了起来,虽然眼睛里毫无生机,但身体仍然机械地运动着,活像一条机器狗。这一幕让约汉汗毛倒立,他很庆幸自己只是一只资质平庸的男奴,不配得到这种调教,但也下定决心服从组织的管理,做一条忠心的走狗,免得因为受罚而沦落到眼前这个爷们的田地。
    随着张古雄的一声口哨,陶班长又奔跑了起来,陶凯旋在三分钟之后开始干呕,但他并没有进食,所以只能吐出酸水,而且身体依然不受控制地跟着陶班长奔跑。约汉想起来小的时候听过那个叫作《红舞鞋》的安徒生童话,主人公穿上红舞鞋之后,居然不受控制地不停跳舞,昼夜不停,寒暑不断,哪怕一直跳进森林,身体被荆棘划破,直到双脚被利斧砍断,舞鞋仍旧带着断肢继续起舞。现在的陶凯旋就是一样,明明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但四条狗腿仍然跟随陶班长一路小跑。
    陶凯旋一边反着胃液一边狂奔了两分钟,张古雄才打了个响指。陶凯旋再次倒在地上,毕竟安白的剂量控制的很好,陶凯旋吸的那一口袜子味只能让他在坚持五分钟,但这也足以让他在药效过后休克倒地。安白过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确认了并没有大碍之后,用冰水泼醒,但还是给了他十分钟休息时间。当然是以狗跪的姿势,并且认真学习安白讲授的口令。
    “臭小子,要熟记这几个基本动作,这些只是标准动作,还有各种变体,以后慢慢教给你。以后你要学会看主人的手势,如果主人的手掌掌心向上,就要狗躺,掌心向下就要狗趴,如果握拳,空心拳就是狗坐,实心拳则是狗跪,伸出食指的话,伸直的是狗站,弯曲的是狗蹲,这些是静态姿势,如果主人吹起口哨了,低音的是狗爬,高音的是狗跑,主人会通过改变口哨的高低音来命令你加速和减速,打响指的话则是命令你立即停住,然后观察主人手势,如果没有明确的手势,就要狗跪。你现在体力不支了,动态训练就先到这里,以后还要训练你听主人的口哨声进行翻滚、旋转、跳跃、闭着眼……这样才能跟主人玩游戏,像捡飞盘啊、套圈圈啊、顶皮球啊,训练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可以练马戏了,钻个火圈之类的。”
    陶凯旋默默地记下了规矩,他听到了安白对他未来的规划,内心竟然毫无波动,毕竟一万年太久,他只争朝夕,先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之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他实在不敢去想,因为也许他明天就得救了,也许他永无出头之日,但他现在只能相信安白的安排。
    学习好规矩之后,陶凯旋又将练习狗叫,依然有教官陶班长授课,同时有学长约汉一同学习,并分享经验。只要主人一拍手,狗奴就要立即发出犬吠声,陶班长也演示地非常到位,各种感情都有:开心、难过、讨主人欢心、求主人原谅、向敌人发狠……各种各样,应有尽有。约汉因为以前练过,安白觉得还不错,给了个三十分,而刚刚学习的陶凯旋怎么听怎么是人类学的狗叫,根本不像真正的狗,自然被评了个负分滚粗,喊道嗓子哑了,还是被罚。由于陶凯旋吠叫得不到位,喉咙收到惩罚,虽然陶凯旋的脖子里已经钉了一条狗链,本不需要项圈,但安白还是给陶凯旋套上了一个项圈,而且紧得令他无法呼吸,他必须一直高高地抬起头来,否则喉结就会被勒得想要呕吐。陶凯旋身上所以关于男性体征的部位都成了调教对象,连喉结都未能幸免。
    可这还不算完,陶凯旋还要练习狗一样的龇牙和咬人。安白命令约汉把一副巨大的画作推了过来,陶凯旋一看,原来是顾博凡的裸体画,这是顾博凡在接受画室调教时,那些美术生们完成的作品(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十五章《素描》)。陶凯旋和约汉在陶班长的带领下,要向顾博凡不断龇牙发狠。当然陶凯旋的表现依然不及格。
    “这可怎么办啊?”张古雄作出一副叹息的样子,“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做一条狗。”
    “这个好办,等调教他排泄之后,我再来处理他。”安白说道。
    于是,安白取出了陶凯旋的狗尾,然后命令约汉把陶凯旋带到了墙角的卫生间里,是的,这里的结构和双警奴所在的地牢很类似,也有一个专供奴隶解决卫生问题的小隔间。约汉先向陶凯旋演示了如果狗一样的大小便,然后又帮助陶凯旋灌肠,和双警奴的方式一样,约汉要叼着便桶,等待陶凯旋喷出灌肠液(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二章《换袜》)。约翰虽然内心愤恨不平,但摄于主人们的淫威,他也是怒都不敢怒,更不用说敢言了。两只狗奴清洗好之后,约汉又把陶凯旋牵了出来。
    “作为一条狗奴,自然要承受狗交的调教,但这样就没有狗尾肛塞了。”安白遗憾地说道,“鉴于你狗奴的狗性还不够,即便在狗交的时候,也不能少了狗尾。”
    “嗯,小安说得有道理。”张古雄复议道。
    “那就只好给你添一条狗尾了。按住他!”安白厉声命令约汉,约汉立刻把陶凯旋以狗趴的姿势按倒在地。只见安白手持一杆射钉枪,走到陶凯旋身后,对着陶凯旋的尾椎,猛地就是一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陶凯旋杀狗一样地叫了出来,一只钢钉注入陶凯旋的尾椎。与他脖子上的狗链同样的原理,但不同的是,这只钢钉连着的是一条又粗又长、毛茸茸的黑色狗尾巴。虽然这条狗尾巴可以拆下来,但有了它,陶凯旋在狗奴状态下就可以摇着狗尾巴屁眼挨操了。
    钉过狗尾之后,安白带着陶班长和约汉识趣地离开了,因为此时的张古雄已经解开了腰带……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6:00 编辑
(番外二)中篇上:臀奴补习班
    “啊……啊……”一声声动情的呻吟在地牢里回荡着。
    然而这样身不由己地发出失控的浪叫的竟然不是性奴陶凯旋,而是主人张古雄。
    现实总是比小说更精彩,被药效折磨得淫荡不堪的狗奴陶凯旋不是不想浪叫,而是他的嘴已经被主人张古雄的大屌塞得满满的,而且正是因为淫药冲昏了他的头脑,反而使得他的嘴一时一刻也不离开主人的JB,紧紧地用喉咙锁住主人的龟头,嘴唇吸附在阴茎根部,口鼻都埋进阴毛里,这样一来连呼吸都不是很顺畅了,就更别说呻吟了。另一面,在药效的作用下,一个直男也能把另一个直男伺候得欲仙欲死,这让久经沙场,什么都见过的张古雄也大感意外,没想到才在地牢里学习过一天如何含JB的陶凯旋能让他缴械认输。
    所以,即便张古雄已经射过两次了,这一次还是很快地喷了陶凯旋一个“大满贯”……
    是的,一开始,张古雄按着陶凯旋,强行后入,内射之后,还特意侮辱性地让陶凯旋亲口清理刚刚插过自己PI‘YAN的大屌。张古雄相信安白对药效的质量保证,陶凯旋在中药的状态下,是不可能下口咬伤张古雄的下体的,相反地,这条公狗还很是着迷。
    而此时,被推倒在地的公狗陶凯旋,上下两个PI‘YAN里都流出了张古雄的精华,而在他眼前的正是刚刚被张古雄从他身上摘下来的狗嘴面罩和狗尾。现在的陶凯旋在药效的作用下依然期待主人的脚和鞋袜,可刚才发生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惊心动魄:
    一间地牢,两个男人。一个一丝不挂,只戴着狗嘴面罩和狗尾,另一个则穿着整齐的衣服,只是裤子解开,露出了勃起的JB,对着狗趴待操的裸男。
    第一次的奸淫与陶凯旋之前在“组织”的地牢里受到的花式奸淫完全不同,没有既可怕又屈辱的邪恶道具,也没有让他摆出特别吃力或极端扭曲身体的体位,而是单纯的泄欲。狗趴撅腚,这对于刚刚上了犬奴补习班的陶凯旋而言已经是最轻松,最不屈辱的姿势了,狗嘴和狗尾也符合他的身份,比之前暴露下体却穿着无关紧要的白色紧身T恤也“正常”了许多,加之操他的是个真人,张古雄的JB虽然可怕,也比不过之前超越人类尺寸的JB形哑铃硕大坚硬,所以对于陶凯旋的肉体而言,并不算难以接受。
    可以陶凯旋的精神上而言,若是换了以往的他,会有千万个不愿意,但现在的陶凯旋,巴不得张古雄一辈子留在他里面。全身赤裸地挨操,陶凯旋回想起之前他亲眼目睹和亲身参与的羞耻调教,自己和战友们穿着各种颜色、长度、款式和……男人味的袜子,有时只穿一只,有时混搭着穿,还有时战友们排列组合交换着穿,如此私密的贴身衣物即使是在亲密战友之间互换也感觉羞耻不已,但此时的陶凯旋一想到袜子,就会忍不住对主人鞋袜的渴望,他知道自己被命令穿上各种羞耻的内裤、袜子,摆出骚货犯贱的样子被狠操的宿命很快就会实现,但他却并不害怕,相反还有一些……期待?是否有资格穿上主人的袜子被调教呢?主人的皮鞋就在自己脚边上,好想去蹭一下,可是又被主人压住动弹不得。突然,陶凯旋的神智恢复了一点点: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难道这就是药效的威力?但很快,陶凯旋又沉浸在主人的气息中,虽然只有狗和中了淫药的男奴才能体察到的隔着皮鞋的那一点气息,却还是把陶凯旋拉回到淫荡的狗奴状态中:好期待主人的袜子……主人快操死狗奴吧……
    张古雄左手扶在陶凯旋厚实的肩膀上,JB瞄准陶凯旋的PI‘YAN。但欲求不满的陶凯旋屁股一翘一翘地,也不断地寻找着主人的大JB,想要一口咬上去,反倒让张古雄不能一发入魂,他不老实的屁股自然被主人惩罚式地扇了一巴掌,但屁股挨打后的陶凯旋居然颤抖着身体,发出了一阵淫荡的“嗯嗯啊啊”的哼唧声,饱满而有弹性的大屁股蛋子贴着张古雄的手不停地震动,却一刻也不肯离开,自己挨了打,却像粘人的宠物耍赖一样乞讨着主人下一次的抚摸,张古雄自然满足他的期待,啪啪地又更狠地揍了两下屁股。
    “真他妈骚!”张古雄骂道。
    但陶凯旋仍然摇晃着屁股,只是张古雄没有注意到,陶凯旋也默默地流下了一行眼泪。
    张古雄右手握住JB,朝陶凯旋的PI‘YAN轻轻一顶,陶凯旋立刻用早已洞开的括约肌嘬住张古雄的龟头。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让张古雄本能地向后一缩,但陶凯旋的屁股却向后一拱,不肯让到口的猎物逃跑,张古雄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到底谁才是主人,于是猛力向前一顶,陶凯旋吃痛,发出了一声狗挨打一样的叫声:“呜——”同时屁股上友挨了一巴掌。
    “你不是自己求着挨操的吗?怎么还怕疼?”
    说着,张古雄又往深里进了进,陶凯旋也迎合着忍痛向后坐,很快,整根JB就被吞到底了。张古雄整个人趴在陶凯旋背上,突然,被陶凯旋狗尾根部的钢钉硌到,这时,张古雄又把陶凯旋的头扭了回来,看了看他头上的狗嘴面罩,想来所谓“狗交”,的确是对陶凯旋的侮辱,但现在效果也达到了,只要让他保持狗跪的姿势挨操就可以了。毕竟,张古雄就算为了报复,同时也为了中药猛男紧致PI‘YAN带来的快感,是可以操男人的,但陶凯旋的狗头和狗尾还是会给他带来一点类似兽交的不适感。
    啪——狗嘴面罩被张古雄仍在地上后,张古雄抽了陶凯旋两个耳光,同样,在狗尾被摘下之后,张古雄也像挥鞭子一样用狗尾抽打了陶凯旋结实的后背。现在,没有了狗尾的阻碍,张古雄可以全力压在陶凯旋背上了,陶凯旋的膝盖也把地牢的地板压得吱吱作响,但很快,活塞运动的声音就加入了进来,还伴着张古雄皮带扣撞在陶凯旋大腿上发出的清脆金属声。
    张古雄插的时候,陶凯旋总是尽量保持不动,生生承受张古雄这一撞,但张古雄抽得时候,陶凯旋却要跟着张古雄向后移动一点,希望主人离开得慢一点。开始张古雄看他的骚样还有些暗爽,但很快,他就因为陶凯旋拖泥带水影响他抽插而发火了,开始推着他的屁股不让他跟着动,后来就直接动粗打屁股,甚至捏着他的乳头和JB卵蛋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但骚得一塌糊涂的陶凯旋硬是忍着痛,用PI‘YAN揪着张古雄的大JB不肯松口。
    张古雄心想这药效真是猛,这陶凯旋仅仅是闻了自己的袜子,就对自己的JB也这样欲罢不能。但科学地讲,陶凯旋的PI‘YAN和嘴在虽然主人眼里没有什么区别,但PI‘YAN毕竟没有嗅觉和味觉,没有经过特训,怎么能够识别主人的JB呢?
    事实上,是张古雄趴在陶凯旋背上,皮鞋里陶凯旋太近了,光是这一点点气味,就足以让陶凯旋对一根真JB发骚,当然,这也是让他记住主人JB大小、形状、质感的第一步。就在陶凯旋卖力地取悦主人和张古雄精神肉体双重兴奋点高涨后,没过多久,张古雄就在陶凯旋的PI‘YAN里射了第一次。
    张古雄把陶凯旋推倒在地,粗喘了几口气。可是,对于主人而言,一次怎么能够呢?而没有得到主人袜子的陶凯旋,即便被主人亲自操了,也不会得到解放。很快,陶凯旋就被张古雄粗鲁地翻了过来,准备进行第二次奸淫。张古雄望着被翻过来仰面朝天的陶凯旋,才发现他的狗JB上零零星星流出了一点点晶莹的前列腺液,在被翻过来之后甩出了一道弧线,并在陶凯旋粗壮的大腿上拉了一根丝,在地牢的微光下折射出淫荡的色泽,与他胸前挺立的一对乳头相得益彰。陶凯旋是奴隶中臀部肌肉最好的,而且脂肪肌肉比例匀称,突出了饱满的臀型,有这样的大屁股,大腿自然也十分粗壮。这让仰到在地的陶凯旋即便双腿大张,PI‘YAN大开,可厚臀粗腿还是遮挡住了他紧致臀缝里隐藏着的那淫荡饥渴地小秘密。
    张古雄双手抱起陶凯旋被操软了的双腿,把膝盖垫在下面,让刚刚恢复能量食髓知味了的大JB再次对准陶凯旋浪荡的小PI‘YAN,毫不怜惜地再次捅了进去。有刚刚射入的精液的润滑,张古雄很快触地得分,狠狠顶在前列腺上,陶凯旋被刺激到再次勃起,张古雄顺势抓住陶凯旋的大JB,撸动起来。张古雄虽然不懂得淫药的科学原理,但他记得安白讲过,如果不经过自己袜子的刺激,陶凯旋是无论如何不能射精的,所以此刻对JB的刺激,无异于加倍折磨。
    可怜陶凯旋继承了张志祥“老JB”的屌奴称号,JB却不能使用,真是讽刺啊。
    由于在这个体位,陶凯旋的身体微微倾斜,毕竟屁股被张古雄的大腿顶了起来,现在是PI‘YAN高过狗嘴。这也很有道理,毕竟贱奴的PI‘YAN和嘴没什么区别,哪边能够伺候主人,哪边的地位暂时就会高一些。但张古雄现在用跪姿操陶凯旋,每一次撞击都让陶凯旋的屁股被顶得更高,前列腺被张古雄的大龟头刺中后,陶凯旋的JB更加活跃了,在张古雄粗糙的手掌里涨得更大了。张古雄感受到了手中贱奴骚JB的变化,自然更加用力地挤压,张古雄的握力也不错,陶凯旋的包皮和系带已经被张古雄捏得七扭八歪,但因为实在是太硬了,居然没有一丝弯曲的意思,仿佛尿道里固定了一根钛合金尿道棒一样坚不可摧。张古雄只得狠狠地上下撸动狗屌,让陶凯旋JB虽然向天高举,马眼却被系带拉得几乎瞄着自己的PI‘YAN。同时,张古雄冰冷的皮带扣就悬在陶凯旋JB上,剧烈的操动中时不时撞在陶凯旋的卵蛋上。陶凯旋中了药,没有足够多的张古雄私密气味就不能射精,原理就在于药物阻断了陶凯旋的精液离开睾丸的途径,同时又增加了精液的分泌,这已经让陶凯旋卵蛋涨得难受不已,一般而言,男人勃起后,睾丸因为包皮的上移二回被紧紧包住,锁定在JB根部,但陶凯旋的囊袋现在依然很饱满,只是包皮的褶皱已经全部被拉开,被除毛蜡拔掉阴毛后留下的一个个阴毛毛孔也历历在目。
    这画面让刚刚射过一次的张古雄又难以自持,他一边加快操速,一边捏了捏陶凯旋已经勃起的一对乳头,陶凯旋受到刺激后立刻发骚:“嗯嗯嗯……主人爸爸!求您在用力整治臭小子吧!”双腿也笔直地岔开,雄鹰展翅一般地迎接张古雄的下一次进攻。
    “这骚逼!”张古雄在陶凯旋的八块腹肌上啐了一口,操得更狠了。只可惜张古雄跪姿也有些累,操了一会就直接射在里面了。毕竟,主人选择什么姿势是主人的自由,可以随意的换,而奴隶无论身处什么不可能的体位,没有主人的命令,必须坚持到死。
    无套射了两次,张古雄的JB上粘的满满的精液,他习惯性地想要清理一下,突然想起来这不有现成的肉便器吗,于是便有了开场陶凯旋为主人里里外外洗屌的那一幕了。
    张古雄觉得满意之后,立刻系好裤子,把对主人宝贝依依不舍的贱奴陶凯旋一脚踹开。然后,他打了个电话叫安白回来,该进行下一步调教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安白回来了。这期间,陶凯旋一直用可怜的小狗一样的眼神来看着张古雄,期待主人能奖励他闻一闻袜子,但每次都被张古雄一个严厉的眼神给喝退了。
    “那个白人骚逼呢?”张古雄看安白独自一人回来,便问道。
    “我出去的时候,见到了老板您的几个弟兄,他们本想也来操一操‘老JB’的,但现在您正在使用,所以我就把约汉借给他们了。反正那条贱狗也不值钱,给客人们泄泄欲也挺好的。”
    “急什么啊,晚上这个贱逼自然会给他们操的……”张古雄踹了陶凯旋一脚,骂道。
    “张老板觉得这臭小子伺候得怎么样啊?”
    “太骚了,操他不像是惩罚他,反倒有点让他爽到了的感觉。”张古雄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个您别急,用了药就是这样,您想要更好的效果,就要有更狠地调教。”安白说道,并极具深意地看了陶凯旋一眼。
    “不过正面上他的时候,他分腿的样子倒是不错。”张古雄想起刚才陶凯旋主动分腿的骚样,心里燃起一阵复仇的快意。
    “分腿也正好需要臀大肌,不如下面就训练臀奴的屁股吧。”安白建议到。
    地牢虽然简陋,基本的道具总归还是有的。所谓基本,当然是要能保证“爽四头儿”:肠头、卵头、奶头、龟头(这个概念源自幽冥之火老师的著名肉文《荒村恶童》重修版第二十七章《生变》)所以张古雄想要打陶凯旋的屁股,方便简约的皮带、藤条、九尾鞭“三件套”还是可以满足的。安白说锻炼臀大肌的专业器材需要从组织运过来,约汉现在正在执行其他的“任务”,所以他给大汉打了个电话,大概十分钟后器材会送过来,而这十分钟,张古雄可以用“三件套”给陶凯旋做个简单的“热身”,顺便熟悉一下打屁股的“基本法”,毕竟陶凯旋是奴隶中的“臀奴”之首,以后每天吃饭睡觉上厕所,前后都要被打屁股,当然这样一来,张古雄也很快就能打出一手好屁股。
    而安白又拿出了两根镶铁大木棍,他要给陶凯旋加上一道自古以来就臭名昭著的酷刑——廷杖。
    “奴隶被打屁股时,要绷紧腰腿,挨打时一动不许动;要放松屁股,不许有丝毫抵抗和逃避;要及时按规定报数。”安白开始教育陶凯旋,“但对于臀奴而言,还要有更加高的要求。”
    身为臀奴,屁股也要成为性器官,安白对张古雄讲,要把陶凯旋调教到屁股被轻轻一抚摸就会勃起,屁股挨打就会想射。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臀奴只能强忍着不射,否则等待他的必然是更惨烈的惩罚。
    为了让陶凯旋把屁股挨揍和性刺激联系起来,安白让张古雄用袜子堵住陶凯旋的口鼻,这样的侮辱却让陶凯旋感到欲火焚身,烧个心肝肺翻滚得不停,恨不得把自己从里到外翻一个个,求张古雄把他里面的每一寸皮肤都狠戳一遍。不过,虽然没有张古雄亲自奸淫,陶凯旋是不能射的,但为了安全起见,安白还是给陶凯旋插入了尿道棒,陶凯旋看着自己的JB被安白握住的时候,心里虽然屈辱无比,但却又希望能够被他狠狠地撸动,以稍微缓解淫欲,尿道棒插入的时候,在痛苦与耻辱之余,他也感受到了性器被使用时的特有快感,此时的陶凯旋尚不知晓,这就是他的性奴身份得以体现时的独特满足感。
    陶凯旋保持狗跪的姿势,而张古雄则坐在地上铺着的垫子上,双脚伸到陶凯旋身体下面。张古雄左手一把握住陶凯旋滚烫的JB,陶凯旋尽管被塞着袜子,还是微微发出一声浪喘,仿佛爽到了一样。“这个小骚逼!”张古雄骂道,右手突然拍了陶凯旋屁股一巴掌,陶凯旋立刻迸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同时全身震动起来,这真是所谓“虎躯一震”,张古雄明显感觉到他手握的JB像高潮了一样抽搐了一下,但在尿道根部卡上了锁的尿道棒却在如此大的冲力下纹丝不动,只憋得陶凯旋一身大汗。
    紧接着,张古雄开始抚摸陶凯旋的屁股,陶凯旋立刻骚得浑身微颤,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古雄双手带电,把陶凯旋的骨头给电酥了。张古雄把以往上床的经验全都用在对付陶凯旋上了,九浅一深到三浅一深,换做是打屁股就是九重一狠到三重一狠。毕竟现在是用手打,每一下都下死手的话他张古雄也疼啊,倒不如打陶凯旋一个措手不及,不,是打他个措臀不及。噼噼啪啪打了四五十下之后,陶凯旋刚刚褪回肉色的屁股又被打成了迷人的桃红色。
    面对如此桃臀,张古雄自然更想摧残,他手持皮带,并邀请安白使用藤条,两人一边一个,轮流交替抽打陶凯旋,还有说有笑,讨论着陶凯旋的屁股如何在桃红色之上,加上一条一条的紫痕,并像水彩一样渗透满整个屁股。换了刑具,哪还有轻重之分,每一下都毫不顾忌陶凯旋的承受能力。而陶凯旋也果然承受不住了,只是不知道他承受不住的是痛,还是爽。
    张古雄鞭鞭到肉,安白也是棍棍入骨,而陶凯旋确是身体说不要,嘴里却很诚实。陶凯旋被打得身体剧烈晃动,若不是张古雄抓陶凯旋的JB揪得足够给劲,陶凯旋的JB早就脱手了,身子也要从地上弹起来了,就连膝盖也颠了起来,在地牢冰冷的地板上磕出了斑驳的淤青。但陶凯旋却一直发出极具诱惑的哼叫,仿佛求着两位主人千万不要停。
    在张古雄和安白左右开弓一顿爆炒紫屁股之后,张古雄把皮带放在一边,伸了个懒腰,把脚从陶凯旋身子底下撤出来,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哎呀,坐得太久,屁股都麻了。”张古雄坐着打陶凯旋的屁股,打到自己屁股坐麻了,而陶凯旋的屁股,却已经被打得根本坐不下去。“张老板,坐累了,可以让臀奴给您按摩一下,臀奴不只是要用臀部取悦主人,还要取悦主人的臀部,比如,用舌头伺候主人玩毒龙。”
    这种羞耻的命令,陶凯旋听到本该破口大骂誓死不从,但在淫药的驱使下,陶凯旋听到“毒龙”二字,居然兴奋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的目光。“张老板,要我回避一下吗?”安白问道。张古雄打量了安白一下,心想以前跟自己得力的手下也一起玩过群P,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能力很强,又能通过自己的专业技能给调教锦上添花,便决定邀请安白留下,毕竟他张古雄调起奴来是外行,留下安白,他就可以只管享受了。
    张古雄再次脱下裤子,也不避讳安白,一屁股坐在陶凯旋的脸上。张古雄的肛门虽然擦得还算干净,但连日狂欢,醉生梦死中一直没有洗澡,味道也很重,这可是陶凯旋的春药,袜子刚一离口,陶凯旋的舌头就在张古雄的肛门周围灵活的打转,把主人的味道一扫而空。张古雄被陶凯旋伺候舒服了,他第一次知道,光是肛门被舔,也可以勃起。而安白也没闲着,虽然屁股要留给张古雄玩,但陶凯旋的后背大腿脚心,都由安白随心所欲地用藤条抽打,但凡陶凯旋的狗跪姿势有丝毫的不标准,带着飕飕风声的藤条就向这臭小子身上挥来。但挨了打的陶凯旋只会越舔越卖力,不一会,张古雄就射了一地。安白一脚踹在陶凯旋的屁股上,让他把地板清理干净。但陶凯旋的嘴刚刚填过肛门,张古雄不愿意让他来清理自己的JB,这时,他接了个电话。地牢的门打开了,一辆卡车开了进来。
    十分钟过得很快,东西已经送过来了。安白亲手打开后备厢,里面有一个坐姿髋外展机,一个健壮的裸男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地捆在上面,正是大奶头王莅刚。安白见到王莅刚,不由分说,草草解开了捆他的麻绳,推搡着带到张古雄面前,一把按跪在地上,把他的头按在张古雄的JB上。王莅刚初来乍到,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先吃上了张古雄刚刚射过的大JB,让他先深喉,在清理干净。
    不得不说,张古雄对陶凯旋和其他贱奴的恨意是不一样的,对于陶凯旋的背叛,张古雄需要一点一点地折磨他,慢慢享受将他的意志磨灭的快感;而对于亲手抓捕他的几个贱奴,张古雄的报复则来得更直白,都是不由分说,上来就是猛地推倒,不是一顿揍,就是一顿操。所以,张古雄让陶凯旋做口活的时候,要让他一口一口地品味主人几天没洗的大JB和脏PI‘YAN,操嘴的时候一直盯着陶凯旋迷醉的眼睛,一下一下地操着,看着他的腮帮子一次次地鼓起,再是不是深厚一下,而操起王莅刚的狗嘴,则是抓住狗头,瞄准了就不停地往嗓子眼里怼,让王莅刚不但恶心干呕,连气都喘不上来,直翻白眼。要不是张古雄已经连续射了几次,王莅刚一定被呛到晕厥。
    在王莅刚给张古雄洗屌之后,安白拿来了两双袜子,一双纯黑色的,给王莅刚穿上,另一双深蓝色的,给陶凯旋穿上。两只只穿袜子的贱奴手脚着地,光溜溜的大屁股撅了起来,身体呈反V型。安白给他们俩的屁股上抹了一些油性的药液,能稍微缓解一下他们之前屁股上挨打所留下来的淤痕。当然,这样做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给他们留下新的淤痕。
    在安白用油汪汪的双手玩弄两只贱奴圆滚滚的大屁股的时候,张古雄却把目光投在了只穿着到小腿肌肉下缘的薄袜的狗奴的脚踝上。陶凯旋和王莅刚并排撅腚,由于只有手脚着地,抬屁股的时候肌肉不得不绷得紧紧的,虽然两双臭脚和厚实的肩膀指间还有一些许距离,但粗壮的大腿和圆鼓鼓的屁股已经微微贴在一起了。两只狗奴放在一起看,肤色还是很有区别的,年级稍大一些的王莅刚肤色更深一些,皮肤也更粗糙一些,但穿上朴素简约甚至有些直男癌运动范的黑袜,倒是显出了一点年轻的感觉,而年轻一点的陶凯旋穿上略带老派的深蓝色西装薄袜,反倒更成熟了一些。张古雄灵机一动,决定让奴隶们加强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动,他命令两只奴隶把左脚、右脚分别跟对方的左脚、右脚贴在一起,这样奴隶们就有一条大腿交缠在一起,姿势很是暧昧。而给他们屁股上药的安白,正好可以跨坐在四根纠结在一起的大粗腿上。
    张古雄看着看着,突然抓住奴隶们的袜子,握住了奴隶们的脚踝,一奴一只。由于屈辱的姿势很耗体能,奴隶们的汗已经微微濡湿袜子了,张古雄的手掌能明显感受到奴隶们的体温。张古雄拉着奴隶们的脚,抬离了地面,这时奴隶们保持体位更加吃力了,同时也更加羞耻。
    脚臭的男人一般都不好意思当众脱鞋,这几只奴隶都是运动型的壮汉,代谢很好,也自然比常人流汗更多。虽说到了地牢之后一只保持着被扒光成裸体的样子,但偶尔穿上袜子的机会,却加强了对脚的注意,唤醒了他们对自己臭脚暴露在外的羞耻感。而现在,自己的臭脚被主人抓住并抬了起来,自己的男人味成了被奚落的理由。再加上刚刚被打过的屁股又被一个青年摸来摸去,真是羞耻到不行。
    “这四瓣大屁股摸着真爽!”安白评论道,他数屁股时论的是几瓣,好像是肉店里切块的肉一样,根本不必在乎那一块是谁的。在主人的眼里,奴隶根本不是完整的人。
    “不用对这两条贱狗太好,药随便涂一涂就行了,我还没打够呢。”毕竟安白的出场时间有限,张古雄不想浪费专业调教师的服务时间,希望能多给奴隶们来一些猛的。
    “啪——”“啪——”刚刚给奴隶上了药,安白就马上又赏了奴隶们一人一巴掌。“起来,JB对着JB跪好!”两个奴隶跪在地上爬行,每一步都会稍微震动一下屁股,油亮油亮的屁股在地牢阴暗的灯光下,每一次震动都能泛起一条条的波光,特别是陶凯旋,光斑和鞭痕交织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楚那些是药,那些是挨打流的汗,那些是从鞭伤里渗透出的体液。组织的药物一贯是只求让贱奴的伤口快速愈合,以便马上进行接下来的调教,涂上之后只会让奴隶痛上加痛,陶凯旋跪爬的每一步,虽然只有轻轻的震动,但屁股也被晃得生疼,好像又挨了巴掌一样。
    安白抹的药很快就见效了。这药是活血药、除疤营养液、爽肤液、促愈合激素等的混合物,组织只知道这样的混合方式并不会让不同的药物互相干扰,但有没有副作用就不在乎了。这几种药的药效都很强,见效也快,但之所以没有成为被广泛使用的药物,就是因为副作用强,虽然可以保证修复创口的外观,但刺激性极大,会让创口又痒又痛,而且会造成激素紊乱,刺激性欲,总之在这种药刚刚被发现时,就注定了它不可能被主流医学界所接受,却成为了黑市上的宠儿。陶凯旋屁股上的皮肤渐渐紧缩,坚实敦厚的大屁股居然像两个吹弹可破的水气球一样,仿佛空气的轻轻扰动也能让他们震颤起来。陶凯旋虽然在药物的催使下已经做出无数令他追悔莫及的羞耻之事,但现在屁股上传来的清晰感受,还是让他产生了本该在清醒时才有的羞耻程度。他虽然JB暴露,还和自己的战友拼起了“刺刀”,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微微扭过身子,宁可以勃起的JB示人,也不愿意给人看到他涨起的大屁股。
    正在陶凯旋微微扭动身体想要藏住自己的屁股时,于是面对面、屌对屌的王莅刚却悄悄用龟头碰了碰陶凯旋的龟头。好像是在提醒他,这样是逃不过主人们的法眼的。陶凯旋会意地停止了动作,但他也注意到了王莅刚的异常。早在这群贱奴还在部队服役时,王莅刚的长包皮就不是秘密了。陶凯旋和顾博凡这两个臭小子背地里还开玩笑,说王莅刚的包皮那么长,估计是包皮包茎,JB硬了也撸不开,要打一辈子飞机了。当然,在前一天一起受刑时,陶凯旋亲眼见到了王莅刚那勃起了也不能自己褪下的包皮,也知道了其实药撸的话,很容易就撸开了,毕竟很多人都亲手试过了(还有一部分奴隶是亲嘴试的),但王莅刚被送来时,JB并没有勃起,没有主人的允许,更不能私自触碰身体的任何部位。但王莅刚刚才给张古雄口了一次,又被安白摸了摸屁股,居然就勃起了,而且包皮还是翻开的。陶凯旋仔细一看,王莅刚的包皮哪里是自己翻开的,而是被人推到冠状沟处,再用密密麻麻细小的图钉把包皮的褶皱穿起来,钉在龟头上,现在王莅刚勃起了,包皮又被进一步拉紧,JB四处受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边弯曲才好了。
    “你们两个,互相给对方揉揉屁股!”安白命令到。陶凯旋抬起头来看了看安白,发现这个身高还不及黄青的年轻学生,从跪姿去看还真是蛮有威严的,他下达的命令居然有种不容违抗的震慑性。这时的黄青正在用一些透明的液体擦手,陶凯旋从自己的屁股上得知,药水的威力很大,安白也是为了帮他逃跑而做局,不得不接触这种药水,说来也是受组织的逼迫。现在想想,与其让安白受伤害,不如他和王莅刚这两个糙老爷们代劳得好。虽然想得很多,但军奴们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只是军奴们的脏手上布满了地牢地板上的灰尘和汗水,屁股上敏感的伤被轻轻一碰就像着了火一样。虽然王莅刚来了之后屁股只是被手拍了几下,但旷日持久的摧残也让王莅刚的屁股伤痕累累。将心比心,不,将臀比臀,两只军奴在自己屁股吃痛时,就体会到了对方的感受。然而这时,王莅刚却突然是指发力,狠狠地捏起了陶凯旋的屁股,就好像在抓一对大奶子一样。中了淫药的陶凯旋会把痛觉当做快感,尤其是羞处的疼痛,被王莅刚这么一捏,反倒没羞没臊地淫叫了起来。
    “别光捏,还要好好按摩,让药物完全被吸收,这些药可是很贵的!”安白继续催促,王莅刚给陶凯旋使了个眼色,陶凯旋也会意地去捏王莅刚的大屁股,并互相大力地按摩起来,一时间,淫叫声此起彼伏。龟头和JB也相互摩擦起来,好像一对交好的长颈鹿一样。
    “我操,这个王莅刚以前最不听话了,现在怎么这么骚了?”张古雄感慨道。
    “这个嘛……不如让新PI‘YAN自己来讲一讲,发生了什么吧……”安白狡黠地提议道。
(番外的番外)军逼会沦陷吗?
(这篇是《双警奴·复仇篇》番外二中篇《臀奴补习班》的番外,也是《军奴王莅刚之丽肛贱影》的番外一,从两个角度而言都是“番外的番外”。由于各个故事会以不同角色的视角来互相补充,所以需要一些重要节点把各个不同叙述线联系在一起。)
    “‘主人!!!’大奶头跪在主人爸爸面前,乞求主人爸爸的原谅。”王莅刚开始讲述在他身上发生的故事。
    王莅刚口中的主人爸爸,特别指的是穆文,由于奴隶必须尊称所有玩弄调教过他们的人为主人,所以提及自己正主时,一定要用“主人爸爸”一词。得到解释的张古雄还拍了拍陶凯旋的脸,命令他叫“爸爸”,可陶凯旋叫了“爸爸”之后,张古雄又狠狠扇了陶凯旋一耳光,说道:“你也配!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儿子?!”说着,把陶凯旋一脚踹倒,然后命令王莅刚继续讲故事。
    “当时,在主人爸爸眼里,大奶头已经沦为可以被抛弃处置掉的失格奴隶了。虽然大奶头的PI‘YAN被连续地抽插过,已经使不上力气了,只要一用力,括约肌就开始抽搐。但主人爸爸觉得大奶头脏,不允许大奶头PI‘YAN里的精液流出来。”张古雄命令王莅刚讲的时候要带上细节描写,没想到王莅刚也照办了。
    “你不是说过,你身上的这些地方都有自己的名字吗?你的PI‘YAN好像不只‘PI‘YAN’两个字吧?”张古雄嘲笑道。
    “是,主人!大奶头的乳头叫贱婊咂头、肛门叫臭PI‘YAN子、阴茎叫骚JB、睾丸叫狗卵子……”王莅刚重复着肖彤给他身上羞处取的名字,但话音未落,王莅刚也被张古雄一脚踹倒。
    “你也配用‘肛门’、‘阴茎’这些词?全他妈给老子换成带‘骚’带‘臭’的。”
    “是,主人!大奶头……”王莅刚正要继续讲,又被张古雄一耳光打断了。
    “奶、奶、奶,奶你妈逼啊!现在说的是你PI‘YAN被操烂的事,你应该自称‘新PI‘YAN’。”
    “是,主人!新PI‘YAN……”
    “不行,你要叫‘新臭PI‘YAN子’!”张古雄向安白伸手示意,要拿刑具来。安白顺手就把肛肛抽打过陶凯旋屁股的皮带递给张古雄,张古雄举手便对着王莅刚一通劈头盖脸的乱打。“讲啊!快继续讲!你要是敢卡住一点点,就请你吃你弟弟的红烧臭脚!”
    “是,主人!”王莅刚被戳到了软肋,“新臭PI‘YAN子夹着自己的臭PI‘YAN子被带到户外,弯下腰,用臭PI‘YAN子对着已经被套上木枷的新JB和老PI‘YAN,然后当众把臭PI‘YAN子里的精液喷在他们的狗脸上。为了公平起见,新臭PI‘YAN子在喷精时必须不停地摇晃臭屁股。”
    “那你倒是晃啊!给我看看你当时是怎么晃的!”张古雄命令道,王莅刚只好摇晃着屁股,一边接着张古雄的抽打,一边继续讲:
    “之后,新臭PI‘YAN子就被带回去清洗了,那之后就再没见过双警奴。”
    “清洗的时候,你有没有继续晃你的臭屁股?”张古雄问道。
    “回主人的话,新臭PI‘YAN子在被清洗的时候没有晃臭屁股。”王莅刚如实回答。
    “让你没晃!让你没晃!”张古雄狠狠地抽了王莅刚两皮带,皮带带起的风扫到陶凯旋身上,都能让他感受到威力。张古雄连续全力抽打,毕竟王莅刚并不会常来,打一下少一下,但长时间连续地全力抽打也让张古雄有些累了,便停了手,。
    “讲清洗的时候,也要晃着臭屁股讲!”
    “是,主人!”于是,王莅刚晃着被打得遍布红印的屁股,讲述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噗通——
    随着一声膝盖重重落在地上的声音,双警奴顾博凡和陆骥,还有他们的上司王莅刚,跪在了一起,膝盖对在中间,带着圆滚滚肌肉的修长小腿和满是男人味的厚实脚掌形成一个“三叶草”的形状。并且三只贱奴还被要求张开双臂,互相抱住肩膀,像球赛前队员互相鼓舞士气一样。奴隶们展示着自己宽阔的后背,因为被命令撅起屁股弓着腰,背部的肌肉隆起,奴隶们的脊椎上挤出了一条条又深又长的“背沟”,真是前有乳沟,后有背沟,而且由于伸开双臂,奴隶们上背部的斜方肌也变成了凸起的菱形,肩胛上带着像酒涡一样的肌肉棱角。不过,即使男奴们的肌肉十分发达,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和皮带等刑具留下的印记依然让人一眼便能认出他们的身份——毫无人权和尊严任人宰割的下贱性奴。
    “他们三个这是在结拜吗?”一名年轻的调教师问道。奴隶们刚刚的逃跑计划失败了,被一群年轻的调教师活捉,现在他们跪在地上,被调教师们围在当众,调教师们也有说有笑地奚落着他们。
    “他们这算‘桃园三结义’吗?不对,应该叫‘刑场三结义’。”调教师们捉住他们之后,就地罚跪,准备行刑。毕竟奴隶受罚天经地义,奴在哪里,哪里便可以成为刑场。
    “说是《天龙八部》也可以,赴难之前的三兄弟结拜嘛。”另一个调教师说道,但很快就得到了黄青的反驳:
    “他们可不是兄弟,差着好几辈儿呢。”显然,黄青对奴隶私自逃跑的事很不满,毕竟打乱了他的计划。
    “人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他们不是兄弟,就不知道能不能渡过下面的劫难了。”
    “打虎亲兄弟,战阵父子兵。他们是父子祖孙的关系,应该可以打一场漂亮仗吧。”
    调教师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起着哄,奴隶们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在他们的膝盖中间,放着三件衣物——一双黑色袜子,是刚刚从练习搏击的调教师脚上脱下来的,一条蓝色长腿运动内裤,但前后都有镂空的洞,后面的很大,可以把暴露的屁股紧紧托起,前面的小孔可以紧紧箍住JB卵蛋的根部,同时内裤的腰带上有两根可怕的钢针,想必是用来穿刺JB用的,还有一根连着金属狗链的红色皮质项圈。调教师们让奴隶们自行选择一件穿戴好,不同的选择对应着不同的惩罚。
    “你们是我们抓住的,自然要有一只来犒劳我们一下,你们中要有一只奴隶选择我的袜子,把两只都含在嘴里,跪爬着跟我们走,接受轮奸。”刚刚脱下袜子的调教师说道,“剩下的两个按律处以极刑,一个穿上内裤,自行针刺龟头,并接受鞭打和针扎,另一个带上狗链,永生为狗,并接受电刑。自己选吧。”
    就这样,在主人们的监视下,奴隶们开始讨论如何分配任务。这一次,他们的命运将走上完全不同的方向。
    “小子们,三个都不好受。但我毕竟是班长,就让我来先选一个吧。”王立刚说到,一句“小子们”仿佛让双警奴又回到刚刚进入部队的时候,那时候王莅刚的成熟稳健令人折服,严厉的王莅刚经常会训斥士兵,有时甚至会动手,连陆骥这么有纪律的士兵都被王莅刚当众罚站,还踢了几脚,像顾博凡这样有点个性的士兵,打脑袋打耳光是家常便饭,小黑屋里关禁闭的时候也尝过班长大人的皮带。部队里挨打,再加上一点安抚,也能槁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整个班的士兵都这样靠在恩威并施的王莅刚身上。所以王莅刚也给了双警奴们一些奴性。王莅刚一开口,加上现在王莅刚赤身裸体与他们抱着膀子,身上弥散出来的汗味和JB上风干了的淫水的腥味和尿液的骚味,居然让双警奴的JB硬了起来。
    双警奴知道虽然大家对羞耻的感受不同,但无论谁先选,都会把自己认为最羞耻的选走,让战友好过一点,王莅刚是班长,到了这种时候,总要替下属多分担一些。顾博凡刚要反对,却被王莅刚和陆骥同时用力捏住了肩膀。
    “我选完了陆骥选,你小子最小,剩下什么就是什么。”王莅刚对顾博凡命令道,然后放开手,把调教师刚刚脱下的臭袜子塞进自己嘴里。显然,在王莅刚看来,无论怎样的疼痛,都没有被轮奸来得羞耻。
    “既然选了,就走吧。”说着,王莅刚就爬着跟一小部分调教师走了。他也没能知道陆骥选择了什么。
    “轮奸啊?”张古雄玩味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张老板,这可就有意思了。新臭PI‘YAN子的主人穆文可是对奴隶很严格的,不经主人同意就主动要求被轮奸,就算不被抛弃,也会被狠狠地惩罚,我们可有好戏看了。”安白补充道。
    “抛弃?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张老板,奴隶一旦被抛弃,受到的待遇可是比地狱还可怕呢,很多奴隶在被抛弃一周之内就精神崩溃疯掉了,也很少能活过一个月的,可以说是被当做废品处理掉了。而且,这小子还有这不能被当做弃奴的理由,不然他也不会屈辱得忍耐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啊,那一会我们在找人轮奸他一边,我倒是很想看到他被抛弃后悔发生什么。继续讲你的故事!”张古雄一脚踹在王莅刚的脸上,命令他继续讲,并又开始轻轻揉捏起了陶凯旋的龟头。就这样,在陶凯旋淫叫得伴奏下,王莅刚的故事继续了起来。
    空荡荡的操场,炙热的日光。王莅刚在十几个调教师的引领下跪爬到即将发生轮奸的刑场。二十多个调教师来了几乎一半,王莅刚心想,侥幸的话,不会每一位调教师都会参与轮奸,可是转念一想,不轮奸的话,他们早就去玩弄陆骥和顾博凡了,再说轮奸嘛,就是要人多啊。想到这里,竟然也坦然了,多一个位调教师操自己,就少一位调教师整治陆骥和顾博凡,这样说的话他反倒应该主动打开PI‘YAN,更加卖力地求操才对。
    跪在墙角的王莅刚终于理解“光溜溜”三个字里为什么会有三点水了,在太阳毒辣的炙烤下,王莅刚赤裸的身体已经汗流浃背了。
    “想喝水吗?”调教师问道。
    “报告主人,新臭PI‘YAN子不敢。”王莅刚含着袜子,含含糊糊地回答道。他觉得调教师们一定希望把他操到脱水晕厥。
    “听不清楚,不过你一定想喝水的。”调教师一把抓住王莅刚的头发,把他的狗头拉到墙角上的水龙头旁。这水龙头有手腕一般粗,径直向上,上面还有一些血污一样的痕迹。王莅刚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就被一根皮带死死勒住,根本喘不上气,紧接着,另一个调教师就抬起脚对着王莅刚的脸一踹,好像用脚掌抽了他一个耳光一样,一下子就把王莅刚嘴里的袜子给弄了出来。
    “快把管口舔干净!”调教师踩着王莅刚的屁股命令道。另一个调教师解开勒王莅刚脖子的皮筋,转而用皮筋鞭打王莅刚。王莅刚忍痛,开始填水龙头上的血迹,这带着精液的腥味,让王莅刚知道了血迹的来源,而且应该是不久前留下的。
    “要轮奸,当然要好好洗屁股。既然你渴了,就好好喝点水吧。”王莅刚刚刚舔好,马上被调教师七手八脚架了起来,直接让他的PI‘YAN坐进水龙头。
    “啊——”王莅刚一声惨叫,但随即嘴就被口球封住了。
    “啊啊啊,啊你妈逼啊!一会有的你叫。”调教师骂道。但突然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声,另一个调教师说了一句“到了”。
    只见一架无人机飞了过来,下面还吊着一个人,只是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看不清楚是谁。无人机暖暖落下,在低空悬住,原来它是把王莅猛带来了。
    有了王莅猛,再也不怕王莅刚不听话了。但在弟弟面前被强奸,而且还是轮奸,让王莅刚更加无地自容。
    “把腿抬起来,脚尖绷直,像跳芭蕾一样。”调教师当着被吊在半空中的王莅猛的面用皮筋抽打王莅刚的大腿,施加命令。王莅刚这么壮的体格,没想到也能只靠括约肌对水龙头的抓力保持平衡,也难怪,这水龙头也实在是太粗了,再加上王莅刚作为肛奴,在之前的调教中也受了一定的训练,PI‘YAN变得更加紧致有力了。
    王莅刚双腿大畅厮开,膝盖都要贴到乳头上了,臭脚也几乎抬到了肩膀上。调教师捡起地上的袜子,又塞进王莅刚嘴里,但这一次是命令他穿上。既然王莅刚不是这位调教师的奴隶,给他这么贱的奴隶塞过嘴的袜子,调教师自然是不会再要了,不如让他穿上以示羞辱。
    王莅刚扭动着身躯,在半空中蹬腿,终于穿上了袜子,这动作既滑稽又艰难。但王莅刚蠕动的时候,他的大屌也甩来甩去的,引起了调教师们的注意。
    “看这臭小子的狗屌,包皮这么长,都勃起了居然还没把龟头露出来!”说着,调教师用遥控器操纵无人机,把王莅猛也拉近了一些,对比了一下兄弟俩的包皮。王莅刚发现弟弟离近了只是为了让调教师们对比包皮,更加羞愧,只能低下头,听着调教师们“品头论足”——品的头是奴隶们的龟头,论的足当然是奴隶们的臭脚。
    “他弟弟的JB也不小,不过没他那么粗壮,包皮也一般。不过他的脚还是挺好看的,他哥哥从小到大一定没少舔。”听了这些子虚乌有的羞辱的话,王莅刚更是不敢看弟弟了。
    “抬起头来!用眼看你弟弟!”调教师骂道,却一皮筋抽在王莅猛的屁股上,王莅刚理解抬起头来,不顾羞耻地看着王莅猛。但调教师并不满意:“我说的是抬起你的龟头,用马眼看你弟弟。”如今王莅刚经历的羞耻调教已经足以让他听到这样的命令时把羞耻转化为性欲,JB果然翘了起来。
    “嗯,不错。”调教师们玩味道,“可是马眼还没露出来啊!”离得最近的调教师上手去摸王莅刚的龟头,本想狠狠扯开他的包皮,但他突然发现王莅刚JB上的屌袜不是绑在上面,而是穿进去的,于是兴奋地说道:“你们看啊,这臭小子的JB眼可不止一个。”说罢,十几个调教师一拥而上,解开王莅刚的屌袜,每次都有三五个人用手来摸王莅刚的JB,后来还有人对着屌孔看或者吹气,要看看这屌孔是不是真地贯通了JB。这些调教师也都还只是在训练阶段,对于王莅刚这样身体经过高级纹身、打孔的奴隶还是有些好奇的。他们平时练手的奴隶,一般都是付费求虐的抖M,比起王莅刚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怎么能不好好剥削一下他呢。王莅刚并不知道这些调教师级别不高,但他知道,无论是那个级别的调教师的命令,他作为奴莅都必须服从。
    “既然你的JB两边有眼,就晃着JB看你弟弟吧!”调教师像扇耳光一样抽打着王莅刚的JB,让他的大屌左右晃来晃去。“你JB上有这么个孔,那你怎么尿尿啊?”调教师问道,王莅刚必须当着弟弟的面回答。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尿尿的时候都是戴着屌袜,让尿渗透进屌袜再风干的。”王莅刚回答之后,气得调教师一把把屌袜塞进王莅刚的嘴里,这么下贱的东西,他居然用手拿着……紧接着,调教师一连串的耳光,像是要把手上残留的脏东西全部抹在王莅刚的脸上一样。王莅刚被淫药催得情欲旺盛,打了几下竟然留了鼻血。
    “你们看他呀,四肢悬空居然还这么浪,看见自己弟弟的裸体居然都流鼻血了。”
    “何止是流鼻血啊,你们看他的JB和乳头都动起来了!”王莅刚确是骚得没边了。不但勃起的JB来回抽动,就连一般不会抽搐的乳头也上下浮动,好像期待无情的调教与虐待一样。当然,在调教师们的视野盲区里,王莅刚的PI‘YAN也一张一翕地夹着水龙头的管口,正在为即将到来的轮奸做热身。
    “给你降降火吧!”说着,调教师猛地打开了水龙头。开口向上的水龙头压力都很大,但这个水龙头简直堪比高压水枪,猛地一下子,居然把王莅刚这个重量级肌肉男给掀翻在地。王莅刚浑身是汗,再加上屁股离开水龙头后,王莅刚一用力,把屁股里的水喷了一地,双腿内侧都湿了,袜子也湿透了。落地之后,沾了一身的泥。这个操场本就是处理废奴用的,环境极其简陋,像三、四十年前的小学操场一样地面上都是黄土,还有些许小石子,把王莅刚先着地的小腿都给划伤了。
    “地上的小石子把新臭PI‘YAN子的小腿都划伤了。”王莅刚讲到这里,依然晃着他硕大的臭屁股。他在讲述过程中,按照张古雄的命令自称“新臭PI‘YAN子”,而如果转述当时调教师的原话时,又会引用“臭小子”等说法,转述自己的原话则依然自称“臭小子乳奴大奶头”……总之这些下贱的名称指的都是他。
    “是嘛?给我看看你的小腿。”张古雄命令道,这时安白走了过来,教导王莅刚:“两只臭小子都听好了!你们这么低贱,在主人面前只有下跪的份。但有时主人要观看或惩罚你们的小腿,这时就要用‘标准蹲姿’。”说着,安白用藤条矫正王莅刚的姿势,把他调整为做深蹲时的蹲姿。王莅刚在奴隶岛上学习过如何做深蹲,所以很快就做到了小腿与地面几乎垂直,大腿与地面平行,脚尖、膝盖、肩膀在同一条竖直线上,挺胸塌腰撅屁股。“这样既可以展示小腿,膝盖分开又展示JB,双手抱头展示乳头,同时又撅起屁股,可供主人羞辱和责打。”安白解释道。不得不承认,王莅刚的动作很标准,所以安白也只能在王莅刚做好之后用藤条连续狠抽他屁股几下,测试王莅刚的动作是否稳定。王莅刚绷紧屁股,忍着藤条带来的灼热痛感,竟然一动不动,大腿和屁股的肌肉大块暴起,像一个个准备破皮而出的庞然大物一般,凸显了王莅刚野性的力量。
    而这时张古雄则一直在观看王莅刚的小腿。王莅刚跪了这么久,再加上晃动臭屁股时,小腿在地面上滚来滚去,皮肤被磨得通红,又有浓密的腿毛掩盖,王莅刚的擦伤还真是不太清晰。不过张古雄还是找到了,并用手按了按。虽然已经愈合了一些,可是被带着手指触碰还是会痛的,只不过王莅刚跪得有些麻木,再加上究竟调教,这样的痛感不会让他喊叫。但张古雄却故意刁难:
    “我看你一点都不痛啊。你不是硬汉吗?怎么这么点小伤还值得你特意向我提起来?是不是不好意思讲轮奸的故事,故意拖延时间啊?”
    “报告主人,新臭PI‘YAN子不敢啊!新臭PI‘YAN子连自己在弟弟大臭脚面前发骚,骚JB头子和贱婊砸头晃动起来的细节都不敢向主人隐瞒。新臭PI‘YAN子只是对主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主人觉得新臭PI‘YAN子讲得不好,就请主人狠狠惩罚,新臭PI‘YAN子之后会讲得更快一些的!谢谢主人!”王莅刚开始表起了忠心,同时JB也开始一翘一翘的,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这一切安白都看在眼里,这个最桀骜不驯的军逼表现得像个由内到外彻底屈服了的贱奴,可是他究竟是从内心已经彻底奴化了,还是他表现出了高潮的演技呢?安白决定拭目以待。
    “张老板,他小腿有伤,倒是有一个有趣的地位很适合他。”安白插话道。王莅刚内心十分感激,这位刚刚严父一般重责他屁股的年轻调教师为他解围了。但接下来的动作也不好过,是个与陶凯旋互动的双奴体位:陶凯旋被命令在地上做平板支撑,身体绷直,不但腹肌要用力,屁股和大腿也要绷紧。陶凯旋因为穿着袜子,脚尖摩擦力不是很够,所以坚持起来更加吃力了。安白双手分别抄起皮带和藤条,这一次不但“刷新”了陶凯旋屁股上的鞭痕,同时也抽打了大腿后侧。然后,安白驱赶着王莅刚,让他跪在陶凯旋的臀腿上。膝盖顶着屁股,小腿贴着大腿后侧,脚背贴着陶凯旋的膝盖回弯。两只奴隶因为挨打都流了好多汗,汗水遇到伤口,让奴隶们都忍不住略微发抖。同时王莅刚还要继续双手抱头,挺胸收腹塌腰撅腚,把上半身适合责打的部位连同屁股一起展示给两位主人。
    “抖起来就对了!”安白说道,“新臭PI‘YAN子继续讲故事,屁股晃起来!”这句“屁股晃起来”可要了命了,王莅刚一晃,下面的陶凯旋可就吃不消了,王莅刚的重量和鞭伤的痛感一起加倍。不过安白是公平的,之前王莅刚“标准蹲姿”训练了臀肌和大腿前侧肌肉,如今平板支撑的陶凯旋锻炼了腹肌、臀肌和大腿后侧肌肉,看来这两个奴隶也被决定了“前后”的分工。
    王莅刚的双腿遮住了陶凯旋的屁股,但王莅刚的屁股还在,安白便转而用藤条责打王莅刚,有时也照顾一下陶凯旋没被盖住的屁股两侧,并把皮带给了张古雄,张古雄脚踩陶凯旋的脑袋,一会抽打王莅刚壮硕的胸腹,一会抽打陶凯旋宽阔的后背。
    “报告主人,新臭PI‘YAN子落地后连忙跪好,这时那皮筋的调教师过来一边抽打新臭PI‘YAN子的大屁股,一边不满地训斥道:‘身为肛奴,肛门的咬合力就这么差吗?这样轮奸之后,肛门就不能用了,做不成肛奴,你活着还有什么用?’新臭PI‘YAN子连忙赔罪道:‘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知罪了,请主人惩罚。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下一次一定夹得住。’”
    “胡说,你嘴里不是塞着袜子吗?怎么能说得出话来?”安白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报告主人,之前新臭PI‘YAN子摔得太重,袜子都被吐了出去。后来新臭PI‘YAN子被高压水枪冲洗了一下,又重新被按到水管管口上之后,袜子才被塞回去。”
    “那你最后被轮奸了吗?”张古雄有些不耐烦了,直奔主题。
    “报告主人,新臭PI‘YAN子没有被轮奸……”王莅刚如实回答。
    张古雄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把王莅刚踹翻在地,由于用力过大,连下面的陶凯旋也翻了过去,摔倒在地上。
    “妈的,说了半天,你逗我玩呢?”
    “报告主人,在轮奸之前,主人爸爸先把新臭PI‘YAN子给接走了。”王莅刚立刻跪正,像张古雄汇报。‪
    “算了算了,我听你说这些不过是休息一下,现在也差不多了。听你说,不如亲手玩你!”张古雄抻了抻懒腰,他恢复了一下体力,准备继续对陶凯旋进行臀奴调教,当然,这也少不了王莅刚的参与。双奴互动调教加上专题训练,张古雄想着就觉得有趣。
    安白闻言,也立刻对陶凯旋和王莅刚扬了扬手,命令他们起来跪好。同时也把王莅刚带来的机器调节到了合适的档位。毕竟是他提出来要对陶凯旋进行关于“分腿”的臀肌训练的。陶凯旋刚刚在地上等了那么久,早该饥渴难耐,准备在机器上试一试身手了。
    安白又检查了一下两个奴隶屁股上的伤,陶凯旋的伤势虽然更重一些,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愈合到……可以再一次接受无情责打而不会受到永久性伤害的程度了。主人们对奴隶们的“保养”与“维护”,不过是保证他们可以被“可持续”使用、压榨和剥削而已。
    那么,关于王莅刚是怎样被穆文带走,躲过轮奸这一劫,穆文又会怎样对待他的贱奴。被其他调教师带走的双警奴又经历了那些不为人知的调教故事呢?这就要回到《双警奴·逃生篇》的主线剧情中揭晓了。接下来,让王莅刚的回忆和转述告一段落,因为陶凯旋的“臀奴补习班”又要开课了!
(番外二)中篇下:臀奴补习班continued
#臀腿肌肉鉴赏#
    Armani的西装、Vacheron Constantin的手表、Hermes的香水、Luis Vuiton的太阳镜和皮鞋。张古雄有钱,玩得起这些奢侈品,只是缺了些品味。
    奢侈品的价格固然重要,可也要讲个搭配,最重要的是要明白这个物件的特点。再者,这奢侈品也要维护保养,豪车要维修,衣服要熨烫,皮鞋要擦油,就连太阳镜也要精心擦灰,不要磨损了镜片。
    这男奴,也算是一件奢侈品。虽说主人们一口一个贱货的叫着,男奴本身不值钱,但之前调教师在他们身上下的功夫,也让一只男奴价格不菲。然而这男奴是个活物,保养起来其实更难。张古雄刚刚入手了陶凯旋,自然爱不释手,不加节制地玩。所以,安白要趁着自己在这里,交给张古雄一些“保养”奴隶的方法。
    肌肉不但要练,而且还要不断维持,不进行肌肉训练,或是只玩弄身体而不保障饮食和休息,都会让奴隶的身材大打折扣,所以对于每天都要伺候主人的奴隶而言,就必须有另一套严格的肌肉维护计划了。比起职业健美选手,奴隶们的训练有着运动强度更大,饮食全靠狗粮,休息时间被缩减等特点。说起来,军奴、警奴、模特奴、健身教练奴的身材都不错,行话叫作“好奴胚子”,但奴无完奴,总有些需要修整的。就算是健美冠军的肌肉,也总有不对称均匀的时候,更何况是没有特别训练过的奴隶呢?所以在磨掉奴隶做人时的自尊之后,就要好好塑造一下奴隶的身体了。不过军警奴的心气很高,一时半会杀不掉威风,连双警奴都没有进入加工体型的阶段,更别说刚刚做奴的陶凯旋了,如果没有药物的作用,他这时也不可能有这么听话。但这就是补习班的意义,让他快速学会如何做奴,并立刻加速进入“臀奴”的训练。
    “今天先锻炼屁股,张老板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定期把这臭小子送回我们那里,由专人进行健身调教。你看这臭小子的肌肉虽然不错,但还是有些不够对称的地方。张老板如果觉得我的技术还不错,也可以把对这臭小子健身调教交给我,我还可以给你一些优惠。”安白说道。
    “你们那的那些奴隶,身材都跟健身教练似的。你这么瘦弱,还能给健身教练当教练啊?”张古雄打趣道。
    “他们搞健身的那套又辛苦又浪费时间,而且想要加速见效,还是得用药,我可坚持不了。”安白说道,“可是,我们这套方法,效果快,也自然比外面的方法更痛苦。棍棒下面出孝子,刑具下面出肌肉猛男臭小子。有空张老板来观摩一下就知道了。在我们健身调教室里,臭小子们光着屁股一起上大课时,都不敢不努力,成绩落后的几个会被罚得很惨,大课之后在小黑屋里的个人训练则更严苛,这群人五人六的所谓硬汉都知道求饶没用,可每次都会没出息地哭爹喊娘,最后还是一边被重罚一边训练。”
    “是吗?那我倒是有些兴趣了。不如你现在用这台机器演示一下吧。”
    “好的。”安白说完之后,对着两只男奴一声喝道,“臭小子们!立正!”
    陶凯旋和王莅刚毕竟都是军奴,听到口令后立刻进入军人的立正姿势。两脚脚跟并拢,脚尖向外分开,两腿挺直,收腹挺胸,两肩微张,双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拢,拇指尖贴于食指第二关节,本该贴于裤缝的中指只能贴在大腿上,用小指贴近屁股外缘的方法来找基准线,头正颈直口闭,下巴微收,两眼向前平视着主人。
    “这‘立正’的姿势虽然死板,却是个可以让奴隶集中注意力的动作。本该是要求你们‘跪正’的,只不过因为要检查你们的大腿和屁股肌肉,才能让你们有幸站在主人的面前。还不敬礼感谢?!”
    “谢谢主人!”军奴自然要用敬军礼的方式感谢主人,只是这裸体军礼,不但羞耻,还玷污了军人的身份。军人在主人的眼里不过是更加耐操一点的贱逼而已,但军奴们在部队里也养成了忠于部队的奴性,侮辱他们的军人身份比侮辱他们自身还要难以忍受。
    “礼毕!现在把大腿肌肉绷紧,展示四头肌!”安白命令奴隶们双手抱头,像健美比赛“前展腹肌和大腿”的动作一样,并拿起藤条,拍了拍奴隶们的大腿,“再用力一些,把肌肉都鼓起来。你们要像比赛一样,赢了才能多受罚!”
    安白知道奴隶们的战友情谊,一定会争先恐后地求着受罚,所以这么说来激励奴隶们。他走到奴隶中间,用藤条指着奴隶们大腿上的肌肉开始解说:“张老板请看,一般军警奴是以体能和战斗力见长的,肌肉比不得健身教练和模特,但这个班的贱奴们身材的底子也还不错,看这四头肌这么凸起,跟肌肉模特差不多了。但跟身材经过特训的奴隶比,还有很大距离。”
    说着,安白用藤条指着奴隶的大腿上每一个位置进行点评。比如奴隶们股直肌不够明显,股内侧肌虽然有“眼泪”的形状,却都略有左右大小不对称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在股外侧肌上,不能明显看出“羽毛”一样的肌纤维。也难怪,军奴们没有可以控制饮食,体脂自然没有控制得很低,但安白为了给张古雄演示一下应有的样子,便用藤条在奴隶大腿上狠狠抽打,在大腿外侧刑杆的肌肉隆起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抽打痕迹。张古雄看过之后,自然也对让陶凯旋真的练出一丝丝明显的肌纤维产生了兴趣。
    陶凯旋心想,这应该是安白在给张古雄设圈套,好让他不会把自己抛弃掉。没想到安白年纪不大,计划得却如此周密,又不着痕迹。
    “向后转!展示韧带和臀肌!”安白继续命令。奴隶们之前都是在立正的状态下向后转的,如今抱着脑袋叉着腿,听令之后,也就抱着头向后转了,还有些晃动,一改军人动作的干练。张古雄只顾着嘲笑,而安白却很不满意地打了奴隶几藤条,对张古雄说道:“虽然是部队出身,终究还是不太懂做军奴的纪律。张老板有兴趣也可以送他去我们的‘部队’里接受军奴培训。这个新臭屁眼子就在接受军奴训练。”说着,安白又抽了王莅刚的屁股一下。
    “是吗?就训练出这个样子,连向后转都不会了?”张古雄笑道。
    “他应该只训过一次,还没入门,要是送这臭小子去的话,正好跟新臭屁眼子在一个班里。”其实,目前王莅刚只是单独训练了一次,如果真要组成一个班的话,也还是他班里的顾博凡、陆骥、张志祥那几个熟人。陶凯旋想,安白为了让自己被保住不做弃奴,甚至可以有机会被送到安白身边跟战友一起商量对策,也是想尽了办法。虽然淫药催得陶凯旋对张古雄产生依赖,但他心理上却更加依仗安白这个小青年。
    “臭小子后展背阔肌!新臭屁眼子后展二头肌!”两只奴隶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姿势,但重点却在于下盘,他们都要把一条腿向后踏一步,只有前脚掌着地,收紧韧带和小腿,还要夹紧臀肌。安白继续用藤条指点奴隶的股二头肌、半膜肌和半腱肌。由于需要奴隶全方位展示内外的肌肉,奴隶必须以脚掌为轴,转动大腿,所以屁股也跟着扭曲变形,张古雄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走了过来。
    两个臭小子背对着主人,只能听见张古雄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却看不见他具体的位置,非常紧张,直到张古雄粗糙的大手“啪啪”两声拍在奴隶扭动着的那一瓣大屁股上,并紧紧抓住,还把他们向自己身边搂了过来。奴隶们没有得到改变动作的命令都不敢动,却又不敢违逆主人的搂抱,只能靠脚上微小的动作一点一点滑向张古雄,还好他们脚上有袜子,阻力还小一点。张古雄一边摸一边揉,陶凯旋已经受不了,加上张古雄近在咫尺的呼吸,鸡巴已经不受控制地来回跳动了。
    “臭小子的臀腿分离度很好,但大腿肌肉还是新臭屁眼子的更好,两个小子都要加强。”安白评价道,在评论臀腿分离度的时候还用藤条抽了抽奴隶们臀大肌的下缘,作为强调。张古雄也把手放到屁股最下面,感受了一下臀腿分离度,的确陶凯旋的更好。“臭小子,真应该好好奖励你一下啊!”说着,张古雄用五个手指更用力地聂陶凯旋的屁股,还来回晃了晃,陶凯旋更骚了,嘴里也学着王莅刚的样子嘀咕着“主人爸爸,快打臭小子的屁股吧!像爸爸打儿子那样打,只求您打过之后可以操一次!”
    王莅刚听见陶凯旋的话,只是默默感到悲哀,这样下贱淫荡的状态,他也亲身经历过,更知道其中的羞耻与不堪。
    张古雄揉够了之后,并不想满足淫欲熏心的陶凯旋,拍了拍奴隶们的屁股就走了,于是安白命令他们进入下一个动作:
    “现在展示臀肌,先弯腰,把屁股撅起来!”安白说完之后,又向张古雄推销服务,“张老板,你看臭小子这样臀腿分离度好的奴隶,穿上丁字裤勒得更紧一点就更好看了,新臭屁眼子这种腿粗的穿紧身的长腿四角裤也会更性感。张老板有兴趣可以给他们选几条,还有一些袜子也很适合他们,加入会员的话还可以定期补充新品。”
    “算了吧,我扒光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它们穿衣服?”张古雄觉得安白这是在想方设法套他的钱,而陶凯旋则觉得安白使用这种方法麻痹张古雄,看起来都是为了钱,就不会让之前推荐张古雄把自己送出去接受集训调教很突兀了。
    “有时候穿着比光着害羞耻呢。你看他们现在穿着袜子,却光着屁股,就把他们的臭脚突出了起来。而且主人并不嫌弃他们屁股、鸡巴的气味,却单单给他们穿上了袜子,更呼应了他们臭小子的称呼。还有他们袜子的颜色和质地都是成熟直男喜欢的,提醒他们身为直男却沦为性奴,更是在伤口上撒盐。给他们穿的内裤也有只有裤腿但鸡巴屁股依然暴露在外的款式,而且都可以订做。再说奴隶的内裤袜子,随时想脱随时脱,他们脱得慢更要加倍惩罚。张老板以后要是买了其他的奴隶,还可以让奴隶互相穿对方的原味内裤袜子,新臭屁眼子就已经和双警奴玩过多次互换了,他的屌袜都是新鸡巴顾博凡穿过的,其中的情趣他最明白了。”
    王莅刚高声喊了一声“报告主人,调教师主人说得对!新臭屁眼子明白其中的情趣!”虽然他也不过只受了一个星期不到的调教,但却深有体会。现在的陶凯旋会觉得全身赤裸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但王莅刚却知道一直赤身裸体总会习惯,但穿上羞耻的情趣内裤袜子更会反衬他暴露的身体,而反复穿脱,甚至与其他奴隶互换则把静态的羞耻转换成了动态的——毕竟比起光着,脱光的过程更为羞耻。
    所谓“Less is more.” 可以理解为暴露得少一点却更羞耻。或者说“More is less.” 多穿了那几块布料,却把奴隶的尊严践踏得更彻底。
    不过还是那句话,张古雄的品味总是差一点的。什么时候他能提升自己的审美观,陶凯旋的奴隶生涯才会有质的升华,不然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材料了。
    现在奴隶们撅着屁股,身体90度弯折,在安白藤条的驱动下,奴隶们必须保持上身水平,下身竖直。这个动作其实极为艰难,奴隶们除了要用脚和小腿上的肌肉掌握平衡以外,还必须绷紧大腿后侧韧带的肌肉和屁股上的臀肌才能保持平衡。加上脚上有比较滑的袜子,安白又为了让奴隶的屁股撅得更高,命令他们塌腰,不许从腰背借力,所以不用特意命令,奴隶们的屁股就蹦得更紧了。
    安白用藤条抽了屁股几下,说道:“看,现在他们已经可以特别自觉得夹紧屁股,我这么用力用藤条抽他们,他们的屁股几乎都不会变形,真是像石头一样硬了啊。”被安白这么一说,两只奴隶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在下意识地疯狂展示臀肌,原来自己变得这么贱了,却浑然不知。张古雄闻言又走了过去,摸了摸屁股,说道:“是硬了,果然跟刚才肉肉的手感不一样了。”
    “只有足够发达的臀肌才能做到放松有肉,收紧显瘦,而且收缩前后的形状也很是不一样呢。”安白开始讲解臀肌的构造,并品评了两只奴隶屁股的优缺点和各自特色:“这两个臭小子的屁股都不错,不但臀肌够大,也够劲。从他们屁股用力之后两边的‘大酒窝’就能看出来。”说着,安白用藤条戳了戳,“不过这个姿势让他们的屁股又紧致又饱满,真是两全其美。”
    “还真是啊。”张古雄又让两只男奴站直在弯腰,反复几次,向鞠躬一样,但自己却不站在他们面前接受奴隶的礼拜(张古雄已经受惯了奴隶的叩拜,鞠躬又怎么会稀罕),而是站在身后看他们的臀肌,后来还让两只奴隶分别作出直立和弯腰的动作,仔细对比。
    “果然是‘臀腿分离’啊!”张古雄感叹道。他发现虽然王莅刚的屁股也特别漂亮,直立时也有明显的臀部线条,但撅起屁股之后,屁股就只是鼓起,却没有明显的沟壑。没想到陶凯旋在弯腰撅腚时,从屁股到大腿仍然有一个跳跃,屁股圆润,但仍然能看到一点翘起的臀尖,屁股连着大腿肌肉,但依然屁股时屁股,大腿是大腿。张古雄想起之前他为了奖励陶凯旋,曾静跟他一起上过一个小姐,当时他们面对着面一个性交一个口交,他只记得陶凯旋正面肌肉很精致,鸡巴令人嫉妒的粗大。因为当时跟陶凯旋还是大哥和小弟的关系,所以没有对他有更多的想法,只注意到直男会在意的肌肉和鸡巴的尺寸,尽管陶凯旋的屁股是穿了裤子也藏不住的翘,像骨盆前倾一样,但张古雄也只是在陶凯旋穿着裤子的时候开玩笑似的拍过几次,而且也只是拍,并没有捏。他开始回忆当时陶凯旋在操嘴时马达一样晃动的身体,腹肌不停地收缩再展开,胸肌也震荡得飞起来了一样。那时候陶凯旋的屁股又会是什么样子呢?张古雄想着,不过他随时都可以让陶凯旋跟自己“昨日重现”一下,而王莅刚正好可以顶上当时那个小姐的位置。
    安白又把藤条沿着陶凯旋的屁股缝塞进去,向张古雄展示陶凯旋屁股的紧致。“夹紧夹紧,别让我拔出来。”安白威胁到,并用力打藤条,“如果我从你屁股里拔了出来,就会用它去揍新臭屁眼子,一会从他屁股里拔出来就揍你。”陶凯旋很听话,夹得很紧,安白居然没有拔出来,于是安白把陶凯旋的上半身摆成好多角度,从完全弯下腰到直立,换来换去,都没拔出来。最后安白直接上手扒都没有扒开,安白虽然力量不及陶凯旋大,但陶凯旋的屁股劲能大过手劲,也着实是厉害。当安白命令陶凯旋放松并主动打开屁股查看屁眼的时候,发现陶凯旋的屁眼早已在来回扭动的过程中被藤条磨红。安白用藤条戳了戳陶凯旋的屁眼,并狠狠地抽了起来。
    “我抽你的时候,你能用屁眼夹住藤条,从我手里抢过来,那才算你厉害!”说着安白便快速抽打。陶凯旋看不见安白,挨打后来不及反应,白挨了十下打,一次也没抓住。安白笑道:“张老板,你看到了吧,这臭小子虽然资质不错,但还是和培训过的奴隶比不了。”
    奇怪的体位让陶凯旋和王莅刚很难继续保持现在的姿势了,尤其是小腿已经开始打颤了。陶凯旋猜测接下来安白会评论他们的小腿,所以小腿一点也不敢松懈。但安白是一个心中有大方向的人,介绍奴隶的腿上肌肉只是为了配合展示臀肌,至于小腿肌肉,则是陶凯旋补习脚奴时的课业内容了。
    “立正!向后转!跨立!”口令过后,奴隶们又再次面对着两位主人,接下来,要展示大腿内侧的肌肉,所以要跨立。奴隶的跨立与军人不同,讲究“大岔腿、挺鸡巴”,王莅刚懂,但陶凯旋却不懂,于是又被安白用藤条抽打着大腿里的嫩肉渐渐分开腿。相比之下,经过一点点军奴训练调教的王莅刚则门户大开,扯开大胯,展示着被汗水洇湿的阴毛和鸡巴根部。
    “对,就这样,好好展示你们的狗屌!”张古雄笑道,他才知道原来军人的跨立可以这么滑稽。安白也继续解说大腿内侧的大收肌等肌肉,但这一次他不是用藤条,而是直接用手指抚摸:
【大收肌】
    “大腿内侧的神经很敏感,这样碰一碰,奴隶的卵蛋就会收缩起来。”安白玩味道。奴隶们听到这句话,都很羞耻,不愿意让自己的睾丸收缩起来,但安白的手法太好了,手指像有魔力一样,轻轻一碰,奴隶们的阴囊就忍不住抽动起来。
    “这个真好玩。”张古雄说道,也凑上去试了试。安白摸王莅刚,张古雄摸陶凯旋,可以陶凯旋的阴囊虽然也抽动,却不像王莅刚抽动得那么剧烈。张古雄觉得自己手法没有安白好,面露不悦。安白连忙接过话来,说道:“看来臭小子接受的调教太少,卵蛋还不够敏感。过一个星期,估计张老板就可以摸着他的大腿让他的鸡巴跳舞了。”
    张古雄总算有了个台阶,用力拍了拍陶凯旋的卵蛋,便又退了回去观看安白的解说。安白从最长的股薄肌开始讲解,经过大收肌的长、中、短三段,截止到缝匠肌和耻骨肌上。
    “臭小子的缝匠肌非常漂亮。”安白命令陶凯旋把重心放在一只脚上,另一只脚把脚尖踮起来,这样他的缝匠肌就突起来了,从大腿根部与鸡巴的交汇处出发,直接暴起了一条粗壮的腿筋,真是性感中透着羞耻,羞耻中又夹着性感,让人想要一口咬上去。另一边,王莅刚发达的则是不太明显的耻骨肌,但安白还是给张古雄指了出来。
    “这耻骨肌在健美比赛中也是看得见的,那些健身奴们穿着那么一小点的紧身三角裤,从内裤的缝里透出来的肌肉其实更吸引人的注意。”安白解说这,也让张古雄产生了联想,好像看到了陶凯旋和王莅刚穿上了羞耻的三角裤,分开大腿展示大腿内侧的肌肉,王莅刚的大鸡巴呼之欲出,而陶凯旋的内裤前面有个洞,挺立的鸡巴早已从中钻了出来……
    “成,我先买几条看看。”谈生意一向冷静的张古雄居然被安白说动了。
    “新臭屁眼子应该带了两三条,训练的时候给他们穿上吧。”
    于是,针对臀腿肌肉的臀奴训练,马上就要开始了。
   
https://www.xnxx.com/video-bfzmn ... gazine_2007_january   
【腿的视频】(47'40"-58'45"的那个臭小子太适合这一节了,他的脸是我心目中王莅刚的样子,不算帅,但却在阳刚中带着一点凶悍,臀腿又特别适合陶凯旋。尤其是48'16"左侧大腿绷起的肌肉,好希望镜头可以再往下一点,看看他扯开腿之后暴露出来的大鸡巴。53'48"-57'30"的屁股特写也特别好,他的屁股虽然不是圆鼓鼓暴起的,却和后背、大腿相得益彰,特别是腰部和屁股下面的凹陷,简直太赞了。美中不足就是胸不够夸张,不太像王莅刚,他的胸肌扁而宽,还算厚实,而且显得腹肌更突出,乳头也算可以。只是不知道这臭小子叫什么,现在还在不在花名册里混了。了解他的兄弟不妨介绍一下。多谢!)
#臀腿肌肉训练#
    ##伸膝肌群和臀肌——负重蹲姿类调教##
    “都给我蹲到位!这是练屁股,不光练大腿。”安白“飕飕”地挥动着藤条指挥着两只男奴进行训练的热身——深蹲。为了防止奴隶动作不标准,从后背借力的情况,虽然没有腰带,安白还是用麻绳把奴隶们的上身五花大绑,这样既起到了支撑的作用,又不影响对奴隶后背的抽打,可谓两全其美。至于膝盖吗,就让奴隶们自己调节,反正奴隶们每天都在下跪,如果伤到了膝盖,吃亏的可是自己。所以身为奴隶,有义务保护好自己的膝盖,那可是奴隶完成最基本体位的部位。
    热身开始,两只奴隶先是一齐下蹲二十次,然后转成一奴起另一奴蹲的交替式,同样也是二十次。安白要求奴隶的屁股必须蹲到他打得到的位置。奴隶们也识趣地照做,他们知道,屁股挨一藤条只是痛这一下,但如果不小心躲避开主人的惩罚,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先训练臭小子吧,新臭屁眼子又不是我的奴隶,不用浪费我的时间来训练他。”热身过后,张古雄提出要求,于是,王莅刚便不再是受训的奴隶,而只是训练陶凯旋的一件器材而已。
    “深蹲、硬拉都是练习臀腿肌肉的大项目,应该先进行。”安白说道,“刚才只是热身,现在要负重了。”
    所谓负重,其实是要求陶凯旋扛着王莅刚来训练。安白把王莅刚引到了用于责打陶凯旋屁股的廷杖旁边,让王莅刚面对着直立起来的廷杖站好,安白把王莅刚的双脚捆在廷杖下面的一端,并命令陶凯旋高举双手,把手腕捆在廷杖的上面一端。王莅刚虽然高大,但这廷杖也足够长,现在王莅刚被捆住的姿势,与他在奴隶岛上背对主人受刑的标准捆姿——“代号B - 直立背面打屁股”十分类似,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主人穆文的严厉,一直坚挺着的鸡巴竟然流起了水来。
    “被绑了一下,鸡巴就能淌水?”张古雄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当然要高声说出来羞辱王莅刚。
    “他在奴隶岛的表演更精彩,光是这个姿势就能玩出超级多的花样。”安白说道。但王莅刚很是疑惑,奴隶岛是露天的,根本没有可以放摄像头的地方,安白跟穆文也没怎么说过话,他是怎么了解岛上的精彩故事的呢?
    王莅刚没时间想这些了,因为他已经是杠铃上的负重,而廷杖本身就是杠铃,陶凯旋要把王莅刚连奴带杠一起扛起来做深蹲了。陶凯旋虽然臂展不短,但腰扛起高举双臂的王莅刚还是有些难度的,于是他的双手也只能分别从王莅刚的双腿之间和双手之间塞进去,这样他不但架着廷杖,也抓住了王莅刚的手脚,可以更稳固一点。由于安白要求的体位是让两只奴隶都暴露屁股,所以王莅刚等于是趴在了陶凯旋的肩上,而且王莅刚勃起的大鸡巴也贴在了陶凯旋的脖子上。王莅刚一身的汗水,本就湿漉漉的,阴毛处就更是如此,还带着王莅刚的体温,让陶凯旋的脖子感到又湿又痒,王莅刚鸡巴流出来的水也涂在了陶凯旋的脖子上,好像颜射射歪了,只弄到了脖子上一样,王莅刚粘稠的体液一端连着陶凯旋的脖子,另一端还挂在王莅刚的马眼上,虽然体液很轻,但两只男奴都还能感受到这一条诡异的“藕断丝连”,顿时都羞红了脸。但张古雄还不满意,他让王莅刚的小腹紧贴着陶凯旋的脖颈,把王莅刚的大鸡巴从陶凯旋后面绕到脖子前面,说是要让王莅刚“钩”住陶凯旋,这样就不会掉下来了。
    王莅刚的鸡巴纵有钢铁般的硬度,也不可能钩住陶凯旋的脖子。王莅刚知道张古雄不过是在羞辱他们两个,可也只能努力照做。好在被捆在廷杖上的感觉让他回想起了奴隶岛上的经历,鸡巴也愈发挺立了起来。看来王莅刚在奴隶岛上所受的调教还真是“立竿见影”啊……
    不但如此,陶凯旋脖颈后面被射钉枪射进了一颗连着狗链的钢钉,正硌在王莅刚的小腹上,钢钉和狗链也和王莅刚的阴毛铰在一起,让王莅刚无论贴近还是远离陶凯旋,都有不同的受罪方式。
    “臭小子,现在你每次下蹲之后,都要坐到地上的假阳具上!”这假阳具其实是从捆绑王莅刚的坐姿髋外展机上取下来的负重,一块有十公斤。与一般做成方砖形状的负重不同,组织特制的这些健身器材负重在方砖上还有一个阳具一样的凸起,用来操臭小子们,而方砖的下面也有一个与阳具形状吻合的凹陷,这样负重之间不但能够无缝衔接,还可以充当飞机杯,让奴隶操冰冷的铁块。虽然阳具没能做得像奴隶们下体那么粗大,但坚硬的材质和可怕的重量还是让奴隶不寒而栗。为了让陶凯旋蹲到足够低的位置,安白只在地上放了一块负重,但陶凯旋括约肌目前所能承受的重量有限,并不能把十公斤的负重从地面拔起,所以他还是要反复承受来自金属阳具的抽插,而且还是以屈辱的“自己动”的方式。
    安白的藤条上下飞舞,陶凯旋蹲下坐到阳具上之后,要先等待安白确定他坐得足够深入,抽打左边屁股,然后陶凯旋用抓着王莅刚手脚的双手和贴着王莅刚鸡巴的脖子调整王莅刚身体的角度,把王莅刚的屁股也调整到适合接受抽打的位置。王莅刚接受抽打之后药替陶凯旋报数,“深蹲一次,谢谢主人抽打屁股!”然后安白才会抽打陶凯旋的右侧屁股,命令他松开肛门,直立起来。直立之后,还是要等待安白抽打左侧屁股,然后调整王莅刚屁股的角度,然后陶凯旋要收紧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争取撕开更多的肌纤维,促进肌肉生长,负重下蹲之后再绷紧臀腿肌肉十分酸痛,但如果安白没有抽打王莅刚的屁股,陶凯旋就不能松开。直到王莅刚屁股再次挨打后,他会报数道:“收臀一次,谢谢主人抽打屁股!”然后陶凯旋才能放松屁股,毕竟挨打时不能绷紧肌肉对抗主人。可每次安白都会在陶凯旋放松后的第一时间给他右侧屁股来上一下子,因为右侧屁股挨打之后,陶凯旋必须马上进行下一次深蹲,安白越是迅速,陶凯旋休息得时间就越短。
    虽然一组只有十二个,但中间休息时间却只有半分钟,然后,安白又命令陶凯旋把王莅刚头和脚的方向换过来抗,再进行下一组,说是这样更加对称。不光是陶凯旋的负重更对称,王莅刚因为横向对着安白,换个方向趴着也会让他屁股上挨得打更对称。
    对称的深蹲做完之后是弓步训练(lunges),陶凯旋依旧扛着王莅刚,这一次由于动作所限,虽然不需要再坐到阳具上了,但平衡却更加难以控制。陶凯旋扛着王莅刚,缓缓迈出左腿,脚跟落地后弯曲双腿,上身挺直向下沉。王莅刚毕竟不是重量均匀的杠铃,因此平衡十分难以控制,但陶凯旋的身体稍有歪扭,安白就会追上去抽打王莅刚。安白专门抽打王莅刚向下倾斜的部分,偏下一方施力不但增加了陶凯旋纠正姿势的难度,而且陶凯旋保持平衡的姿势也会让王莅刚不断迎向安白的抽打。陶凯旋这一步也要迈得十分精准,身体沉到最低处时,左脚脚掌全面落地,右脚则只有脚趾着地,脚掌垂直,脚心向后。左腿大腿和右腿小腿与地面平行,右侧膝盖与右脚脚踝在同一水平高度上,所以右腿膝盖绝不可以落地,同时左腿小腿、右腿大腿和右脚脚掌则与地面垂直,都是完美的直角。如果陶凯旋没能做到位,安白会一直用藤条纠正陶凯旋的姿势,为了方便责打,陶凯旋在后面的右脚上的袜子还被脱到露出脚心的位置,这种半脱不脱的样子更加地情色。直到陶凯旋动作做好,然后在陶凯旋背上抽一下,命令陶凯旋重新做这组动作。这是王莅刚要替陶凯旋道歉:“对不起主人,臭小子无能,本次动作无效。本组训练重新开始。”直到陶凯旋一步到位做到要求的动作,安白才会给他那拉开成一条美丽弧线的左侧屁股一个“海底捞针”,从下往上搂起一藤条,然后陶凯旋调整王莅刚的身体接受鞭打,让他报数道:“左腿弓步一次,谢谢主人抽打屁股!”然后安白横向抽打陶凯旋绷紧成一个圆溜溜大桃子的右侧臀部,这时,陶凯旋起身,重复收紧臀腿的动作,与深蹲时相同。陶凯旋开始一直不得要领,白白浪费了很多次机会,但由于紧张和疲惫,赤身裸体的陶凯旋也已经满身大汗,袜子都湿透了,在地牢的地面上留下了明显的汗渍脚印,陶凯旋后来就是瞄准着脚印踩过去,才勉强做完了一组动作。这一组动作陶凯旋连续做完十二次左腿弓步,马上继续做右侧弓步十二次,然后才能得到短暂地休息,休息之后,王莅刚依然保持头脚方向不变,陶凯旋开始做左右脚交替弓步训练各十二次,再之后才能让王莅刚换方向重头来过。所以这一大组的训练包括了两组深蹲和四组弓步。
    “不错嘛,臭小子!知道看着脚印做动作。”安白鼓励道,“知道寻找接受调教的技巧是好事,以后形成肌肉记忆,更有助于完成训练。但是可别把心思用歪了,如果你想要寻找偷懒的技巧的话,最终只会让你和新臭屁眼子都受到更重的惩罚!”然后,安白又增加了一向小腿锻炼项目,让陶凯旋背着王莅刚,脚尖踩着一块负重上,脚跟着地,然后陶凯旋踮脚,同样,在安白抽打左侧屁股后收臀,打王莅刚并报数了放松屁股,然后抽打右侧屁股落下脚跟。由于只是个附加动作,安白把双脚分开不同的角度各一组,每组三十个简化为一组双脚平行的动作,只有十五个。这算是也张古雄做个简单的演示,他以后可以参考这些动作,科学的加强陶凯旋的肌肉。当然也是一种对组织提供的付费健身调教的再一次广告。
    第一大组过后,陶凯旋可以休息两分钟,但还要拉伸肌肉。陶凯旋跪在地上,被反复抽打过的屁股坐在脚踝上,然后上身向后仰过去躺在地上,这样大腿前侧的臀腿肌肉全部绷紧,可以更多地撕开肌纤维,得到效果更好的锻炼。而王莅刚在这三分钟内要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用舌头清理干净陶凯旋刚刚坐过和踩过的带阳具的负重,一面负重被贱奴玷污而减少使用寿命。这三分钟内,安白一直监视着两只男奴有没有偷懒,而张古雄则走来走去欣赏这一切,还时不时地踩一踩陶凯旋的大腿和腹肌,让他的肌肉拉得更狠一些,或者践踏陶凯旋的脸和王莅刚的屁股,又或者踩着王莅刚的头,让他给金属阳具口交,最后让他的口水把负重弄得更加湿漉漉的了……当然,王莅刚所谓的清洗不过是对他的一种羞辱罢了,毕竟一来奴隶的口水也没有比肠液更干净,二来这负重,陶凯旋还是要再坐上去的。
    第二大组开始了,动作还是相同的,但安白给陶凯旋增加了负重。虽然王莅刚人高马大,肌肉发达,体脂也没有低到健美运动员的程度,但也没能超过一百公斤,廷杖虽然镶了铁,但毕竟是要方便安白这样瘦弱的调教师使用的,所以还是很轻便的。这样的重量,对于调教陶凯旋而言,实在是太轻了。于是,第二大组的训练,安白给陶凯旋增加了十公斤的负重,而这负重,当然是插在王莅刚的屁眼里。王莅刚毕竟受调教的时间更久一点,括约肌的咬合力度比常人更强,用肛门和屁股沟夹着十公斤的负重挨打,还是可以承受的。“太可惜了。”安白感慨道,“如果再有一个男奴的话,就可以更好地加重了。”不过对于陶凯旋而言,扛着两个肌肉发达的成年男子事小,加上这么重的调教还真是力不从心,所以安白也就不勉强了。毕竟健身调教是要让奴隶变得更适合奴隶生活,而不是一次性折磨成废品。因此也没有去召唤正在接受轮奸的白人男奴约汉。况且打断别人的轮奸,未免也太扫兴了。
    两组过后,陶凯旋的屁股和大腿已经变得火辣辣的了。但这时张古雄倒是提出了一个问题:“每次都要这个臭屁眼子帮他报数,那这个臭小子的嘴还有什么用呢?”
    安白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臭小子的嘴当然可以用来含新臭屁眼子的大鸡巴啊。”于是,王莅刚在清理好自己和陶凯旋坐过的负重之后,又被以另一个姿势捆在廷杖上。这一次,他背对着廷杖,刚刚夹过负重的屁股沟又夹住了廷杖,这是王莅刚被带到奴隶岛上第一次上刑杆的姿势——“代号A - 直立正面虐奶头撸鸡巴”。这一次鸡巴没有了挺着的阻碍,直挺挺地对着张古雄竖了起来,更加羞耻了。但更为羞耻的是,他马上就要把自己的大鸡巴塞进陶凯旋的嘴里。安白拿来一双袜子,这是陶凯旋刚刚被俘获时的袜子,由于陶凯旋被俘时也是身着便装,所以他当时穿着自己平时喜欢的能体现自己身份的迷彩袜,虽然是短袜,而且脚尖、脚跟和袜筒边缘是两眼的深红色,但还是带着明显的军人气质。安白要用这双袜子来给王莅刚做在张古雄处受调教时的专用屌袜。虽然陶凯旋的袜子不如顾博凡的迷彩袜那么长那么厚实,但安白却把两只袜子全部狠狠地塞进了王莅刚鸡巴上专门穿屌袜的屌孔。带着陶凯旋原味的粗糙袜子磨得王莅刚又痒又爽,竟然失声叫了出来。
    “现在能叫得这么响,一会报数的时候就要比这还洪亮。”说完,王莅刚戴着一双艳丽迷彩屌袜的大鸡巴就插进了陶凯旋的嘴里,这次可是深厚。王莅刚的胯部整个挡住了陶凯旋的脸,阴毛也挡住陶凯旋的鼻子,让他只能用力地深吸戴着王莅刚汗味和下体特有男人味的空气。同时,陶凯旋也是去了所有视野,之前安白一直站在他身后抽打两人,现在则是张古雄学着安白刚才的样子在陶凯旋身后抽他的屁股,安白则手持皮带站在陶凯旋前面抽打王莅刚的屁股,可陶凯旋还是看不见安白的动作,只能默默忍耐着突如其来的责打。
    而且,这一次陶凯旋看不见自己在左弓步时留下的脚汗痕迹,虽然他有了些肌肉记忆,但王莅刚的体位改变了,也让他有些难以找到感觉。所以虽然安白建议张古雄不要为了惩罚而惩罚,在陶凯旋做对了动作后仍然命令他重新开始动作,但陶凯旋很不幸地还是错了两次,不得不重新开始。
    第三大组完成后,王莅刚的屁股又被负重塞住,与廷杖堵间有了一些距离了,腰身更加向前挺,鸡巴也更翘了,就这样进行了第四大组。四大组之后,深蹲弓步锻炼告一段落,马上进入下一个系列动作:硬拉。
    ##伸髋肌群和臀肌——硬拉、臀翘等调教##
    “人体杠铃,就像杠铃一样适合多种健身调教。”安白踢了横在地上被绑在廷杖上的王莅刚勃起的大鸡巴,“不过其他姿势没有那么强的肌肤接触了。”
    安白说的没错,比如硬拉类的调教,受训的奴隶就只是抓着人体杠铃,并没有太多互动。当然这就需要安白来出谋划策了。
    “一般在健身房里练硬拉的人都带着护腿或长袜来保护小腿,避免被杠铃刮伤。但臭小子不需要长袜,他要和新臭屁眼子多多亲近。”
    第一个动作,相扑式硬拉,是一种大开胯部,像相扑力士一样的体位。陶凯旋也因此穿上了相扑力士的兜裆布——“廻”。不过这条兜裆布是由陶凯旋被俘时穿着的衬衣撕开的布条制成的。安白亲自为陶凯旋穿上兜裆布,但细细的兜裆布只是从陶凯旋的屁股沟中间穿过,屁股蛋子仍然露在外面以供责打。而安白在围兜裆布的时候也绕开鸡巴,只是贴着鸡巴根部走,把本该被挡在兜裆布里面的鸡巴故意露在外面。只穿兜裆布的形象被就很下贱,在故意露出鸡巴则更加低贱。
    动作开始:陶凯旋双脚分开,分别贴在王莅刚的嘴和膝盖附近,然后蹲下身子,把屁股搞搞翘起,在得到张古雄重重一藤条的抽打之后,陶凯旋抓住王莅刚背后的廷杖,向上拉起,同时绷直双腿,让双腿与地面形成以双脚和鸡巴为顶点的三角形。而王莅刚的胸和腿在陶凯旋的双腿上摩擦,安白不允许两只奴隶身体之间有任何的缝隙,知道两只奴隶的鸡巴触碰到一起,然后收臀,向前挺胯,做出操入的姿势,王莅刚也要挺胯阻止陶凯旋的动作,屁股至少要离开廷杖,这样让陶凯旋在阻力中增强锻炼效果。然后张古雄和安白根据两只奴隶挺胯的表现施与惩罚,只要主人觉得奴隶的体位不达标,就会藤条皮带伺候。等到主人不再抽打之后,王莅刚再报数道:“相扑拉第一次,谢谢主人纠正动作,新臭屁眼子挨打XX下皮带,臭小子挨打XX下藤条。臭小子动作更差挨打更多。”因为张古雄对陶凯旋更凶,所以每一次陶凯旋挨的打都更多,陶凯旋也要因为动作更差而被记上一笔,秋后算账。报数结束,陶凯旋放松屁股,缓缓放下王莅刚,直到他落回到地面,嘴继续回到陶凯旋的脚边上。陶凯旋的屁股也继续撅起,等待张古雄的下一次藤条抽打。这一组也是十二个,做完之后改变王莅刚头的方向,让他闻完右脚闻左脚。这算是简单的第一大组。
    “该给他加重量了。”张古雄在陶凯旋休息时又狠狠抽了他屁股一下,准备进入下一个大组。
    “除了插负重,新臭屁眼子的屁眼子还可以插别的东西。”安白指的当然是陶凯旋的鸡巴。张古雄开始还有些不情愿,他不想让陶凯旋爽到,知道安白解释说中药的奴隶操逼的时候不会高潮,只会更想挨操之后才同意让两只贱奴相奸。
    王莅刚再次被绑回“代号B”的姿势,而且鸡巴也被紧紧固定在廷杖上,就好像穆文有时也会把王莅刚的鸡巴固定在小铁环上一样。这一次,陶凯旋把王莅刚拉起之后,依然要挺胯,而王莅刚则要撅屁股,两只奴隶要在最高点交合,陶凯旋要操入横向悬空的王莅刚的肛门。同样,奴隶们还是要接受主人们的指正,陶凯旋依然是屁股被张古雄用藤条抽,但每次被抽之后,都要抽插王莅刚一次,张古雄这次打得时快时慢,王莅刚也被弄得很难报数。而正面对着安白的王莅刚,虽然屁股不方便再挨打了,但安白的皮带还是可以轻松照顾到王莅刚固定在廷杖上的鸡巴和卵蛋的,以及偶尔调戏一下他的乳头。因为张古雄想要看陶凯旋被他控制操逼的样子,所以王莅刚总要等很久才能开始报数,好不容易等到张古雄停手了,刚一开口,张古雄又用藤条抽打陶凯旋的屁股打断他。
    “相扑式硬拉第……嗯嗯嗯……啊啊啊!”由于被操,王莅刚又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而由于提前报数,王莅刚又被抽打下体,发出“啊啊”的惨叫。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两组共二十四次,又要开始加重了。第三大组只是负重版的第一大组,除了更消耗体力以外都还好。但这第四大组,王莅刚的屁眼里插着负重,而陶凯旋要把鸡巴捅进负重另一侧的空洞里。陶凯旋硕大的鸡巴根本不能完全进入负重,所以很勉强,但张古雄还是不依不饶地抽打屁股催促他。陶凯旋的鸡巴已经触到了底,再怎么用力,也不过只能让露在外面的半截鸡巴弯曲起来。张古雄仔细检查过之后,心想自己再严厉也要按照基本法。于是用藤条抽了抽陶凯旋露在外面的半截鸡巴,就允许他进行下一次动作了。不得不说,王莅刚夹得很紧,所以陶凯旋的鸡巴从负重里拔了出来,但负重上的假阳具却一直被王莅刚的屁眼咬住。所以这一次是“流水的陶凯旋操铁片,铁打的假阳具干丽肛”。而虽然假阳具没有陶凯旋的鸡巴那么大,但王莅刚因为时刻不敢松开屁眼,所以也没有多轻松。
    这样四大组之后,相扑式硬拉结束了,所以陶凯旋的兜裆布也被粗鲁地扒掉了。接下来是更加锻炼韧带和屁股的罗马尼亚硬拉。
    罗马尼亚硬拉的这四大组,陶凯旋双脚并拢,夹住王莅刚的鸡巴或屁股,双腿也绷直,又在抽打和下体会师中结束了四组。这次陶凯旋整条大腿前后都燃烧了起来,而屁股更是热得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是在裸体了。
    硬拉结束了。最后一个还需要杠铃的动作就是臀桥了。陶凯旋终于可以躺下了,而且屁股贴在地上,也终于可以从责打中解脱出来。然而他的屁股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之后才感受到另外一种疼痛,以至于不命令他也可以让他等不及挺起腰身做臀桥。
    王莅刚以“代号A”的姿势被绑的时候,鸡巴就与陶凯旋的鸡巴相对,安白会把两根鸡巴用一根尿道棒穿在一起,这样陶凯旋挺起身体之后,两只奴隶的尿道都被顶得很痛;而王莅刚以“代号B”的姿势被绑的时候,屁眼则被陶凯旋贯穿(或者王莅刚的屁眼被负重上的假阳具贯穿,而陶凯旋插入负重上的空洞),这样陶凯旋挺起身体之后,两只奴隶就会交合得更深。这一次,张古雄手持藤条,他先打陶凯旋的左乳,命令他挺起腰部,等到屁股足够紧足够高之后,安白开始抽打王莅刚的屁股或鸡巴,让他报数:“臀桥第一次,感谢主人指正。”然后张古雄用藤条抽打陶凯旋的腹肌,检查他的腹肌是否被充分地拉直,然后张古雄抽打右乳,陶凯旋才可以落下身体,落下后又会被张古雄立即抽打左乳,如此继续。
    臀桥还是四大组,由王莅刚以“代号A”或“代号B”姿势被捆上廷杖和王莅刚屁眼是否分钟区分开来。每一大组又以王莅刚的头脚方向,和陶凯旋是双脚并拢、双脚分开,或者双脚脚心合十,双腿成菱形挺腰做“蝴蝶式”臀桥而分成六小组,每一组有三十次,所以陶凯旋也被要求加快速度。这一系列的训练之后,陶凯旋的屁股由里到外全部被撕碎了。在补充蛋白等营养之后,他的屁股一定会变得更加园滚翘挺,性感诱人。
    王莅刚终于不再需要充当人体杠铃了,他被解放开来后,还下意识地看了看廷杖,似乎是怀念起了奴隶岛上的刑杆。可王莅刚并没有时间意淫自己受刑的样子,因为他现在的功能改变了,成了给陶凯旋支撑的板凳。安白命令王莅刚横在陶凯旋脚下跪好,后背水平,而陶凯旋的一只臭脚则踩在王莅刚背后上,另一只悬空,然后继续挺直身体做变体版的臀桥。这一次由张古雄随意挑选陶凯旋的乳头进行抽打,陶凯旋必须做相应方向的臀桥,直到力竭失败。而王莅刚在跪着的同时,也要进行锻炼侧面臀中肌和臀小肌的消防栓式踢腿。王莅刚一侧的腿向侧面张开,抬到与后背平行的高度,大腿指向侧面,小腿指向后面,这个像狗小便一样的姿势可以锻炼侧面的臀肌,然后王莅刚向后踢,伸直整条腿,这样可以绷紧臀大肌,然后再回到跪姿。王莅刚必须通过陶凯旋抬起的脚来判断是该抬起左腿还是右腿,因为他也必须跟陶凯旋保持动作一致。所以王莅刚也是一直很紧张。
    不过陶凯旋体力可嘉,还是坚持了两分多钟,在这样的魔鬼训练中已经是超高水平的表现了。休息两分钟之后,两只奴隶把体位换过来,但由于陶凯旋的体力损失更多,所以还是让陶凯旋做到力竭。经过了魔鬼训练之后,安白再次命令两只奴隶站起来,比较屁股,虽然陶凯旋已经有些站不稳了,但他的屁股的确更加翘挺了。
    安白捡起地上的廷杖,给两只奴隶屁股上分别来了一下子。带铁的大木棍可比藤条狠多了,虽然不像藤条那样可以精准打击,但木棍的重量能让整个身体跟着震颤。王莅刚在奴隶岛上最常经历的是鞭打,他已经觉得相当痛苦了,但他今天才发现,陶凯旋这种臀奴属性的臭小子受到的传统酷刑廷杖比鞭子还恐怖。
    “大项做完了,现在该开始分离项目了。”
    ##分离动作——多功能健身器调教##
    坐姿髋外展机(hip abduction machine),这是王莅刚被运送来的时候一同带来的机器,之前的负重也是从上面取下来的。张古雄现在终于有时间仔细看一看这个机器了,原来,这个机器上根本没有座位,王莅刚的屁股坐在一根粗大可怕的阳具坐桩上,后背后靠在铁杆上,铁杆上有很多可以穿麻绳的铁环,麻绳可以紧紧地绑住王莅刚。王莅刚的双腿也可以被麻绳固定在分腿器上。想必王莅刚在一路的颠簸之中也被阳具操得不亦乐乎。
【坐姿髋外展机】
    现在,这架坐姿髋外展机要给陶凯旋使用了。陶凯旋提好袜子,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健身器。不过这哪里是健身器,简直就是比老虎凳还可怕的刑具。
    “我来绑他!”张古雄在安白把陶凯旋粗鲁地推到铁杆上之后说道。他捏了捏陶凯旋的乳头,在用麻绳捆绑的时候还特意照顾到了陶凯旋的乳头。而且还把他的鸡巴和卵蛋绑在了铁杆上,用来防止他身体前倾借力。由于第一组动作要求陶凯旋的身体位置很低,所以安白撤掉了支撑身体用的阳具坐桩,让陶凯旋以类似深蹲马步的姿势,从臀部发力,双腿张开,分开分腿器。被撤掉的阳具坐桩也没闲着,直接插入了王莅刚的屁眼内,而王莅刚也在陶凯旋背后被绑在铁杆上,蹲成马步。陶凯旋双手抓住王莅刚的膝盖用来支撑和保持平衡。王莅刚的屁股挨打之后,陶凯旋立即发力分开双腿,克服一百五十公斤的阻力,把双腿分开到最大,然后保持这个姿势。这时他的鸡巴充分暴露,他可是破除千难万险硬是要把鸡巴露给主人看的。张古雄一直视奸着陶凯旋的下体,知道他用皮带抽打陶凯旋的卵蛋之后,他才可以缓缓地合拢双腿,但速度一定要慢,不能让负重落下时发出声音,否则会以“不尊重器械罪”受到电击卵蛋之刑,并重新开始这组动作。
    这一小组要做三十次,所以陶凯旋的卵蛋也被抽打了三十次。说是臀奴调教,其实陶凯旋的鸡巴、卵蛋、乳头,也都没闲着,算是被连坐了吧。
    之后的几小组都是不断改变陶凯旋身体的高度,因为阳具坐桩的高度时不能改变的,所以必须用其他方式调节陶凯旋的体位:第二小组,阳具坐桩离开了王莅刚的屁眼,转而让陶凯旋坐;第三小组则又换成王莅刚坐桩,而陶凯旋坐在王莅刚的鸡巴上;第四小组再垫高,在王莅刚的鸡巴和陶凯旋的屁眼之间夹了一块负重,这回轮到王莅刚的大鸡巴被压弯了。安白本来还想给两只奴隶之间加一块负重,可两只奴隶的体重同时压在阳具坐桩上,几乎要让假阳具把王莅刚搞得肠穿肚烂了,弄坏了穆文的奴隶也不好交代。王莅刚的前列腺被捅得这么爽,但鸡巴却夹在金属块里无法解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这样,陶凯旋感受着不同高度坐姿带来的不一样的感受。让屁股从各个角度得到拉伸,每一条肌肉纤维都得到了锻炼。
    “其实除了坐姿,还有其他的使用方法。”安白向张古雄解释道,毕竟健身房里的很多机器,男性和女性习惯的使用方法有时会略有不同。但从实际效果而言,锻炼者不能因为动作有些性别特征就避开一些动作,每种姿势都尝试一下才会更好地锻炼肌肉。
    眼下陶凯旋就被命令进行“半悬空”式训练。王莅刚继续坐在铁棍上,但陶凯旋确是与王莅刚面对着面,额头抵着额头,王莅刚双手捏住陶凯旋的乳头,支撑住他,而陶凯旋也双手抓着王莅刚勃起的大鸡巴保持平衡。陶凯旋的身体像深蹲的蹲姿一样,背部下陷,翘起屁股,大腿与地面平行,小腿竖直,贴在分腿器上,屁股用力,张开双腿,将挂着两百公斤负重的分腿器分开。陶凯旋坐着的时候不明显,但屁股悬空之后,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明显地展示在张古雄面前。布满鞭痕的大屁股从饱满厚实的两个硕大的半球,一定会把任何紧身平角内裤充分顶起来,内裤裤腿卡在臀腿分离线上,勾勒出完美的臀部线条。而陶凯旋臀肌渐渐收缩,会出现梨涡一样的凹陷,肌肉线条也跟着显露出来,臀峰上两个大型鹅卵石一样的臀大肌和腰下两侧连着髋骨的臀中肌,正好是紧身三角裤包裹的范围,而不同大小的三角裤边缘正好经过陶凯旋屁股上不同的位置,更能凸显陶凯旋屁股的不同美感,比如三角裤看臀涡、健美裤看臀峰,丁字裤看臀缝。张古雄既想让陶凯旋穿上这些羞耻的内裤,又想在他穿上之后马上扒光。纠结了一下之后,最终,他还是决定都不如把这美丽的打屁股狠狠地揍上一顿。张古雄伸出手掌,狠狠地噼里啪啦一连串地掌掴,安白便马上献上了藤条。
    “张老板,也别光顾着打,现在可以感受一下臭小子的屁股有多紧致。”安白左手拇指和食指套成环装,右手食指在里面做抽插状,表情也十分邪恶。张古雄立刻会意,将左手食指、中指全部插入陶凯旋的肛门,同时把抽打屁股改成抽打后背。
    陶凯旋的双腿像蝴蝶振翅一样一开一合,张古雄的手指也感受到了吸吮的力量,即使是刚刚被狠狠开发过的肛门,在做这个臀部紧绷的动作时也依然会变得十分紧致,这个让奴隶自己动的体位,可比骑乘式要爽得多。于是,张古雄再次解开裤子,站在了陶凯旋的身后。
    王莅刚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不能帮助陶凯旋。两只奴隶几乎脸贴着脸,王莅刚能清楚地看到陶凯旋被操时候的表情,既痛苦屈辱,又带着淫荡的满足感。王莅刚不知道自己再被穆文玩弄的时候,是否也会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表情。
    抵在一起的额头只因陶凯旋的“运动”而来回摩擦,两只奴隶都能感受到明显的汗水。陶凯旋每次挨打后的惨叫,一次被操穿的呻吟,都在王莅刚面前不足五公分处进行,陶凯旋每一次张口,呼出的热气,喷溅的唾液,都直接扑在王莅刚的脸上也十分淫靡了。
    这一次张古雄为了爽,根本不叫陶凯旋停下来,一组做了五十多次负重分腿之后,陶凯旋的确受不了了,可张古雄还没有爽到,让男人第二次高潮,总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张古雄这是询问安白有没有强行增强陶凯旋体力的方法,他还不想换体位。
    “有自然是有,不过现在臭小子已经快到达极限了,必须双管齐下才可以。”
    陶凯旋终于得偿所愿,安白把他期待已久的张古雄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在药性发作的时候给他袜子,会提高奴隶的体能,让他本能地服从主人的命令。但这只是其一。”安白解释道,边说边拿出一对由电线连接在发电器上的钢针,对着陶凯旋摇晃了起来。细细的钢针反着寒光,让陶凯旋不寒而栗,“还要用这种带电的钢针刺激他的肌肉!”
    “噗”“噗”两声,这更粗更长的两根钢针,安白也刺得更深,几乎要碰到陶凯旋的坐骨了,但他居然没有喊叫,倒是像挨操了一样激烈地哼了两声。毕竟,药效发作的陶凯旋可舍不得好不容易才吃到嘴里的主人的袜子因为他张口大叫而掉在地上。
    安白按下开关,给钢针通电,张古雄也下发命令,让陶凯旋继续分腿,并继续操他。在贱奴陶凯旋在上屁眼被塞袜子,下屁眼挨操的同时还能毅然决然地坚持锻炼,并努力服侍主人。张古雄很满意,并在陶凯旋的屁眼里再次高潮,内射了进去。
    两次奸淫之后,张古雄也有些疲惫了。同时,陶凯旋的药效也过了,力竭的他也昏死了过去。善后的工作自然交给了王莅刚。
    张古雄休息了五分钟左右,觉得叫醒陶凯旋。这五分钟内,陶凯旋就一直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毕竟他屁股上的针还没拔出来。安白通了一下电,陶凯旋立刻被电醒,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并失去了平衡,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陶凯旋这一下还跑了挺远的距离,屁股上的针都拔出来了。好在组织的针都是有安全标准的,即便是最粗的针,拔出之后也不会流血。有陶凯旋这样身体素质的男奴,半天之内就能愈合微小的创口,所以可以反复用针刺的方法加以虐待。
    “没想到调教奴隶居然这么费神。”张古雄感慨道,连操陶凯旋两次,再加上之前全力的责打,张古雄有些疲乏了。
    “新奴隶刚刚到手,难免使用得多一些。其实一般的保养倒也没有多复杂。”安白解释道。
    “还要怎么保养啊?”
    “我之前说过了,这个屁股的锻炼必须加上大腿。所以我让新屁眼带来的这台机器不光可以做分腿的动作锻炼屁股,还可以改装成其他的训练器材。”
    原来,这台坐姿髋外展机的分腿器上有很多机关,稍事调整,就可以把分腿的动作改为夹腿的动作,变成一台夹腿机。
【夹腿机】
    “用这台机器锻炼奴隶大腿内侧肌群,效果更好。而且练好了夹腿,会让被操开花了的男奴重新变得像处男一样……”
    张古雄想着第一次操陶凯旋的样子,陶凯旋挨操时羞耻和不甘的样子让张古雄久久不能忘怀。如果陶凯旋能够重新像一个处男一样被操,那不是可以每一次都品尝到像第一次那样对陶凯旋的羞辱与凌虐?张古雄想到这里就非常满意:
    “这个动作要多做!加倍!”
    与分腿一样,陶凯旋还是要与王莅刚配合,完成所有的动作,有时坐在王莅刚的鸡巴上,有时他的屁眼和王莅刚的鸡巴不得不通过阳具形状的负重连接在一起。但这次不同的是,陶凯旋不再处于药效中,他十分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对自己在仇人面前做出这么耻辱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而被王莅刚看到这一切更让他无地自容。不过王莅刚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是天涯沦落人,谁也别看不起谁,都是贱奴。不过陶凯旋记得安白说过的话,作为一名优秀的卧底,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
    药效过后,陶凯旋发现自己居然还能保有正常的体力,真不知道这药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成分。以陶凯旋平常的实力,完成双倍的锻炼任务并不困难,而且他现在处于被王莅刚抱在怀里用鸡巴顶屁眼的体位,为了早些摆脱这种窘境,也锻炼得更加卖力了。
    “没想到这小子体力这么好?”张古雄感慨道。
    “臭小子的体力一般是他底子还不错,另一半是靠药效。要想让奴隶长时间保持这样的状态,也不能少了他的营养。像他这样的调教量,体力消耗很大,如果喂他吃饭的话,很浪费粮食。人类的食物不能被全部吸收,而且再难吃的食物也总归是有些滋味的,对于奴隶而言,不但不羞耻,反而是种享受。”
    “那我该给他吃什么?你不会又想向我推销什么东西吧?”张古雄看透了安白的心思。
    “我还真就是推销。”安白说道,“我这个人有一说一,而且这是双赢的买卖,张老板听了之后也一定会愿意合作的。张古雄,你之前也看到了,这些奴隶在被调教的时候,除了狗粮,没吃过别的东西。当然除了新鸡巴被罚吸吮他自己的油袜子以外。”
    “这倒是。看你们投喂的也不多,倒是没见他们这几只奴隶饿死。”
    “这就是了。我们的狗粮都是特制的,据设计狗粮的宠物食品专家讲,这种狗粮的口感和味道跟一般狗粮一样,但营养价值却非常高,既能满足重体力训练的能量,又能提供健身所需的蛋白质,还能促进奴隶体内激素的自然生成。吸收性很高,所以奴隶体内很干净。吃A型号狗粮的奴隶几乎可以不用排便,但我们给这群奴隶配备的是B型号,毕竟每天早晨让奴隶们互相灌肠,叼着便桶让同班喷他们一脸灌肠液是一个不错的固定节目。全世界很多观众都喜欢看这个节目。”
    “我还是用A型号吧,我这又没有能给臭小子叼便桶的另一只奴隶。”
    “可以啊,A、B型号的狗粮都和市面上最好的狗粮价格差不多,张老板就当是花了个养狗的钱,总比喂他人吃的东西省钱。而且这种狗粮人形犬奴可以吃,我们给他专配的军犬——指的是之前牵着陶凯旋的‘陶班长’,一条真狗——也可以吃。只要张老板分开喂食,别让人形狗奴脏了军犬的食盆就好。对了,我还带了一些给他试吃的。”说着,安白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交给张古雄,“这个我亲自带过来的,是给‘陶班长’吃的,给臭小子吃的在一个下贱的地方存放的,不能给‘陶班长’吃。”
    说完,安白叫王莅刚站起来并弯腰,双手扶在脚面上,撅起屁股。安白扒开王莅刚的屁眼,里面有一根细绳,绳子的一段有一根细小的钢针,刺在王莅刚的肠壁上,防止在王莅刚受惩罚时细绳移动到不方便主人寻找的位置。看来之前王莅刚屁股在挨打和被插时,屁眼里的故事其实才更加精彩。安白拔出钢针,不断拉扯细绳,并命令王莅刚放松,细绳越来越长,把绳子另一端连这个一个网状袋子从王莅刚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安白交给张古雄看,原来袋子里面也装满了狗粮。
    这袋子的网眼恰好能保证狗粮的小块不会掉出来,但同时又能让狗粮与王莅刚的屁眼充分接触。虽然王莅刚的屁眼经过各种冲刷,非常的干净,以至于安白和张古雄都并不介意直接用手触碰。但给陶凯旋准备别的男奴通过屁眼携带来的狗粮,侮辱的意味也是不必再细细说明。
    “锻炼完了之后,喂他一点食吧。”张古雄大发善心。
    “好的,不过先让他结束最后的训练。”原来,这坐姿髋外展机还能改装,安白动了动机关,把分腿器横了过来,居然还能变成俯卧屈腿机、屈腿机和伸腿机。
    安白的锻炼模式也十分多样,练完双腿练单腿,每一次动作,陶凯旋都必须把幅度做满,肌肉绷紧后安白要检查,合格之后才能缓缓放下。正向发力要快速,动作到位之后要坚持,负向放松的时候又要保持动作稳定匀速。动作必须缓慢,负重落回时绝不可以发出响声。做坐姿的动作时,陶凯旋还可以把屁眼塞进机器自带的铁棍里,当然又是是王莅刚坐在上面,陶凯旋坐在王莅刚的鸡巴上。但俯卧的姿势则更为艰难。铁棍被移除,王莅刚身体呈反V字的形状,为陶凯旋充当健身器的板凳。陶凯旋则把鸡巴插进王莅刚的屁眼,由王莅刚紧紧夹住,算是固定,然后陶凯旋抱住王莅刚,大腿后侧的韧带发力,有时屁股也借力。每当陶凯旋把腿弯到最高处时,他本就硕大的屁股也鼓得更加饱满,所以安白总是要等好长时间才让陶凯旋放松。而在陶凯旋屁股绷紧的时候,安白和张古雄则要对陶凯旋魅力无限的大屁股好好玩弄一番,轻则抚摸,或用手拍打,有时也尝试着掐上一把——当然这时陶凯旋的屁股太过紧致,根本掐不起来。重则用各种刑具责打一番。等到陶凯旋结束了所有器械训练,天都已经蒙蒙黑了。
    但陶凯旋下了器械,还要做一点整理运动。安白说陶凯旋做深蹲的时候动作略有不平衡(不过主要原因是王莅刚这个人体杠铃的重量根本就不对称),所以要训练陶凯旋的臀中肌。安白辛苦调教了陶凯旋那么久,张古雄特意给安白和自己叫了饭菜,由王莅刚跪在地上服侍着。而陶凯旋则站在墙边反复坐着单侧高抬腿练习,或者贴着墙壁,双腿不断开合地横着走,或者侧卧在地面上,一条腿伸直不断地向上打开再合上,像剪刀一样,有时脚尖还要落在身前或身后,从不同的角度和方向锻炼肌肉,但鸡巴必须对着主人,让主人赏玩。
    安白和张古雄吃饱喝足,由王莅刚收拾好。这时陶凯旋的臀肌调教才算停止。但之后,等着他的是综合调教。
圣诞番外(上)
    “呵……呵……”顾博凡一边对着双手呵气取暖,一边等着陆骥的到来。
    圣诞节虽然是个西洋节,但几乎全世界都会庆祝,即便在这个很久没有人来,连人行小路上的积雪都没有人扫的公园里,还是能看到远处市中心里燃放的烟花。五彩缤纷的光芒伴着喜庆的声音,点亮了严冬里漆黑的夜空。
    “小顾,我来了。”身着警服的陆骥终于赶到了,“等很久了吧?冻坏了吧?快起来!”
    陆骥一把搀起来跪在雪地里的顾博凡,脱下身上的警服给他披上。
    虽然顾博凡依旧全身赤裸的跪在雪地里,但为了不损伤奴隶的身体,给要害部位的一点简单的御寒措施还是有的:JB上戴着透明塑料制成的CB,虽然又小又紧,材料却非常耐寒,PI‘YAN里塞着的阳具炸弹也绝不会让任何一点冷空气侵入顾博凡体内,连乳头上都带上了像圣诞帽一样的乳吸,保护顾博凡那对与圣诞帽一样红润坚挺的大乳头。当然,因为顾博凡需要跪在雪地上,为了让他不被冻伤,还特地允许顾博凡穿上一双能包裹住膝盖的褐色长筒皮靴,活像一对驯鹿的蹄子。
    可除此之外,顾博凡就再也没有御寒的衣物了。陆骥用警服给顾博凡盖住之后,自己却也光着膀子了。顾博凡除了看到陆骥更加明显的腹肌以外,也看到了许多鞭痕。受了这么久的调教,新伤旧伤,顾博凡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陆哥,你这是……又受了什么惩罚?”
    “边走边说吧。”陆骥搀着顾博凡,走向了公园门口停着的一辆车里。
   
    十月,肖彤搞了一次“国庆阅兵”,让奴隶们组队“比武”,双警奴和他们过去的战友王莅刚、陶凯旋、张志祥等一共八名奴隶组成了名为“第八零野战军”,这“八零”的番号自然是在调侃八只奴隶无论属于哪种奴隶属性,在主人面前都是“零”,但比起“约汉”等来自世界各地身强体健,也曾经做过国际刑警、雇佣兵之类的男奴组成的队伍面前,居然也毫不逊色。不论是与军警们比拼自行鞭打、互相鞭打等考验体力和忍耐力的项目,还是和健身教练们比拼戴着道具健身,再或是与模特和GV演员比拼羞耻连拍或是激情影视拍摄,都所向披靡,获得了最终的胜利。肖彤虽然严厉,但自己组织内部直系成员所调教出来的奴隶能在世界各地的买家面前大展奴隶风采,也十分开心,决定真地给奴隶们一次奖励,不是一般而言名为“奖励”实则调教的“奖励”,而是真地在一定条件下满足奴隶一个愿望。
    所有的奴隶都为其他战友许了一个愿望,比如双警奴就是为对方许了愿望。由于之前奴隶们有过逃跑未遂的前科,所以奴隶们都被分开了,虽然时有双奴甚至多奴的互动调教,但晚上还是要回到自己的牢房关押。心思缜密的陆骥当然知道被分散开来最不利于逃跑,所以他的愿望是能够重新和顾博凡一同被关在一起,重新回到一个“寝室”做“室友”。
    而顾博凡虽然没有陆骥那么有远见,却也十分担忧陆骥的境况。在所有战友当中,除了被废掉的张志祥以外,就只有陆骥并没有被任何一位主人收作专属奴隶,顾博凡很担心陆骥也会被废掉,所以他的愿望是求大汉能把陆骥收作专属奴隶。
    主人们对奴隶们的愿望进行了长期的审核,直到十二月才有了结果。最终,主人们驳回了其他五条,只留下了双警奴对互相的愿望和张志祥对顾博凡许的愿:将顾博凡贬为废奴,永远不得再见陆骥。
    大汉还特意把奴隶们聚集在一起进行投票,虽然只来了七只奴隶,因为许愿恳请恢复废奴张志祥奴籍的王莅刚因为许愿过于僭越而被铁链锁住,送到了被他们打败的所有其他奴隶面前,接受任意的复仇羞辱。不过,主人们还是告知了王莅刚所有奴隶许下的愿望,得知了张志祥如此恶毒地对待顾博凡,王莅刚后悔不已,却也只能接受来自手下败将的羞辱与凌虐。
    大汉允许七只奴隶简单地商议一下,然后对三条愿望一次表决。不出意料了,在对张志祥一顿暴打之后,奴隶们同意了双警奴的意见,否定了张志祥的提议。
    大汉也没有修改这个结果,毕竟他们不同意的内容早已经被驳回,张志祥希望废掉顾博凡,可顾博凡的主人还没有同意,之所以没有直接否决,就是想看为张志祥求情的王莅刚的悔恨和让奴隶们亲手修理一下叛徒张志祥。
    张志祥没有如愿,心里满是愤恨。虽然被战友所唾弃,可他毫不在乎。擦了擦嘴,跪在屋子的一角,等待大汉的发落。
    “别这么闷闷不乐的。”大汉对张志祥说,“他们求我收了老PI‘YAN,我还没同意。我知道你喜欢他,要不然我把他贬为废奴去陪你,怎么样?”
    张志祥听到之后,连忙磕头求饶:“主人,不要啊,主人!”
    “你说不要就不要?他们求我把老PI‘YAN和新JB晚上关在一起,我同意了。可是收不收老PI‘YAN做专属奴隶,我还没决定。正好我还欠你一个愿望,不如就教你选吧。你希望废掉新JB,又不想废掉老PI‘YAN,那我就让你选择:要么废掉他们两个,要么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主人,拳奴16号错了,拳奴地位低下,怎样处理高级奴隶本就不是拳奴16号配去想的……”可没等张志祥说完,他就被大汉带走了。
    其他奴隶跪在地上,他们虽然心里痛恨张志祥的背叛,却还是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你救了自己一命。”到了另一间密室,大汉对张志祥说道,“本来以你的表现,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比武之后就该拉去做药物的活体实验了,幸运的话,一两个星期就可以疯掉了,不那么幸运的话,五年十年也疯不了,要反反复复进行活体实验。可现在,我们决定把双警奴的情事记录下来给你观看,这算是——心理实验。”
    比起肉体上的凌虐,这才是对张志祥这个叛徒最大的惩罚。
    双警奴的第一次约会,就是这次圣诞节。
    陆骥和顾博凡得到命令,上演一出男男爱情大戏。虽然有些场景在空无一人的公园里,但身上的每一件衣物或道具,都有可能是监听设备——无论是顾博凡JB上的透明CB,还是陆骥警裤里插着老PI‘YAN的PI‘YAN的阳具炸弹。而且,在他们察觉不到的地方,有许多架无人机正在拍摄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组织里的几位调教师正坐在电脑前一边看着现场表演,一边切换几位,导演着这出大戏,并偶尔为通过塞在双警奴耳朵里的内置耳机对他们的表演进行要求。
    这次演出的作品叫《双警奴之浪漫爱情故事》,这俗套的题目充满了讽刺,被人暗中窥视的强制做爱何谈浪漫爱情?虽然没有剧本,但双警奴还是要根据人物设定进行发挥。这一次他们扮演的是一对情侣,准备在节日里开一间房,好好地大干一场。虽然依旧会被人视奸,但好在这一次,他们不需要使用“老PI‘YAN”、“新JB”的名字,而是使用“小顾”和“陆哥”互相称呼,仿佛他们早已是一对情侣了一样。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的观众里,竟然包括张志祥。
    “陆哥,你这是……又受了什么惩罚?”顾博凡问道。
    “边走边说吧。”陆骥一边搀着顾博凡走向汽车,一边讲述今天的遭遇。
    陆骥刚刚被大汉收为专属奴隶,自然要参见圣诞庆典。主人们盛装出席,而奴隶们也打扮成了性感的服务生。陆骥穿着红色的长筒皮靴,戴着有驯鹿鹿角的红色圣诞帽,颇有圣诞气息。白天,奴隶们跪在地上为主人们端茶送水,并被主人随意叫停,进行羞辱。虽然陆骥是大汉的专属奴隶,没有大汉的允许,其他客人不可以对他使用操PI‘YAN、袜子塞嘴这样比较带有主人私密印记的调教,但陆骥作为曾经的健壮特种兵退伍转业警察,还是被许多主人叫停住,一边揉捏乳头,一边摸JB,一边询问他部队和警局的事。像什么“在部队里有多少人这样玩过你的奶子”、“警局发的内裤是不是勒得你这大JB特别的紧”、“到地上打滚模仿警犬受训的样子”之类的问题数不胜数。而且换到另外一批主人面前,同样的问题很可能又要重新问一遍。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下午,陆骥即便几次与王莅刚和陶凯旋擦肩而过,都没有机会用黄青教给他们的“肛语”、“乳语”和“臀语”打上一个招呼。到了晚上,他们还被当做“阅兵比武”胜者组的代表上台跳舞表演。明明是胜利者,却要当众跳着搔首弄姿的舞,连圣诞音乐也满是讽刺的意味。不过好在对于陆骥,跳舞结束之后就要去见顾博凡了。
    然而陆骥下台之后,得到了新的任务。原来今天的客人中有一位特别喜欢陆骥的,已经花了大价钱,要单独召见他。陆骥虽然名义上是大汉的专属奴隶,可大汉并不十分珍惜他,如果能够从他身上榨取客户的钱,让他接客也无所谓。于是,陆骥就被按照客人的要求穿上了警服,押送上门服务。
    “我知道你今天会被拉到雪地里野外调教,估计不会给你穿衣服的。”上了车之后,陆骥继续对顾博凡讲,“所以,我想赶快伺候好客人,就可以来找你了。可惜我技术不够好,还是没能准时赶到你这里来,害你在雪地里跪了这么久。”
    陆骥的语气里满是自责。他并没有细讲他是如何取悦客人,客人又是怎样把他打得满是鞭痕的。他自然不希望顾博凡为他伤心。但这时,双警奴的耳机里传来了大汉的命令。
    “老PI‘YAN,你接客之后,连衣服都没换,穿着警服就来找新JB了。之前是因为天气太冷,我不怪你们,可现在已经上了车里。是时候脱光你的衣服了。”
    “是,主人!”陆骥听到大汉的话,立刻跳下车,跪在地上敬礼回话。自从做了大汉的专属奴隶,陆骥的规矩又严格了许多。大汉对陆骥进行专属奴隶调教之后,让陆骥改头换面。虽然大汉还是很不满意,总是训斥陆骥是靠顾博凡的哀求才混成了专属奴隶的垃圾,但陆骥从身材到心理,从忍耐力到执行力,的确都有了质的飞跃。听到大汉的脱衣命令,愣是在雪地上跪着脱光了衣服,才又上了车。
    这辆车没有座位,双警奴必须挺直了身子跪在车里,才能看起来像正常驾驶一样。而驾驶员陆骥还必须用膝盖跪在离合器和油门或刹车上才能驾驶。为了这项技术,大汉还特意把陆骥带到了“驾校”和臭小子孙巍一起培训开车的技术。每次都是上课学开车,下课被主人开车。现在陆骥的车开得相当之稳,毕竟在副驾上的“驾校”教官无论怎样调教他的乳头、JB和PI‘YAN,甚至鞭打和电击,他都挺过来了……
    陆骥全裸上车之后,顾博凡才注意到,陆骥不只是上半身又鞭痕,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除了PI‘YAN里的阳具炸弹以外,陆骥的JB上布满了网状勒痕,屁股上能辨别的痕迹就有五种:皮鞭、藤条、皮带、竹板和钢针,而且还延伸到大腿,甚至小腿上。等到陆骥跪好之后,顾博凡开了看陆骥的脚底,果然,也有被竹板抽打的痕迹,而且还被冻得通红。这时顾博凡才反应过来,陆骥这一路上,居然只穿着袜子,没有穿鞋……
    “小顾,我来的时候着急,开车的时候都没脱衣服,所以在车里受刑的时候只是把裤子褪到膝盖,把袜子脱到脚尖。毕竟屁股和臭脚挨打的时候,总不能隔着东西。下车的时候怕不提裤子不穿袜子走得太慢才又穿好的。”陆骥说着,用车钥匙启动的汽车,“车开起来之后,会有刑具从后面过来打咱们俩的屁股和臭脚,把靴子和袜子脱了,跟陆哥一起好好接受调教吧!”陆骥似乎进入了表演状态,说起话来也满是自我羞辱的感觉,似乎不但他自己十分感激所受到的调教,还要带上顾博凡一起欣然接受责打。
    “好的,陆哥!”顾博凡也十分配合。
    陆骥伸出手环绕过顾博凡,拍了拍他右侧的肩膀,但突然一想,他们现在已经是在拍摄“浪漫爱情故事”,所以又满是情欲地在顾博凡肩头抚摸了几下,然后顺势向上,滑过顾博凡的脖子,抱住他的头,拥过来亲吻,另一只手也顺势上来,轻轻揉捏玩弄顾博凡的乳头。顾博凡一半是配合演习,一半是被陆骥突如其来的爱抚刺激到,也十分配合地与陆骥舌吻。
    但车里的戏码是打屁股和打臭脚,不是车震。戏还要演下去,双警奴依依不舍地分开,陆骥深情地说:“来吧小顾,咱们换一下阳具炸弹吧。”
    这是双警奴见面的固有仪式,两只男奴都十分熟悉这个流程。顾博凡把手伸向陆骥的PI‘YAN,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在听到一声由陆骥亲口录制的“老PI‘YAN阳具炸弹拆除准备”之后,顾博凡用语音输入“新JB跪求交换阳具炸弹,让双警奴PI‘YAN相通”的口令,然后陆骥PI‘YAN中的阳具炸弹解锁,同时开始用陆骥的声音进行十秒倒计时。然后顾博凡按下自己PI‘YAN里阳具炸弹的开关,让陆骥用同样地语音解锁,然后把陆骥PI‘YAN里的阳具炸弹拔出来塞进自己的嘴里保存,再把自己PI‘YAN里的阳具炸弹塞进陆骥的嘴里。当两只阳具炸弹同时感受到来自口腔的压力、温度和湿度的时候,会重置倒计时,并播放“老PI‘YAN/新JB上面的PI‘YAN也很紧致”的录音,然后顾博凡再把阳具炸弹交换插入两只男奴的PI‘YAN里。原属于陆骥的阳具炸弹操进顾博凡PI‘YAN后会播放陆骥说的“啊!老PI‘YAN终于操进新JB的PI‘YAN了!”,顾博凡则语音回应“啊!老PI‘YAN操得新JB真爽啊!”用来确认,这是阳具炸弹的倒计时才会结束。顾博凡的阳具炸弹插进陆骥的PI‘YAN时则会播放顾博凡的版本,由陆骥做出相应的回应。听到另一个人的淫叫从自己的身体内发出,实在是一种奇妙而羞耻的感觉。
    其间,如果阳具炸弹倒计时满了十秒,或者阳具炸弹离开人体三十厘米以外,都会自动爆炸。不过双警奴经过反复练习,是绝不可能出错的。虽然组织已经并不再需要用阳具炸弹来控制双警奴了,但这个刺激的保留项目,却仍然是组织里双警奴表演爱好者们喜闻乐见的节目。
    “开始了。”陆骥用左膝顶住离合器,从后座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声,顾博凡心想,这应该就是陆骥提到的机关吧。只听得“啪”、“啪”两声磁铁吸附的声音,原来是两根支架吸住了双警奴PI‘YAN里的阳具炸弹,用来固定住他们的身体。同时,顾博凡也感受到了一个凹槽正好抵住了脚趾。
    “脚尖踩住那个凹槽,一会会有竹板来抽打咱俩的臭脚。”陆骥解说道,并猜下油门。突然,“啪啪”的责打声在车中响起。双警奴同时感受到了来自屁股和脚掌的责打,清脆的竹板声伴随着双警奴的闷哼声,在车里淫靡作响。
    “车开得……越快,竹板也会……啊——打得越快……越狠……还会根据转弯……来更改……啊——施力的……方向……”陆骥一边忍痛挨打,一边给顾博凡解说,还要努力开车。
    顾博凡自己挨过了这噼里啪啦的竹板,才知道陆骥为了来找他,受了怎么样的辛苦,可是这竹板也打不出陆骥屁股上的五种痕迹啊,更不能勒出JB上的网状花纹。这时大汉又下了命令。
    “老PI‘YAN可以闭嘴了!”
    “是,主人!”陆骥敬礼回答道。
    “现在是该给新JB看个小电影的时候了。”副驾的前面有一块iPad一般大小的屏幕,可以播放电影,声音还用的是车里的音响。
    陆骥一边开车,顾博凡一边欣赏电影《老PI‘YAN的代价》。原来,大汉允许客人操陆骥,条件是要把他们的调教过程拍摄下来。由于是只限组织内部调教奴隶使用,对方便答应了。
    买陆骥的客人叫窦锐志,也是圈里有名的少爷,只是最近玩得口味变刁了,对于一般的奴隶都提不起性质来,今天突然对陆骥来了性质,一定要大汉帮他一个忙,在陆骥身上找找感觉。虽然知道陆骥有任务,还是逼着陆骥必须把他伺候射了才能离开。看着身着警服的陆骥跪地伺候,现在轮到顾博凡满心愧疚了,正是为了早点给自己披上一件衣服,陆骥竟然这样卖力地伺候别人。
    车里的陆骥一边挨打发出闷哼,影片里的陆骥一边渐渐脱掉警服,在窦锐志身下呻吟。陆骥的警服逐渐被脱去,先是光着屁股方便挨打被擦送,后解开上衣,方便玩弄乳头,然后光膀子,再脱掉裤子,只剩袜子和挂在脚踝的丁字裤。陆骥全程跪地,只是方向来回变动,窦锐志一会操他的屁股,一会操嘴,来回反复。陆骥为了快速完成任务,屁股被操时主动向上坐,嘴被操时也用力吸吮。还向窦锐志提议使用各种道具责打自己助兴。除了顾博凡认出来的皮鞭、、藤条、皮带、竹板和钢针外,陆骥还推荐了拖鞋、皮鞋的鞋底、带着“警犬”字样的皮拍子、警察专用的警棍……陆骥主动请求窦锐志用手铐把自己铐得难以动弹——双手从后背交叉与另一侧的臭脚铐在一起,却还是在地上蠕动着舔舐窦锐志的袜子和脚,求窦锐志用袜子塞住他的嘴。最后还坐在窦锐志的身上自己动,手脚被解开后,还拿着窦锐志的手捏向自己的乳头,并配上故事:
    “左边的乳头时战友新JB顾博凡经常玩弄的,他每次捏老PI‘YAN乳头的时候,老PI‘YAN就有打自己屁股的冲动。”陆骥一起一伏地骑乘窦锐志,起来的时候就用手狠狠地扇自己的屁股。
    “而老PI‘YAN这时就会这样捏新JB的乳头。”陆骥又拿起窦锐志的手玩弄自己的右乳,“这时候新JB的JB就会这样抽动。”
    陆骥一边卖力地晃自己的JB,还一边用带着细网状铁丝的CB禁锢自己。
    “你的乳头好漂亮,上面还有乳孔。”窦锐志感叹道。
    “报告主人,这乳孔是用来穿乳袜的。”说着,陆骥脱掉袜子,在乳钉的帮助下,穿上了乳袜。然而窦锐志看到了陆骥的双脚,才真正开始有感觉。
    “下去!”窦锐志命令道,然后开始用各种刑具责打陆骥的脚掌,直到陆骥的脚掌又红又肿之后才停下责打,并开始足交……
    当窦锐志射在陆骥鞭痕累累的后背上时,影片截止了。顾博凡可以想象之后陆骥是如何恳求窦锐志允许他离开,简单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插入阳具炸弹,开车飞奔而来,一路上还要继续承受车里的竹板责打屁股和臭脚。他看了看侧面的陆骥。陆骥故作镇定,专心开车,并不回应顾博凡的眼神。顾博凡十分感动,连现在打在屁股和臭脚上的竹板仿佛都只有甜蜜的感觉。
    虽然双警奴在出演一部爱情动作电影,可他们之间,是否已经真地存在超越战友情谊的感觉了呢?
    终于到了目的地。虽说开起来是一家旅馆,但实际上里面都是组织的人,所以双警奴就这样光着身子进去了,陆骥一丝不挂,顾博凡也不过一手拎着自己的靴子,另一只手攥着陆骥的袜子。不过现在大家都是演员,所以双警奴并没有被为难。双脚早已被打肿的双警奴蹒跚着走进大厅,开了一间房。马上进了屋子。
    这是组织安排好的场景,里面夹着三架摄影机,不是偷拍,而是实拍,只不过没有摄影师,全靠双警奴自己的镜头感。他们要主动找到摄影机能拍摄到他们JBPI‘YAN的角度。陆骥进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被子扔在地上。对于身体必须全部暴露的性奴而言,被子这种遮盖物是毫无意义的。
    “陆哥,对不起。”这句话不是台词,而是顾博凡内心的真实反映。
    但陆骥却用一个激吻堵住了顾博凡的嘴。
    “你都看到了,我的嘴刚刚塞过一位主人的袜子。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毕竟我们这种贱奴,本分就是伺候主人。能像今天这样好好做一次确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顾博凡当然不会嫌弃陆骥,毕竟自己今天被野外调教的时候也被塞了袜子。但顾博凡确是分不太清楚陆骥选择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当真了。
    不管怎样,顾博凡觉得当真了也挺好的。
    “陆哥,你今天应该被玩得很痛了,你操我吧,我还能忍。”顾博凡提议道,还有些羞涩地把头转向另一边。虽然就算是自己主动要求被陆骥操,这也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了,但这一次,顾博凡却带着一些真心,反而羞涩了起来。
    “那陆哥可就不客气了。陆哥是肛奴,叫作老PI‘YAN,本该是被你这个屌奴新JB操的,今天这个翻身的机会倒是难得。”
    陆骥把顾博凡按到床上,抓住脚踝,拖到三架摄影机都拍得到的位置,然后跪在顾博凡身后。陆骥拍了顾博凡屁股一把,不轻不重,但顾博凡却抖了一下。陆骥明白,平时不论怎样被责打都不会发抖的顾博凡这下是发情了。作为性奴,性爱只是取悦主人的手段,像今天这样能够自己爽一次的机会已经太久没有了,所以就算是两只直男男奴之间,对这次交合也是期待已久了。
    陆骥简单做了做前戏,他双手抚摸过顾博凡的全身,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在顾博凡饱受寒风之苦的身体上游走,一股股暖流涌上心头,然后陆骥开始舔舐顾博凡的后背,并偶尔啃咬一口,直到后腰和屁股。最后,用舌头触碰到顾博凡体内阳具炸弹的开关。
    “老PI‘YAN阳具炸弹拆除准备!”
    由于这根阳具炸弹本来是在陆骥体内的,所以发出的还是陆骥的声音。
    “老PI‘YAN跪求用狗JB操新JB,请阳具炸弹暂时离开。”
    毕竟这次表演是组织的命令,所以大汉通过远程操控,批准了陆骥的请求,但陆骥用嘴拔出顾博凡体内的阳具炸弹,用嘴舔舐干净,并要在十秒倒计时内把顾博凡PI‘YAN里的阳具炸弹塞进自己体内。
    听到陆骥痛苦地给自己双龙的时候,顾博凡后悔自己的提议了,早知道陆骥要被粗大的阳具炸弹双龙,还不如自己来操陆骥,起码自己会很温柔地对待陆骥。
    不过很快,顾博凡空虚的PI‘YAN又感受到了充实感。并不是陆骥的JB操了进来,而是陆骥用舌头舔舐顾博凡的PI‘YAN。以前每天清晨进行例行的清洗时,两只警奴已经对互相的PI‘YAN太过熟悉了,所以这样亲密的举动也不算以外,可顾博凡还是被陆骥能在不被命令时为自己做这些感到吃惊。
    “主人没有允许我们使用润滑液,陆哥用唾液帮你润滑。”陆骥说话,满是口水的他已经有些吐字不清了。
    “陆哥,不需要的。你粗暴一点也没关系……”顾博凡本想解释一句,说自己也已经身经百战,尽管陆骥天赋异禀,稍微粗暴一点也还是可以接受的,但又突然觉得现在这种惬意的二人世界,提起以往被其他人调教的事有些扫兴。现在的顾博凡,已经完全忘却了自己正在被不知道多少人视奸的事实了。
    “那我来了。”
    “好——”顾博凡还没说完,陆骥便猛地定了进去。如果说之前的爱抚是暖流的话,现在的操入就只能用热浪来形容了。
    笔直的茎身,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粗度,坚韧而又富有弹性。虽然顾博凡偶尔也会被陆骥的等身阳具操一两次,但实物的插入的确是久违了,一种熟识的亲密感油然而生。但不同的是,陆骥的龟头似乎像一颗铅块一样,坚硬无比,硌在顾博凡的前列腺上,麻酥酥的,又微微带着些许痛感,有他在感觉自己快被刺激的受不了了,可是同时也知道一旦没了他,自己一定会被欲望逼到发疯……这还是自己以前的陆哥了吗?简直就是一只人形性奴调教道具,而顾博凡也被彻底征服了。
    “主人对我的龟头进行了集训。陆哥虽然不是屌奴,可现在陆哥的狗屌也不比你们屌奴的狗屌差太多。”说着,陆骥捏住顾博凡的JB,甩了甩。
    顾博凡的JB也已经硬了起来,给陆骥这么一甩,打在顾博凡的腹肌上啪啪作响。
    “陆哥,把你的袜子套在我的狗屌上吧。”顾博凡要求到,他希望陆骥能够全方位的占有他。
    陆骥抓起自己的袜子,一只套在顾博凡的JB上,踩过雪的袜子虽然已经焐热了,但还是有些湿,顾博凡却觉得这样更能让他分享到陆骥的脚味。而另一只袜子,陆骥一半叼在嘴里,伸过头去吻顾博凡,把袜子喂给顾博凡。顾博凡回头迎上,不但接过了袜子,还啄到了陆骥的嘴唇。
    而陆骥则把顾博凡的袜子穿进了自己的乳孔作为乳袜,毕竟,他的第一对乳袜就是顾博凡的臭袜子。
    “有点疼,所以必须用袜子塞住你的嘴。”陆骥趴在顾博凡背上,在他耳旁耳语道。现在陆骥的乳夹也贴在顾博凡背上,乳袜也开始吸入顾博凡宽阔后背上的汗水。
    “啪”,陆骥又拍了顾博凡屁股一下,另一只手隔着自己的袜子捏住顾博凡身为屌奴引以为傲的大JB开始撸。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嘴被袜子塞住了的顾博凡似乎在说着什么,但他舍不得吐出陆骥的袜子,只能支支吾吾的,陆骥却知道顾博凡是在说“打我屁股,陆哥,打我屁股!”但陆骥有时满足他,有时又吊着他的胃口,急的顾博凡只能前后晃动自己的屁股。
    “自己动起来了?”陆骥笑道,“陆哥要开始操了!”陆骥狠狠捏住顾博凡的JB,向后抽身,除了龟头,JB几乎全部从顾博凡PI‘YAN里拔出,顾博凡一声欲求不满的激烈哼声之后,陆骥又猛地冲了进去,重重地顶在顾博凡的前列腺上。
    “嗯嗯嗯!”顾博凡爽得一手握拳,狠狠地捶打着大床。但陆骥立刻继续猛攻,节奏也越发快了起来。很快,顾博凡的双手便支撑不住了——不是他力量不够了,而是他太想抚摸陆骥的身体。顾博凡用头抵在床上支撑,双手向后伸,抓住陆骥的屁股,抱住,狠狠向自己身体的方向顶来。
    “没想到你一个屌奴,被操起来也会这么骚,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肛奴挨操的时候才会这样呢。”陆骥隔着自己的袜子,用粗糙的袜面摩擦顾博凡的龟头,狠狠玩弄,“不过屌奴毕竟是屌奴,挨操的时候流的水还是比我们肛奴要多一些的。来,换个袜子!”陆骥双手捏住顾博凡乳头,把他上半身抬起来。顾博凡回头去陆骥接吻,在被陆骥逗弄了几次之后,陆骥用嘴叼走了顾博凡嘴里的袜子,把顾博凡屌上的袜子取下来,再把自己嘴里之前给顾博凡堵嘴的袜子套在顾博凡的JB上,最后再把给顾博凡套JB的袜子整个吞到嘴里。
    “陆哥,你这次这么玩我,以后我可是会变本加厉讨回来的。我是屌奴,操你这个肛奴的机会可是多的是。”顾博凡的嘴好不容易能得空说两句狠话了。
    “那我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一次就给你操服了!”陆骥冲上去,用嘴堵住顾博凡的嘴,激吻过后用舌头把顾博凡套JB的袜子整个推进他的嘴里,才恶狠狠地说道,“尝尝你自己JB水的味道吧,我刚才尝了一下,屌奴的味道果然不是一般的骚啊!”
    陆骥跪在床上,并让顾博凡转一个身,这次顾博凡正面坐在陆骥怀里,双警奴激情拥抱在一起,乳夹摩擦着乳夹,乳袜吸过顾博凡背后的汗水,再来吸他硕大的胸膛上的汗水。而顾博凡的JB也直挺挺地陷在陆骥腹肌中间深深的沟里来回摩擦,吸着陆骥小腹上的汗水。
    陆骥虽然被拔过一次毛,但现在小腹上也渐渐长回了虬曲的发毛,虽然长在小腹上,确是与阴毛一脉相连,出的汗不但多,还带着男性私密的味道,与他满是男人味的袜子相得益彰。
    “这个姿势,更方便打屁股了。”陆骥悄声说道,并将紧抱着顾博凡的双手下滑,一边操顾博凡,一边拍打他的屁股。
    顾博凡挨打之后,JB变得更粗了,陆骥深邃的腹肌中缝似乎也装不下他了。
    陆骥一边摘下顾博凡套JB的袜子,一边低声细语道:
    “小顾,看来你也是想射了,我们一起射,好不好。”说罢,陆骥把沾满顾博凡淫液的袜子又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同时一边握住顾博凡的JB,奋力撸动,一边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频率和幅度。不但整个床吱嘎作响,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连摄影机似乎都跟着晃动了起来。两只男奴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甚至变成了嘶吼,突然,陆骥的速度放缓了许多,两奴似乎凝固住了,但一道精液的喷泉猛地从顾博凡的马眼迸溅而出,如同在两只奴隶胸前狭小的缝隙里绽放出一束礼花一样,并挂在两奴宽阔的胸前,缓缓向下流淌。
    这束礼花,是这圣诞节里最美丽的一次绽放。
    随着后续几次抽搐,顾博凡结束了高潮。不消说,陆骥也在顾博凡体内内射了。双警奴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但他们知道,他们不会在一起休息太久的,很快就会有组织的人把他们“回收”。
    “陆哥,你好厉害。”顾博凡喃喃地说,“下次我也要把你操服。”
    “你这是承认这次被我操服了?”陆骥笑道,虽说他也累得只能用气声细雨。
    顾博凡不回话,但他在心里已经无数次点头了。他不知道,他与陆骥这次幸福的交欢,对于某个捆绑在屏幕前观看的弃奴而言,却是最残忍的酷刑。
    而陆骥的耳机里也传来了大汉的声音,这一次只有他才能听到:
    “老PI‘YAN,表现不错。做我的专属奴隶,算是勉强合格了。”
圣诞番外(下)
    “陆哥,我好久没有回到这里了。”
    还是那座熟悉的地牢,双警奴全身赤裸,只穿着一双袜子,头抵着脚,躺在用茅草为他们搭建的狗窝里,悄声说着话。
    “我也是啊。”陆骥边说,便用脚在顾博凡脸上蹭着。
    “别闹,陆哥,好好说说话。”顾博凡虽然在躲闪,却也不用手去阻止陆骥。一不留神,陆骥的脚都伸进顾博凡的嘴里了。
    “臭小子们,好好睡觉!明天还有新的任务。”大汉的命令通过地牢里的广播传了出来。
    今天的睡姿是双警奴互相穿着对方的袜子,抱着对方的脚,一只踩在鼻子上,另一只含在嘴里睡觉。古代亲密的朋友可以“抵足而眠”,那么双警奴这样就算是“啃足而眠”了。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可以重逢的双警奴自然格外珍惜现在的日子。有了战友脚味的陪伴,这一夜睡得更加踏实。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清晨六点整,疯狂的铃声吵醒了双警奴。
    一分钟倒计时开始。不同于穿好衣服列队,双警奴要做的是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叠好,整理狗窝,然后战队。由于双警奴身上只有一双袜子,整理狗窝也不像叠被子一样困难,两只奴隶列队也不需要很长时间整理队形,所以一分钟足够了。
    第二道铃声响起,双警奴开始热身。由于主人们不会这么早起床,所以带领双警奴热身的工作还是有负责喂食的两位警犬“陆警官”和“顾警官”。地牢的大门打开一道窄窄的空隙,刚刚够两位警犬走进来。调教师即便从生物意义上而言是狗,也可以走正门,而奴隶尽管是生物意义上的人,一旦开启了狗奴调教,也是要钻狗洞的。
    双警奴看到两位“警官”,要跪下行礼,磕头问好:
    “警奴老PI‘YAN拜见陆警官、顾警官!”
    “警奴新JB拜见顾警官、陆警官!”
    在警犬面前,双警奴默认进入警奴状态,毕竟警奴被警犬调教,更加羞耻。行礼的次序也要先对自己的直系长官磕头,陆骥是跟着陆警官姓的,就要先向陆警官磕头,顾博凡是跟着顾警官姓的,就要先向顾警官磕头。明明这两位警犬的名字是从双警奴的人名里来的,但组织却要双警奴承认自己是随了自己直系警犬长官的姓。
    陆警官给双警奴带来了热身所需要的“装备”以及写有热身内容的纸。陆骥作为奴龄更大的男奴,有责任选读命令内容:
    “双警奴热身项目:两奴三足跑步十圈、两狗六爪爬行十圈。”陆骥给命令磕了三个头后宣读,读完之后再磕三个头。
    双警奴看了看道具,“两奴三足”所需要的道具包括三只球袜,陆骥左脚穿上一只写着“肛奴”的红色球袜,陆骥认识这一只袜子,就是自己作为肛奴所配备的左脚袜子。顾博凡右脚穿上一只写着“屌奴”的浅粉色球袜,顾博凡也认识这一只袜子,就是自己作为屌奴所配备的左脚袜子,只不过左脚右穿了。而第三只球袜相对更加肥大,是要顾博凡的左脚和陆骥的右脚一起穿进去的,那是一只崭新的藏蓝色球袜,上面写着“双警奴”字样,这种一次套住两只臭脚的袜子,双警奴也是第一次见到。
    不止如此,这只警奴袜也比其他的袜子穿起来更困难一些。双警奴开始是两只脚踩在一起,把袜子套在两只脚上,然后一点一点向小腿上拉袜子。袜子包裹的部位越多,双警奴的动作也就越不方便。袜子被拉到膝盖处之后,双警奴还要按照奴规好好地调整袜子,必须要让袜子十分均匀地套在腿上,不可以有褶皱,图案、文字也必须周正,不可以有任何地扭斜。双警奴四只手联动,没想到在限时完成的压力之下,双警奴的配合还是很默契的,居然按时按标准完成了任务。
    不止如此,道具还包括两根肛塞和两副贞操锁。四件道具之间分别由铁链连接成一个环状,都是按照双警奴JB和PI‘YAN之间的位置测量好了的。双警奴根据道具的颜色和文字戴好道具。屌奴顾博凡的都是浅粉色的,而肛奴陆骥的都是红色的。但道具上还有文字,提醒奴隶们这些道具的来历:肛塞是起到让奴隶时时互操的作用的,所以给奴隶们配备的都是按照另一只奴隶JB做出来的模型,而贞操锁的作用就是要紧,顾博凡的JB更粗一些,所以给他带的贞操锁是按照陆骥JB的大小做出来的,虽说直径只差了不到一毫米而已,但组织制作的贞操锁本就以紧为特色,所以少了这一毫米也能让顾博凡在非勃起时佩戴也倍感痛苦。反观陆骥,本就是奴隶中JB周长最小的一只,为了增加他的屈辱,给他的贞操锁居然是一个市面上普通大小的贞操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陆骥虽然在同班的男奴当众JB粗度不算出众,可也不是普通男奴可以匹敌的,内侧周长不足11厘米的CB-3000对于不勃起的陆骥而言简直如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般。
    但主人的命令大过天,为了按时完成任务,双警奴只得互相帮对方佩戴道具,顾博凡也是狠了狠心,猛地给陆骥这么一推,也算勉强完成任务了。随着地牢广播里的一声信号枪声,双警奴开始了一共十圈的“两奴三足”跑步热身项目。
    五十米一圈的地牢跑道,警奴们都曾经被罚跑过,但这一次有所不同,虽说两人三足所需要的那一点点默契对于常年并肩作战的双警奴而言实在算不得难,但肛塞贞操锁连成的套索却的确不是好受的。肛塞与贞操锁之间的锁链特别短小,不断紧紧卡在奴隶的会阴处,不但一直摩擦奴隶的下体,还把肛塞的方向变得十分扭曲,变相摩擦着奴隶的直肠。连接两只奴隶的锁链也被精确地计算过长度,前面的锁链紧贴着奴隶的大腿根,后面的锁链则深深陷在奴隶们的大屁股蛋子下面,让奴隶们不得不胯骨挨着胯骨,屁股贴着屁股,紧紧地挨在一起,上半身还要勾肩搭背,那叫一个亲密无间。
    虽然警奴们训练有素,但只要是双腿交错行进,身体难免有所晃动,更何况“两奴三足”的姿势已经注定了奴隶们必须想着不同方向扭动。奴隶们中间那只“警奴袜”向前迈的时候,大腿带动前面的锁链,狠狠地扯着奴隶JB根部的贞操锁,本就更紧一号的贞操锁好像要把奴隶们的JB给揪下来一样,同时奴隶们的屁股蛋子也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从胯骨到臀峰,满是汗水的皮肤不断在滚动中互相挤压,圆滚滚的大屁股都变了形。而奴隶们外侧那两只“肛奴袜”和“屌奴袜”落地的时候,JB虽然暂时得到了放松,可警奴的屁股又扭向了不同的方向,连接肛塞的锁链不但更深地陷入到屁股里,把圆球状的大屁股向上托起,也转动了警奴体内的肛塞,让肛塞更充分地接触奴隶直肠内的各个方向。
    这一路,双警奴都无需靠喊着“一、二、一、二”的口号来统一步伐,只要听着互相被贞操锁拉扯JB和肛塞搅动PI‘YAN所发出的不同呻吟声,就可以让动作整齐划一。
    虽然十圈只有五百米,但因为是两奴三足,所以还是给了双警奴五分钟的时间来完成。双警奴不到四分钟完成了任务,本以为可以稍事休息,却发现在剩下的时间里,必须完成下一个项目“两狗六爪爬行”的道具准备工作。奴隶们立刻趴下,进入狗奴状态准备下一项热身项目,也算是稍作休息。
    所谓“两狗六爪”,就是狗奴后腿已经被袜子束缚住的“三足”,加上前腿的“三足”。奴隶们先戴上皮质项圈,体现自己的狗奴身份,陆骥的项圈是黄色的,顾博凡的则是洋红色的,配合着他们即将给前爪穿上的袜子的颜色。陆骥左手穿上一只写着“裸奴”的黄色球袜,这是陆骥作为裸奴所配备的左脚袜子。顾博凡右手穿上一只写着“毛奴”的洋红色球袜,这是顾博凡作为毛奴所配备的左脚袜子,同样左脚右穿了,还是穿在右手上。而中间两条狗腿分享的,则是与后腿配套的“警奴袜”。这种写有“双警奴”字样的藏蓝色袜子一只本就足够两奴分享,却也做成了一对,双警奴知道这样一双适用于合体调教的袜子一定还会让他们摆出更多亲密无间的体位的。狗奴毕竟还是人形的,同样大小的袜子,前腿穿进去比后腿容易多了,双警奴把前腿塞进去之后,再用狗嘴调整好,正好赶上了下一声信号枪响。
    “陆警官”和“顾警官”听到枪声,冲到双警奴身前,咬住连接他们项圈的绳索,就开始牵着他们满地爬。双警奴不但要跟着狗姓,进入狗奴状态之后还要被狗牵着爬行,名为狗奴,实际上却是连狗都不如。警犬的速度当然比人形犬快,双警奴本来有的一些步伐也在警犬的快速引领下变得不是十分紧凑了。再加上附身爬行的体位使得双警奴下体四件套形成的套索对他们的JBPI‘YAN造成了更大更猛烈的刺激。在越来越不稳定的行进中,警奴之间也难免互相碰撞,反倒让贞操锁和肛塞更猛烈地拉扯和摩擦奴隶的下体,本来有节奏的呻吟声也变成了更为滑稽的惨叫连连。
    步伐变慢了,受虐的时间也自然更久,狗趴十圈限时三十分钟,奴隶们竟然没有一点剩余,全部用上了。好不容易爬完了,警犬松开牵引着他们的绳索之后,双警奴直接累倒在了地上,任凭警犬们对着地上的他们发出满带嘲讽的吠叫。
    热身结束后已经到了清晨七点。铃声再次响起,双警奴解除狗奴状态,脱掉六只袜子,解下项圈和下体的四件套套索,重新立正站好。广播里传来了下一项例行任务的指令——点名。广播里例行传出了“新JB”、“老PI‘YAN”等称呼,顾博凡和陆骥分别答“到”,偶尔点到“老JB”之类不在场的奴隶时,双警奴都不用作答,但点到“警奴”时,必须同时答到,这是对奴隶们的奴性熟识程度的考核。奴隶们虽然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进行这种训练了,但以往的调教中已经反复讲这些内容根植与奴隶的内心,所以顾博凡和陆骥也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没有一次回答错误的时候。只不过上一次只有他们两只奴隶这样接受点名训练也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再捡起来这样的例行训练,反倒有一些怀旧的感觉。
    再之后就是清晨必备的“清洗”和“喂食”了。双警奴先用早已习惯了的方式为对方灌肠,并叼着便桶接下对方的排泄,反复洗净之后,再把自己的JB、屁股用陆警官带来的塑料布紧紧缠好,臭脚穿进高筒靴子里,到地牢隔间的清洗室接受高压水枪的清洗,再用大力的暖风大概吹干一下(并保持下体和臭脚的原味)。最后再把便桶和之间插过他们PI‘YAN的肛塞在里面一并洗干净。半个小时之内,一切处理妥当,双警奴跪爬出清洗间,把道具请回两位警犬教官面前交差。
    而喂食则比以前简单了许多。毕竟只有两只奴隶,又没有主人照看,所以组织采用的是用发球机来帮助“喂食”。先由顾博凡把皮球投入发球机,按下开关,皮球弹出之后,陆骥以狗的姿势和“陆警官”抢球,如果陆骥没能抢到球,则跑到发球机旁边的电击枪处主动挨一次电击,如果抢到了,顾博凡可以把一块狗粮塞进自己的肛门,然后换陆骥发球,顾博凡抢球以求取狗粮。直到奴隶的PI‘YAN内再也塞不下狗粮为止,奴隶们再次请出便桶。由于双警奴现在已经被绑定为一体,所以他们可以分享狗粮,同时把狗粮从PI‘YAN内取出,放到便桶内混合,再全部吃掉。奴隶们也不必担心PI‘YAN里塞的狗粮不能完整地取出,毕竟组织有喂食时塞PI‘YAN的专用带有圆盘的金属丝。(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二章《编制》)
    当然,顾博凡固有的喂食项目——吸“油袜”依然保留,在陆骥被要求去打扫地面和冲刷便桶的时候,顾博凡独自一奴跪在地上学着狗举爪子的样子,嘴里塞着他那双第一次被喂食就被惩罚不断吸吮的沾油的袜子。这是顾博凡被捕获为奴的第一百四十一天,但他还在为他最初违抗命令时的罪过继续受罚。主人们是要奴隶永远记住自己所犯下的所有错误,奴隶沉沦在无穷无尽的惩罚当中,却永远得不到救赎。虽然这双油袜子已经没有了任何滋味,但对于顾博凡而言,他与其他奴隶的这一点不同确是最让他感到羞耻的。
    这样一折腾,也到了九点了。地牢的门打开了,今天大汉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早一些。
    陆骥连忙跪到在大汉面前,上身挺直并敬礼:“主人,早上好!”
    大汉给陆骥带来了他的警奴专用球袜,藏蓝色,左脚写着“警奴”,右脚写着“老PI‘YAN”,仍在地上,让陆骥穿好之后像警察一样立正站好。而顾博凡没有得到任何命令,依旧跪在地上羞耻地接受他因为不服从而被罚的吸吮油袜子之刑。
    大汉走到陆骥跟前,拿起了之前他戴过的那副贞操锁。陆骥作为大汉的专属奴隶,在主人驾临时,必须用意念控制勃起,尽管他知道主人打算用小鸟笼锁住他的大JB。大汉用手握住陆骥的JB,陆骥突然感到一阵冰凉,JB突然软了,大汉顺势直接给陆骥锁住了。
    “多谢主人!”陆骥给大汉敬礼,表示感谢。他的确应该感谢大汉,毕竟比这更痛苦、更艰难一万倍的带锁方式,大汉也是有的,但他却选择了最快捷的办法。
    这倒不是为了别的,毕竟今天又有客人。“窦先生,请进吧!”大汉说道,地牢的门彻底打开,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进来了,正是昨天享用陆骥的窦锐志。
    “还不见过你今天的主人?”大汉轻轻拨弄了一下陆骥的贞操锁,陆骥马上就颤抖了起来。过于狭窄的贞操锁可不是好玩的。
    “是,主人!”陆骥先对大汉敬礼,然后转向窦锐志,洪亮地问好:“臭小子警奴老PI‘YAN见过主人!”同样也敬了一个礼。
    “查老师,你亲手训练出来的警奴就是不一样啊。”窦锐志对大汉感慨道。
    “他只是在地牢里学习了一点皮毛,也不算是我认真调教过的,不然,我也不会拿他出来赚钱。”大汉却是一副极力要撇清跟陆骥有专属主奴关系的样子。
    “别这么说啊,查老师。他挂了查老师专属奴隶的名,价格可是很不一样了呢。”
    “窦公子说笑了,您还在乎这点钱吗?只要能让您满意,谁的专属奴隶,卖多少钱都无所谓的。”
    “昨天晚上那个片子,就是他俩一起拍的吧?”这时,窦锐志注意到了地上跪着的顾博凡。
    “是的。窦公子喜欢吗?”大汉倒是很想听听观众的反馈。
    “不好不好。老PI‘YAN明明是个肛奴,怎么可以操屌奴呢?”
    大汉一听就明白了,这窦锐志很久都没有合适的性欲发泄对象了,这一次他看中了陆骥,只有陆骥被凌虐时才会得到快感,所以他更想看到陆骥被操的样子。
    “那现在一次拍摄,就由窦公子来指导吧。”说着,大汉带着两位警犬离开了,只是给窦锐志留下了一些衣物和道具。
    陆骥心想,真是现世报啊,昨天刚刚狠狠玩弄了顾博凡,今天就要被顾博凡反扑了,而且搞不好还要被一主一奴同时玩弄。
    “别紧张嘛,都是老熟人了。”窦锐志在陆骥面前走来走去不断地打量他。但陆骥却十分心慌,毕竟昨天为了早些结束调教去见顾博凡,实在是太卖力了,今天再次遇到窦锐志,想必窦锐志会觉得自己昨天的表现是常态,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这个鸟笼戴的舒服吗?”窦锐志轻轻碰了碰陆骥的贞操锁,问道。
    “回主人的话,老PI‘YAN戴着鸟笼非常舒服!”每次回话,陆骥都会敬礼。
    “我有一个男奴叫李佳,是个皮划艇运动员,可惜JB不大,用这个鸟笼刚刚好,不过给你戴应该还是显小的吧?”原来,这个CB-3000是窦锐志给自己的奴隶买的。没想到他肯为玩弄陆骥花钱,却不肯给自己的奴隶买一个合身的贞操锁。
    “那个臭小子肌肉虽然还可以,比你还是差很多的,我对他的兴致越来越差了。以前我用他皮划艇用的桨打他屁股,感觉还行,现在也越来越没趣了。我倒是很想实验一下,究竟是我对这些手段失去了兴趣,还是对他失去了兴趣。所以我把他的鸟笼戴在了你身上,然后用他的桨打你的大屁股。”
    “是,主人!一切听主人吩咐!”跪在一旁的顾博凡为陆骥感到担忧,皮划艇的桨打起屁股来可不是好玩的,同时,他也因为陆骥被其他奴隶戴过的贞操锁锁住了而感到嫉妒。当然,在另外一处牢房里看着这一切的张志祥更是妒火中烧。
    “我看了你们的热身训练了。警奴素质就是好。这么难的动作都能完成。跪的时间也久,还能接受从PI‘YAN里喂食的羞辱。”窦锐志赞叹道,但双警奴听着却高兴不起来,谁愿意要这样的称赞呢?“李佳屁股挨打的时候都是双手抱头,背对着我立正,上半身微微前倾,你来。”窦锐志命令道,也轻轻推了推陆骥的后背。“腰塌一点,屁股翘一点。要开始了!”
    窦锐志拿起一根船桨,对着陆骥的屁股就是一下子,只听“啪”的一声。顾博凡慌急了,他不知道窦锐志平时责打李佳的时候有没有分寸,但刚才这一下子却不像有任何估计,根本不在乎陆骥的死活一样。
    “一!谢谢主人!”陆骥却没有特别大的反应,非常训练有素地抱起数来,还敬了一个礼,看来这是大汉给陆骥新加的奴规——在可能的情况下,挨打报数的时候要敬礼。
    “查老师说你们这些奴隶随便打,还真不是吹的,如果是李佳的话,轻轻一打就痛叫得不得了,你挨了我用全力的一下居然还能报出数来。”
    “转过来,跪下!”窦锐志突然严厉了起来,“昨天我也看出来了,你小子确实挺能忍的。叫你一直跪着说话能挺住吧?”
    “是!主人!”陆骥敬礼后转身,听到窦锐志新的命令再次回答“是!主人!”敬礼后跪下:“回主人的话,主人希望老PI‘YAN跪多久,老PI‘YAN就能跪多久。”
    “真是不一样,我那个奴隶跪一会就会喊受不了。”窦锐志把地牢里主人坐的凳子拉到陆骥面前坐下,继续发问,“告诉我,你怎么就能忍住我这么用力的责打呢?”
    “主人……”陆骥突然有些不敢回答,“主人您要听实话吗?”
    “废话。”
    “对不起!主人!”陆骥知道说错了话,自行打了两下屁股,再向窦锐志敬礼道歉,然后解释道:“主人您刚才虽然使用了全力,但是桨面受到了很大的空气阻力,打在老PI‘YAN屁股上的力量并不大。主人如果想要更好的惩罚效果,需要换更好的责打技巧……”
    窦锐志听到知道有些不悦,他第一次被一只奴隶鄙视了自己所为主人的责打技巧:“我那个奴隶可是被我打得直求饶。”
    “报告主人!”陆骥只能实话实说了,“老PI‘YAN没见过主人的奴隶,所以只能猜测,一种可能是主人的奴隶挨得打不像老PI‘YAN这么多,一般的惩罚都承受不住,还有一种可能是主人的奴隶处于对主人的敬畏,在对主人表演……”
    “好啊,那你说怎么打才能打出力度?”窦锐志质问道,同时也在猜测,他的奴隶李佳到底是哪一种原因才求饶的。
    “回主人的话,这个老PI‘YAN不知道,老PI‘YAN是只奴隶,是挨打的,打奴隶是主人的权力。”这句其实不是实话,毕竟奴隶们也是被命令互相责打过的,只不过窦锐志不知道罢了。陆骥虽然说出了窦锐志作为主人技术一般的真相——毕竟陆骥是被专业的调教师调教出来的,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主人的调教对陆骥而言很容易承受,但陆骥也知道一旦把用刑的要点全部告诉窦锐志,吃亏的不但是自己,更可能连累身边的顾博凡。所以他宁可顶着被大汉拆穿并狠狠责罚的风险,也要说这个谎。
    然而大汉也并不希望陆骥告诉窦锐志行刑的要诀,他还要靠这些来让窦锐志购买组织的服务呢。
    “说得也对,那我就拿你练练吧。”
    “谢谢主人!老PI‘YAN能让主人练习惩罚奴隶,感到荣幸之至!”
    “别贫嘴了。你既然只会挨打,就摆出一些挨打会更痛的姿势让我来打!”
    “回主人的话,奴隶屁股挨打时,会收紧臀肌抵抗责打的冲击力,如果奴隶弯腰的话,可以拉长臀肌,就更难以收紧肌肉了。主人希望老PI‘YAN做九十度弯腰,还是大头朝下的折叠式?”
    “要最痛的!大头朝下!”窦锐志说道,“不过你跪着也不方便挨打,不如你先起来吧。”
    “这个好办,主人!遥控器上又可以调节一部分地板高低的按钮,老PI‘YAN跪在那些地板上,主人就方便责打了。”(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九章《生蛋》)
    顾博凡听到之后非常感动,他明白陆骥这样一说,就不需要跪在自己身上挨打了。一只嘴里含着袜子罚跪,何尝不是嘴轻松的惩罚呢?
    想不到陆骥明明是这个地牢里的受难者,却要向加害自己的主人主动介绍这个地牢里的各种功能。陆骥跪爬到自己曾经受刑的位置,请求窦锐志按下按钮,地板升起,形成一个托起陆骥膝盖的台阶,陆骥膝盖硌在台阶的边缘上,大腿与地面垂直,同时上半身因为径直垂下来,大腿紧贴着腹肌,乳头紧贴着膝盖,双手抱住大腿,肘贴着膝盖回弯,并请求把窦锐志把自己的手腕和脚踝给铐起来,同时把自己的脖子缩紧台阶下面的项圈里。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窦锐志发现陆骥的屁股并没有到达适合被自己责打的位置,又继续升高了一点,这下可要了陆骥的命,他的脖子卡在项圈里动弹不得,台阶继续升高,他的身子却不会跟着变长,所以被勒得呼吸困难,真是脖子被项圈紧锁,JB被鸟笼紧锁。
    这还没完,窦锐志还要责打陆骥的屁股呢。窦锐志全力地抡船桨,打得陆骥浑身颤抖,这一次陆骥虽然还能报数,但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轻松了。在一旁看着的顾博凡心想,这样还不如让陆骥跪在自己身上受罚,总好过现在这样连气都喘不上来。
    好在窦锐志的体力只能算得上平常,全力抡陆骥的屁股十下也有些累了。
    “看来不是奴隶的问题,我打你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窦锐志给陆骥松开项圈,陆骥的脸都憋红了。
    “谢谢主人!”陆骥还不忘向窦锐志敬礼致谢。
    “你叫陆骥是吧?”
    “回主人的话,贱奴的名字叫老PI‘YAN,陆骥是老PI‘YAN在部队和警局里装成人类时的化名。”
    “你们规矩还真是复杂,就是说陆骥是你的名字了。”
    “是,主人!”
    “可能是因为陆骥和李佳都是LJ两个字,所以我才会对你有些感觉吧?”窦锐志说道,“刚才的体位可能打起来能让奴隶更痛,却不是我想要的感觉,你还是挺直了身子挨打吧。你跟李佳的姓名缩写都是LJ,不如我们换个体位:你伸开双臂持平,小臂向上举,这样左手就是个L的形状,右手是个J的形状。”
    陆骥照做之后,窦锐志还让陆骥一手拿着一根船桨保持平衡。
    “我用桨面打李佳的屁股算是跟他玩,可他犯了错,我会把船桨翻过来打他。”现在窦锐志手握船桨划水时的桨面,对棍棒状的桨柄对着陆骥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这个棍击一样,空气阻力不像桨面那么大,即使是窦锐志这样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主人,用这种方法责打陆骥,那痛感也不是好受的。虽然陆骥依然保持着专业警奴应有的素质,不断地报数、致谢和敬礼,可每次挨打之后,也难免发出惨叫并扭动身体,连他在警奴袜中的臭脚也不停地蜷缩,吸引了窦锐志的注意。
    “果然,打你屁股还是没有玩足交有意思。”窦锐志玩弄了陆骥这么久,倒是不如看到陆骥臭脚的扭动有感觉。
    “李佳从不愿意被打脚,他说脚挨打了之后,比屁股挨打还要影响比赛。你小子又不比赛,虐一虐脚还是可以的吧?”
    窦锐志是询问的语气,但陆骥明白,主人的要求就是命令。
    “一切听从主人安排!”
    “对了,你的乳头可以穿袜子,我还是挺喜欢的,我打算把我的袜子送你做礼物。”陆骥被要求跪在地上用嘴脱掉窦锐志的鞋袜,其间,陆骥的双手一直举着船桨,保持“LJ”的形态。窦锐志终于想到了跪在一旁的顾博凡,把他召唤了过来,并给了他一对成九十度直角弯的乳钉。
    “用这对乳钉给老PI‘YAN的乳头穿上我送他的乳袜,记得要把乳钉弄成LJ的形状。”顾博凡不得不照做,但他心里不服啊,以往陆骥的乳袜都是自己穿过的,现在却让他亲手为陆骥的乳头穿上一对别人穿过的袜子。不过身为奴隶,双警奴也只得认命,主人的袜子,总好过其它奴隶的臭袜子。
    “你叫新JB是吧,嘴里别含着袜子了,吐出来穿在脚上,等我走了直接你再塞回去。”顾博凡照做之后,窦锐志继续问:“昨天你被老PI‘YAN抱在怀里操来着的,是吧?”
    “回主人的话,是的!”顾博凡回话,还学着陆骥的样子给窦锐志敬礼,希望能让窦锐志也注意到自己的警奴身份,从而分担陆骥的调教。
    “那你也抱着他操一次。”顾博凡跪在地上,JB直挺挺地勃起,陆骥背后贴着顾博凡的前胸,被顾博凡抱在怀里,坐上了顾博凡的大JB,双腿抬起,膝盖贴着被乳钉和乳袜穿过的乳头,顾博凡双手环绕陆骥的膝盖回弯,把他紧紧固定住。这样,陆骥的双脚就正好可以向前举,迎接窦锐志的责打,同时陆骥的双臂依然以“LJ”的姿势举着两根船桨,好像握着两根JB一样。窦锐志觉得这还不够,又把一根船桨塞进陆骥的嘴里,好像陆骥正在叼着一根JB一样。
    “我真想扒了你的袜子打你的臭脚,可是没了这袜子,你又不像是个警奴了。”窦锐志说道,并拿起了打脚板的竹片,狠狠抽打陆骥。陆骥的嘴被堵住了,就由顾博凡代为报数和致谢。
    “你们还真默契,看来你们是一对情侣吧?”窦锐志问顾博凡,“不过身为性奴,会时时被主人使用,你们就不会嫉妒吗?”
    顾博凡被窦锐志问得愣住了,他的确不希望陆骥被调教,可究竟是出于对战友的担心,还是对主人的嫉妒呢?不行不行,他顾博凡和陆骥都是直男,一旦发生了感情,这又和叛徒张志祥有什么区别,为了自己能和陆骥交合不惜陷害战友,顾博凡绝对不要做这样的人。
    “你不用急着回答。让我看看我操他的脚的时候,你会不会嫉妒。”说着,窦锐志扒掉了陆骥的警奴袜。要他用JB摩擦奴隶穿过的袜子,他还做不到,不像警奴就不像吧。
    “想要吗?”窦锐志拿着陆骥的袜子问顾博凡,但不等顾博凡回话,就直接给顾博凡塞进了嘴里。
    陆骥穿过的袜子,顾博凡甘之如饴。
    “脚都打肿了?看来昨天的还没好。”窦锐志看到陆骥裸露出来的大脚,感叹道,“我终于知道你和李佳有什么不同了。把他打成这样,我会心疼,但对你却不会。”说着,窦锐志又拿起了竹板,继续抽打陆骥的脚板。抽打脚板的动作幅度不大,再加上窦锐志有这方面的癖好,所以抽打了五十多下也不觉得累。反倒是陆骥的蠕动让窦锐志性欲大增,才让他停止责打,脱掉裤子准备足交。
    窦锐志抓住陆骥的两只大脚,让他掌心相对,然后把勃起的JB插入到两脚之间,来回摩擦。
    “你就这么一直插着他不动也挺难受的吧?”窦锐志问顾博凡,“来,你也开始操他!”
    窦锐志一声令下,顾博凡也开始前后晃动屁股,带动陆骥的双脚来回摩擦窦锐志的JB,好像陆骥也在自己动一样。而且,这时的陆骥虽然嘴里叼着船桨,却也按捺不住,不断地发出淫荡的低吼。由于双脚被拉到窦锐志身前,陆骥的前半身,从满脸销魂的表情,到被乳钉乳袜羞辱,同时又因为被操而愈发红润的乳头,再到棱角分明还微微带着刚长出来的黑毛的腹肌,最后到关在鸟笼里不得自由的JB,都逃不过窦锐志的视奸。
    看到陆骥下体的贞操锁不由自主地在抖动,JB在贞操锁缝隙里几乎要破笼而出鼓起来的部分,窦锐志知道陆骥这是由于被顾博凡狠操,再也忍耐不住了。但窦锐志的施虐欲也被激发出来,就是不给陆骥打开。陆骥这样肌肉发达的男奴,下体本应配备一根硕大的屌,可像现在这样,下体被困在一个小小的鸟笼里,来回晃动就是不得解脱,还别有一番风韵。
    窦锐志越想越有感觉,最后在陆骥的脚中射了。浓浓的精液喷溅在陆骥的脸上、胸上、腹肌上,当然,乳袜和鸟笼上也蘸了许多。
    主人爽了,自然不会让奴隶继续爽,于是停止了顾博凡的抽插。顾博凡脱下脚上的油袜,重新含进嘴里,跪好待命。而窦锐志则在陆骥的JB渐渐恢复平静确定不会马上射精之后,给陆骥解开了贞操锁。
    “我算是知道了,我跟李佳失去了SM的感觉,是因为我爱他。所以有些我喜欢的事也不会强迫他做,只会来找你玩。不过玩了之后,感觉也不过如此……”窦锐志有些无奈,不过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倒是你俩,应该好好正视自己的内心了。你们俩刚才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窦锐志拍了拍陆骥的脸,说道,“鸟笼我带走了,毕竟是李佳的,你戴过之后给他用,说不定还会让他再长长一点呢。乳袜就留给你了,就当是我鉴证了你俩的感情,送你们的贺礼。”
    窦锐志整理好衣服后就离开了。顾博凡怔怔地望着陆骥,但陆骥一直没有回头指示顾博凡,只是默默地立正,等待大汉的归来。
    已经到了中午,大汉带着两位警犬回来,对双警奴进行了午饭投喂。其间,双警奴表现地很专业,也没有什么交流。喂食结束后,顾博凡带上项圈,被顾警官牵去了别的牢房,他的主人还要对他进行特训,而陆骥则留在地牢里等待大汉的调教。
    顾博凡离开地牢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陆骥。双警奴都不知道,在对方眼里,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不过现在的双警奴,每天再也不是漫无目的地度日,他们对晚上有了期待。以后每一天,双警奴都会好好迎接每一项调教,期待着夜里顾博凡的归来。
(番外二)下篇:全奴补习班
    “2015年8月1日,老屁眼被捕;8月8日,新鸡巴被捕;8月9日,新屁眼和大臭脚被捕;8月10日,不提也罢;而这个臭小子是8月12日才被抓到的。”安白念了念张古雄所认识的这几只奴隶的被捕日期。当然,那个“不提也罢”就是废奴张志祥。
    不用安白多说,这些事王莅刚和陶凯旋历历在目,陶凯旋被俘还不到三天,但却感觉过了好多年,更不用说经受过野外调教、地牢调教、肖彤生日party、穆文奴隶岛上的专属奴隶调教,和昨天刚刚发生的对居心不良的奴隶处刑的极刑惩罚的王莅刚了。
    “臭小子的经验太少,不比其他奴隶,一般的规矩他都不太懂,今天晚上,不如趁新臭屁眼子在这里,好好给他补补习。受了全方位的教育之后,臭小子也能算上是一只‘全奴’了。”
    “‘全奴’不错。”张古雄说道。张古雄记得陶凯旋是补了废奴张志祥的缺,不但继承了“老鸡巴”的名号,连拳奴的奴性也继承了,可张古雄更喜欢的是由拳奴的谐音衍生出来的犬奴和全奴。特别是全奴两个字,好像他陶凯旋一只就抵得上另外三只一样。
    然而陶凯旋确是综合能力最差的,所以张古雄也同意安白的观点,要好好给他补一补习。
    “换上袜子吧!”安白把两双袜子扔给陶凯旋和王莅刚,这是他们俩的军奴袜,都是军绿色的,左脚写着小分队的名字“军奴”,右脚则写着奴隶自己的名字:“新屁眼”和“老鸡巴”。
    “这还是他们在地牢里的军奴袜,名字还没有按照这里的规矩改好。”等到军奴穿好军奴袜,列队站好之后,安白用教鞭指了指军奴袜子上的字,对张古雄解释道。
    “没关系,不过不如让他们俩把右脚的袜子换一下吧。毕竟在我这里,臭小子才是挨操的屁眼,而新臭屁眼子的穿过屌袜的鸡巴也算是身经百战了!”
    陶凯旋和王莅刚,开始是上下级,后来是战友,现在又多了一层亲密关系,换着穿一双袜子的军奴分组奴友。两只奴隶在换袜子时眼神有些交流,既尴尬,又暧昧。互换袜子已经是奴隶们惯常被调教的手段,但王莅刚和陶凯旋这样一对一的换袜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对方的气味和体温,总还是有一些窘迫和羞耻。
    “臭小子和其他努力在一起的时候训练了列队和才艺表演,但最基本的一些概念他还不懂。就让新臭屁眼子讲一讲奴隶每天都要完成什么例行任务吧。”
    “是!”王莅刚听到安白的命令,立刻回话并敬军礼,“报告主人!奴隶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如果睡觉时被特许穿着任何衣物或戴着任何道具,醒来时都必须脱光叠好,然后整理内务,列队等待主人指示。”
    “这听起来跟部队训练倒是没什么区别啊。”张古雄评论道。
    “是啊,这窝奴隶以前在部队接受过初等的奴隶服从训练,所以适应得还算快。毕竟军人和奴隶,都是以服从为天职的。”原来在组织看来,部队的训练只是成为奴隶的预科而已。
    “继续报告!”安白命令道。
    “是,主人!列队之后,奴隶们要等待主人安排好热身训练的环节,按时完成,然后接受点名,清理身体,接受喂食。”
    “清理身体又分哪几项内容啊?”安白追问道。
    “报告主人!清理身体包括灌肠、排便、洗澡、清理便桶和清洗热身时使用的道具。”
    “喂食之后呢?”
    “报告主人!喂食之后,奴隶们列队等待主人的到来,等待主人安排上午的调教任务。主人一般九、十点钟,上午进行一个大项或两个小项的调教,到十二点或一点左右结束。主人去吃午饭的时候,如果没有其他调教师代班管理,一般会把奴隶们捆绑起来塞住嘴。等到主人用餐结束后,再对奴隶进行午饭投喂。下午的调教一般从一两点钟到五六点钟,一般能进行两到三个大项,或五六个小项调教。主人用晚饭的时候时也会像午饭时一样束缚住奴隶,回来之后喂食。晚间的调教从七八点钟开始,如果主人没有特殊命令,奴隶们会参加健身调教两个小时,先锻炼大块肌群,再做特殊肌肉的分离项目。九十点钟结束训练后,再由主人加一个夜间项目,通常是被主人使用屁眼。结束之后是一天的清算时间,主人会要求奴隶复述这一天的调教成果,学到了什么,犯了那些错。新臭屁眼子在奴隶岛上的时候还被命令记日记。然后,主人会根据奴隶的表现给奴隶打分,一天下来累计犯了多少错,都会在这个时间降下责罚。最后,主人下达奴隶睡觉时的要求,奴隶完成后大概在十二点多一些入睡,准备第二天的调教。”
    “这还真地挺充实的。”张古雄笑道。
    “这只是地牢里的规矩,新臭屁眼子在奴隶岛上还有另一套规矩呢。规矩都是主人定的,张老板如果有其他的想法,也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修改。”安白建议到。
    “不用了,我觉得你们这套挺方便的,就这么用吧。”张古雄说的是实话,他连每天的五大项、十小项该安排什么都心里没底,怎么可能会有修改奴隶日程的想法呢。王莅刚看出了张古雄的外行,可他没有心思嘲笑张古雄,毕竟对于陶凯旋而言,不用受到张古雄新编出来的一些花样整治,就是万幸了。
    “不过在这里,只有臭小子一只奴隶,地牢里双奴灌肠清洗的手法可能不太适用,不如借用新臭屁眼子在奴隶岛上灌肠的方法吧。”安白也看出了张古雄没有什么创意,于是向他推荐起了专业调教师已经设计好的清洗方案。
    张古雄没有异议,于是王莅刚就要一步步带着陶凯旋学习自我灌肠了。可怜的王莅刚已经洗过一次屁眼了,现在又要再来一遍。
    王莅刚本来在这窝奴隶中是最不擅长言辞的,但却是被罚亲口讲述自己羞耻的被惩罚历史最多的一只。现在,他又开始了他的故事时间:
    “新臭屁眼子在奴隶岛上的时候,早晨热身之后,须要进入狗奴状态,到卫生间里去清洗。”
    “穆文对奴隶还真是好啊,居然允许奴隶使用卫生间?”张古雄轻蔑地说道。
    “报告主人,新臭屁眼子使用的是奴隶专用的狗厕,里面没有马桶,只有一个蹲便器,而且即便这样,因为新臭屁眼子过于下贱,所以新臭屁眼子的臭脚不配直接踩在厕所里,必须前后脚都穿上黑色狗爪一样的狗袜才能进去……”
    “妈的!”张古雄给了王莅刚一个耳光,骂道,“你的狗爪子连厕所都不配踩,居然敢直接踩我的地板?”王莅刚虽然穿着军奴袜,但解说是已经准入狗奴状态(这个组合叫军犬奴状态),四脚着地,听到张古雄的怒斥,王莅刚立刻抬起前脚,模仿王莅刚动作的陶凯旋也一样。还好军奴袜已经被奴隶们拉过了膝盖,否则奴隶们就没办法以不玷污地面的方式保持跪姿了。
    这时安白把之间奴隶们锻炼屁股和大腿时穿的袜子扔在地上,让进入了军犬奴状态奴隶们套在前脚上,只不过王莅刚套上的是陶凯旋穿过的深蓝色袜子,而陶凯旋套上的是王莅刚穿过的纯黑色袜子。王莅刚看到纯黑色袜子,居然想起了自己在狗厕里穿的黑色狗奴袜,鸡巴突然硬了起来。
    “狗厕里地上的四个角落里都有摄像头,可以全方位地拍摄新臭屁眼子清洗的过程。狗厕的墙上有一个脚印,新臭屁眼子要一只后脚踩在脚印上,像狗一样排尿,然后再排便,五分钟内必须完成,主人会根据新臭屁眼子的表现评分,然后施与惩罚。然后主人会给新臭屁眼子反复灌肠直到满意为止。”王莅刚一边说一边用动作演示。
    “穆文居然愿意亲自给你灌肠?”张古雄惊讶道。
    “张老板,灌肠这么私密的事情,如果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被强制完成,让奴隶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主人面前,这简直是对奴隶人格最大的摧残。穆老师这是在重建奴隶的奴格。”安白解释道。
    “我可不行,太重口了。臭小子是来伺候我的,不是我来伺候他!”张古雄嫌弃地说道。
    连排泄这么私密的话题都被拿出来当面讨论,王莅刚和陶凯旋也羞得无地自容,主人们一声声“臭小子”、“新臭屁眼子”也愈发刺耳,自己的臭字虽然主要来自于自己男奴的属性,其他来源于自己的臭脚,但自己的排泄和灌肠被讨论时,仿佛这臭字也是因为失禁的样子会被公之于众。
    “我们折中一下吧。摄像头还是应该至少配备一个的,不然臭小子在清洗的时候偷没偷懒也不知道。”安白建议到,“这附近那个最破的厕所就给臭小子做狗厕了,晚上让他自己打扫干净后再睡。狗奴袜子张老板要订制一套吗?”
    “不用了。臭小子就光着脚进去,出来的时候,用外面的高压水枪给他全身都洗洗就行了。”
    “那灌肠液?”
    “给他用那种可以自己灌的,最便宜的那种。”张古雄说道,“我倒不是舍不得花钱,只不过这臭小子根本不配用那么高级的东西。”
    “好的,那就选用SJ-100型,本地树椒的质感,刺激性可以让奴隶爽翻,绝对洗得干净。不过用过时候要用清水洗至少五遍,免得无套操他的时候被残余的药液灼伤。”安白提醒道,又拍了拍陶凯旋的脸,“臭小子,要是你没洗干净,伤害到主人可是会废掉你的。”这时安白最严正的提醒了。
    “其实选用A型的狗粮,本就不需要特别狠得灌肠,这只不过是羞辱的一部分。你看,臭小子昨天一天没喂食,今天屁眼不也挺干净的吗?”
    “说到喂食,也是该给他们吃点东西了。”张古雄终于大发善心。不过这喂食调教,自然也要王莅刚示范。
    首先,喂食还要请出“陶班长”。张古雄的地牢里没有篮球等玩具,于是安白提议,让张古雄扔出陶凯旋以前戴的军帽。张古雄的地牢更宽敞一点,军帽像飞盘一样,也能飞得更远,的确更适合训狗,而且更加羞耻。
    此时的王莅刚再度犬化,他跪爬在张古雄面前,伸出舌头,一副期待已久的样子,等待张古雄扔出军帽。张古雄用手晃了晃王莅刚,猛地扔出,王莅刚立刻冲出去,活像一条大狗,接近半空中的军帽时,猛地跃起,用嘴叼住了军帽,跑回张古雄面前,一副期待主人摸头称赞的样子。
    “新臭屁眼子抢到了军帽,可以给一粒狗粮。”安白说道。王莅刚闻言,立刻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张古雄,期待张古雄把狗粮塞进他的屁眼里。张古雄觉得这还蛮有意思的,不但给王莅刚的屁眼里塞了一粒本来就是从他屁眼里取出来的狗粮,还特意用手指往深里碓了碓,并用手指搅动了一下王莅刚的屁眼。之后,张古雄接过王莅刚狗嘴里的军帽,再次丢出去。这次王莅刚表演的是抢飞盘失败,“陶警官”接住了军帽,趾高气扬地叼还给了张古雄,而王莅刚只能垂头丧气地快速爬回张古雄身边。
    “新臭屁眼子没有抢到军帽,应该发电击。”安白解释道。
    “那还等什么?自己来吧!”张古雄用安白带来的狗粮奖励了“陶警官”之后,打开电击枪,却让王莅刚自己冲过来受罚,“你刚才跳得不是很高吗?来,跳起来用鸡巴碰到电击枪才算,否则就重来。”
    张古雄下了命令,王莅刚只得服从,他用尽全力冲过来,后腿发力跳起,甩起鸡巴,咬着牙等待痛苦的到来。他的确吃了重重的一记电击,但不是在鸡巴上。原来张古雄耍弄他玩,中途抬高了电击枪。王莅刚再怎么敏捷,毕竟只是人形犬,趴着起跳,鸡巴总甩不到超过离地一米太多的地方,所以除非张古雄不为难他,而且他还真地把鸡巴甩准了,否则就是白挨电击。不过张古雄也只是那他开心一下而已,第二次就放过了王莅刚。
    王莅刚演示完毕之后,把屁眼里塞着的狗粮拉了出来。张古雄塞得够深的,王莅刚的屁眼被穆文调教得可以说是十分灵活了,但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顺利排出。王莅刚像狗一样用鼻子把地上的狗粮推给陶凯旋,示意他吃掉。
    陶凯旋再怎么不愿意,也没有选择,他知道自己的战友都受过这份屈辱。好在王莅刚的屁眼洗得很干净,仍在地上的狗粮和屁眼里拉出来的狗粮,说到底都是羞辱罢了。
    陶凯旋吃掉这块狗粮之后,喂食才刚刚开始,只不过这次陶凯旋也亲自参与到喂食当中了。在张古雄的百般为难之下,陶凯旋和王莅刚的屁眼里好不容易塞满了狗粮,把王莅刚从屁眼内带来的狗粮都用完了,又特意赏赐了他们一些安白带给“陶警官”的狗粮,最后让两只奴隶把狗粮拉出来,全部吃掉。
    这时安白又向张古雄介绍给奴隶屁眼里塞狗粮时专门防止狗粮滞留在奴隶屁眼或鸡巴里的神器,那种带小圆盘的金属细丝。(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二章《编制》)王莅刚也是今天听了安白提到,才知道这东西有专门的商品名称:“肛粮滤斗”和“屌粮滤斗”。想当初,王莅刚也同顾博凡一样,再喂食时被惩罚,屁眼里被插“肛粮滤斗”,鸡巴里被插“屌粮滤斗”,要同一名自己亲自选的战友一起在不断的凌虐下成功获得能塞满两根鸡巴和一屁眼的狗粮,才可以用最羞耻的方式吃掉。想来陶凯旋也要被鸡巴塞狗粮,没想到最后一个战友也没能幸免这种折磨。
    这一次,张古雄十分痛快地同意购买了。调教奴隶总要有些投入,他知道这两支“滤斗”,一定是特别值得的投资。
    简单地训练过清洗和喂食之后,陶凯旋算是对奴规有了些初步的理解了。但他与一只合格的“全奴”之间还有不小的距离。屌肛乳脚臀毛蛋、军警性刑辱裸犬……专属奴性本就多种多样,难于悉数掌握。接下来,张古雄邀请安白给陶凯旋介绍一下陶凯旋战友们承受过的主要项目。不但包含陶凯旋自身具备的“军奴”、“屌奴”、“裸奴”、“臀奴”、“尿奴”、“犬奴”和“拳奴”,还有陆骥的“肛奴”、顾博凡的“蛋奴”和王莅刚的“乳奴”。
    由于时间关系,安白只能把多种训练切碎成时间不长的小项目调教。首先是“军奴”,趁着王莅刚在,安白让王莅刚做一些军奴的标准动作,立正稍息转弯行进敬礼这些动作,有立式就有跪式。安白还特意提到了奴隶们现在穿着的“军奴袜”是军奴标配。互换袜子的奴隶听到这话更为羞耻了。但张古雄又把刚才给陶凯旋喂食时当做飞盘扔的军帽扣在了陶凯旋头上。张古雄觉得让军奴戴上军帽不但更加耻辱,而且凌虐起来更有复仇的感觉,同时喂食也更方便,摘下帽子就可以扔。
    接下来进入“屌奴”调教,安白带来的的袜子不多,但在地牢里最基本的“分队”三件套还是有的。陶凯旋换上了浅粉色“屌奴袜”、王莅刚换上了红色的“肛奴袜”,狗前爪上的袜子也除去了。但张古雄还是命令他们互换了右脚写有奴名的袜子。奴隶们健康的肤色在鲜亮的袜子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袜子是一边一直颜色,交错的美感,奴隶身上也是鞭痕伴着汗水的油光。受刑之后的男奴男性魅力倍增,即使穿着粉红的袜子依然显得格外爷们。红粉两色的搭配到让张古雄觉得两只奴隶浑身热情四射,似乎对“屌奴”、“肛奴”这对应该互操的身份充满期待。
    “作为屌奴,最重要的内容就要了解自己的屌。”安白教育到。这话陶凯旋听起来十分奇怪,自己的屌难道自己还不够了解吗?毕竟自己用他撒了二十多年的尿,手淫也十几年了,这几天还用来插了战友和一些奇怪的道具,他真不知道怎样才算更加了解。
    “虽然你鸡巴的数据大体上是测量过了,可你还没有理解他的性能,比如哪里粗,哪里细,哪里软,哪里硬,哪里敏感,哪里耐受……而且还有鸡巴的各种使用方式和保养方法。今天先学点基本的,新臭屁眼子,示范一下最基本的‘正展鸡巴’的动作。”
    王莅刚听到命令,立刻照做。虽然王莅刚不是屌奴,但穆文也是指导过他这些知识的。王莅刚双手抱头,收紧腹肌,上身直立,像健美运动员做前展腹部的姿势一样,但下半身的动作更为羞耻,双脚叉开,比肩宽,脚跟对着脚跟,脚尖分开向两侧,这样大腿就这个向外翻了,股四头肌的内头在膝盖旁鼓起一个大包。然后膝盖弯曲蹲下,让两条粗壮的大腿和躯干分别呈120度角,这样稍微蹲下的姿势让王莅刚的大鸡巴正好处于适合主人们把玩的位置,同时分开的两腿也让鸡巴无处遁形。此外,王莅刚还立刻靠意念勃起,并甩动大鸡巴,打在腹肌上啪啪作响,向安白表示动作已经完成。
    陶凯旋有样学样,其他做的都很好,但却没能按时勃起。
    “我就知道。所以新臭屁眼子并不只是来示范的。”安白说道,并拿起了电击棒,叫王莅刚过来。“你不能按时勃起,新臭屁眼子就必须主动把鸡巴凑过来挨电。”只听“嗞啦”一声,王莅刚的鸡巴和电击枪之间拉出一道蓝色的火花。王莅刚疼得向后跳了一步,又马上回到“正展鸡巴”的动作。陶凯旋害怕连累王莅刚,连忙回忆了一些自己手淫时惯常幻想的内容,赶紧硬了起来。
    “还要甩起来,要在肚皮上打出‘啪啪啪’的至少三声!”安白说完之后,对王莅刚使了个眼色。显然陶凯旋的动作没有得到安白的认可,王莅刚只得再次前去领罚。
    “报告主人,臭小子,完成动作了!”陶凯旋用力地甩了甩鸡巴,竟然能打出五声。
    “果然,只有看到新臭屁眼子受虐你才能硬的起来。”安白讥讽道。
    光是展示鸡巴的动作,安白就教给了陶凯旋好多种,除了“正展”,还有“侧展”、“跪展”、“跪侧展”、“单腿展”、“倒立展”、“跳跃展”、“鹤立展”、“迎风展翅展”……
    “时间不多了,我要一边教你清理,一边测试你的敏感位置。”安白拿出了一件最普通的生活用品,但连陶凯旋这个受教不深的菜鸟奴隶一看也能知道,这件东西能够变得多么可怕。
    “奴隶吃的狗粮再高级,必要的卫生护理好事要做的。这根电动牙刷,算是跟狗粮配套的赠品。”这根牙刷正是吓到了陶凯旋的物品。安白说这是给张古雄的,却插进了陶凯旋的嘴里。“记得要用牙刷好好刷你的上下屁眼和鸡巴哦。”
    清洗鸡巴的环节,王莅刚双手抓住双脚,撅起屁股,陶凯旋用嘴把牙刷的手柄插进王莅刚的屁眼,再用牙齿打开震动开关,然后以“正展鸡巴”的姿势主动靠近震动的毛刷,根据主人们的指示来刷鸡巴。王莅刚的屁眼不过是被一根不算特别粗的振动棒按摩,而陶凯旋则要被急速震颤着的崭新而坚硬的毛刷擦洗整根鸡巴。王莅刚虽然看不见,但他没有发觉安白给陶凯旋使用任何牙膏或其他的洗涤剂。王莅刚不是个很听话的奴隶,穆文为了教训他也是费尽了脑汁,除了打屁股捏乳头,王莅刚的鸡巴也尝过牙刷的厉害。他知道有牙膏之类的东西固然会有或冰凉或火辣的刺激,但终归是些润滑剂,就这样被牙刷直接刷才最是让人受不了。陶凯旋的包皮又不像王莅刚那样长,勃起之后就直接暴露出了龟头。开始刷鸡巴根部的时候,陶凯旋只是低声呻吟,也基本能保持鸡巴不离开牙刷,但后来刷龟头的时候,陶凯旋被刺激得直原地打转,比王莅刚鸡巴被电击时还激烈。要不是安白用一旦陶凯旋的鸡巴离开牙刷就电击王莅刚来威胁陶凯旋,想必陶凯旋都坚持不下来。靠着这份战友情,陶凯旋居然承受下了这十分多种的“龟头清洗”,除了整个龟头表面,冠状沟、包皮边缘、系带,甚至尿道口都被要求由陶凯旋主动去清洗,最后陶凯旋还要用马眼用力去顶毛刷,让毛刷探进马眼去刷尿道开口嫩嫩的内壁。在清洗不同部位时,陶凯旋还要给自己的敏感度评分。安白替张古雄记录下了陶凯旋自己报告的敏感度评分,鸡巴杆上的部分评分都在一到两分,而龟头上被细致分为了十二个部分(鸡巴背面为上面,鸡巴腹面又被系带分为左侧和右侧,所以十二个部分是上包皮、左包皮、右包皮、上冠状沟、左冠状沟、右冠状沟、上龟头、左龟头、右龟头、系带、马眼、尿道),每个部分都被评到了六分以上,马眼和尿道口都高居满分十分!
    “敏感的部位更要好好清洗,我建议张老板以后可以在臭小子清洗鸡巴的时候对奴规进行提问,敏感度是多少,就要回答对背诵下多少条奴规才可以结束清洗。”安白建议道。
    陶凯旋真是后悔啊,他回答敏感度的时候说的是实话,反而换来了更加残酷的惩罚,而且会每天被这样折磨。不过也没有办法,他即便不说实话,那淫贱的样子也掩饰不住他的敏感。不老实承认的话,受的惩罚一定会更多。
    屌奴的调教简单告一段落,牙刷也被从王莅刚屁眼里拔出来,然后把刚刚刷过陶凯旋鸡巴的毛刷部分塞进王莅刚嘴里。陶凯旋虽然没被牙刷刷射,但上面还是沾了好多陶凯旋流出来的淫水,这种美味,自然要赏给王莅刚。这牙刷以后每天都会给陶凯旋刷屁眼刷鸡巴,然后再刷牙。
    有些已经调教过的内容,像是“犬奴”和“臀奴”,安白不想继续在上面浪费时间,而有些内容像“拳奴”,又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所以安白觉得下一个项目是“肛奴”,正好资深肛奴王莅刚也在场。陶凯旋右脚已经穿上了王莅刚的肛奴袜,现在正好把左脚的袜子也互换一下,就正好互换屌奴与肛奴的身份。王莅刚身上野性十足,即使双脚穿上屌奴的浅粉色袜子,依然男子气十足,而陶凯旋穿上热辣的红色肛奴袜,则更显出一种特立独行的霸气,只可惜再霸气的陶凯旋,也只得接受耻辱的肛奴调教。
    “明明不是肛奴,却因为自身的低贱不得不接受肛奴训练。真是羞耻啊。”安白嘲笑着说。那王莅刚本身就是肛奴,是不是说明他天生就比陶凯旋还要下贱呢?而身为肛奴的王莅刚居然也能接受一些屌奴调教,他是不是应该觉得荣幸呢?而王莅刚穿着屌奴袜,却依然要示范肛奴的动作,更是一种命运的讽刺。
    肛奴调教还是以展示和清洗为主。安白命令王莅刚示范最基本的“背展屁眼”,这个姿势的技术细节都是与“正展鸡巴”相对应的,“正展鸡巴”正面面对主人,“背展屁眼”,顾名思义,背面面对主人;“正展鸡巴”要双手抱头,“背展屁眼”要双手扒开屁股,毕竟鸡巴本就露在外面,屁眼却藏在奴隶硕大的屁股蛋子里;“正展鸡巴”要脚尖外开180度,外八字变成外一字,而“背展屁眼”要脚尖相顶,脚跟外展,内八字变成内一字,这样才更方便掰开屁股蛋子露屁眼,这一次,轮到股四头肌的外头隆起,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像一块粗粗的圆木一般。王莅刚撅起屁股,把屁眼露出来对着安白,请求检阅。而陶凯旋也照做了。安白还不忘纠正奴隶们的手型:
    “你们的屁股是主人的财产,不可以随意触碰。即便在想在这样得到了主人的允许,也必须尽可能少的触碰。像扒开屁股展示屁眼的动作,只需要手指指间像爪子一样抓在屁股上,四指按住最靠近屁眼的部分向两侧拉扯就可以了。但在你们的屁股被责打之后,主人有时也会命令你们用手掌捏住整个屁股,这样会增加痛感,有时还会在你们的爪子里抹上一些刺激性的药液……”
    即便是久经指导的王莅刚,也因为不习惯安白的规矩而被重新纠正动作。他必须牢记两套动作,而且不能在穆文和安白面前做出另一位制定的动作。安白再纠正好动作之后,电了电奴隶们的屁眼作为动作不标准的惩罚之后,就进入了后续动作的教学。
    由于屁眼不如鸡巴那样便于展示,所以动作也不太多,除了“背展”和“跪展”,今天只练习了抬腿到不同高度的“侧展”。奴隶一条腿直立或跪下,另一条腿抬起,两只大腿之间形成不同的角度,由于安白没有带量角器,所以大致用目测训练了奴隶们的六十度、九十度和一百二十度角的抬腿侧展,并命令奴隶们长时间保持动作不变,那只奴隶先动了,另一只的屁眼就会被电。折腾了好一会之后,安白有让陶凯旋回到“背展屁眼”的姿势,他要陶凯旋亲口向张古雄介绍自己的屁眼。
    安白身上居然带着两部手机,他站在陶凯旋左侧,右手的手机伸到陶凯旋的屁眼处拍摄,传送到左手的手机,安白再把左手的手机举起来给陶凯旋看。陶凯旋就这样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展示给主人们看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什么颜色啊?”安白审问道。
    陶凯旋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去观察自己的屁眼,安白居然命令他报告自己肛门的颜色,他羞耻地迟疑了一下。在他身后保持“跪展屁眼”的王莅刚心中着急,他知道即使是最短暂的迟疑,也会受到惩罚,但他只顾着担心陶凯旋,却忘记陶凯旋的错误是要惩罚他的。只听“噗”的一声,张古雄用电击棒狠狠电了王莅刚暴露的屁眼一下。
    “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屁眼是棕色的!”陶凯旋连忙报告。
    “描述得不够细致啊。”张古雄说着,把一直没停止的电击棒又往王莅刚的屁眼里更深地插了插。王莅刚嘴里叼着牙刷不敢掉出来,所以一直都忍着不叫出声来。
    “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屁眼外圈是……是深咖啡色的,里面的肉,是……是……是浅粉色的,就跟……屌奴袜的颜色一样。”陶凯旋随口胡乱描述。
    “咖啡色的啊?”张古雄居然被逗笑了,“那到底是拿铁色的,还是卡布奇诺色的啊?”
    陶凯旋一时语塞,安白接过话来,“臭小子估计都没喝过这些咖啡,以后每一种都给他‘喝’一点,他就知道了。用手机拍摄给他看,不同的咖啡流进他屁眼的时候,可以让他更好地对比颜色。”
    “那他里面是屌奴袜的颜色,一会不如让新臭屁眼子用脚操进他的屁眼对比一下。”张古雄说道。他拔出了王莅刚屁眼里的电击棒,用皮鞋踩了踩王莅刚穿着屌奴袜的臭脚。
    “再报告一下,你屁眼上一共有多少个褶。”安白又下达了一个更羞耻的命令,“你要一个褶一个褶地数出来!”
    虽说安白的手机是高清画质的,但安白的手却难免来回晃动,陶凯旋难以看清。
    “一、二、三、四、五!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屁眼上一共有五个褶!”陶凯旋咬着牙数完了自己屁眼的褶皱数,却只听到身后噼噼啪啪地电火花声和王莅刚的闷哼。
    “妈的,我离这么远都能看见你那臭屁眼子里不只五个褶,重新数!”张古雄一边咒骂陶凯旋,一边电击王莅刚,“你要是数不对,我就电死这个新臭屁眼子!”
    “我来帮你一下吧!”安白把之前钉在王莅刚皮眼里的钢针拿了过来,直接刺在陶凯旋屁眼周围的一个褶皱上,“有了这个作参照,你就能数对了。”
    “啊啊啊!”陶凯旋终于切身感到了王莅刚曾受到的痛苦,“一、二、三……九、十、十一。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屁眼上一共有十一个褶!”
    “妈的,明明是十一个,刚才居然只数了五个,差了多少!”张古雄愤恨地踹了陶凯旋一脚,正好踹在陶凯旋左脚肛奴袜上面的“肛”字上。
    “我也数了一下,的确是十一个。”安白说道,张古雄也就停止了电击王莅刚,下面要用牙刷刷屁股了。陶凯旋面对着王莅刚跪下,用嘴叼住王莅刚嘴里牙刷露在外面的手柄部分,之前这手柄一直插在王莅刚的屁眼里。张古雄要求陶凯旋的嘴必须完全接触到王莅刚的嘴,像接吻一样,然后才能把牙刷叼走。太夸张叼着牙刷手柄,毛刷又露在外面,安白说毛刷刚刚刷过屌,所以要用屌奴袜清洗一下。王莅刚跪着转身,把屁股对着陶凯旋,并抬起穿着屌奴袜的臭脚,来回擦拭毛刷。不得不说,组织的袜子质量就是好,这么坚硬的毛刷,居然没在袜子上勾出线头。用袜子擦好之后,王莅刚用臭脚夹住牙刷,陶凯旋转而用嘴去咬住刚刚被臭脚蹭过的毛刷,再把牙刷手柄重新插进王莅刚的屁眼里,并打开开关。
    陶凯旋转身,与王莅刚屁股对着屁股,两只奴隶用“跪展屁眼”的姿势,互相贴近屁眼,穿着屌奴袜和肛奴袜的臭脚交错在一起,样子十分淫靡。安白命令陶凯旋先主动把屁眼贴近震动的毛刷,让他把“十一个褶全部清理干净”。然后,陶凯旋要把毛刷坐进体内。按照张古雄的要求,他必须坐得足够深,要他的屁眼和王莅刚的屁眼也接吻一次。然后,坐在王莅刚屁股上的陶凯旋再电击棒的驱使下,不断转动身体,让牙刷把直肠内的每一个方向都刷一遍,同时陶凯旋还要像骑乘式一样上下移动,让牙刷把深深浅浅的位置都照顾到。当陶凯旋整整转了一个圈之后,才停止这羞耻的清洗。
    最后,陶凯旋用力,把牙刷从王莅刚的屁眼里拔出,留在自己的屁眼里。王莅刚重新用嘴叼住牙刷的手柄,在安白的指挥下,用嘴帮着陶凯旋再刷几次屁眼,才拔出来,然后再用接吻的方式,把毛刷送进陶凯旋的嘴里。
    “这里面可有你该吃掉的狗粮残渣,你要舔干净!”安白命令到。因为今天没有肛粮滤斗的帮助,奴隶们都是自行拉出狗粮的,所以还真的有一些残余,手柄上沾有王莅刚屁眼里残留的狗粮,王莅刚在叼着手柄时,已经被调教得十分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嗦吮着,把狗粮的残渣吃干净,以免陶凯旋被罚吃掉,但毛刷里刷出来的狗粮残渣更多,而且更难弄干净,所以陶凯旋的舌头也有的练习了。
    这时,张古雄走到王莅刚身边,笑嘻嘻地说了一句:“是时候对比一下臭小子的屁眼和新臭屁眼子穿的屌奴袜哪个更粉嫩一点了。”
    陶凯旋一边品尝着屁眼里的狗粮残渣,一边保持“跪展屁眼”,而王莅刚穿着袜子,把大拇脚趾插进陶凯旋的屁眼,陶凯旋用括约肌夹住袜子,王莅刚便向后拉扯脚趾,直到袜子脱下来为止。屌奴袜可是足球袜,一直到膝盖那么高,阻力非常大,奴隶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下来一只,张古雄等得不耐烦了,命令王莅刚自己脱掉另一只,并把两只球袜都塞进陶凯旋的屁眼里让他夹住。陶凯旋按照标准地姿势展示屁眼,所以即便屁眼被塞,还是有一部分里面的嫩肉露出可供与球袜的颜色对比。安白让王莅刚用嘴把陶凯旋的牙刷接走,并把陶凯旋的屁眼再次拍给陶凯旋观看:
    “来,说说你的屁眼和肛奴袜哪个更粉嫩?”
    “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屁眼……比肛奴袜更粉嫩……”
    “这臭袜子颜色已经很浅了,你的屁眼颜色更浅,说明你实在是太欠操了!”
    肛奴调教结束了。奴隶们继续列队站好。但张古雄决定让屌奴袜一只夹在陶凯旋的屁眼里,陶凯旋本该有一条狗尾,现在又多了一条浅粉色的狗尾。
    “你这个屌奴当的,原来只是被屌奴袜塞屁眼就是你的屌奴属性啊!”张古雄嘲笑起陶凯旋来,但他又看了看王莅刚,“你倒是全裸了。”
    王莅刚每天都裸体,早该习惯了,可被张古雄这么一说,才发现之前身上最后的布料——屌奴袜,也给扒光了。脚底板感受到了地面的冰凉,他的心也凉透了。而旁边的陶凯旋却觉得鸡巴和屁股暴露着的同时却穿着写着羞耻字样的肛奴袜,还不如全裸呢,更何况,他现在的屁眼里还塞着一双屌奴袜。
    “既然全裸了,不如训练一个那个‘裸奴’属性吧。”张古雄提议道。安白把黄色的裸奴袜和洋红色的毛奴袜扔给奴隶们穿,但张古雄只允许陶凯旋左脚穿上裸奴袜,右脚穿上写着王莅刚“新屁眼”奴名的毛奴袜,而王莅刚,张古雄觉得他保持全裸更为合适,这样才与陶凯旋相得益彰。
    “裸奴属性要加强,就要他裸得更彻底。”安白说道。可张古雄疑惑,再裸还能比扒光了更彻底吗?如果那样的话,为什么还要给陶凯旋留一双袜子呢?
    “裸,不光在于脱光,野外调教会让奴隶更深刻地体会到裸体的羞耻。”原来安白是在建议野调陶凯旋,“张老板,你之前预约的调教,还有两个八小时的环节呢。今天夜色不错,我们觉得让奴隶们玩一次集体野调,您有没有兴趣跟我们玩一通宵?”
    这对于陶凯旋和王莅刚都是灭顶之灾,陶凯旋要经历前所未有的羞耻,之前都是在密闭空间内的羞辱,可马上就要改为露天的了,而王莅刚则因为之前的逃跑未遂惹怒穆文,他宁可在张古雄的地牢里呆上一年,也不敢面对自己严酷的主人。但奴隶们有什么选择权呢?
    伴着浪漫的夜色,只穿着两只配不成对的袜子的陶凯旋(当然,屁眼里倒是夹着一双成对的袜子)和一丝不挂只能光着臭脚行走的王莅刚被带上了车,张古雄叫上了他之前的所有弟兄,连刚刚被轮奸到筋疲力尽,脸上身上都是风干的精液的洋奴约汉也被赶上了车。张古雄的兄弟们听说有“大型露天表演”,都后悔白天操约汉操得太过放纵,不如留给晚上了。
    车子发动了,军奴们就要跟警奴会和了,接下来的调教将会升级!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6:01 编辑
第三部:逃生篇
(四十一)狂欢
    “这里已经没有监控了。”
    2015年8月15日星期五,顾博凡和陆骥跟了黄青一路,黄青一言不发,双警奴也十分紧张,现在黄青终于开口了。
    “跪下!”刚刚觉得有些放松了的双警奴没想到黄青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在没有监控的地方,黄青居然仍然以主人自居,要罚他们的跪。
    双警奴心里有愧,还是跪了下去。被调教久了,下跪虽谈不上习惯,但却成为了此时他们能向黄青道歉的最好方式。
    “我还能说你们些什么?我还能说你们些什么?!”黄青怒斥道,然后又平稳了一下情绪,担心被别人听到。“本来我都计划好了的,今天晚上就能带你们逃跑的,现在我所有的计划都要重新开始,而且能跑出去一只就不错了!”
    双警奴羞愧地低下了头,黄青责骂地对,确实是他们的过错。
    “起来吧。”黄青叹了口气,双警奴刚刚站起来,黄青突然回手抽了顾博凡一个耳光,“谁让你起来了?!跪着!!!”
    顾博凡立刻跪好,陆骥四下看了看,也没有其他人啊,黄青为什么又突然发起火来。
    “就是你擅自逃跑。你记不记得,查老师在你身上纹了一个‘黄’字,那是我的姓,你跟我还有父子关系!”黄青提醒到顾博凡。这查老师,指的应该就是大汉。
    “查老师这么羞辱你,就是为了错错你的锐气。结果你一点记性都没有,奴隶里就属你最沉不住气。新屁眼王莅刚都能为了弟弟改了,你怎么就不能为了你的陆哥收敛一下?”
    顾博凡被黄青训斥得无话可说,居然向黄青磕头谢罪。
    “光磕头有什么用?虽然你要受的惩罚又重又多,但我还是要给你长长记性。”黄青解下皮带,让顾博凡跪着撅起屁股准备挨打,“这十下皮带不是为了取得组织信任的表演。我现在是学生黄青,你是警察顾博凡,但我现在仍然是以你主人爸爸的身份来教训你,所以你挨打报数的时候要说‘臭小子警奴新鸡巴顾博凡,谢谢黄青主人爸爸惩罚’!”这一次,黄青命令顾博凡用自己警察的身份和真实的姓名接受惩罚。
    “黄……调教师主人,这就不用了吧?”陆骥为顾博凡求情,他本想叫黄青的名字,但看黄青正在盛怒当中,还是按照之前计划里的约定,叫黄青为“调教师主人”。
    “臭小子警奴老屁眼陆骥!你跪下,臭小子警奴新鸡巴顾博凡加刑到二十。”黄青仍然像在地牢内一样给双警奴加行。陆骥知道黄青心意已决,只好与顾博凡并排跪着,等待惩罚。
    “主人爸爸!都是臭小子警奴新鸡巴顾博凡的错,臭小子警奴新鸡巴顾博凡愿意翻倍替臭小子警奴老屁眼陆骥受罚,请主人爸爸抽打臭小子警奴新鸡巴顾博凡四十下吧!”顾博凡感受到了在羞耻的自称后面加上自己的名字的加倍惭愧,但此刻顾博凡觉得这种羞辱是他应得的,犯了如此大的过失,顾博凡已经自责道即使是以警察和需要营救的人质的关系,也甘愿被黄青责打和侮辱,并配合完成任何自行羞辱的事。
    “那还不撅高屁股!”黄青这四十下打得出奇地狠,顾博凡觉得以往黄青惩罚他们其实是有所保留的,没想到黄青愤怒起来,力量也是惊人的。但责打过顾博凡之后,黄青并没有饶了陆骥:
    “我说过不许你擅自行动,就是要你无条件遵守我说的话。我要打你二十,打臭小子警奴老屁眼陆骥十下,既然你说你要挨四十下,那我就满足你,也让他陪你一起承受。”
    黄青的话不容置疑,顾博凡心有悔恨,只得低头听命,陆骥却对黄青出奇的愤怒不以为然。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与黄青正面冲突是不明智的,也只好配合,不但忍痛挨打,也跟着顾博凡一样报数,不过黄青没有让陆骥叫自己“主人爸爸”,黄青说陆骥固然有错,但一码归一码,叫“主人爸爸”的惩罚,他并不需要承受。
    前面的一段路又有了监控,所以黄青开始表演,对双警奴又是推搡又是谩骂,只到把双警奴押送回地牢里,跪爬着进去,再次见到大汉查老师。
    “我都听说了,这三只贱奴想要逃跑,被实习生们逮到了,新屁眼已经被拉去受罚了。本来这两只也是要给实习生们使用的,结果被你截回来了?”(见《双警奴·复仇篇》番外的番外《军逼会沦陷吗?》)
    “按规矩,实习生应该修理他们,所以开始我让实习生们把他们三只带走了,但我又一想,我毕竟管理这个‘寝室’,总要先处理一下,所以就先带回来了,实习生们可以等。”黄青倒有些义正辞严
    “你只是管理这个‘寝室’,但你还是调教师,没必要暂停实习生对他们处刑。”大汉说道,“你该不会是对他们有所偏袒吧?”
    “查老师,我要是偏袒他们,会把他们带到这里来见你吗?”
    大汉一想,黄青说得有道理,组织里面,大汉可是出了名地不留情,逃奴一旦落了他的手,绝对没有好下场。
    “过来。”大汉向双警奴招了招手,双警奴胆战心惊地爬了过去,这时大汉注意到双警奴屁股上皮带的痕迹是新抽上去的。
    “你刚刚打过他们?”
    “我管理的奴隶犯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罚吗?”黄青愤恨地说道。这时陆骥有些理解了,黄青为了取得大汉的信任,无论如何都要惩罚他们两只,之前言语上的侮辱,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特别是顾博凡长长记性。
    “我没有什么意见。新屁眼是穆文的奴隶,一切由穆文决定,至于这两只,你毕竟是直接管理他们的,就交给你处理了,我的建议是废掉。”
    “是该废掉他们,但我第一次管理奴隶就遇上这么添乱的,要废也不能现在就废,要先拉去极刑处理几遍。”
    “你们两只听见了吗?黄青调教师要把你们拉去处以极刑。”大汉解释道,“只有调教师放弃自己亲手调教过的奴隶时,才会先处以极刑。看来黄青调教师把你们看作他自己的奴隶,但你们却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大汉长叹一声,“不过,‘极刑处理’可以,‘几遍’就算了,一遍撑下来了的话,也只能去做废奴了。”
    大汉推来了两辆小推车,里面装满了惩罚过双警奴的道具和双警奴的衣物,包括他们自己的警服等衣物和组织给他们配备的袜子等。奴隶被废之后,这些东西如果没有下一只奴隶接收,按规定应该当着奴隶的面全部销毁。毕竟作为废奴,已经到了不配备专用道具调教的低贱程度了,他们只配全裸。
    但黄青突然想起一件事:“查老师,张老板买过这些奴隶二十四小时,是不是等到清账了之后在废掉?”
    大汉闻言:“有道理,我准备一下,明晚来他一场通宵调教。”
    奴隶们的东西保留住了,但却不配再使用,双警奴一丝不挂地被驱赶回王莅刚受罚的操场。之前王莅刚选择的惩罚是被轮奸,还有自行针刺龟头,并接受鞭打和针扎的惩罚和带上狗链,永生为狗,并接受电刑的惩罚。陆骥选择了前者,顾博凡只剩下了后者。当双警奴与王莅刚汇合的时候,王莅刚正好结束了高压水枪洗屁股,轮奸刚要发生,穆文却中途打断,要带走王莅刚和王莅猛。实习生们虽略有不快,但穆文保证可以允许实习生们到自己的奴隶岛上观摩一天作为补偿,这倒是让实习生们兴奋不已。至于轮奸嘛,双警奴不是赶到了吗。
    王莅刚跪在地上,感谢穆文的解救。但穆文却因为王莅刚自己选择了被轮奸这种不忠不贞的行为,觉定当众处置他。
    “心里选择了被轮奸,就和真地被轮奸一样肮脏了,所以必须好好洗干净。”穆文把无人机上的王莅猛放了下来,王莅刚则被倒挂起来,两只臭脚张开,用绳子分别捆在不同的螺旋桨上,这样,浮在半空中的无人机就让王莅刚被倒掉在空中原地打转。岔开的胯下,王莅刚的大鸡巴本来垂在小腹上,却也因为身体的飞速转动而挥舞了起来。王莅刚这根迷人的大屌真是看得实习生们一愣一愣的。
    穆文则在操场上引了两根水管。
    “臭小子!这扒皮三部曲的第一部——‘湍流的行板’,你准备好了吗?”被轮奸过的奴隶浑身都脏,必须要经过主人“扒皮”一样的清洗。
    “报告……主人……臭……臭小子……准备好……了……”旋转中的王莅刚不忘回话。
    “嘭”、“嘭”两声,穆文从前后两个位置对着王莅刚的裸体架好的两根碗口般粗细的水管,同时向王莅刚喷出一千千帕高压的激流,水流秒速达25米。这水压之大,水流之快,使得距离王莅刚身体有大概半米远的水柱水平而出,丝毫没有任何向下垂的痕迹,水柱击打在王莅刚身上之后,居然能溅出五六米,实习生们多数都离远了围观,几个特别好奇的也都躲在双警奴和王莅猛的身后看着。不但如此,在水柱冲击王莅刚身体的时候,有着水流的速度大到能沿着王莅刚的身体向上逆行,一直冲洗到王莅刚的臭脚,似乎无视重力和王莅刚皮肤的阻力,就连马力如此充足的无人机也被弄得来回晃动,这下无人机不只用螺旋桨水平方向旋转着王莅刚,机体自身也前后左右来回晃动,王莅刚大头朝下被吊着,早就晃得七荤八素了。
    实习生们之所以躲着王莅刚溅出的水花,不光是因为怕被高速的水流弄疼,因为实习生知道穆文给王莅刚配的两个水龙头,一个极冷,一个极热。冷的那个是零度,喷起来的时候还带着冰渣,偶尔迸溅到其他奴隶的身上,也不必被石子砸一下轻松;热的那个足有六十度,直接喷上肯定会烫伤,还好无人机转得快,王莅刚身体刚粘上热水的部分马上又会得到冰水的冲洗,所以只会把王莅刚烫红,却不会烫出水泡。但刚刚被罚的王莅刚毛孔大张,被这忽冷忽热的水激过之后,要不是靠着淫药的药性,早就休克过去了。就这样,穆文还不断调节无人机的高度,让王莅刚所有部位都被清洗一遍:从臭脚开始,到两条大腿,鸡巴屁股转着圈洗的时间最久,然后是躯干,最主要是洗奶子,在洗腋窝,最后又冲了王莅刚的头很久,让他久久不能呼吸。
    在这样的冲洗过程中,王莅刚还必须报数,穆文从头到脚给他洗过一遍之后,当水柱离开王莅刚的脸的时候,他便要开口说话:“感谢主人因为臭小子被1位调教师轮奸而清洗臭小子。”虽然当时选择轮奸王莅刚的实习生只有十几位,但穆文却认定王莅刚是甘愿被全体二十五名实习生轮奸的,所以一共冲洗了二十五次。
    大概十五分钟过去了,成吨的水流进了操场的水槽。选在半空中王莅刚的身体一片通红,还冒着冰水和热气共同提供的蒸气。这时,穆文遥控着无人机,把王莅刚的脑袋浸入到满满的水槽里。虽然时间设定为浸水二十五秒,一共二十五次并不算多,但穆文只给王莅刚喘半口气的时间,有时王莅刚控制不好,不但要连憋一分钟,有时还会呛水。穆文又把一些水管塞进王莅刚的屁眼和马眼。两根端口带夹子的管子也夹在乳头上,一边灌水,一边喷水,还都是冷热交替的,只不过没有六十度那么烫了。屁眼和马眼被塞满之后,水从管子的边缘挤出来流到水槽里,王莅刚不小心也喝下去了不少。给王莅刚用水彻底洗净。屁眼这才是三部曲的第一部。
    当无人机把王莅刚从水里拉出来,回到穆文面前时,王莅刚还在向穆文道歉:“对不起!主人!”
    “别说话,扒皮三部曲的第二部要来了,这叫‘热忱的慢板’。”
    穆文把王莅刚脚上的绳索解开,王莅刚径直落在地上,但落地后他马上痛苦不已,原来皮肤已经被水流弄得十分敏感,现在地上的细沙都让王莅刚觉得如针刺一般。但王莅刚已经力竭,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时,调教师们已经按照穆文的要求,把用地上的细沙狠狠地往王莅刚身上摩擦。烤了一天的热砂涂在身上,有如凌迟一般,但除了细沙中偶尔带有的小石子会给王莅刚一些细微的划伤之外,细沙根本不会给王莅刚留下任何痕迹。当然,石子的微小划痕现在也像撕裂身体般疼痛。
    王莅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穆文却执意继续惩罚,他把袜子脱下来,塞进王莅刚的嘴里,并拿出针管,给王莅刚屁股上来了一针,这样的药穆文带了五支,看来王莅刚只虚脱一次是远远不够的。
    王莅刚渐渐恢复神智之后,就开始扭动痛苦的身体,发出惨痛的叫声。而穆文却觉得奴隶又痛苦的反应才算是惩罚的开始。
    “继续惩罚他!”穆文指示实习生调教师们,“用沙子磨他的乳头,蹭他的鸡巴,灌他的屁眼!连臭脚的趾缝都不要放过!”穆文这次是真地发怒了,而调教师因为没能轮奸王莅刚也倍感遗憾,只好更狠地折磨王莅刚。这次又虐待了十分钟,王莅刚才在当众把屁眼里灌的沙子拉出来结束了惩罚——当然,屁眼最后又被水管冲洗了一遍。
    “最后一部曲——疯狂的急板。”这一次是扒皮式鞭打,王莅刚再次倒吊无人机。
    “穆老师,你是要把奴隶带回奴隶岛再惩罚吗?”一名实习生问道。
    “据说这‘扒皮式鞭打’是穆老师亲自发明的,用十二套刑具抽打奴隶三千六百鞭,每一寸皮肤都会被惩罚,堪称不死的凌迟。以前有的主人因为奴隶的背叛心有不甘,曾花重金请求穆老师用这种极刑处置奴隶。这样高潮的技术,也让我们学习一下吧。”另一名实习生一边称赞穆文,一边央求穆文当着他们的面继续惩罚王莅刚。
    “三千鞭也好,一万鞭也好,现在是人工智能的时代,再复杂的刑罚,也可以编程交给机器去完成,你们不学也罢。这还有两只奴隶等着你们惩罚,我就不占用你们的时间了。”穆文缓缓说道,“不过这只臭小子,我还要单独带回去亲自惩罚。”
    “穆叔叔,你好像有些失落啊。”黄青说道,与其他人不一样,他叫穆文为“穆叔叔”,看来黄青已经取得了组织内部很多人的信任。
    穆文走过去,拍了拍黄青的肩膀,然后对所有实习生说:“你们将来都是会有自己的奴隶的,作为主人,一定要让奴隶敬畏。可是你们想想,如果你一次处罚奴隶承受三千六百鞭,他对你的感情还会是敬畏吗?当然不会,他对你的感情只会是仇恨。”穆文走到王莅刚身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赤裸的皮肤,“我设计这套刑罚的目的,原本是让主奴之间了断干净,但这小子不同,他并不服我,之所以会甘心听命,是因为我手里有他弟弟大臭脚,所以我们是在博弈,看是他先能从我手中救出弟弟,还是我先能把他调教成全心全意服从的贱奴,所以我不能废掉他。不过这鞭子如果不打,就违背了我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变成了失败的主人;如果打了,他就会恨我,不能从心底服我,认我做主人,所以我还是失败的主人。我之所以愿意亲自抽他鞭子,也不过是我身为主人的有始有终罢了……”
    实习生们似懂非懂地听着,他们想不到,平日里专业技能几乎出神入化的穆文,居然能发出这么伤感的感慨。对于实习生们而言,奴隶不就是拿来虐待的,哪里想过要从思想上征服他们。这也许才是实习生与专业调教师最本质的区别。
    “让穆叔叔走吧,回奴隶岛也要飞上十多分钟。”黄青说道,他暗里向双警奴表示,这里已经离海边不远了。
    穆文带走了王莅刚、王莅猛兄弟之后,才是双警奴当主角的剧目。陆骥将要接受鞭刑和针刑,而顾博凡则要犬化,然后接受轮奸。实习生们的狂欢开始了。
    “跪上去吧!”实习生把一块密密布满短小却很锋利的钢钉的钢板扔在陆骥面前。实习生中有十三人选择了整治陆骥,他们手持鞭子和钢针,轮番给陆骥出难题。
    “自行穿针要求不快不慢,既不能一下子刺进去,剪短受罚的时间,也不能一只拖延不完成任务。我们每个人会发给你十根钢针,每针要用六秒完成,正好一分钟。如果哪一针没能按要求完成,那边变成狗了的新鸡巴就要替你挨十针!”实习生把钢针在陆骥面前晃了晃,针尖的寒芒让陆骥在毒辣的太阳下瑟瑟发抖。
    “我先来吧,既然是亲手穿刺自己,我可得给他加些难度。我这十针,老屁眼要亲手刺进自己的指甲缝里。”
    “那我的十针,就给他刺进脚趾甲缝里吧。”
    “我的十针,给他刺臭脚的脚心。”身后的实习生调教师们说道。这三位实习生一根一根地把针递给陆骥,而其他的实习生,已经围着陆骥举起了鞭子,每一鞭都让陆骥身体失去平衡,膝盖也被钢板上的钢钉刺得更痛,但实习生们还命令陆骥一边穿刺自己,一边报数,并报告自己的受刑内容。
    穿刺指甲之痛,已经远非一般刑罚可以比拟,若不是双警奴犯了企图逃跑的重罪,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中途逃跑本是顾博凡一时冲动,却连累了陆骥,这个时候陆骥居然还能为了顾博凡不多受惩罚,毅然决然地忍受自行穿针之苦,任谁看着都不会再觉得这只是一般的战友情了。陆骥右手捏着针,探进了左手拇指的指甲缝,报数到:“一!”然后,陆骥横了横心,缓慢地刺入指甲下面的嫩肉,透过透明的指甲,实习生们能清晰地看到钢针的轨迹。组织的针粗细正合适,刺进去之后也没有明显的伤痕,但单是听陆骥掩饰不住的急促呼吸,也能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地狱折磨。“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陆骥左前狗爪拇指被罚穿刺钢针!”
    “不错嘛,还知道这叫‘左前狗爪’,不叫手。”实习生调戏到。现在双警奴几乎要被废掉了,所以奴名一改被没收,陆骥只能自称“臭小子警奴”,那是他的自然属性,而在“臭小子警奴”后面加上陆骥两个字对于他而言,却比自称老屁眼更加羞耻。
    左手刺满之后,陆骥几乎拿不起针来了,但他还必须穿刺右手。刺着钢针的左手一旦用力,更加痛苦,而身上的皮鞭更让他连对准针头都困难,无意中在手指上刺了好几个针孔。
    刺过手指甲之后,还要刺脚趾甲和脚心。陆骥身体后仰,一手抱住臭脚,另一只手针刺脚趾甲,同时,因为身体后仰而高高翘起的大鸡巴也成为了实习生们虐打的重点部位。陆骥一边报数,一边汇报,比如:“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陆骥右后臭脚脚心被罚穿刺钢针!”
    小顾到底在受什么样的折磨呢?陆骥心想,他余光看到顾博凡被按在地上,实习生们给他的手脚套上了很紧的皮质镣铐,想必犬化的奴隶是要戴上狗爪吧。陆骥心想,狗爪虽然羞耻,但总比自行穿刺好一些。但他不知道,顾博凡的皮质狗爪不但如紧箍咒一半好像长在肉里一样,而且还是用图钉钉在肉里的。实习生管这种狗爪道具叫作“裹脚布”。陆骥之所以听不到顾博凡的惨叫是因为实习生们说惨叫是只有人类才能发出的,狗奴顾博凡不可能发出,所以顾博凡一旦违规,叫一声就要发陆骥完全犬化一天。顾博凡切身体会到这完全犬化的痛苦,再也不敢连累陆骥了,所以忍者剧痛和耻辱,一动也不敢动。
    陆骥的刑罚还在继续。“我的十针刺他的腋窝,让他来回前爪移动都会爽到。”下一位实习生注意到了陆骥被除毛的腋窝。
    “既然他也不叫唤,还能报数和报告,我的十针就刺他的舌头吧,要他把舌头伸出来,真从舌头中间刺进去,扎成个十字形,卡住嘴,让他舌头收不回去。”陆骥的舌头被刺了十针,收不回去,但报数和报告依然不停,陆骥只能含含糊糊地说话,引来实习生们一阵哄笑。
    “松屁眼穿刺过了,我就来穿刺紧屁眼了。”奴隶们的嘴不叫嘴,只因为比屁眼松弛,所以叫作“松屁眼”,下面真正的屁眼成为“紧屁眼”。
    “那我的就只能刺在他的大屁股上了!”之后的陆骥,不但屁眼周围的黑肉是刺满了是跟钢针,被调教师嘲笑为“紧屁眼被缝死了”,圆鼓鼓的大屁股上也一边深深地插入了五根钢针。陆骥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跪不直了,只要他稍微偷懒,把屁股坐在脚上,屁股上的钢针就会替调教师来教训他。
    “肌肉奴就是耐操,你看他屁股上的肌肉厚实,钢针可以刺进去四五厘米,给牲口打针也用不了这么深吧?”一名实习生看着陆骥屁股上的钢针,赞叹道,然后摸了摸陆骥后背上隆起的背阔肌,“臭小子,刺这,也必须像扎屁股一样深!”
    “肉厚的地方有什么可刺的,要刺就刺他嫩的地方。”另一位实习生却拍了拍陆骥的大腿内侧,“糙老爷们做狗奴,也就大腿这有点嫩肉了。给我狠狠地扎!”
    陆骥已经快被扎成刺猬了,但还有四位实习生没有说话,陆骥知道好饭不怕晚,狠得在后面呢。
    “轻松的都过去了,现在该扎你的奶子了。”陆骥早就预想过了,调教怎么能少了虐乳头呢?他已经是被打过乳孔的奴隶了,打乳孔的痛苦他知道,虽然不及刺指甲那般痛苦,但其中的羞耻却更是对爷们警察意志的摧残。何况,这次要一边穿五个孔。
    “这臭小子的乳头上本来是有穿乳袜的乳孔的。”实习生们嘲笑道。
    “不过都没用了。已经被废掉的奴隶,谁还会再给他配乳袜啊。”实习生们嘲讽着,陆骥却只能默默地捏着自己的乳头插钢针。
    “好好插,要弄得均匀,像花瓣一样!到时候,蜜蜂可是会来你的花蕊上采蜜的。”实习生对着陆骥揉捻自己的拇指和食指,这“蜜蜂采蜜”,指的当然是实习生的手指揉捏陆骥因为乳头被针刺而更加凸起的小乳尖。
    “对啊,刚才让他屁眼扎针的时候,也应该让他扎出花瓣的。”决定针刺陆骥屁眼的实习生后悔道,“一会重新扎屁眼!”
    乳头过后,自然是鸡巴和卵蛋。男人最威武同时也最脆弱的部位,当然要在实习生们的悉心指导下一点一点完成。每一针从哪里进,从哪里出,调教师们都有严格的要求——他们用最凶狠的一尾牛皮鞭抽打陆骥的下体,要求他按照鞭子落下的方向自行穿刺!
    卵蛋比鸡巴更怕痛,每次抽打卵蛋后,陆骥都疼得几乎弹起来,然后膝盖在重重落回钉板上,不但要报数鞭打的数目,还要说“臭小子警奴陆骥感谢调教师对于穿刺狗卵蛋的指导。”不过卵蛋虽然挨打更痛,穿刺时却只是把针穿刺进阴囊而已。是的,穿刺阴囊的酷刑也能被用在一个“只是”、“而已”的句子里,因为穿刺鸡巴时,真真正正要穿刺一下!实习生现在陆骥的大龟头上狠狠抽打出了一个X形。“针刺龟头,这是你自己选的!”这种刑罚只有王莅刚受过,而且也只有一针,现在陆骥不但要承受两针,而且还是自行穿插。
    “你不动手,那边有二十针等着穿新鸡巴的鸡巴!”实习生们还没对顾博凡改口。陆骥听了之后,也只好动手,他浑身颤抖着把一根钢针从冠状沟的凸起处插进去,一点一点刺破龟头饱满的肉,一边刺,一边忍痛,直到针头从龟头表面冲出。这时陆骥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他的眼泪本能地涌了出来。“另一根!我还在计时呢。”实习生催促道,陆骥赶紧从对称的方向刺进去。
    这才是两针,还有八针。之后实习生又在陆骥的鸡巴杆上抽打了一个X形。同样的技法,两根针交错斜插进陆骥的鸡巴。实习生知道,斜着插针刺的更长,但陆骥的鸡巴再大,也不够一只这么折腾的,所以剩下的六鞭,实习生平分成两组,左右来回横着抽打在陆骥鸡巴的背面和腹面。背面的要从横穿鸡巴最粗的部分,而腹面的则是要钢针刺进尿道。
    陆骥听话的照做了,他虽然没有反抗,但内心里却在骂这些实习生不是人。他们也都是与黄青相仿的年纪,为什么可以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而没有丝毫怜悯之心?黄青说他自己是被抓来的,这些实习生们也是吗?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才把这些年轻人变成现在这样嗜血的恶魔的呢?
    陆骥没有时间思考,因为还有最后一位调教师在等着他。
    “哎呀,你们把好地方都挑完了,我怎么办啊?”最后的实习生打趣道,“这臭小子是奴隶中腹肌最好的,不如我就罚他针扎自己的腹肌吧。”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另一个实习生开玩笑到。他们谈论起陆骥的阴茎时,从来都是“骚鸡巴”、“狗屌”的,现在这位实习生一句口误,在腹肌的“肌”后面加了一个“吧”字,反倒被开启了玩笑。
    不过他说的没错,陆骥的腹肌的确是最好的,他的腹肌有四条腱划,准确地说是十块腹肌,只是最下面的连着鸡巴,所以在来地牢被扒光之前,陆骥自己都没注意到。而且每一块都像一个拳头一样狠狠地凸起,再加上深深的中缝和横缝、人鱼线、爱之把、鲨鱼肌、子弹肌,来地牢之后只吃狗粮并大量运动让陆骥的体脂更低,腹肌更是突飞猛进,让陆骥的腹肌看起来比解刨图还要明显、清晰。
    “那我重新说。”被打趣的实习生顺着话继续讲,“我罚他针扎自己的腹肌……和鸡巴!”这下实习生们又哄堂大笑。
    原来最后的惩罚,是让陆骥用钢针挑穿鸡巴的皮,在深深地刺进腹肌里去,这样左右各五针,就像把鸡巴钉在腹肌上一样。不但一直保持一柱擎天,还要展示着鸡巴卵蛋上被残忍穿插的针刑。最后陆骥还被迫感谢这位实习生,说“臭小子警奴陆骥感谢调教师给臭小子警奴陆骥一个保持一柱擎天并展示针穿鸡巴卵蛋的机会”。陆骥的舌头被钉,收起话来根本听不清,又惹得实习生们一通嘲笑。
    自行穿针之后,陆骥还要跪着接受鞭打,实习生们也手持钢针,给陆骥没被扎的肩膀、手臂,大腿、小腿,都狠狠地刺了起来。他们说要等顾博凡准备好了,两只奴隶一起轮奸。
    陆骥已经看不见顾博凡在受什么刑罚了。他想不到所谓的犬化,到底是如何能与他受到的针刑齐名,成为极刑的。
    关于犬化,还是来看看顾博凡吧。
    (关于针刺的内容,笔者受了田龟先生的很大影响,灵感来源于下面几章图,但描述的时候还是做了一些改动,下图仅为参考。)
【舌头,田龟源五郎《Missing/~ミッシング~》】
【鸡巴卵蛋,田龟源五郎《Standing Ovations/スタンディング・オベーション》】
【包皮,田龟源五郎《外道の家》下巻】
    “怎么可能全都不见了呢?”马彦宽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叹气。部队里两名班长王莅刚和陶凯旋先后失踪,让他这个团长也感到坐立难安。而且经过调差,发现当年王莅刚班里的专业战士顾博凡、陆骥、张志祥都悉数消失。马彦宽对这个班印象很深,当初张古雄案也是他带领这些战士完成的,他很是看好这些年轻人。只是后来对顾博凡等人的转业决定也不是他能置喙的。
    “这几个臭小子,人都到哪去了呢?”马彦宽暗自着急,不过他相信这些战士,尤其是顾博凡,反应最为机敏。马彦宽真希望顾博凡可以冲到他面前,对他讲一讲发生了什么。
    “如果我的战士们遇到了危险,哪怕要牺牲我,也要把他们救出来!”马彦宽暗自发誓。
(四十二)历劫
    题记:这一章本打算命题为“犬化”,但突然想起来这个梗,不如就让顾博凡历个劫。
    犬奴是一个文化产物。
    对于欧美人而言,狗奴是一个鲜为人知的概念,毕竟狗被看做人类的朋友,并不是下贱的生物。所以即便是喜欢玩动物扮演的主人,也一般不会让奴们扮作狗。
    然而对于组织的调教师而言,狗奴简直是太常被赐予奴隶的一种属性了,毕竟狗是一种忠诚的动物,把以服从作为天职的军人。警察之类的男奴调教成狗奴才更有味道。因为,组织也为奴隶犬化的过程制定了详细的分级。而顾博凡将体会到的就是最严厉的“完全犬化”。
    在陆骥受针刑的同时,顾博凡不但接受了手脚被特制的皮套套成狗爪的形状(黄青向实习生们解释说这叫“狗奴的爪化”),还与之前见过的两项惩罚重逢了。一是顾博凡被训练蛋奴属性时被屈辱地佩戴上的蛋夹。(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七章《天道》,现在已经配上蛋夹的示意图。)二是当时陶凯旋被犬化时脖颈被射钉枪。(关于给陶凯旋打钢钉的犬化调教,见《双警奴·复仇篇》第四十章《天道》)
    由于顾博凡的阴囊在蛋奴调教之后已经被拉得更长,毕竟他已经是能够自己把自己的卵蛋“生”出来的蛋奴了,虽然是在大汉和黄青轮流鞭打、滴蜡和陆骥的奸淫的帮助下完成的。当然,陆骥的奸淫是关键,正是他的JB头子帮助顾博凡撑开PI‘YAN,才顺利生出了自己的卵蛋(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九章《生蛋》)),可对于顾博凡已经被拉长的阴囊,蛋夹上固定阴囊的部分也被加长,所以顾博凡的卵蛋已经突出到屁股后面,顾博凡活像长了一条兔子尾巴一样。
    顾博凡先被扣上了一根周长不足三十厘米的超紧项圈,颜色是象征警奴的藏蓝色。上面有被黑色金属镶边的圆孔和镂空的文字,在项圈紧紧勒住顾博凡脖子之后,不但黑色金属深深地嵌进顾博凡的脖子,顾博凡的肉也从镂空的图案向外面凸起,如果不是在顾博凡的喉咙处有一个镂空的部分,恐怕顾博凡会被这根项圈勒死。与喉咙相对的颈椎处,也有一个圆形镂空,顾博凡同陶凯旋一样,被射钉枪用钢钉射进后颈,把一条牵狗用的铁链植入。项圈两侧则分别写着“臭小子警犬”和“狗奴顾博凡”的字样。同时,顾博凡的尾骨也被射钉枪射进一根钢钉,但顾博凡并没有像陶凯旋一样被按上狗尾,而是被从后面也植入了一根狗链,让顾博凡除了卵蛋形成的短尾以外,还有一条长尾。黄青说前后两根狗链,既可以训练顾博凡正着狗爬和倒着狗爬,也可以玩双主遛狗。并在张古雄订制的私奴群调当众,每只奴隶都要伺候两位主人。
    除了这两条尾巴以外,顾博凡还被塞了一根带着狗尾的肛塞,这一跳狗尾是仿真狗尾,但它的可怕之处在于肛塞塞进PI‘YAN的部分与露在外面的狗尾部分是一模一样的,一根又长又粗还带着毛的狗尾就这样填满了顾博凡的直肠。然后,实习生们开启了狗尾的遥控器,根据遥控器上不同情绪的开关,狗尾会以不同的形式摇晃,里面也一样。改造期间,实习生们把情绪调成了亢奋,毕竟顾博凡就要改头换面重新做狗了,心悦一定是喜悦而激动的,看着顾博凡的狗尾高高撅起疯狂地摇动,他PI‘YAN里的情形不需要看大家也懂了。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改造,顾博凡的犬化还真地算不上是能与陆骥受的“二百五针刑”(自己插了自己二百五十针不说,还往JB和龟头上插,而且是穿刺,十针二十洞,他能不是个二百五吗?)和王莅刚受的“清洗三部曲”同一级别的调教。但黄青给顾博凡最后加上的戏码才是完全犬化的关键。
    “作为一条狗,最重要的就是JB上要有狗的阴茎骨和结。”黄青向生物老师一样地讲解着,“狗的阴茎骨是在尿道的正上方的,而结则在JB的根部。正式的狗奴改造要通过手术进行,在体内植入阴茎骨,但为了保证警犬奴现在也能一直受罚,就先给他佩戴体外阴茎骨。”
    这时,黄青取出一根22厘米的白色条状物,他说这是顾博凡的临时阴茎骨,但阴茎骨是学名,为了羞辱顾博凡,这一根要叫作“狗屌骨”。刚刚黄青带双警奴去见大汉,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取这根狗屌骨。顾博凡当黄青讲出这个事实的时候,实习生们都恍然大悟一样地称赞黄青:
    “原来是这样啊,之前黄老师把这两只奴隶带走的时候,我们还以为黄老师是舍不得自己管理的奴隶被奖励给我们玩弄呢,原来失去取早就给他准备好了的狗屌骨啊!”
    “是啊,穆老师平时不收专用奴隶,舍不得那只叫新PI‘YAN的奴隶我们也能理解,所以就等着玩这两只警奴了。”
    实习生们也叫黄青为老师,看来只要是正式的调教师,实习生们都应该称呼他们为老师。大汉是查老师,穆文是穆老师,黄青时黄老师,不知道安白是不是也已经成为安老师了。
    听了实习生们的夸赞,黄青只是笑了笑:
    “行了,有这样的好机会,我能不让你们练练手吗?不过现在新JB……不对,现在只是臭小子警奴顾博凡,他已经不论‘只’了,改造成警犬狗奴之后,应该叫‘这条狗奴’了。”
    但对于黄青给顾博凡上狗屌骨这件事,在顾博凡的视角里,却有着另一层意思,顾博凡还为对黄青此心怀感激。因为顾博凡知道,如果黄青没有给顾博凡特意准备这根狗屌骨,现在他一定已经被推进手术室,在体内被植入狗屌骨了。逃跑在即,顾博凡知道他现在一旦经历手术,就不可能随时待命实施逃跑了。
    黄青与顾博凡四目相对,这时,顾博凡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操,这蛋夹还是厉害,臭小子警奴顾博凡这么长的卵蛋还是受不了,疼得直哆嗦。”
    黄青上前看了看,发现顾博凡两条后腿不停颤抖,臭脚明显是在用“脚语”跟黄青交流。毕竟现在顾博凡的卵蛋被紧紧束缚住,用更隐蔽的“蛋语”并没有那么方便。在之前的各种“暗语”训练里,黄青告诉过奴隶们,在极端情况下,他们可以根据自己学过的“暗语”跟他发摩斯码,但要加密。黄青让奴隶们用最简单的凯撒密码加密,秘钥是该奴隶最近一次被惩罚时所报的数,奴隶受罚都是按整十来记的,如果挨了二十次罚,报数到二十,那么秘钥就是二。顾博凡现在终于理解了刚才在走廊没有监控的地方,黄青为什么还执意惩罚他和陆骥,用皮带狠狠地打他们的屁股,还要他们报数。他们两只(现在是一只和一条)挨的打数目不一样,所以秘钥也不一样,更不容易被发觉,而且在没有监控的地方,也没人知道黄青时怎样惩罚他们的,让他们在报数之后还要说出最羞耻的口号,也是为了加深他们的印象,一面他们忘记自己之前报了多少数。顾博凡心里想着,越来越悔恨,觉得黄青如此细致地为他们计划,而自己却如此莽撞,真是罪无可恕。他觉得自己救出所有人之后,继续给黄青做一辈子性奴也不为过。
    所谓凯撒密码,其实十分简单。就是明文中的所有字母都在字母表上向后(也可以向前,但黄青规定向后)按照一个固定数目,也就是所谓秘钥,进行偏移后被替换成密文。例如,当秘钥是4的时候,所有的字母A将被替换成E,B变成F。这种加密方式很容易被破解,但好在再转用摩斯码之后,即便被有心人截获,也很难立刻破译,也懒得记下这一个短句就数以百计的符号,而且按照黄青的安排,秘钥是随时可变的,也增强了保密性。
    顾博凡用“脚语”对黄青宣誓道:“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顾博凡一定完成狗屌骨的调教!”短短两句话,二十二个字,两个标点,转换成拼音却有六十九个符号,加密之后又变成205个“滴嗒”声的摩斯码,黄青规定左脚为“滴”,右脚为“嗒”,顾博凡抽风一样地抽动左脚119下,右脚86下。实际上,顾博凡如果不动还好,这一动起来,不但长时间罚跪的膝盖痛,被蛋夹扯长的卵蛋更痛。但即便如此,顾博凡还是在密文中对黄青使用了“主人”的称谓,并自称“臭小子警奴顾博凡”,一来、是向黄青表达自己的诚意;二来、是用屈辱的自称表明自己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三来、是通过更长的耻辱语言和抖动时间来一边贬低自己,一边增加身体,特别是卵蛋的痛苦,以达到稍微赎罪的目的,自己聊以宽慰。
    黄青看懂了顾博凡的密语,又怕别人看懂,赶紧捏住顾博凡的蛋,让他在痛苦中无法继续抽动臭脚。毕竟用酷刑让顾博凡停止动作要比踩住他的臭脚更能掩人耳目。黄青对着顾博凡被蛋夹控制而必须高高撅起的大屁股狠狠地扇了两下,说道:
    “别抽了,就算你的狗蛋再疼,狗屌骨还是要给你插进去的。”说着,黄青准备行刑。而负罪感颇深的顾博凡心里却暗暗念着“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顾博凡虽然被蛋夹夹着卵蛋,后腿不能直立,但上半身还是可以直起来的,只是腰背必须往前挺才能不把阴囊扯断,这也让他必须一直挺着乳头,无论被怎样虐乳都不敢有丝毫退缩,这叫“弃乳保蛋”。黄青命令顾博凡直立上身跪着,用手抓住顾博凡的大JB,以黄青的手法和对顾博凡细致入微的了解,三下五除二就把顾博凡的狗JB给玩硬了。顾博凡的狗JB一硬,他就知道大事不好,毕竟JB勃起之后,阴囊的批也就跟着收紧了,所以勃起的狗屌和蛋夹在两边争夺顾博凡虽然不短但毕竟有限的阴囊。为了让蛋夹夹得不那么紧,顾博凡本能地蜷缩双腿,屁股也只能更高更翘地向上撅起,PI‘YAN朝天,把不停晃动的狗尾也搞搞举起,真是下贱至极。
    狗屌骨看似一根尿道棒,但实际上,这是一根中空的尿道棒,而且比所有的尿道棒都还要再粗一点,因为狗屌骨是不应该影响尿道的正常作用的,尿道除了排尿和射精之外,被尿道棒调教也是其正常作用之一,所以狗屌骨的中空部分,一定要可以再容纳下最粗的尿道棒才可以。这根根据顾博凡JB长度制定的狗屌骨一边撑开了顾博凡的马眼,一边撑开了顾博凡的尿道括约肌,这样顾博凡就再也不能憋尿了,永恒的失禁让顾博凡像狗一样不但要经常排尿,而且每一次的量都不大。从现在开始,顾博凡必须习惯狗一样的抬起臭脚撒尿的样子,但为了防止顾博凡随地小便有碍观瞻,黄青还是那最粗的尿道棒,把顾博凡的整根JB全部堵死了。而且,即便不再加一根尿道棒,单单这根狗屌骨就已经能让顾博凡永远保持勃起状态了。这狗屌骨也有一个遥控器,在黄青的手里。第一排的说明是direction,调节JB的角度用的,上面有细密的刻度,单位为角度(°)。左边的旋钮就是调节狗屌骨卡在顾博凡尿道括约肌部位锁死括约肌的角度,这样,黄青就可以控制顾博凡JB勃起的高度了,遥控器上默认的0度是奴隶直立时JB正好与地面平行的角度,范围为±135度,也就是说,一直向下,顾博凡不用大腿夹住JB,也可以让JB从PI‘YAN的方向甩到身后,而一直向上,顾博凡的JB不但可以紧贴肚皮,还可以往小腹里面顶。右边的旋钮是控制狗屌骨左右摆动,默认0度为JB居中,范围为左右各90度。第二排的两个旋钮则是控制狗屌骨本身的弧度的,说明写着cl/ρ,单位是弧度(rad),黄青讲解说这是cock length 比rho的意思,表示屌长比屌的曲率半径得到弧度,他还叮嘱实习生们好好学习微积分,才能理解其中的数学意义(有没有很败兴~)。左边的旋钮调节JB向上弯还是向下弯,右边的调教JB向左弯还是向右弯,都是默认0弧度的笔直状态,但范围是±1.6 rad。
    黄青规定顾博凡的JB平时要与肚子保持呈四十五度角,同时把屌形调成了向上弯曲0.5 rad,这样JB有种昂扬向上的感觉,还挺可爱的。黄青说,这是顾博凡作为警犬狗奴,狗屌专门的立正姿势,称为“警屌立正”,或“狗屌立正”,为了同时突出顾博凡的警奴和犬奴属性,也可以用全名“警犬屌立正”。
    但顾博凡可就有的难受的了。同时给顾博凡塞JB的尿道棒其实是一根荧光棒,由于狗屌骨的弯曲,荧光棒也被掰弯了,里面的玻璃夹层碎裂开,荧光剂混合后,发出了光芒。警灯一样红蓝交替的彩光从顾博凡尿道口露出来一点的荧光尿道棒里发出,更是对他警察身份的极端侮辱。
    “这个太有趣了,他的JB居然可以亮着警灯。”实习生调教师们嘲笑道,并一起要求顾博凡模仿警车的声音。狗奴不可以说人话,但还是可以用汪汪的狗叫来模仿警车的。
    “不错,一会咱们开车的时候也算是开上一会警车了。”
    “他JB里的叫警灯,那以后真警车上的灯是不是就该叫‘JB灯’了?”
    “应该叫‘狗屌灯’,全程‘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狗屌灯’。”实习生调教师们这次还特许顾博凡以狗奴的身份说话,一边看着自己的JB一边不停的重复“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狗屌灯”。而黄青也把遥控器借给实习生们玩耍,顾博凡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JB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任由实习生们的遥控,扭出各种造型。开始,实习生只是使用第一排的旋钮,让顾博凡的JB上下挥舞,左右摇摆,还让顾博凡扯着脖子喊着唱汪半壁的《一起摇摆》:
    “让我们一起摇摆一起摇摆
      忘记所有烦恼来一起摇摆
      昨日的欢愉成明天的惆怅
      不如此刻让我们尽情地一起摇摆
      一起摇摆,一起摇摆……”
    顾博凡好不容易忍着羞耻喊唱了出来,实习生们又加快速度摇晃顾博凡的JB,还练习左右手一起控制两个旋钮,让顾博凡的JB做出组合动作,同时还要求顾博凡边唱边跳,真地摇摆起来,JB晃到左边,身体也要向左扭,再高举左手,做出摇晃狗爪之类的动作,右边也一样。实习生们摇晃JB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但打乱顾博凡的节奏,深埋在JB根儿里面的疼痛更是让顾博凡的身体和声音都从摇摆变成了颤抖。
    实习生们又开始组合动作,同时操控两个旋钮的实习生们一开始不得要领,只能让顾博凡的JB从左上摆到右下,还是很单调的动作,但实习生们好胜心都很强,在同侪压力下,不到一首歌的时间,就找到了让顾博凡的JB空中画圈的方法。所以顾博凡又被命令唱《健康歌》: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左三圈、右三圈当然都是JB被遥控的动作,而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就是顾博凡自己要做的,也且还要扭得像狗一样才行。
    这时,画圈夺走了遥控器,顾博凡总算长出一口气,自己的主人拿回了遥控器,总算不会再继续让自己受这样的侮辱了,他顾博凡本是一条铮铮铁骨的硬汉,宁可再被更紧地捆绑,更狠地打屁股、捏奶子、刺JB、抽卵蛋,也不愿意再被羞辱,但他现在只是一条摇屌乞怜的狗奴,哪有选择的权力。顾博凡看黄青拿了遥控器,就停下来不再唱歌,却被黄青赏了一个大嘴巴,呵斥了一声:“继续唱!”
    主人发话,顾博凡只好顺从,而黄青则向实习生们展示双手遥控的正确使用方法。
    “这又不是左右互搏,要你一手画圆一手画方,只不过是双手使用不同的节奏而已,跟弹钢琴一样。”说着,黄青双手联动,马上就玩出了新花样。顾博凡的JB开始画8字形,8字的方向也来回转动,一会是竖着的8,一会是横着的∞,然后,黄青继续改变双手的速度,让顾博凡的JB画出三个圈、四个圈相连,最后变成网状……
    “早说过,让你们学学琴,学学数学,不提高自身修养,连入门的考核都过不了。”黄青训诫道,把遥控器又给了实习生们。
    实习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说话了。虽然黄青说得有道理,可他们中很多人不是没耐性,就是没天赋,当然也不是每位实习生都能顺利成为组织的调教师的。实习生们开始摆弄第二排旋钮,玩弄顾博凡JB的弧度,而顾博凡则不必再唱歌,而是继续重复“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狗屌灯”,因为荧光尿道棒在更猛烈的弯折下更加明亮了。黄青说这荧光尿道棒大概能撑10个小时,可是找这几个孩子这么玩,估计每两三个小时就得给顾博凡再换一根了。
    顾博凡也明白黄青刚才的用以,他把自己JB的方向玩到了极致,并训斥了实习生们,这样他们就不会再继续玩方向调教,自然而然地进入下一项调教。这非常符合黄青遇事因势利导的智谋,不露声色的把局面引到自己预期的方向上来。顾博凡也暗下决心,以后黄青再调教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配合,因为这样不但更能保存黄青不暴露身份,同时也只有凡事都按照黄青的要求去做才能让自己和陆骥免收很多不必要的虐待。
    实习生们对于狗屌骨这样高级的玩具也是好奇,还尝试探索了下面几排的旋钮和一些按键,结果顾博凡的屌被玩出了各种形状,JB上最多出现了四个拐点,JB先上翘,再左拐,然后下折,最后右转弯。实习生们还来回拍打顾博凡被憋得发紫的大JB头子,有时捏一捏JB,看他的JB被扭曲了折后是不是还那么硬,有时来回拍打顾博凡的JB,看看自己的手劲是否足够让JB在弹回来之前现在顾博凡的腹肌或大腿上拍一个响,有时往与JB弯曲相反的方向掰顾博凡的JB,看看狗屌骨到底有多坚韧,实习生当然掰不动,便得出结论:臭小子警奴顾博凡已经掰不直了。
    实习生们有了这么好玩的玩具,当然要好好开发一下了,陆骥的自我行刑已经结束,却还等不来顾博凡完成犬化,一起加入被轮奸的队伍,就是因为玩顾博凡的调教师们不断地开发顾博凡JB变形的新玩法。
    “差不多行了,还有好几步才能完成犬化呢。”黄青叫停了实习生们,因为他们除了让顾博凡的JB在快速地上下翻飞和来回扭曲的各种排列组合以外已经玩不出什么新花样了。黄青拿回遥控器,把顾博凡的JB调回四十五度上翘,0.5弧度的弯曲,然后按下按钮,顾博凡的JB就自己像节拍器一样左右摇晃起来。“一分钟一百二十拍,够他爽一会的了。现在该给他拉奶子了!”
    狗一般有十个乳头,但顾博凡只有两个,因为并不能让顾博凡长出更多的乳头来承受加倍的调教,所以犬化对乳头的要求就是:乳刑翻五倍。黄青拿出另一边招呼陆骥的钢针,准备给实习生们做一个示范。
    “黄老师,这个我知道,我来吧!”一名实习生跃跃欲试,他听到另一边陆骥自插乳头的惨叫声,也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他打算亲自为顾博凡施刑,毕竟,他最近刚刚学习了“奴隶状态解析”这门课程,准备学以致用。让奴隶自行施刑固然残忍,但这位实习生准备根据所学,从奴隶对自己施刑的反应来判断奴隶状态,不断地改变施刑的力道、速度和节奏,给奴隶一个出其不意,并在奴隶熬刑过程中找到他意志最薄弱的瞬间乘胜追击,摧毁奴隶最后的心理防线,让奴隶彻底在酷刑面前崩溃。
    于是,这名实习生用他还并不十分熟练地穿针技术结合比较熟练的解读奴隶状态,给顾博凡两边的乳头各插了五针。他有时停下穿针在猛地刺入,但由于掌握不好方向,有几针前后方向不一致,所以有的针歪歪扭扭地别这顾博凡的奶子,有的则被他拔出来重新扎了一遍。实习生这一次当众调教却没有完美地发挥,就那顾博凡泄愤,说他私自乱动影响了自己的针刑,
    黄青当然要维护这位实习生的面子,给了他专门惩罚狗奴的“打狗棒”来抽打顾博凡的大屁股,那是一根长一米,直径约三厘米的马六甲拉丹藤条,直径是新加坡鞭刑标准用鞭的两倍多,被组织精密计算过,过长则阻力太大,过短则弹力不够,过粗则压强略低,过细则重量欠缺。幸好这次只是实习生来惩罚顾博凡,要是合格的调教师来施刑,每一鞭都能让顾博凡立刻皮开肉绽。但即便是实习生调教师的责打,配上他附加的命令也足以让顾博凡生不如死。由于顾博凡被罚的原因是乱动,所以顾博凡屁股挨打的时候必须一动不动,挨打后要用人话报数,说“臭小子警奴顾博凡乱动影响调教师主人用针刑扎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狗奶子,真该狠狠的打屁股,打得太好了!”
    看着顾博凡用这么惨痛的方式替自己背了锅,实习生也就没再为难他,毕竟他已经做出了一副自己故意用施刑不完美为由来加法顾博凡了。而此时顾博凡的大屁股上已经完全紫了,臀肉被十条黑色的裂口分割成一层一层的。黄青一边给顾博凡涂抹专门愈合外伤的药,保证顾博凡的屁股可以很快再次受刑,一边问实习生:“这就是你理解的乳刑翻五倍?”
    “是啊,就和旁边那个受‘二百五针刑’的警奴一样,一边奶子扎五针。”实习生得意地说。
    “你们啊,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黄青一边膜蛤,一边对实习生们深表无奈,“臭小子警奴陆骥又没有被犬化,所以他受的乳刑只是一奴份的,而臭小子警奴顾博凡则要受五奴份的。”
    黄青讲解道,顾博凡的乳头在胸肌两侧,所以在顾博凡下面八块腹肌的两边也要找一个虚拟的狗乳头的位置,施与同乳头一样的刑罚。于是,顾博凡的每块腹肌都被穿刺了五根钢针。虽说顾博凡的腹肌不如陆骥那样无敌,但玩起虐腹来也是非常爽的。但虽然顾博凡被命令挨扎的时候一动都不许动,可调教师们水平有限,还是完成地不完美,屁股还要被打狗棒责罚,这次顾博凡要口衔打狗棒,跪爬到每位调教师面前,交给他们,再撅起屁股,说“臭小子警奴顾博凡乱动影响调教师主人用针刑扎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狗奶子,罪该万死,请求调教师主人用打狗棒狠狠地责罚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臭屁股。”然后再像之前那样挨打。虽然每位调教师只打了一下,可刚刚被黄青用药“粘”好的屁股又被十二次重则撕开了,黄青不得不再次给他用药。
    “这药真是好啊,粘上之后反复打也不会死。”调教师说道
    “是啊,之前在那些体格很一般的废奴的屁股上做实验的时候,也是打烂了抹药再接着打烂,平均要十二次才能打费一个屁股。”
    “那也不能这么打他。现在打死了,找老板那边就不好交代了。反正他已经是只废奴了,以后你们先拿他做实验也有的是机会。”黄青一边提顾博凡说话,一边提醒他,逃跑前的时间不多了。
    “我把他JB摆动的节拍都设定好了,本想给你们展示一下其他的乳刑的,现在时间也不够了,以后再说吧。”
    黄青虽然说的时候语气很平和,但实习生们知道黄青是在责备他们针刑的手法不够纯属,拿打奴隶屁股来找面子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样耽误调教进度,肯定是通不过专业调教师的考核的,只不过黄青当着两只奴隶,还是废奴的面,说得比较委婉罢了。
    黄青知道实习生们还是对不能展示给他们看的乳刑很有兴趣的,所以也只能找个理由安慰他们:
    “你们不还要轮他们吗?晚上还有别的极刑等着他们,要是给你们看了乳刑,就要占用你们爽的时间了。”
    实习生们一听这话,都不急着看乳刑了。黄青也打趣他们,说他们精虫上脑,都顾不得学习了。
    接下来是犬化的最后一步:给狗奴装上狗JB上的结。
    犬科动物的结(knot)学名叫作龟头球(bulbus glandis),是犬科动物(canidae)和一些鳍足目动物(pinnipedia)一个独特的结构,实际上也是海绵体。这种结构有利于雄性在交配的过程中控制和占有对方,因为它会在交配受刺激的时候膨大并卡住所插入的空洞,形成锁结(tie),导致交配的双方紧紧结合在一起无法被分开,持续较长的时间,于狗而言,可以坚持十几分钟乃至几十分钟。在这个过程中,其他的雄性,甚至人类,都无法将正在交配的两者分开。
    狗的结在阴茎的根部,而黄青给顾博凡准备的结也好植入顾博凡JB的根部。黄青拿出一个无菌袋,里面居然是一个Y字型的铁丝状物体,黄青对顾博凡说,这是他作为警犬狗奴的结,叫作“狗屌结”。黄青挺直了顾博凡JB节拍器式的摆动,再让实习生用极粗的麻绳和铁索把顾博凡捆得一动也动不了,高高挺起的JB等待受刑。实习生们也开始围观黄青对顾博凡犬化的最后改造。
    黄青将Y形金属丝倒置,并将两个分叉合并在一起,它们的尖端都有又细又锋利的针头,黄青将这两根刺并排地狠狠刺进顾博凡JB根与小腹的相连处,避开了海绵体和血管,直接接近尿道。然后,黄青开始微调Y形金属丝上面的拿一根丝上面细小的精密旋钮。这时顾博凡感到刺入JB里的针头动了起来,像钻头一样向JB的两侧挖起洞来,两根铁丝绕着顾博凡的尿道,围成了一个圈,套在被塞了狗屌骨的尿道上,又被JB里的三根海绵体包围。顾博凡的JB虽粗,却也不过15.76厘米的周长,而这Y形金属丝嵌入到顾博凡体内的金属环也不足十厘米,但体内的距离感岂是体外可比的,即便是表皮上刺入一根毛刺,也会感觉有铅笔芯一样粗,0被操的时候也会觉得正常的阴茎在肛门里粗得像一根扫把,这JB里插金属丝的感受,顾博凡觉得简直就是有穿山甲在他JB里挖隧道一样。当分岔的金属丝绕满他尿道一圈之后,在JB的腹面汇合的时候,顾博凡觉得自己的尿掉被切断了,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狗屌骨看起来造价不菲,组织怎么舍得切顾博凡的尿道之前不先取出狗屌骨呢?
    “穿进去了?”实习生们看愣了,大家一言不发了好酒,一个实习生才小声问道。
    “穿进去了。”黄青很平静地回答,好像对实习生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很是不以为然。
    这时,顾博凡才突然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忍受了这么久的酷刑,顾博凡听到黄青一句“穿进去了”,以为终于结束了,精神崩溃地大叫了起来,连另一边惩罚陆骥的实习生们都停下来手中的针头和鞭子,陆骥听到顾博凡的嘶吼也惊呆了。
    “早知道犬化会这么痛苦,不如当时我去选好了。”陆骥心想。他和王莅刚自作聪明,想要提年纪最小的顾博凡抗住相对更残忍的极刑,却没想到,顾博凡接受的才是最令人崩溃的酷刑。
    “叫什么叫,还没完。”黄青说着,也没惩罚顾博凡,他手里的活都快忙不完了,这臭小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黄青把Y形金属丝还露在外面的尾巴直接拔了下来,这样,顾博凡JB里的环不开刀的话是会永远留在里面的了。
    但这才是开始,顾博凡马上就知道为什么这个细细的金属丝叫作“狗屌结”了。当黄青拔出外面的金属丝之后,JB里面的金属环才真正觉醒,开始在顾博凡的JB里膨胀。之前细细的金属丝刺入的时候,顾博凡就觉得自己想被猛兽掏开了一样,现在金属环在JB里膨胀,就好像他的身体要爆炸了一样。他不停地惨叫,但嘴却被黄青用陆骥选择惩罚时选到的内裤堵住了嘴,怪不得黄青这次这么紧地捆绑住了他,如果不捆住,他现在一定会疯跑起来,用JB狠狠撞在任何地面或墙壁。失控的顾博凡宁可撞断JB,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了。他低着头,亲眼看到自己JB的根部肿胀起来,比平时更加粗大一圈。
    “狗的勃起就是结的肿大,既然你的JB一直直着,就说明你一直在发情,所以结也要一直肿大着。”黄青讲解着对顾博凡的惩罚,可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是怔怔着发呆。
    “估计是疼傻了,在休克之前,神经都关闭了,所以是清醒着昏迷。”黄青解释道。
    “那怎么办?”实习生们问道。
    “电击最有效,把他电到有知觉为止。”
    实习生们理解了为什么黄青说时间不够了,他们把顾博凡折磨到晕厥,再弄醒之后,顾博凡才重新回到有反应的状态。但顾博凡醒来就开始流泪,之前痛苦的精神创伤没有马上过去,顾博凡也变得出奇地听话,模仿狗模仿地特别用心,牵着溜的时候也很配合。看来必须用这样的痛苦才能给威武的警奴完成彻底的犬化。
    给顾博凡JB里植入一个结,就是顾博凡历的一个劫,历劫之后,他不会飞升,却会贬降为完全犬化的警犬狗奴。这就叫莅杰做狗。
    “毕竟曾经是屌奴,先改造了他的狗屌。”黄青说道。
    “还有母狗的改造吗?”实习生问道。
    “也不用特意改造。”黄青解释道,“现在他的结这么大,不能真地操进其他奴隶的PI‘YAN再锁住,所以现在这个结只是个羞耻的狗奴印记。但以后可以让他的结先回复正常,操入奴隶的PI‘YAN,再让他勃起锁住。”
    “那他还要像刚才那样爽上一次是吗?”
    “刚才是第一次,操开了以后就不会这么爽了。不过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给他配一条母狗,PI‘YAN吃得进这么大的结,然后还能紧到所得住。”黄青看了看地上的顾博凡,他已经像狗一样被按在地上,PI‘YAN里的狗尾肛塞已经被拔出,随时待操。而旁边的陆骥则仰面朝天抬着一双臭脚,他背面的钢针、屁股和PI‘YAN里的钢针还有舌头上的都被除去了,但乳头、JB上那些不影响推到他、操他上下“松紧两PI‘YAN”的钢针还被保留。黄青靠近陆骥,用手指插进陆骥的PI‘YAN,掏了掏。
    “这条作母狗的话,现在还差了点。”黄青评价道,“该你们了,操开之后我再来看看。”
    陆骥老练,顾博凡机敏,这是马彦宽对两人的评价。他和双警奴转业后所在的警局局长算不上熟,但还是能说上一句话的。
    “机敏好呀,我们就需要这样警犬式的警员。”
    “局长,你们警队的怎么这么夸人啊?”马彦宽当时还开玩笑。
    如果有突发状况,马彦宽相信有顾博凡就一定会有突破。不过马彦宽这次也没有这么乐观,毕竟陆骥这么沉稳的战士也失踪了。他知道顾博凡的才能是可以锦上添花的,但他心性不沉稳,没有陆骥给他把关,很多任务他一个人也是担不起来的。如果陆骥出事了,感觉顾博凡也会陷入麻烦。
    马彦宽终于决定向上级请示,批准他亲手调查这次战士集体失踪事件。
    “臭小子们,给老子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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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老师数学小课堂:
    JB曲率半径计算公式:ρ=(1+f'^2(x))^(3/2)/|f"(x)|,f(x)为表示JB形状的函数。由于JB被狗屌骨弯成一段圆弧,所以屌长即弧长,屌长与JB曲率半径的比值就是弧度。极限的1.6 rad大约是JB被扭成了九十度角的圆弧,再扭估计就废了。(看到数学不会就此射不出来了吧?)
(四十三)轮奸
    “臭小子们,给老子撑住!”
    黄青向双警奴投来这样一个眼神,便离开了。在顾博凡看来,黄青虽然目睹并参与了对他们的许多调教和惩罚,但像轮奸这么极尽羞辱的遭遇,黄青可能还是看不下去,才选择离开。而在陆骥看来,黄青的离开,一定是为了即将到来的逃跑做最后的准备。
    无论是那种情况,现在操场上,只剩下一丝不挂的双警奴,和二十多个血气方刚的实习生调教师了。
    “妈的,来学这个调教师也是个苦差事。天天拿这帮贱男人练手,却不能操,今天也算是开开荤了。”一个实习生摩拳擦掌地说。
    “反正这两只废奴算是落到咱们手里了,今天也别管什么姿势、体位了,好好过过瘾再说!”
    双警奴被摆出最简单的姿势。陆骥背面的钢针都被拔了下来,他平躺在操场的一个半人高、一米见方的水泥台面上,他将以仰卧的姿势被轮奸;而顾博凡由于已经完全犬化,必须跪在地上,肛塞被取下,狗趴着接受实习生们的群操。
    两位实习生分别走到陆骥的头和屁股附近,一个拔掉了陆骥舌头上的钢针,另一个拔掉陆骥屁股和PI‘YAN上的钢针,用药给陆骥微小的创口涂抹了一下。如果不是为了方便操他,实习生们才懒得给陆骥拔针上药。
    “张嘴!”陆骥头旁边的实习生命令道,陆骥刚刚把舌头收回嘴里,马上又张开嘴,迎接实习生的奸淫。实习生们都是半大的小伙子,平时训练任务重,还过着集训式的集体生活,都是男孩子,平时也不太注意个人卫生,所以JB味道很重,但陆骥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品味实习生JB的味道,就已经被深喉贯穿了。“操你妈的,干死你的骚PI‘YAN!”实习生毫无逻辑地谩骂,并伸手狠狠捏着陆骥被钢针刺成齿轮一样的乳头。
    “抬腿!”另一边,陆骥屁股旁边的实习生也命令道。他抓住陆骥两条粗壮的大腿,却发现虽然陆骥的JB被钉在腹肌上,但卵蛋上的钢针离自己还是很近。“妈的,卵子皮上的针还挺悬的。”说着,他用手捏住陆骥的阴囊,防止自己被扎到,“自己举着臭脚!”实习生往陆骥屁股上一拍,然后提枪狠狠刺入……
    另一边的顾博凡也是同时伺候两位实习生。站在他前面的实习生解开裤子,要顾博凡半抬起上半身才能含住实习生的阴茎。还要被实习生是不是抽上几个耳光。“妈的,狗的舌头要灵敏!灵敏!懂吗?”顾博凡时而伸出舌头舔舐,时而这根含住深喉,他必须猜测实习生想要什么样的服务,毕竟实习生换了心情也不会好好跟他讲,一旦他有一点伺候得不到位,实习生上来就是一顿大嘴巴。
    “我来帮你教训他!”顾博凡身后的实习生狠狠抽了顾博凡的屁股几下,对操嘴的实习生说道。顾博凡有蛋夹的限制,上半身抬不了抬高,再被责打屁股,卵蛋更疼了。实习生抓住顾博凡的腰,虽然顾博凡的腹肌不如陆骥那么逆天,但狗弓腰总还是有的。“这就是狗公腰?应该叫狗奴腰吧?”实习生狠狠顶了两下,又命令顾博凡之后要自己动,他的动作如果不能让实习生满意,自己要挨一顿打屁股。
    实习生们憋得太久,所以也不节制,无论是操嘴的还是操肛逼的,三到五分钟之内都结束了。毕竟是轮奸,总要给其他人一些机会。一为实习生操完之后,另一位马上补位上来。观战的实习生也不闲着,好一点的会对着双警奴肌肉发达的身体不断地爱抚,狠一些的就直接拍打起来。跪爬的顾博凡的后背和屁股暴露无遗,特别是他的打屁股,真是人见人爱,除了操PI‘YAN的实习生要打,观战的实习生也要打。而仰卧的陆骥JB乳头暴露在外,虽然插满了钢针,也挡不住实习生们的热爱,有人用手指轻轻挑逗,有人则狠狠揉捏,更有甚者会把钢针来回推拉一下,说是陆骥被操松了,他们帮忙再给他扎紧一点。后来,实习生们又都拿起来皮鞭等刑具,一边打一边操。双警奴又爽又痛,但上下PI‘YAN都被大JB和之前的精液堵住,竟然出了闷哼声,一点叫声都发不出来。整个操场上,只有鞭打声,和实习生大腿撞在奴隶屁股和脸上“啪啪啪”的声音,以及奴隶PI‘YAN内黏着的精液被拍出的响声。
    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奴隶的上下PI‘YAN都伺候过了每一位实习生,双警奴不但品尝到了所有调教师精液的味道,还通过先操他们PI‘YAN的实习生体会到了自己和战友PI‘YAN以及PI‘YAN里精液的美味。双警奴PI‘YAN被不中断的顶入,里面的空气也很多,不由自主的排气,把许多精液都喷了出来,溅在地上,也有许多挂在屁股和大腿上,而嘴角更是挂满了实习生的精液,陆骥弄得满脸都是,像是被Bukkake集体颜射了一样,有的精液顺着眼角下流,好像陆骥哭出了精液一样,而顾博凡由于半抬起上半身,嘴角的精液沿着脖子下流的胸膛甚至腹部,也想被精液泼过了一样。精液的腥味在如此宽阔的操场上仍然有种挥之不去的感觉,这种淫靡也让双警奴第一次感受到由人变为物品才能感受到的屈辱。或者说,他们已经迷醉到机械的配合奸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
    浑身精斑的双警奴此刻就像两块卫生纸一样,沾满了欲望的痕迹,他们此刻只是泄欲的工具。
    年轻气盛的实习生们只来一发怎么够呢?况且人数这么多,等到第二轮的时候,他们也休息得差不多了。
    “臭小子警奴陆骥!”“汪!臭小子警犬顾博凡!”“请求调教师主人第二轮轮……”还没等双警奴完成第二轮求操的报告,他们的嘴就已经被带着风干精液的阴茎给塞住了。
    虽说被操是不由自主的,但两个小时的训练,双警奴也学会了如何在被深喉的时候正常的呼吸,PI‘YAN也被操得有些麻木了。渐渐地,双警奴听不清周围发生的一切。这么多禁欲已久的年轻人浓郁的精液让双警奴觉得自己被精液的海洋所浸没,仿佛回到出生以前,自己还是一颗精子的时候。双警奴精神开始有些涣散,他们开始后悔,如果没有试图逃跑,现在也许他们正被大汉吊在半空中,PI‘YAN里塞着阳具炸弹,一边接受鞭打,一边叫大汉爸爸或爷爷,报数并致谢。如果能有那样的生活,为什么自己还要试图逃跑,来接受如此惨无人道地轮奸呢?
    第三轮轮奸已经不是每位实习生都参与了,第四轮只有一半人左右,而第五轮的时候,大多数调教师都坐在地上等着那么三四个实习生发泄他们最后的欲望。知道最后一位调教师花了半小时,一会操PI‘YAN一会操嘴,在双警奴之间辗转了好几次,才最终在顾博凡PI‘YAN里内射了。其他人调侃了他几句,然后实习生们结伴去洗澡了,只留下双警奴瘫倒在操场上。
    时间已近是深夜,操场上还有些凉风。双警奴失神了大概十分钟,顾博凡才开始说话:
    “陆哥……对不起……”
    “别这么说,小顾。你要想,幸好班长不必承受这个。”陆骥回答道,他觉得无论王莅刚将会受到怎样的鞭打,也比被轮奸的感觉好。想想当时王莅刚主动选择被轮奸,是有多大的勇气。
    “要是我不逃跑的话,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顾博凡说得对,可陆骥也知道有机会总该是要拼一下的,他并不怨恨顾博凡。
    “别灰心,小顾。我们还有机会。好好听调教师主人的话,下一次一定要成功。”陆骥安慰道,他又怕顾博凡听不进去,又用话激了激他,说:“你身上的伤也不少,但你一定要挺住,别丢了我们军人和警察的脸!”
    顾博凡摇了摇牙。
    “我懂了,陆哥!”
    实习生们洗完澡换好了衣服,有说有笑地回到了操场上。
    “哎,你们觉得那四个PI‘YAN哪个感觉最好?”
    “我觉得是顾博凡的上PI‘YAN,喂的东西最多,吃的也最多。”
    “吃的多什么啊?都顺着脖子淌下去了,都挂到他的狗JB上了,不知道了还以为插着狗屌骨还能给他操射了呢。”
    “要说吃得多,还的是陆骥的下PI‘YAN,下PI‘YAN不能吞精,但流出来的也不多。”
    “你是不知道,他那是因为JB被钉在腹肌上,整个身体弯了过来,PI‘YAN里的精液顺着肠子就灌下去了。”
    实习生们说着污言秽语嘲笑着双警奴,还把他们重新排成肩并肩跪地的姿势。陆骥后背和PI‘YAN上的钢针又被插回去,但舌头上的还没有,因为实习生们罚双警奴先是互相舔干净对方身上的精液,洗干净PI‘YAN里存着的精液,在把对方喷洒在地上的精液全部用嘴清理干净。
    “你看陆骥舔顾博凡的时候,舔得可真深情。”一位实习生在陆骥为顾博凡清理身体时说,毕竟陆骥要亲吻顾博凡的嘴,然后舔脖子舔胸,吸奶头,舔腹肌,最后往下到JB,不但要吸吮顾博凡阴毛上挂着的精液,还要吸吮顾博凡被安装了狗屌骨和狗屌结而永远勃起的大JB,他可是把顾博凡舔得浑身不停地颤抖。
    “顾博凡都被玩浪了,你看他骚的。”另一位实习生说着还模仿顾博凡的样子抽搐了几下。
    等到双警奴互相吸屁股的时候,实习生们就更开心了,顾博凡扒开陆骥的PI‘YAN,上面都是钢针,可他还要用嘴唇整个扣在陆骥的PI‘YAN周围,狠命地吸,都吸出吹哨的声音了,里面的精液已经凝成一坨一坨的,顾博凡一点一点的吸出来吞掉,而每当一块精液被吸出来时,陆骥的表情也满是肛塞被取出时的满足与失落感。由于两个骚逼的表情太有戏,实习生们虽然已经没有欲望在操他们一遍,但还是拿出手机,用照片和录像的方式记录下了这十分精彩的一幕又一幕。
    清理过后,陆骥的舌头又被插上钢针,顾博凡被塞回肛塞。实习生们又用水枪,给双警奴的身体清洗了一下,然后把他们吊在操场上,任凭冷风侵袭。
    被废的奴隶,连住窝的资格都没有,只配露天裸吊。而被犬化的顾博凡由于有蛋夹,被吊起之后,双腿依然要蜷缩,否则卵蛋就会被拉得生疼。好在他们被吊的时间并不长,大约五个小时之后,他们就被来到实习生叫醒。当然,等待他们的是下一轮的折磨。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个时候王莅刚在就好了?三只狗奴应付我们二十五个人,总比两只狗奴要轻松?”实习生们把双警奴放下之后,以为实习生立刻用脚踩住顾博凡的头。
    之后,三位实习生一起跨上顾博凡的后背,要顾博凡用狗爬的姿势驮着他们,而陆骥则马上迎来了清晨第一炮,这将会是又一天的轮奸。双警奴在继续收惩罚的时候也开始担心王莅刚,他究竟在受什么样的惩罚呢?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王莅刚的头被插进海水里长达一分钟,才有被拔出来。王莅刚被倒吊在无人机飞回来奴隶岛,由于之间的惩罚让他筋疲力尽,居然睡着了,所以穆文选择用这种方式叫醒他。
    “王莅刚,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穆文叫了王莅刚的名字。
    “臭小子军奴大奶头记得。只要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好好接受主人爸爸的调教,大臭脚就不会受惩罚。”
    “你记得就好,既然你自己违背了约定,那我又能怎么办呢?”
    “主人爸爸,求您别……”王莅刚开始向穆文哀求,可他也知道,穆文是位言出必行的主人,这一次王莅猛时免不了要受惩罚了。
    “你想要我为你破例?”穆文问道。
    “求……求主人爸爸开恩……”王莅刚低声地说。
    “你知道你要承受的是‘扒皮式鞭打’。受了这种酷刑的奴隶,是不可能在和主人建立起依赖感了。可是我还没试过主动受刑的奴隶会不会有特例。”
    “主人爸爸是要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主动受刑?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愿意!请主人爸爸惩罚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王莅刚为了弟弟,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噗通!穆文把王莅刚从倒吊他的无人机上放下来,几乎全身麻痹的王莅刚重重摔在地上,幸好奴隶岛上都是细沙,王莅刚不会摔残。
    “起来活动一下筋骨,跟我来。”穆文牵着王莅刚到屋子里看了一个影片,看完之后,穆文问道:
    “还愿意主动受刑吗?”
    王莅刚咬着牙迟疑了一下。
    “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愿意……主动受罚!”
    王莅刚这一次受刑的地方很特殊,是奴隶岛上的一个山洞。刚进洞的时候,王莅刚一点光亮都看不到,感到阴森恐怖,可走至深处居然渐渐亮了起来。原来在洞的深处有一个天然的天井,阳光可以从上面照下来。只是洞内常年积水有些潮湿,光着大脚的王莅刚走在上面觉得有些不舒服,而穿着运动鞋的穆文就惬意多了。
    “在这么好的环境里受刑,心情是不是很不一样?”穆文调侃道。
    “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你就不怕我对你动手?”王莅刚威胁到,他知道穆文再厉害,与他这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对抗,也绝无胜算。
    但穆文轻轻按了一下手里的按钮,洞内石壁上的超大液晶平板屏幕亮了起来。
    “在洞里依然是有信号的,如果你有什么小动作的话,大臭脚的死法会既难看,又漫长的。”穆文轻描淡写地说,语气里却尽是威胁。
    “臭小子军奴大奶头,请主人责罚。”王莅刚自知到了穷途末路,只得跪在潮湿冰冷的石头上,等待惩罚。
    “我的上一个奴隶邱成飞就是在这里受的‘扒皮式鞭打’。他和你一样,也是为了弟弟不受虐待而甘愿为奴,他不是军奴,所以不必像你一样要服从组织里所有调教师的命令,是我纯粹意义上的私奴,可还是犯了重罪,让我不得不亲手打断了我和他的主奴绑定。”穆文的语气带着一些无奈,甚至伤心。
    “我原以为你虽然是个下贱的军奴,要被别人使用,没那么在乎你,但你至少是军奴出身,会更懂一点分寸,所以我才要了你,没想到你也这么让人失望。让我先重重地罚你,再看看之后怎么处置你!”穆文突然凶狠了起来。
    “是!主人爸爸!”王莅刚心想,刑总是要受的,早死早托生,倒是盼着惩罚赶紧开始,也就会快些结束。
    “这种鞭刑,人类是承受不住的,所以必须紧紧捆住。但既然你是自愿受刑的,我就不捆你,你一会看着大屏幕,主动说出挨鞭子的流程。如果你挺不下去了,就让大臭脚来替你。”穆文用王莅猛来威胁王莅刚,他还敢不从命吗?
    “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因逃跑未遂,处以极刑‘扒皮式鞭打’,第一部分,打臭脚!”王莅刚自行报幕。说是鞭打,但穆文却在洞内的储藏室里拿出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看起来都是为了这种酷刑专用的。打臭脚用的是一只戒尺,王莅刚单腿站立,高台一条腿到九十度,笔直的伸出沾着水的大脚,等待责打。穆文并不抓住王莅刚的脚腕,就让他自己保持平衡,抡起戒尺,对着王莅刚的脚心就是一板,王莅刚立刻大叫起来,没想到,这一下居然像有无数根钢针刺入脚心一样疼痛,王莅刚的脚趾疯狂蠕动,脚心绷紧,整只脚都弯曲了,而穆文马上又在脚背狠狠抽打了一下,这下王莅刚觉得脚背的几根骨头都碎了,他真不理解这一根短短的戒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毕竟,这时穆文的秘密武器,从材料到形状都是精心计算过的,而且还根据王莅刚的身体数据进行过微调,就是以备不时之需。穆文原以为这套刑具起一个威慑作用就好,没想到真地排上了用场。
    所谓扒皮式鞭打,就是不放过每一个细节,一只臭脚的责打,也是事无巨细,连每根脚趾之间的缝隙都不放过,王莅刚被命令用脚趾夹住戒尺,穆文猛地把戒尺扯出来,让戒尺粗糙的表面在王莅刚的臭脚缝隙里磨出水泡。王莅刚的脚趾指甲和里外的脚踝骨也被戒尺狠狠抽打,等到一只臭脚打过之后,整只脚都肿了起来,落地也站不稳了。
    双只臭脚打完之后,是小腿和大腿,分别用竹条和粗牛皮鞭抽打,王莅刚的四肢本就发达,抽打之后更为肿胀,比吃了激素的健美变态还要可怕,腿上的皮肤被秘密的抽痕覆盖,特别是大腿内侧,一道道红色鞭痕,像螺纹一样致密地排开,每一鞭都给王莅刚留下了不堪回首的记忆。惩罚过大腿之后,穆文转向从手臂到肩膀的惩罚,与下肢的惩罚类似。这一套下来,王莅刚即便想要反抗,也没有能力了。
    但之后的惩罚是鞭打前胸和后背,穆文用的是曾让王莅刚印象深刻的特制皮鞭,他在地牢里挨过一次,每一鞭都让他感觉骨断筋折,但却没有任何伤痕。然而这一次不一样了,穆文鞭鞭到肉,很快,王莅刚赤裸的身体就布满了红肿的鞭痕,从腰到脖子,王莅刚自行原地打转,把身体展示给穆文,任其抽打。这还不够,到了脖子,穆文继续向上抽打,用皮鞭打脸,王莅刚顿时觉得火辣辣的,看不清东西,疼痛加上旋转的晕眩感,王莅刚突然倒在地上。又被穆文按在洞内冰凉的积水里冰醒。
    “这才是上半场,下半场才是定点打击呢。”穆文说道。
    王莅刚用浮肿的双脚勉强站立起来,他看到穆文手里拿着两个砝码,知道虐乳要开始了。穆文把连着砝码的鱼线从王莅刚的乳孔中穿过,然后用马术便狠狠抽打砝码,砝码牵动细细的鱼线,狠狠拉扯王莅刚的乳头,并从乳孔内侧深深嵌入王莅刚的嫩肉当中。
    “现在的惩罚全凭我的心意,我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
    “是,主人爸爸惩罚得好,请主人爸爸继续吧!”王莅刚的嘴唇和脸颊都被鞭子打肿了,却还含糊不清地说着。穆文看王莅刚不求饶的样子,心里火气上来了,一把抓住王莅刚乳头上的鱼线狠狠拉扯,把鱼线生生拉断了。可想而知,王莅刚的身经百战的乳头虽然胜过了鱼线,可还是被划伤了,而这时穆文又开始用马术鞭直接拍打王莅刚的乳头。
    “大奶头受刑,这个地方自然不能放过。”穆文抽打一边的乳头时,还用手去捏两一个乳头,王莅刚的乳头被调教得十分敏感,JB也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JB这么快就求着挨鞭子了?别急,要先打屁股!”
    十二只刑具,王莅刚要自行选择挨打的顺序,把鞭子叼到穆文手里,同时用不同体位迎接鞭打:背对穆文立正被九尾鞭打屁股,鞠躬九十度撅屁股被竹板打屁股,伸直双腿折叠身体用手抱住被皮带打屁股,倒立着身体被一尾牛皮鞭打屁股,倒立还要分开双腿成Y字型被铜丝电线打屁股,倒立但脚蹬着洞里的石壁将屁股斜上四十五度角被警棍打屁股。
    站立之后还有跪式,上身直立跪着被马术鞭打屁股,狗跪跪姿被新加坡刑鞭打屁股,头顶在地上跪着高撅屁股被藤条打屁股。还有完全趴在地上被廷杖打屁股,侧卧在地上被打身体的最残忍刑鞭打屁股,最后被吊起来用开着电的电棍打屁股,正吊之后还有反吊。很快,王莅刚的屁股又回到了紫红交错的样子。
    “现在才是惩罚JB卵蛋的时候。准备好了自己报幕。”
    “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因逃跑未遂,处以极刑‘扒皮式鞭打’,第十二部分,打JB卵蛋!”王莅刚十分有觉悟。
    这一次,王莅刚受刑的屁股再次被眷顾,因为他必须坐在石头上张开双腿受刑,刚刚被打烂的屁股蹦到冰冷潮湿的石头,有种说不出的钻心之痛,但更钻心的痛苦还在后面,穆文拿起了皮带,对着王莅刚男人最脆弱的JB和卵蛋就是一顿猛抽。
    几次晕厥,几次被弄醒,王莅刚清醒的时候一直在按照军奴最标准的样子报数。“扒皮式鞭打”一共有十二个部分:臭脚、小腿、大腿、狗爪(就是手)、前臂、肩臂、前胸、后背、狗头、乳头、屁股、狗阴(JB卵蛋),每一部分都有一套刑具,一共三千六百鞭,王莅刚居然就这样承受住了。
    “怎么样?”穆文问道。
    “主人爸爸,可以不惩罚大臭脚了吗?”王莅刚虚弱地问道。
    “这次算你勉强过关了。”穆文说道,但王莅刚可不是勉强过关,他是第一个主动承受“扒皮式鞭打”这种极刑的奴隶,而在受刑结束之后,依然对主人保有依赖感。尽管这种依赖可能是出于对弟弟的保护欲。
    但穆文也有了信心,他看到了王莅刚深不可测的奴性,即使被这样折磨,依然能够坚持下来,所以从精神上征服王莅刚更让穆文期待不已。
    这一套极刑残忍却并不性感,对于穆文而言更像是一套劳累复杂的体力活,但他更想做一次实验,看看王莅刚能不能挺得住。为此,他不惜为王莅刚破例,既不让他受轮奸的惩罚,又免除了王莅猛按规定必受的折磨。现在看起来,这么做是值得的,因为王莅刚是个有无限可能的奴隶。
    2015年8月15日,星期六。王莅刚被穆文用药物治愈了外伤,并被送去张古雄的地牢与陶凯旋进行双奴调教,而双警奴则在实习生们的轮奸下又度过了一个充实的白天,充实,指的当然是他们的上下PI‘YAN。到了晚上,大汉带走了双警奴,他们要和王莅刚和陶凯旋组成的军奴小分队在一起接受张古雄等人已经预定好的调教,在户外被羞辱和虐待。
    “你说陆骥已经旷工两个星期,顾博凡也有一个星期了?”马彦宽激动地对双警奴所在的警局局长说。
    “是啊,太没有纪律性了,要不是看在是你带出来的兵的份上,我早把他们开除了!”局长愤恨地说。
    马彦宽心里真是气不打一出来,人有这么长时间没来,却被局长说成是旷工,根本没有去找人的意思。但马彦宽没有发作,他知道这次失踪的人里面既有警察又有军人,没有那么简单。看局长的反音,不是参与者,也至少是知情人,可能还会被幕后黑手威胁,所以马彦宽也不愿打草惊蛇。
    “陆骥接手的最后一个案子是什么?”马彦宽问道。
    “那是8月1号星期六,有一个邻里纠纷要他去调节一下。”(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一章《重逢》,最最最开始的部分,作者已经扣题了!)
    “后来你们找过那家人吗?”
    “顾博凡亲自去找的,说陆骥给他们调教得很好,两家关系也正常了。陆骥当天下午一点多就离开了。”
    “然后陆骥去了哪里?”
    “这就不知道了,都是顾博凡在查。他有什么结果也不跟我们说。”
    马彦宽听了之后就明白了,顾博凡要调查陆骥的事一定没有得到支持,否则他怎么会一个人去调差,有任何结果也不跟局长和同事说呢?算起来马彦宽一直觉得自从张古雄案结束后,对双警奴的处理就很奇怪。明明应该得到褒奖的战士,怎么就专业做了警察呢?而且现在看起来,在转业之后到了警局,无论是局长还是同事,跟他们的关系都不是很紧密,马彦宽甚至感受到了平日里局长可能还有意刁难过双警奴。8月1号是周六,虽说警察也有值班的义务,但怎么就偏偏是陆骥呢?
    “哎,你们这里也是忙不开,也的确没人手处理这件事。”马彦宽说道。
    “可不是吗?现在少了顾博凡和陆骥,更缺人手了。”局长不但推卸责任,还把自己说得很委屈一样。
    马彦宽觉得话不投机,就离开了,可是局长不配合,他又要到哪里去见双警奴呢?
    天黑了,马彦宽从警局往陆骥解决纠纷的小区方向走去,途径一个公园,于是进去坐了坐。他点了一支烟,陷入了沉思,丝毫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不怕被人看见吗?”张古雄下了车,问身旁的大汉。
    “看见了丢人的又不是我们。”大汉说道,“再说,那边那个抽烟的一会应该就走了。”
    “下来。”大汉命令道,车门打开,四只只穿着球袜的男奴从车上下来,三只站立着,只有带着蛋夹的顾博凡只能狗伏着。
    “张老板,一会你就知道了,露天当中调教,才够劲儿!”
立春番外(上)
    公元二零一六年二月四日,情人节的前十天。
    腊月二十六,立春。春节的前四天。宜订婚、交易、出行、求子。
    陆骥成为大汉的专属奴隶已经快三个月了,虽然大汉觉得收陆收得比较勉强骥,在陆骥身上一点几号都没做,连个“查”字都没给他标记(大汉的名字叫查刚)。不过陆骥这段时间倒是学会了伺候大汉的方法:他比大汉早起两三个小时,在地牢里与顾博凡完成早上例行的功课之后,便可以跪爬着到大汉居住的套间里,把大汉的早餐和咖啡处理好之后,等待大汉的醒来。大汉早上有安排的时候,陆骥要跪在床头,时刻对着时钟默念时间,每一秒都要捏自己乳头一下,满了一分钟弹鸡巴一下,有时满了一小时还要弹卵蛋一下。陆骥面对着镜头报秒数,不能发出声音打扰大汉,于是只能动嘴唇。镜头拍摄陆骥的表现,并不是方便大汉醒来后检查,而是直接直播出去。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买了组织家里直播会员的人来自世界各地,喜欢看什么的都有,其中也不乏盯着屏幕看一只奴隶念着秒数等待叫醒主人的无聊人,并且会送陆骥很多“皮鞭”、“蜡烛”(相当于其他直播平台的“鱼丸”、“竹子”之类的小礼物)。大汉说收陆骥为专属奴隶是勉为其难,所以要陆骥自食其力,直播的所得作为陆骥的狗粮费、地牢住宿费、调教道具使用费和查刚的辛苦费、维护费等等。直播的所得组织要抽成,大汉嘴上虽说嫌弃陆骥,但还不至于跟钱过不去,每天结算的收入,大汉取走前两位数,剩下的零头归陆骥,陆骥和大汉连一九开都达不到,有时甚至就相当于白播。陆骥的吃穿用度(其实都是调教了)虽然成本不高,但大汉都是按市面定价来收陆骥的费,那种宰张古雄这种挥金如土的毒枭的消费,陆骥光凭跪着报数可是赚不来的,所以大汉不定期就会安排陆骥直播观众点播的调教,陆骥跪在地上一边感谢观众老爷,一边求人调教。
    “欢迎‘警奴欠操’主人来到直播间!感谢‘陆骥是个眼儿紧的贱逼’主人刷的而是个皮鞭,啊!一!谢谢主人爸爸!二!谢谢主人爸爸!”陆骥一边接受大汉的鞭打,一边报数,“喜欢看的……啊!三!谢谢主人爸爸!观众主人们可以在刷一波道具……感谢……嗯嗯……四!谢谢主人爸爸!感谢‘双警奴都是我脚下的狗逼’刷的五双‘警奴袜’,啊!五……五!谢谢主人爸爸!感谢‘顾博凡快来吃老子的鸡巴’主人刷的四十个‘臭屁股’,老屁眼这就自罚打屁股。一!二!啊啊啊啊——六!谢谢主人爸爸!!!”陆骥自罚打屁股的报数和挨大汉鞭子的报数声已经混在一起了。
    陆骥每个周末都有这样度过的三四个小时,有时还会因为之前的“收成不好”,在周三加播一次。就在昨天夜里,陆骥因为“余额不足”,不得不卖力的演出,求得了一名叫做“copbitch squeeze ball”(“条子婊捏蛋”的生硬表达)的观众刷了一个“蛋夹”,结果陆骥这一周的狗粮不愁了,但昨夜被夹过顾博凡戴过的蛋夹夹着蛋倒吊了一晚上。这乱起英文名的观众装作外国人有时差的样子,又逼着得到了“蛋夹”大礼的陆骥加播两个小时,作为“蛋夹”的回礼。当然,这期间他再也没刷过任何礼物,估计是一次性冲动消费后剁掉了左手,而右手也忍不住一直在打飞机。当然,他还是用蹩脚的英文问了陆骥很多问题,虽然不通顺,但陆骥也能感受到他审问的语气。
    “Copbitch! Say your ball feeling! Better than spank ass?”
    奴隶直播时手机上的公屏字幕会根据奴隶的体位选择倒置或侧置,被领着卵蛋倒吊的陆骥看着这位蛋奴调教爱好者的留言,猜他的意思大概是说“条子婊,描述你卵蛋的感觉,是不是比打屁股爽?”,于是也用他不是很标准英语回答:
    “Yes, master 'copbitch squeeze ball'! Old Asshole enjoys being squeezed in the balls. It is so much better than spanking, but Old Asshole begs to be spanked right now!”
    陆骥说:“是,‘条子婊捏蛋’主人,老屁眼很享受被捏蛋,比打屁股爽多了,但老屁眼现在乞求被打屁股!”
    陆骥圈钱的意图不要太明显,但对方却无动于衷,一副老子送你一个“蛋夹”,你还不乖乖服务的样子,自顾自的接着问问题。所以说人的心理真的是千奇百怪的,谁也不知道躲在屏幕后面的这个观众到底有着怎样的人格。他提问,陆骥也不敢不回答,毕竟直播被举报,查实后组织可不会轻饶。
    不过先不要管组织了,其他观众现在就没饶了陆骥,小皮鞭一个一个的刷,有个恋足的观众还给陆骥刷了一个王莅猛的袜子,陆骥被奴隶中脚最臭的一只的原味袜子塞嘴塞了十分钟!且不论这味道、这口感怎么样,这十分钟里陆骥没回答的问题必须一一补上,不然又少不了一堆来自愤怒观众的举报。
    大汉看已经播到了后半夜,自己去睡了,把陆骥交给一名值夜班的实习生调教师。就这样,陆骥又度过了一个嗨到爆的直播之夜。
    不过今天,大汉没有任何安排,劳累了一夜,没有睡几个小时觉的陆骥起床——不,起狗窝后,给大汉准备了早餐和咖啡,然后一边在床边做深蹲,一边等大汉醒来。陆骥运动的目的就是增加体温,毕竟冬天温度偏低,大汉醒来之后,陆骥可以用自己的体温给大汉捂一捂脚之类的。
    大汉醒来之后,陆骥立刻跪下磕头问主人早安,看到大汉伸脚要下床的样子,马上伺候大汉穿上暖和的拖鞋,并披上舒适的浴袍。户外虽然很冷,但地牢里丝毫感受不到冬日里寒冷的气温——不,应该说是春寒料峭。大汉更衣之后,没有其他的命令,陆骥就再次跪趴下爬到厨房,像狗一样把咖啡放在后背上“驮”到大汉身前。大汉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把脚放在陆骥的头上休息,动作既闲适又惬意。可是没过多久,陆骥居然向大汉磕头,说有一个请求,求大汉能够准许。
    “不光顾着磕头,你先说出来。”大汉问跪在地上的陆骥。而本该像踮脚家具一样的陆骥,此刻却在不停地磕头。
    组织里的调教师年龄各异,说差了一代人也不为过。年级越大的调教师,对主人的威严性就越在意。每一位主人其实都会发现自己管理的奴隶偶尔会有些异动,年轻的调教师玩心都比较重,一般会选择将计就计,最后一并算总账,而大汉却觉得奴隶是不可以有一丝一毫对主人的违背的,所以一旦发现任何苗头,不但立刻扼杀,还要严厉惩罚。大汉就是这种“调教教条主义”的代表,他不允许奴隶提出任何请求,因为奴隶只可以接受主人的安排,并没有选择的资格,再没有主人的命令时,即便是主动请求被调教也是不被允许的。陆骥知道大汉让他先说出来,就已经有驳回请求的打算了,所以还是一直磕头,希望能够表达出足够的诚意。
    大汉知道,陆骥一旦这样,一定是与顾博凡有关,毕竟已经有过一次先例了。而陆骥之所以还敢这么做,是因为上一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汉允准了陆骥的请求。
    说道大汉的严格,双警奴们最先想到的其实是顾博凡的“油袜子”。只是因为顾博凡刚刚被俘获时没能像一只究竟调教训练有素的奴隶一样按照大汉极度过分的命令,把被大汉的鞋底和穿着陆骥一周的臭袜子的顾博凡用脚踩过的饭菜放到灌肠用的便桶中吃掉,就被罚每次进食之后都要含住那天踩过食物的“油袜子”,表示羞辱。(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五章《喂食》)这件事已经过去半年了,但每一次顾博凡进食之后,都要例行“油袜子”的羞辱,不但在于战友一起被喂食后腰单独出列被塞袜子羞辱,就连之前“国庆阅兵”的时候,顾博凡等奴隶所组成的“第八零野战军”最终大获全胜,顾博凡还是被大汉从领奖台上拉下来,跪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奴隶面前,先讲述自己犯下的罪责,在当众被塞“油袜子”。从那时,奴隶们都知道了大汉的记仇,只要违背了大汉的命令,受到的惩罚将会被写进奴规,成为每天重复的惯例,而且这种惩罚,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被赦免。
    自从圣诞节之后,双警奴又在地牢同居了。大汉命令陆骥晚上睡觉的时候必须穿着顾博凡的“油袜子”,保证每天给顾博凡补充新的营养,早上例行的早操、灌肠和喂食之后,也一定要顾博凡在陆骥面前含着袜子罚跪结束后,才能放顾博凡离开,去接受他专属主人的惩罚。陆骥每天与顾博凡四目相对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顾博凡接受单独惩罚时的屈辱。于是,陆骥也希望能有一个专门给自己的惩罚,并当着顾博凡的面受罚,他想也许这样,顾博凡心里会好过一点。于是便以连续磕头不起的方式乞求大汉。
    按照大汉以往的教条,不但不会允准陆骥,反而会加倍惩罚顾博凡。但巧就巧在,当时直播观众里出现了一波“双警奴”的CP粉,每天都在刷双警奴在重口SM之下的真挚感情。大汉觉得这是一个卖点,于是便允准了陆骥的跪求。当天晚上,在顾博凡返回地牢与陆骥相聚的时候,大汉带着陆骥刚刚被俘获时的视频,命令双警奴一同观看其中一个片段。
    “警奴陆骥,你有种。可以你的屁股的容量是有限的,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晚是要排出来的。”视频里,大汉说道。而画面里的陆骥,不但赤身裸体,而且俯卧在一条平放的健身凳上紧紧捆住,屁眼对着镜头。顾博凡一看就明白了,大汉这是要陆骥当众排泄。
    多少奴隶打得骂得操得,可让他当着主人的面尿一泡尿都会羞耻得不行,更何况大汉逼迫陆骥这个还没培养出奴性的直男当众排泄呢?
    “不可能的,我宁可憋死,也不会在这里……”当时的陆骥没有战友作为软肋,还是十分的硬气的。
    陆骥已经被捕三天了,一直都不被允许上厕所,小便失禁已经不止一次了,嘴硬归嘴硬,肛门已经不紧了,当着大汉的面,放了一个响屁。
    “陆警官上面的嘴说谎,下面的嘴倒是很诚实的。”大汉拍了拍陆骥的屁股,“现在还只是要你主动排,等到给你打灌肠药的时候,那才是想停都停不下来呢。”
    陆骥不做声,那被刚才的尴尬羞红了脸,把头埋在健身凳里。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因为自己的气味吗?臭!小!子!”大汉“臭小子”三个字一字一顿,对陆骥极尽羞辱,还一把抓其他的头发,对着陆骥发红的脸说,“你的脚臭在这地牢里弥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现在再不排,我就鞭打你的屁股,知道你失禁为止。”
    然后,画面切掉了,大汉问陆骥还记不记得之后他坚持了多久。陆骥的表情变得很僵硬,说道:“一整天……”
    大汉直接给到视频的结局,这时的陆骥正面对着镜头,脖子被一个狗项圈环在刑架上,双腿膝盖处都有一个紧紧的镣铐,连在同侧手腕的手铐上,手铐上有一个夹子又紧紧夹在同侧的乳头上,这样陆骥就对着屏幕M腿大张了。陆骥嘴里塞着自己的袜子,却光着脚,厚实的脚掌对着镜头,上面用信号笔写上了“臭脚”的字样,陆骥结实的腹肌上也被写上了“臭小子”的字样,但字迹已经洇湿了,陆骥的身体和双腿内侧也有水痕,开来他已经尿失禁多次了,但小腹依然隆起。陆骥的屁股上也写着臭屁股的字样,但也被上面密密麻麻的鞭痕弄得略显模糊。陆骥表情痛苦,应该已经坚持一天了,但画面只呈现了最后的情节。
    “额……啊啊啊啊啊!!!不行了!”陆骥终于大叫一声,体内的灌肠液喷涌而出。这个画面顾博凡太熟悉了,毕竟每天例行的灌肠,他和陆骥都是互相喷在对方的脸上的。顾博凡斜眼看了看陆骥,陆骥已经低着头呆若木鸡了。
    但大汉并不满意,这几天的作业,就是双警奴一起看完陆骥的第一次灌肠,并且要总结出一篇感想,洪亮地朗读给大汉听。但双警奴知道,此时此刻还有众多直播间的网友在期待他们的好戏。
    第二天早上,大汉就以陆骥最开始的不服从为由,对他进行了专属惩罚。大汉拿出了顾博凡在“国庆阅兵”时穿过的袜子,是一双迷彩的足球袜。在“阅兵”其间,顾博凡一直没有脱下这双袜子,甚至没有脱掉这袜子外面厚重的警靴,并参加了跑赛、格斗等所有重体力比赛项目。大汉要陆骥每天在灌肠之后清洗便桶,然后用顾博凡的这双袜子把便桶擦干净,再出列,含住这双袜子罚跪。这一双“水袜子”,比顾博凡的“油袜子”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不过事实上,双警奴受罚的道具袜子是差不多的,毕竟双警奴现在只吃组织的狗粮。这狗粮的配方能够做到营养成分全部吸收,不过大汉给双警奴用的是有不能被消化部分的狗粮,这样一来能够增加警奴的喂食量,既增加了调教多样性,又多收了陆骥的“狗粮费”;二来,也能让双警奴体会到被灌肠和在战友脸上失禁、被战友失禁在脸上的无尽羞辱。
    但这已经是过去的故事了,这一次,陆骥对大汉的请求,令见多识广的大汉也觉得惊讶。
    “主人爸爸,请您把老屁眼也完全犬化吧!”陆骥说出了请求。
    “当初给新鸡巴做完全犬化的时候,你就在现场,有多痛苦你是看到了,也听到了,而亲身体会,会比你看到听到的都更加痛苦。”大汉并不是好心劝阻,他知道陆骥心意已决,讲述完全犬化的痛苦,就是用压力给陆骥心理上的折磨。
    “谢谢主人爸爸的教训!老屁眼知道完全犬化有多痛苦,也知道完全犬化还只停留在试验阶段。但老屁眼还是请求完全犬化!”
    “现在已经不都是试验阶段了。”大汉纠正道,“之前在新鸡巴身上试的时候,已经取得了重大进步,所以完全犬化成公狗已经是成熟的技术了,但完全犬化成母狗还在试验阶段。就看你想要什么了。”
    “报告主人爸爸,老屁眼请求……请求完全犬化成公狗。”
    大汉理解陆骥希望杯完全犬化的目的就是为了和顾博凡成为一样的奴隶,他之所以问陆骥想被完全犬化成什么性别的狗,就是要看陆骥对顾博凡的感情术语哪一种,而大汉现在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腊月二十六,立春。宜订婚
    “好好训练,不要丢主人的脸。”顾博凡这几天从地牢离开之后,都会被强调这个命令,因为他就要代表自己的主人,去参加“狗奴博览会”了。顾博凡参加博览会,看来这个名字很适合顾博凡,只不过他现在早已改名为新鸡巴了。
    “警奴不保屌,狗奴不保腚,军奴警犬不保命。”这是组织的一句“护‘奴’符”,调教师根据组织的潜规则选择自己想要的奴隶。毕竟组织的高层如果看上了某个调教师的专属奴隶,叫出来玩一玩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就定下了所有警奴都可以被所有人玩屌,所有狗奴都可以被所有人被屁眼,而针对军奴和警犬的“不要命”,不是说要把他们玩死——虽然也差不多,而是说他们应招的时候,无论鸡巴屁眼奶头臭脚,哪里都可以玩。过去王莅刚作为穆文的专属奴隶,照样被肖彤拉去开生日趴,现在犬化了的警奴——警犬新鸡巴的处境也一样。
    所以,陆骥才要变得跟他一样,这样才能与他并肩作战。
    双警奴就要变成双警犬奴了,大汉要记录下这一“历史性的时刻”,于是,大汉把直播间的名字改成了“双警犬奴”,并把刚刚离开地牢不就的顾博凡又传唤了回来,与陆骥一起在地牢里直播。这几天顾博凡为了参加狗奴博览会,一直都处在完全犬化的状态,开始的训练量并不算大,他离开地牢后也只是进行了基本的犬化加强训练,被传唤时,顾博凡正在以狗趴的姿势高抬右后脚,练习狗尿尿时的平衡性。他的身上背着一个烛台,稍有晃动都会被滚烫的蜡油教训。顾博凡知道这次犬奴博览会对自己主人的重要意义,训练时不敢有一丝怠慢,生怕表现不好连累陆骥受罚,或者再次被迫与陆骥分开,所以最近这几天早上的平衡训练已经完全没有出错,一滴蜡油都没弄洒。顾博凡的主人爸爸也觉得无趣,不如今天就让顾博凡参加直播,也算是补充一下“亲和力”的培养,让顾博凡也渐渐学会如何做一只讨人喜欢的狗。
    直播正式开始,陆骥身着警服,牵着一丝不挂的顾博凡的狗链,出现在画面里。虽说都是跪姿,但陆骥是直直地跪着,而顾博凡则戴着完全犬化的专用蛋夹,只能用标准狗跪的姿势跪伏着,一人一犬,略有区别。而今天直播的目的,就是要打破这种区别。
    对于陆骥而言,偶尔这么几次被允许穿上警服,实际上却比全裸更让他难受。每天赤身裸体地面对着同一批人,时间久了,羞耻感也会被磨平。所以组织必须时刻激活奴隶的羞耻心,不断地给奴隶进行换装调教,除了全裸以外,奇怪的着装方式也是羞耻调教的一部分。小孩子学穿衣服的时候就被教过要先穿什么后穿什么,但组织偏要奴隶们把顺序反过来,光着屁股穿着紧身背心或只穿袜子,有时一只,有时两只是不一样的,即便给奴隶穿了内裤,也是十分紧身让鸡巴的形状透着薄薄的布料也能被看见,或者干脆就是有镂空的内裤或丁字裤之类的,让奴隶的鸡巴屁股或全露或半露,穿了等于没穿。但最让奴隶们羞耻的确是让他们穿上过去的制服,曾经威武雄壮,满是男人味的警察和军官的身份被制服唤醒之后,当下身为奴隶的落差就变得更加强烈,让奴隶重新回想起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沉沦到地狱中,变成任何调教都甘之如饴的下贱男奴。
    “各位观众主人大家好。”“汪汪汪!”双警奴对着镜头跟直播间里的观众打招呼,陆骥用人类的语言,顾博凡则只能使用狗叫。陆骥的直播间一旦开播,立刻就会挤进一百多人,人数不如廉价网红的多,但毕竟是高价会员的频道,每一位都是肯出大价钱的。双警奴刚刚跟观众打来招呼,双警奴的忠实“粉丝”,ID叫作“双警奴都是我脚下的狗逼”的观众立刻刷了五个“屁股板”。
    “感谢‘双警奴都是我脚下的狗逼’刷的五个‘屁股板’!”陆骥很识趣地拉了拉顾博凡的狗链,让顾博凡身体侧面对着镜头趴着,自己则背对着镜头褪下警裤,露出硕大的屁股,趴在顾博凡背上,屁股对着镜头,高高撅起,长长垂下的阴囊也能微微分开的大腿根之间若隐若现。让大汉用专门打屁股的竹板抽打自己的屁股五下。陆骥作为秃奴,鸡巴毛必须全部清除,陆骥这么爷们,毛也长得快,每个星期都能长出三四毫米,所以大汉每天都要拽着陆骥的鸡巴,亲手给他刮鸡巴毛。现在陆骥光秃秃的鸡巴贴着顾博凡的软肋,被打的时候还条件反射地勃起了,鸡巴勾在顾博凡身上,又短又硬的阴毛刺在顾博凡身上,再加上陆骥挨打时身体略微晃动,阴毛弄地顾博凡敏感的肋侧很痒,但又不敢乱动。
    陆骥挨完打之后,“双警奴都是我脚下的狗逼”又说道这五个屁股板不是给陆骥,而是给顾博凡刷的,于是陆骥又要亲自责打顾博凡的屁股十下,五下是顾博凡应受的,另外五下是陆骥还他的。
    一倍的礼物每次都能用这种借口换来三倍的视觉享受,这就是双奴调教直播的特殊福利。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现在是立春的清晨,我请大家一起欣赏一下发春的警犬和晨勃的警奴!”大汉开始了对本次直播的介绍。双警奴也识趣地配合,顾博凡进行了几天的犬奴训练,恰逢他的教官警犬顾警官正好处在发情期,顾博凡被命令学习顾警官的一举一动,随着顾警官练习爬跨,不但学习姿势,还模仿频率,稍有怠慢就会被小鞭鞭抽打屁股催促着,把顾博凡的膝盖都磨肿了,腹肌也练得更有棱角了。所以还没用任何药物刺激,顾博凡就已经骚得如同真狗一样了,有时顾警官都觉得顾博凡其实是条真狗,还会爬在顾博凡背上在他屁股上蹭来蹭去,顾博凡也只能按照命令模仿,让顾警官“屌把屌”地教他。由于有狗尾肛塞堵着屁眼,顾博凡并不会被狗强奸,但顾警官的力量顾博凡也是见识过的,心有余悸的顾博凡只能一直紧紧地夹住屁眼,生怕一不小心肛塞掉了出去,自己的屁眼就献给了狗。而陆骥就没那么容易了,说是晨勃,但陆骥已经醒了很久了,不但为大汉准备饮食和衣物,还在跑步机上运动了很久,早就过了晨勃的阶段,所以现在只能靠看着顾博凡淫荡的样子自行勃起。
    紧接着,大汉把警裤已经脱落到膝盖的陆骥推到墙边立着的一根直立刑杆上,让陆骥双手高举,用手铐把他锁住。本该铐犯人的警察反而被手铐,穿着警服却露着鸡巴,实在是羞耻到没眼看了。大汉拿着一根普通的马术鞭,轻轻拍击陆骥的大腿,纠正陆骥的体位。虽然不是很痛,但大汉特有的力道让陆骥不由自主地抿着嘴唇,镜头记录下了陆骥忍耐的样子,一个成年警察被逼到这部境地,让满是施虐欲的各位观众看得心里痒痒的。大汉又叫顾博凡爬到陆骥跟前,展示一下他作为警犬的“舌功”。
    “作为一条合格的警犬,不但要有灵活的舌头,而且还能靠舌头调节被自己舔舐的鸡巴的勃起程度。现在就来考核一下新鸡巴的能力!”
    大汉的第一道试题,是让顾博凡用舌头上下舔陆骥的龟头。顾博凡前爪抬起,抱住陆骥的大腿,伸出舌头,上下扫动,陆骥的龟头很快就湿了一片,不光有顾博凡的唾液,还有陆骥的前列腺液。大汉给陆骥的鸡巴和顾博凡的脸拉进了镜头,地牢里暗淡的灯光在陆骥油光水滑的龟头上竟然也能泛起明亮的光辉。顾博凡必须有力的扫动舌头,打在陆骥的龟头上要发出啪啪的响声,同时下体还要继续像狗发情一样晃动,节奏要与舌头的扫动一致。因为镜头离得很近,顾博凡舌头舞动时,唾液和前列腺液飞溅,飞沫四起,有时会迸溅到镜头上,有时会挂在顾博凡性感的小胡茬上,还有的从陆骥的马眼上拉出一条细细的粘液丝,缓缓垂下,最后落在顾博凡的舌尖。大汉命令顾博凡必须用舌头刺激陆骥,让陆骥的鸡巴保持直而不翘,与地面平行,这样才能让顾博凡的每一次舔舐都力度一样。
    顾博凡这样帅气的警犬被如此调教,观众们自然看得魂不守舍,纷纷慷慨解囊,为顾博凡刷起了“小礼物”,皮鞭、蜡烛、电击枪,顺着屏幕向上滚动,大汉也一一满足了观众的要求,从顾博凡的后背、后腰、屁股、大腿、小腿,直到臭脚,每个地方都招呼到了。用马鞭拍打顾博凡一下,观众就要花一元钱、第一滴蜡两元、电击一下五元,但如此高的价格也没能组织观众们的热情,还是前赴后继地购买小道具,毕竟这种参与感是单纯地视奸所不能比拟的,只要在刷过“道具”之后留言希望施刑的位置,无论是让帅气警察顾博凡的屁股因为皮鞭的抽打而绷紧,凸显出结实臀肌的形状,还是让臭小子顾博凡的臭脚脚心被电击枪击打,脚趾紧紧蜷缩,或是让警犬奴顾博凡宽阔的后背布满斑驳的蜡迹,不断地颤抖,这种亲自参与的感受实在是物超所值。
    第二道试题,则是要看顾博凡的忠诚度,大汉拿出了专打完全犬化的狗奴用的打狗棍,让顾博凡咬住陆骥的鸡巴,并明确告诉观众,要责打顾博凡的屁股五下,为的是看顾博凡会不会因为疼痛难忍,就狠心咬住陆骥的鸡巴给自己发泄痛楚。而顾博凡如果忍不住发出叫声的话,则要再多挨打两下。
    这时屏幕上又开始了一阵狂欢,有人说“如果顾博凡狠心咬断了陆骥的大鸡巴,就再也不相信真爱了。”一看就是个双警奴的CP粉,还有人根本不把顾博凡当人看,不停地对大汉刷“打到新鸡巴惨叫!打到新鸡巴哭为止!!”还有一些圣母婊在哪里刷“打狗棍太残忍了。”但很快就被无视了。毕竟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博眼球刷存在感。
    大家在脑内已经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但顾博凡最终的表现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顾博凡知道他一旦忍受不住,一口咬下去,是会让陆骥的鸡巴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的,而他是绝对不会以任何方式伤害陆骥的。可是人类的承受力是有限的,组织经常给警奴们使用的刑具虽然可怕得超乎一般人的忍耐力,但对于警奴而言都是虽然充满挑战,却也可以努力克服的,但“极刑”的刑具除外,这打狗棍是为了使得犬奴完全犬化而存在的,必须能制造人类无法承受的痛苦才能达到效果,顾博凡毕竟是血肉之躯,之前几次犯错的受刑经验也让他深知打狗棍的厉害。所以,顾博凡有了个对策,每次挨打后,他都借着打狗棍的力,让自己身体向前顶,大张开嘴,让陆骥的龟头顺着自己的嘴直接操进去深喉,这样既没有要陆骥,又没有发出惨叫。陆骥明白顾博凡的用意,为了让顾博凡不发出声音多挨揍,陆骥也配合着向前顶胯,虽然自己被铐住的双手由于身体的晃动会被扯得更疼,但为了顾博凡,痛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顾博凡本该痛叫的时候却被陆骥的大鸡巴深喉插着堵嘴,让顾博凡根本喘不上气来,五下打狗棍下去,顾博凡被憋得缺氧,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深喉不断干呕。但双警奴默契的配合也得到了CP粉的认可。“果然是一对兄弟情深的警奴啊,不需要言语沟通就能想出这么绝妙的配合。”于是,CP粉们为了表达对双警奴的喜爱,又给他们刷了好多双奴使用的“双头乳夹”。观众每刷一个“双头乳夹”,双警奴就要被一对由松紧带连接的乳夹分别夹住一奴一个乳头,然后双警奴向后倒退,绷紧松紧带,再不断拉长,直到把乳夹拉到从奴隶身上脱离下来才算结束。
    但是这个项目太耗费时间了,大汉把他作为“保留节目”,所有的保留节目会在直播完成后,由奴隶单独表演完成。现在大汉要继续接下来的直播进程了。但首先,大汉对双警奴“投机取巧”的行为很生气,他一把抓住顾博凡的脑袋,把顾博凡的头狠狠按向陆骥的鸡巴。
    “你不是喜欢深喉吗?我让你深喉个够!”大汉恶狠狠地说道,然后转向陆骥,“你别急,也少不了你的!”大汉拿起了电击枪,把档位调到100毫安,并直接按在陆骥身上不移开了。陆骥身体马上不停地抽搐,像癫痫发作了一样,鸡巴在顾博凡嘴里毫无规则的乱撞。“你们不是喜欢深喉吗?让你们深喉个够!”大汉骂道,同时公屏上也刷起了“双警奴口得太激烈了之类的字眼。”有一些陆骥的“唯粉”还表示想要租用陆骥的使用权,带着自己的奴隶跪着给陆骥深喉,并用同样的方式电击陆骥,既惩罚了自己不中用的奴隶,又体验到了使用陆骥的快感。陆骥已经被电得眼前一片白光,看不到这些可怕的文字,但陆骥一旦知道了,就只有“努力”直播,不然自己一旦不能完成大汉定下的“收入额度”,是真的可能会被租出去被人使用的。
    大汉的惩罚告一段落后,陆骥被从刑杆上放了下来,他的警裤被彻底扒了下来,不但完整地露出了陆骥的警靴,也暴露了陆骥小腿上的黑色球袜。这时一些老观众们开始兴奋了。奴隶一旦穿了黑袜、白袜和长度到膝盖的标准球袜,都会有超级重大的表演要开始了,黑袜预示着奴隶要在调教中一展自己的雄风,白袜则表示奴隶会被欲望占领意识,在性交中被玷污,而膝盖高的球袜则说明奴隶将再即将来临的调教中耗尽自己超乎常人的体能。现在陆骥的着装——应该说是“着袜”——集合了两个特点,可以说之后的内容非常令人期待了。而此时大汉把介绍流程的任务交给了陆骥,他要陆骥亲口讲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感谢……感谢各位观众主人的到来。”陆骥虽然也直播了一段时间了,但这样亲口对着镜头说羞耻的台词的经验还不是很多,再加上顾博凡就在旁边,他还是很紧张的。大汉对陆骥的表现很不满意,一把抓住顾博凡被蛋夹禁锢住的卵蛋狠狠一捏,陆骥知道了事情的利害,立刻下定决心,专心表演。
    “各位观众主人中有不少新鸡巴和老屁眼的CP粉,还建了‘双警奴’的讨论组,老屁眼在此代表双警奴感谢观众主人的厚爱。”说到这里,陆骥对着镜头磕了一个头。这个头磕下去,陆骥觉得自己的脸终于可以躲在镜头之外了,五体投地的羞耻姿态居然让陆骥得到了一丝放松,可陆骥不敢懈怠,他知道顾博凡的卵蛋卡在蛋夹里,受不得太多的挤压摧残,于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对着镜头继续说:“之前承蒙主人爸爸的恩典,让老屁眼也有机会和新鸡巴一样,得到单独接受惩罚的资格。很多观众主人对此很感兴趣,老屁眼在这里向各位观众主人汇报一下。新鸡巴刚刚被俘获的时候,因为忤逆主人爸爸,被罚在进食之后,还要跪着含住自己当天穿着并踩过食物的‘油袜子’,自从新鸡巴再次回到地牢之后,主人爸爸命令老屁眼在睡前穿上新鸡巴的‘油袜子’,给新鸡巴的特殊餐补增加滋味。老屁眼每天受训都会出大量的脚汗,每天清洗的时候,鸡巴、屁眼和臭脚都被包裹住,保持原味,所以新鸡巴每天吸取的油越来越少,老屁眼的脚汗倒是越吸越多……”
    说到这里,“双警奴都是我脚下的狗逼”马上又刷了五双“警奴袜”,并表示应该增设“油袜子”这个道具选项。
    “前一段时间,老屁眼因为刚刚被俘获时不肯配合灌肠的罪孽也被主人爸爸赐下了单独受罚的资格,下面老屁眼为观众主人们演示一下受罚的过程。”
    这时,陆骥对着镜头,解开了自己的警服上衣,缓缓脱掉,并露出了自己傲人的十块腹肌。陆骥跪爬着,用嘴把平日里用来灌肠用的便桶叼了过来。顾博凡不知道陆骥的用意,毕竟今天早上例行的灌肠已经完成了。但陆骥把便桶放在地上后,又恭敬地向便桶磕了一个头,然后从里面叼出一个满满的输液袋。陆骥用嘴拔出顾博凡屁眼里的狗尾肛塞,并将输液袋输出的关口插进顾博凡的屁眼里,然后用力的挤压输液袋,把里面的胶状液体全部灌进顾博凡的屁眼内。顾博凡被完全犬化后,卵蛋夹在蛋夹内,但顾博凡的主人又在他被勒得暴起的卵蛋上用鱼线绑了一个挂钩,方便施加各种砝码和负重。陆骥便把便桶一边挂了上去,自己叼着另一边。顾博凡知道这是要加罚灌肠,因为他体内的灌肠液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虽然双警奴已经被灌过一次肠了,但组织给奴隶们使用的灌肠液虽然刺激性强,却不会破坏奴隶肠液的成分和正常的分泌量,所以双警奴体内都有正常的干净肠液。注入顾博凡体内的胶状灌肠液遇到正常肠液立刻发泡,让顾博凡肠内膨胀起来,这感觉就像阳具炸弹的引爆前不断膨胀的感觉。双警奴在激怒主人后都体验过那种濒死威胁,而且最后都是战友以惨痛代价换回了奴隶的狗命,所以这种屁眼被顶爆前的感觉一直都会给奴隶们带来身体和心理双重的折磨。但顾博凡知道,这一次他如果想要解除体内的胀痛感,陆骥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当众被屁眼里冲出的灌肠液喷满一脸。拖延只能拖延一小段时间,顾博凡屁眼里的发泡剂十分充足,渐渐地逼近了顾博凡肛门括约肌力量的阈值,顾博凡忍啊忍,从咬着牙闷哼变成大声痛叫,最后还是免不了噗的一声,喷泻在陆骥的脸上。虽然顾博凡干净的肠道内已经没有狗粮的残渣了(大汉也要照顾一部分观众的接受度,大型直播时的口味也不会太重),但白色胶状的灌肠液十分粘稠,喷的陆骥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鼻子被糊住,因为牙叼着便桶的边缘,所以嘴微张着,一部分粘液直接射进陆骥的嘴里。陆骥再一次体验到了顾博凡的味道,而且粘液在空中拉丝,一边连着陆骥的脸,一边还挂在顾博凡的屁眼上,缓缓下落,从直线变成曲线,一边挂在顾博凡的大屁股蛋子上,另一边顺着陆骥的脸滑向便桶内。
    这还只是第一部分。很快,陆骥把刚刚挤空了的输液袋拿出来,用输液管对着便桶里的灌肠液,按下输液袋上的开关,输液袋马上把刚从顾博凡体内喷出的灌肠液回收进去,由于灌肠液粘性很大,所以只有很少一点残留在顾博凡的屁股和陆骥的脸,不,陆骥的“上屁股”上。由于已经经历过一次发泡了,所以输液袋已经变得更加鼓起了。陆骥用舌头舔干净了顾博凡的屁股,连屁眼的褶皱也没放过,然后用嘴给顾博凡塞回了肛塞,再取下挂在顾博凡卵蛋上的便桶。观众们在顾博凡完全犬化后见过顾博凡像狗一样灵活地使用狗嘴完成任务,可陆骥还是第一次展示他的“口活”,观众们都十分惊喜,纷纷表示“老屁眼也有完全犬化的潜质,应该与新鸡巴组成一对CP狗。”被评价成狗,陆骥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愤怒,但陆骥已经按下决心,既然做了警犬,就要像警犬一样,把你们这群躲在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里的无耻变态们一个个搜罗起来,送进监狱。
    但还不是时候,现在是到他自己灌肠了。陆骥把刚刚在顾博凡屁眼里翻腾的灌肠液全部挤进自己的屁眼里,上面还带着顾博凡的体温。顾博凡这下可后悔了,早知道还要让陆骥被灌一次,自己就该早点把灌肠液喷出来,不要让发泡剂作用那么长时间。陆骥终于把所有的灌肠液全塞了进去,但可怕的是里面的发泡剂还没有用完,遇到了陆骥的肠液,又开始运作了。陆骥不只是小腹,整个肚子都鼓了起来,不过观众们还是在赞叹陆骥的腹肌,肚子被这样撑起来,陆骥腹肌的棱角依然明显,真不愧是奴隶中的腹肌王。然而陆骥哪有时间接受赞美,他立刻叼着便桶跪爬到顾博凡面前,把卵蛋对着顾博凡,等着顾博凡发挥他完全犬化的狗奴特长,用嘴把便桶挂上自己的卵蛋,同时叼住另一侧。顾博凡知道陆骥屁眼内的敌情刻不容缓,火速完成任务。就在顾博凡用嘴提起便桶的另一侧时,陆骥也决堤了,一泻千里,喷的顾博凡满脸粘液。
    这一次不需要回收了。陆骥直接用嘴舔干净顾博凡的脸。舔了屁股再舔“上屁股”,陆骥对顾博凡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
    之后,陆骥把便桶去洗干净,但他自己的“上下屁股”上的灌肠液却不许清洗,只能等待风干,这是他当初不执行大汉命令所应得的惩罚。陆骥回来之后,镜头给到了顾博凡的脚,原来顾博凡一直穿着袜子,正是陆骥的“水袜子”。
    “正如新鸡巴的‘油袜子’由老屁眼晚上一直穿着补充味道,老屁眼受罚的‘水袜子’也由新鸡巴穿着。”陆骥解释道,并讲解了这双“水袜子”的来历。然后,陆骥当众用嘴扯下了顾博凡的袜子,用“水袜子”擦干净便桶里的水。“‘水袜子’就是用来把清洗过的便桶擦干的,然后老屁眼就要接受专属的惩罚,口含‘水袜子’出列罚跪。”陆骥说完,便对着镜头含住了袜子跪着,上身挺得直直的,一副全心全意接受惩罚的样子。
    “好感动啊,老屁眼居然能为新鸡巴做到如此地步!”
    “这‘水袜子’的惩罚比‘油袜子’还要重,真不知道新鸡巴要怎样报答老屁眼呢!”
    屏幕上又是一阵唏嘘,但双警奴知道,观众说得这些话都只是在调侃他们,耍他们玩,拿他们打趣,并不是真心怜悯他们。
    “一般这种惩罚都是单独施刑的。奴隶们很多的刑罚都是一起受的,大家都受了同样的刑罚,谁也没好过谁,并不算羞耻。但单独受刑的时候,同样是奴隶,别人观刑,自己受刑,那滋味才叫一个好受。”大汉对着观众们解释专属惩罚的目的,不过大汉今天心情好,决定恩赐双警奴一次一起受专属惩罚的机会。于是顾博凡也含住了“油袜子”。
    双警奴肩并着肩跪着,直立着上半身,双手握空拳提起,像直立的狗一样。陆骥含着顾博凡穿过的迷彩球袜,顾博凡则含着陆骥的蓝色球袜,这两双球袜都是对方曾经整整一周没有离脚并一直接受调教吸了很多脚汗的袜子,如今再加上油脂、刷便桶水和对方再次用脚穿上的味道,是在是美极了。
    这时大汉觉得让双警奴补上之前的观众刷的“双头乳夹”的表演,双警奴面对着面,跪着后退,让乳夹从乳头上被扯下来,大汉要奴隶们把所有的“双头乳夹”表演都偿还给观众之后,才算完成含袜子的惩罚。而在这期间,大汉又准备了新的道具来调教双警奴。
    “大家都说老屁眼的付出,新鸡巴无以为报。你们不知道,老屁眼为新鸡巴付出的比现在展示给各位的还要多呢!”大汉准备好道具后对观众继续讲解,“老屁眼可以用很大的代价换取了一个跟主人做交易的机会。”
    跟主人做交易,顾博凡听了之后都觉得可怕。组织里的调教师从不和奴隶做交易,更何况是大汉这样死硬派的教条主义调教师呢?陆骥的付出简直难以想象。这时大汉手里拿着的道具吸引了顾博凡的注意,因为这个道具曾经让顾博凡几乎死过一回。
    所谓的交易,难道是这个吗?!!顾博凡在内心惊叹道。
    腊月二十六,立春。宜交易。
a253368007 发表于 2018-5-15 20:45
永久性改造啊……希望以后能取出来有个HE吧……
不是永久不是永久哈哈哈哈
Weeksa 发表于 2018-5-16 23:50
堪称最勤奋的作者了!!!!!!!!!
不过存稿也快用完了……
Weeksa 发表于 2018-5-16 23:51
必须打CALL啊,第一次更新看不完的作者!!!!
手头有存稿,就快没有了
vtgcrf 发表于 2018-5-21 16:14
厉害了 竟然还一直在更!支持
才写了四成不到吧,还会继续的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22-9-7 06:01 编辑
立春番外(下)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更何况是有情有义的小狼狗。”大汉说道,虽然说得是顾博凡和陆骥,但其实大汉还是和观众在解说。观众也非常认可大汉的观点,纷纷刷起了“双警奴在一起”的愿望。然而双警奴是不是要在一起并不是双警奴自己可以决定的,他们是主人养的狗,要配种的话,也要经过主人的安排,让他们交配就交配,不许交配就要禁欲忍着。
    “为了能够跟心爱的新鸡巴一起参加‘贱狗博览会’,老屁眼不惜主动请缨成为完全犬化的狗奴。老鸡巴,你自己说,是不是你主动的?”大汉审问道,被塞着“水袜子”的陆骥不能说话却也频频点头承认。
    这下子观众们都明白了,陆骥今天之所以能穿上黑色球袜,是因为他即将接受完全犬化的酷刑。不过看陆骥球袜的颜色,应该是要犬化为公狗。顾博凡已经是公狗了,再加上陆骥这只公狗,看来这两只直男男奴要被发展成一对相爱的同性恋狗奴。这才是双警奴CP真正喜闻乐见的。
    “‘完全犬化’曾经是只有废奴才能受的极刑,那是因为当时的技术还不够成熟,所以只能在废奴身上做实验。那个时候双警奴不争气,居然胆敢试图逃跑!所以他们中的每一只都受了极刑。新鸡巴当时就被实验了完全犬化成公狗。但自从在新鸡巴身上做了实验之后,我们的技术也有了很大的提高,现在将努力完全犬化成公狗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所以这项调教也不再是针对废奴的极刑,而是可以走进寻常奴隶生活的一种常规调教。今天,我们就给大家带来完全犬化为公狗的首次直播。”
    大汉说完之后,公屏上一片欢呼雀跃。毕竟对于直播的观众而言,顾博凡的犬化过程是很神秘的,大家都想知道之前那个叛逆的汉子是怎么一步步被调教得像一头丧家之犬一样,主人稍微打一个响指就会毕恭毕敬,悚然听命的。
    “其实完全犬化的道具很简单,只有两个:狗屌骨和狗屌结。”大汉拿出这两件道具给观众们看。顾博凡对此再熟悉不过了,自己不但体验了这两件刑具,而且现在这两件还在他的狗屌里面,使得他一直勃起,完全不能得到放松。(见《双警奴·逃生篇》第四十二章《历劫》)
    “不过这是针对已经犬化过了的奴隶使用的,今天大家看到的这只老屁眼,是个彻头彻尾的警奴,虽说受过狗奴训练,却没有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犬化。之前的犬化不是由顾客完成的——指的是陶凯旋被张古雄犬化(见《双警奴·复仇篇》第四十章《天道》以及《双警奴·复仇篇》番外二上《犬奴补习班》),就是由实习生调教师完成的——指的是顾博凡被多名实习生调教师完全犬化(见《双警奴·逃生篇》第四十二章《历劫》),这一次,就给各位观众直播一次专业调教师如何精准快速地犬化奴隶。”
    观众们虽然没有看过太多犬化的过程,但犬化的结果还是见过的。纷纷刷起了存在感,如同有奖竞猜一样在公屏上刷“要有狗链”、“要有狗尾”、“狗尾要有很多条”之类的话。
    大汉为了提高速度,就不再一一回复,而是用行动来公布答案。同时,顾博凡嘴里的“油袜子”被取出,大汉暂时恢复了顾博凡说人话的功能,要他这只经历过完全犬化的狗奴解说陆骥完全犬化的全过程。
    “报告各位观众主人,首先是狗脖子上的狗链。”作为犬化的第一步,奴隶的颈椎要被射钉枪打穿,在骨头里留一个外带螺母的钢钉,主人可以随时把带着螺丝的狗链按在狗奴的脖子后面,这样牵起狗来才方便。大汉想要直播陆骥的惨叫,于是,陆骥嘴里的“水袜子”又回到了顾博凡的脚上,然后,大汉命令顾博凡与陆骥面对面跪着拥抱在一起。顾博凡的后颈对着镜头,让观众看得到钢钉进入颈椎后的样子,同时陆骥的脸也对着镜头,让观众看得到陆骥被打入钢钉后的惨状。
    所有观众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陆骥的帅脸,听到一声机械轰鸣声后,陆骥的脸突然变了形,随着一声大叫之后,陆骥的五官扭结在一起,然后大口地呼吸,双手紧紧搂住顾博凡,双手在顾博凡背上抓出了十道红痕。顾博凡也知道那份痛苦,死死搂住陆骥,希望能转移一下他的痛苦,但很快就被大汉推开。大汉一脚踩在陆骥头上,当着观众的面,把一根金属狗粮按在陆骥脖子后面。然后粗暴地把陆骥的头拉起,让观众看到他的狼狈相。
    “然后是项圈。”顾博凡得到大汉对他的示意,知道该继续解说了。他微微抬起脖子,展示着自己紧紧的藏蓝色警犬奴项圈,上面还有用黑色金属镶边的镂空文字,一边写着“臭小子警犬”,另一边写着“狗奴顾博凡”。这些文字已经深深印在顾博凡脖子上,即使不戴项圈的时候,观众也可以明显地看见这些文字。而顾博凡的项圈上还挂着铃铛,顾博凡稍微移动一下,铃铛都发出清脆的响声,时刻提醒顾博凡,哪怕他有一点点行为不端,就会立刻被主人发现,并处刑。
    大汉早就给陆骥准备好了项圈。但与顾博凡作为废奴时戴上的皮质项圈不同,大汉给陆骥准备的是一个金属项圈,紧紧扣在陆骥的脖子上。项圈周围有一排排的狗牙状弯刺,卡在陆骥的脖子上,让他不敢乱动。同时陆骥的项圈也有字,一边写着同顾博凡一样的“臭小子警犬”,另一边则写着“狗奴老屁眼”。毕竟当时顾博凡作为废奴,已经被剥夺了“新鸡巴”的奴名,而现在的双警奴,又恢复成为了新鸡巴和老屁眼。
    顾博凡知道,用不了多久,陆骥脖子上的字也会牢牢地印在皮肤上。但大汉知道,陆骥稍微动一动脖子,就会被狗牙刺到,所以陆骥的脖子上还会留下犬牙尖刺出的一排排点状痕迹,即便不带项圈,陆骥的脖子上也会有一串“珍珠项链”一样的痕迹。那是无形的项圈。
    “狗链之后就是狗尾了。”顾博凡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这一次大汉还是让双警奴互相拥抱,但身体被压得更低,为的是能让观众既看到顾博凡尾骨上带螺母的钢钉,又看到陆骥的表情。大汉迅速打下钢钉,这一次陆骥不但表情扭曲,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膝盖不停地撞击地面,发出响声。顾博凡奋力抱住陆骥,把他稳住。但很快又被大汉一脚踢开。这一次,大汉把顾博凡的狗尾去掉,然后把陆骥脖子上的狗链把手的一端安在了顾博凡的尾巴上,又把顾博凡的狗链安在陆骥的尾巴上,这样就把双警奴连成了一个圈,并把刚刚从顾博凡身上卸下来的狗尾插进了陆骥的屁眼里。
    “这才是基本犬化应有的速度。”大汉自豪地说道,并命令双警奴来回转着圈地爬,互相用尾巴牵着对方的脖子,这才是最滑稽的。
    “之后是狗蛋的拉伸。”顾博凡一边爬行一边继续解说。他原本以为“蛋奴”调教只有他一只奴隶承受就够了,没想到陆骥还是没能躲过。顾博凡不曾知道,早在自己以“蛋奴”的身份接受圣诞调教时与陆骥的配合,就已经让组织决定也要让陆骥的卵蛋继续被拉长了。(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九章《生蛋》)
    陆骥做完刚刚承受过被顾博凡曾经带过的蛋夹夹着卵蛋倒吊的调教,现在又要迎来了更宽更厚的“扯蛋”调教了。但道具并不是普通的蛋夹,而是一件陆骥熟悉的道具——“舵轮”。当初张古雄等人在地牢里对奴隶们进行健身调教时,陆骥腹肌受训时就是被“坐进”了这台舵轮酒瓶一样粗的把手上悬在半空,被罚练习腹肌的恐怖道具。(见《双警奴·复仇篇》第四十章《天道》)当时陆骥处于十分困苦的境地,根本没能仔细观察这台舵轮,现在在大汉手里,他才发现,原来拖轮是可以被分成两个半圆的,舵轮中间有个小孔,可以穿过一根轮轴,也可以穿过锁链把舵轮吊起来,但现在这个小孔是大汉用来锁陆骥的卵蛋的。大汉分开了双警奴的狗链,并命令顾博凡用他灵活的狗嘴咬住陆骥的阴囊皮,然后用力拉扯,把陆骥的蛋拉得越长越好,然后大汉把陆骥的阴囊皮塞进两半舵轮中间的小孔里,再合上舵轮锁住。顾博凡知道自己用力咬陆骥的卵蛋皮会让陆骥痛苦不已,但他却不敢松口,一旦松开了,陆骥的卵蛋缩回去一点,就有可能在大汉合上舵轮两半的时候把陆骥的卵蛋夹碎。
    好在顾博凡的口齿伶俐,保护住了陆骥的卵蛋。可现在陆骥屁股后面顶着一个大大的舵轮,且不说舵轮的重量大于蛋夹,单单看结构,陆骥爬行的时候也会使得舵轮左右摇晃,更加拉扯着卵蛋。不过顾博凡也明白,自己身为蛋奴,自己的主人也对自己的卵蛋青睐有加,每天都要反复的揉捏摸索,还要吊着各种道具,连主人午睡的时候都要让顾博凡跪在床边,握着他的卵蛋才能入睡。大汉的玩法传开了之后,自己早晚也会被安上一个更大更重的舵轮的。
    大汉旋转了一下陆骥卵蛋上的舵轮,让陆骥的屁眼从舵轮辐条中的缝隙中露出来,这样不但让陆骥屁眼里的狗尾露了出来,还能让他的屁眼拔了狗尾就挨操。并且在舵轮的每个把手上都安了一个铃铛,顾博凡的铃铛在脖子上,陆骥的铃铛却在蛋上,这对应关系也更加的羞耻。
    “卵蛋上挂了个船舵,看起来你不像是狗,倒像是开了屏的孔雀啊。”大汉嘲笑道,但也有观众在屏幕上刷“老屁眼的样子像是屁股开了花。”
    “屁股开花倒是不容易了。”大汉感叹道,“这舵轮调教卵蛋倒好,但是太占地方了。在操屁眼和打屁股之间来回切换的话,总要旋转它,让老屁眼的屁眼和屁股分别从辐条间的缝隙里露出来。而且有辐条的阻碍,抽起屁股来也不是十分得心应手。”大汉说着,这时公屏上又有人说“不打老屁眼的屁股,就抽他的蛋咯!”一看就是一个蛋奴调教爱好者。但大汉看这个人也每刷道具来调教陆骥,所以也不理他。“不过这个时候,就应该让只戴了蛋夹的新鸡巴替老屁眼屁股开花了!”
    顾博凡听到自己终于能替陆骥受一些惩罚了,心甘情愿地爬了过来。顾博凡的粉丝非常积极地给顾博凡刷了二十条“狗屌鞭”,这是顾博凡粉丝最喜欢的道具,鞭柄是顾博凡狗屌的模型,鞭身也和顾博凡的屌一样粗,虽然不是最狠地鞭子,确是嘴具侮辱性的。大汉命令顾博凡趴在陆骥背上,双脚伸进陆骥身后舵轮辐条间的空隙。顾博凡不远再给陆骥增加负担,双脚一直保持悬空,可大汉一皮鞭抽下去,顾博凡难免身体晃动,悬空的双脚更是难以控制,反倒来回踢在舵轮的辐条上,又把陆骥的卵蛋拉扯得生疼。
    基本犬化道具算是完成了,但在上狗屌骨和狗屌结之间,大汉还要对犬化的陆骥进行购入调教,这项调教的确只有放在陆骥身上玩效果才最好。
    “狗的品种不一样,乳头的数目也会不一样。”大汉讲解道。的确,一般而言,狗的乳头为八到十个,奴隶被犬化后,除了自己的乳头,每一块腹肌也会被按照乳头来调教,乳头被针扎,每一块腹肌也要被针扎,乳头夹乳夹,每一块被腹肌挺起的皮肤也要被夹子夹住,变成了类似“过山龙”的惩罚。一般的奴隶经过组织的培养,都能训练出腹肌,再根据奴隶自身的先天条件,六块腹肌的加上乳头,就有了八个狗乳头,八块腹肌的加上乳头就有了是个狗乳头。如果天生只有四块腹肌的话,那就是垃圾奴隶,不配得到高级调教师的调教了。然而陆骥是天生有十块腹肌的极品腹肌男奴,所以再加上乳头,他就有了十二只狗乳头,乳头受到责罚的时候也要比其他狗奴再惨一些。
    陆骥虽然不是“乳奴”,但很多时候主人也会赐给奴隶们一些自己奴性之外的调教。比如乳奴王莅刚只有肛奴的身份,但鸡巴上却被穿了屌袜,而陆骥不是乳奴,但乳头也受到了“乳袜”的洗礼。大汉决定在完全犬化陆骥的时候再次祭出对陆骥乳头调教的最强法宝——乳袜。
    陆骥的乳袜,是顾博凡的一对臭袜子,而且也在各只奴隶之间传了很久了。而现在大汉需要再给陆骥准备五双乳袜,这就要拿出顾博凡被俘获时从他家里搜罗来的所有袜子了。当时搜罗的八双袜子,除了给王莅刚用作屌袜的墨绿色迷彩袜,和各缺了一只,两只被凑成一双的纯紫和蓝底红条纹袜子以外,剩下的六双可以悉数使用了。大汉一边用穿乳钉的方式刺穿了陆骥腹肌上的皮,一边把顾博凡的袜子穿进去,还要陆骥对着镜头讲述每一双袜子的来历。
    “报告各位观众主人,这一双是新鸡巴的半透明棕色尼龙袜,也是他最臭的一双袜子,新鸡巴曾经在‘接客’后穿上,后来又塞进新屁眼的嘴里,在新屁眼嘴被塞内裤时又穿在新屁眼的脚上,然后又给新鸡巴塞嘴。新鸡巴在画室接受调教时嘴里塞得也是这双尼龙袜。”顾博凡最臭的尼龙袜曾经是大汉侮辱新入手的奴隶时最喜欢的道具,大汉称之为“杀威袜”,但因为实在太臭,最后也被束之高阁,现在终于又重见天日了,穿在陆骥的第一对腹肌上。
    “报告各位观众主人,这一双是新鸡巴的篮球袜,内侧蓝色,外侧红色。曾经给老屁眼穿上,后来在惩罚老屁眼出卖新屁眼的时候给老屁眼套过前爪,新屁眼犬化的时候也给他一只套鼻子一只塞嘴。”顾博凡这双篮球袜与两只肛奴颇有渊源,只调教过他们俩只,还没有被其他奴隶用过,所以也被大汉叫作新鸡巴的“肛奴袜”,而现在又作为陆骥的乳袜,穿在他第二对腹肌上。
    “报告各位观众主人,这一双是新鸡巴不配对的袜子,一只是纯深紫色,另一只蓝底带红色条纹,因为配对的袜子都破了,所以临时配成一对。纯紫色的那只曾经给老屁眼套过屌,因为主人爸爸说新鸡巴紫色的袜子和老屁眼紫黑的狗屌都是紫色的脏东西。”过去只是临时配成一对的袜子,现在成了官配。由于两只袜子颜色很杂,大汉又称之为“杂种袜”,这无论对过去穿这袜子的顾博凡,还是对现在要被这袜子贯穿的陆骥而言,都是一种侮辱,说他们不是纯种狗奴,而是下贱的杂种狗奴。这对杂种袜,穿过了杂种狗陆骥的第三对腹肌。
    “报告各位观众主人,这一双是新鸡巴的黑白条相间的棉袜,袜筒一直到小腿。”顾博凡算是所有奴隶中最闷骚的一只了,他的内裤和袜子的颜色种类最多,颜色最为鲜艳,款式也最为多变,但不得不说,这双袜子是他最没有特点的一双了,一只也没受到任何一位调教师的青睐,陆骥仔细想了想,终于在最不好的回忆中想起了这双袜子的用途,“在新鸡巴作为废奴的时候,受刑时需要穿袜子的时候穿的都是这双。”大汉称这双最朴素的袜子为“新鸡巴的废奴袜”,现在正穿在陆骥的第四对腹肌上。
    “报告各位观众主人,这一双是新鸡巴的亮绿色运动袜,和新鸡巴的亮绿色内裤是配套的。”这双亮绿色运动袜,可以说是骚到爆表,无论任何一只奴隶穿上它,都会给陆骥留下深刻印象,可陆骥却丝毫想不起来这袜子在什么场合出现过,于是只报告了与顾博凡被俘时穿着的亮绿色内裤配套的事。但熟悉顾博凡的观众们却已经在屏幕上刷起了“骚浪贱臭袜”的字样,原来顾博凡的主人最喜欢的就是顾博凡闷骚的性格,经常罚顾博凡穿着亮绿色内裤和袜子接受调教,“骚浪贱裤衩”和“骚浪贱臭袜”就是顾博凡的主人亲自取的名字。公屏上的字一出来,顾博凡的脸顿时就挂不住了,虽然顾博凡很少直播,但那几次穿着骚浪贱臭袜时做的表演,却是他终生难忘的耻辱。而现在这耻辱的标记,就穿在陆骥最下面的腹肌上,贴近陆骥的鸡巴。如果陆骥没有被大汉除去阴毛,现在这袜子正应该在陆骥的阴毛丛里。
    最后还有一双长长的球袜。
    “报告各位观众主人,这一双是新鸡巴的2015AC米兰用的阿迪达斯球袜,深红底色代黑白条纹,一直到膝盖。”这双球袜也是顾博凡主人自己很喜欢的袜子,每次训练顾博凡足球的时候都命令他穿这双球袜。顾博凡回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足球训练周(见《双警奴番外·足球警犬》),那是他从早到晚都是浑身只有这一双球袜,每天从早到晚的“训练”,每天都累得他体力透支。有时要跟专业的“足球奴”一起训练,这样虽然羞耻,但更可怕地是单独训练,八千平方米的足球场上只有他一只奴隶跑跳摔,表现得好,可以“脱衣庆祝”或被“拍拍屁股”表示鼓励,表现得不好则要经历各种体罚……
    顾博凡不敢继续回想了,赶紧回到现实中来。
    这双球袜不会再穿过陆骥的腹肌了,但由于球袜足够长,大汉可以在陆骥已经有了的乳袜上打一个结,把球袜系在里面,这样球袜就可以连接每一个乳袜,在陆骥的肚子上搞出一个有机的整体。现在陆骥的腹肌前面五颜六色,特别好看,大汉觉得这么美妙的样子一定要展示出去,于是决定带着两条狗遛一遛,毕竟今天的黄历上是这么写的:
    腊月二十六,立春。宜出行。
    一只是完全犬化的新鸡巴顾博凡,一只是基本犬化的老屁眼陆骥。双警奴身上已经有许多可以安置狗链的位置了,但大汉依然用最基本的方式给狗奴按狗链,当然是把链子安在项圈上。两条狗链都在大汉手里,但两条狗奴的用法却不一样。顾博凡只是牵着,而陆骥却是被大汉骑着。顾博凡在前面,屁眼里塞着一根自拍杆,上面放着直播的手机。后面跟着驮着大汉的陆骥,一步一步艰难的爬着。镜头里的大汉全身重量全都压在陆骥身上,左手抓着两条狗链,右手握着鞭子,命令双警奴要爬得稳一些,稍微达不到大汉的要求,就是一鞭。顾博凡屁股对着大汉,自然是屁股挨打,而陆骥被大汉压在身体,任何部位都有可能挨打,而且现在双警奴都看不见大汉,对于什么时候挨打完全没有预期,所以时刻处于戒备当中,精神的紧张也是调教的一部分,这是要训练狗奴对主人一举一动都要注意力集中。
    双警奴在爬行前进,四只狗腿交替移动,要让他们像四轮车一样稳定也是不现实的,所以大汉对他们俩都不同的要求。顾博凡现在就是一个移动机位,他要达到的标准是不让直播画面太大幅度的晃动,影响观众的观赏体验,所以一旦大汉觉得画面晃动了,无论是顾博凡晃动了手机的原因,还是陆骥晃动了大汉的原因,都要抽打顾博凡的屁股。
    而陆骥作为大汉胯下的坐骑,他的功能就是让大汉舒适,不能让大汉感受到不稳定。其实双警奴以及其他曾经的战友在为奴之后,都受过成为主人坐骑的调教,但这种调教对于陆骥而言是最惨痛的,因为他的主人爸爸是大汉,组织里身材最健硕的调教师。身高接近两米,体重也有一百一十公斤之重。驮着这样的彪形大汉,陆骥做到不塌腰就已经很艰难了,然而大汉还要他稳定地爬行。平日里的调教也就算了,毕竟以陆骥的体能基础,加上大汉以惩罚顾博凡为威胁,还是可以做到让大汉基本满意的,可今天不比往常,陆骥的卵蛋上挂着一个硕大的舵轮,由上等杉木制成,足足有十二斤半重。虽然力量不都是坠在卵蛋上,但每爬出一步,总有一只大腿会相对屁股向后推动舵轮,使得已经被拉到极限的卵蛋再次承受捏爆般的挤压,并让舵轮带着卵蛋向一侧偏转,而下一步马上又会让陆骥的卵蛋被拉向另一个方向。在这种条件下,陆骥艰难的移动着膝盖,还要想着大汉以往对他进行坐骑调教的种种要求,的确有些力不从心,不过看着顾博凡在自己前面引路,想到一旦自己有所失误,大汉的皮鞭轻则惩罚顾博凡的屁股,重则折磨顾博凡的卵蛋,于是只好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往前爬。双警奴都不敢动作太大,膝盖不敢抬起来,只能在地上摩擦,但即便如此小心翼翼,还是免不了挨了大汉很多鞭子。
    由于陆骥的“工作”难度实在比顾博凡的大太多,所以挨得打也更多。顾博凡虽然看不到,但啪啪的鞭声却不停地从顾博凡身后传来,也知道陆骥比自己难过多了。为了让陆骥少受些折磨,顾博凡有时也故意晃动一点,分散大汉的注意。大汉虽然看得出顾博凡的心机,但晃动镜头影响这么多观众的观看体验,也不得不罚,所以顾博凡也替陆骥分担了好些鞭子。
    开始的时候,观众一直叫好,也有人刷些小鞭子,所以双警奴没犯错也挨了很多观众打赏的鞭子。但过了一会,大汉看观众的新鲜感渐渐淡去了,便叫陆骥停下来,进行下一步的惩罚。
    等大汉从陆骥的背上下来的时候,陆骥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大汉的浴袍都被陆骥的汗水洇湿了。大汉打了个响指,命令顾博凡去给自己叼一件新的浴袍过来,同时,大汉把陆骥身上多余的“乳袜”取了下来。“乳袜调教”虽然嫉妒羞耻,让陆骥不但觉得自己是狗奴,并且更像是母狗奴。可毕竟袜子挡住了陆骥最漂亮的腹肌,大汉不像因此而失去卖点,所以只留下了乳头上的乳袜。等到顾博凡回来的时候,大汉已经把所有的袜子都仍在了地上,并将再次回到顾博凡的身上:“新鸡巴的废奴袜”回到顾博凡的脚上,毕竟顾博凡的完全犬化是在他作为废奴期间完成的,这是让他不要忘记初心;“骚浪贱臭袜”则套在前爪上,顾博凡的主人最喜欢的袜子套在顾博凡的前爪上,时刻提醒他必须好好训练,在犬奴博览会上给主人争光;最臭的“杀威袜”自然堵住顾博凡的鼻子,让顾博凡作为狗奴,使用灵敏的嗅觉好好品味自己的气味;“新鸡巴的肛奴袜”自然塞进他的“上屁眼”里,让顾博凡用自己的嘴(在主人看起来与屁眼也没有区别)好好品味一下他与两只肛奴的互动;而“杂种袜”则根据颜色又被分开使用了,大汉拔出顾博凡的狗尾肛塞,把纯紫色的那只杂种袜塞进去,在堵回肛塞,说顾博凡的屁眼就该塞入“紫黑紫黑的东西”,而那只蓝底带红色条纹的袜子则被套在鸡巴上,因为大汉说袜子上的条纹特别像顾博凡包皮被打开后堆在冠状沟处的褶皱。
    当然,这样说条纹袜更适合给王莅刚当作套鸡巴的袜子使用,毕竟王莅刚的包皮那么长,堆叠出的褶皱也更多。
    顾博凡的袜子中,还剩那双AC米兰的球袜。大汉拿起那双袜子,叠了几次,对着陆骥的卵蛋就是一顿抽。因为大汉知道顾博凡为陆骥挡了很多鞭子,所以现在要补回来,而且之前大汉骑在陆骥背上,也不方便打他的卵蛋,这是新账旧账一起算。
    于陆骥而言,经历过被骑着扯蛋的惩罚之后,被球袜打蛋并不算痛,但对于观众而言,看到陆骥被顾博凡的球袜打蛋,兴奋得不得了。还有人说道:“果然是秋晚,就是用来踢‘球’的。”大汉觉得有道理,于是拔掉顾博凡的废奴袜,给陆骥塞嘴,又让顾博凡穿上AC米兰的球袜,趴到陆骥身上,臭脚从舵轮轮轴的空隙间伸出,来回踢陆骥的蛋。此时镜头对着双警奴的屁股,两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叠在一起,还有被蛋夹和舵轮束缚住的蛋,都跟着顾博凡一次次扭动而颤抖起来。顾博凡既不敢动作不到位,踢不到陆骥,引来更大的惩罚,又不敢踢得太狠,踢坏了陆骥,是进退两难。而每当陆骥的蛋被顾博凡踢得来回抖动时,观众又会刷起评论,说“好球!”“踢得真臭”之类的话。大汉会根据观众的评论处理双警奴,踢得好就抽打顾博凡,踢得不好,自然就收拾陆骥。大汉就是以这种方式敦促顾博凡好好“踢球”,争取早日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当然,顾博凡的确走向了世界,毕竟收看直播的人来自于世界各地,但有幸能亲自调教双警奴的人却不多,比如圣诞节时调教双警奴的窦锐志,今天又来到了调教现场。他一直在地牢楼上的“育种室”里一边看着直播,一边等着双警奴,直到大汉驱赶着他们爬过来。
    “窦公子好像对老屁眼情有独钟啊,今天又来使用他了?要不要我把他卖给你?”大汉向窦锐志问好。
    “不用不用,君子不夺人所好。”
    “我又不好他这品种。”在大汉看来,奴隶的自身条件决定了他的品种,所以他们根本不算人。
    “你看新鸡巴那样,一说把老屁眼卖给我可给他吓坏了。”窦锐志所得不夺人所好,指的是顾博凡,刚才顾博凡听到大汉说要卖陆骥,紧张得不得了,但听到了窦锐志的解释,又不由得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脸红。当然,顾博凡的这些细微变化都没能躲过摄像头,而双警奴的CP粉此时又开启了一阵狂欢。
    “新鸡巴,你要懂得,男人之间有了爱之后,激情就可能会减少。我之所以还要用你们两只,就是为了寻找生活的激情,你也应该学会让渡老屁眼的使用权,这样你们的关系才会常用常新。”窦锐志的歪理一套一套的,顾博凡却也没有不从的余地。
    “犬化老屁眼的过程被窦公子竞拍下来了,所以现在就由他为大家直播。”大汉对观众们解释道。经历过完全犬化的顾博凡本以为自己在试验阶段已经试过水了,所以这次陆骥不会有被玩废的危险,可现在换成窦锐志动手,顾博凡又不由得为陆骥担心起来,他只能期盼大汉能给予窦锐志一些指导,让陆骥少受些苦。
    “这就是完全犬化的道具吗?”窦锐志拿着细小的狗屌骨,问大汉。不光是窦锐志有疑问,所有的观众也都是第一次看到奴隶体外的狗屌骨,也都在公屏上表达了疑惑。
    大汉一个眼神,顾博凡知道这个时候该是他自己讲解狗屌骨的时候了。
    “报告各位主人,这是‘狗屌骨’。新鸡巴的狗鸡巴里也有一根。狗屌骨会像尿道棒一样插进鸡巴里,这样鸡巴就只能一直强制被勃起了,而且狗屌骨还有一个遥控器,可以控制狗屌骨的方向、弧度,甚至可以在多处拐弯。臭小子们的鸡巴也会跟着发生弯曲。”
    “臭小子‘们’的鸡巴?”窦锐志疑惑道,“不是只有你这一只臭小子有狗屌骨吗?哪来的‘们’呢?”
    “报告主人,老屁眼马上也要有了,新鸡巴和老屁眼是臭小子们。”顾博凡在介绍狗屌骨的时候把自己和陆骥归为一类,这又让双警奴的CP粉们欢腾了起来。
    与此同时,窦锐志也在大汉的解说下,尝试着给陆骥上狗屌骨了。窦锐志一手握着陆骥坚硬而滚烫的大鸡巴,一手把狗屌骨缓缓插入陆骥的尿道中。直播的镜头对准陆骥的马眼进行特写,陆骥的马眼在万众瞩目下被一点点撑开,狗屌骨一点点钻进去,阴茎勃起是,尿道本就会从圆柱形的茎身上凸起,穿过狗屌骨之后,陆骥的尿道更加凸显了出来。窦锐志把玩着手里的大鸡巴,一会撸一撸茎身,一会搓一搓龟头,但无论怎样刺激陆骥,他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鸡巴,是不可能高潮的了。
    “这根狗屌骨可是采用了更新一代的技术,平时在狗奴的鸡巴里,会让狗屌更有弹性,而且遥控的功能也加强了,除了控制鸡巴的角度、弧度,多方位转体,还新增加了控制粗度的功能。”大汉说着,让窦锐志亲手操纵旋钮。窦锐志轻轻一拧,陆骥立刻发出痛苦的惨叫。旋钮上的数值是15F到35F,是狗屌骨外周长以毫米为单位的数值,默认的最低数值15F对应的直径已经有4.8毫米,作为导尿软管的型号,已经可以让成人感到不适,更何况是狗屌骨这样坚硬的道具,而上限35F,已经超过了最极端的30F型号导尿管,直径达到11.1毫米,疼得陆骥浑身一直在颤抖。
    “还有一个导尿功能。”大汉丝毫不顾陆骥的惨状,继续介绍狗屌骨的新功能。既然有了尿道棒的型号,自然也要继承尿道棒的主要功能。窦锐志也在大汉的示意下按下了按钮,陆骥直接感受到狗屌骨在鸡巴根部继续向内延长,居然冲破了尿道括约肌,插入了膀胱。由于狗屌骨是中空的,陆骥膀胱内的尿液顺着狗屌骨缓缓流出。陆骥一直当着无数看直播的观众的面赤身裸体,但更羞耻的成年男子当众失禁也终于在他身上实现了。那一股股从陆骥鸡巴中流走的不只是陆骥的尿,连同陆骥的自尊,也一并从鸡巴里流走了。
    “窦公子太心急了,怎么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尿出来了。应该先把他的鸡巴举高——大汉扭动起遥控器上调整鸡巴方向的旋钮——再拧成麻花。”都说鸡巴像蛇,陆骥粗大的鸡巴更可以称之为“肥蛇”,但在大汉的操纵下,陆骥的鸡巴真地被扭称了三拐弯的蛇形,比S形还要过分,并且“蛇头”高挑,向上举起来。陆骥作为肛奴,鸡巴受到的调教不如顾博凡丰富,但也已经被不同的主人握住过,并被扭了又扭,但像这样,鸡巴被从尿道里面扭曲到近乎变态的形态,也还是第一次。陆骥作为奴隶,受人摆布一般都是由外而内的,虽然屁眼里受过许多由内而外的调教,但那毕竟是肛奴身份所至,而这一直鸡巴从里面弯曲,好像自发地变成羞耻骚逼的样子,真地让陆骥开始怀疑人生,难道自己天生就适合做一个表里如一的贱奴?
    狗屌骨之后,自然是狗屌结。大汉把一根很粗的钢针交给窦锐志。
    “这种简易的微创手术,可以让任何一位没有受过专业调教师训练的主人都能直接上手操作,实在是一举夺得呢。”大汉对组织的产品自卖自夸。当然,高新科技使得大汉所言不虚,即便是从没犬化过任何一条狗奴的窦锐志,使用者最新型的狗屌结,也是十分安全的。不像当初完全犬化顾博凡的时候,必须要黄青亲自动手。
    “很简单的,只要随便刺进老屁眼的鸡巴根,然后按下末尾的按钮就好了。”大汉非常简单的讲解道,窦锐志也照做了。针刺之刑,一般是很细的钢针才行,这样不会造成很大的创伤,可以让奴隶的身体被反复使用,但现在的钢针比平时用的更加粗大,痛感也是翻了倍的,再加上是刺进鸡巴里,陆骥的痛苦可想而知。最新型狗屌结可以保证窦锐志不会把陆骥弄废,但毕竟窦锐志的手法很差,行针的过程异常缓慢,这无疑加重了陆骥的痛苦。陆骥一边嚎叫,一边喘息着,希望早些结束针刺的痛苦,但他也一动不敢动,生怕身体微小的移动会导致窦锐志刺破他鸡巴里的重要血管。
    大概过了五分钟,直播弹幕的狂欢也到达了最顶峰,窦锐志终于完成了穿刺,并按下按钮。和顾博凡的初级狗屌结类似,钢针会在陆骥的鸡巴内部分出两个尖刺,自动绕着陆骥的尿道围成一个圈。但新一代的狗屌结可以根据已经插进去的狗屌骨进行自动定位,所以不需要窦锐志开始的穿刺有多准。这么强的高新技术,价格自然也不菲,大汉决定在“狗奴博览会”上用双警奴作为模特,好好推销一下狗屌骨和狗屌结这两项产品,今天的直播也算是打一个前哨站。
(“狗屌结”的部分见《双警奴·逃生篇》第四十二章《历劫》)
    在顾博凡被装上狗屌结的时候,陆骥目睹了顾博凡的失神惨叫,当时他特别后悔自己没能代替顾博凡受刑。今天是他如愿以偿的日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播的高潮。
    随着陆骥持续无间歇的厉声惨叫,陆骥鸡巴根部也渐渐开始隆起,一个犬科动物结一样的球形出现在直播的镜头里。之前密密麻麻的弹幕一条条滚走之后,屏幕突然彻底干净了,一个说话的观众也没有。
    整个世界安静了。
    所有的观众都守在屏幕前,见证着这一历史时刻。人气颇高的组合“双警奴”双双被完全犬化了,而且陆骥的完全犬化还是现场直播。
    过了一会,陆骥显著的狗屌结不再继续胀大了。这时,陆骥的小腹剧烈的起伏,呼吸也开始急促,陆骥像泰迪操着空气一样前后晃动着腰身,突然,精液和尿液一同克服了重力,冲破了弯道阻力,从陆骥弯弯曲曲又向上高举的鸡巴里喷涌了出来。
    陆骥经过完全犬化的虐待,居然被玩到高潮了,而且还伴随着“潮吹”!
    如果观众们在现场的话,此刻一定掌声雷明,因为沉积了一段时间的直播公屏上又爆发出了疯狂的礼物和留言。这一次,陆骥的表演为大汉赢得了不少的收入,当然,估计陆骥自己的部分还不足以支付狗屌骨和狗屌结这两件高价的道具。
    “看你弄得这么脏,还不快收拾一下!”大汉踹了顾博凡一脚,顾博凡连忙识趣地爬过去,用嘴把陆骥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仔细地舔舐干净。
    “双警奴变成双狗奴了!”
    “不,是双警犬。”
    “我们要看双警犬做爱!”
    “警奴都不叫做爱,警犬叫什么做爱,应该叫‘交配’。”
    “对,我们要看警犬配种。”
    公屏上的污言秽语正是大汉的下一个目标,因此,陆骥还没能得到任何休息,就要立刻与顾博凡交配了。
    “既然大家那么想看,就让双警犬给大家进行交配的首演!”大汉说道。犬类交配的第二阶段,会出现屁股对着屁股的情形,这也是大汉给双警犬安排的体位。
    双警犬身上的(体外的)所有道具都被除掉,然后互换袜子,相当于双警犬初夜的互换信物。然后双警犬屁股对着屁股跪好,大汉先是把双警犬的卵蛋用皮筋捆在一起,然后和窦锐志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大汉操纵顾博凡,窦锐志操纵陆骥,先把双警犬隆起的结消下去,再像玩游戏机一样操纵着双警犬的狗鸡巴,让他们的鸡巴从后面伸出去,扭动着瞄准对方的屁眼,同时给对方让出路来。大汉很快就弄好了,但窦锐志的遥控还不是很熟练,大汉没有动手帮忙,只是支招,看直播的小伙伴们也不停地出主意,最后,双警犬的鸡巴终于都找到了洞口。然后,大汉猛地一推他们,让他们同时操对方,并和窦锐志一起,再次让双警犬的狗屌结膨胀起来,卡在对方的屁眼里拔不出来。
    鸡巴被以诡异的角度从身后强行塞进屁眼里,还不能移动,本身就不会有什么快感,所以双警奴除了痛苦和屈辱,根本没有要射的意思,更何况陆骥刚刚射过了一次。但双警犬不高潮的话,就算不得交配,这怎么对得起观众呢?于是大汉是用来杀手锏。
    作为主人,是要能够做到让奴隶什么时候射,奴隶就什么时候射的,当然,以陆骥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完成,但大汉也对他做过相应的训练。陆骥虽然每天都会多次接触大汉的阳具,但每天夜里,大汉都会训练陆骥,一边给大汉口交,一边用鼻子深呼吸,感受大汉下体的体位,并自行打飞机,但是不许打射,而是要靠为大汉口交把自己爽到射。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陆骥也渐渐可以通过条件反射,让大汉的气息催使自己高潮。大汉解开裤子,让陆骥为他口交,同时催促他高潮。
    另一边,窦锐志则去操顾博凡的嘴。顾博凡虽然不能被窦锐志的气味弄射,但窦锐志最近报名了组织的调教手法班,也学习了一套刺激乳头催射法,正好给顾博凡用一用。
    大汉首发虽好,但陆骥毕竟射过一次了;而顾博凡没射过,但窦锐志的手法毕竟还是比较生疏的,而且又不是顾博凡的主人。但是,此时此刻,双警犬的屁眼里都夹着自己心爱的战友的大鸡巴,一想到这里,双警犬也是止不住的兴奋。没过多久,一股股白色的粘液,竟然突破了硕大的狗屌结的阻塞,从双警犬的屁眼里漏了出来……
    “射得好多的……”大汉感叹道,“真的是要对方怀上自己的狗崽子啊。”
    “他们两条到底谁是公狗谁是母狗啊?”窦锐志问道。
    大汉没有回答,对于双警犬而言,公狗母狗的属性根本不重要,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浑然一体了,好像要共同孕育出他们的狗崽子一样。又好像完全犬化后的双警犬就是他们的新生!
    腊月二十六,立春。宜求子。
四月新番(手动滑稽)
    地牢的门一响,吓得双警奴浑身一惊。
    要知道,接受惩罚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受罚的过程。今天上午双警奴的人表现并没有让大汉觉得满意,只是到了大汉吃午饭的时间了,于是双警奴被倒吊了起来,大汉留下一句“开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们!”就走了。
这一等,就等了大概三个小时,虽然双警奴被吊起来的次数也不少,但毕竟中午没有经过喂食,双警奴已经被倒吊得头晕眼花了。
而大汉回来时,还带了黄青一起。双警奴真是感到了危机,双奴调教毕竟是奴隶间的互动,即使是互舔屁眼也已经习惯了,毕竟对方是自己深爱的战友。但双主调教可就不一样了,自己和战友全方位地暴露在两位主人面前,一旦有任何一点松懈,都会招致双倍的惩罚。大汉和黄青单独一人都可以把五六只奴隶同时玩得死去活来,现在是平均每只奴隶都会被一位主人单独调教,接下来的惩罚一定不会轻。
    双警奴微微张开已经有些花掉的双眼,看到了大汉和黄青手里都拿着一套警服,大概猜出了接下来的调教是羞耻的制服调教:双警奴要穿上自己过去引以为傲的警服,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甚至要穿着警服却扮演被捕的犯人,并被私刑处置,总之是既侮辱警奴本身,又侮辱军警这个整体,每次都把双警奴凌辱得恨不得自己立刻被扒光屁股,露出鸡巴卵蛋,一丝不挂地被调教,并不断地向制服跪地磕头才能以谢对制服的亵渎之罪。
    很快,双警奴就被两位主人从铁链上放了下来,双警奴立刻识趣地跪在地上,向两位主人问好。
    “陆警官、顾警官,两位快快请起!”大汉说着,把双警奴扶了起来。
    双警奴顿时感到莫大的耻辱,大汉对他们这么客气,分明是反讽,可主人的命令又不敢违背,于是连忙站立起来,保持立正姿势,挺胸抬头,像列队受训一样。
    “两位警察哥哥穿上警服吧。”黄青把警服交到双警奴手里。双警奴心里觉得十分羞耻,但还是赶紧利落地穿好警服,戴上警帽。但鉴于之前制服调教也有过许多的规矩,双警奴并不敢用警服遮挡住隐私部位,内裤和警裤都只是提到了膝盖稍微高一点点的位置,由于双警奴的内裤都是紧身的,在地牢受训期间,双警奴的大腿肌肉也粗了一整圈,所以内裤恰好紧绷在大腿上,不会滑下去,警服的上衣也敞着怀,里面的衬衫撩了起来,把健硕的胸肌连同乳头全部暴露出来。主人没有特殊要求的话,双警奴每一次都是以最羞耻的暴露着装开场,再等待主人们的下一步命令。
    “两位警官把警服穿整齐吧。”大汉说道。
    双警奴稍微楞了一秒,并不敢懈怠,立刻听从了命令,收起了自己的骚鸡巴和烂奶头。双警奴回溯记忆,以往好像受到整齐着装的制服调教只有一起,那一次被玩得也十分之惨,想想其实自己身为奴隶,无论裸体还是穿衣都是一样的,都是受辱的命,即便有衣服遮体,在主人面前,内心也依然是全裸的。
    “之前实在是对不起两位警官了,我们决定放两位警官走。”大汉诚恳地说道。
    双警奴不知道大汉唱的是哪一出,估计是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假意放他们离开,但他们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再被捉回来,按照逃奴狠狠惩罚。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大汉在吃饭的时候有了一次奇遇。
    “查老师,你找我?”黄青下午接到了大汉的电话,便来到了地牢上面大汉的起居室里见大汉。
    大汉刚刚吃完午饭,但却一脸严肃,好像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心结一样。
    “我刚才吃饭午饭之后,踩死了一只蚂蚁。”大汉欢欢说道。
    黄青也一时语塞。
    “我突然有所感悟,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类呢?我踩死了这只蚂蚁,觉得心里好难受,想要为自己以前虐待过的奴隶们做一些补偿。”
    “查老师,您别说了……”黄青闻言,突然哭了出来。
    于是,两人把双警奴的警服准备好,决定放他们自由。
    “陆哥,今天吃什么啊?”顾博凡问道。
    “嗨!还能吃什么,外卖呗。要不咱俩一起点一份,还便宜。”
    两个月后,双警奴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了。这天中午,他们在讨论着中午吃什么,突然,一个熟悉的人进了警察局,双警奴一看,顿时傻了眼。
    “主……不,查老师,您……你怎么来了。”陆骥面对着大汉,居然还有些紧张。
    大汉指了指窗外:
    “看天上……”
    双警奴一起向窗外探了探头,只见蓝天被一道灼目的红光撕开,那火光能与正午的烈日争光辉!
    2018年4月1日,一颗陨石轰击了地球,繁荣了三十七亿年的生命,终于在这颗蔚蓝……不,在这颗不再蔚蓝的星球上,画上了戛然而止的句号。
    一切的一起,无论主人与奴隶,都不再有区别,在太阳表面般的炙热之中湮灭……
    编不下去了,大家愚人节快乐。
    (2018年4月1日)
    然后安利一下黄青和顾博凡的番外《足球警犬》,
【https://www.shuaigay10.com/thread-1344464-1-1.html】
讲的是《立春番外》(下)里面提到的顾博凡穿着足球袜接受足球调教的足球训练周的故事(虽然《立春番外》(下)我还没发……),希望我能想漫威和DC一样,把这个系列建立成一个“超级奴隶宇宙”,当然这需要不断地挖坑了填坑了。反正都是我一个人写,自娱自乐了,细节和逻辑我自己尽量完善,不过我猜测大多数朋友是把这个系列当“爽”文看的,能让大家爽上三十秒就好~(逃跑)
(四十四)暴裸(上)
    “这个时候不怕被人看见吗?”张古雄下了车,问身旁的大汉。
    “看见了丢人的又不是我们。”大汉说道,“再说,那边那个抽烟的一会应该就走了。”
    “下来。”大汉命令道,车门打开,四只只穿着球袜的男奴从车上下来,三只站立着,只有带着蛋夹的顾博凡只能狗伏着。
    “张老板,一会你就知道了,露天当中调教,才够劲儿!”
    四只奴隶按照安白的指示跪在地上:
        顾博凡    陆骥
        陶凯旋    王莅刚
    第一排是双警奴,陆骥在左,顾博凡在右(由于奴隶们是面对面的,所以左右与上图是相反的)。第二排则是军奴,陶凯旋在左,王莅刚在右。
(这个队形与《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二章《编制》黄青安排的队形一样,只是张志祥的位置被陶凯旋完全取代了。第二十二章开始的四奴分组调教,又在第四十四章重现了,所以可以期待一下六十六章和八十八章。)
    奴隶们按照这个队形跪下之后,“制服”也是整整齐齐的。顾博凡的右脚和陶凯旋左脚穿着当时分组调教时的浅粉色的屌奴袜,陆骥的左脚和王莅刚右脚穿着红色的肛奴袜,从两侧看都是相同的颜色,而前排的顾博凡左脚和陆骥的右脚都是藏蓝色的警奴袜,后排的陶凯旋的右脚和王莅刚的左脚都是军绿色的军奴袜,从前后去看,奴隶们也是由相同颜色的袜子相连在一起的。这次的配置都是“左脚袜”,也就是只有奴种名的袜子,毕竟除了陶凯旋以外,其它奴隶的奴种都只是废奴了,重新配上带有奴种的袜子,算是加倍的羞辱。
    “你们当中,有毛奴,有秃奴,没忘记吧?”大汉像课堂老师发临时测验一样,测试奴隶们对奴性的掌握程度。“助教”安白也把洋红色“毛奴袜”和黄色“裸奴袜”扔在地上,让奴隶们自己去辨别。(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二章《编制》)
    “嗯,很好,都没弄错。”大汉夸奖道,并奖励了奴隶们一人一个耳光。不过大汉说得没弄错其实并不容易,虽然奴袜的右脚写着奴隶们自己的奴名,但左脚只有“毛奴”、“秃奴”的奴种字样,奴隶们必须对最开始发给自己的那只奴袜十分熟悉才能确定哪只是自己的,毕竟奴袜们已经在奴隶的臭脚之间换过好几个来回了。
    “秃奴又叫裸奴,需要接受暴露调教,但今天晚上,你们四个都是裸奴!记住了吗?!”大汉问道。奴隶们立刻大声回答“报告主人!记住了!”
    “这是怎么了?又被装上了蛋夹是吗?”,这时,看着被完全犬化只能跪在地上的顾博凡,张古雄满是嘲笑意味地询问着。
    “让他自己讲一讲吧。”大汉把顾博凡屁眼里的肛塞拔了出来。顾博凡白天除了被再次轮奸,还学习了完全犬奴的奴规,他知道该怎样向张古雄汇报。只不过现在他们在公园里一个只有一只路灯照耀的角落里,随时可能会被路人撞见,所以顾博凡报告的声音不敢太大。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顾博凡已经完全犬化,屁眼插入肛塞时上下两个屁眼都不能发出人类的声音,只能学狗叫,肛塞被拔出之后,才可以用人类的语言向主人报告。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狗蛋被蛋夹夹住,所以只能永远罚跪,像狗一样爬行。脖子钉入狗链,屁股按上狗尾,鸡巴里还要插入狗屌骨和狗屌结,永远勃起,还能像狗一样在交配的时候锁住母狗。”
    别说顾博凡当着王莅刚和陶凯旋的面说出这种话觉得羞耻,就是让他对当时在现场的陆骥重复一遍这些话也让他觉得羞愧难当。而陶凯旋和王莅刚听到这些话更是为战友感到痛心,特别是王莅刚,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就应该选择被犬化,替顾博凡承受改造鸡巴的耻辱。
    “挺有趣啊,我的狗奴陶凯旋也应该按照这样样子改造一下。”
    张古雄这一句话,陶凯旋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把顾博凡和陆骥吓了一跳,虽说奴隶们听到顾博凡的自我描述,知道了完全犬化是多么羞耻的一种惩罚,但只有目睹全过程的陆骥,和亲身经历全过程,最有发言权的顾博凡才知道完全犬化的过程有多么残忍。
    “主人,这种完全犬化是对废奴用的极刑,臭小子警奴顾博凡是因为逃跑未遂才被惩罚完全犬化的,老鸡巴虽然下贱,但还不至于受这种酷刑。”顾博凡试图为陶凯旋开脱,但换来的确是张古雄的一个耳光。
    “操你妈的,老子怎么玩自己的奴隶,还用你多嘴?臭小子,去给他掌嘴!”张古雄口中的臭小子特指陶凯旋,安白牵着陶凯旋的鸡巴,指导他如何惩罚其它奴隶,首先,陶凯旋要和顾博凡面对面跪下,一只手抓着顾博凡的头发,另一只手来回扇顾博凡的耳光。顾博凡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了,犯的是“胡乱放屁”的罪,所以陶凯旋一边扇耳光,一边骂顾博凡,打左脸说“让你胡乱放屁!”打右脸说“扇你大臭屁股!”而顾博凡左脸被打要报数,右脸被打要感谢陶凯旋,毕竟作为唯一一只非废奴,屌奴陶凯旋的地位比其他三只奴隶高极了,所以顾博凡要说“谢谢屌奴长官!”
张古雄没说惩罚顾博凡多少次,所以陶凯旋一只不能停手。大汉则在一边向张古雄介绍:“张老板,这完全犬化的安全性还停留在试验阶段,所以只在废奴身上使用。你如果想要老鸡巴完全犬化的话,可能玩不了太久,他的身体就完全废了,是不是有点可惜?”
    “有啥可惜的?我还能养他一辈子?玩腻了就送你做人体试验了。”张古雄慷慨地说。
    “正好,臭小子警奴顾博凡是公狗犬奴,还差一条母狗跟他配种。”
    陶凯旋听到这里就放心了,犬化为公狗尚且如此痛苦,更何况要变成母狗?这种痛苦,还是由他来承受吧。但这时,一旁的王莅刚按耐不住了。
    “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也是废奴,母狗还是让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来做吧,谁还能比乳奴更像母狗?”说着王莅刚跪到,一边进入犬奴状态,一边玩自己的乳头。王莅刚虽然做奴隶的时间不如双警奴,也没有经历完全犬化,但在奴隶岛上受过穆文的全套狗奴调教,狗奴的素养最好,一时还真把两只犬化过的屌奴给比下去了。但张古雄并不买账。
    “有一只‘胡乱放屁’的,臭小子警奴陆骥,你去掌他的嘴。”于是,深夜的公园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耳光、咒骂与报数声。
    坐在公园里抽烟的马彦宽似乎听到公园的另一边有些声响,想要过去看看情况,但非常不巧的是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这是个他不得不接的电话。
    “小伟啊,爸爸现在在忙,回去再打给你。”
    “你是谁爸爸?赶紧给老子打三万块钱来。”电话另一边的青年语气很是不客气,丝毫不像是儿子对父亲的态度,但马彦宽却依然低声下气。
    “你怎么到现在都不肯认爸爸呢?”
    “爸你妈个头啊!我挂了!”
    马彦宽只能听到电话另一侧“嘟嘟”的声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想继续吸烟,却发现之前的烟已经烧完了,于是有点了一根。他向刚才有声响的地方看了一眼,原来是一群年轻男子来公园里打篮球,没有多想,又继续坐下了。
    “那边来了几个打篮球的,他们不会多事吧?”张古雄向大汉问道。
    “他们来的正好,要不怎么叫公开调教呢?”大汉笑道。这是四只奴隶怕被发现,打耳光的声音都变小了。
    “怎么?怕自己打屁股的声音被人听到是吗?那就得有人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啊。”大汉说道。
    于是,陆骥被大汉点名出列,毕竟按照以往的表现,陆骥是最有大局观的臭小子,不会额外生事,他被命令去打篮球的男人面前裸奔。
    “主人,如果臭小子警奴陆骥被抓住了,要怎么解释啊?”陆骥虽然不会反抗,可还是担心被人发现裸奔的窘迫。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该说什么你总还是知道的。”大汉只是在陆骥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陆骥身上的针虽然被拔下去了,但赤裸的身体上依然遍布着受罚的痕迹,这样羞耻的肉体暴露在别人面前,让陆骥无地自容,他知道这样一来他就要背负上变态的名声了。陆骥并不是不知羞耻的人,但他也明白如果只是被人嘲笑一番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如果他裸奔的样子被人拍摄下来,发到网上,他就彻底洗脱不了耻辱了,如果被警局的同事看到,他们会怎么想?原来陆骥从警局消失,是去做了裸奔的变态,真是警界耻辱,而如果被自己的亲朋好友看到,那更是无地自容了。
    可是陆骥只能听命于大汉,他知道之前的逃跑行为已经触怒了大汉,如果再有任何令大汉不满的行为,之前的酷刑将会一一在其他三只奴隶身上重演,所以只能乖乖听命,直到黄青准备好逃跑的计划。
    陆骥的左脚换上王莅刚的肛奴袜,右脚上换上顾博凡的警奴袜,大汉说这样陆骥就可以带着自己的战友一起裸奔了,毕竟奴隶们只配被践踏,与一只臭袜子没有区别。而此时的王莅刚和顾博凡就只剩一只袜子了。陆骥穿过公园的小树丛,缓缓走到篮球场的周围,本能地用手遮住下体,脚踩在水泥地面上,生怕弄出声音,只能高抬腿轻落脚,动作十分僵硬。陆骥好不容易走到篮球场有光亮的地方,开始有些不敢前进了,当时打篮球的人正在抢一个篮板球,所以没有人在看他,但球一落地,几个打球的人一转身,吓得陆骥马上撤回树丛里。但大汉正满脸怒气地看着他。
    “臭小子警奴陆骥第一次任务失败,不如让犬化的奴隶来裸奔吧,毕竟狗裸体的时候不会感到羞耻。”
    “主人爸爸,求您不要!狗奴不知道羞耻,裸奔也没意思,臭小子警奴陆骥愿意羞耻地裸奔。”陆骥说着,再次把一条腿探出树丛。
    “你说不要就不要吗?”大汉一把扯住陆骥的鸡巴,审问道。
    “主人爸爸,臭小子警奴陆骥这就去裸奔。”说着,陆骥整个人出去了,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下体,一步步向打篮球的人走去。
    “我操,什么情况?”陆骥这么个壮汉,怎么能不引起打球的人的注意,很快,他们停下来动作,围观陆骥。陆骥羞愧地低下了头。
    如果陆骥毫不在乎地走来走去,打球的人反倒会被吓到,自己离开。可陆骥心虚,一直羞愧地不敢见人,这就怪不得打球的男人们要收拾他了。
    “哎,变态!过来!”陆骥听到这一声,知道大事不好,但也只能过去。他仔细一看,打球的男人年纪都不大,一看就是小混混的样子。陆骥以前也被野外调教过,他知道遇上这样的流氓是最惨的,因为这些人毫无同情心,甚至是以施虐为乐的,下手也不像组织的人那么有分寸。陆骥想,这样的惩罚,就留给自己来承受好了。
    “怎么回事啊?”打球的男人中一个小眼睛,名字叫吴星亮的问道,“你这穿得可够清凉的啊。”
    陆骥在部队的时候,就以他的“老谋深算”著称,即便在裸体示众的当下,居然也能冷静地思考,他想象机敏的陶凯旋做卧底的时候会如何应付眼前的窘境。
    “哥几个,不好意思……老屁——我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陆骥自称老屁眼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张口自称“我”字都不习惯了。
    “输了受的是裸奔的惩罚是吗?”另一个矮个子戴眼镜,名字叫夏天的打球男子推了推眼镜,讥讽地问道。
    “是啊,不过这就算完成了,老——我,我回去了。”陆骥打算赶紧离开这羞耻的环境。
    “站住!”有一个染了发的男子张阳叫住了陆骥,“宁可玩裸奔的大冒险都不肯说真心话,那这个问题是有多难啊?也说出来让我们听一听吧。”
    从这嘲笑的语气中,陆骥明显感觉到大事不好,想要赶紧离开,但最后一个打球男子王晓宇一把抓住陆骥。
    “你是性奴吧?”
    “那边到底怎么回事?”马彦宽觉得对面有些奇怪,毕竟刚刚好好的篮球打着,突然就停下来了,还发出啪啪的响声,又似乎有人在低声闷哼。他刚起身想要过去,突然走过来一个年轻男子停在他面前。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吧?”对方的声音带着些微妙的起伏,马彦宽只是觉得奇怪,却也猜不出其中的深意。
    “嗯。我要走了。”马彦宽不像节外生枝。
    “哎,这么快就走啊……”对方伸手想要抓马彦宽一下,又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恼羞成怒地骂了句,“靠,装什么清高,来这的不都是找乐子的。”
    马彦宽刚刚往篮球架方向走了两步,听到男子的话,突然领会了——
    这他妈是个同志公园。
    那想必篮球架那边的事……马彦宽心想,这事是不该自己去管的,儿子的事还没解决,于是直接离开了。
    “傻逼,你也不看看这个上面写着什么!还真心话大冒险……”吴星亮拿着陆骥长长的球袜,像挥动鞭子一样,抽打陆骥的脸。
    不得不说,人类的创意真地是远胜于其他生物,即便是没有做过主人的四个篮球青年,也能求地取材,对陆骥进行调教。四个人命令陆骥脱掉双脚的球袜,然后让陆骥倒立起来。陆骥是个肌肉壮汉,私人只能一齐用力,把陆骥托起来,让陆骥的一双臭脚由下往上从篮网里穿过去,勾在篮筐上倒吊住。四个人为了把陆骥架起来,也着实费了些力气。陆骥双手下垂,被要求抱住篮球,并尽量让篮球触地。这样陆骥就不可能用手遮挡他身体的任何部分了。
    “这个姿势不错啊!”暗中观察的大汉感叹道,“以后应该给老屁眼玩玩篮球特训,就用这个姿势作标准姿态,比单调的罚跪有意思。”
    陆骥作为一名出色的警察,又是部队出身,别说四个人,就是十四个人,要想捉住他也是不可能的。但陆骥之前被大汉拉到野外调教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是组织的人,谨慎的性格让陆骥不敢反抗,一面连累自己的战友。这正是为什么大汉选择了陆骥去接受裸奔调教。此刻,大汉正在向张古雄炫耀,自己是如何把陆骥骗得团团转的,而知道了真相的其他奴隶也为陆骥感到无助和难过。
    这四个打球的虽然不是组织的人,可也都是这个同志公园的常客,夜里经常会见到当众调教奴隶的主人——当然有时是组织的实习调教师在拿废奴练手。这几个小混混平时看着心痒,却没有机会亲自上手。今天看到陆骥,以为是被主人惩罚接受羞耻调教的有一个性奴,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整治他一下。也顺便自己爽上一把。
    “看他身上的毛都是拔光了,鸡巴毛和腋毛都是光秃秃的。”夏天一边用手掌环抱住陆骥肌肉绷紧的大腿和屁股用力地揉搓,一边说道,“身上还有这么多痕迹,看来他的主人比我们知道见过当众调奴的主人都要更加严厉。”
    “你看看他袜子上写了什么?”吴星亮又甩了甩陆骥的藏蓝色的警奴袜,把一只脚底踩着的部分塞进陆骥嘴里让他咬住,然后把小腿部分拉长,显示出上面的“警奴”字样,“操,还是个警奴啊。真地是警奴吗?”吴星亮拍了拍陆骥的脸问道。
    陆骥被堵住了嘴,只能摇了摇头。陆骥心想,自己已经成为了废奴,不应该在算作警奴了,所以也不算说谎。
    “那你为什么还穿着警奴的袜子呢?”张阳问道,“难道是冒充警察吗?夏天,冒充警察什么罪?”
    “冒充警察可是招摇撞骗罪。”夏天是法学院的学生,虽然律师资格还没拿下来,但是这些刑名法术还是记得住的。
    “那这个罪该怎么罚呢?”
    “当然是扒掉他的假警服,裸体游街了。哦,对了,他没有警服,只有一双,不对,只有一只警奴袜。”
    “这个贱货连毛都被拔光了,拔光的惩罚根本不够啊。”夏天顺势接了一句。
    “可不是只有一只警奴袜,他穿着两只袜子就不是一个颜色的!”张阳也把黄色的秃奴袜挤进陆骥的嘴里,“这只上写了什么啊?操,肛奴袜。太骚了吧!”
    “那就把警奴袜给他套在鸡巴上,然后拍照,传到网上。”王晓宇说着,把警奴袜从陆骥的嘴里拔出来,套在鸡巴上。
    “那肛奴袜呢?塞屁眼里吧!”张阳说罢,也立刻动手。
    陆骥感觉大事不好,可这时黑夜里的闪光灯已经不停地亮了起来。
    正在陆骥不知所措之时,只见另一个裸体的壮汉狗爬了过来,陆骥定睛一看,正是王莅刚。
    原来在陆骥被倒吊的时候,大汉问王莅刚应该怎么办,王莅刚只得奋不顾身地要求自己也接受裸奔的调教,以分担陆骥受的折磨。
    “我操,又来了一个。”王晓宇惊讶道,但没过一会,篮架上就背靠背地倒吊着两只男奴了。王莅刚爬过来的时候,左脚上还穿着自己的军奴袜,也被四人缴获了。
    “这两个壮小子太重了,都要把篮球架压塌了。”夏天感叹道。
    “那还是一只一只轮流罚吧。”吴星亮提议道,“先把绿袜子的小子——指的是只穿军奴袜爬过来的王莅刚——放下来。”这四个人年级看起来也没有陆骥和王莅刚大,但却还是一口一个小子的。
    王莅刚下地之后直接跪到,他毕竟是出来分担陆骥的折磨的,所以尽量表现出奴隶应有的下贱。但主动下跪反倒没能让篮球四人组感受到罚跪的羞辱,于是张阳命令王莅刚岔开双腿站起来,双手向侧上方打开,整个人呈X形。
    “刚才就看出来绿袜小子和另一个小子不一样了。”张阳把王莅刚的军奴袜往他嘴里一塞,就指着王莅刚身上的体毛评头论足,“绿袜小子的毛没剃!”张阳用手在王莅刚满是阴毛的小腹上划了划,又指了指王莅刚展开的腋下,最后还捏住了王莅刚一根长长的乳毛扯了两下。王莅刚作为乳奴,乳头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敏感,竟然嘴里喊着袜子依然发出了诱人的哼叫声。“真骚!”张阳用力捏了捏王莅刚的乳头,骂道。
    “刚才挂篮筐的时候就看见了,所以先把他放下来了。他毛那么密,肯定有味,你先用他那绿袜子给他擦擦。”吴星亮打趣张阳。
    “谁他妈给他擦,自己擦!”张阳被吴星亮逗得认真了,“谁他妈爱碰他那臭袜子啊!”于是,王莅刚被命令用自己的军奴袜擦拭掉身上的汗,所有有体毛的地方都要擦到,最后再含在嘴里。夏天还命令王莅刚一边擦,一边报告体毛的位置,如果他漏下了一个部位,就要重罚。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正在擦脚毛。”“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正在擦腿毛。”“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正在擦阴毛……”
    “他自称什么?”打球四人组们讨论了起来。王莅刚以为四人组是组织的人,不敢怠慢,然而四人组却只是同志公园里找乐子的年轻人,没见过王莅刚现在这阵势。不过听王莅刚颇有气势的报告声,的确相信了他是军奴。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正在擦肛毛。”“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正在擦胸毛。”“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正在擦腋毛。”
    王莅刚终于擦拭并报告完了身上的体毛,然后把满是汗味的袜子塞回嘴里。
    “他的袜子上有字……操!军奴”张张阳说道。“那小子是警奴。操!想不到我们也能玩一次军警啊!”
    “刚才绿袜小子报告说他擦了肛毛?我们是不是得检查一下啊?”吴星亮提议道。于是王莅刚被驱赶到篮球场边的金属网状围栏旁。
    “自己扒开屁眼给我们检查!”吴星亮一巴掌扇在王莅刚的肌肉屁股上命令道,却被王莅刚富有弹性的大屁股把手弹了回来。“操你妈的,屁股还挺有劲!”吴星亮索性解开皮带,对着王莅刚的屁股抽了几下,“快扒开屁眼!”
    王莅刚只得亲手扒开屁眼,供吴星亮赏玩。王莅刚那已经被穆文奴隶岛上的刑杆摩擦得通红的屁眼暴露在黑夜冷飕飕的空气里,还真让王莅刚有的好受,而这时吴星亮又用皮带的末端去逗弄王莅刚暴露出来的肛毛。
    “他刚才自称什么来着?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哈哈哈哈哈哈!”王晓宇也开始嘲笑王莅刚,同时走到他面前,“我来检查一下,看这奶头,到底大不大!”于是便捏住了王莅刚的奶头。
    “既然是军奴,就要有个军奴的样子。一只手扒屁眼就行了,另一只手敬军礼!”玩王莅刚屁眼的吴星亮突然来了创意。王莅刚只好右手敬起了军礼,而不再右手覆盖的右屁股自然也开始迎接吴星亮的责打。
    与此同时,陆骥那边也没闲着。正在被夏天和张阳一前一后地抚摸身体。夏天和张阳两个都是比较矮小瘦弱的身形,见到陆骥这样GV和幻想中才会出现的壮汉,自然忍不住要来回反复摸一摸。夏天一直在抚摸陆骥的屁股和大腿,而张阳则一直在玩陆骥最傲人的腹肌。
    当然,在听到了王莅刚那叫作“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的羞耻自称之后,张阳也开始玩弄起了陆骥的乳头,并与玩王莅刚乳头的王晓宇同时发现,这两只男奴都被打了乳孔。明明是男人味十足的壮汉,却打了乳钉,显得格外骚贱。听到了这个“重大发现”,夏天和吴星亮也惩罚式地狠狠拍了两只奴隶的屁股几下,然后凑过去,要求和玩奶子的张阳和王晓宇分一颗乳头玩一玩。
    “操,这上面的穿孔也太大了吧?说说你们的奶子都被什么东西穿了,搞得这么大。”
    塞嘴的袜子被取出甩在地上,奴隶们自然开始讲述自己乳头上最美好的回忆。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的奶子被穿孔悬吊过……”王莅刚本身就有乳奴的属性,在穆文的奴隶岛上受的乳头特训也种类繁多,现在陆骥所受的倒吊之刑比起王莅刚的乳头悬挂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陆骥的乳头被乳袜贯穿过。”陆骥本就才想过篮球四人组是组织的人,再加上王莅刚刚刚叫他们“主人”,于是更加确信了。陆骥哪里知道这四个人其实只是同志公园里的素人,可怜陆骥连自己的真名都报了出来。
    “等等?‘大奶头’是绿袜小子胸前那两颗黑乳头,这个‘陆骥’是什么意思啊?”张阳审问道,还不忘狠狠捏了捏陆骥的乳头,以示威胁。
    “估计是‘撸鸡巴’的意思。”夏天调侃道,但也真地伸手去够陆骥的鸡巴开始撸。
    作为肛奴,陆骥的鸡巴被光顾的机会先对较少,所以陆骥自己都没有太多机会去体会自己被调教时的反应。这次没倒挂在篮筐上,陆骥才发现,原来自己被玩鸡巴的时候,臭脚会变得特别敏感,不停地抽动。之前被主人们调教的时候,可能只是双腿被架起来,一双大臭脚不断地扭动,但现在全身的重量全靠脚背用力挂在篮筐上,稍微一扭动,不但让篮筐上下摇晃,陆骥整个人的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了。
    “操,一摸鸡巴就变得这么骚!”啪的一声,夏天在陆骥的屁股恶狠狠地抡了一巴掌,训斥了陆骥一句,一半嘲讽一半谩骂。
    同时,听到陆骥的鸡巴被玩弄,吴星亮和王大宇也开始玩王莅刚的鸡巴了。
    “我操,好长的包皮。这么长,都要包茎了吧?”王晓宇很快就把王莅刚的鸡巴玩硬了,但王莅刚的包皮却没有自己打开。遇到这么长的包皮,王晓宇自然要好好把玩一下,用指甲狠狠的掐住王莅刚的包皮边缘,用力撕扯。幸好打球的人经常剪指甲,不然王莅刚的包皮一定会被王晓宇的指甲弄破。
    “包皮包茎就操不了人了,所以才会被人操啊。”吴星亮解释道。他和王晓宇一人分了王莅刚的一个黑乳头揉捏,另一只手也瓜分了王莅刚的粗鸡巴,王晓宇玩包皮,吴星亮则从鸡巴根开始,一点一点向龟头的方向前进。
    “我操!绿袜小子的鸡巴……也被打孔了!”终于,王莅刚一直在等待被触摸的屌孔迎来了吴星亮的手指。王晓宇闻言,也过来摸了摸。而另一侧的夏天和张阳也去仔细检查了一下陆骥的鸡巴,发现并没有屌孔,失望地狠狠揍了陆骥一顿:巴掌扇陆骥的脸、屁股和鸡巴,又用拳头重重地砸陆骥的胸肌、腹肌和后背。
    “你这鸡巴孔是干什么用的啊?”吴星亮审问王莅刚道。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的骚鸡巴被屌袜贯穿过。”
    听到了“屌袜”,打球四人组产生了联想:
    “哦,怪不得绿袜小子只穿一只袜子,因为屌袜只需要一只,而篮筐小子穿两只,是因为乳袜有两只啊。”
    说着,四人组尝试着把地上的袜子穿进陆骥的乳孔和王莅刚的屌孔。然而正常贯穿的过程都是需要乳钉和屌钉作为牵引工具的,毫无经验的四人怎么可能突然“穿”袜?更何况“努力小分队”的袜子都是比屌袜和乳袜更厚实的球袜。弄了半天也弄不进去,四人组很快就生气了,责怪两只奴隶不配合,王莅刚百口莫辩,只得突然跪地,央求四人听他解释:没有工具真地办不到啊……
    暗中观察的大汉知道四人现在需要工具了,看了看旁边的张古雄,问道:
    “张老板,要不要给他们送去些工具啊?”
    “好啊,看他们挺有创意的,有了工具,一定玩的更好。”
    “好的,不过要谁去送呢?”大汉意味深长地问道。
    这时,所有的主人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集中到同一只奴隶身上。
    那就是陶凯旋。
    屌奴袜、军奴袜、秃奴袜,对于陶凯旋而言,一切都是崭新的。
    不是说这些概念对于陶凯旋而言比较陌生,毕竟之前陶凯旋已经和战友们一起经受过调教了,对于组织里的奴规,以及各种道具的使用方式——当然对奴隶额而言,是被使用方式——已经了如指掌了。这个“崭新”,指的是字面意思,自从张志祥沦为废奴以来,他的奴袜也不能在给陶凯旋使用了。之前是为了应急,让陶凯旋穿了一下张志祥剩下的东西,然而组织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把陶凯旋所需要的一切道具都准备好了,其中自然包括陶凯旋继承张志祥的所有奴袜。所以,在之前挑选“秃奴袜”的时候,陆骥和陶凯旋没费太大力气,一眼就看得出来:被人穿过的是陆骥的,全新的才是陶凯旋的。
    但陶凯旋知道这些袜子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他从被抓来的第一天就被战友的袜子套手套脚塞狗嘴,又目睹甚至经历了许多包含换袜内容的调教,所以他知道自己臭脚上的奴袜,总会或被主人粗鲁地拔下来,或被自己主动脱下来,再交由战友穿上,让奴隶的味道在奴群之间传递,生生不息。
    就在此时,陶凯旋接到了大汉的命令,脱掉奴袜,全裸出镜。当然,奴隶中最怕裸奔调教的就是陶凯旋了,虽然其它奴隶身上也有纹身,但陶凯旋的额头上纹着尿骚奴的“尿”字,是羞耻之最。大汉也正是由于担心奴袜粘上四人组的尿,才命令陶凯旋全部脱光的。
    当然,陶凯旋还背负了为肛奴们运送道具的任务。大汉把道具放在陶凯旋背上,命令他学着王莅刚的样子狗爬过去,并有重罚顾博凡来威胁陶凯旋不许把道具弄掉。
    当陶凯旋出现在四人组的面前时,四人组已经没有太多意外了。只是赞叹这个夜晚真美好。
    不过问题来了,四除以三,除不开。只有陆骥的时候,一只奴隶四人玩,王莅刚来了之后,一只奴隶两人玩,可现在陶凯旋来了,该如何分配呢?当然是新来的吃相,陆骥和王莅刚只有一人玩,陶凯旋则要接受双主调教。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老鸡巴给主人们带来了道具。”陶凯旋向四人组解释着身上背着的道具,一只屌钉、有两对乳钉,还有三条鞭子。
    “主人,细长的乳钉是给臭小子警奴陆骥穿乳袜的,粗的钩状乳钉是给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玩悬挂的。”陶凯旋对乳钉的介绍还蛮押韵的,“屌钉是给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穿屌袜的。至于鞭子是鞭打奴隶们用的,鞭柄写着‘警屌’的是用来打臭小子警奴陆骥的,写着‘军屌’的是用来打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的,而写着‘狗屌’的是用来打臭小子军奴老鸡巴的。这些鞭柄是按照奴隶们的鸡巴硬起来后的样子一比一制作出来的。”
    陶凯旋说着,四人组纷纷用奴隶们的鸡巴和鞭柄对比,每个人都一手持鞭,一手持屌,比过之后,发现还做得真他妈像,连鸡巴上凸起血管的位置都一模一样,甚至手感都是一样的额,越用力握越觉得像。
    现在,玩陆骥的只有夏天自己了,他按照陶凯旋的解释给陆骥穿上了乳袜,左乳自然是王莅刚的肛奴袜,右乳是顾博凡的警奴袜,就跟陆骥裸奔时穿的一样。玩王莅刚的也只有王晓宇了,有了乳钉而屌钉之后,王晓宇的创意也像开了挂一样,先是按照陶凯旋的讲解给王莅刚穿上了屌袜——自然是王莅刚之前穿的的军奴袜,然后再把“乳钩”穿过王莅刚的乳孔,命令王莅刚抓着金属网的空洞往上爬,然后把乳钩固定在金属网上。挂好之后,王晓宇又命令王莅刚松开双手,反剪到背后。这时,军奴袜的长度就派上用场了,王晓宇把王莅刚屌上长长的军奴袜沿着王莅刚的屁股缝拉到身后,在捆住他的双手,这样王莅刚的全部重量就要靠踩着网眼的臭脚和钩着乳钩的奶头支撑了。
    而且,由于奴袜都是组织为奴隶们定制的球袜,材质都很厚实,比之前的乳袜和屌袜都要厚,所以穿的时候更费力,穿上之后在乳孔和屌孔里面也更加得胀,还隐约带着线头地瘙痒感。
    这当然还不算完,因为他们还要鞭打奴隶们的大屁股。
    “该用你主人送来的鞭子抽打你的大臭屁股的时候了。还不快把大臭屁股撅得高高的?”王晓宇用写着“军屌”的鞭柄戳了戳王莅刚的屁股,让王莅刚把臭脚往上踩,让打屁股更突出,方便鞭打。这样王莅刚的乳头也就更吃力了,由于屁股高撅,上半身不得不继续前倾,王莅刚整张脸都挤在金属网上,几乎陷进网格当中去了。
    “这大屁股!这么硬,操起来应该也挺费劲的。”王晓宇摸了摸王莅刚的屁股,这个屈辱的撅腚姿势让王莅刚的臀肌更加绷紧,像两滴倒置的水滴——不但臀大肌圆滚滚地凸起,而“水滴”的尾部则是臀大肌下面的尖刺形末端,插进股四头肌和股二头肌之间。但王晓宇很快就无心赞叹与王莅刚这虽不是臀奴却也被穆文调教得相当健硕具有男性美感的大屁股,因为旁边倒挂篮球架的陆骥已经开始了他娴熟的挨打报数了。
    “啊!三十一!啊!谢谢主人!”“嗯!二十七!啊啊!谢谢……主人!”王莅刚挨打起步晚,王晓宇想要让他赶紧追上陆骥。两边挨打的报数声此起彼伏。虽然夏天和王晓宇都是没有鞭打奴隶的经验,但他们用刑时毫无节制,也着实够陆骥和王莅刚吃一壶的。之前在地牢里受刑,虽然也都是数量巨大,质量极高,但实现都是知道主人们要惩罚到什么时候的,奴隶们报数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个盼头,而现在接受的鞭打屁股则是完全看主人们的心情,虽然在报数,却不知道主人们什么时候会厌倦。
    夜,还很漫长。
    同时,招呼陶凯旋的是吴大宇和张阳两个人了。首先引起他们注意的,当然是陶凯旋脸上的纹身,额头上一个“尿”字,实在是不要太显眼。
    “哎,球比不了了,我们比个别的吧。”吴大宇向张阳提议道,“这小子脑门上的‘尿’字正好当靶子,咱俩看谁呲得准。”
    就这样,两个小混混当着跪在地上的陶凯旋的面解开了裤子,猥琐地露出了他们的阴茎。陶凯旋脸上的纹身是当着张古雄的面被纹上去的,他也知道这些黑道的人不只心狠手辣,还特别会侮辱人。陶凯旋在做卧底的期间,也见过底层小混混整人的手法,轻者钻裤裆,重者淋尿,有些见怪不怪了。只是没想到今天轮到了自己身上。
    “把狗嘴张开了,别浪费了!”张阳用解开的腰带拍了拍陶凯旋的脸,命令道。
    原来不只是淋尿,还要有喝尿的调教,不过陶凯旋已经想到有今天了。他不被允许闭眼,必须看着两道热腾腾的焦黄尿液喷洒在自己的额头上,顺着脸躺下来,流进狗嘴里,又涩又苦。陶凯旋这一天被玩得特别惨,从打屁股和强力体训,到舔鸡巴插屁眼,都尝试了一遍,但这次尿液一下来,陶凯旋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操你妈,淋个尿就哭了!”吴大宇踹了陶凯旋的胸一脚骂道,然后发现陶凯旋的胸和肚子上都已经被尿沾湿了,于是又抬起脚,命令陶凯旋舔他的鞋底。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张阳抡起鞭子抽打陶凯旋,“给你添尿难道不是奖赏吗?”陶凯旋忍受的鞭打,他知道,鞭子也粘上了尿,即便一会张阳不让他舔,大汉也会让他舔。
    “操你妈老子的脚都抬累了,你还不快抱住?!”吴大宇又是一脚踩在陶凯旋脸上,毕竟一直抬着脚也是很累的。这下陶凯旋只能抬起手抱住吴大宇的鞋来舔鞋底,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膝盖上,还要接受鞭打。
    听到新来的陶凯旋被吴大宇和张阳玩了淋尿,夏天放下了手中的玩物陆骥,凑上去解放自己的膀胱。由于夏天比较矮小,掏出的鸡巴正好对着陶凯旋的额头。“接好了!”夏天刚说完,张阳好吴大宇都往后退了一步,以躲开四溅的水花……另外两只刚刚被打屁股的男奴,也就是被倒吊的陆骥和面对着金属网的王莅刚虽然看不见,但从细微的“流水声”中也知道了陶凯旋究竟受到了怎样的侮辱。而王晓宇也停止了抽王莅刚的屁股,王莅刚听到了身后解腰带时金属扣发出的声音,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并且很快得到了确认——一股热流自下而上喷涌在他因为饱受鞭打和臭脚吃力站不稳而不停颤抖的大屁股上。王莅刚的屁股饱受摧残,刚刚王晓宇也反复抽打了几十鞭,新伤旧伤不断,被尿液中的氨和盐分刺激得乳针刺一般,同时微凉的秋夜里温热的尿液也让王莅刚一阵乱抖。
    王莅刚的脑子里飞速的上演了几出大戏,他首先担心的是刚刚接受调教不久的陶凯旋。王莅刚知道圣水调教是很大的恩赐,但他今天目睹了陶凯旋接受的一半的调教,很少涉及奴规,所以陶凯旋应该不知道要谢恩,于是王莅刚大喊一声:“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感谢主人恩赐的圣水!”听到王莅刚的大声呼喊,陶凯旋也有样学样,向着吴大宇、张阳和夏天分别喊了一遍“臭小子警奴老鸡巴感谢主人们恩赐的圣水!”这下王莅刚才放心,毕竟大汉等人正在暗处看着他们,任何不守奴规的行为都将招致秋后算账。等等,主人们在看着,王莅刚突然想起了穆文,他知道穆文作为主人的洁癖,之前自己差点被轮奸就已经遭受了“扒皮式鞭打”的极刑,现在又被别人淋了尿,穆文一定是不会轻饶自己的。想想他与穆文虽然有主奴之实,但却聚少离多,连圣水这样的调教都还没有进行,也不知道被主人恩赐圣水之后应该完成什么样的感激仪式,好在王晓宇也没有觉得王莅刚迎接了自己的尿应该感激涕零,自请惩罚来取悦他。然后,王莅刚突然反应了过来,现在穆文并不在这里,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穆文来呢?王莅刚回忆起今天早上与穆文分别时的情形。
(番外的番外)军逼的专属惩罚
(是《军奴王莅刚之丽肛贱影》的番外二,原帖:https://www.shuaigay10.com/thread-1344475-1-1.html)
    前一天夜里,王莅刚由于全身受到了鞭打,穆文在他身上涂满了药膏,这种药膏可以让外伤迅速愈合,但细胞的加速分裂会让奴隶痛痒难忍,同时耗费大量能量,倍感疲惫。因此,在王莅刚受到“扒皮式”鞭打之后,穆文就给王莅刚进行了平时三倍量的喂食,主要是补充能量,然后悬吊在刑杆上养伤。而穆文自己则要去处理一些重要的事物,第二天清晨才回来。
    王莅刚实在太困太累,即便在户外被裸吊了一整夜,尽管后半夜还下了雨,王莅刚依然没有醒,还是穆文早晨用一根一米长棍身布满放电节点的电棍在王莅刚湿透的身体上来回扫了几次才把他狠狠地电醒。
    “虽然下了雨,但药是基本上都吸收了。”穆文来回检查王莅刚的身体,满意地说道。这时的王莅刚除了屁股由于久经反复责打还有些微弱的鞭伤,其他部位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主……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还能叫您主人吗?”王莅刚被穆文从刑杆上放下来之后,跪在地上问道。毕竟穆文对他的态度决定了他自己和弟弟王莅猛的命运。
    “去地牢吧。”穆文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也应该在担心那两只警奴吧?”
    “主人!”王莅刚不等穆文认可,就自作主张继续以穆文的奴隶自居,“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确是担心双警奴,但也……也担心大臭脚……”王莅刚知道,所有的战友已经达成共识,所有的困难都尽量由战友们抗,不要牵连王莅猛。
    “放心吧,昨天都惩罚过你了,我不会迁怒于你弟弟。不过你在地牢逃跑,已经惊动组织高层了,我作为你的主人,查老师作为地牢的负责人,都要给组织一个解释。我虽然能保全你不做废奴,但你也失去了做‘私奴’的资格,也就是说虽然平时你要在我这里接受调教,但一旦组织有需要,你要随时应招。不过查老师那边,可就没这么容易了,你今天必须去地牢向查老师谢罪。”
    “谢谢主人!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对不起您!”听到弟弟不会被牵连,王莅刚不断地给穆文磕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心的了。他后悔逃跑,何况他当时已经体力全无,是在顾博凡擅自做主的情况下被迫一起逃跑的。可他也不能责怪顾博凡。王莅刚突然觉得自己很矛盾,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你当然对不起我,我也没说原谅你。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你都要被加罚8分14秒的五级电刑。”8分14秒五级,对应着8月14日星期五,奴隶们企图逃跑的日期。王莅刚知道这和顾博凡每天喂食之后雷打不动的口含“油袜子”一样,是个羞辱性的惩罚,而且永远也不会终止,每天都会让他回忆起这份耻辱。穆文拿出一个密封袋扔给跪在地上的王莅刚,王莅刚打开一看,是一双黑色的袜子。
    “这就是你昨天选择被轮奸的时候狗嘴里含的袜子,我要你每一天都要穿着和含着这双袜子受罚,让你记得自己当时的下贱!”有洁癖的穆文居然让王莅刚使用其他主人的私密物品,看来王莅刚在穆文心中的价值下降已经有了质变。
    王莅刚双手握着这双袜子,被穆文驱赶到刑杆前。刑杆上已经被穆文挂上了一对“乳钩”,穆文托着王莅刚的屁股,把他推到半空,并让王莅刚自己把乳钩穿进自己的乳孔进行乳头悬吊。期间王莅刚必须保证手里的袜子不能落地,而且动作要快,不能让穆文长时间拖着他,毕竟穆文虽然十分有力,但也不能让主人长时间受累。王莅刚乳头挂在刑杆上之后,身体正面紧紧贴在刑杆上,穆文把电棍也横插在刑杆上,由刑杆上的移动装置自动地上下移动,让电棍可以从王莅刚的正面从胸膛到臭脚全部受到电击。
    电击的过程也分为不同的阶段:首先是“预备过程”,此时的电刑只有“零级”,电流在5毫安到20毫安之间随机切换(因为变化的电流会让奴隶的精神无法预期惩罚,肉体也无法适应),而放电是持续的,电流低的时候王莅刚可以移动,但也会阶段性地在高电流的刺激下全身颤抖,无法行动。王莅刚要在这个期间完成穆文的“换袜”指令,而这段时间是不计入惩罚的总时长的,所以王莅刚动作越慢,被电的就越多。第一个“换袜”指令是要王莅刚把手中的袜子分别穿在自己的两只臭脚上,然后等穆文认可了王莅刚完成动作,“五级”电刑才会开始。
    五级电刑,是在50毫安,100到500毫秒放电时间,和200毫安,20到100毫秒放电时间之中随机施刑的电刑,王莅刚穿好袜子之后,立刻体会到零级与五级之间巨大的鸿沟。同样一支电棍,之前是上面密密麻麻的放电节点发出针刺一样的电击,有时麻,有时痛,有时像电学一样让他不能动弹,从胸膛到臭脚上下来回扫动。而现在,每一个节点都不再是针尖,而是拳头一样“笃笃笃”地闷声打在他身上,不过虽然感觉上有闷声,实际上王莅刚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连视觉也模糊起来,只是在电棍从臭脚回到接近胸口处时,隐约能看到扎眼的霹雳分叉状的绚烂电火花:氮气的魅惑紫色,氧气的科技蓝色,偶尔还能迸发出氖气的橙红色霓虹效果,在穆文看来,是一副五光十色的瑰丽奇观。王莅刚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任由电棍自动地在他身上游走,而王莅刚只能不由自主地抽搐,肘关节和膝关节都是一下一下的抽动,像被拍击后还在一点一点挣扎的虫子蹬腿一样,而手指则像弹琴一样来回颤动。而且,王莅刚已经无法呼吸了,缺氧感自下而上,让他的视线从模糊到像电影结束画面时一样那种淡出后化为一片漆黑。
    电击胸口的时候,由于乳头被金属乳钩挂起,电流从一个乳头奔涌至另一侧的乳头,让电击不只作用在一点,而是在王莅刚的双乳之间形成了一个回路,这让王莅刚乳头受到的电击感倍增,却也保护了王莅刚的心脏,让王莅刚的胸口受到电击后,心脏的纤颤不会有致命的威胁。而电棍移动到王莅刚的臭脚时,臭脚也不会因为穿着袜子就少收到虐待,相反,王莅刚淋了一夜的雨,全身湿透,但因为赤身裸体受刑,身上的水很快就干了,只有臭脚上的袜子吸收了水分,保证王莅刚的臭脚是最导电的部位。按理来说王莅刚的两只臭脚之间如果要形成回路,是要从一只臭脚出发,经过小腿、大腿,艺考屁股和鸡巴卵蛋的连接在从另一侧的大腿、小腿下去直到另一只臭脚,但由于王莅刚受刑时会不由自主地夹住刑杆,这大大缩减了回路的距离,电击感也额外地增强了。刑杆和包括金属乳钩在内的所有刑杆配套金属道具都是表面镀银的,这既保障了奴隶的安全性,防止感染,让王莅刚一直可以身体健康地长期受刑,另一方面导电性最好的银能让电刑的发挥达到最佳状态。
    8分14秒只过去了第一分钟。穆文把电击还原为零级。王莅刚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神经重新运作,这时低电流产生的针刺感又使得还没来得及适应变化的王莅刚刺痛感倍增。王莅刚的嗅觉也恢复了,他闻到了一股带着微辣感的臭味,以为自己被电焦了。但显然穆文也感受到了这种气味。
    “别担心,这只是空气中通电时氧气生成的臭氧,不是你被烧焦了。电击臭小子会产生臭氧,也算是你对环保做出的贡献。”穆文摸了摸王莅刚的小腿说道,王莅刚小腿上长长的腿毛因为带电已经一根根地炸了起来,活像一根狼牙棒,而王莅刚的阴毛则在王莅刚的鸡巴根部和阴囊上花枝招展,特别是王莅刚阴囊上的阴毛,已经像一只海胆一样张牙舞爪了起来。
    接下来又是“预备过程”,王莅刚要把左脚的袜子脱下来塞进狗嘴里,再把右脚的袜子换到左脚上,特意换袜的过程无非是增加王莅刚受刑的时间用的手段。之后又是长达一分钟的五级电刑。然后的预备过程里,王莅刚把狗嘴里的袜子穿在右脚上,再把左脚的袜子塞进狗嘴里,接受第三分钟的五级电刑。第四次预备过程则比较复杂,王莅刚要先把右脚的袜子换回左脚,这只袜子经过左脚、狗嘴、右脚的一个轮回,又回到的王莅刚的左脚,然后再把狗嘴里的袜子穿在右脚上,让右脚的袜子也完成这个逆时针的轮回(逆时针自然源自是在王莅刚面前欣赏壮汉男奴受刑的穆文的视角),之后再把两只袜子脱掉,全部塞进狗嘴里,迎接第四分钟的五级电刑。
    刑罚几近过半,穆文也暂停的电击,这不是穆文要给王莅刚一个喘息的机会,而是穆文要在刑杆上增添道具,避免自己被电到而已。穆文在刑杆上王莅刚鸡巴的位置安放了一个“座子”,所谓“座子”,当然是一只坚挺竖立的金属假阳具。安放完成后,穆文继续释放零级电击,而这次的预备过程中,王莅刚要完成一个艰难的动作:空中扭动下半身,腰部旋转一百八十度,让自己的屁股对着假阳具,然后把乳钩从乳孔里取出来,把身体的重量全部转移到假阳具上。这样,王莅刚就由正面对着刑杆变成背靠着刑杆“坐”在从刑杆上“节外生枝”,“异军突起”的假阳具座子上了,而依旧上下扫动的电棍也开始电击王莅刚的背部,从王莅刚宽阔厚实的背部到——依然是他的臭脚。王莅刚要把狗嘴里的袜子穿回臭脚上。本来经过几轮穿脱已经快要风干了的黑袜,也在被王莅刚含在嘴里遭受电刑时,重新被王莅刚被电的口吐白沫时的唾液再度沾湿。王莅刚穿袜的时候,身体只能靠屁眼里的假阳具支持,十分不平衡,但穆文还要求王莅刚的身体不能远离电棍逃避惩罚,预备过程的难度无异增加了,耗时也更长了,王莅刚甚至为自己的动作迟缓而感到羞愧,期待五级电刑早些到来。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王莅刚艰难地把沾着自己唾液湿乎乎的黑袜穿回到臭脚上之后,来自背后的电刑开始了。同样的感觉,只不过来自不同的方向。虽然不再有镀银的乳钩在乳头连成电回路,但电棍扫过王莅刚屁股的时候,金属假阳具径直把电流导入王莅刚屁眼伸出,而假阳具硕大的龟头正好顶在王莅刚的前列腺上,让王莅刚本来垂在双腿中间的大鸡巴像气球被突然充满气一样,瞬间鼓了起来,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啪地一下抽在他的小腹上,被电击玩成“海胆”的阴毛四处辐射的阴囊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穆文面前。
    一分钟的五级电刑之后,王莅刚重复了之前的换袜流程,把正面的四分钟电刑复制给了背面的电刑。虽然只有八分钟的五级电刑,但漫长的预备过程因为王莅刚的业务不熟练,也累计有十几分钟。
    最后的十四秒到来了,电棍被固定在王莅刚的屁股处,王莅刚的大鸡巴一柱擎天,穆文把电刑调回至零级,拿起绝缘的皮鞭,抽打王莅刚因为鸡巴高高翘起而被阴囊皮紧紧绷住的卵蛋,让王莅刚在剧痛下垂下鸡巴,接着,电流也变成了500毫安持续一秒的非人虐待!这么大这么长时间的电流如果经过心脏,有七成概率会导致心脏纤颤引发致命危险,但现在穆文只是虐待王莅刚的大屁股,尽管会让王莅刚生不如死,却不会真死,同时前列腺还会同时感受到来自天堂的快感和地狱的绝望。一秒的电刑之后,王莅刚的大鸡巴又因为前列腺被刺激而勃起,但马上又被穆文打回原形……如此反复十四次,才算完成刑罚。结束之后,王莅刚的马眼流出了大量前列腺液,但却根本无法射精,穆文也绝不会恩准他射精。
    王莅刚被穆文从刑杆上放下来,跪在地上。电刑并没有外伤——除了屁股,因为王莅刚屁股上的外伤没有全部愈合,被电的时候伤口电阻小,受的刺激更大,也的确有一点微弱电焦的屁股,这反倒加速了愈合。
    “这项惩罚每天都会进行,为了让你不那么无聊,我已经给你设立了二十四种变体,每天一种,每一种的预备过程换袜的顺序都不一样。今天是第一种,一会送你去地牢的路上,你要背下来剩下二十三种每一种的换袜顺序,以后每天受刑的时候就按照当天的号码自行换袜,如果你记错了……”王莅刚知道,如果记错了,倒霉的就是弟弟王莅猛。
    “二十四天一个轮回,每当一个轮回结束后,我会送你一个仪式的。不过你今天的表现很不好,一个8分14秒的刑罚,由于你的磨蹭,居然花了24分30秒才完成,罚你奶子坠上二十四的砝码,挨三十鞭。”穆文在王莅刚脱掉吐出黑袜并重新存放进密封袋里之后说道。
    王莅刚自己狗爬到穆文的道具推车旁,作为乳奴,他知道“坠奶子”的流程:先给自己的奶头夹上可以挂砝码的“坠奶乳夹”,并报告:“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左(右)奶已经夹上坠奶乳夹。”然后每在一侧的乳夹上坠上一个砝码,都要报数:“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左奶三个砝码……”如是往复,直到两侧都是二十四个。如果没有特殊要求,王莅刚都是先左后右,但有时穆文会在他身后用鞭子招呼他,鞭子从左向右抽,就在左侧夹乳夹、坠砝码,反之则在右侧。之后的鞭打,王莅刚则要保持上半身水平,让砝码径直垂下去,同时撅起屁股接受穆文的鞭打,如果王莅刚不能忍住挨打不动,砝码就会大肆晃动,拉扯王莅刚的乳头,这锻炼了王莅刚屁股挨揍时也不乱动的坚韧品质。砝码之间的挂钩很容易松动,所以王莅刚不敢乱动,因为穆文规定,鞭打期间砝码一旦掉落,掉几个砝码就要在两侧分别各加双倍掉落的量,同时鞭打要重新计数。
    由于砝码链也是很长的,所以坠十个以下的砝码时,王莅刚跪地受鞭刑,十到二十个之间则要跪在放道具的推车上,而超过二十个的时候,王莅刚就又要被吊上刑杆了。
    “一!谢谢主人!二!谢谢主人!”王莅刚洪亮地报数,但却不敢大声呼吸,生怕呼吸时腹部活动的幅度大了就会弄掉砝码。
    “行了。一个例行的惩罚居然就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看来也没时间喂食了,你直接去地牢里接受喂食吧。”穆文扔下鞭子,愤懑地说。
    王莅刚第二次从刑杆上下来,卸下砝码。只见聂雄开着水上摩托来到奴隶岛上来。
    “聂叔叔好!”王莅刚给聂雄磕头问好。聂雄下了摩托,根本没理王莅刚,径直走向穆文:
    “怎么出了这种事?”
    “无所谓,按律受罚送他走就是了。”
    “那今年的S级你拿谁来考核啊?”
    “我又不急着考核。”
    “真是拿你没办法。”聂雄说着,走到王莅刚面前,问了穆文一句,“反正现在你也用不着他了,我碰一碰也可以吧?”
    “随你便。”
    穆文话音未落,聂雄一脚就踢在王莅刚脸上。
    “不忠不孝的贱逼!”聂雄恶狠狠地骂道,一脚踩在因为失去平衡而倒在沙滩上的王莅刚脸上,用力碾了碾。
    “算了!”穆文突然打断了聂雄,随机,穆文又调整了一下情绪,“送他走吧,查老师那边还在等着呢。”
    聂雄愤恨地看了王莅刚一眼。“起来!”聂雄狠狠地说道。
    王莅刚爬起来,回头看了看穆文。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聂雄那与其说是调教,更像是泄愤的狠狠一脚来看,自己一定是因为逃跑而耽误了穆文的一些大事。那个S级考核是什么,跟自己有有什么关系,王莅刚想不清楚。不过刚刚穆文为什么要制止聂雄对自己的踢打呢?穆文自己应该也很生气吧?不然他怎么会在刚刚的惩罚中下这么重的手呢?可是如果穆文生自己的气,又为什么会阻止聂雄的责打呢?难道在穆文心里,自己是只有穆文可以惩罚,却不能让其他主人染指的?可如果这样,穆文又为什么要送自己去地牢?
    王莅刚又太多没有弄清楚的事,不过他也来不及去想了。聂雄用麻绳把赤身裸体的王莅刚五花大绑,命令他坐在水上摩托的后座上,带他去地牢。不过聂雄嫌王莅刚肮脏,特意在后座上铺了一层报纸。但后座上有一根假阳具穿透了报纸,王莅刚知道他必须把假阳具插进自己的屁眼里,被聂雄颠簸一路。同时,穆文把一根自拍杆塞进王莅刚的嘴里,自拍杆上的手机屏幕上写着二十四种惩罚的换袜流程,王莅刚必须在路上学会,因为他进了地牢之后,就要忙着学习其他的“知识”了,而明天早上,王莅刚就要接受第二次例行惩罚了。
    “自己保持好平衡,你要是干碰到我,我就把你扔到水里去。”聂雄威胁王莅刚,“还有,你主人爸爸的手机很贵的,你把自拍杆咬住,要是把手机弄到水里,你就要去卖身赔一个手机!你这样的贱逼一次也就五毛钱,就算二十四不停地同时被五个人一起操,也要好几个月才能换一部手机呢。”
    王莅刚狗嘴里有自拍杆,双手也被绑住,只能注视着穆文作为对主人的告别。聂雄在这一路上也没少照顾王莅刚,不但开摩托的时候任意晃动,还通过遥控器让王莅刚屁眼里的假阳具各种各样地卵动,上下抽插,左右摇动,前后摆动,原地旋转,还有各种组合搭配,简直翻出了花。甚至还从假阳具的马眼里把摩托下面的海水吸上来灌进王莅刚的屁眼,让海水的盐分刺激王莅刚直肠里的细微伤痕。假阳具射海水的力度也有多种,有的模仿排尿,有的模仿射精,甚至还能模仿鲸鱼喷水。
    王莅刚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还是背完了二十四种吃法流程。聂雄也到站了,王莅刚屁股离开假阳具,憋着一屁股的海水上了岸,跪在地上把假阳具舔干净。岸边是地牢的多个出口之一,海边出口。聂雄打开门,驱赶王莅刚进去,里面是长长的走廊。走了好久,王莅刚终于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牢,却发现双警奴并不再这里。
    “到里面去跪着。”聂雄把王莅刚关进地牢,便离开了。王莅刚跪在熟悉的地牢里,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允许把屁眼里的海水排出。
    王莅刚不知道的是,在外面的操场里,聂雄所说的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同时被五个人一起操,正发生在双警奴身上!
    啪!啪!响亮的鞭打抽在顾博凡和陆骥身上,但他们却不能发出任何叫喊声,因为他们的嘴里都分别含着两根调教师实习生的鸡巴。与此同时,有两位调教师实习生躺在地上,鸡巴插在跪爬着的双警奴的屁眼里,又各有一位调教师实习生骑在双警奴的背上同时操着他们,还有两位调教师实习生站在他们身后,每一只警奴的屁眼都被三龙入洞。没有排上位置的调教师实习生则用皮鞭、钢针等各种刑具虐待双警奴。从前一天晚上六点到凌晨一点,再从早上六点到八点,九个小时的凌虐让调教师实习生们从一嘴一肛的二操一发展到两嘴三肛的五操一。年轻人的不知疲倦,才刚刚崭露头角。
(四十四)暴裸(下)
    “操,你自己守着那么大一只大家伙,怎么还来分我们俩这只?”张阳抱怨夏天不去给陆骥淋尿,却来分他和吴大宇的陶凯旋。
    “我这不是想操他吗,要是尿在他身上,容易弄我自己一身。”惩罚陆骥和王莅刚的夏天和王晓宇是第一次玩弄男奴,而且还是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修理这么训练有素的男奴,内心的欲望早已按耐不住。王晓宇提着自己已经解开的腰带,回到了陆骥面前,却想起了一个尴尬的事实。
    “哈哈,口交,都够不着狗嘴。”张阳嘲笑起夏天来,毕竟夏天的身高并不足以操进陆骥的狗嘴里。陆骥虽然有一米八八的身高,但篮筐毕竟超过三米高,使得陆骥的嘴离地有一米五左右之高,这几乎是夏天的全部身高了。之前夏天在鞭打陆骥屁股的时候,都只能高举手抡鞭子,打在陆骥的腰身和臀涡上。
    “去你妈的,好想你能够得着似的。”夏天反击道。的确,以张阳的身高,也是够不到的,他们都需要一个垫脚石,而这个时候,顾博凡就派上用场了。
    暗中观察篮球架下施刑的人,除了大汉、黄青和安白是职业的调教师之外,其他人都是张古雄的手下,看到这么刺激的情形,早就按耐不住了,还好随着奴隶们一起来的洋奴约汉一直在充当着兄弟们泄欲的工具,虽然已经被轮奸了一个下午,但此时此刻,约汉的嘴和屁眼里都塞满了鸡巴。不过毕竟僧多粥少,张古雄等八人分享一个约汉总显得大汉有些小气,于是大汉问黄青要不要把顾博凡也送去给张古雄他们爽一爽。
    黄青看了看顾博凡,顾博凡眼中尽是不情愿的哀求,黄青也沉默不语。
    “怎么?舍不得吗?”大汉追问道。
    “嗨!有啥舍不得的,一只废奴。”黄青说道,表面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穆叔叔都把王莅刚送出来了,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黄青故意压低了声音,但顾博凡又恰好还能听见,“那边就是大海了,不会有问题吗?”
    “会有什么问题?他已经被完全犬化了,能跑得到哪去?”大汉大声回应黄青,丝毫不介意顾博凡听到。
    “可是这个完全犬化还只是实验阶段,有多可靠还不知道……”
    黄青本想继续说下去,但大汉给了他一个“有客人在这,讨论什么商业机密”的眼神,他只好退回来,转向顾博凡说道:
    “去!伺候客人们去!”
    所以,在陆骥、王莅刚和陶凯旋被篮球四人组调教的同时,顾博凡也一直在被张古雄的手下玩弄。比起约汉,顾博凡还是更加抢手的,一来顾博凡是送兄弟们进监狱的仇人,二来约汉已经被兄弟们玩了一天了,不过既然如此抢手,也只有张古雄本人和副手安东、军师王辉(见《双警奴·复仇篇》第四十章《天道》)才有资格玩顾博凡,当然,他们也玩得更狠。张古雄玩了陶凯旋一天,不想在操顾博凡了,所以只是虐待顾博凡的身体,但玩法却也更加残暴,直接用皮带扣狠狠地打顾博凡的肋骨,王辉在后面强奸顾博凡的屁眼,还故意用力挤压顾博凡被套在蛋夹里的卵蛋,而最恨顾博凡的安东,则要看着顾博凡为自己口交的羞耻表情,他先命令顾博凡亲吻自己的阳具,等到自己勃起之后,再让顾博凡伸出舌头从鸡巴的根部一点一点舔到龟头,最后突然深喉顾博凡。张古雄抽后背肋骨,王辉打屁股,而安东则打耳光。看到顾博凡以完全犬化的样子被如此羞辱,安东突然按耐不住冲动,直接在顾博凡喉咙里射精了。
    顾博凡不想吞精也没有办法,安东的精液顺着喉咙一点点下滑,流进顾博凡的食道。安东接着余威又狠狠深喉操了两下,才拔出来。鸡巴上剩余的精液从顾博凡嘴里拉出一条晶莹的精丝,顾博凡当然不敢让主人的精液落在地上,连忙用狗爪去接,就像守护着价值连城的珍宝一样。安东看着他下贱的样子,用鸡巴在顾博凡脸上狠狠地抽了起来,把剩下的精液全部甩在他脸上,马眼里剩下的一些精液也全粘在顾博凡脸上。就这样,安东同时完成了对顾博凡的内射和颜射。
    顾博凡的嘴被解放开来之后,干的第一件事确是报数。顾博凡在嘴被堵住的时候,也在心中分别记住了自己被三位主人分别打了多少下,现在嘴闲了下来,马上继续报数:
    “二十一!谢谢主人!十六!谢谢主人!十七!谢谢主人!二十二!谢谢主人!十八!谢谢主人……”顾博凡双管齐下,有条不紊。
    看到顾博凡如此下贱地报数,安东也继续打顾博凡的耳光,增加他的难度。
    在地牢里,奴隶们就被要求练习多线程报数,这样奴隶们在受刑过程中必须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受刑过程中,没有闲暇胡思乱想。这是组织对奴隶们进行思想改造的一部分。
    不过王辉下午操约汉的次数太多了,在顾博凡的屁眼里很久也没有高潮。现在正是需要顾博凡去参与篮球架下的调教的时候,王辉也只是让顾博凡把自己刚操过他屁眼的鸡巴舔干净,然后便放人了。
    “回来的时候,可要让我操够本啊!”王辉留下一句话。
    顾博凡先回到黄青面前,黄青让顾博凡把自己仅剩的屌奴袜脱下来,把脸上、屁股上的精液都擦干净,然后塞进嘴里,就让他爬去与其他三只奴隶汇合去了。对于顾博凡的出现,篮球四人组并没有感到很惊奇,毕竟现在才真正地一人一只奴隶玩了。不过对于顾博凡的完全犬化,大家还是很好奇的,纷纷围上去探索一下。吴星亮先去拉顾博凡脖颈后的狗链,不过再用力也来不下来,他废了好大的劲才发现这狗链是深埋在顾博凡的脖子里的,还用手试着去挖开狗链的根——当然是做不到的。王晓宇则是去拉顾博凡尾骨上的狗链,“这真是跟狗尾啊!”王晓宇赞叹道,并凶狠地扇他的狗屁。夏天则对顾博凡被蛋夹夹住的狗蛋特别感兴趣,他可不管顾博凡的狗蛋已经被更厚的蛋夹拉到了极限,还是去拉顾博凡的卵蛋,顾博凡的嘴被自己的袜子塞住了,所以只能发出闷哼,而夏天拉不出来卵蛋,就转为用手指去戳顾博凡的狗蛋,顾博凡的但已经被逼到了极限,形状变化不大,但乱颤的阴毛还是让夏天非常精细。而张阳则开始玩弄顾博凡被完全犬化所改造的狗屌,弯曲翘起的狗屌和根部凸起的狗屌结,都让张毅十分新奇,他用力掰顾博凡弯曲的狗屌,使劲捏顾博凡的龟头和狗屌结,相比已经到了极限和卵蛋,顾博凡的鸡巴更有弹性,也令张阳爱不释手。
    玩了这么长时间,看顾博凡也没发出声音,大家也猜到顾博凡的嘴被堵住了,于是特许他把堵嘴的袜子拿出来。
    “军、警、肛、屌。一样一个啊!”吴星亮说道,然后命令顾博凡自我介绍。
    “报告各位主人,臭小子是警奴顾博凡,由于犯了重罪被罚完全犬化,安了两条狗链,卵蛋被蛋夹拉得像狗一样长,鸡巴里装上狗屌骨和狗屌结,永远勃起,并由主人控制形状,根部的狗屌结是用来在与母狗配种的时候锁住母狗用的。臭小子警奴顾博凡这次来是为了给主人们当垫脚石,任由主人们践踏,去操臭小子警奴陆骥的。”顾博凡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羞耻台词。
    “原来是给我准备的,那我牵走了!”夏天开心地说道,抢过吴星亮手里的狗链,让顾博凡爬到陆骥面前。顾博凡爬行的时候经过陶凯旋身边,两只犬奴交换了一下眼神,很快顾博凡屁股上就挨了一鞭子的催促。“快走!不对,应该是快爬!”
    顾博凡在陆骥倒悬的身体下面,背上被踏上了两只脚。顾博凡看不见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声音。
    啪的一声耳光。“一!谢谢主人!”陆骥报数。
    “把老子的鸡巴舔干净!”夏天命令陆骥清理他那刚刚在陶凯旋身上淋尿还没清理的鸡巴。
    “是,主人,谢谢……”陆骥还没把感谢夏天恩准他为主人口交,就被强行操了嘴。顾博凡只能听到陆骥的干呕声。夏天的双脚在顾博凡的腰背上来回切换重心,让顾博凡难以保持平衡,膝盖受到的压力也不停更换,但顾博凡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要是把主人摔倒了,他们四只奴隶都得倒霉。可即便这样,夏天有时还是不满意,会狠狠在顾博凡背上踩一脚:
    “妈了逼的,跪稳了!”
    夏天鞋底的细小沙粒在顾博凡刚刚被张古雄被皮带抽打的鞭痕上摩擦,犹如撒盐一般刺痛。但顾博凡也只能忍耐。
    “含住,这是你的奴隶同伴刚刚穿过的臭袜子,给你擦完屁股上的尿,正好让你含住。”顾博凡听到回到王莅刚身旁的王晓宇说道。“谢谢主……嗯嗯……”王莅刚也没说完感谢的话就被堵嘴了。顾博凡屌奴袜的脚臭在尿液的反衬下更加突出,并弥散了开来,使得被多次堵嘴的王莅刚都发出了不适应的“嗯嗯”声。
    “操你妈的,你同伴的脚臭你都欣赏不来吗?”王晓宇狠狠给了王莅刚一鞭子,当然,鞭打也不会停止了。“妈了逼,为什么不给我来一只踮脚的奴隶让我操他?”
    “那这只借你踩一会。”吴星亮慷慨地说道,命令陶凯旋爬到王晓宇脚下。王晓宇把王莅刚被充当屌袜的军奴袜绑着的双手解开,再把屁股缝里的军奴袜从王莅刚腿间挪出来,绕过腰身重新绑住双手。这样,王莅刚的屁眼就露了出来,供王晓宇使用。
    顾博凡只能听着这一切,他抬头只能看见篮球架旁边昏暗的路灯,路灯周围全是盘旋的飞虫,还时不时地撞到灯架上。顾博凡心想,现在他们几个,也不过像是这些飞虫一样轻贱吧……
    荒凉的夜,荒凉的公园里正上演着一处荒唐的群交大戏。
    “操,你晃什么晃?”夏天狠狠踩了顾博凡几脚,但后来他发现并不是顾博凡在晃,而是倒挂的陆骥已经挂不住了。夏天抬头看了看,陆骥挂在篮筐上的臭脚已经不断地再颤抖。看着陆骥硕大的脚在袜子里不断地蜷缩颤抖,袜子在篮筐边缘摩擦,夏天居然被刺激地忍耐不住,一股股精液射进了陆骥的嘴里。
    “嗯嗯嗯……”夏天高潮时发出了急促的声音。他的伙伴们听到后纷纷起哄道:“夏天你不行啊,这么快就射了。”
    尤其是正在操王莅刚的王晓宇起哄起得最欢:“你看,同样是操逼,老子到现在还没射。”说着,王晓宇又狠狠抽了王莅刚的大屁股一巴掌。由于用力过猛,王晓宇自己的巴掌跟着直疼,于是又把火撒在王莅刚身上,更加用力地操着王莅刚。王莅刚的乳头被乳钩拉扯得生疼,壮硕的身体撞在金属网上,发出笃笃的闷响,整个金属网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被同伴耻笑,夏天觉得很没面子,于是迁怒于陆骥。“操,那能一样吗?这个逼太贱了,操他逼的时候他一个劲的用舌头舔。你操的那逼屁眼里又没有舌头,你当然操得久了。”夏天满口污言秽语,在他看来,陆骥的嘴和王莅刚的屁眼都是贱逼,唯一的区别是有没有舌头。
    “给老子咽了!一滴都不准剩!”夏天命令已经被倒挂到面色发紫的陆骥把口腔里的精液由下而上吸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同时他抓着陆骥的身体保持平衡,一点一点踩着顾博凡,挪到陆骥背后去。夏天一只脚踩着顾博凡的肩膀,另一只踩着顾博凡的头,顾博凡只好用力挺着脖颈僵持着,生怕把夏天摔倒了。而夏天则对准了陆骥的屁股,开始了鞭打。
    “操你妈!让你骚!让你瞎鸡巴舔!”夏天狠狠地抽打陆骥的屁股。他气不打一出来:一是因为自己在陆骥嘴里射得比王晓宇快引来了嘲笑,而是发现自己只有踩着顾博凡才能方便地鞭打陆骥的屁股,回忆起了之前被张阳嘲笑长得矮。而陆骥被鞭打也只能报数,并尽量回应夏天的责骂:“一!谢谢主人!二!感谢主人惩罚骚逼!三!骚逼就爱吃鸡巴。”但“就爱吃鸡巴”这种回答只会让夏天更加愤怒地抽打陆骥,并引来其他人的嘲笑。
    “他不是瞎鸡巴舔,他是瞎舔鸡巴。”吴星亮嘲笑道。
    “怎么会是瞎舔呢?他说他就是爱吃鸡巴,一定是练习得很熟练了。”张阳补充道。
    “操,你俩自己试试呗。”夏天慷慨地邀请道。于是吴星亮也踩到了顾博凡的背上。
    听到陆骥报数的声音又没有了,王莅刚知道陆骥又被操了嘴,心想必须把篮球四人组的注意力分散到自己身上来一些。于是开始使用在奴隶岛上被穆文调教出来的一些屁股伺候人的招数,不但用屁眼里的嫩肉深情地按摩着王晓宇的肉棒,还像个骚逼一样地摇摆着自己的大屁股,没过一会,王晓宇也被技术熟练的王莅刚伺候射了。
    “操,这屁眼自己会动啊!”王晓宇拔出自己的鸡巴后,又在王莅刚的大屁股上补了一巴掌。王莅刚知道主人在自己身体里射精了之后是绝不可以私自排出去的,于是在王晓宇拔出鸡巴的时候,王莅刚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括约肌的力度,既让王晓宇在拔鸡巴的时候不会受到阻力,又能保证精液不流出去。在王晓宇龟头离开肛口的时候,王莅刚猛地一提肛,发出开酒瓶一般的“嘣”的一声,然后就紧紧夹着屁股,让王晓宇最后的那一巴掌都打得手疼。
    “怎么,含着老子的精液不肯放出来,是要怀老子的孩子吗?”王晓宇嘲笑道,这次他学乖了,换成用鞭子打王莅刚的屁股。打了几下之后,用鞭子套住陶凯旋的脖子,把他的上半身拉起来,对着王莅刚的屁眼。“张嘴,让他把老子的精液拉在你的嘴里。”
    陶凯旋大张着嘴,舌头压得很低,生怕把精液漏掉。他跟王莅刚认识多年,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王莅刚的屁眼——在部队的时候谁会做这种事……王莅刚是毛奴,身上毛发浓密,而且没有被主人们强行拔去,致密黝黑的腿毛从脚踝开始,遍布整条小腿的内外两侧,正面和背面,一直向上蔓延,仅仅绕开了一直被罚跪的膝盖,到了大腿上。大腿上的腿毛虽然短了一些,但浓密不减,而且更粗了,大腿后侧和外侧的毛一直到屁股上,由于屁股隆起,屁股下缘的毛发形成的阴影让王莅刚的屁股显得更加突出,而大腿内侧的毛则一直连着屁股缝中的毛和卵蛋上的阴毛,特别是屁股缝中的短毛逐渐向里,到了屁眼处又连上了肛口突然变得长而虬曲的肛毛,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陶凯旋注视着王莅刚的屁眼,都说屁眼是“菊花”,陶凯旋虽然知道道理,但仔细观察还是第一次,只见王莅刚紧紧锁着屁眼,肛口的嫩肉缩成一团,越到里面越紧,形成密密麻麻的褶皱。褶皱深深陷入肛门里,仿佛里面有无穷的奥秘,而褶皱间的嫩肉是深黑色的,与王莅刚的黑色大奶头颜色是一样的,王莅刚奶头的颜色陶凯旋还是熟悉的,毕竟之前在部队的时候,赤膊训练也是家常便饭,王莅刚的乳头颜色最深,不需要特别去留意,看过一眼就会印象深刻。褶皱间这些深黑色的嫩肉隆起着,上面和周围长满了王莅刚的肛毛,而王莅刚一边憋着王晓宇的精液,一边被王莅刚无情的鞭打,肛门只能不断地抽搐着,里面的内容似乎马上就要喷涌而出,双腿之间垂下来的大卵蛋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抽动着,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骚。
    王莅刚虽然看不见陶凯旋,但他也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屁眼被曾经的部下、后来的同僚这样近距离的盯着,实在让王莅刚羞愧不已,更羞耻的是他要把自己刚刚被强奸的物证喷洒在陶凯旋的脸上。虽然明知道不照做的话,残忍的鞭打时不会停止的,但王莅刚还是过不了心里的坎。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一上一下的跳动着,这画面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可他作为军人的最后一点固执和自尊却违抗着他渴求解脱的本能。
    “操你妈,不听话是吧?”王晓宇对王莅刚的行为很是不满。王莅刚依然能听到鞭子声,但屁股上却没有新的疼痛了。他知道现在王晓宇开始鞭打陶凯旋了,陶凯旋张着嘴,很难忍住不叫,但为了让王莅刚不自责,陶凯旋硬是不发出声音。
    “操你妈的,你怎么不报数?”王晓宇怒斥陶凯旋,这下陶凯旋没办法了。
    “一!谢谢主人!二————————”
    王莅刚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了,想想自己之前被灌肠的时候,则是向战友展示自己的屁眼,现在怎么扭捏起来了,还连累陶凯旋受罚。于是趁着陶凯旋报数到“二”这个口型最大的字的时候,把屁眼里的精液全部挤进了陶凯旋的嘴里。陶凯旋看着王莅刚的肛口突然放低,然后打开了一个小口,在一声清脆的排气声之后,乳白色的粘液稳稳地流淌了下来,自己连忙用嘴接住,任凭王晓宇狠狠地鞭打,纹丝不动地等待着王莅刚完成任务。生怕因为弄洒了精液而再惹王晓宇生气。
    “含在嘴里别咽下去。”王晓宇说着,把王莅刚从金属架上放了下来,拿出来嘴里的屌奴袜,捆在陶凯旋的鸡巴上,再让王莅刚舔干净刚刚用来操他屁眼的那根鸡巴。
    “一人一半。”王晓宇命令道。于是,陶凯旋嘴对嘴的把精液喂给王莅刚,然后再张嘴给王晓宇检查。王晓宇经常因为这只嘴里多了,那只嘴里少了而惩罚两只奴隶,并要求他们重新分配。于是,两只奴隶嘴里一只含着带着王莅刚屁眼味的精液传来传去,连耻辱无比的吃精都已经成为了奢望。
    另一边的顾博凡身上现在踩在两位主人:夏天踩在他的肩膀和脑袋,鞭打陆骥的屁股,而吴星亮踩着顾博凡的腰,继续操陆骥的嘴。
    “好事别都让他俩占了,也让底下垫脚的挨一会操吧。”无所事事的张阳提议道。正在操陆骥嘴的吴星亮差点就在陆骥嘴里高潮了,听到这话,觉得自己应该再多爽一会,愣是从陆骥嘴里抽出了自己的鸡巴,调下顾博凡的身子,还不忘调侃夏天一句:“看,老子操他的嘴就没射。”
    “你妈了个逼!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愤怒的夏天把一切都归咎于陆骥身上,先是毫无保留泄愤一般地在陆骥屁股、后背上胡乱轮了几鞭子之后,也从顾博凡身上下来,狠狠拉了陆骥一把。陆骥倒挂了这么久,双脚早就支持不住了,整个人砸在了顾博凡身上。陆骥手里抱着的篮球也滚在地上。
    整个篮架颤抖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
    被倒吊了很久的陆骥头晕目眩,努力站起来之后,只听到夏天的一声:“谁他妈让你站着的?!跪下!抱着球,举到头顶!”
    陆骥应声跪到,但突然发出吃痛的声音。夏天当然又赏了他几鞭子:“鬼叫你妈逼啊!”
    陆骥双手抱球高举过头顶,侧肋毫无保留地迎接鞭打,身上划出好多鞭痕。夏天还是不依不饶地走过去,用鞭柄戳着陆骥的腮。“老子问你话呢!鬼叫个鸡巴毛?”
    “报……报告主人。臭……臭脚……”陆骥含含糊糊地说。
    “臭脚怎么了?”夏天追问道。见陆骥想解释又解释不明白的样子,夏天决定亲自去检查一下。“你,翻过来躺在地上。”夏天对顾博凡命令道,又让陆骥坐在顾博凡的脸上,抬起双腿,用大腿夹住篮球,双手抱住膝盖,展示臭脚。
    “我操,磨破了?”夏天看到陆骥脚背与脚踝间刚刚勾住篮筐的部分已经磨破了,突然有些不适。说来他们也是第一次玩这么刺激的性虐,更多是好奇。鞭打打出的鞭痕远不及陆骥这一片磨破的皮肤给的冲击大,于是夏天停下了手中的惩罚,转而去自己的运动背包里找了一瓶双氧水和棉球。可当他给陆骥擦拭过之后,发现陆骥的脚上只有一点很小的伤口,只不过是陆骥不断扭动脚踝时把一点点血迹摸了一片,又气不打一处来,回手给了陆骥一耳光。
    陆骥伤口被双氧水杀得生疼都不敢发声,更不敢乱动,压坏屁股底下的顾博凡,被扇耳光就更是一动不动了。
    夏天摸了摸陆骥的脚踝,觉得陆骥的脚踝好硬,疑问道:“这么磨都只有一点小伤,你这脚是铁脚啊?”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陆骥因为经常罚跪,脚背已经有‘跪茧’了。”陆骥如实作答。陆骥已经被俘两个星期了,每天不睡觉的时候,不是被吊起来,就是罚跪,脚背上的皮早就在地牢粗糙的地板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跪茧’啊?那这里呢?”肖彤顺着陆骥的小腿往上摸,一直摸到陆骥的膝盖下方,果然也有一对老茧。“我操,他都跪出茧子了。”肖彤惊讶地喊道。
    四只奴隶并排坐在满是尘土的篮球场上,保持与陆骥同样的姿势,展示臭脚。
    “他有。”“他也有。”虽然不像陆骥的跪茧那样厚实,被俘一周的顾博凡和王莅刚也自然跪出了跪茧。“就他没有!”但刚刚被俘三天的陶凯旋还没能来得及磨出跪茧来。
    “那我来帮帮他。”已经跃跃欲试很久的张阳终于逮到了目标,他用写着“狗屌”的鞭子在陶凯旋脖子上打了个结,牵狗一样地牵着陶凯旋到篮球场边缘。陶凯旋越来越心慌,生怕离开篮球场会被更多的人看见,他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整个同志公园的人都已经聚集在另一起地方做其他的事情了。
    “跪在这里,对你有‘帮助’。”张阳指着圆形花坛边缘的一些地砖,对陶凯旋说道。那些地砖上镶嵌着很多不规则凸起着的小石子,跪在上面的痛苦可想而知。
    “茧子都是磨出来的,我得先训练你一下!”张阳命令陶凯旋挺直着身子,左手捏右乳,右手捏左乳,这样上半身就不能借力了。他本人调到中间的花坛上,用陶凯旋脖子上的鞭子拉扯着陶凯旋绕着花坛跪着前行。
    “你要一步一步往前爬,但小腿不能离开地面,要一点一点地磨,才能快些磨出‘跪茧’来!”
    就在张阳恶毒地玩弄着陶凯旋的时候,另外一边也玩得不亦乐乎。夏天把陆骥的两只乳袜左右系在一起,像一个简易篮筐一样,在把篮球用乳袜兜住,另一边贴在陆骥的腹肌上,然后再让陆骥原地起跳到篮筐上,变成了正吊在篮筐上。然后陆骥腹肌紧绷,把双腿笔直地抬起来,像体操的L sit一样,
(L sit 中文不会讲……)
这样对于个子偏矮的夏天而言,陆骥的屁股就调整到了一个更适合被他鞭打的位置了;而王晓宇受到了倒吊陆骥的启发,命令王莅刚正面贴着金属网倒立,双手抓住网眼,臭脚脚趾夹住金属丝,一点一点向上爬。然后,王晓宇再次把钩着王莅刚乳孔的乳钩挂在金属网格上,王莅刚松开的双手则又被军奴袜穿过双腿之间勒着屁眼捆住,这下王莅刚如果不用臭脚紧紧夹住金属丝,整个身体的重量就都要有乳头承受了,于是王莅刚的臭脚,乃至整个下半身全部都绷得紧紧的。王晓宇知道抽打王莅刚绷紧的屁股乐趣也不大了,于是转而鞭打王莅刚的背后和被捆住的双臂。上半身遭受抽打让王莅刚免不了颤抖,又拉动乳钩,扯得乳头生疼;其他三只奴隶都在被自己对应的鞭子调教,只有顾博凡来的时候没有带鞭子,但使用他的吴星亮并不需要鞭子,刚刚操过陆骥嘴的他现在需要在顾博凡的屁股里发泄一下。顾博凡已经接受了一整天的轮奸了,现在只是这样跪着被操,居然也有些驾轻就熟的感觉。吴星亮因为之前在陆骥嘴里强行终止了一次高潮,没想到这次居然弄了很久才弄出来。等到他在顾博凡体内射出来之后,他发现在花坛上玩遛狗的张阳也早就按耐不住,在满是石子的地板面上操起了陶凯旋;而夏天也放下了陆骥,操过他嘴之后自然要操一操他的屁眼才够本;而王晓宇也在王莅刚的嘴里射了第二次。
    为了分担陆骥的痛苦,王莅刚这次也发挥了他的舌功,让王晓宇在他嘴里很快就射了。
    “看,我就说在嘴里射得快。”夏天挽回一局,开心地说着,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用力提了提胯,狠狠顶进陆骥的屁眼里。
    而这一次换王晓宇不爽了。他除掉了王莅刚的乳钩,把一直抽打王莅刚的“军屌”鞭连续穿过王莅刚的乳孔,然后用粗糙的鞭身来回摩擦王莅刚的乳孔,还狠狠地拉扯,作为虽王莅刚让自己丢面子的惩罚。
    “今天玩得真开心,比打球有意思多了。”四人满意地高潮之后,提好裤子说道。
    “是啊,比起打球,还是‘打球’更有意思。”吴星亮说着,拍了拍顾博凡被蛋夹夹住的卵蛋。“我操,之前都没注意,这逼的球上有两块皮没有鸡巴毛,上面居然有字。”
    “那是什么字啊?”王晓宇不问正在观察的吴星亮,反倒让顾博凡亲口说出来。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卵蛋上写着……‘蛋…奴…’”顾博凡羞耻地开了口。
    “这几个逼身上都有纹身,让他们报一报吧。”张阳提议道。
    于是,汇报大会开始了,奴隶们要大声汇报出自己的奴名,身上的具体部位有什么颜色的纹身字样或图案,代表着什么意思。这当中最刺激的当属陶凯旋身上分属三个部位被纹上的“尿”、“骚”、“奴”三个字,和陆骥屁眼里的“老屁眼”和“臭小子”字样,只不过篮球四人组花了好大力气也没能看到陆骥屁眼内的纹身,或者叫“纹肠”。
    啪啪啪……大汉鼓着掌走过来的时候,陆骥正大头朝下屁眼朝天,张阳和夏天双手四根手指分别向不同方向撑开陆骥的屁眼,而吴星亮正在用手电筒给陆骥的屁眼内照亮,和王晓宇一起搜寻着陆骥屁眼里的纹身。
    “你是谁?”王晓宇警惕地问道。
    “我?是他们的主人。”大汉说道。
    “哦,你就是那个幕后的大变态啊?”吴星亮说话的语气自视甚高。
    “我变不变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不想成为这样的变态。”大汉说道,“你们刚才玩他们玩得不错嘛,如果你们想天天都能玩到这样的奴隶,就跟我走,去做实习生调教师吧。”大汉提议道。
    原来这四个人不是组织的人,陆骥恍然大悟。这就是组织招募实习生调教师的方式吗?那之前奴隶们见过的那些实习生调教师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组织安排了这种意外的露天调教才进入组织的吗?而顾博凡此时所想的确是另一个问题,之前黄青说他之所以进入组织,是因为自己被绑架,被迫做的调教师,这与现在的情形完全不是一样的。
    “那如果我们不答应呢?”吴星亮反呛了大汉一句。大汉也不发火,沉着地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吴星亮。
    “操,你吓唬谁啊?”
    只听砰地一声,旁边的一盏路灯灭了。吴星亮这下立刻老实了,四个人分别往后退,让拿大顶的陆骥栽倒在地上。
    大汉上前走了两步,但只是停在陆骥身前,用枪口在陆骥的侧肋上烫了一下。陆骥咬着牙挺着烙刑,等到大汉收起手枪之后,四人明显看到陆骥的侧肋上多了一个圆形的痕迹。
    “跟我走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四只奴隶也跟随在篮球四人组后面回到了带他们来的车旁边。
    “今晚可真是一场好戏啊!”张古雄感慨道,他看了看手表,都已经半夜两点了。“这次又玩了六个小时,可惜我们都没怎么上手啊。”
    “张老板,我们是不会让顾客吃亏的,这次只算四个小时,您还有十二个小时可以玩呢。”大汉与张古雄开始谈着生意。
    这时跪伏在地上的顾博凡抬头看了看黄青。刚才的一幕似乎与黄青的描述有出入,但大汉也的确用手枪逼迫篮球四人组加入组织。大汉实在太嚣张了,居然在公园里敢直接开枪。不过这就扯远了,到底该不该相信黄青才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
    黄青似乎看出来顾博凡的疑虑,他背对着大汉等人,拿出了一个遥控器。
    四目相对,顾博凡和黄青似乎都明白了些什么。
    大汉送走了张古雄,安白也自然把重新安好狗链的陶凯旋牵上了张古雄的车。而正当大汉回头准备把剩下的三只奴隶也送上车的时候,他才发现顾博凡不见了,地上只剩下一条细长的条形道具,正是顾博凡的蛋夹。
    “你们两个!”大汉恶狠狠地回头看着陆骥和王莅刚。此刻两只奴隶的脸上已经有了视死如归的表情,他们知道接下来免不了要受到无间地狱般的折磨,但他们必须挺住,因为希望就在眼前。
    而这希望,
    就是刚刚成功逃走的顾博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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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公园这段的内容是从田龟老师《PRIDE》里面的一些画面得到的灵感,话说真实的同志公园其实没有这么艳情的。
具体发生了什么大家还是自己去看吧~
终于把《双警奴》正文所有存稿都贴出来了。以后只能一边写一边更新,不会再有一下子更新五六章的时候了,不过好处是以后都是全宇宙同步更新了~
dtinghyu 发表于 2018-5-25 16:30
谢谢楼主你辛苦了我们会记住你写的小说的永远
永远记住……听起来好像我已经不在了……
(倒叙番外)丽肛的求救
八月十五的白天(农历七月初二)
    累了一天,张古雄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放松双脚。
    然而跪在地上的陶凯旋就没那么放松了,因为他正在用嘴给张古雄放松双脚。在安白的教导下,陶凯旋逐渐学会了如何含住主人的脚,如何一点一点舔舐主人脚趾之间的缝隙……事无巨细,安白都教给陶凯旋了。
    而陶凯旋自己的脚,更加得不到放松了。在公园里被张阳那么一折腾,脚背和膝盖处的跪茧没有磨出来,反倒磨破了。张古雄为了不让陶凯旋的伤口弄脏自己卧室的地板,才让安白在陶凯旋的伤口贴上胶布防止感染。回来之后,张古雄接着之前观赏四只贱奴在公园的公开处刑的兴奋,又把陶凯旋按在地上操嘴,并内射在嘴里。而之后这一整夜,陶凯旋都必须这样跪着伺候张古雄。
    不只是脚,主人和奴隶袜子的状态也有所不同,比如陶凯旋必须继续穿着他新发的迷彩色“军奴袜”,这让他的臭脚得不到一点点放松,安白说这叫“养气”,而张古雄的袜子则由陶凯旋先含着,把滋味吸干净,然后再由陶凯旋洗干净,最后用晾衣夹夹在顾博凡乳头上晾干,或者说用陶凯旋的体温烘干,第二天再供主人穿戴。
    就这样跪着用舌头给主人做足部按摩,直到主人睡着。然后继续跪一夜,乳头也要被晾衣夹连着袜子夹上一夜,这只是陶凯旋为奴的第一夜。
    2015年8月15日星期六,对于陶凯旋而言,是漫长的一天——他经历了“奴隶补习班”,又被拉出去进行野外调教,饶是训练有素的其他三只奴隶都吃不消的。
    可是这一天,在其他三只奴隶身上又发生了什么呢?
    周五晚上,双警奴被实习生调教师轮奸了一整个通宵,直到周六早晨。而被穆文带回奴隶岛进行“扒皮式鞭打”的王莅刚在周六早晨经过了专属的电刑之后,又被聂雄送回了地牢里,憋着一屁股的海水跪着等候发落。王莅刚等啊等啊,地牢的门终于开了。
    进来的人王莅刚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却认识他——这就是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给王莅刚塞嘴的实习生调教师。
    “听说你被送回来啊,我特意来看看你。”实习生调教师说道,“昨天穆叔叔居然把我给你塞嘴的那双袜子要去了,是做什么用的啊?”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拿我的袜子用来惩罚你的不忠诚啊?”王莅刚一五一十地描述完自己所受到的专属电刑之后,实习生调教师感慨道,“这样说来,你的专属主人也有我的一份‘股权’了。你现在临近废奴的边缘,又被送回来赎罪,说不定,穆叔叔还是有把你转送给我的意思呢。”
    王莅刚听到这里吓了一跳,如果自己不再是穆文的奴隶,那又由谁来保护弟弟王莅猛呢?而王莅刚不知道的是,现在他面前的实习生调教师会千方百计地让他成为废奴,因为作为实习生调教师,是不能获得自己的奴隶的,所以能入手一只废奴,对自己的资格晋升也是有诺大的帮助的。
    “既然你有可能变为我的私奴,主人的名字你总是要记住的。我叫林成,现在你先叫我主人叔叔——王莅刚心想,自己叫穆文主人爸爸,林成叫穆文穆叔叔,却让自己叫他叔叔,也不知道这辈分是怎么算的——你名字里带‘艹’,我名字里带‘木’,看来你注定要被我踩在脚底下。”
    王莅刚心想,自己即便要被人踩在脚底下,也不是他林成的“木”,而是穆文的“穆”。现在的王莅刚,为了弟弟,什么都能豁出去。
    “你这是什么表情?”林成看到王莅刚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你有什么不满吗?”
    “报告主人叔叔,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不敢有不满。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PI‘YAN里……PI‘YAN里被灌满了海水……要憋不住了……”王莅刚招认了。
    “这是你的灌肠调教吗?”
    “报告主人叔叔,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今天还没有接受灌肠调教,至于聂叔叔是不是想要用海水给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灌肠,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不知道。”
    “不知道还有理了?”显然,林成对王莅刚的回答并不满意。地牢里,墙上挂满了刑具,林成本想随手拿一件来整治一下王莅刚,却一时间挑花了眼。这毕竟是林成第一次进入地牢正式调教奴隶。不行,决不能让奴隶看扁了自己。林成心想,拿了里自己最近的一根电棍,命令王莅刚撅起屁股,并把电棍狠狠插进王莅刚的PI‘YAN里。
    “这下你就不能私自排出来了。”林成满意地笑道,并打开了开关。在海水的导电作用下,王莅刚的整个肠道内都感受到了激烈的电流。刚刚被穆文电击惩罚的恐惧阴影再次笼罩在王莅刚身上。
    “说,我和穆叔叔谁电你电得更爽啊?”林成审问道。
    这是一道送命题,但王莅刚在任何情况下也不敢对穆文不敬,于是回答道:“报告主……人叔叔,还是主人……主人爸爸电得更爽……”
    “操你妈的那是我电你电得不够狠了?!”林成又增加了一些电流。不过他对王莅刚的忠诚还是很满意的,更加希望王莅刚会被穆文抛弃,转手给自己。毕竟,在林成看来,穆文不像是缺少优质奴隶的人。为了这个目标,林成更加加倍地电击王莅刚,希望让他求饶,从而被穆文厌恶进而抛弃。
    “林成,玩什么呢?”地牢的门打开了,是大汉、黄青带着一种实习生调教师押送着双警奴回地牢。此时的王莅刚已经被电击了好久,但一直也没有求饶。他隆起的小腹已经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但肛门处紧紧塞入的电棍就是不让他排除海水。
    “查老师!”林成向大汉打招呼,“你说穆叔叔要走了我的袜子调教这个大奶头,现在又把他送回来了,会不会不要他了就直接送给我啊?”林成的语气中满怀期待。
    “他要是舍得送给你,昨天就把他留在这让你们操了。”大汉对林成的异想天开嗤之以鼻,“你在他PI‘YAN里塞了电棍?”
    “是啊。聂老师在他PI‘YAN里灌了好多海水,我正好用电棍电电他,算是给他灌肠。”
    “灌肠还是有保留节目的。让警奴陆骥来演示一下!”大汉命令陆骥叼着便桶,给王莅刚灌肠。准备就绪之后,林成拔出王莅刚PI‘YAN里的电棍,王莅刚失控地将直肠里的海水猛地喷了出来。这样的失态出乎王莅刚自己的意料,他在穆文不在场不能用弟弟威胁他的时候,依然保留强烈的自尊,这使他根本无法接受当众失禁这么羞耻的丑态。
    “大概是被穆叔叔惩罚得太狠了,PI‘YAN都松了,连用水灌肠都不能憋住,废掉他也是活该。”实习生们毫不掩饰地轻蔑言语更是让王莅刚无地自容。
    “还不快舔干净?!”大汉呵斥道。王莅刚只是喷出了一小部分水,大部分的海水还紧紧锁在他的PI‘YAN里,所以地上只是一小滩。王莅刚用余光看了看地上的一小滩海水,虽然自己每天都要吃从PI‘YAN里过一遍的狗粮,但都是在灌肠之后,像这样直接舔给他灌肠的水还是第一次。但大汉等不了了:
    “蛋夹、皮拍。”
    “好嘞!”林成听到之后,立刻从墙上取来了大汉点名要的刑具。蛋夹就是之前第一次所顾博凡用的蛋夹,林成把便桶的挂钩从王莅刚的卵蛋上卸下来,一把推开王莅刚屁股后面叼着便桶的陆骥,给王莅刚锁上蛋夹,而皮拍送在大汉手里之后,自然是抽打王莅刚被锁住后隆起的卵蛋的。这皮拍只有陆骥认得,毕竟在他刚刚被俘获的那一周里,被这个皮拍责打是家常便饭,即便烧成了灰他也认得。
    “啊!”王莅刚PI‘YAN里还憋着海水,赶紧紧紧缩肛,防止漏出。同时低头舔舐地板上的海水。海水咸咸的,不知道是海的味道,还是PI‘YAN的味道。
    “哈哈哈哈,打了他的卵蛋才知道听话。”实习生们继续嘲笑,并纷纷拿出手机来拍摄王莅刚的窘态。王莅刚戴上蛋夹之后,感受到了顾博凡曾经受的苦,他知道自己不听话的话,旁边的双警奴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海水排完了吗?”大汉问道。
    “报告主人,还没有。”王莅刚知道大汉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地上喷了不少,但这水量根本比不上平日里灌肠调教的程度。
    “那还不继续?”大汉用刚刚责打过王莅刚卵蛋的皮拍抽了陆骥被王莅刚PI‘YAN喷湿的脸一下,让陆骥跪爬到王莅刚刚刚失禁的是地板上,把便桶挂在王莅刚的蛋夹上,继续让王莅刚排海水。这皮拍责打过陆骥身上所有的部位,以前一般是打完屁股再打脸,叫作“上下打屁股”,用来羞辱陆骥,只是那个时候只有陆骥被俘,在没有战友作为人质的情况下,陆骥宁死不屈,无论怎么虐待都不会配合报数或说出羞耻的话语。而现在,陆骥的脸被刚刚责打过王莅刚卵蛋的皮拍抽打后,会服从地大声回复:“是!主人!臭小子警奴陆骥遵命!”只是为了让两只毛奴战友不受额外的惩罚。
    “PI‘YAN撒尿了!”林成兴奋地喊道。原来王莅刚为了防止把海水溅到陆骥脸上,也为了不再喷得满地都是,王莅刚尽量控制力度,让PI‘YAN开了一个梭形的小缝隙,活像一个马眼一样,海水从中喷出,形成一道细窄扁平的水柱,还带着一些螺旋,结尾处又有些分岔,的确像极了尿柱。
    “尿柱的形状可以帮助判断奴隶前列腺的健康状况,这PI‘YAN里的尿也有这样的作用。”大汉说道,“看新PI‘YAN这样尿尿分岔的,可要好好调理调理了。”
    一句句羞辱的话刺在王莅刚心里,王莅刚却无暇顾及,他现在正在仔细聆听水柱落在便桶上的声音。对于王莅刚而言,有一个悖论:喷得太急,会弄得陆骥满脸都是;喷得太慢,又会增加陆骥叼便桶的时间,所以王莅刚必须找到一个折中的速度。可是王莅刚看不见自己屁股后面的情况,所以只能用听的。他一开始缓缓喷水,等到桶底有一定的水量之后,水流击打积水的声音就是清脆的哗哗声,还伴有气泡的咕噜噜的声响,这时王莅刚稍微再用力,等到水流撞到便桶内壁时,声音又变成了暗淡的吸溜溜的声音,这时王莅刚就停住,等到便桶内的水涨上来,又变成哗哗声之后,王莅刚再稍微加速,如此反复。可惜王莅刚作为特种兵侦查敌情用的耳力,现在却用力听声辩位,判断自己PI‘YAN喷水的射程,不知道在他当年训练的时候,是否会预料到有这样一天呢?
    在王莅刚的“精心策划”下,PI‘YAN里的水不紧不慢地排完了——除了最后几下,由于王莅刚直肠内水压不断减少,最后一点水王莅刚不得不用力向外挤,控制得并不是特别准(谁会特意练习这种操作呢?当然,之后奴隶们都会加强类似林林总总的训练),还是喷了陆骥一脸,陆骥已经差不多干了的脸又粘上了王莅刚的PI‘YAN水。
    “这海水不过是聂老师闹着玩的,真正地灌肠现在才开始。”大汉说道。首先,奴隶们要换装,主要是区别分工。陆骥被俘获时组织缴获的黑袜又被拿出来一双,给王莅刚穿上。与此同时,顾博凡也没闲着,就由他来充当为王莅刚注入灌肠液的任务。汉密尔顿86313型注射器,1.5升的容量,吸了一升的灌肠液。顾博凡亲手塞进班长王莅刚的PI‘YAN里,再按下柱塞,看着注射器上的读书缓缓地减少,里面泛着油光的辣椒红色灌肠液被一点一点挤进王莅刚的PI‘YAN里,顾博凡生理上也本能地回忆起每天被例行灌肠时PI‘YAN内的火辣感觉。的确,组织的灌肠液配方本身就可以完整地清理奴隶的肠道,但添加强烈的辣椒灼烧感就纯属是某些主人的恶趣味了。当然,这鲜红的颜色只是色素,一来用以对奴隶产生视觉刺激,让奴隶们看一眼就能通感出被辣椒水灌肠的感觉,二来则是主人用来判断奴隶PI‘YAN是否洗干净的标准。实际上给奴隶灼烧感的是一种水溶性极好的刺激物,既能刺激奴隶的TRPV1(感受辣椒素的通道),让奴隶感受到辣椒素一般的灼烧,像烧红的铁棍操入后穴一般,并浑身出汗,让奴隶身上油汪汪的,更加性感。同时水溶性让清洗变得容易,灌肠后直接无套操奴隶,主人也不会被误伤,而已经接受刺激的奴隶却要爽上几个小时。这么强力的高科技调教道具,怎么能不让顾博凡闻风丧胆,更何况是亲手给战友注射……
    “快动手!别磨磨蹭蹭的!”大汉又用皮拍责打了一下顾博凡的屁股催促道。这皮拍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责打过王莅刚的卵蛋、陆骥的脸和顾博凡的屁股了。
    顾博凡没有办法,只好加快速度,把辣椒味的灌肠液挤进王莅刚刚刚灌过海水的PI‘YAN。
    “先是海水,又是‘辣椒液’,新PI‘YAN的PI‘YAN应该叫‘椒盐PI‘YAN’了!”林成打趣道,“等穆叔叔把他送给我之后,我每天睡前都给他用盐水和辣椒液灌肠,一直让他憋到第二天开训。腌过的香肠一定更美味!”
    “臭小子警奴陆骥!”大汉看王莅刚的灌肠完成了,也憋到了足够洗净的时间,但还是迟迟不肯喷出,于是点了陆骥的名,“踢自己的屁股!”这个命令是要陆骥保持现有的跪趴姿势,膝盖不离地,用小腿带动脚后跟踢屁股,并把脚停在屁股后面,脚掌朝天,这样就方便大汉用皮拍责打陆骥的脚掌了。
    “你不喷的话,臭小子警奴陆骥的臭脚就要遭殃了。”大汉说道。王莅刚见拗不过,只好再次喷射,反正喷陆骥一脸是早晚的事,但陆骥的臭脚挨打确实能少挨一下是一下。这一次,真的是灌肠了,稀里哗啦地喷了一便桶,所有实习生调教师都露出了鄙视的表情,王莅刚更加无地自容了。在这之后,顾博凡又用清水给王莅刚清洗了两次,王莅刚全部喷干净之后,大汉才停止了对陆骥臭脚的责打。
    “轮换!”大汉一声令下,奴隶们改换位置。大汉把一双从王莅刚家里搜来的没洗过的深蓝色臭袜子(与之前给王莅猛穿的款式相同,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二章《兄弟》)给顾博凡,顾博凡穿上后,爬到王莅刚面前,用PI‘YAN对着他。陆骥把满是王莅刚的排泄物和灌肠液的便桶从王莅刚的蛋夹下取下来,自己用嘴叼着。王莅刚脱掉陆骥的黑袜,用嘴接过陆骥叼着的便桶,再挂在顾博凡的蛋夹上。最后陆骥再爬到两只毛奴中间,充当为顾博凡灌肠的角色。而王莅刚脱掉袜子后赤裸的臭脚也成为了大汉用于催促顾博凡喷射灌肠液的要挟。
    顾博凡洗净之后,大汉再次下令轮换,这一次陆骥穿上顾博凡亮绿色的运动袜(也就是后来的“骚浪贱臭袜”,见《双警奴·立春番外(下)》),顾博凡为他叼着便桶,当然便桶的另一侧挂在陆骥的阴囊上,而王莅刚为他灌肠。现在的便桶已经相当满了,以往都是奴隶们两两灌肠,排在后面的奴隶卵蛋只需要先承受前一只奴隶的排泄,而今天的三奴连灌,排在最后的陆骥上来就要承担两只奴隶的排泄量,当然他自己还要继续排泄进去。
    “这个便桶太小了,之后把他们整个班凑齐之后,得用的更大个的便桶让他们轮流灌肠用。”大汉豪放地大笑着对实习生们说道。
    这个班?三只奴隶听到之后都担忧了起来。连同班长王莅刚在内,整个班八名战士已经有四名落网了,但他们几乎都是参与了张古雄案抓捕的,所以才被报复。难道组织还要对另外的四名战友下手吗?
    “去清洗。”不由奴隶们多想,大汉又下达了命令。于是,陆骥脱掉顾博凡亮绿色的袜子,和两只毛奴一起用塑料布缠住JB卵蛋和臭脚,叼起便桶,爬进地牢隔间里去清洗。奴隶们的下体和臭脚一只保持原味,唯一的清洗就是——互相之间的舔脚和口交……
    奴隶们迅速清洗之后,跪爬着回到主人们面前,大汉重新分配了奴隶们的袜子:这一次顾博凡穿陆骥的黑袜,陆骥穿王莅刚的深蓝色袜子,而王莅刚穿顾博凡的亮绿色运动袜。
    “下面该喂食了。不过既然已经是废奴了,就不配再接受顾警官和陆警官的喂食了,警奴是由警犬教官辅助喂食的,废奴就只能用新PI‘YAN这只狗奴来辅助喂食了。”大汉嘲笑道。
    这个决定,似乎减轻了双警奴的调教,毕竟让王莅刚像狗一样跟双警奴抢狗粮的话,王莅刚不会像那两条“警犬教官”一样对双警奴下黑手。但王莅刚本人听到“喂食”、“狗奴”,就会想起自己在地牢被喂食时受到的额外屈辱。当着自己下属的面化身狗奴,吃从尿道和PI‘YAN里取出来的食物……
    熟悉的配方,首先还是打扮王莅刚。王莅刚要扮成狗,肛门里插入外面是狗尾、里面是带结的狗屌肛塞,手脚上都被套上臭袜子,耳朵上订上两只狗耳朵,舌头被舌夹固定在嘴外面,袜子塞入口中,尿道内插了带圆盘的金属丝。林成还特意给王莅刚带了个项圈,以便像牵狗一样牵着他走。不但如此,大汉还在三只奴隶的乳头上都夹上了连着传感器的乳夹,传感器会通过奴隶运动的激烈程度给他们打分。按照俘获的顺序,自然要先给陆骥喂食。大汉开始扔皮球,要王莅刚和陆骥争抢。一位实习生调教师把地牢里的大屏幕拉了下来,三只奴隶乳头传感器上的读数就这样公布了出来,并且实时在变化。奴隶们当然不懂得这些读数的含义,只是按照命令去抢球,王莅刚只是很敷衍地追了陆骥几下,就让陆骥抢到球了。陆骥把皮球带回大汉脚旁,王莅刚也跟着爬了回来。按照规定,奴隶与狗抢球时,抢食物时可以提前五秒出发,抢球失败,则不但没有食物,还要舔狗JB,而对于以前帮助奴隶训练的真狗却没有奖惩。但现在换成了王莅刚代替真狗,于是抢球成功的奖励被取消,抢球失败的王莅刚也按照喂食调教的规范处罚,跪爬着贴近陆骥的下体,给陆骥舔JB。陆骥虽然也是狗,但毕竟是人形犬,心理上总比真地舔狗JB好一点点。舔JB的同时,大汉也把皮拍交给了林成,林成抡起皮拍,狠狠地抽打王莅刚撅起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地牢。而陆骥也没有跟王莅刚谦让,默默地接受了王莅刚独自面对处罚的现实,毕竟喂食的量是额定的,自己与王莅刚谦让只会拉长调教的时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抢球之后是抢狗粮,大汉把一块狗粮丢出去,两只狗奴再次出发,陆骥抢到狗粮之后,快速吞咽,并学狗叫,表示对大汉投喂食物的感谢,而抢狗粮失败了的王莅刚则要被电击。
    第一次抢狗粮结束之后,大汉并没有命令肛奴们进行第二次抢球,而是走到顾博凡面前。肛奴们回身看了看顾博凡,只见他浑身颤抖,十分痛苦却又忍着不发出声音。大汉用皮鞋勾住顾博凡的下巴,往上一抬,让顾博凡挺起胸膛,之间顾博凡乳头上的传感器也在疯狂地抖动着。
    “你们两个不努力,吃亏的就是臭小子警奴顾博凡。”大汉解释道,“新PI‘YAN的感应器主管电流,新PI‘YAN的打分离一百分差多少分,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乳头就要受多少毫安的电击;臭小子警奴陆骥的感应器主管震动,臭小子警奴陆骥的打分离一百分差多少分,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乳头就要受到每秒钟多少次的震动。而最后的总分如果达不到及格,顾博凡还要被加刑。”
    肛奴们看了看屏幕上最终的总体打分,居然只有22分,看来顾博凡是难逃一劫了。再回头看大汉,手里已经握着一只久违了的阳具炸弹。
    “臭小子,自己坐进去吧。”大汉把阳具炸弹递给顾博凡。顾博凡识趣地舔了几口,打湿之后就插进自己的PI‘YAN里。
    再之后,肛奴们再也不敢不卖力了,他们知道如果再不及格,顾博凡的PI‘YAN里塞两根阳具炸弹是会肛裂的……为了一块狗粮,两只肛奴都要争抢满整整一分钟以上,互相追逐、撕咬,在地牢冰冷的地板上撒欢打滚,弄得满身都是尘土。可就这样,奴隶们单人的得分依然只是在八十分上下浮动,所以顾博凡的乳头上一直有20毫安左右的电流,并且依然不停地震动。但为了能让顾博凡的乳头少受一点虐待,两只奴隶都拼了命地争抢,来取悦围观的各位主人。
    喂饱了陆骥之后,奴隶们开始轮换乳头上的感应器乳夹,顾博凡的给了陆骥,陆骥的给了王莅刚,而王莅刚的给了顾博凡。然后,大汉开始喂顾博凡狗粮,依然由王莅刚扮演狗的角色。喂完双警奴之后,扮演狗的王莅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然而,王莅刚的喂食开没有开始。
    奴隶们在一起轮换乳头上的感应器乳夹,这下每对感应器乳夹都夹过每只奴隶的乳头了。按照“传统”,便桶又被请出来,由被完全犬化了的顾博凡充当狗的角色辅助王莅刚喂食,而陆骥的JB和PI‘YAN则成为了为王莅刚储存狗粮的“食槽”。在喂食阶段,王莅刚每次获得一块狗粮,都会被塞入陆骥的JB、PI‘YAN,或王莅刚自己的JB,直到塞满为止。同时,因为陆骥一直静静地跪在地上,所以打分一直为零,因此王莅刚的乳头一直都在承受100毫安的电击,同时因为只有顾博凡这一条狗在争抢,想要让综合得分打到及格以上,他必须更加奋力地奔跑争抢,而且争抢时间也延续到两分钟以上,但第一次争抢之后,分数却也只有四十七分,没有及格。于是,地牢里上演了一出极其羞耻的“双龙肛塞”凌虐。
    王莅刚的肛门里本就插着一根带着狗屌结一样的肛塞,而大汉还要强行给他再塞进一根阳具炸弹。王莅刚被牵入主人们围成的圆圈中间,跪在地上。大汉一手抓住王莅刚的狗尾,向上掰,想要在PI‘YAN边缘再挤出一点缝隙,王莅刚的腰身立刻塌了下去,屁股跟着高高撅起;大汉另一只手用阳具炸弹用力地往里面挤压,王莅刚疼得浑身颤抖,支撑在地面的手臂和大腿都哆嗦了起来,带动着硕大的屁股一颤一颤的。王莅刚眉头紧锁,眼睛紧紧闭上,五官扭成一团,但狗屌肛塞还是太紧了,根本无法双龙。于是,大汉命令王莅刚改换姿势,他让林成从地牢存放刑架的壁橱里推出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刑架。这个刑架下面是一个圆台形的解释底座,上面连着一根细长刑杆,从刑杆上又连出一个W形的钢条,像给孩子把尿一样的一双手臂一样。大汉命令王莅刚自己爬上去,分开双腿,分别搭在W形钢条的两侧,然后双手向上伸,被林成捆在中间竖立的刑杆上。然后林成调节W形钢条敞开的角度,让王莅刚双腿大张,腰身悬空,PI‘YAN向前全部暴露出来。这个姿势不但羞耻至极,让王莅刚的乳头、JB和PI‘YAN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而且这个姿势连王莅刚屁股上的微笑线都被完全拉平了,让他一点力气也使用不上,这样就方便大汉再给王莅刚插一根假JB。林成在给王莅刚摆姿势的时候还不忘顺便抚摸王莅刚的身体,捆手的时候摸王莅刚的胸肌,拨弄他带着乳夹的奶头;调节钢条角度的时候摸王莅刚的大腿,连王莅刚穿着臭袜子满是男人味的大臭脚也摸了摸。这让王莅刚浑身不适,特别是摸他臭脚的那一下,他的臭脚全是汗,袜子又热又湿,沾了林成一手,让王莅刚觉得比扒光了示众还要可耻。然而更可耻的才刚刚开始。
    “自己舔湿,别浪费大家的时间。”大汉把王莅刚嘴里的舌夹取下,夹在他的JB上,再把阳具炸弹递到王莅刚嘴边,让他含住。用自己的唾液当做润滑,然后插自己的PI‘YAN,这种羞辱王莅刚自然不愿意配合,但大汉那句“别浪费大家的时间”在提醒王莅刚,如果不照做,顾博凡和陆骥受刑的时间还会延长,于是只好张嘴含住了阳具炸弹。
    “怪不得是个肛奴,吸起JB来就是卖力。”林成讽刺道。
    “他还是乳奴呢,不吸出吃奶的感觉来都不能算数。”大汉也捏了捏王莅刚的脚趾,然后把手往林成的鼻子上放了放,逗林成,林成嫌弃地躲开了,这让王莅刚更感到羞耻,JB也翘得更高了。同时,王莅刚也用力地吸阳具炸弹,带着唾液,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嘴唇也被粗大的阳具炸弹撑到变形,还真有些神似吃奶的小孩,样子十分滑稽。大汉玩得差不多了,就把阳具炸弹从王莅刚嘴里抽出来,上面满是王莅刚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淋了王莅刚胸肌、腹肌上都是,好像王莅刚被口交中出后流出的精液一样。大汉觉得润滑的过度了,又在王莅刚的臭袜子上擦了擦阳具炸弹,浓浓的口水打湿了满是脚汗的臭袜子,让王莅刚的脚心的肤色都从袜子上微微透了出来。这一擦,不但让王莅刚的唾液“舔”了臭脚,还让阳具炸弹用带着袜子味的润滑来双龙王莅刚。大汉猛地一掰王莅刚的狗尾肛塞,用里面硕大的狗屌结狠狠地搅拌,再用阳具炸弹寻找缝隙,狠狠往里戳。大汉又弄了半天,王莅刚挺着腰身,配合着大汉的调教,但人类是有极限的,王莅刚的PI‘YAN是在撑不下两根超大号的阳具。大汉一气之下,喊了句:“来人!给我打!”围观的调教师实习生们立刻从地牢的墙壁下取下来各种皮鞭、藤条,对着跪地的双警奴都是一顿狠抽。“再塞不进去,挨抽的就是你弟弟!”大汉提醒道。这下王莅刚绝望了,他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居然喊出了一句:
    “主人爸爸!主人爸爸救救臭小子吧!”
    整个地牢安静了。
    所有人都注视着王莅刚。调教师实习生们停下了手中的责打,跪地的双警奴也抬头看着王莅刚。从不屈服的王莅刚居然求饶了,还向自己的主人穆文求救。而王莅刚情急之下喊出了这一句之后,也反应了过来,自觉当着旧部的面向自己的专属主人求救实在是无地自容。毕竟这一次不是被迫,而是自发地说出屈服的话。
    “既然你找你的主人爸爸求救,我也不好不给面子。”大汉说道,于是让林成拨通了穆文的电话。
    “穆叔叔啊,看看咱儿子说了什么?”林成兴奋地对穆文说道,并分享了自己拍摄的视频,特意节选了王莅刚痛苦地皱着眉,向天喊主人爸爸求救的那一段。
    “这臭小子!”穆文骂道,“这臭小子怎么就成了‘咱’儿子了?”穆文的重点居然是林成的称呼。
    “我这不是想穆叔叔既然用我的袜子罚这臭小子了,那他也算是有我一股了嘛。”林成赔笑着说道。
    “这臭小子我还没说不要呢。”穆文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过,这臭小子之前犯下了重罪,今天是回地牢任凭查老师处罚的。我知道查老师给我打电话是给我面子,不过每次都给我电话也怪麻烦的,不如今天就让你当一回他的‘代主人’,该我做决定的,你就全权代理了。”
    穆文说完之后,林成可是乐得心花怒放,这大家伙今天可就归他管了。
    “不过,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自己清除吧?”穆文补了一句,语气不怒自威。
    “那眼下这事怎么办呢,老穆?”大汉问道,“双龙之刑,饶还是不饶?”
    “让小林决定吧。”穆文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林成心想,穆文说的不能做的事,还不就是不能操王莅刚嘛!既然PI‘YAN不能操,还留他干什么?于是狠狠地看着王莅刚,质问道:
    “臭小子,组织的规矩你还没学会吗?求饶有用的话,还要惩罚干什么?”林成一下下拍打着王莅刚悬空的屁股,逼问他,“自己说,能不能饶?”
    “报……报告主人……不能饶……”
    周围的调教师实习生一同哄笑,求主人也算是白求了。王莅刚闭上了眼睛,等待大汉继续撕裂他的肛门。不过林成却想要帮他一把,他不是为了让王莅刚好过一点,而是希望让王莅刚早些结束喂食,这让他就可以对王莅刚为所欲为了。
    “查老师,既然他自己打不开PI‘YAN,不如用‘扩肛器’吧。”林成提议道,得到大汉的默许之后,他从存放道具的壁橱里拿出了他要的型号的“扩肛器”。双警奴看了一眼,顿时腿都软了,毕竟,他们都被这种“扩肛器”强行打开过PI‘YAN,不过与其说是“扩肛器”,不如说是妇科用的扩阴器。双警奴知道PI‘YAN被撑开到不需要光照就可以看见肠内嫩肉的程度是什么滋味,如今王莅刚也要尝一尝这种滋味了。
    “张嘴!”大汉把王莅刚的狗屌肛塞拔了出来,和阳具炸弹一起给王莅刚含着。王莅刚轻松了一小会,毕竟用嘴含着比PI‘YAN塞着两根阳具轻松多了。但轻松的感觉没有多久,林成马上就把一个有四条钳嘴的扩肛器插进了王莅刚的PI‘YAN里。虽然四条钳嘴都是细长的,但合在一起插进去,也如同陆骥的JB一样,一点也不会轻松。林成缓缓用力,推开长长的钳柄,王莅刚的PI‘YAN也缓缓地张开,并命令王莅刚一点一点地读数。
    “十五点二、十五点三、十五点四、十五点五……”王莅刚叼着两根阳具,含糊不清地读数,但林成还不忘挖苦他:
    “已经到了臭小子警奴陆骥的狗屌周长了!”
    “十五点八……”“已经超过臭小子警奴顾博凡了!”“十五点九……”“已经超过臭小子军奴孙巍了!”“十六点零……”“已经超过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了!哎?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是谁啊?”林成调戏道。(陆骥、顾博凡、孙巍、王莅刚的JB周长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六章《连体》)
    “报告!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又叫新PI‘YAN……十六点一……”“已经超过臭小子军奴老JB了!”(陶凯旋的JB周长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八章《加入》)
    林成之前让王莅刚报数,是在提醒王莅刚他的PI‘YAN现在已经撑到了可以容纳那只战友的JB的程度,以示羞辱。之后,林成加快了速度,他要王莅刚的PI‘YAN快速被扯到可以容纳两根阳具。
    “十七点三……十七点四……啊啊啊……”
    “十八点……点零……嗯嗯嗯啊啊!!十八点……十八点一……”
    “十九啊啊啊!十九点八……啊啊啊啊!十九点九……二十点……点零…………”
    到了二十,读数已经可以精确到丝米(十分之一毫米)了,因为肛门被扩大到这种程度,周长每增大一丝米都会让奴隶倍感痛苦。但林成懒得让王莅刚在每一丝米出报数,于是只是停在特定的位置。
    “二十一点八五……”“你可以被两根臭小子警奴陆骥的JB操了!”“二十二点零七……”“零零七啊!你可以被双警奴同时操了!”“二十二点一六……”“你可以被臭小子警奴陆骥和臭小子军奴孙巍一起操了。”,“二十二的二零……”“够二的!你可以被两只肛奴一起操了,其中一只是你自己哦,怪不得这么二,二逼!”“二十二点二五……”“你可以被两只裸奴一起操了,怪不得是二五,里面有老JB这个二五仔!”
    “二十二点二九……”“告别了臭小子警奴陆骥,你现在可以被两根臭小子警奴顾博凡的JB操了!”“二十二点三八……”“够三八的!你现在可以被臭小子警奴顾博凡和臭小子军奴孙巍一起操了!”“二十二点四一……”“你现在可以被毛奴们一起操了,又被自己操了,爽吗?!”“二十二点四六……”“现在是两根臭小子军奴孙巍的JB操你!”“二十二点四七……”“现在是两只屌奴在操你!尝到被屌奴齐操的滋味了吧?”
    “二十二点五零……”“现在是臭小子军奴孙巍和你字迹一起操你!”“二十二点五三……”“现在是两根你自己的JB操你,被自己双龙是不是又爽又羞耻?”“二十二点五五……”“又二又五的,又是又老JB!现在是他和臭小子警奴孙巍在操你!”
    “二十二点五九……”“现在是双军奴在操你!”“二十二点六五……”“现在是两根老JB的JB在操你!”
    林成终于说完了所以的双屌配合,王莅刚自然是痛苦不已,但围观的调教师实习生们确实笑成了一团。跪在地上的双警奴也因为自己的JB被拿去跟战友们排列组合而羞愧难当,特别是陆骥,还被身边的调教师实习生摸了摸JB,嘲笑他是最细的,还说同样是肛奴,人家王莅刚就很有追求,JB比身为屌奴的顾博凡都粗。
    现在的王莅刚,PI‘YAN已经可以吃两根陶凯旋难么粗的JB了,但林成还是强行给他打开到二十五厘米,围观的调教师实习生们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王莅刚PI‘YAN里被灌肠液洗得干干净净、溜光水滑的粉红嫩肉,纷纷用闪光灯给他拍照。王莅刚肛门处的褶皱全部被拉开,原本致密的肛毛现在也显得稀疏了一些。紫黑的PI‘YAN在拉薄之后显出了纯情的浅粉色,肛口也有几处拉扯开的裂痕,看着就很痛的样子。大汉毫不理会王莅刚的痛苦,把两根阳具从他嘴里取出,全部塞了进去。这时林成一按扩肛器上的机关,本来钩着王莅刚括约肌的四条钳嘴向内一翻,林成再猛地一拽,扩肛器就沿着王莅刚的肛口滑了出来,让王莅刚的肛门紧紧咬住两根阳具。
    加罚完成。而这个期间,王莅刚乳头的感应器一直在承受每秒二十次的震动和100毫安的电压。王莅刚受刑过程中痛得浑身冒汗,斗大的汗珠直往地上落,全身淌汗也让电刺激变得更加强烈,再加上金属刑架也是导电的,王莅刚全身上下都感受到了麻酥酥的电流,爽到翻天。
    “下来!喂食继续!”大汉一声令下,王莅刚被林成放下来,JB上的舌夹重新夹在舌头上。他要夹着两根阳具,跟完全犬化的顾博凡继续争抢,知道王莅刚的JB、陆骥的JB和PI‘YAN全部灌满狗粮。
    争抢完毕,两JB的狗粮被扔到便桶,陆骥蹲上便桶,王莅刚的脸贴在陆骥屁股上,注视着狗粮一粒粒被陆骥挤出肛门,落在自己的脸上,再坠入便桶。陆骥拉完后,王莅刚被除掉舌夹,舔干净陆骥的JB和PI‘YAN。陆骥的PI‘YAN内还要被灌入清水,再塞好肛塞躺在地上,作为奴隶们的储水瓶,顾博凡则要跪着陆骥小腹上,让他忍受一人重的压力。与此同时,王莅刚就更惨了。他再次被架上刑架,扩开肛门,除掉肛塞,一根连着长线的跳蛋被深深塞入肠内。疯狂震动的跳蛋封住直肠回弯,然后林成把狗粮暴力地塞入王莅刚体内,再给王莅刚插入肛塞和阳具炸弹,并打开跳弹、肛塞和阳具炸弹的震动。狗粮在王莅刚体内被震碎,再由林成拽出跳蛋,把狗粮倒回便桶内。王莅刚的肛门被暴力撑开,闭合的力道不是很大,所以林成很容易就把跳弹抽了出来。王莅刚舔干净肛塞、阳具炸弹和跳蛋,再吃掉狗粮,舔干净便桶。然后张嘴让林成检查任务已经完成。然后顾博凡从陆骥身上起来。陆骥把PI‘YAN里的水喷到跪在便桶前的王莅刚的脸上,再让水流进便桶,然后奴隶们分享桶内的水,再舔干净王莅刚的脸。然后,王莅刚和陆骥各学三声狗叫,表示谢恩。最后,奴隶们再脱光袜子,光着臭脚,袜子则被林成取走。
    熟悉的套路,只不过上一次是由黄青来做,这一次换成了林成。
    喂食的收尾,要以顾博凡例行公事地舔“油袜子”压轴。顾博凡把菜油袜子给陆骥个王莅刚轮流穿上再脱下,并舔他们的脚。然后用按摩棒把袜子插进个他们的PI‘YAN,拔出后再舔舐PI‘YAN,最后再把一小块土豆塞进顾博凡自己的PI‘YAN,灌入一百毫升双氧水,然后顾博凡再用按摩棒把油袜子送进自己的PI‘YAN,让肠内的化学反应出的气体把袜子崩了出来,并持续“放屁”,直到他把小土豆块也喷了出来,顾博凡才可以开始吸吮着五味俱全的油袜子。顾博凡喷出的小土豆块则被赏给了陆骥吃掉。
    喂食结束后,已经快八点了。大汉看了看迫不及待玩弄王莅刚的林成,说道:
    “下面该针对两只废奴进行惩罚了,新PI‘YAN就让你先带走吧。不过他还是穆老师的专属奴隶,他的PI‘YAN不能伺候你,还是堵上吧。”
    王莅刚第三次被架上刑架,再次塞入狗尾肛塞和阳具炸弹。与此同时,双警奴被穿上了……三角内裤。陆骥的是黑色的,而顾博凡的是红色的,由于顾博凡屁股后面有蛋夹,所以三角内裤提不上去,屁股依然露在外面,只是勃起的JB钩住了三角内裤前面的布料,样子十分滑稽。王莅刚不知道大汉给双警奴准备了什么,他在被重新双龙之后,林成立刻驱赶他从刑架上下来。
    王莅刚给大汉磕了三个响头,又给每位调教师实习生磕了一个响头,算是告别。林成心满意足地牵着王莅刚出了地牢。而双警奴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danielchew 发表于 2018-7-13 14:14
楼主大大 求更啊~ 好久没更新了~
更了个番外。楼主最近在肝世界杯,顺便应景写了写足球调教的番外。养好了灵感之后会写逃跑后的故事的
eeeyiyo 发表于 2018-7-20 00:57
图片看不了。
我现在也上不了外网,等我出国后找到原图在上传一下吧。
eeeyiyo 发表于 2018-7-20 12:41
其实田龟源五郎的作品网上基本都有,你说一下名字我找一下就可以了。
我附了漫画的英文和日文名,具体哪页不记得了,反正是有穿刺情节的,不喜点开需谨慎哈哈
【舌头,田龟源五郎《Missing/~ミッシング~》】
【鸡巴卵蛋,田龟源五郎《Standing Ovations/スタンディング・オベーション》】
【包皮,田龟源五郎《外道の家》下巻】
以及我参加了【七月季夏】的活动,麻烦支持一下参与作品:
https://shuaigay.co/thread-1371043-1-1.html
谢谢!
13628183806 发表于 2018-7-21 05:31
马彦宽该来了吧
老马快来了,不过目前在参加活动,也请支持一下我的活动文《爱与欲的黑科技》:
https://shuaigay.co/forum.php?mo ... ;page=1#pid12020237
谢谢!
danielchew 发表于 2018-7-21 08:14
让马彦宽加入吧!
马彦宽主动申请调查,被局长出卖,被张古雄给盯上并绑了。
09说得八九不离十了哈哈,不过儿子那里是有重头戏的~我现在参加了七月季夏的活动,09好像没参加吧?求支持啊谢谢!
https://shuaigay.co/forum.php?mo ... ;page=1#pid12020237
danielchew 发表于 2018-7-22 16:46
怎么支持呢?
感谢09,这个是我活动文的链接:
https://shuaigay.co/thread-1371043-1-1.html
这两个月我会着重更新这个。虽然风格跟以前不是十分一样,但还是麻烦回复收藏一下。
还有我新建了个群:
群:831463351 【清心寡欲】欢迎讨论交流
t12345 发表于 2018-7-22 16:39
非常喜欢楼主的文,一口气读完了。新JB应该不会逃跑成功,会被他们局长将他和马彦超一起送回吗?期待后面的 ...
谢谢支持!读得好仔细啊!
这个是我活动文的链接:
https://shuaigay.co/thread-1371043-1-1.html
这两个月我会着重更新这个。麻烦回复收藏一下。
还有我新建了个群:
群:831463351 【清心寡欲】欢迎讨论交流(记得告诉我你的帅同ID)
厕奴我个人其实不是十分来电,可能不会安排了,不过马彦宽的奴种已经定好了,后面会一并放出的。穆文奴隶岛背景的故事是王莅刚的故事《军奴王莅刚之丽肛贱影》,链接在这里:
https://shuaigay.co/thread-1344475-1-1.html
我有七八章的存稿,会放出。
还有顾博凡的足球调教文,本来想陈世界杯玩个大的,但是跟活动撞上了:
https://shuaigay.co/thread-1344464-1-1.html
《臭小子军奴》吗,大工程,慢慢写了~
danielchew 发表于 2018-7-22 19:09
这个班?三只奴隶听到之后都担忧了起来。连同班长王莅刚在内,整个班八名战士已经有四名落网了,但他们几 ...
双警奴正文应该只有这五个主要角色,配角和番外里会有其他人的。
t12345 发表于 2018-7-23 08:39
已经回复并收藏了楼主的活动文。qq群的话过一阵子再加。这篇文楼主有配图的话就更好了,有些 ...
能找到类似体位的我都附图了,但我不会画画,要是有画师能帮忙就好了哈哈
(倒序番外)丽肛的忠诚
    一丝不挂。
    只有脖子上的项圈,连着狗链被主人牵着,屁眼里还有两个阳具,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着,鸡巴上还用一根红绳拖着身后的小推车,上面都是用来调教王莅刚的道具。这样的动作,王莅刚已经比较熟练了,但在这个瘦弱的年轻人的控制下狗爬却还是第一次。
    地牢有多大,王莅刚一点概念都没有。林成把王莅刚带到了他以前从来没去过,准确地说应该是从来没爬过的方向。很快,王莅刚就看到走廊里牵着奴隶的年轻人越来越多,而被牵着走的奴隶一水地都是肌肉发达阳刚帅气的男奴,但黑、白、黄、混血,什么种族都有,高的、矮的、粗实的、精干的,什么体型都有,狗奴、军奴、警奴……各种类型都有,身上的装饰也是五光十色,王莅刚都看花了眼。林成与其他年轻人打着招呼,而其他人看到王莅刚也都不由得羡慕嫉妒恨,都夸奖王莅刚是头漂亮的畜生,林成也十分自豪。
    转了一圈,林成把王莅刚牵进了一个小型地牢,进去之后,王莅刚发现地板天棚四面墙,全都是迷彩色的。“这是‘军奴教室’,‘教’是‘调教’的‘教’。”林成说道,“你是吃狗粮了,我还没吃饭呢。你把这袜子穿上!”林成把王莅刚迷彩色的军奴袜扔在地上。趁王莅刚穿袜子的时候,林成打了个电话,叫人把早饭送进“军奴教室”来。
    “操,不行,还是有脚味。”林成让王莅刚穿袜子,是嫌他臭脚的味道,但是军奴袜在奴隶们受调教过程中被反复换过,也沾染了很多脚汗,男人味也是很充足。于是林成命令王莅刚爬到军奴教室的角落里,推开壁橱。王莅刚看到了无数调教道具,都是迷彩色的,看来都是给军奴预备的,他按照命令拿出一个一分米见方的小盒子,让王莅刚把脚塞进去。王莅刚使劲挤了进去,大臭脚被挤得生疼,但林成还命令他盖上盒盖,盒盖紧紧卡在王莅刚的脚踝上,像脚镣一样,锁得王莅刚生疼。然后,林成打开了风扇,吹散王莅刚的脚味。
    脚味吹得差不多了,林成的早餐也送到了。林成把鞋一脱,双脚踩在跪在地上的王莅刚的头上,一边吃饭一边问话:
    “喂!天天吃狗粮,不腻吗?你叫我一声‘主人爸爸’,我就给你一块鸡蛋吃。”
    太久没有吃到人类的食物了,一块鸡蛋的吸引力也是相当大的。但王莅刚知道,这一声“主人爸爸”叫出去,意味着什么。
    “操!你就认我做主人有什么不好?我又不嫌弃你不是处男,跟了我有真正的饭吃,我玩你也不会那么狠。一会你自己把肛塞取出去,撅起屁股求我在这屋里办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跟着我,保管你不吃亏。”林成发表了一通十分直男癌的言论。
    “对不起,林叔叔。新屁眼是奴隶,不敢吃人类的食物……”王莅刚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我说,这不是试探。只要撅一撅屁股,就能换来相对好一点的生活,为什么不做呢?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操了。”
    “林叔叔要操新屁眼,新屁眼也不敢违抗,挨操之后新屁眼会去主人爸爸面前领罚。但新屁眼的主人爸爸只有一位。”
    林成楞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摸了摸王莅刚的头,说道:“小骚狗,这没有监控,你告诉我,穆叔叔是怎么把你训成这样的?”
    “林叔叔……”王莅刚咽了一口口水,支支吾吾了起来。
    “别紧张!”林成下来,拍了王莅刚屁股一下,“是穆叔叔罚你罚得太狠,还是操你操得太爽?”
    “报告林叔叔,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林成又拍了一下王莅刚的屁股,“我操,打两下屁股就勃起了?”林成指着王莅刚翘挺的鸡巴说道。
    “快说!说不说?说不说?!我操我的手……”林成一边打王莅刚的屁股一边审问,打得自己手都疼了。“说说吧,我就随便打了两下你就硬了,还有什么好掩饰的?再不说可就要上家伙了。”
    “林叔叔……要打屁股的话……新屁眼……给林叔叔拿鞭子……”王莅刚很识趣,主动要求被鞭打。
    “算了,还是用手打比较有感觉。”林成说着,用手摸了摸王莅刚的屁股,这样完美的屁股,他这个级别的实习生调教师,并不是总能得到。“站起来,到我面前来,我要一边摸你的屁股,一边看着你在我面前勃起。”
    一个男人跪久了,就会自动接受身份低人一等的现实,但显然王莅刚不是这样的男人。王莅刚知道作为军奴,还要有军奴的阳刚,他笔挺地在林成面前立正,当然,鸡巴也笔挺地立正了起来。
    “你二十八了?”林成一边抚摸王莅刚的屁股,一边询问,“听说你已经结婚了,还有个儿子?”
    “报告林叔叔,臭小子二十八了。儿子……有一个。”王莅刚本不想回答儿子的事,不过想了想,这种信息早就不是秘密了。
    “二十八。我才十八,你却要叫我叔叔,还要自称臭小子,真他妈羞耻!”林成说着,又狠狠拍了一下王莅刚的屁股。
    “你做穆叔叔的奴,就不想你的老婆孩儿吗?”林成问道,“以穆叔叔的性格,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们了。”
    妻儿?王莅刚想起了他们。虽然妻子已经单方面跟他离婚了,但王莅刚知道那是因为组织的暗中操作,不然军婚怎么能说离就离?想来妻子也一定是被迫的,还经受了威逼利诱。而他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更是他最后的希望,他如何舍得永远不见儿子呢?
    “做我的奴隶吧!我会每周给你放一次假,让你见老婆孩子。想操老婆了也可以求我,表现好的话,我会允许你每个月来一次的。当然要直播给我看,也要按照我遥控的样子操她。这条件已经不能更好了!”
    直播自己与妻子的做爱过程,还要被人操控,简直羞耻至极。但林成说得对,这已经是最好的条件了。可是一旦如此,自己妻儿就毫无自由可言了,王莅刚又怎么能因为自己思念家人,就让他们陷入危险呢?现在的自己已经是被人玷污过的男奴,让妻子与这样的自己行房,已经是很对不起她了,又怎么能让别人看着她做爱的样子呢?
    想到妻子,王莅刚的鸡巴又硬到不行。其实,他和妻子的房事并不美满。王莅刚是个彪形大汉,而妻子却小巧玲珑;王莅刚兴致来了十分狂野,而妻子却非常害羞。王莅刚由于经常在部队,与妻子也只做过十几次,不是王莅刚不想,而是妻子是在受不了王莅刚的威猛。王莅刚每次做之前都会把自己扒个精光,结实的肌肉、浓郁的气味,还有那根乔婷婷的鸡巴,都让妻子兴奋到要晕过去,可是王莅刚的身板几乎能装下两个妻子,他趴在妻子身上时,一不敢完全压上去,二不敢动太快,怕自己超大号的鸡巴弄疼妻子。女上式又是妻子这个脸做爱都不全裸的保守女性根本做不来的事。为了怀上个孩子,王莅刚都是先自己手淫到差不多要射了,才稍微插进去一点,弄一弄就射进去了。王莅刚其实挺骚的,手淫也想表演给妻子看。一个肌肉猛男一丝不挂,大咧咧地站在地上撸着自己的鸡巴,还憨厚的笑着,这让娇羞的妻子都不太敢看,不过即便不看,王莅刚脚上的男人味还是弥散在卧室里,也征服了妻子。想到这里,王莅刚就兴奋不已。他宠爱妻子,妻子不想做的他从不强迫,即便房事不和谐,也依然敬爱妻子,而且每每想到她,还会硬到不行,这才是铁汉王莅刚柔情的一面。
    所以林成开出的条件虽好,但毕竟不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王莅刚想,果然还是穆文了解自己的心性。
    “谢谢林叔叔,可以您来晚了,臭小子已经是主人的奴隶了,不能伺候您了。不过今天您可以随意地使用臭小子。”王莅刚拒绝了林成。
    “你知道这么说,只会让你酷刑加身。军奴是地位最低的奴隶,而这个屋子又是军奴教室。”林成提醒道。
    为表决心,王莅刚又跪在地上:“报告林叔叔,军奴是什么样子,臭小子最清楚了。您要用刑的话,臭小子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你什么刑罚都受过了,不怕疼是吧?”林成看见王莅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奈地说道。
    “报告林叔叔,虽然臭小子受过的刑罚很多,但每次熬刑的时候还是很痛苦的,如果您要欣赏的话……”
    “在你的眼里,主人们就是喜欢欣赏奴隶痛苦的变态是吗?”林成轻声地问了一句。
    不是吗?王莅刚心想,但也不敢说出来。
    穆文是吗?王莅刚想了想,似乎是,又似乎不是。穆文严厉起来,的确很可怕,可是穆文每次又都能直击他的内心。穆文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如果要做穆文不喜欢的事,穆文却也不会事先阻止,而是在事后施与惩罚。穆文给了王莅刚反抗的自由,同时也给了王莅刚作为一个男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权力,这难道不是一种尊严的成全吗?
    作为奴隶,自己应该有尊严吗?王莅刚也开始糊涂了,一丝不挂,下跪学狗的样子,自称臭小子,接受惩罚甚至主动请求惩罚……每一条都不像一个有尊严的人应该做的事。可是自己在部队的时候,似乎受到的也是这种待遇,虽然不是具象化的做狗,可部队就是要训练特种兵们忠犬一样的忠诚。
    特训时的记忆重新出现在王莅刚的脑海中:不定期的深夜紧急集合,只有一分钟的时间,许多战士来不及穿衣服,甚至有一丝不挂就冲到操场上集合的。王莅刚这样训练有素的战士,也有一次光着身子去集合,结果自己硕大的胸肌和奶头成为了教官嘲笑他的笑柄,说他奶子大,是女人,要他以后自称军妓,求战友们来操他。特种部队就是这么变态,一定要杀灭战士们所有的自尊,王莅刚平时堪称完美,所以教官抓住了这一点点机会,就要马上把王莅刚踩到泥土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直到他成为了只知道服从的战斗机器。特种兵训练时的侮辱、体罚,这与地牢里受到的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王莅刚可以接受对部队忠诚,却不能接受对主人的忠诚呢?
    因为部队给了他作为战士的荣耀吗?似乎并没有。王莅刚执行的任务多半是秘密任务,成功了,就会被安排下一个任务,而失败了,则不会被部队承认是在执行任务,而是被抛弃。王莅刚在缉拿张古雄的时候,就见过之前的战士因为任务失败,或牺牲,或被算作毒贩的同伙击毙,最好的也要被关进小号,接受严酷的询问,考验他们的忠诚。而在地牢里,奴隶们并不会被这样对待,调教任务完成得好,奖励一顿爽操,完成得不好,惩罚一顿皮鞭,对主人不敬,就吊在刑杆上挨一晚上的电击,或者嘴里塞着臭袜子,鸡巴屁眼抹上痒粉罚跪一夜……无论怎样,都是非常直白的,没有各种猜忌。
    让一个战士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即便是犯错受罚,也是应该的。但对战士的不信任,无端猜忌,确是不能接受的。
    说到底,作为奴隶也是有底线的。一旦触碰到了奴隶内心最深层的需求,他就会对主人产生无上的忠诚。
    所以林成还是实习生,而穆文的实力,足以成为最高级的调教师了。
    自己要何去何从,王莅刚还不知道。但此刻他十分清楚,穆文和林成作为主人,对他都有更深层的需求,而他自己更深层的需求,却只对穆文才有。
    “林叔叔,您想要什么?臭小子尽量满足您。”王莅刚说道。既然是穆文要他伺候林成,他也应该好好完成这个任务。
    “立正!”林成下达命令,不是跪正,而是要王莅刚站起来。
    “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军训的时候有个很爷们的教官。虽然没有你这么高大威猛,也不算帅,却是那个时候的我,见过的最阳刚的爷们了。”林成突然开始讲他自己的故事,“我当时突然发现,原来这样的男人吸引我。我特别像把他扒光了,抚摸他全身的肌肉。那时我还不懂什么事调教,每天只知道想着他打飞机。他应该是我的初恋,可惜只有军训那么短暂的时间,结束后,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不过巧的是,一年后的新生的军训,我又见到了他。晚操解散之后,我本想去跟他打个招呼,没想到却目睹他被一个学长带走到树林里了。我很好奇就跟着去了,看到了他一件件脱光衣服,被学长绑在树上,用教官自己的武装带抽打教官的屁股。我当时看傻了,也兴奋到不行,可我还是觉得应该去帮助教官一下,于是我冲进树林喊了一声:‘赵教官!’学长和赵教官都回头看我。学长笑了笑,问道‘是熟人吗?’没想到赵教官回答说可能是他以前训练过的学生,但已经记不起名字了。我当时伤心极了,心想我夜夜幻想的对象,竟然连我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于是我拿出手机,拍下了赵教官带脸的羞耻照片,威胁要发到学校的论坛,分享给所有人。但学长很淡定,他发展我为组织的实习生调教师,给了我皮带,让我惩罚负心的赵教官。那是我第一次责打一只男奴,我瞄不准屁股,打得赵教官后背屁股大腿都是红痕,但真是太解气了。一想到做了实习生调教师就能每天惩罚这个负心汉,我就兴奋不已,于是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王莅刚听着,觉得林成也够可怜的,不过也很幼稚。这不过是小孩子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罢了,赵教官怎么就成了负心汉了。
    “那天,学长要赵教官记住我的名字——林成。赵教官叫学长爸爸,我比学长年级小,所以要叫我林叔叔。”怪不得林成也要王莅刚叫他林叔叔,原来是有个心结。
    “可惜,赵教官已经是学长的奴隶了,我平时也不太能玩得到他。不过来了组织之后,什么样的奴隶都见过了,也就不再只想着那小子了。你比他高,比他壮,还比他帅,就是脚太臭了。我其实很希望我那些不能和赵教官实现的愿望,能够和你实现。”
    “林叔叔,您有什么愿望?”王莅刚问道。
    “很简单的,就白天带着一只光着膀子的肌肉军奴跟班,出去显摆一圈,倍儿有面子,一起打个球,吃个饭,看个电影,晚上回来之后调教一顿,再操上几个回合,然后搂着睡觉。”这么肉麻的话,林成也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
    王莅刚心想,除了操上几个回合,其他的自己应该也能满足他。如果组织允许林成把自己带出去显摆的话。
    “林叔叔,您安排一下吧。主人要臭小子服从您的命令,只要臭小子能做到的,都会尽力去完成。”王莅刚不知怎么的,似乎有些可怜林成了。这种感觉,王莅刚自己都不能理解。
    可是,林成的好日子并没有来到。他的电话响了。
    “喂?安哥啊?啊?哦……好的……我马上……”电话另一边是安白,要把把王莅刚准备一下,送来张古雄的地牢陪着陶凯旋一起进行臀奴调教。(见《双警奴·复仇篇》番外中《臀奴补习班》)
    林成一脸的无奈,只能按照级别比他更高的安白的指示去做。
    王莅刚心想,穆文的无奈,又会是什么呢?
    没有时间细想了。时间只有十分钟,要把多功能练腿器械和王莅刚一起送到张古雄的地牢。
    “脱光!”林成喊道。王莅刚立刻脱掉仅有的臭袜,跪到林成面前。林成跑步出门,王莅刚就跟在后面跪爬着跑,磨得膝盖生疼。林成对地牢的各间屋子还是很熟悉的,他把王莅刚带进了一个满是健身器械的房间,准确地找到了应该用的器械。王莅刚第一次见这个样子的健身器,不是很理解。除了一些被胶皮包裹住的钢索连着一个可以调节负重的架子以外,让奴隶使用的部分似乎只有两片钢板和——那个他认识——一根竖立向上的阳具。
    “坐上去!”几乎是林成命令的同时,王莅刚就主动坐上了那个粗大的阳具坐桩上。时间不多了,他必须争分夺秒。林成把器械调成坐姿髋外展机(hip abduction machine),毕竟是要进行臀奴调教的。但林成没给王莅刚放任何的负重,并把两片钢板,也就是分腿器拉得很开,让王莅刚把臭脚踩上去。这样,王莅刚的双腿大畅厮开,鸡巴就一览无余了。
    “往深里坐一点,让坐桩顶到你的前列腺。你去的时候如果不是勃起的话,你就废了!”林成提醒道,王莅刚只好照做。当然,王莅刚现在仅凭意念,也是可以时刻保持勃起的。
    “向后靠,靠到铁杆上。”王莅刚调整好阳具插入的深度后,靠到了背后的铁杆上,这感觉与奴隶岛的刑杆很像,但不如刑杆给他带来的回忆那么可怕。铁杆上有很多可以穿麻绳的铁环,林成用麻绳紧紧地绑住王莅刚,他的双腿也被麻绳固定在分腿器上。
    紧接着,一辆无人车开了进来,打开了后备箱。林成手里有个遥控器,直接从这间屋子的棚顶调来了三个吊车一样的大铁钩,分别勾在王莅刚的双膝和背后的铁杆上的一个铁环里。然后,王莅刚就连同器械一起被吊进了无人车的后背箱里。
    “还有五分钟,这车会抄最近的小路,应该很颠的。我也不能对你太好,这车的后备箱本身就有摇晃功能,一马平川时也能主动摇摆让你爽。我得把它开到最大。”
    林成当着王莅刚的面,把后备箱侧面一个操纵杆推到了底,车厢的底板顿时剧烈且无规则地颤抖了起来,好像大地震来了一样。王莅刚咬着牙,不发出被坐桩狠狠插屁股时的惨叫,但勃起的鸡巴一通乱晃,在王莅刚的腹肌和粗壮的大腿内侧拍打出的羞耻响声依然很色情。
    双腿明明已经被分开到这么大了,鸡巴也已经硬到极限了,可鸡巴居然还是会啪啪地打在大腿上,可见车厢的晃动之剧烈。
    “走吧臭小子!”林成的语气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关上了后备箱。王莅刚像在看一出老电影的结尾一样,四周渐渐失去光亮,光圈逐渐聚拢在林成身上,最终林成也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漆黑。
    不过这场老电影也是4D的,因为“电影院”的晃动一直没有停止。
    就这样,王莅刚被无人车带到了张古雄的地下室里,去和陶凯旋汇合了。
    林成首先回到了“军奴教室”,他收起了王莅刚的袜子。真地好臭,林成不理解,为什么穆文要保持王莅刚的原味。王莅刚的臭小子三个字,真是实至名归了。当然,这几只军奴、警奴们都一样。
    就这么走了吗?林成心想。他看着被自己嫌弃的王莅刚的臭袜子,居然没忍住,闻了一闻。虽然离得很远,但还是被熏得眼前发黑,似乎缺氧了一样。
    对臭脚的热爱,林成似乎没有。但在品味了王莅刚的脚味之后,林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感受到了一种踏实的感觉。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纯爷们的味道吗?王莅刚人高鸟大,是只极品奴隶,爆表的荷尔蒙自然也让他汗腺发达,毛密味重。穆文要他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调教师玩弄王莅刚,感觉更多地是为了羞辱王莅刚,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是人人得而辱之的最低贱的男奴。可是玩弄归玩弄,如果自己真地要收这么一只大家伙做私奴,自己真地驾驭得了吗?
    穆文是个成熟的大叔,他一出手,就能把王莅刚玩得服服帖帖的。而黄青、安白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玩起奴隶也是得心应手。就连自己的那位学长,对付起赵教官来,也是丝毫不手软,让赵教官在他面前只能悚然听命。想到这里,林成就知道了,不是自己的条件不行,而是修为不够。
    林成又嗅了嗅王莅刚的袜子:这臭小子,我一定要让他对我也服服帖帖的!林成按下决心。
    眼看着无人车到了目的地,林成给安白打了个电话。安白的电话没有挂好,所以王莅刚被从车里粗暴地拽出来,有直接被按在张古雄刚刚操过陶凯旋屁眼的鸡巴上为他清洗鸡巴的内容,林成都听到了。林成纠结了一会,还是选择刮掉了电话。这种只能暗中观察却不能参与的感觉,犹如隔靴搔痒,更让他难受。
    在军奴教室里,林成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打起了飞机。他想着刚刚听到了王莅刚为张古雄口交的声音,想想王莅刚跪着为自己口交,他的幻想天马行空,一会在操王莅刚的屁眼,一会又操嘴,让王莅刚的上下屁眼都串味了。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性爱吗?林成知道安白的手段,一定会狠狠地揍王莅刚的屁股的。林成也想像着有两个自己,一个在操王莅刚的嘴,又伸手揉捏王莅刚紫黑色并穿过乳环的大奶头。另一个在操王莅刚的屁眼,同时狠狠地责打王莅刚硕大饱满的性感大屁股。
    不行!林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意淫王莅刚真的好爽,可是之后又只能是无尽的失落。
    与其这样,不如好好练习做调教师的技能!
    于是,林成回到了双警奴被调教的地牢里。
    “哟,林成回来了?”黄青打招呼道。
    “大奶头被安哥叫走了,我没得玩了。”
    “放心吧!穆叔叔最够意思了,一定会给你补上的。”黄青安慰道。
    “早知道,还不如玩他俩呢!”林成气呼呼地冲到陆骥面前,给了他一脚。其他的调教师看到林成气急败坏地样子,居然都不厚道地笑了。
    “笑什么?”大汉不怒自威地问了一句,整个地牢突然就安静了。大汉是要实习生们知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一位调教师在奴隶面前丢脸。虽然,调教师之间的事,奴隶们就是看到了,听到了,也不该有任何地评论,那不是他们有资格做的是。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看看这两只贱东西,是怎么受罚的吧!”
    陆骥穿着黑色的三角内裤,顾博凡则穿着红色的,但没能保住后面的蛋夹,所以屁股露在外面,只是勃起的鸡巴钩住了三角内裤前面的布料。
    “这是‘红与黑’啊!又是AC米兰的颜色。”黄青说道,“臭小子顾博凡就很喜欢足球,还喜欢AC米兰,本来可以做足球奴的。”
    顾博凡听到这话,心想黄青应该是在向大汉推荐自己的优势,希望能重回奴籍。
    “没机会了!都完全犬化了,狗会踢什么足球?!”大汉的一句话,彻底让顾博凡心凉了。
    林成看了看双警奴。这两只贱奴还没有主人,或许自己应该先用他们练练手,将来才能更好地使用王莅刚。
    不,也不一定。林成不是个执着的人,他当时也很快地放弃了赵教官。仔细地看了看眼前这两只男奴,林成突然发现,他们俩也不错。如果能得到这两只,或者哪怕只有其中任意一只。也是极好的。
    看着架势,大汉要给双警奴玩点厉害的了。林成心想,这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四十五)株连
    组织的地牢有多大,没有任何奴隶知道。
    之前,奴隶们一直在一间牢房里“活动”,但那只是冰山一角。在顾博凡逃跑的当夜,奴隶们就被带到了一间他们从来没有去过的部分,称之为“极刑区”。
    “陆骥!王莅刚!你们招不招?”大汉厉声问道。没有鸡巴、屁眼等称呼,而是直呼其名。
    奴隶们保持沉默。只要顾博凡成功逃脱,他们就有希望。
    “陆骥,你自己上去。”大汉指着前面的电椅,对陆骥命令道。
    “可以,你们随便地虐待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陆骥说着,走上了电椅。
    说是电椅,但其实这台机器上并没有作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实的狼牙棒。陆骥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既然自己已经决定接受严刑拷打,就不会怕任何东西。所以,他选择主动坐上刑具。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陆骥凭借着自己这十几天来受到的训练,放松屁眼,很快就吞下了狼牙棒。
    “还有这个,自己弄!”大汉指着电椅的其他部件,对陆骥说道。
    原来不只是要插屁眼,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和数不清的鳄鱼夹和钢针,夹子和钢针都连着导线。陆骥知道这些是干什么的,但他必须自己操作这些道具。
    “别愣着了,自己动手吧。”大汉说道,“你有十分钟的时间把这些道具装备在你自己身上,时间到了,你没用完的道具就会被施加在王莅刚身上。让你自己动手,你可不要投机取巧。如果你挑选的位置不能让我满意的话,王莅刚就会被受到十倍的额外惩罚。”
    陆骥闻言,立刻动手。他先把最屈辱的尿道棒插进自己的马眼,再一点一点探进鸡巴深处,直到尿道棒带着圆形隆起的末端冲破了尿道括约肌的关口,进入膀胱。跪在陆骥正前方的王莅刚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陆骥是不希望自己遭受到这样的羞辱,才不遗余力地把尿道棒插入到让大汉满意为止。看着陆骥一手握着勃起的粗壮大鸡巴,一手不顾疼痛地奋力插尿道棒,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汗水都湿透了陆骥既性感又爷们的裸体,王莅刚又感动,又难过,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陆骥,别再插了!剩下的东西让我来承受吧!”
    啪——一个耳光打在王莅刚的脸上。
    “自作聪明。”大汉训斥道,“陆骥,你会听班长的话吗?”
    当然不会。十分钟过去了,陆骥不但插入了尿道棒,还在乳头上夹上了乳夹,并插入了两对钢针。剩下的夹子夹在大腿的内侧、肋骨间的薄皮,还有陆骥那最傲人的腹肌上,而钢针则刺进了包皮、阴囊皮、卵蛋周围与大腿根的交界处、腋下,每片手指甲、脚趾甲里也都有一根钢针。
    可是即便这样,陆骥也只是使用了大概一半的道具。剩下一半的道具被大汉按照陆骥使用的位置,一模一样地给王莅刚来了一套。然而,还有一些剩下的钢针,大汉看王莅刚的屁眼里没有阳具,鸡巴里没有尿道棒,就把剩下了二十四根钢针平均分配给王莅刚的肛周括约肌和鸡巴本身了。
    “陆骥,你刚才违抗了班长的命令,必须惩罚你!”大汉说着,开动了陆骥屁眼里狼牙棒形假阳具的开关,狼牙棒顿时疯狂地上下晃动起来,开始操陆骥。
    “王莅刚!我要让你知道,你刚才怂恿陆骥把刑罚留给你的愚蠢行为,会有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大汉秋后算账,他又拿出了与刚才相同数量的道具,施加在两只奴隶的身上,这次的重点在于奴隶们的背部,那是当时陆骥为了赶时间,不容易照顾到的地方。奴隶们好几个夜晚都是被捆着手腕悬吊起来的,为了减轻痛苦,奴隶们不自主地要依靠后背发力,这大大锻炼了奴隶们的背阔肌,而大汉这次也多多照顾了奴隶们后背上隆起的两条坚实的肌肉。
    用相同数量的道具加倍惩罚,是组织惯用的惩罚手段,而且每一次所谓的“加倍”都只多不少。大汉之前拿来的道具除了夹子和钢针,还有一根尿道棒。虽然陆骥的鸡巴里已经有了一根尿道棒,王莅刚的鸡巴上也插入了钢针,但严格执行处罚的大汉当然不会减少这项惩罚。大汉把尿道棒对着王莅刚晃了晃,问道:
    “王莅刚,你说这根尿道棒应该赏给谁?”
    “我!我!不对!求主人将尿道棒赏给臭小子军奴大奶头!”
    王莅刚苦苦哀求,但大汉自然不会让他如愿。
    “可惜,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已经不存在了,因为顾博凡的逃跑,你们都被剥夺了奴籍,已经是废奴了,又怎么会有自己的奴名呢?我只能把它赏给陆骥了!”
    大汉走到陆骥跟前,握住陆骥的鸡巴。陆骥的鸡巴里已经有了根尿道棒,被大汉这么粗暴地一握,里外施压的疼痛让他不禁叫出声来。大汉却毫不理会,把尿道棒的末端对准陆骥的马眼,一边逗弄性地轻轻按压着,一边威胁王莅刚,审问道:
    “王莅刚,如果你说出顾博凡的下落,陆骥就可以免受这项惩罚。”
    王莅刚咬了咬牙,没有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汉把第二根尿道棒强塞进陆骥的鸡巴里。
    “不招是吧?你以为我真地要你的口供吗?我只是玩玩你们而已。顾博凡早晚会被我们抓回来的。”大汉笑道,“可是如果你们不招的话,等他回来之后,受到的惩罚会比你们现在承受的还要中一万倍!”
    王莅刚依然沉默,他觉得大汉只是在对他软硬兼施。此时此刻,他唯有相信顾博凡一定会回来救他们。
    “所以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来玩这个刑讯逼供的游戏。”大汉说着,把一条狗链勒在王莅刚的脖子上,这样王莅刚就不能触碰到陆骥了。然后大汉离开的刑讯室,因为之后的刑讯环节,实在不适宜主人亲自在场。为了增强电击的效果,陆骥将会被全身弄湿,并且是用比水导电性更好,同时也更羞耻的液体——尿液。在大汉离开之后,陆骥头顶的天花板打开一道缝隙,一个淋浴花洒伸了出来,开始向陆骥喷洒高压的黄色尿液,那是组织地牢里收集起来的奴隶们的尿液。当着王莅刚的面被这样羞辱,陆骥无地自容,要不是鸡巴里有两根尿道棒,早就萎了。
    而被尿液淋个湿透只是刑讯的开始,很快正餐就来了。忽大忽小的电流从鸡巴、屁眼,还有乳头与所有其他夹着夹子、插着钢针的部位传来。陆骥本想爷们一点,忍着不叫,可以大汉给他用的电流已经超越了忍痛的极限,陆骥还是痛苦地大叫了起来,却被花洒喷出的尿液堵住了嘴。
    受刑的陆骥一句话都说不出。是的,这不是在逼陆骥的供,而是在逼观刑的王莅刚招供。王莅刚眼睁睁地欣赏陆骥受刑,但他必须用铁的意志忍耐。他只能相信顾博凡会成功拯救世界,而在此之前,无论组织怎样折磨他们,哪怕是在肉体上给王莅刚本人用刑,或是在精神上强迫王莅刚观看陆骥、陶凯旋,甚至他弟弟王莅猛受刑,他都必须坚持。而对于陆骥而言,也是一样的。
    王莅刚一边忍耐目睹陆骥受刑的痛苦,一边惦记着顾博凡:小顾!你这臭小子到底在哪呢?
    一路向北跑。一丝不挂的顾博凡特别庆幸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这里的居民都没有夜生活——除了同志公园里的那群人。
    在昏天黑地的地牢里被关到昼夜不分,可这一晚上的露天调教却依然唤起了顾博凡作为一名特种兵转业的警察对环境的敏感。在公园里被篮球四人组羞辱虐待的同时,他依然能够体察到空气中的腥臭味——不是自己同伴被玩到流水时鸡巴发出的满是情欲的腥味,和同伴们的脚臭味,而是微弱的海风在告诉顾博凡,他们所处的环境。
    是的,从户外的空气,到忽高忽低的路面,顾博凡十分确定野外调教师发生在一座海岛上,而至于地牢本身就在海岛上,还是他们是被车运到海岛上的,这顾博凡就不清楚了。顾博凡一路狂奔,没有想特别多的事,但有一个人他一直都在想着。
    就是黄青。
    黄青一直承诺他们,说自己有一个计划,可以帮助大家一起逃跑。但黄青表面上确是一副特别顺服组织,甚至好像在组织里还有一定的地位,让实习生调教师们都很听他话的样子。顾博凡知道自己之前并没有完全信任黄青,不然不会在黄青通知他们之前就擅自逃跑,结果害得自己和陆骥、王莅刚一起被重罚。而黄青在处理顾博凡逃跑时的态度更让顾博凡对这位少年深不可测的城府叹为观止,一改顾博凡对黄青那个青涩少年的第一印象。
    就在黄青把双警奴带到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时(《双警奴·逃生篇》第四十一章《狂欢》),黄青决定不以他伪装的组织调教师的身份惩罚奴隶顾博凡,而是以他本人身为学生的身份惩罚警察顾博凡,当时羞愧的顾博凡居然接受了,并主动把惩罚提高到四十鞭,甚至连陆骥也主动领罚,当时黄青的气场真地让顾博凡拜服。
    不但如此,在之前黄青的多次提醒下,顾博凡也养成了随时用心发觉黄青传达的信息。虽然当时他们所处的环境是黄青认为不在监控区内的,可黄青在抽打顾博凡屁股四十鞭(事实上是四十一鞭)的时候,还是使用了摩斯码加密的方式:
    “左右右/右右右/右右/左/右左/右右左左/左右/左左/左左左左/左右/左左/左左左/左左左左/左右/右左/右右左”
    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黄青依然谨慎到需要加密来传达的信息,一定是极其重要的。黄青告诉了顾博凡他们所处的位置:“我们在岛上”。
    (第四十一章的四十一鞭,是不是特别精致?【作者偷笑)
    但顾博凡也在思考,既然要四十一鞭才能完整传达出的信息,黄青一开始为什么只要求惩罚十鞭?看来黄青也是在考验自己,如果自己不能对黄青忠诚——不只像组织里被迫服从的奴隶那样接受黄青的意志,而是要发自内心的像狗一样无条件地崇拜黄青那样的忠诚——黄青可能也会舍弃自己。毕竟现在黄青的地位,应该已经可以调教很多奴隶了。如果自己不能满足黄青的要求,黄青大可以再寻找其他更优秀的奴隶,实现自己的逃跑大计。
    谢天谢地,自己最终还是通过了黄青的忠诚测试。而且,黄青在公园里镇大汉不注意用遥控器打开了顾博凡的蛋夹之前,顾博凡用遥控器让蛋夹先狠狠夹了顾博凡的右蛋一下,然后是左蛋,“右左”这个摩斯码对应着字母“N”,告诉顾博凡要一路向北跑。
    果然,顾博凡很快就跑到了海边,他二话不说,纵身一跃跳进海里。
    身上全是伤的顾博凡一入水,就感到了盐分对他极为不友好的态度,特别是对他那饱受虐待的鸡巴和屁眼,简直像针扎一样。而且,虽然是初秋,但深夜的海水,真地很凉。顾博凡只好奋力向前游,一方面是为了让身子暖起来,另一方面——
    自由,近在眼前!
    可是自由之后呢?他突然感觉到对黄青的无比依赖。如果自己救出了战友们,在经历了那么多羞耻的调教,特别是战友间淫乱地互相奸淫,他即便表面重新恢复了警察身份,内心还能像以前一样吗?已经这么久没见女友了,以她的脾气,应该再也不会理自己了,但即便女友还愿意跟他交往,被男人操成狗的他还能像以前一样面对女友吗?或许,他在警局里,只有与自己“坦诚相见”的陆骥可以让他坚持下去,而在工作之余,只有一直伴随在黄青身边,才能满足他已经被培养出来的——
    奴性?
    顾博凡想要专心裸泳,他不敢再想了,可是黄青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黄青究竟想要什么?也许黄青只是想要摆脱组织的控制,而在那之后,黄青将会成为世界的新王者,并且以主人的身份住在奴隶顾博凡。而顾博凡对此,是否有一些期待呢?
    顾博凡很快远离了海岛,现在前后都没有海岸线,在黑夜的笼罩下,强烈的孤独感让顾博凡本能地产生恐惧。虽然作为训练有素的战士,他能够调整自己的心态,但一直有个声音萦绕在他心头:
    “要是陆哥在这就好了。要是主人爸爸在这就更好了!”
    顾博凡抬头望了望夜空,毕竟像顾博凡这样训练均衡的战士,左右两侧的力量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在水里游久了之后,没有参照物,难免偏向一侧。要是在水里来个鬼打墙,转了个圈,游回好不容易才离开的岛上,被守株待兔的大汉捕捉,可就不好玩了。
    可是抬头望天的顾博凡看到的景象,却比鬼打墙还要可怕。他本来想要寻找北极星指引方向,却看到了猎户座。现在是八月,深夜里应该看不见猎户座的。顾博凡连忙停在海水里。粗壮的大腿蛤蟆一样踩着水,身体一上一下地,却也基本静止在海面上,只是鸡巴在水里上下摆动着。
    顾博凡先把泡在海水里的手指用力吸吮干净,然后仔细揉了揉眼睛,像天空望去。由于没有灯光的干扰,夜空美丽的星光十分清晰,硕大的银河与海面呼应,仿佛天上的水与地上的水一起把顾博凡围在当中。顾博凡就这样漂浮着,在寂寞的宇宙里。
    顾博凡再次定睛。他果然没有看错!猎户座那颗标志性的橙色亮星参宿四,竟然不再左上角!顾博凡疑惑了,在部队的时候,他学习过通过夜间通过星星来寻找方向的技术,而且,为了方便跨国行动,他明确的知道,如果猎户座的橙色星星再下面,说明他已经身处南半球。
    这不可能!即使在南半球,参宿四也应该在右下角,而不是左下角。现在他看到的星空根本就是被人东西翻转了一下,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在人类的世界里!
    突然,一口海水呛了顾博凡一口。他狠狠地咳了几下。想睁眼却睁不开,原来是阳光太刺眼了。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临近沙滩的海水里睡着了。这时,顾博凡才隐约记起,昨天夜里,自己在快要靠岸时过于兴奋,居然力竭地睡着了。幸好水里有一块不知道是谁留下的浮板被顾博凡抓住了,否则他可能已经淹死了。
    顾博凡一步步爬上岸边,虽然筋疲力尽,但他还是兴奋地大喊了起来:
    “啊!终于自由了!!!”
    “是挺自由的啊!”这时,远处传来了几个年轻人的声音。
    顾博凡这才意识到不好。想想海面上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浮板呢?这一定是个开放游泳的海滩。虽然现在时间还早,可是还是有些来海边看日出的游客已经到了。
    顾博凡面对着从远处走来的几个年轻人,只好尴尬一笑,装作是没人的时候玩个裸奔的傻逼,然后转身跳入海里,赶紧离开岸边。等到了游客看不见自己的地方,顾博凡开始犯愁,再过一会,游客就会越来越多,自己现在不上岸,一会就更不方便了。想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又游了回去。
    “哟!怎么不跑了?”刚才那几个撞见顾博凡裸泳的年轻人已经在海边支起椅子躺好了,看到顾博凡又回来了,嘲笑道。
    顾博凡看到好在几个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没有女生,还感觉没有特别羞耻,双手把鸡巴一捂,陪笑道:
    “哥几个,我跟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来着,结果那几个逼把我泳裤偷走了。你们能借我条毛巾围一下吗?”
    “泳裤给拿走了?你朋友可真会玩。”其中一个年轻人接过话来,可是丝毫没有给顾博凡毛巾的意思。
    “是呀,太坏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帮个忙吧,一会人多了。”
    “你收拾他们,还是他们收拾你啊?要不然,我们收拾你吧?”
    “你说什么?”顾博凡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你看看自己身上的纹身。‘警’、‘奴’,还有戴警帽的警犬和跪地敬礼的裸男,都是彩绘纹身啊,真高级!”
    顾博凡游得太累了,已经忽略了自己身上还有比裸体更加羞耻的印记。虽然已经被人看个清清楚楚,可顾博凡还是本能地抬起双手捂住肩膀。
    “我操,鸡巴上还有纹身呢?什么玩意?‘毛……奴’?”椅子上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和其他人一起,一步步靠近顾博凡。
    顾博凡没想到自己顾此失彼,挡住了肩旁上的警奴,却露出了鸡巴上的双重羞耻。
    “来,再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
    大家纷纷拿起手机和照相机,一个个都没关闪光灯和声音,咔咔的拍照声和刺眼的闪光,让顾博凡无处偷藏。他再次捂住鸡巴,转身以屁股示人,并把脸藏起来。
    “哎!屁股上也有!”大家饶有兴致地纷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新鸡巴’……还有‘臭小子’!太会玩了!这是个变态贱逼吧?真他妈地不要脸!”
    几个人对着顾博凡围追堵截,顾博凡不知所措地闪躲,退了几步之后,已经到大海了。顾博凡心想,好不容易才上来的,不能回头了。既然好言相劝不行,就只能让他们见识一下警奴的实力了。警奴警奴,总还是有一个警字的,警察的战力……
    顾博凡现在是以一敌五,他上去猛地提到了带头的那个,有很快地打到了其他两个。这时他脑子里回想起了小时候看施瓦辛格主演的《终结者》的时候,每次州长都是被裸体传送而来,遇到来招惹他的小混混都是一顿爆锤,再穿上他们的衣服。现在自己就是那个光腚露鸟,肌肉发达的终结者。
    然而顾博凡高估了自己,他虽然能瞬间打到三个人,但另外两个人很快就冲过来抓住他的手臂,被他撂倒的人也吃力地爬起来,对着顾博凡就是一通揍。顾博凡心想,自己虽然受了一夜的激烈调教、在冰凉的海水中游了一整宿,而且没有吃饭,但按照自己的正常水平,应该早就打得那三个人倒地不起了,更不会被制服。
    顾博凡想得都对,除了他对自己没有吃饭这件事对他的影响的错误估计。
    自从顾博凡进入组织以来,除了第一天羞耻地吃了一点人类的饭食,其他吃的都是组织喂他的狗粮。这些狗粮能够维持住奴隶们每天高强度的调教,同时也让奴隶们的肌肉变得更加发达了,这自然是有原因了。狗粮是组织所研发的产品中价值最高的之一,在奴隶使用狗粮的时候,能够像超人一样坚挺,即便吃得少、睡得少,也能有充沛地精力和体力,一边完成主人们设置的高难度调教,提高力量、耐力和肌肉控制的精准性,增强性欲和激素分泌,让奴隶的鸡巴和乳头可以全天勃起,同时汗液里的信息素增多,让奴隶的鸡巴更骚、臭脚更臭,浑身上下都是强烈的男人味,毛发增长得更快更密,当然裸奴们要更辛苦一点,会被更频繁的拔毛。狗粮也极具营养,可以帮助奴隶燃烧脂肪,里面的蛋白质也是完全吸收的,让奴隶的身材越来越好,并且累积下来的肌肉不会被高强度的运动量所消耗掉。奴隶们的感官会更敏锐,特别是痛觉,但体能的回复和伤口的修复能力会增强;奴隶们的性欲会增强,但也持久,只要毅力足够坚定,被机器榨精时也可以坚持数小时之内不射。同时,狗粮里的药物还可以清理奴隶体内的毒素,以粪便的形式排出体外,但大汉给顾博凡他们这组奴隶使用的是会让粪便味道很重的狗粮,只是为了在奴隶被灌肠时忍不住喷泄出之后的羞耻感更加强烈。
    狗粮好处多多,但唯一的副作用——或者说是组织故意添加的副作用——就是会让奴隶产生依赖性。一旦使用,奴隶的整个消化系统都会变得只能吸收狗粮,再吃其他的食物都不会被吸收,并在肠道内结块,只有通过强力的灌肠才能痛苦且羞耻地排出。而且一旦停用,奴隶的体力就会大不如前。
    现在已经过了顾博凡平日里早间喂食的时段了,顾博凡还能对刚才那三个人发起如此猛攻,已经十分不易了。但是现在,顾博凡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而刚刚被打的几个人本就瞧不起顾博凡这个变态,现在更是要狠狠地报复他。
    “妈了个逼的!敢打老子!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说着,年轻人踢翻了身后的椅子,椅子腿竖立了起来。
    “你不是变态吗?让你的屁眼好好尝尝这凳腿的滋味!”
    说着,那人打了顾博凡写着“臭小子”字样的右半边屁股一下。几个人架着顾博凡,让凳腿贯穿他那刚被轮奸过的屁眼。
    顾博凡没想到,自己刚脱离虎口,又入狼群。
    这还只不过是个开始。
回来填坑
(四十六)卖艺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啊啊~”大汉一边来回调节着电击王莅刚的电流,一边唱着《千年等一回》。大汉虽然人在刑讯室的外面,但他的声音还是可以通过话筒传进去的。
    “陆骥,我知道你们就是在等着顾博凡回来。别傻了,赶快招供,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陆骥和王莅刚轮流上电椅受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来回了,电椅的狼牙棒上混合这陆骥和王莅刚PI‘YAN的味道,又被高压电烤焦,味道弥散在这个刑讯室里,在配上尿液的味道,又屈辱,又淫靡。
    对不起,班长!陆骥心里默念,但他还是不回答大汉的审问。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啊啊~”大汉的声音和王莅刚被电击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如同利刃一样穿刺这陆骥的心。
    “还记得唱歌调教吗(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四章《唱歌》、第三十八章《加入》)?等到顾博凡回来之后,我要让你们一起唱《千年等一回》……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只为这一句~啊哈啊~断肠也无怨~诶,王莅刚已经快‘断肠’了吧?”
    陆骥选择无视大汉的嘲讽,继续保持沉默。
    小顾!你这臭小子到底在哪呢?
    “都说肌肉是一个男人最好的衣服,还真是有道理啊!”海滩男子抚摸着PI‘YAN正插着凳腿的顾博凡的肌肉,感慨道,“这身材,连我一个直男都要流口水了。”
    没有了狗粮的“滋养”,顾博凡根本使不上力气反抗,但性欲却依然十分强烈,PI‘YAN被凳腿贯穿所带来的刺激让顾博凡更加渴望被侵犯,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晃动了起来,顾不得在众人面前做出这种动作是多么的下贱。同时,JB也依然高高翘起。
    说话的年轻人自称是个直男,看起来是真的,因为面对着浑身是宝的顾博凡,他把抚摸的重点放在了顾博凡粗壮的胳膊和隆起的胸肌上,比较符合男人对肌肉的审美。可是在抚摸顾博凡的可不止一个人,另外四个人也各司其职:第一个一手揉捏着顾博凡的肩旁,另一只手玩弄顾博凡的乳头;第二个一只手放在顾博凡的背阔肌上,手指抠进顾博凡脊柱的凹陷,另一只手抚摸顾博凡的腹肌,手指游走在一块块腹肌之间的缝隙里;第三个比较粗暴,他双手捧着顾博凡的一瓣屁股和大腿根,用力往凳腿上按,让顾博凡被操得更结实;而最后一个,抓住了顾博凡的JB……
    “我操,想不到你还好这一口?居然玩他的骚JB!”众人开始嘲笑他。
    “操,好地方不都被你们占了吗?再说这小子JB……确是挺大的,像老外的,不对,像牲口的!”说着,那人又狠狠握了握顾博凡的大JB。
    “我操,男人的JB你也摸,也不嫌臊?”
    “没事,肯定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了,你看,都纹身了。”说着,那人越摸越起劲,顾博凡现在特别敏感,一会就流出水来了。
    “你看,弄了你一手吧。多恶心!”
    “操,那抹你身上吧!”
    “滚蛋!塞他嘴里,让他给你舔干净。”
    “妈的,我肯定是中了春药了……要不然,早就打死你们了!”顾博凡一边嘴硬地叫骂着,但药劲上头的他却抵抗不住前列腺液的诱惑,即便是自己流出来的,也要舔个干净。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没想到这句话还正能用在真人身上。”
    “他这样还能算人吗?”
    几个人又是一阵哄笑。
    戏弄了一阵之后,带头的年轻人从身后拿出了一把锤子,看来这人平日里就不是什么善茬。
    “肌肉男!我们对玩你也没什么兴趣。可你刚才惹到我了,要是不教训你一下,也对不起兄弟们平时叫我的那声强哥。”看来强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你跪下来,给强哥磕十个头,强哥就饶了你。”
    其他人听到强哥发话了,就把凳腿从顾博凡的PI‘YAN里拔了出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还不快给强哥磕头认错?!”
    顾博凡虽然没有力气了,但自己已经逃出了组织的地牢,可就再也不想做出那些屈辱的事了,他宁可被暴打一顿,也不愿跪地磕头求饶。
    “不磕是吧?把他按在凳子上。”强哥说着,小弟们又把凳子立起来,把顾博凡按在上面,其中两个死死抓住顾博凡的一条小腿。强哥走了过来,抡起锤子,重重砸在顾博凡的大拇脚指上。
    顾博凡疼到要发疯一样,大声吼了出来,但海滩上还没有其他人,喊了也是白喊。顾博凡浑身颤抖,但以他现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挣脱几人合力的束缚。
    “给强哥磕二十个头,强哥就饶了你。要不然,就再砸一个脚趾。脚趾之后是膝盖,再往上是哪你知道。”(这一段灵感来自电影《危险人物》)
    顾博凡看出来了,这群人和地牢的人不同。地牢的人下手虽重,但目的在于调教,而眼前的这群流氓,是真的要治他于死地。他现在的体能已经很差了,如果再受了伤,就更没有办法解救战友了。没办法,顾博凡只好跪了下去,给强哥磕头认错。
    虽然已经在坚硬的地板上跪过不知道多久了,顾博凡的膝盖在触碰到柔软的沙滩时,内心还是迸发出了难以名状的失落感。之前自己下跪,是因为主人们以战友们的性命相要挟;后来,只要主人说要抽打战友们的屁股、摸摸JB,顾博凡就宁愿长跪不起,请求主人在自己身上加倍用刑,他依然可以说自己是在用尊严和肉身来保护战友;而现在,他已经沦落为在陌生男人面前也会下跪磕头的程度了,当然,他可以说自己是在为了拯救战友而保存实力,可是这样的借口,他还能找出多少呢?
    噗通——顾博凡的额头撞在沙滩上,只能发出暗淡的声音,不像之前在地牢里哀求主人们时响头撞地撞到眼冒金星的时候了。然后顾博凡啪啪两声用手拍打自己的屁股,大声喊出“臭小子给强哥磕头了!”然后抬起头来敬礼,并再次磕头。
    “我操!不只是磕头啊,还打自己的屁股助兴,也太骚了吧?”
    “这算什么啊?自我惩罚?”
    “你没听他自称什么吗?臭小子!难怪有这样的纹身!”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顾博凡弄得更加羞耻了,JB也更硬了,连乳头都勃起了。磕头之后顾博凡抬起上身敬礼的时候依旧保持着警察挺拔的身姿,乳头和JB也斗志昂扬地向着强哥打招呼。
    “操,真特么贱。”强哥一口口水吐在顾博凡的脸上,“一个跑出来的男妓,还装什么逼!”
    男妓?顾博凡没有理解。
    “把他送回去吧,还能得到一笔酬金。”
    送回去?是送回地牢吗?顾博凡有点慌,好不容易跑出来的,可不能就这么回去。
    “强哥,等一下……”刚刚摸顾博凡JB的人突然支支吾吾地说道。
    “怎么了,阿力?”
    “我想……我想玩他……”阿力看顾博凡就要被人送走了,这样的机会再来可就不容易了,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呵呵,阿力,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啊?”周围的人都开始嘲笑阿力,阿力也腼腆地低着头,不吭声。
    “没事阿力,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强哥不会看不起你的。不过,你平时这么怂,能玩得了这么一个大家伙吗?你要是收拾不了他,那强哥可要看不起你了。”
    “谢谢强哥!”阿力哪顾得上理会别人的嘲笑,听到强哥允许他玩顾博凡,马上把顾博凡牵狗一样地牵走了。阿力把顾博凡带进一个简陋的小帐篷,看起来像是一个海滩上的小摊位,看来阿力也只不过是个度假区的小商贩。不过现在在虎落平阳的顾博凡面前,阿力却露出来他嘴凶残的一面。
    “用你最下贱的姿势伺候老子一回!”阿力命令道。
    顾博凡在地牢的时候就知道,这种开放式的命令就是送命题,究竟多下贱才能达到主人对于下贱的要求呢?不过顾博凡特种兵出身的观察力告诉他,阿力和地牢里的主人们不同,他是真的没见过世面,不知道顾博凡这样的警奴在受尽调教之后能完成什么样的花样。顾博凡心想时间宝贵拖不起,他要让阿力尽快尽兴,自己也好早些脱身。
    “是!”顾博凡跪爬到阿力面前,脸正对着阿力的裆部,顾博凡小心翼翼地用手拉下阿力的短裤。狗奴不用嘴,而是直接上手来解主人的裤子是僭越的行为,在地牢里,顾博凡早就被罚犬化,手脚全部捆住,用狗嘴完成舔脚、舔鞋袜、吃JB等所有任务,并且要连累所有在场的奴隶一同犬化……然而现在,顾博凡居然学会了对于没有经验的主人偷懒,看起来好像是个看人下菜碟的老婊子一样了。
    阿力的裤子刚被解开,他那根安耐不住欲火的JB就直接顶在顾博凡的脸上。顾博凡二话没说,直接用嘴含住,他省去了在地牢里为主人口交时必须做得伸出狗舌舔舐,而是直接吸吮起来,并前后摆动脑袋,让阿力抽插他的嘴,甚至进行深喉。
    “啊!啊!”阿力爽到忍不住呻吟起来,“操你妈,大肌肉骚逼就是不一样,口活也这么好!”阿力用手按住顾博凡的头,把自己本不算长的阴茎努力塞进顾博凡的喉咙。顾博凡以往受到的调教都是吸吮陆骥、王莅刚这样又粗又大的奴隶的JB,不但可以深喉,而且还能使用“真空吸引”等技巧。顾博凡为了赶时间,对着本就没有什么经验的阿力发动了猛攻,没过多久,阿力就不由自主地在顾博凡嘴里射了出来。
    “操!真他妈贱!是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阿力高潮之后感到了深深地意犹未尽。他狠狠地打了顾博凡一个耳光,并肆意地侮辱顾博凡。
    “力哥!逼您也已经操过了!求力哥放过……臭小子吧……”顾博凡嘴里含着精液,苦苦哀求道。
    “操!我只操了你上面的逼,还有下面的呢!”阿力恶狠狠地说道。
    顾博凡太天真了,像阿力这样的人遇到了顾博凡这么好的货,怎么可能轻易满足呢?
    “是!力哥!臭小子知道了!”顾博凡跪在地上,双膝缓缓移动,转过身去把屁股对着阿力撅了起来。为了拯救战友,顾博凡决定出卖自己的屁股。无论给谁操。无论多少次。
    可以阿力射了一次之后有些疲软了。他的不应期很长,所以无论阿力怎么反复拍打顾博凡的屁股,用手指和脚戳顾博凡的PI‘YAN,捏他的卵蛋、踢他的JB,一边让顾博凡淫荡地晃动他的屁股,一边用疼痛让顾博凡惨叫,阿力还是不能马上再次硬起来。
    “操你妈的,让你再骚一点就是听不懂是吗?”阿力怒了,他把自己的无能全都归罪于顾博凡不会发骚上,并一脚踢在顾博凡的卵蛋上。如果不是顾博凡之前的蛋奴调教让他的卵蛋变得比常人更加坚硬(当然也和组织给的狗粮里的药物有关),早就鸡飞蛋打了。
    不过要说骚,顾博凡确实不算骚。只是顾博凡这样一个肌肉壮汉,身上纹满了羞耻的文字和图案,一丝不挂,光腚露鸟,跪地撅屁,自称臭小,又能舔脚,又能含屌,逆来顺受,主动求搞。看到这个样子的顾博凡还硬不起来,那只能是阿力自己的问题了。
    阿力的烧烤摊里的鱼都是自己捕的,他把渔网往顾博凡身上一罩,紧紧收网,然后把收紧的网口系在烧烤架上,以顾博凡现在的体力,根本无法逃脱阿力的控制了。没能尽兴的阿力狠狠瞪了顾博凡一眼,心想等老子休息好了再来收拾你……
    两个裸男躺在地上,浑身上下的沾满了被电流蒸干又再次喷洒上去反复几层的尿液。
    一整天的时间,陆骥和王莅刚感觉像过了一整年,不吃不喝不能睡觉,一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忍受电刑。但“裸奴”组并没有屈服,他们坚信,顾博凡一定会带人来把他们救出去的。
    “还没招吗?”极刑区里传来了外面主人们谈话的声音,而说这话的是王莅刚的主人穆文。王莅刚听到主人来了,连忙从地面上爬起来,生怕自己对主人的无力连累还在穆文手上的弟弟王莅猛。陆骥看王莅刚如此小心翼翼,也不敢脱后退,拼尽全力也跪好了。
    “给他们洗一洗吧,我进去。”穆文说着,只见极刑区的四面墙上突然打开了许多小洞,一支支水枪喷头伸了出来,高压热水混着清洁液猛地喷向跪地的裸奴们,强大的水压直接把奴隶们推得撞到了一起,两个大屁股一碰,屁股蛋子都贴在一起挤压得变了形,然后大屁股、胸肌和被电到勃起的大JB都疯狂地晃动了起来,又被水枪喷的指向了中间,两个大龟头像是要接吻一样。同时整套的电刑刑具缓缓收缩进天花板和地板,极刑室里的风扇也开始疯狂地抽气,把奴隶们身上的骚味处理干净。
    大约十分钟过去了,裸奴们也被反复清洗过了,并被高压气流吹得差不多干了。这是他们在进入地牢之后第一次从头到脚全部清洗。极刑室的大门缓缓打开,穆文进来了,但不是走进来的,而是被另一只一丝不挂的奴隶驮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莅刚的弟弟王莅猛。
    “哥……哥……”此时的王莅猛也像裸奴们一样被脱得一丝不挂,见到了王莅刚立刻忍受不住了,一边哭一边喊着王莅刚。王莅刚看到此时的弟弟与自己一样全裸,恐怕是也要被处以电刑了。王莅刚担心地不得了,连忙跪爬到穆文脚下,哀求道:“主人!臭小子错了!您放过大臭脚吧!”
    “谁让你动了?”穆文却只是冷冷地斥责了王莅刚一句。王莅刚知道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只能跪在原地待命,王莅刚本身已经很熟悉奴规了,可是每当自己重要的人有危险时,他还是会不顾被主人加倍惩罚的风险,向主人请求用自己的肉身受罚来保全他人。
    “不过也对,你练逃跑这种事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忤逆主人又算得了什么呢?”穆文抬起脚,王莅刚识趣地把脸凑上去。他本想像狗一样地伺候穆文的脚,却没想到被穆文一脚踹在脸上。
    “之前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你敢逃跑,你弟弟就要替你受罚。刚才的电刑你已经替他试过了,感觉怎么样?你觉得那种程度的电用在逃奴弟弟的身上算不算少啊?”
    王莅刚知道,那种电击早已超越了人类承受的极限。虽然身上直接接触的电刑刑具只有PI‘YAN里的狼牙棒、JB里的尿道帮、奶子上的乳夹和浑身上下的钢针,但实际的感受却像是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被钢针刺穿,并深陷骨髓之内一样。电流从带电处注入身体,像波浪一样席卷全身,“电浪”所到之处,无形的针就会如同被人快速抽出再重新钉入体内一般,而且全身各处的放电出互相协作,让奴隶的全身被电浪泛起的波纹形成的巨网所束缚。王莅刚只能感慨人类的大脑容量有限,根本无法清晰地感受到剧痛的来源,简直就是不流血的凌迟。而且,在一轮电刑过后,奴隶会以为一整天都过去了,但事实上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
    “主人,逃跑的是新JB,臭小子是绝对不敢逃跑的……”
    “那你快说,新JB跑到哪里去了?”
    “臭小子不知道啊主人!臭小子求您了,放过大臭脚吧!”
    看到王莅刚苦苦哀求的样子,陆骥也忍不住了,大喊道:“顾博凡的逃跑是我跟他的计划,只有我知道他要去哪里!”
    “哦,是吗?”穆文没有责怪陆骥的无礼,他早就豁出去了,但穆文却还是调戏王莅刚,“既然大奶头不知道新JB在哪,那他也就没什么能救大臭脚的了。用刑。”穆文说着,从王莅猛身上下来了,转身出去。王莅刚看着穆文的背影,竟然不敢再上前去哀求,而陆骥突然一发狠,想要冲上去攻击穆文,可是他刚一起身,马上就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一天没吃狗粮,一直在忍受酷刑的奴隶们,早已失去了特警全部的战力。而更令王莅刚不可思议的事,在穆文离开后,之前的电刑刑具又再次从地板和天花板上露了出来,王莅猛看到了这些刑具,居然主动地走了上去……
    没有永恒的直男,也没有永恒的基佬,只有永恒的性欲。
    开始强哥等人还是那阿力操顾博凡的事调侃他,后来看阿力没有放走顾博凡,居然每个人都在顾博凡的嘴里干了一炮。
    “咳咳咳……谢谢……强哥……”强哥是第一个爽的,再所有人都来一次之后,强哥又再次口爆了顾博凡。而顾博凡必须感谢每一位“哥”,毕竟他们都帮助顾博凡补充蛋白质了。
    “没想到操男人的嘴还能这么爽,看来你没少练吧?”强哥拍了拍顾博凡挂着精液的脸,说道,“你们那不拿你们这些贱货当人,我听说过,不如以后跟着我,虽说也是天天被轮,做我们哥几个的奴隶,但也总好过被我们送回去。”
    如果顾博凡在地牢学会了任何除了伺候主人以外的东西,那就是在于己方不利的情况下虚与委蛇。顾博凡咽了咽嘴里的精液,轻声说道:“谢谢强哥,臭小子以后,就跟着您了。”
    被操了一下午的顾博凡,居然成为了阿力烧烤摊的……服务员!顾博凡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屁股和肩头有纹身,阿力把自己的一条用旧了的三角泳裤上次给顾博凡,顾博凡费了好大得劲,还是不能用短小的泳裤遮挡住屁股上纹身的全部。因此阿力还骂了顾博凡一顿。
    “操,你是在显摆你的屁股大,老子赏你的裤衩都装不下是吗?”阿力命令跪在地上的顾博凡高撅屁股,阿力调整了一下顾博凡的泳裤,让布料的边缘从顾博凡高翘的臀峰划过,露出半个屁股,并惩罚性地扇了几巴掌,“屁股要露出一半来才能吸引游客。”
    “力哥,臭小子屁股上有纹身……啊!”
    “纹身怎么了?”阿力不等顾博凡说完,就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一把长,“谁还能扒了你的裤衩看上面有什么字吗?纹身若隐若现才更诱惑,会让人一直盯着你的屁股看。现在老子让你穿泳裤就不错了,你在窑子里的时候连JB都得露着,你敢放个屁吗?”
    阿力又给顾博凡套了一件自己的T恤衫。顾博凡足足比阿力大了两号,阿力的休闲T恤对于顾博凡而言比最小号的紧身衣还紧。阿力沿着顾博凡的乳头上方把T恤剪开,露出顾博凡宽大的胸肌而性感的奶头,只是让肩旁上的警犬纹身被挡住,但这样淫荡地装束也让顾博凡羞耻不已。
    “别他妈装了!”阿力一边揉捏顾博凡敏感的奶头,一边抚摸泳裤下面的大JB,“上下都给我硬起来,卖力发骚。今天你要不把这些串串都卖出去,剩下的签子,我都会插到你的JB里!”
    就这样,阿力的烧烤摊改名为“海滨肌情猛男烧烤”,顾博凡亲自站在烤架后面为顾客们服务。顾博凡的战友们在地牢的极刑室里被电击,而顾博凡则站在烤架后面被火烤,也算是同甘共苦,千里战友情。顾博凡的出现,的确给阿力招徕了更多的客人,大家都对顾博凡的身材很感兴趣,肌肉猛男,还穿得这么骚,自然引来了无数男人的羡慕嫉妒恨。
    “大哥,来吃烧烤吧!”顾博凡打算先满足阿力的要求,等到强哥一众人放松警惕时赶紧逃跑。所以向海边的游客们奋力兜售自己的烧烤。
    “我操,吃了这烧烤,能像你这么壮吗?”被顾博凡搭讪的中年男子开玩笑道。
    “能啊,怎么不能?”阿力接过话来,并在顾博凡屁股上一拍,“快给大哥秀一个二头肌!”
    阿力没想用力打,却反倒弄得特别响,顾博凡现在不是以警奴的身份在公开场合露面,却还是被打屁股,久违了的羞耻感又被唤醒了。然而顾博凡还是乖乖地秀了一下他的二头肌,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自己看似饱满的肌肉是有多么的无力,以至于让他对弱不禁风的阿力都要言听计从。
    “我操,这可是真肌肉啊!”中年男子伸手就要摸。
    “哎哎,大哥。要摸的话到这边坐一会,吃点烤鱼烤海鲜串串,喝点酒,一会有表演的时候。”阿力觉得顾博凡反正是免费的广告,无论是看是摸,自己能赚钱怎样都行。而顾博凡却傻了,怎么还有表演?完全不知道啊!
    就这样,在顾博凡的肌肉诱惑下,阿力的烧烤摊围满了人,食物也卖得差不多了。这时阿力还想把剩下的酒也全部卖掉,于是宣布顾博凡的肌肉表演正式开始。
    顾博凡实属无奈,只好摆了几个pose,但顾博凡毕竟不是健美运动员,也不会很多动作,很快就遭到顾客们的嘘声。
    “哎哎哎,怎么回事。”阿力在顾博凡耳边说道。“哈哈哈,大家看,这肌肉表演没有音乐就会是这样,所以,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肌肉猛男表演——歌伴舞!”
    掌声雷鸣,但顾博凡却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歌伴舞?他顾博凡都要算是五音不全了,怎么可能唱歌?还他妈要伴舞?
    “一起摇摆……”顾博凡几乎是下意识地唱了出来。已经没有思考的时间了,他脑子里面都是在地牢里被调教时被迫唱出的各种羞耻的歌曲,配上侮辱性的动作。《健康歌》、《生日歌》,这些儿歌唱出来纯属是自取其辱,而军歌、警察之歌又觉得自己不配唱,所以开口就是自己被黄青和实习生调教师们完全犬化时被迫唱的《一起摇摆》,并下意识地做起了当时被命令做出的动作(见《双警奴·逃生篇》第四十二章《历劫》)。晃动身体,挥舞手臂,有时还要用手来模仿狗爪——虽然阿力和围观者们并不能把顾博凡的尬舞与狗产生联想,只是一味地给他喝彩,毕竟肌肉男这么放的开的表演是不多见的。但只有顾博凡自己还能清晰地回忆起被完全犬化时的羞耻和屈辱。
    而更让顾博凡意想不到的是,他那根挤在短小泳裤里的大狗屌也硬了起来,还居然也像有了肌肉记忆一样,随着顾博凡跑调的演唱左右摇摆。大家本就盯着顾博凡的泳裤再看,这么明显的激凸自然躲不过观众老爷们的法眼。顾博凡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转过身去,但在扭起屁股来的时候,屁股上仅仅露出一半的纹身又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一时间,掌声、欢呼声、口哨声交相呼应。阿力的啤酒也被抢购一空,但只有顾博凡在观众的视奸下,咬着牙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舞蹈。
    而观众们越是为他的羞耻动作喝彩,他的JB就越是硬,狗屌几乎都要从泳裤里面冲出来了。
    顾博凡?顾博凡是谁?一时间,顾博凡的四下安静了,他听不见周围的喧嚣,连自己难听的歌声也听不见,只有脑海里对自己的一声声拷问。
    不,没有顾博凡,只有组织的警奴新JB。
    JB?JB好硬,记得好难受,要是能脱光该多好?顾博凡早已习惯了全裸,最多穿着羞耻的奴袜。他不会知道,以后的自己在重新穿上警服之后,最想做的居然是哀求可以脱得一丝不挂,为此他宁愿裸体执勤。
    不,这根JB早就不能称之为JB了,而是狗屌。狗屌好痒……顾博凡勃起的狗屌在泳裤里来回摩擦,但没有了狗粮的加持,顾博凡根本没法高潮,只能被欲火不断地啃食着心智。
    直到此刻,顾博凡才体会到组织对他的改变究竟有多深。
    啪——“行了!别骚了!收摊了!”阿力在顾博凡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断了顾博凡忘我地“表演”。顾博凡这才回过神来,原来顾客们都已经撤了。
    噗通一声,顾博凡跪倒在地上。
    “力……力哥……臭小子……可以请求全裸吗?……”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19-5-19 11:30 编辑
陶凯旋番外(上)蛙训
    在大纲里面,陶凯旋的部分本来是在正文里的,但前面的调教占用篇幅太长了,为了让正文快些进入逃生的正规,陶凯旋回到地牢前的部分就作为新的番外奉上了。
    “主人……新PI‘YAN和老PI‘YAN……都怎么样了?啊!谢谢主人!啊!谢谢主人!啊!谢谢主人!……”光着屁股的陶凯旋趴在一条长凳上,他浑身上下只有臭脚上穿着一对练习游泳的迷彩脚蹼。陶凯旋被命令练习蛙泳蹬腿,每蹬一次,训练陶凯旋的安白就会在他屁股上打一下,并让陶凯旋报数,而陶凯旋如果有任何不标准的动作,安白则会用鞭子惩罚他,让他知道不好好训练得代价。
    2015年8月16日星期日,早上六点。被带回了张古雄地牢里的陶凯旋被随行来的安白叫醒,不等张古雄等人起床,就开始了新一天的调教。安白作为调教师还真是辛苦,当然他对陶凯旋说过,一切都是为了逃离组织付出的努力。而陶凯旋此刻,还在担心战友们的安危。
    陶凯旋的蛙泳泳姿很标准,所以安白一直都没有鞭打他,知道他刚才问出了这些不知死活的问题,才被安白用鞭子狠狠教训。
    “行了,你也练够了一千次踢腿了。你跪下,我教训教训你。”
    陶凯旋脱下脚蹼,刚刚跪好,安白上去一把抢过脚蹼,对着陶凯旋的脸就是一顿耳光。
    “叫你瞎问!叫你瞎问!!!”现在陶凯旋是屁蛋脸蛋两开花了。
    “过来,蛙蹲!”安白骂着,让陶凯旋到他跟前。安白坐在刚才陶凯旋趴着被打屁股的长凳上,陶凯旋双脚分开,臭脚的脚尖点地,踩在安白小腿的两侧的地板上,脚掌和小腿绷紧,与地面垂直,膝盖外翻,大腿与小腿垂直,与地面平行,并外展打开成一百八十度,圆圆的大屁股夹紧,臀峰高翘,臀涡深陷,与解剖过的牛蛙大腿肌肉一样,粗壮发达,堪称臀奴中的极品。同时双臂也做与双腿对称的姿势,上臂向两侧水平展开,把发达的胸肌和腹肌连同乳头和肚脐都展示给主人,小臂和双手向上举起,想投降一样,这就是陶凯旋的非跪姿臀奴基本动作——蛙蹲(并不是生产训练得蛙蹲哈哈哈)。陶凯旋的JB向着安白挺了起来,由于大腿根完全张开,卵蛋自然下垂,完全暴露在安白眼前。由于陶凯旋是肮脏的贱奴,不经主人允许是不可以触碰到主人的,所以陶凯旋腿部肌肉紧绷,腓肠肌的两个头都暴起,大腿的股直肌也隆起,给像足球球门一样四四方方敞开的大腿增加了一些弧度,像拱桥一样,增添了不少美感。而为了让自己的卵蛋不触碰主人的裤子,陶凯旋也尽力然自己的JB勃起得更高更翘,陶凯旋想了很多种刺激的画面,但最终效果最好的还居然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调教他屁股的场景,最羞耻最刺激,最是能让他的狗JB硬起来。
    安白的双手伸向陶凯旋的乳头,陶凯旋咽了一口唾沫,他知道羞耻同时也最爽的乳头调教要来了。但安白却在陶凯旋的两颗乳头上分别用力,用摩斯码与他对话:
    “臭小子,我现在要用摩斯码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你的骚奶头如果明白了我的暗语,就用狗JB回复我。”虽然黄青和安白已经把“脚语”、“蛋语”、“屌语”都传授给了陶凯旋,但为了确保他能够理解安白的用意,安白先给了他一条互相确认的信息。虽然陶凯旋在安白灵活的手指熟练的调教下爽到不行,麻酥酥的感觉从乳头顺着胸肌传遍全身,浑身微颤,简直要原地射精,但陶凯旋作为曾经的卧底,这种警觉还是有的,并很快用摆动JB的方式回复了安白。点头yes摇头no,这个头,当然是龟头。陶凯旋的JB控制能力很强,不愧是根新JB。
    只是陶凯旋不能理解,安白既然用暗语和他交流,为什么还要叫他“臭小子”,在提及他的乳头和阴茎的时候,又为什么要用“骚奶头”和“狗JB”这样用侮辱性的称呼?一定是安白故意要用长一点的名称,多给自己一些反应的时间。陶凯旋只能这样理解。
    “这个地牢里也有监控,跟组织里的不同,声音影像都能被记录,所以不能用语言交流。明白了吗?用你的狗屌回答我!”
    陶凯旋再次上下晃了晃JB。你看,安白一旦确认自己理解了暗语,就使用两个字的“狗屌”来称呼自己的JB,看来安白不是为了故意羞辱自己才故意用“狗JB”更长的称呼来指代自己的JB的。
    “所以你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冒失了,我要惩罚你!”安白给陶凯旋传递了三句话,却一点实际内容都没有,还要惩罚他。陶凯旋真是有苦难言,黄青和安白的语文老师都是谁?怎么他们俩说话的时候一点重点都没有!不过安白说得的确有道理,刚才的确是自己冒失了,作为主人,安白要惩罚陶凯旋也是应该的。陶凯旋又用JB点了点头,表示对于安白的任何惩罚,他都是服的。
    “电刑!”安白用手指在陶凯旋的乳头上最后发出这样的信息,但也改变了之前爽中带酥的轻柔指法,而是直接用力捏,甚至让指甲陷入陶凯旋的乳晕,来表示对他行为的不满。陶凯旋又上下晃了晃JB,一般是出于对主人的服从,而另一半,是因为他被安白这样调教之后,真的更加骚了。
    陶凯旋作为臀奴,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一直罚跪,但长时间保持蛙蹲也是既羞耻又消耗体力。安白要求陶凯旋保持蛙蹲的姿势缓步挪到墙边,然后从道具架上取出来两样道具。一是假阳具,两根假JB上下贴在一起,专门用来“双龙”调教的。安白粗暴地往陶凯旋的PI‘YAN里塞,但陶凯旋的PI‘YAN被开发的时间本就不长,组织里的这些大号假JB塞一根都不容易,更何况是两根,陶凯旋又是处在紧夹PI‘YAN的蛙蹲姿势。在反复的责打辱骂和强行破门而入无果后,安白无奈地特许陶凯旋暂时以更能放松屁股的跪姿和PI‘YAN朝天的方式接受双龙。期间安白一直在强调“PI‘YAN”、“双龙”,并不断用手指挖陶凯旋的PI‘YAN,所以陶凯旋虽然觉得羞耻,还是领会了安白在暗示他下面要讲到陆骥和王莅刚的近况了。毕竟这两只是肛奴,双龙PI‘YAN就是“双肛奴”的意思。陶凯旋很理解安白,在组织无孔不入的监视下,这是安白能想出的最掩人耳目的暗号了。
    另一样道具是电击器,主机箱上引出两条导线,末端连着钢针。陶凯旋又被命令回复到蛙蹲的状态,这个姿势让陶凯旋的乳头刚好在适合安白随意使用的区域里。安白把联电的钢针分别从陶凯旋的两颗乳头内刺穿,然后用手里的遥控器对陶凯旋进行残忍的电刑。安白首先给陶凯旋注入了30毫安的电流。陶凯旋在这种电流的持续折磨下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勃起的JB都跟着上下翻飞,而蛙蹲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活像实验室里被解剖的牛蛙在电流的刺激下做出的神经反射,真是旁观的视角滑稽无比,自身的视角痛苦不已。等陶凯旋适应了这个电流,安白开始按遥控器上的“左”、“右”智能按键,对应的钢针就会用100到500毫安的随机高强度电流电击单侧的乳头0.1到0.5秒,总之是技能让陶凯旋的痛感最大化,又能保证不给他不可逆转的伤害,同时随机给电的模式让陶凯旋根本无法适应和预判。每次陶凯旋收到单侧乳头电击的时候,就好像钢针又被重新刺入了,并不断膨胀起来要撕裂乳头一样。但聪明的陶凯旋还是领会了安白通过电击向他传递的信息,并努力地甩JB回应。
    “臭小子,我现在用电击你骚奶头的方式给你发摩斯码,你懂了的话就用狗JB回复我。”陶凯旋点龟头。
    “我刚才用双龙道具操进你的臭PI‘YAN子,就是要告诉你我准备告诉你两只肛奴的消息,你懂了吗?”陶凯旋又点龟头,心想都暗示一遍了,这种内容就不要反复讲了。
    “肛奴现在在地牢里一个叫‘极刑室’的地方,应该会被持续电刑,直到新JB被重新抓获。你担心他们吗?”陶凯旋上下甩JB回复是,担心战友,这不是废话吗?陶凯旋宁可跟他们一起受刑。
    “肛奴们受的电刑要比你现在这个恐怖一千倍,一万倍,我之所以要用电刑惩罚你,就是为了让你快速适应。等到你也被送去极刑室跟肛奴们一起受电刑的时候,就有准备了。我会帮你早些去和肛奴们汇合的,这样等到新JB带人来救你们的时候,就可以一次性把你们都救走。”
    听了安白这一番话,陶凯旋恨不得现在就去极刑室里,分担战友们受的千万倍的电刑。安白在转摩斯码的时候,连标点符号都不忘记使用,这几句话连起来电了陶凯旋两千多下,再加上字符间的停顿和等待陶凯旋的回答,半个小时也过去了。安白暂停了电流,一步步走进陶凯旋。而陶凯旋面被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却连续调教自己多日的年轻主人的气场所折服,不自觉地主动调整起自己的蛙蹲,生怕自己因为疲惫导致的动作不标准触怒主人。
    “七点了,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开早饭呢!”等到陶凯旋自觉调整好姿势之后,安白才缓缓地说,并转身去取下一件道具。陶凯旋看安白转身离开了,依旧不敢乱动,除了电刑之后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以外,陶凯旋简直就像被冷冻了一样纹丝不动。
    安白带来了新的刑具,一根尿道棒。陶凯旋现在JB直挺挺地对着安白,所以安白一把抓住这个硕大的狗JB,很顺利地就把尿道帮塞了进去,并深深地顶进尿道括约肌。陶凯旋依然一动不动,睁大眼睛,看着安白是如何握着他的骚JB,把这根又长又粗的刑具用在他男人最引以为傲同时也最羞耻的男根里的。安白把尿道帮从陶凯旋马眼里露出来的一端接在电击器又一根导线上,并通上了30毫安的电流。陶凯旋知道,这对JB的刑具预示着安白要透露顾博凡的近况了。安白又把主机箱上连着的另两根钢针分别刺进陶凯旋左右两侧的阴囊,贴着陶凯旋脆弱的卵蛋。之后安白再按遥控器的左右按钮时,陶凯旋的乳头和卵蛋都会受到随机的强烈电流形成的摩斯码:
    “臭小子,我现在用电击你骚奶头和大卵蛋的方式给你发摩斯码,你懂了的话就用狗JB回复我。”例行公事,陶凯旋克服电流对肌肉控制的阻碍和沉重的尿道棒,还是甩起来JB向安白回话。
    “我刚才用尿道棒操进你的骚JB头子,就是要告诉你我准备告诉你新JB的消息,你懂了吗?”又来?加倍的电击虽然不能让陶凯旋屈服,但要他甩动JB回话,也确实超越了人类的承受极限。
    “操你妈了个逼,问你话呢,没听见吗,臭小子?!”安白突然用电流骂了起来,而陶凯旋被快速发送的摩斯码一惊,没时间想安白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反而本能地甩起JB来回复。
    “操,这才像个军奴的样子!”安白用电流鼓励了陶凯旋一下,“新JB逃跑了,还没有任何他的消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陶凯旋只得到这么一句毫无营养的关于顾博凡的消息,就被安白收拾得这么惨。安白没有什么可以继续透露给陶凯旋的了,再继续电了陶凯旋一会,意思意思,掩人耳目,就停止了电刑。陶凯旋也可以稍微休息一会,不必再蛙蹲了,改成奴隶标准的跪姿。安白收拾好了道具,回到陶凯旋面前,他终于有了计划,必须早点告诉陶凯旋。
    “乳头还是屁股?”安白对着跪在地上的陶凯旋问道。
    “报告主人,乳……乳头……”陶凯旋的屁股已经收了太久的调教,及时在敏感,也想要换一换口味了。不过陶凯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安白对他的屁股和乳头调教,真的能让他爽到。
    安白满足了陶凯旋,陶凯旋的腿还跪在地上,安白就直接把陶凯旋的上半身推倒。陶凯旋平躺在地上,除了从膝盖处被反折的小腿被压在身下,脚跟硌着饱受摧残的屁股。安白坐在陶凯旋的脸上,用双手在陶凯旋的乳头上再次发送了摩斯码:
    “今天记得不要过分取悦主人,让主人稍有失望,我会建议让你被返厂,和肛奴们汇合。”
    就他妈这一句是有用的!陶凯旋心想,早把这具告诉自己,是不是就不用受那一个小时的电刑了……
    安白发送完信息后,又继续调教了陶凯旋的乳头一会,然后又抚摸了壮奴的全身肌肉,坐在陶凯旋的脸上迟迟不肯下来。安白不发送信息之后让陶凯旋更专注于体会主人高超的手法,乳头爽到不得了,硬汉如陶凯旋,竟然也发出了淫荡地闷哼。作为不经主人允许就发骚的惩罚,安白又鞭打了陶凯旋一会,就这样磨磨蹭蹭到了八点,终于开饭了。
    点名、灌肠、洗澡、狗粮。早操后的四件套,由军犬“陶班长”和奴隶陶凯旋共同完成。陶凯旋不禁想起前两天这种例行公事的清洁和喂食还有老班长王莅刚的陪同,而现在的王莅刚也不知怎样了。
    陶凯旋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不对,要表现得稍微坏一点,争取成功被返厂。
    晨练结束,安白把专门给陶凯旋新准备的紫红色“臀奴袜”赏给了陶凯旋。与之前奴隶们的奴种袜类似,臀奴袜也是齐膝的足球袜,左脚上写着“臀奴”,右脚上写着“老JB”,紫红色在Hanky Code里代表打屁股,非常适合陶凯旋的奴种。陶凯旋准备就绪,再次回到蛙蹲的姿势等待张古雄的驾临,而刚刚起床的张古雄也穿着睡衣准时赶到了。
    陶凯旋听到自己舔了一夜的脚的脚步声,微微低下了头,不敢看张古雄。作为一个卧底,陶凯旋早已做好了被俘甚至被酷刑虐待的准备,之前的罚跪和野外调教也都挺了过来,但像现在这样穿着表示自己甘愿被责打屁股的臀奴袜,以展示屁股效果最佳的羞耻蛙蹲迎接主人,还是有着莫名的耻感。
    “抬起头来!”张古雄用一根手指挑起了陶凯旋的下巴,就好像在调戏一个妓女一样。
    不是陶凯旋不敢看张古雄的眼睛,而是药效的余威还让陶凯旋渴望张古雄的脚。陶凯旋真想马上给张古雄跪倒,崇拜这双毒贩的臭脚。但是他不可以,今天他必须激怒张古雄,让他把自己送回地牢里。
    “想当初我对你也不错,没想到你竟然只是想送我进监狱!”张古雄一把抓住陶凯旋的脖子,凶狠地说道,“你知道在监狱里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陶凯旋的嘴角扬起了痞气的坏笑,想必张古雄在监狱里也没少吃苦头吧?想到这里,自己受的这些折磨也没那么难受了。
    “跪下!给老子舔屌!”张古雄命令道,“你以为老子在监狱里怎么样?只要有钱,天天都有人来给老子舔屌!”
    什么?所以张古雄只是行动受限,换了一个地方享福吗?那他们拼命的抓捕行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妈的!可惜里面只有男的,搞得老子都有点好这一口了。”张古雄掀开自己的睡衣,露出了依然在晨勃当中的大JB,在陶凯旋痞帅的脸上拍打了几下,“可惜没有几个像你这么带劲的。张嘴!”
    “张老板,要我回避吗?”安白问道。
    “不用,小安,趁这臭小子给我口的时候,你来玩他的PI‘YAN吧。”张古雄特别慷慨地邀请,JB已经插进了陶凯旋的深喉。
    “嗯……好。那谢谢张老板了。”安白走到陶凯旋身后。陶凯旋虽然看不见,但屁股居然兴奋地微微晃动起来了。安白看了看,对着陶凯旋的屁股打了几巴掌,配合着张古雄操陶凯旋嘴的节奏。
    “小安,别光打他屁股啊,玩他PI‘YAN。光打屁股有啥意思?”张古雄还顺手抽了陶凯旋几个耳光,好像是在打他屁股一样。安白听张古雄这么说,就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陶凯旋的PI‘YAN,找了找他的前列腺,然后灵活地按压着,陶凯旋被堵住的嘴也发出了又爽又羞地闷哼。
    “小安,我说的玩PI‘YAN,是这样的。”张古雄激烈地晃了晃腰,JB在陶凯旋喉咙里狠狠地抽插,“操着个逼!别不好意思。”说着,张古雄把自己的睡衣直接脱掉,直接全裸着操陶凯旋。安白看到这个阵势,只能跟张古雄一起享用一只奴隶了。安白解开裤子,把自己的JB插进陶凯旋的PI‘YAN。
    陶凯旋的身体突然不能动了,比电击的时候还失控。当安白的龟头在陶凯旋的前列腺附近来回摩擦的时候,陶凯旋似乎回忆起了安白的每一次调教,并不由自主地用手捏自己的乳头,学着安白调教他的样子自己揉捏。
    “我操,小安你看,这臭小子被你一操,骚到自己玩自己的奶子了!妈的!以前装得一本正经,其实是个大骚货!”说着,张古雄也更狠地操起陶凯旋的嘴来。由于张古雄抓着陶凯旋的两腮进行深喉,陶凯旋只用双膝跪地就能支持住身体,于是两只手都开始玩弄自己的乳头,还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按照陶凯旋传授给他的臀奴求揍屁股式摇尾乞揍。
    “嗯……谢谢张老板款待……”安白被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陶凯旋夹得爽到话都说得不太利落了,本能地狠狠操了陶凯旋几下,先爽了爽,才平复了一下情绪。
    “小安啊,看来这臭小子的PI‘YAN比嘴卖力啊,舔了这么半天都没让我爽啊!”张古雄半开玩笑地说,却惩罚式地抽了陶凯旋两个耳光。
    “张老板,我来这主要是为了协助调教老JB的,张老板让我操老JB,老JB还发骚自己玩自己的奶子,那我就向张老板演示一下如何训练奴隶自渎吧。”
    在训练蛙泳踢腿打屁股之前,安白已经训练了许久陶凯旋自行玩弄自己的身体。毕竟要让陶凯旋能更快地接受调教,要从最羞耻地调教开始,让他在主人面前做出最淫荡的姿势。陶凯旋作为一名年轻的战士,荷尔蒙旺盛又不能经常得到释放,再加上之前药物的加持,已经骚到不行,每当身体敏感部位,无论是JB卵蛋PI‘YAN乳头等性器官,还是大腿内侧臭脚脚心等敏感点,稍稍一碰就忍不住想要射精。但作为奴隶,陶凯旋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自由使用的权利,所以他对自己身体的触碰无论方式、手法、速度、频率、力度,都要根据主人的命令来完成。而主人下达命令又都是以责打等羞耻的方式下达的,比如现在安白向张古雄演示的就是如何以责打屁股的方式来操控陶凯旋自玩乳头。
    “作为臀奴,屁股必须对责打十分敏感,即便老JB看不见,他还是要用屁股感知出来我是怎么责打他的。”说着,安白用右手在陶凯旋的左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陶凯旋立刻把左手不情愿地从乳头上挪开,转而用右手去揉捏左乳,可还没等陶凯旋捏过瘾,安白又用左手拍了陶凯旋右屁股一下,陶凯旋只好放开右手,又用左手揉捏右乳……热身结束了,安白的双手在陶凯旋的两瓣大屁股上来回飞舞,两连击、三连击、左右开弓,有时双手同时打,有时双手轮着打……陶凯旋只好努力用心体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不光如此,安白不同的责打方式也对应着不同的虐乳方式,安白如果轻快地一拍,陶凯旋就要轻柔地抚摸乳头,获得又酥又麻的触感,安白如果重重一击,陶凯旋则要用力挤压,让自己获得疼痛,而安白的手如果停留在陶凯旋的屁股上,陶凯旋则要用指甲狠狠地掐自己的乳头,知道安白的手移开……
    在种种纷繁离奇的调教之下,陶凯旋必须心无旁骛地专注于屁股的痛感,但同时乳头的自渎又让他爽翻了天。表面上看是痛并快乐着,实际上确是羞耻到了极点。
    “好!好!好!”张古雄拍了拍陶凯旋的脸,当做给安白出神入化的调教的掌声,“贵组织的调教师,果然名不虚传。”
    张古雄看到安白的调教手段十分赞许,但安白突然不再动作了。张古雄看了看安白的表情,会心的笑了笑,原来是安白要射了。
    “爽!操你妈了个逼的!”安白开始边操边骂,同时加快了腰身摆动的速度,安白的大腿在陶凯旋的屁股上撞得啪啪直响。“额!啊!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安白终于在陶凯旋的PI‘YAN里射了,高潮的时候还在陶凯旋的屁股上发泄一样地全力地揍了几下,陶凯旋还本能地配合着狠狠捏了捏自己的乳头。“操你妈!”安白喘了喘粗气,借着刚高潮的后劲又在陶凯旋前列腺上顶了顶,并继续扇了扇陶凯旋的大屁股。看陶凯旋还在玩自己的乳头,安白还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手捏了捏他的奶头。张古雄看着陶凯旋被安白搞得披头散发,继续用力深喉他,并在陶凯旋嘴里高潮了。
    两位主人爽了之后,也要清理了一下。陶凯旋先舔干净张古雄的JB,再舔干净安白的JB,然后夹紧自己的PI‘YAN,再不把安白的精液从PI‘YAN里漏出去的前提下,脱掉自己的臀奴袜,在张古雄和安白用鞭子对他大屁股的双打下,把PI‘YAN里的精液全部喷在自己的臀奴袜上,并要小心翼翼地,不能洒在地上。喷干净之后,再用嘴舔干净,然后把袜子穿好,回到蛙蹲的姿势。
    张古雄披上睡袍,安白也提上了裤子,只有陶凯旋光腚露奶,张腿挺屌,除了被安白揍红的屁股和被自己捏红的胸脯,他的脸也羞得一片通红。张古雄拍了拍安白的肩膀:“小安啊,现在咱们也是操过同一只臭小子的人了,以后也不用一口一个‘张老板’的叫,叫我一声大哥就行了。”
    “你刚才这套手法我觉得很不错啊,一会我叫那几个一起来,轮番调教他撸JB揉奶。你带他到院子里吧,露天调教他!”说着张古雄离开了,安白拍着陶凯旋的屁股,让他狗趴着走出地牢,到院子里继续蛙蹲。
    “行了,院子里没有监控。”安白说道。
    “主人爸爸,这里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妙。”陶凯旋依然保持标准的蛙蹲,还恭敬地小声提醒安白。
    “知道了,臭小子。”安白笑了笑,还在陶凯旋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下,像逗弄自己的儿子一样。安白楞了一下,虽说要演戏,可没人的时候也没必要非要羞辱他啊。
    “你说你,刚才我操你的时候你捏自己的奶子干什么啊,刚才我只能调教你一顿了,现在还得被犯罪分子们轮子控制撸JB捏奶……一会有你受的……”
    陶凯旋低头不做声,但安白不依不饶:“臭小子,你说话啊,刚才为什么玩自己的奶头?”
    “报告主人,臭小子刚才被您操爽了,想起了您之前对臭小子骚奶头的调教,一时手痒,就擅自揉捏了。”陶凯旋感觉安白可能是发觉周围说话不方便,也只好再次代入贱奴身份,卑微地说出屈辱的回话。
    “真骚!”安白又打了陶凯旋屁股一下,“不过操你操得确实太爽了,最后我都有点控制不住了。等我们成功逃出去之后,我还能再操你吗,臭小子?既然我刚才操爽了你,那你会不会想我呢?”
    “主人爸爸?”陶凯旋没想到安白会这样直白的约他。不过安白身手堵住了陶凯旋的嘴。
    “真难怪那么多和我一起被抓的人都投靠了组织,你们这帮臭小子操起来真的是太爽了。”
    “主人爸爸……”陶凯旋被捂着的嘴小声地说。安白挪开了手,陶凯旋继续说:“等我们逃出去之后……臭小子……愿意继续……被主人爸爸……调……调教……”
    四目相对,安白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然后长吐了一口气:“诶……臭小子,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刚才太爽了……我会按计划救你出去,出去之后,我们就会忘掉这一切,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陶凯旋愣了愣,没有回话。
    “一会他们轮着控制你撸JB捏奶子的时候,记得不要表现得太好。我会教他们很难的手法,你尽量配合,但要犯一些错误,我会先因为你犯错狠狠地罚你。然后找机会带你回地牢,去和裸奴们汇合。”
    “是!主人爸爸!”有了这一句,陶凯旋也不去想之前安白的话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去见陆骥和王莅刚,哪怕是去一起承受残忍的电刑!
    “不过,在逃走之前,能多操你几次,也挺赚的。”安白的语气很奇妙,不像是羞辱,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反倒带着一些淡淡地幽怨。
    “操!”一不留神,陶凯旋的JB翘得更高了,居然顶在安白的衣服上了。陶凯旋也没想到,自己能被这个瘦弱的青年完成这么下贱的样子,只是一提起被他操,就爽的JB硬到不行。
    那就随您操吧!陶凯旋心想。学会享受为奴的快感,才会表演得更像,资深卧底陶凯旋这样对自己说。
    “居然对我发骚,用骚JB顶我?看我不惩罚你?”安白握住陶凯旋的骚JB,扭了又扭。
    “啊啊啊!臭小子知罪了,主人爸爸!”陶凯旋认错道,“主人爸爸要惩罚臭小子随时都可以惩罚,趁现在没人,主人爸爸,要不要再操臭小子一次?”
    尽管陶凯旋比安白高大许多,但安白却俯视着陶凯旋,因为陶凯旋已经擅自从蛙蹲的姿势,变为了主动求操地跪姿。他仰着头,伸出舌头,用谨慎而期待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安白。
    这一天还没有真正地开始,陶凯旋只是简单地经受了一些蛙泳、蛙蹲。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奴性也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在潜移默化中生长了起来。
陶凯旋番外(中)蚁噬
    在张古雄的院子里,安白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刺青。
    “主人爸爸,那是您……进入组织时被留下的痕迹吗?(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七章《脚语》)”保持蛙蹲的陶凯旋轻声问道。
    “还有闲心说话,看来是夹得不够重啊!”安白按了按手中的遥控器,陶凯旋立刻咬紧了牙关,再也发不出除了痛苦的闷哼以外任何的声音。原来陶凯旋翘挺挺的大鸡巴上被上了一套“夹棍”:一根螺旋状的尿道棒深深灌入陶凯旋的尿道,而鸡巴上又被密密排列的筷子般粗细的短竹条覆盖住。竹条间由精密的机械连接,可由安白手中的遥控器控制相对位置,让安白随意控制松紧,与尿道棒里应外合地狠狠挤压着猛男奴隶的大鸡巴。陶凯旋的鸡巴因为对被安白狠操的渴望早已充血到快要爆炸的程度了,被夹棍一夹,血液全都涌入硕大的龟头,把龟头都憋紫了,但由于之前陶凯旋触碰安白衣服的部位就是龟头,所以龟头被很残忍地惩罚,安白先在陶凯旋的龟头上选用的竹条都是带着锋利的毛边和毛刺的,收紧时不只是夹紧,还会沿着龟头的薄皮来回滑动,在陶凯旋油光锃亮的龟头上挤出密密的褶皱。
    “操,还想让我连操你两次吗?”安白骂道。陶凯旋显然忘记了男人是有不应期的。如果不是现在不方便让陶凯旋射精的话,安白会马上让陶凯旋对不应期终身难忘。
    “你做奴隶,是为了自己爽吗?”安白质问道,他早已在安白的乳头和屁眼里抹上了痒药。陶凯旋越是渴望,安白就越是要他求之不得。如果连自己的欲望都战胜不了,他们的计划又该如何继续?
    刚才安白在看自己被组织留在手腕上的标记,是回忆起了以前自己和黄青一起学习如何调教奴隶的时候。大汉告诉他们,作为主人要有很好的大局观,安白虽然基本功不如黄青那么扎实,但他非常细心,大局观很好,准备十分充足。比如现在这个情形,安白出外勤只能携带有限的工具,如果不是他准备的充分,又怎么能在陶凯旋鸡巴发骚的时候马上取出对罪下罚的夹棍和痒药来惩罚他。因此,安白也是出外勤最多的调教师,可以说比黄青还得大汉的信任。
    “主人爸爸……臭小子……错了……”陶凯旋挤出了这么一句。
    “还能说话?还是不够重是吧?”安白又把夹棍夹紧了一些,并开动了尿道棒的震动,“做奴隶,是为了自己爽吗?嗯?”
    这一次陶凯旋真的只能咬紧牙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主人问话居然敢不回?还是欠调教啊!”安白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次他把夹棍夹到了最紧,鸡巴也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
    啪啪啪,院子里响起了掌声。安白回头一看,原来是张古雄把人码齐了。大家看着陶凯旋被夹棍折磨得死去活来,都由衷地鼓起掌来。
    “大哥来了?”安白也不跟张古雄客气,按他的意思叫他大哥,并与众毒贩称兄道弟,“各位哥哥都来了?”
    “听说刚才小安你控制这个臭小子玩自己的奶头,而且怎么玩都得由你来决定,听着就带感,我们这都来玩玩了。”
    “刚才只是玩奶子,这不,我调教一下他的鸡巴,一会也可以玩。”安白说着,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陶凯旋鸡巴上的夹棍给解了下来,但是尿道棒依然插着,震动也没给他停下来。众毒贩看着陶凯旋已经被夹肿了的鸡巴,一边解气地叫骂着,说该死的卧底就应该被这样折磨男根,一边也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毕竟这样的虐待,看着就让人打哆嗦。
    而熟悉诸多调教的安白就不一样了,他走到陶凯旋跟前,握住他的鸡巴,一边撸一边与毒贩们谈笑风生。陶凯旋被撸着肿胀的鸡巴,真的痛到要死,但他还是明显地感觉到安白有时只是轻轻握住鸡巴,快速地撸动一下,有时则是死死抓住鸡巴,缓慢地把手推倒鸡巴根,再很拽到龟头,这不就是摩斯码的滴答信号吗?显然,安白又在向他传递信息,而且还是一心二用,可见为了逃离组织,安白也是煞费苦心,修炼了许多厉害的技能。陶凯旋也只好努力地破译密码,用心听主人的吩咐。
    “臭小子,我现在用撸的骚鸡巴的方式给你发摩斯码,这样是“滴”——安白连续快撸了三次——这样是“嗒”——安白又连续慢撸了三次。你懂了的话就用狗鸡巴回复我。”又是例行的确认信息。
    陶凯旋学习过,在自己的鸡巴被握住的时候,也是可以发送“屌语”回复主人的,规则是当主人的手握住奴隶鸡巴杆的中央位置时,奴隶挺胯,把鸡巴往主人手里送,就表示“是”,奴隶撅屁股,把鸡巴从主人手里往外拔,就表示“不”。陶凯旋听懂了安白的话,所以忍着剧痛,主动把自己的鸡巴往安白手里顶。
    “一会他们控制你撸鸡巴捏奶头的时候,你要完全按照他们的意思来,懂了吗?”
    “我会让他们越来越快,直到你跟不上。明白吗?”
    “等你跟不上了,惹他们生气,会重重惩罚你,你要忍受,明白吗?”
    “然后我也会罚你,最后带你回地牢,受极刑,明白吗?”
    安白一边问,陶凯旋一边顶鸡巴回答。众毒贩只看到陶凯旋时不时主动地顶一下鸡巴,都说他是被安白撸得发骚了,纷纷嘲笑他。殊不知陶凯旋是忍着多大的痛苦在于安白交流计划。
    真是太滑稽了,这些丧尽天良的毒贩坐牢的时候居然是在里面享清福,而他陶凯旋被俘之后就要遭受这样的虐待。陶凯旋心想,等我逃出去,一定要把这些人一网打尽。可是之后呢?会不会又是一次相同的轮回?
    “左脚袜子脱了!塞在嘴里!”安白的命令把陶凯旋拉回了现实。现在安白要向众毒贩们介绍集体控制陶凯旋自渎的方法了,不过他首先要“装饰”陶凯旋一下。首先陶凯旋脱下了左脚上写着“臀奴”字样的袜子,塞在嘴里,毕竟现在的调教不是臀奴调教。安白取来了两根鞭子,一根白色,一根紫红色。毕竟陶凯旋只有两只手,如果他收到了白鞭子的惩罚,就用左手自渎,因为他左脚上没有袜子,所以对应了裸奴的白色;如果他收到了紫红色鞭子的惩罚,就用右手自渎,因为他右脚上穿着紫红色的臀奴袜。没错,安白命令他脱掉左脚袜子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方便并不熟悉调教手段的毒贩们记住那一条鞭子对应陶凯旋的哪一只手,这样可以更有效率地监督陶凯旋。
    然后,安白又拿出了彩虹七色的马克笔在陶凯旋身上涂画,先用红笔,从陶凯旋的鸡巴根出发,沿着他的人鱼线绕着腰一周,直到重新回到原点,画了一个圈。然后再用橙黄绿三色的笔分别沿着陶凯旋八块腹肌的三条分隔线绕着他的身子平行地画了三个圈,青色的圈沿着胸肌下缘,蓝色的圈沿着上下胸肌的中间,而紫色的圈沿着锁骨。同时,安白也从陶凯旋的鸡巴根到冠状沟分别画了七色的圈。就这样,陶凯旋的整个身体被分成了八份,对应着鸡巴上被分出的八份。红圈以下的是左右两个屁股(包括腿),就对应着陶凯旋的两颗大卵蛋,紫圈上面的是陶凯旋的头,对应着他的龟头,脖子代表细带,嘴则是马眼。陶凯旋的嘴被自己的臀奴袜塞住了,正如他的马眼被疯狂震动的尿道棒堵住了一样。现在的陶凯旋,与之前顾博凡在画室里被调教时的设定如出一辙。(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十五章《素描》)
    陶凯旋在安白和八名毒贩围成的圈子中心蛙蹲,全身无死角地暴露着,承受集体惩罚。如果陶凯旋受到了鞭打,鞭子从身体被划分出来的一个区域扫到另一个区域,陶凯旋就要按照相同的方向在鸡巴上相同的位置进行手淫。如果鞭子只抽打到了一个区域,陶凯旋就要用手指在那个区域沿着鞭子的方向搓动,抽打背部就搓鸡巴背面,抽打胸腹就抽鸡巴腹面,打脸就自虐龟头。如果长鞭缠住了陶凯旋的身体,他就要狠狠攥紧鸡巴的相应位置,直到鞭子离开。
    而鞭子的鞭柄是可以放电的电棍,电量很足但不会影响陶凯旋的行动,电击陶凯旋身体的左侧,陶凯旋就要按揉自己左侧的乳头,右侧亦然。而电击在身体不同的八个区域,从头到屁股,对应着“按”(手指盖住乳头向下按)、“捏”(两只手指捏住乳头挤压)、“搓”(两只手指捏住乳头横向搓动)、“拧”(两只手指捏住乳头纵向拧,让乳尖来回摆动)、“撩”(用指肚快速拨弄乳头)、“弹”(快速弹乳头)、“拉”(两只手指捏住乳头向远离身体的方向拉扯)、“撕”(在拉的基础上又搓又拧)。电棍在陶凯旋的身上插得越深,他的手指就要越用力,如果电火花打出了啪啪地响声,他就要改用指甲刮弄或掐自己的乳头,如果电棍移动了位置,陶凯旋也要按照电棍移动的方向来玩弄自己的乳头……总之是花样纷繁复杂,而九双眼睛都顶在陶凯旋身上,让他丝毫怠慢不得,如果又任何一点错误,他不但自己会被嘲笑惩罚,还会连累在地牢里受刑的陆骥和王莅刚。
    陶凯旋的鸡巴被夹棍折磨得又肿又涨,稍微一碰就痛得要死,但在主人们的命令下又不得不狠狠撸搓;而陶凯旋的乳头上有痒药,手放上去就不愿离开,可是在主人的下一道命令到达之后,又不得不离开,真是两头都不得满足。啪啪两声,陶凯旋的左侧屁股上先挨了一鞭,而在鞭子从屁股向上滑过他厚实的脊背直到从右肩离开的过程中,陶凯旋的右侧屁股又被狠狠地电击了一下。陶凯旋丝毫不敢怠慢,赶紧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左侧卵蛋,拇指从鸡巴根部开始沿着鸡巴背面向上搓,但又停在龟头处,不敢逾越,右手则捏在自己的右侧乳头,用“撕”的方式自行虐乳。这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陶凯旋勃起的大鸡巴,按着他的手指在上面搓弄的时候,是否按照鞭打的方式划过了所有彩色马克笔划分出的区域。在这种羞辱之下,陶凯旋却还要努力把自己的鸡巴展示出来,毕竟如果主人们看不清他的动作,一切罪责都将有陶凯旋自己承受。
    就这样反复了许久,正如安白所说,毒贩们开始还是细细品尝着控制陶凯旋自渎所带来的满足感,后来就渐入佳境,越玩越开心,速度也越来越快。陶凯旋努力地改变动作,极力配合着,可还是跟不上了。
    “错了!”“又错了!”“连撸三次鸡巴再撕左奶!你干什么呢傻逼?!”“捏卵蛋了!干鸡巴毛呢操?”“鞭子都塞你狗嘴里了怎么还不抠你的骚马眼?!”
    “停了停了!”在众毒贩连续的牢骚声中,张古雄终于结束了这一场地狱般的群调。主人们不在施加新的命令了,可陶凯旋还是快速地把他没能按时完成的最后三个动作完成了。
    “小安,这臭小子还不够熟练啊,还是欠练!”张古雄骂道。
    “这就练!”安白说道。他让陶凯旋把嘴里的袜子重新穿回左脚,再把右脚的袜子塞进嘴里,准备进行更彻底的臀奴惩罚!被脚汗湿透的右脚袜子在肮脏的地面上站了太久,下面沾满了土,塞在陶凯旋嘴里又苦又涩,让他想要干呕,却又不敢。
    “是不是屁股被打爽了,一定要故意犯错,好加倍地被惩罚?”安白质问道。陶凯旋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否认,好在他的嘴被自己的袜子堵住了。陶凯旋知道自己如果不在张古雄这里受尽折磨,张古雄是不会轻易放人的,所以对即将到来的新一轮甚至连续几轮羞耻姿势的打屁股,他都是有准备的。想想在极刑室里的陆骥和王莅刚受到的非人电刑,陶凯旋觉得自己只是被责打屁股,没有跟战友一起承受极刑,心里已经很是过意不去了。
    “转过去,立正!蛙蹲!”陶凯旋刚换好奴袜,就被安白催促着。陶凯旋背对了八名毒贩,安白的手划过陶凯旋被马克笔和密密麻麻的鞭痕“分区”了的后背,讲解后背的肌肉,并特别拍了拍陶凯旋的下腰,“臀奴屁股挨打的时候,姿态可分为两种:一种全身放松,屁股收到突如其来的责打,没有任何防备,这样打得更痛;还有一种会让奴隶肌肉收紧,这样屁股的形状更好看,而且长期肌肉紧张会让奴隶肌肉疲劳,这样再挨打的时候,奴隶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收紧肌肉以减轻痛苦了。之前对臭小子的责打都是让他放松的,现在我们换换口味,让他用后腰发力。”
    说着,安白在院门上系了一根绳索,又在院门内不远处立了一根金属棍,陶凯旋被驱赶到金属棍前面。
    “大哥?臭小子离门口这么近,不会跑了吧?”
    “没事,他光着屁股,只有两只袜子,一只还在嘴里,他能跑到哪去?”张古雄自信的说。
    陶凯旋心想,作为卧底,自尊什么的并不重要,光着屁股也不也不能跑。只是他还有战友要营救,所以现在只能甘心受刑,不能逃跑。
    安白在金属棍的顶端固定了一个贞操锁,离地大概一米半左右,陶凯旋被命令跳起来,把鸡巴插进里面去。在安白托着他的屁股的帮助下,陶凯旋的鸡巴成功的进了鸡笼,现在陶凯旋全身离地,悬在半空,他只能用臭脚夹住金属杆,否则鸡巴就被扯断了。安白锁好陶凯旋的鸡巴,又在他脖子上按了一个黑色皮质狗项圈,手腕上也套上皮革手铐,用金属环拴在项圈两侧,这样手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安白拉着陶凯旋的项圈,让他身体前倾,靠近院门上垂下的绳索,把项圈固定在绳索上,最后强行把陶凯旋的臭脚从金属杆上推开,这样陶凯旋就平趴着悬空了,只能靠鸡巴和项圈支撑身体,而他又不敢让项圈手里太多,否则院门上的绳索就会把他勒到窒息而死,因此他的后背必须一直发力,两条粗实的背肌从亮斑大屁股蛋子的根部出发,一直向上延续到肩膀,屁股也收得紧紧地,实在是太好看了。但这个动作却让陶凯旋难受的想要原地死亡。不但如此,安白还在陶凯旋的乳头上夹上了鳄鱼铁夹,连着银质的链子和砝码。安白在砝码下面放置了一个发电机,大概二十厘米见方,上面有一层带电的网格,几乎贴着陶凯旋乳头上垂下来的砝码,让陶凯旋不得不努力抬起上半身,让自己少被电击。
    陶凯旋刚刚掌握好平衡,严厉的鞭打就落在了他性感的大屁股上。陶凯旋看不见,也毫无防备,屁股吃痛,身体一紧,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可以有太大的动作,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只是让金属棍微微一晃,对于他鸡巴而言已经是超小号了的贞操锁几乎要折断了他的大鸡巴。陶凯旋想要惨叫一声,狗嘴却被奴袜塞得死死的,他想要依靠脖子来平衡身体,却也只能增加窒息感,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没过多久,陶凯旋的腰就酸到不行,感觉自己的腰随时都可能断掉,从腰肌到大腿,已经分不清哪是是肌肉的酸痛,哪里是鞭打的疼痛。安白打了大概十分钟,剩下的毒贩们也有样学样,都分别打了五分钟左右,最后又双打、群打,连续一个小时的专项责打屁股,加上腰酸背痛和缺氧,陶凯旋在受刑中晕厥了。
    陶凯旋清醒的时候,觉得自己什么也看不清,身上又湿又热,这可不只是他受刑时遇到的汗水,而是毒贩们集体尿在了陶凯旋的脸上,把他弄醒。
    已经十二点了,毒贩们去吃饭了,安白也被叫了去,所以要把陶凯旋留在这里受刑。
    “小安啊,你也调教他好久了,还是休息一会,跟我们一起吃个饭。这个臭小子是我们的叛徒,也让我们用家法收拾收拾他。”张古雄微笑着说。
    陶凯旋当然知道家法是什么,虽然残忍,但不羞耻。不过陶凯旋对于自己没有被从刑具上解放开来,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看看自己的屁股吧。”安白用手机拍了一张陶凯旋屁股的照片,给他看了一眼,已经紫红了的烂屁股,陶凯旋早已经习惯了。不过这一次安白并没有用治伤的黏合剂,看来这道刑罚还没有结束。
    “袜子扒下来吧,让他叫!”张古雄说道,安白把陶凯旋嘴里和脚上的奴袜都去掉了,“臭小子,你还记得‘家法’是什么吧?”
    “报告主人……是……蚁刑……”陶凯旋回答道。
    “你也知道是蚁刑!”张古雄呵斥道,“我可是特意为了你,买了这个新品种!带过来!”
    张古雄的手下安东和王辉走到了陶凯旋的面前,安东手里拿着一个瓶子,装着满满的蜂蜜,里面插着大小不一的刷子,而王辉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蚂蚁,火红火红的,每一只都有五厘米左右,六只长满毛刺的腿,还有龙虾钳子一样口器,比陶凯旋以前见过的家法里用的蚂蚁都更加恐怖。
    “上蜂蜜吧!给他从头到脚都刷上蜂蜜,别忘了龟头、奶子和屁眼!”张古雄一声令下,安东和王辉就开始在陶凯旋身上刷蜂蜜,先用小刷溜缝,再用大刷搞定,和搞腚……陶凯旋的浑身上下都刷上了蜂蜜,特别是乳头和鸡巴,被小刷子伸进乳夹和贞操锁里刷了个遍。伤痕慢慢的烂屁股上也被涂满了蜂蜜,用带着硬毛刺的各种刷子用力剐蹭,几乎把鞭子撕开的裂痕里里外外翻开来涂抹……
    这种操作,陶凯旋是见过的。过去张古雄等人对待叛徒,就是扒光衣服吊起来,打到遍体鳞伤,再在全身涂满蜂蜜,撒上一窝蚂蚁来啃噬。十分钟,受刑者交代了他知道的所有信息,幸好他不知道陶凯旋的卧底身份,否则当时的陶凯旋就陪他一起受刑而死了。十五分钟,受刑者不求饶恕,只求一死,当然他求死不能。三十分钟,受刑者过敏休克,毒贩们给他注射了药物,让他脱敏。一天过去了,受刑者反复休克几次后,身体适应了毒素,连通过晕厥的方式躲避痛苦的机会都失去了……由于毒贩们持续给受刑者喂蜂蜜水,受刑者被折磨了十二天才彻底失去了本能的反抗。陶凯旋第一次目睹这种酷刑的时候,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他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毒贩的小弟们都死心塌地地跟着张古雄,毕竟比起这种死法,即便是被斩首甚至绞死都是更加人道的。当时陶凯旋哪里知道,向陶凯旋这样的大毒枭,居然可以用钱来买命,甚至在牢里还能每天换男犯人来操……陶凯旋当时拿了一只蚂蚁,让它咬了自己手一口,结果手上肿起了一个大包——这种蚂蚁的叮咬含有大量蚁酸和生物毒素,过了一个星期都没有退下去,而且让他痛的无法入睡。陶凯旋当时就想,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如此狠毒的酷刑。
    后来陶凯旋经常做同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暴露了身份,被扒光了衣服,跪在张古雄面前。毒贩们对他先鞭打,再针扎,还用锋利的尖刀划开他的皮肤,最后撒上蚂蚁……当蚂蚁开始叮咬他的时候,他都会被惊醒,梦里的痛苦是那么真实,以至于他惊醒之后都会忍不住去抓挠自己的身体。这种噩梦,即便在张古雄被他抓捕后,依然会出现。然而在部队里,并没有人关心陶凯旋的心理状况,他自己也不敢说。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部队只会怀疑他有了这种心理阴影就不会再忠于部队,轻则把他下放,让他和顾博凡、陆骥一样成为警察,重则将他关起来重重审讯,要看他是否已经有了背叛部队的行为,并送上军事法庭。
    但陶凯旋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真的会被毒贩们依“家法”处以蚁刑。而针对陶凯旋而言不同的是,他作为组织调教出来的性奴,受到的蚁刑也要更加羞耻,增加了鸡巴屁眼的刑罚。安东打开陶凯旋的贞操锁,露出他的鸡巴,只是把鸡巴根部的圆环留下来吧陶凯旋的鸡巴继续固定在金属杆上。安东狠狠撸了撸陶凯旋的大鸡巴,着实让陶凯旋痛到不行,但随即而来的沾满蜂蜜的硬刺小毛刷则几乎要把陶凯旋勃起的大屌那因充血而被拉薄的皮肤全部划破了。不但如此,陶凯旋那深入尿道括约肌的尿道棒露在马眼外面的一端有一个旋钮,安东用手拧了拧旋钮,螺旋状的尿道棒便在陶凯旋的鸡巴里“开了花”,一根尿道棒像圆规劈腿一样分成四条,撑开了尿道内壁,也撑开了膀胱,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安东用一次性杯子接住了陶凯旋的尿液,灌进他嘴里,然后用细长的小毛刷,在陶凯旋的尿道内壁也涂抹上蜂蜜。另一边王辉则扒开陶凯旋伤痕累累的打屁股,用直径五厘米的超大号扩肛器撬开了陶凯旋的屁眼,由于陶凯旋在“早操”时已经例行灌肠了,所以王辉很轻松地也在陶凯旋的直肠内壁涂满了蜂蜜。
    蜂蜜准备好不久,陶凯旋突然感觉到浑身如火烧一般。张古雄笑了笑,说道:“感觉出来了吧?只用蜂蜜对蚂蚁的刺激是不够的。小安他们特别调制了配方,里面还有酒和葱蒜等刺激性气味,为激怒蚂蚁,让它们更狠地咬你!”
    陶凯旋本以为这只是毒贩们的“家法”,没想到组织也参与了这种刑罚的设计。也是啊,不然张古雄他们虽然心狠手辣,却也没有这么多种花样的。这时,王辉打开了装蚂蚁的塑料袋,带着手套用镊子夹出了一只蚂蚁,在陶凯旋眼前晃了晃。
    “看,这是他们组织新培育出来的恶魔蚁,这个五厘米的大个子是兵蚁,咬一口,爽半年!”说着,王辉把这只兵蚁放在陶凯旋后背上。陶凯旋顿时感到一阵奇痒无比,但他现在这个悬空平趴的姿势,根本无法反抗,只得任由兵蚁在他身上游走。很快,不知是酒味还是葱蒜味激怒了兵蚁,它一口咬在陶凯旋后背上。“啊!!!”陶凯旋一声惨叫。这与他记忆中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不像是被蚂蚁腰,倒像是蜂刺甚至蝎蛰的感觉。兵蚁的大颚在陶凯旋背后的鞭痕处剪开一个更深的口子,但酸液和毒素却像是用毒刺刺入,高压喷射进深层的一样,陶凯旋只觉得一颗子弹击中后背,然后燃烧了起来,让他觉得像是以前不小心被烟头烫到了的感觉,却又更加剧烈和持久,然后,子弹在他体内爆炸了!那是毒素击中神经元后,向周围神经辐射的结果,陶凯旋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炮弹挖空了一个大洞,汽油弹引爆后不停地燃烧。但安白又给陶凯旋照了一张照片给他看,他的后背只是出现了一个单粒湿疹大小的红疹,直径大概只两三有毫米。陶凯旋知道安白这是在安慰他,告诉他其实兵蚁只会造成痛苦,不会真的弄死他,但他也知道,这一口的作用范围这么小,而人类的皮肤大约有两平方米,就说明他浑身上下可以被这样啃咬十到二十万次(没错我是数据党)!安东在陶凯旋身后,也拿出了两个给牲口打针用的针管,在陶凯旋的两个大屁股蛋子上一边插了一针,粗暴地把药快速推进陶凯旋的臀大肌里。
    “这样我们回来之前,你是不会被咬死的!”安东说道。是啊,陶凯旋罪孽深重,虽然身受蚁刑,但也绝不能让他就这么死掉。而陶凯旋心中还有逃跑的念头,作为一条军犬,他也绝对不会这样轻易地狗带。
    “别急,这种恶魔蚁可不只有兵蚁,还有这种工蚁。”王辉笑着说,再塑料袋里翻了翻,很快镊子上就沾满了一些身长不到一厘米、毛茸茸的小蚂蚁,“它们虽然也咬人,但更可怕的却是……”说着,王辉对着陶凯旋的后背弹了弹镊子,这些工蚁就被蜂蜜的甜味吸引,全部落到了陶凯旋背上。
    风驰电掣!陶凯旋只觉得这些不是一只只蚂蚁,而是一条条线!像是搔痒用的鹅毛在他后背上划出的线。陶凯旋感受不出来到底有多少只蚂蚁在他身上攀爬,他只觉得瘙痒已经突破了忍耐的极限,顾不得脖子被项圈吊着,不断地扭动身体,像一条下了锅的活鱼一样。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看着陶凯旋在半空中扭动身体,无处安放的两只臭脚在半空中来回乱蹬,屁股像是求操一样一撅一撅的。乳头上垂下来的砝码时不时落在发电机的电网上啪啪发出响声……毒贩们看在眼里,乐在心头和嘴上。陶凯旋扭得是脖子鸡巴都勒得生疼,腰腿累得酸痛,而蚂蚁们,特别是兵蚁,在陶凯旋的挣扎下和通过陶凯旋满身大汗导过来的电流的激怒下,又纷纷发起向陶凯旋的攻击,一口一口地叮咬他。兵蚁在他后背、后腰和受伤的屁股上叮出了七八个包,而工蚁们时不时咬他一口,更多时候则是拼命奔跑。陶凯旋作为裸奴,体毛都被拔光了,工蚁沿着他的腋窝,顺着脆弱的侧肋,到他的腰身,再到男人最敏感的下三角区,腹股沟、鸡巴根、大腿内侧……最后到达笑穴中的笑穴——臭脚的脚心,让陶凯旋避无可避。这一条路径的瘙痒感,比电流的刺激还要强烈。还有几只工蚁,本着逢洞必钻的特性,在陶凯旋的眼皮上爬,嘴唇上爬,陶凯旋只能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但是工蚁们还是攻陷了陶凯旋的耳朵……工蚁急促的脚步在陶凯旋的中耳内壁上像军鼓一样拍打着,让陶凯旋耳鸣不止,疯狂的偏头痛让他觉得脑袋随时可能会炸裂。蚂蚁钻洞,上下翻滚,陶凯旋很快失去了平衡,连左右也分不清楚了,他觉得蚂蚁似乎凿穿了他的耳朵,已经左耳进右耳出了……
    这才只是个开始。王辉一股脑地把一袋子蚂蚁全部撒在陶凯旋身上!两千只兵蚁和一万只工蚁瞬间布满了陶凯旋的身体。兵蚁们如临大敌,齐心协力攻击者陶凯旋,平均分散在他身体的每一块皮肤上,踢打,啃咬,开始是连续地进攻,后来则变成用獠牙夹住陶凯旋的皮肤不放,并持续释放酸液和毒素,这比一次啃咬更要火辣一万倍。陶凯旋的烂屁股,嫩肉暴露在外,被酸液腐蚀、毒素浸泡,让陶凯旋觉得自己已经要失去半个屁股了,而进攻鸡巴的兵蚁一个个咬住他的包皮不放,还有一只夹住了陶凯旋的包皮系带,想要剪断它一样。兵蚁们一个个摇头晃脑,有的还悬在半空,只用钳子夹着陶凯旋的鸡巴卵蛋皮支撑身体,还和其他工蚁甚至兵蚁合作,想要给陶凯旋扒皮凌迟一样。陶凯旋的鸡巴被夹棍虐待,又被控制自行狠撸,早已不满了微创,此时再受到蚁噬之刑,简直就是火烧鸡巴一样的热辣和剧痛。
    而工蚁们则疯狂的掠夺者陶凯旋身体上的一切,陶凯旋如果不是裸奴,此时此刻他全身上下的体毛也应该早就被蚂蚁们一扫而空了。工蚁努力采集陶凯旋身上的蜂蜜,有的先自己吃进去,其间免不了咬上陶凯旋几口,有的则在陶凯旋身上“滚雪球”,把蜂蜜推走,搓得陶凯旋痛痒无比……但很快,善于探索和冒险的工蚁们发现了陶凯旋身上的藏宝地点,一只只工蚁排着队,有点通过屁眼钻进了陶凯旋的直肠,有的则通过尿道钻进了膀胱……
    陶凯旋再也忍不住了,失声大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蚂蚁们顺利钻进陶凯旋的嘴里。
    “小心!可千万别弄伤了你的蚂蚁调教师们。”张古雄提醒道,“一旦一只蚂蚁受伤,就会放出求救的信息素,到时候所有蚂蚁就会疯狂地攻击你!”陶凯旋已经没有心思去想比现在还疯狂是什么样子了,但张古雄会教他的:“比如这样。”张古雄身手在陶凯旋的脸上按了一只工蚁一下。虽然它没有死,但很快周围的蚂蚁都开始啃咬陶凯旋,兵蚁们更是把牙插进陶凯旋的皮肤,像是要挖一个洞一样。这下陶凯旋知道厉害了,张着嘴,任凭蚂蚁在他嘴里叮咬他的牙龈和舌头,也不敢抵抗。
    “老大,大刑伺候您是不是要亲自动手?”王辉问道。
    “那当然。”张古雄笑着说,从王辉手里接过来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一只身材更加细长的蚂蚁。张古雄用镊子把它取出来,塞进一个面团一样的东西里,把它封住。“这是恶魔蚁的蚁后。”说着,张古雄把团着蚁后的面团用大长镊子塞进了陶凯旋的屁眼深处。
    “蚁后行动非常缓慢,要冲破面团还需要很久。可以一旦它咬开了面团,就会释放大量的信息素,召唤它的士兵前来护驾。它在你的屁眼里困得越久,就会越愤怒,你觉得兵蚁们会轻饶了你吗?”这种生物学细节张古雄一众毒贩都不是很懂,所以还是由安白来解释。
    “臭小子!好好享受吧!”张古雄得意地看着受难的陶凯旋,“你要知道感恩,毕竟作为一条狗,我还是愿意对你使用家法的。”其他毒贩们也幸灾乐祸地看着陶凯旋痛苦无比的样子。一般黑帮的大佬用酷刑虐待罪人的时候,其他人也都会心有余悸,毕竟酷刑总有杀鸡儆猴的作用。但这些毒贩却没有任何对酷刑的恐惧,只有虐待陶凯旋的喜悦。他们是张古雄的死忠,绝对没有悔改的余地了。可是安白,作为被组织强迫的调教师,顺从组织可以享用肌肉猛男奴隶,反抗组织就会被虐到不成人形。在目睹了陶凯旋受刑的全过程后,居然还能够面不改色,与一种毒贩谈笑风生。这些年轻人究竟经历了什么,能够有令陶凯旋这个资深卧底都叹为观止的心理承受力呢?
    但陶凯旋不需要想这些了,蚁噬的疼痛瘙痒已经遍布全身,深入骨髓。而他屁眼深处的面团,正在一点一点地破裂……
    “走吧小安,一起去吃饭吧,回来再收拾这臭小子。”
    “好的,大哥。”安白应声道,他回头看了一眼陶凯旋,“没想到我给这了臭小子一天的蛙训,教会了蛙蹲,训练了牛蛙腿、牛蛙臀,到最后牛蛙却被虫儿给吃了,哈哈。”安白调笑道。
    “别管他,咱们吃点什么呢?”张古雄问道。
    “不然就吃红烧牛蛙吧,吃完回来用鞭子‘红烧’老鸡巴这臭小子!”王辉提议道。
    “我倒是想吃蚂蚁上树。”安东坏笑着说。
    “今天开心,我请客!”张古雄说道,“请晚饭,回来再吃他!”
    主人们的背影远去了,只留下陶凯旋选在半空受刑。这场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陶凯旋的噩梦里,但这一次他不会醒来。他不知道主人们这顿饭要吃多久,但他陶凯旋绝对不会像毒贩中的叛徒那样怂。十分钟后他也不会招供出安白的计划,十五分钟后他不会求死,而是向死而生,三十分钟后他依然神志清醒,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浑身肿胀,伤口溃烂,但精神屹立不倒!
    我陶凯旋是军人!是男人!是纯爷们!
    陶凯旋不断激励着自己。
    可是事到如今,部队是否已经抛弃了他?尽管他内心坚贞不屈,可是为了逃生的计划,他虚与委蛇地叫毒贩们主人爸爸,自称臭小子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部队还会新人他吗?
    不,他不只是为了被信任部队信任而战,他还为了正义,为了自己亲如兄弟的战友们。为了……安白……这个小小年纪却可以依赖的年轻人……他的……主人。
    不,我陶凯旋,不是军人,而是军奴!不是男人,而是男奴!不是纯爷们,而是臭小子!
    屁眼里的蚂蚁越来越多,也开始不停地叮咬陶凯旋的直肠内壁,作为对他困住蚁后的惩罚,甚至前列腺都被狠狠叮咬。陶凯旋痛苦不堪,屁眼想被火箭贯穿了一样。他眼前开始模糊,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不大高大的身影在他面前出现,又熟悉又陌生,但十分可信的样子。
    “主人爸爸……臭小子……坚持住了……”陶凯旋挤出这么一句,一天里第二次晕厥了。
陶凯旋番外(下)返厂
    “他对我说‘主人爸爸……臭小子……坚持住了……’,大哥。”安白向张古雄重复了一下陶凯旋晕厥前的最后一句话。
    “这臭小子对你到是很忠诚啊。”张古雄似酸非酸地说了一句。
    “哪里,老鸡巴被大哥的气味调教过,刚才一定是以为大哥回来了,本能地向大哥汇报调教过程。”
    “我要弄死他,他还想我汇报?有这么贱?”
    “是啊,不让他贱到这个份上,大哥的钱不就白花了?”
    “那好啊,弄醒他,我要看看他还能有多贱!”
    安白先把陶凯旋弄醒。这顿饭他们吃了三个小时,此时的蚂蚁已经救出蚁后,把陶凯旋身上所有的蜂蜜全部清空并在陶凯旋的屁眼里建立了新的蚁穴。肉眼虽然看不见,但陶凯旋的直肠内壁早已不满了蚁噬的痕迹,简直痛不欲生。安白用常常的镊子,强行取出蚁后,其他蚂蚁也都跟着离开了陶凯旋的身体。然后安白对陶凯旋进行清洗,里里外外,重新灌了直肠和膀胱。最后给屁股的鞭伤涂上伤口粘合剂,再用高压水枪再全身喷上消肿药。这些药物不会减轻陶凯旋的痛苦,甚至会增加痛苦,但却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愈合陶凯旋屁股上的伤口,并让他全身消肿。主人们吃完饭了,又到了给陶凯旋喂食的环节。安白请出了军官“陶班长”,这次是由王辉来联系给陶凯旋喂食,王辉素来与陶凯旋不和,有了这个羞辱陶凯旋的机会,自然往死里整他。喂食的时候又额外添加了让陶凯旋给他磕头,管他叫爸爸,给他舔鞋,骂自己是傻逼。王辉随意打骂陶凯旋,喂食又用了一个小时,眼看就是下午四点了。这还不够,王辉还不断恐吓陶凯旋,说要再给他来一次蚁噬。
    “这个不错。小安啊,你们不是有些奴规是例行惩罚吗?我看这个就挺好。按我们的家法,这个蚁刑是要执行到死的。这个臭小子,我是不会让他死的,我觉得每天我们吃饭的时候,都可以给他上蚁噬之刑。他要是犯了错,还可以延长蚁噬的时间。”
    “就按大哥说的办吧。”安白回答道。但他和陶凯旋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张古雄既然给陶凯旋安排了例行惩罚,就表示他想把陶凯旋长期留在身边,看来陶凯旋还要更多地激怒张古雄,以换来被返厂的机会。
    “大哥,每天都上蚁噬之刑之后,还可以玩点其他的。”安白提议道。“他的屁股里面已经肿起来了,这个时候操上一发,比平时要来的更暖更湿更紧致,而且每一次都肿的位置都不一样,会有不同的褶皱感,这种东西在茶道里叫‘一期一会’。”
    陶凯旋这才知道安白为什么没给自己的屁眼涂药,原来还有这一手。
    “大哥,还按照臀奴的规矩来操他妈?”安白询问道。
    “不,我要按军奴的规矩来操他!”毕竟陶凯旋事宜特种兵卧底的身份逮捕了张古雄,他每每想起这件事就恨得牙根痒痒,一定要好好报复陶凯旋。
    就这样,陶凯旋换上了迷彩色的军奴袜。面对着军奴袜,陶凯旋就想起了自己军人的身份,他告诫自己不能屈服,可是自己屁眼里的痛苦也是实实在在的,告诉他已经是奴隶的身份了。陶凯旋雷厉风行地换上了军奴袜,但内心却有了一丝小纠结。
    陶凯旋的鸡巴又被固定在金属杆的贞操锁上,脖子也套进项圈里,之前陶凯旋在受蚁噬之刑后,脸和鸡巴都被憋紫了,而脖子和鸡巴根也磨出了紫黑色的勒痕。但对于陶凯旋这样欠调教的奴隶而言,每一个体位都需要反复训练,所以他脖子和鸡巴根刚刚离开刑具的伤痕又重新回到了皮革道具的怀抱当中。因为张古雄马上就要操陶凯旋了,为了避免张古雄被电流打到,安白保留了陶凯旋的乳夹和砝码,但是把发电机拿走了。然后,安白把陶凯旋屁眼里的扩肛器取了出来,刚刚被恶魔蚁建了蚁穴的直肠内壁自动合拢。被蚂蚁叮咬出来的肿胀的包贴合在一起,不光热辣辣的痛,互相之间的挤压更是想要爆炸一样。调整好平衡之后,陶凯旋感受到一个硕大无比的拳头对准了他的屁眼就冲了进来。他知道那是张古雄的鸡巴,也被这根鸡巴操过了几遍,但这一次却觉得它变得比以前又大了好几倍。其实,是他自己的屁眼由于肠壁的肿胀而缩紧了。
    “啊啊啊啊!”肛门和肠壁上密布的红疹被张古雄的阳具暴力摩擦,陶凯旋忍不住失声大叫。他的屁眼本能地收紧,却只能更加取悦张古雄。张古雄顿时感受到来自陶凯旋屁眼深处的温度,蚂蚁咬的包让肠壁不再像之前那样柔软,反倒像高档飞机杯的吸盘一样,硬度和触感都是一流的,刺激着张古雄阴茎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让张古雄大呼过瘾,抱着陶凯旋悬空的大腿根部来回晃动腰身,一边粗喘,一边狠操。带着陶凯旋的身子也前后晃动,让他困在贞操锁里的鸡巴也像在操贞操锁一样狠狠地摩擦,坚硬的金属杆都跟着一起摇摆了。同时,陶凯旋的脖子也在项圈里来回晃动,院门上的绳吊着陶凯旋的脑袋,陶凯旋两个乳头上的链子吊着重重的砝码,都想钟摆一样来回抖动,实在是太滑稽了。两个砝码会是不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而陶凯旋也会被张古雄一次次全力以赴的突击顶到不断地嗷嗷惨叫。
    “项圈套脖子都勒不住你的狗嘴吗?”安白骂道,用他刚刚穿在臭脚上,并分别塞过嘴的臀奴袜,两只一起给陶凯旋赛住嘴。这下,陶凯旋不断发不出声音,呼吸也更加困难了。
    张古雄上午已经在陶凯旋嘴里射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用的时间格外得长,大约操了他四十分钟才又射了出来。由于军奴袜是新的,还算干净,所以张古雄在陶凯旋的小腿上有袜子的部分擦了擦屌,然后让陶凯旋吐出臀奴袜,把他的鸡巴清理干净。另一侧,安白命令陶凯旋把臭脚按照蛙泳收腿的姿势,脚跟并拢贴着屁股,脚掌外翻。陶凯旋要把自己屁眼里面张古雄留下的精液全部拉在自己的警奴袜上,一滴都不许剩。陶凯旋因为屁眼肿胀,在夹着张古雄的时候给了他很大压力,所以张古雄射的又多又深,而出于同样的原因,陶凯旋想要把精液挤出来,则是难上加难。再加上悬空平趴的姿势,让陶凯旋只能拼命地用腹肌发力,努力喷精。安白也不断用拍屁股的方式催促他。
    “快点!一会你给你主人舔干净鸡巴之后,还要被下一位主人操呢!”
    原来后来还有轮奸!陶凯旋努力努力在努力,连屁都挤出了好几个,终于算是弄干净屁眼了,很快,他的军奴袜又被脱了下来,塞进他的嘴里让他舔干净。无论是张古雄的屌,还是陶凯旋的军奴袜,上面都有血迹,那是蚂蚁咬的包被张古雄狂操他的鸡巴给磨破了的证据。陶凯旋没有办法,只能忍耐。他吃掉张古雄的精液,舔舐吸吮自己的军奴袜。然后,军奴袜重新穿上臭脚,只是左右脚调换了一下位置。毒贩王辉要享用陶凯旋紧致的屁股了。
    八个毒贩都轮了陶凯旋一遍,陶凯旋的袜子也换了个遍。为陶凯旋特意赶制的军奴袜、臀奴袜,屌奴袜、裸奴袜,加上左右调换,都给陶凯旋用了一遍。一双奴袜左右调换过后,又可以去给陶凯旋塞嘴,刚刚赛过嘴的则可以一只套屌,另一只绑屌,然后再互换。安白又在陶凯旋被乳夹和砝码拉掉下垂了的乳头上穿了两个乳孔,与陆骥的一模一样(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五章《喂食》),并把刚刚调教过陶凯旋狗屌的奴袜穿过陶凯旋新打的乳孔(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二章《编制》),最后在麦家豪操过陶凯旋之后,他已经是全副武装:军奴袜穿乳,臀奴袜捆屌,屌奴袜塞嘴,裸奴袜套脚,全部都是羞耻的左右互换式。反复换袜是让奴隶快速与自己的奴袜和奴种绑定的方式,当陶凯旋的奴袜都沾染上了他臭脚的气息时,就又可以与其他奴隶来回交换了。
    (陶凯旋的奴袜流程:张古雄第一个操,陶凯旋脚穿军奴袜,嘴塞臀奴袜;王辉第二个操,陶凯旋军奴袜左右互换;安东第三个操,陶凯旋嘴里的臀奴袜穿回到臭脚上,嘴里塞上军奴袜;刘浩第四个操,陶凯旋的臀奴袜左右脚互换;赵立第五个操,陶凯旋嘴里的军奴袜取出,左脚袜套鸡巴,右脚袜捆上鸡巴,臭脚上的臀奴袜再次塞嘴,臭脚上穿上屌奴袜;钟强第六个操,陶凯旋套鸡巴和捆鸡巴的两只臀奴袜互换,臭脚上的屌奴袜互换;周荣第七个操,陶凯旋鸡巴上的军奴袜取下来,左脚袜穿过左乳,右脚袜穿过右乳,嘴里的屌奴袜取出,左脚袜套鸡巴,右脚袜捆上鸡巴,臭脚上的屌奴袜脱下来塞嘴,臭脚上穿上裸奴袜;麦家豪最后操,陶凯旋乳头上的军奴袜左右互换,套鸡巴和捆鸡巴的两只臀奴袜互换,臭脚上的裸奴袜互换。毒贩们的名字见《双警奴·复仇篇》第四十章《天道》)
    等到麦家豪满足之后,陶凯旋把最后的精液吸干净,鸡巴上的臀奴袜取下,左脚袜穿过左乳,右脚袜穿过右乳,嘴里的屌奴袜取出,左脚袜套鸡巴,右脚袜捆上鸡巴,臭脚上的裸奴袜脱下来塞嘴。这时陶凯旋已经被轮了三个半小时,全身乏力,但脸依然被勒得面红耳赤,鸡巴更是憋到说不上是紫的发黑还是黑的发紫。等安白凶残地给陶凯旋的屁眼里涂抹消肿药的时候,陶凯旋已经毫无反抗之力,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眼看就要到晚上八点了,陶凯旋虽然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不能积极主动迎合主人们的调教,但毒贩们似乎对陶凯旋的表现还算满意,所以安白必须在毒贩们去吃饭完之前,让陶凯旋彻底激怒张古雄。
    现在的陶凯旋光着臭脚,安白再次给陶凯旋的臭脚上戴上迷彩脚蹼,才把他从半空中放下来。按照蛙训的规矩,陶凯旋的脚蹼是不可以着地的,所以安白命令他必须以青蛙撑(frog planche)的姿势让双脚离地,并且要求陶凯旋身上的奴袜都不可以着地。这个姿势虽然比俄式挺身简单了许多,但对于精疲力竭的陶凯旋而言还是有些吃力的。陶凯旋虽然全身被蚂蚁啃噬,又被反复冲洗,但马克笔在身上画的痕迹依然还在,安白用一条马鞭在陶凯旋后背拍打,提醒他那个部位的肌肉必须收紧,以维持艰难的青蛙撑。陶凯旋竭尽全力,但终究是体力不支了,一不小心,脚蹼就碰到了地面。这下子安白立刻发火了,在陶凯旋后背和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
    “操!我是怎么训练你的?脚蹼不能着地是蛙训的最基本规则你都能忘?居然让我在大哥面前丢脸!”安白一边骂,一边抽打陶凯旋。陶凯旋赶紧咬牙发力,再次支撑起身体来。可以很快就再一次脚蹼着地了。最后陶凯旋只能膝盖着地,但双脚还是努力抬起,不让脚蹼和奴袜着地。
    安白换了之前控制陶凯旋自渎的两条大鞭子,左右开弓在陶凯旋的背后和屁股上抡圆了抽打,陶凯旋开始还想着挺过这一顿,让安白消消气,没想到安白越打越用力,每一鞭都像是有千斤重一样,一会就把陶凯旋拍得趴在了地上。鸡巴上的屌奴袜、乳头上的臀奴袜,甚至在嘴里塞得太满,都从嘴角里露出半截的裸奴袜都着了地。安白恶狠狠地追击了几鞭,然后对张古雄说:“大哥,臭小子应该是饿到体力不支了,应该给他喂点食了。”
    “也是,都八点了。把陶班长请出来吧。”张古雄说道。
    “不用,陶班长是辅助军犬调教的,这臭小子连蛙训都没做好,根本就是癞蛤蟆,不配吃狗粮,只配吃苍蝇!”
    听到安白这么一说,陶凯旋立即本能地恶心干呕了起来,把嘴里的裸奴袜都吐了出来。
    “操!谁让你把塞你狗嘴的袜子吐出来的?!”安白上去又是一鞭。
    “他这是迫不及待想吃苍蝇了?我们有。”张古雄对王辉使了个眼色,王辉立即从屋子里端出来一个盘子,上面有几只死苍蝇。
    “这些苍蝇,可都是家豪那个香港脚找来的,都被电蝇拍拍死了,正好喂蛤蟆!”
    陶凯旋看到这恶心的东西,本能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安白见状,靠到陶凯旋跟前,说了句:“你就想象这些是人吃的饭菜。”
    不说还好,安白这么一说,陶凯旋立刻呕吐了出来,虽说都是胃酸,但张古雄还是觉得很恶心,厉声道:“我看你是舍不得吃虫子吧?你跟虫子关系这么好,那你就去配蚂蚁们玩玩吧!”张古雄就这样,又判了陶凯旋蚁噬之刑。
    “大哥,不好意思,都是我没调教好这狗东西……”安白抱歉道。
    “小安,不关你事,看我来收拾他。”
    刚刚轮过陶凯旋的毒贩们一个个又开始摩拳擦掌,准备给陶凯旋来一波大的。他们给陶凯旋带了一个钢质的枷锁,圆形的像井盖一样,把陶凯旋的脖子和手腕铐在一起。这枷具很重,但陶凯旋还是被命令站立起来。他身上的奴袜和脚蹼都被除掉了。毒贩们拿着鞭子木棍,围着他又是一顿毒打,然后涂上蜂蜜。这一次,他们把陶凯旋押送到挖好的一个坑旁边,陶凯旋能清楚地看到,坑里有无数愤怒的恶魔蚁。这个坑,其实是个被挖开一半的蚁穴。陶凯旋就这样被推倒坑中,井盖一样的枷具卡在坑口,陶凯旋动也不能动,也看不见身体下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却能清晰地用皮肤感受到每一只蚂蚁的进攻。
    毒贩们放任蚂蚁们惩罚陶凯旋,看了一会陶凯旋的痛苦惨叫就走了,只有安白过来善后。安白给陶凯旋戴上眼罩,并把陶凯旋的舌头从嘴里扯出来,用夹子紧紧固定在嘴的外面。
    “你舌头长,而且灵活,是应该训练训练。”
    又过了不知多久,陶凯旋已经被蚂蚁再次折磨到欲死不能,同时也觉得自己要饿到体力枯竭而死的时候,他突然闻到了久违了的狗粮的气味。陶凯旋知道,自己已经产生了对狗粮的依赖。他当时在张古雄面前失态呕吐,不只是因为觉得苍蝇恶习。当安白对他说让他想象人类的饭菜时,记忆里却只有油腻的恶心,唯有狗粮,才是陶凯旋此时的唯一渴求。陶凯旋感觉到自己的舌夹被松开了,顺着狗粮气味的方向,陶凯旋伸了伸舌头,舌尖够到了狗粮,一粘,随即用舌头把狗粮卷回进嘴里。
    “臭小子,学得挺快嘛!这就是蛙训的喂食方式。”安白夸赞道。之后,安白用这种方式让陶凯旋闻着气味用舌头进食,喂足了量之后,陶凯旋恢复了体力,蚁噬之刑的苦楚也更加明显了。
    “再忍忍吧。”安白说道。“张老板说了,等你再收满一个小时的蚁噬之刑,我就带你走。”
    一个小时过去之后,已经半夜十二点了。安白把陶凯旋从蚁穴里拉了上来,清理,上药。这时张古雄等人去和别的犯罪分子花天酒地去了,安白表示他一个人就能收拾得了陶凯旋,所以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操!”陶凯旋破口大骂,“等我再抓住他们,不送监狱了,直接扔进这坑里,也让他们尝尝这滋味!”一天之内连续两次被施与蚁噬之刑,陶凯旋恨极了这群毒贩们,更何况毒贩们还打算每天都给陶凯旋用上一次这道酷刑。
    “行,还有精神骂,说明你还没垮掉。”安白欣慰地说。
    “不会的主人!我一定要好好活着,收拾他们。”陶凯旋说完才发现,及时在没有任何监控的情况下,他还是喊了安白一声主人。他突然觉得有一点尴尬,扭头看向别的地方。情绪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之后,身上的痛痒反而更加明显了。
    “没事的。你不是错在叫我主人,而是错在没有叫我主人爸爸。”安白纠正道,“没有监控的时候也在贱奴状态也是有好处的,可以减少穿帮的风险。”
    “是,主人爸爸。”不知为什么陶凯旋觉得安白说的特别有道理。
    “刚才只叫了我主人,没叫主人爸爸,应该怎么惩罚?”安白问道。
    此时的陶凯旋一丝不挂,也没有枷具。他立刻跪倒在安白面前,说道:“臭小子军奴老鸡巴请主人爸爸随意惩罚!”
    “随意惩罚?怎么惩罚你都愿意?那我罚你蚁噬之刑!”安白笑着说道。
    陶凯旋惊了一下,然后回话:“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知错了,主人爸爸要罚臭小子蚁噬之刑,臭小子愿意主动跳回蚁坑。”说着,陶凯旋跪趴着,向蚁坑方向移动。
    “行了,先记着。”安白阻止了陶凯旋,“眼下最重要的是会地牢去和肛奴们汇合,你还要受电刑呢。”安白只是象征性地抽了陶凯旋十个耳光作为惩罚。然后,安白把之前陶凯旋乳头上的臀奴袜,鸡巴上的屌奴袜再次安置在陶凯旋身上,不过进行了一轮左右互换,裸奴袜也塞进了嘴里。
    “这样,你自己的奴袜的排列组合就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和其他奴隶的奴袜玩交叉感染脚臭了。”安白笑着说,“行了,别打自己了。”原来,在安白抽了陶凯旋十个耳光之后,陶凯旋觉得主人没有立刻罚他蚁噬之刑,已经是天大的恩典,所以一直在自抽耳光,自我惩罚。
    “车来了,我们可以上去了。”安白提醒陶凯旋。开车来接人的是黄青。“极刑室里怎么样了?”安白问道。
    “惨烈啊,3P刑罚。”黄青叹息道。
    3P刑罚?陶凯旋一愣,难道顾博凡刚刚逃跑就有呗抓回来了?
    “新屁眼王莅刚的弟弟大臭脚被送来了,和老屁眼一起被电刑。”黄青解释道。
    陶凯旋知道不是顾博凡,觉得还有希望。可是他又一想,他们军奴警奴犯下的事,不该又王莅猛来承担。现在他只想赶快敢去地牢的极刑室里,代替王莅猛受刑。
    “没时间了,上车吧。”黄青说着,打开了车的后备箱,黄青开来的车很大,后备箱也是送大型货物用的,十分宽敞。安白催促陶凯旋进去。军犬陶班长不屑于奴隶一起,自己跳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而安白却主动要求和陶凯旋一起坐进后备箱。
    “黄你开车吧,我在这给老鸡巴交代些任务。”
    安白这么说,黄青也不阻拦,关上后备箱就开车了。后备箱里,安白打开灯,眼下只有他和跪地的陶凯旋四目相对。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安白询问着。陶凯旋嘴里塞着袜子,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承受。安白注视着这只略带痞气的特种兵班长,这是他亲手俘获的军奴,亲自扒光,亲手调教,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都是那么的熟悉。可是自己却一直在为张古雄等毒贩调教他,自己不曾好好享用。
    “别跪着了,蛙蹲。路上颠簸,刚好练练平衡。”陶凯旋跪地先敬了个军礼,表示服从,然后起身蛙蹲。安白先拿出了他嘴里的裸奴袜,“叫我。”安白命令道。
    “主人爸爸!主人爸爸!!”不知为什么陶凯旋叫得很动情。
    安白捏住陶凯旋乳头上袜子一拉,除掉了陶凯旋乳头上的臀奴袜,让陶凯旋已经非常裸露了的上半身彻底地裸露了出来。这时陶凯旋突然回忆起来,当时自己被迷药弄得全身乏力时,嘴也被袜子堵住,就是眼前这位青年猛地脱下了自己的全部上衣,让自己光大膀子,露出了发达的胸肌和紧致的腹肌,也像现在这般羞耻地暴露出了乳头。接着,安白又除掉了陶凯旋鸡巴上捆绑着和套着的屌奴袜也去掉了。虽然屌奴袜跟屌很相配,但此时此刻,这并不是安白想要的。陶凯旋也回忆起,当时就是安白扒下了他的军裤和内裤,让他的鸡巴也想现在这样暴露了出来。
    在主人爸爸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呢?陶凯旋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鸡巴也硬了起来。
    “我说过,在逃走之前,能多操你几次,也挺赚的。”
    “主人爸爸,请您操臭小子吧……”还没有陶凯旋说完,安白就捂住了他的嘴。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陶凯旋忘情地服从安白的指示,完全不顾这一次安白依然没有给他的屁股抹药。
    “蚁噬之刑后的屁眼那么爽,怎么能只便宜了那些缺德的毒贩呢?”安白嘴里念叨着,拍了拍陶凯旋的屁股,催促他快点主动撅腚挨操。这又是一个蚁噬之刑过后还没开苞的肿屁股,安白丝毫不留情面,猛地就操了进去,还一边操,一边打屁股,一边骂。
    “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你的屁眼操着真爽!啊!操死你!!”
    “主人爸爸!谢谢主人爸爸操臭小子!”陶凯旋忍着剧痛,迎合着安白。现在的陶凯旋居然能在酷刑般的强奸中找寻到意思快感,只因这个侵犯他的男人是他的主人爸爸安白。#
    一场车震。没有任何药物进行精神控制,没有任何道具。陶凯旋意思不挂,赤身裸体,把自己的全部都展现给了安白。他真是后悔,在自己被安白俘获的当天,自己被强行扒光的时候,为什么要反抗呢?他的一切明明就应该是全部属于安白的,没有主动奉献出自己的身体,真是罪该万死。想到这里,陶凯旋也开始卖力地前后晃动屁股,让安白操得更猛、更深。
    “主人爸爸!求您打臭小子屁股!主人爸爸!求您捏臭小子奶子!主人爸爸!求您玩臭小子鸡巴!主人爸爸!求您操死臭小子吧!!!啊!”
    陶凯旋乞求着。安白也开始对陶凯旋上下其手,一会捏胸肌,一会摸屁股,一会扯乳头,一会撸鸡巴。
    “胸肌、腹肌、人鱼线!屁股、大腿、骚鸡巴!都是我的!”
    “都是主人爸爸的!臭小子的一切都是主人爸爸!臭小子的胸肌是主人爸爸的,骚奶头也是!臭小子的屁股是主人爸爸的,贱屁眼也是!臭小子的狗鸡巴也是主人爸爸!鸡巴根是,鸡巴杆也是,骚鸡巴头子也是,马眼也是,尿道也是,包皮也是,臭小子的精液都是主人爸爸的!”
    安白的鸡巴在陶凯旋的屁眼里反复摩擦,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射,陶凯旋突然开始进一步发骚:“主人爸爸!用道具惩罚臭小子吧!”
    “真骚!”安白惩罚性的拍了陶凯旋的屁股一下。
    “啊!”陶凯旋不是痛,而是因为被主人触摸爽到了,“是!主人爸爸!臭小子就是骚!请主人爸爸狠狠惩罚!”
    但显然安白不想使用道具,他要把陶凯旋干操操到射。于是,安白开始不断更换体位,把自己知道的差不多都要用上了:传教士式、背入式、老汉推车、翻身入桃源、骑乘式、火车便当。陶凯旋被调教了一整天都没有现在爽。他紧闭双眼,嘴唇微张,最终,终于和安白一起射了。
    “呼呼……谢谢……谢谢主人爸爸……”陶凯旋感谢道。但安白却若有所失地看着陶凯旋。
    “清理一下吧!”安白冷冷地说。陶凯旋立刻跪好,一边用嘴舔舐安白的阴茎,一边排出体内的精液,然后再把车里留下的所有精液处理干净。
    “你……就要去极刑室受极刑了。”安白无奈地对陶凯旋说道。
    “是,主人爸爸!”陶凯旋笑了笑,他痞气的脸上居然还有一丝阳光大男孩的感觉,并且略带羞涩,“臭小子一定会坚持下来的。主人爸爸……请您……等着臭小子。”
li2226 发表于 2019-5-27 12:19
一直期待的马团长的剧情不知道要啥时候才能展开呀,大大
下一章是顾博凡的逃跑线,之后就是马彦宽这一天的见闻,他特别惨啊哈哈
(四十七)后悔
    几个小时之后,顾博凡才会知道,请求裸体是他今天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他会为其他所有事感到后悔。
    “力……力哥……臭小子……可以请求全裸吗?……”顾博凡已经唱跳rap了一晚上,他不是篮球犬陆骥,否则估计还要表演篮球和自己太美。(律师函警告)
    “操?就这么不愿穿力哥赏给你的泳裤吗?”阿力调戏道。
    “不是……只是臭小子……鸡巴憋在泳裤里面太难受了……”顾博凡只好实话实说。顾博凡的鸡巴被改造过,里面有让他持续勃起的狗屌骨,阿力给他的泳裤这么小,再加上心理生理的双重刺激和长时间离开狗粮的瘾性爆发,顾博凡已经扛不住内心的欲望了。
    “哦?这样啊?那以后你再表演的时候,就只能全裸了。”阿力威胁道。
    “好的力哥!臭小子可以全裸表演!现在请力哥允许臭小子全裸……”顾博凡心想今晚我就跑了,哪还有以后的表演。当然如果他跑不了,所有警奴的逃生计划也就泡汤了。顾博凡知道在他离开的时候,地牢里的奴隶们一定在承受非人的酷刑,能不能挺到他搬来救兵的时候都是个大问题。
    “你为了满足自己的暴露欲,居然可以这么拼命吗?”在一旁看着的强哥也开始嘲讽顾博凡。
    “报告强哥,臭小子中过药,现在……骚……骚得不行了……”顾博凡知道用“骚”来形容自己很下贱,可是他突然觉得不用带有侮辱意味的词来描述自己的状态,根本不能准确地表达出来。
    “你骚不骚,跟中不中药有关系吗?”强哥纠正了顾博凡的错误。
    “是……强哥说得对。臭小子……自己主动发骚……骚到不行了,请求全裸……”顾博凡按照强哥的意愿说出了极为羞耻的台词。在地牢的时候,这样的台词他也说上不知几百几千遍了,但是只有顾博凡自己知道,多少次是害怕战友受更多的苦而不得已说的,多少次又是因为自己想要得到性欲的释放而主动说的。毕竟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身体被这样开发调教、强烈的撩拨又不给欲望的满足,总会让男奴们出于本能地愿意为了性高潮而让渡出自己的尊严。
    如果这是在地牢里,顾博凡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申请调教的方式,不但会被主人们严词拒绝,还会受到与之恰恰相反的惩罚(当然奴隶们更不可能通过请求相反方向的惩罚以达成自己的真实目的,毕竟组织的调教师们都是心理战的战神,奴隶耍小聪明会死得更惨)。然而强哥他们不是组织的调教师,看到肌肉猛男主动请求全裸,一个个都玩性大发,当然是要围观顾博凡的全裸了。只见顾博凡跪在地上,手伸进泳裤里,一点点解开当时他担心鸡巴因为太硬而从泳裤里冲出来自行系上的死结。顾博凡真是后悔当时怎么给自己热了这么大麻烦,他焦头烂额的样子自然引起了大家的嘲笑。
    “怎么?解不开吗?要我帮你吗?”阿力笑道。
    “不不……谢谢力哥了……”顾博凡虽然憋得心急,但让别的男人来解自己的泳裤还是过于羞耻了,他实在是做不出来,推辞之后又赶紧感谢阿力的“好意”,怕阿力说他忤主人,施与更重更羞耻的惩罚。
    “脱不下来就别脱了。”强哥也调戏道。
    “强哥!”顾博凡语气突然变急了,“臭小子能脱下来。”顾博凡毕竟是特种兵出身,遇到危机的时候,也能尽量平稳住心绪,虽然性欲让他乱了些方寸,但还是很快吧注意力从被围观的羞耻中转移到扒光自己最后的遮羞布上来。不就是展示鸡巴嘛,都被多少人看过摸过了,脱!顾博凡解开泳裤的绳子,抓着大腿根部也就一厘米的泳裤裤腿,往跪地的膝盖方向用力一扯,只听“啪”的一声,顾博凡的狗屌如恶犬出笼一般从泳裤里蹿了出来,响亮地拍击在顾博凡的八块腹肌上。
    “我操,看这根大骚鸡巴。打在肚皮上啪啪地响啊。”
    “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操的命?打在肚皮上再啪啪地响,也只能被人啪啪啪。”围观的纷纷嘲笑起顾博凡来。
    “脱还先脱裤衩,连背心都不脱,就为了赶紧露鸡巴。”顾博凡一听这话,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那件被剪到只能挡住肩膀纹身的T恤他还没脱下来。顾博凡这次是真的被这句话刺痛了。以往主人们侮辱他,说他是鸡巴、是狗,他即便不得不承认,但因为内心知道这些只是主人的羞辱,并不是真的,所以感觉不深。但这一次说他着急露鸡巴确实说到了他的痛处,让他无地自容。全裸是他自己请求的,但因为乳头一直暴露在外面,让他忘记了脱掉上半身那羞耻的骚衣。不过现在露出肩膀上的纹身,似乎也让顾博凡找回了一些在地牢里做警奴时的记忆,性欲更旺盛了。
    “你力哥赏你的泳裤,你打算怎么办?”强哥问道,“就这么扔在地上吗?”
    顾博凡没有办法,他知道泳裤不穿在屁股上,就只能套在头上了。这样羞耻的举动,自然也引来一阵嘲笑。但顾博凡现在顾不得自己被嘲笑,他现在只希望能快些发泄欲望,然后伺机离开这里。
    “报告强哥,臭小子请求……打飞机。”顾博凡生理问题不解决,根本无法行动,所以也顾不得羞耻,即便被围观,他也要打射出来。
    “操,还打飞机。你这种贱货,只能叫撸骚鸡巴。”
    “是!强哥说得对。臭小子请求撸骚鸡巴!”
    “把腿再张大点,鸡巴突出来,动手吧!我们都看着呢!”强哥话音未落,顾博凡的手赶紧一把抓住他那已经一跳一跳的大鸡巴,疯狂地上下撸动。顾博凡无论是服役时还是转业后,一直都保持着高强度的锻炼,身材很壮硕。没想到在地牢里受训的这几天,非人的体训加上狗粮的养分让他的肌肉变得更加发达。现在顾博凡握着鸡巴的麒麟臂,手背、小臂、二头肌,都青筋暴起。他粗糙的手掌紧紧握住粗壮的男根,不像是想要自己爽,反倒像是要把鸡巴捏断一样,手腕下面尺侧腕屈肌、指浅屈肌一条条绷紧,一直延续到小臂靠近肘关节处的肌肉隆起。顾博凡小臂疯狂捣弄着鸡巴,拳头打在鸡巴根部和卵蛋上时直响,他鹅卵石一样的肱二头肌、馒头一样的肩膀也有力的扭动,厚实的胸肌也跟着摇摆了起来,乳头疯狂的跳动,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的乳头捏住,让他别那么骚了。还有顾博凡的肱三头肌,已经变态到比肩膀还宽。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看顾博凡这臂膀和他撸鸡巴是雷厉风行的样子,围观的人也知道,在顾博凡体力正常的时候,说顾博凡能把这群人一个个的双腿掰断,也不是特别夸张。但现在顾博凡的腕力只能用在自己的鸡巴上,却也没有什么效果。顾博凡左手撸完了换右手,用力一侧肩头上的纹身图案也剧烈地晃动着,警犬的图案活灵活现,像是奔跑起来了一样,而跪地警奴的图案也好像和此时的顾博凡一样,身体一晃一晃的,在羞耻地手淫。顾博凡离开了狗粮的滋养,性欲虽然加倍了,但却不可能得到高潮,顾博凡撸了好半天,似乎也发觉了自己鸡巴的异样。只不过男人在如此兴头上被这样打击是不会甘心的。顾博凡开始暴躁了起来,手上力度也越来越大,嘴里恶狠狠地喘着粗气,带动着他脸上阿力的泳裤时而紧紧贴在他脸上,时而被吹得鼓了起来。
    “强哥,这臭小子怎么回事?怎么弄了这么半天都没射出来?”阿力还真没想到有人能如此剧烈地手淫这么久还不射。
    “嗨,肯定是中了什么药,射不出来了。男妓要是私自打飞机射了,满足不了客人,老板不就亏了?而且因为只有接客了才能得到允许射精的解药,男妓们才会争抢着接客啊。”也不知道强哥是在哪里听说的这些故事,还蛮有道理的。“行了,他是射不出来的,别让他再撸了。”
    “强哥!别!再让臭小子试一会!”顾博凡哀求道,同时赶紧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试你妈逼试!把他给我架起来。”强哥一发话,手下的人立刻围起来,把顾博凡的手强行从鸡巴上挪开,抓着手腕按着肩膀,让他脑袋着地,屁股高撅,十分屈辱。“你自己吃了什么药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我看你也别请求全裸了。来,把阿力的泳裤给他套上,让他憋着,明天还要靠他卖骚拉客呢!”
    就这样,没有得到高潮的新鸡巴顾博凡被强行套上了泳裤,并捆了起来。
    “操,男人做成他这样还有什么意思?”强哥的手下一边绑顾博凡,一边鄙视地嘲笑他。
    夜深之后,阿力来了,站到顾博凡身后。阿力双手抓住顾博凡的腰,用自己的下体不断地顶顾博凡。顾博凡咬紧了牙,但他知道这也是躲不过的。也不知道是顾博凡被操得太多次了,还是阿力太细,顾博凡的屁眼里并没有什么感觉。后来顾博凡反应过来了,自己的泳裤也没被阿力扒掉。想来是阿力的不应期还没有过,顾博凡暗自庆幸,同时也知道现在千万不能回头,否则激怒了阿力,狠狠地惩罚他事小,耽误了营救战友事大。
    在被安白狂操了一顿之后的老鸡巴陶凯旋也被套上了一条军绿色的比基尼泳裤,并捆了起来。他的双脚穿着陆骥的一双肛奴袜,嘴里塞着王莅刚的一双军奴袜,屌上套着和捆着的是陶凯旋自己的裸奴袜,而他的屌奴袜则穿过他的乳头。现在的陶凯旋正跪在极刑室外面主人们观刑的房间里,而王莅猛已经进去几个小时了。四只奴隶都在地牢里集合了,一切已经按照黄青的计划就位了。
    “这不是被张老板买走的老鸡巴吗?怎么身上还有奴袜?”大汉嘲弄到。
    “査老师,毕竟是被买走的奴隶,在张老板那里,他还不是废奴,奴种还保留着,所以不是废奴。”刚刚把陶凯旋牵进来的安白回答道。
    “作为一只被买走的奴隶,现在居然都被返厂了,应该比废奴还低贱!”大汉不屑地说道,“不过趁你现在还是屌奴,给你看看这个。”大汉把手里的一只遥控器给陶凯旋看了看,当然陶凯旋也不知道这个遥控器有什么用,只是看到上面的灯一直亮着,应该是在工作,或者是表示被遥控的对象正处于某一种状态。“如果你有幸恢复屌奴的身份,也许你会有机会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大汉邪恶地笑了笑。
    “你们跟一个种地的过不去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极刑室里面,陆骥叫嚣道。
    “哟,这不是受调教最久的老屁眼吗?平时里最听话的就是你了,不知道主动说了多少下贱的话求饶,现在怎么也长脾气了?”安白看到一向沉稳的陆骥变了脸,顺势调笑道。
    陆骥一向老成持重,他之所以要主动激怒主人们,不过是不想让王莅猛多受苦,让王莅刚伤心。为此他宁愿加倍受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监控室里的大汉笑道,“你无非是不想让大奶头和大臭脚兄弟相奸是吧?这次我满足你,反正不需要他们兄弟相奸的MDA 3P体位就有327种,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挺到什么时候?”
    陆骥等奴隶不知道,所谓MDA(Mouth-Dick-Asshole “口屌肛”)是指奴隶之间只用嘴、鸡巴和屁眼互相接触连接体位的系统,MDA是最基本的,高级的可以扩展为MoHaNDBAS(MOuth-HAnd-Nipple-Dick-Balls-Asshole-Stinky feet “手口乳屌 肛蛋臭脚”),并且有十人以上的群交方式,奴隶们在外有刑架支撑,内被松骨拉筋的“帮助”下,摆出各种极限的体位。这些当然是后话,就是这MDA,单奴调教就有把奴隶脊椎弯成圆圈的“自口骚屌”、“自舔屁眼”,把鸡巴拉伸弯成、压平卵蛋的“自操屁眼”和在自操屁眼的同时弯过来舔鸡巴和屁眼的“自动三合一”这四种体位(这些都是极限体位,后两种一般只用于酷刑中的酷刑),双奴调教有十六种常用体位、一种不常用体位和一种极限体位,而三奴调教的体位更是花样繁多。
    3P惩罚,总有一些体位里有一个人承受的最多。陆骥一直用言语激怒主人,以求取在王莅刚和王莅猛两兄弟之间的位置,这样就可以避免他们兄弟相奸了。3P的电刑,陆骥、王莅刚、王莅猛身上都安满了电刑装置:尿道棒、肛塞、乳夹,还有浑身上下的鳄鱼夹和钢针。还有一些钢针是两边带尖的,主要刺在奴隶们的手掌和脚掌上,这样他们只要在另一个奴隶身上拍一巴掌或踩上一脚,就可以把两只奴隶连在一起了。这样,三只奴隶还要结合成各种3P的体位。之前的惩罚里,有肛交列车(Anal Train, MDA代号为D→AD→A),有顺车、逆车之分,顺车就是三只奴隶面向同一方向的开火车:王莅猛和陆骥屁眼里的肛塞一起双龙操着陆骥,而陆骥也和王莅刚屁眼里的肛塞一起双龙操王莅刚。王莅猛的右手在陆骥的大屁股上一拍,手心和陆骥的屁股就粘在一起了,而他的左右则拍在他哥哥王莅刚发达的左胸上;陆骥的左手拍在王莅刚的左屁股上,右手则紧紧握住王莅刚裸露在外没有被屁眼和肛塞夹住的大鸡巴上,王莅刚的双手则都向后伸,左手抱着陆骥的屁股,右手抱着弟弟王莅猛的屁股,好像在用力拉着他们的腰身,要他们更狠更用力地操自己。同时奴隶们的右脚也叠在一起,王莅猛的大臭脚踩着陆骥的臭脚,而陆骥的臭脚踩着王莅刚的臭脚。三奴纠缠在一起,动作骚极了。这时大汉一通电,三只奴隶就在电流强制的抽搐下互相操了起来。而肛交列车的逆车,也就是王莅猛在陆骥背后操他,而陆骥却在正面操王莅刚。王莅刚肌肉发达但柔韧性一般,所以身体被残忍地拉扯和折叠,他的双手钉在弟弟王莅猛的屁股上,让他更深入地插入陆骥,而一双臭脚绕过手臂外侧,踩在狠操他的陆骥的胸肌上,臭脚的脚后跟正好踩在陆骥的乳夹上;陆骥的左手把王莅刚的右脚紧紧按在自己胸上,右手则钉在王莅刚的肩膀上保持平衡,而王莅猛的左手绕过陆骥赤裸的胸膛,把王莅刚的左脚按在陆骥的右胸上,右手还努力向前伸,按在他哥的左胸上,这样王莅猛的胸和陆骥宽阔的后背也贴合得更紧了。
    除了肛交列车,还有操吸馅饼(Fuck Blow Sandwich, MDA代号为D→AD→M),王莅猛抱着陆骥的腰,操他的屁眼,而陆骥刚刚和肛塞一起双龙王莅刚的鸡巴正在被王莅刚跪舔;操吸二联(Fuck & Suck, MDA代号为D→MD→A),陆骥后入跪狗在地上的王莅刚,而王莅猛的大臭脚踩在王莅刚后背上,用插过陆骥屁眼的鸡巴改插陆骥的狗嘴;口交列车(Oral Train, MDA代号为D→MD→M),王莅刚转过身来用狗嘴吸吮陆骥的大鸡巴,而王莅猛踩在王莅刚的屁股上继续口爆陆骥。
    屌操屁眼和鸡巴插嘴的排列组合结束之后,舔肛也进入了流程。由于在电刑过程中带电的肛塞十分重要,所以舔肛改成了一只奴隶把舌头强行伸进另一只奴隶的屁眼里,然后主人再把肛塞塞进去,和肠壁一起夹住舌头,奴隶的舌头上也插着通电钢针,从屁眼外面把肛塞固定住。体位包括操舔列车(Fuck Rim Train, MDA代号为D→AM→A),王莅刚双手和臭脚支撑地面,屁股高高撅起,整个人变成反V形,陆骥双腿站直,上半身九十度弯腰,把脸埋进王莅刚的屁股里,为他“舔肛”,而王莅猛则站在陆骥身后肛他;舔操列车(Rim Fuck Train, MDA代号为M→AD→A),王莅刚保持姿势不动,陆骥直起身子来向前跨几步,把鸡巴塞进王莅刚的屁眼,而王莅猛改为陆骥弯腰的姿势,给陆骥舔肛;舔吸列车(Rim Blow Train, MDA代号为D→MA→M),王莅猛拔出鸡巴,后退两步跪地,陆骥和王莅刚向后转,陆骥顺势倒下,变成王莅刚之前的反V形,嘴直接叼住王莅猛的鸡巴,而王莅刚成为三奴中最后一个进入弯腰姿势的,开始给陆骥“舔肛”;吸舔列车(Blow Rim Train, MDA代号为M←DM右A),王莅猛向后仰,把鸡巴从陆骥嘴里取出,双腿抬起,让陆骥为他“舔肛”,陆骥则跪倒在地,分开双腿,王莅刚翻身躺下,把头塞进陆骥的两腿之间,抬头向牛犊吸牛奶一样吸陆骥的鸡巴;口交馅饼(Blow Rim Sandwich, MDA代号为M→AD右M),王莅猛从被陆骥舔肛中解放出来,反过来转而趴在陆骥的后背上给他舔肛当作回礼;当然还有舔肛列车(Rim Train, MDA代号为A→MA右M),三奴狗跪排成一个整齐的纵队,王莅刚给陆骥舔肛,陆骥给王莅猛舔肛。
    除了这些排列组合,大汉还为陆骥准备了经典3P体位“烤架式”(Spit Roast, MDA代号为D→AM←D),王莅刚王莅猛两兄弟一个操陆骥的嘴,另一个操陆骥的屁眼,让陆骥像被串在王家兄弟鸡巴搭成的烤架上一样;当然还有更经典的肛交369式(MDA代号为D→A69[D→M, M←D]),陆骥与王莅刚两只肛奴互相69式舔屌,而王莅猛则对准了陆骥的屁眼插进去……
    这些景点体位才指包含了12个MDA,再加上奴隶可以翻身该换体位,在配合上奴隶之间手脚用双头针连接的方式,还有王莅刚和王莅猛围绕着陆骥互换体位,大汉随随便便就玩出了三十多个花样。每一个体位都要配合上十分钟的电刑,并在改换体位的时候审问奴隶们,比他们说出顾博凡的下落。虐着虐着,就从下午四点,虐到了凌晨四点。可是每一次陆骥都咬着牙对着大汉恶狠狠地说:“再来!!!”
    王莅刚内心感动不已,他知道陆骥这样纯属是为了激怒大汉,好让大汉继续重罚陆骥,让他做3P体位里中间的奴隶,以避免自己兄弟相奸。王莅刚听到陆骥喊的“再来”,想起当时在部队训练得时候,陆骥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练习搏斗的时候,每回合结束后都会大喊“再来!”王莅刚之前以为自己被俘是因为陆骥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因此有些责怪他(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十三章《叛徒》),但后来才知道一切都是张古雄的复仇计划(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七章《开车》)。现在看到陆骥拼死护着自己的弟弟,王莅刚对他只有诚挚的敬意和深深的歉意。陆骥还是当年搏击训练时的陆骥,而现在与之搏斗的对手即便无比恐怖,陆骥依然毫无惧色,勇敢地应战。
    “还不招吗?那我们来双龙吧!”大汉说道。
    陆骥作为肛奴,在沦为废奴被实习生调教师们轮奸之间,却只被操过四次,实在称不上是只称职的肛奴。今天的陆骥可算是圆满了,之前一直没尝过王莅刚威猛的大鸡巴,如今也尝到了,而且,大汉马上就要安排王家兄弟双龙他了。双龙(Double Penetration, MDA代号为D→A←D),常见,却十分残酷。大汉去掉了王莅刚和王莅猛的肛塞,换成了一根双头的假阳具,让兄弟俩坐上去,屁股蛋子紧紧贴在一起,左腿搭在兄弟的右腿之上,阴囊也贴在一起,左卵搭在兄弟的右蛋之上,然后大汉把兄弟二奴的鸡巴根部捆在一起,两根鸡巴耸立起来,而陆骥要带着屁眼里的肛塞,同时被兄弟二奴双龙,不,已经是“三龙”了……大汉再次开始电刑的时候,陆骥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像是在主动骑乘两根鸡巴一样。这种剧烈的痛楚,就算是屁眼饱受调教的陆骥也开始吃不消了。
    陶凯旋进来的时候,大汉刚好给三奴用双龙电刑。陶凯旋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主人爸爸!让老鸡巴进去换一只奴隶出来吧!”陶凯旋乞求道。
    “这么主动?换是不行的,但你可以加入!”大汉说道。现在陶凯旋也成为了将受到极刑的废奴,他的奴种被剥脱,身上所有的奴袜都被除掉,和极刑室里的三只奴隶一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陶凯旋狗一样地跪爬进极刑室。
    “班长!陆哥!臭小子来了。”陶凯旋用以前的称呼喊王莅刚和陆骥,但却自称臭小子,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3P刑罚,即将变成4P。
    如果顾博凡没有申请裸体,就不会被围观手淫,如果不是撸了半天也射不出来,就不会被强哥惩罚一直穿着紧绷绷的泳裤,憋着他的骚鸡巴。如果他没穿泳裤,现在逃跑的时候就会更羞耻。
    是的,夜深人静的时候,顾博凡逃离了强哥的控制。这还要感谢阿力在他身后抱着他蹭的那几下。当时阿力顶顾博凡的时候很用力,把捆顾博凡的绳子都弄松了,不过不是这样,体力不支的顾博凡还真逃脱不了。所以,虽然阿力当时的动作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让顾博凡恶心到不行,单也算是因祸得福。
    顾博凡松了松被绑缚已久的手臂,悄悄离开。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也不知道地牢里的战友们怎么样了。顾博凡只好背离大海的方向走,可是离海边越远,他只穿泳裤走路就会变得越尴尬。凌晨四点,路上空无一人,只有昏暗的路灯,顾博凡光着一双大臭脚,在粗糙的路面上一路小跑,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突然,顾博凡看到前方有一间房子亮着灯,像是还在营业的娱乐场所。突然从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群人。顾博凡现在羞耻的样子,不敢被人看到,于是连忙蹲在角落里,暗中观察。
    “这是新货?”顾博凡隐约听见刚出门的人在对话。
    “三天前到的货。这是査老师亲手驯服的,之前是特种兵,退伍后做了健身教练,开拳课的,你懂的。”
    然后两个人下流地笑了笑。
    顾博凡听着这些话有了些大胆地猜想。没错,这个地方就是强哥之前提到的男妓馆,而他们正在谈论的新货就是张志祥。顾博凡忍不住,探出一点头偷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壮汉赤身裸体,被两个黑衣人按着肩膀,跪在地上。顾博凡从裸男屁股上纹的“拳奴”字样,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张志祥。
    “这是你第一次上门服务,怎么表现还用我再提醒你吗?”说话的像是男妓馆的人。
    “报告主人!贱妓不需要提醒!请主人放心。”张志祥顺从地回答,然后被押送上了一辆车。顾博凡不知道张志祥将会有什么样的命运,不过他现在也管不了,只能继续前行,寻找出路。顾博凡想起黄青最开始就跟他讲,最佳的逃跑时机就是他第一次接客的时候,如果接客要被送到这件男妓馆,那么这里应该离逃出生天就不远了。
    顾博凡心想自己被俘的时候没过多久就被送到了地牢,所以地牢与警局的距离应该不远。虽然他来到这个城市做警察的时间不长,但认真工作的顾博凡还是用心去了解过自己的工作地点,对地图也比较熟悉。他通过所在城市与大海的相对位置,交通路线与城区乡镇的分布,再加上依靠星空辩位,很快就找到了大致的方向。顾博凡摸索了一个小时,离开了海边的“旅游度假区”,进入了一片欠开发的荒郊野岭。顾博凡似乎经过了一个村子,他在村口看见了一块大石板,上面离着两根铁柱,铁柱上有一些套着锁链的大铁环,看着就像是捆犯人用的。石板上固定着一大块玻璃,下面用粉笔写着字,顾博凡俯下身子看了看:
    “我叫老屁眼,是邻村的奸夫,被人捉奸。事主碍于脸面,不愿在本村罚老屁眼示众,只好带到这里罚跪。求村里的乡亲们主持正义,狠狠地惩罚。三天后,事主会把我带回村中,看表现发落。为了给我减罪,请父老乡亲们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顾博凡一看这字迹,再看“老屁眼”字样,就知道这是大汉逼迫陆骥亲手写上的。当时顾博凡在地牢内,生死未卜,所以陆骥只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被整个村子里的人羞辱虐待。露天当众被组织以外的人调教的滋味,顾博凡尝过。虽然顾博凡每次都不是单独被调教,但那种入骨的羞耻也是剧烈无比的。回想陆骥已经有过两次单独被露天当众调教的经历了:第一次是在这个村子里(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七章《“脚语”》、第九章《示众》、第十一章《“畜奴”》、第十三章《叛徒》),另一次是在篮球场,陆骥是第一只裸爬出去被调教的(见《双警奴·逃生篇》第四十四章《暴裸》)。那种一丝不挂,孤立无援,被一群陌生人围住,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羞辱,顾博凡此刻才深有体会。但是一想到陆骥为了他早就默默承受了这一切,现在他顾博凡也可以为了陆骥和其他奴隶承忍辱负重。
    “嗯?又一个奸夫?”这时,顾博凡被一个声音从对陆骥的思念中拉回了现实。这人是谁?顾博凡惊了一下,连忙抱住自己肩膀,用手遮住羞耻的纹身。
    “什么奸夫?你怎么说话呢?”顾博凡虚张声势。
    “之前这里跪了一个奸夫,被罚了三天:淋雨、畜奴调教、叛徒惩罚。”说话的是一个村里的村民。关于陆骥受虐的细节,顾博凡当然不忍心听,可是这个村民却讲得很来劲的样子,“牛马驴猪狗羊:牛奴卵蛋拉犁、马奴拉车游村、驴奴鸡巴拉磨、猪奴入圈挨拱、狗奴单腿撒尿、羊奴掉毛拔光……哎你慌什么啊?还说你不是奸夫?”
    顾博凡哪里是被这些刑罚吓到了,他是因为陆骥受苦而难过。
    “滚蛋,你他妈才是奸夫!”顾博凡把火全发到村民头上了,一想到这个人当时也一定参与欺辱陆骥,顾博凡就恨不得活剐了他。但现在顾博凡没有什么优势,而且村民还可能帮到他,所以不敢火力全开。
    “不是奸夫,你怎么就穿了个小裤衩?身上还都是受罚的鞭痕。不过你倒是没被绑起来。”
    “这是泳裤!”顾博凡强压着怒火,“我游泳的时候让海里的石头给划的……”
    “哦,海边游泳的啊?不过男的穿的都是大裤衩啊,你这个也太小了,跟女的穿的那个什么逼……逼鸡巴什么似的,屁股都包不住。看你牛子和蛋的形状都能看见,牛子都快出来了。”
    顾博凡心想这人也太恶心了,好好的一个比基尼愣是被他说成了逼鸡巴。再说他顾博凡也不想穿这么小的泳裤,暴露自己的屌形,但是阿力的泳裤太小,顾博凡的鸡巴里又有狗屌骨,要不是泳裤的系带被紧紧勒住,这小泳裤根本就困不住他的大鸡巴。
    “你懂什么,这么穿新潮。”顾博凡死鸭子嘴硬。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那你下面穿的这么新潮,怎么还抱着肩膀?不好意思啥?大男人的光个膀子不太正常了?”村民用手一拉顾博凡的胳膊,露出了肩膀上的纹身?“我操还挺好看的狼纹身。”看来村民是没认出来顾博凡肩旁上的纹身是警犬。“怎么还有字?这是啥字?不会是‘奸夫’吧?”
    “怎么还‘奸夫’?!这是……我的纹身是‘猛男’!”看来这个村民不识字,顾博凡顺口胡编了起来。
    “是挺猛的。这腱子肉真大。之前那个奸夫也像你这么壮实,要不能又耕地又拉车地溜了三天还有精神头?他也浑身是字,我以为你也是呢。”
    “那什么,我在那边海滨度假村的,我走丢了,钱包也没带。你能告诉我怎么回城里吗?”
    “哟,进城那可远了。没个车你到不了啊。”村民上下大量了顾博凡一下,光着双大臭脚,走着满是石子的路,回城确实不现实。顾博凡想问村民能不能带他回家,到家里把钱给他,可是自己裸体回去,且不论邻居看到了会怎样,他顾博凡现在也没有钥匙开门啊。
    “那个,你能开个车什么的送我回趟城吗?到家我给你钱。”空头支票,先答应下来。
    “回家给钱啊?你进的去家门吗?”这村民看上去憨憨的,脑子却灵得很。顾博凡听到这里心凉到半截,但村民话锋一转,“我带你去警局吧,这样咱们都安心。你等着,我去开车。”
    顾博凡听到这里真是喜出望外,能去警局可比回家方便多了。他现在救人心切,也顾不得被警局领导同事看到自己近乎裸体还纹着侮辱警察的羞耻纹身了。村民回来的时候,开了辆敞篷拖拉机。这时顾博凡来了尿意,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哪里有厕所啊?”
    “嗨!哪有那么多讲究?就这来吧。这个罚奸夫的地方,就是撒尿的地方。”说着,村民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对着石板就开始小便,“对着上面奸夫的名字,‘老屁眼’尿上去,淹死他个不要脸的!”村民黄黄的尿液噼里啪啦地撞在陆骥的名字“老屁眼”上,顾博凡一惊:“你识字?”那他身上的纹身“警奴”岂不是也暴露了?这人在装傻?
    “俺都没念过书,识啥字啊?我也就认识个‘老’字,再有俺们村里人都往这尿,就记住个地方。”村民回答道,“哎,你也尿吧,跟奸夫有什么可客气的?”
    顾博凡心想不尿是过不了这一关了,一面念着“陆哥对不起”,一面掏出鸡巴赶紧尿了一泡。陆骥的名字已经不知道没多少人尿过了,这种耻辱,顾博凡要尽快帮助陆骥终结。
    “哎哟,别里边的时候就够大的了,拿出来更大。”顾博凡尿尿的时候,村民一边盯着他的鸡巴,一边赞许道,“牛子上面怎么也有字?这是什么字啊?”村民对着顾博凡鸡巴上的“毛奴”二字发问。
    “这是‘帅哥’……”顾博凡信口开河。
    “牛子上纹身,多他妈疼啊?”村民倒吸了一口凉气。有多疼当然只有顾博凡自己知道,顾博凡心想,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纹的。“哎不对,你这右肩旁上的字和牛子上的字是一样的啊,怎么一个是‘猛男’,一个是‘帅哥’啊?”村民发现了异样。
    “啊……那个,多音字。”顾博凡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没想到这村民观察力还挺强的。
    总算是过了“纹身询问”这一关。顾博凡尿完之后,抖了抖鸡巴,这才发现,自己解泳裤的时候太心急了,一不小心把系带给拉断了。按理来说顾博凡现在没有多少力气了,一定是阿力的泳裤不知道有多破旧了,一点都不结实了。这下,顾博凡挺立的大鸡巴再也回去不了。
    “那个,这位大哥,能借我一套衣服吗?”顾博凡央求道,也开始说软话,叫村民为大哥了。自己一丝不挂,拖拉机还是敞篷的,这一路岂不是要羞耻死?
    “你这个人,我都送你进城了,怎么还得搭你衣服吗?赶紧上车,你一大老爷们,谁看你啊?”
    没办法,顾博凡提不起泳裤,只好索性脱掉。但为了留着以备不时之需,顾博凡还是弯下腰,把泳裤绑在脚踝上。屁股撅起来的时候,村民上去就拍了一巴掌。顾博凡的大屁股被反复责打,疼得大叫一声,人差点弹起来。
    “嘿嘿,这打屁股都是肉,没忍住。”村民笑了笑,“怎么屁股上也有字?啥字啊?”
    这人是好奇宝宝吗?“一边是‘纯爷们’,另一边是……”
    “等会,我认识这两字,小……子?”这两字确实简单,容易认得,不过顾博凡这下就要命题作文了。什么小子才不羞耻呢?“那个是……坏、坏、坏小子……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顾博凡紧张死了,一通胡编。看来欺负人没文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牛子屁股上纹纹身勾引女的,你不是奸夫也够骚了。”村民鄙视地责备了一句,“说话了,你一身的汗,别把我车弄脏了。”顾博凡看了一眼村民的拖拉机,都要脏死了,但是坐人家的车就只能听人家的话。“你脚有味吗?”村民问道。
    顾博凡羞耻地点了点头。虽然游了一晚上的海水,相当于是洗过脚了,但顾博凡了解自己火气旺、易出汗的体质,对于自己的大臭脚,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你脚别踩我车,屁股也别坐,光着屁股好恶心的。你跪着或者撅着吧。”村民拍了拍拖拉机后面的车斗,示意顾博凡上去。就要回城了,顾博凡也没那么多可计较的,羞耻就羞耻吧。不过顾博凡还是忍不住想这个人真是个事逼,又嫌自己脏,又不肯借衣服。顾博凡爬上车斗,臭脚不碰车,只用膝盖和手支撑身体,撅着个大屁股,抬起的右腿上还绑着阿力的小泳裤。就这样,村民开着车,向着城市开去。从车后面看,下面是拖拉机的牌照,上面就是顾博凡那明晃晃的纹着“新鸡巴”和“臭小子”的大屁股。
    这一路上,村民还没少碰到熟人,见到了总要打个招呼。村民还不忘介绍一下顾博凡。顾博凡只能深埋自己的头,用屁股示人。开进了城里更是被路人指指点点。顾博凡度日如年,几次停车,顾博凡都以为是到警局了,但都不是。顾博凡在等待村民重新上路的时候,只能在原地高撅屁股。这种光天化日暴露屁股的羞耻感,在停下来时比开车时更强烈。车开起来的时候,顾博凡的屁股虽然会被更多人看到,但大家在路上都是各忙各的,看来了最多笑话顾博凡两句,而停车的时候一旦被路过的人发现,被人叫住问上两句,那种羞辱和恐惧是翻了几番的。好不容易,终于到了警局。顾博凡赶紧跳下了车,往警局里面跑。见到同事也不打招呼,遇见来办案的更是躲着走,一路往自己办公室里跑,从进门,过大厅,上三楼,简直羞耻到要死。到了办公室门前,才发现门是锁着的,原来已经是到了午饭的时间,顾博凡又没有钥匙,靠在门上坐了下去。
    终于安全了。顾博凡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现在赤身裸体,倒是有了一种靴子落地的踏实感。就是这个门,十六天之前,陆骥从这里走出去,再也没回来,而他九天前从这里走出去,现在才返回。顾博凡突然感到异常的委屈,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做警察,当时又为什么要去出那趟让自己被俘获得外勤。
    顾博凡之后还会有更多后悔的事,但有一件事他永远都不后悔,那就是为了陆骥等战友做出的牺牲。如果再来一次,顾博凡还是会选择为了队友献出自己的一切,无怨无悔。
danielchew 发表于 2019-6-2 10:50
不知道马团长会有怎样的见闻?期待ing~
是一条三观不正的支线。马彦宽主线前的开胃菜。
(马彦宽的番外)回村的诱惑
避雷提示:三观略不正,有子虐父情节,但正文六十章后的番外三会解释清楚。不要说畜生天打雷劈啊哈哈哈哈。
    夏日的深夜,寂寥公园的长凳上,马彦宽落寞地抽着烟。
    一边是不让人省心的儿子,一边是不让人省心的下属,马彦宽真是操碎了心。不过平心而论,马彦宽的这个儿子简直就是他的前世孽债,马彦宽为了他付出了生命的全部,却不能换来儿子对他最起码的尊重。如果能够选择,他宁愿把他在部队的下属看做自己的亲人。
    公园另一边篮球场上的打球声突然停止了,反而发出了叫骂声,但听不清楚内容。大概是打球起了冲突,要打架了吧?
    马彦宽本想过去看看情况,如果有人打架,他应该制止。他不知道的是,篮球场上并没有人打架——打架是相互的,而单方向的叫做施虐。
    就这样,马彦宽与这在旁边篮球场里受尽羞辱折磨得四只奴隶完美地错过。
    “村长,罪人马彦宽请求回村。”
    马彦宽在电话里讲得十分恳切。
    “又一年了,也是时候了。规矩你都还记得就好。”
    马彦宽刚当上团长的时候,村长宋耀明的确吓得不轻,有些后悔当初送马彦宽去当兵。可是有些人心里的某些事,终究是过不去的,无论他做到了什么位置上,所以即便在团长马彦宽可以用一句话让村长被免职的条件下,马彦宽依然以村里的罪人身份自居,并严格按照村规约束自己。
    后来宋耀明再也没后悔过送马彦宽去当兵,因为凭着马彦宽的关系,他在县里也极为吃得开。但是宋耀明始终没有离开村子,因为在这里,他是真正的土皇帝。
    马彦宽出生在这个村子里。由于是在太闭塞,人们已经忘记了村子的名字,就连村里人也只会叫自己是“村里人”,所以在县政府的地图上,土路的尽头写着“村里”的字样,仿佛成为了一个地名一样。整个村子人虽然不算少,但出过村子的只有村长宋耀明和马彦宽。村子十分的原生态,除了村长家以外,别人的生活里只有两样电器——自家的灯和村口的大喇叭,而与外界沟通的事则都交给村长宋耀明来办。宋耀明依靠一套远古村规来管理村子,而对于思想保守的村名而言,长幼尊卑、严刑峻法比什么都管用。
    马彦宽虽然在外面见过了大世面,但他回到村子的时候,依然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既然身为村里人,就应该被村规约束。在山坡上转了无数圈之后,马彦宽终于见到了村口的大槐树,他停下车,走了出来,在槐树前面跪下了。
    “罪人马彦宽请求回村,给父母上坟!”
    虽然没有任何人在附近,马彦宽还是要一声声不停地大声喊出来,他必须等到有人给宋耀明报信,得到允许才能回村。往常马彦宽都会在村口跪上一天,等到村子里准备好了对他的迎接才能踏上村里的土地,但今年宋耀明发了善心,直接让马彦宽跪爬着进村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每年回村都是村里的一个节日。
    “哟,马贱逼回来了?也来看看我们的‘砍树节’?”说话的是宋得志,他是宋耀明的旁支亲戚,今年也就十八九岁。应算起辈分来,马彦宽还是他的姑父,但由于马彦宽当年离村去当兵的时候是戴罪之身,所以回来不论见到谁,都要磕头问好。而“马贱逼”更是马彦宽因为受罚而获得的贱名,这不但是对马彦宽本人的侮辱,也侮辱了整个马家,当然,现在的马家只有他马彦宽一个人了,如果他还能算人的话。
    “罪人马贱逼,给上人磕头。”按照村规,马彦宽算是被逐出村子的,是下人,而村里的人都是上人。对于村里这些土包子而言,他们以为出了村子,离了田地,就是死路一条。像马彦宽这样的,是村长当年留他一条生路,才让他去当兵。而且,每次马彦宽回村受罚时,村民们从马彦宽健壮的身体就能看出来马彦宽没少吃辛苦,否则不可能有这一身腱子肉。他们那里知道,走出了这鸟不拉屎的村子,外面是无尽的花花世界。
    当然,宋耀明为了自己坐好这个土皇帝,是决不允许马彦宽跟村民们乱讲的。而马彦宽也知道,他说的话又有谁会信呢?村民们都一厢情愿地认为马彦宽失去部队吃苦受累,赚来的钱全部用来养儿子——不,应该叫还债。
    马彦宽十六岁的时候,父母在回家的路上一起滚下山崖都死了。当天马彦宽慌了神,幸好宋耀明为他料理好了父母的后事。宋耀明的女儿也安慰不知所措的马彦宽,她说一醉解千愁,给马彦宽喝了点酒,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上醒来,马彦宽发现自己和宋耀明的女儿睡在了一起。马彦宽吓坏了,他一着急,光着身子就跑出了屋子,结果当时全村的人都聚在宋耀明的家里,这下全都知道他干的好事了。宋耀明气得要死,说马彦宽是恩将仇报,按村规处置应该贬为畜生,每天鞭打二十,并挨家挨户去给人家当牛做马,晚上睡猪圈。马彦宽自知罪孽深重,辜负了恩人,心甘情愿受罚,直到一个月后,宋耀明的女儿没了月事,才知道是怀孕了,孩子正是宋嘉伟,也就是小伟。是的,宋耀明说这是马彦宽的错,孩子必须归宋家,但马彦宽还必须养这个孩子。于是托关系给马彦宽办了个假身份证,谎报年龄去当兵,赚钱养儿子,没想到马彦宽还特别争气,一直做到了团长。
    当然,村里人哪知道团长是什么,还都叫他“马贱逼”,并且,每年马彦宽回来给父母上坟的时候,都会举办“砍树节”,就是每人找一根特别顺手的树枝砍下来,因为按照村规,被逐出村子的人若想回到村里,必须被每名村民抽上一鞭子。以往都是马彦宽跪满一天,大家准备好了,直接把马彦宽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抽一顿之后,叫“罚逼节”,作为对马贱逼的惩罚,然后又才放他进村,但今天,他有幸看到大家是怎样为他挑选刑具的。
    马彦宽磕头之后,军帽落在地上。他磕头之后,想捡起军帽,却被宋得志没收了。没有宋得志的命令,马彦宽只能跪在地上,不能起身。
    “马贱逼,你觉得这根怎么样?”宋得志举起手里的树枝给马彦宽看了看,问道。
    这么多年挨打的经验告诉马彦宽,这帮小孩子下手是最狠的。他赶紧说:“挺好了,挺好了。”
    “不行,我先试试吧。你一年就回来一回,怎么也得让你过够了瘾啊!”宋得志厉声说道。
    马彦宽没有办法,自己是戴罪之身上人要打,自然是应该的,于是趴在地上,准备挨打。
    “马贱逼!既然你姓马,不如让小爷骑着你,在村里走上一圈!”宋得志说着,直接跨在马彦宽的背上,一边用树枝打他,一边驱赶他爬行。没多一会,马彦宽就驮着宋得志到了村长宋耀明的家里。
    “大爷爷,我把罪人马贱逼给骑回来了!”宋得志高声喊道。他从马彦宽背上跳下来,军帽往地上一扔,一脚踩了上去。
    “大志真能干。”宋耀明听到之后,从屋里出来,夸奖了宋得志一句。马彦宽见到宋耀明,赶紧磕头,说道:“罪人马彦宽,叩见村长。”
    “马彦宽是谁?没听说过。”宋耀明看都没看马彦宽,就这么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罪人马贱逼,叩见村长。”马彦宽只好用最羞耻的自称来向宋耀明问安。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羞辱他,只是不想被儿子宋嘉伟看到。
    “大志哥,你来了?”晚了,宋小北听到了宋得志的声音,直接冲了出来,撞见了马彦宽羞耻跪地的样子。
    “小伟。过来让爸爸看看。”马彦宽见到了儿子,忍不住叫了他一句。
    “滚鸡巴蛋,你是谁啊?!”宋嘉伟鄙视地说道。
    也是,这么多年,马彦宽只有每年给父母上坟的时候才能见到宋嘉伟一面,根本就没在一起生活过。想必宋家人平时一定说了马彦宽无数的坏话,让宋嘉伟恨他。而且马彦宽是村里的罪人,每年都被吊在大槐树上受刑,这样的身份又怎么能做小伟的父亲?承认有这样的父亲能不丢脸?所以,马彦宽不怪他。
    “村长,小伟又长高了,也不知道上次给他寄的衣服合不合身?”马彦宽问道,马彦宽为了弥补这么多年缺席父亲的位置,经常给宋嘉伟寄很多生活用品。
    “我们没要的东西,你就别再寄了。”宋耀明冷冷地说。宋嘉伟对马彦宽寄来的钱以外的东西丝毫不领情,不是送人了就是扔掉了,但马彦宽依然不断地送,希望有一天能弥合裂痕。
    “知道今年,为什么让你先进来了吗?”宋耀明自问自答,“小伟今年就满十八了,明天罚你的时候,他也该到场了,今天就是让你看看,小伟是怎么准备抽你的树枝的。”
    马彦宽往侧面一看,宋嘉伟和宋得志正在一堆树枝里面挑选。“马贱逼,你过来!”宋嘉伟叫马彦宽。
    “小伟?你怎么说话呢?”马彦宽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也这么叫他。
    “不叫你马贱逼叫什么?”宋耀明厉声呵斥道,然后转向宋嘉伟说道,“没事小伟,他就是马贱逼,爷爷给你撑腰。”宋嘉伟虽然是宋耀明女儿生的,但既然姓了宋,就算是孙子而不是外孙,所以宋耀明自称宋嘉伟的爷爷,这显然就是在无视马彦宽的位置。
    十八年了,儿子的心里只有仇恨,马彦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挽回宋嘉伟的心。如果不能,那儿子因为这么多年有一个罪人父亲而抬不起头来想要找他出气,马彦宽也只好接受了。
    “是……罪人马贱逼这就过去。”马彦宽这句话一出口,就知道再也不会得到宋嘉伟的尊重了,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也没有办法。其实,按照村规,马彦宽从来就不是宋嘉伟的父亲,一位姓宋,一只姓马,根本就是没有关系的。所以,也完全没有父跪子,乱人伦的禁忌。马彦宽跪爬到宋嘉伟面前,“上人有什么吩咐?”
    “我正在选明天惩罚罪人的树枝,你挨打挨得多,帮我选一条厉害的。”宋嘉伟说道。
    马彦宽心想,明天是宋嘉伟第一次参加惩罚罪人的大会,如果不狠狠抽打自己,就不能与自己划清界限,难免被扣上罪人儿子的帽子。所以明天宋嘉伟打他打得越狠,将来在村里的日子才会越太平。其实马彦宽哪里知道,作为宋耀明的孙子,宋嘉伟在村里就是皇孙,根本没有人敢提他和马彦宽的关系,更没人敢来惹他。
    马彦宽在树枝里选了选,挑了一根韧性最好,粗细也合适的树枝,递给宋嘉伟。
    “报告上人,就这根了吧。”马彦宽说道。
    “我试试。”宋嘉伟接过树枝,说道。
    马彦宽咬了咬牙,跪直了身子,让宋嘉伟抽打。
    “你什么意思?”宋嘉伟问道。
    “上人不是要试树枝吗?马贱逼……请上人责打……”马彦宽低声说道。
    “操,有你这么请人责打的吗?连个衣服都不脱。”宋嘉伟责问道。
    “哼,该脱衣服的时候不脱,不该脱的时候脱得那就一个快。”宋得志猥琐地说,明显是在暗指马彦宽酒后睡了宋耀明女儿的事。不过宋嘉伟恶狠狠地瞪了宋得志一眼,宋得志识趣地闭嘴了,然后踹了马彦宽一脚,呵斥道:“快脱!”
    谁能想到位高权重的团长,竟然会被一个毛孩子呵斥到如此境地。马彦宽深知自己在村里的地位,只好俯首听命,他每年受罚的时候都是赤裸上身的,小伟的要求也并不过分,于是解开了自己的军装,扒掉背心,很快就赤裸出壮硕的上半身。与年轻的男奴们不同,马彦宽是熟男大叔,虽然体脂较高一些,但肌肉很想当发达,又是内胚型壮汉,圆形的大胸肌有着深邃的中缝和明显的轮廓,熟男的大黑乳头被胸肌挤得指向两侧,肚子微微挺出,但仍然有八块腹肌,是真正地虎背熊腰。如果非要比较的话,顾博凡、陆骥、陶凯旋这些男奴就像健体选手,王莅刚则是健美选手,而马彦宽就是非赛季的健美选手,肌肉量大,但又没干到拉丝的程度,属于肉感十足的状态。
    “双手抱头!”宋嘉伟命令道。马彦宽做了一个类似前展腹肌和大腿的动作,手臂抬起,但胸肌的外沿依旧清晰可见,还能看见鲨鱼鳃一样的前锯肌,腹肌也收紧了。马彦宽以往受刑之后,会光着膀子游村,接受全村人的唾弃。所以赤裸上身的样子,宋嘉伟是看过的。他虽然厌恶马彦宽,但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看着壮汉的肌肉还是会羡慕不已。不过宋嘉伟也没忘了正事,对着马彦宽的侧肋左右开弓抽了十下。宋嘉伟哪里是在对待自己的父亲,分明就是在虐待自己的仇人。很快,马彦宽的身上就划满了红痕。
    “看来一点都不痛嘛,你都不叫。”宋嘉伟嘲笑道。马彦宽也是肉长的,怎么会不痛呢?他只是咬紧牙关,不能失去军人的尊严而已,但这样只能让宋嘉伟更残忍地对待他。
    “腰带解下来。”马彦宽只好把自己军裤上的皮带递给宋嘉伟,“你当时被罚为畜生,每天受二十鞭,但你后来却出了村子去当了兵。这么多年,欠下了多少鞭子?”
    “十三万一千七百四十四鞭。”宋嘉伟没想到马彦宽居然会回答一个准数。“马贱逼自知罪孽深重,从参军免除每日二十鞭鞭刑的日子起,马贱逼一直记着欠了多少鞭子。每年回村的时候都会还上二百多鞭,但还是欠的多。”
    宋嘉伟听到马彦宽的回话,上去就是两皮带,“你光欠鞭子吗?你不还得在村里当牛做马吗?”
    “小伟,腰带都解了,不如扒了他的裤子。”宋得志在一旁添油加醋。宋嘉伟也觉得很有道理,“脱!但要跪着脱,不许站起来!”
    小伟小的时候,马彦宽没有抱过他睡觉,也没有跟他一起洗过澡。所以马彦宽最多就在小伟面前光过膀子,从来没有以不穿军裤的形象出现。现在要被自己的儿子命令脱下裤子,比让他当中裸奔还难受。况且他的裤裆里还有一些隐秘的羞耻。马彦宽动作刚有一些迟疑,宋得志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小伟为什么让你脱裤子,你还不懂吗?”宋得志趴到马彦宽耳边轻声道:“该脱裤子的时候不脱……”
    没等宋得志说完,马彦宽一把扒下自己的裤子。他不想让小伟听见宋得志的话。当年自己做下的荒唐事,是小伟最大的耻辱。宋得志虽然一副跟小伟玩得很来的样子,但也会反复提起这件事。毕竟这么闭塞的一个村子,无论男女老少,每天就只有靠东家长李家短的嚼舌根来解闷。而马彦宽和宋耀明女儿这件事简直就是天大的丑闻了。
    “我操,你这穿的是什么啊?”宋嘉伟看了一眼马彦宽有些泛黄的白色内裤,问道。
    “部队里并不要求军人们一定要穿部队发放的内裤,所以马贱逼穿的是村长让穿的贞操裤,说是要锁住马贱逼,免得再……惹出什么事来……”马彦宽羞耻地回答。他的三角内裤要多紧有多紧,前面有一个塑料笼子,马彦宽的大鸡巴把那个十五厘米的大鸡笼也填得满满的。马彦宽的鸡巴相当粗大,不勃起的时候,十五厘米的鸡笼也太小了,每天晨勃的时候更是痛的要命。所以马彦宽每天起床都要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也提醒他不要忘记今天他又欠了村子里多少鞭刑。而且,由于内裤太紧了,马彦宽小便的时候难免弄湿内裤,所以每天洗澡的时候,就把这条脱不掉的贞操裤也给洗了,然后把贴在屁股上湿湿的内裤吹干,并喷上清洗剂,以免着一年不许换的内裤骚味太大。幸好团长有自己的独立卫浴……而大便的时候更是麻烦,只能使用蹲姿,双手用力拉扯着内裤,才能把屁股露出来,每天都羞耻至极。宋耀明当然不允许马彦宽把内裤撕坏,不过有一次马彦宽实在忍不了了,哀求宋耀明给他换一条后空内裤,再小一点再紧一点都没关系。宋耀明却反问他是不是很乐意露着屁股,如果他肯光着屁股在部队里跑一圈,宋耀明可以给他换一条内裤。马彦宽一开始无法接受,但又过了一周,是在受不了了。他把宋耀明请到部队里。晚上的时候,他下令宵禁,连巡逻都取消了,然后在操场上,马彦宽跪在地上说“马贱逼就是喜欢光着屁股,愿意在部队里裸奔”。宋耀明解开了马彦宽的贞操裤,马彦宽给宋耀明表演了一下团长的裸奔操练。宋耀明骂马彦宽是个大骚逼,并打了他光着的大屁股。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光腚露鸟地在操场上跑,被人骂骚逼,这也就算了,还被人打屁股。宋耀明虽然六十岁了,是马彦宽的长辈,可马彦宽也不是小孩子,甚至不是大小伙子了,而是一个透露着熟男气息的大叔。马彦宽平日里极有威严,要在部队里打年轻战士们的屁股,战士们也是心服口服的,但现在他却被另一个男人扒光了打屁股,简直比挨一枪还难熬。不过即便这些马彦宽都忍了,最后宋耀明只兑现了承诺的一半,给他换了一条更小更紧的贞操裤,但还不是后空的。
    马彦宽羞耻地讲述了自己贞操裤的故事,让本想扒掉马彦宽内裤的宋得志决定留着他的骚裤衩。但宋嘉伟还是要抽他,让他大腿挺直,把军裤拉倒膝盖上,从膝盖到上半身笔直地立起来,双手抱头。宋嘉伟狠狠地抽打了马彦宽那树干、房梁一样粗实的大腿。
    “你今天就跪在这,一会村里所有人准备的树枝都会送来,打你你就报数,给你树枝你就要亲手放进盐水盆里泡上,其他时候一律不许动!”这是宋嘉伟给马彦宽下的命令。之后,准备好树枝的村民们陆陆续续地来宋耀明家里送树枝。人都有从众心理,看到笔挺着跪地的马彦宽,裤子被脱到地上,从膝盖到头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裤衩,还双手抱头一副准备挨打的样子,再加上身上都是宋嘉伟留下的鞭痕,每个人来了之后都要抽上他几下,而马彦宽的报数更是让人忍不住多大几下。马彦宽身上的鞭痕越多,就越能激起村民们的施虐欲,而且他还要亲手把树枝泡进盐水。村民们纷纷表示,让马彦宽提前一天进来,可比以前自己准备树枝有趣多了。而马彦宽也体会到了村民们对准备惩罚他的工具有多么大的热情,每根树枝都是精挑细选的:带钩的、带刺的,末梢有个小细尾巴的,每位村民都有自己的喜好,生怕不能给马彦宽最爽的鞭感。“罚逼节”还没开始,马彦宽就挨了一千零四鞭。
    还有十三万七百四十鞭,马彦宽默念道,而且过了午夜,他就又多欠了二十鞭。
    跪了一夜,马彦宽居然就这么跪着睡着了。
    “来人,绑了!”马彦宽隐约听到这么一句,紧接着自己的手脚就被四马攒蹄地绑在了一起。几个力气大的村民一起把马彦宽丢进了一个竹筐里。马彦宽立刻反应了过来,这是惩罚他淫行的“浸猪笼”之刑。
    扑通一声,猪笼里的马彦宽被扔进污水沟里,身上的鞭伤,入水后别提多疼了。但村民们不是为了淹死他,猪笼上连着几根绳子,由岸上的村民们拉扯着。他们让马彦宽沉下去,在沟里浸上十几二十来秒,然后把猪笼拉出来一次,能不能换上一口气就看马彦宽自己的造化了。如此往复,一直把马彦宽拖到村口的大槐树旁。“罚逼节”即将开始。
    马彦宽被从污水沟里捞出来,他刚从猪笼里钻出来,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把他身上恶心的污垢冲下去。马彦宽被驱赶到大槐树下跪好,村里人已经汇集,先要开始点名。这村里原本只有三家:宋家最大,其次是齐家,这两家是地主,而原来的马家是他们的包身工。后来包身工翻了身,马家的人就迁出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马彦宽这一家,如今也只有他这一个罪人。所以点名只有宋家、齐家的代表来点齐自己各个分家的人。
    “四叔?”齐家的代表是两兄弟,哥哥叫齐军,弟弟叫齐兵,分别比马彦宽大三岁和两岁。小的时候他们总在一起玩,虽说齐家兄弟年纪比马彦宽大,但马彦宽大小就身强体壮,看着比兄弟俩都大。当时他们说“我们姓齐你姓马,玩骑马打仗应该我们骑你。”马彦宽一身的力气,轮流背两兄弟也不觉得累。可是自从马彦宽出了这丢人的事,两兄弟立刻就变脸了,“罚逼节”的时候抽他也抽得特别凶。按理来说马彦宽玷污了宋家的姑娘,与他们齐家也没有直接关系,也不知道为什么齐家人居然也这么恨他。
    “齐老四,三代十八口人,到齐!”齐军齐兵的四叔回答道。齐家男女老少,上到九十九,下到不会走,一共七十四人,悉数到齐。
    而宋家的代表,以往都是宋耀明,但是今年宋嘉伟成年了,又是宋耀明直系后代里唯一的男丁,所以就由他来代表了。宋嘉伟不愧跟了宋耀明十八年,简直一副组长做派。齐家兄弟喊自己的长辈还喊二叔、三叔、四叔,但宋嘉伟除了对爷爷宋耀明以外,对宋家各个分家就是直呼其名:什么宋耀明的弟弟宋耀光、宋耀亮,还有分家族弟宋闪仁——也就是宋得志的爷爷,一共十二家,一百四十四人,也悉数到齐。
    “小伟啊。”齐兵说道,“这以往都是村长主持‘罚逼节’的,今年你是第一次代表宋家,你打算怎么处置罪人马贱逼?”
    马彦宽悄悄看着宋嘉伟。以往宋耀明都是雷厉风行,让马彦宽脱光了上衣,伸出双手,由村里人绑住手腕吊起来就开打。村名们按族次序走到马彦宽身旁,报上自己的名字,说“要打死罪人马贱逼!”然后狠狠一抽,再啐上一口。马彦宽忍着痛还要说一声“打得好!”如果是老幼病残,不方便动手的或有事不便到场的,比如没成年的小伟,和不愿见到马彦宽的宋耀明女儿,也要由其他人代打,就连宋得志六年前刚出生的小弟弟也被数了人头算上一鞭。这个流程宋耀明是交代过了一遍的,可是宋嘉伟觉得既然换了自己主持,就要有新的气象。
    “罪人马贱逼?你可认罚?”宋嘉伟上来就厉声对马彦宽问了一句。
    “回上人的话,马贱逼……认罚。”马彦宽知道在这种场合,不能以小伟父亲自居,现在小伟是宋家代表,而他马彦宽,只是个罪人。
    “罪人马贱逼,你自己说,过去这些年,对你的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马彦宽一听,就知道小伟是要当着全村的面重罚他,这样从名义上,两人就再无瓜葛。马彦宽只好说:“回上人的话,罪人马贱逼罪孽深重,怎么惩罚都是轻的。”
    “以往每年都只是把他吊起来打?打完了就放进村里。大家不要忘了,他当年可是被判为畜生的,畜生怎么可以穿衣服?”宋嘉伟愤恨地说。
    马彦宽没想到小伟会这么说。他知道自己是小伟的污点,小伟要重打他他也没有二话,但是他没想到小伟是要羞辱他。不过也对,想想自己做的事的确是畜生的行径,自己让小伟母子俩蒙羞,自己受辱也是应该的。
    “自己脱还是我们扒光你?”宋嘉伟问道。
    这时围观的人发话了:“小伟啊,这不好吧?女眷还在场呢。”马彦宽毕竟是个大老爷们,不是小孩子了。在场的女人一听要扒光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田里的牲口公的母的都光着,不也看了吗?这只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宋嘉伟回答得很决绝。
    该来的总会来,小伟昨天就要扒掉的军裤,今天总该脱了。马彦宽回答道:“回上人的话,马贱逼自己脱……”
    “真他妈下贱!”宋嘉伟骂道,“齐家两位叔叔,他要自己脱,那可不行。两位叔叔帮个忙,扒光他!”
    “得,咱哥俩还得伺候他。”齐兵抱怨道,和哥哥齐军走到马彦宽面前。
    “立正!”齐军喊道。马彦宽暂时从跪姿改为站姿,湿漉漉的军裤粘在腿上,被齐家兄弟一把拉到了脚踝。然后,兄弟二人开始解马彦宽军靴的鞋带。
    “单腿——站!”齐兵哪里懂得操练口令,自己胡乱编了命令。但聪明的马彦宽知道他的意思,把齐兵刚刚解开鞋带的右脚抬了起来。之间马彦宽的肌肉收紧,出了右腿以外,身体其他部位纹丝不动。想不到都做到了团长的位置,马彦宽的基本素质还真么好,也难怪以他这个年纪,就坐上了高位。齐兵一把拽下了马彦宽的军靴。“妈的,真他妈臭!”说着,齐兵把马彦宽厚重的军靴摔在马彦宽的肚子上。马彦宽一收腹,盾牌一样的八块腹肌抵挡住了军靴的撞击,只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响声。紧接着,齐兵把马彦宽军裤从他抬起的右腿上扯下来,然后齐军又命令马彦宽太左脚,军靴被扒,军裤也彻底被脱掉了。现在马彦宽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和一双黑色的臭袜子了。
    “小伟啊,这袜子就不脱了吧?太臭了。”齐家兄弟笑道。
    “不用两位叔叔脱了,让他自己脱。”宋嘉伟说道,“以往马贱逼挨打的时候还要喊‘打得好’,我觉得不妥。各位上人责打他,他有什么资格评价好与不好?马贱逼,脱下你的臭袜子,堵住你的狗嘴!”
    这又是什么羞辱?马彦宽迟疑了一下。可宋嘉伟容不得他偷懒,他手里握着马彦宽的腰带,用力一抡,抽打在马彦宽身上,厉声道:“跪下!”
    这时整个人群都开始齐声喊道“跪下!跪下!跪下!”虽然只有二百多人,其中还夹杂着牙牙学语的孩童慢半拍的“跪……下啊~”,却也有着山呼海啸一般的气势,让心中有愧的马彦宽不得不屈从。马彦宽跪下了。宋嘉伟又抽了他一皮带。“塞嘴!”众人也跟着喊“塞嘴!塞嘴!塞嘴!”马彦宽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跪在地上,身手扒下自己的袜子,攥在手里。袜子在水沟里泡了一路,虽说外面有军靴,但也湿透了。马彦宽想要先用手把里面的污水挤出去,却也被宋嘉伟制止了。
    “挤什么挤?直接塞!”马彦宽没想到小伟做得这么绝,只好把带着自己臭脚味道以外的袜子塞进嘴里。马彦宽的嘴被袜子堵住,下巴长得很大,开起来就像一只丧家犬一样,但是这里没有人会同情他。
    “至于裤衩子,马贱逼被锁住了,钥匙就在我这里。谁要给他开锁呢?”宋嘉伟举起了宋耀明给他的钥匙。这种恶心人的活,大家都不愿意干。也不对,其实齐家兄弟心里很想干,但也不好开口,一时间气氛很尴尬。这时候就需要有人救场了,宋得志大喊一声“我来!”
    宋嘉伟刚要把钥匙给他,只听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啥啊?我想玩。”原来是宋得志的弟弟宋得意。宋得志的妈妈听到赶紧抱住宋得意:“娃子,那是脏脏,咱不玩,啊。”
    “婶子,有什么不能玩的。将来得意大了,也是要亲自抽他的。不能因为得意现在小,就在罪人面前失了威风。大志哥,你来带得意开锁。”
    一听这好事,宋得志立刻抱起宋得意,拿了钥匙。宋得意的小手都有些拿不稳,就跑到马彦宽跟前了。
    “得意,跟我说:‘马贱逼,跪下’!”宋得志教到。
    “马贱逼,跪下!”宋得意有样学样。
    “回……回上人的话,马贱逼,正跪着呢。”马彦宽以往受刑只是疼痛,却从未如此羞耻。他对着小孩崽子称上人,自称贱逼已经很是难以启齿了,更何况自己正跪在地上,这个命令本就很奇怪,于是他掏出嘴里的袜子回话道。
    “妈的,我让你站起来,特意给得意跪下!”宋得志上去就给了马彦宽一个耳光,呵斥道。宋得意也学着哥哥的样子,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打了马彦宽一下,却只打在他的大屁股上。他们兄弟俩一个打脸,一个打屁股,还真是分工明确。
    马彦宽知道宋得志是有意羞辱他,让他给小孩子下跪,只好起身立正,在跪下:“罪人马贱逼……给上人下跪。”马彦宽卑微地说。
    “biu biu!”宋得意笑嘻嘻地对着马彦宽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还不快投降?”宋得志呵斥道,马彦宽只好举手投降。光着膀子的马彦宽一抬手,两颗黑色的大乳头更加明显地暴露了出来,真是羞上加羞。
    “裤裆往前挺,没看得意够不着吗?”宋得志催促马彦宽,让他把贞操裤上的锁眼往宋得意手里的钥匙上顶。马彦宽双手高举一副投降的姿势,还要摇晃着屁股把内裤对准钥匙,费了半天的劲才弄进去,别提多滑稽了。而宋得意又不知道如何开锁,宋得志只好亲自上手了,按着马彦宽的鸡巴就开始拧锁,但怎么也弄不开。
    “上人……可能是水沟里的东西进去了,把锁眼堵上了。”马彦宽受不了有人对着他的鸡巴一顿乱捅,只好解释道。宋得志抽了他一个耳光,骂道“要你多嘴。”他知道马彦宽说得可能是对的,想要拔出钥匙来,却发现钥匙卡在马彦宽的鸡巴根上了。马彦宽真是一波尴尬未平一波又起。而这时不知所以的宋得意对着马彦宽的鸡笼比着手枪的姿势,用手机来回敲打。这手枪的额外含义,宋得意不懂,在场的其他男人可都懂。马彦宽被小崽子这么羞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心想着鞭打怎么还不开始,鞭打固然能带来肉体上的疼痛,可现在这样精神上的摧残更加让他难以接受。
    然而就在宋得意胡乱地敲打下,宋得志一扭钥匙。砰的一声,马彦宽的贞操锁开了。被囚禁了一年的鸡巴,终于得到了释放。宋得志把着宋得意的小手,捏在马彦宽的内裤边缘,一点点向下拉他的内裤。而马彦宽只能高抬双手,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突然,马彦宽硬邦邦的鸡巴终于从紧紧地内裤中蹦了出来。一年多了,连晨勃都被禁止的大鸡巴,顾不得被围观的羞耻,大言不惭地挺立了起来,足足有十九厘米!怪不得十五厘米的贞操裤都是马彦宽大鸡巴的地狱。
    宋得志哪里见过这么壮观的大屌,伸手摸了一把。一年来连手淫都不能的马彦宽哪里受得了这个,差点射了出来,想躲又不敢躲。宋得意也觉得好奇,伸手拍了一把,又弹了一下。
    “牛牛,抬头。”宋得意笑嘻嘻地说,马彦宽却是羞愤难当。
    这时宋得志他妈再也坐不住了,冲过来一把抱起宋得意,顺手就抽了马彦宽一个耳光,“真他妈逼的不要脸。”
    得志妈这一靠近,男人们更是起哄了,说马贱逼的大屌被得志妈看了个遍。得志妈就害羞了起来,骂了句“畜生鸡巴谁爱看?”但得志爹有些坐不住了,冲上去对着马彦宽就是一脚。他是奔着马彦宽老二去的,可惜脚法太歪,踹在马彦宽肚子上。马彦宽肌肉发达,能承受住这一脚,但这痛感也抵消了一部分隐忍了一年的性欲。马彦宽暗自庆幸,钥匙自己当场射了,指不定又会被村民们说成什么。
    不过马彦宽又突然觉得,被得志妈看了那一眼,他感到的是无地自容。身为一个男子汉,被一个娘们看到跪在地上,裤衩被扒,还能鸡巴高翘,真是不配做男子汉。可是他却并不觉得女人的接近让他有多爽。这么多年,为了赎罪,马彦宽一直不近女色。不只是因为他戴着鸡巴锁,他甚至不看片,不看文,甚至不想,稍有杂念就会念清心寡欲咒。回想当年那个晚上,他也是喝得不省人事,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丝毫不记得跟女人做那个事是个什么感觉。也可能马彦宽再也没想知道过,毕竟那一夜的错误,就已经让他终生都弥补不了了。
    “闹也闹够了!”宋嘉伟说道,“马贱逼,袜子是给你堵嘴的,你居然敢私自取出来?”小伟责问道。
    “回上人的话,马贱逼错了,这就塞回去。”马彦宽赶紧吃回自己的臭袜子。
    “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是罚的不够。鸡巴还没羞没臊地硬了。大志哥?用他的臭靴子吊在他的卵蛋上,看他还硬不硬?!”
    “好嘞!”宋得志拿起马彦宽地上的军靴,命令道:“投降!挺胯!大叉双腿!再大!”宋得志严厉地驱赶马彦宽,把他弄成了一个跪地的X形,然后把军靴的鞋带死死地扎在马彦宽的卵蛋上。马彦宽只觉得勒得生疼,但可怕的还在后面。
    “叉腿立正!”宋嘉伟命令道。马彦宽觉得他想说的是跨立,但又不懂得这个词,只好开动脑筋,按立正的姿势站立,但大叉双腿。这下他着实感到了自己军靴的重量,本来硬到直立起来贴着肚皮的大屌也被坠得直直地指向人群。女眷们这次实在看不下去了,都鄙视地移开目光。只有宋得意对着马彦宽又粗又长的手枪比了个开枪的手势:“biu biu biu!”
    “别闹了。”得志妈赶快按住宋得意的小手,“脏!”
    前所未有的耻辱,马彦宽过去为了给父母扫墓,尽管要被抽打到遍体鳞伤,还是每年风雨无阻地回来祭拜。但现在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做出如此残忍的事,自己真的还有回来的必要吗?或者说,自己的生命还有意义吗?
    马彦宽这样想着,被村民们捆了双手,吊在大槐树上。为了羞辱他,宋嘉伟还把他的军帽再次戴在他的头上。现在的马彦宽赤身裸体,光着大屁股,顶着粗鸡巴,却还头戴军帽,简直是部队的耻辱。马彦宽的心凉透了,任凭村民们在他身上一鞭鞭地抽打,一口口地唾弃。村民们虽然昨天已经抽打过一遍了,但今天下手依旧没有留情,特别是宋得志的爹妈,因为刚才的事,恨不得抽掉马彦宽一层皮。马彦宽不是感觉不到痛,只是比起心里的伤,身体上已经麻木了。
    刑罚持续了一上午,几乎所有人都打过了,只剩了宋耀明、宋嘉伟爷孙俩,和赖着不走的宋得志一共三人。
    “小伟,过去都只是扒光膀子抽的,我觉得不过瘾,现在扒光了,是不是也该教训一下他的大屁股了?”马彦宽的翘臀,隔着军裤都能看出来,往年宋得志就想打了,所以宋得志每年抽马彦宽的时候都特意往腰上抽。他其实也可以故意抽在屁股上,但他又觉得屁股有军裤和内裤的保护,打着不够爽。今年好了,马彦宽被他亲手扒得底裤都没了,不好好打上一顿,怎么够本呢?
    “大志哥,都是自家人了,还不是随便你来?”宋嘉伟慷慨地说。
    “这身板,真他妈壮!跟牛似的。”宋得志拍了拍马彦宽的身子说道。他把马彦宽嘴里的袜子取出来,搭在马彦宽直挺挺地鸡巴上。“鸡巴这么硬,可别挂不住你自己的臭袜子!”说着,宋得志抡起树枝就在马彦宽的大屁股上来了一下子。马彦宽被吊着,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赶紧用臭脚踩在大槐树的树干上,稳住身体,这才重新恢复了平衡,没把袜子从鸡巴上弄掉下来。可以马彦宽双手被吊起,臭脚踩大树的姿势让他的屁股绷紧,并向宋得志的方向翘了起来,一副讨打的样子。宋得志没忍住又抽了一树枝。
    “哎呀,多打了一下。”宋得志说道。
    “没事,他居然敢拿自己的臭脚踩村里的大槐树,还不该打?再打十下!”一天没发话了的宋耀明发话了。宋得志得到了村长的背书,可来劲了,抡起胳膊就是十下。
    被宋得志狠打屁股固然疼,可最令马彦宽难过的是“罚逼节”收尾的时候,宋耀明让宋嘉伟替他,再加上宋嘉伟自己的份,连打马彦宽两下。宋嘉伟拉着马彦宽的鸡巴,把他转过来,让他对着自己,然后一树枝抽在马彦宽的鸡巴上,说这下是替宋耀明教训他。不言自明,这是惩罚马彦宽当年作案的工具,紧接着,宋嘉伟又在马彦宽的卵蛋上抽了一树枝,说这是为自己打的,的确,宋嘉伟曾经就在这里,而如今他的仇恨,全都来自己马彦宽当年犯下的罪。
    宋嘉伟这两下,抽断了马彦宽的精神支柱。
    “爹,娘。这是不孝子最后一次来看二老了。”马彦宽跪在父母坟前说道,“小伟他挺好的,只是他不可能认祖归宗了,但我也不怪他。儿子不孝,让马家断了香火,以后也没脸回来了。”马彦宽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开了。
    马彦宽每次回村,说是为了祭拜父母,但更重要的是想挽回儿子的心。既然宋嘉伟与他决裂至此,不惜下重手虐待他,那他还有什么必要挽留这个儿子呢?
    马彦宽回到宋耀明家里,把内裤脱掉。罪人在村里必须全身赤裸,这是宋嘉伟新定的规矩。马彦宽好说歹说才用挨十皮带的抽打换来了扫墓时能留一条内裤。马彦宽表示不想再回来了,所以宋耀明也没有给马彦宽穿新的贞操裤,而是给了他一条普通浅粉色三角小内裤,马彦宽看着这颜色很羞耻,但也总比光着屁股强。
    “谢谢村长,马贱逼不会再给村长添麻烦了。”
    “快滚!连给父母扫墓都不来的畜生,我们村里没有!”
    马彦宽给宋耀明磕了一个头,离开了。他直到离开村口大槐树之后,才又穿好军服,开车离开。虽然他觉得不再回村,可在村里的时候,他还是恪守村规的。
    现在的马彦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不过即使自己的儿子不需要自己,还是有人需要自己的。马彦宽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自己失踪的战士们。如果家庭不需要血缘的话,那么自己的战士们,就是他的家人。马彦宽过去为了宋嘉伟可以付出一切,那么现在,他为了自己的战士们,可以同样地付出。
    “爷爷,你就不怕这次太过了,将来他回了部队不再听你的话了?”望着马彦宽绝尘而去的车,宋嘉伟向宋耀明问道。
    “傻孩子,我就是要他再也不回来,这样以后村里人也不会怀疑什么了。”宋耀明胸有成竹地说。
    “爷爷,我不懂。”
    “小伟啊,你不是说想要去村子外面看看吗?爷爷给你找了一个好地方。”
    马彦宽啊马彦宽,你以为你不再回村就可以逃离“亲情的诱惑”了吗?有些深渊,你凝望它,它就会凝望你;而有些深渊,你不回来找它,它却会出去——
    找你!
(四十八)愧对(上)
    “罗局长,就是这么回事!快去救一下陆哥还其他战士吧!”警局的罗局长办公室里,赤身裸体、只有在腿上绑了一条阿力的内裤的顾博凡说道,“还有,局长,借我一套衣服吧……”
    “没法借啊,如果你说的情况是真的,那你自己把警服弄丢了,局里还没处罚你呢,哪来的多余的警服借你穿啊。”罗局长不满地说道,“要不你现在出去,问问你的同事,谁愿意把自己的衣服借给一身臭汗的你贴身穿!”
    自从顾博凡和陆骥报道的当天,就知道这位罗局长并不十分欢迎他们。说起来很讽刺,顾博凡和陆骥是特种兵出身,还缉毒有功,让他们转业去做警察,本身就是明升暗降。他们两个无论从作战素质还是战斗经验来说,都比其他警员强,领导能力甚至不比经验丰富的罗局差。对于罗局领导来说,这么两个功高震主的下属,本身就是烫手的山芋。所以,罗局长对他们的态度不只是冷淡,甚至有些敌意,警员们也都不是傻子,上行下效,对顾博凡和陆骥的欺生也愈发严重,经常安排他们打扫卫生、整理材料、晚上和周末加班。顾博凡和陆骥初来乍到,转业后又不再有部队为他们撑腰,一切都要依仗罗局长,所以只能忍耐。陆骥到时沉得住气,顾博凡却非常不满罗局的态度,平日里能不见他就不见,只是现在,他有求于罗局,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向罗局汇报,但显然罗局并不相信。
    “什么叫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啊?!局长……你看看我……”顾博凡急了,他身上羞耻的纹身和他那根因为被安装了狗屌骨而无法软下去的JB的确是铁证,可他又不太好意思让罗局长仔细观看……虽说罗局早就看清了上面都是什么字。
    顾博凡这个屈辱的样子,真的是愧对局长、愧对同事。
    “不是我不信你,是你说的事也太离谱了。你能再说说那个什么地牢里的细节吗?”罗局长问道。
    “什么细节?哦,那个地牢应该是在一个岛上。大约在市郊西边一百到两百公里以外?”
    “不是这个,我是说在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你详细说一下。你说你、陆骥、还有你以前的班长和战友都被那个什么组织抓了,被囚禁虐待,这不可能啊,你们可是特种部队出身啊。你为什么衣服全被脱光了,还纹了纹身?你身上的伤是他们打的?”
    “这些伤不是……这些是,哎呀算了。”顾博凡现在身上的伤都是阿力他们弄的。逃离了组织还被人囚禁羞辱,这一段顾博凡不想讲。
    “其他人呢?陆骥的也被扒光了?连内裤都给脱了?”
    “是……最多穿一双袜子……”
    “为什么内裤都给扒了却还穿袜子?嫌你们脚太臭?”
    “他们抓了我们,不光虐待……还有……羞辱……”
    “羞辱?怎么羞辱?扒到光屁股还不够羞辱?在身上纹‘警奴’还不够羞辱?顾博凡,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情况没有汇报?”罗局长突然用审问的语气质问顾博凡,“把他们对你们做得一切,都报告一遍!”
    既然要局长来救人,就应该汇报所有的情况。顾博凡抿了抿嘴唇:“报告局长,在组织里,我们被捆绑、悬吊、倒吊、上刑架、鞭打、滴蜡、针扎、穿刺、电刑、烙刑、纹身、激光洗纹身……”
    “这些是刑虐?那羞辱呢?”
    “羞辱有……有……”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警察,被刑虐也就算了,现在要讲述自己如何被羞辱,叫顾博凡怎么好开口,“羞辱有罚跪、磕头、互换袜子内裤、互舔臭脚、袜子塞嘴、扒光衣服、当众暴露、学狗叫、吃狗粮、言语羞辱、奴袜羞辱……还有……调……调教……”
    “什么?顾博凡,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言语羞辱?什么又是奴袜和调教啊?”
    “言语羞辱……就是要叫他们为……‘主人’……‘主人爸爸’之类的……然后,用他们给的奴名自称和互相称呼。我现在身上的纹身……‘警奴’和‘毛奴’都是奴种,还有以前纹过的‘屌奴’和‘蛋奴’也是奴种,‘新JB’是我的奴名,还有‘臭小子’是自称……他们会让我们按某些队形跪着,然后点我们中的人出来受罚,点到我,我就要答‘到’,还要自称‘臭小子警奴新JB顾博凡’……”
    罗局长咬了咬牙:“那陆骥呢?他自称什么?”
    “陆哥他……他的奴种有‘警奴’、‘肛奴’、‘裸奴’和……‘淫奴’,奴名叫‘老……老PI‘YAN’……自称……‘臭小子警奴老PI‘YAN陆骥’……”
    “太过分了!”罗局愤恨地砸了一下桌子,“顾博凡,你们太过分了!身为警察,居然被如此羞辱,还自称什么‘臭小子警奴’!警察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还有呢!什么是奴袜?”
    “奴袜……奴袜就是他们给我们准备的各种颜色的足球袜……一边写着奴种名,另一边写着奴名。然后他们让我们穿着羞耻的奴袜受刑,再互换奴袜……还……”
    “还什么?换着穿就够呛了,同志们都反应了,局里数你和陆骥的脚最臭,你俩在更衣室都没法呆人。你们的袜子还换着穿,交叉感染脚臭!还什么啊?还塞嘴?”
    被罗局这么一批评,顾博凡更不好意思了。“不光塞嘴……还……用袜子穿过屌上和乳头上的穿孔……”顾博凡这么一说,罗局确实开始注意顾博凡的乳头了。顾博凡被罗局盯得浑身发毛,突然,罗局还把手伸过来了,顾博凡羞耻极了,往后躲了一下。
    “躲什么?!跨立!挺胸!”罗局命令道。上级的命令,顾博凡必须执行,只好挺起健壮的胸肌,任凭罗局用粗糙的手指揉捻他的乳头,检查上面的乳孔。顾博凡虽然被打过乳钉,但比起被穿过乳袜的陆骥和陶凯旋而言,他的乳孔已经算小的了。只是经过了这么久的调教……
    “罗局……您别再捏了,会……会有反应……”顾博凡羞耻地说。
    “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继续说!调教呢?”
    “调教……有乳头调教、屁股调教、JB调教、卵蛋调教、PI‘YAN调教、臭脚调教、狗奴调教、多奴调教和身体改造……乳头调教,轻则像您刚才那样用手揉搓碾压乳头,重则戴夹挂坠,穿钉打孔,把乳头调教得……一碰就浑身酥麻……”
    “胡说八道!乳头怎么能挂重物?!”罗局长不相信顾博凡的话。
    “真的,罗局……虽然乳孔看着很细小,但搓开了能穿过很多道具……有时候,乳头上会被坠上……几斤重的砝码……”
    “胡说!那你自己动手,把你的乳孔给我搓开了!”罗局看了看办公室,发现自己两件用金属衣架挂起的警服外套,“立正!”罗局命令顾博凡,然后把衣架的挂钩穿进顾博凡的乳孔里,两件沉重的警服外套就这么挂在了顾博凡身上,让他成为了一根人体衣架。罗局长舍不得借一件衣服给顾博凡穿,试探他的乳头能不能承重,倒是舍得用两件衣服,还附赠衣挂。顾博凡作为屌奴,乳头是被穿了乳钉,与被穿了圆形乳环的肛奴们不同,顾博凡的乳孔是直线形的,因此乳孔被弯曲的衣架挂钩穿过,更为痛苦。虽然只是一件衣服,但加上金属衣架,重量也不小,而且衣服可比砝码更占地方,顾博凡用乳头撑着十分难受。
    “我就说不可能,你看你这小乳孔怎么可能坠上成斤的重量?”
    “报告主……报告罗局长……”顾博凡乳头被调教,突然回想起了地牢里的情形,一句“报告主人”差点脱口而出,“我……能承受住……”
    “弯腰!你看你现在JB这么翘,可别弄脏了我的衣服!”罗局长训斥道。顾博凡只得听命,虽然他的JB持续的勃起是因为被安装了狗屌骨,并不是他自己发骚——当然他的乳头被调教,所以也有一些在发骚的成分——但自己的湿漉漉的大龟头要是弄脏了局长的大衣,也的确是太不敬了。于是顾博凡俯下身子,双手正要伏在罗局的办公桌边缘上。
    “手拿开!谁他妈让你碰我的桌子了!弯腰撅屁股!别弯得太低,把我衣服弄到地上!弯腰九十度!”顾博凡只好九十度大鞠躬,圆溜溜的大屁股上的“新JB”、“臭小子”的纹身变得更明显了。顾博凡毕竟有一双能玩好多年的大长腿,所以九十度的鞠躬不会让警服外套着地。罗局看了看顾博凡有着羞耻纹身的大屁股,用手重重地拍了上去:“屁股调教又是什么样的?”
    “报……报告罗局……屁股调教,轻则……抚摸屁股货像您这样用手责打屁股,重则……用皮带、皮鞭、藤条、棍棒责打屁股,在屁股上纹身……最羞耻的使用从我们身上缴获的警棍、皮带、武装带来抽屁股……还要报数……”
    “哦,这么说我用手打你,还打轻了?”罗局嘲讽道,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对着顾博凡的屁股,开始抽打,“怎么报数啊?”
    “一!谢谢主人!二!谢谢主人!”顾博凡向罗局演示报数,罗局继续责打,顾博凡就不敢停,一直报数道二十。顾博凡绷紧全身的肌肉,特别是大腿、后背和屁股,以保持平衡,但乳头上挂着的大衣还是难免随着罗局一下下的责打,前后来回晃动,增添顾博凡乳头的痛感。顾博凡上有乳头调教,下有屁股调教,本应该很痛苦,但久违了的调教居然让顾博凡产生了强烈的兴奋感。
    “还有呢?JB调教呢?怎么调教?”罗局一边打屁股,一边追问顾博凡。
    “报告罗局,JB调教……分内外两种……外有摸、撸、捏、打、舔……鞭打滴蜡、电击电烙……还用JB笼子锁住……”
    “舔?”罗局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警察局长,审讯的时候也特别会挑重点,“谁舔?他们囚禁你们,难道是为了舔你们的骚JB?”
    “不……他们是主人……不舔奴隶的JB……是奴隶们……互相舔……”
    “那就是说,你和陆骥互相舔过JB了?操!真不要脸!”罗局惩罚性地狠狠在顾博凡屁股上抽了一皮带。
    “报告罗局,我和陆哥……互相舔过JB……还含着深喉过……在讲多奴调教时我会汇报的……”
    “陆骥那臭小子的JB是什么味道的啊?”罗局长对双警奴的态度一直很差,顾博凡是尽量不见他,而陆骥为了防止顾博凡与罗局产生正面冲突,只好自己来与罗局交流,不卑不亢地与他周旋。陆骥办事滴水不漏,让罗局抓不到把柄整治,但完美地完成任务后又不居功自傲,让罗局一直那他没有办法。现在罗局有了羞辱陆骥的借口,自然不会放过,并要让最尊敬陆骥的顾博凡亲口说出。
    “报告罗局,陆哥的JB……有点咸……”顾博凡只好据实相告。
    “什么陆哥!你们不是自称‘臭小子’吗?要叫他陆骥那臭小子。”罗局把奴名里的“警奴”二字删去了,毕竟这两个字也冒犯到了他自己,“还有他的JB咸什么咸?被人腌过了吗?你要说,陆骥那臭小子的JB腥臊恶臭。说!”
    “是,罗局!陆骥……那……那臭小子……的JB……腥臊恶臭……”顾博凡只得违心地说。在他嘴里,陆骥的JB是略带腥臊,腥来自精液,臊来自尿液,但顾博凡竟然还有些喜欢这种味道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么?提到陆骥的JB,还流口水了?!”罗局又惩罚性地狠狠抽了顾博凡的大屁股一皮带,“那你的JB呢?是什么味道?”
    “报告罗局,臭小子顾博凡的JB也是腥臊恶臭。”顾博凡也学着罗局要求他称呼陆骥的方式称呼自己,在顾博凡心中,如果他侮辱了陆骥却没有侮辱自己,也会于心不安的。
    “你怎么知道自己JB的味道?你给自己口过?”
    “报告罗局,臭小子陆骥给臭小子顾博凡口了之后,还要与臭小子顾博凡接吻,用舌头互相交换狗嘴里的味道……”
    “可真不要脸!这是JB外调教,JB内调教呢,仔细汇报?”
    “报告罗局,JB调教,内有穿刺、打环、插棒……”罗局走到顾博凡侧面,一只手扶起顾博凡的大JB检查着,另一只手还不忘单手抡皮带打屁股。顾博凡的JB的确被各种穿刺过,有“一针一洞”的刺入式短针,也有“三针六洞”的刺穿式长针,但由于组织的针粗细得当,即便拔针之后,只留下细不可见的小红点,并且很快就能愈合,这样即使是JB里大动脉的血压也不足以冲破留下的针孔,同时又不会破坏JB上纹身地美感,可以说是既痛苦又安全,能让奴隶反复在“针雨地狱”中徘徊。罗局检视了一会,没觉得针扎有什么痕迹,转而询问“插棒”的事。
    “你这JB一直硬着,是被插棒了?”罗局握着顾博凡的JB,用拇指扒开他的马眼,向里面探,看能不能摸到一根尿道棒。
    “报告罗局,臭小子这顾博凡的JB一直硬着是被改造调教了的结果。”
    “那我倒要看看你这JB能塞多粗多长的东西。”罗局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桌,上面有自己上午路过麦当劳时店主孝敬的炸鸡和可乐,说是给孩子,硬塞给罗局的。他平时都在办公室喝酒,反正局长工作时间喝酒也没人能管,所以也不爱喝这可乐。罗局拔出吸管,对着顾博凡的JB就塞了进去。一根吸管,7.214毫米的外径,20.36厘米长,一般人哪里受得了?可以顾博凡不但尿道饱受调教,他勃起的大JB本身就有将近21厘米(20.98厘米,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六章《连体》),生生把吸管全吞了进出,这下好了,罗局想把却也拔不出来了。
    “把这个都喝了,一会你一尿就出来了。”罗局只好把一整杯的大杯可乐给九十度弯腰撅着屁股的顾博凡灌下去。“继续讲,还有卵蛋调教呢?”
    顾博凡刚被灌了一肚子的可乐,肚子里都是气,涨得他一张口就觉得自己要吐出来,更何况罗局长还在抽打他的屁股。顾博凡只好继续汇报,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把所有情况全部讲清楚,罗局长是不会着手救援行动的。
    “报告罗局,卵蛋调教,包括卵蛋禁锢、包皮穿刺、卵蛋下坠、通宵打蛋,还有‘动蛋’和‘生蛋’调教……”
    罗局再次回到顾博凡身后,命令他张开双腿,让硕大的卵蛋垂下来。罗局用手把玩这顾博凡的卵蛋,用手指搓开卵蛋上的褶皱,但组织在穿刺顾博凡阴囊皮的时候用的也是同样的细针,所以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罗局很快就发现了顾博凡阴囊的不同之处,毕竟在那布满阴毛的卵蛋上,有一块的阴毛被拔光了。
    “这里怎么回事?”陆骥用手里的皮带顶了顶顾博凡卵蛋上秃了的部分问道,“这里是被‘通宵打蛋’打突的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脑袋不秃卵蛋秃。”
    “报告罗局,那里不是被打的……是用高温金属棒烙掉的……然后上面纹了纹身……”顾博凡回想起了被张古雄复仇刑虐时的惨状。
    “纹了纹身?没有啊?纹的什么?”罗局追问。
    “报告罗局,臭小子顾博凡身上的很多纹身已经被激光洗去一遍了,他们是想要用反复纹身作为羞辱和惩罚的。之前臭小子顾博凡的卵蛋上纹的纹身是臭小子顾博凡的一个专属奴名——‘蛋奴’。”
    “不是打出来的啊?那打蛋是怎么打啊?”罗局用手摸了摸顾博凡的卵蛋,顾博凡明显地感受到了罗局的威胁。
    “报告罗局……就像……抽打屁股一样那么地……抽打卵蛋啊啊啊!!!”顾博凡话音未落,罗局一皮带就抡到了顾博凡的卵蛋上,疼得顾博凡大叫不止。
    “罗局?怎么了?”门外的警员敲了敲门,问道。
    “没事,小李你在外面等着。”罗局说道,转而对顾博凡低声说,“怎么?你想让全局的人都过来看你是怎么接受卵蛋调教的吗?”
    “不!臭小子顾博凡不会再叫了嗯嗯嗯……”罗局再次用皮带打断了顾博凡的话,但这一次顾博凡紧紧咬住牙,只是痛苦地闷哼。
    “这就是你受的卵蛋调教吗?一看就是在扯谎,我看你这卵蛋也不比别人的抗击打能力强啊!”罗局羞辱道。其实,如果换作一般人,被罗局这么狠狠一皮带下去,早就晕厥了,卵蛋不说碎了,也会留下紫黑紫黑的淤血,而顾博凡虽然感受到了钻心地疼痛,却也没有受任何的伤,所以他受的卵蛋调教时颇有成效的,不愧是专业的蛋奴。
    “报告罗局,臭小子顾博凡的卵蛋抗击打能力还是有的,只是依然会痛得想要大叫。如果有袜子塞嘴的话就没事了。”
    “这可是你自己申请的。”罗局拍了拍顾博凡的卵蛋,然后脱下了自己的皮鞋和黑袜,换上拖鞋,然后用黑袜在顾博凡眼前晃了晃,成熟男人混杂着皮革气息的脚臭味在顾博凡前面回荡,让他回忆起在地牢里被大汉支配的日子,也是这样屈辱地一次又一次被大汉的袜子塞住狗嘴。“张嘴。不然的话,我叫门外的小李进来,也许你更喜欢他的袜子。”
    “报告罗局,臭小子顾博凡用您的袜子塞嘴就可以了。谢谢罗局长赐袜。”顾博凡一口吞下罗局长的黑袜。与其被全局的警察们观看受罚,还不如在罗局一个人面前把屈辱受尽。之后,罗局又打了顾博凡的卵蛋十下,顾博凡在嘴里黑袜的帮助下,果然没有大喊大叫。罗局看差不多了,对小李说:“这里什么事都没有,你回去吧。”
    “罗局,外面那个村民还要见您呢。”小李在门外说了一句。
    “叫他先休息一会。”罗局吩咐道,然后把顾博凡嘴里的袜子取出,扔在地上,“还有‘动蛋’和‘生蛋’调教呢,那又是什么?你们的节目,可真多啊!”
    “报告罗局,动蛋,就是卵蛋的抽动,很……灵活地。”
    “哦,是吗?那我抽你哪边的屁股,你就动那边的卵蛋给我看!”说着罗局又开始抽打顾博凡的屁股,抽打左边,顾博凡左边的卵蛋就跟着跳一下;抽打右边,顾博凡右边的卵蛋就跟着跳一下;抽打两边,顾博凡两个卵蛋就都跟着跳一下。“不行,这样我也不知道是你自己动的卵蛋,还是我抽屁股的时候带动着你的卵蛋跳舞的。这样,我抽你的一边的屁股,你另一边的卵蛋动。”如此右试了好几次,罗局终于相信顾博凡的卵蛋可以自由抽动了。“那如果我打的不是屁股,是卵蛋,你还能这么灵活吗?”罗局又开始改抽顾博凡的卵蛋,开始还是打哪动哪,后来又试了试打一边动另一边。罗局这下真的是确定了顾博凡的卵蛋是集灵活与坚固与一身的极品卵蛋。
    “妈的,卵蛋这么硬有个JB用,还不是被人抓了去作贱奴!”罗局又惩罚性地狠狠抽了顾博凡两边的卵蛋一皮带,被完全犬化的顾博凡阴囊本来就长,被这么狠狠一抽,卵蛋荡漾了起来,甚至甩到身子前面撞在已经翘到了八块腹肌上面的大狗JB上了。“还有呢?‘生蛋’又是什么?你一条公狗,又不是母鸡,怎么生蛋?!”
    “报告罗局,这‘生蛋’……就是……就是把……臭小子顾博凡的卵蛋塞进PI‘YAN……然后臭小子顾博凡用PI‘YAN把自己的卵蛋给挤出来……”顾博凡回顾整个“奴生”,生蛋调教一定是他的高光时刻,当时的痛苦与屈辱真的不是其他调教与惩罚可以比拟的。好在现在陆骥不在,不然如果要演示“双警奴互生卵蛋”,那简直还不如不要逃生了(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九章《生蛋》)。
    “哦,是吗?没想到你还会这种杂技!”罗局抓着顾博凡的卵蛋就往他的PI‘YAN里塞,没想到顾博凡被疯狂拉长的阴囊居然真的够长。
    “罗局!”顾博凡突然低声求救,“那个……袜子……”原来是顾博凡知道演示“生蛋”一定会痛到鬼哭狼嚎,所以要事先申请袜子塞嘴。
    “你他妈的还真麻烦。”罗局站在顾博凡面前,用手抓住自己大衣的下摆,“被你的狗嘴含过了,我不想碰,自己用嘴捡起来。”顾博凡知道罗局抓着衣服是不想自己的衣服着地,他如果只是弯腰,用嘴是够不到袜子的。无奈啊无奈,他顾博凡完全没有想象过会有这么一天——顾博凡,在罗局长面前跪下了,低头用嘴表演了狗奴是如何把袜子从地上用嘴叼起来赛紧的。顾博凡做好之后本想回复到之前的姿势,但一只臭脚踩在他的头顶,让他动弹不得,只得保持跪地磕头的姿势,同时罗局还拉扯着自己的大衣,让衣架的挂钩撕扯着顾博凡的乳头。
    “妈的!你们俩平时不是仗着自己是退伍的特种兵,又缉毒有功,特别威风吗?不服管是吧?现在不还得狗一样的跪在我脚下,求我来救你们出来吗?”罗局说着,用他光着的臭脚在顾博凡的头上碾了又碾,命令道,“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特别贱,是军警中的败类,还要跪求我来救?”
    顾博凡如今没有自尊科研,他只能用细不可闻的闷哼声来哀求罗局,但得意洋洋的罗局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反音。
    “哦,我忘了,现在你求不了我,你的嘴里还含着我的袜子呢!我们警察哪有你们退伍兵的好习惯,袜子一天一换。我这袜子,已经一个月没洗了,正好那你的嘴当滚筒洗衣机,可别忘了用你的舌头来好好搅拌一下!”在被踩着头狠狠羞辱了一顿之后,顾博凡又被命令回到九十度弯腰的姿势,罗局把他的卵蛋塞进了PI‘YAN,又用皮带狠抽屁股的方式催促他生蛋。虽说一回生二回熟,但这生蛋调教也太残忍了,况且顾博凡上一次成功生蛋还是依靠陆骥的帮助,用JB把他的卵蛋从PI‘YAN里给操出来的。这一次,顾博凡依然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自己的卵蛋给“生”了出来。“生”完之后,顾博凡几乎要虚脱了。
    顾博凡也想不明白了,他在地牢里受的就是这种待遇,怎么回到了警局,依然被这样残忍地惩罚?虽说他身为警察,不但被俘,还经历了种种羞辱,警队容不下他这个警界耻辱还惩罚他也是理所应当的,但这罗局长下手也丝毫不比大汉轻啊。顾博凡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愿意在罗局长面前表演这些。是为了让罗局长相信地牢里奴隶们的惨状?是因为自己没有衣服被捆在罗局长办公室,只得对罗局长的一切命令俯首帖耳?还是顾博凡离开了地牢一整天,已经忍不住想要接受久违了的调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是警局地牢两开花。
    啪啪啪,大汉走进极刑室,鼓了鼓掌。
    “陆骥,有种啊?还不招吗?”
    “呵呵,你还有什么手段,来啊!”陆骥叫嚣道。
    “跪下。”大汉命令道。
    “不跪!”陆骥拒绝,“你以为我是服了你才跪你吗?我只是为了少让兄弟们被你虐待才不得已跪你的,每一次向你屈膝,叫你主人爸爸,我都觉得恶心,恨不得立刻枪毙了你!你电死我啊!我不跪!”
    “哦?你是说为了少让兄弟们受刑才跪我,叫我主人爸爸的?现在王莅刚就在你旁边,你不叫我主人,就不怕我电死他?”大汉笑道,转而对王莅刚,“王莅刚,你怎么看呢?”
    王莅刚立刻跪下:“主人!臭小子跟您下跪,叫您主人。您放了臭小子的弟弟吧!”
    “陆骥,你看王莅刚多么识时务啊,你不跪的话,我就叫他们兄弟相奸了。”大汉笑嘻嘻地说。陆骥受制于人,也不能在逞英雄了,无奈跪了下去。
    “主人爸爸,臭小子陆骥错了。请您狠狠惩罚臭小子陆骥一只奴隶吧!不要连累其他奴隶。”
    “谁是你爸爸啊?我没有你这么不听话的儿子。”大汉奚落道,“不过我陪你玩玩。你不是觉得你们机敏过人,想要跟我耍小聪明吗?那我出几个脑筋急转弯考考你。”
    陆骥心想你他妈有病吧,现在顾博凡跑出去也有一天多了,大汉怎么还不紧不慢的,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不过也好,陆骥跟他扯扯皮,至少不用挨电击。
    “陆骥、王莅刚和王莅猛三只贱奴开肛交列车,全部都用背入式,问一共有几种排列方法。”大汉说道。
    去你妈的,这是什么问题!可是陆骥也不能发火,毕竟大汉手里有王莅猛,还有发电机。陆骥想了想,回答道:“六种。”
    “还真是只废奴啊,连奴隶怎么回话都忘记了吗?!”大汉一定要陆骥把“题干”重复一遍,再详细作答。
    “报告主人!陆骥、王莅刚和王莅猛三只贱奴开肛交列车,全部都用背入式,问一共有六种方法:第一种是王莅猛的JB操陆骥的PI‘YAN,陆骥的JB再操王莅刚的PI‘YAN;第二种是王莅刚的JB操陆骥的PI‘YAN,陆骥的JB再操王莅猛的PI‘YAN;第三种是王莅刚的JB操王……”
    “说下去。你不想让这个体位真的来一遍,就亲口描述出来。”
    “第三种是王莅刚的JB操王莅猛的PI‘YAN,王莅猛的JB再操陆骥的PI‘YAN;第四种是王莅猛的JB操王莅刚的PI‘YAN,王莅刚的JB再操陆骥的PI‘YAN。第五种是陆骥的JB操王莅猛的PI‘YAN,王莅猛的JB再操王莅刚的PI‘YAN;第六种是陆骥的JB操王莅刚的PI‘YAN,王莅刚的JB再操王莅猛的PI‘YAN!”陆骥当着王莅刚王莅猛两兄弟的面描述了这四种他们兄弟相奸的体位,王莅刚听得是无地自容,但王莅猛却露出了憨憨傻傻的笑容,一定是给电得精神错乱了。
    “进来!”大汉一声令下,陶凯旋跪爬进了极刑室。“第二题:如果再加上陶凯旋,四只贱奴开肛交列车,全部都用背入式,一共有几种方法?又有几种方法可以避免王莅刚和王莅猛兄弟相奸呢?好好想想,回答错了,他们兄弟俩可就得来上一发了。”
    陆骥的脑子拼命地转,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读书时没好好学懂得数学现在居然这么重要,果然知识就是力量。扯远了,一种两种三种四种,不能错不能错。陆骥虽然不能快速计算,但好在他能快速稳定情绪:“报告主人,如果再加上陶凯旋,四只贱奴开肛交列车,全部都用背入式,一共有二十四种方法。然后……然后有十二种方法可以避免王莅刚和王莅猛兄弟相奸。”陆骥心里想的是两兄弟要么相奸要么不相奸,一半一半吧,于是说了个十二种。这算法当然是错的,不过答案却蒙对了(只有4P的时候才是对的:解方程C(n,2)=n(n-1)/2=2(n-1),得n=1, 4。1舍去,所以只有4P的时候成立)。
    “还真让你给蒙对了。那就有你亲自来导演你们四只贱奴的互操吧!”大汉让陶凯旋把他被送来的时候身上“装饰”的军、臀、屌、裸四双奴袜叼进来,“虽然你们三只都是废奴了,但是用奴袜代表你们还是挺方便的。一会你就用这四双奴袜来指挥你们:军奴袜代表前军奴王莅刚、臀奴代表前臀奴陶凯旋、王莅猛是来替顾博凡受刑的,顾博凡是前屌奴,就用屌奴袜来代表王莅猛,最后的裸奴袜就表示前裸奴陆骥你自己。你用嘴把袜子叼到什么地方,奴隶的那只臭脚就要踩在哪里,然后你们互操挨电。”
    堂堂男子汉,现在却被一双臭袜子给代表了。陆骥顾不得羞耻,他现在是要保证自己不要弄错了“队形”,一不要漏掉某个体位,二不要重复,所以陆骥必须要有条理。陆骥想,反正各种体位都要过一遍,但随着一次次的电击,奴隶们的体力越来越差,所以陆骥决定把自己更痛苦的体位放到后面。他先把自己排在只操奴隶的位置,再把自己放在只挨操的位置,最后才是又操人又挨操,剩下的就是保证王莅刚王莅猛不互操就可以了。
    十二个体位,每个体位都要被电击二十分钟。电刑之间,陆骥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把奴袜重新摆放。陆骥在电击的全身麻痹之后,还要动用他灵活地狗舌头,他要用舌头把地上的袜子全部卷进嘴里,如果袜子没有被全部含在嘴里,陆骥便不可以爬走。等陆骥爬到摆放袜子的位置,也只能立刻把袜子喷在地上,不可以用嘴整理形状。奴隶们的臭脚踩在陆骥用狗嘴放置的奴袜,陆骥控制不好位置,奴隶们站立的时候就要把双腿叉开成奇怪的样子,既羞耻,又增加了互操的难度系数。有时陆骥不需要改变所有袜子的位置,但也要把袜子原地叼起,吞进口里在吐出,例行的羞辱也是一个都不能少的。一分钟的时间,如果陆骥提前完成了袜子摆放每提前一秒,大汉就会在陆骥身上多插一根连着电线的钢针,可如果陆骥超时了,每超一秒,大汉就会在其他三奴身上都多插一根钢针!袜子摆好之后,奴隶们按照陆骥的排序排好队,随着陆骥齐步走一样的口令“一!二!一!”奴隶从后往前,把自己的JB操进前面奴隶的PI‘YAN里,再进入电刑。奴隶么的臭脚不可以离开奴袜一分一毫,否则其他三只奴隶就要被连续电击三十秒,由三百组0.1秒的“花刑”组成:主体是0.1秒的500毫安和0.1秒的80毫安的电刑交替,但中间又有随机的1到3安的超极电流,1微秒1微秒地刺痛着奴隶,让奴隶的心脏难以承受。不过脚不离袜这种基本功做不好的只有王莅猛,所以陆骥、王莅刚、陶凯旋都倒了大霉。奴隶们被电得浑身是汗,把臭袜子踩得更湿更黏,而陆骥在一顿电刑之后,还要在用嘴来移动袜子,周而复始……
    这种残酷的电刑对于陆骥而言,还增加了用嘴摆放袜子的羞耻,而对于王莅刚和陶凯旋,也让他们回忆起了残忍的“扒皮式鞭打”(见《双警奴·逃生篇》第四十三章《轮奸》)和蚁噬之刑(见《双警奴·陶凯旋番外》中《蚁噬》),对于所有奴隶都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凌晨四点电到早上八点,陆骥总算是没把袜子弄错。大汉揉了揉熬夜的睡眼,问道:
    “第三题:既然顾博凡跑了,你们四只奴隶又聚在一起,我手里没有人质了,为什么你们不硬闯出去呢?”
    灵魂拷问!但是陆骥知道,在陶凯旋被送进来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筋疲力尽,而且一整天没有进食,硬冲的话毫无胜算。不过陆骥也觉得奇怪,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天不进食也是有的,高强度的越野跋涉,虽然没有受刑的痛苦,但对体力的消耗也不必熬刑来得少,可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居然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了呢?想到没有进食,陆骥突然觉得好饿好饿,好像吃上一口……狗粮?!陆骥突然想起之前王莅刚闻了一下穆文的袜子就性情大变,看着像发自内心得卑贱,和贱狗一模一样。陆骥知道组织有能令奴隶上瘾的药,难道给他们吃的狗粮不只是为了羞辱他们,也有成瘾的效果?那现在的顾博凡是不是也狗粮瘾发作,并感到体力不支了呢?
    “好困啊!”首先感到体力不支的是大汉。这一轮电刑是他亲手完成,并由安白观摩的。现在大汉和安白要去补个觉了,换穆文和黄青来进行下一轮4P惩罚。
文曲小儿 发表于 2019-7-29 18:32
运用了双关,愧对读者
你别看了,不需要你这种读者
壮壮sm123 发表于 2019-7-30 11:55
马团长去哪了
死了
39cb 发表于 2019-8-2 23:40
主角好惨啊  心疼一秒钟
惨吗?这只是个开始
a12506 发表于 2019-8-5 19:45
想看那种羞辱审问,比如性爱经历这些,让主角自己耻辱回答,和女票老婆直播性爱训练等
男女情节好像是不少人的雷点,我只能酌情处理
lovemmj 发表于 2019-8-8 17:18
写的太好了,期待楼主往下还能写出什么花样来
花样还有很多,话说要不要去隔壁《逆向催眠》帮我刷个评分收藏和我要顶?
(四十八)愧对(下)
    “袜子吸干净了就吐出来,还他妈的吃上瘾了是吗?”罗局嘲弄道,“作为洗衣机,你先‘脱水’,把袜子里的口水都给我嘬出来,咽下去,然后在吐出袜子。”显然,在生蛋调教之后,询问还没有结束。“屁眼调教又是什么?难道都是用卵蛋塞住屁眼吗?!”
    “报告罗局,屁眼调教,就是用各种道具……插入屁眼……有跳弹、振动棒等调教道具,什么形态的都有,带螺纹的、带浮点的、带尖刺的……有的会震动,还有的会放电……最开始给我们插屁眼的就是可以爆炸的‘阳具炸弹’,就是有了这个,我们才不得不服从他们的所有命令的……”
    “哦?这个阳具炸弹是一直插在你们的屁眼里的吗?”
    “开始是,后来就用别的道具插了……”
    “那换了道具之后你们为什么不反抗呢?”罗局发出了灵魂拷问。是啊,自从陆骥在村子里被“奸夫羞辱”后回到地牢,他们的屁眼里就没再上过阳具炸弹,不过那个时候王莅刚不在,他们又任何的不服从都会导致王莅刚被重重惩罚……可是后来王莅刚也被送到了地牢受刑,哦,那个时候王莅刚的弟弟王莅猛已经被抓获,王莅刚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反抗的,所以其他奴隶也不敢轻举妄动……顾博凡这样想着,可是罗局说得对啊,是什么让他们这几个大男人一点都不反抗地被组织里的人虐到死去活来,甚至主动按照主人们的要求残忍地互相虐待和自我虐待?
    “你们就是贱!”罗局骂着,把桌子上喝了半瓶的啤酒拿了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屁眼被调教成什么样子了!”说着,罗局把酒瓶连带着啤酒狠狠插进顾博凡的屁眼。“我操,这么深,挺能吃的啊!”罗局嘲笑道,并狠狠地把瓶底用力往里推。
    “你这屁眼这么松,可不像是只被道具调教过啊!”罗局一针见血。
    “报告罗局,臭小子们的屁眼,还被主人操,互相操,还有双龙……”顾博凡羞耻地讲解。
    “什么?你们被操了呀?你们不是男人吗?男人怎么会被操呢?”
    “报告罗局,男人没有逼,但是屁眼和嘴都是可以被操得……”
    “怎么没有逼?你们的屁眼被操了,就不能再叫屁眼了,应该叫逼,男逼!”
    “是!罗局说得对!臭小子的屁眼,应该叫男逼……”
    “把你的男逼夹紧了!”罗局狠狠抽了顾博凡屁股一巴掌,命令道,“臭脚调教呢?继续讲!”
    “报告罗局,臭脚调教,也有两种,一种是对臭小子的臭脚进行调教,包括责打、瘙痒、原……原味保养,还有一种是用主人的脚来调教臭小子……臭小子的脚奴调教,简称‘臭脚调教’……”
    “什么?对你们的臭脚进行原味保养?真重口啊!快说,是怎么保养的?”
    “报告罗局,臭小子每天都会被灌肠,陆骥……那个臭小子跪在臭小子身后,一个大木桶一边挂在臭小子的卵蛋上,另一边被陆骥……那个臭小子叼在嘴里,然后,臭小子的……男逼里没灌入灌肠液清洗男逼,再喷进木桶里……”
    “哦?这不是屁眼调教吗?怎么你连屁眼和臭脚都分不清了吗?”罗局长嘲讽道。
    “报告罗局,在灌肠调教后,臭小子们会被送去冲水隔间内用高压水枪清洗身体,但臭脚上会套上高筒靴,并用塑料布围住骚鸡巴和臭屁股,保持……原味……”
    “去你妈的原味!”罗局踹了顾博凡一脚,“臭成这样了还他妈原味!说说你是怎么用狗嘴伺候人的!”
    “报告罗局,主人用脚调教臭小子们,轻则踢踹、踩踏,大皮靴踢屁股、皮鞋尖碾乳头、踢狗屌、踩狗蛋,臭小子们互操的时候,主人还会踩着臭小子的屁股,让鸡巴更深地操进另一只臭小子的屁眼里。主人们用脚来调教臭小子们,而臭小子们还要崇拜主人的脚,感谢主人的脚对臭小子们的调教和惩罚。臭小子要用狗嘴舔舐主人的鞋、袜子和脚,舔的时候还要确保所有细节都不能放过,脚背脚掌脚踝脚跟,脚趾的每一个缝隙都不能放过,这些臭小子在互相舔脚的时候都要重点训练。主人的袜子一般不会赏赐给臭小子们,不过臭小子曾经被命令舔主人脚上的袜子,用主人的袜子塞嘴,还是唯一穿过主人的袜子的臭小子。陆骥那个臭小子也被主人的袜子塞过嘴,还有和臭小子一起分享过主人的袜子……”
    “你们还真是一对好兄弟啊!那等到陆骥那臭小子回来的时候,也应该让他和你一起分享一下我的袜子!”罗局把刚刚给顾博凡塞嘴的袜子团成一团,往顾博凡的脸上一摔,“下面来说说狗奴调教吧!”
    “报告罗局,狗奴调教,就是把臭小子们像狗一样训练。从姿势到动作,还有叫声,都要像真狗一样。”顾博凡回答道。
    “放着好好的警员不当,偏要当警犬是吗?”罗局训斥道,“像你们两个这样的,警察当不好,警犬也一定当不好。说说你们是怎么被训练成贱狗的吧。”
    “报告罗局,狗奴调教,从姿势上来说,有狗跪、狗趴、狗撅腚等固定姿势,臭小子们在做狗奴姿势的时候,一定要像训练有素的狗一样有耐心,要一直保持的规定的姿势一动也不许动;从动作上来说,有狗跑、狗滚、狗摇尾等动作,臭小子们要完全放弃人类的本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对犬类的模仿当中,否则动作稍有不准确,就会被重重惩罚;从叫声上来说,要掌握‘汪’、‘呜’等基本声音,并且学会用狗叫声表达一定的含义,臭小子们要对着录音反复学习,在细节哪怕差一丁点都会被主人们抓住狠狠惩罚。”
    “听起来还挺不容的呀,那你们怎么才能学得像呢?”
    “报告罗局,主人们给臭小子们每奴配备了一只真正的狗作为教官,臭小子们都是模仿真狗的动作的。如果臭小子们模仿的不像,真狗教官就会惩罚臭小子们……”
    “我操,你们居然还会被狗调教,真是下贱啊。连狗都不如。”
    “报告罗局……是的,所以‘狗奴’的含义还有一层,是做真狗的奴隶……”
    “那些真狗居然都可以调教奴隶,看来品种不错啊。”
    “报告罗局,真狗教官们都是出身高贵的警犬和军犬,而且都还有名字。”
    “名字?都叫什么名字啊?”
    “报告罗局,调教臭小子的是一只警犬,取名‘顾警官’,调教陆骥那臭小子的也是警犬,取名‘陆警官’,调教王莅刚……王莅刚那臭小子的是一只德国黑背,取名‘王班长’,调教陶凯旋那臭小子的是一只猎犬,取名‘陶班长’。还有一个曾经来地牢里受罚的是个叫孙巍的臭小子军奴,调教那臭小子的也是德国黑背,叫‘孙教官’。”顾博凡介绍了五只真狗教官的信息。
    “还有呢?”
    “报告罗局,还有喂食也是狗奴调教的一部分,并且都是由真狗教官们配合着完成的。臭小子们每天有早中晚三次进食,食物都是狗粮,这狗粮里似乎有药物,让臭小子们产生依赖性。臭小子现在已经一天没吃狗粮了,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之前遇到一群人来找臭小子的麻烦,结果居然没有打过他们……”
    “废物!不过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快向我报告,你们是怎么被喂食的。”
    “是,罗局!报告罗局,喂食调教,是喂食的主人扔出一个东西,有时是球之类的玩具,有时则是狗粮本身,臭小子必须和真狗教官来抢夺这个东西,如果真狗教官赢了,狗粮就归教官所有,臭小子则要受到惩罚,要给真狗教官……口……口交,还要受到电击之刑。如果臭小子赢了,则获得狗粮,但要大声学狗叫,像主人道谢。”
    “竟然要给狗口交,简直太下贱了!”罗局说着,狠狠抽了顾博凡一个耳光,“获得狗粮就能吃了?”
    “报告罗局,获得狗粮之后,能不能直接吃要看主人的心情。如果主人之后安排了大型调教,想要快些完成喂食,臭小子们就可以直接吃掉狗粮,但如果主人们是想在喂食期间休息休息,增加一些喂食的时间,那臭小子们获得的狗粮就不能直接吃,而是要‘攒’起来。”
    “攒起来?怎么攒?往哪里攒?”罗局长疑惑地问道。
    “报告罗局,主要是……攒在……屁眼里……有时还要攒在鸡巴里……”顾博凡说道,“臭小子们每获得一块狗粮,主人就会把狗粮塞进臭小子们的屁眼或者鸡巴里,等到主人觉得攒够了,就让臭小子们把体内的狗粮排到便桶里,用臭脚碾碎,然后在根据主人的意愿对狗粮进行分配。”
    “操,你们这些日子都是这么被喂食的啊?现在听你说话我都觉得恶心!”罗局踢了顾博凡一脚,“早知道你的狗嘴这么脏,我就不该让你吃我的袜子!”
    “报告罗局,罗局说得对,臭小子的嘴确实脏,不配吃罗局的袜子。臭小子感谢罗局赐袜子吃!”这句谢恩,也是地牢里警奴的标准句式,没想到现在顾博凡给罗局用的时候居然也这么顺嘴了。
    “都被完成这样的骚狗了,真该让你用狗语来向我报告。可惜老子听不懂你这狗语!”罗局也开始用“老子”这样粗俗的自称跟顾博凡讲话了,“继续讲,还有多奴调教呢。”
    “报告罗局,多奴调教,就是让奴隶之间产生配合的一种调教方式。臭小子们按照奴性可以组队,比如臭小子和陆骥那臭小子都是警奴,组队就叫做‘双警奴’。”顾博凡终于扣题了。
    “操,奴隶还能组队,快告诉老子,还有什么贱奴小分队!”
    “是,罗局!报告罗局,臭小子和陆骥那臭小子是警奴小分队,王莅刚那臭小子和张志祥那臭小子是军奴小分队,臭小子和张志祥那臭小子是屌奴小分队,陆骥那臭小子和王莅刚那臭小子是肛奴小分队,臭小子和王莅刚那臭小子是毛奴小分队,陆骥那臭小子和张志祥那臭小子是裸奴小分队,又叫秃奴小分队。后来张志祥那臭小子被主人们贬为废奴,他的位置由新来的陶凯旋那臭小子顶替了。”
    “那双奴在一起要收什么样的调教啊?互相操吗?”罗局长问道。
    “报告罗局,双奴的交配方式,光是嘴、鸡巴和屁眼之间的基本搭配,就有二十种,再加上正面、背面、俯卧、仰卧、跪姿……玩起来花样特别地多。有刑架和绳索的帮助,还可以组合出各种造型,再配合鞭打电击等刑罚,双奴调教就很花式了。”
    “双奴也不算多奴啊,难道就没有双奴以上的搭配了吗?”
    “报告罗局,双奴以上还有三奴,比如双警奴和一个叫‘约汉’的白人警察就组队过,另一边是军奴小分队加上那个臭小子军奴孙巍组成的三奴队,两边进行过比赛。”
    “哦?那到底是警奴队赢了,还是军奴队赢了?”
    “报告罗局,说到底,比赛只不过是一种表演,输赢都是主人们说了算的,然后臭小子们就要受到惩罚。”
    “原来你们在地牢里面不但不反抗,还要表演给你们所谓的主人们看啊?”罗局的嘲讽让顾博凡无地自容。
    “报告罗局,臭小子们不表演的话,其他臭小子就会被重重惩罚,这也是不得已的事……”
    “不得已?不得已是吗?”罗局又重重扇了顾博凡好几个耳光,“那你再继续说说你们做的表演。”
    “是,罗局!报告罗局,在多奴调教中,四个臭小子还被排成一排跪下,八瓣臭屁股上写上do re mi fa sol la si do的音符,主人们抽打写着哪个音符的屁股,屁股挨打的臭小子就要唱那个音符,像弹琴一样。臭小子们唱了好多羞耻的歌曲,主要都是儿歌之类的,但都改成了羞耻的词,还有一次唱了一整段的十八摸……”
    “操!十八摸这种淫秽色情的歌你们都唱,还要不要点脸了?你说说,你屁股上写的是什么音符?”
    “报告罗局,因为臭小子之前被打蛋的时候会发出尖声的惨叫,所以被分配到了超高音部,屁股上写的是si和高音do。”
    “超高音啊,看来你音乐造诣不错嘛。”罗局戏弄到,“唱两声给我听听!”
    顾博凡没有办法,只好扯着脖子喊了两嗓子:“操——操——操——”
    这是顾博凡对于唱歌调教的第一反应,他负责的si和高音do都不是常用的音符,连在一起的机会更是不多,所以他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之前练习过的《动物歌》第一段里“一起操老肛,操、操、操”,最后的“操操操”刚好是si si do。(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八掌《加入》)
    “我操,你唱的这是什么啊?”顾博凡这一句唱得虽然滑稽,但罗局却并没有发现笑点,反倒是被这莫名其妙的三声脏话给弄迷惑了。于是顾博凡继续唱到:“狂甩大(停顿)巴。(空)肛贱婊骚骚骚。(空)隶真欠操。”
    “报告罗局,这些都是臭小子们在地牢里学的《动物歌》每一段的结尾,只不过歌词被改成了《奴隶歌》。臭小子负责的超高音部只有在结尾部分才有比较多的词。”顾博凡完成了他羞耻的表演,又自行解说,真是耻上加耻。
    “操,这傻逼歌还挺逗的,你给我完整地唱一遍吧。”罗局命令道。
    顾博凡虽然五音不全,但是在地牢里学习的歌曲他都是烂熟于心的。虽然奴隶们只是没人负责两个音,但大汉要求他们必须无缝连接,唱的时候必须十分连贯,却没有断掉的时候,所以每只奴隶都把整首歌给背了下来,已经达到了不需要大汉打屁股提示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谁唱什么词的程度了。既然罗局有要求,顾博凡只好按照罗局的意愿,把整首羞耻的《动物歌》唱了一遍,之后又把歌词里的“老肛”指老屁眼陆骥,“新屌”是新鸡巴顾博凡他自己,而“丽肛贱婊”是新屁眼王莅刚的事解释了一遍,并且把陶凯旋单独的版本里,“老肛”和“新屌”改成对应陶凯旋的“老屌”,“丽肛贱婊”改成“发情贱狗”的版本也讲了一遍。罗局听了之后很新奇,自然也让顾博凡表演了一个这个版本。~
    “想不到你还这么的多才多艺。知道的说你是特种兵出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文艺兵出身呢。”罗局嘲讽道。顾博凡五音不全,把完整的版本唱出来只能是滑稽可笑,而罗局偏要用唱得好到了文艺兵的程度来讽刺他。
    “还有身体改造呢?”
    “报告罗局,最简单的身体改造就是用药物。比如王莅刚那臭小子,现在已经被注射了药物,一旦闻到了主人的袜子,就会马上失控发情,变得像狗一样淫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陶凯旋那臭小子应该也受了药物调教。”
    “哦,那有没有中级和高级的身体改造呢?”
    “中级的改造,穿孔应该算。”
    “穿孔不就是打几个洞吗,不就像耳环一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罗局打断顾博凡,“挑重点报告。”
    “报告罗局,有些穿孔不只是打个钉,穿个环那么简单,而是要穿很大的孔,大到……可以在空洞里把球袜穿过去的程度。”顾博凡讲解起了陆骥和王莅刚身上的秘密,“比如陆骥那臭小子,乳头被穿了两个乳孔,袜子从中穿过,称之为乳袜。而王莅刚那臭小子的鸡巴也被横穿了一个屌孔,袜子从中穿过,称之为屌袜。现在王莅刚那臭小子尿尿的时候,都会从三个孔流尿。如果用屌袜塞住,尿尿的时候就会把屌袜弄湿,骚味特别地浓。”
    “那你和那个什么陶凯旋就没有中级改造吗?”
    “报告罗局,臭小子和陶凯旋那臭小子都受到过‘犬化’调教,是比一般的犬奴调教来得更狠的,会用射钉枪把钢钉打进颈椎骨,外面可以连上狗链,打进尾椎骨,外面可以连上狗尾,也算是一种穿孔调教。”
    “要我说这些都是小儿科,算不得什么真正的改造。报告一下高级改造吧。”
    “报告罗局,受到过高级改造的,目前只有臭小子这一只狗奴。”于是,顾博凡开始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被“完全犬化”的,“除了狗链、狗尾和坠蛋,最关键的就是臭小子的鸡巴里被安装了‘狗屌骨’,所以臭小子现在才回一直勃起着。”
    “的确,你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鸡巴还一直这么硬着,我就当你是发骚发到软不下去了。”罗局继续嘲讽。的确,顾博凡已经会警局很久了,但罗局却一直在审问他,根本没有把营救地牢里奴隶们的事排上日程。
    “这狗屌骨有什么用,就像那种治疗阳痿的假体一样,让你的鸡巴一直保持硬着是吗?”罗局长继续讥讽,“我说,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狗屌骨,而是你被玩到了阳痿,所以才不得不装了这么个假体吧?又或者你小子一直都是阳痿。局里的人都说在更衣室里看见你的内裤里的东西特别大,我就说不能有那么大的鸡巴,一定是你早就塞了助勃的假体!”
    说着,罗局长又踢了踢顾博凡的鸡巴。
    “报告罗局,这狗屌骨不止能让臭小子一直勃起,主人还能用遥控器控制臭小子鸡巴勃起的角度,甚至弯曲程度,还能控制臭小子的鸡巴上下‘点头’,左右‘摇头’,还能画着圈地摇摆,或者扭成痛苦的S型曲线……总是什么羞耻的动作都能做出来。”
    “哇,现代科技真了不起啊,等待我把这个什么组织给一窝端了,也要拿那个遥控器来好好玩一玩你的狗鸡巴。”
    “罗局别……”顾博凡几乎是脱口而出。
    “嗯?”罗局不怒自威地哼了一声,“看来,你是不太希望我去救你的战友们啊……”
    “报告罗局,臭小子不敢。罗局说得对,等罗局把组织灭掉的时候,臭小子……臭小子请求罗局用遥控器狠狠地玩臭小子的鸡巴。”顾博凡知道自己已经是这样了,他不把自己豁出去,怎么才能拯救战友们?即便战友们因为成为了组织的警奴和军奴而成为军警之耻,被救出来之后也要受到军境界的耻笑和惩罚,但还有像王莅猛和约汉这样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奴隶,和黄青、安白这样被组织逼迫成为调教师的年轻人等着他们去营救。为了心中的正义,顾博凡不在乎自己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命运。
    “这就是你在地牢里受到的全部调教了?”罗局问道。
    “报告罗局,细节太丰富,臭小子实在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全部讲完。”
    没错,罗局长如果想要了解具体的细节,只能去看《双警奴》的全文了。
    “不,我的意思是说,在短短的十天之内,你们就经历了这么多,确实有些不太可信啊……”
    “罗局,正因为不太可信,所以才反映出了组织的强大和手段残忍。罗局,臭小子求您了。臭小子知道以前经常惹罗局不高兴,但那也算警局内部矛盾,现在是敌我矛盾啊。等到罗局把其他的臭小子们都救出来了,臭小子再来向罗局请罚。”
    顾博凡开始不断地向罗局长磕响头乞求着。
    “你说的对,现在的确是应该先去地牢里。不过你和我之间已经不再是警局内部的关系了,你不配!”
    “是!罗局说得对!臭小子不配!臭小子不配!”顾博凡连忙应和着。
    “罗局长审完了?”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顾博凡回头一看,怎么把他给忘了,这不是送他回来的那个农民吗。
    “你,你怎么进来了?你……都听见了?”顾博凡慌张地问道。
    “做都做出来了,还怕人听见吗?”那人反问道。
    顾博凡被人拆穿了,非常心虚。他想要挡住自己的身体,但他知道,罗局长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只能这样被这个农民视奸着。
    “你是谁啊?”罗局对农民问道。
    “恕我冒犯,不过以罗局长,是没有权限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个“农民”说道,“事实上,我的身份跨越军警两界,这次也是专门为了解决多起军警失踪的大案才来到这里的,罗局长可以用我的代号F来称呼我。”
    顾博凡觉得自己简直蠢到家了,面对着F特勤,自己居然说了那么多拙劣的谎言,现在被揭穿了反而更加羞耻不已。
    “F……F长官……”顾博凡小心翼翼地说道,“既然您都知道情况了,为什么还要……隐瞒身份?”
    “我刚刚来调查,具体情况都不了解,当然不能贸然暴露身份。我也是根据村民提供的线索,觉得曾经在那个村里受罚的奸夫,与失踪额警察陆骥很像,所以才去那个村里调查,没想到居然遇见了你。看你被脱得只剩一条泳裤的样子,觉得你十分可疑,所以才要从你这里尽可能地多获取一些信息。不过你的应变能力真的不错啊,把被扒光说成了游泳,身上的纹身也用谎言来掩饰。‘警奴’说成是‘猛男’,‘毛奴’说成是‘帅哥’,两个‘奴’字一个念‘男’一个念‘哥’,还居然跟我说是多音字,真他妈有你的。”说着,F特勤在顾博凡光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有屁股上的纹身,‘新鸡巴’念成是‘纯爷们’,‘臭小子’念成是‘坏小子’,还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这种骚逼,还想让女人爱?”
    “F长官……您都知道了,为什么要戏弄我……戏弄臭小子?”顾博凡本来有些恼怒了,但现在有求于罗局长和F特勤,只能老老实实地自称臭小子。
    “当然是对你这警界耻辱的惩罚了!”F特勤又响亮地扇了顾博凡的屁股一下,罗局的办公室里都传出了回声了,“罗局,您不介意我在这里惩罚您的下属吧?”
    “有什么可介意的?这个警界耻辱根本不配做我的下属,任何人都可以惩罚他。”
    显然罗局长已经完全不把顾博凡当自己人了,不过为了救战友,顾博凡也只能任凭惩罚了。
    “我们马上就行动,不过不能去太多的人,以免打草惊蛇。既然臭小子知道路,那就罗局您和我,让臭小子带路,我们马上就出发。”F特勤指挥到,“不过臭小子不能穿衣服,这样一旦有突发情况,臭小子就只能装作是迷路了,又回到了组织的地牢里,不暴露我们才有机会。”
    顾博凡显然对F特勤的安排十分不满,但他却只能服从。于是,在罗局长和F特勤的带领下,顾博凡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出了罗局长的办公室。下楼梯的时候,眼见着自己从前的同事们都在用一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裸体和羞耻的纹身,甚至对他指指点点,顾博凡真是被露天被陌生人调教还要无地自容。顾博凡开始怀疑自己,与其这样受辱,他逃出来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是为了战友们!没错,只要有战友们在心里,顾博凡就无所畏惧,同事们歧视的眼光,顾博凡一样可以咬牙忍受。
    这时,从警局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矫健的猛男。
    “团……团长?”顾博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者居然是马彦宽。
壮壮sm123 发表于 2019-8-15 12:42
希望能早日看到虐马团长
多支持一下活动文,自然会有老马的
a110c220 发表于 2019-8-16 09:56
我不想看老马,我想看顾警官
顾警官是一条真狗……你需要反思一下自己了
壮壮sm123 发表于 2019-8-19 10:01
双警还是绿的
还不如先帮我把活动文顶成红色
壮壮sm123 发表于 2019-8-19 12:18
我这已经是红色了
那是紫红色,离红色还有很远呢……话说能不能去活动文里聊,在这里留言再多也帮不到我。还有,你之前给活动文评分的时候评错了楼层,能不能麻烦你去活动文的 1楼 重新评个分?你多评的那两分我找个楼层还给你。
被人盗文了,微博上的不是我
(四十九)返回
    顾博凡这一路上都很别扭。由于罗局亲自开车,F特勤坐在副驾驶上,赤身裸体的顾博凡必须和团长马彦宽并排坐在后座。顾博凡也觉得罗局长能允许他光着的大屁股直接坐在座位上是看了马彦宽的面子,否则他就要在车里罚跪一路了。
    顾博凡别扭,是因为自己必须以羞耻的裸体来面对马彦宽。虽然他的裸体在看着他从入伍到转业的团长马彦宽面前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但被扒了个精光,涂画上羞耻的纹身,还是让顾博凡羞耻到都不敢与马彦宽有直接的眼神交流。
    “到了吗?”根据顾博凡记忆当中的描述,车开进了之前他们被也外调教的公园。
    “就是这里。臭小子就是从这里逃跑的。”顾博凡回答道。马彦宽疑惑地看了顾博凡一眼,他不知道顾博凡为什么要自称臭小子。顾博凡已经二十五岁的,除了看着他成长起来的这几位领导,不应该再被叫做臭小子了。他当时还不知道,即便是已经奔四的他本人,也要自称臭小子了。
    “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会在公园逃跑?”F特勤问道。
    “报告F长官,臭小子是在公园里……接受也外调教的时候逃跑的。”
    “我来过这里!那天不会就是你们吧?”马彦宽反应了过来,这就是他接宋嘉伟电话时所在的公园,如果不是宋嘉伟给他打了个电话,也许那天他就顺着声音找到了顾博凡他们,也就不会让顾博凡是现在这样的局面了。哎,为了一个那样对自己的儿子,居然错过了搭救自己战士们的机会。
    接下来的路,顾博凡就并不是十分确定,他只能凭借着自己在车里被押送过来时的方向感指路。顾博凡不愧是优秀的警察,方向感和侦查力都实在是太好了,他居然凭借着记忆,把车引到了海岸边上,这里就是之前调教师聂雄把王莅刚从穆文的奴隶岛上带回地牢受罚时走的入口(见《双警奴·番外的番外之军逼的专属惩罚》)。
    “这入口是开着的,不会有诈吧?”罗局停下车,说道,“F特勤,我们要不然先回去?”
    “罗局说得对,我们回去可以制定个计划,大概一周之后可以执行。”
    “F长官,臭小子的战友们可等不了了……”顾博凡壮着胆子来求F特勤不要同意收队。
    “我们现在都不方便深入打探,不过你现在光着屁股,可以假装你走投无路,又回到了这里当做借口,你可以在里面给我们信号,我们在外面见机行事。”F特勤给了顾博凡一个发信器,不过顾博凡身上没有能携带的地方,就只能塞进屁眼里。
    “插屁眼也行,你到时候用力挤一下肛门就行了。”
    顾博凡只身一奴,重新走进地牢的入口。阴森森的走廊,是如此的熟悉,顾博凡都没有感觉到害怕,不知道是因为援兵就在身后让他有恃无恐,还是他已经习惯了地牢里的环境了。顾博凡小心翼翼地走着,直到他路过“极刑室”,里面的叫喊声吸引住了他。虽然听得不是特别清楚,但这熟悉的惨叫声,显然是来自他的战友们的。那一次次猪拱地的哼声是王莅猛操人的时候经常发出的声音,之前在地牢里“开车”的时候,王莅猛操着王莅刚,而王莅刚操着他顾博凡,所以王莅猛操屁股时发出的哼声就在他身后不停地回响;那一轻一重交替的“唔唔”和“嗯嗯”的声音,一听就是陶凯旋一边被操嘴一边操屁眼分别发出的哼叫,顾博凡心里回想着,但他似乎的确没有听过陶凯旋在他面前被迫用嘴伺候主人,更没见过他操别人;那一声声“哦”、“啊”则是王莅刚发出的低吼声,一定是他处在“夹心饼干”的位置,一边屁眼被爆开一边操人时发出的声音,王莅刚曾经两次处于这个体位,一次就是和顾博凡和王莅猛组成肛交列车的时候,他就在顾博凡耳边低吼,还有一次是夹在陆骥和废奴张志祥之间,并与顾博凡、臭小子孙巍和洋奴约汉组成的肛交列车进行比赛时;而最后那被大鸡巴爆开屁眼时痛苦而奔放的纵情嘶吼,就是来自顾博凡最熟悉不过的陆骥了,这种声音他在无数个场合听过无数遍了,其中有很多次,他本人就是陆骥发出这种声音的原因。顾博凡虽然不懂得MDA代号,但仅仅通过声音,他就知道现在四只奴隶的体位是王莅猛操陶凯旋的嘴,陶凯旋操王莅刚的屁眼,王莅刚操陆骥的屁眼,用MDA代号表示就是D→MD→AD→A。
    这一天,从早八点到现在,一直是黄青和安白轮流对四只贱奴用电刑,私奴“开车”串起来的人体蜈蚣,在操屁眼(D→A)的基础上,把操嘴(D→M)的元素也加了进去,这样就在“肛交列车”上有增加了七种体位,以“猛犬辱警”的顺序为例(猛犬辱警,就是“猛奴”王莅猛、“犬奴”陶凯旋、“辱/乳奴”王莅刚、“警奴”陆骥的顺序):第一是“操操吸馅饼”(MDA代号:D→AD→AD→M),王莅猛操着陶凯旋的屁眼,陶凯旋操着王莅刚的屁眼,三奴形成“肛交列车”式,而陆骥跪在地上,给王莅刚口交;第二是“操操吸二连”(MDA代号:D→AD→MD→A),王莅猛操着陶凯旋的屁眼,陶凯旋操着跪在他面前的王莅刚的狗嘴,三奴形成“操吸馅饼”式,而陆骥跪趴在地上,头在大臭脚王莅猛的臭脚之下,腰背在陶凯旋胯下,而屁股撅起,被跪地的王莅刚爆操;第三是“骑脸肛交列车”(MDA代号:D→MD→AD→A),陶凯旋、王莅刚和陆骥一个操这一个,形成肛交列车,而王莅刚骑在陶凯旋的脸上,大腿根部搭在陶凯旋的肩膀上,鸡巴塞在陶凯旋的嘴里操他;第四是“操屁口交列车”(MDA代号:D→AD→MD→M),王莅猛、陶凯旋、王莅刚构成与“操吸馅饼”,与“操操吸二连”一样,但陆骥是反过来跪趴的,臭脚被大臭脚王莅猛踩着,腰背在陶凯旋胯下,狗嘴含着王莅刚的军屌挨操;第五是“骑脸操吸馅饼”(MDA代号:D→MD→AD→M),陶凯旋操着王莅刚的屁眼,王莅刚操着跪在他面前的陆骥的狗嘴,三奴形成“操吸馅饼”式,王莅刚骑在陶凯旋的脸上,大腿根部搭在陶凯旋的肩膀上,鸡巴塞在陶凯旋的嘴里操他;第六是“骑脸操吸二连”(MDA代号:D→MD→MD→A),陶凯旋操着跪在他面前的王莅刚的狗嘴,王莅刚操着跪趴在地上的陆骥的屁眼,陆骥的头则在陶凯旋的臭脚中间,三奴形成“操吸二连”式,王莅刚依然骑在陶凯旋的脸上,大腿根部搭在陶凯旋的肩膀上,鸡巴塞在陶凯旋的嘴里操他;第七是“口交列车”,这一次是4P版本的,与“骑脸操吸二连”类似,只不过陆骥翻过身来,用狗嘴吸吮着王莅刚的鸡巴,王莅刚跪舔直立的陶凯旋的鸡巴,而陶凯旋被王莅刚骑着脸操嘴。每一个体位都要进行十二次体位轮换,还要配上电击,就这样持续了一整天。
    顾博凡看到了自己受难的战友们,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用力挤了挤自己的肛门,想要召唤门外的各位长官们进来解救他们。但是出乎顾博凡意料的是,地牢里的警报器居然响了。顾博凡瞬间听到一系列的“哐”、“哐”的声音,是地牢走廊被从天而降有极粗的铁条支撑的铁门分割成一个一个监狱隔间一样的“小屋子”,而顾博凡就被困在其中一个里面。
    “四十二小时二十七分。”顾博凡看到大汉一行人从极刑室里走了出来。大汉看了看手表,好像是一直就知道顾博凡一定会回来,特意给他计时一样。
    顾博凡看了看眼前的铁条,即便是在他经历最旺盛的时候,也不可能冲破这钢铁的牢笼的,更何况现在的顾博凡已经要虚脱到站立都很吃力了。不过即便这样,顾博凡也还是依然很嘴硬的。
    “就算你们抓了我也没用,我再也不会向你们屈服了!”顾博凡大喊道。他心想,有马团长在,这一次他们一定可以把组织连窝端掉。不过现在自己又被抓住了,组织在覆灭之前,想必也会杀掉他和他的战友们泄愤。
    顾博凡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毕竟他已经是军警两界的耻辱了,在除掉组织之后,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别了,军装!别了,警服!
    顾博凡对这个世界还有依依不舍的。他才二十五岁,许多人在他这个年纪还在啃老,而他却已经成为一名英勇的特种兵和警员了。他抓捕过张古雄这个作恶多端的毒贩,又即将清理掉这个凌虐男奴的组织,虽然他在十天里受尽了折磨却依然没有屈服。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话别说得太早!”大汉阴冷地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把马彦宽那个老逼找来了,就有恃无恐了?你回头看看谁来了!”
    顾博凡一下子被大汉说中了想法,心想不妙。他一回头,发现罗局长和F特勤一边一个,把已经不省人事的马彦宽给架了进来。他们走到顾博凡左侧的小“隔间”里,把马彦宽重重地一摔,马彦宽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但这么重地一摔都没有把他弄醒。
    “团长?团长!!”顾博凡没想到连自己的团长也被带进了地牢。
    “哼!臭小子!你猜你夹了屁眼里的发信器之后都发生了什么?”罗局长说道,“不但出发了地牢里的警报,而且还让我们车向后座上坐着的马贱逼喷射了催眠剂!”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顾博凡这才知道是他所托非人,相信了人面兽心的罗局长。
    “你究竟是有多蠢?!可千万不要让张老板知道他曾经栽在你们这样脑子不好使的傻逼手里!”罗局长讽刺道,“你应该知道你们转业后做了警察是被人整了,就没想过为什么非要把你们送到我这里来吗?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陆骥旷工一个星期,我不但不找他,还要算他旷工吗?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回来的时候,我先要把你狠狠地羞辱一番吗?”
    罗局长的灵魂三连发问让顾博凡哑口无言。是啊,自己怎么那么蠢?在这种危机关头,他为什么要去相信平时对陆哥和自己就颇有成见的罗局长呢。
    “把陆骥带出来吧。”大汉对旁边的黄青和安白说道。这两位柔弱的少年主人回到极刑室,停掉了电击,他们一人拿着一只钩子,往陆骥的腋下一套,把陆骥在地上拖着,一直拉到了顾博凡右侧的隔间里。
    “废奴陆骥,你看看我是谁!”F特勤队陆骥说道。陆骥被电击折磨了一天,吃力地抬起头来,他看到了自己旁边隔间里的顾博凡,心里就凉了,再往前看,又见到倒在地上的马彦宽,虽然F特遣的脚踩在马彦宽的脸上,但陆骥还是认出了自己团长的脸,心想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连马团长都被组织俘获了。陆骥继续抬头向上看,他认出了F特勤。原来这个F特勤,就是之前在村子里调教他的村民铁柱。
    “废奴陆骥,快向顾博凡解释一下,这位F特勤到底是谁吧?”罗局长看到过去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的陆骥现在的这幅窘态,更是要变本加厉地羞辱他一番。
    陆骥在极刑室里的时候早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是所有贱奴当中最为理性的陆骥知道,现在这一次逃跑任务已经失败了。如果现在就和组织硬碰硬,结局不会是玉石俱焚,而是单纯的玉碎。如果这是他陆骥自己,当然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可是现在他还要考虑战友的生命安全,还有现在倒在地上的马团长。陆骥识大体,知道现在必须要再次忍辱负重,以求得下一次逃跑的机会。于是陆骥咬着牙,把身体支撑起来,跪在地上,努力提高声音,开始报告:
    “报告罗局长!这位曾经在村里对臭小子陆骥进行过‘奸夫调教’,识破了臭小子陆骥冒充臭小子王莅刚的事,并导致臭小子王莅刚被俘获,后来还抓住了废奴张志祥。”
    罗局长看到陆骥屈辱的样子,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微笑。
    “现在还把废奴臭小子顾博凡带了回来。”大汉说道,“调教师方铁林,在最近一年内表现优异,从调教师晋升为A级调教师。”
    “谢谢査老师的提拔!”F特勤,也就是铁柱回答道。这方铁林就是铁柱的大名,他加入组织也有些时日了,从一个贫困乡村的娃子,一步步走到今天,也的确不容易。
    “不过A级调教师才只是个开始,上面还有AA级和AAA级调教师,最后能获得S级的考核名额也只有十二个,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啊。现在你倒是可以入手几个奴隶,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技术了。”
    “那还要罗警官多多帮忙啊!”铁柱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到,拍了拍旁边罗局长的肩旁。这罗局长什么身份,平时哪有人敢拍他的肩旁?看来在组织里,起码A级调教师就可以不把警察局的一局之长放在眼里了。
    “一定一定!”罗局长往旁边撤了一步,很紧张的样子。不过好在奴隶们都还在场,铁柱也没有再为难罗局长。
    “废奴顾博凡,你的战友已经因为你受了一天的刑罚了。现在既然你回来了,也是该让你看看他们的处置了!”
    说话的是黄青。顾博凡看着黄青的眼里充满了无奈,就和他第一次擅自逃跑时的眼神一样。顾博凡也做了英勇赴死的决定,可是他又想,他在这里就是要保护像黄青安白这样被迫加入组织的年轻人的,自己已经连续两次破坏了黄青的计划,如果最后还连累黄青出现危险,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噗通噗通——顾博凡的双膝跪倒在地,臣服在黄青面前。
    “废奴臭小子顾博凡,请主人责罚!”
    昏迷的马彦宽被带了出去,顾博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他和陆骥又回到了极刑室里,与王莅刚和陶凯旋重聚。战友相见,心里都知道这次逃跑计划失败了,剩下来的只能是忍耐接下来的惩罚。
    “集合!”大汉一声令下,五只奴隶排成一排跪好,按照被俘的顺序:陆骥、顾博凡、王莅刚、王莅猛、陶凯旋。
    “废奴臭小子顾博凡,出列!”
    “废奴臭小子顾博凡,到!”顾博凡应声,跪爬着出来了。他爬到大汉脚边,转过身来,面对着跪成一排的奴友们。
    “臭小子,我要让你好好看看,你的队友们因为你的逃跑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极刑处决!”
    顾博凡听到处决二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他在做特种兵的时候,当然知道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任何一点点失误都可能会导致战友的牺牲,但是在实操的过程中,像顾博凡这样优秀的战士从来就没有失败过。而现在,他要真实地体验到失去战友的滋味了。
    “废奴陆骥,自己上刑架!”大汉命令道,陆骥又爬上了最初对他实行电刑的“电椅”。与此同时,黄青用浸过油的带刺麻绳把跪在地上的顾博凡紧紧地五花大绑,而安白则用电棍把王莅刚、王莅猛和陶凯旋直接电到摊到在地,无法动弹。
    “行刑!”大汉一边说,一边按下按钮。只见极刑室的墙壁上伸出了好多机械手臂,末端都带着疯狂旋转的可怕钻头,每个钻头都发出蓝色的电火花。这些钻头有的在陆骥身前,有的在身后,但陆骥也已经被“电椅”电得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这些可怕的刑具狰狞地威胁着他。
    “这些是‘内脏电钻’,每一个都在瞄着废奴臭小子陆骥的一个内脏。我会按照肝、脾、胰、胆、肠、胃、肾、肺的顺序钻透他的身体,然后钻他的前列腺、鸡巴、屁眼、卵蛋,最后才是他的心脏。”
    大汉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话,但顾博凡听起来就像是五雷轰顶。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陆骥在自己面前被比凌迟还痛苦的方式处决。
    “不要啊!主人!爸爸!主人爷爷祖宗!您用极刑处决臭……废臭奴顾博凡小子吧!”顾博凡已经语无伦次,他想磕头请死,但黄青绑得太紧了,他连磕头都做不到。
    “不处决废奴臭小子陆骥也可以。”大汉在电钻已经可以电击到陆骥皮肤的时候突然停住了电钻的继续前进,“不过我也不想处决你,你给我唱个歌助助兴吧!”
    顾博凡听到了大汉的要求,脑子一片空白。反差太大了,顾博凡已经觉得自己精神有些恍惚了。
    “大奶头,你来告诉废奴臭小子顾博凡,我之前说过,等到它回来之后,要唱什么歌了吗?”大汉知道王莅刚在穆文的奴隶岛上经常被电击,所以从电击中恢复得也比较快,现在他应该可以说话了。
    “报告主人!主人说过……要废奴臭小子顾博凡唱……《千年等一回》……”王莅刚趴在地上,缓缓回答道。
    顾博凡已经顾不得太多了,这首歌他当然会唱,如今能救陆骥的命,别说是唱歌了,就是吃屎喝尿他都会冲上去直接去做了。顾博凡抬起头来,用颤抖到扭曲的声音大喊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嘿!哈!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嘿!哈!吼!”
    滑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极刑室里。顾博凡的声音扭曲到诡异,甚至听不出他的情绪。
    “千年……千……哈哈哈哈”顾博凡唱着唱着,突然忍不住笑了两声。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该笑,但他根本控制不住,最后只能尴尬地抬头看看大汉,像一条犯错的狗一样。“千……”顾博凡突然失控地大哭了出来。
    “可以了。”大汉摆了摆手,他知道顾博凡已经精神崩溃了。大汉按下电钮,墙壁上的电钻都收回去了。大汉根本不想处决陆骥,但他要一次来冲破顾博凡的心理防线。显然,他成功了。
    “谢谢主人饶废奴臭小子陆骥狗命!谢谢主人饶狗命!”顾博凡看到大汉收起了神通,连忙在地上反复念叨着感恩的话,简直像魔怔了一样。但大汉对他无动于衷,只是一脚踢开。
    极刑全部结束了。奴隶们也已经虚到毫无力气了。大汉决定喂他们一些食物。狗粮,还是熟悉的配方。这一次,主人们也都累了,大家都去休息了一会,而喂食任务,就交给了刚刚安顿好马彦宽的,新晋A级调教师铁柱。他对于能够再次玩弄陆骥,兴趣可是很大的。
    狗粮吃饱之后,大汉、穆文、黄青和安白也都会来了。要说这狗粮也真是神奇,吃下去很快就消化了,受了连续折磨的奴隶们虽然依旧疲惫,但居然也能跪直跪正,恢复了军奴警奴应有的状态了。
    之后,自然是对顾博凡逃跑的惩罚。他的战友们为了他受了四十二小时二十七分的电刑,现在自然是他加入的时候了。首先是二十七分,奴隶们并排跪着,被自动挥舞着带电铜丝制成的细鞭的“挥鞭机”倒吊这抽打二十七分钟。
    电鞭抽打之后,奴隶们穿上“电网衣”。那是由金属丝网制成地渔网状紧身衣,把奴隶们的身体紧紧箍住,奴隶们的肌肉从丝网镂空的菱形格子里高高凸起,像是准备接受凌迟渔网抄一样。电网衣上金属丝的交叉点上都有一根金属针向下刺进奴隶的身体里,鸡巴和屁股上的网格更是细密,像王莅刚这样包皮长的,还被特意照顾,穿的电网衣也有专门把包皮从内外两面都刺满的针。奴隶们的乳头都被钢针穿刺,鸡巴插入导电的尿道棒。此外,还有高空威压穿过电网衣的空隙,把奴隶们吊在半空中,这样奴隶们就可以摆脱引力,更好地完成主人要求的动作,同时接受来自威压的巨大电流,并被电网衣传导遍全身。在奴隶们遍体鳞伤之后的四十二小时,他们又被命令摆成四十二种屈辱的交合造型,分别接受电击一小时!
    首先是“双龙烤架”(MDA代号:(D→M)_2(A←D)_2),顾博凡被两个奴隶双龙操嘴,再被另两个奴隶双龙操屁眼,共六种排列;然后是狗嘴被双龙,另两个奴隶分别操他的屁眼和被他的狗鸡巴操屁眼(MDA代号:(D→M)_2(D→A)A←D),共十二种排列,或者狗嘴被两奴双龙,另两个奴隶分别操他的屁眼和舔他的狗鸡巴(MDA代号:(D→M)_2(D→M)A←D),也是十二种排列;最后是顾博凡被三个奴隶三龙操屁眼,剩下的一个奴隶或者操他的狗嘴(MDA代号:(D→A)_3M←D),或者舔他的狗鸡巴(MDA代号:(D→A)_3D→M),或者被他的狗鸡巴操屁眼(MDA代号:(D→A)_3D→A),下来也是十二种组合。这下就凑齐了四十二个小时,用刑持续了一天多,直到2015年8月19日周三的下午三点多才结束。此时的奴隶们又一次虚到了没有人形。下来之后,再次进行了一次狗粮喂食。
    “其实,这就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大汉说道,“现在你们也该知道了,在我们这里,一日为奴,终身为奴,是不可能有逃跑的机会的。现在你们恢复之前的奴种,继续接受调教吧!”
    就这样,顾博凡和陆骥有成了双警奴,而之前的警奴军奴、屌奴肛奴、毛奴裸奴、蛋奴淫奴乳奴臀奴、犬奴拳奴全奴,各式各样的奴种和奴隶小分队也全部都重新恢复了。
    “既然这样,双警奴留下,我可是要带大奶头回我的岛上了。”穆文觉得王莅刚受到的惩罚也足够了,是应该带回去自己玩一玩了。
    “别急,他们才刚刚和老朋友见面,怎么就这么急着带他走啊?”大汉笑着说道。
    没错,大家可不要忘记刚刚被俘获的团长马彦宽啊。他已经昏迷了快两天了,现在也是时候拉他出来,让他见识一下组织的手段了。
    大汉把刚刚受过极刑的五只奴隶带回了地牢,并精心地准备了一番,而昏迷的马彦宽也被带到了一把椅子上,摊到在上面。
    马彦宽以为生他养他的那个村子已经是他的地狱了,他不知道,当他醒来之后,才会真正踏入地狱的大门。
更新一下,算是回馈一下活动期间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吧。这下总算是把计划内的体位写完了,剧情也顺下去了,下面就会是大家期待的老马了。下一章正好是第五十章,作为老马专场,也正好是全文到了一半的一个标志性事件。本身老马是个后期才会出现的角色,不过现在剧情的节奏已经被打乱了,在本文的后半场还是要尽可能地回到原定计划上去的。
好想到300楼啊,就可以二次变色了
梦游天国 发表于 2019-9-23 18:09
结局he吗。我都看绝望了
为什么绝望?你想看啥?
(五十)裸跪
    马彦宽睁开狗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他身处一个自己从没来过的屋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马团长,你终于醒了。”第一个迎接马彦宽的是大汉,当然,组织里的一众调教师们都在围观着被俘的性感团长,黄青、穆文、安白,还有特意赶回来的铁柱,每一位调教师的眼睛都在盯着马彦宽。
    “这是什么地方……”马彦宽虚弱地说道,他虽然没有被束缚,但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里是你手下的兵受刑的地方。”大汉说道,“而现在,你也要加入他们了。”
    马彦宽想要从椅子上起来,但根本使不上力气,而且他的下体还十分瘙痒。
    “别白费力气了,你中了我们的麻药,都睡了两天了。马贱逼!”大汉叫出了马彦宽在村里受刑时的名字,让马彦宽心里一惊。这个彪形大汉怎么会知道自己那个与世隔绝的村子里面的事?
    “还记得你离开村子时宋耀明给你的那条粉色三角裤衩吗?”大汉说着,用皮鞋踩了踩马彦宽的裤裆,“这内裤上面可是涂了麻药的,你的鸡巴屁股上都有伤,所以药效更快,你到这里的时候刚好发作。这种麻药我们可是在好多废奴身上实验过的,我们的计量可是控制得相当精准的。”
    “该死!快给我解药!”马彦宽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好啊,不过解药嘛……是男人的袜子。” 说着,大汉当着马彦宽的面,把踩在马彦宽裤裆上的脚从鞋子里拿了出来,直接踩在马彦宽的口鼻处,“好好闻闻吧,闻够了,你就有力气行动了。”
    “你……休想……”马彦宽本想拒绝,但他的脸根本转不开,即使屏住呼吸,也坚持不了太久,再说即便不去闻袜子,被男人的臭袜子踩脸所带来的羞耻也不小。
    “哟?马团长今天怎么这么矜持?不是当时那个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裸体被鞭打,还被小孩子弹鸡巴头子的马贱逼了?”
    “哈——”马彦宽本就全身无力,闭气也坚持不了太久,终于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还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像是在品味大汉温暖湿润的袜子一样。
    “这才对嘛,马贱逼喜欢男人的袜子,难道不是你们全村都知道的事吗?”大汉嘲讽道。
    马彦宽被大汉的话羞辱得无地自容,但是奇怪的是,吸了吸大汉的袜子气,马彦宽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动了。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真的是太讽刺了。马彦宽突然起身,准备制服大汉,但没想到刚刚站起来,麻痹的双腿就让他在大汉面前跪倒了。
    “马贱逼还是满识趣的吗,刚刚恢复了力气,就知道要在主人面前跪倒。”大喊说着,用刚刚被马彦宽闻过的脚踩在马彦宽的头上,强制他磕头,并用袜底重重碾压马彦宽的脸,脚汗都在马彦宽的脸上抹开了。“马贱逼,你以为闻了主人的袜子,身体能动了,就恢复了全部的战斗力了吗?看来你不只是只贱逼,还是只傻逼啊!哈哈哈哈。”大汉疯狂地嘲讽道,“而且,就算你能以一敌五,你不要忘记了,你手下的那群贱奴还在我们手里呢,你不老老实实地听话,可有他们好受的。”
    “他们在哪?”马彦宽几乎是脱口而出,他是在是太担心手下的兵了。
    “别急,马上就让你见见他们。现在你就在地上跪直了!”
    马彦宽当然不肯接受这种屈辱的命令,可是现在对方人多势众,还有多名人质在手,自己根本没有还价的筹码。马彦宽心想,既然对方知道自己在村里做的事,想必早就看过自己当众赤身裸体被众人鞭打玩弄的场景了,如今先委曲求全,当做缓兵之计,也未尝不可。于是,马彦宽只好直起身子来,跪得笔直笔直的。
    “不愧是团长啊,不用一点一点地纠正动作,就知道怎么跪得规范。”大汉夸奖道,并把马彦宽的军帽戴在了他的狗头上。只是这种夸奖,马彦宽怎么听怎么羞耻。
    “査老师,马贱逼这是在他们村里练过的,不跪好了,他儿子会用他亲手泡过盐水的树枝狠狠地抽他的大臭屁股的。为了不被自己儿子揍屁股马贱逼能不认认真真地练习罚跪吗?”铁柱这时见缝插针地又羞辱了马彦宽一番。
    “马贱逼,F特勤说得对不对啊?”大汉问道。
    马彦宽这才发现之前的F特勤居然也是在组织这一边的。
    “F特勤?原来是你出卖了我们!”马彦宽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冲上去狠狠揍铁柱一顿。
    “出卖?我本来就是组织的人,怎么能叫出卖呢?要说出卖,也应该是罗局长出卖了你们。”铁柱淫笑着说。
    “罗局长?”马彦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罗局长一早就是组织的人,那自己把顾博凡和陆骥交给他,岂不是所托非人?不过说起来顾博凡和陆骥的去留问题,本就是更上层的决定,他马彦宽也无权过问,看来这里面的水实在是深不可测啊……马彦宽心想,他们既然把谁是内鬼都直接说出来了,看来是不打算让自己活着出去了。
    马彦宽哪里知道,组织的本事早就大到了即便让他出去,也让他翻不出任何浪花来。
    “行了,你不是想你的兵了吗?现在让你们团圆!”大汉说着,对铁柱示意了一下。铁柱拿起了遥控器,按了几下,说道:“马贱逼,你看好了。”
    马彦宽醒来之后,实现还很模糊,还没太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现在马彦宽定睛一看,原来在自己眼前的五位调教师身后,有一块大幕布,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不过看起来就像是一出好戏的样子。
    幕布缓缓拉开,但只在半空中露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空白,马彦宽的目光从中透过,仅能看到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背面。从脖颈到脚踝,但看不见头部。不过脖子上拴着的绳子却是清晰可见,一看这个男人就是在受绞刑。双手紧紧捆住,让裸男连挣扎都不能进行太过剧烈的抖动。裸男的身上满是交错的鞭痕,特别是裸男的屁股,早就被抽打得红肿不堪。
    “马贱逼,看出这具身体是谁的了吗?”铁柱问道。
    马彦宽对这具身体并不十分熟悉,比起自己手下的士兵,这句躯体显然不够壮实。但马彦宽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及时回答的话,绞刑是不会结束了。马彦宽仔细看了看,觉得还是有些似曾相识的。虽然看着不如王莅刚壮实,但身形骨架还是有王莅刚的影子的。马彦宽心想,也许是王莅刚饱受折磨之后,被折腾得瘦了一大圈也是有可能的。事到如今也只好赌一把了:
    “这是王莅刚!”马彦宽回答道。
    “哈哈,还说在乎自己的兵,现在给你看他们的屁股,你都分辨不出来谁是谁。”铁柱嘲笑道,他一按遥控器,裸男便被绞在脖子上的绳索转到正面来,并露出正脸。马彦宽一看,这裸男虽然看着有几分像王莅刚,但却不是他。
    “这是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王莅刚的弟弟,大臭脚王莅猛。”铁柱解释道。马彦宽则是被王莅刚名字前面那一长串的羞辱性奴名搞得晕头转向的。
    “快把他放下来!”看到王莅猛的脸都已经被憋紫了,马彦宽立刻大喊道。
    “真是好笑,你作为一只贱逼,就用这样的态度请求主人吗?”铁柱这么一说,把马彦宽说愣住了。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些调教师比村里那群恶人还要不好惹,可马彦宽还一时想不出符合他们要求的方式对他们说话。
    “不说就算了。反正大臭脚也不是什么有用的贱奴,绞死了也不可惜。”大汉随口一说,马彦宽可慌了。虽说他以前从来没见过王莅猛,可毕竟是一条人命啊,又是自己手下的弟弟,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活活勒死呢?
    “马贱逼请求主人,放了大臭脚……”马彦宽跪正了身子,提出了羞耻的请求。
    “操,光是请求,一点诚意都没有。”大喊说道,“我提点你一下吧。想要我们放过大臭脚,你就要露出你的大臭脚。”大汉在明示马彦宽脱鞋。
    马彦宽心里苦笑了一声。自己是马贱逼的事看来大家都知道了,想必自己的裸体也不是什么值得隐藏的了。如今为了救人一命,自己露个臭脚又有什么所谓?马彦宽笔直的跪着,快速解开自己军靴的鞋带,踩下军靴,又脱下自己的袜子,露出了成熟壮汉的大臭脚。马彦宽昏睡的时候一直没脱衣服,臭脚的味道也很重要,让马彦宽自己也羞耻不已,但现在他根本无暇去想这些。
    “报告主人!马贱逼已经露出大臭脚,请求主人放了大臭脚王莅猛!”
    大汉看了看马彦宽的臭脚,评论道:“嗯,果然是双臭脚啊!行,一脚换一脚,放开他。”
    有了大汉的许可,铁柱按了一下遥控器。王莅猛脖子上的绳索自动被解开,变成了一个自由落体,只听得咣当一声,但却不像是一整个人落在地上的声音。铁柱再玩了玩遥控器,王莅猛的身体整个都露了出来,这时马彦宽才发现,原来王莅猛的双脚上还有一个绳圈,现在把王莅猛倒吊了起来,不过这绳子太长了,让王莅猛的头直接撞到了地上,这才发出了刚才的声响。王莅猛刚刚被勒得窒息,头再被撞了这么一下,现在已经直接晕厥了。
    “大臭脚,自然要被吊着臭脚了。”铁柱笑着说道,又按了按遥控器,让王莅猛脚上的绳索收紧,把王莅猛悬到了半空中。
    下一个使用遥控器的是安白。幕布被打开了一块,一具男子赤裸的上身,从被项圈勒住的脖子以下到隐约可见的短密阴毛以上全部露在马彦宽眼前,发达的胸肌下方赫然写着一个“骚”字。
    “马贱逼,这个男奴是谁,你总能认出来了吧?”安白问道。
    “报告主人,这是……陶凯旋?”马彦宽在部队的时候也常见战士们赤膊训练,对陶凯旋的身材还是比较熟悉的。
    “懂得说‘报告主人’了?”安白笑着说道,“可惜你猜错了,这个逼叫‘大屁股陶凯旋’。”组织给奴隶们取的专属奴名,这些马彦宽怎么会知道?“马贱逼,想要我们放了大屁股,你应该露出什么呢?”
    “报告主人……马贱逼应该……露出……露出屁股……”马彦宽已经有些觉悟了,他已经准备好脱掉军裤,甚至露出屁股。
    “别这么着急,好像谁想要看着你的屁股似的。”安白笑着说,“把你的军帽摘下来就算露出屁股了。”
    这不就是变相说马彦宽的脸是屁股吗?然是面对即将被绞死的陶凯旋,马彦宽也只好屈从,毕竟为了救素不相识的王莅猛都脱了鞋袜了,就自己心爱的战士,当然可以脱军帽了。
    “报告主人!马贱逼已经露出大屁股,请求主人放了大屁股陶凯旋!”马彦宽熟练地脱帽,向主人们报告。
    “这屁股,都不是特别光滑柔嫩了。”大汉拍了拍马彦宽的脸,品评着他的“屁股”,“也行吧,一腚换一腚,放开大屁股陶凯旋。”
    安白按了按遥控器,陶凯旋脖子上的项圈后面的链条被松开,原来这是一条狗链。陶凯旋身子向下一沉,但很快就停在半空中。大幕整个拉开,露出了臀奴的整具裸体,原来他的尾椎骨上被钉进去“狗尾”也被悬吊了起来,相当于狗奴被揪着尾巴吊了起来。安白抓住陶凯旋的双腿,把他的屁股转给来给马彦宽看。
    陶凯旋的屁股在部队里就是出了名地翘,连宽松的军裤都能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的。作为陶凯旋的上级,马彦宽在私下里也有时会开玩笑,拍一拍陶凯旋的屁股。但他没想到的是,陶凯旋的臀肌现在居然变得更加发达了,简直就是个性爱马达。在陶凯旋的屁股上,分别纹着“裸”、“奴”字样和“大屁股”、“臭小子”字样,但屁股上的各种鞭痕更是让马彦宽看得无比心痛。
    “大屁股是臀奴,在准备上场之前,还和其他四只贱奴一起给他挑选了刑具,每一种刑具都在屁股上重重责打了二十下。作为臀奴,每天至少要被责打屁股一百下,这也只不过是最低标准。”安白解释道。
    说道其他奴隶,大汉又示意穆文使用遥控器。很快,又一具男性背面的裸体全部展示在马彦宽面前。宽阔的后背、粗实的小腿,还有两瓣结实的大屁股上都纹着“臭小子”字样。
    “马贱逼,你再看看这是谁?”穆文笑着问道。
    “报告主人,这是王莅刚……”这一次绝对不会错,这么发达的肌肉,一定是王莅刚,虽然马彦宽也不知道王莅刚在组织的奴名是什么。
    “哈哈,刚才不还把大臭脚当成了王莅刚吗?他在这的名字叫大奶头,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穆文说道。这身体当然是王莅刚的,而且穆文还重新给他纹了身,让他基本恢复了“第一代”纹身的状态。
    奶头……露出奶头不就是光膀子吗。马彦宽早就已经做好了脱衣受辱的准备,现在他要为王莅刚脱去上衣,也觉得不亏,但是当他略显麻木的手指颤抖着解开军服扣子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耻辱与不甘。在村子里被罚当众裸体,被村民们视奸羞辱,指指点点,奚落咒骂,最后狠毒地鞭打……这些可怕的回忆立刻再次涌上心头。
    “报告主人!马贱逼已经露出大奶头,请求主人放了大奶头王莅刚!”跪在地上的马彦宽把军服和背心叠放整齐,大声报告。熟男团长露出饱满的胸肌、宽厚的肩膀,粗壮的胳膊和紧致的腹肌,但却要汇报自己露出的乳头,而且,他知道大汉一定会检查过他的奶头,才会放过王莅刚的。
    “马贱逼,身上怎么这么多鞭痕啊?”大汉明知故问。
    “报告主人,马贱逼是因为生性淫荡,被村规惩罚。主人,请主人放下大奶头吧,不然一会真的要被勒死了。”马彦宽不顾羞耻,立刻回答大汉的问题,只为了快些救下王莅刚。
    “好啊,那你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奶头。”大汉说着,退了一步,双手却做出一副要揉捏乳头的样子。马彦宽明白,这是要他亲自把乳头送进大汉的手里被玩弄啊。这种羞耻,岂是堂堂团长能够忍受的,但为了救王莅刚,他也只能屈从。马彦宽屈辱地膝行,并高高挺起胸膛,不但展示自己的乳头,还要主动塞进大汉的手里,供大汉使用。
    “嗯,手感不错,都这么大年纪了,奶子捏起来还像处男一样。”大汉捏过的乳头数不胜数,自然可以对马彦宽的乳头评价一番。而马彦宽这么多年一直赎罪一样地禁欲,乳头更是他的禁区,如今被一名陌生男子如此羞耻地碾压揉按,强烈地刺激居然让他发出阵阵闷哼,裤裆里的狗鸡巴也不老实了起来。
    “操,怎么?玩个奶子就发骚了?看来叫你贱逼还真没叫错!”大汉说着,惩罚式的在马彦宽的乳头上狠狠地捏了两下,爽和痛让马彦宽这个中年硬汉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操,一会再接着修理你。一奶换一奶,老穆,把大奶头放下来吧。”大汉说着,语气里带着一种“勒死他你会心痛吧”的感觉。穆文没接话,直接按了按遥控器,王莅刚的身子往下一沉,也停在半空。穆文上去托着王莅刚的屁股,把他的正面转向马彦宽,原来王莅刚的乳头被乳环穿过,绳索通过乳环把王莅刚悬吊了起来。王莅刚浑身上下布满了鞭痕针孔和羞耻的纹身,马彦宽真是不敢想象他手下的硬汉班长究竟经历了什么。
    不过战士们的所见所闻和亲身经历,迟早要在马贱逼身上过一遍的。
    “下面我亲自来吧。”大汉说着,结果遥控器,又是一具正面的裸体被展示给了马彦宽。裸男的左肩纹着“警”字和一只戴警帽的警犬,右肩纹着“奴”字和一只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敬礼的男奴,勃起的鸡巴被捆在龟头上的砝码坠得指向地上,露出鸡巴背部上的“裸奴”纹身。马彦宽看了看这具身体,清晰可见的十块腹肌,一看就是陆骥的。
    “报告主人,这是陆骥!”马彦宽不知道奴名也直接作答,他在等着大汉的提示,并做好了脱掉任何意见军装的准备,虽说他身上的衣物早已不多了。
    “这个是‘老屁眼’陆骥。”大汉说着。
    这么快就到屁眼了吗?马彦宽心里苦笑道。早晚的事,脱就脱吧。马彦宽解开自己的皮带,跪着就把军裤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粉色的三角裤衩。马彦宽还要脱内裤,但被大汉制止了。
    “露出屁眼就行了,鸡巴先别露,还留着又用呢。”
    马彦宽十分有大局观,立刻理解了,毕竟还有一个顾博凡没出场呢。
    “报告主人!马贱逼已经露出老屁眼,请求主人放了老屁眼陆骥!”马彦宽用力把紧致的内裤的后面脱到大腿根的部位,前面则被勃起了的狗鸡巴勾住,没有脱掉。
    “老屁眼,说得没错,你的屁眼的确是在场奴隶中最老的。”大汉说着,把一个手机放在马彦宽前面不远处的地板上,“撅起屁股,让我看看你的屁眼到底有多老!”
    跪姿撅腚,简直和磕头别无二致。马彦宽一边亲手抓住自己满是鞭伤的屁股,大力分开,向大汉展示自己成熟的屁眼,一边看着眼前的手机传输来的画面。原来大汉正在用另一个手机拍摄马彦宽的屁眼,而屁眼的画面正在以高清无码地方式直接穿回马彦宽眼前。不但如此,大汉一手持手机拍摄,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圆珠笔一样的东西,在马彦宽屁眼的褶皱上拨弄着。
    “来,看看你的屁眼究竟有多老,查查年轮。”大汉一边拨弄着马彦宽的肛褶,一边命令马彦宽大声报数。马彦宽用眼睛扫了一下正被绳索勒紧脖子像被刮鳞的鱼一样挣扎的陆骥,只能乖乖报数……
    哗啦!马彦宽报数结束之后,大汉终于放下了陆骥。用大汉的话说,这叫“以眼还眼”,只不过这个“眼儿”,只得是屁眼儿。当然,陆骥也悬在半空,他的屁眼里一直塞着一个巨大的肛钩,把差点窒息而晕厥过去的陆骥给挂了起来。
    “黄青,最后到你了。”大汉把遥控器扔给黄青,在黄青的操纵下,最后一具男奴的身体也即将显露出来。
    “报告主人,这是顾博凡!”然而马彦宽已经学会抢答了。且不说他看了一路顾博凡的裸体,但从排除法来看的话,也该是他了。
    “是‘新鸡巴’顾博凡。”黄青懒得故弄玄虚,直接展露了顾博凡的整个裸体。作为五奴电刑的“核心”,顾博凡早已经折腾得筋疲力尽,所以黄青简单窒息了顾博凡十来秒钟,就直接放开绳索,顾博凡所谓蛋奴,卵蛋上还有一个绳套,现在顾博凡就被绳索吊着卵蛋,悬在半空。
    “报告主人,马贱逼已经露出新鸡巴,请求主人放了新鸡巴顾博凡!”马彦宽赶紧脱掉内裤,露出已经勃起了的大鸡巴,请求顾博凡被解放。
    “马贱逼,你可真是爱暴露啊。我都把新鸡巴放下来了,你怎么还这么主动热情地露出鸡巴给我看啊?”黄青嘲讽道。
    “黄哥,你没看到他那根骚鸡巴早就硬了吗?他这是早就发骚了啊!”安白接过话来。
    “一屌换一屌,你也不亏。不过既然你这么骚,不如给你们一个互相发骚的机会。”大汉说道,从黄青手里取回遥控器,并把五奴全部放下来。下面是给把连续几天受刑的奴隶们安置一下了。
    “老穆,这个大臭脚怎么办呢?”大汉问穆文。
    “送回我岛上吧,有了他,大奶头也不敢造次。”穆文说道,“铁柱,不对,应该叫方调教师了,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回去。”
    铁柱本想留下来参与接下来的好戏,但穆文的要求又不好拒绝,还得陪笑着说:“穆叔叔,还像以前叫我铁柱就好,不然叫小方也行。”但穆文没有理他,他也只好识趣地带走了王莅猛。
    “那这个大奶头,你是想把他留在这,还是也带回去?”大汉问道。
    “他呀,我带去隔壁军奴调教室里,跟他好好谈谈心……”穆文说道。
    “小安,张老板那边是怎么安排大屁股的?”穆文牵走了王莅刚之后,大汉继续问安白。
    “返厂的贱奴,一会我欠他去回炉吧。”说着,安白也牵走了陶凯旋。马彦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下的两名得力干将就这么狗一样地被牵走,却一点也帮不上忙,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真是越发地恨自己了。
    “那么马贱逼,就让剩下的双警奴来好好陪你玩一玩吧。”大汉说着,眼睛里露出了得意地目光。
    地牢里,双警奴分别跪在马彦宽两边。马贱逼的地狱之旅,才刚刚开始。
(中场番外)马彦宽特别篇(上)马贱逼的奴名
    五十章过去了,双警奴的主线故事也恰好过去了一半,好好玩弄一下马彦宽,当做庆祝。
    马彦宽和双警奴裸跪在地牢的正中央,准备好好陪他们玩一玩的是大汉和黄青这一老一少两位主人。陆骥在左,顾博凡在右,这是八月十二日地牢里四奴分组调教时的排序传统(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二章《编制》)。
    成年男子裸体罚跪,自然是无比的羞耻。对于双警奴而言,在部队时,被马团长看到裸体也是常有的,所以相对而言还稍微好一点,但马彦宽平时在部队里极具威严,几乎像是战士们的父亲一样了,如今也和他们一样被扒光了衣服跪在地牢里,而且鸡巴也硬了,简直是毁掉了一世的英明,想死的心都有了。
    “新鸡巴!”“到!”“老屁眼!”“到!”黄青和大汉分别点了双警奴的奴名,双警奴也配合地答到。经过了一次短暂的逃跑和长达三天多,八十六个小时不间断的极刑惩罚,奴隶们不得不接受了这一次逃跑计划以失败告终的事实。现在他们能做的就只有配合组织的调教,期待早日从废奴的身份中恢复奴籍,这样或许组织在监控他们的时候会有稍微放松的时候,到时他们再伺机逃跑。
    然而恢复奴籍哪里是轻松的事。大汉要不是准备先玩马彦宽一顿,需要双警奴在一旁陪刑,早就给双警奴安排上繁重地赎罪调教了。现在,大汉和黄青正在用激光笔给双警奴洗去之前纹上的“第二代纹身”,毕竟这群奴隶们都有了逃跑未遂的前科,洗掉这些纹身,一来让他们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之后的惩罚变得更加痛苦,二来也算是组织赐给他们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等到他们的身上纹上了第三代纹身,就算是重获奴籍了。
    就像王莅刚,在刚刚从极刑中解放出来之后,就被穆文洗去第二代纹身,并纹上了第三代纹身一样。穆文虽然没有原谅王莅刚,但显然穆文并没有放弃他,而是直接恢复了他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的奴籍。王莅刚的第三代纹身和第一代完全相同,只不过左右相反:右脚脚底纹着“大奶头”,左脚脚底纹着“军奴”,小腿、屁股、两肋、后背都纹着“臭小子”的字样,膝盖下方纹有“下士肩章图样”,右背有“肛奴”,而左背有“屁眼”,大腿上,右侧大腿前面写着“毛奴”,“毛奴”字样周围及左侧大腿整个一圈的仿腿毛纹身,右臂上有“军奴”,左臂上纹着军徽,右乳下方纹“乳奴”,左乳下方纹“辱奴”。身上除了两个臭小子字样和膝下的下士肩章是对称的,和第一代保持一致,其他的都颠倒了过来。这样的设计既表示了穆文对王莅刚能回到最初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的期许,同时也在用左右颠倒的方式来提醒王莅刚他曾经做出的叛逆行为。
    “啊!一!臭小子军奴王莅刚叩谢主人惩罚!啊!二……”隔壁传来了一声声惨叫、报数和道谢声。马彦宽和双警奴都能听出来,这是王莅刚的声音。知道战友在隔壁,但坚忍的王莅刚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惨叫,穆文惩罚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要重新恢复奴籍,哪能不付出沉痛的代价呢?而且即便恢复了奴籍,等待奴隶们的依然是无尽的惩罚。
    “你们听大奶头叫得多开心,好歹他也重新做回了军奴了。”大汉说道,“你们两个现在也暂时恢复奴种吧。”说着,大汉把双警奴被没收的藏蓝色警奴袜扔在地上,命令双警奴穿上。
    “马贱逼,念念双警奴袜子上的字。”黄青命令道。现在双警奴在跪地的马彦宽面前跨立,展示自己羞耻的警奴袜。
    王莅刚的惨叫还回荡在耳旁,马彦宽自然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双警奴也会立刻受到残忍的虐待,于是只好照做。
    “报告主人!新鸡巴的袜子上写着‘警奴’和‘新鸡巴’,老屁眼的袜子上写着‘警奴’个‘老屁眼’。”
    “马贱逼,你这是刚刚入伍,对我们部队里的规矩还不熟悉啊。”黄青居然把组织称为部队,他显然是在逗马彦宽玩,“新鸡巴老屁眼,告诉你们的长官,应该怎么称呼你们!”
    “是,主人!”双警奴齐声回答道,“臭小子军奴新鸡巴不能只叫新鸡巴,要用全名臭小子军奴新鸡巴!”“臭小子军奴老屁眼不能只叫老屁眼,要用全名臭小子军奴老屁眼!”双警奴高声喊出。
    “你们臭脚上的袜子应该怎么称呼?”
    “报告主人,警奴臭脚上的袜子不能只叫袜子,应该叫警奴袜!”双警奴齐声回答。跪在地上的马彦宽直接看愣住了,组织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能把自己手下最优秀的士兵调教到能够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回话的内容虽然下流无耻,但回话的方式却依然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状态。
    当然,马彦宽很快也会加入他们。凭马彦宽在军中的深厚经验,很快就能追赶上他的后辈们。
    “这两只贱奴是警奴,你当然就是军奴了。”大喊说着,把一只写着“军奴”字样的左脚军奴袜扔给了马彦宽,让他穿上,“他们两个都有自己的奴名,你的奴名,你知道是什么吗?”
    马彦宽想了想,无奈地当着自己下属的面说出了这羞耻的三个字:“马贱逼……”
    “马贱逼?新鸡巴不醒顾,老屁眼不姓陆,你觉得你凭什么姓马?就凭你是个贱逼吗?”黄青对着马彦宽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把马彦宽都骂晕了。马彦宽心想,自己已经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去配合了,怎么自己姓了自己的姓还有错了?
    这时大汉把右脚的军奴袜也扔给了马彦宽。
    “你的奴名早给你准备好了!自己穿上看看。”大汉催促道。马彦宽跪在地上,十分吃力地分别微微抬起跪地的狗腿,穿好军奴袜,这才发现右脚上写着的那分配给自己的奴名是——
    宽马眼
    “马彦宽,宽马眼,是不是特别配啊?”黄青笑着托起马彦宽的下巴,像逗弄小孩子一样玩他,还示意他回答。
    “报告主人!适合……”以马彦宽现在的处境,无论主人们说什么,他都只能说是。
    “宽马眼!得到了主人赏赐的奴名,还不快谢恩?!”黄青厉声训斥道。
    “是!宽马眼感谢主人赐奴名!”
    马彦宽也学着双警奴的样子,以洪亮的声音回话,但却只换来了大汉的一顿大耳光。
    “操你妈的!他们两个的奴名那么长,到你这怎么就给缩略了?”
    马彦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也要和双警奴一样自称臭小子……这课的确是羞耻死了。要知道,在部队的时候,向来都是他对这么战士们臭小子长臭小子短的,现在要他当着自己口中的“臭小子们”的面自称臭小子,他实在有些开不了口……
    “操你妈的!双警奴!”大汉点名道。
    “到!”双警奴立刻跪正待命。
    “互相踢裆十次!”大汉一声令下,双警奴立刻起身,面对面扎好马步,然后分别用穿着警奴袜的臭脚狠狠踢对方的鸡巴卵蛋。“一!”“谢谢主人!”“一!”“谢谢主人!”双警奴一边互相踢裆,还一边报数并向大汉道谢。眼前的景象让马彦宽彻底迷茫了。他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让双警奴经受了如此残忍的摧残,而且还是亲自动手互虐。马彦宽当然明白自身的荣辱打不过战士们的安危,于是连忙高声报告:
    “臭小子警奴宽马眼,感谢主人赐名!”
    “去你妈的,你是哪门子的警奴!”大汉上去又是一巴掌,“他妈的!你的逼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是吗?”
    马彦宽从来就没没经历过这些,(当然正常人谁会经历这些?)刚才一时情急说错了话,现在他反应了过来,赶紧改正:“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赐名!”
    “双警奴,还不快欢迎你们的新战友?”大汉这是故意让双警奴也来叫马彦宽臭小子,以增加对马彦宽的羞辱。
    “臭小子警奴新鸡巴,欢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臭小子警奴老屁眼,欢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双警奴其实也不好意思叫马彦宽为臭小子,平日里,只有马彦宽叫他们臭小子的份,就连他们的班长王莅刚,也会被马团长一口一个臭小子的叫着,现在让他们以下犯上,的确不习惯,但久经调教的双警奴甚至,他们现在不叫,大汉就会立即对马彦宽动刑的,于是鼓起勇气,对他们敬爱的团长以羞耻的奴名相称。
    “宽马眼,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宽马眼吗?”黄青的一句话把羞耻到无地自容的马彦宽拉回了现实。
    “报告主人,因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名字叫马彦宽,跟马眼宽是谐音。”马彦宽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玷污了马家,如今,马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马彦宽这个名字就代表了马家的全部,而现在他还要把名字主动拿出来自我羞辱,实在是让马彦宽觉得愧对祖先。
    “傻逼,你一个贱奴,哪还配有名字?马彦宽不过是你在外面时用的代号而已。你的名字就是宽马眼!”然而黄青一句严厉的训斥,就把马彦宽的名字给剥夺了。
    不但如此,答错了主人的问题,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新鸡巴,回答错了主人的问题,应该怎么办?”黄青质问顾博凡。
    “报告主人!回答错主人的问题,应该……”顾博凡知道他说出的刑罚就会立刻实施到马彦宽身上,内心是拒绝的,但是如果不照实回答,马彦宽恐怕受的罪会更多,而且同在这间地牢里的陆骥和他顾博凡本人都免不了被牵连。隔壁的王莅刚依然在痛叫着,如果自己胆敢有一点点不顺从,王莅刚、陶凯旋都会被加倍虐待,顾博凡现在别无选择。
    “应该被掌嘴!”顾博凡回答道。
    “你给宽马眼演示一下,如何被掌嘴。就让老屁眼来掌你的嘴吧。”黄青命令道。
    所谓“掌嘴”,除了责打的惩罚,还有羞辱,因为犯错的奴隶被掌的根本就不是嘴,而是屁股。毕竟连主人的问题都能答错的奴隶,嘴和屁股又有什么分别?双警奴以左脚脚尖和右膝为轴,在地板上一扭,做出了标准的“向右跪转”,然后顾博凡四肢着地,做狗跪姿势,陆骥向前爬了两步,开始用手抽打顾博凡的屁股。
    “一!臭小子警奴新鸡巴谢谢主人掌嘴!二!臭小子警奴新鸡巴谢谢主人掌嘴!”
    马彦宽仔细观察着顾博凡,他注意到顾博凡是左屁股挨打报数,右屁股挨打道谢。虽然动手打他的是陆骥,但顾博凡依然要向主人道谢,因为责打他的命令是主人下达的。顾博凡报数到十之后,黄青转向马彦宽。
    “学会了吗?学会了就爬到新鸡巴面前,让他掌你的嘴!”
    陆骥的巴掌在顾博凡的屁股上打得啪啪直响,马彦宽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爬过去受刑,顾博凡的屁股就算被打烂了,黄青也不会让陆骥停手。算了,不就是打屁股吗?马彦宽心想自己的屁股都被亲生儿子给打了,就算是被自己手下的战士责打一番又能怎么样呢?比起宋嘉伟,马彦宽到更希望有顾博凡这样的儿子。马彦宽学着双警奴的样子,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到顾博凡面前,把自己的屁股撅到方便他动手责打的位置。
    顾博凡面对着马团长的屁股,根本下不去手,他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往事。在他和几名战友一起抓获张古雄之后,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们回到部队,终于一起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淋浴的水哗哗直响,战士们也开心地说笑着,直到马团长突然冲进浴室。
    “立正!”王莅刚见到团长进来,立刻下达口令。战士们立刻笔直地站好,一群全裸的肌肉男其声喝道:“团长好!”雄浑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你们继续洗!”马彦宽知道他们立了大功,也替他们开心,特意冲进浴室来见他们,就是因为迫不及待想要好好夸夸这群英勇的年轻人。战士们继续洗澡,而马彦宽则是对他们挨个摸了摸头,又拍了拍屁股,把自己的军服全部弄湿了还是喜笑颜开的。
    “好小子!这回你也能独当一面了!”马彦宽对着顾博凡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好几下。顾博凡露着鸡巴,在长官面前本就有些不好意思,再被马彦宽这么一逗弄,也憨憨地笑了起来,想躲又不太躲。顾博凡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光着屁股这样被上级拍,反倒有些感到了久违的父爱。
    然而现在,曾经向父亲一样拍着顾博凡的屁股的马彦宽,居然撅着自己的屁股,给顾博凡来责打。顾博凡已经被调教的太久了,即便脑子里思绪万千,嘴上还是跟着左右屁股上传来的痛觉机械性地报数和道谢,简直就是臀大肌的“肌肉记忆”。不过,马彦宽硕大的屁股马上就把顾博凡拉回到现实。顾博凡看到马彦宽屁股上居然有几条血痕,像是被上过鞭刑一样。顾博凡也不知道在自己接受极刑的这段日子里组织究竟对马彦宽做了什么,不过既然马团长已经受过刑了,现在黄青有令,自己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顿“掌嘴”,还是赶快执行了吧。顾博凡毕竟已经跟班长王莅刚进行过多次互相调教,顾博凡曾经亲手抓着王莅刚的大屁股(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二章《评分》),陆骥更是一边操王莅刚的嘴,一边责打王莅刚的屁股(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三章《韬晦》)。在地牢里,以下犯上已经是常态了,又或者说部队里的上下级在这里一钱不值,主人说谁是爸爸,谁就是爸爸,让谁打谁,谁就得打谁,奴隶们哪里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一!”“二十一!”顾博凡和陆骥的巴掌和齐刷刷地打在马彦宽和顾博凡的左屁股上,而马彦宽也有样学样,跟着顾博凡同时报数。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谢谢主人掌嘴!”“臭小子警奴新鸡巴谢谢主人掌嘴!”马彦宽和顾博凡的右屁股也同时挨了一巴掌,两奴又同时向主人道谢。双警奴不愧是这个批次的奴隶中经受调教最久、配合最默契的一对贱奴,打屁股的节奏非常稳定,巴掌声非常整齐,马彦宽也不愧为优秀的指挥官,学习能力强又擅长变通,很快就和顾博凡达成默契,报数和道谢时,每个字都能对在一起,如果不是奴名和报的数字不一样,两只贱奴口令喊得就像只有一只贱奴一样。
    “査老师,这宽马眼的屁股也太翘挺了,而且一点赘肉都没有,哪像是快要到四十岁的老逼啊?”黄青还见缝插针地评价起了马彦宽挨揍的屁股。
    “他这屁股可是精心保养过的,一直包裹在特殊的内裤里面。”大汉说道。
    马彦宽心里一惊,心想大汉一定是知道自己在部队一直穿着宋耀明命令他穿的贞操裤,这要是让双警奴知道了,自己哪还有脸活着。不过马彦宽没有时间多想,顾博凡重而响亮的一巴掌抽在马彦宽的左屁股上,催促他继续报数。
    “二十!”“四十!”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谢谢主人掌嘴!”“臭小子警奴新鸡巴谢谢主人掌嘴!”
    “停手吧!”直到黄青喊停的时候,顾博凡已经挨了马彦宽两倍的量。选择三只贱奴脸对着屁股跪着,似乎马上就要被练成人体蜈蚣了。顾博凡的脸紧贴着马彦宽的屁股,又急又粗的呼吸都能吹到马彦宽肛门和会阴处的阴毛,马彦宽的屁股已经被顾博凡亲手打得潮红一片,而之前的鞭痕就像几条不规则的深色线条贯穿了进来,好像一副抽象画一样,还有些艺术感。马彦宽由于被自己儿子一样的下级责打了屁股,又是报数又是道谢的,还要自称是什么“臭小子军奴”,还是“宽马眼”,已经羞耻地浑身是汗,不停地颤抖了。
    马彦宽是何等的硬汉,如果只是刑虐责打,怎么能让他屈服?对于硬汉,最好的办法就是折损他的尊严,让马彦宽看着自己的手下当着他的面被组织羞辱,自己却无能为力,已经让他心痛不已,现在又让他被自己的战士亲手责打,还是打他光着的屁股,这直接摧毁了马彦宽多年来树立的首长威严。
    “宽马眼,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奴名了吗?”罚了“掌嘴二十”之后,黄青又接着之前的问题审问马彦宽。
    “报告主人,因为……因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马眼……特别地宽……所以叫宽马眼。”马彦宽只能信口胡说。
    “哦,是吗?你的马眼宽吗?让我量量!”黄青说着,取出了一个卡尺,粗暴地插进了马彦宽的马眼里,“有多宽?自己报!”
    “十……十一毫米……”眼睁睁地看着黄青用力推开卡尺,把自己的马眼越撑越宽,马彦宽立刻感受到了剧痛。他只能赶快读数,否则黄青一定会一直撑下去,直到撕开他的马眼为止的。
    “超过一厘米的了,还是挺宽的啊!”黄青说着,摸了摸马彦宽的龟头,像是在鼓励他一样。双警奴早已习惯身体被展示、把玩、品评,但这样的羞辱发生在自己敬爱的团长身上,依然会有说不出地悲哀感。
    马彦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他的鸡巴一直被贞操裤锁着,自己都没怎么仔细看过,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他都为自己当年荒唐的行为而深深地自责,甚至有些厌恶自己这根鸡巴,所以自己的马眼算不算宽,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就算宽了?”一旁的大汉不屑地说了一句。
    “査老师,那多宽才算宽啊?”黄青好奇地问道。
    “哼!怎么也要能操进去才算宽啊!”
    大汉随口一说,可把在场的三奴吓坏了,马眼被操进去,那还不得直接裂开?双警奴都有被尿道棒抽插的经历,他们深知那种苦楚,更是不忍团长受此酷刑。
    “从现在起,就得给他安排上了。”大汉说着,取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尿道棒,走到马彦宽面前,一点一点给马彦宽塞了进去。
    马彦宽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马眼一口一口地吞下了如此可怕的尿道棒,他都不知道他的马眼的胃口有这么好,能把这么一根可怕的长棍整根吞掉。
    “这根尿道棒,可是在你身后的双警奴的鸡巴里都呆过的,叫做尿道棒炸弹!”
    双警奴听到这个久违了的词,都有些心惊胆战。没想到曾经在自己鸡巴里为非作歹的家伙,现在也进入了团长的鸡巴里。
    “老屁眼,现在你来给宽马眼讲讲什么是尿道棒炸弹吧!”大汉对陆骥命令道。
    “是,主人!”陆骥开启了那段苦痛的回忆,“尿道棒炸弹,一旦插入就不能强行取出,否则就是立刻引爆,把奴隶的鸡巴炸开花。有时尿道棒炸弹是互相遥控的,一根被强行取出,另一根就会爆炸,当然主人也可以使用遥控器引爆。尿道棒炸弹可以上锁,卡在尿道根部,但如果主人没有给尿道棒上锁,那奴隶就只能用力夹住尿道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马彦宽听到这些,再结合大汉刚刚说尿道棒炸弹在双警奴鸡巴里都塞过,心想组织一定是曾经用对方的生命为威胁来逼迫双警奴俯首听命。马彦宽当然猜得没错,可陆骥和顾博凡现在想的是,组织已经没有用肛塞炸弹和尿道棒炸弹来威胁他们了,他们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接到了命令,就立刻开始执行的呢?没有被威胁就主动完成组织下达的命令,这也太下贱了吧?双警奴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愧感。
    “都跪正了!”大汉一声令下,三只贱奴又跪爬回到了最初的队形,马彦宽跪中间,双警奴跪两边。大汉和黄青分别在陆骥和顾博凡的鸡巴里又塞了一根尿道棒。
    “现在双警奴的鸡巴里都塞了尿道棒,只有一只贱奴鸡巴里的是与你鸡巴里这根尿道棒炸弹相关联的,如果你没有夹紧你这根的话,他们其中一只贱奴的鸡巴就要开花了。”
    听到了大汉的威胁,马彦宽赶紧夹紧了鸡巴。无论是顾博凡还是陆骥,他都是舍不得的。当然,双警奴也自觉地夹紧了鸡巴,不用大汉再进一步解释了,他们知道,如果跟马彦宽鸡巴里相关联的那根尿道棒炸弹不慎滑了出来,那开花的就是团长的狗鸡巴了。
    “很好,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马彦宽的马眼刚刚被准备好,就要开始接受组织为他准备的丰富多彩的调教了。
(中场番外)马彦宽特别篇(中)马贱逼的奴性
    地牢外面传来了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还有哗啦啦的铁链声。这是王莅刚在受罚。
    全身赤身裸体,手腕、脚腕、还有脖子和JB根部上都拴着钢铁的镣铐,镣铐上还用铁链托着沉重的铁球,在地牢的地面上拖拽着。王莅刚光着大臭脚,每走一步都要跪在地板上,重重扣头,再挥动手里的鞭子抽打自己的身体,然后大喊“臭小子军奴王莅刚有罪该打!”这是王莅刚恢复奴籍的必经之路之一,在地牢里游街磕长头。
    王莅刚一步一步,爬过了双警奴和马彦宽所在的地牢。双警奴自然知道这也是自己即将经历的,然而现在,他们首先要完成的是帮助马彦宽快速熟悉奴规。
    马彦宽刚刚获得了自己的奴名“宽马眼”,现在正在跟双警奴一起玩一个“游戏”——“击屌传花”。三只贱奴跪在地上,双腿张开六十度,JB前方摆着一个鼓,奴隶们要前后晃动腰身,甩着JB,用龟头来砸鼓面,发出咚咚的响声。鼓面连接这传感器,如果奴隶甩屌的力度不够,砸得不响,鼓面的传感器就不会将其认定为一次“有效击屌”,而如果两次有效击屌之间相差时间超过0.6秒,三只贱奴的尿道棒就会同时增加把震动级别加一,而且,未能成功进行有效击屌的贱奴还会连累另外两只贱奴,让他们JB内的尿道棒开始放电,70毫安的电流,持续时间与该贱奴两次击屌间隔时间相同,这就让三只贱奴全都努力地狂甩贱屌,每分钟都要甩一百下以上,轰隆隆的鼓声在地牢里回荡。
    而“传花”的部分,传的自然是“菊花”,而且还是马彦宽的菊花。不得不说,组织的制造效率是相当高的,就在马彦宽刚刚接受调教的今天,就已经做好了带着马彦宽的肛模和屌模的飞机杯。这朵菊花的花茎是马彦宽JB勃起的等大模型,花朵则是马彦宽肛门褶皱的形状,每一个细节都被完美复制,马彦宽真不知道组织究竟制作过多少个这样的PI‘YAN模型,才能达到如今这样高超的技术。
    这朵菊花飞机杯刚被拿上来的时候,大汉就把玩着马彦宽的JB,当着马彦宽和双警奴的面仔细对比了一番,然后黄青又用摄像机对着马彦宽的PI‘YAN拍摄,把画面传到大汉的手机上,让马彦宽和双警奴比较着“真品”和“复制品”的异同。三只贱奴都只能表示无论是JB还是PI‘YAN,还原度都是百分之百,这当然意味着双警奴仔仔细细地把马彦宽的JB和PI‘YAN的每一个细节都观察了一个遍,这简直让马彦宽颜面扫地。
    仅仅是观察还是不够的,大汉又把这个飞机杯套在马彦宽的屌上,让他操了操。毕竟是马彦宽自己的屌形,操进去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但这种自己操自己的感觉让马彦宽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既耻辱,又有着奇妙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收紧了PI‘YAN几下,好像他的PI‘YAN真的被他自己给操上了几下似的。在马彦宽操了自己十下之后,大汉又让双警奴当着马彦宽的面分别操了这个飞机杯十下,并且要一边把飞机杯操进另一只警奴的狗嘴里,一边叫骂道“操死臭小子警奴宽马眼贱逼马彦宽!”还要与马彦宽一直保持四目相对,这种直呼其名操上级的命令,让双警奴倍感为难,又无法拒绝。对于马彦宽而言,这是无以复加的羞辱,而双警奴知道,虽然他们现在操得是马彦宽的假逼,在不久之后,他们就要去操马彦宽的PI‘YAN本眼儿了。
    奴隶们用JB操过飞机杯之后,就要开始“传花”了。大汉一声令下,奴隶们甩屌打鼓,同时用嘴叼着假JB互相传递,而跪在中间的马彦宽则是交通枢纽,一左一右地不停摇头,从双警奴中一只的嘴里接过假屌,再传到另一只警奴的狗嘴里去。组织依然才去奴隶犯错连累战友的原则,一旦两奴在交接过程中把假JB掉落,没有参与“传花”的奴隶就要被尿道棒狠狠地电击,而为了催促奴隶们积极地快速传花,大汉规定,在大汉喊停的时候,嘴里没有花的两只奴隶就要受到惩罚,这让三只贱奴都努力地把花传出去,他们宁可自己受刑,也要尽可能地保护战友。
    但是,什么时候喊停毕竟是大汉说了算的。大汉看准时机,当假JB刚被塞回马彦宽狗嘴里的时候,大汉就喊了一声停。
    “哼,看来是双警奴要受刑了。也好,让他们给你展示一下,奴隶是如何受刑的。”
    “双警奴受刑,军奴观刑。这跟他们的奴种倒是很匹配啊。”黄青补充道。
    观刑的马彦宽被军绿色的粗糙麻绳捆住手腕,悬吊在半空,毕竟之前其他五只奴隶都被吊过了,现在终于轮到身为团长的马贱逼了。马彦宽的头上被戴上了一个带有钢刺装饰的铁锈色皮革面罩,不过与其说是面罩,倒更像是给马戴的嚼子一样,这非常符合代表了“马奴”的铁锈色。马彦宽的狗嘴被嚼子上的铁环粗暴地撑开,即便被大屌直接深喉口爆,他也完全不能反抗,上下眼皮也被四个金属夹子暴力地拉扯开,让他眼睛一眨都不能眨地盯着双警奴在他面前受刑。不但如此,马彦宽的眼睛上还带着高科技眼动仪的眼罩,能够追踪马彦宽双眼注视的方向,逼迫马彦宽不得不时时刻刻注视着双警奴。马彦宽的身体两侧立着两个十字刑架,左边的写着“老PI‘YAN”,右边的写着“新JB”,这正是2015年8月8日顾博凡被俘的时候束缚双警奴用的。现在两个十字刑架上都被安装上了一个机械悬臂,悬臂连接着同样是铁锈色的马鞭,随时准备训诫着马彦宽这匹马奴。一旦马彦宽的眼神向左或是向右偏离,相应一侧的悬臂就会疯狂地挥舞皮鞭,在马彦宽身上留下一排排的鞭痕。同时,写着双警奴奴名的十字刑架也关联这双警奴JB里的尿道棒炸弹,尿道棒炸弹也会跟随着悬臂一起在双警奴的尿道里翻腾。同样,如果双警奴中有哪一只甩JB甩得幅度过大了,刑架上的悬臂也会挥舞起来,给马彦宽来上几鞭子。身为领导的马彦宽和身为下属的双警奴就这样在实施鞭刑的悬臂和实施“震屌之刑”的尿道棒炸弹的互动下被紧密地连接了起来。
    另一边,双警奴则向马彦宽展示了奴隶在地牢里的基本日常。在黄青皮鞭的驱赶下,双警奴从地牢的隔间里拿出了他们久违了的便桶。双警奴用狗嘴吊着便桶的边缘,费力地侧向爬行回地牢的正中央,然后跪好,而便桶就被放置在之前马彦宽下跪的位置。
    “臭小子们,告诉你们的老团长,这个便桶是干什么的?”大汉命令道。
    “报告主人!这个便桶是给臭小子们进行灌肠调教用的。”双警奴已经给战友们演示过如何被主人灌肠了,现在让他们向马彦宽介绍,他们已经有些轻车熟路了,似乎是在向团长汇报一样。
    “你们自己说说,已经有几天没有被灌肠了?”大汉继续问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们已经有四天没有被灌肠调教了。”从8月16日凌晨顾博凡逃跑到现在,双警奴,还有大奶头王莅刚,都有整整四个早晨没有被灌肠了。
    啪!啪!啪!啪!双警奴的屁股上分别挨了四鞭,这是对双警奴错过例行调教的惩罚。
    “我喂给你们吃的狗粮是B型狗粮,虽然狗粮里的营养会被全部吸收,但B型狗粮会让你们在睡觉的时候肠道分泌恶臭的粘液,为的就是让你们每天早上起来之后当众表演一套臭眼儿喷粪。不过洗干净之后,白天无论怎么操你们,里边也都是干净的。”
    奴隶们因为受罚,这些日子只吃到一次他们现在唯一能够消化的狗粮,现在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但是肚子里却还是翻江倒海地难受,仿佛得了肠炎一样。他们不知道,奴隶一旦吃下了B型狗粮,肠道内就会定期分泌粘液,而且如果不被灌肠洗净,就会在引发腹痛。只是奴隶们的PI‘YAN被惩罚,一直被其他奴隶的JB塞住,他们都不敢向主人们请求排泄。
    “囤积了四天,你们可要好好洗干净啊!”大汉放下了十瓶颜色各异的灌肠液,命令双警奴灌进自己的PI‘YAN里,“这四天的量要一并补上,还有一瓶,是额外的奖励。”
    只是打开灌肠液的瓶盖,地牢里就立刻被浓烈刺鼻的酒精和辣椒气味给充满了,这样的灌肠液进入奴隶们被真假JB轮番爆操过的PI‘YAN里,是什么感觉可想而知。大汉带来的十瓶灌肠液颜色各异,自然也各有不同,他让双警奴轮流品尝着灌肠液的味道,再让他们决定是留给自己还是给对方使用。每当奴隶们品尝过后,内心都十分纠结,毕竟下一瓶是更容易接受还是更糟,他们是不会知道的,所以无论尝到了什么味道,双警奴都决定自己享用。
    葱、姜、蒜、萝卜、胡椒、花椒、韭菜、肉桂、芥末,还有一种腐蚀性的化学味道,这些灌肠液被跟别灌进顾博凡和陆骥的PI‘YAN里。双警奴都是有着傲人腹肌的猛男,在组织的精心调校下,肌肉变得更大,体脂也减得非常地干,腹肌像是刀切斧凿一般,但五升灌肠液下去,臭小子们的肚子早就涨得像瑜伽球一样,简直像是健美先生从赛季瞬间进入非赛季体胖如猪的样子。
    大汉对着双警奴的肚子就是一顿狠踹,双警奴感觉肠子像是要爆裂了一样,但PI‘YAN依然紧紧夹住。大汉赏赐的灌肠液,自然是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另一边黄青拍了拍被悬吊着的马彦宽的肚子,说道:“宽马眼果然是做了长官疏于锻炼了,腹肌明显比不过自己的下属啊。”
    马彦宽刚刚被捕获,作为奴隶中年纪最大的,他的体脂自然是最高的。马彦宽的身材属于圆粗敦实型的,宽胸挺腹,尽显熟男风采,但六块腹肌的线条总也是有的。不过这样的身材组织是不会满意的,针对马彦宽的身材魔鬼集训也即将展开。
    “臭小子,告诉宽马眼,贱奴灌肠的时候,灌肠液要在PI‘YAN里呆多久?”大汉审问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在接受灌肠调教时,灌肠液要在PI‘YAN里至少呆十分钟!”
    “今天给了你们五份的灌肠液,老子可没时间等你们五十分钟!”大汉一抬手,双警奴立刻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大汉,并把屁股高高撅起,争先恐后的把屁股送到方便大汉的手落下时直接责打到的位置上。由于陆骥跪得离大汉更紧,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陆骥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挨到了大汉的一巴掌,而被吊在半空中观刑的马彦宽知道,大汉这是在让双警奴对他言传身教,他知道在他身处地牢的这段时间内,他的屁股不但是主人们挥手即打的,而且还是要他自己主动送过去的。
    同时,黄青也给双警奴准备好了给灌肠“提速”的道具——双头肛塞。这个双头肛塞,两边并不是阳具,而是两个“螺旋桨”。双警奴屁股对着屁股地把这个双头肛塞坐进去之后,螺旋桨便在双警奴的直肠里开始转动,用搅拌的方式加快灌肠液对双警奴PI‘YAN的清洗。双警奴PI‘YAN里的螺旋桨一正一反地旋转着,在一只警奴的PI‘YAN里转的快一些的话,就会在另一只警奴的PI‘YAN里转的慢一些。如果螺旋桨探测到一边转的比另一边快的话,就会让对应那一边的警奴的悬臂挥舞鞭子来抽打马彦宽。双警奴即便配合的再默契,他们肚子里面的世界也不是他们能控制的,只能时刻注意着马团长,哪边受到了鞭打,那一边的警奴就努力提肛,争取让自己PI‘YAN里的螺旋桨转的慢一点。然而即便这样,螺旋桨的转动幅度也是此消彼长,马彦宽更是被马鞭左右夹击地抽打的,并同时用挨鞭子的方式,详细地了解着此时此刻,双警奴里谁的括约肌收得更紧了,谁的PI‘YAN里的灌肠液又更粘稠……双警奴PI‘YAN里翻江倒海,但身子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屁股贴着屁股跪着,不敢有丝毫地乱动。两条贱狗知道,一旦他们的身体摇晃起来,让JB里的尿道帮炸弹甩了起来,那马彦宽受到的鞭打只能会变得更加狠毒!
    在马彦宽左右逢源地挨了十分钟的鞭打之后,双警奴PI‘YAN里搅拌的螺旋桨也终于停了下来。大汉看了看手机,评论道:“宽马眼还是左边挨得鞭子多啊,开来还是新JB的肠子紧,需要多洗洗,就让新JB先给老PI‘YAN叼着便桶吧!”
    大汉一声令下,顾博凡紧紧夹住PI‘YAN,而陆骥却小心翼翼地把PI‘YAN一缩一放,同时小步膝行,把螺旋桨肛塞排出体外,又保证不让PI‘YAN里的灌肠液洒在地上。
    “老PI‘YAN,你可要快一点啊,别让你的老团长宽马眼等得太久了。”大汉按了按手机,马彦宽身体两侧的马鞭就开始双管齐下地抽打马彦宽,“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你没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每耽误一秒钟,宽马眼和新JB就要被鞭打一百下。但如果你把灌肠液给弄洒在地上,宽马眼就要把地上的灌肠液给舔干净!”
    有了大汉地威胁,陆骥真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但好在陆骥是为奴时间最久的,他的心理素质极好,不论结果,只管完成任务。所以陆骥只用了五十七秒,就把肛塞排了出来。不过,马彦宽的鞭打还是整整挨了一分钟。组织的调教,总来都是有功不赏,有过必罚,甚至功过都罚的。
    顾博凡感受到陆骥排出了肛塞,立刻高高翘起屁股,以防被粘在螺旋桨上的陆骥PI‘YAN里的灌肠液洒在地上。灌肠液果然很粘稠,没有洒在地上,却顺着肛塞,一点一点流在顾博凡的屁股、大腿上。黄青一边看着,一边提醒顾博凡:“新JB,你可要保持跪正,屁股无论撅得多高,你的大腿都必须跟地面保持垂直,否则你JB里的尿道棒炸弹角度不对,会导致宽马眼受到鞭打的。但是如果从老PI‘YANPI‘YAN里流出的灌肠液弄湿了你的警奴袜,宽马眼就要用嘴来为你清洗警奴袜了!”
    在黄青的提点下,顾博凡小心翼翼地用嘴叼起便桶,他“骄傲”地仰起头,撅起屁股,把腰塌下去,像在做瑜伽一样。这么大的张力,让顾博凡被灌肠液灌满的肚子有些吃不消了,但顾博凡后背上的肌肉却紧紧收缩,像一个个小山丘一样隆起,与肌肉间相互连接处的凹陷形成光影错落的画面,让黄青都忍不住凑上前去向下俯视了一会,并在他健壮有力的腰身上狠狠地踩了一脚,以同时加重顾博凡PI‘YAN里的负担,并让他的腰背肌肉收得更紧。
    另一边努力收紧PI‘YAN,不让灌肠液喷出的陆骥扭着屁股,跪爬到顾博凡面前。顾博凡抬起双手,把陆骥的卵蛋固定在便桶上,这样,便桶就挂在陆骥的阴囊和顾博凡的狗嘴上,悬在半空上了。
    久违了的(其实只有四天,却让奴隶们感觉度日如年)排泄,这一次,五倍的量让陆骥一泻千里,直接喷在了顾博凡的脸上。陆骥也想努力控制,但当众排泄经验丰富如他,也只能保证不把粪水喷在地上了。这一次,顾博凡英俊帅气的脸上沾满了恶心的灌肠黏液,要不是顾博凡JB里植入了强制他一直勃起的狗屌骨,他早就被羞辱到JB疲软了。
    陆骥一向稳重,这一次也是难得地失了控,喷了顾博凡整整一脸,虽然陆骥看不见,但光凭声音和从他PI‘YAN处传来的感受,他也知道自己喷成了什么样子,心里觉得对不起战友,虽然没有哭叫,但也羞愧地默默流出了泪水。新JB满脸粪水,老PI‘YAN满脸泪水,也算是双警奴兄弟同心了。喷射过灌肠液之后,陆骥还连续放了七八个响屁,又喷了顾博凡一脸,强大的气流把顾博凡脸上的粘液又涂抹开来,糊得顾博凡都睁不开眼睛。而大汉却满是鄙视地俯看着陆骥,还要他翻译一下刚才他放屁的内容。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PI‘YAN刚才用PI‘YAN向主人汇报,第一次灌肠调教已经完成,请主人指示!”陆骥还要立刻想出大汉这种找茬的问题的答案。
    这一切,马彦宽看在眼里,痛在心中。这些日子以来,他手下的战士们就是日常被这样羞辱的。他用不着感慨,马上就轮到他了。“宽马眼,老PI‘YAN已经向你展示了如何接受灌肠调教了,现在就让你亲自体验一下吧!”大汉说着,把挨了近二十分钟马鞭抽打的马彦宽放了下来,让他跪在地上。“虽然你是第一次接受灌肠调教,但毕竟你的PI‘YAN是多年不洗的臭PI‘YAN子,一次用五瓶也正合适。”大汉又拿出了五瓶灌肠液,也都是一升装的。“你也跟他们一样,先过来尝尝这些灌肠液除了辣椒味和酒味,还有什么味道。”
    马彦宽打开第一瓶灌肠液,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这种强力灌肠液的刺激,才知道自己在远处刚才闻到的那些根本不算什么。这酒味简直像工业酒精,辣味又像辣椒喷雾一样,如果不是受过特种训练的士兵,根本挺不住。但在两种气味当中,马彦宽又敏锐的察觉到另一种十分恶心的臭味。不过既然大汉有双警奴作为人质,马彦宽也只好狗一样的伸出舌头,品尝了一下灌肠液的味道。
    “报告主人,这灌肠液是恶臭味的……”马彦宽回答道。
    “宽马眼,这味道你难道不熟悉吗?这可是你在你们村里被浸猪笼的那条臭水沟里的水。”
    被浸猪笼的耻辱,马彦宽怎么会忘?马彦宽看了看刚刚被自己脱掉一件都不剩的军服,上面也沾满了那水沟里的味道。大汉知道他的过去,并且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当时是多么地耻辱。
    “你当时被扔进臭水沟里,PI‘YAN里也一定进了不少水吧?第一瓶我给你选了这个,就是让你轻车熟路,容易进去。还不快感谢主人?!”
    “臭小子警奴宽马眼叩谢主人!”马彦宽的学习能力已就很强,他听到了在走廊里一步一叩头的王莅刚使用的“叩谢”,就在这时实践了。同时,他也学着双警奴的样子,把一升的灌肠液挤进了他的处男PI‘YAN里。部队里严厉的领导、威严的长辈,当着原来下属的面,张开男人最隐秘的后庭,并把组织强加给他的灌肠液主动送进尚未被开垦的处男地。双警奴看着这一切,虽然他们刚刚表演过同样的节目,但眼看着团长在自己面前做着这些动作,还是忍不住地难过。
    “再尝尝这瓶!”在马彦宽吃力地用PI‘YAN吞下灌肠液之后,大汉立刻示意他品尝第二瓶。也不知道是刚刚被烧坏了舌头还是怎么的,马彦宽除了酒味和辣味,并没有新的发现。
    “报告主人,这瓶灌肠液只有酒味和辣味,没有其他味道。”马彦宽只能如实作答,他知道大汉心思细密,耍花样的话,只会被更严厉地对待。
    “你都品不出味道吗?虽然只是水,却也是从你平时拉屎的马桶里取出来的。你的JB被锁住了,每次拉屎的时候都在那个马桶上费力地拉扯着你的小裤衩,你难道都忘了吗?”
    大汉就这样当着双警奴的面揭了马彦宽的老底。双警奴本以为是大汉故意用话来羞辱马彦宽,可是又觉得这话不像是随便说的,在看看马彦宽羞愧的样子,莫非老领导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而马彦宽却已经知道大汉会在下属面前随意地羞辱他,但令马彦宽感到可怕的是,大汉说的去他的马桶里取水这件事不像只是说说而已。难道组织真的能够出入部队如入无人之境?身为团长的他也不免心慌了起来。
    “这三瓶呢?”灌下第二瓶之后,大汉索性叫马彦宽把剩下的三瓶都品尝了。马彦宽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他的味觉还在,舌头并没有被烧坏,而坏消息是他结结实实地品尝到了尿味。
    “报告主人,这瓶灌肠液都有尿味。”
    “那你知道这些都是谁的尿吗?”
    大汉的追问真的让马彦宽无法作答,但沉默显然是不行的。“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不知道,请主人指示!”
    “不知道,就要受罚!双警奴也连坐!”大汉开动了三只贱奴JB里尿道棒地放电功能,一边听着奴隶们的痛叫声,一边解释道,“这一瓶,是你村里的小伙伴齐军的尿,这一瓶,是你们村长宋耀明的尿,还有这一瓶,是你儿子宋嘉伟的尿!”大汉点出了马彦宽老家村里的人名,这些都是马彦宽不堪回首的往事。双警奴听到马彦宽的儿子并不姓马,也想到了马彦宽的故事一定不简单,但现在也不是好奇的时候。反正,马彦宽在地牢里,而组织明显是知道一切,想必也一定会公布给所有奴隶知晓,毕竟组织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奴隶的机会的。
    马彦宽的PI‘YAN里灌进了五瓶灌肠液,学着陆骥的样子跪爬到陆骥面前。陆骥的阴囊被顾博凡从便桶上解下之后转过身来,看到顾博凡满是污秽的脸,都不敢正眼看他,默默地用嘴掉过便桶来,并把便桶固定在马彦宽的卵蛋上。现在改由陆骥的狗嘴和马彦宽的卵蛋来提便桶,不同的是,这便桶里已经有了五升的灌肠液和从陆骥PI‘YAN里洗出来的脏东西。而顾博凡则PI‘YAN里插着带螺旋桨的双头肛塞,在陆骥屁股后面跪着了。这是陆骥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团长马彦宽的PI‘YAN,现在的陆骥心里满是对顾博凡的愧疚,他只希望老团长不要控制,也喷他一脸,这样他就和顾博凡一样受过了。
    但团长毕竟是团长,虽然马彦宽是第一次接受灌肠调教,但还是努力控制了。陆骥虽然也被喷了一脸,但相对而言还是比顾博凡好一点。不过之后马彦宽的连环响屁却控制地没那么好了,一连放了二十多个,把粘液在陆骥脸上一吹,陆骥也变得跟顾博凡一样惨了。
    大汉自然不会放过马彦宽,也让他翻译一下自己放的屁。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刚才用PI‘YAN向主人汇报,第一次灌肠调教已经完成,请主人指示!”马彦宽也学着陆骥的话说。
    “哦,是吗?你放了那么多的屁,就只有这点内容吗?”
    “报告主人!还有……还有……还有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赏赐灌肠液,灌肠液非常美味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PI‘YAN吃过之后非常开心,叩谢主人恩典。”马彦宽只好跪地磕头,继续自我羞辱。
    “还有呢?”大汉不依不饶。
    “报告主人!还有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生性淫贱,就是喜欢光着屁股,愿意在部队里裸奔,还在村子里当众扒光接受鞭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赐予裸体受刑的机会!”马彦宽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自己之前在部队里被村长宋耀明惩罚,在村子里被儿子宋嘉伟行刑,不同于以往的羞愤与伤心,现在突然有些异样的快感了,他说着说着,JB变得更硬了。
    “査老师,你看宽马眼越说JB越硬了。”马彦宽JB的变化,自然逃不过黄青的仔细观察。
    “这就是宽马眼奴性的养成。”大汉说道,“别看他‘入伍’比双警奴晚,他可是一直都有被人调教的经历,进了地牢之后一激发,奴性出现地比谁都快。”
    这难道才是团长的本性吗?双警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们不相信大汉,也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彦宽那根熟男大JB正在史无前例地傲然勃起着。难道真的是奴性吗?那双警奴勃起的大JB又说明了什么呢?就连顾博凡都知道,现在即使他的JB里没有狗屌骨,他也一定会像马彦宽一样硬着屌奴的大屌的。
    “行了,现在该轮到你给新JB叼着便桶了。”大汉一声令下,让三只奴隶轮换了配合。顾博凡跪爬到马彦宽面前,终于除掉了PI‘YAN里的螺旋桨肛塞。马彦宽叼着便桶,迎接着顾博凡的喷射粪水和响屁!
    一轮下来,三只奴隶都是满脸污秽,而最先被喷的顾博凡脸上的粘液都干了。但一次清洗总是不够的,又这样重复了两轮,三只贱奴的PI‘YAN才算是被彻底洗净。灌肠调教后,奴隶们清洗了便桶,又得到了一天当中唯一一次简单冲洗的机会,洗净之后,再次跪倒在地牢正中间。而大汉和黄青早就拿着皮鞭等着他们,上来又是一顿鞭打。
    “看看你们自己的奴袜!”大汉训斥道,“我是怎么说的,如果灌肠液弄湿了奴袜,你们就要被罚用嘴清理奴袜了!”
    三只贱奴看了看自己和战友的奴袜,即便大汉明令禁止,但他们也抵抗不了重力,反复跪爬和长时间的直腿跪姿,难免让从PI‘YAN流出的灌肠液沾湿奴袜。但命令就是命令,犯错就要惩罚。马彦宽的军奴袜,左脚塞进陆骥的狗嘴,右脚塞进顾博凡的狗嘴。而双警奴的警奴袜全部被扒掉,一并塞进马彦宽的狗嘴里。他们挨着大汉和黄青的鞭打,要把奴袜全部用口水沾湿,再吸干上面的灌肠液,直到完全看不出口水和灌肠液留下的痕迹的区别时,才会停止惩罚。
    奴袜品尝结束后,陆骥的左脚穿上宽马眼的左脚军奴袜,顾博凡的右脚穿上宽马眼的右脚军奴袜,而马彦宽的双手套上顾博凡的警奴袜,双脚套上陆骥的警奴袜。这是马彦宽和双警奴之间的第一次换袜调教,双警奴一脚穿齐膝的迷彩军奴袜,另一只臭脚光着,看起来既羞耻又色情,而马彦宽四脚都是警奴袜,跪趴在地上,简直就是军犬变警犬。
    “查老师,你看宽马眼多像一条狗啊!”黄青这一句话,就让大汉给刚刚洗净了PI‘YAN的马彦宽安上了那条之前给王莅刚塞过的狗尾肛塞。然后,马彦宽又被悬吊在十字刑架中间。
    “有奴性归有奴性,调教还是要循序渐进的。”大汉说着,“双警奴刚刚演示了灌肠。老PI‘YAN,告诉宽马眼,洗净了PI‘YAN之后应该干什么?”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们的PI‘YAN被掏空之后,就应该喂一些狗粮吃了。谢谢主人赏赐!”陆骥说完之后,还要谢恩。
    的确,受了这么些调教,无论是双警奴还是马彦宽,都已经非常饥饿了,现在,如果能吃到一些狗粮,就已经谢天谢地谢组织了。
    什么?居然开始期待狗粮了,而且还对给他们狗粮吃的组织心存感激。
    这难道,就是奴性吗?
快圣诞了,打算更个圣诞番外。大家在周末点两到三个想看的奴,我看看哪个组合呼声比较高就写哪个吧。嗯……如果有人想看的话,毕竟都是常年沉贴的状态了
哈哈,本来以为大家都想要马彦宽的,没想到现在顾博凡倒是反超了。
目前票数:
马彦宽:11
顾博凡:8
陆骥:7
王莅刚:6
陶凯旋:5
我等到20号晚上,看看还有没有点别的奴的了
(中场番外)马彦宽特别篇(下)马贱逼的奴种Part 1
    马彦宽双手双脚上,都是双警奴刚刚穿过的警奴袜,上面还带着年轻战士的体温和他自己嘴里的唾液。马彦宽以往每年回村的时候都会被村民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狠狠抽打一顿,算是庆祝“罚逼节”,每年都被悬吊的马彦宽,也觉得在地牢里被悬吊的这二十来分钟比吊上一整天还要辛苦,他的手腕早就被麻绳勒得像是要断掉了一样。现在还好有顾博凡的警奴袜套在手上,让麻绳不会直接接触他的皮肤,但取而代之的是让顾博凡的警奴袜深深地陷入马彦宽已经被麻绳划破了的手腕里。
    接下来,是双警奴向马彦宽演示,奴隶是如何进食的。两头久违了的“警犬调教师”顾警官和陆警官也再次出现了。双警奴对着两位神采飞扬的警犬调教师下跪磕头并问好,也让马彦宽大惊失色,原来在这个地牢里,贱奴们的地位连一条真狗都不如。
    与此同时,在地牢走廊里一步一磕头并不断自行鞭打的王莅刚也再次回到了地牢前的走廊里。大汉把王莅刚叫住,王莅刚也只好暂停自行鞭打,狗爬进地牢里。因为穆文有令,在王莅刚“游街”期间,任何主人都可以随时叫住王莅刚并随意调教,而王莅刚也要绝对服从,毕竟那现在还没有恢复穆文的专属奴隶的身份,所以所有对王莅刚垂涎三尺的实习生们都可以狠狠地修理整治他一顿了。
    “老PI‘YAN,现在给宽马眼说明一下如何进食。”大汉向陆骥命令道,显然,大汉不只满足于让双警奴对马彦宽进行“身教”,“言传”也是少不了的。
    “是,主人!”陆骥看到现在在场的奴隶有双警奴和王莅刚,就知道他应该回答的内容是他们三只奴隶的保留喂食方式,“主人在给臭小子警奴喂食的时候,会扔出一个篮球,警犬调教师和臭小子警奴抢篮球。如果臭小子警奴抢到了球,就要运球回到主人身边,狗趴到地上,伸出舌头吐气,乞求食物。然后主人会扔出一块狗粮,警犬调教师和臭小子警奴再去争抢狗粮,臭小子警奴抢到了就要快速吞咽,并学狗叫,感谢主人投喂,没有抢到则要受到电击惩罚。而如果臭小子警奴在抢球时就已经失败了,就不但没有食物,还要为……为警犬调教师口交……投食结束后,警犬调教师还会扑倒臭小子警奴,舔臭小子警奴们的骚奶头。”(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五章《喂食》)
    “骚奶头是吗?你们这群臭小子里谁的奶头最骚啊?”大汉突然问道。跪在地上的王莅刚知道大汉这是在点他的奴名“大奶头”,赶紧接过话来,“报告主人,当中臭小子,奶头最骚的就是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了。”说着,王莅刚还舞动了一下他在所有奴隶中最发达的胸肌,摇晃着他的骚奶头。大汉和黄青看到乳奴的乳摇,立刻上去,分别捏住王莅刚的两个又黑又大的乳头,揉捏了起来,而王莅刚饱受调教,无比敏感的奶头一被触碰,就让这个臭小子浑身颤抖,发出淫糜的闷哼声,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像是刚刚被口爆了一样。
    马彦宽知道王莅刚在他班里的战士们面前一直都是极其威严的,没想到现在也会被调教得当着双警奴的面就这样发骚。马彦宽不由地害怕,难道他也会像王莅刚一样在下属面前完全失去尊严吗?
    “老PI‘YAN,现在讲讲大奶头是怎么被喂食的。”大汉一边玩王莅刚的奶子,一边命令陆骥描述王莅刚是如何受辱的。
    大汉叫王莅刚为大奶头,而陆骥却必须使用全称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来叫自己的老班长:“是,主人!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在进食时要成为狗奴,PI‘YAN插入有能卡在PI‘YAN里的“结”的狗尾肛塞,肛塞震动,肛塞外的狗尾就会一同摇晃。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四只狗爪上都被套上军奴警奴的臭袜子,耳朵上会被订书器订上狗耳朵,狗舌头拉出拉来,用舌夹夹住,套手脚的四双奴袜中另一只塞入狗嘴。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尿道里插如带圆盘的金属丝,叫作‘屌粮漏斗’,卡在尿道根部。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被赏赐的狗粮要塞进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尿道里。塞满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狗JB之后,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要狗爬到被电击的奴隶中一只的臭脚下面舔脚,选这只贱奴出来成为‘半狗奴’,四只狗爪套上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嘴里的奴袜,JB也塞上金属丝被继续塞狗粮,而且PI‘YAN里也要塞进狗粮。三‘管’狗粮都被塞满之后,奴隶们JB里的狗粮被金属丝刮出来扔到便桶里,半狗奴PI‘YAN里的狗粮拉出来,先落在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脸上,再坠入便桶。拉完之后,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被除掉舌夹,舔干净半狗奴的JB和PI‘YAN。半狗奴的PI‘YAN内要被灌入大量的清水,这些水是全部奴隶的饮用水,半狗奴的PI‘YAN被灌好水之后再塞上肛塞躺在地上待命,其他奴隶跪在半狗奴小腹上施压。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被除掉肛塞,先塞进一根连着长线的跳蛋,再塞进便桶里的狗粮,最后插入狗宝肛塞。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要自己用力,让肛塞捣碎体内的狗粮,最后主人扯出跳蛋,把狗粮倒回便桶内,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舔干净肛塞和跳蛋,吃掉狗粮,再舔干净便桶,最后张嘴让主人检查,才算完成喂食。”(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二章《编制》)
    “宽马眼,看没看到,这么复杂的喂食流程,老PI‘YAN都记得清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黄青问道。马彦宽的表情显然是不想知道,但也只能回答:“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不知道,请主人指示。”于是黄青继续命令,“老PI‘YAN,告诉宽马眼,你是怎么这么了解这个流程的!”
    “报告主人!因为臭小子警奴老PI‘YAN就是第一个被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选出来的半狗奴!”陆骥回答道。至于王莅刚当时为什么选择陆骥,马彦宽猜测想必是王莅刚觉得陆骥稳重老成,选他的话应该会完成得比较好,不会让组织找更多的借口来为难所有的奴隶吧。
    言传之后,就是双警奴的身教了。在警犬教官顾警官和陆警官的协助下,黄青对双警奴进行了喂食调教。先被喂食的是老PI‘YAN陆骥,王莅刚跪在地上,PI‘YAN里被注入灌肠液,直到陆骥喂食完毕后,由陆骥为王莅刚叼着便桶,顾博凡一边进食,王莅刚一边排泄。而马彦宽被悬吊着学习了这一切。紧接着,给王莅刚进行喂食调教的德国黑背“王班长”被请了进来,双警奴和王莅刚跪下向王班长行礼,而王班长却嗅到了王莅刚身上废奴的气息,直接把王莅刚扑倒,用爪子狠狠抓挠王莅刚的裸体,以示对废奴的厌弃与惩罚。面对王班长的猛扑,已经体力虚脱的王莅刚也有些招架不住,直接从跪姿被推倒在地板上,重重压住。大汉让王班长在王莅刚身上撒了一会欢之后,才让王班长稍微安静一下,一会再慢慢惩罚贱奴。
    在大汉接近王莅刚的时候,大汉才注意到王莅刚身上的变化。王莅刚的大JB最有特点的就是他已婚直男的包皮,即便勃起了也依然覆盖在龟头上,所以每次都要特意撸开包皮再调教,这也是王莅刚最为羞耻之处。王莅刚因为JB被穿过“屌袜”,一根屌钉曾经左进右出,贯穿王莅刚的大JB头子,同时在包皮上留下了两个洞。但现在,王莅刚的包皮上有多了好多个洞,很明显是刚刚弄上去的,看来是穆文在隔壁房间用打孔器一类的道具给王莅刚穿的包皮孔。错落有致的包皮孔虽然很吸引眼球,但让大汉更加感兴趣的却是王莅刚的PI‘YAN。大汉命令王莅刚自己汇报一下PI‘YAN受到的惩罚。
    “报告主人!由于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曾经是主人爸爸的私奴,所以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要恢复奴籍,就也要先受到来自主人的‘私刑’。主人爸爸说,这个‘私刑’,既是私奴的私,也是撕裂的撕,所以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PI‘YAN子要被这个‘撕肛器’彻底撑开,以示惩罚……也叫作……‘撕逼’……”
    马彦宽听到王莅刚叫大汉主人,又提到了一位“主人爸爸”,初来乍到的马彦宽听得云里雾里,还不知道王莅刚提到的这位“主人爸爸”就是他见过却还记得不是特别清楚的精致中年绅士穆文。
    王莅刚高撅着朝天的紫黑色屁股,向大汉展示着他受刑的PI‘YAN。这一次,王莅刚不需要用手扒开PI‘YAN,因为他的PI‘YAN已经被一个固定在括约肌上的圆环撑得满满的,完全合不上了。大汉自然知道这个“撕肛器”是什么,毕竟他曾经亲手把废奴张志祥调教成了“拳奴”,PI‘YAN里塞进一颗拳头完全不成问题。如今他透过王莅刚PI‘YAN上的圆环已经能够看见王莅刚直肠内的嫩肉了,他估计现在的王莅刚如果被除去圆环,一定可以轻松地进行拳交调教。
    不过当时大汉开发张志祥的时候虽然手段残酷,但还是给了张志祥一些适应时间的,而显然刚才穆文在隔壁已经揠苗助长,给王莅刚来了个一步到位了。双警奴和马彦宽看到这里,也都马上明白了刚才隔壁的王莅刚为什么会发出完全无法控制的惨叫声了。就算是肛奴,就算PI‘YAN究竟调教甚至被双龙电刑持续调教了几天几夜,这样直接把PI‘YAN撕裂到可以拳交的程度也的确太可怕了。当然,在王莅刚被撕逼的时候,穆文显然也没闲着,王莅刚已经被责打成紫黑色的硕大肌肉屁股就是证据,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惩罚,双警奴和马彦宽心想一定是有的,他们不能马上发现王莅刚受的刑罚不是因为王莅刚身上受刑的痕迹不够明显,而是因为王莅刚的身上布满了不同时候留下来的受罚痕迹,他们根本无法判断穆文又对他做了什么。
    而王莅刚还要光着身子,PI‘YAN里夹着随时要把他从PI‘YAN开始撕裂成两半的刑具,一边鞭打自己,一边一步一磕头地在地牢里游街。现在又被大汉抓进来进行喂食调教。
    大汉看到王莅刚PI‘YAN被撕裂,存心那他找乐子。大汉不顾王莅刚的惨叫,强行拔出了他PI‘YAN里的撕肛器,并让第一个与王莅刚配对喂食的陆骥出来,配合大汉对王莅刚喂了食。大汉本以为王莅刚的PI‘YAN已经失去了收缩力,PI‘YAN根本夹不住狗粮。但肛奴就是肛奴,王莅刚PI‘YAN的弹力还是很足的,无论大汉多大力地用阳具在王莅刚的PI‘YAN里捣弄,把王莅刚PI‘YAN里的狗粮碾得有多细碎,王莅刚在整个喂食过程中PI‘YAN没有洒出一粒狗粮。大汉由衷地佩服穆文对王莅刚PI‘YAN的调教。不过PI‘YAN太紧也不是好事,因为大汉又再次把王莅刚的撕肛器给他强行塞进了PI‘YAN里,这一次,王莅刚当着双警奴和马彦宽的面表演了一次军奴的哀鸣!
    “宽马眼,看你也看过了,现在该对你进行喂食了。”大汉说着,牵出了一头狼一样大小的阿拉斯加,马彦宽立刻知道这就是要对自己进行喂食调教的军犬调教师“马团长”了。
    “査老师,怎么给宽马眼找了一条雪地三傻啊?”黄青看到这条阿拉斯加,忍不住笑着问道。
    “他就这么把自己给搭进来了,难道还不够傻吗?”大汉说着,还狠狠拍了马彦宽的屁股一下。大汉下手非常重要,不但屁股拍得声音响亮,还让马彦宽被悬吊的壮硕身体在半空中痉挛一样地强烈抖动了一下。“选阿拉斯加,自然还有更深的用意。”大汉说着把马彦宽解了下来,但马彦宽穿着警奴袜的臭脚刚刚落地,大汉就厉声呵斥道:
    “跪下!!!”
    大汉的语气威严不容置疑,在地上罚跪的双警奴和王莅刚都被震慑住了,明明已经是标准的跪正体位了,还是立刻绷紧肌肉,对每一个动作细节都进行了调整。而马彦宽知道现在自己不得不跪,也立刻服从了,但是接在大汉这句训斥之后立刻当着自己下属的面给主人们跪下,总感觉像是屈服与大汉这厉声一喝一样,这让马彦宽的羞耻感立刻从臭脚涌上狗头。
    “脱光!脱到一丝不挂!!!”
    大汉继续对马彦宽命令道。马彦宽本来就光着大屁股,暴露JB卵蛋,身上只有手脚上的警奴袜。现在大汉还要他脱光,分明就是在说他手脚上还套着袜子,所以露着JB屁股也还脱得不算光,非要一丝不挂才可以。
    大汉用马术鞭拍打着马彦宽的大臭屁股,直到他向军犬调教师马团长磕头问好,然后把王莅刚拉出来配合马彦宽喂食,就像用陆骥配合他王莅刚本奴喂食一样。王莅刚的PI‘YAN又被扩开了,夹不住狗粮,没有关系,黄青命令顾博凡用狗嘴给王莅刚塞住,所以王莅刚狗一样奔跑起来的时候要高撅着PI‘YAN,但PI‘YAN被塞了狗粮之后,顾博凡就要用嘴给他堵上。总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马彦宽喂饱了狗粮。
    “宽马眼的气派可不小啊,喂个食还要两头毛奴跟着。”黄青说道,毕竟顾博凡和王莅刚都是没剃体毛的毛奴,而马彦宽刚刚被扒光,身上的毛都还在,不像陆骥,JB卵蛋光秃秃的,真是一丝不挂。
    “那宽马眼也算是毛奴吧。”大汉说着,扔给了马彦宽一双洋红色的毛奴袜,命令他穿上。
    体毛,男人最明显的第二性征,体现着雄性魅力,但雄性魅力正是男奴们在地牢的存在价值,所以旺盛的体毛被单独拿出来作为一个奴种,让马彦宽倍感羞耻。同样是毛奴的顾博凡和王莅刚更加了解毛奴的耻辱,特别是双毛奴受过的那道阴毛调教之刑,顾博凡和王莅刚的阴毛被捻成一小撮一小撮的,相互绑在一起,下体难舍难离,再加上舌头被舌夹加在一起,乳头被两对乳头栓在一起,不但丝毫动弹不得,还根本看不见主人们要对他们的贱屁股实施怎么样的刑罚,实在是又羞耻又狼狈。(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六章《原因》)而身为裸奴(或者叫做秃奴)的陆骥则被剔除所有的毛发,不但失去了爷们的象征,还更加毫无保留地裸露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那种无力感,除了已经沦为废奴的张志祥和回炉重造的臀奴陶凯旋以外,没有其他奴隶能够理解陆骥。
    喂过马彦宽之后,壮年团长又被悬吊了起来。黄青对顾博凡厉声呵斥道:“新JB,喂食调教应该如何结尾啊?”
    顾博凡知道这是自己的保留节目,赶紧回答:“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新JB在喂食之后,要用狗嘴吸吮‘油袜子’!”
    “给宽马眼讲讲这‘油袜子’的来历,还有你为什么要吸吮油袜子。”
    “是,主人!因为臭小子警奴新JB第一次被主人喂食的时候动作有所迟疑,被主人惩罚,每次喂食之后都要把第一次喂食时踩过饭菜的沾满油的臭袜含在臭小子警奴新JB的狗嘴里吸吮。”
    马彦宽听到顾博凡的叙述,心中既难过,又诧异。他能够想象,以顾博凡的性格,是不可能乖乖被组织调教的,所以组织以陆骥为要挟,而且给双警奴制定了极其苛刻的奴规,哪怕顾博凡只是初犯小错,也要受到这种永久性的折辱,这样才能强迫顾博凡牢记自己的警奴身份,乖乖配合调教。
    “你还知道每天都要吸袜子!”黄青骂了一句之后,一巴掌扇在顾博凡虽然落魄但依旧帅气的脸上,顾博凡也根据奴规立刻在另一侧的脸上自扇耳光,而目睹一切的马彦宽也在心里默默学习着一边挨耳光另一边要自我惩罚的奴规。
    “你自己说说,你有多少天没有吸油袜子了?”黄青审问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新JB有四天没吸油袜子了!”顾博凡逃跑了四天,他怎么可能在逃跑之后还饭后老老实实地吸油袜子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顾博凡逃出去之后还保留了组织给他养成的饭后吸油袜子的良好习惯,组织也依旧不会轻饶了这头胆敢逃跑的贱畜的!
    “四天是多少顿狗粮啊?”
    “报告主人,四天十二顿狗粮,臭小子警奴新JB落下了十二次吸油袜子的惩罚,请主人补齐惩罚!”顾博凡立刻向黄青磕头,请求主人降罚。
    “你这种贱逼,也配求我来亲自惩罚你?”黄青一脚踩在顾博凡的后脑勺,把他的额头重重地碾在地牢冰凉的地板上,“我找了个贱逼来罚你。”说着黄青拍了拍手,“进来吧!”
    黄青话音未落,一个浑身只有一双马靴的裸男滋溜一下地狗一样地钻了进来。马彦宽一看,大惊失色。
    “废奴张志祥叩见主人!”
    进来的裸男正是曾经的拳奴张志祥,只可惜现在的张志祥已经浑身是伤疤,再也没有当年拳法第一的战士风采了。
    “给你的机会,可一定要珍惜啊!”黄青看都不看张志祥一样,冷冷地说道。
    “是!”张志祥立刻应声道。说着,张志祥居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博凡。
    “臭小子警奴新JB!好久不见了?”张志祥得意地说道。
    顾博凡不知道张志祥这是什么意思,但见大汉和黄青都默许了他在主人面前直立的行为,想必是有所安排。顾博凡不明就里,只能跪在原地不吭声。
    “臭小子警奴新JB!现在废奴张志祥是你的行刑官,你还不快磕头行礼?!”张志祥用马靴狠狠踢了顾博凡一脚。顾博凡愣住了,可是他也觉得张志祥不敢当着大汉和黄青的面乱来,只好听命,向张志祥磕头问好:“臭小子警奴新JB向行刑官磕头问好!”
    “你也有今天!”张志祥得意极了,也学着黄青的样子把脚踩在顾博凡头上。黄青知道张志祥是在学自己的动作,轻蔑地瞟了张志祥一眼,但张志祥作为废奴已久,风声鹤唳,十分警觉。他察觉到了黄青的眼神,立刻跪倒在地,之前整治顾博凡时候的威风全没了。
    “废奴有罪!废奴有罪!”张志祥只是不停地磕头。
    “你有什么罪啊?”黄青懒得理这个贱奴,“继续!”
    张志祥这才站起身来。在场的有双警奴,都是张志祥曾经同班的战友,还有马彦宽和王莅刚两个是他的老上级,看到张志祥在黄青面前奴颜婢膝,又在顾博凡面前小人得志的样子,都十分厌恶。而张志祥刚才在顾博凡面前失了面子,现在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要更狠地整治顾博凡了。
    “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你认识这皮靴吗?”张志祥对在一旁跪着观刑的王莅刚问道,语气里已经完全没有对班长的敬意了。
    “报告行刑官,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记得。”王莅刚虽然内心看不起张志祥,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切不可激怒他,否则倒霉的只会是顾博凡,所以也恭敬地称呼张志祥为行刑官,“这双皮靴是上个星期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与行刑官一起在主人少爷生日接受主人少爷和主人少爷的朋友们调教的时候穿的马靴。”(见《双警奴·相聚篇》番外一上篇《拳奴与肛奴》)
    马彦宽没见过肖彤,所以不知道王莅刚提到的这位主人少爷是谁。等到他知道了的时候,他就会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甚至听说过肖彤。
    “你还记得啊!”张志祥冷笑着说,“你的脚太臭了,所以才被主人选中为臭小子警奴新JB养袜子。”
    正在大家疑惑什么是“养袜子”的时候,张志祥脱掉了他臭脚上穿着的王莅刚的马靴,丢给王莅刚,让他穿上,算是物归原奴。张志祥露出了脚上的蓝色足球袜。顾博凡太熟悉这双袜子了,上面的斑斑油渍提醒着顾博凡,这正是他的油袜子。
    “来,为了准备了四哥日日夜夜的油袜子,快张嘴!”张志祥把脚举到顾博凡的狗嘴前方,但却不直接把脚插进顾博凡的狗嘴。他要顾博凡主动用狗嘴把被他穿了四整天的袜子亲自脱下来,含在狗嘴里。
    “用狗嘴脱袜子的方法你都忘了吗?”张志祥用脚掌狠狠在顾博凡的口鼻处碾了碾。马靴里捂了四天,皮革和男奴的脚汗味早就让顾博凡恶心至极,现在张志祥的臭脚直接踩在脸上,湿热的触感更是让顾博凡厌恶到了极限。
    “新JB,废奴知道是为你养袜子,这四天‘做实验’的时候特别积极,而且主动要求参与流汗多的‘实验’,每天还要进行长跑和全速跑,就是为了给你准备这袜子。你可要好好感谢他啊!”黄青说道。
    “臭小子警奴新JB叩谢行刑官!”顾博凡知道张志祥是在故意报复他,但黄青要他谢恩,他就只能谢恩。马彦宽悬在半空仔细听着这一切,他不知道张志祥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他现在还是废奴,更不知道黄青说的“做实验”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到张志祥身上累累的伤痕,也大概知道了“做实验”指的是什么了。只不过组织的这些实验的残酷性,远远超过了马彦宽的想象。
    长痛不如短痛。顾博凡知道躲不过,索性张开狗嘴,把张志祥臭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含进嘴里。顾博凡虽然跪在张志祥脚前,却依然高抬着头,怒目凝视着张志祥,心想:“袜子我也含了,你还想干什么?!”
    “眼睛瞪这么圆,你是不服吗?”张志祥狠抽了顾博凡一个耳光。顾博凡根据奴规,反手抽了自己另一边脸一个耳光,但依旧恶狠狠地瞪着张志祥。
    “急什么?你以为耽误了四天含油袜子调教的惩罚,就只有这么简单吗?”说着,张志祥跪在地上,并对着顾博凡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趴这儿!少了十二次的饭后吸油袜子,主人怎么会轻饶了你的屁股!”
(中场番外)马彦宽特别篇(下)
#顾博凡因错过油袜子调教被惩罚#
作为废奴,张志祥即便给顾博凡行刑,也只能跪着。但张志祥现在心里已经扭曲了,他不得到陆骥,就把一切都归咎于顾博凡,能亲手责打顾博凡的屁股,他宁可不利己,也要损人。哦不,损奴,顾博凡算什么人,组织养的一条贱狗而已。
“臭小子警奴新JB,你的PI‘YAN也很久没吃过土豆了吧?”张志祥说着,全身开始发力,把PI‘YAN里塞着的大个土豆给拉了出来。张志祥用臭脚的脚背把带着油腻黏液的土豆从地上托起来,举到顾博凡的狗嘴前面,“把油袜子先吐出来,把土豆舔了!”
这双油袜子,是陆骥刚被组织俘获时,大汉强迫陆骥穿了一周的一双蓝色足球袜。说来组织这次让张志祥参与双警奴的调教,也算是优待了张志祥的,奖励他穿着这双陆骥穿过的袜子。张志祥一直以来都对陆骥敬慕有加,被组织俘获后体验了男男欢爱,才觉醒了对陆骥的性渴望,然后组织就是不满足他,让他与陆骥几乎没有互动,这次能让他穿陆骥穿过的袜子长达四天,他真是对组织感激涕零了,丝毫不介意这双袜子每天都会被顾博凡吸吮三次。现在,陆骥穿过的袜子被顾博凡用嘴这么脱下来含进自己的狗嘴里,张志祥还真有些舍不得,于是虐待顾博凡虐待得更起劲了。
顾博凡不怕PI‘YAN塞入异物的刑罚,也不怕责打屁股,但舔舐张志祥PI‘YAN里取出来的土豆的确让顾博凡恶心至极,而且上面还沾着奇怪的油腻粘液,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不过看着就恶心。不过想想罗局长这个可耻的警界内鬼的袜子自己都舔过了,顾博凡横了横心,也就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怎么样?好吃吧?这土豆可是特意为你腌制了四整天!”原来早在顾博凡逃跑的时候,黄青就为顾博凡设计好了回来之后的惩罚。顾博凡心想,黄青果然是心思缜密,如果自己逃跑成功,就可以带着黄青等人一并脱离组织,但自己逃跑失败,黄青就可以亲手惩罚自己,洗掉协助逃跑的嫌疑。
张志祥命令顾博凡用狗嘴把土豆咬成小块,塞进PI‘YAN里,然后张志祥用一个硕大的注射器把海量的双氧水强力灌进去,让顾博凡的直肠里不断涨气。虽然经常被迫放屁,但顾博凡还是努力憋着,尽量不让自己失态。张志祥看着顾博凡依旧保有自尊,而自己已经沦为屈服于组织的贱货,就更加愤恨,用注射器狠狠地搅拌顾博凡的PI‘YAN。
“操你妈的!既然你的狗嘴被油袜子堵住了,就用放屁来报数吧!”张志祥让顾博凡再次含住油袜子后命令道。
张志祥开始责打顾博凡的屁股,顾博凡少了十二次油袜子调教,就要双倍惩罚,责打屁股二十四下。顾博凡第一次挨打要放一个屁,第二次要放两个,最后一下就要放二十四个,这加起来可就是三百个屁。顾博凡开始肚子里胀气胀得厉害,PI‘YAN放松一次就很难再憋住,所以很难节约用屁,但又不敢把PI‘YAN里的土豆和双氧水喷出来,只能努力高撅屁股,看起来反倒像是求着张志祥责打一样;而到了最后要求他多放的时候就只能没屁硬挤了。张志祥告诉顾博凡,放得不够响,持续时间不够长,间隔太久,都会被罚重新开始受刑。当众放屁固然羞耻,而放不出来却硬要放更是让顾博凡难以接受。
按照组织打屁股扇耳光的规矩,一边打一下才算一次,奴隶报数时也要一边报数一边道谢或谢罪,顾博凡现在用放屁来报数,道谢就要用摇尾的方式,当然现在顾博凡没有被塞上狗尾肛塞,所以只能扭动屁股,实在是羞耻至极。期间顾博凡还要忍受张志祥的各种言语嘲讽,什么“放的屁又臭又湿”、“PI‘YAN一点都不紧怎么伺候主人”、“臭小子警奴老PI‘YAN跟你配种真是委屈了”之类了,但最让顾博凡难受的是自己被狗屌骨强制勃起的大JB一直贴在张志祥的大腿上,张志祥还会用手玩弄顾博凡的狗屌。虽然顾博凡和张志祥同为屌奴的时候也经常互口,对对方的JB也十分熟悉,但现在被张志祥以行刑官的身份玩弄JB,总是说不出地别扭,而张志祥一句一句地质问顾博凡为什么狗屌这么硬,左掰右掰,怎么都掰不弯,大臭屁股挨打也不软,顾博凡就特别庆幸自己的狗嘴被油袜子塞住了,不然这种羞耻的问题他真的无法回答。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顾博凡的屁股也挨完打了,PI‘YAN里的化学反应也停止了,但土豆还有所剩余。张志祥记得顾博凡的PI‘YAN里第一次玩土豆催化双氧水分解的那次,就被主人命令吃掉顾博凡PI‘YAN里剩余的土豆(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二章《编制》),这种耻辱他怎么能不报复?如果张志祥知道之后顾博凡PI‘YAN里的土豆是赏给他魂牵梦绕的陆骥吃的话(见《双警奴·倒叙番外之丽肛的求救》),想必会更愤怒的。而张志祥的报复,就是让顾博凡亲口,不,亲肛把PI‘YAN里的土豆喂给他尊敬的团长马彦宽。没错,在现在的张志祥眼里已经没有老团长了,除了陆骥以外,所有奴隶都只是他报复和惩罚顾博凡的道具。
“毛奴!”张志祥再次起身发号施令。
“到!”王莅刚高声应道,顾博凡狗嘴被堵,张志祥过去的班长,现在的臭小子军奴新PI‘YAN王莅刚必须承担起毛奴回话的责任。现在,顾博凡和王莅刚作为毛奴,并排跪在张志祥面前。张志祥命令王莅刚双手托起顾博凡,跪爬到悬在半空的马彦宽面前,让顾博凡的PI‘YAN对准马彦宽的狗嘴,把PI‘YAN里的土豆块全部射进马彦宽的嘴里。
“臭小子警奴新JB,你不是一直对自己的射击引以为傲吗?今天给你个机会,你要是射偏了,可就要连累宽马眼和新PI‘YAN了!”张志祥威胁道。
顾博凡心想,虽然对着团长马彦宽的脸放屁喷涂都羞耻难当,但他更不能让张志祥这个变节的小人得逞,横下了心用力挤屁。但是一来射击与放屁根本就是不能相比的,二来顾博凡背对着马彦宽也看不见。不过好在王莅刚臂力惊人,并且努力帮助顾博凡调整角度,而马彦宽也实在不忍战士们再被重罚,主动大张狗嘴,迎接着顾博凡的每一次喷射。随着顾博凡PI‘YAN里传来了一连串“砰!”“砰!”的响声,马彦宽也像马戏团训练有素的杂耍狗一样,接住了所有土豆块,简单嚼了两口就直接吞下了。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马彦宽应该永远都不会知道战士们在地牢里经受的是这么重口味的调教,而他不但没有把他们救出来,反而加入了他们。
“臭小子警奴新JB,你以为你落下的油袜子调教就这么算了吗?”张志祥行刑过后,还得意洋洋地说道。顾博凡当然知道没这么简单,组织向来严厉,一旦奴隶忘记完成了什么任务,不但有像刚才那样的重重责罚,还要加倍补上错过的调教,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组织会命令顾博凡怎样补上这十二次油袜子调教。
“你每一次喂食调教之后,都理应受到油袜子调教,所以在你身上根本补不回来,所以主人们决定,让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来替你受罚。替别的奴受罚,自然要翻倍,你落下了四天的惩罚,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就要受十六天的油袜子调教。”张志祥宣读道。
之后便是准备油袜子的过程了,大汉还特别恶趣味地,要顾博凡亲手,不,亲脚完成。

陆骥被俘获时,不但被抓了人,身上的衣服外到警帽、警服、警靴,内到领带、内裤、袜子,都被扒了下来,还被抄了家。陆骥的所有物品都被组织“充公”了,大到银行存折、身份证、转业证,还有电脑、硬盘、手机以及里面的陆骥的工作日志、生活日记和一些AV,小到陆骥用过的茶杯、毛巾、钢笔,所有的生活用品,能搬走的组织都搬走了,组织还调动了关系,把陆骥的全部档案都取了出来,让陆骥在组织面前成为一个完全的透明人,当然这一套规范操作,组织对每一只被俘获的奴隶都做过了。
在组织缴获的物品当中,当然也包括他那些反复穿过后还没来得及洗的六双黑袜、六双白袜和六条内裤(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五章《喂食》),这些臭袜子脏内裤有些已经被组织使用了,有些则被密封着,保留原味,等到合适的时间再来使用。
比如陆骥的一双黑袜就给顾博凡穿上过(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五章《喂食》),扒掉后又给陆骥塞嘴,最后穿在陆骥臭脚上(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六章《印记》),后来陆骥被拉去实施“畜奴调教”时,这双黑袜被撕坏,成为了组织极少数的消耗品之一。
陆骥的另一双黑袜又给王莅刚做狗耳(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九章《生蛋》),成为了王莅刚在地牢里接受调教被犬化时必不可少的道具之一。
陆骥的第三双黑袜给王莅刚穿在臭脚上,作为灌肠的标记(见倒序番外《尿池》)。当然还有三双黑袜尚未得到试用。
陆骥的一双白袜给顾博凡套过JB,用领带系上过,绑过顾博凡的乳头,用鞭子捆住(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七章《脚语》),这不但是陆骥第一双被使用的白袜,而且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做“银色铠甲”,当然对于身上被白色臭袜“装饰”了的顾博凡而言,这个响亮的名字只有羞辱的意味。
现在,大汉要顾博凡为马彦宽亲脚准备“油袜子”,使用的就是陆骥的第四双黑袜。陆骥是这批奴隶里第一只被组织俘获的,所以组织也用他的袜子来“连结”其他的奴隶,他的黑袜曾经给顾博凡、王莅刚穿过,被俘获时被扒掉的臭袜又给陶凯旋穿过(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八章《加入》),现在,又要来连结马彦宽了。
顾博凡换上陆骥的黑袜,跪在地上,等待张志祥的下一步命令。没想到张志祥居然背对着顾博凡跪了下去,把大屁股撅了起来,对着顾博凡。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油袜子准备开始!”张志祥颇有仪式感地念到,“臭小子警奴新JB!把穿着臭小子警奴老PI‘YAN的臭袜的左侧臭脚插进行刑官废奴张志祥的PI‘YAN里!”
顾博凡没想到组织的安排是这样的。他看着张志祥主动暴露出来的PI‘YAN,毫不犹豫,伸出左侧臭脚,臭脚脚尖往PI‘YAN上一顶,借着张志祥PI‘YAN里的油腻粘液,直接插了进去。顾博凡见识过张志祥被大汉调教成拳奴的全过程,知道他的PI‘YAN已经很松了,但没想到现在的居然能毫无压力地吞下顾博凡这47码的大臭脚。顾博凡想起了之前黄青提到的“实验”,难道张志祥成为废奴之后,就是被在他身上做着各种实验把PI‘YAN开拓得如此宽广吗?
顾博凡右腿单膝跪地,腹肌收紧,让左腿绷直,上半身也挺得直直的,整个奴呈一个右侧不出头的“Ł”形,身体又跪地的右腿形成一个“L”,左腿则是中间那以杠。顾博凡全身只有两个着力点,一个是跪地的膝盖,两一个就是被张志祥PI‘YAN紧紧吸住的左侧臭脚,事实上也很难保持平衡,只能靠臭脚在张志祥的PI‘YAN里晃动来稍微调节一下。
张志祥知道这双黑袜是陆骥穿过的,因此特别珍惜这次机会,他用尽力气收紧自己那松垮垮的肠道,尽可能地去感受陆骥曾经留在这双黑袜上的体温和臭脚味,而顾博凡本就痛恨叛徒张志祥,所以也各家用力地在张志祥PI‘YAN里面翻腾,也算是各取所需。在曾经的两只屌奴的努力下,顾博凡左侧臭脚的黑袜也已经吸满了张志祥PI‘YAN里的油腻粘液。左侧臭脚吸饱了之后,还有右侧臭脚。
“废奴张志祥PI‘YAN里的其实就是菜油,正好给你做了个土豆,剩下的油,可以喂给宽马眼。”大汉对顾博凡解释道。然后大汉对跪地撅腚的张志祥问道:“准备好了吗?”
PI‘YAN被顾博凡的两只臭脚穿着黑袜分别操过的张志祥居然面不改色地说了句“报告主人,废奴张志祥准备好了。”似乎一只臭脚对他而言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只见大汉打开一个小瓶子,给张志祥闻了闻,顾博凡注意到张志祥被撑开的PI‘YAN变得更加放松了。
之后,顾博凡进行了一小段“体操训练”。顾博凡双手撑着地面,腹肌绷紧,双腿前举,做了一个L型支撑。当然,一双臭脚连同黑袜,全部都插进了张志祥的PI‘YAN里。
这才是经受了实验摧残的张志祥的完全体,虽然他也被顾博凡硕大的一双臭脚折磨得满身大汗,但是感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陆哥的臭袜在自己体内,张志祥还是觉得这些折磨都是值得的。
“括约肌只不过是肌肉,我们早就有药物能过完全松弛括约肌,并促进生长,让废奴的PI‘YAN同时吃两只臭脚并没有什么科技含量。”大汉解释道,还不忘嘲讽,“我这也算是给你们补充一些科学小常识。最近,我们的实验人员在废奴张志祥身上进行了FP转化实验,用药物腐蚀了废奴张志祥的骨盆,并将他男性的骨盆改造为类似女性骨盆的构造,在放松他的男逼,这样就能让他的PI‘YAN承受分娩级别的调教了。不然,就算他PI‘YAN再松,你这双常踢足球的大臭脚也会被他的骨头卡住的。”
顾博凡听了之后只觉得后怕。幸亏陆骥和王莅刚都恢复了奴籍,不然他们和张志祥一起被贬为废奴的话,岂不是也可能成为类似实验的被试,把身体改造得如同废人一样。而大汉所说的,也只不过是张志祥所经历的千千万万的实验中的其中一种而已。
张志祥活到现在,就是为了体验现在这样的与陆骥某种意义上的近距离接触,可惜欢乐的时光总是有限的,大汉觉得顾博凡臭脚上的一双黑袜已经把张志祥PI‘YAN里的菜油全部吸了出来,是时候让顾博凡把臭脚从张志祥的PI‘YAN里拔出来了。
张志祥纵有千百个不情愿,也不能违逆大汉的命令。他肠道用力,把顾博凡的一双臭脚连同陆骥的黑袜都给“生”了出来。在黑袜离开肛口的一瞬间,张志祥原以为自己会感受到无限的空虚,但事实上恰恰相反,他感受到无比的满足,因为他突然觉得这双黑袜,就好像是他为陆骥生出来的下一代一样。
虚弱的张志祥微微抬起头,满怀爱意地看着陆骥。然而陆骥根本就没有看他,而是老老实实地保持标准跪姿,目不斜视,任由大汉和黄青时不时扇他一个耳光,抽他一下屁股,撸他一下JB或捏他一下乳头。
呵,真是个渣男。不过已经极度变态里的张志祥居然像一个被PUA了的病娇一样,依然默默地对陆骥暗付痴心。
大汉再次给张志祥闻了闻药瓶之后,张志祥突然痛苦地一边抽搐,一边大叫。只凭借自己的臂力和腹肌保持L型支撑的顾博凡在张志祥的身后,盯着张志祥盆口大的屁眼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很快就变回了之前仅能容下一拳的拳奴屁眼了。
在“容下一拳”之前,好像不该用“仅能”二字。顾博凡也是被之前张志祥肛吸双足的操作给震慑到了。
张志祥拖着虚弱的身子,跪爬到被悬吊着的马彦宽身前,给他松绑。看着张志祥的样子,也知道他报复顾博凡八百,自损一千。不过值得不值得也不是张志祥能决定的,一切都是组织的安排。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跪爬到臭小子警奴新鸡巴的臭脚前面,用狗嘴把臭小子警奴老屁眼的臭黑袜脱下来含在狗嘴里,快去!”张志祥疲惫极了,却还不忘训斥马彦宽。
马彦宽跪在地上,连忙答了一声“是!”之前马彦宽对组织的命令全部都是恭敬从命的,但都是因为不敢连累自己的战友们,而刚才那一声“是”却的确是被惊吓到了。马彦宽是有着丰富实战指挥经验的特种部队团长,大大小小,什么样的恶匪,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这世界上本不该有能让马彦宽吃惊的事,但看到刚才屁眼吃了一双臭脚的张志祥,马彦宽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被震撼到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回去进行这样的实验呢?这背后是谁在提供资金,谁在生产设备,又是谁在抓捕大量的男奴,并把其中一部分贬为废奴,成为这些实验的样本?这惨无人道的实验背后,又有着怎样的利益纠葛?是谁能够一手遮天,让警局的罗局长都唯命是从?又是否有人已经深入到部队的深层,能够让在役的王莅刚被俘多日后却没有引起任何波澜?现在自己被俘获之后,是不是也不会有任何人主动来寻找自己,或者主动来寻找的战士也会像自己一样,被组织俘获?
马彦宽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当然他也没有时间想下去了,他现在应该做的是用狗嘴来脱下顾博凡臭脚上的陆骥的臭袜子。马彦宽按照张志祥的指示,脱下黑袜,含在狗嘴里。
“臭小子警奴新鸡巴,跪下!”张志祥命令道。顾博凡的臭脚上已经没有袜子了,他就不能继续保持膝盖不着地的姿势,而是要立刻恢复地牢内警奴标准的跪姿。
现在,顾博凡和马彦宽面对面的跪着,他们的嘴里都有一双特为为他们预备地油袜子。顾博凡嘴里的这双时间已经很久了,没有什么油的滋味了,但被张志祥用四天的时间,增添了许多废奴臭脚的味道和王莅刚马靴的皮革味,而马彦宽的油袜子是刚刚被准备出来了,里面的油是刚刚从张志祥屁眼里吸出来的,可谓是新鲜出“炉”的,还伴着陈年的陆骥臭袜味和崭新的顾博凡臭脚味。两只贱奴狗嘴里的袜子真是各有千秋啊。
“臭小子警奴新鸡巴!现在就由你来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演示一下如何吸油袜子!”张志祥继续命令。
一旁准备看戏的大汉和黄青也没闲着。大汉把陆骥推倒在地上,自己坐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一只脚还踩在陆骥的狗头上,坚硬的鞋底碾着陆骥几乎还是秃着的头皮。黄青则搬了把小凳子坐在王莅刚身后,他让王莅刚双手抱头,额头和臭脚脚尖着地,膝盖与地面若即若离,保持屁股高翘的撅姿,这个姿势称为“三脚架撅姿”。黄青手里握着锋利的马术鞭,时不时拍打着王莅刚的大屁股、后腰和大腿取乐,有时还会照顾一下王莅刚的鸡巴卵蛋,和刚刚受了重刑的长长包皮。
“一!谢谢主人!二!谢谢主人!One! Oh thank you, sir oh my master!”王莅刚一边挨打,一边开始进行这种中英文混搭的奇葩报数法。中文报数记录自己屁股挨打的次数,英文报数则记录鸡巴卵蛋挨打的次数。
“操,还挺洋气的。”黄青感慨道,“穆叔叔博学多才,指导过你多语言报数也不算稀奇。”
“报告主人,主人爸爸说臭小子军奴王莅刚的狗鸡巴贱卵蛋骚奶头都……特别欧美,所以报数用英文。”
黄青看了看身前撅着腚的王莅刚,他又何止是鸡巴卵蛋乳头欧美,王莅刚整个身材比例,肌肉维度,都像是欧美健美运动员下海拍GV的那种类型,不过相貌却还是典型的憨直国产风。这样的身材和相貌,黄青着实有些被诱惑到了,穆文的眼光果然不差。黄青抚摸着王莅刚的屁股,越摸越想操。不过毕竟是穆文的奴,黄青也不好意思太过,调戏调戏过过瘾就行了。
“是挺欧美的,不过用英语报数是美式的,欧式的你得用法语报数,你会吗?”黄青笑道,又在王莅刚龟头上拍了一鞭。
“嗯!卖何西蒙穴!报告主人,主人爸爸教过臭小子军奴王莅刚一两句,臭小子军奴王莅刚学得不好,请主人责罚。”王莅刚用塑料法语报数,其实黄青也听不懂,不过他没想到穆文教的东西还挺丰富的。
“那意大利语呢?”黄青追问道。王莅刚真是无言以对,只得认错道:“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王莅刚又蠢又笨,不会用意大利语报数……”
这边黄青一边奚落王莅刚,一边看顾博凡和马彦宽的好戏。吸油袜子,顾博凡也说不上有什么经验,他跪得直直的,口腔用力,做给马彦宽看。近距离的面对面,四目相对,让这种行为的羞耻感加倍放大了,顾博凡几乎是含着眼泪完成演示的。马彦宽看过了顾博凡的演示,张志祥立刻命令马彦宽跟顾博凡一起吸嘴里的油袜子。曾经的上下级,老团长和特种兵,居然相对无言,按照同一个节奏来嘬袜子里的油渍,混在口水里下咽……他们下咽的又何止是口水呢?还有两个男子汉不堪受辱的苦水。
“看到了吧?之后的十六天里,每次喂食调教之后,他都要吸这双黑袜里面的滋味!”张志祥告诫马彦宽,“怎么?狗嘴被油袜子堵住了,不能回答‘是’,也要跪敬军礼,表示听懂了!”
在张志祥的指导下,马彦宽立刻跪着转身,面向张志祥,敬了一个军礼。以往都是张志祥向团长马彦宽敬礼,马彦宽则只是在有必要是回礼。现在让马彦宽赤身裸体,跪着敬军礼,本身就是一种耻辱,更何况还要他恭恭敬敬地向一个对自己颐指气使的叛徒敬礼?
“一!谢谢主人!一鸡!阿里嘎多搞砸以马斯高修进萨玛!”随着大汉啪啪的巴掌声和当当的手指弹卵蛋的声音,陆骥也开始了中日双语的报数,中文报打屁股,日语报弹卵蛋。用日语报数也是陆骥临时起意的,毕竟他英语不行,但日语还是能数个数的。而且“主人”这种词,他看片的时候还真遇到过……
“日语说得挺溜啊!”大汉重重地踩了踩陆骥的狗头讽刺道,“你电脑、硬盘和手机里的那些AV,我可都检查过了,有机会让你也主演一次,老子捧红你!”
王莅刚和陆骥这两臭小子继续一边挨打一边羞耻地报数,张志祥继续调教马彦宽和顾博凡。作为行刑官的张志祥,上去对着马彦宽和顾博凡的左右脸就是四个耳光:“来,把油袜子都吐出来,换着品尝一下。”
马彦宽和顾博凡都照办。顾博凡的油袜子一直都是他自己吃的,这还是第一次跟别的奴分享,而马彦宽的油袜子,是刚刚从张志祥的屁眼里,顾博凡的臭脚上取下来的,那种强烈的羞辱意味,也让顾博凡畏之三分,不过在张志祥的催促下,他们还是快速地交换着吸了一波。
完成了油袜子调教之后,两条贱狗最后吐出袜子,由张志祥用专门密封袜子的袋子封起来存放好。大汉责打陆骥也玩够了,张志祥驱赶着顾博凡跪爬到陆骥身边,让双警奴集合,肩并肩地跪正列队,黄青也放开了王莅刚,但并没有让他加入双警奴的队列,而是让他保持“三脚架撅姿”,对着双警奴和马彦宽的方向展示屁股。这种屁股撅到身体最高处,由三个不易发力部位着地保持平衡,同时看不见主人即将实施的调教的撅姿,是对肌肉壮汉的绝佳羞辱。
而刚刚了解过油袜子调教的马彦宽,又被张志祥悬吊起来。他还要观摩学习接下来的种种酷刑。


王莅刚的游街还没有结束,所以大汉和黄青在王莅刚已经被穆文责打成紫黑色的肌肉屁股上又分别赏了十竹板之后,就放他继续游街去了。而双警奴因为“击屌传花”而受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刚才的‘击屌传花’,受刑的是双警奴,而不受刑的臭小子马彦宽,获得军奴奴种!”张志祥作为观刑者,重新宣布了马彦宽新获得的奴种,还亲手为他穿上了他刚刚获得的军奴袜。作为马彦宽曾经的下级,张志祥从来就不敢对马彦宽直呼其名,而现在他居然直接叫马彦宽为“臭小子”,看来张志祥心里真的是一点旧情都不顾了。而叛徒张志祥亲手为团长穿上代表部队的军奴袜,则更让马彦宽感到愤慨。
“警奴受罚,当用警棍。”大汉说道。张志祥知道自己的身份,立刻跪爬到地牢的墙角存放棍类刑具的位置,带回了两根警棍。两根警棍上分别贴着“屌奴新JB”和“肛奴老PI‘YAN”的字样,因为它们是双警奴被俘后被组织缴获的。
在大汉和黄青的指导下,张志祥把双警奴的警棍固定在一起,形成一根双头的警棍,双警奴做九十度鞠躬的姿势,屁股对着屁股,让双头警棍分别操进一只警奴的PI‘YAN。张志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顾博凡的警棍操进了陆骥的PI‘YAN里,为了报复顾博凡,他用陆骥的警棍操顾博凡的时候,操得更加用力了。然后,双警奴的手腕被两个从他们身上缴获的手铐铐在一起,双警奴单用左侧臭脚站立,右侧臭脚被自己的领带绑住臭脚脚趾,系在对方的卵蛋根部。双警奴就这样被固定在了一起。
“操自己的还是换着操?”黄青问大汉。
“这俩警奴我倒是都没少玩,不过你好像玩老PI‘YAN玩得比较少,不如换一次吧。”大汉提议道。于是两位主人,当着马彦宽的面解开了裤子,露出了已经迫不及待了的阳具,并走到了双警奴的面前。双警奴用灵敏的狗鼻子感受到了熟悉的主人的味道,他们知道主人们是要他们当着马彦宽的面伺候主人,给他做个榜样,于是双双张开狗嘴,含住了两位主人的JB。
马彦宽知道,如果现在自己不是受制于人,双警奴是不会这样心甘情愿地去含住别的男人的JB的,他宁愿自己多多受刑,也不愿看着自己手下的战士们为了保护自己而甘心受辱。但马彦宽现在也不能大喊,要求大汉和黄青重罚自己,因为他没有资格选择,擅自说话只会让双警奴受到的惩罚和羞辱变本加厉。
同样,双警奴知道马团长是为了救自己才被抓获的,现在如果再因为自己表现得不好,害马团长受更多的苦,可就是罪上加罪了,所以只能忍着羞辱,卖力地吸吮两位主人的JB,也不去想现在看着这一切的马团长会不会因此而鄙视他们。
黄青和大汉自然是要在马彦宽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威严,让他看看主人们时怎样凌驾在贱奴之上的,两位主人都把JB深深地灌入双警奴的狗嘴里,用力地往里顶,让双警奴被双头警棍顶开的PI‘YAN都又要接吻在一起了。张志祥被命令分别拍打双警奴的四瓣屁股,懂得废奴酷刑有多可怕的张志祥也不敢因为心中对陆骥的偏私就轻打陆骥一点点,很快地牢里就响起了“啪啪”的责打屁股的声音,来为奴隶们嘴里因为挨操而发出的咕噜噜的声音来伴奏。双警奴还要伴随着张志祥打屁股的声音来报数,由于双警奴狗嘴被操,所以只能靠跺脚来报数,警奴把唯一的支撑脚抬起来,再跺下去,发出声音,算是报数。警奴必须尽量保持臭脚抬起的时候身体不要太剧烈地晃动,一面影响到主人享受他们的狗嘴,所以只能夹紧PI‘YAN,通过双头警棍把体重分给另一只警奴来暂时承担一下。双警奴已经是多年的战友了,一起受刑也是特别的默契。张志祥看在眼里,心里更是嫉妒,打屁股时下手也更重了。
不光是屁股,双警奴的脸也不闲着,时不时地被主人扇上几个耳光,有时主人也会把JB抽出来,在他们帅气的脸上拍打几下,主人的体液和奴隶的口水混在一起,涂抹在贱奴的脸上。
“让你们逃跑!这次我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好好锻炼一下,看你们怎么逃!”黄青一边操陆骥的狗嘴一边扇陆骥的狗脸,还一边辱骂着,“你们什么时候从这双头警棍上逃脱出来,这次的刑罚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陆骥大气还没喘匀,黄青又把JB操进了陆骥的狗嘴里。双警奴双手铐在一起,右侧臭脚被领带缠在对方的卵蛋上,PI‘YAN还被双头警棍连在一起,想要分开几乎是不可能的,那现在的惩罚岂不是要持续到永远?
似乎是得到了黄青的启发,陆骥有了个应对的计划。顾博凡明显感觉到自己PI‘YAN里的警棍被向外抽出了,不用说,一定是陆骥在用肛门的括约肌来拔这双头警棍。陆骥心想,自己是肛奴,PI‘YAN的承受能力也自然应该更强一些,所以就替顾博凡多多承担了。每一次双警奴因为挨操,屁股撞在一起的时候,陆骥都稍稍放松PI‘YAN,让警棍操自己操得更深,然后立刻缩紧PI‘YAN,括约肌咬住警棍,双警奴的屁股相互离开的时候,陆骥就会把双头警棍往自己PI‘YAN里插得更深。
顾博凡知道这双倍长度的警棍操进PI‘YAN里去可不是好玩的,他也不忍心陆骥如此为他牺牲,也试图用PI‘YAN和陆骥拔河,把警棍抢进自己的PI‘YAN里去。可惜屌奴的PI‘YAN力量还是不如肛奴的大,顾博凡抢不过陆骥,却只能给陆骥添乱,所以也就不再勉强了。等到陆骥把双头警棍吃得差不多了,顾博凡猛地一抽身,还真的把PI‘YAN里的双头警棍给拉了出来。只不过双头警棍也深深地操进了陆骥的PI‘YAN里,而且为了逃脱,顾博凡这一用力,还狠狠地相互拉扯了一下阴囊,幸好双警奴的卵蛋皮都被坠蛋器拉得很长了,不然卵蛋肯定要被扯掉了。
马彦宽也不是傻子(好像也挺蠢的),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心想:原来奴隶们在地牢里就是这样互帮互助的啊!
“不错啊,这都能逃脱。”黄青说道。双警奴听着,也不知道黄青是不是在暗示他们,还有逃脱的机会。
“还没完呢,好好伺候主人!”黄青扇了扇陆骥的脸,并和大汉一起继续操双警奴的嘴,知道在双警奴的狗嘴里射精。
双警奴似乎确定了,黄青是在暗示他们,现在要好好接受组织的惩罚,等待机会,准备下一次逃脱。
双警奴吞精并舔干净主人的JB之后,才被张志祥解下来。陆骥的PI‘YAN被双头警棍狠插,手腕也被手铐划伤,已经有些疼得睁不开眼了,张志祥看着有些心疼,却也不敢表露,他是真的怕了组织在废奴身上做的那些实验了。张志祥想起自己以前作为组织的实验体时总是被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验结束后这种痛苦依旧不能结束。后来,他发现刺激自己未被实验的敏感部位能稍稍缓解自己的苦楚。他看陆骥卵蛋、PI‘YAN和狗嘴都被虐待了,于是想要伸手捏一捏陆骥的乳头,搓一搓陆骥的大JB,心想能稍微缓解一下陆骥的疼痛,但黄青犀利的眼神看了过来,又让张志祥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陆骥跪着地上,PI‘YAN里插着双头警棍。他浑身肌肉都跟着颤动,特别是他精壮的十块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性感极了。这样诱人的警奴即将参加下一轮的调教。
“击屌传花”的游戏继续,三只贱奴再次“集合”到鼓的前面,一边用勃起的大屌敲鼓,一边用狗嘴来传递菊花飞机杯。当然,谁赢谁输都是主人们决定的,贱奴们只是在徒劳地重复着无用功而已。大汉看准时机喊停,结束了三奴的狗屌打击乐齐奏。这一次嘴里有“花”的是陆骥,他嘴上叼花——菊花飞机杯,PI‘YAN插棍——双头警棍,被送上之前悬吊马彦宽的位置上一边接受鞭打一边观刑,马彦宽也终于准备下场,和顾博凡一起受罚了。
“刚才的‘击屌传花’,受刑的是臭小子警奴新JB和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获得臭小子警奴新JB的屌奴奴种!”张志祥宣布了马彦宽新获得的奴种。
“屌奴受罚,应当调教骚屌。”大汉说道。这时地牢的门口又传来了磕头的声音,这是游街返回的王莅刚。王莅刚虽然在游街,但还是要时不时返回地牢去参与马彦宽和双警奴的调教,简而言之,就是折腾他。谁叫他参与了顾博凡的逃跑计划呢?
之前王莅刚游街的时候,又被走廊里的广播命令去专门调教屌奴的屌奴教室里,取出顾博凡之前被没收的屌奴袜,穿在臭脚上,再用后背驮着新为马彦宽准备的屌奴袜,一步步地爬回地牢。他必须赶在马彦宽和顾博凡一起受罚之前,把奴袜驮回来。跪在地牢门口,用磕头声当作敲门。
“进来!”放王莅刚进来的是黄青,他让王莅刚脱掉屌奴袜之后,就进入“三脚架撅姿”,还打着他的屁股训斥道,“一只肛奴,穿什么屌奴袜?!”从现在起,三脚架撅姿就是王莅刚进入地牢牢房的标准姿势了。顾博凡爬过去,把王莅刚用臭脚传给他的袜子穿在自己的臭脚上,马彦宽也脱掉了自己臭脚上的军奴袜,学着顾博凡的样子,穿上了王莅刚驮来的袜子。
马彦宽已经获得了军奴袜和毛奴袜,毛奴涉及他浓密的第二性征,这就已经让他感到十分羞耻了,现在直接给他“屌奴”的奴种,这种直接跟性器官直接相关的奴种更是让他感到羞耻不堪,不过看到顾博凡已经习惯了“新JB”这个奴名,对于被称作屌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看来已经被调教到身份认同了。马彦宽知道自己也应该立刻适应这些种奴种,但他也担心自己会不会也由衷地把自己当作一根真正的JB。
王莅刚屁股高撅,黄青走过去,俯下身子,双臂环绕他赤裸的后背,用手去刺激王莅刚的乳头。作为乳奴,这一对大奶头可是王莅刚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触碰,王莅刚就开始发骚,浑身颤抖,还发出了下贱的哼声。但因为接受了保持撅姿不许动的命令,所以王莅刚绷紧全身的肌肉,努力不抖动,结果只是向受电刑一样微微颤抖着身体,同时屁股上的肌肉也因为全身绷紧显得格外翘挺。
“吵死了,小黄,别让大奶头叫唤了,塞住他的狗嘴!”大汉说道。黄青就地取材,把马彦宽刚刚脱掉的军奴袜,左脚的塞进王莅刚的狗嘴里,右脚的按照穿屌袜的方式穿过了王莅刚龟头上的屌孔,这可怕JB刚刚受过重刑的王莅刚给疼怀了。但黄青没有把军奴袜系起来,而是让长长的军奴袜中间的部分卡在王莅刚的屌孔里,袜尖和袜口在JB两边自然下垂。黄青命令王莅刚不许让袜子碰到地面,所以王莅刚必须高撅屁股,同时保持JB时刻勃起,还不能乱动,才能保证长长的球袜不碰地面。当然,他还要承受黄青继续对他进行乳头调教!
此外,黄青还命令王莅刚穿上马彦宽的毛奴袜,为之后的调教做一些准备。
另一边,大汉对两只屌奴的调教也开始了。两只屌奴大叉着双腿站立着,狗JB直指向前方,并向大汉敬礼。马彦宽的右侧臭脚紧贴着顾博凡的左侧臭脚,大汉手持藤条,从顾博凡的右侧臭脚开始沿着大腿向上划,到顾博凡的狗屌,拨弄两下,然后再沿着左腿一直到左侧臭脚,然后再用同样的方式来划马彦宽的臭脚、大腿和JB。
“宽马眼,我写的是什么字啊?”大汉问道。
“报告主人!主人在臭小子警奴新JB和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身上写的是字母M。”的确,两只屌奴的臭脚相抵,的确是一个M字形。
“不错啊!”大汉拍了拍马彦宽的屁股,“那你知道M是什么意思吗?”
“报告主人……M……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姓的缩写。”马彦宽回答道。
“操,你叫宽马眼,应该姓宽,缩写应该是K啊。”大汉纠正道,并狠狠打了马彦宽的屁股几下。马彦宽连姓都被大汉改了,却还要边报数,边感谢大汉的指正。
“性虐,也叫SM,这个M,表示的就是你们这种被虐的性奴。现在明白M的意思了吧?”大汉手持藤条,语气严厉,让这种的讲解变得像课堂授课一样。马彦宽很早就被宋耀明送去军队,对学校没有什么印象,但他知道部队上级教训下属时的口吻,虽然现在早就是由身为团长的他来训斥别人了。马彦宽听到大汉说话的语气,一瞬间觉得没那么陌生了,还似乎很熟悉很亲切的样子。
大概是自己被高强度的调教折磨得太疲劳了吧?马彦宽心里想到。
大汉用一根鱼线把两只屌奴的JB紧紧地捆在一起,在屌奴各自的JB上,鱼线也是狠狠陷入JB里面,感觉像是要把屌奴们这两根肥大的肉香肠给切片一样。
“新JB这根狗屌里安装了一种叫做‘狗屌骨’的刑具,他的勃起现在可以被遥控,而且遥控器还能控制他JB的形状和勃起后指向的方向。”大汉讲解过后,转向黄青要狗屌骨的遥控器,“小黄,是你亲手来控制狗屌骨,还是让我来?”
“你自己来吧,查老师。”黄青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他随身携带的顾博凡的狗屌骨遥控器,递给大汉,“我还要继续玩这头毛奴呢!”说着,黄青又在王莅刚宽厚的脊背、粗壮的大腿和圆溜溜的已经被责打到紫一块黑一块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了一阵,然后选了条带毛刺的皮鞭,来招呼王莅刚。
“教训毛奴,当然要用带毛刺的皮鞭了。”黄青把皮鞭放在王莅刚的屁股和后背上,滑动了几下,让王莅刚感受上面可怕的毛刺,然后开始狠狠抽打王莅刚,尤其是他那高撅的诱人大屁股。
马彦宽看到接受毛奴调教的王莅刚所遭遇的痛苦,他还记得自己也有毛奴属性,毕竟王莅刚臭脚上穿着的毛奴袜就是他马彦宽的。马彦宽心想,自己一会应该也会接受毛奴调教,想必也会像王莅刚现在这样,被狠狠鞭打吧。王莅刚虽然狗嘴被军奴袜塞住,但痛苦的哼叫声依然不绝于耳,并且还要用臭脚脚尖踢地板来报数,马彦宽就是听也知道现在的王莅刚有多痛苦。但是他还无暇顾及之后的刑罚,因为大汉的屌奴调教即将正式开始。
大汉轻轻按了按遥控器,顾博凡的JB就从直挺挺的向前,像升旗一样一点一点地立了起来,马彦宽的JB也被顾博凡的狗屌带着,跟着立了起来。马彦宽经历过裸体受村规处罚的羞辱,也刚刚接受了当众勃起,但现在连自己勃起的方式都要被大汉控制,这就是羞耻的再升级了,更何况,大汉并不是直接操控他的JB的,而是靠操纵顾博凡的狗屌骨间接地支配他的JB,这种用无形的手对他进行主宰的方式,让马彦宽深刻地感受到组织的压迫力。
马彦宽向右瞟了瞟顾博凡,顾博凡的狗屌被罗织的鱼线从根部一直捆到冠状沟,这让顾博凡狗屌的每一次蠕动都像是提线木偶被鱼线拉动出来的,但马彦宽知道那是大汉在遥控顾博凡JB里刺入的金属丝,让顾博凡JB扭成变态可怕的形状,原地打转的摇摆也就算了,顾博凡的JB还会完成香蕉型,甚至S型,还会像章鱼触手一样波动,看起来既诡异,又恶心。顾博凡满头大汗,顺着帅气的脸一直下流,一滴一滴地落在八块腹肌和疯狂扭动的JB上,但顾博凡还紧紧收缩着屁股,绷紧腹肌,咬着牙,坚持着跨立敬礼的姿势。马彦宽自己的JB被顾博凡带动着,也像磕了药一样摇头晃脑,鱼线紧紧勒住JB上的肉,像是撕裂一样的疼痛。马彦宽知道,顾博凡的JB受到的痛苦一定比自己受到得更为激烈。
“操,你是在偷看新JB的狗屌吗?”大汉注意到了马彦宽的眼神,嘲讽地问他。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是在偷看臭小子警奴新JB的……狗屌……”马彦宽知道顾博凡的JB正在受苦,更不忍用“狗屌”这样的词来羞辱他,可是回答主人的问题,就必须恭敬地重复主人的原话。
“那你一定也想像他这样,又跟会动的狗屌吧?”大汉说道。
马彦宽惊了一下,但随即问道:“报告!请主人赐给臭小子军奴宽马眼,不,应该是臭小子屌奴宽马眼一根会动的狗屌吧!臭小子屌奴宽马眼的狗屌也可以把臭小子警奴新JB的……的狗屌带起来来回飞舞的!”
马彦宽心想,自己已经是众叛亲离的孤家寡人了,他生存的唯一意思,也许就是尽可能地替自己手下的这些年轻的男子汉分担一些凌虐和屈辱了。
相比于马彦宽的坦然,更加害怕的是顾博凡,身受“完全犬化”改造之刑的顾博凡,比别的奴更知道被植入狗屌骨的痛苦,和之后无尽的屈辱。
作为男人,勃起与否都被遥控,勃起后,JB更是像玩具一样被人操控着指向的方向,形状甚至动作,而且遥控器还有很远的控制范围。顾博凡回忆起了自己因为无时无刻不处在勃起状态,在海滩上裸体被力哥那一群混混羞辱,又在警局里被罗局羞辱。罗局还说也想拿这遥控器控制他的狗屌玩玩……现在知道了罗局是组织的人,顾博凡更是觉得罗局说过的话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不敢想象马彦宽也被装上了狗屌骨之后,和自己一起被操控JB,还要当着力哥一众流氓的面,还要去警局,接受罗局和其他警员的羞辱……
“臭小子,你是希望宽马眼和你一起被完全犬化,这样你就有个伴儿了,还是希望成为独一无二被完全犬化了的警犬呢?”这时,一直在玩王莅刚的黄青走到顾博凡面前,摸着他的JB问道,“你知道,选择做独一无二的警犬,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警奴新JB……希望成为唯一被完全犬化了的警犬!”顾博凡决绝地喊道,并再次向黄青敬了一个标准的礼,以表达诚意。
“哎,也没办法。”黄青弹了弹顾博凡的狗屌,遗憾地说,“毕竟给你装的这根狗屌骨是目前唯一被研发出来的,还没有批量生产呢。”
听到这话,双警奴和马彦宽都松了一口气。
“所以即便你选择让宽马眼跟你一起被完全犬化,也是办不到的。”黄青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选择了要做独一无二的警犬。”
顾博凡和马彦宽,还有被悬吊的陆骥,被罚保持三脚架撅姿的王莅刚,都有了不祥的预感。
“明天,我可要好好安排你一顿了!”黄青说着,拍了拍顾博凡的屁股,顾博凡这才回过神来,惊恐地低声说了声“是……是……”
黄青走到马彦宽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长长的金属棒,用它拍了拍马彦宽的脸颊。
“体验JB被操控的感觉,也不见得只用狗屌骨那么高科技的道具。”黄青把金属棒插进马彦宽的狗嘴里,马彦宽识趣地张开嘴,一边卖力地吸吮,一边用舌头在里面舔舐。
“有时候,只是一根尿道棒,也能让屌奴的狗JB把杂耍玩上天!”


马彦宽,奴名宽马眼,给他准备的尿道棒也是特别粗的,这一根就有15毫米粗,鲜红色,末端分叉成Y字形。宽马眼这个奴名也不是单纯的羞辱,马彦宽的马眼的确比其他奴隶更大,也算名副其实,所以这15毫米的尿道棒也被他不是很困难地吞了进去。
“知道这东西为什么这么粗吗?”大汉说道,“一是因为这里面有许多机械装置,需要占用空间,二是因为它要有足够的韧性,要来掰弯你的JB。”
大汉按了按手里遥控器的按钮,马彦宽的JB也开始像顾博凡的狗屌一样被操控了起来,先是不由自主的勃起,然后是左右摇摆,上下甩头(甩龟头),最后像嗑药了一样顺时针或逆时针的画着圈旋转。之前,是顾博凡的JB带着马彦宽的JB带他装逼带他飞,而现在则是完全反过来了。两只屌奴终于可以切身体会到对方的感觉了。
“这只是个开胃菜。”大汉说着,“下面才是给屌奴解锁体位的时间。”说着,大汉按了按遥控器上别的按钮。马彦宽的JB突然开始扭曲,变成S形,也开始像顾博凡的狗屌一样开始波纹一样的蠕动。
马彦宽觉得自己的JB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开始疯狂地乱动,像一条蟒蛇一样蜿蜒着四处甩头,而露在马眼外面的半截尿道棒配上鲜红的颜色和Y字形的分叉,就像蟒蛇的信子一样,开起来狰狞可怖,既狂野又威猛。男人有着这样的JB本应该是在床第间炫耀的资本,可现在对于马彦宽而言却是无尽羞耻的开端。
而且,勃起的JB被这么弯折,会让海绵体受到极大的压力,马彦宽只觉得JB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的疼,更不用说粗大的尿道棒在几乎没什么弹性可言的尿道里剧烈摩擦所产生的痛苦了。马彦宽觉得JB里面火辣辣的,像是尿道棒在里面摩擦生热,把本该用来放水的JB都要给点着了。
“来,小黄,一起玩。”大汉把控制顾博凡狗屌骨的遥控器还给黄青,黄青踢着王莅刚的屁股,让他爬到大汉身边,然后黄青坐在王莅刚宽厚的背上,脚踩着王莅刚的狗头。大汉向张志祥招了招手,废奴也识趣地学着王莅刚的动作,给大汉当座椅。大汉和黄青并排坐着,一起用遥控器玩屌奴们的狗屌,这一老一少,倒像是一对共享天伦的父子在一起打游戏。
马彦宽和顾博凡这一老一少就惨透了,JB在主人的控制之下,跳起了舞蹈。两根狗屌被连在一起的鱼线牵制,如果狗屌往相同的方向移动,还能让鱼线长度相对稳定,不产生太大的变化,如果狗屌往相向的方向运动,鱼线能够稍微放松,屌奴们也算获得了暂时的休息,但最可怕的就是狗屌向相反的方向移动,那时候鱼线被绷得更紧,缠在狗屌上的部分就会更狠地咬住屌奴们的狗JB,那才真叫一个酸爽!大汉和黄青配合很默契,最后让马彦宽和顾博凡一起疯狂的左右甩JB,而且是往相反的方向,并且持续了五分钟,直到屌奴们孔武有力的JB一左一右的反复拉扯,把捆JB的鱼线给拉断了。
“操,宽马眼,你还真不愧是屌奴,居然能和新JB一起把捆狗屌的鱼线给拉断了。”大汉夸奖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谢主人夸奖!”
“鱼线都断了!你们居然还不快跪下?”黄青好心提醒道,毕竟除了在接受非跪姿的调教以外,奴隶们只能保持跪姿。
“是!主人!”屌奴们齐声跪下。但因为没有及时跪下,双屌奴还是被罚在膝盖回弯处放上一拳粗、半米长,大概九十斤重的铅棍,然后屁股坐在臭脚脚跟上,承受铅棍对膝盖的碾压,加重罚跪。同时为了奖励双屌奴拉断了鱼线,大汉和黄青除掉了绑在屌奴们JB上剩余的鱼线,双手戴上手套,沾满辣椒素,疯狂地揉搓着屌奴们饱受苦难的狗JB。
“辣椒素,有镇痛的作用,看主人对你们多么仁慈。”大汉笑着说。这话虽然不假,可是JB涂辣椒素的过程,根本上就只是酷刑而已。
“谢谢……主人赏赐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辣椒素……镇痛……”马彦宽一边道谢,一边忍受着大汉对他JB无微不至的关照。大汉还特别用手指把辣椒素送涂在马彦宽的马眼里尿道棒上,并反复抽插,让尿道棒把辣椒素送进马彦宽的尿道深处去。
“谢谢主人赏赐臭小子警奴新JB辣椒素镇痛!”顾博凡也道谢,而黄青正在一手给他打飞机,另一只手用手指灵活地搓弄他的龟头,划他的冠状沟,拨弄他的龟头系带。
虽然屌奴们咬紧牙关忍住不叫,黄青胯下(还有脚下)的王莅刚和悬吊在半空的陆骥都知道战友们的痛苦,恨不得替他们受刑,只有废奴张志祥在暗暗窃喜,他一边享受着顾博凡受刑的复仇感,另一边为陆骥只是被悬吊,并没有被虐屌而庆幸。
“宽马眼,你也算部分体会到了新JB的狗屌骨的功能了。”大汉几乎把手套上的辣椒素全都抹在了马彦宽JB上之后,评论道,“不过有一个功能,这根尿道棒是无法复制的。”
大汉话音未落,黄青就摘下了手套,塞进顾博凡的狗嘴里让他叼着。然后从王莅刚的腰上拿起了遥控器,又按几下。不得不说,王莅刚腰窝深,屁股翘,遥控器放在那里都不会掉。
“仔细看看新JB的狗屌。”大汉对马彦宽命令道。
“是!主人!”马彦宽睁开被辣椒素刺激的眼泪直流的狗眼,看了看顾博凡的JB,之间顾博凡的狗屌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后扭来扭去一样,JB根几乎不动,但龟头几乎被扭得上下翻转了过来,像一条死蛇一样翻白了。这是由于顾博凡JB内嵌入的狗屌骨带动着的结果。(如动图所示)
“不过也有办法。”大汉起身冲向陆骥,上去就是两个耳光。陆骥不明就里,但怕嘴里塞着的菊花飞机杯掉出来,赶紧用力咬住。大汉紧接着又在他紧致的腹肌上重重来了一拳。陆骥都快被打到呕吐了,却还是不敢掉落飞机杯。
“妈的,我要你嘴里的飞机杯啊傻逼!”大汉这一骂,陆骥才明白,赶紧松开狗嘴。
“操!这么傻逼,要你有JB毛用?”说着,大汉随手抄起一条皮鞭,对着陆骥被吊起的躯体就抡了十鞭。陆骥这次狗嘴里没有堵塞物了,赶紧报数道谢。听到陆骥也被重责了,这下张志祥心里开始难受了。但顾博凡、王莅刚、马彦宽等奴隶,也自然是无一不心痛的。
“好了,给你戴上这个。”说着,大汉粗暴地把菊花飞机杯套在了马彦宽伤痕累累的JB上,还一贯到底,让马彦宽的JB和以他为倒模的飞机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冠状沟都死死卡住。大汉用力一握飞机杯,马彦宽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冠状沟被紧紧锁住,特别是系带,好像被一个夹子给夹住了。但飞机杯里面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他都无法用触觉去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个飞机杯可是特意为你制作的,自然能够完美地锁住你。”大汉说道,“现在,你的龟头被特制的龟头锁固定住了,还配有龟头夹,JB上也被飞机杯带有无数滚珠的内壁包裹住,现在,你可以体会到JB被扭动的感觉了。”
大汉按了按飞机杯上的按钮,马彦宽以为自己已经被辣到麻木了的JB又感到了压力和扭力带来的疼痛。他的狗屌,在飞机杯里也像顾博凡的狗屌一样,来回打起滚来!

菊花飞机杯里的电量并不是很充足,大概五分钟后就没电了。大汉取下了菊花飞机杯,重新给陆骥塞回狗嘴里。
“臭小子警奴老PI‘YAN,谢谢主人赏赐菊花飞机杯塞住狗嘴!”陆骥在狗嘴被塞前还不忘道谢。
“去你妈的!”大汉连扇了陆骥六个耳光,“要是下次还这么不会看眼色,老子扒了你的狗皮!”
大汉训斥完陆骥,又对张志祥呵斥道:“下面该是什么奴种的调教了?”
“报告主人!下面是毛奴调教。”伏在地上的张志祥赶紧收起对陆骥的担心,向大汉汇报到。
“毛奴调教好啊,现在地上的三只都是毛奴,可以一起来调教!”黄青提议道。的确,顾博凡和王莅刚本就是毛奴小队,现在再加上马彦宽,可以组成一个由三毛奴组成的毛奴队了。
三毛奴,听起来就特别的滑稽、羞耻。
顾博凡同时是屌奴和毛奴,所以称作“屌毛奴”,王莅刚同时是肛奴和毛奴,所以称作“肛毛奴”,马彦宽则直接叫做“耻毛奴”,以加强他的羞耻。
顾博凡、王莅刚和马彦宽都穿上了自己的毛奴袜。毛奴袜是所有奴袜中出场最少的奴袜,顾博凡的毛奴袜只有他自己穿过,这次受到极刑之后,又终于重新获得,马彦宽的毛奴袜自己穿了一次后就被安排给王莅刚穿着,分享一些味道,而王莅刚的毛奴袜,只有左侧臭脚的被使用过,右侧臭脚的毛奴袜则成为了大汉当时准备的十二只奴袜当中唯一没有被奴隶穿过的奴袜了。
三只毛奴穿好毛奴袜之后,再次回到跨立的姿势,顾博凡和马彦宽依然臭脚相抵,做成M字形,还不忘敬礼。王莅刚叉腿跪在马彦宽的左边,岔开的大腿和JB上横穿的屌袜形成一个A字形,大汉说作为肛奴,王莅刚的PI‘YAN被穆文重罚,用一个超大号的扩肛圆环撑开,像一个O字形,这样,三只毛奴就形成了MAO三个字母,正好是“毛”字的拼音。大汉还让王莅刚把马彦宽左侧臭脚穿过的屌奴袜从狗嘴里取出,握在手里,右拳攥住屌奴袜的袜口,放在狗头旁边,高度与耳朵持平,像宣誓一样,左拳攥住袜尖,高高举起,这样,从大汉的角度去看,王莅刚的双手在自己的狗头上把屌奴袜摆成了拼音第二声的标记,三只毛奴正好组成了“máo”的拼音,实在是羞耻。
“这两只毛奴的体毛都很旺盛,宽马眼身上没有除毛,也算是旺盛。”黄青评论道。
“那是自然,有了毛奴的属性,平时的狗粮里也会添加养毛的营养成分,让毛奴们的毛发变得更加浓密茂盛,深色更深,毛色更有光泽。”大汉说着,摸了摸顾博凡性感的小胡茬,解释道。
“刚才大奶头说他的身材特别欧美,再配上他这一身毛,的确很欧美啊。”黄青用脚踩了踩王莅刚的大腿,点评道。
“欧美的奴很多都不蓄毛的。”大汉解释道。
“对哦,之前那个叫约汉的洋奴,JB就是秃的。我还以为是被俘之后才被剃秃的。”黄青回忆着说。
“不过奴隶的毛留与不留,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平时剃毛的,有了毛奴属性,也得蓄,平时不剃毛的,有了秃奴属性,也得剃,或者一根根地拔下来!”大汉说道。
马彦宽看了看被悬吊着的陆骥,张开的腋窝和暴露的下体上已经一根毛都不剩了,难道陆骥的体毛都是被一根根地拔掉的?这种痛苦,马彦宽可想而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没有得到秃奴/裸奴的奴种,否则自己是不是也要被一根根地拔除全部体毛?不过现在的马彦宽,还不知道毛奴的调教又有哪些。
“大奶头的身体比例倒是挺欧美的,虽然个子不是最高的,但骨架特别大,肌肉练起来了,显得特别壮实。宽马眼虽然年纪比他们都大,但他的骨架也最欧美。不过毛的话,也就只比一般的亚洲人多一些而已。主要都是在腿上,小腿上的又浓又密,都从毛奴袜编制的缝隙里露出来了,大腿上的也又粗又长,特别爷们。”大汉点评道。
“上半身的毛还是宽马眼的多啊,大奶头作为乳奴,乳晕上有很多毛,但宽马眼却有着一片细密的胸毛。”黄青则在马彦宽和王莅刚之间走来走去,用手摸了摸他们发达的胸肌和上面的毛发,对比道。
“新JB的身材虽然也很壮,但还是偏高大型的,毛发颜色很深,从肚脐往下都是,跟组织里经常拍片的那几个日本男优倒是很像。”大汉开始评价顾博凡。
“是啊,老PI‘YAN的个子最高,所以显瘦,其实也是肌肉猛男了。他的毛最浅,而且又是秃奴,现在除了狗头上的毛全部被拔光了,倒是更有国货的风韵。”黄青最后提及了陆骥。
张志祥听到了主人对陆骥的评价,心想自己的陆哥才是最帅的那种干干净净的国产肌肉帅哥。张志祥被废之前也是秃奴,他心想黄青评价了陆骥,接下来就该评论他了吧。他跟陆骥唯一曾经分享过的奴种就是秃奴了,而且又能跟在陆骥之后紧接着被主人评价,感到十分的幸福。
然而大汉和黄青完全无视了他。主人们只会评价在役奴隶们的身材和体毛,他张志祥已经是废奴了,主人们才懒得理他。
不同于期待毛发被主人评价的张志祥,在场的另外四只奴隶对自己和战友们赤身裸体暴露出来的身材和体毛被人品头论足,只是感到深深的羞耻。
而比羞耻更严重的是残忍的调教。马彦宽首先要记得主人对自己身上每个部位的毛发的评价,并记住这些位置的名称,什么“狗头毛”、“狗腚毛”、“狗腿毛”、“狗蛋毛”、“狗JB毛”,总之都有一个“狗”字,然后,主人们还要根据毛发的浓密程度,来惩罚马彦宽身上每一个有狗毛的部位,而另外两只毛奴顾博凡和王莅刚也要陪着马彦宽一起受刑。
“宽马眼也算是赶上好时候了,这个工具也是刚刚发明出来的。”大汉拿起了一个手电一样的道具,按下按钮就可以发出激光,扫射马彦宽已经脱光了的身体,智能地把不同种类的体毛区分开,并记录下来马彦宽局部的体毛数量,给出评分。
紧接着,三只毛奴全部脱得一丝不挂,叉腿罚跪,双手高举,做战服投降动作,增添他们的屈辱感。六只毛奴袜则安排在了裸奴陆骥的身上,顾博凡是屌奴,他的一双毛奴袜,左袜套在陆骥的JB上,再用右袜捆住,用屌毛奴的毛奴袜来羞辱陆骥被扒光JB毛的惨状;王莅刚是乳奴,所以用王莅刚的毛奴袜穿过陆骥的乳孔当做乳袜,用来羞辱陆骥没有乳毛的事实;马彦宽的毛奴袜,左袜塞进PI‘YAN,右袜塞进陆骥的狗嘴,不但代表了陆骥曾经被挂去胡子和肛毛的耻辱过往,还让陆骥从上到下,好好品尝一下马团长的臭脚滋味。

马彦宽的乳头、手指、臭脚脚趾、小臂、腿上都有毛发,所以毛奴们要受六种刑罚:手指、臭脚脚趾被接受拶刑,小臂、大腿和小腿则受夹棍之刑。大汉为三只毛奴准备的是三奴套装的刑具,上下两套拶子都由三十六片竹片组成,上能同时拶三只贱奴的双手,下能一起拶毛奴小队的臭脚。夹棍组都是由十二棍白坚木组成的,分别夹在贱奴们的小臂肌肉、大腿肌肉和脚踝上。此外,毛奴们一共六只跪地的小腿,每一只的腓肠肌上都被一组夹棍上下夹住,把腓肠肌的两个头都要压得劈裂开了。当然,这些拶子夹棍都是由组织的机械道具发力拉扯的,主人们除非特别有心情的时候,否则才不愿废那个力气亲手“伺候”这群贱奴。
古代刑律,男用夹棍,女用拶指。但组织给贱奴们上刑,才不是根据哪朝哪代的律法,而是怎么教训贱奴教训得狠,就怎么调理他们。贱奴们在忍耐拶刑时咬牙皱眉的隐忍状十分爷们,丝毫不会因为这酷刑过去是惩罚女囚用的就减损男奴们的阳刚之气。这也很合理,毕竟挨操的男奴们骑各式各样的木驴皮马都是家常便饭,这种针对淫妇妓女的酷刑也只会让疼得浪叫的男奴们被修理得更加性感,而不会娘化他们。组织的机械能够完美地掌握力度,让拶刑和夹棍既能给男奴的皮肉和关节造成入骨的疼痛,又不会真的留下不可逆的损伤,不过这些酷刑对男奴们,特别是新来的马彦宽算是一种小惩大诫,让他们知道,如果他们再生事端,组织是可以轻轻松松让他们全部战友皮肉溃烂、骨断筋折,成为终身的残废。
除了四肢,毛奴们的乳头也被连在一起的一套夹棍碾压着。带着锯齿状凹槽的木楔子紧紧咬在奴隶们的乳晕上,把乳晕挤扁,乳头更是被挤得更加突出,想要爆掉了一样。远看成岭侧成峰,说得就是并排罚跪的三只贱奴的胸肌。大汉在三奴的正面走来走去,能看到三对各有特色的胸肌和三条向悬崖中间深不见底的峡谷一样的胸肌中缝,而在侧面欣赏的黄青侧看到了被夹具夹扁,像要从胸肌上撕下来的乳晕和尖端已经勃起了的圆柱形的乳头,由远及近一共六个,像一根根耸立的高压电线杆,让夹具间相互连接的绳索像高压电线一样在各个胸肌山峰间穿梭。
三只贱奴的胸肌都超级发达,即便高举双手,也能看出胸肌的厚重。奴隶们平时罚跪的跪正姿势要求奴隶上身正直,自然挺胸,奴隶们发达的胸肌就已经把乳头外展到身体两侧了,为了受夹刑时夹具的绳索不被胸肌阻碍,奴隶们必须加倍努力地夹胸,胸肌纤维拉得丝丝可见,把外展的乳头拉回来。奴隶中胸肌最大的当属乳奴王莅刚,他夹胸也必须最用力,让他深深的“乳沟”都能夹住一本书了。
马彦宽的大腿毛发极其茂盛,可不只是一套夹棍之刑可以涵盖的,第二套刑具是衣夹组,一个个咬合力超强的木质衣夹用绳子连成密密的一串,要对三只毛奴的大腿、JB、卵蛋、乳头和胸肌处刑。按照体毛密度的评级,三奴每一条大腿内侧的嫩肉,都被夹上了两排由四十个衣夹串成的夹组,一共是四百八十个衣夹。马彦宽有一层胸毛,所以毛奴们的胸肌也受夹刑,每一块胸肌的下缘被夹上是个衣夹,外沿被夹上五个,一直到腋窝旁边胸肌与肩膀的连接处,奴隶们被夹具挤到暴起的乳头自然也少不了挨上一个更大号的金属鳄鱼夹的招待。马彦宽卵蛋上有着又密又长的阴毛,是惩罚的重点部位,三奴的阴囊皮上都被慢慢地夹上了五十个衣夹,奴隶们长长的狗JB也一左一右分别被夹上了两排夹子,每一排十五个,每只贱奴的屌上都有六十个夹子。不仔细看,奴隶们的JB卵蛋几乎都被密密麻麻的夹子完全遮挡住,根本看不出样子了。
马彦宽的腋毛则对应了瘙痒的调教,奴隶们双手高举,身体两侧各有一个带着微弱电流的机械毛刷在骚弄奴隶从腋窝到肋骨的敏感部位,奴隶们感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钻进了他们的皮肉之下,在骨头缝中间攀爬,带来了无尽的瘙痒,让他们浑身不自在。但奴隶们也不敢乱动,因为他的两只乳头上的金属鳄鱼夹都分别和另一只奴隶的乳夹连在了一起,只要稍稍一动,自己就会连累另一只贱奴受到乳头牵拉之刑。奴隶们强忍痛痒,绷紧肌肉尽量不动的样子,真是既爷们又性感。
再往上到了马彦宽的狗头,胡子也是代表男性的体毛之一。马彦宽狗嘴上面和下巴上的胡子,代表了咬合力,所以三奴得到的惩罚是戴上开口器。一个像王莅刚PI‘YAN里塞的一样大的大号圆环被卡在奴隶们的狗嘴里,让他们的下巴张开到极限,但开口器固定用的皮带确实小一号的,紧紧地勒在奴隶们的后脑,都要把嘴唇给撕裂了。而马彦宽的络腮胡,对应的惩罚就是扇耳光了。大汉拿出之前打王莅刚屁股用的皮拍子(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九章《生蛋》),随机地抽打奴隶们的耳光。奴隶们狗嘴被迫张开,不能报数,但还是能发出吼声,当做是报数,他们要分别记录自己左右脸被责打的数目,并发出相应次数的吼叫,如果记错了,陆骥面前架起的抽耳光的机器就要对陆骥进行重重的掌嘴。当然,狗头上的头发也得到了相应的羞辱,也就是佩戴军帽,马彦宽和王莅刚戴着自己的,顾博凡则戴着跟他同为屌奴的陶凯旋的军帽。让军奴戴着军帽受辱,才是辱上加辱。
最后是马彦宽的屁股和肛门。马彦宽屁股上的毛也是毛奴中最明显的,自然要接受羞耻的责打屁股,而更为羞耻的是,马彦宽的熟男屁股,要被在场最年轻的调教师黄青用他自己的军装腰带来抽打,其他两奴也要跟着受刑。与打耳光相同,毛奴们屁股挨抽,也要报数,左右屁股也是各自计数,如果记错了,陆骥身后架起的揍屁股的机器也要对陆骥进行重重的臀责。张志祥知道毛奴们的错误都会转嫁在陆骥身上,在他奉命为陆骥架好这两台机器之后,看到了这扇耳光的板子和打屁股的皮拍有多重多硬之后,张志祥也开始为跪地受刑的毛奴们加油,祈祷他们千万不要出错,连累到他的陆哥。
除了屁股毛还有肛毛,对应的惩罚是在毛奴们的PI‘YAN里塞上厕刷一样三百六十度都是硬刺的毛刷,被固定在地上的炮机带动着,一进一出地磨蹭着毛奴们的肛口和肠壁。王莅刚的PI‘YAN被大号圆环干开了,所以也被用上了最大的毛刷,虽然刷不到肛门,但外翻的肠壁着实被毛刷虐到不行。作为唯一受刑的肛奴,王莅刚敏感的PI‘YAN嫩肉正在承受着高潮后的龟头责一样,让他前列腺里分泌出的大量淫水从JB里流出来,沾湿了他穿过他JB头子的马彦宽的屌奴袜,并从马眼渗出。
毛奴们体毛旺盛,再加上熬刑消耗体力,一个个都是汗流浃背的。富含盐分的汗水流过受刑的身体,更是让贱奴们感受到了全身范围的酸爽……嗯,应该是“咸爽”!
繁多而复杂的惩罚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遍布了毛奴们身体几乎每一个部位,而且都是根据马彦宽的体毛制定的。马彦宽的眼中又湿润了,不是因为忍受不了组织施与的折磨和凌辱,而是为自己的体毛连累战友们而心痛。马彦宽羞耻不已,同时居然开始羡慕陆骥了。虽然要接受体毛被一根根拔光的秃奴调教,但是他也再不用让战友们受根据他的体毛而制定出来的羞耻惩罚了。
大汉和黄青在抽打了每只毛奴二十个耳光和二十下屁股之后,开始用皮拍和皮带抽打掉毛奴身上的木质衣夹,最后两人一起把毛奴们乳头上的金属鳄鱼夹扯了下来,然后才停下拶刑和夹棍。毛奴们的小腿和臭脚都被罚得有些肿了,但他们还是被命令从陆骥汗湿的身上取下自己的毛奴袜,穿在臭脚上,再跪下听令。马彦宽的奴袜被塞进了陆骥的狗嘴和PI‘YAN里,因此也是最湿的,穿在肿胀的臭脚上,更是把疼痛放大了十倍不止。
最后,大汉命令马彦宽跪爬到王莅刚面前,用狗嘴把王莅刚JB上穿过的屌奴袜拽下来。王莅刚的龟头没有的阻塞,前列腺液顺着马眼滴落在地上,马彦宽要叼着自己的屌奴袜,把地上的前列腺液擦干净,然后全部吞进狗嘴里。王莅刚则要把马彦宽的另一只屌奴袜穿在自己的屌上当做屌袜。大汉给王莅刚安排了一个任务,然后驱赶他离开地牢去另一个房间完成,并在指定的时间内返回。黄青命令张志祥把悬吊着的陆骥放下来,于是,马彦宽和双警奴以跪姿又回到了之前的队形。
在王莅刚取东西的时间里,地牢内的三只贱奴,将继续下一轮的“击屌传花”,并选出接下来应该受刑的一组贱奴。


最后一次击屌传花,选出来受刑的当然是马彦宽和陆骥。
“刚才的‘击屌传花’,受刑的是臭小子警奴老PI‘YAN和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获得臭小子警奴老PI‘YAN的肛奴奴种!”张志祥宣布了马彦宽新获得的奴种。
顾博凡则被张志祥推搡打骂着悬吊了起来,而且JB上套上了陆骥的左警奴袜,右警奴袜捆在上面。张志祥对顾博凡恨之入骨,悬吊他的时候还不停地扇他的耳光,打他的屁股,揪他的乳头,拧他的JB,捏他的卵蛋……悬吊好了之后,黄青看张志祥斗志昂扬,于是赏了张志祥一条皮鞭,允许他随意地鞭打顾博凡,并且可以在顾博凡被悬吊时狠操顾博凡的PI‘YAN。这下张志祥可有用武之地的,张志祥作为前屌奴,JB经历了无数的实验,不仅体积变大,安装了许多可怕的入珠,而且硬度也被提升了,更过分的实验是让张志祥的不应期消失了,使他能够在射精后继续交配,并一而再再而三的射精。精液量也被实验提升了的张志祥现在可以做到连续十五次的透支性射精,而他为了侮辱顾博凡,是根本不惜透析自己的残躯的。
“来吧臭小子!今天我要让你做我胯下的母狗,给我生孩子!”张志祥抓住顾博凡的腰,一贯到底地操进了顾博凡的直肠最深处。这只身体被实验改造过的废奴要让顾博凡体会到兽交一样的耻辱与痛苦,为了凌辱顾博凡,张志祥准备使出他全部的绝招,包括:驴的大小、狗的持久、兔子的频率和大象的冲击力!
地牢门口传来王莅刚的磕头声。大汉放他进来:“距离规定的时间还有十三秒。”于是,王莅刚被命令双手抓住地牢门口的铁栅栏,悬在半空,膝盖顶住栏杆,撅起屁股,被大汉用刚才扇毛奴们耳光的皮拍子在他被巨型圆环撑开PI‘YAN的大圆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十三下。大汉每一下都是抡圆了抽的,不但打在王莅刚的屁股上炸得啪啪响,还让王莅刚疼得在铁栏杆上剧烈地晃动,带动着铁门发出了沉重的震荡声,好像要把铁门拆下来了一样。
听着王莅刚的惨叫、报数和道谢,其他奴隶都被震惊到了,但顾博凡很快就被张志祥重重的爆操拉回了现实。王莅刚受刑之后,赶紧回到黄青命令他保持的三脚架撅姿,然后用额头和臭脚脚尖蠕动着爬行到跪地的马彦宽和陆骥旁边。马彦宽按照命令,脱下自己臭脚上的一双毛奴袜,左袜给陆骥塞狗嘴,右袜给王莅刚塞狗嘴,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屌奴袜吐出给陆骥套屌,并再次把王莅刚屌上穿着的自己的另一只点奴袜用狗嘴抽出,吞进狗嘴里。王莅刚脱下一双臭脚上自己的毛奴袜,左袜给马彦宽套JB,右袜留给自己,穿过龟头作屌袜。这样,两双毛奴袜,一双屌奴袜就分配在三只肛奴的狗嘴和JB上:陆骥是毛奴袜塞狗嘴,屌奴袜套JB,而且一左一右,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是马彦宽的奴袜;马彦宽则相反,是屌奴袜塞狗嘴,毛奴袜套JB,一只是自己的,一只是王莅刚的,但都是左袜,王莅刚狗嘴和屌袜都是毛奴袜,一只是马彦宽的,一只是自己的,但都是右袜。真的是各有一同,色彩纷呈。
紧接着,奴隶们穿上自己的肛奴袜。把肛奴袜从肛奴调教师里驮回来,就是大汉给王莅刚安排的任务。马彦宽的肛奴袜自然是崭新的。陆骥的肛奴袜有着丰富的履历,左袜给陆骥、张志祥、臭小子孙巍和陶凯旋的左侧臭脚穿过,还给陆骥和张志祥塞过狗嘴,右袜给陆骥、顾博凡、臭小子孙巍和陶凯旋的右侧臭脚穿过,还给陆骥和顾博凡塞过狗嘴。王莅刚的奴袜也不差,左袜给王莅刚的一双臭脚和陆骥的左侧臭脚穿过,给王莅刚兄弟、陆骥和张志祥塞过狗嘴,还给陆骥当过左乳的乳袜,右袜给王莅刚的右侧臭脚和张志祥的左侧臭脚穿过,还给王莅刚和王莅猛兄弟塞过狗嘴(以上内容分别见于《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三章《韬晦》、二十四章、二十五章《屌袜》、二十八章《汇报》和三十七章《开车》,以及《双警奴·逃生篇》第四十四章《暴裸》和四十七章《后悔》)。被各种奴袜的色彩装点好的三只肛奴全部按照三脚架撅姿伏在地上,暴露自己的PI‘YAN,以接受主人们对他们的肛奴调教。
“肛奴调教,当然就是调教肛奴如何用自己的PI‘YAN来伺候主人。”大汉站在马彦宽身后,扇了马彦宽撅起的大屁股,解释道。马彦宽咬了咬牙(当然只能咬紧狗嘴里自己的屌奴袜),他刚刚看过了双警奴的PI‘YAN(奴隶的嘴跟PI‘YAN并没有区别)是怎么被主人们操的,顾博凡现在也还在接受废奴张志祥的强奸,所以也觉得自己的PI‘YAN今天也要不保。马彦宽渐渐做好了准备,自己的下属能够承受,那他自己也必须能够承受。
“可惜,毕竟是被预定的军奴,只能等自己的主人爸爸来开苞。”大汉摸着马彦宽的PI‘YAN说道。
听到大汉的话,马彦宽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他也知道,PI‘YAN不保是迟早的事。而且,“开苞”这个词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马彦宽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被送进窑子的男妓一样,等待着破处的仪式。
“毕竟宽马眼是军奴,军奴在组织里的地位是最低的,即便有了自己的主人爸爸,还是要参加组织的活动,被轮奸也是有可能的。”黄青开始解释,“就算不参加活动,只被自己的主人爸爸使用PI‘YAN,在接受调教的时候,也是会被手或各种道具调教,或被其他奴隶操PI‘YAN的,毕竟奴隶又不是人,只能算是道具。”
“是啊,现在还没有被开过苞的宽马眼,只能用道具开发一下PI‘YAN了。”大汉说着,把手指插进了马彦宽的PI‘YAN里,轻轻地搅动着,“你的PI‘YAN已经被跟自己JB一样的飞机杯开发过了,不过这还不够,我要把你先准备好,这样你的PI‘YAN再被自己的主人爸爸开苞的时候,才会变得特别懂事。”
懂事。又是一个意味深长的词。马彦宽已经心领神会了大汉的意思。这种被男人贯穿身体,一边既屈辱又痛苦地发出淫叫,一边让自己肌肉健壮,孔武有力的身体顺从地任人摆布,甚至迎合,像一个熟练的男婊子一样毫无廉耻地积极主动地去配合主人对自己身体的使用和支配,这才叫做懂事。而且,很显然,在座……不,在跪和在吊着的各只奴隶,都对什么叫做懂事十分的理解。
这些战士们,都是不屈不挠的男子汉,他们虽然被组织牵制,不得不服从组织的命令,说着违心的话,做着违心的事,可他们自认为从来没有屈服过。
这些战士们,都是有情有义的纯爷们,他们可以为了战友而奋勇冲锋,而现在,在地牢里,他们也可以为了让战友少挨一鞭,甚至少被辱骂一句,而裸奔到任何一个地方,被几十人凌虐和群奸。
能做到这些,他们真的还能说没有被组织改变吗?
“宽马眼,你被村规处罚,过去只是受到罚跪和树枝的抽打,现在也不过是增加了水沟浸猪笼、当众脱衣羞辱、被扒光内裤和裸体悬吊,责打的方式也从笞背增加到了全身责打,包括打屁股和抽JB卵蛋而已。”大汉再次提起马彦宽回村受刑的事,揭马彦宽的伤疤。在大汉看来,马彦宽受到的刑罚都是微不足道的,列举了那么多种刑罚,居然还会用不过是什么而已的句式。
“你们的村规对你的惩治还是太轻了。”黄青也说道,“以你犯下的罪责,被操PI‘YAN不才是最合适的惩罚吗?”
听到黄青的话,心情跌宕起伏的马彦宽突然平静了下来。是啊,主人的话真是一语中的。
地牢内的其他奴隶们虽然没有看着马彦宽,但他们都是特种兵,又在地牢增进了察言观色读空气的能力,都发现了马彦宽反应的异常。主人们一直在说马彦宽村里的事,其他奴隶们都知道马团长是农村出身,但是并没有人知道是哪个省哪个城市哪个县的哪个村子,他们都疑惑究竟马团长在自己老家的村子里做过什么错事要被村规惩治,不但被残忍地扒光后羞辱和鞭打,甚至应受穿肛之刑。
穿肛之刑,即将开始。面对着三只肛奴撅起的性感大屁股,两位主人刚刚在双警奴狗嘴里射精过的JB又凶恶的硬了起来。